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76-81

(77)漫长解路(一)
  王老八。这个大老板叫王老八。我把这个坏蛋铭记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走后十多分钟,我才从强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双手锁在枷上,用不上劲,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往村里望去,只有彩旗飘舞,红灯高挂,一个人影也不见。回过头往前看,两边青山夹着一条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只有住前走。山路仅一尺来宽,两旁是茂密的罐木丛;树丛中黄色野菊,白色油茶花怒放;路面是砂子铺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叠成台阶。前面树高林茂,山道弯弯,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隐匿于树林中,一人走这种荒凉山路,确有些心虚,何况我披枷带锁,毫无抵抗能力。但目前没有退路,直有硬着头皮向前。刚动步,才发现带着脚镣走路是何等吃力,拖着二尺长的脚镣铁链,向前迈不动步。铁链与砂子石块撞击,磨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特别清脆。这叮当的响声,叫人心惊。我双手锁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动掌握不了身体平衡,再加上脚镣限制,很容易摔跟头,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象。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里存在一种幻想,现在无人看守,我若遇见好人,也就获救了;或者能走出这荒山野岭,找到善良人家,也就获得自由想。听到王老八一席话,才知道这群土匪早都叮上我们,实际上我们离开城市,己陷入困境。可惜我们当时一点未觉察到,直到拍卖会前,王老八带一行人与我们见面时,其中有一个人声音很熟,现在猛醒悟过来,这个人声音和在江岔中追我们汽艇人称二老板讲话声一模一样。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两伙人联系起来,这样当天晚上也许还能逃掉,我为什么那样迟钝。正在胡思乱想,没注意脚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挂住脚镣铁链,差点将我判倒,我见势不对,赶忙将身子往下一蹲,坐下来,将脚镣铁链从青石板角上退下来。看到双脚上锁的这幅笨重脚镣,自己很恼怒责备自己。自车祸后,比这严重多的事情都能忍耐,为什么这次沉不住气,和这个土匪头王老八冲突,结果给自己套上这幅脚镣,不仅自己找罪受,还给今后逃脱增加困难,我真混蛋透顶。
  也许他们认为我已是无能为力,只有在下午六点前走完这三十里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他们的摆布。我得尊重现实,先得脱离这个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这帮人贩子,尽可能利用这几个小时,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我努力往前赶,刚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几个人在同时喊叫∶“玟瑰姐。你终于来了。”
  我抬头往前一看,原来是向阳花,凤仙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在叫我。她们都被反吊在路边一棵大槐树下。我不顾一切地赶过去,她们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开背后的绳结,无法脱身。吊住她们的绳结并不紧,很快就解开了。她们三人穿戴一样,均是比我这一身底色稍浅的新娘装,都是在脑后梳一个发髻的新媳妇发型;都被一条红色麻绳,勒颈抹肩五花反绑;但绳结特紧,我双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铐,出不了劲,解不开她们身上的绑绳;同时解开也没有用,因为她们同时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铐,胳膊上还扣有肘铐,脖子上锁着铁项圈。铁项圈前面连着半尺长的短铁链,吊在胸前。后面同样一截短铁链,短铁链末端锁在手铐链中间,绷得紧紧的。肘铐链中端,锁在铁项圈后的铁环上,就是能给她们解开绑绳,也没用,她们双手仍反剪在后,所以也就罢了。她们七嘴八舌告诉我,在与我同时被押出房间后,直接被带到这儿,换了绑绳,上了背铐,就被吊在这里,长时间无人过问。在这害怕与恐慌之时,突然发现我,真是激动万分。看来我们还未脱离危险地区,得抓紧时间离开这王老八控制区,于是我也不多解释,催她们快走。
