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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我们吓了一跳,本能地分开。原来是凯的手机响了。凯有些慌乱,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偷情汉子一样不知所措。 该死的电话!! “是谁的电话”。我情绪烦恼地问。 “不...不知道....我看看....”。凯拿出手机一看,露出为难的样子说:“是....是医院的.....”。 “不接可以吗?” “这个....”。 我有些气了,情绪越来越低落,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真想将那手机夺过摔个粉碎。冷冷地说:“那你就接吧”。 听完电话,凯说“:有个...有个患者突然病情发作.....哦,是...是我负责的那个病人.....我....”。 我几乎是用吼的口气数落他“: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少了你就不行?” “不....不是那样...”。 “是我重要还是你的病人重要?我...我本来想....本来想.....好,你走,你去...”。 “别...别生气,我...我....、”。 我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暗自叹了口气,也觉着自已有些无理取闹,想想刚才的耻态,不免又有些羞愧,用着谈谈的语气说:“你去吧,工作要紧,我不生气。” “那我先送你回家.....”。 我索然无味,不卑不亢“:不用了,你去吧”。 “你的手....还...还铐着.....、”。 “.....不要紧,没关系,我自已可以回去.....”。其实心里有些犹豫,只是堵着气,心烦意乱之下不愿再和他纠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另类的心理从心低燃起,如果就这样被铐着走回去,会是...会是什么滋味? 凯说:“我...我给你披上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没关系,你穿上吧。” 凯拿起衣服,还是想给我披上,我恼了,喝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了,干嘛婆婆妈妈的,我一个女特警有什么可怕的。” “哎,那...那我走了....你回到家给我一个电话.”。 我没理他。凯尴尬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是小跑离去。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突然有些明白自已为什么不敢说我爱他的原因了,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爱他的决心。可是既然不是真心爱他,怎么会想和他做那种事情,难道情欲让我失去了理智,还是真怕以后被坏人夺去了贞洁。 我的思绪杂乱无章,又坐了一会,决定会家,坐车是不可能的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呢。其实手铐的钥匙就在我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不告诉凯是怕他非要将我的手铐打开,那我就体验不到被束缚的滋味啦。现在都有些后悔呢,干嘛不将钥匙放在家里,知道自已随时可以自由,一点都不刺激。 我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以决不打开手铐。 向山下走了不远,突然感到内急,唉,晚饭时喝了些饮料,现在才有反应,真是....反正没人,就在这里解决好了。 为了享受那种被束缚的无奈感觉,我不愿用钥匙打开手铐。就当自已没有钥匙吧!虽然手铐的活动余地很大,但还是无法触到牛仔裤的扭扣,于是我将裤腰向身侧拉了拉,便刚好够着。 牛仔裤虽然很宽松,但裤腰却很紧,刚一解开扭扣,牛仔裤便被崩开。只是布料很硬,没有马上就从腿上滑下去。我还是有些惶恐,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直到确信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错动了一下双腿,然后走几步,牛仔裤便滑到了膝部。带着莫名的兴奋和羞耻的心理,我又将粉红色的内裤左一下,右一下地退到大腿上。我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觉得有人会看到惶恐,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和刺激.......。唉!就算有人偷窥,也不可能看到吧,虽然月光很亮,但光亮必境有限。 哪知我刚一蹲下来,也不知是什么就戳到.....竟不偏不移地戳到我的....我的....天啦!太难为情啦!我都不好意思说。钻心的痛疼让我惊叫了出来。惊叫声在寂静地夜里似乎传得很远,唯恐有人听见,让我惊惶了好长时间。良久没见有什么反应才稍稍安心。 幸好因为手被反铐着,下蹲时不是很自然,也就慢了些,不然....不然那个地方一定伤得不轻,说不定....说不定就插了进去,被不知什么夺去处女的贞Cao....我竟越想越兴奋,私处除了痛疼竟又涨又痒,特别是刚才被异物侵犯的感受........可能那就是女人的高潮吧,太刺激了,忍不住还想要再来这次,.....但我不敢了,并不是怕痛而是怕不卫生。 我换了个位置处理完内急,慢慢将内裤穿好,可是穿牛仔裤就没那么轻松了,它已经褪到了脚腕上,铐在背后的手够不着啊。我只得又蹲下去,看能不能抓到裤腰,如果抓不到,我就将牛仔裤脱了,拿钥匙打开手铐。 此时,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有四个人影悄悄地靠近了我,当我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时,那四个人已经离我五米左右了。 