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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142-145

(142)落凤坪的小镇
  “快松手,你把我抓痛了。”我这挣脱边说∶“有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就没问题。”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告诉我一件秘密,也是她遇到的一个最大难题。原来在西海省仙霞岭市有一个叫落凤坪的小镇,据她们报社获得信息,那儿是一个重要假烟集散地和生产基地。这个小镇有一个集黑白两道于一身的制贩假烟团伙,那里是山高林密,交通不便,只有一条30多公里穿山越岭的简易土公路连接外面大公路。省烟草局和警察局采取几次行动,虽收缴了不少假烟,但未找到工厂和团伙骨干,故没能彻底解决问题,故有人举报到报社,怀疑省里有他们的人通风报信,要求报社深入调查,弄清真相。虽然报社组织了几批记者,或正面,或化妆进入,但收获不大。所以报社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周洁,她争强好胜,一心想把这事查清,这两天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好的方法。
  听她这样介绍,我不禁好笑。对她说∶“你们能力这样强,都没办法,找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何用?”
  “是这样的,这小镇人不多,警惕性很高。若是外地人进入,他们立刻能认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当地人都不告诉你实情。所以几次派人去,都没有结果。后来,我与调查回来记者研究过,只有一种人员频繁出入那里,他们不怀疑,也许时间长了,能摸出点真实东西。”
  “是什么人?”
  “歌女、舞女、三陪女,那里地方不大,但豪华歌舞厅和夜总会有好多家,小姐很多。”
  “你叫我去扮小姐。”
  “不是叫你一人去,而是陪我一块去。”
  “你也扮小姐,不行,不行”
  “这不是山穷水尽,想不到其它高招嘛!求求你啦,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我也没法,她帮了我,我得帮她 报社既点名要这种大腕记者出马,可能压力不小,只好答应,其实我也不情愿,我也有我的自尊,但她出面我也没法。
  为了更好掩护她,我通过金银花在沁州找了个经常到落凤坪叫兰草的小姐,从沁州出发,冒充沁州小姐去落凤坪;因为在西北,沁州的色情业最出名,沁州小姐名声最大。
  我们完全按照小姐的装束打扮自己。周洁化妆后,还真象一个风尘女。她将自己头发染成红棕色,用如意公司的化妆品扮了一个浓妆,贴上卷而长的眼睫毛;她身材好,穿了件无袖淡红色绸短旗袍,一对大乳房将胸部顶多高。脚穿高跟凉鞋和网状丝袜,显得艳丽,妖娆。与原来白领丽人有天壤之别,若不是亲眼看她换装,我都认不出来了。为了方便,我取名春红她叫秋艳。
  我们三人一行直奔落凤坪,兰草多次来过这里。到了之后,直接到一家叫《凤鸣寨》的夜总会去找她熟悉的小姐妹。这家夜总会豪华,气派、是一个六层大楼房,紧*着一片石壁。山里平地少,这间楼房估计是将山坡劈开垫出的地基造出来的。兰草叫我们在大厅等着,她去见她的小姐妹。这家夜总会生意很好,现在才下午三点,各种各样的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一会儿兰草引了一个化妆得花枝招展,看不出年龄的年青女郎。她一手*着腰,一手夹着一支细长名贵的烟,一走一扭地走到我们跟前。兰草给我们介绍说∶“这是我的好姐妹,这里的大堂领班,叫樱花。”
  我俩赶快站起来说∶“樱花领班,我俩想到贵地讨点生活,请多关照。”
  “唉呀”她抽了口烟,用手勾着兰草的肩,掂着一只脚,阴阳怪气地说∶“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最近不断有人来落凤坪找麻烦,所以大佬们都关照不要接受生人。你们是兰草带来的,我抹不开面子,只好带你们去试一试。看来留下来希望不大,要是在半年前,你们这等标致的姑娘,我们请都请不到呢。”
  我一听傻了眼,看来几批记者来采访,把这儿的人都弄惊了。连做色相的都这样说,那接近那些烟贩就更难了。
  樱花带我们去见大堂总管,他坐在办公桌上在玩纸牌。樱花说明来意后,他头也不抬地说∶“你不要多管闲事,上面己发话,生人一律不要。”
  樱花上前夺过他手上纸牌说∶“大总管。不是生人,是熟人,是兰草,她不是经常来吗?”
