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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冤家-命运:1-132[期待作者继续更新]

看见论坛上都是些散的………所以开新贴,都弄一个帖子里面 Ps: 这个论坛不能连续发帖 而且每帖的字数也很少………… 我隔两三分钟发一贴都被屏蔽IP数分钟,奇怪的设置 花了好久才发了一点点…………所以不准备发在一起了 我刚才申请了一个网络优盘,去那里面下载好了,文本格式 http://free5.ys168.com/?csyjmy
突变 (1) 那一年我三十九岁,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比我小二岁。有两个小孩,一个男,一个女。男孩十八岁,在大学读书;女儿十六岁,刚考上本市一所重点大学。妻子漂亮,贤惠,对我非常体贴。我也生得眉清目秀,熟悉我的人都讲我生了一幅女人相。年青刚结婚时,妻子要与我反串角色照一张结婚照。她把我化妆打扮,穿上婚纱,套上假发。她自己穿上西服,装扮新郎。妻子是一个大个子和我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八。照片放大后,妻子仔细看了看,又和原来一张结婚照新娘打扮的她反复比较,带着女人特有嫉妒口气说:“你要真是女人,可比我还漂亮。”所以我们一对儿女长得也非常清秀,人见人夸。我与妻子情投意合,家庭融合。我们心情很开朗,即使生活上遇到困难,生意上碰到波折,我们都一笑了之。再加上我们生活上无不良嗜好,起居有规律,饮食节制,又经常科学服用天然保健品,所以我们都是快四十岁人了,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与子女在一起,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兄弟姐妹在一起呢。 我三十岁离开单位,辞职自办公司,在单位主管保健品出口生意,熟悉了这项业务,了解产地,收购,生产各环节;再加上我有良好信誉,近十年来生意做得很红火;也有了相当资金积累,一切都很顺利。女儿上大学,生活己完全自理。妻子在家十分空闲,我就与她协商,将现有生意全交给她经营,公司由她充当法人来管理,我去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她知道开发新的天然保健品,要长年在外出差,而且去的地方都是一些不开化相对落后山区,那些地方法制不健全,黑社会势力雄厚,有一定风险。故她认为,守住现有业务就可以了,不必去冒险。我认为,我外出做生意多年,对外界各方面情况比较了解。国家通过几十年建设,目前己非常富裕。就是再落后的地方,也没有吃不饱饭的人。更没有土匪,现在人们最关心的是健康长寿,我们经营的保健品是最热门商品,更新快,国内外市场竞争都非常激烈;若不进则退,死守现有品种,肯定没有出路。同时人活着就要有目标,否则生活就失去意义,她也知道我是一个上进心极强,有事业心的人,最后同意了我的意见。 开发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创新了七八个品种。其中以原始传统天然材料生产的,市场反映最好。我几乎是长年不回家,与家里主要互联网联系。她在家也忙得天昏地暗 与单纯持家时大不一样,也无精力过问我,也很少打电话给我,关心我的日常生活。我等于又过起了单身汉的生活,我这才发现她不仅在家庭是个好主妇,在事业上还是个女强人。 有一次,听人介绍某省某市山里生长一种俗名叫长生果的东西,出产这种东西的当地人常食用这种果实,终生无疾;百岁以上老人随处可见,而且耳聪目明。该市还有水平很高的生命研究机构和医院。对开发这种保健品条件相当好。这里深入内地,离家有数千里遥远,山区通讯不便,与家里联系困难。只有在钱用完时才与家里联系,将款汇到我临时开立银行户头上,所以我日以继夜的工作努力,在最短时间拿出产品。终于三个月后研制出首批提取原液,自己服用感觉很好,皮肤感到收紧,变细 光滑。我准备带这近1000克样品,回家先开发产品,这时发生了一件想不到的事。 我刚到这里不久,就发现有人跟踪我,我当时心想,我在当地没有熟人,也没有与人纠纷,身上也没多少钱,找我这样书呆子没价值。只有一次,当地人找了我一点小麻烦,有一次在旅馆,一个当地卫生防疫管理官员模样的人在旅馆主人带领下,来到我的房间,通知我去医院作体检。声称外地流行一种传染病,为防止波及到该市,外来人员全要作体检,当时就把我带到医院,责令我交了一笔费用,从抽血到C T,作了全面检查,并通知我,第三天上午十点,来取结果。第三天上午我有急事外出,上午八点赶到医院,想早点取了结果。就走到了体检办公室,发现胸前佩带‘主任’标牌的医生前沙发上坐着两个男青年,正是经常跟踪我那些人中的二个。我连忙闪过来,未让他俩看见我。又向里看了一眼,只见主任手中拿着编号为九号的体检单,与他们交谈。主任看见有人张望,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锁起来。我把耳朵贴着门,偷听, “这个人体质与我们带来资料是否差异很大?”两青年中一人在问: “差异肯定是有,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人。”主任回答说:“但这个人的检验数据,与这几年寻找过几千人都不一样。与贵方资料吻合点最多,也就是说排斥性非常小,接近同卵双生。在目前技术条件下,只要稍稍采取一点技术措施就行了,这完全是有把握的。但可惜这人是疤痕性体质 反而在这方面要考虑周道一点。这个问题在目前科技水平是一个小问题。总之,这个人材料很难得呀。” “这个人健康怎样?” “基本可以,很健康,缺点是年龄偏大,要相差二十多年。不过男人这是生命最旺盛时期,男女年龄相差大,后代健康聪明。” “那就谢谢了。” “说谢还早呢。不过你们最困难任务总算完成了,恭喜了,老板奖偿你们,别忘了请兄弟客。” “那我们告辞了,老板急等消息。” “告诉老板结果刚出来,从后门走,马上病人要来了。” 我听见他们谈活,感到有些莫明其妙。九点五十分体检室开门,那个主任己不在了,工作人员将表交给我。我看了结论,体检无异常发现就放心了。顺便看了一下编号,发现是九号;就是主任手拿的那一份。心里有些奇怪,但要赶路也不多想了。正巧医院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我跳上去赶到旅馆,整理行李,准备出发。这时旅馆老板走进来,关切地问我体检情况。我放下行理,请他坐下。他看我忙得满头大汗,说: “出门在外,不能太性急。” 说完,他把水瓶的水给我倒了一杯,叫我先去洗手间洗个脸,抹抹汗,再喝点水。他去给我办退房手续。我将住宿卡和房费交给他,他就出去了。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很快收拾好行李。杯里水也凉了,我忙了一上午,没有喝上水,一口气将水喝完。喝的时后,感到今天水有点怪味,喝完水,刚放下杯子,旅馆老板就走进来,将发票交给我,把我送到大门口。送我来的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那儿,我向旅馆老板告别后,钻进汽车就走了。我向司机讲了一声到汽车站,车就开了。过了一分钟,我感有点恶心,头昏。接着人昏沉沉地睁不开眼睛。突然,轰的一声,身子一震,人猛然向前栽,碰到前面靠背上放的湿毛巾上。我立即意识到出车祸了,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病房 (2)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苏醒了,睁开眼,眼前看见是一片雪白。原来是病房。墙,床,被单一切都是白的,房里放满了各种白色仪器。用手摸摸,除了四肢,全身缠满了白绷带,头,脖子,特别是胸,腹,下身钻心的痛疼。左手还挂着吊水,头脑一片空白,我现在到那儿了?渐渐有了头绪,啊,我是乘出租车到汽车站,遇上车祸。想到这里,头又发昏,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床前站了好多穿白衣服的人。我现在清醒多了,想说话,但嗓子里痛,发不出声。看来这都是医生,我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个人情况比那个好,体温己正常。说明排斥反应己消失,也没有炎症。一个医生看看我的脸,高兴说: “看,他苏醒了。” 这时一个年老医生上来,翻翻我的眼皮,说: “很好,一切正常。注意,房间要严格消毒。严禁无关人进出。病人七天内严格禁食,禁止喝水和禁止讲话。一切营养素都通过静脉输进。护士24小时值班,仪器24小时监控,有异常情况,随时报告。这七天是手术后期护理关键。” 以后七天里,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浑身疼痛慢慢减轻,作息也逐渐正常。夜晚能睡眠,白天很清醒。就是嗓子发不出音。第八天,护士将我移出这间特别护理病房,到一间单人病房,房里没有仪器,而放着电视机。并且开始吃些流质。上午十点,来了很多医生,护士将绷带全部撒掉。他们仔细检查了刀口,生长愈合很好。在刀口上又抹上一些药膏,据他们说,这种药膏是一种最新生物制剂,能有效防止疤痕生成。半年后,开刀痕迹几乎能完全消失。全身绷带换成新的,下身导尿管重新更换。护士在换绷带时,将我全身洗擦一遍,人感到舒服多了。下午,在住院医生陪同下,来了一位交警官员和一位保险公司职员,来向我介绍情况。交警官员说: “十五天以前,我乘的出租车与另一辆疾驶的桥车发生撞车。在两车相撞前,出租车为了避让,向左边急转方向盘,但未让开。桥车速度太快,撞上出租车后部,将你撞伤。由于抢救及时,到医院开刀保全性命。由于小桥车驾使员反道行驶,违反交通规则,所以承担事故全部责任。” 保险公司的职员接着讲: “这两部车都买有保险,你住院治疗期间一切费用由保险公司承担。但伤愈后,按保险合同规定不再承担后续康复期医疗费用。但保险公司按合同给一定经济补偿。保险公司应承担的费用,委托医院掌握使用。” 最后住院医生介绍我的伤情说: “你头,颈,胸,腹部和下身是严重扯裂性撞伤,特别是胸,腹部扯裂到胸,腹腔,下身阴茎和睾丸全挤碎,己无法修复,切除;今后可能不能过性生活。颈部气管撕裂作了修补,只有神经完全恢复,才能说话。大出血,若非及时抢救和现代先进医疗技术,否则早回天无术。” 又介绍说: “我的手术进行了三十六个小时,手术输血量是我自身血量四分之三。当然大部分血是将我流失血回收,血液净化再输回体内的。手术后会长时间有不适感。但神经生长好,互相接通后,不适感就会消失。” 交警又拿来一包东西交给我,说: “这是你的物品,请清点。” 医生最后讲: “你的治疗已进入后期,一切都很顺利。但以后康复治疗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你今后生活质量。治疗结束后,不要作激烈活动,乘车移动不要超过一小时,步行不要超过一公里,以防内外刀口迸裂有生命危险。当然经过一段时间康复治疗,完全可以恢复到车祸前状况。” 我听了医生叙述,特别失去了性器官,心里很悲哀。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嗓子发不出声。他们交代完了,叫我安心养伤。告辞走了。我打开行李,物品都在。看到那瓶长生果提取液,我想,我只有先享用,我几乎付出生命代价的劳动成果了。故我每天定时定量服用它。又过了三天,绷带全解除了,医院又将我移到一个双人病房。除了每天在刀口抹药膏外,没有进行其它治疗。我想可能是长生果和药膏同时起作用,刀口很快长得除了色稍浅一点,同周围皮肤完全一样,连医生和护士都认为是奇迹。胸部原来无感觉,麻木的皮肤,慢慢有了针刺一样痛感,乳房部位两块松弛的肉块,也有了冷热的感觉。但我认为乳房比车祸前大,我曾指给医生看。他们认为是手术期大量使用激素造成的,正常后会变小和原来一样。又过了二天,导尿管也拔了。护生叫我学习蹲下来小便,开始很不习惯,后来也习以为常。同房的病人是一位年青小伙子,也是车祸动手术住院。他的家看来很有势力,每天来看的人很多,他父亲是当地一个规模很大私营公司老板,为人看起来很热情。 困境 (3) 住院八个月后,医院告之,我的钱全用完,叫我设法找钱,否则中断康复治疗。主治大夫对我说: “目前正处在康复关键时期,还要治二个月,现在出院,肯定今后会有不良后果。但治疗费最少要五万元。” 我将我剩下全部现金六千多元,都拿出来给了医院,维持治疗,余款我另设法。我目前情况我不想告诉家里,这样对她们打击太大。怎么才能凑够这样多的钱呢?我真急坏了。邻床病人的父亲见状,主动援助我,他向医院担保,费用由他暂垫,我非常感谢。 又过了二个月,身体恢复非常好,若不细心观查,几乎看不出开刀痕迹。而且逐步能到户外锻炼。医生讲我恢复得出乎他们意料,但我自己明白,身体还很虚,不同车祸前。手脚没力气,腰瘦细了一圈,原来是二尺四寸腰围,手术后不到一尺八寸。原来裤子的裤腰变得肥大,皮带重新打眼,才能将裤腰扎紧。但胸部反而变大,特别是乳房,比以前大多了。而且不同以前,手术前身上都是肌肉,现在全是软绵绵的肥肉。特别是腹部,近四个月来总是隐隐痛,而且总是从新开的尿道口流出黄水,后来几天还流出血。每隔二十来天就要犯病一次,犯病时是乳房胀痛,手都不能碰。我心里非常害怕。我不敢告诉医生,怕要花费更多钱,我已经负债了。好在体温正常,心想不会有多大危险。熬了三五天,果真没事了。并且每发一次病,我发现乳房都要长大一点,乳头不但没缩小,反而变得更大,更实出,颜色变得更深。犯这种病四个月后,乳房长大得超过一般妇女,弄得我在别人面前不敢穿单衣,在医院拿一些绷带,将乳房捆得紧紧的,尽可能使胸部扁平一点。颈部刀口完全好了,病房没有镜子,我也不知恢复怎样,反正用手摸,很平滑。原来凸出的喉节没有了,可能手术时切除了。脖子感觉比原来细多了。有一次向护士借了一根软尺,量一下,原来是一尺二寸,现是九寸。我想我肯定变得怪模怪样的,今后怎样见妻子,儿女。自从住院后,己十个多月,从未跨出医院一步。住院前忙于业务二个多月未理发。住院后缺钱,为了节省我又未理发。头发长的披到肩头。反正现在男人留长发,见多不怪。但我每周清洗,保持干净。目前各方面恢复更好,更快。我几乎天天到房外跑,跳,做操。嗓子也能发声了,不过嗓音变了,变得很细,同小孩说活一样。反正在这座城市里,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怕见人。 有天洗澡,我冲洗尿道口,摸到一个小肉包。我心里一惊,不是长肿瘤吧。用手用力摸了摸,突然身上同触电一样,有一种过去做爱时射精时那样快感。整个人发软无力,乳房发胀,乳头变硬。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这可能是残余阴茎吧。以后常常这样做,寻求刺激。但做后,又后悔,心里十分矛盾。 看来,我很快要出院。我这模样,再不想回家见家里人。首先要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再挣钱还债。出院前一段时间,天天跑职业介绍所。但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样子,想找一个工作很困难,即使能找到的,不是工资太低;就是工作生活条件太恶劣。有一天我找到一条冷街,人很少。但发现有一条巷子人进入不少,到那条巷子一看,这里还有一个职业介绍所,门面不大,进出人很多,而且都是打扮花枝招展小姐。