我除了惊悸,更是羞耻难当,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逃离是最好的选择,当我抬腿时却发现褪在脚腕的牛仔裤让我无法迈开脚步。 “就是她,这臭婊子还在.....”。虽然慌乱,但我还是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刚才上山时俩个劫匪中的一个。不用想也知道这俩个劫匪约了人想要报复。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狼狈地蹬着双腿想将双脚从牛仔裤中抽出来,可是慌乱之下越来越糟,让我险些摔倒。 那四个人显然注意到了我奇怪的举动,其中一人还咦了一声,接着便向我慢慢B近。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完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惊惧地问,如果不是双手被反铐着,我也不会怕他们。可是现在,我不但被反铐着,还露出只穿着粉红色内裤的下体,又羞又觉得难堪。纵有再高的本事,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那个人已经走到我的身前,我竟羞愧得不敢看他的脸色。那人说“:想干什么?你伤了我的俩个兄弟,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吗?” “是...是他们想抢.....”。跟他们讲道理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我的处境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和他们周旋,或许还有一线自求的希望。我软下语气,近似哀求地说“:对不起,我...我会赔偿好不好?” 我惊惧和软弱的表现显然让对方胆子大了起来,那人啧啧称奇似地说道:“你是暴露狂吗.....”。他已经注意到我的裤子褪到脚腕的情形,我想他很快就会知道我的双手为什么会不同寻常地一直背在身后原因了。果然,他扯了一下我的手臂,“哟呵”一声,竟兴奋异常地说“:玩SM吗?还是自我奴役,嘿嘿....” 然后对其它三个人显得兴奋地说“:这婊子是个贱货,是个受虐狂,呵呵...兄弟几个可有得玩了,你们过来吧,她的手被手铐铐着呢”。 那三人顿时发出惊呼,有人问“:真的吗?不会吧”。慢慢地围拢过来。 我竟然被骂作婊子,真是莫大的侮辱,恨不得立时撕了那人的嘴吧,可现在我只有气得发抖的份了。围过来的三个人见我真的和那人说的一样,嘻嘻哈哈带着嘲弄和淫邪的笑放肆起来。因为羞耻而颤抖的身体接着就受到了玩弄。 我显得悲哀地扭动着身体,却无从逃避,忍不住哀求“:不要....铙了我吧....不要....你们....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我的哀求似乎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肉欲。不知是谁的手伸进了我的T恤,扯去了我的乳罩,直接抓揉在我的乳房上。也不知是谁粗暴地撕烂了我的内裤。一只手贴着我的耻毛向我下体侵犯。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无奈地阻止手指地侵入。
天啦.....!我无声地悲鸣着。想到呼救,可是呼救会给我带来什么?我该怎么办?任由这些流氓侮辱我,难道真会像江娜说的那样,自已的第一次会被坏人夺去?学了一身武艺却不能保护自已,学了有什么用?连自已都落入坏人的手中无法自救,做为一名女特警又怎么去救别人?一想到自已女特警的份就更觉得莫大的耻辱..... 我必需自救,看来被羞辱以是无法避免的事实了,即然这样,不如.....或许还可以扭转乾坤。 我由悲哀转变成淫浪,像是被他们撩拨起了情欲,呻吟起来....夹紧的双腿也打开了,很快就有一只手伸了进去,那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阴道,向里伸入......我没办法阻止它,悲哀地心想:原来我的第一次竟然会是被一根手指破了.....出我意外的是,那手竟然从胯下抽了出来,便听得大叫:“哇,好多水啊,这女人真妈的骚.....”。叫声一落,那手又伸了进去。我慌忙表现出淫乱的样子地说“:别在这里嘛.....想玩我找个好的....好的地方嘛....”。 只听一人说:“这女的被我们搞得发情了,呵呵.....”。 另一人说“:就是,找个地方,咱们干这婊子....” 那只伸进胯间的手竟又抽了出来,接着听到“:我知道一个地方....”。 “别说了,带咱去....”。 “等一下,谁有绳子,这婊子腿历害,别让她伤着咱”。 一听到要绳子,暗自着急。如果他们要带我走,我的双腿自然能摆脱牛仔裤的束缚,虽说不能报仇雪恨,借机逃跑的机会还是有的,可一旦再被绑上绳子,那可就糟了。转而一想,他们出来玩,怎会带着绳子.... 岂知世上竟就真有这么巧的事,只听一人嘿嘿笑道“:不但有绳子,还有手铐和脚镣....嘿嘿....不是你小子打电话叫我来,老子现在早就和顾红快活上了。” “啊,对对,我怎么忘了你小子喜欢这个,什么来着?嗯,SM吧,对,就是SM,嘿嘿....这妞是个受虐狂,不正合你小子的意?” “嘿嘿.....”。 顾红?哪个顾红,不会是我的婊妹顾红吧!SM?SM就是捆绑虐待.....?此时也不容我想得太多,只见那个说有手铐的人在裤子的几个口袋里不停地掏出些东西,其中一只手上的物体在月光下闪着金属的亮光,那......那真是,真的是手铐和脚铐。见到这些东西,心下好悲惨,甚至感到了绝望,但在绝望的同时,一种异常的心理由然从内心深处翻涌出来,渐渐地吞蚀着被虐时的屈辱和尊严。不可否认,我的身体竟对那些束缚具产生了渴望和期待。这种不正常的反应让我倍觉羞耻,不禁想:原来自已真的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 那人在我的身前蹲了下去。牛仔裤还在脚腕处,他没打算脱掉,让我还是没有办法反击。不久我就觉得我的两只脚腕被戴上了脚铐。那人没有打算停止,我看见他在整理绳子。 “喂,够了吧,还绑?”一人说。 “嘿嘿....慌什么,让我过过瘾,保叫这妞乖乖地跟我走,一点办法也没有,嘿嘿....”。 那人将绳子系到我腰上,在身前打结.......