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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有三章,嘻嘻。 不过既然这一帖是楼主的转载,我就不好发后面的了,还是请楼主补完剩下的章节吧。:)
Less entropy, less chaotic, not bad,
想看后三章啊,想的很了

!!!!

楼上的买什么关子,你有你发 啊!兄弟们快被你旱死了
十年不遇的好文章,期待继续!既然作者Lalunar都出现了,就请高抬贵手把剩下的三章也发出来吧!
最初由 LaLunar 發表 [B]哎呀,刚刚注册到这里就看到自己的文章被转载,happy,:) 谢谢楼主了,嘻嘻。 [/B]
既然如此,就请作者把全文发出来吧!真是难的一见的好文章呀!
好文,这,么久才看到,难得啊!!!

g作者看看

您就眼看着大家受苦么? 您于心何忍啊!快把下面的都发了吧!!!
我的生活片段(五) 我本來不想在緊接著的週末進行那個比賽的,畢竟我已經連續兩周的週末都有“活動”了,但是因為出國的行程安排我必須接受。我相信,D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在24小時內把我整得很慘;而我也不想因為恢復時間不夠而影響出差。本來我擔心無法在出國前正常上班,但是正好安德森先生放了我的假,“大日子”之後,直到出國那天,我都可以休息,應該沒問題吧。所以為了準備這次的比賽,這一周我沒有拼命工作,每週兩次的健身我也增加到三次(但是因為上週末太瘋狂了,我畢竟受到了影響,比如腸胃就直到週三才恢復正常)。因為工作狂的異常表現,新的謠言又出現了。週五晚上回家我立刻休息,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覺得狀態良好,可以迎接任何挑戰了。 洗漱,吃早飯,我並沒有為了中午開始的比賽而不進食。如果D想用灌腸羞辱我我就奉陪,反正他上次用過這種手段了。我照常生活,今天是採購的日子,我必須去買一些東西了,早餐今天被我全部吃光了,必須買一些面包和果醬,牛奶也必須買了,肉類製品也是。我開車去最近的超市採購,為了停止自己對中午的擔憂,我買了很多東西(都是必須品,我可不是那種購物狂),我的小車幾乎放不下。在車庫與廚房之間搬了好幾趟,廢了好大力氣才安置好所有的貨物。我看看表,和預定時間吻合,我得意的笑笑,要知道女性做到按時間表行動是很難的。然後為了消遣,我去書房讀書——《老人與海》,我喜歡海明威作品中的人物。 十一點整,門鈴想起,一定是D來了,真是難得,他竟然準時到達,要知道,當年他可是很出名的遲到大王。我讓他進來,沒有客套的問候、寒暄,我們只是相互說了一聲“你好”,讓他掛好衣服,我們進了客廳後,我為他泡了咖啡。 “今天你沒帶什麼裝備啊。上次不是帶了一大包嗎?”一起喝咖啡的時候我喜歡聊聊天。 “哦,那也正是我上次失敗的原因。本著精簡的原則,我今天只帶了最必須的東西。”他一邊說,一邊拍拍身邊的公事包。老實說,我喜歡那公事包的款式和顏色,但是裏面裝著什麼東西我既好奇又害怕。 “從今天正午,到明天正午,我的身體是你的,所以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想再看看關於規則的檔。” “哦,當然,我已經列印了一份,請看。”他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我接過來。 “邵嵐與小虹的遊戲規則……這算什麼標題!?” “哈哈,我總不能寫《小虹的奴隸契約》吧,比賽沒有完成我們的關係就還沒有確定。” “你……我以前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小虹!我的年紀明明比你大,你總是小虹小虹的叫不覺的不好意思嗎?” “你也不過比我大兩歲而已,現在的女孩子都希望自己年輕,我叫你小虹真是讓你占了大便宜了。” “……”,我低下頭看檔,不去看他得意洋洋的臉,有時候對付D最好的方法就是聽之任之。 遊戲規則: 一、遊戲時間長度為二十四小時,遊戲一旦開始就不能中途停止,亦不可延長。 二、遊戲過程中的任何活動,邵嵐都不能危急小虹的生命安全和她的個人名譽。 三、遊戲過程中的任何活動,邵嵐都不能在小虹身體的任何部位上製造任何不可逆轉的痕跡,如文身,烙印的痕跡等等。 四、遊戲過程中的任何活動,邵嵐都不能在小虹身體的任何部位(包含骨骼和所有體內器官)製造任何種類的傷口,如切割,穿刺,鈍器打擊,鞭笞造成的傷口,骨折,脫臼或者關節錯位一類的傷害等等。 五、遊戲的整個過程中,小虹的身體都由邵嵐任意支配,小虹不得不能反抗,必須配合,前提是邵嵐的指令必須明確而且在客觀上可以實現。但是,邵嵐不能命令小虹認輸,或者命令小虹做出任何違反規則導致邵嵐獲勝的行為。 獲勝條件: 一、在遊戲的全部過程中的任何時間,如果小虹稱呼邵嵐為“主人”,或者小虹請求邵嵐滿足其欲望,則小虹判負,即邵嵐獲勝,同時遊戲中止。 二、若從遊戲開始一直到遊戲完成,第一個獲勝條件都沒有被滿足,則邵嵐判負,即小虹獲勝。 三、若任何遊戲者違背了任何一條或任何一條以上的遊戲規則,則違規者判負,另一方獲勝,同時遊戲中止。 獎勵辦法: 若小虹獲勝,則: 一、邵嵐必須無條件為小虹保守其秘密; 二、邵嵐必須無條件為小虹提供所需藥劑,並給出使用指導,且不能提供威脅小虹健康的危險藥劑。 若邵嵐獲勝,則: 小虹必須無條件成為邵嵐的奴隸。 看完最後一句,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薄薄的一張紙也許就是改變我一生的文書,我感覺手上的重量變大了。突然我發現自己面色潮紅,兩腿之間也濕潤了,更糟糕的是一切都被D看在眼裏。我趕忙把紙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這個規則似乎比一年前限制更大啊,一年前你輸了,現在你認為能獲勝嗎?” “……”他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看著我,直盯盯的看,他的視線並不灼熱,但是十分堅定,那眼神好像看透了我的衣服,看透了我的身體,“我……認為,人總是在不斷的變化,”他的語氣似乎很不確定,“今天的我和昨天一定有什麼不同,現在的我和去年的我比較起來也是如此。”他想說什麼呢?沒有嬉皮笑臉,沒有意興闌珊,沒有油腔滑調,沒有自命不凡,他這樣的語氣我從未聽過,所以我決定不打攪他,讓他說完,“當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變化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們成年之後,隨著我們身體和心理的成熟,變化變得……困難,或者說變得缺少餘地。可絕不是說我們不再變化了,只是再次的變化需要某種契機,某件事或者某個人。比如霓裳對於你,或者……”隨著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我才發現我屏住了呼吸。 一個帥哥就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穿著雖然太過隨便,但也大方得體,喝著我泡的咖啡,和我談論他對人生,社會的理解。一股熱量從我的小腹升騰,這個時候的D,我只能用性感來形容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我在少女時代幻想中的人物。D拿出筆,在那張紙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紙和筆推過來。我趕快收斂心神,計謀,一定是D的手段,想用這樣的行為擾亂我的意志。“或者什麼?說得不錯嘛,繼續啊。”我的聲音很冷,一邊說,一邊簽了字。 “呵,我還沒想好呢。”模仿葛優?可是他的笑聲聽起來有幾分寂寞。“我還有個要求。” “呃?現在加上去嗎?” “沒有必要,對你來說一定很簡單的。我希望我們的遊戲的整個過程都有錄影和錄音作為記錄。” “呃,為了公正起見,當然可以,跟我上樓來吧。” 我們起身離開客廳,來到二樓我的工作室,這裏面有兩台電腦,有一台是只要有電就永遠開著的,它監視著家裏的每一個感測器的信號,是我的房子的神經中樞。我K作了一會兒:“讓地牢的監視器從今天中午十二點連續工作二十四小時,同時記錄聲音對吧。” “不不不不,是你的每一個房間,如果有人都要記錄。” 我吃驚的扭過頭來看著他:“你想拍攝情景喜劇嗎?” 他笑了:“噢,不,但是我真的不想錯過整個過程中的任何細節。” 我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只是做了一個動作,顯然意思是:Just do it. “好好好,啟動所有房間的紅外線感測器,如果有人在那個房間就記錄圖像和聲音。……這樣你滿意了吧。” “還有打開溫度自動調節系統,我可不希望你感冒。” “打開自動加熱器,維持每個房間的溫度不低於攝氏二十七度。” “Couldn't be better.” 我們走出工作室,D說:“我們還有咖啡沒有喝完,不如拿到陽臺上喝吧。我很喜歡你陽臺上佈置的椅子。”他怎麼知道我喜歡坐在陽臺上喝咖啡?他讓我先去上面等,他把咖啡端上來。他下樓端咖啡的過程中,我禁不住害怕,現在的D好像真的和以往不同,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吸引我,我趕快告訴自己不要被他擾亂。他上陽臺的時候,我正站在欄杆拐角的地方向遠處看,他沒有招呼我,我回過頭看他一眼,他正拿起自己的一杯喝起來。 “我一直生活在這個城市裏,雖然也離開過,但是到現在為止,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這裏度過的。”我沒有轉身,聽他在我背後對著我說。我喜歡我的陽臺,但是一直不太喜歡陽臺外面的景色,因為我住在城市的西北,所以從陽臺望出去只能看到延伸到地平線的城市。我喜歡能看到自然景色的陽臺,所以我來這裏喝咖啡總是乘著日出看太陽的時間或者淩晨的能看到星星的時候。 “這麼多人共同生活在這裏,”他繼續說,“互不相識,卻又息息相關。就像你和我認識之前的狀態。” 我轉過身來,用手扶著欄杆看著他:“這很正常啊,你不可能認識這個城市裏的所有人。” “但是,某些人我遲早會遇到。……就好像他們就在那裏等著我一樣。”我不得不說,他說得不是全無道理,關鍵在於你怎麼看待,“一次次,走進你,不知道我在你身邊;一次次,離開你,才知道你在我心頭。”我記得這是某一部記錄片的中的歌曲,曲風蒼涼,這歌詞從他的嘴裏念出來是什麼意思呢?我走過去坐下,開始喝咖啡。 在這秋天,吹拂的風被中天的太陽照耀,感覺不冷也不熱,我們誰也不說話,想著自己的心事,等待正午十二點到來。他手上的運動手錶發出嘀嘀的聲音,幾乎同時我口袋裏面的手機定下的鬧鐘也響了。我們制止了鈴聲,我關上了手機。 “我必須提醒一下,如果遊戲進行過程中有客人來訪,我們也不能停止。所以……” “我作了保險措施,門已經反鎖,電話線也已經斷了,是定時的,我們兩個都無法出去或者聯繫外界,還有誰能進來呢或者聯繫我們呢?你的手機呢?我也不希望你因為手機的打攪而賴皮。” “我根本沒有帶手機。” “那麼……” “……開始了。” “進屋去。”這是他的第一個指令。我順從的跟著他進了屋子。 “帶我去你的臥室。”我打開臥室的門,我們進去,我感到溫度比走廊上高,供暖系統已經開始工作了。 “啊,這就是著名的淫亂密室了。”他看著西面的櫃子說,“脫衣服。我要你裸體。” 我在床邊重複每天都會作的動作,不同的是今天有一個異性觀眾。上次比賽可不是這樣的,是他“幫助”我脫掉了衣服,有些粗暴。我脫掉了衣服,現在是一絲不掛了,他走向我,帶著自信的淺笑,我有些緊張。他站在我的側面,我感到他的胸口的襯衫碰到了我的肩膀,我的頭髮擦過他的臉,如此的貼近……“我對你的專業素養一直毫不懷疑,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在工作上合作時,你手下的員工說你是個學術狂人,哼哼。”噢,好癢,不要這樣對著我的耳朵輕聲說話,“現在我們的樣子一定已經被記錄下來了。” “哼,我相信作為監視器拍攝下來的圖像品質一定很差。啊!”我一聲驚叫,本能的想用手打開D的右手,他在撫摸我背脊。 “別動。”他的話對我來說是命令,我必須遵從。可是不知道他要怎麼對付我,我忐忑的等待著。 “放鬆,我又不會吃了你。”他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在我耳邊呼吸,“你的體味很好,和你給人的感覺一樣,淡淡的優雅。”說罷他又開始用左手撫摸我的腹部。真是糟糕,他這樣輕柔的撫摸讓我心動,我試著繃緊肌肉抵抗這種舒適的摩擦。他的左手漸漸向上,同時右手漸漸向下,不過他似乎不想刺激我的敏感部位,“你很緊張啊,有些發抖哦。” “我有一些冷。” “呵呵,如果條件上寫上你不能對我撒謊就好了,那麼我就已經贏了。”是啊,還好沒有寫。“看來必須先讓你放鬆下來,來躺在床上。”他拿起我放在床上的衣服,輕輕的把它們放在我化妝用的圓凳上。“躺好,放鬆。” 我仰面向上躺下,看著站在我身邊的他,突然一副畫面進入我的頭腦,我就直接說了出來:“羅密歐手拿著毒藥站在假死的茱麗葉身邊。” 他先是驚奇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聲笑了一下,無聲的用右手蓋住我的雙眼,我閉上眼睛。 “噢,親愛的茱麗葉,你為何美麗依然?難道虛無的死亡,那枯瘦可憎的妖魔也會多情如此,把你藏在這幽深的洞府做他的情婦?這絕對不行!我要留在這裏,再不離開,在此永遠的安息,從這被厄運和詛咒束縛的軀殼中解脫!眼睛啊,看那最後一眼!”我感覺D坐在我身邊,俯下身來,“手臂啊,最後一次的擁抱!”他真的抱起我,抱得那麼緊。“嘴唇,噢,那呼吸的大門,用一個合法的吻與網羅一切的死亡訂立一個永遠的契約!來啊,苦澀的嚮導,絕望的領航人,讓那疲於風浪的船撞向嶙峋的巉岩!為了我的愛,幹了這一杯!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他吻了我,然後把我輕輕放在床上,用他的身體壓著我的身體。 沒有任何聲音,羅密歐死了,每一次我看到這裏,都忍不住流淚,但是這一次演茱麗葉由我表演。我睜開眼睛,看著伏在我身上的D,卻說不出一句對白,我還無法對著D說出茱麗葉口中的詞句。又過了一會兒,D睜開眼睛:“為什麼不演下去?” “神父不在這裏,怎麼繼續演?”我推脫道。 “我來替你說出茱麗葉的最後一句臺詞吧。”他笑著的樣子一看就是想到了什麼壞主意,“‘啊,有人來了,我必須快一些了。噢,好一把匕首,讓我做你的鞘吧。啊——,被你刺入,讓我死吧。’……呵呵,羅密歐配有匕首防身,可是現在我身上只有一個東西還像匕首,你會不會用呢?”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哼,羅密歐可不會像你這樣想這些骯髒的事情。” “茱麗葉也不會裸體陳列在墓室裏面。”他的反擊永遠尖銳而有力。 他輕輕的扶著床坐正:“雖然這次開始還不到一個小時,但是我還是要請你說說我和上次比較有什麼不同?你必須說真話。” “……上次你就像一頭暴躁的公牛,急著想把我摧跨;這一次,你不那麼急躁了,話也很多。” 他看著我說:“呵呵,是啊,你總是說我囉嗦,油嘴滑舌。你呢?我覺得有些過於深沉,平時不言不語,一旦被刺激了就像一隻蜜蜂一樣,寧可自己受傷害也會攻擊對方。” “這麼說來,我們是過猶不及,半斤八兩了?”我把手臂墊在頭的下面,用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你終於放鬆了。”該死,我又中計了。“那就好,我們現在就進行下一個活動,保證你舒舒服服的。”終於要開始了,他會怎麼對付我呢?“這個活動的名稱就是……午睡!……你不用這麼奇怪的看著我,連續作戰一整天即使是你也一定感到吃不消,我們先午睡,然後再大戰一百回合!”說完他竟然真的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下,閉上眼不再說話了。我從側面看著他的臉,心想:“D,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啊?”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竟然真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醒過來,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被單,我忽然想到遊戲和D,側頭看去,他已經不在身邊,好黑啊,我從床上坐起來,天黑了嗎?時間,現在是幾點了?扭過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什麼?竟然是晚上七點了!怎麼回事?我怎麼睡了這麼久?立刻有一個可能性進入我的頭腦:是D給我下藥!他是麻醉師,想做到這樣的事情太容易了。但是仔細想想又不對勁,他為什麼下藥讓我睡覺呢?這不是浪費他的時間嗎?我必須先找到他才行,不過乘他沒發現,我先去二樓的衛生間小解一下,我可不希望他要求我憋尿。 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廚房!桌子上鋪著我最喜歡的印花桌布,餐具也是我喜歡的銀質的一套(可惜我好久沒有擦了,顯得不夠光亮),在一對銀質燭臺上蠟燭發出暖暖的光亮。最讓我驚奇的是D的裝扮,他竟然穿著我的圍裙,帶著我為了好玩一直留著的廚師帽。我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啊,沉睡的公主醒了,請一定嘗嘗我為您烹製的食物。”他真的像一個廚師那樣站在桌子邊,彎曲的左手搭著一塊布,右手引我落座。我坐下來,哦,椅子表面冰冷的觸感提醒我,我現在是裸體的。“啊,請允許我為您著裝。”說完他解開圍裙的系帶,脫下來,從我身後為我帶上圍裙,並把它系緊在我的腰部。布料摩擦我的乳頭,我忍著沒有發出呻吟,我感覺它勃起了。蠟燭的火光給了我掩飾,不然D會發現我的臉變成紅色;或者反過來說,蠟燭的火光把我的全身照得火紅,他一定看在眼裏。我看過一些圖片,是女性裸體穿著圍裙的,我自己都覺得很性感,不知道D是不是喜歡我現在的樣子?想到這個問題我忽然想,如果以後我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一定會在早上穿成這個樣子給我他看。他開始給我盛湯,示意讓我品嘗。 我嘗了一口,“味道不錯。”我說,的確如此。我想起來早上我去購物,買了很多食品,一定都被他用了。紅酒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當然,還是進了我的肚子。 他一邊上菜,一邊和我說話,“你一定不喜歡金黃色。”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我從沒看見你用有金黃色的東西,從鋼筆到眼鏡,從手錶到你選擇的食品包裝。呵呵,巧克力你也買不用金色包裝的,真是挑剔。”看來我睡覺的時候他已經徹底的搜查了我的廚房。 “不錯,我討厭金黃色,因為濃郁的金黃讓我覺得俗氣。不過很淡的那種還可以。” “嗯,我也不喜歡金黃色。”他一邊切雞肉一邊說。我在記憶中搜索他的形象,或者和他有關的資訊,的確他也和金黃色關係緊張,有趣。 “你為什麼不吃?”我問他。 “這些食品是專門為你烹製的,我不能吃的。”這就是所謂的打醬油的錢不能用來買醋吧,沒想到別人經常送給我的話,被我送給了他。 我吃著這些西餐式的菜肴,它們的確很好吃,“你的廚藝不凡啊。” “公主的誇獎哦?My pleasure!……我想你的廚藝也不錯吧。” “你這樣下判斷有什麼依據嗎?” “因為我們……很相似,又已知我的廚藝不錯,所以結論就是你的廚藝也不錯。” “這是什麼邏輯?還有,我們怎麼可能會很相似呢?我們這麼……不同。” “……那……這個理由你應該能接受了:已知你十分挑剔,所以你不會容忍胡亂烹飪的菜肴;且你是獨身,沒有別人給你做飯。結論就是你自己的廚藝不錯。” “It's acceptable.”我心裏不由得讚歎他思維敏捷。 最後,他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裏看我吃完了最後一道菜。“我吃完了。”我說。 “西餐的最後一道菜應該是甜食。”他緊接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甜食(他怎麼知道的?)。不過我準備的甜食可是十分的特別哦,你一定要嘗嘗。”說完,他起身走出了廚房。我還在奇怪他怎麼知道我不喜歡甜食,難道他看到我買的是黑巧克力?難道他看到我喝咖啡很少加糖?可是我也買了冰淇淋啊,還有別的,比如一些早餐吃的甜甜圈,我百思不解。更讓我擔心的是D到現在為止的所作所為,為什麼對我這麼溫柔?難道我們不是遊戲中對立的兩方嗎?不過我也樂得安閒,看他有什麼花招。 他回來了,手裏提著他的公事包,我已經忘了這個東西裏面裝著他的秘密武器,我又緊張起來。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個扁扁的長方形盒子,把正面轉到我的眼前,然後打開。數道寒光劃過我的眼睛,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那個盒子裏並排放了很多注射器,尖銳的針頭即使是在火光照耀下也發射著寒光。我抬頭看著D,他眼中的光並不比針頭暖多少,那眼神把我刺穿,就像針頭刺穿皮肉紮入血管一樣。“我準備的‘甜食’不是用嘴來吃的哦。”直覺告訴我,最大的考驗來了。 “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聲音不大,但是足夠提醒我現在我的身體是他的東西。“為什麼不願意做我的奴隸?” “因為我們對SM的看法不同。”我一貫的風格就是關鍵問題直言不諱,至少現在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到底是在哪里有分歧呢?”他一邊說,一邊從包裏面拿出兩瓶藥水,那一定是注射是用於皮膚消毒的藥。 “你對我說過,希望我成為你的私人奴隸,辭去我的工作,捨棄我的社交,直到丟掉我成為人的尊嚴讓我成為屬於你的物品。這些我不能接受。”我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不去注意桌子上閃閃發光的注射器,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液體的作用,我必須堅定自己,即使這是一場遊戲,它也決定著我的命運。 “哦,的確,我這麼對你說過。這麼說來你是因為害怕失去太多而拒絕我了?”他又拿出一包脫脂棉簽,撕開口。 “是的。在這一點上,我是絕對的利己主義者。” “但是,你應該想想你能得到的啊。用全部的生命來體驗快樂不是更好嗎?就像你會冒著險玩變態自虐遊戲一樣,想得到快樂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是的,我希望能體驗快感,但是我不希望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獲得快樂。我只是希望能夠在我的生活片段中享受它而已。” “……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還沒有體會到至高的快樂,讓我們看看你會堅持自己的觀點到什麼程度吧。”他拿起兩隻棉簽,分別沾上不同的藥水,“伸出你的右臂。”我必須服從。他用棉簽在我的上臂皮膚上擦拭,冰涼的感覺反而讓我心跳加快了。他把用過的棉簽收在另一個可以封口的袋子裏,拿起一隻注射器,“猜猜這是什麼?” “毒品?”我說出自己最大的擔心。 “呵呵,沒那麼糟糕,還記得遊戲規則嗎?我不能危急你的生命安全,毒品太危險了。”我不知道應該慶倖還是應該害怕,慶倖規則對我的保護比較嚴密;或者害怕他竟然想到過使用危險藥劑。“這是一種催情藥物,我的研究成果。” “我知道你是麻醉師,你配製的催情藥一定叫人昏昏欲睡。”我想開玩笑來諷刺他,好讓我平靜下來,但是這根本沒有作用。他毫不在乎的拉過我的手臂開始注射。 “這種藥劑的效果遠比我以前給你的藥強烈,你會想要得不得了。”他的笑讓我起雞皮疙瘩,我知道他沒有說謊。“把圍裙脫掉。”我再次裸體面對他,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又拿出兩隻棉簽沾藥,“挺胸。”噢不,冰冷的棉簽摩擦乳頭帶來的快感混合著對未知藥劑的恐懼,我的胸部急速的起伏。“這麼急?”他用手按著我的胸口,我急促的心跳傳到他的手上,“再等一會你會覺得漲得不得了。我很想嘗嘗像你樣有優雅體香的女人會有什麼味道的乳汁。”最糟糕的情況,他想讓我泌乳。他用左手手指捏住我的乳頭,然後撚動起來。 “你弄痛我了!”我大聲的抗議。 “一動都不要動!如果我把這一針液體注射到你的血管裏你就慘了!”這個暴君!我只好高高的挺起胸來,皺著眉忍受痛苦。刺入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痛,雖然那個針管不大,但是我也驚奇的看著液體進入我的乳房,並沒有什麼感覺,似乎有一點涼,但是也可能是我的心裏作用。另一邊的乳房也如法炮製,我越來越擔憂了。注射器還只用了一小部分。 “坐到桌子上去,分開腿。”難道他想在我的敏感部位注射催情藥物?我的動作都已經在發抖了,我心裏好害怕。 “不要亂動!我來仔細看看這個神秘的地方。”說完他拿起桌子上燃燒的蠟燭,手拿著湊近我的身體,紅色的火光照亮了我最隱秘的部位,也掩蓋了我羞紅的臉頰。“說說你心裏在想什麼?”他想盡情的羞辱我。 “我在想,如果你沒有事先命令我讓我不要亂動,我就會突然湊近蠟燭的火焰,燒傷我的身體,讓你違規判負。” 他一定是被我嚇了一跳,趕忙拉開蠟燭的火焰,動作突然,那火苗發出噗的一聲,幾乎熄滅了。“你這個女人!對付你真是一點都不能放鬆,好險,讓你不要亂動只是是我順口說的。” “沒什麼,運氣也是遊戲的一部分。”我這種姿態會為自己增加信心,我不知道自己正常的精神狀態還能維持多久,藥效會改變我的思維方式。 他把蠟燭放到椅子上,開始用手撫摸,“一年時間了,草原又變得茂密了啊。” “春風吹又生。” “我上次應該把草根除掉。” “你現在可以做啊。”我擺出無所畏懼的樣子,這就是虛張聲勢吧。 “算了,重要的不是有或者沒有,而在於你怎樣看待有或者沒有的意義。” “說得好。”這一句我可只是在心理想,沒有說出聲來。不過我承認,一年的時間D的確有所變化。 見我不說話,他又開始用棉簽給我的外陰消毒,輕柔而冰冷的摩擦,哦……不行,想想他是要做什麼,絕對不要積累快感。可是下體不爭氣的興奮起來,那顆小小的肉粒探出了頭,D幫助它一下,現在我的陰蒂完全裸露出來了。“還是一動都不要動,”看得出,這次他是深思熟慮後的命令他一邊說,一邊推出一點藥液,清澈透明極端純淨的液體,那是惡魔的發明。我全身緊繃,知道這一下會很痛。注射器的針尖頂住陰蒂上面多褶皺的皮膚,他並沒有著急推進去,而是看著我的臉說:“如果你害怕就閉上眼不要看。” “哼,我是嚇大的,檢驗肝功的抽血我都一直看到,啊!”這個混蛋,竟然乘我沒有把話說完的時候突然刺進去,尖銳的針刺入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附近,屈辱感把疼痛放大了一百萬倍,但是我必須承認與刺痛伴隨的是快感。因為疼痛與快感,我全身發抖,為了我的手不會亂動讓我犯規,緊緊握住腳腕的指節都發白了。 “好了,嚇大的女強人,我想你也不會因為這個藥的作用而害怕,這一針是高潮抑制劑,即使你積累了平時數倍的快感,你也絕對不會達到高潮。”看到我還在皺著眉忍受疼痛的餘波,他湊近我的臉說:“順便說一下,這一針可以注射在身體的任何部位,但是為了你的勇敢我特意注射在那裏。” 我被激怒了,鬆開慣用的左手想打他一巴掌,沒想到他強行抱住我,吻我,我本來想打他的手倒好像是抱住他一樣了。我要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好大,我根本推不動,他的舌頭鑽進我的嘴裏,糾纏,攪動,我只能打他的後背表達我的抗議。他吻到我快窒息了才鬆開我,我大聲的咳嗽,喘氣。 “是不是感覺沒有力氣?那是第一針的效果,你的全身都會變得敏感,肌肉卻會變得鬆弛無力。” 我用手背擦著嘴角的唾液,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我低頭,斜著眼睛看著他,垂下的散亂頭髮一定讓我的樣子很狼狽。 “那麼我們再進行下一針吧。”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個密封的試管。 不會吧,還有?“你,你能保證這些藥劑對我的健康沒有影響嗎?” “放心,這些都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絕對是世界領先的技術,實際上我準備在大會上宣讀的報告就是和這些藥劑有關的……啊,不好意思,扯遠了。