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轉貼]:巾帼传奇-穆桂英(精彩极了)

第一章 侠女出道: 北宋年间,宋辽两国之间战乱不断,杨家将出山镇守边关,在杨六郎杨延昭和儿子杨宗保的努力下,两国几次鏖战,战局一度处于僵持阶段。 原本寂静的江湖路上风波突起,大宋境内不断有美貌的江湖女侠神秘失踪。渐渐地,一些有钱人家会武艺的女儿也陆续被掳。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自持武艺高强的江湖侠女纷纷下山,参与调查这些神秘事件。 一骑快马在官道上飞驰,马上一个劲装打扮的红衣少女背插宝剑,正跃马扬鞭,向远方飞奔,扬起滚滚黄尘。 一片茂密的树林将蜿蜒的道路遮蔽,红衣少女勒马缓行,警惕地注视着黑沉沉地树林。 那少女十六、七岁年纪,生得眉目如画,娇美异常,加上身背宝剑,一身红色劲装,更显得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少女跃下马来,让自己心爱的胭脂马吃草休息,自己也走到一颗大树下面,取出干粮进食。 一条小路曲曲折折穿过这片树林,与大道交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引起了少女的警觉。少女将衣囊收起,挂在马鞍旁边,跟着将身一纵,飞身上了大树,藏匿于茂密的枝叶间,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观察着。 远处的小路上来了七八个人,两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少女被蒙眼堵嘴,五花大绑着夹杂在六个劲装黑衣汉子中间,跌跌撞撞地移动着莲足。 树上的红衣少女心头一阵狂喜:“莫非是江湖传言的神秘事件被自己撞上了?”想不到自己刚刚下山不过一月,便遇上此事,若能仗剑为江湖除害,也不枉自己在九宫山十年的苦练。 想到这里,少女镇定一下心神,缓缓抽出宝剑,突然纵身,从树上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在一行人的前面。 “什么人?”几个黑衣人动作敏捷,立刻刹住脚步,亮出长刀,分散开来,待看清来的只有一个美若天仙的红衣侠女一人时,黑衣人们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奸笑,六个人持刀向仗剑挺立的穆桂英缓缓包抄,另外两个则一人扭住一个被绑少女退到了队后。 “凭你们还不配知道本小姐的名字,尔等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那两个女子?速将她们放了,然后跟我去官府投案,如若不然,让你们尝尝本姑娘手中宝剑的厉害!” 两个被绑少女听到有人相救,立刻挣扎反抗起来,二人原本武功不弱,无奈双手反绑,力不从心。挟持她俩的黑衣人一手揪紧少女散乱的秀发,一手抓住少女身上纵横交错的绑绳,很快便将两个被绑少女扭倒按住,再也动弹不得,两个可怜的少女被五花大绑的绳索捆得妙态毕现,分外诱人。 红衣少女穆桂英眼看着两个绳捆索绑的少女被制服,少女窈窕的娇躯在绳捆索绑中显得那样的无助和美妙,心头突地一跳,脸颊微微泛红,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内心升起,仿佛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屈辱地挣扎。 穆桂英紧咬着性感的嘴唇,收摄心神,扬起了宝剑,沉着地同扑过来的六个黑衣人搏斗起来。 少女五岁随师傅上山习文练武,十年的修炼非比寻常,手中宝剑快如闪电,八个黑衣人转眼间被杀伤了好几个,若不是少女心存仁厚,必定有几个黑衣人死于剑下。 黑衣人眼看无法取胜,一声唿哨,丢下两个被绑少女,落荒而逃。 穆桂英割断少女身上绑绳,扶起两个落难少女,一边为她们按摩捆得发麻的双臂,一边低声询问她们落难的根由。 原来,这两个少女均是百花门的得意高足,专门下山为江湖除害,两人在一个小镇上跟踪到了这批神秘的黑衣人,原想继续跟踪到他们的落脚之处,然后一网打尽,没想到在山神庙反而中了埋伏,两女侠虽然武艺高强,怎奈黑衣人出招下流,撩拨得两少女心慌意乱,终于双双被擒。 听完两个女侠的悲情诉说,穆桂英羞得脸颊通红,眼前仿佛浮现出那场惊心动魄又撩人心神的搏斗。 七八个黑衣人围住两个少女,长刀和长鞭不时划破两女侠质地轻柔的单薄衣衫,两女侠又羞又恼,脚步蹒跚,娇喘吁吁,不断裸露出大片晶莹洁白的肌肤。当遮住双乳和大腿的衣衫被划破时,少女羞得手足酸软,毫无斗志,终于被打落武器,反剪了双臂,落入了黑衣人的手中。 三四个黑衣人对付一个少女,两个赤手空拳的侠女在几个黑衣人的手中显得那样的渺小,武艺无法施展的少女体力很快耗尽,被折腾得披头散发,珠泪涟涟,性感丰盈的妙乳被不断玩弄,下体也被乱抓乱摸,结实的棕绳在侠女娇嫩的玉体上肆虐,女侠那漂亮的小手被狠狠反剪,交叠的柔嫩双腕被紧紧捆上了绳子,胸前交叉勒紧的绳索将侠女饱满丰盈的妙乳衬托得更加挺拔,少女体态被绳索捆绑得妙趣横生。 穆桂英刚满一十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异性还是一个未知的谜,一想到被几个陌生男子绳捆索绑,高强的武艺完全难以发挥,珍贵的玉体被肆意欺凌,心头便一阵阵颤栗。 告别了两个心灰意冷的女侠,想起江湖中不知还会有多少纯洁的女侠要遭到不幸,穆桂英决定打起精神来,一定要为江湖除害,她将马匹托两女侠带回穆柯寨,自己展开轻功,追寻黑衣人而去。
第二章 身遭绳劫: 一条三岔路口摆在了初出江湖的美丽女侠穆桂英的面前,八个黑衣人究竟往哪条路去了呢?江湖经验不足的少女犹豫起来:如果追错了路,不但放跑了敌人,还要被江湖中人耻笑,这可怎么办? 穆桂英毕竟不是等闲之人,她很快镇定下来:不要慌,不能慌,要仔细观察一下,那几个人一定会在路上留下足迹,或者,还能追得上。 内功深湛的穆桂英很快恢复了自信,仔细的在路口察看着。突然,一声轻微的响动传到了少女的耳中,穆桂英很快判断出:“有埋伏!更确切的说,有两个人在左侧大石后面埋伏着。” 穆桂英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何必费劲去追寻什么踪迹,只要假装中了埋伏,让这两个家伙抓了自己去他们的老巢,到时候,嘻嘻,不就可以一网打尽了吗?好,就这么办。 机灵又有些顽皮的穆桂英心中暗喜:“这两个家伙武功并不怎么样,似乎还没有觉察自己已经发现了他们,要装得像才行,要让这两个蠢猪以为自己交了好运,靠运气才抓住了自己,对,就这样!” 打定主意的穆桂英,飞身纵起,轻盈的身子落上了树枝,向那两个人埋伏的方向纵跃而去。 “嗖!嗖!”两支飞镖带着风声向穆桂英打来,两个埋伏的家伙中计了,飞镖出手后,两个黑衣人满心欢喜等着看热闹。 “哎呀!不好!”穆桂英心中高兴,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现在好办了,女侠假装为了躲避突然袭来的飞镖而失足,失声尖叫着从高高的树上跌落下来,手中宝剑也丢到了一边。 穆桂英假装失足而从树上跌落,又故意跌跌撞撞半天爬不起来,两个黑衣人大喜,飞快地从藏身处跑出,按住了假装摔倒的侠女的后背,两把长刀架在了穆桂英秀美的脖子上。 “别,别动啊!”两个曾领教过女侠厉害手段的黑衣人做梦也想不到会如此幸运的抓住了平生仅见的最美的侠女穆桂英,激动得有些口齿不清。 穆桂英心中暗暗得意,却假装害怕:“别,别杀我,两位大哥,放了我吧!” “放了你,休想!谁叫你生得这么美?我们要把你抓回去做老婆!不,不,抓你回去献给我们大王。你,你,你最好别动啊!否则我会失手杀了你的!” “我不动,我不动,你们别杀我。” 两个家伙见镇住了美貌的侠女,登时兴奋起来,一个人仍然谨慎地持刀架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另一人收起长刀,取出了绳索。 绳索搭上了侠女的脖子,向下勒过少女的肩窝,在穆桂英修长纤细的双臂上缠绕着。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绑我。”绳索突然加身的穆桂英心头一阵狂跳,脸颊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涌上心头,美丽的侠女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挣扎抗拒起来。 “老实点,小美女!”持刀的家伙见穆桂英剧烈挣扎,同伙一个人显然无法独自完成捆绑,着急之下,竟然忘记了女侠惊人的武艺,扔下长刀,也加入了对美丽女侠捆绑的行列。 “两个蠢猪!”穆桂英一边假装羞怯地挣扎,一边暗骂:“就凭你们两个蠢东西,也想捆住我穆桂英,哼哼!要不是为了将你们一网打尽,本姑娘立刻杀了你们,算啦,今天让你们一下下!嗯!原来被抓住捆绑的感觉这么奇怪。” 绳索终于缠住了女侠的双臂,胸前交叉的绳索也已经勒过少女丰盈圆润的曼妙双乳,穆桂英的双臂正被两个家伙向身后反扭。 穆桂英知道,只要双臂一被反剪,绳索将双腕交叠着捆绑起来,自己就算被他们俘虏了。 顽皮的女侠顾不上体会绳索紧紧捆住自己的奇妙感觉,突然想跟他们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柔软修长的双臂突然增加了几分力气,三个人扭动着,喘息着,两个家伙累得脸红脖子粗,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愣是没办法将顺利少女的双臂反剪。 一个家伙突然打起了坏主意,他示意同伙继续抓住少女的双臂用力反剪,也不管同伙是不是能够一个人控制住武艺高强的女侠有力的双臂,自己却转到了女侠面前,抓住穆桂英红色的丝质外衣衣襟,用力撕开,少女那红绸肚兜包裹着的丰盈圆润的曼妙双乳在贴身的真丝白内衣下清晰地显现出性感美妙的轮廓,穆桂英坚挺的双乳被异性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擦过,浑身如遭雷击,瞬间惊呆了,忘记了自己正在被野蛮地捆绑,也忘了继续向双臂上用力,修长的双臂一阵酸软,被身后那个家伙没用多少力气就反剪到了身后。 两个家伙高兴得哇哇大叫,一阵手忙脚乱,美丽的侠女弯腰弓背,销魂地呻吟、喘息、颤抖着,纤细柔嫩的手腕终于在身后被交叉着叠加在一起,用绳索死死地捆住。 穆桂英惊醒过来,急忙用力挣扎,身上的绳索由于女侠的挣扎而陷进了娇嫩的肌肤,丰盈圆润的一对妙乳更是被绳索交叉勒紧,衬托得更加丰盈挺拔,同时,随着女侠身体的扭动而性感地颤动起来。 美丽的侠女羞红了脸颊,急促的呼吸令少女丰盈挺拔的胸乳一阵乱颤,穆桂英羞怯地停止了挣扎,没等少女定下神来,一根绳索又飞快地将她的双脚脚踝绑住,双腿间仅留下不足三尺长的绳索。 “这回,是真的被擒了,双腿间短短的绳索显然是为了方便自己走路和防止自己飞腿踢人而留的。”穆桂英被擒,丝毫没有沮丧,反而有些莫妙的兴奋。 毕竟是第一次被俘、被捆绑,虽然是故意让他们抓住自己的,少女的心中毕竟升起些许羞耻和屈辱的感觉。但美丽的女侠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想得寸进尺,以饱秀色,险些令女侠的计策失败。 穆桂英轻轻挣了挣身上的绳索,知道两个家伙的捆绑方法很是有效,“这种就是五花大绑吗?只听别人说起过,没想到今天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真的,身怀再高的武艺也难以施展,只能任人宰割,除非用高深内功崩断绳索,否则无法挣脱!” 穆桂英又羞又喜,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注视着捆绑自己的两个家伙。女侠艺高胆大,虽然失去了自由,却丝毫不惧,而且,娇嫩的肌肤由于被绳索紧紧束缚,有种美妙的感觉充斥着少女的心,穆桂英紧紧握住的双拳缓缓松开了,两只小手温顺地屈从于绳捆索绑之中。 两个家伙伸直了脖子,瞪大了双眼,看着美貌异常的侠女屈辱地低下头来,臣服于绳捆索绑之下,尤其是被撕乱了的红色轻衫衣襟,白色真丝内衣和绣着牡丹的红色丝绸肚兜难以遮掩美丽少女那性感美妙娇嫩玉体和丰盈圆润的双乳的轮廓,不由得狠狠咽了几口流到嘴边的口水。急功好色的两个黑衣人突然忍不住扑上来,抱住了穆桂英那窈窕的细腰。 “你们,你们要干嘛?放开我,啊!”穆桂英又羞又急,尖声大叫,差一点就要运功挣断绳索。 “呜!呜!”穆桂英美丽的小脸被一个家伙捧住,性感的小嘴被他一口吻住,少女如遭电击,瞪大了美丽的杏眼,跟着觉得胸口、肩头一凉,红色真丝外衣、雪白的真丝内衣先后被扒开。黑衣人手忙脚乱,急不可耐地将美丽少女的外衣和真丝白内衣从上身撕扒到女侠被绳索紧紧缠绕的上臂处。 穆桂英羞恼地挣扎扭动着迷人的娇躯,被吻住的性感小嘴终于获得了自由,但初次被异性亲吻过的嘴唇上还流窜着令人销魂的电流,武艺高强的女侠仿佛突然间没有了力量,娇美迷人的性感躯体在绳索间无助地扭动着,娇嫩白皙的上身仅剩下遮掩着迷人双乳的红绸肚兜和交错的绳索。 “真美!” “迷死人了!”两个黑衣简直惊呆了,贪婪而小心地抚摸着女侠柔嫩的肌肤,拨弄着少女那迷人的双乳,引起了女侠更加销魂的呻吟和颤栗。两个家伙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看着美丽的侠女娇羞可人地扭曲着曼妙的性感娇躯,不知所措地站在被俘女侠面前,久久动弹不了。 被两个坏蛋男人交口赞美,本来又羞又恼的美丽少女的心头又有一些甜滋滋的,当那两双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难以克制的奇异感觉的粗糙大手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后,穆桂英的心头竟然有些渴望,这念头转眼又被圣洁的少女强力克制。 穆桂英低垂着头,弯着苗条的腰肢,疲惫地喘息着,屈辱地紧咬着薄薄的性感嘴唇,低头看看自己:“真是羞死人了!”由于刚才一阵慌乱的挣扎,高高挽起的发髻松散了,乌黑发亮的秀发瀑布般垂落下来,披散在秀美圆润的白皙肩头,丰盈颤动的妙乳将红绸肚兜高高顶起,两颗乳头奇异地变硬,在肚兜上显现出清晰的凸起,裸露的上臂和真丝衣衫包裹着的小臂上紧紧捆绑着的绳索跟胸乳间交叉勒紧的绳索一起,将少女青春曼妙的娇躯衬托得更加动人。两腿之间奇异的感觉令少女含羞带愧地绞紧了双腿,不过,少女心头悄悄涌上了一种渴望,被掳略和捆绑,甚至被异性非礼、羞辱的渴望正莫名其妙地折磨着少女性感的躯体。 原本还想进一步非礼美丽侠女的两个黑衣人由于受不了女侠绳捆索绑后性感撩人的曼妙姿态和扭动挣扎时发出的令人心神俱碎的呻吟带给他们心灵的振颤和感官上的享受,无可避免的泄了身子。 两个人面带愧容,垂头丧气地决定将女侠押回去复命。 “走吧,小美女!”两个人拾起了长刀,伸手在穆桂英半裸的性感光洁的后背上一推,押着跌跌撞撞、五花大绑的性感女俘虏向树林深处走去。