  他抬起头先看了兰草一眼后,将眼光扫向我们说∶“那二个我怎么没见过。”他沉思了一会,往我俩又看了一眼。突然跳下桌子,一本正经指着我俩说∶“我想起来了,知道你是谁,我见过你。”
  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他己识破周洁的身份。周洁身子也颤栗了一下,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一会儿,她就镇定自若。但我的心紧张地狂跳起来,想抽身就走,周洁用手按了一下我的肩,我知道她叫我不要动。那大堂总管又对樱花说∶“走!把她们带去见老总,你也一块去。”
  樱花听了也花容失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用眼狠狠白了一下兰草。
  穿过重重走廊,经过森严的多道警卫,我们上了五楼,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那大堂总管进门就兴冲冲地说∶“大老板。你看我给你带来一个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我们进去一看,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三十多岁男子,他正在审查文件。听这么一说,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我们。总管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叙说什么,边说边指看我们。大老板听着听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并站起来,离开座位,一步一踱的往我们身边走来。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吓得直冒冷汗,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他走到我跟前,指着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己被吓得说不出话。
  兰草是个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她忙接下话头说∶“她叫春红,她后面大个子叫秋艳。”
  “不对”他指着我说∶她不是春红,不要害怕,要讲出真名字。我会保护你的,请你一定放心。”
  我恐惧极了,害怕得颤抖起来,更不敢开口。心想,这下死路一条,刚进落凤坪就暴露身份。
  大老板看我这个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对总管说∶“看来她确是惊弓之鸟,给沁州那帮混蛋追怕了。”
  “洪玫瑰小姐不要害怕。”总管得意洋洋地说:“你到落凤坪,算你走对了 别人害怕沁州如意公司那帮人,我们不怕。我们风呜寨的老板在这方圆百十里是说话能算数的人:说财力嘛,那如意公司是小巫见大巫。如果你能与我们签下合同,你就等于进了保险柜了。”
  我这下真吓住了,但还想作最后的遮盖,故作镇静地辩解说;
  “你们肯定弄错了,我不是洪玫瑰。在沁州谁都知道她在如意公司,怎么可能私自跑出来自找生活呢?”
  看我坚决不承认,那总经理开口了。他很客气得对我说:
  “这样吧!小三子。”他指着那总管说:“你带她们到隔壁小客厅,将最近买来如意公司新出品的电视剧,放给她们看一看,她就明白了。”
  听他这样说,不看我也知道他们会放什么内容。这时周洁站出来她说;
  “兰草。不知这位老板怎样称呼?”
  “他是吴总。”
  “吴总。事情到这份上,我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确是洪玫瑰。”
  “啊!她就是洪玫瑰。”樱花眼瞪着望着我,从她眼神中我看出,她明显不安。女人是敏感的,可能从这位吴总的态度,她认为我的到来对她有一种潜在威胁。周洁这样主动点明我的身份,可能有她的想法。于是我就顺水推舟地说:
  “吴老板。请原谅我,有我的难处。我是临时来借贵方宝地避难的,也不可能长期在这里,希不要为难我。”
  吴总嬉笑眼开,连忙说:
  “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另外,我的特点你是知道的,在任何地方我从来是卖艺不卖身。”
  “这也没问题。你是我们这圈子里明星,那些事不是你这种人干的。这样说,你打算与我们订合同?”
  “即来了,合同是要订的。我要借贵方宝地谋生呢。这样吧,先签二周。”
  “这样短,时间能否长一点?”