我立时想到江娜捆绑我下身的方式,果然,那人将绳子系过我的胯间,更在我的阴道口敏感的位置打上了一个很大的结,那结撑开我的阴唇,紧密地压在阴道口上。我的阴埠包着它,强烈地感受到异物的存在。女孩子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地绑上绳子,让我悲辱难当,却又无可奈何。与江娜捆绑不同的是,那绳子穿过后腰的绳子又从胯间穿到身前,只是绳子不再勒进我的唇中,而是分开两边勒进大腿的根部。,就像是绳夹,紧紧地夹着我的阴埠。 绳子系在我腹部的位置。那人将绳子递给一个人手里,然后给我穿上牛仔裤。绳子便从裤链中伸出来。我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裤子被穿起来,我就可以拿到放在口袋里的手铐钥匙......然而,很快我就又感到了绝望.... 那人又用一根绳子搭到我肩上,从腋下穿过,在背后绕着手铐中间的链子,向上提起,我的手又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在被捆绑的同时,那个牵着我阴部绳子的人,故意地拉扯着绳子,让我感到阴部被收紧,绳结和两边的绳子夹着阴埠,产生难以隐忍的痛疼。我娇喘着,故意用淫荡的语气哀求“:别....别闹了...很痛嘛........”。既然已经被他们当作了喜欢受虐的女人,只好将计扮演下去。可是我又分不清自已真的是在做戏还是被激起了受虐的欲望,在阴部绳结的刺激下,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显得亢奋。那人继续捆绑着我,绳子又从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上下连同手臂缠绕,渐渐地让我动弹不得。 我成了他们的俘虏,成了这四个流氓的玩偶。如果让人知道一个女特警竟被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市井小流氓侮辱了,那真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可这个女特警竟然是我。 “这个绳子给我拉着.....”。 “不,我拉....”。 “还是让我玩玩.....”。 他们竟然争夺着系住我阴部的绳子,都知道谁得到绳子就可以戏弄我。对他们而言那将是一件很有趣和很刺激的事情,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屈辱和悲哀。 我就这样被他们拉着走了,紧缚的手臂和带着铐的双腿让我没有一点想要抗争的勇气,只是无奈地想:有功夫有什么用,是女特警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几个小流氓肆意地羞辱和玩弄了。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偏偏让我陷进如些悲惨的境地。 虽然脚被铐着,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却不可能,四个流氓显得很急,恨不得早点到达目的地,时不时叫骂催我快点,如此一来,我柔嫩的阴部被绳子时紧时松地肆虐着,让我狼狈痛苦不堪。 他们是从南山的另一面带走了我,这面显得很偏僻,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田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没碰到一个行人,求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起来。我知道自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会求救,那太耻辱了,明天的报纸上就说不定会登出“一个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个流氓侮辱”的 标题。人们会对这样的标题非常感兴趣的,各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流传至城市的每个角落。 “咦,张军,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家吗?” 在一栋乡村似的旧房子前,那个被称作张军的人正掏着钥匙开门。 另一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将她往家里带,要是.....”。 张军说“:怕什么,待会给她来几张裸照,她就不敢说出去了,女人都怕这个”。 “顾红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个受虐狂,你不绑她不虐待她还不行”。 我被拉进了房间,门在我背后关上。这时灯亮了,我这才看清这四个流氓年龄都不大,怎么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张军显得老练一些,长像也算是最好的,其余三人,一个稍瘦,像个瘦猴,我阴部的绳子就牵在他的手里。另俩个块头差不多,有点横,只是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个却剃了光头。房子里也很脏乱,报纸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着墙边有一个破损的沙发,上面没什么灰尘,看来经常有人坐过。有两间卧室,门都被关着。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厨房的。 张军从瘦猴的手里抢过绳子,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对另三人说“:哥几个,我先来....”。 立时就有人反对“:凭什么啊,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凭什么你先来”。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顾红那小妞还不知足吗,这个就别抢了吧”。 反对的是刀疤脸,附合的是瘦猴。张军灿灿地说“:那怎么办?要不一起来?”