进去一看,里面很大。我走进办公室,对工作人员讲述要求,那知他连听都不想听,说: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我缠着他。讲述我的不幸遭遇,当讲到同病房病人的父亲为我担保时,另一张大办公桌一个胖子,叫我到他那边去谈。这位工作人员听见,立即站起来,必躬必敬地说: “是,老板。”他把我领到胖子对面一张空椅子上坐下等他向话。 这位老板不问别的,只问同病房病友父亲模样。然后说: “你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他到里面一个小房间里,打了很长时间电话。出来对我说: “有一个地方可用你,工资高,可签三年以上合同,不知你是否干?” 我到处找不到工作,吃饭都成问题,己没路可走。连忙说: “干,干。再苦也干。” 他笑了,说: “不要把活说早了,到地方再说吧。” 他带我到外面上了一辆小车,对司吩咐几句,车就开走了。出了城,司机停下车,交给我一个黑布套,叫我套在头上,睡在后排座位上,不要起来。并说: “这是商业秘密,他们的委托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地址。” 新职业(4)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后停下来。司机叫我拿下头套,下车。这是一座灰色大楼,掩在高大树丛中。走进大楼,上了电梯,来到八楼。看见一个模特儿招聘处。司机送我进去就走了。一个留长头发的四十多岁男子,手臂上刺了一条青龙,坐在一张特大办公桌后。他示意叫我坐在一条大沙发上,然后告诉我,他们主要招聘男女演员,上演特别受中产阶层欢迎的戏剧和小电影。一般演员月收入在3000元以上,生活费,服装,日用化妆品,住宿全包。我想这条件别的地方难找。我对他说: “我愿干,但不会演戏。” 他笑了说: “这可以训练。” 他顺手递给我一本剧照,我翻了翻,发现除了正常演出照片外,更多是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有绳捆索绑,腿镣手铐,披枷带锁,倒吊鞭打。我指着这些照片,对他说: “这也是演戏。” 他说: “是的,这类叫奴役节目,英语简称叫S M ,是最受欢迎节目。在西方和日本有几十年历史,在中国也才十几年,我们希望你演这类节目。它工资高,起点6000元。我们可以一次性偿还你全部债务,再分三年从你工资中扣 除。也就是说,要订三年合同。 “演出时是真捆,还是同一般电影里那样做做样子。” “这可不是做样子,不但是真捆,而且是紧紧捆绑。不过你放心,一方面捆绑是讲科学的,有专门捆绑技师,捆得紧,但不伤身体。另一方面你要锻炼,增加身体柔软性。” 我觉得怪有意思,我从未被别人绑过,不知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可能好玩的很。另一方面,来钱快,能尽快摆脱目前困境。这样就答应下来,签了三年合同。男子拿起合同对我说: “你不用回去了,医院一切手续和债务我们去清算。医院里个人物品,我们给你暂存处理,这里用不上。你的日用品,衣服,分配给你房间里全有。你欠多少债务,打个条子给我就行了。办完手续,他打了个电话,来了个三十岁妇女,叫她领我去我看看住宿房间。并让我沐浴洗尘。这女人带我下了楼,来到后门。楼房后面是草坪,一条小路通向后面山谷丛林中。我们上了一辆小车,往山中走。穿过山沟,树林,村舍,多次越过山沟中流出一条清清小河。约行了三十里到了一处别墅,这是一个三层小洋房,看阳台上养的花,就知道大部分房间都住了人。她不声不响地引我走上二楼,打开一间房。里面豪华,漂亮,房门边衣柜里放满了各式华丽性感女装。里面是卧室,从微开门缝中,隐隐看见一个巨大梳妆台在里面。我估计是她的房间。她叫我快脱衣服,冲澡。说完她到浴池里调节水温。我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就站在那里。一会儿她在里面叫: “快进来!” 见我无动静,就跑出来,她己脱得一丝不挂。我羞得立刻低下头不敢看她,她生气了,三下五除二地扒下我所有衣服,脱掉鞋。发现我用白绷带紧紧缠着乳房,一边帮我解,一边笑着说: “老板真有眼力,找了一个天生M 女。”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除掉绷带,受束缚的乳房立刻高高挺起,她惊叫一声: “好大好漂亮乳房,是不是用硅胶填充的?” 她用手捏了捏,我浑身同电击一样颤抖一下,立刻用手推开她的手。她笑了,顺手把我一推,推进浴池,用加了香水的水,将我彻底清洗一遍。然后说: “难嗅的药味总算洗掉了。” 是的,我天天住医院,毛孔里都是医院药味。她用浴巾给我披上,用干毛巾包着我湿头发。自己穿好衣服,从外面拿了一张橙子,叫我坐下。她打电话叫来美容师,先给我美容化妆,又给我做头发。我痴呆呆地坐在那里,同一个木头一样,由她们摆布。美容师化好妆,做好头发就走了,那女人把我穿来的衣服和绷带也不知仍到那里去了。她又把我带到客厅,从壁厨中拿出一套年青女人穿的,特别性感黑色绣花丝内衣给我穿戴。我有些气愤,怎么给我穿这些女人东西,极力抗拒。那知现在虚弱到这地步,力气还没有她大。她一只手抓住我两只手,将我反剪,我动也动不了。另一只手给我先套上乳罩,又不知从那儿抓来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咔嗒一声锁上。一边报怨,一边说: “你这样人我见多了,我早有准备。现在不愿穿这种内衣,将来还有更暴露,更性感的,你也得穿。你双手不要挣,否则手铐扣得更紧。” 我吓得不敢动了,由她将三角短裤,吊袜带,网状黑丝袜等女性用品穿上。最后还给我穿了一双后跟高达十公寸的女式凉鞋,又给我穿上耳钚。最后把我拉站起来,她去收拾浴池和客厅。我第一次穿后跟这样高的鞋子,双手反扣。怎么也站不稳,最后站好,腿惦起来,小腿肌肉拉得特紧。为了平衡,腹部得回收,胸部要挺起。刚从绷带紧缚中解放的乳头摩擦着乳罩,痒得钻心。她收拾好,双手叉在腰上,对我左看右看说: “这么漂亮,还不愿穿。贱骨头。我把你手铐解了,你不许乱动,否则不客气。” 我给她吓怕了,顺从地说: “不敢了。” 下楼时,她看我走得摇摇晃晃,关心问:“你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她说: “慢慢就会习惯,这双鞋是平时穿的,要是在演出时,后跟更高,最高后跟有十五公分。走路时,几乎完全用脚尖。” 我听了吓得冷汗直冒。今后我不知道这个恶女人怎样摆布我。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非要安排我这个男人作女人打扮,过这种令人尴尬的女性生活。大丈夫能伸能屈,等我度过了目前困境,再恢复我本人面目。 洪玫瑰 (5) 这女人又把我带上汽车,开回灰色大楼。到了最高九楼,走到门口挂有总经理室门口,小心轻轻敲敲门。一个高大男人,将开了一条缝,女人上去压低声音讲了几句,男人开门让我们进去。到第二道门,一位西装革领的年青女人迎上来,再打开里面一扇门,让我们进去。里面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招聘部那个男人规规矩矩站在那里。里面一张巨大黑色办公桌,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带我来的女人进去后,毕躬毕敬的弯腰致礼。男人走到老头跟前说: “王嫂把人带来了。” 说完挥手叫王嫂出去。老头看了我一眼说: “老九,就是她?” 老九说: “是的。” “叫什么名字?多大?” “回老爷子,我们给她起了个名,洪玫瑰。二十岁。”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叫红玫瑰?二十岁?我三十九岁了。大男子汉。老头站起来,围着我前后看了看说: “嗯,老九。相当不错,叫老黑来调教她吧。不过要爱惜哦。她是有背景的。” “是的,老爷子。我们照办。那我告辞了。” “按原计划办吧。” 老九叫我跪下,向老头行了个大礼,带我来到八楼招聘部。王嫂在那里等我们。老九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三十多岁高大男人,皮肤黑,满脸胡子。老九说: “老黑,这个M 女红玫瑰老爷子交给你了,你可要调教好。这可是老爷子的人,要小心从事,不要出漏子。”老黑低头向老九行了一个礼说: “谢谢九爷关照。” 老九令我跪下,向老黑磕了头,算是拜师礼。然后叫我起来,对王嫂说: “生活上你要好好照顾,若不听活,可采取一定强制手段。” 又对我说: “合同己敲定,好好努力,不要叫大家失望。你条件很好,将来可是我们的大明星。” 回来路上,我问王嫂: “什么是M 女。” 王嫂笑了,说: “这是戏里一个角色,就同京剧中花旦一样。通俗解释是有爱受虐待倾向女主角。以后你就是戏里主角啦。” 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又问: “老黑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绳师。” “什么是绳师?” “绳师是专职用麻绳捆绑演员的后台工作人员,若到前台上演,一般与M 女搭挡。绳师是我们这个艺术团体中地位最高演职员啊。” “这就说他是来专门捆绑我的。” “也可以这样讲,他还要调教你的各种技能。” 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楼房间,打开门让我进去,说: “这是你的房间。要叫我时,按床头或门后地上红色按扭。” 我就是她?(6) 说完就开车走了。我走进房内,仔细看看。进大门是客厅,左手是洗手间,右手是厨房;向前走,里面是卧室,地面铺着厚厚地毯。我推开门走进卧室,里面有很大一张床,床的右手是大阳台,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扁巨大推拉玻璃门;从阳台向外张望,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树木草坪。左手是巨大梳妆台,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床头墙上。望镜子里一望,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赶忙蹲下回头一望,并没有人。再看镜子里面,人也没了。我好奇怪,慢慢站起来。里面也有一个女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我赶忙蹲下,镜子里面人也蹲下。怪了,我站起来,向镜子走去,镜子里面女人也向我走来。啊,镜子里面人就是我。自从车祸后,我从未照过镜子。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乌黑发亮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眉象细长柳叶,又大又亮的杏眼,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性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看看细长脖子,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迹象,肩看来较宽,手稍大,有原来的一点影子,但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部乳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乳罩胀破;腰很细 显得屁股又园又大;两脚细长,穿着黑色内衣,花边吊袜带,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那还有一点男人影子。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其它面目全非。镜子里的姑娘确实漂亮动人,勾人魂魄。要是车祸前的我,遇到镜子里的姑娘,我也会被她迷住的。不管怎样,尽管我失去男性器官,但骨子里我决不是女人,还是男子,一个被俺割的男人。 照着镜子,我慢慢一件件脱下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人。首先以胸部乳房为中心,上到锁骨下到乳房下部,左右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园形刀口;胸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乳房占据,乳房大但很坚挺,并不象有的乳房虽大但松弛,乳晕上凸出一个大乳头,这样乳房即使在女人中都不多见,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性感。腹部从肚脐下,两边到达大腿根部,是一条抛物线状刀口隐约可见。腰很细,臂部肥大,更突出女性美。但切除我原来男性阴茎来阴囊的刀口未发现,可能在这个刀口创建一个尿道口。尿道口周围又长满阴毛。在尿道口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合起来平时能盖住尿道口。扒开两片皮辨,中间是鲜红肉,尿道口上面长了两个肉包,一大一小。小的质地硬,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感。再看看一对乳房,又园又大。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乳头长在一元硬币大的乳晕中心,看来缺少足够量的雄性激素的男人乳房发育起来能超过女人。我就是实例。看到我的现在模样,就是我妻子儿女站在我对面,可能也认不出我。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妻子儿女。想到这里,感到无奈的悲凉。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是他毁了我一切。转眼又想,这可能是老天安排,是天意吧。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还是回到现实吧,从我目前男人心理去看,若镜子里赤身裸体漂亮年青女人,被绳捆索绑,可伶无助的样子,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性欲大发,肯定会挥金如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作为一个女子,被紧紧束缚,幻想男人来触摸她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种快乐。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女人,那就做一个假女人吧。 M女生活小区 (7) 自从车祸后,半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日子,前期伤口痛,治疗药物反应,生不如死;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烦恼伴随焦虑,日夜不安。