  在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铁链与石板叮当地撞击声中,匆匆忙忙走着一行浓妆艳抹,衣着鲜艳夺目的女人。笫一个被枷带镣,弯着腰艰难地迈着小步,后三个双手反剪,昴首挺胸,小心的沿着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虽是初冬,山谷之中凉风已带寒气,我们仅穿一身夹衫,但紧张地步行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嘘唏。现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会,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脱离危险区域越远越好,大家咬着牙住前赶。这时太阳开始偏西,在翻过一个山坡时,前面是下坡路,风仙突然紧张叫道∶“你们看。前面有一个村子。”
  我们一行停住了脚步,我抬头向前观看,在坡底路旁,小河边,分布有二间农舍。还有几户在半山腰,掩在一片竹林中。农舍房顶全是是用一块块很薄的石灰石板所盖,墙由块石砌成。与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从小就熟悉的津河市山区,这是典型的农户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
  “大家能不能想办法不从村中。”走向阳花首先停滞不前了,焦急对大伙说∶“我从来没化妆打扮成这样子,还绳捆镣铐,怎好见人,能不能找条路绕过去。”
  凤仙和另一个女孩立刻附和说∶“能不从村子中走是最好。”
  说实在的,这种装束就是脸皮最厚的**,也不愿见面对佰生人,谁愿意从人群中穿行 别的不说,若碰上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恶作剧的雅童,也够招架的。但我仔细观察,除了从村旁河中绕过,别的地方草深林密,我们双手反绑,是无法通过的。但深山中小河中,布满巨石,上面长满青苔,奇滑无比。石之间流水喘急,我带着脚镣是一步也走不了,我别无选择,只有顺路穿过村子,我停下脚步,对她们说∶“除了大路,我从那里走都不行。这样我先进村试探村中反应,你们看到我的遭遇后,再决定行动。”
  “你只身进村,太危险。再想想有无更好的办法。”凤仙关切地对我说∶我知道从外围绕更危险,下定决心,将她们安顿在村头小桥山核桃树林里,一人往村里走去。离村子还有一段路,但脚镣铁链在路上拖动的声音,早就惊动了村庄里的山民。三三二二的村民打开大门,走出石板屋,站在路边,往我们这边望。快进村子时,我的心狂跳起来,羞耻,难堪,侮辱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头更不敢抬,脸烧得发烫,越接近村子,心越慌。当走近山民身边时,不敢往两边望,尽可能快地移动脚步,无可奈何默默听着他们的议论。
  “哟!今天王大老板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个月那几个好看多了。”一个女子感叹的说∶“今天化了妆,上次没化妆,当然显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鲜亮,比我们这里新娘都美丽。这次真怪,以前卖的姑娘穿得破旧不堪。光这身衣服首饰要值多少钱,我不明白,人都卖了,还穿这么贵重东西,合算吗?”另一个妇女接着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一个老头接着说∶“前几天我遇到王大老板的一个手下,他告诉我,今天买这个姑娘是个大客商,他共买了四个,后面还有三个。她们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来的。以前都是二道贩子买的,自然没有这身好衣服。”
  “穿得这身值钱的东西,没人押送,不怕弄丢了?”有人问道说∶老头回答说∶“王老八的生意,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坏他的事。这条路直通丁河口大街,没有第二条路。既使有隐蔽的采药小道,她们都是外地人,不可能找到。即使找到,她们在山里肯定迷失方向。另外这些姑娘都无缚鸡之力,又披枷带镣,又被绳捆索绑,是无法穿行那种崎岖小道,所以根本逃不掉。这些年来,从未听说有那个姑娘逃跑的。”
  又有人说∶她们在半道上不走怎么办?”
  老人笑着说∶“那就不用你操心。这深山夜晚,风声鹤吠,又没有人敢收留,那个女孩敢在外过夜。同时他们还有特殊方法,所以这些可怜的姑娘再难,也都在天黑前到丁河口。”
  听到村里人议论,我不由得心惊肉跳。人贩王老八势力之大,超越出我的想象,看来我们不可能有逃脱的希望,只能做这些人贩子手中的商品,自己老老实实走到他们指定的目的地。还必须按时到达,否则**上的夹子和塞在**假阳具启动发作,那真是生不如死。想到这里,感到这枷压得我喘不过气,手铐将手勒得特紧,脚上的镣更沉了。虽然隔了一层厚棉袜和夹裤,也感到腿腕给铁镣磨得痛,最好能用一根绳把脚镣链用绳吊起来,减轻脚镣重量,避免脚镣链与地面碰撞和磨擦,行走时肯定轻松方便多。
  (78)漫漫长解路(二)
  走过小山村不久,凤仙她们也赶过来了。可能她们也听到村民们的谈话内容,深知我们已陷入无助境地,原来抱有一丝能逃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心情很沉重,大家默默无语地赶着路。但有一点宽慰,从村民中了解到,虽这路上山民不可能帮助我们逃脱,但也不敢为难我们,走路时也不必避开村庄了。看来山民已看惯了我们这些被贩卖的女人,我们再与他们接触也坦然多了。
  大约又走了二里路,又经过一个稍大的村子。但未见到什么人,可能这已是午饭后,山民都上山干活去了。这时我实在口渴,想喝水,就走到*山坡一片桃林中一户无看门狗的人家,凤仙她们也跟上来,我在虚掩的大门口叫到说∶“有人吗?”