瘦猴说“:一起来也不行,就...就是一个洞,总还是要个先后吧....”。 “谁说只有一洞,据我所知应该有三个洞才对......哈哈.....”。四个人同时放浪地大笑起来。 粗蔑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将我当作是婊子和淫娃了。我一直没有作声,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离魔爪。我被他们又推又拉地带进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个床头柜。 张军首先躺到了床垫上,然后不容分说地狠狠一拉绳子,我没防着,穿着高跟鞋又带着脚镣的双脚绊在床垫上,惊叫一声,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张军的身体。 眼看就要扑到张军的身上,岂知张军一让,我便重重地扑到床垫上,身体还弹了起来,所幸床垫柔软,摔得不重。 张军纵勇着“:哥儿几个,愣着干嘛?上啊”。 一阵欢呼,那三个人都涌上了床垫。顿时无数双手在我的身体上疯狂地侵犯起来,我不知道是谁扯烂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谁扒去了我的牛仔裤,除了紧紧绑缚在身上的绳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洁白的玉体完全暴露出来,让他们看得真真切切,也被他们肆意地抓揉......我痛苦而又无奈地呜咽着,发出屈辱的悲鸣。我将要被几个社会的无赖、四个流氓LJ.....。 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了力量,我暴发了,双腿一阵难蹬,不知何时,我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高跟鞋也被脱去。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闪在一边,惊愕地看着我。 我又意识到自已在捆绑的困境下没有信心对付四个年轻力壮的歹徒,在他们还是惊愕的同时,我改变了嘴脸,变得淫媚,淫声浪语地说“:你们四个同时来,人家怎么受得了啊?一个一个的来嘛,不如..、、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好不好嘛。” 张军来了兴致,说“:就是啊,这样乱搞一气多没意思,你说,咱们怎么玩?” 我思绪飞转,立时有了一个还不成熟主意,娇声说“;我们来捉迷藏好不好?谁先抓住我谁就先...就先干我....”。 那个瘦猴竟是第一个赞成“:好啊,好啊,这样最好,你们几个力气比我大,总是把我挤到一边,这不公平,就按这骚货说得算”。 张军也说好,说早想这样玩了。那俩个也露出兴奋的表情,说这样更定很刺激。 瘦猴问张军“:你说早想玩了,怎样玩啊?” “我们四个人都将眼睁朦上,谁先抓住她,她就是谁的,怎么样?”三人略一迟疑,便都答应了。 张军然后问我“:这样玩喜不喜欢?不过要一视同仁,可不许中意谁就故意投怀送抱。” 看来他们竟真的将我当成淫娃荡妇了,忙欢笑着说“:好啊,好啊”。然后给张军抛了个媚眼,那意思是说:要中意也是你啊,接着说“:不过,给我松绑好不好?手都绑得跟没了似的。有你们四个帅哥陪着,人家想跑也舍不得啊”。 张军却道:“你不是喜欢吗?” “.....是啊!可人家的手都快被绑断了,好痛苦的嘛....”。
(6) 张军迟疑了片刻,终于说“:那好,不过我们没有你手铐的钥匙,这么办?”。 看得出张军的脸上还有些疑虑,我不敢轻易地将钥匙说出来,只得说“:只要解开绳子就好了,手就铐着好不好,免得你们担心我跑了呢,是不是?” 见我如是说,张军不再犹疑,给我松开了绳子,却将勒进阴部的那根绳子绕到身后,连同我的手臂在腰上紧紧地缠了几圈,将我的双手固定在腰上。我有些气苦而又无奈,还不敢表露出来,嗔道“:怎么还绑啊?” 张军说“:手吊着很痛,这样绑不就得了,”。 他们四个人果真各自找到可以朦眼的布条将自已的眼睛朦了起来,我故意发出兴奋而又淫浪的笑语“:谁要是偷偷地摘下朦眼布可不算数哟”。 四人同时说“:那当然....”。 我却乘他们等着喊开始时偷偷地移到了卧室的门边,手抓着门把手突然将门打开,冲到客厅,然后才大声说“:开始啦,快来抓我啊.....”。所幸高跟鞋没有穿在脚上,不然哪有这么轻松。 张军第一个从门里出来,挺着下面,循着我的叫声向我扑来,方向很准,让我惊异,险些就被他抓到。我一弯腰闪躲过去。房间必境不大,刀疤脸一下子就接近了我,双手不停地横扫着,将我B到房间的墙角,我只得低下身子,想从他的腋下穿过,岂知被他感觉到了,伸手从底下一抄,我万难躲避,偏又出奇的巧,这一抓正好抓在我的乳房上,情急中我急扭身子,哪知他的反应也快,胡抓之下,竟然....竟然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也顾不得去感觉什么耻辱,在他还没有抓牢另一只手也来不及伸过来时,借势一滚,虽然挣脱,乳房却传来一阵被扯掉般的疼。忍着疼痛,在地上我又屈膝绕过光头,滚到卧室的门边......我必需再进到卧室里,因为牛仔裤在里面,我要拿到手铐的钥匙。正暗自庆幸很顺利的时候,却看见瘦猴的手正从脸部放下。他偷看了。我差点就大喊他犯规了,可忍住了,如果重新再游戏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一个瘦猴或许还对付得了。果然,那瘦猴向我走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移动着身体,很快就接触到牛仔裤,可双手反铐着又被绳子缚在腰上,一时间还无法得到钥匙,只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背对着牛仔裤坐下,这时,瘦猴已到跟前,我只有将牛仔裤抓在手里,盯着瘦猴的举动,轻轻地向边上移。 