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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 第四章 梅杜莎的鞭

魔辱之館~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1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裏在大屋中一樓內部,一間簡樸的小房間中的床上醒來。   昨晚的踢躂舞、騎馬台等的殘忍的調教後,白帆裏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泄欲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裏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餘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復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藥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
§2   「現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著白帆裏嚴正地說。「在那之後便要由主人處學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裏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現在先施以浣腸,而一會後則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裏對於浣腸也已經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牝奴隸的肛門並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對支配者來說還是除陰道外的另一種性器。所以在這三日間,白帆裏必須以浣腸來把肛門清潔好。但是,在調教的過程中由摩美來爲她浣腸,比由她自己來做還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間中便爲這淫靡的行爲而做好了準備。   在地上放著一隻琺瑯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張浣腸用的椅子。這張與其說是椅子還不如說是椅子的原型更適合,由鋼管構成的這件物件,無論是坐位還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鋼管所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裏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腳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處約有八十公分高。白帆裏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時,白帆裏發出了恐懼的聲音。椅子雖然很高,但深度卻很淺,所以無論如何事屁股後方都會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後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傾的姿勢。   而由於座位其實只是由鋼管搭出來,所以本來應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門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裏感到了後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體的視線而顫抖不已。   而由於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輕,所以坐上去還有一種微微不穩的感覺。   到此白帆裏明白到這是一張能帶給其羞恥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懼感的奴隸調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讓我看看妳的儀態是否夠好吧!」   摩美從後面以充滿優越感的視線眺望白帆裏那露出私隱部位的身後,而她的手中仍執著九尾狐之鞭,看來在浣腸途中也不會放過對奴隸的督促和懲戒。   「綾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綾子在白帆裏身後拿著一支連著細長的幼管的橡膠制氣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裏的肛門中,然後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擠。   殊......   「啊!...」   白帆裏的粉臀微微痙攣著,發出了驚惶的聲音。大量的空氣被泵入了肛門之內,令肛門和直腸的狹道膨脹起來。   殊......伏殊......   「呀呀......不要!...」   兩次、三次的泵入後,白帆裏的聲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氣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脹的壓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靜。   但是,真正的苦痛卻是在泵完了之後才開始。   「最初是空氣浣腸的調教。」   在綾子把管子由白帆裏的肛門拔出來時,摩美挖苦地說明著調教的內容。   「由現在起五秒之內把直腸內所有的空氣放出來。但是,不可以發出難聽的聲音,否則便會受到鞭的懲罰!」   「怎麽這樣...」   白帆裏恐懼地說。她必須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當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開一合的卑猥樣子也必然避不過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說的條件實在是過於苛求。   「好了,別多廢話快點開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討厭......」   終於,白帆裏不得不屁門一松,把裏面的氣體排放出來,但結果卻響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沒有其他形容詞更適合形容的放屁聲。   白帆裏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暫時中止,但摩美毫不理會地繼續數著。   「...四......五!好,到此爲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裏發出了絕望的呻吟。結果她既製造了卑下的放屁聲,而且更無法在時限內把空氣全部放出來。   「好象完全沒有做到我所說的東西呢!」   摩美以嚴厲的聲音向椅上的牝奴隸說道。   「對、對不起......」   「不守命令的母狗該受什麽懲罰?」   「請、請賜鞭...」   「沒錯,那麽再說一次,爲什麽要賜鞭?」   摩美執拗地追問下去。   「...白帆裏以...卑劣的聲音放屁了...對失儀的母狗,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嚴厲的懲罰...」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揮了起來,在雙臀上由右至左劃過了一鞭。白帆裏在向後傾斜的椅子上,向後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責。   辟唰!   「啊咿呀!」   今次這一鞭則是由左至右,令白帆裏再響起悲鳴。但她自己也感到訝異,在悲鳴聲中也混合了倒錯的悅虐所萌生的媚叫聲。   「好,今次別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綾子重新再來一次,向白帆裏的肛門再泵入空氣。   「啊啊、饒了我...」   