  “谁呀?”有人应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我们,有些恐慌。忙对我们说∶“我家里人都上山锄包谷草去了,没有人。就是在家,也不敢帮你们。姑娘们,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得罪不起下塘坞的王老板。你们赶快走,对不起了。”
  看来这位大妈误解了我们,以为我们请她帮忙逃跑,给我们松绑的。我笑着对她说∶“大妈我们口实在渴得要命,只想求你做点好事,给口水喝。没有别的意思,行行好吧”
  老妇听我这么讲,就走出来到路边,紧张地往路上望了望。对我们说∶“你们上我家,没人看见吧?
  看到她慎之又慎的样子,更感到人贩猖獗。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老妇说∶“那就进屋吧”
  我们随她走进屋里,坐在客厅橙子上。凤仙她们双手反绑在后,我虽双手在前,但锁在枷的前面,也无法自己端碗喝。所以只好由老妇一人一人喂。老妇边喂边说∶“快点喝喝完就走,给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乘她喂别人时,我和她讲讲话,表示我们的感谢。
  “大妈。您真是好人,我们不知怎样谢谢你呢。”
  “大妈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见到多少你们这样似花如玉的姑娘,被送进火炕。但我们也怕呀,得罪他们,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耳目众多。”
  “你怎么知道我们从下塘坞来?”
  “谁不知道。凡是你们这样的姑娘都是从那儿来,都是到丁河口街上去的。”
  “丁河口街是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和我们这儿都属青峰乡,原来也是一个很偏僻的小村。自从通了一条拉木材砂石公路,王老板来的许多客商都住那儿,王老板在那里开旅馆,办商店,就热闹起来。我们这个村叫银峰坞,也是个老地名。”
  “那么,这里是水阳市地界吗?”
  “不是。归津河市,但紧*水阳。”
  青峰乡。这个地名好熟,它位于津河市东北,津江从它群山中穿过,流入水阳市圩区。银峰,我当时是为了采购银杏树叶,好像也到过。从津河城到银峰,要经过一片高大的银杏树林,据当地人介绍说,银峰地名也由此而来,即银杏树山峰,印象比较深。但我现在观察,为什么这样佰生呢?难道我的记忆有问题。
  老妇喂完向阳花,又去倒凉茶去了。我往我身边小桌上看了看,桌上杂乱地放着几本翻得破破烂烂的小学一年级课本和一只文具盒。我往文具盒里一看,几支长短不齐的铅笔中间有一支削笔刀。我突然紧张起来,对了,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等老妇又去倒水,我悄悄把手从枷上小孔中尽可能伸出去,还好,手指正好够上。我用手指勾住文具盒,轻轻拉过来一点,迅速将削笔力抓住握在手心,心里紧张咚咚直跳,我看老妇好像在注意我,我假意用眼扫了一下桌上课本,心猿意马地说∶“大妈。你还有读小学孩子?”
  “那是大孙子。今天周六,不上学,跟他爸妈上山去了,不在家。”
  喝好水。老妇又到路边四周看了看,确信无人看见,才叫我们迅速离开。
  喝了凉茶,精神要好多了。出了村子,沿山路向上走,转过一个山角,一片高大笔直的树木出现在我眼前。树干银白色,树叶橙黄,只有少量草绿色,落下树叶都象一柄打开的折扇,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好一片银杏树。我仔细回忆这个地方,终于有了印象。好多年未来,树长得更粗壮过了,树林前是一个地名叫十八拐的盘山路,过了盘山路到了峰顶,上面有一棵高大金钱松。这十八盘山路比较徒,不好走,特别是拖在地上脚镣链,要想办法。进了银杏林,我找一块路边石块坐下来。凤仙上来问我说∶“玫瑰姐。不走了?”
  我看了看她,红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她的双臂,从正面几乎看不见,胸前交*捆绑的绳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紧绷的绸衫可以明显的看见挺起**和上面的**夹。颈子上从前往后勒有双股麻绳,当她稍稍低下头看我时,可以看出由于颈上绳勒住气管和血管,浓妆艳丽的脸上很快凸出一根根血管,气出得很粗。所以她又不得不直起腰,挺起胸,以减轻绳索对颈部压力,但很快由于衣衫压迫**夹,她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胸部,想摆脱**所受的刺激,但双手被紧紧吊绑在背后,而无可奈何。我笑了笑对她说∶“你想不想松绑?