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后日生怎样过,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咬咬牙,估计能挺得过去。反正现在衣食不愁,先渡过目前难关。等身体彻底康复,再另谋生路。想到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 晚饭未吃,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笫二天上午九点,才懒地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裤衩,头也懒得梳。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进来。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很生气地说: “一个小女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作为公司演员,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早上要早起锻炼,不准睡懒觉。”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妆台前。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忍着泪,不敢出声,默默坐下,由她给我梳妆。她将我头发梳到后面,扎了一个马尾巴,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带我下去吃饭。这是几件很暴露的衣服,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也很小,上面露出大半乳房,下面肚脐也盖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是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脚,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身着这样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说: “快走,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穿过这样高跟凉鞋走路,给她一推,差点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这里人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幢小楼掩在树丛中。王嫂给我介绍:这里是公司女演员生活小区,很多同你一样做M女的。小区生活齐全,应有尽有。并全对M女免费。你去消费只要签上你的姓名即可。公司的班车每十分钟一班,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站。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不收费,无卡不准上车。所以这里面很安全,没有外人。以后生活上你自己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后,到时我会接你。王嫂带我用过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无事在楼下走走。发现这里很特别,这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早上人较多,练功的,跑步的,晨炼的;就是有的女孩脖子上锁个狗项圈,有皮的,也有金属的,上面还挂一节铁链;有的还锁上手铐;还看见一个女孩跑步时,风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裤,上面还挂着锁。后来听同事们说,这叫《贞操带》。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女孩,很漂亮,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园巴,一笑嘴边两个很深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她坐在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吃饭时,我总是所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笑笑。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我向她下身一看,天啦!这么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分,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来。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人都看的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给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人身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王嫂看我默默不语,就劝告我说: “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这里的女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能到那里去呢?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 “我肯定要在公司干,我刚才看条款,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 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 “不要管那些条条,你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王嫂笑着说: “哦!你讲那些带锁链的女孩。傻孩子,这些人同你一样,都是演M女的演员。她们努力,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这些女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打开。有的是女孩自己爱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头脑毛病了,才会喜爱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职工磁卡交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头发,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我做M女学员的第一天 (8) 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性的,朴素一点套装。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我什么都未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指着衣柜说: “这么多漂亮衣服还没有衣服穿。起快先把头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 “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女孩的天份,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会学这个。王嫂先把我脸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头。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院到现在半年了,有九个月未剪头。头发己从肩部长到胸部,有一尺多长。王嫂把我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喷上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里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接着脱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乳罩和三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稳。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旗袍,胸口,下摆和袖口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花。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 “第一天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那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干事。听我的话,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逼得我收腹挺胸,一对乳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破。这种油头粉面的样子那是男子汉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十八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没有出洋相。王嫂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个学员,连我共7女2男九个人。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原来今天讲课的是我的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了公司情况,一些规章和M女必须遵循的手册。原来学员请假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日,其它日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头,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女每句话,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女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头剧痛起来。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口,就听见一声大喝: “后面穿旗袍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 “我,我…叫,叫…,洪…,洪玟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头跪在她身边。 “洪玟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女紧缚师厉声问道: “分……,分……。” 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头来。” 我吓得头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头。得让你长点记性。叫你头抬得更高,低不下去。”女紧缚师指着我说: “我现在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过了一会,听脚步她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颈脖。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女紧缚师把背后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头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头,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哎哟!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我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我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我跪在那里,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动也不能动。最后她说: “好了,今天给你一点小小处罚,也给大家上一堂实习课,起来,到坐位上去好好听讲。” 早上我给王嫂这么精心打扮,穿这样漂亮。结果,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这样五花大绑。我真是无地自容,当时真是有个地缝也能钻下去。 我双手反缚,用不上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头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这样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稳。我看前面有个空位,就先坐下来,再作打算。 