  “你知道,我签合同与其它人不一样,签多长时间就等于是你们的囚徒。而且干这种活很辛苦,干一段时间要休息调养身体,否则吃不消。另外有一点,我们要带点药在身上,你要允许。”
  “什么药,是摇头丸,还是白粉?我多得很,可以免费供应。”
  “你瞎说什么。是我们这一行特殊疗伤药。”
  “啊!是这样,那可以。”
  (143)夜总会的SM女演员
  当场我就于他们签下二周合同,当然周洁肯定明白我们将会干什么,为了工作需要,但无法,她也硬着头皮签了。
  当我们签完合同后,兰草也稀里糊涂签了。她认为老板对我们这样客气,干的又是不卖淫的活,肯定还能挣大钱。吴老板收好合同,打了一个电话,进来一个高大壮实,身穿黑色真皮旗袍的年青女人,将我们领出吴老板办公客,来到一间小客房。
  “里面卫生间有浴池,你们去洗个澡。”她拿出三只小箱子对我们说:“你们身上凡是能拿得下来的东西,首饰,衣服,全放在自己箱子里,上面号码锁,自编一组号码锁上。玫瑰小姐的药放在桌上,我检查好后帮你带去。”
  洗好澡后,用毛巾包好湿头发,胸部围一条毛巾当祝当我第一个出来时,她己经理好三条麻绳。我知道,在这些夜总会表现这些节目的演员,在合同期内,就是不表演时,也经常性被束缚着。于是我自觉得走到她身边,由她捆绑。她动作快,手法熟练,三下五除二很快将我五花大绑。我动了动胳膊,感到她绑得很紧,胳臂、手腕又麻又痛。这时周洁也出来了,虽然她有思想准备,但我赤裸着臂膀,绳捆索绑的样子,还是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她痴呆呆地站在那里,在这个女人在给她上绑绳时,人还没有反应,最后这女人将系好手腕的绳头,穿过颈后绳环,用劲往下一拉,全身绳棚紧,手腕高高吊起时,肩关节和肘关节反向过度的扭转造成的剧痛,才使她痛得几乎跳起来,“唉哟”大叫一声,然后又软瘫在地 希吹美崴飨吕矗挥勺灾鞯厮担
  “唉哟!我的妈呀。我的手要断了,我受不了,松一点,请松一点。”
  这女人同没听见一样,弯下腰在她背上打着绳结。绑好周洁后,她又拿出一根绳准备绑兰草。那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兰草出来,这女人冲进卫生间,一把将兰草拖出来。原来她发现我与周洁被绑,吓得不敢出来。这女人不管兰草的哀求和哭闹,仍将她结结实实绑起来,然后扯掉围在身上和包在头上的毛巾,这样我们都身无寸纱暴露无遗。虽在女人面前,周洁那经历过这样事,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见人。这时女人发现了我身上的环,对我笑着说:
  “不亏是当红的M女明星,确与别人不一样。”
  我也给她说得不好意思,我看周洁仍瘫在地上起不来,就对那女人说:
  “这位大姐,我们是来表演的,不是逃犯,用不着绑得这样紧。”
  那女人扯了扯我身上的绳子说:
  “是紧了点。哟!你们干这一行,受不了这点绑,还能吃这碗饭。不要大呼小叫了,我见得多了。”
  “大姐。我干得时间长些,适应性强一些,绑紧点还受得祝她们二个干得时间不长,适应性差一点,请你做点好事,把她俩松一下,这样真能把她们绑残废了。”
  “不要紧,我心里有数。一会儿就要把你们都松开,这是我们这儿的办事程序,放心好了。”
  她边说边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的头上。又招呼进来几个人,将我架起来,往门外走,不知过了多少道门,乘电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我感到周围越来越安静,歌舞厅的那种燥杂声喧哗声越来越远。最后进了一间房间,她们拿下我的头套就出去了。这间房间很奇怪,没有窗子,也没有任何摆设,仅在房门一角有个一人多高铁笼子。房间里吊着一盏节能灯,比较亮。我看到周洁被绳勒得昂首挺胸,脸上涨得通红。进房间后她走到我身边,把头搭在我肩上,人*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颤抖,身上发烫。我尽力挺着身子撑着她软瘫的身躯,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玫瑰姐,我心跳得好利害,全身发软,你看我的样子难看不?”
  “不难看。你出娘胎都没这样被麻绳绑过吧?绑得这样紧,吃不消吧,给绳勒得痛不。”
  “开始又痛又麻,现在都麻木了,现在的样子就是羞得不能见人,这种感觉好刺激。”
  我与周洁悄悄说着话,兰草跑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叫,她大声对门外说:
  “唉哟,我的手痛得要断了。快来人帮我解开,我不干了,你们要把我弄残废了,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把我这样紧的绑起来。我是来坐台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一会儿进来几个凶神恶刹一样的男人,手里提着几幅脚镣,进门后,哗啦一声将这些铁家伙丢在地上。吓得兰草越快退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周洁也吓得躲在我身后。
  一个壮汉大声说:“你们三人那个先来?”