  她眼一亮,不相信我的话。带有一点怀疑的口吻说∶“你能帮我解开绳子?”
  我点了点头,她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就走到我前,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我拿出小刀,小心割绑住她手腕的绳圈。我双手卡在枷上,手铐锁得紧,稍用力手腕都勒得痛,小刀又不太锋利,割一会到石头上把刀刃再磨一磨,终于将她手腕的绳圈割断。凤仙手腕松开后,虽仍受手铐限制,但自由多,甚至手可以从腰部伸到前面。所以剩下绳索也都松了,很快全身绳索都解下来。凤仙活动了绑麻木胳膊和手腕,弄得铁链在背后叮当响,嘴里嚷着说∶“好轻松。好舒服。”
  我将割下绳索理出一段,交到凤仙手上。对她吩咐说∶“你把绳在我腰上系上,留一个绳头系在脚镣链中间,将其吊起来,不要它在地上拖。”
  我站了起来,双手将枷抬起,凤仙双手虽反铐在后,但仍灵巧地将绳在我腰上系好,将链吊起来,这样我走路也方便多了。向阳花她俩也要求松绑,我对她们说∶“这儿离村庄太近,时间久了会被人发现。我们往前走,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再给你二人解。凤仙将剩余绳头带走,不能留下痕迹。”
  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玫瑰。好姐姐,你从那儿弄来刀片,真有办法。”
  我没理睬她,只是催大家快走。
  (79)天王寺小路
  走出银杏树林,山路果真在一片山坡拐来拐去,弯弯曲曲向山头延伸。相传要弯十八次,叫十八盘。路徒且窄,为了安全,我们把余下绳索抓在手中,连成一串,慢慢向山上爬。大家手都束缚着,走这路即害怕,又紧张,一步一步往上走,不一会汗就出来了,汗水顺脸往下趟,走不到一半路,眼叫汗水迷了,一点看不见,手又擦不到,就叫前面凤仙停下来,用脸在她身上擦擦,将脸面上汗擦干,又继续往上爬,一会儿我看到了那棵金钱树前,面就是山顶。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来,好舒服。我们坐下来休息。向阳花走到我跟前,背对着我跪在我前面。我故意问∶“你这是干嘛?”
  “玫瑰姐。你不是明知故问。我长这样大,没这样被捆过,我的胳膊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可能毁了。”
  “我认为你这样非常好看,平时在公司上班还没有这种机会呢。可惜没有相机,你化妆得这么漂亮,背衬秀美的群山,五花大绑,多美丽的人物风景照,可以作一种永远的留念,现在解开太可惜了。”
  “你不要讲了,就算我昨天早上讲错了,还不行。我是老实人,讲的是老实话。你那被绑的样子,就是不一样嘛。绝对比我这个样子吸引人。你做做好事,若能回到水阳城里,我一定请客。”
  “我们还有机会回家。我真担心,我们这次能否脱险。现在当务之急要摆脱人贩子的控制,若我们顺他们指引的路走下去,是没有希望的。我们要找一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路走,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那个从不开口的女孩开口说∶“这里不就是一条路,而且再往前是下坡多。若往树林里乱钻,迷了路怎么办。我们都是被上刑具的人,毫无生存能力,在这深山野兽出没的地方,弄不好还有生命危险。按他们指的路走,起码没有性命攸关的可能。”
  我十分奇怪女孩说这种话。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仔仔细细观察她。这女孩象一个刚出学校门的学生,园园的脸,眼睛大,睫毛长,有一种天真的美。和凤仙当时一样,给麻绳束缚地无所适从,不断地扭动身子,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浸湿了。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叫杏花。”
  “啊!黄杏花。”我转过脸,用手指着向东长满箬竹的山梁,对大家说∶“我知道这密密麻麻的箬竹丛中,肯定有一条小径,路可能不好走,但是通往自由的路。若求平安,就走原来的山道;若求解脱,就跟我走。”