SM行业金科玉律 (9) 坐下后,紧张的情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感到绳索勒特别紧,象切入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紧缚的地方,都象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坐着,头仰着,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再也不敢分心,聚精会神地所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在以后M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浅。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后,无论什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逼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深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摸,皮肤受到绳索刺激和按摸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套按摸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扎挣。特别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破了也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对于一个M女,健康光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女扎挣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度摆动躯干和将头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头;同样能取得表演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 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的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他当场叫了一个女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露在外。而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肉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一口接一口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深深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人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否则我会比那个女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是各人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人少,赴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被人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十二楼,等教室人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到门边,伸头向外面看看,果然没人,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口走道看看,也没人,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头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三步,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一扑倒了下去。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头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勒得鼓胀胀的双乳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毯,但双乳还是象爆裂一样痛彻入心,两腿痛得乱蹬,足足二三分钟才缓过气来。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先弯腰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一小步 一小步往电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人来。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 “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一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办公室走廊遭遇 (10) 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象遇到亲人一样,情绪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 “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的M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 “还好,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已捆残了。你做做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 “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摸按摸,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非在公司地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 “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 “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 “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 “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十二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二边望,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 “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哲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扼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三圈,将腰束得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绕,动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是件非常诱人的。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 “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 “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 “好绳技,捆得服贴,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 “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 “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 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铐,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 “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 “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摄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过道人越来越多,名种胡言乱语象刀子一样撕割着我的心。我无地自容,要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我出生到现在,在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 这四十米路我就象走了四十里一样。 好容易上了电梯,一窝风故意挤进了好多人,塞得满满的。将我挤在中间,有人乘机摸我的大腿,捏我的乳房,添我的颈,甚至把嘴贴在我脸上。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嘴给塞紧,喊又喊不出,只好直挺挺地站着。只能任人所为。直到我走出电梯,来到道具库房 才解脱。 公司的道具(11) 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有个小牌,上面写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102》…;最后在《106》室门口停下来。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三点到六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 “我这里是我们学习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在库房最里面,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里手不停的比划,嘴不停的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 “这里面是公司戏剧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里道具是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的,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相比,显得厚重,粗糙。老黑顺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 “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 “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再这没人的地方多停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羞。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而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 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 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否则,以我目前现状,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几个人。有二个人发现我,眼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来到小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 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 “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12) 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后,泡了十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并饮料,插了根吸管,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 “好了,小姐。我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过夜第一人。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 “什么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在绑上。” “不行,公司规距,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 “我下面也有绳子绑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 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足足有三分钟。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更痒。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 “干这一行,这点捆绑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 “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 “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12) 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后,泡了十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并饮料,插了根吸管,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 “好了,小姐。