我要你用嘴含住這個試管裏的液體,像漱口那樣,充分的消毒,然後吐出來,我要給你的舌頭注射。” “不,不!”我搖頭拒絕。 “不?難道你害怕了嗎?哦,真的,害怕兩個字就寫在你的臉上,你的眼裏。但是你害怕關我什麼事,這是命令。” 是的,我必須服從他,我不能拒絕,即便我非常害怕我也必須接受他給我的一切。 我顫抖的手接過那個試管,打開它,把那些液體含在嘴裏。就像漱口那樣,我讓液體流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讓它浸泡我的舌頭。然後我把漱口的液體吐到桌子上的銀質湯盆裏,那裏面還有D做的湯。馬上我就意識到這種挑釁式的舉動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他拿出下一個注射器,“張開嘴,……張大一些,再大一些!”我已經把嘴張大到極限他還不滿意,他用左手捏住我的下巴,右手拿注射器就往我的嘴裏面刺,我害怕極了,感覺那注射器已經進入嘴裏面很深的位置,可是我知道針頭還沒有刺入,就是這種要刺還沒有刺的感覺讓我恐懼。“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儘量的向外伸!”新的命令,我必須照做,我害怕針頭刺入舌頭,所以舌頭在很低的位置一點一點的向前伸,但是和針頭接觸是無法避免的,一下刺痛,讓我立刻收回了舌頭。“這算是違抗命令嗎?”我心中一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手拿著針頭不動,你移動舌頭讓針頭刺入,要慢慢的,我可不想把你的舌頭刺穿,我說好的時候,你的舌頭才能停住,明白嗎?明白就眨一下眼。”我眨了一下眼,本來眼中含著的淚水順著眼角不爭氣的流下去。“開始。”我移動舌頭尋找針頭,經過幾次的探測,我發現針頭在我口腔比較靠後的位置,如果我想讓針頭刺進舌頭,我就必須舌頭用力彎曲然後向前頂,可是一旦用力,刺入的過程就會變困難而且很痛,但是我沒有選擇。我讓針頭刺入,不顧神經末梢發來的雞毛信,那信中寫滿了痛字。為了我的反抗,D讓我經受這種主動“被注射”的痛苦。“好,停。”我停止了我的舌頭,等著藥液的注入。可是似乎D不想這麼快的注射,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嗯嗚。”我發出一個喉音讓他注射,僵硬的舌頭,大張的嘴都讓我痛苦。有口水從我的嘴邊流下去。 他笑了一下,推動了活塞,我感覺藥液進入舌頭,漲漲的好像要把我的舌頭分開成兩條。還好,藥液不多,痛苦的過程結束了,他拔出了針管。我趕忙放鬆我的下巴,活動了一下舌頭,一切正常。“這個藥也是很有趣的哦,它的作用是讓你的全身都變成性感帶。”我吃驚的看著他,“想像一下,只是撫摸你身上的皮膚就讓你達到高潮會是什麼樣子?你無力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任何刺激,哪怕最輕微的撫摸你也無力拒絕。哦對了,雖然刺激讓你發瘋,但是你絕對得不到高潮。”我現在可沒有心情想像。“下面一站當然是地牢了,走吧。”他又把所有的東西收進包裏,放在桌子上,看來主要的舞臺還是在地牢。在走向地下室的路程中,我感到藥力正在逐漸的起作用了。好像是喝了酒一樣的感覺,我走路有些輕飄飄的,全身發熱,還有就是我感覺自己的唾液分泌在增加,我幾乎在不斷的咽下唾液,下身的情況也一樣,雖然我還沒有受到什麼刺激但是我覺得好癢,愛液也流了出來,一定是藥的作用。我們進入了地牢,燈自動打開了,我不由自主的想到錄影還有錄音也開始了。 “好,你一個人在這裏等一會吧,我需要上去休息一下。” “怎麼?你難道不在下面折磨我嗎?”我突然意識到我的聲音又軟又綿,而且按照我的風格我應該不會這樣問的。 他用手扶著我兩邊的肩膀搖晃了我一下,我覺得我的頸部變得很無力,想穩住頭部不要晃動都很難。“藥的效果很好,為了讓它完全發揮我還要等一段時間,我要你留在下面,不過我要鎖住你。啊,那個籠子不錯啊。”我很努力的扭頭看到X形架前面的鐵籠。 “那個籠子?不要籠子。”我的聲音好像是撒嬌一樣,怎麼回事? “這算是求我嗎?”D問。 “當然不是,如果求你我就輸了。” “就決定用籠子了!”他把我拉到籠子前面,單手拉開籠子的門,“進去。”他說。 我別無選擇。他鬆開扶著我的手,我幾乎立刻就癱軟了,我基本還能控制自己的行動,可是所有的動作都變得僵硬和笨拙,像一個嬰兒。籠子的門不大,狗一類的動物進去很容易,但是人想進去可不太容易。先伸進去一隻手,然後是頭,肩膀,另一條手臂,然後是腿。這些動作我必須小心控制才能完成,全身的骨骼好像都被抽走了,沒有一點力氣。籠子下面我一直墊著一塊毯子,讓我在裏面可以舒服一些。我一進入籠子就蜷縮在毯子上,這個籠子雖然是給大型狗設計的,但是裏面的空間絕對不夠我轉身或者伸展身體,如果我不是跪伏在裏面,就必須蜷縮著身體側躺。 吱的一聲,籠子門被關上了,還上了鎖。我聽見一個聲音說,帶上這個,然後一個東西被從籠子的縫隙裏塞進來掉到我臉上。我把它拿起來,原來是一個眼罩,我順從的帶上。“不能讓你自慰!把你的手給我。”我的身體沒有動,只是把手伸向那個聲音。我的手撞上了籠子,可是我並不覺得痛。“對了,用手銬可不能讓你的手腕受傷出現淤痕,必須用毛巾墊著。” “真可惜!我差一點就贏了。”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的運氣太好了。”我雖然知道這是D的聲音,但是我卻無法分辨方向和距離,只是感覺我的手被分開兩邊禁錮在背後籠子的角上,身體成跪伏的姿勢。 沒有任何聲音,D離開了嗎?…… 黑暗中,我試著思考,發現藥劑並不影響我的理智,只是我對身體的控制力降低了很多。藥劑的力量像滴進水裏的墨汁一般擴散,也像點燃的熏香一樣在空氣中飄蕩。全身燥熱,心跳如鼓,我感覺身體裏面有像海浪一樣洶湧的力量在彭湃;小腹好熱,一陣陣的酸酸的悸動從那裏湧向全身;下體敏感的地方全都好癢,好像很多螞蟻在爬,爬到身體裏面,每一條血管,甚至是心臟都被它們爬滿了;全身所有的腺體都在瘋狂的工作,口水,汗水,愛液,我甚至感覺淚腺也在不受控制的分泌;對了,怎麼能忘記乳房呢,一種從沒有經歷過的癢癢的酸漲感讓我很想揉捏乳房,而且我總是感覺有東西流出來,但是我又看不見。蜷縮在黑暗中,全身所有的感覺都成了我的敵人,把我銬起來是絕對必要的,我就像是中了天山童老的生死符,為瞭解癢我可能會傷害自己的身體。天山童老的聯想讓我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對,想別的事情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權衡著現在的形式,我現在身體極端敏感,全身都是性感帶,任何的刺激都會讓我吃不消,可是卻無法高潮。D的策略一定是讓我欲望高漲,卻無法達到,最後我會求他滿足自己的欲望,讓我違規判負。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忍耐! 另一種讓人絕望的感覺漸漸強烈起來,那就是乾渴。腺體不停的分泌讓我覺得很渴,我想起客廳和書房裏面的飲水機,上面有很多甘甜的水,在光線照射下,隨著晃動幻化令人迷醉的色彩。對了,我的名字有虹字,虹是需要水才能形成的,我沒有水不行。我這樣乾渴有多長時間了? 在黑暗中很容易失去時間觀念,而且我現在的狀況讓我度日如年,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固定不動的姿勢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手臂只能直直的伸向背後,彎曲和放鬆都不可能;一直跪著的姿勢讓我的腳腕僵硬,膝蓋也痛了起來,所有這些慢性的痛苦很消磨人的意志。我試著扭動雙手,金屬碰撞的聲音告訴我我確確實實被鎖死在籠子裏,除非D來解救我,否則我是不可能解脫的,我必須等! 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等了又等…… 怎麼這麼久?他不是說等著藥劑完全發揮嗎?也許D就在我旁邊看著呢,我這樣想,於是我決定試著說話叫他。讓我害怕的是,我無法發出有意義的語音,想好的話語到了嘴邊全變成了無意義的咕噥和氣流。黑暗中的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為了苦悶,為了疼痛,為了欲望,為了恐懼。我難道無法再說話了?D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恐懼是幻想最好的催化劑,也許D對我注射了一生都無法恢復的藥劑,我變成了啞巴,身體也被藥劑改造成了只會尋求欲望不斷分泌愛液的性玩具,我會像這樣一直住在狗籠裏……這樣絕望的幻想讓我發瘋,我試著用力掙扎,我無力的身體甚至無法撼動這個狗籠。我現在唯一確定的事情就是我正在抽泣。 “Cogito,ergo sum!”笛卡兒的名言閃現在我的頭腦裏。 如果笛卡兒因為思考而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那麼我就因為痛苦意識到自己是存在的,我是以一個人的身份存在的,我是一個人!人就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自私的想法,永遠有無盡的欲望;但是一個人之所以為人,而不是一個動物,最主要的原因是人會根據自己的美學行動,而不是自己的欲望。黑暗中,無助的我在頭腦中發生了分裂一般的變化,我的靈魂好像離開了身體站在籠子前面,看著在籠中受苦的自己。 不需要語言,靈魂質問肉體:“貪心的!你已經擁有包含七種顏色的我,竟然還想要納入黑暗。如果真想要黑暗,就屈服吧。” “不,我想要的黑暗並不是邵嵐想給我的黑暗,他的黑暗會吞噬所有的顏色,如果黑暗吞噬了我,消失的將會是你。” “……” “幫助我,不要讓我屈服。” “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告訴你這樣一句話:如果我是純潔的,那‘別的’黑暗就不能污染我。” 我明白了,這場遊戲勝負的關鍵就在於誰更相信自己! 我擺脫了恐懼,再次分析我現在的情況。我不得不佩服D的高明,攻心為上,他把我“遺棄”在黑暗中,用肉體的感觀還有負面的情感折磨我,讓我崩潰,然後他像救世主一樣的回來解救我。哼哼,沒那麼容易。我全身的不適並沒有減弱,但是我找回了自信。來吧D,你遇到對手了! 我仍然等待著。