之前的空氣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現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氣,令白帆裏的腹部比上次更脹,肚內的壓迫感令她既苦痛又驚惶。   「好,像個淑女的,有儀態地放出來吧!」   催促著她放屁的奴隸調教師的說話,在威嚇中也令她感到諷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發出這種聲音了!」   白帆裏聽著自己放屁的聲音,全身被絕望和恐懼所支配。雖然想儘量放輕排氣的速度,但肛門內部脹滿的氣體的壓力,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已一放難收。   呠、呠呠......   「這條卑劣的母狗!」聽到放屁的聲音,摩美好象早已預備好地,立刻痛駡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還呠呠聲的放起屁來!」   「請原諒我!啊啊......請原諒...」   「叫妳做個淑女,妳卻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著吩咐做的,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能令聲音不發出來...」   白帆裏轉頭向後拼命地解釋著。但是,那對摩美來說卻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記了作爲奴隸的本份了?怎可以說做不來?好,把屁股擡高!...呀討厭!這只淫犬,又在滴著浪水了!」   注視著會陰的摩美嚴厲地指責著。   「啊啊...對不起!請懲罰......請懲罰不雅的母狗吧!」   「如你所願,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裏在殘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鳴著。今次爲了在椅子後方突出臀部,令兩腿頂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標。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著再由右向左交叉飛舞,鞭尾擦擊了性器上的嫩肉。   這個部位對鞭的敏感自然無須說明。鞭更繼續反復的揮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後,又繼續再重復著「空氣浣腸、放屁、懲罰的鞭」這三步曲。白帆裏每次放氣時都發出難聽的聲音,然後在受鞭下發出了悅虐的叫聲。這樣,她便從自己放屁聲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體會到自己牝奴隸的身份。   「好了,是時候開始正本戲了。」   摩美說著便從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腸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內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腸液。她把滴著浣腸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裏眼前,挖苦地問。」   「可以忍住多少分鐘?和我約定吧!」   「約、約定?......」   白帆裏看著眼前的注射器,嚇得聲也震了的說。   「如果忍不住的話調教便失敗了,因爲調教失敗所以妳昨夜才會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鐘,可以和我約定嗎?」   「怎麽這樣......饒了我......」   白帆裏差不多要哭出來地乞求饒恕。一向在女侍們幫她浣腸時,她忍不了十秒便會把糞便和液體排泄出來,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鐘?   「那便這樣,爲了令妳不會失禁便用栓幫妳塞住肛門,然後便以母狗的姿勢受步行訓練,若果能夠行得好看的話便立刻讓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這樣,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著而忍五分鐘?失敗的話,不用我說妳也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東西如何?」   「嗚!不要!」   「那便不如選母狗步行的訓練吧。或許多少有點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會漏出來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責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母狗,當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爲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點選吧,是忍受五分鐘?還是母狗步行?」   「請...請訓練我的母狗步行吧!」   白帆裏顫抖著聲回答。對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選用栓塞著進行犬爬行自然稍爲好一點了。   摩美於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裏的肛門,把裏面的液體全部注入白帆裏的肛門之內。   然後她把注射器拔出來,再在女侍綾子手上接過一隻被稱爲肛門栓的蘑菇型的橡膠塞子。她把肛門栓塞入白帆裏的肛門內,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傘狀部份隨即膨脹起來,直至完全封住肛門通道爲止。   「喔喔......」   「好,下來吧!四腳爬地開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裏從椅子上下來,開始在地上進行母狗爬行。因爲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氣力而令她四肢一邊走一邊震著,而在直腸內的浣腸液則在「咕咕」的翻滾著,令她隨即産生了便意。   「嗚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著屁股可愛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調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發出悅虐的悲鳴。但在叫聲中究竟有多少是純爲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門和直腸內壁在浣腸液刺激下開始蠕動起來,令白帆裏感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便意的淒苦。   「喂,再把屁股搖得出色點啊!這樣硬硬的腰妳認爲可令主人滿意嗎?」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裏曝露的雙臀拼命在左右地搖擺,同時也繼續爬行。圍著浣腸用的椅子爲中心,剛好繞著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恥的母狗呢。把滴著浪水的女人私處也完全讓人看見了。把膝夾緊有儀態地去行吧!」   殘忍的說話令白帆裏自覺到自己淫賤的姿態,被愛液濕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嗚嗚......喔......」   但是,白帆裏己無餘裕去感到害羞,因爲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奪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這樣!把腳下分成八字,然後由大腿至膝部則夾起來,那樣走起來時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嗎!」   「啊...咿......」   白帆裏儘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難以維持固定的姿勢。   「說了不是這樣的了!這頑劣的母狗!」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擊中了四腳爬行的奴隸女的臀和腰部交接處。   啪唰!   