  说完,我带头走进箬竹林中。箬竹叶片大,竹竿很细,一般长不高,在三到四米。但生长茂密。进入小道后,人很快就掩蔽竹林,中前面人稍远一点就看不见后面的人。由于在山脊上,路虽小但很平我沿这曲径通幽,不见天日小道前进,一鼓作气地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一个山口。这里是一大片毛竹。我知道,再沿依稀可辨林间小路,穿过这片竹林,就到一个山口,沿山口右边松树林中一条砍柴小道,就可以登上到天王寺的正道了。好多年前走这条路,轻松又好奇。眼前这身女装打扮,还同罪犯一样镣铐加身,真是两重天。
  走出箬竹林,刚进毛竹林,我找了一棵粗壮毛竹下一块光洁的青石上坐下,将枷*在毛竹上,好好休息一下。这时她们也从箬竹林中陆陆续续走出来,最后连黄杏花也来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把向阳花和黄杏花身上绳索都割断解开了。大家很开心,说说笑笑,我们的第一步成功了。她们问下一步怎么办?我就把到天王寺的计划和行走方向大致说了一下,最后谈了我的想法,我依然*在毛竹上对大家说∶“天王寺在津河市武山乡与泾川县溪山乡交界山头的半山腰上,这里位置是水阳市,津河市,泾川县三地交界处。天王寺是一个天然溶洞改造的寺,是无人荒庙,但香火还好,常有信男善女来进香,上供。我们今天力争赶到那里休息,现在我们要将我们身上那些遥控装置除掉,否则发作起来我们寸步难移。
  大家听我一说,立刻行动起来。她们先互相用反铐的手脱掉裤子,一个人用手将丁字裤卡在阴部的细链尽力往外拉,另一个人将假阳具掏出来,然后用小刀割开,将乳胶部分切掉;最后将**夹松开,并将连接导线割断,这样除了身上铁链和镣铐除不下来,大部分威胁基本解除了。最后她们整理好衣衫,帮我也除掉那些东西。
  在去天王寺的路上,大家都很奇怪,我为什么对这一带这样了解;我只好半真半假地对她们说∶“我很早以前帮别人收购南方土特产品,到过这一带山区,走了很多山里小道,而这一带我也来访过。不过当时还没有这帮土匪。这次很侥幸,王老八不知道我熟悉这一方地形,我们逃走的方向是泾川县,这是他想不到的,明天他们肯定象无头苍蝇到外找我们,到那时我们早脱离他们控制地区了。”
  天色渐渐晚了,我们还是用老办法,用一段绳拴住腰连成一串,互相照顾,从竹林尽头的山口下山,在天黑前终于赶到天王寺。在离天王寺五十米左右一片栎树林里,我们停下来,观察寺里有无动静。我们这身打扮,不敢冒险进寺,若有人在,就是一般男人,看到打扮妖娆的漂亮女人,而且被镣铐锁住手脚,无任何反抗能力,能保证不勾起男人色心。
  过了半小时,除了松涛声,空山鸟语和昆虫哀鸣,寺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们决定进寺,伴随身上叮当的铁链碰击声,我们几个脚镣背铐的花团锦簇的年青女人,走进古刹,进了破旧不堪的山门,里面有几百平米的一块石板地,中间有一小石桥,过了桥是一座高大石香炉,青烟袅袅,还有余香在燃烧;今天是周六,有香客来过。抬头一看,巍峨的大殿有三层,依一个巨大绝壁而建,虽破破烂烂,缺少维修,但也干净,估计常有香客来打扫。走进大殿,原来正殿利用一个高大石洞,四尊张牙舞爪的天神座像*洞壁而立。凤仙她们三个进来后,立刻吓呆了赶快跑出去。我发现香案上放着许多供品,才想到肚子饿,就走进一看,好多可能是今天才上供的,弯下腰咬了一口油炸面果,很香,也顾不了许多,抓了一些放在枷上,然后平托着枷走出来,高兴地叫道∶“快来呀!有好吃的了。”
  她们可能早就饿了,看见后,伸手来抓,但反铐在后面的手拿不到枷上面果,就用嘴来咬。我一看,笑了,忙说∶“这样不行,就是咬着了,只能吃一口就掉了。我跪下来,这样你们用手就可以抓着面果,拿着互相喂才行。”
  (80)黄杏花
  吃完了面果,大家急不可耐地找水喝。走到石桥边一看,下流淌着清凉的山泉,但就是下不去,顺小沟往上找,原是大殿左边石璧上,离地面三米高的石缝中,不间断的涌出一股清泉,顺石璧流进小沟。我们拥到石璧旁,用口直接吸取甘甜的山泉。人在紧张的时候,不感到什么,但危险一旦消失,才感到周身都难受。特别是两条脚,带镣走了几十里山路,大腿酸痛得坐下都不想起来,脚腕给镣磨得有些红肿,一碰疼得钻心。身上的枷越来越重,手长时间固定在前面,整个都麻木了,真是一步也不想走了。但冷静一想,在这荒庙里也不行,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休息的地方,山上夜里冷,我们衣服单薄;更重要的是还抓紧时间打电话联系剧组,叫他们营救我们;若明天再下山,我们这模样,老百姓会怎样看待;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没有这个胆量走下山。我挣扎着站起来大声说∶“大家起来,这个地方不能憩。我们还得走,天王寺下山是大路,好走。乘黑夜找一个有电话的地方,通知剧组来接我们,找一个老百姓家藏起来,等待救援。”