第三章 意外劫难: 孤身追敌的穆桂英原想将计就计让两个黑衣人将自己带进他们的窝点,然后将他们一举铲除,没想到反而中了他们的计,使自己真正地落入敌手,仅仅一天之后,江湖第一美貌侠女穆桂英便由江湖侠女,沦落为任人欺凌羞辱的美丽女俘。 夜晚的凉风在黑沉沉的树林中肆虐,被绑在一棵大树上的穆桂英经过了半天艰难的行程,此时已经是又累又饿,忽明忽暗的篝火映照在女侠那美丽而疲倦的俏脸上,少女那原本清澈明亮的杏眼渐渐变得无神,一阵倦意袭来,美丽的穆桂英沉沉睡去,五花大绑着的性感娇躯渐渐丧失了警惕。 一阵一样的感觉突然传来,一股酒味直冲女侠的脑海,从梦中惊醒的穆桂英很快便由袭胸的凉意觉察到,自己那遮住娇贵双乳的红绸肚兜竟然不见了。更令女侠吃惊的是,身上的红色劲装不知何时已被剥去,娇嫩的玉体上仅剩下贴身的柔薄、雪白的真丝内衣裤,自己也已经被从树上解了下来。而两个大汉正赤着上身,搂抱着自己娇贵的玉体大肆轻薄。 穆桂英又羞又怒,刚要反抗,这才知道自己的双手手腕仍然被绳索紧紧反绑在身后,双脚之间依然系着一根短绳,从两个赤身大汉的嘴里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刺鼻酒味,穆桂英感到不妙,两人似乎喝多了酒,要对自己不利,说不定还要占有自己纯洁的身子,夺走自己的处女贞节。 想到这里,美丽的女侠感到一阵发慌,猛然运功发力,震开两个大汉,一声娇喝,捆住少女双腕的绳索立刻断裂,双手重获自由的穆桂英恢复了女侠的英姿,一个鱼跃纵到了篝火旁,抓起宝剑,斩断了脚下的绳索。 两个大汉惊呆了,酒也醒了,立刻脚下生风,钻进了树林。 “站住!”穆桂英飞身跃起,上了树梢,向二人逃跑的身影追去。 一张从天而降的大网,使得江湖第一美貌侠女穆桂英从高高的树上跌落,那短短的一刻,改变了少女高贵的身份。 滚落在地的穆桂英脑后被刀柄重重一击,将女侠反败为胜的最后希望彻底粉碎。 四肢酸软,头痛欲裂的美丽女侠终于再一次领略了那羞人的捆绑,一身傲视江湖的高超武艺完全派不上用场。 当渔网从女侠身上撩开,头昏脑胀的穆桂英无力的双臂便立刻落入两个强壮男人的手中,异性强壮的体魄和力量令女侠心惊,穆桂英只觉得肩胛骨一阵剧痛,仿佛双臂要被扭断似的,令女侠心碎的打击接二连三地降临。先是两只大手突然伸向穆桂英的胸膛,抓住了穆桂英珍贵的乳房,不等少女惊呼完毕,一根绳索落在了女侠后颈,在侠女恐慌的注视下,飞快地缠绕着女侠那真丝内衣包裹着的纤细的玉臂,娇贵的乳头被轻轻一捏,女侠再次尖叫一声,酸软的双臂被趁势扭到了身后,疯狂挣扎起来的穆桂英脚下被人一绊,当即俯身跌倒,几个人的力量突然压在了少女柔软纤细的腰枝上,乱踢乱蹬的双腿很快被人死死压住,秀发一紧,少女轻盈的上身被稍稍拖离地面,绳索很快将穆桂英的上身捆绑停当,少女的双手再一次被反剪着死死捆住。 这是一次真正的被擒,武艺高强的巾帼女侠穆桂英落入了黑衣人的圈套,结实的棕绳、无情的捆绑粉碎了少女顽强的斗志,仅仅四个人参与了对女侠的捕获,只是四个人,便令武艺超群、美貌高傲的侠女变成美丽的捆绑着的柔弱女子。 穆桂英疲惫地喘息着,深悔自己大意,她试着挣了挣绳索,身上手上的绳索竟然铮铮有声,不但撕裂了身上单薄的真丝衣衫,还将手腕勒得生疼,这绳索竟然是牛筋混以钢丝制成,是专门用来捆绑像穆桂英这样武艺高强,内功深湛的江湖女侠所用。 “完了!”穆桂英不敢想象自己落入他们手中会遭到什么样的不幸,她默默地流下了伤心的泪:“谁来救救我?” 一身白色贴身真丝衣衫,五花大绑的穆桂英被八个黑衣人押着,再次上路了,步履艰难地行进在林中小道上。 美丽的侠女酥胸半裸,单薄的真丝白内衣下,少女圣洁的玉体在晨曦中清晰地现露出来,绳捆索绑的娇躯在八个黑衣人中间是那样的性感醒目,那样的无助。性感的樱桃小口中塞着少女自己那绣着牡丹花的红绸肚兜,丰盈圆润的坚实乳房随着少女蹒跚的脚步而动荡着、颤抖着,嫣红的小巧乳头被两根丝绳细致地捆扎着,绳头牵在一个黑衣人手中,这样一来,纵使女侠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挣脱,可怜的穆桂英被迫挺着娇嫩的酥乳,忍着疼痛,又羞又愧地跟随着,逃脱的希望几乎没有。 夜晚降临,已经离开大宋边境的穆桂英被黑衣人押着进了一间荒废的破庙,松绑后的穆桂英心神疲惫,蜷缩着倒在冰冷的地上,无助地抽泣着,还有些麻木的双臂紧紧护住自己娇贵的乳胸,两个黑衣人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没费什么力气便将虚弱的女侠反剪双臂,在女侠无效的抗拒和愤怒的呜呜声中,用一副精钢的镣铐锁住了女侠的双脚,又拖着女侠来到一根柱子前,将女侠的双臂反铐在柱子上。 穆桂英贴身的真丝内衣随着少女的挣扎从肩头滑落,双乳垂露的女侠无力遮掩,娇羞地扭过了头,任由丰盈挺拔的一对妙乳随着胸口急剧地起伏而跳跃,逗得众人哈哈狂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要把本姑娘带到哪里去?” “为什么一直向北走?” “你们是辽人吗?” 被擒的穆桂英不止一次地问他们,但是没有人回答,除了每晚他们喝酒时偶尔会戏弄羞辱美丽的女俘,其他时间均不与她答话,只是押着她,深入辽境,一路向北,向北。 穆桂英已经习惯了白天被捆绑着赶路,晚上被戴上脚镣手铐睡眠,她试图反抗,但换来的是更加野蛮的羞辱捆绑和侮辱性的殴打。 八九天过去了,美丽的穆桂英依然光彩照人,洁白的真丝内衣裤依然爽滑如新。那是因为押着她的黑衣人们经常押着她,在山泉中、瀑布下让美丽的侠女穿着贴身衣衫,带着手铐脚镣去自行洗浴,用冰凉洁净的水洗去她周身的疲劳。 衣衫湿透,近乎透明的穆桂英成了众人眼中最美的风景,温暖的阳光很快将少女的衣衫晒干,微风吹过,雪白的真丝衣衫更加爽滑、柔薄。 捆绑每天仍然会降临到美丽的女侠身上,穆桂英已不再反抗,她知道那是徒劳的。当领头的黑衣人抖开绳索,独自完成对女侠的捆绑时,美丽的少女红着脸,低着头,颤动着性感迷人的双乳,紧咬着红唇,娇羞地低声呻吟着,任凭那粗糙的绳索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肆虐。 女侠不再反抗,也没有逃跑的迹象,令黑衣人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穆桂英珍贵的乳房便不再受到丝绳的折磨,五花大绑后的女侠羞怯地低着头,默默地跟随着,秀发随风飞舞,丰盈的双乳在衣襟下忽隐忽现,那几个纽扣是在女侠被擒时因为挣扎和捆绑而撕裂的。 女侠已经不太在意了,反正黑衣人们也不许女侠整理自己的纽扣,他们要的是雾里看花的味道,要的是女侠性感娇嫩的玉体在白色真丝衣衫下若隐若现的感觉和绳索捆绑中女侠那无助的神情。 到了第十天上,黑衣人决定不再捆绑美丽的穆桂英了,但是这些黑衣人依然十分谨慎,每晚休息时,黑衣人仍然取出手铐,穆桂英也会顺从地伸出秀美的双手,听着那熟悉的“咔嚓”声,让自己娇嫩的纤纤玉腕锁在那冰冷坚硬的手铐之中,然后独自走到一旁去休息。 黑衣人放心了,他们有理由相信:就算女侠想逃跑,在这陌生的环境,大辽的国土上,一个孤身少女,武艺再好,戴着手铐,也逃不了多远,命中注定了她会被他们追上,抓住和捆绑。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美丽的女俘真的逃跑了!他们失算了。因为他们抓住的,是江湖第一的美丽女侠:穆桂英。 黎明时分,黑衣人的首领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丢在地上的那副曾经锁住穆桂英双手的精钢手铐,手铐完好无损,铐着的少女却失踪了,还有那长剑。 穆桂英上山习武,十年有成,不但内功精湛,而且练得浑身柔若无骨。精钢手铐由于黑衣人的大意并未死死卡住少女的双腕,美丽的女侠趁着众人酣睡,潜运神功,柔若无骨的双手很快便脱铐而出,本想拔剑杀了几个黑衣人,但一想到万一发出响动,惊醒了众人,只怕自己再次落入敌手。黑衣人那种近似下流的打法的确令少女心惊,尤其是那惊心动魄的捆绑,实在令女侠不寒而栗。穆桂英自忖无法将他们一齐杀死,只得含羞带悲,悄然离去。 不出黑衣人所料的是:穆桂英确实没能逃出多远。 第三天的黄昏,女侠便被黑衣人追上,并围在了一座破庙里。 “投降吧!”黑衣人其实也挺害怕女侠高强的武艺,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擒住女侠。 “休想!”连续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穆桂英心身俱疲,武艺只剩了三成,却不甘被俘受辱。 黑衣人发动了攻击,疲惫的女侠剑上的威力大减,两个黑衣人被刺伤后,正面的黑衣人停止了攻击,美丽的女侠不由得喘息起来,窈窕的身影摇摇欲坠。 黑衣人从庙后突袭,紧跟着,八个黑衣人一齐冲了进来。 破庙之中一场混战,狭小的空间也限制了女侠武艺的发挥,体力几乎耗尽的女侠终于失手,被打落了宝剑。娇美的双臂被两个黑衣人紧紧抱住。 五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抓胳膊抱腿,摁头搂腰,穆桂英苦不堪言,死命挣扎。胸前傲人的双乳突然被抓住,美丽的女侠浑身剧震,突然丧失了力量,双臂已经被死死反扭到身后,乳峰上传来的疼痛和下体间突然腾起的热浪刺激着少女的心,绳索再次缠上了一身白衣的女侠修长的双臂、赤裸的胸膛,穆桂英圆润的双肩被迫向后伸展,胸前妙乳不由自主挺出,在绳索间颤抖。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接近了破庙。 “骑兵!” “宋军!”黑衣人惊呆了,忘记了继续捆绑即将成擒的侠女,穆桂英急剧地喘息着,突然放声大喊:“救命啊!呜呜!” 女侠的呼救声虽然被一个黑衣人的嘴唇堵住,但是清脆的声音还是传了出去。 黑衣人慌了起来,急忙按倒穆桂英,手忙脚乱地捆住了少女的双手。 “什么人?”一声大喝传来,十几匹战马骤然停在了庙外,一阵兵器乱响声中,一群宋军冲进了破庙。 “快跑。”黑衣人放开已经被擒的少女,夺路而逃。 “别追了!”一个英俊的少年将领手提银枪,走进破庙。 “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姑娘松绑!姑娘,你还好吧!” 两个士兵呼吸急促,颤抖着双手,笨拙地为衣衫零乱、酥乳乱颤、披头散发、珠泪涟涟的却又美若天仙的少女松了绑绳。 “谢谢!”穆桂英感激地望了一眼领头的一个少年将军,羞惭地掩好衣襟,抓起自己的宝剑,踉跄着冲出破庙,跃上一匹战马,飞驰而去。
第四章 美女祭品: 抢了战马的穆桂英胆气顿生,纵马向黑衣人逃遁的方向追去,黑衣人们再也想不到曾经沦为美丽女俘的穆桂英会孤身追来,而这一次,穆桂英却有了战马,在极为有利的情形下,终于将八个黑衣人或斩首,或刺杀,消灭殆尽,黑衣人们临死也没搞清楚:这美貌女子到底是女侠?还是女将? “本姑娘既是女侠,亦是女将!”穆桂英豪气冲天:“本姑娘定要去相助宋军,将犯境的辽军杀个人仰马翻,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中原女子!” 夕阳下,飞驰的马背上,美丽的少女、巾帼侠女穆桂英,白衣掩映下性感迷人的娇躯任凉风吹拂,直趋大宋境内。 一座小山风景秀丽,又累又饿的穆桂英决定上山采些野果充饥。 一阵山风伴随着一声虎啸传来,树上的少女吓了一跳。树下吃草的战马一声长嘶,撒腿飞奔。 “马,回来,不用怕,有我呢!你跑了我怎么办呢?”穆桂英急得大呼小叫。 那马早吓得屎尿齐流,理也不理,转眼不见。 “臭马,笨马,破马,死马,坏马!”穆桂英在树枝间一阵纵跃,到底也没能追上那匹落荒而逃的胆小马,反而发现自己连路也找不着了。少女一口气将不争气的马骂了个一塌糊涂,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办呀?我又不认识路。” 老虎也许去追别的猎物了,连影子也没露,穆桂英有些失望地从树上下来:“那边是南啊?”女侠迷路了。 第二天,穆桂英终于找到了一条小路稀里糊涂地下了山,终于在正午时分看见了一股炊烟。 “好饿!”有炊烟必定有人家,这个道理女侠还是知道的。 十几家猎户组成的小村落坐落在大辽境内的一座大山下,离宋境两百余里的猎户们偶尔也有人往宋境出售兽皮等物,同时换回来日常用品,其他时间,都守在这宁静的山村。 小村里没有旅馆,连饭铺也没有一个。 孤独的少女在小山村中瞎跑着,希望能看见一个小饭馆,她赤着双足,仅穿着贴身的真丝白内衣裤,失去束缚的美妙乳房恼人地随着少女的奔跑而跳跃,少女也顾不上羞惭,反正在这个村子里遇见的人也大多衣衫不整,男人们更多的是裸着上身,女人也仅仅用些简单的粗麻布料在胸前和下体上略略一裹。 转了好一会,也没见到有卖吃的地方,女侠垂头丧气,不再找寻,反正自己身无分文,即使有饭铺旅馆自己也吃不起。 “怎么办呢?”女侠茫然地环视左右,这才发现有好多人正在好奇地注视着这个陌生的闯入者: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 十几个男人眼中闪着异样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猎物,几个女人也充满嫉妒地望着这个比她们美的多的女子。 闹哄哄了好一阵后,远远走来一个长者,白须飘飘,目光深邃,手中拄着一根藤杖。 “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穆桂英双手抱拳,团团施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道。 落难的女侠没有银子,害羞的样子更像是在乞食。 长者愣了一会儿,目光突然一亮,把手一挥,转身向村中走去。 穆桂英一手提着宝剑,一手抓住衣襟,遮住裸露的白玉般的胸膛,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害羞地低头紧跟而去。 吃饱喝足的美丽女侠抓起宝剑,起身致谢,忽然想起自己身无分文,急得羞红了脸蛋,从未吃过白食的少女咬了咬牙,转身又将宝剑放在桌上:“老伯,小女子刚遭劫难,身无分文,这把宝剑权做饭资,日后定当赎回。” 见老者无语,穆桂英忙又问道:“请问老伯,这是什么地方?离大宋边境还有多远?” 那老者眯起了双眼,奇怪地看着少女,还是默不做声。 穆桂英不明所以,只好告辞。 刚一迈步,女侠腹部突然一阵疼痛,跟着一阵头晕,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脚跟。 “这是怎么回事?”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抓住衣襟的穆桂英急忙潜运内功,凝神调息。 一旁的老者眼里露出笑意,手中藤杖重重在地上一顿,三个仆人跑了出来,直奔白衣少女,手里还拎着绳索。 “你们干嘛?放开我!”穆桂英的双手被抓住,用力向两边拉开,头晕目眩的女侠急忙挣扎,却发现浑身无力,内力也提不起来。 穆桂英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所吃的饮食中被下了极为厉害的蒙汗药,那是这个村子的猎户们为了捕捉猛兽而专门用山上的一种草药炼制而成。 美丽的侠女此时就如同寻常女子一样,任她怎么挣扎,双手依然牢牢地被两个仆人抓住,怎么也挣不脱。 僵持了片刻,女侠的头越来越晕,脚下一阵发软,膝盖一弯,终于跪倒在地,双臂被紧紧扭到了身后。 女侠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急剧地喘息着,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两个仆人一手紧紧抓攥住女侠纤细的胳膊,一手抓住女侠柔嫩的手腕,死死控制住少女的上身,同时,用脚踩住了少女的双腿。 “啊!好痛,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真丝内衣从少女圆润瘦削的肩头滑落,穆桂英半裸的娇躯徒劳地在两个男人的手中扭动,丰盈坚挺的乳房颤抖着撑开了虚掩的衣襟。手拿绳索的仆人见女侠已经无力反抗,急忙上前捆绑。 两个仆人抓住穆桂英双臂用力反扭,跟着向上一抬,抗拒不过的女侠痛苦地呻吟着,肩部传来的剧痛令女侠不由自主昂起了头,挺起了胸,随即又沉重地低下头去,弯下了腰,额头几乎触到了地面,披散的秀发几乎遮住了美丽而苍白的脸颊。 穆桂英脑后的秀发被人揪住狠狠一扯,女侠“呀!”地一声轻叫,被迫扬起了美丽的小脸,又羞又恨的少女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绳索飞快地套住穆桂英秀美的脖子,绳子在少女丰盈的乳房间纠结,随即回到女侠背后,有力的大手猛然抽动绳索,将少女的酥胸勒得分外诱人。丧失了反抗能力的侠女疼得身子一颤,绳索已经深深陷进了穆桂英柔嫩的肌肤。 两个仆人伸手在女侠的肘关节上一击,随即将少女双臂反剪,负责捆绑的仆人急忙用绳索在女侠的胳膊上穿绕,随着结实的绳索一次次抽动,穆桂英的双臂终于被死死捆绑在了身后。