瘦猴又想偷看,我忍不住冲口就说“:不许偷看”。话一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慌忙向傍一滚,瘦猴便扑了个空,幸好这时我的手已经摸到了装钥匙的口袋。 客厅的三个人听到动静,也向卧室移来。卧室的空间更小,被抓住是迟早的事情,在抓住之前如果拿不到钥匙,我的幸苦就算是白费了。或许是老天爷开始眷顾我,竟然让我很快地就拿到了钥匙,其实只需将牛仔裤倒过来抖抖,那钥匙便落到了地上.... 在拿钥匙时其实是在和时间竞赛,没时间再去逃避,现在想要躲避却已经不及了,我已经被他们一直赤裸的肉体团团围住。 怎么办?情急中我很快就作出了选择,将身体向瘦猴靠去,瘦猴抓住了我,露出欢喜的惊呼。那三人无奈地扯去朦布,张军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瘦猴搂着我,很用力地让我不得不紧靠在他的身体上。我不敢尝试着用钥匙打开手铐,必境他搂着我的手离手铐很近。 在瘦猴而言,我已是他的了,不但露出胜利的自豪,还不忘溪落一下失败者,更肆无忌弹地揉弄我的乳房,表现出胜利者的姿太。 我没有挣扎,而是装作害羞的样子,温顺地靠在他身上说“:你还不将他们赶出去吗??” “对,对....你们快出去,我是第一个...嘿嘿....”。 三个人一出去,我就让瘦猴再将门关上,趁他关门的时机,我找寻着手铐的锁孔,可惜没来得及找到,瘦猴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而我又必须装成淫妇的样子和他周旋。 瘦猴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一上来就将我按到床垫上,分开我的双腿,扶着下面就要挺入。此时,我就算还没有打开手铐,也自信能让他失去活动的能力。可是我不敢这样做,怕惊动另外三个人,对付一个人虽然有信心,可是同时对付三个就不那么容易了。 在那下面接近我的阴道时,我慌忙说“:等一下嘛,人家....人家.....”。脑海里闪出江娜为男人口交的镜头“:人家想吃....想吃你的.....你的小弟弟.....”。 那下面已经抵进我的阴道中,刚感到一丝轻微的痛疼,那下面抽了出来,我忍不住惊恐地看向下体,只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流血,如果流血的话是不是代表处女膜给破了?幸好没有看到血迹,稍稍安心了些。 瘦猴便兴奋地将下面凑近我的嘴边,如此接近此物,竟让我有些眩晕,更充满了羞耻的心理.....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竟可以无耻到为一个流氓用口去做这种羞耻而又肮脏的事情,虽然我可以找到情势所B的借口,但我为什么不可以像贞洁女那样为了自已的贞洁选择死亡?我....我倒底算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不是想吃吗?快点,呵呵....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为了不使双手压在背后而不便开铐,我娇声道“:嗯---你站着嘛....” “哎,好!”。 瘦猴站了起来,我跟着跪在他的胯下,那阳物立时抵住我的嘴唇,虽然屈辱,但为了赢得打开手铐的时间,我不得不张开了口,将那物含住,有些恶心的感觉,不敢再将那物吞得更深。哪知瘦猴已经兴奋之极,用力地一挺,那物便深深插入我的口中,凶猛地进进出出,我想吐但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不多时,我便打开了手铐,将手从绳子里一只只地抽出来。瘦猴竟没有发觉,我觉得奇怪,原来他仰着脸,闭着眼,不时兴奋地“哦,喔”地呻吟。 我猛地站了起来,一手劈在他的颈上,瘦猴哼都没哼,就昏倒过去,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将瘦猴用绳子顺速捆绑住手脚。看着那沾满我唾液的下面,顿时恶心地吐了几口。现在,我该对付室外的三个流氓了。 我没打算穿上衣服,也没有解开绑住阴部的绳子,反正我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看光了,这样反而更....更刺激,特别是绑住阴部的绳子和那个绳结,让我.....让我很舒服..... 我拿着手铐,打开门,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像还是被铐着的样子走了出去。他们三人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不知聊些什么,见我出来都站了起来。张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伸脸向房里看,我自然不能给他任何机会,闪电般地一掌又击在张军的颈上,张军哼了一声,向前栽倒。趁着刀疤脸和光头还在惊愕时,抱着俩人的头狠狠地一撞,俩人顿时瘫倒在地上。 只到此时,我才彻底地松了口气,解开绑住阴部的绳子,却有些....有些舍不得.... 因为绳子不多,我就将这三人拦腰绑在一起。然后从容地去穿自已的衣服。可是我的胸罩,内裤和T恤都被撕烂了,只得直接穿了牛仔裤,再将瘦猴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坐到沙发上,只待他们醒来报仇雪耻,可我不知该怎样处理他们,交给公安处理吧,我又怕他们什么都说出来,有损我的名誉。放了他们吧,又怕他们乱说,同样损了我的名誉,总不能杀了他们吧,那我岂不是犯罪.....