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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我恨不得缩到墙砖里面去。 “嗯?怎么样?”他努努下巴。 啊?“什么怎么样?” “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够了吗?我看是一分钟都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然的话,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了。”他说。“今天晚上搬回来睡。” 我松口气,还以为他就要此时此地开始报复行动呢。 “我很期待哦。”他走之前,暧昧地笑。 我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好半天不得不沮丧地承认——我也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走出去,他的红色小POLO已经停在门口等着我。我看到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不高兴,我头皮有些发麻。坐进去,没有说话,低着头等他开车。 “打了电话给家里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啊?”我愣了愣,“打电话给家里干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你听着,以后无论出去还是做别的事情,都要向我和你家里人汇报。我是尊老爱幼的人,你也一样。不准以后让自己的父母担心。听到了吗?” “可是——” “打电话回家!”他声音提高了,“马上立即!” 我咕噜着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喂,妈啊。嗯,是我。我今天不回去了……你管我去哪儿?反正有事情,不回去了。嗯。我住朋友家里!你不好操心了,哎呀……好了好了,我挂电话了。”掐了线,看他:“我打了电话。” 他不再说什么,踩了油门,汽车飞驰起来,里面的气压又降低了几分。 不是按照他说的打了电话吗?他还生什么气? 下了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我有预感今天晚上不会太好过。 默默地跟着他走回家。刚关上门,我托了鞋子,想换拖鞋,就听见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一个星期没回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愣了愣。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磨蹭什么?” 我低头脱掉衣服裤子。凉飕飕的冷气立即亲吻上了我的皮肤。接着被他从后面踢了一脚:“拿拖鞋!站在那里,什么都忘记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十分之恶劣,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过分!穿着皮鞋踢我屁股! 我走到鞋柜旁边,幸好还记得用嘴叼起鞋子放到他脚下。看他穿上拖鞋之后直接下楼往书房走去。 “快下来!”他在下面喊我。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说不害怕是假的。 磨磨蹭蹭地走下去,他已经不耐烦地在里面坐着了。 “过来!”他张开双腿,留给我一个空位,我走过去,跪在那里,仰头看他。 “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他闭起眼睛,深呼吸几次,等到差不多平静了才睁开眼睛,声音也稍微缓和了一点。 我点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摇头。 “回答我!不要老不说话!不高兴是怎么的?”他的声音一下子又恶劣了起来。 “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回答。 “你不关心父母。”他说,“一个星期前,你母亲打电话让你回家。你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自己不高兴了还往我身上发火。对待父母是应该用那种态度吗?我没有惩罚你,因为你最终还是回去了。就饶了你一次。可是今天你竟然质问我。之后让你打电话回家,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嗯?有你那么和父母说话的吗?” 我别过脸去:“他们先对不起我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或者想法。总之,父母生你养你,他们怎么对不起你,你都不能对他们那个样子。” 我窝火:“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他脸色阴沉,扭过我的脸,脱下我的眼镜,“求我惩罚你!” 我不说话。 “快说!”他命令我。 很委屈。真的很委屈。他根本不了解我的那个家庭是什么样子的! “乐乐!你真的不想说吗?” 我忍着要爆发的怨怒,开口:“请……主人惩罚、惩罚我——” 话还没有说完,第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已经甩上了我的左脸。依然是火辣辣的痛,还掺杂了不知名的难以忍受的窒息的怨气。 “你什么都不了解!”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家。”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他冷冷地说,挥手毫不心疼地又是一个耳光。我一下给打蒙过去了,靠在他的膝盖上,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依然是一片模糊。 像上次一样,他拧住我的手腕,把我反绑起来吊在屋子里,然后帮我带上眼镜,我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景象。 也看清楚了他手上的东西。 不再是我的皮带,而是一条——多头鞭! 30 “不要。”我浑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 “什么不要?”他沉着脸,摔了一下鞭子。多头鞭在空中互相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啦”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颤抖。 “会痛的——哇!”他第一鞭已经大力抽了上来,不算很痛,但是痛的面积很大,从肩膀到后腰,全都在麻痛的范围中。 “痛吗?”他问我,转手又给了我一鞭,很不留情的,使劲一鞭。痛感慢慢蔓延开来,就好像被那种很锋利的竹叶割过去的感觉。一条一条的火辣辣的伤痕在整个背上散开。 我点点头。 他笑了:“你倒是很诚实。” “你以为我会和你赌气说一点都不痛吗?”我又不是傻子。 “既然痛,那就多抽几下好了。” 啊?这是什么道理?痛也要多抽几下? 他扬鞭就抽。一鞭一鞭也不再停顿,一点儿让我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下来。渐渐的鞭印布满浑身上下,从颈部开始,到脚后跟,就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在空气中刺痛得厉害,我也没有心思力气时间再去考虑鞭打带给身体的感觉。他一打下来,我就瑟缩的躲闪,不过显然是徒劳的,我每躲闪一次,伴随而来的就是更加激烈的一阵鞭打。因为是多头鞭的原因,许多鞭都打在原来的印记上。渐渐得有些地方被打得稀烂——这就是多头鞭特别的地方。不需要太高的技巧也能够雪上加霜,而痛感并不十分强烈,在大部分M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因为痛苦,而浑身冒冷汗,流到伤口里,蜇人的厉害。也因为痛苦,而偶尔会痉挛。 等到他终于满意的放下我的时候,我连脚步都有些轻浮了。擦擦脸上的虚汗,才发觉体力消耗的十分大。 他甩下鞭子,看着我一身鞭印,眼睛里渐渐燃起了火:“你这样真是该死的性感……”他的额头上也有稍微的汗珠,甩甩头,他拉住我的手腕,我吃痛得叫了一声,他也不在乎一样直接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低头就亲上我的嘴唇,很粗鲁的咬住我的嘴唇,双手从我的肩膀上滑下去,难耐的使劲捏着我的屁股。 他的拥抱几乎触及了我浑身上下所有的伤口,我痛的皱起眉头,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不要动。”他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声音沙哑,他腰腹下的坚挺让我不敢妄动。 我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一点都动弹不了。很久之后,他好不容易结束那个显然是在于料之外的深吻,看着我。 我抬头,有些迷茫地看他,近视眼里,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的。不过那一会儿,觉得他并没有带着情绪,只是很坚定的看着我。 我这一刻才突然发觉自己是用怎么样信任在依赖着他。那种信任,是我从来没有给别人的。甚至,我也没有如此的信任过自己。我把我生命的生杀与夺权完全的交托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他在盛怒之中,我也没有想过他会对我有所伤害。 我吃了一惊。 难道我对他已经这么依赖了? 然而,当时并不容许我多想。他已经推开我,抓住我的双手,扯着我走到书架旁边,拉开书架,一面穿衣镜就在面前了。 他使劲按下我去,我承受着力道,被迫跪下,接着双手被十字型的绑住……不是绑住,是粘住。主人用十五厘米左右宽的胶布,绕着我的双手,狠狠绕了四五圈,于是,两只手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双手被他按在镜子上。整个人狼狈的弓着背,贴在镜子上。他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的背影。接着弯腰,用手指在我的背上抚摸。从我的汗水中滑过,然后摸着我红肿破烂的伤口,使劲一按。 “唔!”我皱起眉,低低地叫了一声。 他抓住我的肩膀,蹲在我的身后,轻吻着我的伤口。从轻柔,变为狂野,从轻轻触摸变为有节奏地啃咬。 我闭起眼睛,默默承受他施加给我的压力。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好像野兽一样喘息着。 这个时候并不需要说话。身体所表达的东西已经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了。心里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是激动,是骚动,还是安静,和安全? 我闭起双眼后,脑海里只有他湿润温暖的嘴唇。用一种被束缚的姿势,承受他狂烈的亲吻,就算是在背上,也刺激的让我眩晕。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犹如漫步云端。
31 “呼呼……”我喘息着,头皮突然发紧,被迫后仰,看到他灼热的目光里。 他拉起我的上半身,紧紧地抱住我,低头窝在我的肩头:“真想就这么着,过一辈子。” 我没有说话。 “乐乐……”他亲吻着我,拿起了胶布,“哗啦”一声,拉开,缠上了我的手臂,粘贴绷紧的感觉,让我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是什么?”他在我的手臂上缠了一圈,“干什么?” 他诡异一笑,使劲一扯。好像拔猪毛一样,一层厚厚的手毛,一下子就和我的身体分离。就好像被辣椒水辣到一样,我痛的哇哇乱叫。 “你的体毛太厚了。”他很认真的告诉我。 “你变态!”我泪声俱下的指责。 他显然不为所动。抓住我的另一只手臂,长长的胶布又贴了上来。“嘶啦”又是一下。再加上之前的鞭印,让我更加痛苦,真的感觉拨人皮一样。他显然乐在其中,摸着我光滑的手臂,呵呵笑了,然后在上面亲热的打了几个“啵”。 我实在是没力气挣扎了,只能一边用指责他的目光看着他,一边让他在我的身上为所欲为。他抱着我,放到地上,让我平躺着,然后把胶布贴在我的胸口,狠狠的粘撕起来。 胶布上的胶刺激到我的伤口,狠痛,本来已经有点麻木的伤口马上又鲜活的叫嚣着。就好像洋葱一样刺激了我的神经,眼睛开始红了。这时候我还是叫了两声表示自己很痛的,但是他显然不会理会我的情绪。很快的拔光了我前胸的汗毛,翻个身,一样卖力的把这背上的毛拔掉。 接着,他抬起我的腿。 “腿上的也要拔?”我妄图逃过一劫,但是显然是我痴心妄想。要保留这点男性的骄傲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我的奴隶一定要干干净净。”他亲了我的屁股一下,我无话可说。 然而等他把我当木偶一样翻过来,抓住我的阴茎开始揉搓,然后把胶布逼近那里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不要!”我一下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犹如垂死的蚱蜢。 “什么不要!”他没有预料到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里不要拔!不要把那儿的毛。我出去上厕所怎么办?叫人看到了我多尴尬啊!”