粗糙的绳子残忍地撕裂桂英的衫袖,将女侠修长的双臂捆得如同莲藕一般。 穆桂英痛苦地摇着头,纤细的手腕终于被交叉叠在一起,绳索飞快地缠绑着柔嫩的手腕,当绳索穿过女侠脖子后的绳换,将女侠纤细的胳膊紧紧吊绑在身后时,美若天仙的穆桂英终于晕了过去。 昏迷的少女被两个仆人架了起来,绳捆索绑的娇美玉体可怜地软垂着,显得那么娇小柔弱。 那老者一直眯着双眼,无动于衷地盯着美丽的少女在仆人野蛮地捆绑中宛转娇啼,见少女最终昏迷,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让仆人将绳捆索绑的少女关进了地牢。 “啊……!”长长的惨叫声在地牢中回荡,半昏迷状态中的女侠在皮鞭的抽打中醒来。 双手双脚被大字型扯开,黝黑的镣铐将女侠的四肢紧紧锁在地牢的石壁上。 前胸、后背、胳膊、大腿上纵横交错的十几条血痕异常醒目,渗出的鲜血染红了附近的雪白衣衫,皮鞭撕裂了单薄的真丝内衣,蹂躏着娇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疼痛令侠女苦不堪言。 “可以了。” 一条木杠上挂着手脚反绑的少女,可怜的穆桂英低垂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着,发梢拖在了地上,残破的真丝衣裤几乎遮不住女侠娇美的玉体,圆润的双乳垂露在胸前,乳尖上滴落的鲜血在地上开出了艳丽的花朵。 山间的一片空地上临时搭起了木架,四肢反绑的穆桂英就挂在一条木杠上,身上残破的白色衣衫被彻底撕去,碧水潭前吹过阴冷的山风,悠悠醒来的少女随即又在火烧火燎般地痛楚中昏迷过去。 几十个火把远远地围成了一圈,火圈中只有任人宰割的赤裸美艳少女。 全村的人们远远地跪拜着,在老者的带领下虔诚地祷告。 夜深了,人们一步一拜地退下了山,只留下一个绳捆索绑的无助女子。 一阵阴冷的带着腥味的山风吹灭了少女周围的火把。 女侠艰难地抬起头来。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残缺的记忆陆续回到女侠的脑海: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女侠喃喃呓语。 没有人回答,随之而来的是皮鞭的抽打。 “啊……!”无法运功相抗的女侠痛苦地呻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阵怪风卷起了砂石扑面而来,再次惊醒了近乎昏迷的少女。 呜呜的山风带着奇异的怪响令女侠出了一身冷汗,穆桂英彻底清醒了。 它清晰地回忆起了自己再次遭难的过程。 “为什么我忽然间武功尽失?那饭、那水一定有古怪!”穆桂英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 “把我一个人绑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没人回答少女的喃喃自语,只有一阵紧似一阵的阴冷的山风。
第五章 劫难重重: 手脚反绑吊在木杠上的穆桂英突然有些心慌起来,这些说话叽里咕噜夹杂着生疏中原语言的辽人设下毒计,把自己绑在这里,不会是让她独自来吹风的吧? 女侠不甘心,再次运功挣扎起来,她发觉力气大了许多,可能是因为药效快过去了,或者是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的缘故?女侠更加用力地挣扎,赤裸的娇躯开始在木杠下面剧烈摆动。 碧水潭忽然起了一阵响动,伴随着冰冷的腥风,再次引起了女侠的恐慌。 “那是什么?”女侠疯狂地挣扎,布满鞭痕的赤裸娇躯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本已不再渗血的伤痕又开始流血,汗水濡湿伤口,疼得穆桂英又差点昏过去。 女侠的内功渐渐恢复,挣扎的力量不断加强,但由于女侠是被反绑着手脚吊在那里,挣脱绳索的希望依然很渺茫,相反,因为挣扎的缘故,女侠的肩部肌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柔嫩的手腕脚腕都被那结实的绳索磨破了皮。 一条蟒蛇游出了水潭,长长的身体搅起了巨大的水花。 “啊!”穆桂英惊呆了,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蟒蛇。 蟒蛇不断吐出血红的信子,似乎嗅到了女侠身上的血腥,游动着向美艳的肉体靠近,长长的粗壮的身躯左右扭动,卷起了砂石,伴随着山谷呜呜的怪风,扑向倒吊着的美味。 木架被沉重的蟒蛇身躯扫倒,穆桂英重重跌落,顾不上浑身伤痛的女侠猛吸一口气,运功发力,“嘣!”地一声,脚上的绳索挣断了。 刚刚跃起身来的少女立刻被冰凉坚硬的蟒蛇身体缠住。 “啊!”女侠双手上举,赤裸的娇躯很快陷入了困境。 丰满的胸部传来沉重的压迫感,女侠知道性命就在呼吸之间,猛吸一口气,柔嫩的娇躯突然变得坚硬似铁,抵抗着不断收缩的缠绕。 娇嫩的玉体陷入了无助的境地,丰盈的胸乳被大力挤压得变了形,这些,女侠都顾不上了,汗水从少女美丽的脸颊流淌下来,女侠觉得内力完全恢复了。 手腕上的绳索在女侠牙齿的帮助下很快解脱,脱困的双手在关键的时刻撑住了庞大的蟒蛇头颅。 蟒蛇也许第一次遇到如此坚硬的美食,长舌不断吞吐,怪眼圆睁,喷出的腥气熏得穆桂英头晕脑胀。 女侠索性摒住呼吸,以十年的苦练内功拼死相抗。 纤细窈窕的玉体在不断的变硬与变软中蠕动,女侠的上身竟然脱出了缠绕。 狂怒的蟒蛇几次对美味的撕咬均被女侠的双手顶住,随着女侠胸部压力的减弱,穆桂英抓住机会,急速调息,头部猛然甩动,乌黑的秀发扫向蟒蛇的眼睛。 巨蟒猛然昂起头,身躯一阵翻卷,女侠双臂急收,双腿奇迹般从蟒蛇光滑的躯体中抽了出来。 穆桂英更不怠慢,双腿屈伸,盘住了蟒蛇的脖颈,右手食指突然伸出,利剑般刺向蟒蛇的眼睛。 蟒蛇一阵抽搐,长长的身体开始左右横扫,卷起了漫天的砂石。 穆桂英紧紧盘住蟒蛇的身躯,任凭蟒蛇带着她在山谷间游荡。 女侠趁着冷静,再次故技重施,蟒蛇的另一只眼睛也成了摆设。 蟒蛇失去了目标,漫无目的的游走,却怎么也甩不脱身上的美食。 一块锋利的石头被女侠捡到,沉重的打击降临在可怜的蟒蛇头上。 以下、两下、三下…… 打击在继续,这是真正的生死搏击,巨大的蟒蛇终于后悔了,挣扎着想游回水潭,终于疲惫地倒在了离水潭不到三尺的地方,遗憾地死去了。 穆桂英仍然不知疲倦地用尖利的石头砸向血肉模糊的蛇头,直道自己也昏迷过去。 一股药香冲向女侠的鼻端,浑身的伤痛被一种凉丝丝的感觉所替代,穆桂英乏力地睁开了双眼,一张熟悉的脸落入女侠的眼底,女侠又一次沉睡过去。 “这是哪儿?”再次醒过来后的女侠艰难地撑起了上身,陌生的环境唤不起女侠丝毫的记忆。 转着头四下打量的女侠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那个设计抓住她的老者。 老者虔诚地向她跪拜,嘴里喃喃祷告。 穆桂英迷惑地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依然穿着一件雪白的真丝衣衫,被皮鞭撕裂的如玉肌肤已经好转,伤口中凉凉的感觉应该是上了治伤灵药的缘故。 一身雪白衣衫的穆桂英如玉树临风一般,俏立在村头,村头广场上,一条三丈多长,粗如手臂的蟒蛇尸体软软地搭在木架之上。 少女终于慢慢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斗,这个蟒蛇应该就是女侠的战利品吧。 全村几十个男女老少在那个长者的带领下向少女顶礼膜拜。 一个经常去大宋境内买卖物品的商者向少女叙述着事情的缘由。 原来这个山村经常受到那条巨蟒的骚扰,英勇的猎户为了村子的安全跟踪那条蟒蛇,终于找到了那个水潭。 为了除去巨蟒,五个英勇的猎人被巨蟒吞噬了。 长者根据传说开始每年向蟒蛇奉献一条纯洁少女年轻的生命,村里的人们纷纷将自己未成年的女儿出嫁。 这一年,村里已经没有可以奉献的少女了。 误打误撞闯入山村的穆桂英成了全村为保平安的祭品,鞭打只是为了让少女的血散发出味道。 穆桂英意外地为山村除去了一害,成了全人心目中的女神。 在少女昏迷的几天里,老者特意让人去宋境为少女买回了衣衫、马匹。 穆桂英谢绝了全村人盛情的挽留,骑着马儿绝尘而去。 几天后,进入宋境,繁华的市镇,琳琅满目的店铺,这情景,在深山幽居十年的少女何曾见过。 “女侠,住店吗?我们店有上好的客房,包您满意!” “祝我们店吧!我们‘燕来客栈’专门接待像您这样丰采照人的女侠!” “女侠别去,他们那儿是黑店!” “去,去,你们家才开黑店呐!” “嗯‘燕来客栈’,名字还不错,好,就去你们那儿!” “女侠,他们的店是黑店!” “滚!” “不怕,我是女侠,专住黑店!”穆桂英涉世未深,搞不清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互相贬斥对方,争抢生意,心想反正自己身怀武功,小小黑店,怕它作甚? 背街的客房收拾得还不错,窗外,左侧是一片池塘,右侧是一片幽静的小树林,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散布在其间。 穆桂英站在窗口,呼吸着窗外的清新的空气,这种感觉,真好! 关上窗子,插好房门,穆桂英略带娇羞地脱去全身衣裳,检视着自己晶莹的肌肤,伤全好了,没有留下一点疤痕,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沐浴后的少女打开了包裹,取出新购置的衣物。 红绸肚兜将少女曼妙惹火的胸乳遮掩,雪白的真丝内衣裤柔滑贴体,少女缓缓抚摸着真丝衣料包裹着的娇嫩玉体,那种爽手舒适的感觉令少女陶醉。 穆桂英倒背双手,颇有些失落,那种绳捆索绑的紧束感觉时常在脑海徘徊。 “唉!想什么呢?真是羞死人了。”穆桂英急忙收摄心神,飞快地穿戴好。 一身火红装束的少女更加英姿挺拔,光彩照人。 怀抱着宝剑,斜倚床头,穆桂英默默想着心事。 毕竟是第一次住店,少女很谨慎:“真的会是黑店吗?本姑娘倒要看看。” 夜深了,无聊地数着钟鼓声的少女睡着了,如同熟睡的海棠花。 “呀!”突然失重的感觉惊醒了梦中的女侠,宝剑脱手飞出,身子向下急坠。 “真的是黑店!” 不知道有几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抓住了女侠的双臂,揪住了女侠的秀发。 穆桂英窈窕的玉体在空中被翻转,死死按在地上,秀发被死死抓住,脸颊紧贴在冰冷的地面,几个人的力量令女侠的头半点也动不了。 穆桂英的双眼还未适应黑暗,她只能盲目地挣扎,几只大脚踩在女侠的后背上,两只胳膊被人抓住,使劲向身后扭曲,穆桂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知道叫也没用,只是用力挣扎、蹬踢。 一只坚硬的膝盖跪在了女侠的后腰上,疼得侠女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断地蹬倒身边的人,很快又被心扑上来的人抱住,压在地面。 双臂臂弯遭到重击,力不从心的女侠被狠狠反剪了双臂,几个人的力量令女侠纤细的臂骨咯咯作响,巨大的重量使得女侠饱满的乳房紧紧贴在地面,不断被挤压着、变换着形状。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那是捕捉侠女的人发出的。 脑后再次遭到重击的女侠反抗明显的减弱了,娇小的身躯完全落入黑衣人的掌控之中。 “拉她起来,掌灯。” “哇!好美的侠女。”一身红衣的少女被拖了起来,双臂反剪的女侠疲惫地喘息着,有些零乱的衣衫几乎遮掩不住那无双的娇美身段,高耸的胸部将领口的衣扣挣脱,丰盈的妙乳在薄薄的丝衣下颤巍巍地抖动,令捕获她的男人们两眼发直,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你叫什么?”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柯寨穆桂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识相地赶快去投案自首,永不为恶。若不听劝阻,本姑娘一把火烧了你们的黑店,把你们碎尸万段!” “是吗?那就对不起了,捆起来!” 单薄的娇躯被十几只大手抓牢,女侠胸口的衣衫唰地一声被撕开,肚兜被粗暴地扯下,塞进了樱桃小口,几乎撑破了那性感的小嘴。一轮重拳准确地击打在弹出衣襟的双乳上,美妙的乳房被打得上下翻飞。 一声压抑已久的惨叫从被堵住的性感小嘴中渗出,女侠娇美的躯体剧烈颤抖着、痉挛着。武艺高强的穆桂英软绵绵地倒在了抓住她娇躯的大手中,几乎昏了过去。 绳索飞快地在女侠窈窕的玉体上穿梭,身上臂膀上撕裂般的疼痛阵阵传来,穆桂英凄惨地呻吟着,双手手腕很快被缠绑在一起,跟着,双腿也失去了自由。 随着绳索一次次抽紧,女侠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第六章 江湖路险: “力气真大!” “真难对付!” “好美!” “老大,这是第十个了吧!” “是啊!第十个了,明晚就把她们送到那边去,兄弟们,辛苦啦!这批货色个个鲜亮水灵,能值不少银子呢!” “是啊!只要老大出马,再厉害的女侠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哈哈哈!只是有些可惜了,今天这个小美妞真是生平仅见哪!” “大哥何不先享用一番,哈哈!” “我也想啊,只是,破了身就不值钱了,那边的人势力太大,如果知道我们沾手,你我恐怕都性命不保啊。” “算啦,把她跟那几个关在一起,用铁链捆好,不要出什么差错。” “知道了,大哥。” 昏暗的灯光照着这间石室,十个美艳少女被反绑冰冷的石柱上,看装束就知道这些女子均是江湖侠女。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少女们个个低头饮泣,胸前的衣衫均被撕得粉碎,丰满娇嫩的乳房无一例外地被裸露着,上面遍布青紫的瘀痕,那是被一双双粗鲁的打手无情的揉捏后所留下来的印记。 穆桂英被拖进来的时候仍然昏迷着,松绑后的她无力地倒在架住她双臂大汉手中,两个大汉取出手铐,将少女双手铐在背后,用柱子上的铁链将穆桂英反剪的双手高高吊起。 红色外衣、长裤被粗暴地撕掉,双手反铐的美丽女侠低垂着头,秀发披散,白色贴身真丝衣衫包裹着的侠女更显得楚楚可怜。 两个大汉贪婪地抚摸着女侠柔滑的内衣,亲吻着女侠失去血色的美丽脸颊,亲吻着那秀美绝伦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那迷人的丰盈妙乳。 穆桂英圣洁的玉体软软地任人揉弄,坚挺的双乳被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粉红的乳头被拨弄得尖尖凸起,昏迷中的女侠鼻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半裸的玉体性感地扭动着。 九个被绑少女又羞又怒地看着着撩人的一幕,明知无望,却仍然用力挣扎起来,被堵着的小嘴中发出愤怒的呜呜声,但是,结实的捆绑将她们的抗议无情地粉碎,她们只能流泪,抽泣。 黑衣人动作越来越快,女侠的臀部羞耻地高高翘起,被无情地玩弄着。 两个家伙隔着少女的丝质长裤,在少女的下身掏摸着,女侠粉色的乳头被他们含在口中,吸吮着、亵渎着。 穆桂英悠悠醒来,立刻羞红了脸,浑身的伤痛难以抵挡被撩拨起来的汹涌春情。 见女侠醒来,两个黑衣人更加肆无忌惮,一人站在女侠背后,抓住女侠的双臂,控制住女侠扭动的娇躯。另一人在女侠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一粒粒解开女侠几乎被汗水浸透的贴身真丝内衣的纽扣,让女侠完美的双乳,洁白的胸膛,平坦的腹部彻底裸露。 女侠的贴身衣衫被身后的大汉趁势扒到了带铐的腕部,真丝长裤也被剥到了脚下。 穆桂英粉雕玉琢般完美的娇躯完全呈现在异性的面前,长时间的玩弄与撩拨使得坚强的女侠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瘫软在吊绑着双手的镣铐之中。