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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呼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彷佛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回蕩在公堂之上。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欲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回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餘,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皙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範圍受限。-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 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你自願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裏,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里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噁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衝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眯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 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裏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淩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湧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覆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髮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歎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癡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給人姦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連這?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最怕牝穴裏空蕩蕩的,所以-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欲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你拋棄啊?” “哪有這種事……” 可是,稍一遲疑,乾癟人頭又有動作,猛力吸吮著乳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係,是我自己淫蕩、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里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敵人擺佈,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後的身影。這一月來的合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餘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一層了。 “好,那?再說你上一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幹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 “不是那樣的。”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頓一下後,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你說報仇,難道你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你剛才明明招供說,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你來報?胡扯些個什?東西!” 隨著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白潔梅大聲尖叫,想要掙扎,把人頭弄開,但兩旁差役一擁而上,這次她們有備而來,人人都運起了武功,把白潔梅四肢大張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別將她臀部墊高,讓她能清楚看見,那曾經是自己公公的人頭,慢慢移到自己兩腿之間。 注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一人。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佔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因此,縱使意志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扎。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這蕩婦夜裏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姦了自己親兒子,說什?愛不愛的。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弟,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醜事,虧你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於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後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百年元老,又該怎?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乾癟的人頭蜘蛛,終於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一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豔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呼,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種被自己公公姦污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痹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噁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一再地給予刺激。 腦裏昏昏沈沈的,兩腿間彷佛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當掙扎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糊的當口,一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裏。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只是一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願意作你的女人,一輩子伺候你,奉你當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應過,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會保護我的!” “笑話!像你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你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你真心追隨大帥,又怎?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儘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一種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雲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一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她拼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噁心東西玷污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主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遊移週邊,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黏冷長舌接觸,噁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徵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你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儘管僅余的理智還想掙扎,但某一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我,所以才誘姦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願意服從你們的賤母狗,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後階段了。而且,背後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後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一團血肉模糊,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乾淨。 母陰澤正準備要讓犯婦劃押認罪,一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婦……” “隨便你們怎?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們手上……”再也沒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後喊道:“袁郎!你為什?不出來?難道你就這樣放你的女人給人欺負嗎?” 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淩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後。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呼出聲。在後方斗室裏有一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一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線柔和。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牆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裏。 “母狗、你這頭不要臉的母狗!” 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你那?喜歡當母狗嗎?你喜歡當就去當好了!” 一聲聲無情的責?,讓白潔梅心如刀割。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辦呢?她一定會發瘋的! “竹兒,你原諒娘,你原諒娘。”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
“娘這?做,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受到更壞的……” “住口,你這母狗,別拿我當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你自己。”男孩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剛才是什?樣子,牝戶濕成那樣,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樂!還有這一個月,你忝不知恥的樣子,居然還高興地對仇人扭屁股……這些樣子,我全部都看到,你這只無恥的母狗。死有什?大不了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像你一樣苟且偷生!” “竹兒,你別這?說。”傷心之余,白潔梅急壞了,兒子根本不知道這群妖人的厲害,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自己還用那?痛苦嗎? “竹兒,你要原諒娘,娘是真的在為你、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宋家也不會認你這母狗當媳婦!”男孩說著,一口唾沫吐在母親臉上,恨恨道:“滾吧!去找你的大雞巴袁郎解饞吧!” 當唾沫被吐在臉上,白潔梅腦裏亂烘烘地響成一片。連兒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支持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對兒子、對宋家有個交代,可是,現在變成這樣了,自己的忍受又是為了什?呢? 不能怪他們,因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們! 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徹頭徹尾做個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轉過頭,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壯的身影。 在那個男人的胯間,有條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雞巴! 明亮的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白潔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背後似乎有什?聲音響起,母陰澤似乎在對兒子說些什?,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還沒審完呢!白潔梅,為了表示你的認錯,本官要你劃押認罪,嘿嘿!就把你憋著的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兒子的臉上吧!” 耳邊有人在說話,這些話是什?意思呢?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白潔梅睜著空洞的眼神,手中緊緊握著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莖,動作熟練地往嘴裏塞,一面吸吮,一面側著頭,讓肉莖的主人,溫柔地愛撫她面頰。 好像有人把自己舉高了起來,下體涼颼颼的,是誰把她的褲子給剝掉了呢? 肚子裏咕嚕咕嚕的作響,異常的絞痛衝擊腸壁,屁眼裏好像有根被放進很久的東西起了作用! 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裏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給母親的糞漿澆得滿頭臉,他被人強行掰開的嘴裏,不住發出慘叫,而他胯間肉莖怒挺,給握在猥瑣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一再噴出精液! 這些東西都與白潔梅無關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為只要清醒,就要面對那些痛苦與羞恥,更會對自己產生強烈的嫌惡感。而只要不醒來,就可以永遠沈醉在這迷夢裏,持續地往下墮落! 此刻,白潔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裏,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溫柔。 “小淫婦,你知道自己犯的罪裏,最錯的是哪一條嗎?” “我……和兒子亂倫,淫蕩、婊子……” “不對!你一切的罪,只是因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註定是母狗,就活該要受這些罪,更何況,你還是頭這?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處亂葬崗,一株盤枝老樹的枝幹上,兩顆母子的人頭,對面貼掛,迎風飄零著。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對當眾犯下亂倫穢行的母子,受到幫裏家法處置,剖心而死後,割下首級,掛於此處示眾。此後,-當西風吹過墳場,似乎可以聽見人頭、冤魂的悲傷哭泣聲。 只是,在另一處無人知曉的地宮裏,這對母子的正體,沈淪於其中,永難自拔,而無數女子的瘋笑、嚎哭、呻吟、嬌啼,伴隨著墳場嗚咽,交錯不絕地響起。 朱顏血的第一滴紅淚,於焉墜落
终于发完了。。。呼。。
經典再現,支持一手∼
佛曰:不可說
的确是经典之作
看了。还可以啊。感谢分享。
好看啊! 多谢大大无私的奉献。很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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