我的生活片段(六)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我聽到開鎖的聲音,一定是D回來了,或者他就根本沒有離開過。束縛我的手銬也打開了,為了休息我向右側躺倒,感覺腳腕、膝蓋、手臂和腰部終於放鬆了,我驚奇的發現我的手好冷,一定是因為血液迴圈不暢。還沒有讓我充分的休息,D的聲音響起來,“起床了貪睡的小貓,先把眼罩摘下來吧。”這是命令,如果我違反的話就會輸掉遊戲,我不能中任何的陷阱。於是我集中全身不多的力氣,摘下眼罩。刺眼的光線讓我痛苦的眯起眼,適應了一會,我睜開眼睛,看到D隔著籠子注視著全身赤裸的我。“好濕哦。”他說。我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是汗,手臂,胸口都是一滴一滴的汗珠,身下的毯子被我的汗水浸得已經變了顏色,怪不得我這麼口渴。他說好濕哦,應該不是說我在出汗,看來氾濫的絕對不只是汗水。 “可憐的小貓,快點出來吧。”D的笑容還挺親切,讓我不明白的是他的話是命令還是開我的玩笑,我必須小心對付。費力的用四肢支撐起身體,該死的藥劑還在起作用,首先抬起右腿伸出籠子,後退,左腿,身體,右臂,頭部,左臂,我出了籠子。雖然不能說是豁然開朗,但是我覺得外面的空氣要新鮮很多。在我動作的時候,感覺最不一樣的就是我的胸部,我的乳房感覺沉沉的、又墜又漲,晃動的感覺十分強烈,我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它們。我變換姿勢坐在地上,想用手幫忙先站起來。D用手按住我的肩膀,俯下身,好像教小孩子一樣慢慢的說:“貓是不能直立行走的哦。”這個傢伙,原來打的是這樣的如意算盤,讓我全身乏力,又無法說話,和他玩寵物遊戲。我也只有奉陪了,不過首先我要喝水,我很渴啊。 “啊,啊。”被剝奪了語言真是悲慘,本來很簡單的思想的傳達都做不到,我用左手輕撫喉嚨,想讓D知道我需要喝水。 “哦,你一定是口渴了。我們去廚房吧,你的飲料已經準備好了。”這麼容易?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是風聲鶴唳,也許他只是想到新的方法來羞辱我。“那麼你這麼可憐的要水喝,算不算是求我呢?”他問。 我心中一驚,如果我求他,那我就輸了。但是如果我不求他,他很可能會不給我水喝。怎麼辦?我好渴啊!我閉上眼,思考自己的處境,如果我這樣繼續下去,很可能會脫水,嚴重的話情況很危急,但是他是醫生,一定知道這一點。所以如果我脫水,他就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就會輸了,結論是:我即使不求他,他也一定會給我水的!於是我抬起頭看著他,堅定的搖搖頭。 看到我拒絕他似乎並不失望,反而有些高興,“想喝水的話,就去廚房吧。你前面走。”他說,我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我試著站起來,但是立刻就被D阻止了。“怎麼回事,這麼不聽話,我不是說過了嗎?貓是不能直立行走的。看來我只好教教你貓應該怎麼做了。”說完他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件東西對我說:“伸出……這個是……右手來。”我順從的把右手伸給他,他把我的手裝進一個皮革製成的套子裏面,並在我的手腕處扣上了皮帶。“再把左手給我。”在他處理我的左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右手,原來是一個貓爪手套,很淺的皮袋子,每個手指都被裝進一個單獨的小袋子裏,在裏面只能蜷縮著無法伸展。好了,這下我聯手也失去了。然後他給我的兩條腿帶上了由皮帶和護膝組成的束具,我的大腿和小腿緊緊的被皮帶綁在一起。裝備了這些東西後,如果想要移動,我就必須像一隻四足動物一樣用雙手和膝蓋來接觸地面爬行。唉,直立行走能力也被剝奪了。 “嘻嘻,真是一隻可愛的小貓。”聽著D的調侃我臉上一陣發燒,“貓還應該有一樣東西你沒有呢。”什麼,不會吧,他想讓我帶上假的貓尾巴!不幸被我猜中了,他把帶肛栓的假尾巴拿出來,笑嘻嘻的走近我,如果我真的是貓,一定撲上去把他的臉抓花,讓那討厭的笑容永遠消失!“轉過身來。”我沉默的用“新的”四肢轉身,因為不熟練險些失去平衡摔倒。他笑出聲來,“呵呵,笨笨的。”討厭,還不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給你一條新尾巴,幫你平衡身體。”說完他就想把尾巴塞進去,沒有任何潤滑,進入有些困難,我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唉,還真是麻煩,那就借一些水吧。”我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開始摩擦我的下體。我的身體已經注射藥劑,即使是撫摸身上的皮膚也會有快感,更別提性感中樞的直接刺激了。在感覺上,我的大腦好像和下體短路連在了一起,下面的任何刺激都直接引起頭腦一陣暈眩般的快感。D似乎忘了要讓我喝水,只是不停的刺激我,我全身被潮水般的快感衝擊得發抖。雙臂本來就沒有力氣,突然的一陣無力感襲來,我的手臂再也支撐不住,我伏在了地上。用被束縛的雙手墊著臉,我只能喘氣和呻吟,在突然下落的時候胸部衝擊了地面,除了快感之外還有一種酸酸的隱痛。“真是乖,用這個姿勢來引誘我希望多得到一些快感對吧。”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想到我現在的樣子,因為膝蓋的支撐我的下體高高的翹起,這淫亂的樣子完全暴露給身後的D。羞恥讓我想用力重新用手臂支撐起身體,但是兩個不爭氣的爪子就是不聽話,我也只能這麼趴在地上任由D玩弄。 過了一會,我終於知道那藥劑的厲害,我的全身都感受到平時無法體會的快感衝擊,衝擊這個詞用在這裏真是一點錯也沒有,我就像狂風中的樹葉,如果是平時,這麼強烈的快感早就讓我高潮了。但是殘酷的就在於此,我無法達到高潮來停止強烈的快感。高潮就好像是積累快感的一種宣洩,但是不斷的快感體驗卻無法停止真是一種酷刑,無窮無盡的快樂本身就是永無止境的地獄。終於,好像是D厭倦了聽我的呻吟和哭泣,他停下來,把那根假尾巴塞進我的肛門,沒有任何困難,它已經被充分的潤滑了。 “想去喝水,就這樣去廚房吧。”他從後面拉一拉我的新尾巴對我說。我又費了好大力氣才撐起身體,開始通向廚房的旅程。我恨那個發明這套拘束裝備的人,雖然對肢體的限制並不嚴密,但是在這些限制下爬行可就困難了。前面還行,雖然我現在力量不足,但是手臂還可以勉強支撐;困難在於大腿和小腿被束縛在一起,我的“後腿”沒有必要的自由度,行進十分困難,我必須用一邊的膝蓋支撐,然後利用腰部和臀部的力量把另一隻膝蓋挪向前面,這個過程不斷重複,我的臀部就會扭來扭去,好像是為了勾引別人故意做出的淫蕩動作;雪上加霜的是因為連續不斷的快感,我的腰部酸軟,沒有力量,這就讓臀部翹得更高,我相信身後的D一定能看到我不斷流出水的陰部;還有那條假尾巴,不斷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掃過,讓我步履維艱;晃動的爬行讓我的全身都散發著性感,特別是讓我的胸部左右晃動,我感到它們特別的沉重,墜得我肩膀好酸,但是在這種步態下想避免它們的晃動和碰撞真是完全不可能。不過還好,護膝裏面的墊料很好的保護了膝蓋,不過我又想,D有那麼好心嗎?一定是他不想犯規判負吧。從籠子邊爬到地牢的門口我嬌喘連連,呻吟不斷,身後的D有時冷笑有時調侃,我失去了語言完全不能反駁或者還擊。什麼“怎麼了嘛,才這樣幾步就不行了嗎?”什麼“手肘不要向外展開,你不是很優雅很又品味嗎?沒想到爬起來這麼難看。”還有“哈哈,你的水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真像是正在畫定領地的動物。”等等極盡羞辱之能事。好不容易爬到了樓梯口,我抬頭向上看去,這是原來的那些樓梯嗎?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看樓梯是這麼高,好像一座山。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算前面是世界第一高山我也必須這樣上去。 先把手搭在高些的臺階上,然後用膝蓋一級一級的向上走。好累啊,藥劑的抑制還有快感的侵蝕,我的身體重得不得了,上樓引起我的氣喘,我爬得很慢。聽見後面D說:“可惜沒有相機,不然這樣的景象真是很值得永久保留一張照片啊。”他提到照片,讓我想起了霓裳,如果是霓裳的專業眼光一定會覺得現在的光線不夠吧。我意識到自己在整個過程裏面都沒怎麼想到熵,哼,很適合被人稱作冷血動物的我啊。這本來就是我和D之間的事情,想起熵也沒有什麼用。如果我會使用對熵的記憶來贏得這場比賽,那麼豈不是說我對自己的自信不足?雖然我被玩弄、諷刺,但是我的心還是驕傲的站著,一定不能讓自己的靈魂跪倒!我這樣告訴自己。 