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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風塵劫

金庸風塵劫 三天後。 韓雪穿著病號服躺在省公安醫院特別護理病房內的一張病床上,頭上戴著一頂怪模怪樣的頭盔,頭盔通過一根電纜連在桌子上擺著的一台電腦上,在她旁邊的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洪武。 “一台桌面電腦就可以實現虛擬現實功能麼?”韓雪問道。 “當然不能,”正在和助手一起給昏迷的洪武戴頭盔的李教授說道:“事實上我的系統是運行在國防大學的一台巨型主機上的,這台電腦僅僅起到通過網路傳遞資料的作用。” 教授把頭盔給洪武戴好,打開了頭盔上的幾個開關,抬頭對韓雪說道:“小韓,不要再考慮一下麼?還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麼?”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皺了皺眉,說道:“女孩子的愛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實你並不需要玉女心經的駐顏美容功能,要知道系統裡的你是永遠不會老的,而你本來就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教授頓了頓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實在不能說很強,還是聽我的話用少林派的武功吧,有了金剛不壞神功和易筋經你就安全多了。” 韓雪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我才不要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不過我要再次警告你,在系統中一定要小心謹慎,雖然系統給了你比正常人強得多的回復能力,但如果受了致命傷還是會死的。” “請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韓雪堅定的說。 “教授,一切準備就緒。”一個助手過來向教授報告。 教授最後檢查了一遍系統,轉過身來對韓雪說道:“你和洪武將將一起出現在系統裡的成都,時間是《倚天屠龍記》的第一主角張翠山成年時,系統可能會有一點小誤差。好,現在準備,要開始倒數了。” “十,九,八……二,一。” 韓雪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層濃厚的白霧,霧散之後,她已經在系統中了。韓雪定了定神,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無人的山野,低頭看看,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古代女裝,腰間掛著一口長劍,背上背著一個包裹。她把包裹打開,裡面是十幾錠黃金和幾捆銀針,韓雪拿起銀針看了看,是普通的銀針,韓雪好生失望,心忖道:“這個垃圾系統,不但把我丟在這荒郊野外,還這麼吝嗇,連幾根玉蜂針也不給我。” 韓雪吸了口氣,縱身一躍,躍起兩丈多高,再翻了個筋斗輕輕落下,如葉之墜,悄然無聲,古墓派輕功果然是名不虛傳。 她拔出長劍,對著溪畔一株綠柳的垂枝隨手刺出,手腕略抖,“嗤”的一聲輕響,長劍還鞘,只見五片柳葉緩緩飄落。長劍二次出鞘,在空中轉了個弧形,五片柳葉都收到了劍刃之上。“嗯,這玉女劍法也很精妙,完成任務,應該不成問題。” 韓雪向四週望望,但見綠海茫茫,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禁大是頭痛,正自發起愁間,忽聽得遠處傳來淙淙水聲,韓雪心道:“這裡離成都城應該不會太遠,只要沿著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當下循聲過去。 來到一條山溪之畔,臨溪照影,水中映出一個少女來,這少女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看來約莫十八、九歲年紀,秀美絕俗,豐姿絕世,韓雪看得呆了,心道:“這……這是我麼?”再仔細看時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中多了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靈之氣,顯得清麗絕倫,莫可逼視。她在現實本也是一個出色的美女,但是現在她的美貌可以說上了一個層次,這玉女心經的美容效果當真是非同小可,韓雪不禁又驚又喜。 韓雪沿著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見了成都城門,進得城去,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現代似也相差不遠,她顧不得仔細領略古城的風光,立即就到酒樓、客棧等地開始查訪,但是卻沒有發現洪武的蹤影。 韓雪在成都查訪了幾天,一無所獲,最後斷定洪武一定是沒有進城,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離開了這成都,再找洪武可就難了。”她想洪武就算到了古代也自是惡習難改,定會落草為寇,繼續幹那殺人越貨的勾當,自己到江湖上去行俠說不定就能碰到他;再者可以結交一些武林中的豪傑,有了他們幫忙再找人就容易多了。遂離開成都,一人一劍,浪跡江湖。 川西的官道之上,一個絕色少女正騎著白馬緩緩而行,這少女十八、九歲年紀,身穿淡黃衣衫,腰懸長劍,臉上頗有風塵之色,顯是遠遊已久。這少女正是韓雪,她來到這個武俠世界已經快有一個月了,這期間死在她劍下的飛賊、強盜已有五、六人之多,但仍然沒有找到洪武的蹤跡。 反正有的是時間,韓雪也不著急,她對古代的生活已經漸漸適應了。古代的中國當真可以用江山如畫來形容,人民也樸實自然,文明守禮,比污染嚴重、道德淪喪的現代中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韓雪一路遊山玩水,自得其樂,漸有樂不思蜀之感。 當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麼都好,最讓韓雪難受的就是古代既沒有電燈也沒有電視,一到天黑就得睡覺,十分無聊;再者,韓雪這幾天月事來了,古代可沒有衛生棉、月經帶這類東西,韓雪只好用幾層白布墊在了下體,十分不舒服,不過好在已經是經期的最後幾天,經血已經不多了。 韓雪在路上行走,沿途見路人來往,無不對自己注視,心想:“我一個單身女子,難怪受人注意。”殊不知她之所以受人注視,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對面過來了一個騎馬的書生,三十幾歲年紀,穿得頗為華麗,一身錦衣,甚是奪目,看來像是個公子哥兒。那書生看到韓雪面露驚豔之色,忽地向韓雪一笑,神色輕佻之極。韓雪心道:“怎麼古代也有這麼多的好色之徒?”也不理他,催著馬繼續趕路。 忽聽得身後傳來馬鈴之聲,一回頭間,那書生竟然調轉了馬頭,跟到了自己身後。韓雪柳眉一皺,就想去教訓那書生一頓,忽又想到自己現在身體不適,不宜和人動手,膝一夾,“唰”的一鞭,把馬打得放開四蹄,絕塵而去。 只聽身後馬鈴聲急,那書生竟也打馬跟了上來。韓雪快時,他也快馬加鞭,韓雪慢時,他也放鬆韁繩,不即不離,總保持在三十步距離之內。韓雪給他逼得怒從心起,看看已經走到林邊荒僻之地,驀然勒馬橫鞭,拔出長劍,回頭叱道:“你跟著我作什麼?” 那書生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幹什麼?” 韓雪柳眉倒豎,叱道:“你是什麼人,想作什麼?”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問底做什麼?是想和我對親家麼?” 韓雪杏臉漲紅,怒喝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一劍就要向那書生刺去,忽然想到這書生雖然口舌輕薄,但也罪不至死,給他個教訓也就是了,當下回劍入鞘,從衣袋裡摸出一把銀針,纖手一揚,銀針像流星般飛射過去。 那書生叫道:“哎呀,不好!”突然一個倒栽蔥跌下馬背,但卻並不跌倒地上,而是足尖輕勾馬背,倒掛起來,韓雪的銀針“嗖嗖”的在馬背上飛過,沒打著他。那書生露了這一手絕妙的騎術,韓雪不禁暗暗驚心。 說時遲,那時快,那書生陡然又翻身上馬,疾風般的飛馳過來,韓雪措手不及,眼神一亂,忽覺頭頂給人輕輕一拍,風聲呼呼,那匹馬已從身邊飛過,烏黑的秀髮突然像瀑布一樣披散下來,原來頭上所插的兩根玉釵已被那書生取了去。 韓雪又驚又怒,拍馬上前,拔劍就刺,那書生雖人在馬上,身體移動餘地不大,但身法卻妙到毫顛,身體左搖右晃,在劍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兀自好整以暇的嘖嘖連讚:“好劍法,好劍法!” 韓雪連出七劍,始終沒傷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難道你的馬也會身法?” 突然一劍向那書生胯下紅馬刺去,那書生左手倏伸,向韓雪胸前玉峰抓來,竟然是後發先至,韓雪驚羞交集,向旁閃避,突覺右手一麻,手中的長劍已給那書生右手奪了去。 韓雪大駭,心知這書生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轉馬頭,落荒而逃,一口氣馳出十幾里,回頭望望,那書生並未追來,這才鬆了口氣。想想剛才際遇之險猶自心有餘悸,那個書生分明是個淫邪的色狼,剛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已經受了他的侮辱,這個武俠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啊!可是那個色狼又是誰?怎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龍記》裡並沒有田伯光、歐陽克這樣的人物啊! 傍晚時分,走到了一個小鎮,韓雪在鎮上找了一間最好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吃過晚扳,便著枕睡去。睡夢之中,韓雪忽然聞到一陣甜甜的幽香,這香氣既非燒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覺得全身通泰,說不出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脫去了她的小衣,她那白羊般的處子之軀完全裸露在月光之下……她那白滑滑的大腿、珠潤臀圓、桃源洞口、芳草如蔭,一覽無遺了。 一雙手從她白玉似的小腿摸起,拂過雪嫩的大腿,順著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再翻上堅挺的玉峰,一片厚實的嘴唇,在她那紅得微微發紫的乳蒂上瘋狂地吸吮起來…… 她想張口呼叫,卻叫不出聲,想掙扎,四肢卻酸軟無比,難以動彈,雙眼沉重,怎麼也睜不開,便如在夢魘中一般…… 神志迷糊中,好像有幾根手指在她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輕拂撥弄著……她感到癢癢的、麻麻的,這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她的心弦被撥動了,情慾漸漸飛揚奔馳起來…… 一股灼熱激蕩的暖流一直湧到了她心靈深處,她忽然覺得一陣浮虛,軟綿綿的,像虛脫了似的……接著一陣眩暈,她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她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雲層深處…… 撥弄、騷弄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顫抖起來,跟著一陣抽搐,她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 她是一個發育成熟的年青女子,在睡眠狀態下忘記了道德倫理,她原始的慾望被啟動了,她拼命地放縱起來…… 忽然,好像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塞到了她的櫻口之中,她不由自主的使勁吸吮起來…… 過了些時候,那個東西突然在她的嘴裡吐了許多液體,腥腥的、鹹鹹的,她想吐掉,可是那個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後來好像她把那些液體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轉,韓雪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窩裡,褻衣、褻褲也整齊的穿在身上。“哦,原來是作了一個怪夢。”想起夢中情形,韓雪不由得臉上一片暈紅,以前她也不是沒作過類似的春夢,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的刺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作這樣的夢呢?難道是因為身在異世界的關係麼?” 韓雪起床對鏡梳妝,突見一口長劍放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個書生奪去的劍,“這……這難道是……”韓雪驚得目瞪口呆,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全身衣服。 “啊!”韓雪尖叫一聲,只見在鏡中潔白的裸體上,到處是一片片瘀青和紅紅的抓痕,白如凝脂的雙峰和飽滿的屁股之上更有無數的吻痕齒印,霎那間,她只覺有如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寒意直透骨髓。那個怪夢是真的,昨天夜裡那個書生進了她的房間,用迷香迷住了她,玩弄了她貞潔的處子之身,只是因為她正來月經才沒有真正姦污她,最後在她的櫻口中發洩了慾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糊下吞下了那個淫賊的穢物,韓雪一陣噁心,“哇”的一聲大吐起來,一直吐到嘔出膽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將身子縮成一團,抱頭痛哭起來。 “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務我也一定要殺了你!”韓雪心裡吶喊著,跳起來抓起長劍就要衝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賊武功極高,自己去找他無異於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又頹然坐倒。 悔不聽教授之言,當初要是學了易筋經和金剛不壞神功,又怎麼會被那淫賊所欺?再者自己也是太托大,仗著武功不弱,明知江湖上的風險還是穿著女裝趕路,要是早點改穿男裝又哪有今日之事?韓雪自怨自艾又痛哭起來。 金庸風塵劫(2)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December10,20045:01AM 金庸風塵劫(2) 韓雪神不守舍的吃過了早飯,騎馬出城,心中只盼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回到現實,這個鬼系統韓雪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間,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馬鈴聲,回頭看時,正是那個書生,仍然是在自己三十步後,不急不徐地跟著自己。 韓雪回過馬頭,厲喝道:“狗賊,昨天晚上是你欺負了我吧?” 那書生笑道:“姑娘美豔絕倫,實乃人間仙子,小生一時把持不住,褻瀆了姑娘的玉體,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韓雪怒不可遏,罵道:“淫賊無恥!”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拼命,但卻忌憚這書生武功高強,終究不敢動手,咬牙道:“你還跟著我作什麼?還不快滾得遠遠的!”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觀我的武功如何?” 韓雪恨恨道:“如你這等衣冠禽獸,武功再高又有何用?”她不敢和這書生動手,只好罵幾句洩憤。 那書生竟不生氣,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韓雪心道:“難道這惡賊昨天晚上還沒有玩夠,要將我捉回去徹底姦淫才滿足麼?”不由得不寒而慄,說話也軟了下來,柔聲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領,但小女子已有師承,不敢再學別派武功。” 那書生道:“你師父是誰?” 韓雪心道:“峨嵋派是名門大派,滅絕師太名頭極大,我若說是峨嵋弟子,此人定會有些顧忌。”於是說道:“我是峨嵋山滅絕師太門下弟子。” 那書生笑道:“聽說峨嵋派有一個叫紀曉芙的年輕女弟子,貌美如花,劍法出眾,看來就是你了。” 韓雪道:“不錯,就是我。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是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 那書生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韓雪心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來著?”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霎,驚叫道:“你……你是楊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楊逍。” 韓雪心中連連痛罵自己:“我早該想起他是楊逍的,他這種追著女人不放的無賴手段,不正是他強姦紀曉芙時用的拿手好戲麼?糟糕,我剛才怎麼自認是紀曉芙啊,難道紀曉芙的悲慘命運要降臨到我頭上麼?” 韓雪急得滿頭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紀曉芙,我真的不是紀曉芙,你……你要強姦的是紀曉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楊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是欲與姑娘共享魚水之歡而已,何談強姦呢?” 韓雪突然尖叫一聲,把手一揚,驀然射出一把銀針,一小部份射楊逍,大部份射楊逍的馬,韓雪知道定然射不中楊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馬。眼看楊逍和馬已經不能兩全,楊逍突然雙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力分,“嗤”的一響,長袍撕為兩片,恰好銀針於此時射到,他舞動兩片破衣,數十枚細針盡數刺入衣中。 韓雪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那馬負痛狂嘶,飛奔而去。 韓雪縱馬狂奔,只道楊逍必會緊追不放,豈知楊逍卻未追趕。韓雪突然明白了,這楊逍顯然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他強暴紀曉芙的時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麼?這惡賊武功極高,又精於追蹤之術,自己絕難擺脫他,難道自己真的要和紀曉芙一樣被他盡情調戲之後,再慘遭強暴麼? 韓雪將馬放緩,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她雖然是一個優秀的刑警,但也總是一個女孩子,面對強姦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夢魘,說什麼也是難以保持鎮靜。 正自彷徨無計間,忽想起金庸小說裡的人物聰明的其實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這個楊逍雖然淫邪無恥,但也勉強算是書裡的半個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來。自己是廿一世紀最優秀的女刑警,難道連一個小說裡的古人也對付不了麼? 想到這裡豪氣頓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楊逍啊楊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運氣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是你的福氣。哼哼,咱們走著瞧!” 韓雪行出二十餘里,已是午時,來到一個小市鎮,韓雪腹中饑餓,找到一家酒樓,要了四色點心和一杯清茶。正飲間,腳步聲響,走進一個人來,果然是楊逍。