  我见的多,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主动上前说:“那我先来吧”
  我走到那一堆铁镣跟前,他们拿起一幅锁在在我赤裸的脚上,上好脚镣后他们松开了我的绳子,又将我推进铁笼中锁起来。给她俩上好脚镣松了绑后,就让她俩在铁笼外,然后几个壮汉锁上房门就走了。房间里很暖和,我躺在铁笼里的地毯上准备休息,今天又赶路,又受惊吓,又折腾,人啤惫不堪,想睡觉。周洁也在*近铁笼外地毯上躺下了,就是兰草坐在铁笼外地毯上,用手抚摸胳膊上被绳勒红的绳迹,哭泣着对我说:
  “他们这样又是绑又上镣,我不干了,明天我就回家。”
  “可能不行吧。”我望了望她哭红了的眼睛,对她说:“我们都签了合同,单方面说不干那他们不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这合同有这种内容,当时只看到报筹高,来钱快。玫瑰姐,他们对你很客气,你明天帮我说说情,就是在这里干,还是干我小姐本行,求求你啦。”
  周洁在旁边说:
  “兰草。你要想好了,就是玫瑰姐帮你,他们能答应,可能要你赔钱,你干不干。”
  “赔钱也干,这样又绑又铐,是干这行女孩子最犯忌的,这同公安抓我们有什么区别。”
  我听了周洁的话,听她口气也不想让兰草夹在我们中间,干扰我们真正的任务,影响我俩交流,所以很爽快答应了兰草要求。兰草见事情到这份上也无计可施,只好躺下休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实现了,心里稍安,很快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还是那个壮实女人进来叫醒我们,把我从铁笼中放出来,套上黑头套,领我们出去,由于眼看不见,跌撞撞,七拐八弯北的来到一间化妆间。简单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后,化好妆,那女了拿了两件真丝无袖的短旗袍给周洁和兰草,只给我一只仅包住半只乳房的文胸和一条三角裤。当我们穿戴仔后,我就把兰草的想法告诉了那女子,那女人对我很客气,说她当不了家,叫我直截叫老板。她很快请吴总过来,吴总很爽快答应了,但附加条件是兰草签约时间由我们来完成,看到兰草哀求的眼光,我于心不忍,若没有她的引路我们也进不了落凤坪。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兰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我们的表演在一个小礼堂,来看演出的人不多,每场只二三十人,但来的人不简单,从他们交谈中我逐渐了解到他们是落凤坪真正的主人,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是我们寻找的猎物。
  每次出场先是跳艳舞,我同另外几个女郎脖子上锁着大姆指粗的钢链,链子另一端焊在小舞台中心一根胳膊粗的钢管上,我们围绕着钢管跳舞。随后就是客人上来用麻绳采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捆绑我们几个,而我是被捆绑频率最高的。周洁则是在下面做服务小姐,在她穿得短旗袍外扎一条围兜,然后被五花大绑,脚上锁着脚镣,再在腰上固定一只大托盘,脖子上锁着铁项圈,从项圈上牵下三根细铁链连在托盘边上,支撑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酒水和香烟果品供客人选用。若客人有需求,只要打一个手式,她和几个服务小姐立刻走过去跪下来,挺起胸将托盘尽力送到客人身边,供其挑眩我们就这样一场接一场表演,也不知白天夜晚,累了就回到房间被锁在铁笼中睡觉,饿了就吃点东西。从经济上收入颇丰,这里客人真有钱,每场下来,都有好多纸币塞在绑我的麻绳里,松绑后钱落得一地,每场都有千元以上,这也是我们合同中规定的报酬。当然我的小费是最多的,那叫我是这行当中的明星。周洁的小费要少多了,仅一二百元。有时也安排她到台上来表演,但我们不是到这里挣钱的,但也要做出一幅贪得无厌的样子来掩人耳目。
  (144)深山里的大客户
  我估计过了十多天,对来的客人基本都熟悉了,落凤坪大小烟贩我们认识了一大半,他们在当地官场上的保护伞也都露了面,更可喜的是省里给他们通风报信内线,三个烟草专卖行政执法官员也露面了。可能是周洁面貌改变太大,另外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周洁这位名记者会干这种事,所以三个烟草专卖官员没发现周洁。但她给吓得半死,若给发现,重则性命难保,轻则把她这种打扮暴露到社会上,她也无颜见人了。
  也弄不清是第几天,我在铁笼中睡觉还未醒,大堂总管小三子来到我们房间里,他唤醒了我,和颜悦色地同我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出台演出。考虑到安全我坚决回绝了,因为合同规定我们只在《凤鸣寨》夜总会内部表演。周洁当时未表态,等他走后,周洁认为来邀请的人肯定来头不小,是当地有影响人物,能进入他戒备森严的老巢,是难得机会,应当利用,所以外出演出可以答应,但要《凤鸣寨》夜总会确保我们的安全。另外我俩分析,若来邀请的人确有势力,夜总会的人还会来。果真如此,很快吴总与大堂总管不一会又来了。听吴总口气这次不去不行,他软硬兼施地说:
  “玫瑰小姐,我们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你名声大,确给我们带来财气,但也招引来得罪不起的人。
  这次请你出台的是我们落凤坪最有钱有势的人,他一般不出门,也从不到风流场所来。但这次你出色新颖的表演风格传到他耳朵中,他要亲眼目睹,但他又不愿到我们这里来,所以务必请你出台,只要同意去表演,其他都好商量。”
  听他这样说,也正中我们的下怀,于是我们在人身安全,报酬上提了很高条件,想不到他们一口答应,看来此人是当地一个大人物。当天我们在《凤鸣寨》夜总会没演出,休息一天。然后在化妆间仔细化好妆,等待他们来接我。
  这次出台演出,吴总亲自出面。安排我仅穿一件开*几乎到大腿根部的,无袖紫红绣花短旗袍,里面连文胸和短裤都没穿。脚上是肉色短丝袜,穿一双白色高跟凉鞋。临行前,头上套着黑头套,双手反铐,两个壮妇架着我出了房门。七拐八弯往前走,一会上,一会下,走了很长一段路,耳边的喧哗声越来越大,最后架着我的人放下我,打开手铐,摘下头套。我一看,原来到了夜总会大厅。吴总在与一个西装革领的中年人交谈,手不断的对我指,可能在介绍我。可不然,中年人走到我身前,握了下我的手说:
  “洪小姐。欢迎你到我公司做客,请吧”
  我转过身看了一下,没发现周洁。有些吃惊,就问吴总说:
  “吴总,秋艳小姐没来?”