終於爬到了一樓了,為了休息我蜷縮身體,跪伏在地板上,頭髮也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好渴啊!D毫不理會在地上掙扎的我,跨過我的身體徑直先去了廚房,抬頭看著他的背影,我覺得好屈辱,一個女人這樣跪在地上(這種束縛下,我想要休息也只有跪在地上了),他還要走到我的前面,給我一個後背看,就好像我下跪求他被他羞辱之後揚長而去一樣。怎麼能讓他這麼囂張?我全身用力,再次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爬向廚房。 從廚房門口的燈光來看,蠟燭已經被熄滅了。等到我走進去,才發現原來所有的餐具D都已經收拾好了,廚房十分整潔。老實說我的廚藝的確不錯,但是我很討厭刷碗這樣的家務,想到把手浸泡在油膩的刷碗水裏面讓我起雞皮疙瘩。所以每一次我做飯都會留著餐具不刷,等到廚房的水池快跨掉了我才會來一次大清掃,還好我有收集漂亮的碗和盤子的嗜好,餐具一向都夠用。看來D對家務也很在行啊,我經常這樣想,上帝啊,給我一個能幫我刷碗的人吧。哎呀,這些走神的想法是哪里來的啊,我必須小心應付D才行因為他正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的腳下放著一個盤子,裏面盛著滿滿的牛奶。看到牛奶我舔了舔自己幹幹的嘴唇,但是我不太敢去喝,看到D澄亮的黑色皮鞋我有點害怕,他會不會乘我喝牛奶的時候踢我? “怎麼了貓貓?你不是很渴嗎?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是一隻乖乖的貓咪我就讓你喝牛奶喝得飽飽的。”他還真投入,大量的疊字使用,好像我真的是他養的貓。我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怯生生的抬頭看著他,他笑嘻嘻的點點頭,我低下頭想要喝奶,但是我的頭髮垂下來會先進入盤子,我想把頭髮攏好,但是沒有手指的我只能靠一隻爪子幫忙根本是越弄越亂(另一只要支撐地面),面前就有解渴的牛奶卻因為頭髮而喝不到,我好氣自己。他看著我著急的樣子哈哈一笑,“還是我來幫你吧,笨笨。”他第二次說我笨!從小到大,我都是別人眼中聰明的孩子,從來沒有人說我笨,即使是為了讓我顯得可愛。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繞到我身後,先扶著我讓我呈跪坐的姿勢,然後開始為我梳頭。他哪里來的梳子?我現在是跪著的姿勢,所以眼睛能看到桌子上,我的化妝鏡!應該是放在臥室的化妝臺上的啊,被他拿到了這裏,看來梳子也是我的,只是被他拿下樓來了。因為我的頭髮有一些汗濕,所以不太好梳,不過他也不仔細,很多還沒有照顧到的地方,畢竟是男人啊,我這樣想。他在我後面弄了一會兒,然後說:“完成。”說罷他走到桌子邊拿起鏡子擺到我面前。 天哪!粉紅色的緞帶。這個適合我嗎?我平時一般都用比較冷的色調,無論是衣著還是化妝,作為職業女性我很少採用暖色。不過看起來還行,如果我還是小孩子的話可能會更可愛一些。“這下我的小貓就更可愛了。”他是不是想故意氣我啊!我一賭氣,毫無反映的就想去喝奶,沒有頭髮搗亂我很容易就用嘴沾到了牛奶,可是我還沒有喝完一口,就被D拉著腦後的髮辮拉了起來。我受驚“啊”的尖叫了一聲,“怎麼這麼不乖呢?貓咪是要用舌頭來舔奶來喝的。我的貓必須有很好的餐桌禮儀,如果你再不乖,我就不讓你喝了。”原來是想這樣羞辱我。他放開我的頭髮,我渴啊,可是我又不能痛快的喝。好羡慕小貓那充滿倒刺的長舌頭,我的舌頭必須伸到最長才能剛剛接觸牛奶,等到舌頭縮回來只能沾上一點點牛奶而已。我很怕因為我再次用喝的方法他會拿走讓我解渴的牛奶,所以我只好一下一下的舔,好辛苦!舌頭好累!長時間俯下身子喝奶讓我腰酸加劇!就這樣喝了半天,我抬頭一看,平時幾口就能喝光的牛奶只減少了一半!氣死我了。不過這畢竟緩解了我的乾渴。看我不喝了他就盯著我的臉看,看了足有兩分鐘,看得我發毛,難道他又想到什麼折磨我的方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用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指著我的臉,右腳在地面上不停的跺,怎麼了?他大笑不止,讓我莫名其妙。等他笑夠了,漸漸平息下來,他一邊忍住笑,一邊拿起鏡子讓我看。啊!原來是我喝奶的時候為了讓舌頭容易沾到牛奶,頭壓得太低,鼻尖接觸到牛奶了,現在我的鼻尖上沾著白白的牛奶,好醜啊。我羞得滿臉通紅,連忙用爪子抹了抹鼻子,他看到我的動作竟然又笑起來,“哈哈,哈,啊,我只聽說牛奶鬍子,沒有聽說牛奶鼻子的。哈哈哈哈……”我剛要生氣,一想起自己的樣子的確很可笑,我竟然也“呵呵”的笑了一聲,下意識的掩飾動作,我用左手抬起來擋住自己的嘴。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笑的時候,發現他的笑聲也停了,抬頭看他,我們的目光一接觸,我立刻害羞得低下頭。不過就那一霎那,我感覺他的目光很熱烈,好像是初戀的少年凝視情人一樣的眼光。 僵了一會兒,他說:“看到你喝得這麼香,我也想喝哦。” “那你就去喝啊,我買了一箱枕裝奶,足夠你喝的。”我想。只見他走到我身邊,讓把我向後仰,我失去重心後他用手臂托住我的身體把我抱了起來。身體懸空被人抱著的感覺……我必須說實話,很好!我的雙手無法抓住他,這更讓我有一種可能會被摔到地上的不安全感,但是自己的整個身體被他抱著身不由己的移動又讓我有一種放心的歸屬感。在這兩種感覺中,我竟然感到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哦,他身上男人的氣息讓我動情。不行!我怎麼會這樣就動情呢?藥劑,一定是藥劑讓我有了錯覺。我趕緊收斂心神。 他抱著我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因為腿上的束縛我的膝蓋高高的擋在身體前面。他嫌礙事就解放了我的雙腿。哇,伸展雙腿的感覺好舒服。突然,他用左手鎖住我的頸部,身體向後倒,我也被他拉著讓身體伸展開,他的右手忽然伸到我兩腿之間,撫摸我的敏感地帶。立刻就有了感覺,啊,好!現在的我,即使是最簡單的刺激也會發情,全身顫抖,雙腿夾緊,好想要!他的手經腹股溝向上摸到小腹,在那裏他用陰勁一按,好像這一下的力道滲透倒我體內,極大的宣洩了本來體內螞蟻爬行的癢癢的感覺。但是這一下又激起多少欲望啊,我多希望他盡情的愛撫我,然後佔有我。但是這只能是我的想像,現在的我被藥物控制無法高潮,愛撫與進入對我來說只是酷刑而已。他的手蜿蜒向上,經過我的肚臍,右肋然後從側面向我的乳房發起進攻。首先是從側面輕輕的撫摸乳房的皮膚,從下面經過右側乳房繞到乳溝,再上升撫摸整個左乳,當他的手擦左側乳頭的時候,快感讓我全身扭動,如果不是他鎖住我的頸部我一定會掉到地上。我的臀部觸感告訴我,他壓抑著自己的勃起。 他又坐直,讓我既慶倖又失望。“到地上去,手腳著地趴好。”我俯下身體,先呈跪姿,膝蓋失去防護碰到堅硬的地面讓我很痛,但是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四肢著地趴好。等著新的羞辱。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瓷杯,說:“我來為你擠奶,乖乖的不要動哦。”我以前認為擠奶只能是主人對家畜做的動作,沒想到今天我也被人擠奶。好恥辱啊,我的心跳加快,看著他把杯子放到我下垂的乳房下面。又是緩慢的過程,他先用兩手托住我的乳房,開始輕輕的摩擦。哦,好喜歡這樣的觸感,他用兩手形成半球狀用力向上一托,乳房的脂肪和裏面包裹的液體都產生了劇烈的振盪感,快感產生的同時,酸酸的隱痛也出現了,我真的希望把奶水擠出來,繼續飽含奶水的話我一定會更加狼狽。第一次的擠壓,他進行的很慢,從乳房根部開始加力,漸漸向下。我那酸酸的癢癢的感覺隨著D的手向下擠壓也逐漸向下,集中到乳頭上,當第一股乳汁流出乳頭的時候我輕聲的呼叫,伴隨著宣洩(我想現在最需要的),我忘情的閉上眼睛,只為了體會這種混合著快感,壓抑,屈辱的感覺。 只聽到滋滋的聲音,一股一股的乳汁流到杯子裏面,我明顯感到左側的乳房變輕了。D擠得很仔細,好像他不想浪費任何一滴,都已經沒有乳汁再流出了,他還是不停的擠,連乳頭也不放過,被他用手指擠壓撚動,當然,還是苦了我,我用牙齒咬著嘴唇,忍受著儘量不發出呻吟。見沒有乳汁再流出,他也終於滿意了,從我的身體下面拿起杯子,端到我的面前。真難以相信,我這一邊的乳房竟然泌乳達到幾乎整整一杯,我以前從來沒有分泌乳汁呢,真是好厲害的藥。 “想不想嘗嘗?”他把杯子湊近我的嘴唇。我一向好奇,但是面對自己的乳汁還是感覺有些彆扭,我閉上眼扭過頭去。“呵呵,那這些就是我的了。嗯,冰山美人的乳汁還是冰鎮起來比較好喝吧。”我的乳汁剛剛擠出來還是溫溫的,他拿起杯子放進了冰箱。然後當然是右邊的乳房了,他還是先撫摸,不過他很過分的捏住我的乳頭,然後擠壓我的乳房,無處可去的乳汁在我的乳房內造成很大的壓力,那種隱隱的漲痛是只有女人才能體會的,在他手裏,我無時無刻不意識到自己是女人。有時候,我閱讀的文章裏面有這樣的字句:殘酷的刑罰讓她們後悔自己生而為女人。我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酷刑,針對女人,讓我們落入痛苦的地獄,今天被D這麼蹂躪我雖然痛苦,但是我卻並不為自己是女人而後悔,我承認,他還是很溫柔的,沒有用殘酷的方法來折磨我讓我屈服。又玩弄了一陣,他還是為我的右乳擠奶,這邊也接了滿滿一杯。他還是把這一杯也放進冰箱。 他看看在地上趴著的我,不知我身上有什麼讓他這麼著迷的看著,沒有他的命令我又不敢動,我們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忽然說:“好了,髒兮兮的小傢伙,我們去洗澡吧。”