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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97-101

(97)后代
  我昏昏沉沉坐在车上,什么也看不见。*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将我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架起来,上了一层楼,放到沙发上坐下后,都离开了。周围是一片寂静,我坐了十几分钟始终没人理会我,壮着胆扯下头套,向周围一看,是在一间房子客厅里,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这里看起来好熟悉,是什么地方?啊!原来是我的房间,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来案子彻底了结了。我连忙站起来,急于到卧室穿衣镜,看一看我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刚一抬步,当啷一声,我差点绊倒。啊,我脚上还锁着镣,既然放我回来,还给我上刑具干吗?我拖着脚镣,走到镜子前看,人确实长胖了。特别是腰,变得好粗。试了过去几件衣服没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显凸出挺起来。难道我肚子里真有小孩,若是那样也有六个多月了。想着,想着,肚子里真有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我有点发呆了。忽然感到有人悄悄进来了,我转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见我,扑上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激动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着说∶“你失踪三四个月,不知你跑到那里去了。有一次回家,听人讲有一个漂亮女人贩毒,关进死牢,叫洪玫瑰。我听了大吃一惊,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监狱探望,但不允许。回来后,我还是从王嫂嘴里知道的。你真幸运,要不是你怀了大老板的骨肉,谁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去营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叹地说∶“真是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老大远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龙口县干什么,怎么与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开河地说∶
  “那阵人人都说我怀孕了,可我自己不信,反正什么工作也未安排,到市里走走。听说龙口县出一种神仙果,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我就去打听,还真有,并生产出提取物。我就买了500克,被人举报贩毒,其实那真不是毒品,并化验证明了,冤枉坐了几个月牢。”
  水仙不以为然,她冷笑着说∶
  “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你可好,给他们找到事干,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账户上。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
  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机成熟,立马走人。
  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
  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便我脚镣手铐时穿著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在马老师给我上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师说∶
  “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 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在公司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这样我们也放心了。”
  “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
  马老师笑了,她说∶
  “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
  可真如马老师所说,她走后,我也想出去走走,女工看到后,她弯下腰拾起拖在地上长链。对我说∶
  “小姐。你要出去吧!我陪伴照应一下,你行动不方便。”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说∶
  “那就谢了。我想到野外走走。”
  她牵着连着我钢项圈的长链,我用被锁上一对精致坤铐的双手,提着连着脚镣长链,伴随叮当,叮当锁链碰击声,走出了别墅 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沿林间一条小公路走了500米左右,就出了树林。啊!这里原来是公司高级职员住宅区的尽头,再往前公路穿过住宅区就到了我原来住的小楼;再往右边看,隔一条河对面是一片高大的枫树林。现在己是春末,红色的枫叶已转成绿色。去年秋天,就在那里,我被荷花月季打扮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后骗到那里,给五花大绑整整一天,拍了我的首部SM处女作。想起来同昨天一样。今天我仍是镣铐加身,人虽自由,但行动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里面蠕动感一天比一天明显。难道里面真有个宝宝?我真要同女人一样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议,这一切同做梦一样。