  他很客气地回答说
  “对方只邀请你一人,没邀请她”
  我一听,心里很紧张。没有她在身边,我变得六神无主,无所适从。吴总看出我的表情,走上来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着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说:
  “你一人放心去吧!这是我们的大主顾,是这落凤坪方园百里数得上的大老板,不会吃了你。你去了,一定会满载而归。”
  事到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只能跟着中年人出了大门。刚一动步,我才发现这旗袍*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阴部就露出来。里面又没穿内裤,弄不好下身金光闪闪的环都会暴露,而且这旗袍是很薄的丝绢制成,尺寸又小,紧绷在身上,没穿文胸,**上的环也时隐时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好不尴尬。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上,压着旗袍分*的下摆,小心地迈着小步,跟着中年人出了门,钻进了门口一辆越野车里,往镇外开去。
  越野车离开落凤坪,在一条虽窄,但还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条很隐蔽的山沟里开去。山沟里草深林密,进沟后,车前好像是一条树林编织成的胡同,不见青天。汽车颠波着往前开,两边车窗只见一丛丛树木往后移动,其它什么也看不见。不知汽车走过多少山道,又钻进一片竹海,笔直的毛竹密密麻麻将周围染成翠绿,最后在毛竹林的深处,没有了道路,我与中年人下了车,汽车顺原路回去了。在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请往这边走”中年人在前面招呼我说:
  我踩着地上厚厚一层枯落的竹叶,走到他跟前,发现枯落竹叶下隐隐约约有一条石板铺得小路,弯弯曲曲上了左手山坡。爬上山坡,是一大片松树林,松树林中一条平坦山道,曲曲弯弯通往山顶。穿着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过山顶下山更吃力。一会儿身上就发热出汗了,树林里密不透风,汗很快湿透了紧绷在身上的薄旗袍。正当我上气接不了下气跟着他走时,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热了,脱下外套搭在肩上,松开领带,解开领扣,露出胸前黑毛,一只小手枪插在腰间宽皮带上,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在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样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无意中往胸部一看,湿透的衣衫紧贴在乳房上,乳晕,**和上面环清清楚楚显露出来,再往下一看,旗袍下摆紧贴着湿漉漉大腿上,阴毛和下面的环也显露出,难怪他那样看我,我这样同周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臊得我立刻转过身,将背对着他。他嘿嘿笑了几声,说:
  “洪姑娘身材真好,难怪我们大爷非要把你请来。走吧!快到了。”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他己往前走了。我也转身跟上,不一会出了森林,是草场,一阵凉风从山下吹来,好凉爽,舒坦。但风中夹杂一点熟悉的烟味,越往前走,味越明显。这是男人身上常有的烟草味,这深山之中那来的烟草味,我十分奇怪。过了草场,到了山腰,前面有数千平方平地,稀稀拉拉生长着高大的杉树,株树和山杨树。在山腰*着一个石壁下,有一座四层楼房,在树丛中慢慢露出来,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到了大门前,中年人伸手在大门上一块凹下方形玻璃上,展开手掌,玻璃变成绿色,大门悄无声息地往右移动,滑到右边墙体中。当我们走进去后,大门又移出关闭。我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个老板不简单,连大门都是高科技的。中年将我带到四楼,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护士就走了。