然後他解開了我手上的爪子手套,還有頭髮上束著的絲帶,讓我的左臂搭上他的肩膀,再次把我抱起來,他讓我伸手關上廚房的燈,然後抱著我走出了廚房。我有多久沒有這樣被人抱過了?在我的記憶力沒有,即使是我的父親,我也不記得他抱過我,忽然我覺得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濕潤了,這是怎麼回事?我趕緊制止自己的感情。 讓我想不到的是,浴室裏面被紅外線燈照得很熱,看來他早就燒好了洗澡水。他先把我放下,讓我坐到洗澡用的凳子上面,然後他開始脫衣服。不會吧,我們一起洗澡?我從來沒有和異性一起洗澡的經驗,他脫掉了襯衫,然後解開皮帶……我害羞極了,趕忙別開臉不去看他。過了一會,他走過來,我頭低著,只看到他的一雙光腳。“看著我。”這是命令,我只好抬頭看著我面前裸體的他,這樣的場面讓我心跳加劇。 “想不想先小解一下?”他問我,其實我還不太需要,畢竟注射之後腺體的工作消耗了大量的水,但是我還是點點頭。沒想到他走到我身後,用兩隻手托住我的雙腿,就像大人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的姿勢。好羞人!他就這樣把我抱到馬桶前,等著我尿出來,我的頭枕在他的右肩上,他一定能看到所有過程。我又羞又急反而尿不出來了。突然,他好像放開雙手一樣,我的身體向下一沉,我嚇得一聲驚叫,下意識的兩手向後想抱住他,同時下身一陣酸漲,尿出來了。我沒有繼續下墜,“笨笨的!沒有我幫忙都尿不出來。”嗚,討厭,又欺負我,看人家小便還要嘲笑人家。我羞紅著臉直到尿完,我的記憶中沒有人看到過我小便,這真是羞恥的經歷。 他再次把我放到凳子上,“我來給你洗澡。”他說。給我洗澡?我沒聽錯吧?他把淋浴的噴頭拉下來,打開熱水,淋到我身上,因為水有些熱,我躲避了一下,他連忙把水調得冷一些。“你應該適應更熱的水,這樣對你有好處哦。”我心裏想,真是囉嗦的傢伙。他詢問我平時使用什麼洗髮水,什麼護髮素,喜歡什麼浴液,我一一指給他看,然後他給我洗澡。這種不用動手有人給你洗的感覺也很好,好像我真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被大人寵著。我最喜歡他給我搓背,雖然自己洗也可以全都洗到,但是那種被有力的按摩的感覺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可能是因為藥力的作用,他的揉搓和按摩都讓我不能自已的產生快感,我本來臉上就羞的通紅,現在我的全身都成了粉紅色,看起來很有誘惑力啊,連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洗完了上身他突然對我說:“下面該洗一洗你最骯髒的地方了。”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指掐住我的陰蒂。好突然的刺激,我被他掐的反弓身體,胸部前挺。然後他開始撫摸我的陰部,“哼,流出這麼多骯髒的水,給你洗澡的水都無法稀釋這麼濃的愛液。”他拉過我的手放到我的下體,真的,粘粘滑滑的感覺絕對是我分泌的愛液混合了水之後的感覺。“你今天流了多少?自己嘗嘗看。”說完,他硬是把自己的手指塞進我的嘴裏,攪動,我只好用舌頭舔他的手指,他還得寸進尺的用手指夾,扭,掐我的舌頭。他把手抽出,我還沒來得及閉上自己的嘴,他就說:“上面和下面的嘴都淫蕩的張開著,是不是想要什麼東西進入啊?”我被他說得羞愧無比,低下頭不去看他的臉。他使用浴液給我的下身按摩,集中在大腿內側,臀部還有小腿。我被他按摩得全身燥熱,好想要,下面流水流個不停。這真是我洗過得最有快感,也是最痛苦得澡,我希望它不要結束,又希望它儘快結束。 終於洗完了,我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D的按摩,全身都沒了骨頭一樣軟軟綿綿、輕飄飄的。D拿來大浴巾給我擦幹,全身被裹在浴巾裏面被他抱著的感覺真好。只聽他抱怨著:“你下面怎麼也擦不幹,真是的。”我又羞紅了臉,毛巾在我身上摩擦也讓我有快感。他也為自己擦幹,然後他竟然沒有穿衣服就抱著我出了浴室,直接把我抱到了樓上的臥室。把我放上床之後,他對我說:“不要走動,也不許下床!”之後他就出去了。我躺在床上等著他,心裏猜測著下一個活動,我竟然開始期待著,我這是怎麼了?直到現在為止,D都是很溫和的,這樣下去他怎麼能贏呢?我真猜不透他還有什麼招數。 過了幾分鐘,他回來了,衣服也穿好了,但是他手裏拿著他的公事包,我現在好害怕那個包。他從包裏面那出一個東西,讓我從坐起來,給我帶在了脖子上。然後他給我化妝鏡(他裝在了公事包裏面帶上來),又開始給我梳頭。我急忙看看他給我帶的東西,一個寬寬的絲帶綁在我的頸部,正面墜著一塊菱形的金屬片,比一元硬幣大一些,上面有字,我用手扶住它,經過鏡子的反射我看到上面是英文花體的字樣:Rainbow。這個牌子是什麼意思呢?刻上我的名字的裝飾品,一個禮物?或者因為我扮演他的小貓所以他給我一個名牌,以後有人撿到我可以把我送還給他?我把牌子翻過來,背面寫著很多小字,字體本來就小再經過鏡子反射,我根本看不清。我想把牌子摘下來看個仔細,但是他立刻阻止了我,卻沒有說一句話。我想,反正它戴在我的脖子上,遲早都會被我看到。他繼續給我梳頭,這次很仔細,原來他早就想到給我洗澡,所以之前那一次沒有仔細給我梳頭。 “試著說兩句話。”他這麼說。 “我……”我下意識的想說,我怎麼說得出來?結果我發出了第一個音,這讓我驚訝的回頭看著他。 “現在快到零點三十分了,讓你無法說話的藥力應該已經消失了。”他說。 “真……真的,我能說話了……試音,1、2、3、4”我的確能說話了,但是舌頭似乎還有一些鬆弛,不過我想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他被我說的話逗笑了,用手撫摸我的頭髮,因為還沾有一些濕潤的水汽,所以現在的頭髮是觸感最好的。“你身上所有注射的藥劑都在漸漸失去效果。乳房不會再分泌了,即使有,也是很少的一點。乏力的現象也會消失。快感也會變得正常。” “那麼……算是我贏了嗎?”我小心的問。 “當然不算,我們還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呢,而且我的手裏還有王牌!”他的笑容不會是裝出來的,“但是如果繼續下去我怕你會受不了,所以我們必須再次休息一下。”說完,他從包裏拿出注射用的工具。 “還要注射?”我抱怨。 “別抱怨啦,這會讓你有深沉的睡眠,説明你快速入睡。我控制藥量讓你睡到大約七點,然後好戲才剛剛開始。”他一邊說,一邊把藥劑注射到我的左臂。 藥效好快,我很快就感覺眼皮有千斤重量,睡意向我襲來,我根本無法繼續思考D準備怎麼對付我了。就在我進入夢鄉前的一瞬間,我聽到D說:“好好睡吧,也許你一覺醒過來會發現你已經輸了。” 我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知道我醒了,感覺全身都不舒服。什麼深沉的睡眠啊,D又騙我了。我的腦子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最糟糕的是我的頭腦裏面好像隱隱有一種恐懼,就像夜晚道路邊上的黑影,因為無法看清所以讓人懼怕。這分明是做了惡夢的不安穩的睡眠嘛!我睜開眼,看到的是臥室的天花板,好亮啊,哦,霓裳也在,我看到霓裳坐在床邊。隨著我漸漸的清醒我意識到不對勁!這麼亮,不可能是早晨七點半D預定叫醒我的時間。霓裳怎麼在這裏?我的家已經設置了定時鎖,不過中午十二點應該是任何人也進不來的,而且我讓霓裳在下午兩點到我的家來,我告訴她比賽的結果的。這是…… “姐姐,你好貪睡哦,把我這個客人晾在一邊。” “怎麼、啊∼”我剛剛用語言表達了我的驚訝,一陣劇痛從我的嘴裏面爆炸開來,好像火焰在我的嘴裏跳動,我痛苦的捂住嘴。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霓裳的右手搭上我的肩膀,著急的問我。 我掙扎的坐起來,又一種疼痛在我的腹部爆發,好像我被什麼東西撞到過似的。我坐起來,發現我蓋著被單,被單下面還是全身裸體,我拿起梳粧檯上的化妝鏡,照著自己的臉,在痛苦中張開嘴。天哪,我嘴裏面牙齒兩側的口腔粘膜有大面積的破損,就像是爛掉了似的,又好像被自己的牙齒狠狠咬了一下。再看自己的腹部,右側明顯有一塊圓形的淤青。 “啊,這麼可怕的傷口,怎麼回事?是D弄的嗎?”霓裳說出我的想法。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裏想,“我怎麼昏睡了到下午?這個嘴裏面的傷口又是……還有D去哪里了?我們比賽的結果到底怎麼樣?”我趕忙下床,從衣櫃裏面找到一件睡衣穿上,沖出臥室,我從樓上找到樓下,甚至是閣樓還有雜物間都找過了,就是沒有D的蹤影。在客廳的時候我喝了水,雖然口腔在喝水的時候產生劇痛,我也忍不住喝下三大杯,畢竟從昨天中午到現在我只喝了一些湯,一點紅酒,一些牛奶。 我覺得十分奇怪,難道在D讓我睡覺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應該啊,按照D的藥量我不應該睡到現在,可是為什麼延長了這麼久呢?難道是因為他改變了主意再次給我注射更多的安眠藥?我看到霓裳在我身後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就問她:“你,嘶(好痛啊,我不得不小聲說話,儘量不動嘴),是幾點來這裏的?” “和約好的一樣兩點啊,我是剛剛到的。”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兩點十分過一些。 “門是鎖好的嗎?” “是啊,我用你給我的那個信號發生器開的門,我聽到開鎖的哢噠聲了。” 我推斷:D為了什麼事情再次給我注射,然後在十二點之後就離開了。