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两个家伙终于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停止了对女侠的折磨。 一条细长结实的铁链将昏迷的穆桂英五花大绑起来,双臂被扭到石柱后面,重新戴上手铐,双手手腕又特别加上了一道牛皮绳的捆绑,这是店主特别交待的。 胸前交叉的铁链将穆桂英迷人的乳房衬托得更加醒目,长长的铁链又将女侠的双腿紧紧固定在石柱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桂英悠悠醒来。 透体的寒意,冰凉的铁链,将女侠拉回残酷的现实。 “真的是黑店啊!惨了,我还是太大意了。”原以为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小小黑点,怕他何来?却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施展武功的机会。 一想到那些见不得人家伙竟然无耻到残酷殴打自己娇嫩的乳房和下体,自己被擒后还免不了被拳打脚踢,以至于到现在仍然浑身酸痛,穆桂英不由怒火中烧,奋力挣扎起来。 铁链哗啦哗啦响动令女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这种混合型捆绑根本就别想挣脱。 穆桂英懊恼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有九个和自己一样落难的侠女。 侠女们彼此的目光包含着屈辱和悔恨,眼泪不争气地流淌。 漫长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紧锁着的牢门打开了,一群黑衣蒙面大汉走了进来,准备好的十个黑布头套套在了女侠们的头上。 侠女们愤怒地呜呜抗议着,被一个个从柱子上解下,重新捆绑起来。 四肢麻木的侠女们根本无法同这些人对抗,两个黑衣人对付一个,很快将美艳的侠女们扭倒,臂弯上部被一道绳索紧紧捆绑,纤细的手腕也被另一段绳子捆扎结实,双腿间也被绑上一根短绳。 小巧精致的粉红乳头被拨弄着,很快凸起,在女侠们娇躯羞愧地扭动中,被一根丝线细致地捆扎起来,线头最终与女侠们手腕上的捆绑相连,几个还在挣扎的女侠立刻觉得无地自容,纷纷停止了无畏地挣扎。 穆桂英刚被从柱子上解下时,还想再次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脱困,刚一运力,立刻有个黑衣人扑过来,一把抓住女侠跳荡的乳房,挥起了拳头。 “还不老实?想再尝尝厉害吗?” “呜呜!”穆桂英惊恐地摇着头,泪落如雨,女侠实在没有勇气尝试那羞人的残酷折磨,屈辱地低下头去,美丽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两个黑衣人会意地一笑,放开了穆桂英,把她的真丝内衣裤丢给了她。 穆桂英害羞地转过身去,急忙穿起了贴身的衣衫。 没等女侠扣好钮扣,黑衣人飞快地扑了上去,抓住女侠双臂,利索地给穆桂英来了个五花大绑,这也是个例外。 穆桂英羞得脸儿绯红,别过头去,任由对方将自己娇贵的乳头捆扎起来。 “完了!这个样子,任你有天大本领,也休想独自脱困。” 一行十个少女被二十个黑衣蒙面人押解上路了,最头里的一个,就是一身白衣,五花大绑的穆桂英。 黑衣人们很放心,这种捆绑押解的方法甚为特别,任凭这些女侠有多好的武功,也别想逃跑,只要她们挣扎,乳房上传来的剧痛会让她们乖乖停手。 这种生意,他们已经做了两次,一年中,二十个武林侠女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她们被卖到了遥远的辽国,从未有一个女侠逃跑成功过。 他们走的秘径人迹罕至,第二天便进了大山。 入山后,少女们被摘去了头套,松了捆绑,双手改用手铐铐在背后,手铐上连着长长的细铁链,将十个武林侠女串绑在一起,艰难地行进着。只要有人稍露逃跑之意,立刻便会遭到黑衣人们的围殴,赤手空拳、寡不敌众的少女根本无从招架,很快被再次抓住。黑衣人们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不但将少女剥得赤条条的,还近乎残忍地将她捆绑起来,那种捆绑几乎令所有看着的侠女们心惊肉跳,羞得脸儿绯红,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像个粽子,不但疼痛难忍,还要遭受黑衣人们的下流的折磨和羞辱。 这些女侠们武艺均有过人之处,也都有过除暴安良的经历,论武功,这些黑衣人根本不是对手。但她们均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江湖经验不足,被擒的时候又程度不同地受到了侵犯与羞辱折磨。面对着黑衣人淫亵的目光,这些侠女们只觉得自己正被剥光了衣衫,紧紧地捆绑起来,柔弱的娇躯毫无隐私可言,以至于连徒手相搏的勇气也丧失殆尽,她们只能像一群受惊的羔羊,惊恐地挤成一团,颤抖着,哭泣着。 松绑后的少女再也没有勇气逃跑或反抗,只能默默地走向自己未知的归宿。 翻过这座大山,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 一行数十人在一座景色宜人的山脚下宿营,十个花朵般的少女被铁链拴在一棵大树上,忽明忽暗的篝火映照着这些落难女侠美丽而忧伤的脸庞。 听那些饮酒狂欢的黑衣人们讲,再翻过前面那座小山,便会到达指定的交货地点,前来接货的辽人会把她们押往遥远的国度,在那里,她们会被钉上脚镣,卖给有钱人家做妻做妾、做牛做马,终生难以回归故里,姑娘们彻夜难眠,伤心的泪水濡湿了胸前的衣衫。 遥远的山林传来猛兽的咆哮,惊起了林稍夜宿的飞鸟,穆桂英望着黑沉沉、阴森森的山谷,盼望着能有奇迹出现。 “宁肯被虎狼吃了,也胜过被卖去做牛做马,那座山,那座山,似曾相识!” 天放亮了,黑衣人们带着胜利的欣喜继续上路。 “听说这山里有老虎,大家注意些。” 老虎始终没有出现,快下山的时候,黑衣人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一棵大树横在蜿蜒的山道上,四个黑衣人骂骂咧咧地上去,费力地移动挡住去路的大树。 一阵弩箭突然飞来,三个黑衣人立刻倒地身亡,脸色跟他们的衣服一样的黑。 “有埋伏!” “是猎人的毒弩!大家戒备。” 几个黑衣人持刀B迫少女们向来路退却,其他的黑衣人则分散开来,向前包抄。 不料,丛林里,大树旁,竟然遍布猎人的陷阱、捕兽夹,还有不时飞出的冷箭。 黑衣人处处中伏,死伤不断,余下的几个终于胆怯,一哄而散。 七八个身披兽皮,手持猎叉、弩箭的大汉从隐身处走出,恭恭敬敬地来到穆桂英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胸,虔诚地施礼。 穆桂英惊喜之余,认了出来,这些人竟然是山下那个不知名的山村的猎户。 山下的篝火引来了进山打猎的人们,一个猎人夜里来探虚实,惊异地发现他们村的恩人竟然同其他几个姑娘一起被绑架。 那猎人连夜赶回,召来了同伴,在小路上设下了埋伏,仗着地理优势,终于救出了恩人。 劫后余生的女侠们,相拥而泣,在猎人们恳切地邀请下,同去了那个小山村,在那里,她们受到了盛情招待,也养好了身体和心灵的创伤。 十日后的一天夜里,十个身穿夜行衣,黑巾蒙面的女侠,扫平了那家黑店,只走脱了一人,黑店的幕后老板:马二。 一阵清风吹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銮铃声响起,山道上走来了一头黑色小毛驴,一个头戴斗笠,红纱蒙面的红衣少女骑着毛驴缓缓而来。 山坡下,孤零零的住着一户人家,围着不大的院落是一圈爬满青藤的篱笆,一个五旬老妇正在小菜园里面浇水,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蹲坐在屋门口,边晒太阳,一边“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 “老人家,我赶路有些渴了,能给些水喝吗?”一声清脆的语声传来,老妇人缓缓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少女,眼光迷离。 “大娘,我渴了,给我些水喝好吗?”少女轻盈地跃下驴背,伸出白皙的纤纤素手撩开了面纱。 一对老夫妇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只见那少女一身侠女装扮,身后斜背一把宝剑,腰侧挎着一只镖囊,六支闪闪发亮的银燕飞镖整齐地插在镖囊里。摘掉斗笠和面纱的少女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秀脸,一双清亮有神的大眼睛妆点着一张鹅蛋形的小脸,挺直秀气的鼻子,小巧性感的樱桃小口,如同粉雕玉琢一般,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长得亭亭玉立,丰满的胸部将大红色丝绸练功装撑得鼓鼓的,纤细的柳腰盈盈可握,圆润微翘的臀部,一双修长的美腿,还有一双穿着绣鞋的精巧玉足,无一不衬托出少女侠客的英姿与美丽。 老头停止了吸烟,一双混浊的老眼霎时间变得炯炯有神,老妇的眼睛也不由自主流露出羡慕欣赏的目光,直到少女再一次羞怯地问了一声,两个人才醒过神来。老妇人回过头去,发现老头已经转身回了屋,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转身慢腾腾向屋里走去,不时回头向小侠女张望一眼。 红衣美貌小女侠刚才被两个人直盯盯地看着,白玉般的俏脸害羞地腾起两朵红云,心跳不由加快,饱满的胸部微微有些起伏,见两人先后进屋,这才平定了一下激荡的心绪,款步进了小院,在一棵小树上拴好了小毛驴,这才伸展了一下疲惫的娇躯,走到院内的小石桌前,解下背上长剑,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四周打量着。 屋内传来一阵低低的争吵声,正陶醉在四周田园风光的红衣女侠丝毫没有留意,长途跋涉后的倦意袭来,少女竟有些迷迷糊糊。 “姑娘,喝口水吧,看你累得!小门小户,也没什么好吃的,将就点儿吧!姑娘,姑娘!” “啊!”少女醒了过来,羞红了脸蛋:“不好意思,大娘,我赶路有些累了,竟然打起瞌睡来,谢谢您了,大娘。” “看你说的,出门在外,难免的,快吃吧!”老妇人说着,把一个盛着水和食物的托盘放在少女面前的石桌上,意味深长地看了少女一眼,转身回屋。 少女低头一看,见是两个冷馒头和一罐冷水,一碟萝卜干,一碟蚕豆,知道在乡下,这已经是不错的待客之物了,也不挑剔,慢慢吃喝起来。 太阳缓缓落山,一个壮实的小伙子拎着猎叉,扛着两只野鹿,走进了小院。 “爹,娘,我回来了,快饿死了,给我弄些吃的,今天打到了两只……” “嘘!”日间那个老妇人快手快脚地跑了出来,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小声点,别吵醒了她!傻儿子,你福气不小,你爹你娘给你找了个漂亮的小媳妇。” “啊?”小伙子呆呆地站住了,丢下猎物,挠了挠头,迷惑不解。 屋门开了,老头笑眯眯地出来了:“儿子啊,去你屋里看看吧,你的小媳妇真是美得不得了,乖乖,美得不得了!” “什么小媳妇?我不要,我饿了。”小伙子没有明白过来,径直奔进厨房。 “这小子,唉!”老两口把头一摇,叹了口气,悄悄掩上了门,各取一条小板凳,坐了下来。 …… 屋内,一张结实的木床上,一个红衣少女身上盖着一条薄被仰躺在床上,四肢大字形展开,手腕脚脖上被四条结实的绳子紧紧捆绑在木床的腿上。 侠女打扮的红衣少女渐渐睁开了美丽的大眼,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刚刚醒来的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发麻,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刚要挣扎着起身,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结实的牛皮索紧紧绑着,待要开口时,发觉口中竟也被塞进了一团东西。 少女渐渐明白过来,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蒙汗药之类的东西,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何时着了别人的道儿。 正思量着,屋门被推开了,一个壮实的汉子走了进来,“啊!”地一声怔住了。 那汉子正是刚才打猎归来的少年,当时听他父母说给他弄了个小媳妇在屋里,一时间还以为是笑话,没想到自己屋内果然有个少女被捆在床上。正在发愣,屋外进来了老两口,见儿子正在发呆,急忙一边一个,把儿子推到床前:“大牛啊,快看看,你的小媳妇儿美不美?”说着话一伸手,掀开了少女身上的薄被。 一个身段苗条,美丽异常的红衣少女完全展露在少年的面前。 壮实的少年面孔腾地红了,这么美丽的少女他何时见过?就算做梦也没想到过有这么美的小姑娘,一股压抑了许多年的欲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美丽的小侠女听到动静,艰难地侧过头来,看到了他们一家,下午经历过的事转眼回到了脑海里,她明白,一定是那个老妇人送来的食物和水中有了古怪,可是,彼此素不相识,他们为什么要暗算她?少女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生气地盯着眼前的三人,性感的小嘴里面发出了压抑的“呜呜!”声。 看着儿子傻呆呆地站着,老两口可有些急了,他们俩已经年过半百,膝下就这么一个独苗,已经快二十了,乡下人要找个媳妇很难,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小媳妇,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看见儿子发呆,老妇人着急了,两步走上前去,拉过儿子的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少女饱满的胸乳之上,使劲揉了两下,催促道:“大牛,你傻啦!这是女人哪,你的小媳妇,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快,快脱衣服,给你媳妇也把衣服脱了,过了今晚,她就是你的老婆了。” 那个叫大牛的壮实汉子眼睛里渐渐充满了血丝,两只笨拙的大手颤抖着去解少女胸前的衣扣,一个、两个、三个,床上的少女惊呆了,羞红了美丽的小脸,急忙扭动着挣扎起来,被堵着的小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注视着壮汉粗糙笨拙的大手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纽扣,少女束腰的红绸也被扯开了,失去束缚的红绸外衣衣襟随着少女的挣扎滑开了,少女贴身穿着的雪白的真丝对襟内衣亮了出来,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面,粉色的肚兜包裹着的丰盈挺拔、圆润坚实的双乳颤巍巍地晃动着,慌得没见过世面的汉子急忙缩回了手,红着脸退了一步。 少女扭动挣扎的更加猛烈,塞住樱桃小口的破布终于松动了,被少女用舌头顶了出来,少女红着脸,张口便骂:“无耻!流氓!滚开!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暗算我,有种的放开本姑娘,我……”正骂着,那个老妇人不耐烦了,一步上前,两只瘦骨嶙峋的手抓住少女雪白的真丝内衣衣襟,“哗!”