思来想去,觉得他们虽然见过我的面,却不知道我是谁,过两天我也就走了,就算他们乱说,谁会知道是我。或许他们觉得自已四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孩子打得惨痛,不敢说出去也说不定呢。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渐渐地想到刚才的经历,竟不自禁地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身体也火烧起来。越想越觉得.....觉得刺激。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已的身体其实一直和心理发生了相反的变化。原来从南山被紧缚开始,我的身体就处在亢奋的状态,不然怎会.....下面怎会流出那么多的液体,甚至还有过放弃反抗的心理.......自已没有感到身体的变化,只是因为自已的心里不敢面对,不敢承认在那种情况下还会有这样不正常的反应,再加上情势所B,一心想逃离屈辱的困境,所以才没有感觉到吧。但现在却不同了,没有了危险,那受虐的快慰便不受禁制地从内心涌出.......,我不得不承认自已喜欢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当时的屈辱和羞耻以及被紧缚的无奈让现在的我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那该有多好。我喜欢这样的游戏。 张军首先清醒了过来,张嘴就骂“:臭婊.....”。我没给他机会,狠狠地就是一个耳光。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狠,顿时惊惧地不敢作声。 (接下来简单地述说吧) 最后醒来的是瘦猴,但每个人都挨了我一个耳括子,接着我就像魔女一样毫不留情地痛打了他们一顿。让他们从不屈到屈服,对我产生了极度的恐惧,然后让他们交待自已的恶行,威协他们要将他们送进局子里,他们大喊求饶,希望我放过他们,发誓一定痛改前非.....如不是被绑着,我想他们都可能给我跪下磕头了。这就是小混混,欺软怕硬的小流氓。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其实还不算坏,至少现在还不算坏,还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调戏一下女孩子,欺侮一下弱小。还说自已是有色心没有色胆,要不是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变态狂,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问他们为什么抢劫,他们说一次喝酒,在某个夜总会摸了一个女孩子的屁股,哪知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是当地一霸,以此勒索他们,让他们拿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否则便让他们断手断脚。眼看时限不多了,又拿不出钱,才出此下策,哪知抢了几个晚上,也没抢多少,反倒吓得没人再敢上南山。 听他们说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我竟动了侧隐之心,想要帮助他们。问他们为什么不报警,他们说不敢,因为那个男的有黑社会背景,在他的身后还有个老大,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居说还和当地的警察关系很好,警局有内线。接着我又从他的嘴里听到惊人的消息,说这伙人可能贩毒和贩卖人口。我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张军告诉我是他女朋友顾红说的。顾红就在那家夜总会上班。本想让顾红帮他们说些好话求求情的,哪知顾红更怕他们,告诉张军那些人心狠手辣,B良为娼,诱人吸毒,稍不如意便动手废人,前两天还亲眼看到有几个外地来夜总会打工的女孩子被捆绑着手脚押上一辆车离开,才有此猜测。 我忍不住问顾红是谁,张军说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叫顾红,在网上SM聊天室认识的,因为都喜欢SM游戏,又同在一个城市,就聊到了一起。虽然不能确定这个顾红就是我的婊妹,但我心理却想肯定是她了。 我又问什么是SM。张军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就是施虐和受虐的奴役游戏。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奇怪看我,因为他见到我时我被铐着,一定以为我也喜欢SM了。原来我的不良嗜好就是SM,很奇怪的代名词,却让人呯然心动。 随后我给他们解开了绳子,说如果他们答应改邪归正,以后不再做违犯的事情,我愿意帮助他们。虽然他们不相信眼前的女孩子能帮助他们,但我让他们觉得很神密,就像是黑夜里突然点亮的灯火,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主动地报了姓名和电话号码。瘦猴的名字叫孙勇,外号叫猴子,想着刚才竟然差点让他....还为他口交的羞耻处境,现在却成了他们的救星,真是.......。刀疤脸叫葛涛,外号叫葛子,光头叫杨光,外号就叫秃子。 他们问我怎样帮助他们,我说没有想好,让他们明天下午来这里等我的消息。临走时,张军竟然叫我一声“大姐”,跟着三个人也都叫了。我一想他们的希望系在我身上,自然要讨好我,我本来也比他们大,叫声大姐也应该。哪知这大姐还有另一层意思。