楊逍在她對面一張桌旁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邊欄杆自斟自飲,眼光不住地在韓雪身上掃來掃去,活像是屠夫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韓雪忽地一笑,說道:“楊左使,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楊逍一怔,隨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韓雪席上坐下。 韓雪道:“楊左使上午所說之事小女子萬難從命,楊左使待要怎樣?” 楊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著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轉意為止。” 韓雪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從呢?” 楊逍面露為難之色,說道:“這個……這個楊某只好小小的用強了。” 韓雪斥道:“你以強淩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逍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劍法精妙,絕非尋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強者勝而弱者敗,敗者就要聽任勝者處置,你也殺過人,那些人的武功不如你,就被你殺了,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給我處置,這就是武林中的規矩,對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該有此覺悟才是。” 韓雪道:“你的武功當真就勝於我麼?不過是你年齡比我大,練功時間比我長罷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有何公平可言?” 楊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樣功夫的練功時間都比你長,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腳、內功、暗器、輕功,隨便哪一樁,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韓雪道:“你倒口氣挺大,比甚麼功夫都成,是不是?” 楊逍一怔道:“當然以武功為限,難道還跟你比縫衣刺繡、梳頭抹粉麼?”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楊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擲出,“啪”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對面的牆上,直沒至柄,構成一個大大的“明”字。 韓雪瞧著牆上插著的數十枚筷子,不禁駭然失色,口中卻道:“我要比的暗器和這個不同。” 楊逍笑道:“想比什麼隨你的便,但是你輸了就要作我的奴婢。” 韓雪道:“我要是輸了就一生一世給你作奴隸,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楊逍笑道:“好,一言為定,怎麼個比法你說吧?”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楊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麼東西?” 韓雪道:“你一會便知。”揮手喚過掌櫃,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噹”的一聲擲在桌上,說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櫃見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歡喜的不得了,當即向店裡的幾個食客說道:“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對外營業,諸位的酒錢就當我請客了。” 那批食客能夠白吃白喝自然歡喜,紛紛下樓而去,偌大的酒樓很快就空了下來。 韓雪叫店裡的夥計把一塊長方型的大桌子放在酒樓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間的兩邊釘上兩根豎起的短木棍,把一塊布條圍在兩個木棍上作球網,其餘的桌椅全部撤掉;接著讓掌櫃找來一塊上好的木料,用長劍削成了兩個球拍,接著又雕刻出一個小木球。 楊逍不解道:“紀姑娘,不是要比暗器麼?你做這些東西作甚?” 韓雪將一個球拍交給楊逍,說道:“這個乒乓球是我門中修煉暗器的一種法門。”當下將乒乓球的規則給楊逍解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先得11分者勝,我們三局定勝負。”說完站到了球桌的一側。 楊逍拿起球拍擺弄了一會,又掂量了一下那個木球,臉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覺得上了韓雪的當。但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滿了,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拿著球拍走到了球檯的另一側。 第一局韓雪首先發球,她先發了一個急球,楊逍揮拍一擋,球出了界,1:0。接著韓雪發了一個短球,楊逍回球下網,2:0。換楊逍發球,球發得離檯很高,給韓雪一個正手扣殺,3:0。 楊逍頭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斷變化,忽刀忽劍,忽掌忽指,時而是少林的家數,時而是武當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個小小的球拍就是不聽使喚,那個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鑽古怪,變化無常,搞得楊逍昏頭漲腦,眼花繚亂,很快他就取得了輝煌的戰績,0:11,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楊逍首先發球,他拎著球拍站在那裡苦苦思索,遲遲沒有出球,終於想明白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學大異其趣,他的武學雖博,卻沒有一樣可以用在這乒乓球上。楊逍盯著韓雪看了良久,忽地將拿拍的手型改成和韓雪一樣的直板握拍,身體也彎腰屈膝,作了和韓雪一樣的乒乓球技術姿勢。楊逍素來心高氣傲,狂妄之極,像今天這樣主動偷學別人的功夫卻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回了。 楊逍也當真聰明絕頂,很快就將韓雪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竟然可以和韓雪對攻幾板了。但是乒乓球運動一百多年積累起來的技術又豈是他一時三刻就能學會的?雖然楊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撐,但比分還是很快被韓雪甩開。 只見韓雪手腕一抖,一個漂亮的滑板將球打死,比賽結束了,4:11,楊逍慘敗。 楊逍怒吼一聲,將球拍用力摔了在地上,又一掌將球桌拍得粉碎,頹然道:“是我輸了,你想讓我作什麼,快說罷!”迫於諾言,不得不如此說,心下大是沮喪。 韓雪冷冰冰地道:“你讓我刺你一劍,不得躲避,也不得招架。” 楊逍眼中凶光一閃:森然道:“小姑娘,你說什麼?” 韓雪緊緊盯著楊逍的眼睛,說道:“我們公平比試,是你輸了,難道要耍賴麼?”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卻是言而無信之輩。“楊逍道:“我耍賴你又能怎樣?我在這裡殺了你,天下誰知我失信於人?” 韓雪冷冷一笑,一字一頓地道:“就算你能掩盡天下人耳目,難道你還能騙過你們的明尊麼?”韓雪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對宗教很感興趣,知道中東拜火教雖不戒殺,不戒淫,但不守諾言卻是教中的最大戒律,教中弟子是萬死不敢違背的。 楊逍身體一震,突然臉色蒼白,半晌方道:“不錯,我不能違背諾言,但是你殺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要甚麼,儘管開口便是,我楊逍做不到的事、拿不到的東西,天下只怕不多。”話語中竟然有了哀求之意。 韓雪凜然道:“我只要正義,侮辱了我的人必須死。楊逍,你昨天玩弄我的身體的時候,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吧?”說著拔劍在手,劍指楊逍胸口。 楊逍冷汗涔涔而下,忽然仰天打個哈哈,笑道:“我楊逍一生瞧不起女人,沒想到今日卻死在女人手上,小丫頭,你好狠毒,我記住你了。” 韓雪笑道:“你此刻才悔悟,已然遲了。”長劍向前一送,“嗤”的一聲,從楊逍前胸直透後背,楊逍血如泉湧,慘笑一聲,栽倒在地。 韓雪探了探楊逍口鼻,已是全無呼吸,確定楊逍真的死了,這才拭去長劍上的血跡,找到嚇得魂不附體的掌櫃,扔給他一錠黃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替我給他買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說罷便即下樓,飄然而去。 金庸風塵劫(2)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December10,20045:01AM 金庸風塵劫(2) 韓雪神不守舍的吃過了早飯,騎馬出城,心中只盼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回到現實,這個鬼系統韓雪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間,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馬鈴聲,回頭看時,正是那個書生,仍然是在自己三十步後,不急不徐地跟著自己。 韓雪回過馬頭,厲喝道:“狗賊,昨天晚上是你欺負了我吧?” 那書生笑道:“姑娘美豔絕倫,實乃人間仙子,小生一時把持不住,褻瀆了姑娘的玉體,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韓雪怒不可遏,罵道:“淫賊無恥!”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拼命,但卻忌憚這書生武功高強,終究不敢動手,咬牙道:“你還跟著我作什麼?還不快滾得遠遠的!”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觀我的武功如何?” 韓雪恨恨道:“如你這等衣冠禽獸,武功再高又有何用?”她不敢和這書生動手,只好罵幾句洩憤。 那書生竟不生氣,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韓雪心道:“難道這惡賊昨天晚上還沒有玩夠,要將我捉回去徹底姦淫才滿足麼?”不由得不寒而慄,說話也軟了下來,柔聲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領,但小女子已有師承,不敢再學別派武功。” 那書生道:“你師父是誰?” 韓雪心道:“峨嵋派是名門大派,滅絕師太名頭極大,我若說是峨嵋弟子,此人定會有些顧忌。”於是說道:“我是峨嵋山滅絕師太門下弟子。” 那書生笑道:“聽說峨嵋派有一個叫紀曉芙的年輕女弟子,貌美如花,劍法出眾,看來就是你了。” 韓雪道:“不錯,就是我。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是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 那書生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韓雪心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來著?”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霎,驚叫道:“你……你是楊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楊逍。” 韓雪心中連連痛罵自己:“我早該想起他是楊逍的,他這種追著女人不放的無賴手段,不正是他強姦紀曉芙時用的拿手好戲麼?糟糕,我剛才怎麼自認是紀曉芙啊,難道紀曉芙的悲慘命運要降臨到我頭上麼?” 韓雪急得滿頭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紀曉芙,我真的不是紀曉芙,你……你要強姦的是紀曉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楊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是欲與姑娘共享魚水之歡而已,何談強姦呢?” 韓雪突然尖叫一聲,把手一揚,驀然射出一把銀針,一小部份射楊逍,大部份射楊逍的馬,韓雪知道定然射不中楊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馬。眼看楊逍和馬已經不能兩全,楊逍突然雙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力分,“嗤”的一響,長袍撕為兩片,恰好銀針於此時射到,他舞動兩片破衣,數十枚細針盡數刺入衣中。 韓雪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那馬負痛狂嘶,飛奔而去。 韓雪縱馬狂奔,只道楊逍必會緊追不放,豈知楊逍卻未追趕。韓雪突然明白了,這楊逍顯然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他強暴紀曉芙的時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麼?這惡賊武功極高,又精於追蹤之術,自己絕難擺脫他,難道自己真的要和紀曉芙一樣被他盡情調戲之後,再慘遭強暴麼? 韓雪將馬放緩,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她雖然是一個優秀的刑警,但也總是一個女孩子,面對強姦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夢魘,說什麼也是難以保持鎮靜。 正自彷徨無計間,忽想起金庸小說裡的人物聰明的其實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這個楊逍雖然淫邪無恥,但也勉強算是書裡的半個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來。自己是廿一世紀最優秀的女刑警,難道連一個小說裡的古人也對付不了麼? 想到這裡豪氣頓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楊逍啊楊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運氣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是你的福氣。哼哼,咱們走著瞧!” 韓雪行出二十餘里,已是午時,來到一個小市鎮,韓雪腹中饑餓,找到一家酒樓,要了四色點心和一杯清茶。正飲間,腳步聲響,走進一個人來,果然是楊逍。楊逍在她對面一張桌旁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邊欄杆自斟自飲,眼光不住地在韓雪身上掃來掃去,活像是屠夫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韓雪忽地一笑,說道:“楊左使,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楊逍一怔,隨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韓雪席上坐下。 韓雪道:“楊左使上午所說之事小女子萬難從命,楊左使待要怎樣?” 楊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著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轉意為止。” 韓雪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從呢?” 楊逍面露為難之色,說道:“這個……這個楊某只好小小的用強了。” 韓雪斥道:“你以強淩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逍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劍法精妙,絕非尋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強者勝而弱者敗,敗者就要聽任勝者處置,你也殺過人,那些人的武功不如你,就被你殺了,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給我處置,這就是武林中的規矩,對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該有此覺悟才是。” 韓雪道:“你的武功當真就勝於我麼?不過是你年齡比我大,練功時間比我長罷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有何公平可言?” 楊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樣功夫的練功時間都比你長,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腳、內功、暗器、輕功,隨便哪一樁,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韓雪道:“你倒口氣挺大,比甚麼功夫都成,是不是?” 楊逍一怔道:“當然以武功為限,難道還跟你比縫衣刺繡、梳頭抹粉麼?”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楊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擲出,“啪”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對面的牆上,直沒至柄,構成一個大大的“明”字。 韓雪瞧著牆上插著的數十枚筷子,不禁駭然失色,口中卻道:“我要比的暗器和這個不同。” 楊逍笑道:“想比什麼隨你的便,但是你輸了就要作我的奴婢。” 韓雪道:“我要是輸了就一生一世給你作奴隸,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楊逍笑道:“好,一言為定,怎麼個比法你說吧?”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楊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麼東西?” 韓雪道:“你一會便知。”揮手喚過掌櫃,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噹”的一聲擲在桌上,說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櫃見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歡喜的不得了,當即向店裡的幾個食客說道:“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對外營業,諸位的酒錢就當我請客了。” 那批食客能夠白吃白喝自然歡喜,紛紛下樓而去,偌大的酒樓很快就空了下來。 韓雪叫店裡的夥計把一塊長方型的大桌子放在酒樓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間的兩邊釘上兩根豎起的短木棍,把一塊布條圍在兩個木棍上作球網,其餘的桌椅全部撤掉;接著讓掌櫃找來一塊上好的木料,用長劍削成了兩個球拍,接著又雕刻出一個小木球。 楊逍不解道:“紀姑娘,不是要比暗器麼?你做這些東西作甚?” 韓雪將一個球拍交給楊逍,說道:“這個乒乓球是我門中修煉暗器的一種法門。”當下將乒乓球的規則給楊逍解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先得11分者勝,我們三局定勝負。”說完站到了球桌的一側。 楊逍拿起球拍擺弄了一會,又掂量了一下那個木球,臉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覺得上了韓雪的當。