我羞红了脸,“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 “你已经够变态了。”他亲吻我,“乖,让我把那里弄干净。这是惩罚,你明白吗?” 32 “不要!”我缩起双腿。 他强行把胶布贴了上去。猛地一扯,屈辱终于让我哭了起来。 “不要再扯了!我求你,主人,不要扯了。”我哭着,无力挣扎。 “乖。”他亲吻我,抱着我起来,在一地胶布之中,就好像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让我看镜子中赤裸如同婴儿一般的自己,我的脸涨得通红。 他把我压在镜子上。 “你不知道自己多好,现在的样子。”他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多快乐。把你压在地上,让你在我面前屈服,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快乐。” 他的手,缓缓抚摸上我的臀部,在我的沟股间游移,不时触碰我肛门的褶皱。让我霎时紧张,又怀有期盼。 他的触摸让我心猿意马。尤其是他按住我身体的手,大而有力,又十分温热,让我感觉很舒服。他的手放在我挺立的阴茎上,我浑身一颤。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 “要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错了吗?”他又问。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我咬牙,摇头。 “可是主人说你错了呢。”他很轻柔地对我说。我差点溺死在他的温柔中。 “我没有错。”我被欲望刺激的哭泣,“我真的没有错。”他依然在我身体上不紧不慢的折磨着。 身后的他沉默了一分钟,突然抓住我的双腿,使劲把我按在玻璃上,一下冲进我没有被松弛过的直肠里。硕大的阴茎毫不妥协的撕扯着我的肠壁。因为痛苦和不适应,我的肌肉更加紧绷,更加加剧了自己的痛苦。 我痛的大口喘息,眼泪更加无法抑制的流下来。 “错了没有?”我听到他冷酷的声音。 我颤抖着开口:“主人……” “嗯?” “你、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很专心的享用着我的身体。 我闭了闭眼睛,因为他不关心问题的原因而难受。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他忽略和轻视,让我更加兴奋,这可以从我肿胀的阴茎上得到证实。或许他正是了解这一点,才这么忽略我。这个认知让我在他的身体下更加兴奋颤抖。 我闭起眼睛,跟随着他的律动。在跪着的姿态下,靠着全身镜,最终和他一起泄了。 喘息着爬起来,看到自己的精液喷洒在玻璃上,好像雨水一样,但是浓烈而粘稠。 “很快乐吗?”他在我耳边问我。 我低头拧拧手臂上的胶布:“请帮我放开,主人。” 他笑起来:“我抱你去洗澡。”避开我的要求,抱起我,到他的卧室里,把我放入温水的浴池,“刚刚去过毛的地方要小心消毒,我怕会发炎或者过敏。” 他用花露水给我擦洗了一次,果然已经起了一层红色的疙瘩,有些痒,但是情况并不十分严重。 “感觉如何?”他笑着看我。 “主人指什么?”我不理睬他,“是你的技术还是别的什么?” “坏孩子,我问这个了吗?”他拍打多头鞭留下来的印记,让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是问你的感受,是不是觉得很难过?但是又很快乐?” “真的要说实话?” “当然。” 我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才心情复杂的开口:“既快乐又难过。” “那是什么样的快乐和什么样的难过呢?” 我又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你武断的把你的观点强加到我的头上,并且借此惩罚我,让我觉得难过。你拔光我的体毛,让我无遮无拦,让我觉得难过。当我解释的时候,你在侵犯我,并不想听我的解释,让我觉得难过。” “是吗?”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些期待。 “嗯。”我小小声地回答,“可是当你惩罚我侮辱我轻视我的时候,我难过,却又觉得快乐。我似乎、似乎真的无足轻重,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别人。我的意志不再可以影响别人,我的想法也不会被人理解。我因此而快乐。我是不是、是不是疯了?”那种感觉真的让我沮丧,一方面在快感中迷失,一方面又因为这种堕落的迷失而自责。 “胡说。”他抱紧了我,他的衣服被我身体上的水珠沾染。“你在清醒不过。”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的否决。 我叹气。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许久…… “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你。”他突然说。伸手到水下,摸着我光滑的阴茎的表面,“看,这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啊!”我吃惊的叫了一声——他已经弯下腰去,在水底用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我的阴茎。轻而缓慢的为我口交。 那种温柔,也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情欲的表面了。
33 难道我爱上了他? 今天我的工作是在后台录入公司客户资料。本来不应该是我的工作,可是因为他突然说秘书处人手不够,把我借过去了。所以我目前就在成堆的表单中间发呆。 抬头就看见他在一群漂亮女士中间相谈甚欢。而我正感受着他给我满身的鞭印,痛的坐立不安。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不然,你告诉我,那晚的怦然一动,算是什么感觉? 不过…… SM有爱情吗? “你说什么?”中午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吃饭,他挑走了所有我爱吃的食物,我看着满碗让人难过的东西,忍耐的呕吐的欲望。 “唔……”我的筷子在碗里乱辍,“SM有爱情吗?”我重复了一次问题。 “什么意思。”这个时候的他,很沉稳很优雅,但是又因为中午休息,所以松开了领带,头发也不是一丝不苟的,客套的笑容也已经去掉,整个人有几分闲适的轻松。很吸引人,很……性感。 他解开的袖子里,露出那只和我一套的手镯。铐在他手上,分外的适合。我想起昨晚自己在这双手下所升起的痛苦和快乐,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咳!”我拉回神志,“就是说,做主人的可能爱上自己的奴隶吗?或者说,TOP爱上SUB,S爱上M?” “切!”他嗤笑,仿佛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奴隶?”最后两个字说的神秘而性感,我忍不住脸红了。“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他问。 我吃了一惊,马上叫起来:“怎么可能!” “那就好。”他点点头,继续把他不喜欢吃的食物放到我的盘子“主人就是主人,奴隶就是奴隶。永远不可能有主人爱上奴隶,你明白吗?” “……不明白。” “因为你不配。”他指指自己,“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和我是一个天一个地。你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忠诚的取悦我……” 我吃着鸡肉一脸黑线。谁和你说这件事情啊? “而且,你知道吗?就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圈子里的人一般是连隐私都不会打听的。我认识的一位小姐,很多年了,都只知道她在银行工作,已经结婚。其余的都不太清楚。” 你还有别的SUB?我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起以前。 “唔……”他似乎了解到我在想什么,点头,“在认识你之前,我和一位女士一直保持TOP&SUB的关系。一般是两个月共度一个周末。” 今天的菜怎么这么酸?究竟放了多少醋?我不是滋味的嚼咽。 “但是那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宣泄欲望的方式。你明白吗?” 我忍不住了:“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也只是宣泄欲望的方式吗?” 他似乎被我问倒了,目不转睛的看了我很久,最后扭过头去:“总之,SM是没有爱情的。” “无聊!”我翻白眼,“谁想听你这长篇大论。” “呵呵。”对于我“冒犯”的言论,他宽宏大量地笑着。 然而我的胸口却窒息的痛了一痛。 SM没有爱情。 他在做饭。我当然不会,只能在旁边帮他掐四季豆。掐着掐着就开始心不在焉。 他的额头在微微冒汗,是因为靠近高压锅的原因。他用切洋葱的手擦了擦,然后眼睛就有些红了,洋葱刺激了他的泪腺。 我撑起脑袋,光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如果不是因为裸体,我相信我会更加自在一些。我有趣的看他,微微红起来的眼眶,让他很好看呢。 以前只注意到他的声音很好听,也注意到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是从来没有想到他只能算中等偏上的“姿色”,原来真的很有风味。 我最先喜欢的是他的声音。因为他的声音,很温润很低沉很柔和。就算是作为主人的冷酷无情也只是让他的声音更加性感和更具有魅力。 见到他了之后,就喜欢上了他的眼睛。很少有男人的眼睛如此的诱人,长睫毛让他的大眼有朦胧的美感,睫毛后深黑幽深的双眼水灵而鲜活。甚至比许多女孩子还要鲜活。 接着喜欢上了他灵巧的十指。 再然后……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一点一滴的,慢慢又不自觉地喜欢上他了。 我开始忧虑,万一万一他中午的话是认真的怎么办。 “主人……”我叫他,“您可以和我讲讲那个女M的事情吗?”那个女人啊女人,实在让我放心不下啊! 34 “你想知道?”他从炉子上端起热好的汤,擦了擦手——从这个方面来讲,谁都会赞同他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嗯。”非常想。 他笑笑:“问主人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知道吗?” 我头皮有些发麻,然而还是点头。所有的代价无论如何都是让我痛苦让我快乐,我还忍受得了。 “那我就告诉你。”他嘴角有不明含义的笑。 我乖乖地坐着听。 “你记得当初你去广州的时候吧?”我记得,是零三年春天。“你走了之后,我就认识了她。”他笑着看我马上开始不舒服的表情,继续讲了下去,“是圈子里的朋友介绍的。你有欲望我也有啊。” “她长得漂亮不?”我问。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漂亮,很漂亮,尤其身材,那个火辣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孩子的妈。” “都结婚了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结婚也是可以离婚的吧?” 他瞪眼看着,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人一样。“看什么看?”我心虚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是啊,也是可以离婚的。” 我更加郁闷担心了:“啊噢。” “哦什么?没什么要问的了?没有我可就要吃饭了。”他端上最后一道汤,我才发现手里的四季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碗汤…… “还有还有!”我一下子抓住他,开玩笑,好不容易给我问一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弃呢? “小心汤!”他大吼。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诶……”我更加心虚了,“抱歉。” “继续问吧。”他坐下来,冷脸和我说。 “你们……怎么共度周末的?”我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他笑笑地看我:“你以为我怎么度过啊?” 怎么度过?当然是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缠缠绵绵到天涯…… “嗯,一般是星期五下午,她会给我发信息,如果我们两个都有时间,就会到她那儿去。她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套间,我在公司宿舍不方便。去了那里,基本上经过半个小时的热身,她就可以慢慢恢复以前的习惯。” “会脱光?!”我瞪大了眼睛,“那你不是赚到了吗?” “这有什么赚到不赚到的。”他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哇”的跳了起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互相提供的,她因为有丈夫,而不敢告诉自己老公自己需要这种对待,我又正好需要发泄。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叫你说起来似乎只有我获得了利益?” 