地一声撕开,跟着一把抓住少女的丝绸肚兜,用力一扯,肚兜的带子被扯断,粉色肚兜被团成一团,有些散乱的乌黑秀发被老头两手抓住,头部当即无法动弹,性感的小嘴再次被紧紧塞住。 有些害羞的大牛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直到老妇人抓着他的两手,把他拖了过来,两只粗糙的大手被硬按在少女那裸露出来的美妙绝伦的一对妙乳之上,少女触电般浑身一颤,两滴眼泪滚落下来,受到侵犯的性感玉体起了一阵颤栗,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壮实汉子大牛心中也同样一阵颤栗,颤抖的双手在老娘的Cao纵下,轻轻撩开少女衣衫,开始抚摸着少女莹白玉润的肌肤,丰盈坚挺的乳房,嫣红如豆的尖尖乳头,盈盈可握的苗条细腰,紧接着,少女的长裤在少女的颤栗和抽泣声中被脱了下来。当大牛的大手轻轻扫过少女两腿间浓黑的体毛时,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美丽的脸颊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大牛体内的原始冲动终于被眼前美艳绝伦的少女玉体勾引起来,他虎吼一声,几把撕去了自己的上衣,老两口满意地悄悄退出了屋子,顺手带上了屋门。 屋内的大牛飞快地撕光自己的衣裤,扑上了少女毫无遮拦的躯体,下体早已坚硬似铁,一边盲目地在少女下身乱冲乱撞,一边捧住少女的一对妙乳,又亲又啃。 近乎绝望的少女竭尽全力扭动挣扎,小小的木床传来“吱吱嘎嘎!”的响声,终于“哗啦!”一声倒塌了。 手脚刚获得自由的少女更不多想,抬手便是一掌,竟然将大牛粗壮结实的身子击得滚出了老远,神情紧张到极点的少女似乎忘记自己是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爬起来后,一心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刚迈出两步,便被自己的长裤绊倒在地。刚要去提裤子的时候,惊异的发现那壮汉好像没事儿一样爬了起来,张开双臂向自己扑了过来,一只脚已经踩住了自己的裤子。 少女慌乱中也没仔细思量,那壮汉完全是因为长期与虎狼为伍,所以皮糙肉厚,自己慌乱中的一掌又没有击中要害,所以虽然一阵疼痛,却并不碍事。还以为壮汉武艺不凡,登时没了斗志,只想逃离,裤子也顾不上要了,光着下身便向门口逃去。 到了门口,伸手一拉门,屋门竟然被从外面插上了,少女手上加劲,哗啦一声,拉开了屋门。屋外一片漆黑,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少女只觉得胸前、下体一凉,这才惊觉,急忙一手胡乱掩起衣襟,一手遮挡下体,刚要迈步出门,只觉得后领一紧,知道衣领被大牛抓住了,急忙用力向前一蹿,“哧啦!”一声,外衣裂成了两半,落在了大牛的手上。仅剩下真丝白内衣遮体的女侠双脚刚刚落地,只觉得一股冷风贴着地面扫来,脚踝一疼,“扑通!”一声,再次俯身跌倒,随即,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便被两个人紧紧地压住了。 少女那一对坚挺的丰乳被狠狠撞向地面,疼得少女几乎喘不过气来,女侠左手艰难地撑住上身,右手急忙轻揉着自己疼痛的乳房,扭头一看,朦胧中竟然看到是那一对老两口紧紧压住了自己的双腿。女侠怒从心起,运力于掌就要向两人击去,正在这时,老两口抬起侠女两腿猛然向屋门方向扯去,侠女不防,再次被拖倒,没等她挣扎着转过身来,一阵腾腾腾的脚步声传来,大牛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捆绳索。 看到老父老母紧紧扯住少女双腿,大牛咧开了大嘴,嘿嘿笑着,一跃上前,象捕获一只猛兽一般,骑在了少女的背上。 一百多斤的重量突然加在了少女的背上,毫无准备的少女“呜!”地一声,上身再次被紧紧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饱满的娇嫩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疼得女侠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粗糙结实的牛皮绳飞快地套上了少女娇嫩的脖子,向后狠狠一扯,疼得小侠女眼冒金星,呼吸几乎停止,勉力想抓住勒在脖子上绳索的双手被另一双大手紧紧抓住纤细的手腕,用力拉到了身后,一双沉重的大脚板紧紧踩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武艺高强的女侠转眼便动弹不得。 那大牛丝毫没有细想,身下的娇嫩少女是否能够承受得了,仿佛自己是在捕捉一只猛兽,下手丝毫不敢留情,结实的牛皮绳飞快地在少女纤细的胳膊上穿梭着,不时紧紧抽动一下,伴随着“哧啦!”的声响,女侠胳膊上那贴身柔薄的雪白真丝内衣衣袖被粗糙结实的绳索撕开了一条条口子,绳索直接狠狠勒进了少女如玉的肌肤。少女又羞又怒,心情沮丧,后悔自己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凭着自己一身惊人的武艺,如果不急于逃离,先杀了他们三人,应该非常容易,此刻,被他们紧紧缠住,再高强的武艺也无法发挥,处境也越来越不利。 正懊恼间,右手腕一轻,大牛抬起了右脚,没等少女醒过神来,跟着便抓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用力向身后扭去,小女侠知道,只要自己双手被反绑起来,今夜便难逃失身的厄运,于是,竭尽全力与大牛的蛮力相抗。 少女哪里知道,这大牛成天与猛兽为伍,捕获的野兽不计其数,双手自然力大无比,加上少女处境被动,再好的武艺也无法发挥,右臂渐渐向身后弯曲,随着大牛一声大吼,少女的右肩一阵疼痛,右臂硬生生被反剪到背后。少女心中一凉,左臂也很快被大牛用蛮力扭到身后,两只漂亮的小手被交叉叠加在一起,绳索在娇嫩的手腕上飞快缠绕,很快便被死死捆绑在一起。 大牛的父母终于松开了手,少女背后的绳索被大牛一把抓住,轻盈的玉体被从地上提了起来,向屋内拖去,小侠女伤心地哭了,已经散乱的秀发长长地披散下来,落在了毫无遮拦的丰盈乳房上,少女大急,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不肯进屋。见大牛父母上来抓住自己双臂,想要把自己抬进屋去,更加着急,飞起一脚,便将大牛父母扫倒在地。少女武艺超群,这一下自然用上了武功中的腿法,两个乡下人如何还能站得住。 大牛见父母被踢倒,火了,左手揪住少女秀发,伸开蒲扇般的右手,一个耳光,劈面将少女打翻在地,少女自出道以来,几曾受过如此对待,登时俏脸高高肿起,重重摔倒在地,几乎昏了过去,大牛跟着一弯腰,左手抓住侠女背后的绳索,提起少女轻盈的玉体,右手抡起拳头,照着少女柔嫩的腹部和丰盈的乳房就是狠狠地几拳,这些都是他平时对付野兽采用的手法,再厉害的野兽也承受不了,何况一盈盈少女。 美丽的小侠女只觉得腹部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要不是口中塞着肚兜,当即便吐了出来,一声闷哼,再也无法凝聚内力,低垂着美丽的头,被大牛象拎小孩一样,轻松提进了屋子,将少女向屋中柱子上一推,抓起墙上的绳索,在少女的乳房上下,腹部,腿部,脚部紧紧缠了几圈,直到认为少女再也无法挣脱为止,这才撇下嘤嘤哭泣的少女,出去看自己的父母。 大牛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看见家里来了个美得不得了的少女,哪里去管她是什么来路,一心只想把她留下给自己的儿子做媳妇儿,这才偷着在少女喝的水里放了一些药野兽的蒙汗药,单纯的少女不知情,当即便沉沉睡去,被关在了屋里。刚刚在屋外,混乱中被少女踢了一脚,虽然少女是忙乱之中,未能用全力,但也将两人伤得不轻,老头的一只胳膊已经骨折,老妇人也崴了脚,此刻双双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 处理这种伤,大牛是轻车熟路,很快为老母和老父上了夹板,涂了药膏,刚要歇一会儿,又想起了伤害自己父母的那个少女,急忙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先穿上了衣裤,这才仔细打量着被俘女侠。 少女见他到来,不禁有些害怕,娇嫩的玉体一阵轻轻颤抖,眼泪又流了出来。此时的少女还未从大牛刚才的猛击中缓过神来,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实在无力反抗,只得听天由命。 昏暗的油灯灯光下,大牛呆呆地看着面前柱子上紧紧捆绑着的楚楚可怜的少女,单薄的真丝白内衣滑落到两条捆着绳索的臂膀上,丰盈圆润的一双妙乳微微垂落,两条结实的绳索将少女原本就丰盈挺拔的乳房勒得更加迷人,两条纤细修长的臂膀被粗糙的绳索无情地缠绕着,紧紧捆绑在身后,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充盈着泪水。大牛看着看着,一股原始冲动充盈体内,走上前去,伸手从柱子上解下少女,却并不给少女松绑,反而一把抓住少女背后纵横交错的绳索,拎着女侠轻盈的玉体,向另一张木床走去。 小侠女大惊,急忙踢打挣扎,却毫无功效,转眼间,五花大绑的躯体被丢在了床上,大牛吼了一声,紧紧压在了少女的身上。 少女单薄的身体似乎要被压垮,再也没有力量挣扎,绝望地看着这个即将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莽汉,伤心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美丽的脸颊滚落下来,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善良的大牛呆呆地看着美艳绝伦的少女凄楚的眼神,怜惜之意油然而生,叹息一声,默默地过去捡起了少女的衣裤,见红色的外衣裤已然撕破,无法再穿,只得拿起少女的白色真丝长内裤,走到少女面前,扶起少女,蹲下身替少女穿了起来。 少女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任由大牛给自己穿上了真丝长裤。 “姑娘,你叫什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叫穆桂英,因为烧了一家黑店,杀了十几个贩卖少女的歹徒,因此被官府缉拿,今日无意间来到这里,本想讨碗水喝,没想到会这样。” “你别怪我爹娘,他们都是为我好,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天一亮,我就放你走,好不好?”大牛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边说笨拙地为少女扣好衣扣,也不松开少女捆绑,扶少女在床上躺好,拉开被子给少女盖上,转身出门,留下莫名其妙的少女呆呆地发愣。不一会儿,睡意袭来,连日来未曾好好休息过的少女竟然睡了过去。
第七章 智斗官府: 不知何时,穆桂英渐渐醒来,天已经亮了,屋外传来三个人的争吵声,少女一听便听出了大牛那浓浓的声音。原来,大牛坚持要放了少女,他的父母说什么也不让,为此而吵了起来。 少女轻轻起身,发觉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只是双手依然被反绑着,双脚也被捆绑,大约是怕自己连夜逃走,这样的捆绑,自然难不倒练过武艺的少女,少女身子一弯,轻轻巧巧地将双手从身后脱出,先拉掉口中的肚兜,然后用牙齿咬开了捆在手上的绳索,随后,又起身解开了脚上的捆绑。 挣脱捆绑的少女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浑身上下,知道大牛夜里并没有来侵犯自己,心先放下了一大半,起身整理好贴身的内衣裤,见自己被撕烂的红色外衣裤依然丢在地上,已经无法再穿,好在自己包裹之中还有衣服,倒也并不担心,何况自己获得自由,一身武艺傲视江湖,若是想要离去,大牛一家自然无法阻挡,想到昨夜所遇的尴尬,不由心头怦怦直跳,俏脸当即通红,胸部急剧起伏,急忙坐下了,安定心神。 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响,十几匹马将小院团团围住,少女心头一紧,莫非……?想不到他们这么快便赶来了,若真的是他们,自己现在赤手空拳,衣衫不整,如何出去迎敌?且等等再说,少女悄悄来到窗前,隔着窗户上的破洞向外观瞧。 这时候,大牛已经迎了出去,手里紧紧握着一根猎叉,警惕地望着来人。 “喂!”来的是一群官差打扮的人,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开口问道:“小子,你可曾见过一个红衣女贼路过这里?” “没有!” “她不是女贼,是我家儿媳妇。” 原来,大牛的父母也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屋子,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如何懂得厉害,大牛是想保护穆桂英,老两口却是不相信美丽少女是个女贼,老夫妇的回答便和儿子的不一样了。 正在这时,一阵挛铃声响起,一个差人从后院牵出了少女的小毛驴。 “是那个女贼的没错,TMD!还敢当面撒谎,肯定和那女贼是一伙的!弟兄们,给我拿下。” 十几个差人跃下马背,冲了进来,大牛也不答话,抡起猎叉便乒乒乓乓同差人打了起来,老两口则吓得目瞪口呆,跌坐在地上。 大牛虽然力大无穷,却是不会武艺,被三四个差人围着,不大工夫,便被砍伤了臂膀,猎叉当啷落地,被几个差人一拥而上抓住了,同时,两个差人冲了过去,抓住了大牛父母。 “妈的!臭小子,还敢公然拘捕,给老子砍了他!” “不要啊!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啊,求求你,差官大爷,放了我家大牛吧!”老两口涕泪交流,苦苦哀求。 “一起砍了!”领头的差官蛮横地发话。 “住手!”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仅穿着雪白的贴身真丝内衣裤的穆桂英推门走了出来,已经扣好衣扣的真丝白内衣上依然残留着绳捆索绑后的痕迹:“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与这家人无关,放了他们。” “哈哈!穆桂英,果然是你这女贼,与我拿下!” “等等,先放了他们,不然,本姑娘跟你们拼了!”也没见少女动作,只见两个冲上去的差人哇哇怪叫着飞了出去,两把腰刀变魔术般落到了少女手中,其余的人登时吓得握紧了兵器,不敢上前。 大牛一家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竟然有这么好的武艺,赤手空拳,转眼间就把两个差人打飞,还夺了两把腰刀,不禁看的目瞪口呆,暗中乍舌。 那差官没看清穆桂英如何出手,就打倒了自己两个手下,不由得仔细盯着少女上下打量,却发现了少女身上被捆绑过的痕迹,登时放下心来,呵斥手下上去拿人。 五六个差人跳下马来,拔出腰刀,再一次冲了过去,把少女团团围了起来。 少女虽然武艺出众,却是用不惯官差厚重的腰刀,加上势单力薄,不敌官差人多势众,当即险象环生。 美丽的小侠女被捆绑了一夜,此刻突然与人动手,确是有些体力不支,只得咬紧牙关,步步后退,终于靠近了墙壁,差人无法围攻女侠,小侠女的处境终于好了些,手中腰刀也逐渐适应过来。 小侠女抖擞精神,高超的武艺渐渐发挥出来,五六个差人被美丽女侠的两口腰刀B得一步步后退,狼狈不堪,不大工夫,先后受伤,哀叫着逃了回来。 