但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滿了,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拿著球拍走到了球檯的另一側。 第一局韓雪首先發球,她先發了一個急球,楊逍揮拍一擋,球出了界,1:0。接著韓雪發了一個短球,楊逍回球下網,2:0。換楊逍發球,球發得離檯很高,給韓雪一個正手扣殺,3:0。 楊逍頭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斷變化,忽刀忽劍,忽掌忽指,時而是少林的家數,時而是武當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個小小的球拍就是不聽使喚,那個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鑽古怪,變化無常,搞得楊逍昏頭漲腦,眼花繚亂,很快他就取得了輝煌的戰績,0:11,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楊逍首先發球,他拎著球拍站在那裡苦苦思索,遲遲沒有出球,終於想明白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學大異其趣,他的武學雖博,卻沒有一樣可以用在這乒乓球上。楊逍盯著韓雪看了良久,忽地將拿拍的手型改成和韓雪一樣的直板握拍,身體也彎腰屈膝,作了和韓雪一樣的乒乓球技術姿勢。楊逍素來心高氣傲,狂妄之極,像今天這樣主動偷學別人的功夫卻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回了。 楊逍也當真聰明絕頂,很快就將韓雪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竟然可以和韓雪對攻幾板了。但是乒乓球運動一百多年積累起來的技術又豈是他一時三刻就能學會的?雖然楊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撐,但比分還是很快被韓雪甩開。 只見韓雪手腕一抖,一個漂亮的滑板將球打死,比賽結束了,4:11,楊逍慘敗。 楊逍怒吼一聲,將球拍用力摔了在地上,又一掌將球桌拍得粉碎,頹然道:“是我輸了,你想讓我作什麼,快說罷!”迫於諾言,不得不如此說,心下大是沮喪。 韓雪冷冰冰地道:“你讓我刺你一劍,不得躲避,也不得招架。” 楊逍眼中凶光一閃:森然道:“小姑娘,你說什麼?” 韓雪緊緊盯著楊逍的眼睛,說道:“我們公平比試,是你輸了,難道要耍賴麼?”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卻是言而無信之輩。“楊逍道:“我耍賴你又能怎樣?我在這裡殺了你,天下誰知我失信於人?” 韓雪冷冷一笑,一字一頓地道:“就算你能掩盡天下人耳目,難道你還能騙過你們的明尊麼?”韓雪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對宗教很感興趣,知道中東拜火教雖不戒殺,不戒淫,但不守諾言卻是教中的最大戒律,教中弟子是萬死不敢違背的。 楊逍身體一震,突然臉色蒼白,半晌方道:“不錯,我不能違背諾言,但是你殺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要甚麼,儘管開口便是,我楊逍做不到的事、拿不到的東西,天下只怕不多。”話語中竟然有了哀求之意。 韓雪凜然道:“我只要正義,侮辱了我的人必須死。楊逍,你昨天玩弄我的身體的時候,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吧?”說著拔劍在手,劍指楊逍胸口。 楊逍冷汗涔涔而下,忽然仰天打個哈哈,笑道:“我楊逍一生瞧不起女人,沒想到今日卻死在女人手上,小丫頭,你好狠毒,我記住你了。” 韓雪笑道:“你此刻才悔悟,已然遲了。”長劍向前一送,“嗤”的一聲,從楊逍前胸直透後背,楊逍血如泉湧,慘笑一聲,栽倒在地。 韓雪探了探楊逍口鼻,已是全無呼吸,確定楊逍真的死了,這才拭去長劍上的血跡,找到嚇得魂不附體的掌櫃,扔給他一錠黃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替我給他買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說罷便即下樓,飄然而去。 (待續) 金庸風塵劫(2)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December10,20045:01AM 金庸風塵劫(2) 韓雪神不守舍的吃過了早飯,騎馬出城,心中只盼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回到現實,這個鬼系統韓雪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間,忽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馬鈴聲,回頭看時,正是那個書生,仍然是在自己三十步後,不急不徐地跟著自己。 韓雪回過馬頭,厲喝道:“狗賊,昨天晚上是你欺負了我吧?” 那書生笑道:“姑娘美豔絕倫,實乃人間仙子,小生一時把持不住,褻瀆了姑娘的玉體,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韓雪怒不可遏,罵道:“淫賊無恥!”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拼命,但卻忌憚這書生武功高強,終究不敢動手,咬牙道:“你還跟著我作什麼?還不快滾得遠遠的!” 那書生笑道:“小姑娘,你觀我的武功如何?” 韓雪恨恨道:“如你這等衣冠禽獸,武功再高又有何用?”她不敢和這書生動手,只好罵幾句洩憤。 那書生竟不生氣,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韓雪心道:“難道這惡賊昨天晚上還沒有玩夠,要將我捉回去徹底姦淫才滿足麼?”不由得不寒而慄,說話也軟了下來,柔聲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領,但小女子已有師承,不敢再學別派武功。” 那書生道:“你師父是誰?” 韓雪心道:“峨嵋派是名門大派,滅絕師太名頭極大,我若說是峨嵋弟子,此人定會有些顧忌。”於是說道:“我是峨嵋山滅絕師太門下弟子。” 那書生笑道:“聽說峨嵋派有一個叫紀曉芙的年輕女弟子,貌美如花,劍法出眾,看來就是你了。” 韓雪道:“不錯,就是我。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是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 那書生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韓雪心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來著?”猛然間腦中靈光一霎,驚叫道:“你……你是楊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 楊逍面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你這小姑娘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楊逍。” 韓雪心中連連痛罵自己:“我早該想起他是楊逍的,他這種追著女人不放的無賴手段,不正是他強姦紀曉芙時用的拿手好戲麼?糟糕,我剛才怎麼自認是紀曉芙啊,難道紀曉芙的悲慘命運要降臨到我頭上麼?” 韓雪急得滿頭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紀曉芙,我真的不是紀曉芙,你……你要強姦的是紀曉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楊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是欲與姑娘共享魚水之歡而已,何談強姦呢?” 韓雪突然尖叫一聲,把手一揚,驀然射出一把銀針,一小部份射楊逍,大部份射楊逍的馬,韓雪知道定然射不中楊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馬。眼看楊逍和馬已經不能兩全,楊逍突然雙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力分,“嗤”的一響,長袍撕為兩片,恰好銀針於此時射到,他舞動兩片破衣,數十枚細針盡數刺入衣中。 韓雪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那馬負痛狂嘶,飛奔而去。 韓雪縱馬狂奔,只道楊逍必會緊追不放,豈知楊逍卻未追趕。韓雪突然明白了,這楊逍顯然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他強暴紀曉芙的時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麼?這惡賊武功極高,又精於追蹤之術,自己絕難擺脫他,難道自己真的要和紀曉芙一樣被他盡情調戲之後,再慘遭強暴麼? 韓雪將馬放緩,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她雖然是一個優秀的刑警,但也總是一個女孩子,面對強姦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夢魘,說什麼也是難以保持鎮靜。 正自彷徨無計間,忽想起金庸小說裡的人物聰明的其實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這個楊逍雖然淫邪無恥,但也勉強算是書裡的半個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來。自己是廿一世紀最優秀的女刑警,難道連一個小說裡的古人也對付不了麼? 想到這裡豪氣頓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楊逍啊楊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運氣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是你的福氣。哼哼,咱們走著瞧!” 韓雪行出二十餘里,已是午時,來到一個小市鎮,韓雪腹中饑餓,找到一家酒樓,要了四色點心和一杯清茶。正飲間,腳步聲響,走進一個人來,果然是楊逍。楊逍在她對面一張桌旁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邊欄杆自斟自飲,眼光不住地在韓雪身上掃來掃去,活像是屠夫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韓雪忽地一笑,說道:“楊左使,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楊逍一怔,隨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韓雪席上坐下。 韓雪道:“楊左使上午所說之事小女子萬難從命,楊左使待要怎樣?” 楊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著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轉意為止。” 韓雪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從呢?” 楊逍面露為難之色,說道:“這個……這個楊某只好小小的用強了。” 韓雪斥道:“你以強淩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麼?” 楊逍笑道:“你是弱女子麼?你劍法精妙,絕非尋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強者勝而弱者敗,敗者就要聽任勝者處置,你也殺過人,那些人的武功不如你,就被你殺了,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給我處置,這就是武林中的規矩,對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該有此覺悟才是。” 韓雪道:“你的武功當真就勝於我麼?不過是你年齡比我大,練功時間比我長罷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有何公平可言?” 楊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樣功夫的練功時間都比你長,你要是不服氣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腳、內功、暗器、輕功,隨便哪一樁,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韓雪道:“你倒口氣挺大,比甚麼功夫都成,是不是?” 楊逍一怔道:“當然以武功為限,難道還跟你比縫衣刺繡、梳頭抹粉麼?”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楊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擲出,“啪”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對面的牆上,直沒至柄,構成一個大大的“明”字。 韓雪瞧著牆上插著的數十枚筷子,不禁駭然失色,口中卻道:“我要比的暗器和這個不同。” 楊逍笑道:“想比什麼隨你的便,但是你輸了就要作我的奴婢。” 韓雪道:“我要是輸了就一生一世給你作奴隸,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楊逍笑道:“好,一言為定,怎麼個比法你說吧?” 韓雪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楊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麼東西?” 韓雪道:“你一會便知。”揮手喚過掌櫃,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噹”的一聲擲在桌上,說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櫃見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重,歡喜的不得了,當即向店裡的幾個食客說道:“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對外營業,諸位的酒錢就當我請客了。” 那批食客能夠白吃白喝自然歡喜,紛紛下樓而去,偌大的酒樓很快就空了下來。 韓雪叫店裡的夥計把一塊長方型的大桌子放在酒樓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間的兩邊釘上兩根豎起的短木棍,把一塊布條圍在兩個木棍上作球網,其餘的桌椅全部撤掉;接著讓掌櫃找來一塊上好的木料,用長劍削成了兩個球拍,接著又雕刻出一個小木球。 楊逍不解道:“紀姑娘,不是要比暗器麼?你做這些東西作甚?” 韓雪將一個球拍交給楊逍,說道:“這個乒乓球是我門中修煉暗器的一種法門。”當下將乒乓球的規則給楊逍解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先得11分者勝,我們三局定勝負。”說完站到了球桌的一側。 楊逍拿起球拍擺弄了一會,又掂量了一下那個木球,臉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覺得上了韓雪的當。但他剛才已經把話說滿了,又如何能夠退縮?只得拿著球拍走到了球檯的另一側。 第一局韓雪首先發球,她先發了一個急球,楊逍揮拍一擋,球出了界,1:0。接著韓雪發了一個短球,楊逍回球下網,2:0。換楊逍發球,球發得離檯很高,給韓雪一個正手扣殺,3:0。 楊逍頭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斷變化,忽刀忽劍,忽掌忽指,時而是少林的家數,時而是武當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個小小的球拍就是不聽使喚,那個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鑽古怪,變化無常,搞得楊逍昏頭漲腦,眼花繚亂,很快他就取得了輝煌的戰績,0:11,第一局結束。 第二局楊逍首先發球,他拎著球拍站在那裡苦苦思索,遲遲沒有出球,終於想明白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學大異其趣,他的武學雖博,卻沒有一樣可以用在這乒乓球上。楊逍盯著韓雪看了良久,忽地將拿拍的手型改成和韓雪一樣的直板握拍,身體也彎腰屈膝,作了和韓雪一樣的乒乓球技術姿勢。楊逍素來心高氣傲,狂妄之極,像今天這樣主動偷學別人的功夫卻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回了。 楊逍也當真聰明絕頂,很快就將韓雪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竟然可以和韓雪對攻幾板了。但是乒乓球運動一百多年積累起來的技術又豈是他一時三刻就能學會的?雖然楊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撐,但比分還是很快被韓雪甩開。 只見韓雪手腕一抖,一個漂亮的滑板將球打死,比賽結束了,4:11,楊逍慘敗。 楊逍怒吼一聲,將球拍用力摔了在地上,又一掌將球桌拍得粉碎,頹然道:“是我輸了,你想讓我作什麼,快說罷!”迫於諾言,不得不如此說,心下大是沮喪。 韓雪冷冰冰地道:“你讓我刺你一劍,不得躲避,也不得招架。” 楊逍眼中凶光一閃:森然道:“小姑娘,你說什麼?” 韓雪緊緊盯著楊逍的眼睛,說道:“我們公平比試,是你輸了,難道要耍賴麼?”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卻是言而無信之輩。“楊逍道:“我耍賴你又能怎樣?我在這裡殺了你,天下誰知我失信於人?” 韓雪冷冷一笑,一字一頓地道:“就算你能掩盡天下人耳目,難道你還能騙過你們的明尊麼?”韓雪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對宗教很感興趣,知道中東拜火教雖不戒殺,不戒淫,但不守諾言卻是教中的最大戒律,教中弟子是萬死不敢違背的。 楊逍身體一震,突然臉色蒼白,半晌方道:“不錯,我不能違背諾言,但是你殺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要甚麼,儘管開口便是,我楊逍做不到的事、拿不到的東西,天下只怕不多。”話語中竟然有了哀求之意。 韓雪凜然道:“我只要正義,侮辱了我的人必須死。楊逍,你昨天玩弄我的身體的時候,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吧?”說著拔劍在手,劍指楊逍胸口。 楊逍冷汗涔涔而下,忽然仰天打個哈哈,笑道:“我楊逍一生瞧不起女人,沒想到今日卻死在女人手上,小丫頭,你好狠毒,我記住你了。” 韓雪笑道:“你此刻才悔悟,已然遲了。”長劍向前一送,“嗤”的一聲,從楊逍前胸直透後背,楊逍血如泉湧,慘笑一聲,栽倒在地。 韓雪探了探楊逍口鼻,已是全無呼吸,確定楊逍真的死了,這才拭去長劍上的血跡,找到嚇得魂不附體的掌櫃,扔給他一錠黃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替我給他買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說罷便即下樓,飄然而去。 (待續) 金庸風塵劫(5)重寫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December29,20049:12PM ***********************************這幾天有事,出文慢了些。上一章有讀者說主角獲得武功好像太容易了,好像成了PRG遊戲,不夠嚴肅。這個是不必擔心的,可以預料主角的江湖之路是很不平坦的。不過還是將第四集的結尾略加修改為好。 *********************************** 韓雪想白鹿子這類高手身上多半帶有寶物,機不可失,當下在白鹿子衣袋中細細摸索,豈料卻一無所獲,看看白鹿子拿的劍還不錯,便取了過來,背在自己的背上。 酒樓中掌櫃與店小二等見有人鬥毆,早就躲得遠遠的,這時聽得聲音漸息,過來探頭探腦,見到滿地鮮血,死屍狼藉,嚇得都大叫起來。韓雪將手裡的劍晃了晃,威嚇道:“叫什麼?快給我閉上了嘴,否則本姑娘一劍一個,都將你們殺了!”眾人見到血跡斑斑的長劍,嚇得諾諾連聲。 韓雪取出一大錠銀子,交給店夥,喝道:“快去給姑娘弄來一匹好馬,剩下的銀子賞給你。”那店夥又驚又喜,飛奔而出,片刻間將馬匹備好。韓雪又取出一錠黃金,交給掌櫃,說道:“一會自然有人來替這些人收屍,來的人若是問我去向,你就說我出東面城門去了。”