我的确这么想的啊。 “然后啊,我会针对她的喜好一直进行调教,最后以性交结尾。第二天继续。” “性交???”我吃醋了,我发誓我真的吃醋了,我还以为他就和我一个上床呢! “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调教她口交的吗?”他拿出一条火腿,拨了皮,塞在我嘴里,“舔来试试?” 这个的确有阴茎的样子,口交道具是不错…… 我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他笑着摇头。 “嗯。她的兴趣在做马奴。所以,大半的时间,她都在地上爬来爬去。这可不是一般的爬啊。” 我不服气了,难道世界上就她会爬?那我怕了那么多天是玩的啊? “怎么爬?”我问。 “这个,你想知道?”他的笑含义不明。 “嗯。”当然想知道。 “好啊。”他拍拍手,站起来,“来吧。” “嗯?”来什么? “趴下啊。不然我怎么告诉你怎么爬?” 那也是哦。我心里赞同,然后按照以前跪着的感觉趴下去,问他:“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一脚踩到我背上,把我的腰往下压。“腰望下去,屁股上翘,尽量高起来,双手压低再压堤,唔,好,尽量靠近地面,包括你的头。腿伸直。OK,就是这样了。” “这……是什么鬼姿势?”我憋出话来,他在我身后暗爽。 “这就是我曾经的马奴的姿势啊。”他满意的点头,“你这姿势做得真标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转身坐到地上,那姿势真不是人做的,累得我气喘。 “这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你难道没感觉叉开大腿,阴茎很有感觉吗?” “不就是凉飕飕的。”我凉凉地回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她保持这种姿势吗?” 还不是你心理不正常。 “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奴隶是不是在调教中为自己的主人准备好了他的性器官。”他乘机摸了我半勃起的阴茎一把。 我被他气得满脸通红。
35 “也只有你才这么变态。” “那也不是。”他拍拍我的脸,把我拉起来,“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笑的特别的暧昧,“我还记得当时她美丽的腰支在我面前摇摆……” 摆你他奶奶的。 我白了他一眼睛。男人都是这么好色! “接下来,我们会灌肠。” “灌肠?”我马上把怨念抛弃在脑后。“是真的灌肠???”你都没和我玩过呢。 他露出牙齿,咧嘴一笑:“要不要试试?” 啊? 我目瞪口呆。这里,现在,马上? 的确是现在的感觉……饭菜被他放到冰箱里了,我看着满盘子满碗没有动过的菜,口水直流,他显然一点都不为所动,转身去烧开水,然后让我等着他,转身上楼去了书房。 “培养一下感情,我下来了,要看到你有奴隶的样子。”他之前拍拍我的头,好像拍黄瓜一样。 于是我跪在厨房的地板上,开始自我催眠。 突然想到之前曾经自己在厨房里DIY,然后被他惩罚的事情……实在是白痴到了极点。然而明明似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现在突然觉得过了好久一般。 不想了不想了。我闭眼。 只要想他就好,想他就好。会不会最终他也会爱上我?他是不是GAY?我真的不确定,因为SM中间不是GAY也可以同性上床。SM是超越性别的行为。 如果他不是GAY,那他一定不会喜欢我。更加不要说爱我了。可是难道说,他就一定不是GAY吗?如果他不是GAY就不会和我上床,可是我刚说了SM中间不是GAY也可以同性上床…… “看来你根本没静下心来啊!”被他的声音从乱七八糟的旋涡式想法中挣脱出来,抬头,看到他靠在门口,半天还反映不过来,究竟怎么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脉动递给我:“一会儿体力消耗会比较大,你先补充一点水份。” 这时候,我才终于想起自己是准备灌肠的。脸色变了变。但是顺从的接过脉动,喝起来。 他坐到旁边的高脚椅子上,撑着下巴看我,眼光里闪烁着什么我不明白的涵义:“你以前……有尝试过自己灌肠吗?” 我摇头。 “回答我!”他的主人气势端了出来,让我顿时从内心颤栗了起来。 “没有过,主人。只是以前便秘时使用过开塞露。” “可是你喜欢它?”他问我,“你在七天的记录里告诉过我,你喜欢它。为什么呢?”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吧。换一个问题,你喜欢它的哪个部分?或者喜欢它的全部?” “一定要讲吗?”我小声问他。 “当然。”我很喜欢他现在说话的样子,高傲又优雅,让我仆伏在他的脚下,我完全心甘情愿。 “我喜欢……”这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的,我很难堪,而他显然在享受我的难堪,我也是。“我喜欢,充满了一肚子的水,好像一个孕妇一样行走不便,然后插上肛门塞,一直那个,咳……” “继续说!”他命令我。 “一直被你强迫着爬行,很艰难那种,接着帮你口交……”我豁出去了,闭起眼睛一骨脑说完,“怎么哀求你都不理睬我!最后很屈辱地在你面前排出大便!”最后一句简直是吼出来的,浑身都开始躁热,绷得紧紧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嘲笑那种,是很得意的。“果然不出所料。乐乐,你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呢。” “啊?是、是吗?” “是呢。”他渐渐不笑了,低头看着我,深幽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我,“过来。”他伸出手,命令我。 于是,我爬到他的脚边,伸手牵住他的手,他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柔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心里也在那样轻微的动作中变得柔软而安定。 他朝我微笑:“亲爱的,记得刚刚教你的马奴的动作吗?按照那个姿势爬好。” 恶魔!我彻底从他温柔的假象中清醒过来。不情愿,其实又十分期待的,艰难的爬成刚刚的姿势。 “屁股对着我。”我以他的话转身。“往上靠过来,你这么低我怎么看得到你的小菊花?”他暧昧地笑着。我差点吐出来,还小菊花啊? 我艰难的朝上面顶,一直到四肢都发麻了才好不容易满足了他的要求。 他满意的拍拍我的屁股:“你等等。” 还等等?我快死了老大! 他从客厅拿进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直注射葡萄糖用的粗镇筒,一条胶管,还有肛门塞和润滑剂。 接着他把烧好的开水中撒上少许的盐,不过我觉得他是很有分寸的,因为那个盐分量很符合生理盐水的比例。 然后,他在慢悠悠走过来,换了一张矮凳子,坐在旁边。抓住我的腰,把我的屁股夹到他双腿中间。 “我们现在先放松放松吧。”他轻轻用指头在肛门周围画圈,让我顿时浑身都敏感起来。 36 他的指头在我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摩擦着,一点一点,好像蚂蚁在那里爬一样,酥软的厉害。我忍不住颤抖,想要自己用手用力的抚慰。然而伸出去的手被他抓住了。 “舒服吗?”他问我。 “唔……”我使劲挣脱着,“别那样摸……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两条腿都要跳起来了,又酥又痒,又抓不到重点。 “是吗?”他悠闲的打着圈,好像在聆听优美的乐曲,“真的吗?” “真的啦……”我拜低姿态,“别这样了,求求你,主人。别这样。”然后还扭着屁股在他大腿上蹭了两蹭,他的手劲顿时加重,一下子抠到我肉里。我惊叫:“你轻点儿啊!” “谁叫你诱惑我的?”他轻笑,手指抽走了一会儿,我有点儿遗憾,还有点儿回味。然而很快的,那只灵巧的手指又凑了过来,上面已经涂好了足够多的润滑剂。它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和个性一样,在我的肛门周围揉了揉,这次很快地也相当迅速地,捅进了我的肛门。 “放松,亲爱的。”他的手指恶劣的在我的肛门里,尽其可能的玩弄着各种姿势。 我浑身都僵硬了。是人都不会在被人在体内作弄的时候放松吧? “放松放松!”他另外一只手开始拍打我的屁股,但是显然成效不大。他想了想,低头在我耳边性感的威胁:“再不放松我就这么上了你。到时候就算你不放松你也是松的了。”相当下流的话被他说出来无疑于一剂催情药,我被他刺激的满脸血红,而阴茎则是相当有精神的立即抬头了。 “算了。”他勉强满意了我的松弛程度,“下次再这样我可不饶你。”伸出手指去的那瞬间,我清楚地感觉到空气钻入肠内的凉意。 我松了口气。 “你以为就这么完啦?”他嘲笑地问我。 我扭头去看他,就看到他手里的大注射器,才想起来今天是要灌肠的。 “怎么了?”他抽了整整一注射器水,在上面套上橡胶管,再在管子上套上尖嘴,试了一下,不漏水。 “这么大的注射器……”我看着那注射器,“是不是给猪用的?” 他抬手就给我一个暴栗:“你才是猪!这是注射葡萄糖的!” “哦。” “紧张啊?你一紧张就话不多了。”他笑了起来。 “嗯……有点。”我真是有点紧张,特别是他把那尖嘴插入我的肛门,一直通进来到直肠,浑身都绷直了。 “我一直都比较喜欢自己动手灌水。用吊起来的那种,利用大气压原理的罐子,灌起来我没感觉。似乎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说是不是?”他问我,手已经开始推动针管,有稍微温热的水的感觉一下子涌了进来,但是又很强硬的,挤着,一直往我的肚子里挤去,然后因为水和我的体温的不相同,我竟然可以感觉到它滋润之后我的大肠小肠的位置,很奇怪。“我这样的推进去,你要一点一滴的感觉。”他说着,“每一滴水的感觉,流过你的身体的感觉,还有谁赋予你这种感觉的感觉。” 我无暇回应他,这种感觉让我不感觉都难啊。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他手里的水流依然很缓慢,但是却一直没有停止过,“包括我赐予你的这些体验,都是我的恩惠。这个想法让我很兴奋。你呢?” 水似乎开始多了起来,我的肚子又些肿胀了,我紧张起来,轻微的回答:“嗯……” “说话!”他拍打我的屁股。 “不要打不要打!”我叫起来,“会破的。” 他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然后去摸我已经有一个弧度的肚子,“乐乐,原来你是有肚腩的?这样子可不好。” “我没有!是水……水……”我一动也不敢动,生害怕一动肚子上就开出一个洞来,“明明是水。”浑身已经冒出一层层的冷汗。 他继续笑着,在我耳边说话:“你知道我要灌进去多少水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 “一升半。”他愉快地回答我。 一升半??? 我差点昏过去。会死人的啊!!! “不懂什么是一升半吗?一升半就是一千五百毫升,也就是你平时买的四块钱的大可乐那么多。” 我吐血! 那是很多好不好?! “你确定我不会撑死?”我问他。 “那当然了?”他摸着我的肚子,已经比较的显出圆滚滚的样子来了,“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出来呢。”
37 吐血。还生孩子呢。 “怎么,不满意啊?”他问我,“你自己不是想当孕妇吗?” 我的脸涨得通红,混蛋!你难道不知道想象和事实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吗? 肚子鼓涨起来了,真的有了三个月孕妇肚子的大小。感觉他准备抽走那根管子,他说:“准备好了没?还没完呢,别漏出来。”肚子里面一直在哗啦哗啦响,又听到他这么说,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就这么突兀的一下子哭了出来,爬在地上,翘着屁股,小声哭了起来,眼泪就好像开了水龙头的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吓了一跳:“怎么了?乐乐,不舒服还是怎么的?肚子痛吗?是不是我那儿做过头了?” 我摇头,继续哭。 他看我半天,又去逗弄我的阴茎,终于明白我只是发发神经,在调教得过程中情绪到了而已。松口气,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尖叫了往前爬了两步,那管子一下子就脱落了,肚里的水稍微冒了一点出来,其余的全都被强劲的括约肌包裹在身体里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乐乐,我给你加个肛门塞吧,那样你就不用太辛苦了。”想当温柔……而危险的语气。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我泛着泪花问他。 “当然不可以!”他语调轻扬,手里已经拿起肛门塞,中号的——幸亏是中号的,不然我还不死掉?抵在我的肛门上,慢慢的往进旋转着压。 肛门塞都是前后细中间暴粗的家伙,他刚刚塞来一点,我就已经开始剧烈的痛了。我的身体一下子向前挺直,他马上停在了那个位置。 “很痛吗?”他抽出了少许,我松了口气。 “有些痛……” “唔。”于是他不说话了,只是很温柔的帮我按摩着那个部位,用肛门塞在插入的位置上轻微的来回抽捅,里面的水也有少许流出来,无疑又是一种润滑…… 他的呼吸粗重急促了起来,肛门塞的动作也开始加速。直到我的内壁松弛和适应,他才慢慢的往前深入,每痛一次,他都会停下来,如此重复,然而在他尽量抑制的动作中,我知道他应该是有些情不自禁了。 最后的一次用力的顶入,把肛门塞牢牢的固定在了我的体内。在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他放松下来,转身做回到高脚椅子上。 “乐乐,感觉如何?” 我僵硬地趴在地上,身体里的水被巨大的肛门塞塞住,好像要涨暴了一样。 “我觉得我像茶壶……”没好气地对他说,“灌肠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好玩?那你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是什么?”他笑着问我,“爬过来。你刚刚自己要求的。” 我转身,蹒跚的往过爬。因为大着肚子,下肢很难移动,然后上身是根本不敢动。他很有趣的看着我爬过来,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他温柔的帮我擦掉。 他弯腰,去抚摸我挺起的阴茎,“因为爬动你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然后去抚摸我起满了鸡皮疙瘩流着汗的身体。他的手指每到一个地方都引起我的一阵轻颤。我真的变得很敏感,就好像一个身体不适的人,能够察觉出更加深层次的轻微的不同。 当一个人的双眼不能使用,他的触觉将会更加敏锐,当一个人的双腿不能使用,他的思维将更加深入。当一个人的体内被注入这么多的水,他不注意表层的不同,那估计是不可能的。所以,当他抚摸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比平时更加难耐了千万倍。 他察觉到了我的难耐,于是轻笑:“怎么了?忍不住了?”我的阴茎因为这种难耐在无比的膨胀,如果不是因为保留着那只阴茎环,我一定射了出来。即便是现在,阴茎下的小球都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收缩,我的双腿还有肚子都在轻颤,为了迎接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性高潮。 “嗯……求求你,主人……请允许我……”我想我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会卑微的请求他。 “不允许。”他果断地拒绝,然而看到我祈求的可怜的目光,摸摸我的头,“还不到时候。相信我,你会得到比现在多得多的快感。” 可是我现在已经很…… “来吧。”他抓住我的头发,拉扯到自己的裆部,“帮我口交。”他的声音轻柔而缓慢,抓住我头发的手,也并不用力,他所说出的话,就好像,“来吧,爱我吧”,那么的自然而理直气壮。 38 呆呆的看着那个地方。那里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个突起。抬头看他:“你是不是人啊?” “嗄?”他愣了一下。 “看到我被这么凄惨的虐待你还有感觉,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他忍不住笑出来:“我是不是人没关系,只要我会做人就好。快点儿!”我看他一眼,“我没做过耶……怎么帮你……” “你就照自己想的那样来就好。”他逗了我一句。但是明显的说中了我的心事…… 想当初自慰的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帮人口交,还不只一次。咳咳。 “来吧,帮我口交。”他又拉住我的头发,轻柔的说。 我真是受不了他…… 那声音真轻柔煽情的让人受不了,也不容抗拒。 他是笑着这么说的,却分外的温柔而缓慢,总有什么触动我的心房。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爱上了他吧? 我就在那无法控制的时候,低头亲吻他的胯下。隔着布料,依然感觉他的灼热,他的手在轻轻抚摸我的头。 我拉开他的裤链,用额头蹭了一下,他立即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小声笑出来,拉下他的内裤,他勃大精神的阴茎就跳了出来。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看到同学接吻,回来跟我们宿舍里的家伙炫耀。当时我就问他:跟女人亲吻不会觉得唾液啊什么的恶心吗? 他说情绪到了就不会。 我也没有觉得难堪,或者恶心。只是觉得如果能够让他快乐,那么我也会快乐。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并不是主人,这个时刻我甚至没有考虑到他是我的主人这个问题——放低姿态,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他用膝盖顶顶我的脸:“农夫山泉有点儿甜?”他嘲笑我的发呆。但是我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当的这么失败,估计是不会这么轻松的。 我尽量用唾液包裹住他的大家伙,来回缓慢的放在舌头上抽动,用嘴唇咬住牙齿,以防伤害到他的阴茎,舌头抖动着尽量覆盖住所有的位置,让他的阴茎可以感觉到我所有的温暖和湿润。 我很卖力很仔细的抽动着,他抚摸我头的手已经改成紧紧抓住我的头发,稍微用力的拉扯着,我在夕阳的光线中,看到他坐在凳子上的脸,被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金色,是美丽的颜色,是我爱的颜色。 他很享受。 我很放松,看到他的快乐,所以我快乐,我心甘情愿做着这件事情,做着愿意让他高兴让他快乐的事情。我听见他激情的喘息,跟随着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动着。 之后,他的下腹一阵颤动,所有的精液都射入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下去,在他阻止我之前。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弯腰,帮我擦去留在嘴角的残留物。我那一瞬间感动的无以加复。 接着听到他说:“难道你还不想去厕所?” 咦?咦咦咦?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才感觉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苦,绞着肠子的痛苦。刚刚根本太投入了,所以什么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我要去厕所。”我说。 他有意思的看着我:“你忘记我是谁啦?” 我快痛死了好不好?肛门塞让我肚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不到发泄口,我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请求您让我去厕所。” 他点点头。 “爬过去。”他在我身后说。 混、混蛋! 我刚想的事情全都喂狗! 我忙不迭的爬到厕所,他还站在我身后。 我回头看他:“很臭的。” 他点头:“我知道。” “很脏的。” “我知道。”他继续点头。 那你还不躲开?我咬牙,蹲到厕所上,羞耻感已经掩盖出了痛意。 “你要不要去?”他问我,“不想去,你以后都不要去了。” 我低头,不去看他,闭着眼睛拉开肛门塞,稍微等了一下,肚子咕噜一阵响,身体内的污物哗啦一下子全都排泄了出来。 不管是粪便或者是积累了很久的一些污秽,在我忍耐很久之后,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加上刚刚的疼痛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我几乎虚脱一样,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感觉到他在身后抓住我的双臂,把我拖到花洒下面,帮我冲洗下身,接着处理了排泄物。我瘫在那里,松了一口气。 我原来的确并不十分喜欢灌肠。 和原来的想象也不十分吻合。也许是因为我的心境没有进入,我所有怀有的并不是奴隶的心态,而带上了…… “哇——!”我尖叫。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身上压上了一个沉重的东西,就在浴室的地板上。接着,他的阴茎好像枪头一样把我挑了起来。 然后,他在我身体里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来。
39 “唔……”他这次做的相当激烈。 激烈到我无法适应,身体里火辣辣的疼着,对比刚才温和的水温,简直是天差地别。我往前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捏住腰上的肉,又拖了回去。捏那里的肉,很痛的。 “别动。”他在喘息,“我忍了好久了。”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止过。 “不要……这样……”我也在喘息,还在拼命的扯他的手臂,“别这样,很痛……” 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更加用力的插入我的肛门,让我几乎感觉到内脏被挤压在一起了。 “不喜欢吗?乐乐?”他问我,咬着我的耳垂,“这样被粗暴的对待,不是你的愿望吗?” “唔……”我痛得快要哭了起来,但是……他说对了。因为这样粗暴的对待,让我既害怕又渴望,就好像向往火焰的飞蛾,明知道会受到伤害,依然毫不犹豫。 “说实话,乐乐。”他简短地发话。我真不明白,明明五分钟前才帮他口交的…… “唔……”我从被他压得快碎了的胸膛里憋出几个字来,“喜欢……” “可是你也觉得可悲?”他蹂躏着我的乳头,毫不客气地。 可悲? 当然可悲,从一开始我这样不正常的存在,就让我可悲。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可悲,也是自我虐待自我满足的一种方式?”他的嘴角似乎有笑意,因为他在咬着我肩膀的肉,似乎都咬出了少许的血。 胡说…… “胡说!”我喊了起来,“我根本没有这么想,我为什么要这么想?难道这样不是更加让我可悲吗?”胸口急速地窒息了起来,那样我就太可怜了。如果真的是那样,连我自己都咬厌恶我自己,不要说是别人。 “你害怕别人知道这样的事情?” 你难道不怕吗?你难道不知道被别人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你依然没有改变最根本的心态?” 什么是我最根本的心态?我自问。从一开始,我就在排斥,在鄙视,在厌恶这种不正常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 “为什么要这样呢?”他猛地抬起我,在空中翻了个身,我急促地叫了一声,抓住了他,半跪着靠在他的身上,再然后,被他侧压下去,抬起一条腿,他依然在急促地撞击着。 为什么?我看着空中的某点。想到了被我排斥的父亲。他的错误其实并不严重,我姐姐的错误也不严重,然而我讨厌他们。如果、如果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变态,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排斥他们,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斥责他们?别人会怎么看待我,我会成为什么样的异类,我会被社会排斥到什么地步? “你不是变态。”他突然轻拥住我,亲吻着我的嘴唇,他的汗水让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粘粘的吻着我,让我也湿漉漉了…… “嗯唔……”我轻叹,“可是我就算再不愿意还是最终和你在这样的游戏中陷了下去。” 他的动作渐渐急速而快了起来,我知道他终于要泄了,然而他今天并没有戴安全套。 “别在里面……”我刚张口,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整个肠道满是怪恶心的感觉,然而又很舒服,似乎真的被他完全占有。 “我射在里面了。”他低声笑着说。用手拂开挡在我面前的湿了的头发。我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也笑了。 “我如果得了爱滋你就陪我一起死。” 他亲亲我的嘴唇,很赞同的点头:“那是当然。” “说真的?” “你放心吧,我已经去医院查过了,我是安全的。”他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出来的话很像安全套的广告。 “那你就不怕我?” “你?”他抚摸着我被束缚着的勃起的阴茎,拉下阴茎环,宛如情人一般的抚摸着它,让它释放。“你不会有机会的。” “嗯?”我的眼前发花,还在快乐的顶峰徘徊。 “我不会允许我的奴隶和别的脏东西混在一起。” “那要是我混了呢?”我问他,“你会怎么着我?不要我了?” 他轻声笑:“我会用硫酸给你洗澡,然后砍了那家伙的手脚,拖到乱坟岗埋掉。” “神经!硫酸洗了,我还有什么用?” 他紧紧抱我一下:“我说有用就是有用。” 我叹气。 说来说去我都是他奴隶。真是没意思。 早知道单恋是很苦的,没想到这么让人难过……早知道我就不单恋他了。 “还有一件事情。”他摇摇我。 “什么事情,我亲爱的主人?”我没精打采的看他。 他看我一眼,别过头,然后再回头,深深地看我:“我喜欢你。” 嘎?! 我目瞪口呆,下巴歪到浴室的地上去了。 拍拍自己的脸,“我没听错吧?” “没有。” “可是、可是你说SM没有爱情啊!”你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SM是没有爱情啊。笨蛋。”他一副看蠢材的样子看我,“可是我和你有啊。” “你又不是GAY!” “谁告诉你我不是?” “……没有……” “那不就得了。”他拍拍我的屁股,“起来,浴室里乱七八糟,赶快给我收拾一下。” 噢。 “收拾完了去吃饭。” 哦。 “吃完饭了把碗洗了。这次不准边洗碗边DIY了。”他捏我一把。 “……” “你什么表情啊?主人说爱你你还不高兴?” #¥。 #¥%…… 你就让我高兴一下行不行?