  第二天,马老师带来一辆妇产医院救护车,里面有很多设备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大夫临走留下医嘱,叫我早晚各做30分钟孕妇操,并安排日常生活营养搭配。
  夏天来了,天慢慢热起来。我的肚子挺出来,已明显感到胎儿活动。有时蹬得厉害,痛得我喘不过气。两只腿也肿起来,身子变得很笨拙;人不想动,越是这样,那二个女工在马老师指使下,硬拽着我钢项圈上的链了往外拖,强迫我每天在外步行四小时以上。随着肚子增大,人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感到很轻锁链,变得越来越沉。每天被这二个中年壮妇架着,在外面走,总是累得我满身虚汗。由于整个下肢都肿胀,脚镣钢环紧紧匝在腿腕上,双脚又痛又麻,我深深体会这十月怀胎太辛苦。
  怀孕八个月,马老师又来给我做了B超,发现怀得是双胞胎。马老师兴奋地叫起来,检查好身体后,大夫讲我身上镣铐已影响血夜循环,对胎儿不利。第二马老师拿来一只黑盒子,贴在我身上镣铐钢环上,按动上面键盘,输入密码镣铐钢环自动开了。我浑身感到轻松极了。但项圈仍锁在脖子上。若在家,她们将项圈上面链子锁在床架上;活动时才解下来,,牵着我,实际上我彻底失去自由。
  九个多月以后,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小孩在肚里往上顶,我吃不下食物,头昏眼花,虚弱得很;肚皮涨得难受,同要爆炸一样。她们见我这样把脖子上项圈除下 别墅里住进了三四个医生监护我。搬来好多医疗设备,弄得像一个妇产科医院。根据大夫们建议,我的盆腔狭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难产,必须要剖腹产。因此在临近十个月时,当我乳房肿胀,**有分泌物,**少量出血,子宫开口,有分娩前兆时,给我作了剖腹产。
  我这是第二次上手述台,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两只乳房被人吸吮。我抬头一看,两个女工一人抱一个婴儿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们,但两手仍固定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人很啤惫,不想睁眼,又睡着了。
  (98)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阵痛楚将我痛醒,睁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间里,掀开身上被子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从腰到腹部缠着厚厚绷带,里面有刀割般刺痛。两只乳房有些胀,用手轻轻一捏就有乳黄色的奶汁溢出。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声,一个女工走进来,拿了副手铐,穿过床头横栏将我双手铐在床头;又将我被了掀开,解开我睡衣,将双乳露出来。一会儿另一女工抱着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边。当小孩头一接触我双乳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小孩用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如同电击一样,乳汁控制不了奔腾而出,随着小孩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性交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我的每个细胞。我突然强烈地想亲亲孩子,但手铐束缚了我。我急迫地对二个女工说
  “求求你们。松开我的手,让我抱抱孩子。”
  她们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着后,一个女工就将小孩抱走了;另一个解开手铐放开我,顺手将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一句话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了。
  每天都这样,而且不允许我离开房间。我变成了一个产奶机器,我好恨,但又无奈。
  满月后,我肚子上刀口长得很好,身体也恢复得相当不错。医生认为是他们的功劳,实际上是我服用长生果制剂的结果。长生果真是好东西,由于有半年未同工厂联系,剩的不多了。这时对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让我接触孩子,也不知道她们把他俩藏在何处。我可以到外面走动,生过孩子后,身体发生了很多变化,皮肤更细腻,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势也变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个月后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里散步。仲秋时节的早晨,野外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玩了一会,双乳又有些胀了,右侧乳头溢出来的奶汁将真丝衬衫胸襟都润湿了。自从有了孩子,看他们在我的乳汁喂养下,一天天长大。我常常自问我,是他们的母亲?还是父亲?张卫男的阴茎是我的遗传基因,而我的生殖器官又是张卫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们。对这些问题,有时我自己都胡涂了。虽然我没抱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这两个孩子有一种天性,再哭再闹,只要往我身边一放,他们马上安定下来。这二个宝宝越长越可爱,越长越像我,他们的声影实实在在占据了我整个心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们。到给他们喂奶的时间了,得赶快回房间。我急匆匆往别墅走,刚到门口一个女工迎上来气呼呼地说∶
  “喂!你上那儿去了 宝宝们闹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这两个女工对我越来越放肆,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也懒理睬她们,就急冲冲往二楼我房间走。刚进房门,里面早有一个女工手里掂着那幅手铐站在那儿等我,我十分自觉地准备往床上躺,准备让她把我锁在床上。谁知她伸手将我拦住,对我说∶
  “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问道∶
  “在那里喂?”