那掌櫃如何敢說個不字,只有點頭。 韓雪踉踉蹌蹌的走下酒樓,勉強爬上馬背,策馬出西城門而去。她知道適才高則成不過是一時上當,不久必會醒悟,前來復仇。而今之計是離開這綿陽越遠越好。自己今日殺了白道領袖崑崙掌門白鹿子,實在是闖禍非小,崑崙乃武林六大門派之一,門徒遍佈天下,以後自己在江湖之上,怕是將步步荊棘,諸凡正派門下弟子,也將莫不以自己為敵。 韓雪騎馬一口氣奔出數十里,看看離綿陽已遠,心中稍安。她本是用一口真氣強壓著傷勢,這時心中一鬆,這口氣懈了,傷勢立時發作,再也無法支撐,突然胸口一熱,只覺得天旋地轉,喉頭不住有血狂湧,便此摔下馬背,人事不知。 金庸風塵劫(5)重寫 韓雪這一昏迷,實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暈迷中只覺雙手手腕的脈門給人抓住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熱氣分從兩手脈門中注入,登時四肢百骸,處處舒服。她神智一清,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供桌上,原來是置身於一所破廟之中,一個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她身前一尺之處,正在為她運功療傷。 那青年年見韓雪醒來,放開了她的手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笑道:“姑娘終於活過來了。”韓雪察覺自己身上痛楚大減,傷勢已然大為好轉,心下感激,說道:“小女子謝過公子救命大恩。” 那青年謙聲道:“在下路遇姑娘受傷昏迷,略施援手而已,姑娘不必記在心上。” 韓雪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張,賤字翠山,山野之人,可不是什麼公子。” 韓雪一驚,說道:“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稱‘銀鉤鐵劃’的張五俠麼?” 張翠山微微一笑,道:“什麼俠不俠的,不過是江湖上的朋友抬舉罷了,姑娘直呼在下之名即可。” 韓雪心道:“哦!原來這人就是書裡的第一主人公張翠山了。”不由將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見張翠山十八、九歲年紀,身穿白色輕衫,面目俊美,瀟灑閒雅,果然是一表人才。 張翠山道:“不敢請教姑娘芳名,師承何派?” 韓雪心想:“我在這古代世界裡還是不用自己的本名為好。”於是道:“我是古墓派弟子,名叫小龍女。” 張翠山一怔,喜道:“古墓派絕足江湖數十年,想不到尚有傳人,昔年我恩師曾受過古墓派前輩大俠楊過的傳藝之恩,今日得遇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韓雪暗道:“幸虧你只知楊過不知小龍女,不然就要穿幫了。”她怕給張翠山再問之下露了破綻,搶著問道:“張五俠不在武當山上修練,為何來到這遙遠的四川呢?” 張翠山微微皺眉,似是覺得韓雪的問話有些唐突,不過他胸襟磊落,也不在意,說道:“本月十五峨嵋派方菊女俠正式接掌峨嵋門戶,家師命我和宋師兄一起前往峨嵋道賀觀禮。” 韓雪一怔,心道:“咦,峨嵋派的掌門不是滅絕師太麼,這個方菊是什麼來頭?”微一思索便即明白:“是了,滅絕師太原本姓方,這時候可能她還沒出家呢!” 韓雪道:“不知宋遠橋大俠現在何處?小女子久聞英名,甚是仰慕,只是無緣得見。” 張翠山道:“宋師兄路遇一位故友,耽擱數日,命我先行前往峨嵋,他隨後即到。” 張翠山問道:“姑娘所受內傷甚是怪異,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韓雪心想:“武當和崑崙雖然沒什麼交情,但既然同為武林正道,說不定也會互通些聲氣,我殺了崑崙掌門的事可不能讓張翠山知道。”微一沉吟,說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魔教妖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我刺了那妖人一劍,卻中了他一記劈空掌。” 張翠山疑惑道:“一記劈空掌就能將姑娘打成重傷,此人內力之強,世所罕見,卻如何會傷在姑娘的劍下,當真奇了。” 韓雪見張翠山生疑,忙裝作傷處疼痛,呻吟出聲。張翠山皺眉道:“姑娘傷勢嚴重,須得請大夫醫治,我抱你到前面鎮上治傷。” 韓雪感激道:“那就有勞公子了!”張翠山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出了廟門,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餘里,到一個小市鎮。張翠山找到當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兩間上房,將韓雪安頓好了,請了個醫生來看她傷勢。 那醫生把了韓雪的脈搏,開了個方子,儘是一些中藥藥材,韓雪半點也是不懂。張翠山去藥店按方抓回藥來,在火爐上煎好,用匙羹調妥了,慢慢餵入韓雪口中。 韓雪心下感激,說道:“張五俠,你這般待我,小女子……小女子該如何報答?”張翠山笑道:“扶危救難,原就是我俠義中人的本份,又說得上什麼報答了。” 張翠山給韓雪餵完藥,轉身走到窗口,忽然面露憂色,歎息一聲。韓雪心中一凜,問道:“張五俠,難道是小女子的傷勢很嚴重麼?” 張翠山回過身來,溫言道:“姑娘的傷很快就會好的,我擔憂的並不是姑娘的事,我方才在街上得到消息,崑崙派的白鹿子前輩遇害了。” 韓雪一驚,心忖想:“消息傳得好快啊!”故作不通道:“崑崙掌門武功卓絕,卻如何能被人加害,江湖上這種以訛傳訛的謠言甚多,張五俠不必當真。” 張翠山搖了搖頭,肅然道:“傳遞消息的是丐幫弟子,絕對假不了的,說起來也當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白鹿子前輩劍術之精,當世除了家師之外,大概也就僅在峨嵋孤鴻子一人之下而已,然內力修為又在孤鴻子之上,今日在綿陽城竟然給一個美貌少女一劍刺穿了咽喉,當真是不可思議。” 韓雪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假作驚奇道:“當世武林之中,居然有這樣厲害的少女,卻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 張翠山道:“想來多半是魔教中人。唉!這幾年魔教在大魔頭陽頂天的治理下好生興旺,如今又出了這個可怕的妖女,只怕以後江湖上更無寧日了。” 韓雪試探道:“崑崙派給殺了掌門,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吧?” 張翠山道:“若是不給白鹿子前輩報仇,崑崙派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聽說崑崙派大弟子何太沖已經發下了武林帖,不論是什麼人,只要生擒那殺人少女送到崑崙三聖拗,就可以學習崑崙派中的任意一門絕學。” 韓雪冷笑道:“崑崙派的開價倒是不低,但別人想捉那少女討賞只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張翠山道:“能殺死崑崙掌門的女子,豈是易與?不過若是當真擒下了那少女,就可以立即名揚天下,修成崑崙絕學之後更可成為一代高手,江湖上捍不畏死之人甚多,那少女武功雖高,只怕也是不易應付。” 韓雪心裡一顫,不由得全身哆嗦,忽然覺得下腹鼓脹,竟然有了尿意,原來那大夫開的藥方裡的一味藥有利尿的副作用,她俏臉緋紅,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卻身體綿軟,怎麼也掙不起身子。 張翠山道:“姑娘重傷之下身體乏力,幾日內怕是難以活動,姑娘想作什麼儘管吩咐在下就是。” 韓雪尷尬之極,狼狽不堪,這種事情又如何能說給一個男子知道?囁諾道:“我……” 張翠山關切道:“是傷處又痛了麼?”韓雪面紅似火,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來扭去,卻怎麼也是難以開口。 那藥的副作用竟是甚強,轉眼之間,韓雪的內急就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只得呻吟道:“我……我要小解。” 張翠山一怔,突然臉色漲紅,手足無措,道:“這……” 韓雪就快忍不住了,一咬牙說道:“你……你脫了我的褲子,抱我去……” 說到後面已是聲細如蚊。 張翠山大驚失色,搖手道:“這……這個萬萬不可,男……男女授受不親,在下怎敢褻瀆姑娘?” 韓雪下腹又漲又痛,幾乎就要失禁,知道再拖下去必會尿了褲子,出醜只有更大,急道:“你我江湖兒女,豈能像尋常人那般扭捏,事出從權,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又怕什麼?” 張翠山頓足道:“既然如此,在下……在下只好冒犯了。” 張翠山用顫抖的手解開了韓雪的褲帶,將綢褲慢慢脫掉,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平坦潔白的小腹、豐腴圓潤的屁股、修長雪白的大腿、嫩紅迷人的肉縫,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韓雪閉著眼睛,緊緊咬著嘴唇,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只盼羞恥的過程快點結束,但是張翠山卻遲遲沒有動靜。韓雪終於忍耐不住,偷偷睜開眼睛,只見張翠山臉色漲得通紅,呆呆的盯著她的妙處,不住的喘著粗氣。韓雪羞不可抑,叫道:“你看什麼,還不快一點!” 張翠山道:“是……是……”雙手托在韓雪的兩膝之下,將韓雪抱到馬桶旁邊,雙手一分,將韓雪擺成了一個小孩把尿的羞恥姿勢。 韓雪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男人面前撒尿,只覺得心口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了頭上。她苦苦忍著羞恥,將下身一鬆,一股晶亮的液體噴了出來。 韓雪覺得這羞恥時刻好似有一百年那麼長,她偎在張翠山懷裡,可以清楚地聽到到張翠山那急促的呼吸聲。她知道張翠山定然是在一眼不眨地看著她撒尿,一個女孩子最羞恥的隱秘完全被看光了,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是再也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了。 似乎過了很久,韓雪的下腹總算是排空了,張翠山將韓雪放回床上,攤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滿頭大汗,竟然像是和幾個高手比拼了幾個時辰一般。 韓雪叫道:“張五俠,你……你先給我穿上褲子啊!” 張翠山道:“是……是……”站起來將韓雪的身子抱起來,要將綢褲穿到她身上,但覺懷裡的姑娘嬌喘細細,幽香陣陣,一顆心簡直要從口腔中跳了出來,碰到那柔膩嬌嫩的肌膚時,更覺著手處滑嫩溫軟,摸起來無比舒服。 張翠山只覺一股熱血直沖頭頂,霎時心神大亂,只覺血脈賁張、情慾如潮,無可遏止,突然抓住韓雪那豐腴的屁股,用力揉捏起來。 韓雪驚叫道:“你……你作甚麼?快住手!” 張翠山口中應道:“是……是……”但手卻不受控制地滑進了韓雪的兩腿之間,再也難以停下。 張翠山平生最敬仰自己的恩師,早已下定決心像張三丰一樣作一個真正的俠士,可是當此天地間第一大誘惑襲來之時,卻絲毫也是抗拒不得,什麼古時聖賢的明訓、師父的尊尊教誨,盡數拋到了受想行識之外。 男人的右手在少女的禁地裡亂抓亂摸,韓雪又驚又羞,想要掙扎,但傷重無力的身子卻只能作無助的蠕動,急叫道:“啊!你……你快停下,你不能這樣,你……你是正派的俠士,不可以這樣的!” 張翠山慾火暴熾,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左手撕開了韓雪的上衣,揪住那堅挺的乳峰,猛烈的揉搓起來。 韓雪淚流滿面,哭罵道:“淫賊……無恥……武當七俠,欺世盜名!”張翠山對韓雪的叫罵充耳不聞,突然將右手手指探進了韓雪的蜜穴。 “啊!”韓雪尖叫一聲,皺起眉頭,腳尖也蹺了起來,微微顫抖。張翠山右手中指在韓雪下體蜜穴中細細的挖弄,左手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間,頭一低,湊過嘴來,咬住了韓雪嫣紅的乳頭。 “啊呀!好痛啊!”韓雪失聲痛哭,珠淚滾滾而下,但是女人的身體卻是誠實的,身上兩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攻擊,韓雪的身體漸漸發熱,一種無法形容的騷癢感逐漸擴散到全身,韓雪嬌豔的蓓蕾悄然挺立,下體的蜜穴也流出了汁液。 張翠山突然站起身來,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根粗大的肉棒昂首怒目地跳了出來,韓雪的身體猛的一顫,心道:“這……這就是男人的東西麼?這麼大,我可怎麼受得了啊?” 張翠山將韓雪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下體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聲,肉棒像利劍一樣穿透了韓雪的處女膜,深深的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韓雪只覺一陣撕裂的劇痛,慘叫一聲,兩手拼命抓著床上的被子以忍受強烈的疼痛,明確地感覺出又粗又硬的肉棒,擠入了自己緊窄的陰道裡。 韓雪害怕自己的陰道會撕裂,恐懼得全身戰慄,但是當肉棒在陰道裡抽送了十幾次之後,劇烈的疼痛竟然慢慢減輕了。張翠山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後來漸漸找到感覺,插入的動作逐漸變得順暢,肉棒插入得越來越深,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韓雪忽覺身體深處產生了一種異樣的騷癢,隨著每一次抽插不斷增加,嘴裡不由得想發出呻吟,韓雪吃了一驚,心想:“這……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快感麼? 我……我正在被強姦啊,怎麼可以像放蕩的女人一樣產生快感呢?” 韓雪全身肌肉繃緊,想切斷自己的感覺。可是在陰道裡快速抽送的肉棒,使她沒有辦法不去感受,韓雪漸漸喘息起來,張開檀口咬住了張翠山堅實的肩膀,克制著自己的情慾。 年輕男人初經人事,過於興奮,只顧發洩自己的慾望,完全沒有技巧可言,更不會想對方的感受,光知道加快抽插速度。才不過一袋煙的工夫,就見張翠山低吼一聲,身體一陣抽搐,韓雪只覺插在陰道裡的肉棒間歇性地收縮,大量的液體噴到了她的子宮壁上。 (待續) (轉碼:日星,排版:大眼睛) 金庸風塵劫(6)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January9,200511:27PM 六級考試終於結束了,以後應該可以保證每三天更新一次,這次重寫的效果現在看來也是不怎麼樣,唉!還是自己水平有限也寫不出更好的文章了,以後我不會再改來改去了,呵呵,就這麼馬馬虎虎的寫下去了,大家對付看吧! =================================== 金庸風塵劫(6) 慾火充份發洩了之後,張翠山神智漸清,忽然大驚失色,心道:“哎呀,我……我的這般做法不是和江湖上的淫賊一般無二麼?”大叫一聲,跳起身來,看看床上被自己蹂躪的少女的慘狀,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眼圈一紅,流下淚來,突然跪倒在韓雪身前,哭道:“我鬼迷心竅玷污了姑娘的清白,真是罪該萬死啊!”說著伸出手來,拍拍拍拍,猛打自己耳光,每一掌都落手極重,片刻間雙頰便高高腫起。 韓雪嗚咽道:“你既已作下醜事,又何必……何必這樣惺惺作態?” 張翠山痛哭著說道:“我看到了姑娘的身體,突然熱血上湧,就如著了魔一般,行動完全不能自主,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我實在是對不起你……” 韓雪緊咬著牙齒,全身發抖,道:“我……我恨不得……” 張翠山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我罪孽深重,害人害己,再也不能作人了。”說著取過韓雪的長劍,遞在她手裡,哭道:“你快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也許我還好受些。我一生自命俠義,今日卻作出這等無恥的勾當,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之間?” 韓雪本來傷心怨恨,滿懷憤怒,但現在看到張翠山傷心無比、悔恨無窮的樣子,憎恨他的心意霎時之間便消解了大半,心想:“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在這女子的一段裸露的臂膀都是極大誘惑的古代,一個血氣方剛的處男,驟然見到赤身裸體的美女,一時衝動,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韓雪長歎一聲,淒然道:“張五俠,你……你救了我的性命,卻、卻又…… 我也不想為難你了,總之,是我命苦……”說著伏在床上,放聲痛哭起來。 張翠山突然撲到床上摟住了韓雪的身子,說道:“我……我會負責的……我武當派是名門大派,我的人品武功還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嫌棄,我願娶姑娘為妻。” 韓雪氣得要命,心道:“強姦了我還不算,還想佔有我一輩子麼?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轉而又想:“我殺了白鹿子闖下大禍,現在又身受重傷,不如先利用武當派的力量渡過難關再說。” 韓雪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咬著嘴唇道:“你這話可是真心?” 張翠山柔聲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姑娘,其實我從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你了,我的心是真誠的,請你相信我,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令你失望的……” 韓雪的臉上起了一層紅暈,道:“只要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記今天的話,我……” 張翠山大喜,緊緊抱著了她,再次將她壓在身下,韓雪一驚,只叫得一聲:“不要……”小嘴就被吻住了,再也發不出聲音。她想起和張翠山已經算是訂了婚約,只好攤開手腳將身子交給他擺佈。 張翠山發瘋般狂吻著韓雪的櫻桃小嘴,吸吮著那濕軟香甜的唇舌,但覺少女吐氣如蘭,口脂香氣陣陣襲來,不由得激動萬分,身體飄飄蕩蕩,便如置身雲霧之中。 他的身體在韓雪那滑膩的裸體上使勁地摩擦,只覺就如躺在一塊極大的溫玉之上,那一對彈力十足的堅挺乳球緊緊的頂著他的胸膛,彷彿要把他彈到天上去一般。他的兩隻手自然也沒空著,探到韓雪身下用力揉捏著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結實的豐臀手感十分光滑,兩團充滿彈性的臀肉被他抓在掌心裡肆意的撫摸,徹底地享受著這個已經完全屬於他的美麗肉體。 張翠山年輕力壯,內力深厚,肉棒很快就重新挺立起來。他站起來將韓雪翻了個身,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韓雪心想:“難道他是想用這種動物交尾的姿勢和我……和我……?”不由得面紅耳赤,輕聲道:“不要,這個樣子不好……” 但是此時張翠山自恃名份以定,全不理會她的抗議,雙手握住了她的酥乳,身體向前用力一挺,“嗤”的一聲,肉棒再次插到了她的陰戶裡。 雖然已經破過了身,但是這一下強而有力的插入還是讓韓雪有些難以招架,“啊!”韓雪輕叫了一聲,扭動屁股想要逃走,但是張翠山陷在韓雪乳肉裡的手指卻是不肯放鬆,牢牢的揪住她的乳峰,控制著她的身體。韓雪無法動彈,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承擔起女人千萬年來的義務來,她全身發顫,牙齒緊咬著下唇,閉著眼睛,一串串晶瑩的淚珠不時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這種動物般的姿勢還真是比正統的方式容易,張翠山的抽插動作竟然比上次順暢了許多。韓雪也覺得這種從後面插入的方式比上次插得更深,每一下抽送都可以到達她陰道的最深處,激起一種要命的搔癢,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花蕾裡也逐漸滲出了蜜汁。 韓雪本以為張翠山還是會很快完事的,但是張翠山自幼修煉的武當九陽功這時卻發揮了作用,他抽插的速度雖然還是很快,但卻可以緊守關卡,堅持不洩,一段時間之後,韓雪只覺得身體深處的搔癢感逐漸向全身擴散,開始還是點點滴滴,後來漸漸聚成涓涓細流,最後竟然匯成了一條灼熱的大河,在身體裡奔流不息,韓雪終於呻吟起來,屁股也不斷向後挺動,迎合著張翠山的動作,蜜洞裡汁液外溢,順著大腿流下了來。 