  大家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动。黄杏花望了望我说∶“大姐。我实在走不动了。腿痛得要断了。晚上就在这里先休息,反正坏人也找不到我们,明天天不亮再下山,那时路上也没人,再找一户人家打电话也来得及。”
  向阳花也随声附和,大家都不动,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叹口气说∶“即便不走,也不能坐在外面。我们乘天未黑,分头赶快找个地方。”
  我还是到大殿去,只有那里才是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刚在大殿上转了一圈,风仙在外地叫道∶“玫瑰姐。快来!这儿有个好地方,快来看啦”
  我听了喊声,急忙赶过去。原来在山泉涌出的石壁紧*大殿的地方,有扇小门,推开一看,原来是个小山洞,象一间小伙房,里面有不少松枝干草。可能是香客烧开水的。门关上很暖和。凤仙高兴地合不上嘴,身子一歪,倒在干草上。刚着地,又大叫痛,原来高兴起来,忘了肘铐和手铐,把胳膊和手腕格痛了,真是忘乎所以。我忍不住也笑了。我又走出来,仔细观察一下,由于小门年代久远,变成灰黑色,几乎和石璧颜差不多,隐蔽性很好,所以刚才在它附近喝水都未发现,真是个好地方。我信步走到石桥上,极目远眺,天已快黑了,星星一个个出现在头顶,青绿的群山变成黛青色,晚上的山风已夹有寒意。但想到今天脱险,心里还是暧烘烘的,只是紧锁着我颈项和双手的鱼形枷,锁着双腿的铁镣,还限制我的自由,还未完全脱离危险。
  天全黑了,我走进小屋,发现向阳花和凤仙侧身躺在干草上睡着了。借着星光,看到这两张年青的脸庞,心想也难为她们,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真是不幸。我突然发现黄杏花不在,她跑到那儿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没看见她。下山了,不会。她首先反对。是不是在庙里找地方遇到麻烦,我得去找一找。我急忙站起来,到外面殿里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又到山门里外看看,也没有。我有些急了,就回头站在石桥上,大声喊∶“黄杏花。杏花,在那儿呀”
  山谷传来我喊声的回音,但未见黄杏花答应。我又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在庙的石璧上面,我们走过的路上,传来了黄杏花的答复声。又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她走进山门。我很不高兴的说∶“你跑到那儿去了”
  “我找睡觉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门来找,但没有一点遮风的地方。于是我想找有没有看守树木的草棚,那知走远了,天黑了,差点都走不回来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就上前帮她整整衣服。对她说∶“地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
  一夜很快过去了,我用一捆草垫起头,使枷不卡脖子,但带这种刑具睡觉,非常不舒服,所以似睡似醒过了一夜。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在走动。我立刻惊醒了,坐起来,看门缝只有一线星光,天还未亮,进香的客人不会来得这样早,不知是什么人。在黑暗中,我发现黄杏花也起来了,*门边站着,聚精会神的在听外面动静。外面一会儿安静下来,好像在大殿门口有人在喊叫∶“冉桃青。桃青你听见没有?”