  她一声不啃地走到我身后,将我双手反剪,反铐上双手。接着走到我前面解我上衣扣子,我挣扎着说∶
  “你要干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工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棉绳。见我不就范,将棉绳往自己肩上一搭,在我背后将我双手臂掐祝她俩力壮如牛,我被掐得动不了。室内有暖气,我仅穿一件真丝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们将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后手腕处。将棉绳搭在我双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对乳房颤动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吓得惊叫着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俩一边捆绑我,一边说∶
  “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们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最后解开手铐,彻底脱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将手腕紧缚在一起吊在背后,然后架着我走上三楼。刚上三楼,二个孩子哭闹声扑面而来。我摔开她们,往传出哭声的房间跑去,我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很大婴儿室,摆满价值不菲的婴幼儿用品。二个小孩躺在一张大婴儿床上哭闹,二个年青护士手忙脚乱地在哄他们。她俩看我走进来,都让开,我跑到婴儿床前,俯下身子,用嘴分别亲他们,并轻声叫唤着说∶
  “乘宝宝,妈妈来了,不要哭了。”
  二个小孩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望着我,停止哭闹。他们的头朝我怀里凑。这时那二个女工走进来,对两个小护士吼道∶
  “叫她来喂奶,不允许她去亲孩子。你们干什么来的,快把她拉起来,带上塞口球。四个人一起上来将我扳起来,往我嘴里塞上一个大橡皮球,然后往下按住我,将我的大乳房到小孩嘴边。小孩张嘴含住我乳头,一阵轻松,一阵快感,一浪接一浪传遍全身,我整个酥软在婴儿床上。她们四个见我不挣扎了,也松开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过了二十多分钟,右边一个停止吮吸,睡着了;很快左边一个也睡着了。我小心地将**乳头从小孩嘴里拔出来。近半个小时保持这种弯腰姿势,累得我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二女工见状将我扶起来,送回我的房间,边给我松绑边说∶
  “以后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这样。不允许用头用嘴去接触他们,生了病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这绳和塞口球就放在这儿,下次还要用。下次放老实点,不要像这次添乱。老板对你很不错,了除了喂奶,什么事也不安排。你工资还拿那么多,要知足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安排这两个不通情理壮妇来服侍我。张孝天不是人,他已毁了我,到现在也不把我当人看。因为我的卵巢是他女儿,即现在的儿子张卫男的,所以要我为他家族留下血脉,故在龙口花巨款把我救出来。未生产前,怕我的身体和情绪影响他骨肉的发育,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现在只有我的乳汁对他有点价值。因为母乳才是婴儿最好食品,看来我对他们己越来越没有可利用的了。现在不要我接触孩子,怕小孩对我产生依恋心理,彻底割断我与小孩的关系。对于今后路怎样走,我是要认真思考了。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虽无法开口与他们讲话,但每次喂奶时我有意识哼些儿歌。他们也越来越懂事,有时他俩甚至含着乳头,停止吮吸,目不转睛看着我,好像听懂我哼的歌曲。我认为我离不开他俩,那怕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尽量延长喂奶时间,当他俩含着乳头睡着时,我也不将乳头拔出来,静静地享受这短暂的母子相聚的天伦之乐。只到那二个恶妇发现小孩已睡着,才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间。
  小孩五个多月时,我己发现他们是两个男孩。但这时他们将喂奶次数减为二次,我与小孩相聚时间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时间到来。快到喂奶时,我早早脱掉上衣,赤裸上身并将塞口球堵住嘴,将皮带扣好,将棉绳整理好搭在肩上,两手放在背后,焦急把等那二个恶妇来捆绑我。当她俩将我五花大绑紧缚后,我就急不可待冲上三楼育儿室,来度过这一小时梦寐以求的与小孩团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度过,现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么都没有。有一天起来,好像房间里特别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银妆素裹,好一场大雪,把什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变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从夏天生小孩到现在半年多又过去了,今天觉得别墅里特安静。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平时早晨,别墅里医生、护士、勤杂人员上上下下,来来往往,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想乘电梯到三楼看看,电梯进不去,锁着;我转而走楼梯到三楼,三楼楼门也锁了。敲敲门,无人应答,里面鸦雀无声。我十分奇怪,下到一楼,也没有人。开开门,外面大雪将路面全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没有人外出足迹,只有院门旁门卫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吗?我踏着没到小腿的积雪,来到门卫室,敲开门。看门的大爷很客气地对我说∶
  “哟!洪小姐。你好!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后寒。何况这正值隆冬季节。”
  我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去问道∶
  “大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到那里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来通知,夜里有大雪,大雪封路后,这里进出不方便。这幢别墅是暑天用的,冬天从不住人。所以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搬家,可能到市里去了,最后一部车是夜里十二点走的,那时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问道∶
  “那两个小孩走没走?”