  那女护士把我带到一个同手术房一样房间,脱掉汗湿的旗袍,将我安排在妇科手术床上躺下。用一只大的塞口球封住我的嘴,再用一只黑头套罩住我的头,双手束缚在手术台上,两只腿分开高高固定在手术台扶手上。我害怕极了,不知要对我做什么。过了一会,又像进来几个人,有人往我肛门插进一根管子,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流冲进来,小肚开始发胀。开始我还忍着,但水越灌越多,逐渐小肚越来越胀痛,后来实在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就大声喊叫起来。但嘴给塞得紧紧的,喊不出来:想挣扎,手脚绑得死死的,动不了:痛苦得气都喘不过来。过了一会,他们将肛门的管子拔出,小肚的水喷撒而出,冲得肛门口撕裂般得痛,但肚子很舒服。我尽可能收缩小肚,将水排出体外,待水排尽,人也松弛下来,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将我丢在那里,都走了。我虽然小肚仍有些难受,但走了一上午山路,本来就很累,加上这样拆腾,躺在手术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感到一股热水又从肛门冲进小肚中。我猛一惊醒,发现他们又在灌我。这次用得热水,量比上次多,几乎把我肚子胀破。我痛得拚命挣扎,将手术床都摇动了。他们毫不理睬,不急不慢地干他们的。当这次灌肠结束后,我整个人几乎虚脱了,人一动也不能动。他们将手术床扶手降下来,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将我全身,除头发,眉毛外,用利刃将我全身刮一遍,将体毛,阴毛全剃干净。然后松开束缚,取出口塞,将我扶进浴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净,连耳孔,指甲缝都不放过。然后在我全身涂上一层不知名,但气味很好的香脂。再用一床洁净的被单把我包裹起来,再通过静脉给注射了200毫升乳白色药物,将我安放一间只有一张床,墙体,天花板全是白色,充满消毒药水味房间里。将房门锁好,留下我一人,都走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这时感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好像肚皮都贴上后脊梁骨了,很想吃东西。早上出来就喝了点水,一天什么也没吃,而且肚里东西也被他们洗干净了,但没有饥饿感,精神也很好,就是全身乏力,一点劲也没有,这肯定是那一针药水在起作用,不知他们用得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追究这点。他们是邀请我来表演的,把我饿成这样,我怎么表演,心里点感到十分困惑。而且他们也太讲究卫生了,把我从里到外,洗了又洗,就把我看成一个非常不干净,浑身带满细菌人一样。我自认为个人卫生还是很好的,从来也没有人这样看待过我。
  看看天色己晚,仍没有人来叫我吃饭,肚子实在饿得难受,就从床上起来。但没有一件衣服,怎么出去。走到窗前往外看,外面仍是高山峻岭,层峦叠嶂,草深林郁,看不到任何人活动的痕迹。但在这寂静之中,隐隐约约感到地板微微颤抖,一阵阵机器轰鸣声时隐时现,拟有拟无。难道周洁要找的黑烟厂就在此山中?但这里无电,无路,无厂房,工厂能生存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背后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女人,一身手术医生打扮。她们也不言语,用戴着手术胶手套的手,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打开随身带来的小箱,里面是化妆用品。原来是给我化妆的。她俩首先把我头发往上拢起,盘在头顶,用很多发夹固定,然后喷了很多固定发型的胶水。最后定型后,插上好多首饰和头花。她们给我双眼贴上长而卷曲的假睫毛,化了了浓妆就走了。我有手摸了摸头发,就同塑料硬壳,与戴头盔一样,又硬又光滑,一丝乱发都没有。我又用手摸了下脸,再看着手仍干于净净,脸上妆一点都不脱落。
  一会儿她俩又推张不锈钢床进来,这床有点像送病人手术活动床,但短一些,一头焊有两了金属环,另一头有一部分是活动的板,板上面有个孔。她们把我扶上去躺着,把我两只腿塞进环中,这样仅膝盖以上在床面上:两腿稍稍分开。另一头那活动的板升起来,正好从肩部以上把头抬成60度角,孔正好对着后颈部。床面是不锈钢的,躺在上面凉涑涑的。床面很窄,只有我腰部宽,所以我睡在上面,看不见床面,两手垂在床的两旁。当我躺好后,她们用一只大铁环将我两只腿铐在一起,然后把我的腿折起来,将大铁环锁在床背面。另用一条不锈钢铁链将我的腰捆在床上。又拿出一根很长,食指粗的细不锈钢链,先穿一只环在铁链上。她们中的一个将我头微微抬起,另一个将环移到铁链中部,放在后颈部,正对着床头倾斜板上的孔,再将铁链搭在我肩上,两头抹过肩,穿到腋下,一边一个将铁链往我胳膊上绕。绕到手腕,两人将我双手反剪到床下,将两手腕绑在一起,多余的链子从床头孔中穿过后颈铁链上的环,用力一拉,我双手在床下被高吊在背后。这种铁链的五花大绑不同绳索,收劲绑紧后勒得肉特别痛。我急得大喊起来,对她俩说;
  “唉哟!我的妈呀,太痛了。快松一点!求你们啦,松一点,痛死我了。唉哟,唉哟”
  (145)生日蛋糕
  她们看我真受不了,稍松了点,又用一只大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最后我听见“啪”的上锁声,铁链给锁死了。我给束缚在这床上,以为这样就算完结了,那知她们在我下阴塞进一只巨大阳具,在肛门也塞上橡皮塞,我下面很胀,即便有大小便也无法排泄。又拿出一对大耳环,穿过我两边耳孔,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耳环也固定地锁在床板上,这样我的头一点也不敢动了。又走到床另一头,将阴部的环也固定在床板上,现在我躺在床上真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