我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过夜第一人。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 “什么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再绑上。” “不行,公司规矩,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 “我下面也有绳子绑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 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足足有三分钟。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更痒。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 “干这一行,这点捆绑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 “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 “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共渡患难 (13) 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 “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 “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 “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人。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即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 “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二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 “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的看着我说: “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 “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象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也用不上劲来推。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能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那还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叨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走来说: “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用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蝇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难忘的一夜 (14) 在蒙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象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并控制不住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还往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纽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迷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象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枷的后梢在不断的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这样水仙的枷的后梢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忙直起身来问: “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看到你一见面,都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 “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杂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满头球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光艳照人的风彩,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 “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头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紧的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感受了。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口,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只舌决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又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 “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水仙 (15)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 “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 “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远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 “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 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 “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 “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 “门未锁,进来吧。” 一个人走边客厅,对卧室轻声问: “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 “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点缝,对客厅观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 “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 “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仙在说话。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 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怎么啦水仙听我问急忙对照照镜子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 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 “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挡产品在文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要便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比社会上卖的要好多少部。它最大特点是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 “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的问道: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 “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水仙的遭遇 (16)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400多公里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二个哥哥。二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我爱读书,但家里没钱,小学快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我们这个剧种列入国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所以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我从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到某市戏团,很快成了戏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但国有戏团待遇低,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团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二年前我父亲突然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 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使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择和剧情安排;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内容比重大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的;除了杀人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一根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现在也行有时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也奇怪,在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演出座无虚席,制成DVD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即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怕这些人。 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枞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面首,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这次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让他上了铁手铐。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像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负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来,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枷合上,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 “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死了,等会表演时怎样唱。” 那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表现,导演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沉重的枷,一挣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轻薄地说: “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倒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橙子上,戴上脚镣。