  “什么?小孩?我未见过呀。”
  我听了如五雷轰顶,一下晕倒了。
  (99)金银花的警示
  当我醒来时,看门大爷己将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来想,平时看院门的连别墅门都不让进,当然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从他那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这帮家伙真狠心,临分别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点喂奶,我有意与小孩多逗留一会。喂完奶后,我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高兴地哼小曲给小孩听,用头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家伙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对我说什么。我很兴奋,一直逗留到十一点,二个女工进来将我赶走。在喂奶时,我是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当时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设注意;由于兴奋过度,晚上睡得沉,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虽然我清楚分离是早晚的事,想不到来得这么早,这么突然,心里同刀绞一样痛。老大爷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站在我身边,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样子,关切的说∶
  “洪小姐身体不舒服?他们临走时说,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这儿弄点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头脑完全给我那两个可爱的宝贝占满了,那大眼睛,红润的小脸。我失去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俩。我的宝宝,你们在哪里?我想死了,见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们,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们。我忽的站起来,冲出门外冲,进那茫茫雪原,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毫无目标的往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将金色的阳光撒向白色大地。阳光在白雪的印衬下,刺得人睁不开眼。我停下脚步,一阵乳房的胀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该给孩子喂奶了。孩子呢?孩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什么地方?我向四周一看,我怎么跑到两条山沟的汇合处,前面不远有一憧憧小楼,我很快发现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说。
  回到房间里,里面很干净。看来还同过去一样,定期有人来打扫。看到我熟悉的房间,奶计胀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对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眼前老是晃动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家吗?”
  有人走进房间问道。好像有人在推我,对我说∶
  “哟!你真回来了。快起来,这一年多你到哪里去了,想死我们了。”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荷花和月季。她俩把我拉起来,一边一个抱着我,弄得我的气都出不来。我只好挣扎着起来,一年来见她俩,成熟多了。一举一动显示出一个风流女的妩媚与妖娆。
  我还能对她们说什么呢,只要强装笑脸对她们说∶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我看你们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一年演了不少戏吧?”
  荷花指着月季说∶
  “我命苦,整天在影棚里受煎熬。人家月季命好,给一个富家人包了,有吃有穿还有钱。”
  月季脸马上红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说∶
  “玟瑰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荷花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掀起月季长裙,对我说∶“玫瑰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低头看,一种只能走一小步晶亮的坤镣,套在月季穿著丝袜的脚上。月季连忙扯开荷花的手,将长裙放下遮挡住脚镣,急急分辩说∶
  “这能说明什么呀!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带锁在家,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绑在家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俩斗嘴,觉得好笑。就说∶
  “对社会上正常人,这样做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专业人员,这很正常。怎么没看见水仙。”
  月季告诉我说∶