  她们干完后,用床上被单把我人整个盖起来就走了。我就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睡在这张奇怪的床上,不知他们要我表演什么。这样时间长了,忍不住想动一动,只要身体上半部稍动一下,耳朵就给耳环扯住,同撕裂一样痛,下半身一动,除了痛,那穿在阴核上的环刺激这特别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但又动不了,弄得人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苦不堪言。
  天完全黑下来,我在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间亮起来,原来这里有电。这时有人走进来将我推走。我被床单蒙着,也不知他们把我送到那里去。转弯抹角走了不少路,突然床震动一下,我耳朵和阴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声。这时我听见电梯关门和运行的声音,原来将我推进电梯,凭感觉是往下,出电梯时我有了思想准备,尽量忍住不出声。离开电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没吃饭,饥肠漉漉,特别想吃,口水都出来了。越走蛋糕味越浓。最后停下来,听见有人在说:
  “送来了,再不来都来不及了。”
  “我们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没耽误。”
  “没有把她弄脏吧?”
  “没有。我们去接的时候己盖好了,没有动。”
  “让我来看看,掀被单要轻一点。没事了,你们走吧”
  当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拿掉后,一个头戴高高白色厨师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张大口罩将他眼镜以下脸全遮祝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说:
  “老板真有眼光,在哪儿找来这个尤物。”
  又上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赞不绝口地说:
  “没得说。这五官,脸蛋,身材无可挑剔。”
  胖子说;“别看了,赶快动手吧,时间来不及了。”
  我用眼对周围扫了扫。房间里排列着大型烘箱和烤箱,原来是面包房,他们把我送到这里干什么?
  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涂上蜂蜜,然后将一盆混有各种果仁的胶状物倒在我的腹部,将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个平台。待平台胶固化后,将一只刚出炉园型大蛋糕放置在平台上。蛋糕热量很快熔化平台表面胶,并向下传递。一会我肚皮先热后烫,我有点怕,就叫道:
  “大师傅。好烫”但我叫不出声,整个口腔塞得满满的。但他们似乎看出我的担心,边工作边看着我的脸。那胖子嘻皮笑脸地说:
  “不要紧。我的大美人。一会就好了,不热在你身上粘不祝”
  他说完,用彩带穿过**环,从蛋糕上拉过,系在下身阴核的环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蛋糕,然后用各种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还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艳丽牡丹花,最后总算完工。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来,是用我来制生日蛋糕的。接下来面包房又把我交给另一拨人,他们将我推进一个大宴会厅。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蜡烛,在我阴部固定一大束鲜花,又在我颈部围上一圈鲜花。将床面与床架分离,把我连床面放在中间一张圆桌上,用一大块红绸布把我整个盖起来。
  现在除了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那里。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身上骨骨节节都痛,反绑的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全身僵硬。但我耳朵还是很灵,周围走动地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向候,交谈;听出来,有很多人从远道而来,给宋六爷来做五十大寿的。虽然人很多,但谈话声音很克制,体现到对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布说:
  “宋爷到,大家安静”
  顿时大厅鸦雀无声,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脚步声在我头后面停下来时,一个低沉地男中音声音在我脑后说: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寒舍,宋某非常欢迎,十分感谢。”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贺。