「啊?!請饒了我!」   「在雙臀中間看見的東西是什麽?」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著淫水的,母狗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問題,白帆裏不得不卑屈的迎合著。   「要想象著要把自己獻給主人鑒賞般,把屁股作出歡迎、奴隸性的扭擺!」   「是!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裏開始再用力地扭著粉臀,但隨即又響起了悲鳴。被關在肛門內的浣腸液和糞便兇猛地衝擊著周圍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獄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這條母狗,看來腦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顧其他的事了呢。我說的話也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了!」   「沒這回事......啊、很辛苦!...」   「只說不做,這失禁的母狗!」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裏泣叫中再度開始四腳爬行。她到現在已差不多圍繞了房中兩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滿意,肛門栓便不會被拔出來。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褻地扭動,雖然是屈辱之極,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無其他選擇。
「怎樣了,想拉屎嗎?」   「啊啊、請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裏答得完全無半點猶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滿地上,那樣也沒有問題嗎?」   「啊啊,無論怎樣也會做,就是在調教師大人觀賞下也行,請無論如何都讓失禁犬白帆裏XX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沒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願讓妳可恥地大便吧!」   白帆裏站起來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雙腳乏力的她要綾子的協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後,她便把屁股向後伸出,後肢更不住在緩緩痙攣著。   「膝蓋伸高,把屁股高高舉起。」   對摩美的命令,白帆裏便像個無意識的夢遊病者般自動依從。在椅上成爲近乎四腳爬行的姿勢,卑猥的啡飴色的肛門口盡露了出來,雖然如此當衆大便令白帆裏被羞恥和屈辱所燃燒,但比起要從浣腸之苦解放的願望卻仍不算什麽。   「如果要做什麽沒儀態的事,便一早預先說吧!」   「請...原諒白...帆裏以XX的聲音大便...拉出母狗的不潔的糞...」   「嘻嘻,很老實呢!但是,要準確拉在下面的便盤中明白嗎?」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點......」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簡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裏簡直想死了還更好過。   終於,在摩美示意下女傭綾子把肛門塞拔了出來,肛門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圍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樣。   呠、呠呠呠......   「啊啊、出來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氣浣腸後還剩下的氣,接著,糞便就像爆開菊門般地噴射出來。   泌......泌洌......   「啊啊......嗄......」   連續兩、三次的噴射,白帆裏的糞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盤中,液狀的糞的臭氣隨即升起,彌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裏以屈辱的姿勢把最後的糞便都拉出後,她那沾上汙物的肛門部份在不住痙攣著,而屈辱感亦隨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託綾子幫妳收拾一下殘局吧!」   「拜託妳,綾子小姐,請幫白帆裏拭擦一下......」   白帆裏顫著聲發出了屈辱的懇願。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傭綾子面前也再擡不起頭了。   在用紙巾拭擦了菊蕾口後,綾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門內部擦抹著。白帆裏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爲混入了恐懼和期待的感情而紛亂不已。 §3   「非常感謝女王大人的調教,讓白帆裏學懂了和母狗相應的拉屎方法。」   在綾子拿著便盆走出房間後,白帆裏伏在摩美的腳邊卑猥地謝禮。雖說這名爲調教實則是虐待,但奴隸是必須在調教後向支配者行謝禮的。   「用實際行動表示妳的謝意吧!」   「啊、是...」   白帆裏連忙把頭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來的腳趾上。白帆裏在屈辱感下全身顫抖的同時,也以最大的恭敬態度去進行卑屈的答謝動作。   但是,壞心的女調教師俯看著她,向她提出更屈從的命令。   「因爲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髒了,用妳的舌來清潔它吧!」   「是...」   「當然,不只是表面,連靴底也要舐乾淨哦!」   「是,請接受我的謝意。」   白帆裏回答完,便即開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頭細心地舔起來。除了要把私處曝露和擺出屈辱的姿勢,更要把頭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簡直是對人格的崩壞。二人在公司中雖是前輩後輩,但職位上是完全一樣的。但是一到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裏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淚瑩眶,浸沈在深刻的敗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滿嗜虐感的笑聲在白帆裏頭上響起。坐在沙發上的摩美,俯看著腳下的奴隸在冷笑。   「好,便讓妳更加充滿服從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過白帆裏背部而揮舞,向雙臀傳遞著淫靡的刺激。   啪滋!   「嗚咕!」   「怎樣?更有服從心了吧!」   「是!白帆裏心中己充滿了對摩美大人滔滔不絕的服從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這種服從心繼續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裏侍奉途中,繼續間歇地揮舞著鞭,在白