  “水仙三个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现在住在你对面的妖精,那个妖精是今年春天来的,还是水仙校友。去年毕业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个剧组,还拜水仙为师。天天老师长,老师短的,叫得特亲热。上次那个王导不知从那里弄到一个剧本,叫什么(西门庆戏虐潘金莲)真是开了古装戏裸演之先河。里面是潘金古装裸体,被绳捆索绑,披枷戴锁,脚镣手铐演床上激情戏。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为这事同编剧,导演都翻脸了。可这个妖精当面支持水仙,背后却主动请樱。她是戏小毕业,做学生时就被老师开了瓜,皮特厚,又有较好的戏剧功底,演这种戏自然马到成功。这妖精五官没有水仙好,上妆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肤好,不上妆比水仙漂亮。平时同剧组男士们打得火热,公司领导又欣赏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头牌花旦。水仙一气之下向公司请辞,现在有了新秀,工资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顺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了多可惜。”
  我知道水仙迟早都要走的,就不以为然的说∶
  “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剧团新人换旧人,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么,马上接过我的话头说∶
  “我差点忘了。水仙临走时,找不到你。她让我转告你,你到她表姐处,可以找到她的联络地址。”
  这时荷花插话说∶
  “我在外拍戏时,好几次遇到金银花。她说她找过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不知你到那里去了。前二天又来过,说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务必打个电话给她联络。她讲她手机号码你知道。”
  整个一天,她们俩都在我这儿叽叽喳喳讲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们的到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弱了我对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胀痛。临出门,她们一再叮嘱叫我不要理睬对门那个妖精,她俩部讨厌她。
  她们走后,我想是应当到市里去了一趟。去打听水仙消息,再约金银花,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第二天我去公司财务处结算工资。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资了,算算也有六万多。我身上没钱,这笔钱我还能办点事。那知财务上一下将我公司所有欠款扣干净。我怎么和他们协商都不行,结果只拿到不足一万元。我有点奇怪,财务上这样做太反常了。
  取了钱,我当天赶到市四医院。正巧张主任夫妻二人在家休息。他俩都关切地问我对女性角色适应不适应,并认为我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行都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没有一毫男人痕迹;并认为我得益于刚发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龄更年青化。他们很欣赏在他们手中创造的医学奇迹,他们已将我手术前后他们能搜集到的治疗资料,全部整理出来,写了一遍学术价值极高的论文。为了完善他们的论文,他们坚持要给做一次全面彻底地身体检查,来完善他们的论文有关资料 本来我不情愿,但为了报答他们夫妻恩德,我牺牲了一周时间,做了他们需要的体检,得到我变性后身体体征重要资料。夫妻了高兴得同小孩一样,又是跳又是唱,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这论文暂不能公开发表,因为这要涉及到黑社会头面人物的隐私,他们得罪不起。
  在体检时,我与水仙取得联系。她已在龙口县归属的龙川市组建了一个民营剧团,一切都很顺利。并高兴的告诉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连理。我从心里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时间,去她家玩。我将近况简单告诉她,她对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并认为对于我可能不是好兆头。公司这样做,肯定有目的。并反复叮嘱我,不要对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即把我藏在那样秘密地方,据她了解那幢别墅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来生养孩子,而不是安全系数高的大医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并提醒我要注意保护自己。听她这样说,我倒有了警觉,最近走到哪儿,总感觉到有人跟踪,叮哨,是要注意点了。
  在水仙表姐家,我与金银花联系上了。抽一个没有体检项目的下午,乘出租车赶到金银花别墅里。我按过门铃,金银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来,老远就听见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她连长裙都没来得及穿,脚上套了双皮鞋,拖着镣跑到我跟前,把我紧紧抱着说∶
  “你跑到那里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间,刚坐不来,就紧张地告诉我说∶
  “我几天前探得一个不好消息,先给你一点警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100)金银花与赫牡丹
  我听金银花这么一说,有点慌乱,就焦急地问道∶
  “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总不知你的下落。问公司有关人员,谁也不知道,实在没法,一周前我只好给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给我打听。范思友父亲,我的老公公是如意集团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范思友就告诉我,叫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还告诉我,公司已不准备用你了,打算将你的欠账全部结清。他也奇怪,一个正当红的女优公司为什么不用?