  “恭祝六爷五十大寿”
  “六爷寿比南山,健康长寿。”
  “…,…。”
  听到这些南腔北调,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祝寿声,我才真正体会到落凤坪老大的影响力和势力,也许他就是周洁苦苦追寻的目标。
  “大家请安静”一个人高声喊叫说:“现在为宋爷点然寿烛”
  遮盖我的红绸布缓缓掀开,强光刺得我暂时睁不开眼。但我听到几乎同时从众人口中发出的同一种惊叹的声音。
  “碍”
  宋六爷自鸣得意对来宾说:
  “没见过吧!我还告诉大家,这人体生日蛋糕的模特,是大名鼎鼎的当红明星洪玫瑰。漂亮吧”
  “唉呀!太漂亮了。宋爷真不是凡人,这种蛋糕真是匪夷所思。”
  “宋爷有本事,能把这样当红的女明星请来做生日蛋糕,真是神通广大。”
  “这种美丽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六爷能做出来。佩服”
  “…。”
  听见这些对话,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这样把我剥得光光地,束缚得丝毫不能动弹地展示在这样多的佰生人面前,不仅是肉体痛苦,而且是心灵上被侮辱的痛感。如果我事先知道,打死我也不干。但在这种环境下,我若稍有不慎,坏了这宋爷五十大寿,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白净的胖子,从外表看也不过四十出头,戴看一幅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走到我身边,旁过有人介绍说:
  “洪小姐。这是今晚主人宋六爷。”
  我只能斜看他一眼,
  宋六爷高兴地将头伸到我脸上,吻了我的嘴唇和眼皮说:
  “洪小姐。好!希望你今晚过得快乐。”
  我无法躲避他的吻,只好屏住气,闭上眼由他去。但心里恨死了,这样作弄我,还能快乐吗。
  很快有人点燃了蛋糕上的五支蜡烛,大厅灯全关了,只有烛光在闪烁。祝贺生日的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齐声唱起《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唱了五遍,大厅灯全亮了,邓六爷笑哈哈地一口气将蜡烛吹灭。上来两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年青女子,仔细将蛋糕上残余蜡烛清除,邓六爷用一柄长刀在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几下,然后用刀和*给来宾分发分,到一半,他就离开了,由客人自龋这时有些轻薄的客人在取蛋糕时,故意用刀*在我那些敏感的阴部,乳房上乱捣乱戳,弄得我又痛又痒。当身上的蛋糕和垫的胶状果仁取完后,上来几个淫秽男人,用舌头在我身上添起来,甚至用牙咬我的阴户和**,我给作弄得即羞辱难当又欲火烧心,情绪亢进,但动也不能动,只能呻吟不止。好容易等客人散去,佣人们收拾房间,用红绸布把狼狈不堪的我盖上抬下来,重放到车上推走。
  到了夜里,还是那两个女医生把我解开,弄了碗糖稀饭给我吃了。我重新洗了澡,上床睡了。由于这次心身受到极大冲击,夜里恶梦不断,很早就惊醒了。借着晨光,看看自胳肢上给铁链勒出链状印痕,恨死了这个宋老六,恨不得吃了他。就这样,我园睁双眼,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挨着时光。突然门开了,那两个护士又来了,拿来了我到这里穿的衣服和鞋袜对我说:
  “洪小姐。请更衣,老板要见你。”
  我起床穿上己洗干净的无袖旗袍和鞋袜,她们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前面,用黑布套罩了我的头,将我架着去见宋老六。
  当她们拿掉头套解开我双手时,己到了宋老六面前。他站在一张巨大的办公卓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凤鸣寨》的吴总毕恭毕敬地站在他旁边。宋老六走到我身边,握了握我的手说:
  “洪小姐。你的表演令我的客人大开眼界,你的美丽为我的五十岁生日增辉添彩,令我非常开心,希有空来我这里做客。吴总今天回去,我也不留你了,送一件小礼品,权充报酬,希望你喜欢。请你转过身,把手放在后面。”
  我转过身,他拿起我的左手,只听见很轻“卡嚓”一声,他将一个金属环套在我手腕上;这环比一般钢环沉。接着又在右手腕上套上一只,我想拿到前面看看是什么东西,那知双手给连在一起,我吃了一惊,送我一副手铐当礼品作报酬,这是那行的规矩。
  谁知吴总看见,赶忙对宋老六说:
  “宋爷。你送这样贵重礼物,洪小姐受之不起。”
  “嘿!吴老板怎能这样说。洪小姐这种大明星,能屈尊到我这山里来,为我做寿添兴,己很看得起我这山野村夫。这点东西算什么,不要客气了。”
  听他们这样说,这江湖上的礼数要做,我只好转过身,对宋老六鞠躬,谢谢他给我的礼品。宋老六拿着两把串在丝线上的两把金晃晃的小钥匙,挂在我脖子上,叮嘱我要收好。我与吴总告辞了宋老六,顺来的路回落凤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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