張翠山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烈,他的身體撞在韓雪屁股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響。韓雪身體虛弱,難以承受張翠山的衝擊,終於雙臂一軟,癱在了床上,張翠山以敏捷的動作將韓雪的裸體又翻了個身,以普通的姿勢繼續攻擊。 突然,韓雪只覺得體內快感的大河在張翠山有力的抽送下掀起了一排排洶湧的巨浪,更激起無數的漩渦,衝擊著她身體裡每一根神經。她發出長長的呻吟,身上香汗淋漓,全身肌肉抽搐,陰道也強烈地收縮,吸吮著張翠山的肉棒。張翠山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抽插了兩下之後,將精液噴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張翠山伏在韓雪的身上喘息一陣,坐起身來,將她摟在懷裡,不住地吻她,雙手也在她赤裸的胴體上不住地撫摸。韓雪羞道:“不……不要了……張五俠,你……你也該滿足了吧?” 張翠山道:“你怎麼還叫我張五俠,你以後該叫我五哥才是。對了,‘小龍女’應該是你的外號吧,你的真名叫什麼?” 韓雪幽幽道:“我姓韓,單名一個雪字。” 張翠山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阿雪好了。”接下來張翠山又問了韓雪的父母師長的事情,韓雪隨口編造幾句,張翠山卻也不疑。 以後兩人就在這客棧中停留下來,張翠山每日不惜損耗功力為韓雪療傷,平時也是對她百依百順,照顧得十分週到,只是每天晚上都一定要和她作那夫妻之事,韓雪身體虛弱抗拒不得,只得忍著羞恥,任憑張翠山享用她的身體。 如此過了十幾日,韓雪的傷勢好了很多,已經可以下地行走,只是丹田裡空蕩蕩的,連一絲內力也是沒有。張翠山見韓雪焦急,安慰道:“阿雪,你當日受傷極重,能活過來已經是很幸運,好得這麼快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你武功能夠恢復那是最好,就是內力全失也沒有關係,正好可以從頭修煉我武當九陽功。” 韓雪每天晚上和他做那事時都會柔弱地抗拒一番,他隱隱倒有些希望韓雪就這麼一直虛弱下去。 韓雪道:“五哥,峨嵋掌門大典應該已經過了吧?累得你不能參與難得一遇的武林盛會,我真是……” 張翠山道:“如今你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又何必說這些了?再說大典有我大師兄代表我武當道賀,也沒有失了禮數。”頓了頓又道:“等你傷勢再好些我就帶你回武當山去,我們的事須當稟明恩師,得他老人家允可後再行媒聘才合禮數。” 從這天開始張翠山開始傳授韓雪武當九陽功。張三丰當年雖說從少林覺遠那裡學過一些九陽神功,但那時他年紀尚幼,覺遠傳他的不過是些入門的粗淺功夫而已,而後覺遠圓寂時所背誦的經文張三丰當時也沒有聽懂多少,所以實際上這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張三丰自創,和峨嵋少林的九陽功大不相同,乃是武當武學的根基,威力雖然不如純正的九陽神功巨大,但是種種神妙之處卻實有過之。 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道家的至高武學,精微奧妙,變化繁複,韓雪知道自己一時難以盡數領會,只有將練法和口訣牢牢記住了,以待日後慢慢揣摩。 匆匆又過了十幾日,韓雪傷勢大好,雖然仍是沒有內力,但行動卻已和常人無異了。張翠山僱了一輛大車,和韓雪一起坐了,徑往武當山而去。 (待續) 金庸风尘劫(7)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January22,20056:35AM ×××××××××××××××××××××××××××××××××××××说好是三天一更新,但这篇文的人气回复一直不高,没什么写作动力,终于耽搁了很久,不过这一篇也比以前的任何一章都长。 上一篇的结尾过于草率,现在重写。 ××××××××××××××××××××××××××××××××××××× 金庸风尘劫(7) 张翠山短时间内连战两场,精力耗尽,伏在韩雪的身上无力的喘息。韩雪将脸侧到一边无声的抽泣,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她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干了。 突然,也许是方才吃的药起了作用,韩雪的身上居然有了些力气,双手一撑将张翠山从身上掀了下去。 张翠山促不及防,滚到了地上,惊道:“龙姑娘,我们……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么?”韩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说道:“我们虽然订了亲,但是你不要以为从此就可以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子,在你对我明媒正娶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近身的。” 张翠山本是一个拘节守礼的正人君子,刚才的胡天胡地不过是一时冲动,此时神智清明,平日里师父教诲的礼法伦常立即又回到心中,当即穿好衣服,正色道:“龙姑娘,适才冒犯实在惭愧,我并非轻浮无德之人,你放心我会尽快迎娶你入门的,在那之前我绝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韩雪道:“我是师父拣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知道自己欺负的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韩雪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韩雪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韩雪疗伤,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厅事轶闻给她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竟然当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张翠山每天给韩雪度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韩雪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的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韩雪低低的叫了声:“五哥!”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龙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韩雪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韩雪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龙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韩雪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韩雪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韩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张翠山道:“龙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韩雪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韩雪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韩雪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韩雪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龙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韩雪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韩雪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韩雪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韩雪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龙妹,请你教我学画。” 韩雪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韩雪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 从这天起张翠山开始传授韩雪武当九阳功。张三丰当年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多少,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根基,威力虽然不如纯正的九阳神功巨大,但是种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化繁复,韩雪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牢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韩雪上午和张翠山学习武当九阳功,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韩雪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韩雪顷慕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韩雪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两人每日探讨书画,切磋武功,不觉感情与日俱增,到后来便如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调笑打闹,张翠山有时也将韩雪抱到怀里亲热一番,但最多只是亲亲她的樱唇粉颊,却再不曾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韩雪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韩雪说道:“龙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韩雪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他,但是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骀荡,景色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韩雪只觉得这是她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韩雪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韩雪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韩雪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韩雪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她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韩雪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如果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龙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韩雪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她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韩雪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龙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韩雪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关照,觉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韩雪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她的身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 韩雪初时很害怕张翠山会趁她光着身子来欺负她,但此时张翠山专心致志的画着韩雪的身体,看她身体的眼神完全没有丝毫情欲的成分,活象是在看一件艺术品。原来张翠山心志坚定,内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极强,只因初见韩雪裸体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经食髓知味,每到心情激荡之时便将九阳功运行一个周天,便即镇静如常。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韩雪的裸像,韩雪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韩雪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韩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龙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不然凭我这样的正派侠客,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对你做那种事?” 韩雪娇嗔道:“当日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她此时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不住的颤动,真可谓诱惑到了极点。 张翠山左躲右闪,韩雪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画卷放入怀中,凝神接招。这天罗地网式是古墓派中极上乘的功夫,本来张翠山也是不易应付,但他和韩雪切磋武功已久,这天罗地网式是早就和韩雪拆解过的,是以应付得十分从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态妙曼,招式婀娜,韩雪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手,便如赤条条的为张翠山跳艳舞一般,臀波乳浪摇曳不停,两腿间嫩红的密缝也在她踢腿弯腰之时若隐若现。张翠山直看得血脉愤张,神不守舍,一走神间竟给韩雪欺近身前,一只纤纤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体要害,被打中者几乎会立即毙命,张翠山吃惊之下,本能的左掌挥出,迎向韩雪的手掌。 二人双掌相接,张翠山猛觉韩雪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惊觉:“啊哟,龙妹怎会当真伤我,她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经受的起?”危急中忙收手劲。 他初时左掌拍出,知道韩雪的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劲力刚向外吐,便即察觉对方并没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这可犯了武学的大忌,内力强力回撞自身,饶是他武功深湛,内劲收发由心,也是难以应付,一时只觉的气窒胸闷,全身劲力尽失,给韩雪的手掌轻轻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韩雪见张翠山倒地,不禁大惊,心道:“我这一掌明明没用内力,怎么却伤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觉十分好笑,飞身上前,纤美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喝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话说得虽然口气严厉,但眉间眼角,却是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张翠山真气走了岔道,一时间身体难动,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少女两腿间的风光看得十足,但见少女那粉红色的花唇不住的开合蠕动,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显然刚才的这番裸体拼斗也令她觉得十分刺激。张翠山只看得热血上涌,突然之间鼻血长流。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来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身法极快,眨眼已经到了近前。张翠山细看时竟是他的六师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韩雪赤身裸体的模样,白净的面目突然涨成了猪肝色,急忙低头时,却见张翠山被韩雪踩在脚下,口鼻之上尽是鲜血,只道是被韩雪加害,不由得又惊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韩雪拍去。 韩雪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她仓促之下身子完全被这陌生少年看光了,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殷梨亭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赶快穿上衣服。 张翠山见殷梨亭和韩雪动起手来,心中大急,可是偏偏发不出声音,眼见二人愈斗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韩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韩雪赤裸裸的胴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她那急剧颤抖的嫣红乳头,扭动摇摆的白嫩屁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洞口,简直是艳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乱,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韩雪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肉体却还在拼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韩雪的下体。韩雪“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她的两腿之间。