第一部结束 附上极乐大大的留言,贴的我累死了。如果大家喜欢我受累也就值了。只要超过10个回帖我就再继续贴。 ____________________ 高兴不 兴奋不? 我终于完结了~~~~~~~~~~~第一部 汗 我需要调试一下自己了 极乐写的我很不快乐 = = NND,众多的专业的技术还有心理活动,虐待手法让我痛苦不堪 再接着越写觉得越没活力,虽然大家都说好 我已经看见了不可挽回的可怕的未来(有这么严重吗?) <极乐>的前身是一年半前的大坑<小M性生活手札>,写了两章发觉自己功力不够,停止了,今天终于完成了一部分的鸿愿望. 第二部应该会很快开始. 我需要一些鼓励,这其中包括:本章后大量丰富的回贴,还有把我夸奖上天的长评(被扔死),以及批评建议. 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吝啬. 我带给大家欢乐,是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些回应,这样我才能够改进自己,让我能够更加好的为大家服务的. 所以,拜托大家拉 极乐的第二部介绍 ......其实根本就是往后写,反正比第一部要好就是了. 真的写了好久了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写一篇文章,也没有这么认真的对待一个故事.极乐对我是特别的. 对大家呢? 告诉我吧,亲爱的~ 所有看文的,这时候就不要吝啬,赏傀儡一个回贴吧,告诉我建议,我才有改正更新啊,告诉我需求我才能够更加做好啊~ 是不是?
极乐(第二部) 1 [你稍微等一下。] [嗯?好。] 我悄悄推开滑轮椅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看出去… …好,不在。吃午饭还没回来……我的排骨炒饭。 又蹑手蹑脚坐回去。 MSN上那个叫宇宙无敌的家伙还在等我。 [回来啦!] [嗯?回来了?你在上班,工作了吗?] [是啊,不过到午餐时候了嘛,我去叫同事帮我带饭。] [怪不得你敢和我聊这个呢。]他比出笑脸。 [呵呵……]我倒了杯云雾茶,喝了两口。 [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小奴试试?] [这个……]我犹豫了,又心虚得看看外面。 [怎么了?] [你知道我有主人了。]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和他是从网络上认识的呢。] [我已经和他订了契约。]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如果你的主人真的如你所讲那么不适合你的话,为什么不换一个主人呢?毕竟就算是M也是可以不要S的嘛!当然,那样的S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窝囊的S。] [他才不窝囊!]我立即刺猬一样反击。 [是吗?]他在那边风轻云淡的微笑,我恨不得一拳殴到那张该死的立体表情上面去。 我沉默了好久…… [生气啦?不说话了?] 我看着面前聊天的对象,突然觉得好荒诞。 [你说我……] [嗯?] [我是不是疯了啊。]明明已经应该满足了,还在这里叫嚣。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我从一开始就是意气冲动的人。为了作为M的梦想,从武汉冲到了广州,却发现现实和幻想如此远的差距。 原本以为和他就此别过之后,再也不会见面。 却有奇妙的在了一起。 我很幸运。他是理智的人,也是爱我的人。无论是对待生活还是对待SM,他总能够用正确的态度把我引导在正路上。 然后,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 故事本来就应该在这里完美的结束。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谁叫他是S而我是M呢?如果互相说爱了一切都完美,那才叫见鬼了呢。 [喂喂喂!小子,我是不是这么没有吸引力?]他的叫声已经在MSN连成了一片,我才慢慢回过神来。 [抱歉……] [抱歉?抱歉就完了吗?] [不然还要怎么样?] [当然是求我惩罚你咯。] 我笑了出来。[开玩笑,你在广州呢,怎么惩罚我?]飞过来啊?不过说起来,他原来是也是在广州,然后调动到武汉来的……那算不算他为了我的牺牲呢? 不想了,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 [我可以催眠你,在你睡着的时候,让你自己强暴自己。] [……]这个想法是够有创意的。如果可以我也想试试自己怎么强暴自己呀。 我刚拿起杯子,外面的大门一下子开了,吵杂调笑聊天脚步的声音马上涌了进来。 [同事回来了,下次见。] “副理副理!你的排骨炒饭回来啦!”外面有人在喊。 我没等他回应,手忙脚乱的关了MSN,满桌子的漫画零食……还有领带啊啊啊啊!我扫过桌面,抬手就去打领带。 越打越乱,越打越难看,我死命一扯,咣当弄倒了那杯冒着热气的云雾茶,茶水迅速的流了出来。 “副理!”小妹兴奋地开门,手里拿着那个排骨炒饭,“排骨炒——” “嘭!”不太大的一声爆破声,电脑悠悠地冒出来了黑烟…… “饭……”小妹呆呆地看着我的电脑,我也呆呆地看着我的电脑。 昨天刚搬进来的,一万八的苹果电脑…… “蠢才啊!”有人用文件夹猛地打了我一下,我低着头,喃喃两声。 “你看看你,有点儿当副理的样子吗?”他指着我的桌子,摆满了从柜子里搜刮出来的,可乐啤酒花生薯片。 还有……他拿起那一堆漫画,看了我一眼,我头皮开始发麻。 “你都多大了?还是我平时满足不了你是怎么的?还在看这些没营养的SM漫画。” 里面有些体位你做不出来哎!只敢在心里反驳。 “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个小时而已!”他又打了我一下,“一个小时没在你身边,你就给我搞成这样,还让我挖掘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 “你什么你?”他提高音调,把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压了下去,“乐乐,你不是小孩子了。拜托你有点副理的样子好不好?除去叫那些打工小妹看了会笑你的。” 那是她们迷恋我优美的外表的花痴笑容好不? “王天乐!”他看我魂游天外,大声叫我。 我应了他一声,抬头,看到他。 “主……” “公司里。” 于是我改口:“梁清锋。” 他勉为其难的点头。皱皱眉头,这动作加深了他本来就很深邃的面孔。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他真的很好看,长得超级不赖。尤其是在职场上打拼了几年,年纪渐大,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属于白领特有的文雅和成熟,让他特别有吸引力。 “梁秘书。”我突然叫他。 他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忍了忍:“干什么?” “请过来一下。” 他忍着怒气走过来,我坐在椅子上一把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的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又怎么了?”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好想你。”我犹如闺中怨妇一样撒娇。“我们好久没做了。” “然后呢?”他轻哼。 “我们今天晚上做吧——哇!”又被他打了一下。 这次打得很重…… 2 我和梁清锋真正的开始是在两年前,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原因,我再也忍受不了现实带给自己的压力,懦弱的接受了他的调教。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不可以思议的冒险。 当我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无论是我的安全程度,还是他的分寸。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疯了。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 然而在半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为自己这种冲动找到了另外一个解释。 我爱上了他。 当他抛开主人的身份在我身边说着絮絮情话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答案……或者是借口。因为爱他所以我才愿意付出所有? 开玩笑。 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我还不如找个人好好谈个恋爱。可惜现在,我只能这么乌龟的骗自己,就算自己知道这个原因是假的…… 也一样。 “铃……铃……”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按掉吵死人的闹钟,爬起来,刷牙。 头发开始长了,超过了下巴,耷拉在肩膀上,穿了一个小小的耳洞,在左耳,坦白说,实在是有些突兀,不过近来心境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太好,稍微叛逆。 有人问起,我就惊讶的说:是吗?同性恋也是钉在左耳的?这我倒不知道。 梳好头发,穿好衬衫,仪表堂堂的一个白领人士……可惜我马上就要去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于是我脱掉衣服,没办法,在这个家里的规矩就是没有的地位的我是不能穿衣服的。这几年来也习惯了。 我推开门,湖面正在太阳下泛出片片金光,空气很好,从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敲敲他的门,推开来,他还在睡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没有醒过来,总之无论多晚,他总是会呆到我叫他起来,他才起来。 我走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在距离他的床三米左右的时候,跪下去,开始爬行。这也是规矩,在靠近他三米的地方,我必须跪行。 爬上床。拉开被子,在靠近他肩膀的地方躺下,环住他的身体,感觉,很充实。他才剪过头发,脖子后面是一片白,诱惑着我的视线,我低头轻轻吻了上去,然后笑了起来,味道是甜的,呵呵。他的短发有些扎人,然而在我的额头鼻子上扫过,却很舒服,也很安心,他的体温渐渐从空气中渗透过来,带着我熟悉的味道。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谁会知道在早晨这样宁静相拥的两个人,在神经的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渴望呢? 我正在发呆,手臂被人一下子拧住,很狠的那种,回神就看到他扭过的头,因为刚刚清醒地原因,他的眼神还是朦胧迷糊的,呵呵呵,真可爱…… 他猛地一扯我,把我拉到他的身下,压住我的双手,看着我依然白痴一样的笑,很危险地眯起双眼:“早晨打扰到我,你这么高兴吗?” “我只是在尽一个奴隶的本分,叫醒自己的主人而已。有什么不对吗?”我赖皮地说,顺便抬头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下。 他沉默了。 “怎么了?”我好奇。 “今天是星期六?” “嗯。” “现在才八点?” “是啊。” “你是存心来诱惑我对不对?”他说完这句,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一下子把整个体重都叫托给我了。 “哇!”重死了。根本不是人啊。“起来……” “怎么可能。”他阴险的笑,亲昵地用鼻子在我的脸上蹭蹭,“你刚刚不就是怀着诱惑我的想法吗?难道不知道我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在脖子,嗯?”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时候脖子的样子很好看啊,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大叫冤枉。 “真的?”他问。 我赶快发誓:“真的!”绝对假的…… “可是我当真了。” “唔?”我看他,他邪恶的笑——我发觉他和我在一起总喜欢这么笑,看着我在他这个暗示性的笑容下慌乱不已是他的恶趣味。 “乐乐……”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相当没有出息的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乐乐。”他依然很开心的叫我的名字,压着我,拉住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十分的有精神了——在这个温和的早晨。 我摸着他滚烫的阴茎,有稍微得难堪,直到他同时也把手摸上我的阴茎,开始有节奏有技巧的抚摸它,我顿时犹如触电了一般,迅速的勃起了,手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嗄,唔。”他的阴茎在我的手里硬的像铁一样,他的手因为欲望的原因,已经在不由自主地拉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的整个身体赤裸裸的贴在我的身体上。犹如春药一样,他拉开了我的双腿,一直尽力的拉开,让我的肌肉都开始发痛。我喘息着,顺从的接受了他的行为。他的阴茎在我的大腿内侧抹蹭,手指试探着进入肛门,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放松好,准备接纳他给我的痛苦以及快乐……体重消失了。 我正开眼睛,还在极乐的顶峰眩晕的头脑无法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正穿好衣服,虽然在喘息,虽然阴茎依然硕大。他却在穿衣服。 “主人……”我抬头,腿还大开着。脑袋渐渐清醒了,一刹那间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拒绝了我。 “乖。”他的气息依然不稳,极力压制着自己,似乎稍微忍不住就会再扑上来一样,“乐乐,去给我买早餐好吗?” 3 买早餐…… 当我站在屋子外面,秋天的落叶掉了一地,寒风从我领口里灌进来,我才体味到这三个字的意思。 他拒绝了我拒绝了我拒绝了我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可以这么失败 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嗯?数数…… 上星期在厨房,差点被激动的他砍掉手。 上个月在车里,因为我放肆的动作几乎在高速公路上被扔出去。 再之前晚上的时候在阳台上,乘着他睡觉扑到在他身上,被他整个丢到湖里 ……大大小小前前后后,被拒绝的次数太频繁了。 太频繁了!!! “豆浆……”我冲着买豆浆的大叔说,一脸沮丧。 大叔用环保袋子装好,递给我,顺便仔细看看我的脸。 “昨晚睡太晚了吧?” “嗯……”我天天都睡得很晚。工作忙啊,老大。 “夫妻间,有什么事情要直接说。不要闷在胸口,弄到晚上不能亲热……” “啊?