我对他大叫: “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嘁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二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小时,8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旦。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合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等我吧 我走了。” 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 水仙的遭遇—死囚犯 (17) 听到李奇脚步声渐渐消失,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身躺在地上,一只脚仍架在木橙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来,但沉重的死囚枷紧紧锁着我的双手和脖子。挣了一身汗也坐不起来。当我费力的先把脚从木橙上拿下来时,感到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将双脚放下地后,我将身子曲起来,然后翻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双腿向腹部收拢,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好不容易才将双膝跪在地上,将腰慢慢伸直,费力地把枷举离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双肩上,最后拖得铁链总算站起来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牢房门口走。才走二步,脚镣之间铁链就被什么东面挂住了,往下一看,唉呀!这个该雷打火烧的李奇,在我脚镣铁链上锁了一个小铁球,难怪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好在我是练功的底子,用点力还拖得动脚镣和小铁球。我得赶快走出牢房,到摄影棚外找人开锁,不能坐等李奇晚上来欺负我。当走到离牢房门口还有五六步时,脖子上套着的铁链一下拉直,棚紧,差点把我带倒。我慢慢转过身一看,心里一下凉了。铁链那一头也锁了一个大铁球,要是平时,我完全能拖动它,但今天穿的戏服,长裙拖地,行动不方便,又脚镣手铐,披枷戴锁,肯本用不出力气。我试着拉了几下,大铁球动也不动。这时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动着手脚,想挣开枷锁的束缚。但除了弄痛我的脚手腕,弄得脚镣手铐和铁链互相碰撞叮当,叮当响之外,毫无用处。特别在这寂静的摄影棚的死牢里,这种锁链碰撞叮当声格外响,响得令人恐怖。 突然灯光熄灭了,黑暗立刻吞没了一切。只有很远的摄影棚大厅窗口带来一丝光线,隐隐约约反映出牢房里粗大的木栅栏。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真的成了一个死囚,披带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锁在这阴森可怖的囚室里,等待那个坏蛋李奇对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长声调,带着哭腔拼命叫喊: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点回音也没有。摄影棚大厅很偏僻,远离办公区域。除非有拍摄任务,平时很少有人来。同时也禁止与工作无关的人到这里来。看来不可能有人听见,李奇也明白这一点,否则连我的嘴他也会堵死,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是自己想办法,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到大铁球跟前。怎么办?用手推,双手锁在枷上够不到。用脚抵,脚本身带着铁球。想了一会儿,我先跪下来,再坐到地上。将屁股抵着大铁球,先将腿曲起,把脚后跟顶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推动了。向腹部收脚,将脚镣上小铁球往前拖。在锁链清脆的碰击声中,累了,休息一会,再努力。终于将大铁球移到牢房门口。这时更大困难出现了,我无法将大铁球翻过牢房门口半尺高门坎。同时带着小铁球脚镣链太短,带着小铁球也过不了门坎。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坐在门坎上嚎陶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好象听到有人喊话。我停止哭泣,注意听,果然很远的摄影棚大厅有人喊: “里面有人吗?” 我兴奋极了,立刻高声回应: “有人!快来救救我……。” 同时双脚拼命摆动,身子不断扭动,弄得浑身铁链叮当,哗啦响。几分钟后,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边往这边走边问: “里面是谁呀?” 我立刻高兴叫到: “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吗?今天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这时我才看清来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戏迷,这特别爱听我大段的唱词。我排演时,只要能抽出时间,她总是来观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处走动。昨天她也不知道停电不排演了,故仍来摄影棚大厅看戏,碰巧救了我这一劫难。虽然受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们劫持糟踏好。 听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人心险恶呀。 水仙话讲完了,我一看时间已快上午八点。估计王嫂要来了,我就向水仙告辞说: “水仙,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今夜给我的帮助。” “玫瑰姐。不要客气了。我们都一样,今夜患难之交,今后我们是好姐妹。来!我要把你下身毛巾拿掉,给王嫂看见,对你不利。你可要防着点,她不是好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有些肿胀的小手,抽出我阴部绳索下的毛巾。那粗糙的麻绳疙瘩又卡在我尿道口,那种又痒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赶快回到房间客厅,坐下。两腿紧紧夹着,坐在沙发上要好受得多。 快九点,王嫂风风火火走进来就对我说: “快梳洗一下,上午还要去上课。” 我现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开我身上绑绳,特别是尿道口那两股带疙瘩的麻绳。我急切地求王嫂对她说: “王嫂。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夜了。” “不可以。” 王嫂斩钉截铁地说: “那为什么?”我失望地问: “这为你好。”王嫂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漂亮的姑娘,今天还是马老师的课,应当是她亲手解放你。” 唉呀!这熬到什么时候呀。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调教---我的必修课 (18) 王嫂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绳,将我拉到梳妆台前。我站在那里,阴部给绳勒得痒一阵,痛一阵,又麻一阵;但在这痛痒交织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冲击我全身每一只细胞。不由得我紧夹着双腿,弯着腰,浑身微微颤抖。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象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在身上,被麻绳交织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最后她长叹一口气说: “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起来走吧!” 我里面的内裤昨天给她剪了,下身两股麻绳直接勒在尿道口嫩肉上特刺激又难受;同时这旗袍两边分叉高,走路时稍不注意屁股都会露出来,想请她给我穿条内裤,看她风风火火极不耐烦的样子,想说又不敢开口,就在那里磨着不想走。王嫂有些生气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后,紧缚我长绳富余的二尺长麻绳头,往上一提,叫道: “还磨什么,时候不早了,还不快走。” 这绳头直接与捆手腕的麻绳相连,她把绳头往上一提时,反扭在背后,吊得很高很紧,捆着的双手腕也被往上拉,肩关节象刀砍一样剧痛。我吃不住,叫了一声: “哎哟。” 身不由己地站起来。王嫂用另一只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稳,往前一裁;她又把绳头往后一拉,绳头牵住我,我才没倒下。这一下我害怕了,这样反绑双手给她弄摔一跤可受不了,赶快向门外走。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身体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稳一些。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我走在前面,她提着绳头跟在后面,走到王嫂汽车边,上了车,她一溜烟地把车开到公司大楼后停车场。有了昨天经验,我下了车,极力忍耐着绳索对下身剧烈的刺激,头也不抬,急急往电梯口走。虽然周围一定要不少人围观,议论。我即不听,也不看,在这一楼大厅停留时间越短越好,尽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许怕我跌倒,伸直她的左手抓着我背后绑绳,右手牵着我背后那二尺长绳头,紧紧跟在我后面。如同押解一个美丽女囚。上了电梯,我也不想知道跟进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双手在我身上各处摸捏,反正我也无法挣扎,无法摆脱,只有面紧靠墙,背对着众人,闭着眼,静静等待电楼把我尽快送到顶层教室里。一会儿好象电梯人渐渐少了,最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绳头,我知道到了,走出电梯,来到教室门口,王嫂轻轻在我身后说: “我叫快点,你非要在家里磨时间。看到了吧,马老师己上堂了,你迟到了,好自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给水仙要开枷锁的钥匙。” 说完后,她给我将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楼去了。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今天的犯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室门口,跪下,头也不抬轻声说了一声: “老师好!” “进来吧,到讲台上来!” 听马老师口气不是很生气,我忐忑不安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正要往下跪,马老师开口说: “不用跪了,面对同学站好,头抬起来!” 我面对同学抬起头,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学生多,后排架了好几台摄象机。还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干部。估计是紧缚师之类。面对这么多佰生人,我极不自然,浑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汗都出来了。我朝老黑看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只相机,右手对我树了树大拇指,发现他充满了赞许的眼光,我心里放心些了。 马老师从我身前走到身后,又掀开我旗袍的下摆,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个绳结。最后她吻了我额头,一下回到了讲台上,对大家说: “调教学--是人的身体解剖学,美学,力学和心理学相互渗透的一门边缘学科。学好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对学员有严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与一般对演员的要求一样,如相貌、身材等,一个优秀的M女演员,还要有特别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调教是你们的必修课学。不好这门课,你就成不了一个M女演员。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给你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昨天我给她紧缚的方法是一种比较严酷的方法,叫《中式勒颈五花大绑》。这种方式起源于中国传统,这是古代对将要执行死刑囚犯的一种束缚。一般来说,被这种紧缚的方法束缚的人很难受,呼吸受到一定影响。没有别人帮助自己是无法解脱的。是最考炼学员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方法。我昨天有意识考查一下这位学员,把她绑得很紧。我估计她熬不过规定时间,一定要想方设法找人解开。但是有点出乎我意料,她能坚持到现在。刚来时,我认为她己被人松绑后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细检查了我特殊的绳扣和我做的暗记,证明不是这样。” 说到这几她又走到我身边,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把剪刀。她当着众人面,从我腹部到后腰,将我旗袍前后下摆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来,我羞得无地自容,反绑的双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脚往下蹲。