韩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韩雪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韩雪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她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的她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韩雪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压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阳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湿润,舒服无比,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进了的韩雪的阴道,拇指却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韩雪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插在她阴道肛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的向里重重一插,韩雪“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流,但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实在是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穴道。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韩雪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行,绝对不可以” 殷梨亭心想那边的张翠山重伤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师兄怕有性命之忧,一咬牙,说道:“得罪了”手指在韩雪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 女孩子的那两个小肉洞是何等的娇嫩,那经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韩雪直痛得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觉得这妖女那温暖湿润的肉穴光滑的如同丝绸一样,自己每抓捏一下,妖女的阴道肛门就会跟着抽搐收缩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极为舒服。那洁白丰腴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说不尽的诱惑迷人。 殷梨亭只觉热血如沸,意乱情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美丽的肉体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处险地,那边的张翠山更是生死不知,当务之急是赶快制服这妖女,牙齿用力一咬舌尖,强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韩雪只觉阴道肛门上一阵钻心的剧痛,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她竟然痛得小便失禁了。 韩雪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大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持续) 金庸风尘劫(7)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January22,20056:35AM ×××××××××××××××××××××××××××××××××××××说好是三天一更新,但这篇文的人气回复一直不高,没什么写作动力,终于耽搁了很久,不过这一篇也比以前的任何一章都长。 上一篇的结尾过于草率,现在重写。 ××××××××××××××××××××××××××××××××××××× 金庸风尘劫(7) 张翠山短时间内连战两场,精力耗尽,伏在韩雪的身上无力的喘息。韩雪将脸侧到一边无声的抽泣,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她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干了。 突然,也许是方才吃的药起了作用,韩雪的身上居然有了些力气,双手一撑将张翠山从身上掀了下去。 张翠山促不及防,滚到了地上,惊道:“龙姑娘,我们……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么?”韩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说道:“我们虽然订了亲,但是你不要以为从此就可以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子,在你对我明媒正娶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近身的。” 张翠山本是一个拘节守礼的正人君子,刚才的胡天胡地不过是一时冲动,此时神智清明,平日里师父教诲的礼法伦常立即又回到心中,当即穿好衣服,正色道:“龙姑娘,适才冒犯实在惭愧,我并非轻浮无德之人,你放心我会尽快迎娶你入门的,在那之前我绝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韩雪道:“我是师父拣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知道自己欺负的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韩雪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韩雪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韩雪疗伤,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厅事轶闻给她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竟然当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张翠山每天给韩雪度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韩雪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的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韩雪低低的叫了声:“五哥!”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龙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韩雪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韩雪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龙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韩雪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韩雪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韩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张翠山道:“龙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韩雪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韩雪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韩雪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韩雪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龙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韩雪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韩雪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韩雪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韩雪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龙妹,请你教我学画。” 韩雪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韩雪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 从这天起张翠山开始传授韩雪武当九阳功。张三丰当年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多少,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根基,威力虽然不如纯正的九阳神功巨大,但是种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化繁复,韩雪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牢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韩雪上午和张翠山学习武当九阳功,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韩雪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韩雪顷慕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韩雪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两人每日探讨书画,切磋武功,不觉感情与日俱增,到后来便如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调笑打闹,张翠山有时也将韩雪抱到怀里亲热一番,但最多只是亲亲她的樱唇粉颊,却再不曾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韩雪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韩雪说道:“龙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韩雪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他,但是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骀荡,景色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韩雪只觉得这是她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韩雪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韩雪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韩雪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韩雪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她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韩雪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如果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龙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韩雪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她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韩雪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龙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韩雪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关照,觉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韩雪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她的身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 韩雪初时很害怕张翠山会趁她光着身子来欺负她,但此时张翠山专心致志的画着韩雪的身体,看她身体的眼神完全没有丝毫情欲的成分,活象是在看一件艺术品。原来张翠山心志坚定,内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极强,只因初见韩雪裸体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经食髓知味,每到心情激荡之时便将九阳功运行一个周天,便即镇静如常。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韩雪的裸像,韩雪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韩雪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韩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龙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不然凭我这样的正派侠客,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对你做那种事?” 韩雪娇嗔道:“当日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她此时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不住的颤动,真可谓诱惑到了极点。 张翠山左躲右闪,韩雪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画卷放入怀中,凝神接招。这天罗地网式是古墓派中极上乘的功夫,本来张翠山也是不易应付,但他和韩雪切磋武功已久,这天罗地网式是早就和韩雪拆解过的,是以应付得十分从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态妙曼,招式婀娜,韩雪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手,便如赤条条的为张翠山跳艳舞一般,臀波乳浪摇曳不停,两腿间嫩红的密缝也在她踢腿弯腰之时若隐若现。张翠山直看得血脉愤张,神不守舍,一走神间竟给韩雪欺近身前,一只纤纤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体要害,被打中者几乎会立即毙命,张翠山吃惊之下,本能的左掌挥出,迎向韩雪的手掌。 二人双掌相接,张翠山猛觉韩雪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惊觉:“啊哟,龙妹怎会当真伤我,她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经受的起?”危急中忙收手劲。 他初时左掌拍出,知道韩雪的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劲力刚向外吐,便即察觉对方并没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这可犯了武学的大忌,内力强力回撞自身,饶是他武功深湛,内劲收发由心,也是难以应付,一时只觉的气窒胸闷,全身劲力尽失,给韩雪的手掌轻轻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韩雪见张翠山倒地,不禁大惊,心道:“我这一掌明明没用内力,怎么却伤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觉十分好笑,飞身上前,纤美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喝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话说得虽然口气严厉,但眉间眼角,却是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张翠山真气走了岔道,一时间身体难动,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少女两腿间的风光看得十足,但见少女那粉红色的花唇不住的开合蠕动,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显然刚才的这番裸体拼斗也令她觉得十分刺激。张翠山只看得热血上涌,突然之间鼻血长流。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来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身法极快,眨眼已经到了近前。张翠山细看时竟是他的六师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韩雪赤身裸体的模样,白净的面目突然涨成了猪肝色,急忙低头时,却见张翠山被韩雪踩在脚下,口鼻之上尽是鲜血,只道是被韩雪加害,不由得又惊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韩雪拍去。 韩雪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她仓促之下身子完全被这陌生少年看光了,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殷梨亭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赶快穿上衣服。 张翠山见殷梨亭和韩雪动起手来,心中大急,可是偏偏发不出声音,眼见二人愈斗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韩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韩雪赤裸裸的胴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她那急剧颤抖的嫣红乳头,扭动摇摆的白嫩屁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洞口,简直是艳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乱,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韩雪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肉体却还在拼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韩雪的下体。韩雪“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她的两腿之间。