不對,我嘴裏面的傷口是怎麼回事?一切都亂成一團了。突然,我想到,也許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答案在哪里——我的電腦,裏面有直到正午十二點之前的所有活動的錄影,只要看看那個應該就能解答我的疑問了!拉著莫名其妙的熵進了工作室,我開始K作電腦。忍住嘴裏的疼痛,我簡單向熵介紹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比賽結果,從淩晨直到剛才都在睡覺,D不知去向,傷口成因未知。 太好了,錄影的影音檔就在硬碟裏面。我看了看,好大啊!我連忙打開。 “咦,好像看電影一樣啊。”霓裳倒是很開心的樣子,“姐姐,你有沒有買我喜歡的冰激淩?我拿上來邊看邊吃。”真是無憂無慮的人。 我剛要和霓裳說話,就忽然注意到第一部分的錄影是十二點之前的,我很奇怪我們十二點之前在陽臺上,怎麼會有錄影呢?事情越來越蹊蹺了。於是放棄了快進的打算,看看最初的錄影到底錄了什麼內容。 竟然是客廳,我看到D進了客廳。哦!我想起來了,D自告奮勇去拿咖啡,那個時候是在我啟動錄影設備之後,我正在陽臺上等他。只見D走到沙發旁邊,拿起自己的公事包,從裏面拿出一個試管。我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就聽見D的聲音說:“小虹!”我被嚇了一跳,才想起錄音和錄影是同步的,D是在對著看錄影的我說話,“你一定在看吧,呵呵,我並不知道我是勝利了還是失敗了,我當然希望自己勝利了,正在摟著你一起看。”這個傢伙,遊戲還沒有開始就放出了勝利宣言,怪不得他要我錄音錄影。“你一定很奇怪我在幹什麼。告訴你吧,這個試管裏面是安眠藥,我需要你先睡一覺,大概是到晚上七點吧。呵呵,別怪我偷偷下藥,我需要時間來準備一下啊。”說完,他就把那些藥劑倒進一個杯子,然後把咖啡壺和兩個杯子放進一個託盤出了客廳。 怪不得我明明不困卻從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他上陽臺的時候自己坐下喝咖啡,原來是想確認我一定會喝到有安眠藥的咖啡。 我知道的過程就快進略過。霓裳又說:“好不好嘛,姐姐,我很口渴啊。” 我小聲的說:“去廚房看看吧,冰淇淋在冰箱裏,想喝飲料裏面也有。” “我很快回來,不會錯過精彩內容的。”我感覺和她在一起,自己好像年輕了十歲。不過現在重要的是電腦螢幕,我緊盯著,怕自己錯過什麼。 ……時間顯示下午三點整,我已經完全睡熟了。D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小虹。”又嚇了我一跳!“為什麼不肯對我說出茱麗葉的對白呢?”我一驚,不知該怎麼回答,“記得我們一起去看羅密歐和茱麗葉的時候,你和我才剛剛相識,如果不是我威脅你要洩漏你的秘密你是不會和我去的。”他又躺下,趴在床上,面對著躺在他身邊的我,“我知道為什麼哦,聰明的小虹,你知道嗎?”我不知道,這一瞬間,穿著睡衣坐在工作室裏的我,和裸體躺在臥室的我重疊到了一起,我好像躺在那裏聽他的質問,我不知道答案。“因為你不愛我。”我的眼睛模糊了,D聲音中的寂寞和無奈讓我心疼。是啊,我無法對D說出茱麗葉的臺詞,因為我不愛他。突然,一個想法進入我的頭腦,如果羅密歐和茱麗葉相識之後,茱麗葉不愛羅密歐,那羅密歐該怎麼辦?是哪一個結局更慘?兩個相愛的人一同赴死,還是羅密歐的單相思永無回音,活在痛苦之中? D看了我一會兒,拿來被單蓋在我的身上。“如果你已經忘了細節,就請回頭重新看一看我的獨角戲,看看我和羅密歐有什麼不同,這不同又意味著什麼。如果你重複看了幾遍也不知道,那麼或者來問我,或者就把這個情節忘掉吧。”說完他就獨自走出了臥室。 “該死!”我又進入了他的步調,被他控制了。我連忙退回到他念對白的部分,“……為了我的愛,幹了這一杯!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原來如此,的確和戲劇裏面不同,羅密歐應該是在說“幹了這一杯”之後喝下毒藥,然後說“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並吻茱麗葉。但是D沒有喝下毒藥而直接吻了我。……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要讓我去問他? 我正在思考,霓裳突然拿著冰激淩沖進來說:“哇,姐姐你冰箱裏面用杯子盛的奶是什麼牌子的?好好喝哦。因為太好喝,所以我把兩杯都……喝了。……怎,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嗎?” “沒什麼,我頭痛。”這個丫頭,真能把我氣死!我剛剛想起來冰箱裏面D放的東西,他沒有喝嗎?我返回剛才的中斷點繼續播放,熵開始在我身後吃冰激淩。 從臥室出來,他的目的地是廚房。“哇,你上午去購物了吧?本來我還害怕你這裏沒有材料讓我發揮,畢竟巧男也難為無米之炊啊。”他要做飯了。他一邊忙著做飯,一邊對我說話,對我這個無法回答他的聽眾說話。“你的盤子和碗也太多了吧!”“我猜你一定喜歡這張桌布。”“嗯!決定了,燭光晚餐!。”“好精緻的銀餐具!應該多多保養才是。”“廚師帽啊,我帶上看起來怎麼樣?”從熵開心的笑聲來看,這的確是像是情景喜劇。 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他閑的無聊,從客廳的公事包裏拿來一本書讀起來,他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海明威一再強調《老人與海》並不是一部為了象徵而寫的作品,但是書中的角色卻很有象徵意義。……你認為那個孩子象徵著什麼呢?小虹。”這個問題太寬泛,我想,他可以有很多的象徵意義啊,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他也在看《老人與海》,在同一天,和我看同一本書。時間顯示六點四十五的時候他合上書,點燃蠟燭,“魔力就快解除,公主就要醒來了。……小虹,對於我來說我就是那個孩子啊,你就是那老人!”說完,他把書放回了客廳的公事包,又開始忙活了。 他總是這麼語出驚人。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是那個老人,難道這個問題也要問他?過了一會,我也來到了廚房,快進…… 時間顯示八點十二分,他把我鎖進籠子裏之後回到廚房,“小虹,這樣對待我的湯可不好哦!”呵呵,他在埋怨我把漱口水吐進湯裏面。他開始收拾餐具,清洗它們。“我說我們很相似,你說我們如此不同。我覺得我們都沒有說錯。”這又是什麼意思,自相矛盾。“我們很不相同,的確,我油嘴滑舌,你沉默寡言;我個性張揚,你恬靜內斂;我處事圓滑,你外柔內剛;我衣著隨便,你風度翩翩。我們很相似,很對,我們對藝術的品味——戲劇、書籍;我們的思維模式,——理性主義;我們的語言特色——精確、尖銳;還有……呃,我們的飲食習慣——我也不喜歡甜食。……好吧,好吧,我承認最後一個共同點有些牽強,……那……這個怎麼樣?我們都是孤獨的人。”這句話像錘子一樣擊中我的心。 “他說得對哦,姐姐。”熵這樣說。 我讓播放暫停,回過頭來帶著疑問的表情看著她。 “你和邵嵐很相似,雖然你們有很多不同,但是……你們都給我很相似的感覺。比如……你們說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懂,只能安靜的聽著,但即便是我這個不明白的人,也很確信,你們說的很有道理。”是這樣嗎?雖然我不能說熵所說的是共同點,但是我不能否認,我和D確有相似之處。 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錄影上面。看著他在廚房忙活,我想到那個時候我被鎖在地牢的籠子裏恨他恨的牙根癢癢,但是我在電腦前卻想恨他也恨不起來。“怎麼樣?還可以吧,我的清潔標準可是醫療等級的哦。”他又轉了轉看看沒有什麼遺漏,“現在是九點半,我準備在十一點的時候放開你,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我還有很多手段呢,不要時間沒有過半就屈服哦。”他還真相信我,如果不是我在關鍵的時候想到笛卡兒的名言,我一定會崩潰了。他又從包裏面拿出書來看,快進…… 時間顯示十點五十分,他離開了廚房,過了幾分鐘,他又回來了。他去幹什麼呢?對了,是去浴室燒洗澡水,並且拿了樓上的梳妝鏡和我的梳子。回到廚房後,他拿出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一個盤子放在地上,打開一袋牛奶,把盤子裝滿。這時候,後面的熵插嘴說:“咦,他沒有把杯子裝滿嗎?那兩個杯子裏的奶到底是那裏來的呢?”我花了幾秒鐘想了想是不是要把那兩杯奶的真相告訴霓裳,最後我壞壞的決定瞞著她一輩子,除非……我也能喝到她的……快進…… 時間顯示一點零七分,裸體的他回到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到廚房收拾了盛牛奶的盤子、鏡子和梳子,拿著公事包回到臥室,給我帶上那個頸飾,對了,我下意識的撫摸脖子,名牌果然還在那裏,我竟然一直沒有發覺,不過分出勝負比較要緊,上面的文字等錄影完了在看吧。他給我注射,我睡著了,就是從這裏開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我瞪著眼睛盯著螢幕,那個時候錄影顯示的時間是淩晨兩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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