  我听了很着急,我了解,你这样漂亮的女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给放走了,你是公司摇钱树呀!我知道,市里黑白两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凭张孝天的势力,这些人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难道是要比张孝天的势力更大的人。啊!我想起来了,麻烦还是你自找的,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金银花打开电视屏幕,拿出一张光盘插到播放器里,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西海省娱乐台节目。节目名称是(另类但不是色情--名优洪玫瑰小姐采访花絮)。我一看脸就红了,其余情节不看我也知道。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集节目有半个小时之长,里面大部分镜头都是我五花大绑地坐在那儿接受记者采访,并不断有我被捆绑细节的特写反复出现,突显出镜头上这位漂亮女优紧缚的真实性。我真不敢相信,那个扭动着被束缚身子的姑娘,满面春风的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人就是我。那场景确实勾魂摄魄,我想现在娱乐界开放得真彻底,连这类过去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在媒体上公开播放。看完节目,金银花对我说∶
  “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电视台SM类节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节目一放出来就轰动了。我得到消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时完整的将它录下来。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么艳丽的形象公开,自然有人要打你点子。不过也没关系,真有人包养你,也不怕,也用不着像现在东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上。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享受一天。”
  银花讲得有道理,但我不能做人家包养情人,我还有我的事业。这样一来,我要尽快离开公司,以免受制于人。于是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
  “就是这个不好消息。也罢,这公司我本来就是临时过渡的,早走早好。你就是为这事找我,不管怎样也要谢谢你。你口直心快是个热心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金银花笑了笑说∶
  “好朋友就不要讲那些客套话,让人听了酸溜溜的。早些时我找你,主要是只要几天不见,就想与你讲讲话。在这个世上,只有在你面前,我什么话都敢说,毫无顾忌说完,好痛快;有些话我对范思友都不说。看到你的采访节目后,心里急不可耐地想找你,一方面想更详细地了解采访你前后背景和细节,肯定有许多有趣故事。另一方面,看绑你的方法很怪,过去未见过,想了解它的方法,亲手试一试。”
  “你想拿我试?”我对她看看说∶对不起,我不干,那天就惨了我,你不知道,有多难受。”
  银花一听急了,忙靠到我跟前,抱着我肩,摇着说∶
  “好姐姐。求你了,不绑你,找一个人来练习,然后再绑我,好吗?让我也领教一下,看记者采访你时样子,我好羡慕。”
  我知道银花的性格,不答应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就认真地对她说∶
  “这种捆绑方法是很历害的,是黑道上人使用对付那些身强力壮人的。我那次在联谊会上被那些黑道上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不绑上。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马老师叫其为(反手五花)捆绑法。
  “那更要试试。”金银花一听更兴奋,一边找绳子一边说∶“玫瑰姐。你可不要保守啊。”
  我看她下决心要干,也没有办法了,无可奈何地说∶
  “谁来当模特儿。”
  “这不用你操心。与你约好后,我早把模特找好,她就在我家里。她走到房门叫喊道∶“罗姐。你到我房间里来把!牡丹也叫来,顺便把暖气开到最大。”
  看来她早有准备,我只好客随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绳放在地毯上,我好奇地问道∶“这么多绳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备无患嘛。走!我们先去冲过澡。”
  她讲这话正合我意,前几天奶胀,溢出好多乳汁,把内衣弄脏了。房间暖气足,温度高,我都不好意思露出内衣。这二天奶己胀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过。我对银花说∶
  “我没带内衣。”
  “不要紧,有你穿的。”
  金银花对我做了个鬼脸,边回答我,边将我拖到淋浴间。洗完澡,我用浴巾围好身子,又把长发挽起来,用毛巾中扎在头上,将头发包好。回到房间,银花己洗好,正在与一中年妇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来,笑着对我说∶
  “你看我找的模特怎么样?”
  我仔细端详了这个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蛮漂亮,她皮肤好,又白又细腻;但细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女孩很大方,见了我立刻走过来,很有礼貌也很风趣地说∶
  “大姐姐。我叫赫牡丹。其实我并不黑,认识你很高兴。”
  银花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指着我对牡丹说∶
  “牡丹。你知道这位大姐是谁?”