  我心里紧张极了,看来这伙人不是香客,是来找什么人的。但我想,他们是不容易发现这里的。一会儿许多声音同时喊起来。突然黄杏花大叫起来,边开门边对外面人说∶“我在这儿!二棍子,我在这儿边。”
  我给黄杏花行动惊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铐在后面的手。她拉开门,挣脱我,跑出去。门大开,一股寒气从外面扑进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惊。立马有一帮人向这边冲过来,我把房门关上。凤仙和向阳花也惊醒了,我用身子顶着房门,将木栓重新扣好,对发呆的凤仙说∶“有人来了,快拖东西把门顶紧。”
  我们三人将小洞里面一切可移动的东西,桌子,树枝等全顶在门上。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我们三个吓得抱成一团,缩在最里面。
  一会儿敲门声变成粗暴的撞击声,门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断裂。那些杂物也在强劲力量冲击之下土崩瓦解,门一点点被推开,门外黑压压站了许多人。天已开始亮了,一些男人踩着门口堆集的杂物冲进来,将我们对外拉。我们喊叫着∶“救命啊”
  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由于我披枷戴锁,根本无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抬出来,放在地上。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们立刻用塞口球封住我的嘴,然后装进一只方型竹笼子里。我认识这种笼子,是山里人囚野兽的。我倦缩在里面,再加上戴着枷,动也不能动。这时天己大亮,我看清了周围的人,都一律平头黑西服,原来是王老八的人,这下彻底完了。小房间里还传出打斗的声音,凤仙她们还在挣扎。在我前面我看见黄杏花,站在一青年男子,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二老板。这个女人把我们彻底出卖了,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通知王老八的,因为她始终与我们在一起。黄杏花依偎着他撒娇,她边扭动身子边说∶“我的事做好了,你还不把我松开,我的胳膊实在吃不消了。”
  “好桃青。我的宝贝,我给你开镣。”
  二老板将她身上的锁链都解下来,原来这女孩叫桃青,是他们安排在我们身边的押解人。难怪路边老百姓不敢招惹我们,放任我们自己走,实际上早安排监控我们的人。其实这女孩有些行动很反常,我有些奇怪,但没有往更深一点去想,弄了个功亏一篑。这女孩外表上那样天真,纯朴;实际上极阴险毒辣。只怪我看走眼,若早识破,其实完全可以摆脱她,只能留下后悔和自责。
  他们很快将凤仙她俩拖出来,口中塞了一个红色塞口球,关进竹笼中。二老板看事情已办妥,高声对他的手下兄弟们说∶“弟兄们。大家辛苦,这个地方在泾川县地面,天王寺林业公安分局与我们交情不深,我们要用尽快速度撤离。每四个弟兄负责一只竹笼,二人一班换着抬,不到津河市地面,不休息。冉小妹大家背着走。行动”
  (81)再落虎口
  二混子带着他的手下,抬着囚在笼子里的我们,从天王寺后山的一条大道直奔津河市地界。冉桃青伏在二混子背上,走在囚我的竹笼后面,他俩边走边说着话。
  “二棍哥。前面那个女人可不简单,你们对她可要多留点神。”
  “桃青妹子。我弄不明白,你们是怎样跑到天王寺。从我们那儿到天王寺,要先到白虎乡,再到天王寺,最少也有四十多里。”
  “二混哥。我们走的是一条小路,很近,最多也只二十多里。”
  “哪条路?我在这里也有四五年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条路前面那个女人不知怎样知道的。一路上我在她身边,绝没有当地人告诉她。我们尽在林子中钻,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刚进小路,我就给你们发信号,但你们就是不答复;后来走在一片竹林里,她们用小刀割断捆绑她们的绳索,扯断了我**上导线,摘下**夹,把我微型手机电源切断了。你知道电源就是乳房间被锁定的电池。我急坏了,若不想法稳住她们,那她们肯定逃脱了。所以到天王寺后,前面那个女人坚持连夜下山求救,我急忙反对。好在另外两个累得够呛,也不想走了,好险。我连忙找个借口单独跑出来,想方设法把导线接通。你知道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手很难伸到乳房间,所以我左手尽量往后捌,右手尽量往前挣,结果两只手都给手铐弄毁了,现在是又红又肿。记住,下次有任务,不能同她们一样绑得那样紧,手铐要松一点。”
  “桃青妹子。真要谢谢你,昨天下午六点,丁河口通知你们未到,我们立刻与沿路眼线联系。知道你们过银峰村后就消失了。大老板大发雷霆,这笔生意非同小可,差点要了我的命。正在节骨眼上,你来了消息,可救了我。结果我连夜出发,弟兄们跌跌撞撞跑了四十多里山路,清晨三点才赶到。”
  “反正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对付,鬼点子多得防不胜防。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手中小刀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幸好给她上了副死镣,上的是死枷,否则肯定给她跑了。”
  “因为她太重要了,对她采取的手段比别人特别。到现在为止,卖了这么多女人,还没有戴这种严厉的刑具,还专门安排你这个秘密押送人。到地方后,你要多辛苦点,看紧她,再不能出漏子了。”