韩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韩雪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韩雪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她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的她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韩雪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压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阳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湿润,舒服无比,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进了的韩雪的阴道,拇指却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韩雪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插在她阴道肛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的向里重重一插,韩雪“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流,但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实在是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穴道。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韩雪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行,绝对不可以” 殷梨亭心想那边的张翠山重伤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师兄怕有性命之忧,一咬牙,说道:“得罪了”手指在韩雪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 女孩子的那两个小肉洞是何等的娇嫩,那经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韩雪直痛得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觉得这妖女那温暖湿润的肉穴光滑的如同丝绸一样,自己每抓捏一下,妖女的阴道肛门就会跟着抽搐收缩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极为舒服。那洁白丰腴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说不尽的诱惑迷人。 殷梨亭只觉热血如沸,意乱情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美丽的肉体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处险地,那边的张翠山更是生死不知,当务之急是赶快制服这妖女,牙齿用力一咬舌尖,强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韩雪只觉阴道肛门上一阵钻心的剧痛,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她竟然痛得小便失禁了。 韩雪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大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持续) 金庸风尘劫(7)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January22,20056:35AM ×××××××××××××××××××××××××××××××××××××说好是三天一更新,但这篇文的人气回复一直不高,没什么写作动力,终于耽搁了很久,不过这一篇也比以前的任何一章都长。 上一篇的结尾过于草率,现在重写。 ××××××××××××××××××××××××××××××××××××× 金庸风尘劫(7) 张翠山短时间内连战两场,精力耗尽,伏在韩雪的身上无力的喘息。韩雪将脸侧到一边无声的抽泣,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她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干了。 突然,也许是方才吃的药起了作用,韩雪的身上居然有了些力气,双手一撑将张翠山从身上掀了下去。 张翠山促不及防,滚到了地上,惊道:“龙姑娘,我们……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么?”韩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说道:“我们虽然订了亲,但是你不要以为从此就可以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子,在你对我明媒正娶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近身的。” 张翠山本是一个拘节守礼的正人君子,刚才的胡天胡地不过是一时冲动,此时神智清明,平日里师父教诲的礼法伦常立即又回到心中,当即穿好衣服,正色道:“龙姑娘,适才冒犯实在惭愧,我并非轻浮无德之人,你放心我会尽快迎娶你入门的,在那之前我绝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韩雪道:“我是师父拣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知道自己欺负的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韩雪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韩雪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韩雪疗伤,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厅事轶闻给她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竟然当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张翠山每天给韩雪度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韩雪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的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韩雪低低的叫了声:“五哥!”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龙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韩雪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韩雪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龙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韩雪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韩雪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韩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张翠山道:“龙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韩雪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韩雪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韩雪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韩雪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龙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韩雪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韩雪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韩雪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韩雪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龙妹,请你教我学画。” 韩雪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韩雪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 从这天起张翠山开始传授韩雪武当九阳功。张三丰当年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多少,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根基,威力虽然不如纯正的九阳神功巨大,但是种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化繁复,韩雪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牢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韩雪上午和张翠山学习武当九阳功,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韩雪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韩雪顷慕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韩雪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两人每日探讨书画,切磋武功,不觉感情与日俱增,到后来便如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调笑打闹,张翠山有时也将韩雪抱到怀里亲热一番,但最多只是亲亲她的樱唇粉颊,却再不曾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韩雪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韩雪说道:“龙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韩雪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他,但是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骀荡,景色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韩雪只觉得这是她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韩雪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韩雪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韩雪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韩雪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她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韩雪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可是如果不离开他,自己在这武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龙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韩雪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她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韩雪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龙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韩雪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张翠山对自己的关照,觉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韩雪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她的身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 韩雪初时很害怕张翠山会趁她光着身子来欺负她,但此时张翠山专心致志的画着韩雪的身体,看她身体的眼神完全没有丝毫情欲的成分,活象是在看一件艺术品。原来张翠山心志坚定,内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极强,只因初见韩雪裸体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经食髓知味,每到心情激荡之时便将九阳功运行一个周天,便即镇静如常。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韩雪的裸像,韩雪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韩雪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韩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龙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不然凭我这样的正派侠客,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对你做那种事?” 韩雪娇嗔道:“当日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她此时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不住的颤动,真可谓诱惑到了极点。 张翠山左躲右闪,韩雪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龙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画卷放入怀中,凝神接招。这天罗地网式是古墓派中极上乘的功夫,本来张翠山也是不易应付,但他和韩雪切磋武功已久,这天罗地网式是早就和韩雪拆解过的,是以应付得十分从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态妙曼,招式婀娜,韩雪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手,便如赤条条的为张翠山跳艳舞一般,臀波乳浪摇曳不停,两腿间嫩红的密缝也在她踢腿弯腰之时若隐若现。张翠山直看得血脉愤张,神不守舍,一走神间竟给韩雪欺近身前,一只纤纤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体要害,被打中者几乎会立即毙命,张翠山吃惊之下,本能的左掌挥出,迎向韩雪的手掌。 二人双掌相接,张翠山猛觉韩雪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惊觉:“啊哟,龙妹怎会当真伤我,她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经受的起?”危急中忙收手劲。 他初时左掌拍出,知道韩雪的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这一掌乃是出了十成力,劲力刚向外吐,便即察觉对方并没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这可犯了武学的大忌,内力强力回撞自身,饶是他武功深湛,内劲收发由心,也是难以应付,一时只觉的气窒胸闷,全身劲力尽失,给韩雪的手掌轻轻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韩雪见张翠山倒地,不禁大惊,心道:“我这一掌明明没用内力,怎么却伤了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觉十分好笑,飞身上前,纤美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喝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话说得虽然口气严厉,但眉间眼角,却是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张翠山真气走了岔道,一时间身体难动,连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少女两腿间的风光看得十足,但见少女那粉红色的花唇不住的开合蠕动,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显然刚才的这番裸体拼斗也令她觉得十分刺激。张翠山只看得热血上涌,突然之间鼻血长流。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来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身法极快,眨眼已经到了近前。张翠山细看时竟是他的六师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韩雪赤身裸体的模样,白净的面目突然涨成了猪肝色,急忙低头时,却见张翠山被韩雪踩在脚下,口鼻之上尽是鲜血,只道是被韩雪加害,不由得又惊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韩雪拍去。 韩雪伸手接招和殷梨亭斗在了一起,她仓促之下身子完全被这陌生少年看光了,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殷梨亭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赶快穿上衣服。 张翠山见殷梨亭和韩雪动起手来,心中大急,可是偏偏发不出声音,眼见二人愈斗愈狠,只得心中徒呼奈何。 韩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两,正常比试几百招内难分高下,但是此时韩雪赤裸裸的胴体对殷梨亭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刺激实在是太大,她那急剧颤抖的嫣红乳头,扭动摇摆的白嫩屁股,飞扬开合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的桃源洞口,简直是艳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挣不开眼睛,他的脸涨的血红,呼吸急促,内息大乱,招式也完全变形,很快就连遇险招,突觉左肩上一阵剧痛,已经给韩雪拍了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声,只觉左臂上麻木不仁,只怕已经废了。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肉体却还在拼命抢攻,让只剩一条手臂的他更加难以抵挡。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败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韩雪的下体。韩雪“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她的两腿之间。韩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韩雪难以应付。 原来殷梨亭使的是武当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悬于一线,顾不得许多竟然使了出来。 