她毫不客气的抓住我背后绳头,往上一拎,我双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泪又直起了身。她指着我下身紧缚的两股麻绳对大家说: “玫瑰同学为了小便,宁可剪掉内裤,也不动我捆的麻绳。这一点对于一个初缚的演员来说,就非难难得。这种地方的绑绳,就是给被缚女人一种特殊感觉。痛,痒,麻的难受和飘飘若仙的快感交织一起,但从心理上时时都想松开。但她没有。” 她放下绳头,低声但严厉的对我说: “不要扭扭列列的。站直。抬头!挺胸!” 我不敢违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视下面同学,抬头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次亦裸下身,五花大绑对着大家,己耻辱到极点。人己变得意识模糊,两腿发抖,好象随时都能倒下。 初缚的永久记念 (19) 我就这样站在讲台上,人整个都麻木了,也听不清马老师在讲什么。她一会儿把我面朝前跪着,一会儿将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种姿势。教室后面不断闪动着照相机闪光灯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变成一个模特,由马老师摆弄着;后来身体突然有一种刺痛,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又通畅了,一种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这种强烈地刺激把我从半昏迷状态唤醒,我睁大眼一看,原来马老师在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并解开边讲解。仔细听,她是在详细介绍这种捆绑我的方法和技巧,随着紧缚的麻绳松开,又麻,又痒的感觉更强烈;身上皮肤变得非常敏感,稍一触动,同电击一样,浑身颤抖。虽然最后一根绳索已解开,我的双手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前面来。这时老黑从后排走上讲台,拿了一件长睡衣披在我身上,马老师将解开的麻绳放进一只精致的手袋里,送到我跟前对我说: “洪玫瑰同学,这是初缚的永久记念,你带回去好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马老师深深弯腰致了礼,说: “谢谢马老师的调教,谢谢马老师的礼品。” 她又对老黑说: “这个人材很难得,要好好调教,要备加爱护。这次她帮助我完成教学任务,很辛苦,给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老黑恭敬地对马老师说: “谢谢!我一定照办不辜负您的希望。” 老黑领着我来到了地下室的教室里,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这时身上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没有了,代之是全身发热,胳膊,手腕和阴部原来绳索紧勒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但双手恢复了知觉,行动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机和摄像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杷衣服全脱掉!” 老黑突然开口说: 我吃惊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师的话不敢违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纽扣,慢慢解开脱下外衣,放在地上,双手护着下身。“ “把乳罩也脱掉!” “好!” 我不敢怠慢,连忙脱掉乳罩。他走到我身边,将马老师送的麻绳拿出来,抖开,放在我身边。对我说: “你把麻绳放在身上,我要给你照相,给你一个永久的留念。” “老师,就这样不穿衣服……?” “你己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说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样子笑着说: “你仔细看看你的皮肤。” 这下我才明白,经过一天一夜的紧缚,除了大腿,全身布满了或红或紫,在手腕上甚至还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浅的是条槽,深的象条沟;有些绳印肿起来反而在皮肤上凸起。我皮肤本来是又白又细,这些或红或紫绳印,格外醒目。我不由得爱怜地摸扶着我受伤的皮肤,而且感到绳印深的地方,火烧一样灼痛。老黑乘机一张接一张的拍,并叫我摆出不同姿势;还要我面部表现出或满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样子,或无所谓的神态;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气拍了6个胶卷,并摄下全过程。这些素材以后有的制成写真册,有的作为我主演节目片头,有的制成广告画;学员的这些摄影材料版权归老师所有,老黑用这样胶片,后来在我走红时发了大财。 当拍摄完了的时候,不知王嫂什么时候来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给我带来一条内裤和一件几乎透明的绣花真丝连衣裙。幸好是长袖的,基本上能盖住手腕上紫红绳印。但穿好后一看,隐隐约约全身绳印都显露出来,在回宿舍的路上,虽然引起众人好奇,但比来时五花大绑的样子好多了。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并在水里给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药水,给我泡个澡。洗好后又给我作了二个多小时按摩,我感到浑身舒服极了。我仔细观察了她使用的手法,与马老师课堂上讲的有些不同。但由于是在我身上实际演示,我牢牢记得。王嫂把一沏办好后,我也看出她累出一头汗,从心里也非常感谢她。她收拾好对我说: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后每次都要这样做,对你身体对皮肤都有好处;但要及时,合理采用适当手法,否则适得其反。” 在我千谢万谢声中,王嫂离开了。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水仙,王嫂走后我赶紧去看她,但她房门紧闭,喊了半天无人应。估计不在家,可能己从枷锁中解脱了,就回来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感到下身凉凉的,内裤有些湿。我从梦中醒来,用手一摸有些粘,开灯一看满手是血。心里十分惊恐,看来老毛病又犯了。可能麻绳在下身磨,将尿道口手术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换了一条内裤,在床上垫了厚厚一层手纸。躺在床上,心里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惨了。目前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债,那有钱上医院。有钱拿钱顶,无钱只有拿命拼,前思后想,到天亮都未合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对外流,但每股之间间隔时间比较长,没有出现血流不止和发烧现象,反正公司给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说。也许吉人自有天象,这次能渡过这一关。 第三天血流得明显少多了,心里稍安一点,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我躺在床上问: “是我。水仙。” 水仙来访 (20) 听到是水仙的声音,我非常高兴,赶快爬起来,披了件睡衣开了门。门一打开,水仙一下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地亲吻一下。立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兴奋的叫道: “可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开她,怪嗔地说: “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疯。” 我仔细看了看她日常打扮的水仙,远没有戏妆漂亮。她皮肤不太白,这是山里人水土关系;也不太细,甚至有少量极微小的疤痕,这与她从事戏剧职业有关;长期在舞台上浓妆艳抹,若使用化妆品质地不好,是很伤皮肤的。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脸,苗条的身段,修长的腿,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浅绿本装长绸衫,下面是浅绿灯笼绸裤,脚穿软底练功鞋,一身练功打扮,倒也英俊。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枷锁勒出的印迹,看到这些,我关切的问: “水仙,你那天的事怎么解决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给气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剧组人都叫来了,从李奇那儿把钥匙要来,打开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锁。剧组人除李奇外都来了。大家开始都安慰我,导演还正式代表剧组向我道歉,并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闹大,与大家都不好。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一个弱女子那斗得过大家,但最后与李奇特要好,并把他要到我们剧组编剧一句话把我气死了。” “什么话?” “编剧说,非常可惜,水仙姑娘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这是多好的一组节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实录》。若当时拍摄下来,绝对叫座。我当时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们还想大做文章,我就坚决到公司去告。” “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扣了李奇一季度奖金,调离剧组,回家反省,三个月停发工资了事。” “就这样轻描淡显处理一下。这是犯罪!” “李奇有后台,能这样就不错了。这样也好,除掉一个大对头。玫瑰姐,你脸色不好,怎么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又说不出口。就含糊地说: “我下身开过刀,这次被绑得太紧,刀口挣裂,流了不少血。” 水仙关切问: “厉害不?给我看看。” “在床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开被子一看笑了,对我说: “这很正常呀。这那是毛病,正常女孩每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样。” 我嘴里回答,心里想,我是个男子汉,那有这事。水仙看我闷闷不乐就说: “这样吧,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市里看看。我表姐夫妻俩都在四院,姐夫还是外科一把刀呢。” “我刚来,还未发工资,手里没钱。” “不要紧,我先借给你。”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定去市里。吃早饭时候,我对王嫂讲,我今天仍和水仙一块儿出去。看来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干别的事。只叮嘱晚上早点回来,就走了。八点左右,水仙进来,她头发向后扎了根又粗又长又黑的独辫子。脸上化了点淡妆,仅将眉稍描一下,涂了点口红,显得清秀雅致。身上穿一件胸前绣了两棵绿叶黄花水仙的白丝绸衬衫,下穿一条直筒短裙。近似肉色丝袜和一双白凉鞋显得文雅大方。她进门就问还未准备好。我心里直犯愁,我想找我原来穿的男便装,但不知王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实在不想穿女人的衣服进城。在公司小范围穿,周围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但是穿着女人衣服到城里招摇过市,太尴尬,太别扭。万一碰上能认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无地自容了。可是衣柜里的全是女人衣服。不仅非常女性化,而且太暴露,太性感,太华丽。也不是女人日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里所想告诉水仙,只好说: “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门好。” 水仙上来捋着我的脖子,先亲热的吻了我一下说: “姐姐呀,这样大的人都不知打扮自己。来!我们搞戏剧的就是会打扮,好我来帮你。” 她放开我,打开我的衣柜。惊奇地叫道: “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看。“唉呀!穿这些衣服上舞厅,夜总会,参加婚礼,登台演出都很合适。平时穿这种服装上街太出格了。我来找找。” 最后找出一件白底,胸口绣了一朵红玫瑰花的软缎无袖短旗袍,她笑着说: “只有这件了,不过穿出去可要小心点,小心男人会象蝇子一样盯着你。” 我实在不想穿这种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水仙说: “你有没有中性一点便装,借给我穿。” “你个子那样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这件吧,穿上后肯定美丽大方。来,坐好。我先给你打扮。”