张军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大姐大,这大姐大和黑社会的大哥是一个意思,就是以后他们跟着我混,让我罩着他们。 我说我可不是黑社会,也做不来大姐大。张军说得更有意思,他说经过刚才那一遭,怎么看我都不像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有什么背景,跟着我准没错。,就算我不愿做他们的大姐,但在他们的心里一定会记住我这个大姐的。 我心想如果不能解决你们的困难,还会认我做大姐大吗?这话却没说。心下又想,也好,做了他们的大姐,或许会将他们引入正途,未常不是好事,便说:那行,我就是你们的大姐大吧,不过我这个大姐却不容许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否则知道了决不轻饶。 他们都点头称是,很恭敬的样子,说以后只听大姐的,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回到家里已是临辰一点多钟了,脑海里总是涌现出刚才屈辱的经历,自然是无法入眠,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洗澡时就忍不住抚弄自已的下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自慰,可今天特别的兴奋,总忍不住想将手指插进去,再这样下去,我的处女就被自已的手指给破了。于是我只得将卧室的门锁好,在床上将自已的双脚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自已便无法自慰......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已正被张军等人百般凌辱着,四个男性的身体和四根下面在我眼前晃动,在我的口里和下体抽插,最后竟将我捆绑着作价五万元买给那个勒索他们的恶霸。那恶霸又B我做妓女,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最后又被卖给了偏远的山村做了农民的老婆...... “梅梅,梅梅.....”。是母亲的叫声。 我从睡梦中醒来,身上湿漉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忽地惊觉自已竟被捆绑着手脚,竟以为自已不是在做梦。当看到眼前熟悉的事物时,才想起昨晚自已捆绑自已的事情。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稳了稳杂乱的心神,又感觉胯间濡湿一片,床单上也有污渍,不禁又羞又耻,满脸菲红。 母亲是叫我起来吃午饭的。我慌忙解开束缚,整理了一下房间....... 父母没有问我昨晚的事情,他们一定以为我和凯在一起。 吃完饭,我就向我的上级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当然我隐瞒了被羞辱的经历,只说是无意中得到的情报,问该怎么处理。上级说还得向上级请示,因为这不该我们管。不久就有了回音,正如我所料的那样,让我继续查下去,因为当地公安有内线,不可能让当地的公安介入。并告诉我让江娜协助我,一旦证据确实,将由女子特警队全权抓捕。至于我先前去A市的任务,先交给其它队员了。上级希望我们尽快破案,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案子等着我们。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如何尽快破案的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直接抓那恶霸审问,可能会打草惊蛇.看来只有去夜总会卧底,,.....我不禁想到昨晚梦中的场景。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个大胆又不太成熟的计划从心里浮起。
吃过晚饭,我换上一件无袖的紧身背心,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套牛仔套装,就是短袖牛仔夹客和牛仔裙。牛仔裙我从没有穿过,夹客一直是搭配牛仔裤穿的,可惜昨晚牛仔裤脏了,不好再穿。家里也没什么合适的衣服供我选择,不是不合身,就是太过时了。其实牛仔裙也不是超短的那种,不穿它是因为它太紧,像一步裙样,行动不方便。自从昨天穿了高跟鞋,我便喜欢上了它,它使我的腿看上去很挺直,很性感,可惜,我还没有长筒丝袜,不然就更好看了。 父母也没问我要去哪里,只夸我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女孩子。一定以为我是去和凯约会吧。 来到昨晚的那栋房子,没敲门,门就开了。四个大男孩子很恭敬地叫了声“:大姐”。 被叫作大姐,其实让我有些虚荣感。一进房间。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屋中居然多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那桌上摆放着看上去很丰盛的酒菜。 张军说“:大姐,请上坐”。 我说“:我吃过了,不饿”。但还是坐了下来,因为有事要商量。 瘦猴赶忙在我面前的酒杯里加满了啤酒,我有些口干便也没有拒绝。瘦猴依次加满了酒,四人都坐了下来。 看着四个差点LJ了我的男人,现在又坐在一张酒桌上,还做了他们的大姐,心里颇多感概,脸色也不禁红了。 张军首先站了起来向我敬酒,接着依次都向我敬酒,说了一些恭维和感激的话。我大大咧咧地都干了,就像电影里黑道老大豪气干云的样子。四个人不住夸我好酒量,说大姐大就是这种样子。