差官知道少女武艺非凡,心想如果硬要拿人,搞不好会全军覆没,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突然伸手揪住了大牛的头发,拔出刀来架在大牛的脖子上,大声喝道:“休得放肆,我数到三,再不放下武器,我就杀了这个小子,一,二……” “不要!”少女和那老两口急忙喊道。 少女毕竟侠女心怀,心想不能连累无辜,长叹一声,丢下了武器。 四个差人立刻丢了武器,飞扑过去,两人扭住少女双臂,一个揪住少女秀发,三人一起用力,迫使少女弯下腰来,另一个差人抖开绳索,搭上了少女的双肩。 小侠女性格倔强,虽然放下了武器,却无法忍受差人的羞辱,挣扎着挺起了窈窕的玉体,要维护少女的尊严。 急红了眼的大牛,再一次看到楚楚可怜的少女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差人捆绑,不仅发起蛮来,想要去救,却转眼便被一刀背打倒在地,只能呆呆看着美丽的少女被差人野蛮的捆绑着。 少女雪白柔薄的真丝内衣衣襟被两个差人抓住,无耻地向两边撕开,裸露出少女圆润瘦削的双肩,双股麻绳从少女肩头垂下,勒紧了少女的肩窝,在少女的纤细玉臂上紧紧缠了两道,跟着被狠狠向后一收,“呀!”,穆桂英一声轻呼,眉头一阵紧皱,粗糙的绳索深深陷进雪白的真丝内衣,少女忍着钻心的疼痛,一边不屈地挣扎着,一边愤怒地骂道:“无耻!下流!要绑便绑,不许撕我的衣服。” 两个扭着侠女双臂的差人见美丽的小侠女纤细的双臂已被缠上了绳索,两人用尽全力,累得脸红脖子粗,却仍然无法将少女双臂反剪,不由得恼了起来,两人腾出一只手,握紧拳头,不约而同地向女侠柔软的腹部,乳房胡乱击打。 女侠气急,双臂猛然发力,双股麻绳竟然被少女挣断,几个捆绑少女的差人被少女双臂轻轻一抖,甩出去好几步远。 “等一等,臭丫头,不给你一点颜色,你不知道大爷的厉害!”领头的差官把刀交给一个手下,跳下马来,走到少女身后,接过一条锁链,要亲自给少女上绑。 四个被侠女甩开的差人再次扑过来,紧紧抱住少女的双臂,抓住女侠有些散乱的秀发,一边对武艺高强的女侠拳打脚踢,一边乱抓乱拧少女半裸的美丽乳房。 片刻之间,可怜的穆桂英便浑身酸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双臂再无力气相抗,被两个差人猛然将双臂反剪。 美丽的女侠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一边拼尽全力与四个官差抗争,一边娇声斥骂:“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混蛋,欺负一个孤身女子算什么本事?有种的放开本姑娘,哎呀!” 四个差人兴奋得哇哇乱叫,一齐按住可怜的女侠,差官更加野蛮地捆绑起来,女侠心知无幸,忍住浑身疼痛,咬牙一声不吭,任凭粗糙冰凉的铁索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肆虐。锁链在熟练的差官手中飞舞,继续穿过少女颈后的绳环,向下收紧打结后,绕到了少女胸前,揪紧少女秀发的差人配合默契,用力迫使少女仰起脸来,挺胸抬头。少女羞愤交加,身不由己挺起了丰盈的乳胸,那对饱满圆润的妙乳将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高高顶起,两颗嫣红乳头清晰可见。几个差人更加高兴,贪婪地看着差官野蛮地撕破了少女衣襟,将锁链交叉着勒过少女丰盈圆润、雪白坚挺的乳房,浑身颤抖的少女随即又被按压得低下头去,双手被紧紧扭得向后张开,柔软的苗条细腰向前弯着,美妙绝伦的圆润丰臀高高翘起,绳索又被扯到了少女身后,再一次穿过绳环,那差官腾出手来,“嗤嗤!”两声撕裂了少女的袖管,裸露出少女白玉般纤细修长的玉臂,差官随即狠狠地将锁链在少女那被撕裂了衣袖的裸臂上各自紧紧缠了两圈,跟着扭住少女的纤纤素手,强行叠加在一起,粗糙结实的绳索一阵缠绕,很快便将少女白皙的双腕死死捆扎在一起。 差官满意地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强行转过少女羞红了的美丽的脸,奸笑着道:“怎么样?穆桂英,锁链的滋味不好受吧!” 美丽的女侠紧咬着性感的嘴唇,轻轻挣扎了一下,肩臂处、丰乳间、臂膀上、手腕处立即传来锁链勒进娇嫩肌肤的刺痛,心知凭自己眼下的能力已经无法挣脱,想着自己出道以来,凭着一身武艺纵横江湖,未遇敌手,却几次三番落在坏人手中,眼下更栽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沟,被几个没有多少武艺的官差捆绑羞辱。自己清纯娇嫩的肌肤、美妙丰盈的乳房如今却被粗糙的锁链紧紧禁锢着,羞怯地在诸多异性面前颤抖,自己一身高超武艺却无法施展,不禁哀伤起来,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流落下来。想到这个可恶的差官,竟然如此捆绑羞辱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差官踢得滚出去老远。 四个差人大吃一惊,急忙一拥而上,来捉女侠。女侠奋起神勇,双腿连环,踢得官差们东倒西歪,差官大声斥骂手下,十几个官差丢了武器,赤手空拳来捉少女。美丽的侠女终因双手反绑,体力不支,腿脚之上发出的威力越来越弱,终于被一个差人抓住空当扑进身来,抱住了女侠纤细的柳腰,几个没有受伤的官差乘机一拥而上,紧紧捉住女侠窈窕瘦弱的玉体,揪紧了少女散乱的秀发,捉住了这个可怕的对手,不敢再大意的差官一声吩咐,一副沉重的脚镣便哗啦一声锁住了少女的脚腕。 “带走!”差官拿着官差们从屋内搜出来的少女的宝剑,得意地挂在自己的腰间,上了自己的马,命人将少女押往县衙。 美丽的女侠双手反剪,脚上拖着几十斤重的脚镣,步履艰难地走着,两个官差不时挥动马鞭,在少女美丽的后背上、臀部、腿上抽打着,不大功夫,少女原本就残破的真丝内衣裤更是增多了十几条裂缝。 朝阳映照着弯弯曲曲的山道,山道上,十几个捕快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扬气押着美丽的穆桂英向县城出发,妩媚的阳光映照着锁链缠身、衣衫褴褛的被俘少女,透过半透明的残破的真丝内衣裤,将少女窈窕的身段清晰地显露出来,少女艰难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走在全副武装的捕快中间,娇小玲珑的娇躯益发显得楚楚动人。山道上的荆棘撕烂了少女的真丝长裤的裤管,少女脚上的绣鞋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秀美的小腿、脚掌被山道上丛生的荆棘、锋利的石子划破,纤细的脚踝上被粗重的镣铐磨破了娇嫩的肌肤,弯弯曲曲的山道上,留下了少女斑斑点点的红色脚印。 “燕来客栈”凶杀案的主犯落网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小县城。 县衙的捕快带着包铁的囚车在十里长亭外等候,好事的百姓也蜂拥出城来看热闹。 趾高气扬的捕头骑着高头大马,神气活现地押着锁链缠身的白衣侠女穆桂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是个年轻的姑娘啊!” “是啊,比画像上面的漂亮多啦!” “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杀人劫财呢?” “这年头,越漂亮的女人越能杀人!” “别胡扯了!” “没错啊,布告上说了,杀了十几个伙计呢!” “那么楚楚可怜的姑娘,怎么可能啊?” “说是还有九个杀人不眨眼的女贼一起做的案子呢!” “真的啊?” “还有九个呢?” “都跑了吧!” “早晚会被抓住杀头的!” “嘘!小心些啊,人多嘴杂,当心晚上女贼去你家把你咔嚓了。” “我才不怕呢!要是敢来,我先抓了她做老婆!” “看把你能的,就你那几下子,恐怕人家一指头就把你捅死了。” “快看,来了。”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五花大绑的穆桂英被押过来了,面对着上百人拥挤的场面,少女羞愧地低下了头,半裸的娇躯在晨风中瑟瑟发抖。 “县老爷有令:把女贼打入囚车,游街示众。” “不,不要!”听到要把自己装入囚车,游街示众,穆桂英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那厚重结实的囚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 四个捕快上前抓住少女身上的铁链,连拉带拽要将女侠塞进囚车。穆桂英身体打着坠,不肯向前,几个捕快同女侠纠缠着,只听到女侠脚上的镣铐哗啦啦地响动。 穆桂英毕竟被锁链紧紧捆绑着,渐渐抵不住几个男人有力的拖拉,终于尖叫着被架上了囚车。 跪在囚车内的穆桂英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牢固地木枷将少女美丽修长的脖子紧紧禁锢,少女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囚车上。 囚车隆隆地向城里进发,人群随着全副武装的捕快,蜂拥进城,人群中闪过了几张美丽而痛苦的脸。 整整两个时辰的游街,囚车内丝毫无法动弹的穆桂英几乎虚脱,当囚车最终在县衙门口停下,穆桂英被拖下囚车时,可怜的侠女几乎无法站立。 一身红袍官服的县老爷坐堂问案,三班衙役狐假虎威,公堂上散发着阴森森的杀气。 穆桂英被拖到堂前,重重跪下。 “堂下女子,报上名来。” “小女子穆桂英。” “现有燕来客栈老板马二告你纠集群贼,杀人劫财,可有此事?” “老爷,那燕来客栈名为客栈,实为黑店,专门绑架良家妇女,贩卖到辽邦,小女子曾身遭劫难,迫不得已,剪除恶贼,为民除害。至于劫财一说,纯属子虚乌有,望大人祥查!” “可有人证、物证?” “受害女子已经各归故里。” “那就是没有人证了。” “现有马店主跟左邻右舍的人作证,证实你勾结悍匪,杀人劫财,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冤枉!” “不动大刑,谅你不肯招供,来呀,夹棍伺候!” “狗官,你不问青红皂白,乱用刑法,早晚会遭报应的。” “住口,本官早已查得明白,尔犯罪事实俱在,又有人证在此,还敢咆哮公堂?本官念你年幼无知,速速俯首认罪,招出同党,交还财物,免得皮肉受苦。” 两旁衙役一迭声威吓:“快招,快招!” “小女子没什么好招的。” “大刑伺候!”一根火红的刑签丢下堂来,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过来,一脚先将女侠蹬倒,两根水火大棍叉在了少女头颈,戴着脚镣的双腿被劈开,包铁的夹棍套上了穆桂英纤细的脚踝。 “招不招?” “不招!”穆桂英两眼喷出怒火,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 “用刑!” “呀!”一股冷汗从女侠的额头渗出,少女娇嫩的脚踝如何能抵挡结实的包铁夹棍,一阵钻心的疼痛令女侠几乎昏了过去。 “招出同党!交出贼赃!” “狗……官!如此黑白不分,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给我夹!” “啊……!”长长的惨叫声令所有在场的人动容,善良的人不忍再看,纷纷转过头去。 “老爷!女贼挺刑不住,昏过去了。” “用水泼醒!” “穆桂英,本官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狗官……不得好……死!” “用刑!” “呀……!” 人群中,几双美丽的眼睛流下了同情的泪,民女装束的三个少女心情沉痛,几乎忍不住要大闹公堂。 那正是与穆桂英一同遭难,又一起捣毁匪巢的三位女侠。 陈秀珠,孙小红,王小燕三位女侠自从和穆桂英分手后,各自易容乔装,结伴同游,不料竟然听到了侠女落网的消息,赶回县城一看,才知是穆桂英被擒。 三个少女已暗中查知狗官被那黑心的店主马二买通,看见狗官不问青红皂白,乱用刑法,患难姐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个个气得银牙紧咬,义愤填膺。 但女侠们知道,此时去闯公堂,不但救不了穆桂英,等待她们的,将会是绳捆索绑跟残酷的刑法,她们默默地忍受着,等待着时机 。 阴暗的大牢内,穆桂英戴着沉重的刑具,倒在乱草中,性感的嘴唇冒出了水泡,刑伤后的女侠发起了高烧。 看守的禁婆怜惜望着可怜的少女,用湿布擦拭着少女秀美的脸颊。 “真可怜,年纪轻轻地,干吗要做贼呢?老天爷真是不长眼睛啊!” “哗啦!”牢房的门开了。 面露得色的马二带着几个狱卒走了进来。 由于上下使了银子,马二进出大牢如同进出自己家一样方便。 “把囚服给女贼换上,押出牢房,老爷要过堂。” 厚重的枷锁被打开,四肢无力的穆桂英被扭着双臂拖了起来,身上残破的真丝衣裤被撕下,红色的囚服被换上,娇弱无力的少女被架出了牢房。 一间暗室中,放着一张结实的木桌。 穆桂英昏昏沉沉地被架了过来,平躺在木桌上,纤细的四肢被固定在桌子的四周,少女的头无力地垂向地面,长长的秀发拖在了地上。 “穆桂英,想不到吧?分别不过数日,你又落在了大爷我的手里。快说,你的同党都在哪儿?” 穆桂英挣扎着抬起头来,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头又无力地垂下。 “死丫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二爷的厉害。” 马二疯狂地扑上来,伸手撕开红色的丝衣,女侠高高耸立的娇嫩乳房被狠狠抓住,揉捏着、挤压着。 “你这恶贼,早晚要将你碎尸万段!” “啊!”女侠痛苦地呻吟着,衣裤被狠狠剥开,光洁的玉体横陈,当恶贼的手指拂过女侠诱人的下体时,穆桂英贞洁的玉体一阵颤栗,被固定住的四肢发疯似地扭动。 “来人啊!有人劫狱,抓女贼啊!”院内突然传来一阵叫喊声,马二阴沉地一笑:“终于有人上钩了!” 黑沉沉的院子里突然灯火通明,早已埋伏多时的捕快和衙差高举灯笼火把,团团围住了三个蒙面黑衣人。 三个黑衣人身段苗条,体态轻盈,一望便知是女子。 三女抽出刀剑,同疯狂扑过来的捕快和衙差搏斗着,七八个捕快转眼受伤倒地,余下的人不敢再上,只是团团围住三人,乱叫乱嚷。 百余名官兵在县官的带领下包围了院子,三个女子见势不妙,急忙杀出一条血路,越墙而出。 十几根绊索突然出现,两个女子当即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几十把挠钩伸出,钩住了女子的衣衫,将她们横拖倒拽地拉了过去,四五个官兵涌上来,按住了挣扎的四肢。 “妹妹,快跑,别管我们。” 剩下的少女把牙一咬,一个纵身落到了几丈开外,消失在黑暗中。 “哈哈,果然是两个女贼,捆起来!”包头的黑布、蒙脸的黑巾被扯下,露出两张秀美绝伦的脸来。 手中的刀剑被打落,四五个官兵对付一个,两个赤手空拳的少女很快被制服,黑色夜行衣被扯烂,仅穿着贴身真丝衣裤的少女哭骂着被五花大绑起来。 “狗官,混蛋!”被捆绑得衣衫凌乱、袒胸露乳的妙龄少女又羞又恨,骂不绝口,娇媚的躯体在孔武有力的官兵手中苦苦地挣扎,急剧地喘息令少女丰盈的乳房剧烈地抖动着。 牢房内三个镣铐缠身的女侠再度相逢,三个伤痕累累的娇躯紧紧依偎在一起,叹息着、痛骂着。