这虎爪绝户手招式诡异古怪,令韩雪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她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的她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殷梨亭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韩雪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她的下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当派压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这一招回头望月已经是虎爪绝户手里的第九招,当初俞莲舟创这一招原是为了对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敌手的阳物迫使其彻底屈服,可此时殷梨亭一抓之下却是手指一滑,陷了进去,只觉手指上温暖湿润,舒服无比,原来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进了的韩雪的阴道,拇指却碰巧插入了她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韩雪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动无法招架,插在她阴道肛门里的右手手指下意识的向里重重一插,韩雪“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殷梨亭窘迫万分,他当然知道这么对付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很下流,但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实在是很厉害,自己能够制住她其实很是侥幸,如果放开她,只怕自己和五师兄都要死在她的手里,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动,无法点她的穴道。于是说道:“你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韩雪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行,绝对不可以” 殷梨亭心想那边的张翠山重伤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师兄怕有性命之忧,一咬牙,说道:“得罪了”手指在韩雪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 女孩子的那两个小肉洞是何等的娇嫩,那经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韩雪直痛得全身颤抖。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说什么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觉得这妖女那温暖湿润的肉穴光滑的如同丝绸一样,自己每抓捏一下,妖女的阴道肛门就会跟着抽搐收缩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极为舒服。那洁白丰腴的大屁股也左摇右摆,说不尽的诱惑迷人。 殷梨亭只觉热血如沸,意乱情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美丽的肉体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处险地,那边的张翠山更是生死不知,当务之急是赶快制服这妖女,牙齿用力一咬舌尖,强自克制,手指上也用了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韩雪只觉阴道肛门上一阵钻心的剧痛,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她竟然痛得小便失禁了。 韩雪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大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持续)
金庸風塵劫(8) 發表於:janice(IP已紀錄) 日期:January30,200510:10PM 金庸風塵劫(8) 殷梨亭見這妖女終於投降了,這才戀戀不捨的從韓雪陰道肛門裡拔出手指,過去抱住張翠山的身體,叫道:“五師哥!你怎麼樣了?”卻見張翠山竟已是不省人事,原來張翠山見未婚妻被師弟如此凌辱,氣得昏了過去。 那邊光溜溜撅著屁股的韓雪聽到殷梨亭叫張翠山五師兄,吃了一驚,心道:“難道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當七俠之一?”想要開口喝問時,嘴裡卻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聲,原來她剛才在陰道、肛門劇痛難當之下顧不得許多,竟然連自己的啞穴也點了。 殷梨亭伸手去搭張翠山的脈搏,發覺五師兄體內真氣四下衝走,亂作一團,但所受內傷卻甚是輕微,這才放下心來,心道:“是了,我五師兄內力深厚,就算那妖女下手偷襲,我師兄也不過是被震得真氣散亂,一時昏迷而已。” 他知道像張翠山這種真氣混亂的情形在順氣歸源之前不可移動,不然於內力修為有損,就不急著叫醒張翠山,只是把他的身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放好,便即站起身來。 殷梨亭舒了口長氣,一抬頭間又看見了韓雪那圓滾滾的大屁股,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神搖動,氣血翻湧,連忙深深吐納了幾下,這才稍微鎮定。 殷梨亭心想:“怎地這妖女如此不知羞恥,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地和人動手,江湖上殺人不眨眼的狠辣女子倒是不少,但這等光著屁股和男人對打的事她們可是萬萬不敢做的。”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心道:“是了,這妖女定然是歡喜道的餘孽了。” 原來二十年前,武林中曾有一個惡名昭彰的邪教——歡喜道。教中弟子作惡多端,專行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一時無人能制。這邪教在道主百損道人得帶領下荼毒武林,為禍日烈,終於觸怒了正道領袖張三丰,他隻身單劍找上歡喜道總壇,和百損道人激鬥一日一夜,最終將那妖道打下萬丈深淵,誅滅了歡喜道。這是張三丰一生中最光彩的事跡之一,武當弟子無不耳熟能詳。 殷梨亭又想:“是了,這妖女定是見我五師兄少年英俊,妄想採了我五哥的元陽,被我五哥嚴加痛斥,這才出手暗算了我五師兄。” 殷梨亭本來對自己用虎爪絕戶手這等陰損招式對付裸體少女感到十分慚愧,可認定了韓雪是個淫蕩的妖女之後,卻覺得理直氣壯起來,心想:“幸虧剛才我當機立斷,使出了禁忌的虎爪絕戶手,不然我和師兄只怕都要被這妖女吸成人乾了。” 中國古代的禮教就是這樣的,對一般的良家女子講究男女授親不親,保守到了極點。對犯了罪的所謂的淫婦卻是絕不客氣,不但將她們剝得一絲不掛地裸騎木驢,更要對她們施以剜陰割乳、千刀萬剮這樣的淫毒極刑,不論是觀刑的看客還是施刑的劊子手都自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懲罰一個淫蕩的妖女不但於禮教無損,反添功德,這在古人眼裡是理所當然的事。 殷梨亭心中再無顧忌了,走過去對韓雪喝道:“妖女,你可是歡喜道中的邪徒?”韓雪此時早已猜到了殷梨亭的身份,想到自己和張翠山已經訂了親事,這殷梨亭說來還算自己的小叔,更加羞愧欲死,口中嗚嗚連聲,但卻有口難言,只有淚如雨下。 殷梨亭見韓雪不說話,只道她是默認了,心想:“反正五師兄醒來後定會將這妖女處決,不如我趁現在……”卻又覺得此舉大違俠義之道,總是躊躇難決。 忽然想到:“這妖女武功如此高強,也不知採了多少男子的元陽,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對這等淫蕩無恥、作惡多端的妖女無論做什麼都是正當的。”伸出手在韓雪那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起來。韓雪渾身哆嗦,可卻動彈不得,只得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屁股。 殷梨亭只覺這妖女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屁股摸起來滑嫩細膩,讓他陷在屁股肉裡的手指舒服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用力捏下手指時,結實的臀丘好像立刻要把手指彈回來;放鬆手指時,那赤裸的雙丘就在自己的手裡不住的顫動,那兩個徹底暴露著的嫩紅肉洞也隨著妖女的抽泣一張一合地蠕動,彷彿在邀請自己插入一般。 殷梨亭登時想起了手指在那兩個小洞裡時的銷魂感覺,忍不住將右手食指、中指再次插進韓雪的陰道和肛門,“嗚!”韓雪悶叫一聲,只覺得肛門裡又酸又漲,陰道裡也是騷癢難當,肛門不住地收縮,夾緊殷梨亭的手指,陰道裡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汁液。 殷梨亭只覺得週身熱血沸騰,下體硬得像鐵棒一樣,再也無法克制,三兩下脫掉褲子,將肉棒放在韓雪的那個流水的小洞的洞口,就要破門而入,突然心中驚覺:“哎喲,這歡喜道的妖女可是會採陽補陰的妖術的,我這麼插下去豈不是正好著了她的道麼?”又急忙硬生生頓住。 殷梨亭此時如箭在弦,肉棒膨脹到疼痛的地步,卻哪裡能夠罷手?想起這妖女的肛門裡面也是一樣的溫暖光潤,雙手將韓雪那兩瓣肥厚的肉丘用力分開到最大,肉棒頂到了她的菊花洞上。韓雪大驚失色,心中叫著:“不要……不要碰那裡,求你了……”但口中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 雖然殷梨亭的肉莖已經在韓雪的陰道口上沾滿了淫液,但插入那小小的菊洞還是困難重重,韓雪只覺那火熱的肉棒輕易粉碎了她肛門括約肌的最後反抗,緩慢而不可抗拒地擠進了她的菊花洞,她的屁股痛得好像要裂開一樣,渾身肌肉顫抖,冷汗淋漓。 殷梨亭的肉棒終於完全刺進了韓雪的菊花洞,開始慢慢抽插,那粗大肉棒幾乎要把她的屁股戳穿,肉棒摩擦她敏感的括約肌時更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便意。 韓雪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從牙縫裡擠出一陣陣斷腸一般的呻吟,身體唯一能動的頭部劇烈地搖動,漆黑的秀髮在空中狂亂地飛舞,不斷有一片片晶瑩的淚花從她的眼角甩出來。 殷梨亭感覺韓雪那幽深的肛門緊窄得無以復加,那有力的括約肌隨著他的抽插不住地抽搐,緊緊咬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夾斷一樣,令他爽快到了極點。殷梨亭雙手抓住韓雪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興奮得幾乎要飛騰起來,只覺人生之樂再也無過於此,什麼行俠仗義、驅逐韃虜,和此至樂之事相比,那也都不在話下了。 韓雪以前也聽說過肛門性交,只知道那是極下賤、極變態的女子才會去做的事。肛門在韓雪的心中從來都只是個排泄器官,連想一想也覺得污穢,可現在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操著屁眼,姦淫自己的還是赫赫有名的俠客,自己名義上的小叔,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竟然還在一邊看著,羞恥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裡吶喊著:“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夢,一定是惡夢!”可是在她直腸裡肆虐的肉棒卻用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漲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殘酷的現實。 韓雪心裡大罵著:“該死的教授!搞得什麼垃圾系統嘛,為什麼我總是這麼倒楣呀?”突然腦海裡掠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我武功高強、智計過人,對書裡的情節更是瞭如指掌,怎麼可能總是被人凌辱?難道說這是系統故意安排的?” 轉念間又覺得這個想法太過荒唐,很快就被她從腦子裡驅逐了出去。 就在韓雪覺得再也無法忍耐,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殷梨亭的肉棒終於在韓雪的肛門中爆發了,積存了二十年的處男陽精如熾熱的岩漿般噴射不停,將她的直腸灌得滿滿當當。 殷梨亭爆發後肉棒疲軟,從韓雪的身體裡滑出,幾滴紅紅的鮮血隨著白濁的黏液從韓雪的肛口處流下,顯得無比淒慘。殷梨亭不由得憐惜之意大起,心想:“怎麼說這妖女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一會五師兄醒了,我求他饒了這妖女的性命,只是廢掉她的邪功也就是了。” 這麼一想,殷梨亭心中少許的愧疚之心也盡皆消散,轉到韓雪的身前,撥開她覆在臉上的亂髮,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顎,但見這妖女抽抽噎噎的只是哭泣,卻不說話,清麗秀美的臉龐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如江水般澄澈的眼波中滿是無盡的哀傷,直是梨花帶雨,另有一種動人心魄的淒美。 殷梨亭看得大是心動,心想:“這妖女面孔如此純真無邪,顯是沉淪未久,良心未泯,若是能夠改邪歸正,我定要娶她為妻,只是不知師父、師兄們是否答應?” 正自胡思亂想,突然間背心一麻,身子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殷梨亭細看時竟然是他的五師兄張翠山。但見張翠山臉上肌肉抽動,全身發抖,狠狠地盯著他,目光中如要噴出火來。突然間拳腳齊下,對他不住的拳打腳踢。 殷梨亭不敢還手,轉眼間就被他打得鼻青臉腫,急叫道:“五師哥,你做什麼?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張翠山想起當初自己也是強暴過韓雪的,如今卻又有什麼資格教訓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師弟?霍地住手不打,搖頭長歎道:“報應!報應!”縱到韓雪身邊,除下外袍給她披在身上,出指解開了她被制的穴道。 韓雪撲在張翠山懷裡,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嗚嗚……”張翠山將韓雪摟得緊緊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見此情景大驚失色,問道:“五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翠山對殷梨亭怒目而視,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師嫂。” 殷梨亭驚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還以為……以為是歡喜道的妖女……為什麼……為什麼她……她剛才不穿衣服?” 張翠山臉色漲紅,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們剛才是鬧著玩的,誰要你多管閒事?” 殷梨亭面色慘白,喃喃道:“錯了,錯了,全然錯了!”想到自己竟然強暴了師嫂,直如五雷轟頂,搖搖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對韓雪說道:“小弟一時糊塗,冒犯了師嫂,罪該萬死。” 韓雪的頭伏在張翠山的懷裡,並不轉身,飛腿倒踢一腳,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顎。殷梨亭“啊”的一聲,向後摔倒,卻立即爬起身來,再次跪倒,說道:“小弟罪大惡極,請師嫂重重責打。” 韓雪回過身來,又一腳飛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將他身體踢得飛了起來,向後跌出丈餘。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卻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來。 張翠山從小和殷梨亭一起長大,情同手足,見韓雪竟真的要將殷梨亭打死,急忙摟住了她的肩膀,說道:“龍妹,看在六弟年幼無知的份上,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韓雪剛才受辱之甚,無以復加,心中怒火熊熊,難以遏制,一把推開了張翠山,說道:“他……他剛才用那麼下流的手段欺負我,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說著又流下淚來。 張翠山道:“龍妹,今日之事,只要我們三人不說就不會有別人知道,以後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玉潔冰清的好女子。”張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這個做丈夫的都已經不在乎你失身,甘心戴這頂綠帽子了,你又在意什麼?” 韓雪恨恨道:“不行,今天我非殺他不可!”說著一掌向殷梨亭頭頂拍去,殷梨亭不閃不避,閉目待死。 張翠山伸手架住韓雪的手掌,說道:“龍妹,看在我的份上,你就給六師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韓雪冷笑一聲,道:“看在你的份上?你又有什麼資格替他說話?你自己幹的好事比你師弟又能好多少?還不趕快讓開!” 張翠山尷尬之極,滿臉通紅,一時作聲不得。 那邊跪著的殷梨亭突然說道:“五師兄,我犯下這等大罪,原是死有餘辜,你也不必再為我求情了。”忽然之間面露溫柔微笑,目光含情,射向韓雪,癡癡道:“師嫂,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能和你共渡那一刻神仙時光,我就算身敗名裂也是決不後悔……半點……半點也不後悔……”說到後來,語聲溫柔,就似在夢中囈語一般。他此時已有必死之心,這幾句話說得至情至性,韓雪雖然恨極了殷梨亭,卻也不禁心中一陣惘然。 殷梨亭舉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頭頂拍落,突然間身體一麻,再也動彈不得,原來已經給張翠山點了穴道。 張翠山跪倒在韓雪腳下,哭道:“龍妹,要是我當初沒有非禮你,所有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殺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韓雪長歎一聲,說道:“張五俠,我明知沒有結果還答應和你成婚,是我錯了,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我用身體償還過了,自今而後,我與你們武當派恩斷義絕,兩不相欠,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說著雙手一扯,“嗤”的一響,將自己身上張翠山的長袍撕成兩片,拋在地下,穿起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要離去。 張翠山急忙上前扯住韓雪的手臂,叫道:“龍妹,有話好說,不要這樣!” 韓雪冷冷道:“張翠山,你我已經再無瓜葛,難道你還想再強姦我麼?”張翠山臉色漲紅,無言以對,只得訕訕放手。 韓雪飛身而起,在半空中輕輕一個轉折,掠上了樹梢,輕飄飄的有如一朵白雲,向東而去。古墓派輕功天下無雙,張翠山料知追趕不上,怔了半晌,沮喪得癱倒在地上。 (待續) (轉碼:至尊無上,排版:絕對白痴) 修改2次。最後改於01/31/200511:27am。
是一篇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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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少了2-3章
又是未出完的,暂时见到更新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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