  ┅┅
  听了她们的对话,我感到心灰意冷,看来我是没有逃脱希望了。在天王寺,要是坚持连夜下山就好了,离成功还有一步之路,都未坚持下来,真可惜。我开办的公司,开发的商品,研究的成果,我几年来忍辱负重,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和磨难,积累的资金,统统都付诸东流。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发疯,要大喊大叫;但嘴给堵得死死的,给枷和囚笼限制得动也动不了,只有暗然泪下,独自伤心。
  太阳出来了,大概到了津河界内,他们停下来休息,用了块大红布将笼子包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昨天走得很辛苦,昨夜也没休息好,后来被他们抬得摇摇晃晃,昏昏沉沉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非常安静,笼子也不摇晃了,布也拿开了,眼前亮堂堂的。我睁开朦胧胧的双眼,一看在一简陋的房间里,周围墙壁上都是洁白的瓷砖,其它什么也看不见,过了几十分钟,来了两个年青男人和一个中年壮妇,又把我抬出来放在房门口一个铺满青砖的院子里。两个男人把竹笼打开,将我抬出来,长时间禁锢,我全身都僵硬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带枷躺在地上。两男人费了好大劲才将我身上所有刑具卸下,虽然感到很轻松,但浑身酸痛,四肢麻木,费了好大劲才站稳。那中年壮妇又把我带进那个房间,进去后再细看,原来是洗浴间。那壮妇对我呵叱说∶“你在路上怎么搞的,浑身上这么脏,又是泥,又是灰,满头草屑,这么漂亮的衣服给你糟蹋不成模样。等会你从头到脚好好清洗清洗。”
  她三下五除二将我头上首饰卸下,将衣服脱掉抱走,临走时将门锁起来。
  我一人留在那里,我看了看颈脖、手腕和脚腕全都给刑具磨得又红又肿,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走进里间,有一大浴池,里面放满带药味的热水。我下进池子,泡在里面十分舒服,池沿上放有好多洗涤用品,而且还有一瓶卸妆水,我十分高兴,终于可以将脸上浓妆洗去,还我本来面目。等我洗好,那壮妇又带件浴衣给我穿上,领我吃了饭,到一房间叫我休息,锁上门就走了。
  看来买我的人还不坏,虽然下人粗鲁,凶暴,但暂时还没有难为我,让我好好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清早,我还未起床,那个壮妇穿了一身红喜服,进门就说∶“姑娘,你今天大喜了。快起来早作准备。”
  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赖在床上不起来。她将我拉起来,将锁在身上已四天用细铁链做的乳罩解下来,然后将我双手反剪,用解下来细铁链在手腕处缠绕后锁上,带到浴池边,甩在撒满鲜花的水中,浸泡过了半小时。又将我拽起来,擦干水,用大毛巾包起来,扛在肩头上就走。这几天的休养,上次镣铐留下的伤痕还未完全退去,看样子新的一轮紧缚又要开始了。
  壮妇将我扛到一处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看布置是一处新娘化妆间。除了梳妆台推满了名贵的,各种各样品牌化妆品外,在房屋一角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礼服,有镶金边描龙绣凤的红色中式新娘衣物,还有白色的西式婚纱。冉桃青身穿红旗袍,胸佩红花,带着几个人已在化妆间等候。壮妇将我放在梳妆台坐下,以后就站在房门口。冉桃青两手*腰,走到我身边。满脸傲气地瞧了瞧我,我也不在乎对她扫了一眼。前几天刚见到她,由于她化了浓妆,又给麻绳五花大绑紧缚,楚楚可怜,给我的印象是纯洁,美丽少女。现在看,虽然她淡淡的化了一点妆,但也正好显露出妖媚本来面目。特别是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一种叫人不可捉摸的邪气和残忍。她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洪玫瑰。老实对你说,你在不要耍小聪明,给我们找麻烦。我现在是女方全权代表,在你同你马上结婚的丈夫,即你的买主离开之前,我会很好照顾你的。如果你听话,你的行动将只会受到最低的限制。否则我有最严厉的刑具伺候你,叫你每动一下都会付出很大代价。另外你不要再作逃走的打算,我们势力大得很,无论你逃到哪里,我们都可以将你抓回来。就是警察里头,好多都是我们的人。”
  她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不仅美,还有一种勾魂摄魄气质。我实质上也好喜欢你,什么原因我自己都说不上来。这个买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终没有机会对你下手。这次你自己跑到我们地盘上,听讲来的时候,是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白让我们的大老板发了一笔财。这位大富翁急于生米煮成熟饭,非要在这里宴请四方宾客,搞一个隆重的婚礼仪式;一方面是热闹,另一方面避开他的老婆,放心大胆的快活一下。反正这些老板有钱。”
  听她这么一讲,浑身上下都凉透了。陷入这虎穴,还有如此精明的女人看守,想逃是不易。但我起码要弄清自己在什么位置,我相信机会总是有的,而且机会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