第八章 劫数难逃: 两县交界的一座破败的龙王庙内,一个身材苗条的黑衣人晃火褶点亮神龛前的蜡烛,缓缓揭去了头上的黑 帕,满头乌黑发亮的秀发瀑布般的垂下,一张秀美绝伦的稚气的脸由于失血而略有些苍白,正是救人未成 ,反遭追捕的陈秀珠。 一阵轻轻的喘息声传来,陈秀珠慢慢走到供桌前坐下,一阵衣衫轻响,黑衣人艰难地脱下了染血的上衣和 长裤,回身将衣衫放在供桌上。 两个黑影鬼头鬼脑出现在庙后,隔着破烂的窗户向内观看,这破庙原是两个小贼分赃的处所,灯光引来了 两个正在庙后赏月聊天的小贼,没想到正好看见了少女解衣疗伤的一幕。 窗外的两个淫贼只觉得眼前一亮,呼吸几乎停顿,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竟是一个美丽异常的盈盈少女。 那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长得如花似玉,明眸皓齿,蜂腰玉臀,肌肤胜雪,一身雪白的真丝内衣裤更 衬得少女如仙女般一尘不染,臂膀和小腿的伤处流出的血将雪白的丝衣染出了两团艳红。 少女低低的呻吟着,取出伤药敷在伤口,跟着撕下一副衣料,将受伤的左腿和右臂紧紧地包扎起来,钻心 的疼痛令少女一阵头晕,轻轻伏倒在供桌上,喘息着,休息着。 昨夜的一场大战,救人不成,反而中了埋伏,孙小红、王小燕落入敌手,秀珠独自逃离。 十几个官兵和马二的黑衣人组成的抓捕队伍一度追上了孤身一人的陈秀珠,却被少女奋勇杀伤对方好几个 强手,终于在夜幕降临前逃离了县境。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少女,少女猛然抬头,赫然发现两个黑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足五步 远,两个人的脸上洋溢着色迷迷的微笑。 少女一把抓起自己的宝剑,飞身跃起,却忘记自己伤得不轻,一声轻轻的哎哟,重新跌倒在地,手中宝剑 跌出了老远,激战后的疲惫与伤痛几乎令少女昏了过去。 两个飞贼淫心大动,飞快地扑上来,擒住少女纤细的手腕,扣住少女圆润的肩头,架起少女便向佛像后面 走去。 佛像后面世一堆乱草铺成的简易睡铺,这是那些流浪汉们晚上的栖息之所。 少女明白了两个人的意图,拼命挣扎起来。少女自幼习武,武艺娴熟,内功外功均已不同凡响,只是因为 年纪关系,未见狠辣而以,但力气却比平常人要大得多。两个败类自然不是少女的对手,眨眼间被少女挣 脱了双臂,一顿拳脚,打得鼻青脸肿。 两个淫贼被眼前的美色刺激,虽然多处受伤,却仍竭力与少女周旋,少女也渐渐觉得不妙,毕竟有伤在身 ,伤口虽然敷了治伤灵药,却令少女的武艺大大地打了折扣。 时间一长,两个淫贼渐渐占了上风,少女出招越来越弱,中招越来越多,男女体质上的差异此刻显现了出 来,不大工夫,体力不支的少女终于失手,再一次被两个淫贼抓住了双手。 武艺无法施展的少女被迫同两个强壮的男人进行了力量的较量。两个淫贼竭尽全力也无法使少女就范,少 女虽然无法挣脱双手,却挣扎不休,用头顶,用脚踢,用身子抗,用牙咬,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与淫贼较 量。 两个淫贼虽然死死抓着少女纤细的手腕,却难以制服少女,少女被真丝内衣包裹着的如玉肌肤柔嫩光滑, 有力而充满弹性,两个淫贼灵机一动,开始撕扯少女单薄的贴身衣衫。 “啊!”少女羞恼地呻吟着,圆润的肩头裸露了出来,很快的,粉色丝绸肚兜包裹着的丰盈坚挺的乳房颤 抖着出现在淫贼的眼前。两个淫贼一手毫不放松对少女纤细手腕的钳制,一手肆无忌惮地掐着、拧着、抚 弄着少女吹弹得破的柔嫩肌肤,挤压着、揉弄着少女突突乱颤的妙乳。女侠性感美妙的躯体一阵发热,脸 红心跳,呼吸急促,浑身渐渐无力,终于被两个歹徒一手扣住圆润的肩头,一手将少女秀美的双臂强行反 扭到身后。 少女的双臂被紧紧反剪,再好的武艺也已无法施展,一个淫贼死死扭住少女的双臂,一个揪住少女散乱的 秀发,劈头盖脸一顿耳光,打得少女口鼻出血,见少女倔强地怒骂不休,索性对着少女毫无反抗之力的玉 体一阵乱踢乱打。 少女眼冒金星,疼得昏了过去,玉体慢慢软倒。两个吃足少女苦头的淫贼害怕少女再次大展神威,急忙掏 出绳索,要把少女捆绑起来,再行奸淫。 少女出道以来从未有过大败,不料在燕来客栈中计被擒,但那是由于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偷袭,力量太过 悬殊。此时此刻却被两个工夫一般的小贼抓住捆绑,内心的屈辱可想而知。 粗糙结实的绳索毫不怜香惜玉,野蛮地撕扯、缠绕着少女柔嫩的肌肤,绳捆索绑时带来的刺痛令少女醒了 过来,再想挣扎时,双臂已被缠上了绳索,无法进行有效的反抗了。 两个淫贼由于经常作奸犯科,捆绑女人的工夫非常熟练,少女修长的柔美双臂被绳索死死捆绑在身后,粗 糙的绳索撕裂了少女双臂上柔薄的真丝衣衫,深深陷进少女娇嫩的肌肤,两个淫贼还不满足,又撕开少女 胸前衣衫,扯下少女的粉色丝绸肚兜,塞进少女的樱桃小口中。少女无法出声,羞得涨红了脸,只得竭尽 全力做着徒劳的挣扎,绳索继续在少女身上缠绕,很快便交叉着将少女珍贵的丰盈乳房紧紧勒住,在少女 羞怒的呜呜声中,两个淫贼将少女纤细秀美的两只小手叠加在少女一起,紧紧地捆了起来。 美丽的陈秀珠彻底失去了反击能力,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为了达到最佳视觉效果和防止女侠逃跑,两个淫 贼用另一条绳索将美少女赤裸的双脚紧紧绑在一起,然后紧拥着少女美妙温热、瑟瑟发抖的身子,一边轻 轻抚弄着少女薄如蝉翼般柔滑的真丝内衣裤包裹着的娇嫩玉体,一边缓慢地将少女那被捆绑时撕破的真丝 内衣裤剥离少女的身体。 少女雪白柔嫩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色狼的眼前,羞愤交加的美丽小侠女无助地哭泣着、扭动着曼妙的玉体 抗议着,两只被绳索反绑着的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腕上柔嫩的肌肤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渗出 了鲜血。 不多一会儿,少女已经全身赤裸,雪白娇嫩的窈窕玉体上仅剩下纵横捆绑的绳索,衬托得少女娇美性感异 常。 突然出现的十二个黑衣人打扰了两个淫贼的美梦。 “放开她!” “人多啊?” “干什么?” “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黑衣人不再跟两个小贼罗嗦,把手一挥,十几个人一拥而上,两个小贼再想跑可就没那么便当了,被后来 的黑衣人两三个对付一个,架起了浑身赤裸的小贼,拖出了庙门,两声惨叫,尸体扔进了河里。 领头的黑衣人走到赤裸的陈秀珠面前,看着少女羞愧地扭动着赤裸的娇躯,把手一伸扯下了蒙面的黑巾。 少女抬头一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登时昏了过去。 来人正是马二,陈秀珠最终还是没能逃出他的魔掌。 “嘿嘿!还有六个,希望骆驼岭的罗老大不要令我失望才好。” …… 数日后的一天凌晨,林间的小道上,急匆匆走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直奔不远处的一座破败的山神庙。 不大工夫,庙内生起了一堆篝火,照亮了十几个黑衣人。 一个领头的把手一挥,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裹着的披风扯下,一个面容清秀,身段苗条 ,全身上下仅穿贴身白色真丝内衣裤,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妙龄少女赫然显露出来。那少女面带病容, 神情萎顿,略显苍白的俏脸使得原本就美艳绝伦的她更加惹人怜爱,雪白的薄真丝衣裤被利刃划破了几条 口子,裸露出细腻娇嫩的肌肤,两个挟持着她的黑衣人不时贪婪地抚弄着少女性感的玉体,引起那女子反 感地抗争。 “嘿嘿!真看不出,你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武艺着实不凡,有病在身,两天没吃东西,又中了我们的 埋伏,竟然赤手空拳打死打伤我们七个好手,了不起,真了不起!” 那少女性感的小嘴被一团布料紧紧塞着,苍白的小脸腾起一朵红云,美丽的杏眼却流露出不屈的表情,虽 然被五花大绑着,却一刻也没停止挣扎,直到两个黑衣人将她拖到庙中的柱子旁,用绳索紧紧将她捆住, 这才无力地垂下了头。 “罗大哥,刚才马二爷飞鸽传书,已经逮住了四个美妞。” “传信过去,我们也抓住了一个,其他的没见着。” 领头的黑衣人来到被擒少女面前,奸笑着托起少女秀美的脸庞,伸手取出少女口中布团,一边用淫邪的目 光欣赏着绳捆索绑的娇美的玉体,一边问道:“小侠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其他同伙呢?” “呸!”回答他的是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液。 黑衣人恼羞成怒,突然伸手抓住少女那本来就残破的内衣,一阵乱撕。 少女一声尖叫,登时小脸通红,质地柔薄、几乎透明的真丝白内衣登时又多了两道口子。 “说不说?” “你无耻!啊!”羞怒交加的少女刚刚骂了一声,那黑衣人已经变了脸色,猛然抓住少女的内衣衣襟,唰 地一声向两边分开,撕扒到少女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臂部,裸露出少女光洁圆润、秀美的肩头。少女的肚兜 早在被俘时便被扯去,此时,失去遮掩的一对丰盈圆润的美乳弹跳出来,落入黑衣人手中。 少女全身一阵颤抖,登时呼吸急促起来。 “快说,不然我叫人把你脱光了丢到镇子上去。” 少女心知在劫难逃,索性闭目一言不发。 黑衣人恼了起来,把手一挥,几个黑衣人会意的上前,一阵忙活,将少女从柱子上解下,松了绑绳,把个 只剩下雪白的贴身真丝内衣裤的少女推倒在地上,团团围住。 可怜的少女大病初愈,浑身无力,被俘时又遭到黑衣人野蛮残酷的地捆绑殴打,加上长时间被捆绑折磨, 体力早已耗尽,只能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害羞地用双手紧紧抓住被撕裂的衣襟,遮住迷人的双乳,跌跌 撞撞地逃避着黑衣人的乱抓,一边飞起腿脚,胡乱踢打着。 不大工夫,少女便被几个黑衣人捉住,双手被强行反扭到身后,上身近乎半裸,两个丰盈的娇嫩乳房颤动 着,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突然,一股劲风吹过,篝火被扑灭,庙内登时一团漆黑,一阵暗器不知从何袭来,四五个黑衣人哇哇乱叫 ,纷纷受伤倒地。 “快点火把!别让人趁乱救走美女。” 晚了,当火把点燃的时候,庙内已经没有了少女的踪迹,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跑不远,快追!”十几个黑衣人跌跌撞撞冲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天亮了,沉寂了好久的庙内突然响起一阵轻笑。 “嘿嘿!一群白痴!喂!美女,醒一醒!”佛龛下面,一个黑衣少年正在拍弄着一个衣不蔽体的美艳少女 ,少女上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被扒到了臂部,裸露着圆润的双肩和雪白丰盈的一对美乳。 少女双目紧闭,昏晕未醒,那少年摇晃了半天,突然停下手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昨晚在昏暗中,少年并未看清少女的模样,此时仔细一看,竟然是他出道以来从未见过的美女,尤其是少 女此时衣衫凌乱,酥胸裸露的样子更令那少年体内腾起一阵原始的冲动,令他怎么也舍不得为少女掩上衣 襟。 少女终于醒了过来,昨晚的情景依然清晰地留在脑海:先是篝火被弄灭,跟着一阵暗器打伤了几个黑衣人 ,混乱中,有人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自己,一手捂嘴,一手揽胸将自己拖入佛龛之下,自己饥饿、疲累、惊 喜、羞恼交加之下,竟然昏了过去。 此刻正开眼睛,第一眼竟然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年呆呆地盯着自己,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抚弄着自己无比珍贵 的妙乳。 少女怒不可遏,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少年脸颊上腾起清晰的小手掌印。 她虽然猜到昨晚就了自己的可能就是这个少年,但是男女有别,怎么能如此?何况既然救了人,就该将自 己救醒,现在没有救醒自己不说,反而大肆揩油,真是可恶! 少女一点感激之心早已没有了,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一个鱼跃跳了起来,一阵连环鸳鸯腿向少年没头没脑 的踢了过去。 “哎呀!”那少年正在胡思乱想,被少女突如其来的一阵飞脚,登时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少年的武功虽然也不错,但是遇到了眼前的少女,那就差得远了,躲闪尚且不及,哪里还能反抗?只好灵 机一动,钻进了佛龛下面,任凭少女“小贼、淫贼!无耻!卑鄙!”的乱骂一气,就是不敢出来。 那少女骂了一会儿,见少年不敢出来,却有些发愁了,自己在客栈病榻上遇袭,不敌被擒时,身上仅穿着 贴身真丝内衣,被捆绑折磨了许久,一路押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包裹,宝剑镖囊等物却仍在客栈,此刻 自己衣衫残破,一个妙龄少女如何能在外行走。十姐妹分手后已各奔东西,昨晚却听到四个姐妹落入魔掌 ,也不知是哪几个,现在又怎么样?刚刚看到少年手忙脚乱,东躲西藏的身法,知道那少年武功一般,便 放下了一大半心。又担心黑衣人去而复返,自己体力未复,赤手空拳,如何是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的 敌手,倘若他们返回,自己不免再一次被俘受辱,想到此处,不又呆呆发起愣来。 不料,那少年武功稀松,做贼的工夫却是出众,在佛龛下面偷偷看到了少女在发呆,哪里猜得到少女的心 思,只觉得美色当前,机会难得,于是,悄悄溜了出来,猛地扑了过去。 等到少女发觉,已经迟了,少女被拦腰抱住,摔倒在地,两人滚到了一起。 少女毕竟体力不支,加上几天水米未进,疲劳已极,武艺难以施展,厮打中,又要时常扯衣襟遮掩赤裸的 胸乳,又要躲避少年的亲吻,没过多久,便被少年翻身骑在了上面,双腿被少年的双腿纠缠着,两只丰满 圆润的娇嫩乳房被冰冷的地面挤压着,上身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少女羞愧难当,想要撑起上身的 双臂更是被少年趁机抓住,猛然拉到身后,反扭了过去,少女无力挣脱,只好乱骂一通,不料那少年突然 俯身,用嘴亲吻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和雪白的脖子,少女羞极,扭头躲避,却被少年一下堵住了少女性感红 润的樱桃小口,两人都如触电一般,浑身一颤,。 少女几次努力想要翻身起来,都以失败告终,那少年兴致高涨,突然捡起地上的绳索,将少女紧紧捆了起 来。 绳索再一次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肆虐,那熟悉的感觉带给少女的已经不是初次被绑时的羞愧,而是另一种 令少女心神俱醉的的陶醉,少女不由得咬起了嘴唇,羞红了脸颊,放弃了反抗,任凭少年手忙脚乱地将她 五花大绑起来。 少年长吁一口气,看着身下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只觉得下身坚硬似铁,恍惚中腾出手来,一把将身下少 女的真丝白内裤扒下,挺身冲了进去。 “呜!” 不知不觉间,少女春情被挑动,失身之初带来的痛楚早已消失,性感的玉体在少年连续不断的强攻下,被 强迫的屈辱心情渐渐淡化,不由自主迎合起少年的动作。 两具赤裸的躯体纠结在一起,良久之后,终于沉寂下来,双方都已经疲乏不堪,昏睡过去。 