什么?”我正吊着油条抬头,痴呆地看着大叔。 “哎!就是你啊!” “我没结婚啊。”还亲热呢…… “对待女朋友更加要体贴!你懂不懂啊?”大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啊,连温柔体贴都不懂,怪不得——” “我真看起来那么欲求不满?”若有所思的摸下巴,难道我不够温柔体贴所以主人在和我怄气? “你看你,大清早起来就两只乌眼圈,脸部浮肿,昏昏欲睡,但是眼睛又很亮,着火了一样,不是没发泄是怎么的?” “谢谢。”提过刚炸好的油条,我不由得深思…… 连买油条的大叔都看出我有问题,他就看不出来? 这段时间,近半年来,我们发生关系的次数少的可怜。虽然调教还在继续,他也似乎突然冷了下来一样,随便两下就算了。我还没开始热身他就搞定,然后扔下我呆呆的看着他忍着自己的欲望……我也很痛苦啊!***你自己不想干没关系,我想干哪! 是不是他厌倦了这种关系? 豆浆在冷空气中冒着热气,我晃荡着豆浆,慢慢从街道上走过去。清洁工正在扫落叶,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就好像做一份工作一样,兴奋期一过就开始厌倦了? 不会吧? 不会这么惨吧?但是心理学告诉我们,连爱情都是一种情绪,只能维持几个月而已…… 我的手开始颤抖。愣愣的站在那里。 也许、也许是真的?我的猜测是真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若即若离?对我这么冷淡而隔膜呢? 从上个月……上半年……还是…… 从他告诉我,他爱我,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那天起? 有些心寒。 似乎真的是从那以后。在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认清了和我在一起时多么愚蠢的错误? 真的是这样吗? 从那天开始,真的过了好久啊…… 久到我已经慢慢成熟,而他已经成为成功的白领人士。 从,那天开始。 他那天对我告白了。 如果真的算告白的话。因为之后我也没见他对我温柔多少。 “你对我不够温柔。”第二天早晨在他床底下的硬地板上醒过来,我浑身酸痛的抗议。 他哈哈大笑的亲吻了我,让我一直喘息着求饶。 “相信我。”他说,“对你最深刻的残忍,就是你需要的温柔。” 我当时真的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而现在有些明白了。我急切地盼望着他对我的重视,就算是打骂虐待也好,也能够让我焦躁的心情变得比较好一些。 “胡说八道。”我当时那么说。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色情的在我屁股上摸来摸去,最终蹦出一句话:“俏挺的屁股。” 我几乎昏过去,拿起枕头就扔到他脸上:“老色鬼!” “色鬼就色鬼不过我不老!”他把我拉到床上,压着,“老不老,你试试就知道了。” “不要!”我大叫,“还要去上班啊!” “哈哈哈哈……”他就缠着我,然后,我们一起迟到。 被经理抓住的时候,他还在傻笑。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地看他,中午的时候去找到,他的工作都做完了,所以一起吃饭,“都已经没有全勤奖了!三百块钱!”我在学校的时候半个月的生活费呢。 “没。”他耸肩膀,“就是觉得你特别可爱。” “……”我涨红了脸,“乱讲……” “我可没有啊!”他无辜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哪。” “我长得丑我自己知道。”小声说。 “不会啊。”他左右看了看,很神秘的低头过来,“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列为最有潜力的单身汉之一了吗?” “嗄?!”我目瞪口呆,有这种事情?公司里的女同志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那你呢?” “我?”他曼斯条理的看我一眼,“我当然不是啦。” “你都不是?”那我怎么会是? “我是黄金单身贵族第一。”他很摆显的看我。 我呸!
4 “以后这样好不好?”吃完饭他问我。 “嗯?”什么好不好? “以后还是要经常回家。” “回家?我不是天天回家吗?”正好在上楼,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正微笑着看我:“是你父母所在的那个家。” “……”怎么又说起这个话题来了?“我不要!”叫我回去,开玩笑呢! “乐乐……”他无奈的警告我,“上次的惩罚忘记了吗?” “上次有惩罚吗?”我困惑,“我忘记了。” “……”他沉默。 我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我的管教还不够严厉,嗯?”他威胁的咧咧牙齿,森白的似乎要吃人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 “不能不回去吗?” “我和你讲那些看来都白讲了?”他微微有些不高兴。“乐乐,父母再怎么样不对还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你确定你知道了?”他的语气还是很耐心。 让我有些内疚起来,我点点头。他叹气:“乐乐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吼吼吼!我用针眼杀死你! 晚上加完班,他开着小POLO送我到家门口。 “回去好好和爸爸妈妈吃顿饭。” “嗯。” “要你买的东西带上没有?” “脑白筋……”他猛就给我一个暴栗。“哇——!干什么啊?!” “严肃点!”挺不高兴的语气,“给爸爸妈妈买的东西买好没?” “买好了。”不甘不愿的回答。 “记得缓和好关系,不要别扭,知道吗?”他给我整理整理衣服,“总是你的父母,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我是受虐狂这个事情就不能说。我在心里嘀咕。 “好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可不可以不下去?”我问他。 “不可以。”下掉安全锁,他敲敲我的位置,“下去吧。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慢慢下了车,他打开玻璃看我,指指房子的位置:“还不快去?” 心情突然一下子躁了起来,离那个家那么近,一切不良的情绪都涌进心理: “你根本、根本不了解情况!”我咬牙说,还有点委屈。 “我只是希望你和父母多交流。” “没可能!” “乐乐!”他发出警告的声音。 我气不过,转身就走:“你就看我和他们和好吧!” 听见他在身后无奈的叹息。突然觉得他向老妈子的级别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和那些人和好。我真的没办法。 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大笑声,我一僵,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然而想起他的话,又忍住了,打开鞋柜,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双拖鞋。连这个柜子都显得有些陌生…… 走在木质地板上。嗯……新打的蜡,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地板还没这么亮。 转到客厅。 “妈,我回来了。”对直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啊?”妈妈愣了半秒钟,“天乐。你怎么回来了?” 转头看她,老大不耐烦起来:“我不能回来?自己家我不能回来?” “天乐……”她顿时被我堵住了,“我不是……” 她身边的男人站起来,就是那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我有点窒息。 “他怎么在?” “你爸爸……”她这么说的时候不安的看我,“他回来了。” “刚出国回来啊?”我冷笑,“看样子是玩得不错。” 他被我顶了一下,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有些瑟缩的样子。旁边坐着的几个人,看样子是他们两的朋友。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 ***脸色不太自然,还在勉强笑着:“天乐,你回来的正好。这边几位都是***客人,你——” “我上去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几步跑上楼去,下面传来妈妈很尴尬的道歉。又不是她的错。真是…… 房间的摆设还是如常。让我有稍微松口气的感觉。在床沿上坐下,我有些走神了。楼下的谈话还在继续着。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的“姐姐”也回来了吧? 说实话,还没有试过同时和他们在一间屋子里呢。 从他们搬进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搬了出去,再回来也是当他们出国之后。好像,和这个家庭完全脱节了的感觉。 连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熟悉的味道。 梁子你为什么叫我回来呢? 我根本在这个有两个外来者的屋子里睡不安稳。 这里有些东西,是我害怕的,是我必须逃避的。你不明白。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得坐立不安。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吧。 5 从本章开始,慎入啊,我终究还是个后爹~   我就那么呆坐着,一直到妈妈来敲门。 “天乐啊。吃饭了。” “哦……”我有些懒散的换了套休闲服,走出去的时候,妈妈还在等着我。 “妈……” “啊。天乐。”她笑了起来,“怎么想到要回来?我不是说你不该回来。就是……” 是没什么心理准备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口气稍微缓和,“可是再怎么着都要回来看看你吧。”我妈一脸的受宠若惊。 暗地里吐吐舌头。梁清锋的办法还是有点用处的。 吃饭的时候我妈也格外热情,不是使劲夹菜,就是那菜做得十分合我的口味。 “天乐,你吃这个回锅肉,妈妈刚出去买的新鲜的青椒。”懒懒的吃口。 “天乐,试试这个汤,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蛇汤的。”味道还可以。 就是…… “那个男人呢?还有他女儿?”我问,桌子上就我和我妈。 “啊?”妈妈笑了笑,“我没叫他们过来。他们出去吃了……” 哈哈哈哈!吃完饭了连碗都不用收拾,直接坐在桌子旁边剔牙齿。边剔牙边看电视,看完电视就去睡觉,还有睡衣可以穿呢。躺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上,实在是舒服的不得了啊不得了。 比起在梁家的生活,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当时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才去他家受罪。 绝对的! 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去上班。接到一纸调令,当然是我妈发下来的,由秘书处转到人力资源部去工作,终于走到本职专业的岗位上。 办公室里一片贺喜声,我屁颠屁颠地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 “昨天怎么样?”他走过来。 我看他,笑眯了眼睛:“还好还好,不错不错。梁主任你多担待了,这段时间。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晚上和我妈沟通的都还可以。”我大声客气两句,然后小声跟他说。 其实不是还可以,是太舒服了…… “那你今晚还回家吧。”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嗄?还回?” “你不想回去吗?” “啊……”是挺想回去享受。 “你肯定昨天晚上在想在我哪儿受气的事情。觉得我们那儿是地狱这里是天堂。嗯?” 这都被你猜到。“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哈哈哈,我不是读心术。我只会读你术。”他帮我拿起箱子,往外走,在过道上左右看看没人,快而轻的吻了我一下。 “喂!被人看到啦!”我跳脚,他只轻笑。 “被人看到就看到。怕什么?”他说,“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和我保持地下关系?我可不答应。” 唔? 我愣了一下。 不保持地下关系还能怎么样? 冲上街去大喊我是同性恋我是受虐狂啊? “怎么了?”他看我,“不赞成公开?” “……不是。”我犹豫的回答他。“那、那我今天也回家了?” “好啊。”他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记得,几天没回来,我都有记录的。我以逃奴的形式处罚你。” “什么?”我目瞪口呆,“你自己让我回去的啊!” “是啊。” “你不讲理。” “主人是不用讲理的。”他微笑。 “那我不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已经批准你回去了,难道要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你还没听清楚啊,主人是不用讲道理的。”他笑,“更加不用和一个奴隶讲道理。我需要的只是你的绝对服从。明白吗?” “……我爱你。”我沉默半天,蹦出这句话来。 他笑了起来。 不过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我问他。他摇头,“没怎么,好了,到你部门了。进去吧。以后要经常来秘书处玩啊。”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我觉得哪儿不对头? 就这样,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家里走动。妈妈也似乎习惯了我的来往。而那两个人就好像幽灵一样,很少可以见到。我心里那个疙瘩也稍微的解开了一点。 那个星期五,我照常回家去,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家里。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家里还没灯。我想起我妈今天似乎是跟公司主管出去吃饭。应该还没有回来。 自己找钥匙进去了。 走到客厅,刚想开灯,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正缓缓地站起来。 “谁?”小偷啊? “是我……” 是他?我一下子就凉了。 “怎么是你?”我转身就往外走。 “我……”他急忙追过来了,一下子挡在门口,“天乐,天乐你别这样。” “那你叫我怎么样?” “我是你爸爸——” “我没有你这种爸爸!”我被刺到了一样尖叫,“看见你我就恶心!”去拉门,被他压住。 “你让开!”我威胁。 他脸色发白,摇头。 “让不让开?” “天乐,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让开!” “天乐……” “你不让是不是?”我烦躁的快跳起来了,“是不是不让开?” 他摇头。 我火一下子蹿了上来。点点头,狠狠地说:“好,你不让是不是?你不让我走后门。”扭头就走。 “天乐!”他在我身后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扑了上来。我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还在走动,一个不稳就让他扑倒在地。 “天乐,天乐天乐天乐……”他把我牢牢压住,声音里很悲戚,“爸爸喜欢你,天乐。我喜欢你。”他情绪激动着,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领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喜欢? 你是用什么心态喜欢我? 你究竟在我从小到的成长过程中用什么眼光看着我? 猥亵又淫秽,卑微又可恶。就好像蛇……永远没有温度但是却永远不放弃纠缠不休。 在我记忆中的,那只自欺欺人的,父亲给我的唯一一次温暖的抚摸……终于还是最终被现实侵吞了。 “***……”我低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你够了没有?!”他年老的体力根本无法和我相比,很轻易的被我推倒在沙发旁边。 “恶心!恶心死了!靠!”我爬起来,不停的擦着他粘在我脸上脖子上身上的口水、气味、温度。好像永远也挥之不去。 “天乐……”他还倒在那里,用颤音喊我,我一阵反胃。 “你以为……”我在急速的呼吸,连自己都可以听到那么大的声音,“你以为我十岁的时候没力气把你推开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也同样推不开你吗?你他妈是不是人?我是你儿子,我是你亲生儿子!!!我当时才十岁,我——”我说不下去了。眼眶开始发热。胸口窒息的几乎要爆裂。 “天乐。”他倒在那里,似乎在哭,。颤抖着声音,对我伸手,“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我他妈原谅你,谁来原谅我!”我的眼圈红了,我再不要回到这里!我说过我不回来的!我不想回来!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扭头就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开始天黑,还有风刮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似乎要下雨了。 我的身体却沉淀了下来,似乎拖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让人难以忍受。 就算是雨,也洗刷不掉,洗刷不掉……我迫切的需要什么,什么……什么……梁清锋,主人。我需要,我迫切的需要。 我跑了起来,在风中,还带着潮湿的感觉。我的眼眶也开始湿润,一切都在眼前模糊,我相当没有志气的哭了起来,但是我想那一定是激动过后的情绪的宣泄。眼泪抑制不住的狂流着,我狂奔的速度和它一样快。 我没有一刻如此需要在一个人的身边,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渴求依靠和帮助,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脆弱和可怜。 我内心的渴求和无助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嚣。 我甚至开始颤抖。 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我需要他……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需要他。 雨终究还是下了,狂乱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那滴是泪水,那滴是雨水了。我站在他家门前的时候,失魂落魄而又可怜可笑。 我无力的按响那个门铃。 没有过多久,然而我却觉得那是好长时间。 门开了。 他站在我面前,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了?乐乐?” 我笑,肯定没有哭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我给他打电话的下午。 我问他:你还要我吗?我也是在哭着的。我总是在哭着的时候,遇见他,依靠他…… “我……”我的声音哑了,“我需要安慰。”我跪了下去,在雨中。他又结实的吃了一惊,“乐乐?!”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甚至弯腰要去,想要亲吻他的鞋子,被他避过。他很用力的拉起我的头发,让我头皮发麻,然后无奈的微笑,却是很温柔的那种。 “出了什么事情你需要这么做呢?” 6 雨下得有些大。我在雨中,眼镜完全被弄湿了。只是很模糊的看到他走出来,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一下子站到雨中。拉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头,却用着他有的那种温柔的声音问我。 “乐乐,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疲惫沮丧的无法开口。我只是哭了起来。 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嚎,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发泄着一点点痛苦。 “乐乐……”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求你了,求你了主人。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安慰……” 他叹气,在雨中几乎听不到:“你需要的是什么安慰?在我的怀抱里大声哭泣一场?一起洗个热水澡?让我吻你让你依靠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惩罚。我想让你虐待,我希望可以被鞭打……”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喜欢被侮辱。你知道的,主人,你了解我……” 他沉默了一阵子,沉默的太久让我太不安,我得脸在火辣辣的燃烧,我把自己摆到了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也许正是这样,我得父亲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呢……”他轻微的自言自语,然后扬高声音,“那你还在愣在这里干什么,奴隶!马上给我进屋子里去!”他一脚踢开我,没等我站起来,就把我拉了进去,扔在门口的地毯上,我们两个,把地毯弄湿了。 我倒在地毯上,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他的声音:“脱衣服!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我马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解扣子。 “看你成什么鬼样子了?”他在旁边骂着我,“狼狈不堪的跑回来,淋成落汤鸡,你是我的财产,我准你淋雨了吗?” 我脱光衣服,低头站在那里,咬住嘴唇。然而胸口的焦躁和罪恶稍微的平息了一点。 “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怎么老是这样的性子,浮躁的不行了!” 我听到那句‘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眼泪又上来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我都说……都说我不回去了……” “安静!”他吼了一声。“我准许你说话了吗?” 我摇头。 “那就不要开口。”他似乎不太耐烦,“你怎么还站着?” 我迅速跪在他的脚边。 他勾起我下巴,看我肿得牛大的眼睛,摇摇头:“现在,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我、我需要安慰……” “废话!我问你需要什么工具。从鞭子到桨,从灌肠到按摩棒,我可以依次折腾你。包括流血、伤害、强迫、虐待。但是你确定你需要吗?” 战栗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需要。”我最终冷静的告诉他。 他点头:“你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上的痛苦,乐乐。既然如此,告诉我原因。” “我不能够不说吗?” “不可以!我的存在不是为你服务的。乐乐。告诉我,你才有权力乞求我。 ”他顿了顿,“而且我相信,你说出来会好些。” 我不安起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看低我,嫌弃我,然后冷落我、抛弃我。 “我确定!”他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坚定地意志不允许我违抗。 “……”我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爸,对我有乱伦的感情存在。” 他的情绪波动了,似乎。 “他……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遭受他的猥亵。后来……他走了,看上别的女人,我就没事情了。然后今天,刚刚他又把我压在下面。”看他一眼,他脸色也很苍白。“说完了。” “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家是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又问,“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我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样的荒谬,为什么我要被迫被席卷到罪恶中间去。 “觉得什么呢?” 我看他,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多恶心, 我觉得我的父亲多恶心,我觉得那种血缘里所流淌的同一种血脉让我多么难以摆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
7 我站起来。几乎无声的慢慢下楼。屋子里还是照旧那么干净整洁。我想他的洁癖也许是真的了。然而总有一些地方又是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他故意留给我,让我去打扫的?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也许对别人并不见得温柔,却对我很温柔。我想,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如果去问他。他一定可以告诉你我的习性,我的爱好我的缺点我的懒惰。只有他懂得我需要什么。我总觉得,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好像他一样对我这么的温柔。在我需要的时候,虐待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担心我。在我需要的时候,责骂我。 爱护我体贴我相信我纵容我限制我…… 房间陌生了一点点。似乎是因为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的原因,我的味道淡了,他的味道重了。我呼吸房间里的空气,那让我慢慢的安心,跪下去,埋头在羊毛毯里,鼻尖触碰到柔软的羊毛,就好像触碰到他柔软的心。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任性。总是在对他要求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抬头看他,心里七上八下。 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 “好了吗。奴隶?”他的面无表情,冰冷地问我,“我不会留情,这次。你确定要开始?” 我点头。 “那么好吧。”他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猩红的窗帘让整间书房有了压抑的血腥感,“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是广州话‘唔该’。主人。”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我希望你能够在过程中考虑清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想通。” “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想通。 “那么,开始吧。”他冲我点点头。“过来我这边。”他站在窗子边说话。 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特别冰凉冷静。 我离开了羊毛毯,从木地板上爬过去,木板咯的我膝盖痛。跪在他的脚边,他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看了半晌。 你不忍心这样对我吗,我的主人? 他让我跪直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条浸过油的麻绳,绕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双手拉起来,绑住,开始他打了个活结,用蝴蝶绑,绑的很松,然后突然又解开了,使劲一扯,我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反拉到腰部以上,立即从肩膀开始往下发麻的痛起来。 他还在绑着,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很结实的绑在起来,让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是和平时不同的方法,也许很快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肿起来。疼痛感让我仰起头,张开嘴,急速呼吸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嗤笑,手缓缓从我脖子的曲线上滑落,“真的很脆弱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是完全的鄙视,“所以你就淫荡到连自己的父亲都被勾引?” 我浑身一颤:“我没有……不是这样……”不是我勾引他,我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主动。 “还说没有?”他冷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娼妓,“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原因?你觉得这么欺骗我,我能够不给你惩罚吗?” 我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沸腾起来。眼泪一下子继续在眼眶中,我忍住它,不让它流出来,快速地说:“我没有主动,我没有。是他——” “那只能说明你骨子里是个婊子!”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用词的粗鲁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一时僵在那里,就好像给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看我不反驳了,似乎觉得没意思,拍拍我的脸,“不说话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没关系,我帮你去掉那种东西。”接着他推倒我,让我平躺在地上,看到我勃起的阴茎,嘲笑起来,“这样的刺激是你喜欢的吧?都已经勃起了。” 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乳头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乳头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这个不要!” “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胸口。 “啊啊……”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好烫!好烫!别用这个!”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怕烫?”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 他摇头,摸我的脸,“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了下来,蜡烛水从我的胸口一直流到肚脐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呜咽着哭起来。 “好烫!很难受啊!”我尖叫。 他大笑:“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阴茎,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好了。”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还有后面呢,亲爱的。”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8 我的身体堵在墙边,翻过来,他逼迫我做出跪着的姿势,双手无法用力,只能用肩膀勉强靠在地上,头都要断了的感觉。 他让我喘息了几分钟。 “你知不知道,背上是很敏感的地方噢。”他的手指从我光滑的脊梁上滑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不要在背上滴……我几乎没声音了,全是哭起来的腔调,[别在背上。]坦白讲,塞了口塞,我的话基本已经让人听不清楚了。 他依然很开心的笑:“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棒。边颤抖边求饶,真让我喜欢。” 他这么说着,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还含着眼泪:“胡说。你这样根本就是老变态调戏良家少女的戏码,啊——!”他的手指头从我背上滑下去,一下子就使劲塞入了我的肛门,没有经过润滑,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摩擦着痛了一路,蔓延到整个神经。 “我的确是在调戏你。”他在我耳边吹气,我忍不住酥麻颤抖。“而且我还要你爽出来。” #¥%……我根本想马上钻到地下去,***都说得什么色情的话。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肛门里动来动去,松弛我肛门的肌肉,这个时候还想让我保持那个可怕的跪姿,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天下红雨……然而他就是非要我保持不可。 我的腿才开始发软的往下沉,他就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起来,奴隶,不要偷懒。” [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我吼。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平时的调教,他欺压我,我反抗,他继续欺压我,我抓狂。 然而这次是不一样的,我铁了心要求他给我血腥的调教,他也显然铁了心给我一次完整的调教。 于是在我吼起来的同时,他的手指在我的直肠内,恶意的弯曲,狠狠的一勾,我的吼声马上变成了猫叫一样了。 “奴隶,别又得意忘形了。纵容自己在我的头上撒野。” 我只剩下哭声。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很狼狈。 “最好没有。” 他笑,手指抽了出来,接着涂上润滑剂又塞进来,把我的肠壁仔仔细细的抚摸了一次,确定得到了足够的润滑,然后从他那“百宝箱”里拿出一支,很大的,非常巨大的,除非是天赋神奇的家伙,才会长的,假阴茎。 我简直要暴哭起来了,说不定可以水漫金山。 “试试这个?” 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摇头摇得整个头都快掉下来了。 “来吧。”他把那东西的前面顶在我的肛门上,我使劲收缩,外加摇头。 “快点!”他的语气一下子降到零度以下,“服从我的命令,奴隶。你还倔强什么?你忘记了你的作用了吗?你只是为了让我快乐而存在的玩具。” 我很想咬牙哭得更加厉害,然而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慢慢的放松,接着就感觉到那个巨大的东西,很简单的塞进我的身体。 我绷紧身体,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兀了出来,汗水混和着泪一只在无声地流着。 “你哭什么?还有三分之一,快点。”他使劲拍我的屁股,“你不是爱死这种事情了吗?”他问我。 我摇头。 “还不说?”他冷笑,“你很爽的,很喜欢这样的行为,很想被男人操。” 我才没有! “如果是轮奸会更爽吧?你敢告诉我你没幻想过被人轮奸?”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你根本就是个变态!”他手里猛地用力,一下子把整个阴茎都塞了进来,我疼到浑身颤抖,却被他这句话刺痛的更加厉害。 我是变态? 我一开始就知道,就算别人不说,心理学上不说,但是面对正常人,我还是个变态。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来了?”他从口袋里套出遥控器,假阴茎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扭曲震动起来。 那个感觉很怪异,开始只是觉得震动的利害,然而当触及前列腺的时候,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从后背蔓延到神经到大脑,就好像、就好像冰凉的感觉一下子酥麻了身体。 “嗯嗯……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开始随着震动频率摇摆。 他残忍的在笑,看着我在地上扭动,摩擦着自己的阴茎,直到泄出来。 他压住我的背,一滴一滴红色蜡烛水,继续滚上我的身体,我一边哭,一边呜咽,一边躲避,一边又在性欲的高潮上久攀不下。 痛苦不已又快乐的难受。 9 他玩够了,终于吹熄蜡烛。我在地上跪着的几乎缩成一团。 他笑着用指甲轻轻挑去粘在我皮肤上的凝固的蜡烛,有的蜡烛粘在我的汗毛上,一扯,就好像被蚂蚁扎过一样。痛痛的。 然后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了,就算是那点不算什么的刺痛,我都难以忍受,一边颤抖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他。 他显然是觉得这不够,解下了我的口塞。我马上暴哭了出来。 “哇哇……呜……”我这时候就好象孩子,一个劲一个劲地哭,还往他身上凑过去,想要寻求安慰。 “干什么?”他冷着声音问我。 “很痛啦。”我撒娇。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他扯着我的手,拉出去。 “难道不是?”我愣,“还有?”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他拍拍我的脸,把捆在我手臂上的绳子解开,血液顿时酥麻的从手臂上流过,两只手已经基本没有感觉了,甩膀子都甩不起来。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又从前面捆住了手腕。 “又、又干什么,主人?” 他不说话,直接把我挂到那个墙壁的钩上,吊起来,艰难地站着。也艰难的呼吸着。 “主人……”我含泪看他。 他脱掉外套,解开领带,卷起袖子,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在空中“啪”地一甩。清脆的生意犹如电影里做出来的特技…… “乐乐,看清楚了,这条鞭子,是长鞭。”鞭子从我的胸前划下,冰凉的鳞片让我一颤一颤。“一米五的,又叫做蛇鞭。”他在我耳边说话,舔着我的耳垂,邪恶又色情。“我其实最喜欢这个了。抽起来声音很响,很有节奏感,而且一鞭就是一鞭,抽下去就是肉皮开绽,鞭痕会让你的身体变得分外的性感和妖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害怕得脑袋空白,那条鞭子就好像真的毒蛇,纠缠在我的身体上。 “你不是想惩罚自己吗?”他问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实现看着我的后脑。 我慌乱的心情平静了一点,抓紧手中的绳子,我点头。 “那我开始了。”他松开我,冰冷的空气一下子覆盖在我爬满汗水的背上,我有一刻的不安,然而像起来刚才那个人的闻,他带烟味的口腔,他的拥抱…… “开始吧。”我闭起眼睛,背对着他,空气开始变得有些凝固了,我在静静地等待着第一鞭的到来,然而那鞭声却一直没有响起。内心渐渐变得焦躁,我刚刚鼓起的勇气,在时间中一点一滴的流失着。 他在干什么? 还在不在房间里,还不打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动手?我的背因为紧绷都起了一层鸡皮。 不安地,我开口:“主人?主人你还在——” 鞭子猛地一下子甩了起来,在我的防御告终的这刻,“嗖”地一声,犹如吐露着红芯的毒蛇,一瞬间就舔上了我的背。 整个身体都承受了它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开始是冰凉的迟钝,然后才由慢到快的,爆发一样的从背脊上迅速的蔓延开来。 不用再用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感觉了。 根本不用。 很直接的,只有一个字。 痛。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痛。痛到你很想去安抚那个地方,然而双手被捆住,却又无法触摸那个部位。 那是真的很痛。我感觉到背上潮湿了来,那必定是被甩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 他在我身后,看着我无力的呻吟,慢慢的一圈一圈把鞭子卷起来,拿在手中。“第二鞭。”他冷着脸说。 我还没有从第一鞭的痛苦中恢复。只能尽量站稳步伐,等待着第二次的来临。 鞭子被他利落的甩了起来,在空中嗡嗡而鸣。 转眼就抽上了我的背。 我脚下一软,被吊着的双臂一下子拉起了所有体重,红肿麻木的双臂也异常的痛。 “第三鞭。” 鞭子连续不断的打下来了。我不知道背上是什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我开始恍惚起来。 非常痛啊,包括我的身体,还有我的记忆,还有我的心。 谁被自己的父亲那样的猥亵过? 被抓住根本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被抓的生痛,开始求饶也不放过我。 伸手到我的裤裆里,用粗糙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探索。 甚至他会半夜带着我离开家里,把我带到附近的小教堂,脱掉我的裤子,面对着天主,折磨着我。 我记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他肮脏的双手抚摸遍我的全身,他告诉我不要叫。如果我不叫,第二天爸爸就会买糖给我吃。 他把我压来压去,虽然不进入我,但是做着好像在上床一样的姿势…… 所以我害怕去厕所,害怕去洗澡,害怕游泳,身上总是布满他扭过的痕迹,还有咬过的,我害怕被人发现不正常。我拼命的掩饰,但是身体上的痕迹似乎永远不曾消退过。 终于,他迷上了别的女人,抛弃了我的妈妈,我解脱了。 可是无论是面对母亲,面对朋友,面对所有人,我都深深地自卑者。 谁都不会原谅我。 包括我自己。 谁能原谅这样的人?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的,因为那些污点需要漂白,我需要用痛苦去换来新生,我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 “我做错了什么?”我哭起来。“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鞭子一下子停止了。 “乐乐?” “我只是他的儿子,我只是无法反抗,为什么我会是他的儿子?为什么那时候我那么小?我也不想的呀,我也不愿意!” 束缚住双手的绳子被揭开了,我一下倒了下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乐乐。”他叫我的名字。 “错的不是我。”我哭着问他,“错的不是我?” “嗯。”他的声音很温柔,双手也很用力,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错的不是你。你无需为这件事情负责。” “真的吗?” “真的。”他亲吻我的额头,我突然觉得一切都可以放下了,自己压抑了多年的阴暗还有道德负罪感,都一并放下了。 于是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哭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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