  牡丹望着我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与银花姐这么好,肯定不是凡人。”
  银花一字一顿地说∶
  “你眼大无光。她叫洪玫瑰!”
  洪玫瑰,牡丹吃了一惊,小眼睛瞪多大。结结巴巴地说∶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星洪玟瑰。难怪长得非同寻常,美艳绝轮。”
  我笑了,对银花讲∶
  “你看。这小姑娘给人乱戴帽子,我什么时候变成大明星了。”
  “大明星 别谦虚了。我们要干正事了。今天无别人,痛快点,裸体,更刺激。牡丹你把衣服全脱了,我与玫瑰反正也没穿衣服。罗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样绑的,等会你就拿我我做试验好了。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金银花解开自己身上毛巾,在我理麻绳时她把我身上毛巾也解掉。我的一对大乳房立刻跳了出来,尽管都是女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马上走到牡丹身后,来遮一下。我将牡丹双手用力反剪到背后,虽然有思想准备,她还是有点紧张;当我用绳开始绑她手腕时,感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反手五花大绑有二人操作更合适,一人绑太费时。这种捆绑越到后面绳越紧。虽然牡丹身体很柔软,但勒到最后也有点难受,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股麻绳从颈脖前往后勒,迫使头住后仰。她身上汗也出来了。当我在她腰上捆上一圈,再用绳从前往后勒过她阴部时,她再也站不住了,瘫软在地上;喉道深处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呤声,不知是剌激兴奋过度,还是痛苦。
  金银花和罗姐注精会神地看着我操作,她们不时的用手比划演示。当我完成对牡丹反手五花大绑后,她俩人将牡丹扶起来反复研究,前后观察。最后问牡丹感觉怎样,牡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
  “厉害,厉害。捆得太紧,双手一点动不了,这是真正的紧缚,我从未经历过这种捆绑。”
  金银花高兴说∶
  “太精彩,太剌激!罗姐动手吧,玫瑰在边上指点指点。”
  这个罗姐可能是银花培养的专职缚师,悟性很好,只看一遍就轻车路熟的将银花规范地反手五花大绑起来。与牡丹一样,阴部也用麻绳勒住,她也站不住,一下跪到在地毯,极度兴奋,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两脚相互磨擦,弄得脚镣叮当响不停地。嘴呵呵叫,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半小时才安定下来。罗姐扶她坐在床上。她高兴地说∶
  “这种绑法直过隐,太刺激了。特别紧,上身一点也动不了,罗姐还有绳子吧?”
  “小姐。还有几根。”
  “再绑一个人够用吧?”
  “够。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这样绑,多学一遍,能记牢。多的绳子把她脚也捆起来。”
  我一听立即抗议说∶
  “银花。你不守信用,你说好不绑我的,我马上走。”
  银花笑了对罗姐说∶
  “快把她拉住,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我知道我身无寸纱,能往那里跑。罗姐身强力壮,我生完孩子不久,手无缚鸡之力。她提根麻绳,抓住我,反扭我的双手,紧紧将手腕交叉绑在背后,然后将我双手往上一抬,我“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绑得和粽子一样,我才知道,金银花开始就没安好心,找了那么多绳,就是把我们都绑起来。我手脚都绑起来,上身被这种反手五花勒得浑身胀痛,动也不能动的侧躺在地毯上。她俩坐在我身边,望着我笑。我也好笑,这真是自作自受。
  这时银花吩咐罗姐将我扶起来,拖到沙发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银花还有什么新花样。
  (101)孽情
  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的脸上。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得又动不了,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
  “快起来。我要闷死了。”
  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玟瑰的。你说是吗?”