「聽到了嗎白帆裏,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現自己愛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裏殘酷地道。   「啊!求求妳!這種事,萬萬不可以...」   白帆裏悲痛地叫出來,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母狗的姿態,單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膽俱裂。   啪涮!   「咿!」   「母狗竟敢說出違命的話?」   「不!不敢對女王大人違逆!...但是,只不過...」   「還敢說?」   啪涮!   「啊呀!」   看著腳下在拼命哀訴的白帆裏,摩美無情地揮舞著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對主人的調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領受。」   肛門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裏淚聲中屈服下來。在這間大屋中,始終奴隸是絕不可能對支配者抗命的,這是她深刻的體會。   「爲了成爲妹妹的模範,會盡力表演母狗之行爲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歡奴隸回答得如此老實的了。」   「對啊白帆裏小姐,對奴隸來說老實服從是第一要務呢!」   在旁邊看著的典子也出聲說。她昨夜代替摩美成爲奴隸調教師時,對白帆裏也是殘忍不已,而現在回復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回恭敬,但白帆裏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實際內心中仍無減對自己的賤視。   「老實的話主人和摩美大人對妳都會更好呢,而妹妹見到妳在鞭打時愉快地叫著,她自己也必會心爲所動哦!」   「啊啊!...」   白帆裏無奈地低歎。看來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XX、淫亂無比的母狗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對這種事是如此討厭,離家出走的原因也是爲了對喜歡SM玩意的繼父的厭惡,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這種事,恐怖和絕望令白帆裏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雖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別呢!」   「?......」   「妳簡直是個喊包,但妳妹妹卻很倔強堅強呢!」   「便如妳所說,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認輸的個性,絕不會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絕不會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這樣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責折磨,不正是SM調教的最高真髓嗎!看著這樣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饒的姿態,真是沒什麽可相提並論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況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墜入被虐之火後其歡愉也會越大,因爲她會對羞恥和屈辱特別敏感,妳也應知道的吧!」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裏臉上一紅。的確,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産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覺來。對於「被虐狂」來說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體的痛楚是一種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劑,在受到鞭打時她發出的悅虐的呻吟爲的並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爲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況。露出羞恥的器官而被鞭打,擺出屈辱的姿勢而沐浴在鞭雨下,這些都令她意識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說的被虐歡愉便是像白帆裏般能感受這種興奮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純正的美少女,而且肉體雖在發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責起來這些器官都一定會給她高脹的官能感覺吧!」   「但是,爲什麽會知道我有個妹妹......」   白帆裏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問題。   「石野告訴我的哦!」   白帆裏恍然大悟,她立即記起了自己確是在昨天午休時,告訴了純子她的妹妹離家出走來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沒所謂,我們也早已知道妳妹妹離家出走,本來並未知道她去了那裏,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沒有什麽至親,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問妳呢!」   「什麽?怎麽會...」   「主人是無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個可愛的妹妹,甚至連她已經離家出走的事也逃不過他的眼哦!」   「...」   白帆裏現時還不明白狩野爲什麽會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碼她現在已瞭解對於把美帆帶來這間大屋的行動,並不是偶然發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經有此計劃。   「我妹妹現在怎樣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現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裏小姐也知道的,那間鐵格子的房間。」典子以不變的殷勤口調解說著。「仍然是在床上,不過已是像初生嬰兒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憐......」   「嘻嘻嘻,請安心吧,仍然未對她做什麽事,在用膳後便會爲迎接主人而準備,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話,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爲什麽...那樣細心的她會......」   「因爲我告訴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爲見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減低不少吧。」摩美對著苦腦的白帆裏道。「入去妳家中之後,便趁機會讓她吃了迷藥了。」   「......」   「但妳已經要慶倖自己不用親自落手,因爲我們甚至可命令妳親身把她帶來呢!」   「!......」   「那樣的話被親姐出賣的她一定會恨妳一世了!」   「喔!...」   「不過,現在仍然末遲,可以讓她認爲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什麽事我也會聽從,請別令美帆誤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母狗演出了!」   「啊啊...好殘酷...」   「嘻嘻嘻,似乎會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樣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邊高興地笑著,一邊再把皮靴伸到白帆裏咀前。「便當予行演習,如果這樣的姿態被妹妹看到會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過了慌張地再開始侍奉工作的白帆裏,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聳的粉臀上。白帆裏抑壓著想哭出來的痛楚,繼續她用舌頭來清潔摩美的靴底。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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