那少年第一次尝到了人生的美妙,昏睡之后,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 渐渐地,少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个衣不蔽体的绝美少 女站在自己面前,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那少女一身雪白的真丝内衣裤早已被撕得七零八落,一手握剑,一手却紧紧抓住残破的衣襟,想要遮住那 对圆润丰盈的娇嫩乳房。 那少年早已吓得灵魂出窍,急忙站了起来向后退缩着、躲闪着眼前的利刃,那还是他自己出道不久在一个 镇上买来的剑呢。 那少女见他突然站了起来,全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下身那曾经带给她羞辱与快乐的东西依然直挺挺的, 在她面前晃荡,羞得少女一声“唉呀!”急忙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去。 机会来了,那少年自然不是傻子,突然见少女转头,急忙扑了过来,一巴掌将宝剑打落在地,合身扑了上 去,抱住了惊慌失措的少女,两个人一齐摔倒在地。 少年为了活命,自然拼了全力,那少女心慌意乱,本来武功高过少年多多,但近乎赤裸的性感玉体突然被 陌生少年紧紧抱住,登时慌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局面立时扭转过来,少女被少年亡命的一扑,竟然被压在身下,双手再度被紧紧抓住扭向身后。 少女刚想运力挣扎,下身却传来一阵疼痛,女侠认命了,长叹一口气,不再挣扎,任凭少年将自己双手反 剪。 那少年惊魂未定,只恐少女脱身后还要来杀自己,急忙捡起地上的绳子,毫不停留地向少女窈窕的玉体上 捆去。 少女浑身一颤,长叹一声:“冤孽!”浑身登时无力,跌坐在地上。 少女不再反抗,屈辱地低下了头,害羞的样子让少年心热如沸。 当少女的两只漂亮的小手被紧紧吊绑在身后的时候,少年终于呼出一口长气,搂抱着少女五花大绑、性感 娇媚的无助妙体,志得意满的挺起坚硬的小弟,向少女下身刺去。 那少女毕竟是贞洁的女侠,虽然被捆绑着,依然尽力绞紧双腿,羞红了秀美的脸庞,哭泣着不肯就范。少 年欲火焚身,恼怒起来,两手抓住小女侠两只坚挺圆润的妙乳,又拧又捏,又亲又摸,小女侠终于抵挡不 住,被分开了两条光洁修长的美腿,只觉得一根火热的东西,直插自己体内,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十分疼痛 ,反倒有些莫名的渴望。随着少年急速的冲刺,女侠性感的娇躯逐渐被溶化,女性的欲望被点燃,似水的 柔情使得坚强的女侠完全臣服了,没过多久,两个人再一次共同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过了好久,寂静的庙内终于响起了少女甜美的声音:“你松开我吧!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我就是你的人 了,我不会再打你、杀你了,我愿意跟着你,一起闯荡江湖。只要你不负我,你要我怎样都行!” 少年大喜,紧紧拥抱着眼前绳捆索绑的美丽侠女,一边亲吻着,一边怜惜地抚摸着少女那五花大绑的性感 娇躯,口中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有个漂亮的小媳妇了。” 美丽的小女侠更加娇媚迷人,小鸟依人般靠在少年坚实的怀抱中,身心俱醉。当双手被松开的时候,侠女 娇羞无限地依偎在少年怀里,由着少年慢慢地为自己松了绑绳。 “我叫赵玉秀,我还有几个结拜姐妹,现在有四个姐妹落难,我们一起去救她们,好不好?”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那声音少女非常熟悉,正是曾经抓过自己的那一群人。少年却毫无觉察 ,仍然拥吻着美丽的侠女,喃喃地告诉玉秀自己叫江小枫,一定不会辜负女侠等等,丝毫不知危险降临。 女侠知道玉郎武艺一般,自己一人悄悄脱身不难,但要带着玉郎一起离开,却是不能,心中打定主意,定 要保护自己的男人,急忙推开少年,告诉他危险来临,叫他先从庙后脱身,等她安全了再去与他会合,又 告诉了他同结拜姐妹们联络的方法。少年如何肯干,经不住少女苦苦哀求,陈说利害,心中也明白了自己 留下只能连累女侠,终于狠下心肠,拿起自己的外衣给少女披上,又拾起宝剑交到女侠手中,千叮咛万嘱 咐,这才独自从庙后窗户逃出,却并不走远,悄悄绕到庙前树丛里伏下,要看美丽的小媳妇是否能安全脱 身。 来的果然是昨夜被少年用计骗走的那群黑衣人,领头的大汉带着人再一次把小庙包围起来。正要进去仔细 察看,庙门开处,小侠女玉秀仗剑走了出来,昂首挺胸,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女侠的体力虽然恢复了许多,但是失身不久,身手武功大打了折扣,无论如何也比不了失身前。同十几个 黑衣人刚一交手,少女便险象环生,没过多久,脚步虚浮,身体乏力的女侠长叹一声,丢下宝剑。 四五个黑衣人赶紧扑过来,抓住了女侠。女侠毫不挣扎,冷冷笑着,昂起高傲的头,任凭黑衣人连踢带打 ,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看着美丽的小媳妇被人绳捆索绑地抓走,树丛中的少年心如刀绞,咬牙切齿,暗地里跟随下去。 …… 马二爷这几天心情糟透了,十个美女本已有一半被擒,不料,赵玉秀在押来的途中又被人劫走,连罗老大 等人也不知去向,生死不明。贪钱的县官态度暧昧,还把自己最后一次贿赂的银两退还,也令他摸不着头 脑。 他哪里知道,有时候,性命还是比金钱重要的多。一把飞刀带着风声插在熟睡中的县官枕边,把他的小妾 当即吓了个半死,县官终于知道了江湖的厉害,王法对江湖人来说有时候并不是很有效,更何况,县官的 名声并不是很好听。 马二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原想花钱将牢内的穆桂英等人换出,现在也难以如愿了,他的手里,现在只有一 个陈秀珠。 一不做,二不休,马二爷决定也给不识抬举的县官来个狠的。 马二经常走夜路,但是今天的夜路有些不太平,他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回身察看时,却什么也没有。 他带着四个精干的手下,穿上夜行衣服,带着利刃前往县官的私宅,他要给县官留点记号。 县官很狡猾,有几处私宅,经常变换休息的地方。但是还是没能躲过飞刀留简的人,当然也瞒不了马二爷 。 县官在沉睡,丝毫不知危险降临。 四个手下把住了屋门,马二提刀就站在县官床前。 马二爷狞笑着,持刀对准了县官的左耳。 “啊呀!疼死我了,救命啊,杀人啦,有刺客!”县官鬼哭狼嚎,连滚带爬钻入床下。 一个白衣少女手持利剑,突然出现在马二爷的身后。 “穆桂英!怎么是你?” 穆桂英冷冷一笑,利剑挥出,剑势如虹,马二惨叫一声,右臂飞出。 捕快们点起了灯球火把,在四个蒙面少女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四个把守在门口的守卫很快被放倒,被捕快 绳捆索绑推到了马二爷面前。 马二爷吃惊地看到,伤痕累累的陈秀珠被两个少女搀扶着,来到了县官面前,自己庄园里的管家和手下的 几个头头都被捆绑着,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万贯家财被抬到了县官面前。 县官哆哆嗦嗦坐衙审案,头上包着白布,一只耳朵永久地失去了。 事实俱在,人赃并获,马二爷理所当然被判了斩刑。 骚扰四邻的黑帮被剿灭,马二爷和他幸存的十几个手下做了刀下亡魂,行刑那天,人如潮涌,个个拍手称 快。 十个侠女离开了小县城,消失在江湖中,十侠女联袂除霸的故事却流传了下来。
第九章 边关告急: 离边关百余里的穆柯寨风景秀丽,老寨主年事已高,已经不再管理寨中事务,一切琐事都由寨主年轻漂亮 的女儿做主。 穆桂英,这个十七岁的少女近来却常常感到失落。 那个在关键时刻率兵误打误撞,却解救了陷于危难之中的自己的少年将军英俊稚嫩的脸常常浮现在少女的 眼前。 “莫非自己喜欢上了他?真是莫名其妙!”穆桂英的脸颊突然红了起来,不由得又想起赵玉秀、江小枫那 一对活宝,说什么要退出江湖,去过神仙般的快活日子。 “快一年了,也不知他们俩怎么样了?”纤细柔嫩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柔滑轻薄的真丝衣衫,穆桂英双 手倒背,轻轻呻吟着,被绳捆索绑的画面时常回到少女的脑海。 “男人,究竟是怎样的?” “为什么被人羞耻地捆绑起来,却有着那种奇妙的感觉?”怀春的少女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 成为山寨之主的穆桂英组建了一支百余人的少女亲兵,武艺最好的五名少女是自己的结拜姐妹,也是亲兵 队伍的小队长,穆桂英与她们常常玩捉俘虏的游戏,用来锻炼少女们上阵杀敌、捕俘的技能。 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穆桂英知道,又到了少女们练习捕俘的时候了。 穆桂英抽出宝剑走向窗边察看屋外的动静,突然,床下伸出四只纤纤素手,抓住了毫无防备的女侠的双脚 。 “这几个精灵古怪的姐妹,终于聪明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藏在了自己的床底下,这一下,有些不妙! ”穆桂英心中微微一惊,随即摔倒。 窗户被推开,两个矫健的身影跳进屋来,与床下钻出的两人一起,压住了穆桂英的四肢。 “别动!”少女们吃吃地笑着:“终于抓住你了!穆姐姐。” 穆桂英急忙挣扎,双手早被两个少女擒住,反扭到身后。陈秀珠、孙小红、王小燕、江月、林燕儿这几个 姑娘的武艺都各有所长,单打独斗,穆桂英要高出她们一筹,四个人同时出手,穆桂英还真的有些难以应 付。尤其像现在这样,自己先机已失,双手被制,更加无法摆脱。 绳索终于落在了穆桂英的身上,几个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捆绑的技巧已经很娴熟,片刻之间,便将 穆桂英捆绑停当。 “呀!”几个姑娘看着女头领被俘的样子,尤其是窈窕的玉体上仅穿着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又被绳捆索绑 着,少女曼妙的身材被绳索捆得纤毫毕现。几个少女一想到自己当初也曾被捆绑成这样,都羞红了脸,手 忙脚乱地为穆桂英松绑。 穆桂英的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感觉毕竟不同!” “好,姐妹们,今天你们做得很好,以后你们互相之间也要常常练习,总有一天,我们要去边关,去杀那 些侵夺我大宋领土,掳掠我大宋姐妹的辽人,我们还要在夜里去偷袭,去捉他们的首领,让他们不战自乱 。” “是!”少女们齐声答应,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声嬉笑:“穆姐姐,想不到你被绑起来的样子那么迷人! ” “死丫头,看哪天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捆起来,让你们也出出丑!” “嘻嘻!” …… 宋辽两国再度大战,辽人不敌杨家父子,于是摆下了一座天门阵,扬言要用此阵,困死杨家军。 穆柯寨的镇山之宝“降龙木”,是破此阵的重要物品,孟良、焦赞奉元帅杨六郎杨延昭将令前来借取。 老寨主听说后,担心女儿将镇山之宝相借,急忙亲自出面,严词拒绝。 孟良、焦赞明借未成,反来偷取,却被巡山的穆桂英撞个正着,穆桂英地上功夫高强,马上功夫更是一流 ,绣鸾刀一阵飞舞,打得两员莽将额头出汗,手忙脚乱,若非少女手下留情,早就挂彩了。两个莽汉气恼 异常,骂骂咧咧,惹得姑娘性起,用刀攥将二人打下马去,落荒而逃。 少帅杨宗保押运粮草途径山下,正好撞见狼狈逃窜的孟、焦二将。 两个莽将本事平常,撒谎的功夫却是一流,硬是煽动得年轻的将军火冒三丈,提马上山,来战这个“不知 天高地厚”,“持强逞威”,“辱骂元帅”的“黄毛丫头”。 穆桂英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个曾经无意间救了自己的少年将军,刚要道谢,却被一阵乱骂羞红了脸。 “真不讲理!让我乖乖下马守缚,献寨投降,乖乖奉上降龙木,做梦!”穆桂英挥起了绣鸾刀:“本姑娘 还怕了你不成?想要降龙木,刀上说话!” 杨家枪虽然举世无双,却不是穆桂英的对手,不到三十回合,心浮气躁的少帅便丢枪落马。 “不算,不算,再来打过!”少年红了脸颊,刚想爬起身来,冰凉的刀面按在了背脊上,五个少女蹿了上 来,抖开绳索,三下五除二将杨宗保捆得结结实实,而且还兴致高涨,嬉笑不断。 杨宗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脖子都跟着红了。 “要死还是要活?”穆桂英怦然心动,眼前情景似曾相识。 “要杀便杀,本少爷决不皱一下眉头!” “少将军请起!”见俊美的年轻将军傲气全无,神情沮丧,穆桂英莞尔一笑,下马亲解其绑,好言抚慰, 并郑重对他曾救过自己一事表示感谢。 “啊!”杨宗保这才想起:“你就是那个抢夺我战马的女侠?” “是的,小女子为了手刃欺辱我的那几个辽人,不得已而为之!” “他们给你杀了?” “杀了!一共八个!” “那先前你怎么又被他们抓住?” “一言难尽,不提也罢!少将军此来何为?” “……如此这般!” “这两个莽汉,下次本姑娘要他们好看!” “小姐如何称呼?” “穆桂英!” “杨宗保!” “边城除暴的女侠啊!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两人老起脸皮,互相恭维,转眼好得像老友重逢一样。 “杨将军,我本想将降龙木相借于你,助你去破辽阵、杀辽兵,奈何家父……” “如之奈何?” “只好如此……这般,你看可好?” “如此,委屈小姐了。” “就算答谢杨将军相救之恩!” 五个女侠远远站在一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看着这一对天造地设的玉人,羡慕不已。 不料,情形突变,少年将军突然伸腿将穆桂英绊倒,骑在少女身上,抄起绳索,抹肩头,拢二臂,转眼之 间,把个貌美如画的少寨主捆了个结结实实。 “唉呀!轻一点,你这个冤家,我又不是你的敌人。” “喂!喂!你干什么?快放了穆姐姐。” “大胆狂生,敢欺负穆姐姐,姐妹们,上。” “别,别过来,小心我伤了她。”宝剑出匣,驾在了穆桂英秀美的脖子上,握剑的手还有些颤抖。 一身红衣红裤的穆桂英在绳索的衬托下,更加美丽动人。 羞红了脸的穆桂英一阵扭捏,丰盈的胸乳在绳索间巍巍颤抖,杨宗保一阵热血上头,眼睛瞪得像铃铛。 “嗯?他们看我怎么有些色迷迷地?一个穆桂英我就对付不了,若是这几个丫头一拥而上……”杨宗保心 头怦怦直跳,冷汗直冒。 “杨将军不要担心,我来跟他们说。”穆桂英轻轻扭动了几下被捆住的手腕,被捆绑过好多次,惟有这次 ,最令少女销魂。 …… 穆柯寨老寨主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挟持,当即满口答应献上降龙木,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后经几个少女一阵叽里咕噜,终于长叹一声:“女生外向,无可奈何!老夫喝酒去也!” …… 边关帅帐,元帅杨延昭心急如焚,焦、孟二将一阵添油加醋更令杨六郎六神无主、坐立不安。 “儿子的性命重要!”元帅定下心来:“来人啊,有请副帅!” 匆匆交待完毕,杨延昭亲率三百亲兵,手持银枪,星夜驰往穆柯寨。 …… 穆柯寨要办喜事了,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穆柯寨老寨主对这个英俊后生挺满意,乐乐呵呵地做起了老丈人。 …… 洞房的当夜,新郎新娘却打了起来。
呵呵,一般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