  牡丹也坐起来说∶“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往来,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那种艳而高雅的美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里总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听,吃了一惊。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祝听说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我挣扎地坐起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这种捆绑时间长了,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
  这个银花真是疯了。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活。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著厚实的新娘礼服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上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动。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丹戏小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水仙自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丹到底在大城市闯荡过处,人比水仙圆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稳了足。水仙也乘机急流勇退,顺利的辞职远走高飞。金银花也是水仙介绍的公司有价值结交的人,所以没事休息时她到市里就上银花这里,她们讲得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结合到水仙与我的交往,我认为牡丹的话是可信的。月季听信了公司里的流言,对她产生了很大误会。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帮助,要团结,这样才能立足有机会。我想我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们之间误会解开。
  第二天牡丹无事仍留在银花,那儿我仍去医院完成张主任需要体检项目。检查完后,我抽空到街上网吧,用电子邮件与重生公司钟先生取得了联系。知道公司运行正常,销售近一年稳步上升。虽未扩大销售地区,但要货量逐月增大。由于未找到新的产地,长生果原料越来越紧,不得不采收生长不满5年的长生果茎块,这样做无疑是渴泽而鱼,对今后发展非常不利。钟先生叫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寻找新的原料产地。工厂己完成收购,但里面人员安置仍很麻烦,但在殷莫者的管理下,生产尚能维持。公司己从药厂搬出,已找到合适的地点办公,虽多点租金开销,但外界干扰少多了。钟先还特地告诉我,由于我的案子胜诉,公安局撤销了禁毒大队,将禁毒工作并入刑侦大队。那个梁队长降职任命为刑侦大队副,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仍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为了你,她丢掉美差,并扬言再抓到你,决不放过。所以三天两头到药厂转,想发现你的踪迹。好在她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后到龙口县要提防点。
  了解了公司近况,我也放心了,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写了一个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请辞报告,交给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头挽留后,收下报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复。
  提交报告后第三天,我与牡丹正在房间谈天,王嫂突然来到我这里。牡丹见有人来,赶紧告辞回房间去了。王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这里没有其它人吧?”
  我给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点点头说∶“没有。”
  “那你到里面房间去,有人找你。”
  我给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违背,就走进卧室,坐在梳妆台橙子上。王嫂把卧房门带上,就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要干什么。过了半小时,听到汽车停在楼下声音。一会儿王嫂推开房门,一幅谄媚相,轻言细语地说∶“她在房间等你呢。您请进,我在外面招呼。你放心谈吧。”
  等来人进了卧房,她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我抬头一看来人,不由得怒从心起。来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大冤家张卫男。他来干什么?若不是我仍在他们控制下,不敢发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万剐不解恨。
  张卫男见我对他冷淡的很,尴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不欢迎我。你住的地方还不错嘛。若不是王嫂,我还真找不到。看来你对我不友善,但没有办法,不友善我也要来,谁叫我们是夫妻。你要走,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同我商量。”
  “我们是什么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抢白他说∶他哈哈大笑,指着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儿子都生下来,还不是夫妻。”
  “那是你们家强迫的,我不承认。”
  张卫男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俩之间曾经发生过连篇累牍的故事。这些事件的发生确实伤害了你。但你可知道,也伤害了我。有些事我俩都无能为力,那是一种利益集团的安排,我们都阻止不了。但有一个结果,这事件使我俩血肉相连,再也无法分开。自从在病房认识你,我就有一种认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同住一个病房,是我要求的。这样你会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工作是我打个招呼的,否则公司是不会录用的你。你确实很优秀,变换任何角色都能干得异常出色,我们的后代就要有你这样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调教,我那样做可能造成你的误会。那天我的出现并不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护你的。”
  我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天差点没让你给整死,还口口声声保护我。我冷笑一声说∶“张大少爷。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你了。”
  “谢字谈不上,口气不要那样难听。但我知道公司来的女演员都要过这一关,否则当不好我们这个行当演员。由于身体被严厉的束缚,这些女演员对外界毫无抵抗能力。你想想,那天对一个臭乳未干五岁雅童,你都毫无办法。若我不去,你就无法脱身。等到村里大人回来,看到这处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漂亮姑娘,他们会怎样,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况你还要穿过几个大的村庄。那天另外两个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给那些无知山民作弄,那真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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