他们哪知我四杯酒下肚,头都有些晕了。 他们还要敬,我忙说:不喝了,该想想怎样对付那帮人。 一听到正题,便安静下来,我知他们没什么主意,只会听从我的安排。便说:要想彻底地解决他们,必需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让公安来制栽他们,否则就算将他们痛打一顿,他们还会报复,必竟是地头蛇。 四人都点头称是,张军说:就怕他们和公安有勾结,到头来反害了自已。 我说:本地公安不可靠不要紧,只要我们掌握了他们的犯罪证据,就可以向省公安反应情况。 随后我们又谈了一些那恶霸的事情。那恶霸叫黄忠,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忠哥,是那家夜总会看场子的打手,他相好的女子叫吴燕,也就是张军等人调戏的那个女人。至于他身后的大哥,应该就是夜总会的老板,只是从没露过面,不知其真面目。 他们问具体该怎样做。 我便告诉他们我的打算,就是去做卧底,不但要将坏蛋一网打尽,更要救出被他们抓住的女孩子。 还是张军聪明,很快就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问我是不是警察。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他们我其实是一名女子特警队员。 张军说:难怪我的身手那么好,一下子就可以将他们打昏...... 我的脸却是红了,有些发烧,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知道张军在奇怪,一个女子特警队员怎会铐着双手夜游南山。我想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吧,张军没敢问出来。 哪知瘦猴却问了出来:是谁铐住了你的双手啊?是那个跟你一起的男人吗?是男朋友?” 张军白了猴子一眼,却又很期待我的回答。 一时间我又怎能想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也许酒精真可以乱性吧,内心里竟然产生莫明的欲望,忍不住照实说了:是....是我自已铐的......。然后用自已也说不清的眼神看了张军一眼,不无羞耻地说:你猜的没错,我喜欢捆绑的感觉,不然怎会让你们...... 除张军之外,那三人竟是呆住了,可能是不相信一个女特警竟会喜欢如此变态的嗜好吧。张军灿灿地笑道“:幸亏我们.....我们没有得逞,不然.....不然我们的祸可就大了....嘿嘿...”。 我冷冷地说“:就算....就算得逞,我也不敢....不会将你们送交公安的,不过,你们可能会比那更惨。” 四个人慌忙点头称是,又敬了几杯酒请罪。被他们大姐大姐地叫着,真的有些漂漂然了,话也多了,竟不知怎么谈到SM上。渐渐的我也忘了自已的身份,情不自禁对SM露出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期待的表情。 张军滔滔不绝地讲述着SM的事情,什么捆绑啊,调教啊,羞辱啊,什么主人啊,性奴隶啊.....讲着讲着就让不胜酒力的我产生了幻觉,张军的话也变得遥远起来,仿佛我就是他说的那个被捆绑、羞辱、调教的性奴隶了.... 迷乱中竟脱口说“:我是一个性奴隶,调教羞辱我吧......”。话一出口,我才惊觉自已的失态,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张军本还在不绝地讲着,闻言更是惊讶地瞪着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大.....大姐,大姐说什么?” 我知道他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我会那样说。他的眼神让我更加慌乱和羞耻,一时间不知所措地辩解“:不....不....我没说我是一个性奴隶.......”。天啦!这岂不是越辩越黑?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是怎么了,一谈到捆绑和SM就迷失了自已? 张军“:.........”。 张军或许是因为不知该说什么,但却让我产生自暴自弃的和自已赌气的另类心理,也或许是对SM有着强烈的欲望,我竟突然平静了,坦然地说“:有绳子吗?将我绑起来怎么样?我....我喜欢”。 “啊?有,可是....我怎敢绑.....绑大姐啊?大姐....大姐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 我的确是有些醉了,但还很清醒,可我宁愿装作酒醉的样子,竟是妩媚地一笑,更有些爱昧地说“:你是不敢绑呢还是不愿意?” “是....是不敢....”。 “去吧,去拿绳子,大姐让你绑,因为大姐喜欢....”,又醉意朦胧地说“:反正....反正大姐的身子都叫你们这帮坏小子看光了,随你怎么绑都可....可以,就是....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样乱来...”。 张军“:真的...真的要绑?” 我点了点头。张军的脸色有些复杂,但看得出很兴奋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已经喝多了的瘦猴三人,急冲冲地进了卧室。那三人在我和张军聊天时,就不住地相互劝酒,此时已扒在桌上见周公去了。我想了想,也跟着进了卧室。
沙发呀
期待下文啊~
顶 太好了我总算看到一篇好文章
这样的好文章不容错过,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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