市立第四医院 (21) 我重新洗了脸,她给我稍稍把眉毛修了一下,用眉笔轻轻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毛根部描了描。又给我涂上紫红,擦不掉的口红。说: “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弄巧成拙。但要保护。” 她先给我脸上抹一层护肤霜,又给我加了一层防晒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膊凡是露出皮肤地方都抹上护肤霜和防晒霜。最后把我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根夹子固定好。再喷上定型发胶。又在太阳穴,脖子,腋下喷点香水。我对着镜子仔细看,是一张完全女性化美丽的脸,只是五官还有原来模样。我想,即使认识我的人可能只会把原来的我当成我的哥哥。水仙又找了套白色内衣叫我穿。我看乳罩较小,肯定勒得乳房向上挺。在给我穿乳罩时,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开始同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她接着用牙轻轻一咬,我痛得‘唉哟’一声。水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松开嘴,笑道: “我试试你这对大乳房是真的,还是硅胶做的。” 我一下把她双手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捏她的乳房。她拼命挣开我的手,讨饶说:“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我选择了后跟最矮的一双白凉鞋,但后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后也得挺胸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现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难受。水仙是会打扮,我对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大方,高雅感觉不错。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准备走时,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间小便。等仙从洗手间出来,我们一块儿上街。 到路边,水仙告诉我,我才知道这里周围百十里全是公司财产。公司大楼所在地是起点,一直延伸到两条山沟。我们的楼房在两条山沟会合山间田野上。左边是是一条很深的山沟,右边未去过,听说里面风景如画,气候宜人。公司头头和高级职员都在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庄园和别墅。从右边沟里每隔十分钟就有班车出来,开到公司大楼过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内24路车终点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称《如意娱乐公司》。公司班车不收费,负责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内或织市内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均有车,24路车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进城很方便。 公司班车上人很少。上了24路车,开始人很少;但后来人多起来,进入市内人更多。我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看着我,议论我: “瞧,这个男人装扮女人…。” “瞧这男人还穿旗袍…。” “哟!他还穿后跟那样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窘境。心里好后侮,今天不应该出来进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车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来,仍低着头跟她下了车。下车后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吞吞吐吐说: “水仙,我们还是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们刚进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么?我们先去百货大楼看看。” 她兴致勃勃拉了我就走,我低头四处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围观我。我心里踏实点。上前挽着水仙胳膊,并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走在人行道上,虽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视他们。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对我说: “玫瑰姐,你的回头率真高。” “什么回头率?” “那就是迎面而过的人,忍不住又回头看看你。”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别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紧张,你太漂亮了。男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别胡址。” 我羞得脸通红,说: “快走吧。” 水仙又领我往市立第四医院去。她边走边说: “我表姐大我十几岁,学医学的。是麻醉师,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术都必须请她到场。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艺精湛。我从小出来,始终是她照顾我。” 她叫了一辆的士,看来路不近。果然转了大半个城,来到城北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下来。下车一看,环境非常熟悉。走到医院大门边,唉呀!坏了。这是我手术的医院,市立四院。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这真叫我出羞了。他们看到当初住院的男病人,现在涂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感想。想到这里,头发胀,身发热,冷汗直冒。赶快调头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说: “玫瑰姐,不是往那边走,是往这边走。” 医院门口好多人进进出出,我不敢挣扎,怕引起更多人围观。水仙把我拉到传达室门口,亲切叫到:“王大爷。” “啊!你来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这位小姑娘是谁?长得挺秀气,还挺害羞。”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门卫大爷非常熟悉,我住院后期天天见面。但很少说活,主要当时嗓音变得同小孩一样,除非不得己,尽可能不与人讲话。 “她是我们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来的。” 门卫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大爷未识出我?我出院还不到一个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识出来。走到生活区,这里全是十层楼房。在九幢408室,我们敲门。水仙叫到: “表姐,我来了。” 她表姐打开门,我抬头一看,赶快低下头,心脏扑咚,扑咚狂跳起来。她表姐我认识。手术后几天,她天天来给我用冬眠疗法。她是一个文静的大夫,从未见过她高声说话,脸发白,没血色。眼总是那么有精神。虽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个专业科技人材。她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屋,换了拖鞋坐在客厅沙发上。水仙象一个主人似的给我倒水递茶。然后介绍我: “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楼房,是新来演员,叫洪玫瑰,比我大一岁。” 表姐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忐忑不安。 重大秘密 (22) 正当我忐忑不安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 “表妹,今天难得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看。” 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 “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就吞吞吐吐地说: “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 “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 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 “敏。在家吗?” 孔主任从厨房急急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好了。原以为病灶是恶性的,谁知切开是良性的,故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熟。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 “你是一个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 “她是谁?” “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 “啊!”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 “洪玫瑰这个名字好熟悉。” 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见过。小姑娘你是什么毛病,要看外科。”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前额,自言自语说: “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 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 “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 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迷,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妻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口里不断的讲: “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 “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激烈争执声。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 “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露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 “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泄露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最后张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23) “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感到这个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我的目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插言,今天的话我只讲一遍,你要听好。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枪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节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男性的女孩。医院对你和她的基因检查,有高度的吻合点,从理伦上讲,基本排除了排异反应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包括乳房都移植给你。当时手术的目的是尽最大努力保证那女孩接受男性器官的成功,而你仅作为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的载体,是一个牺牲品;万一女孩接受男性器官不成功,再将你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移回去。因为当时已对外宣布你已脑死亡,入院时作为人体器官的供体的植物人接收的,入院时就取了一个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这次手术前后准备了五年之久,主要是没有合适男性器官供体。由于准备充足,所以手术很成功。你也意外苏醒。我个人认为你入院时就是一个健康人,但后期发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极其昂贵的治疗费用后,她男性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复,阴茎勃起,排精和体内雄性激素水平都正常。这当然与女孩家庭条件有关。对于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对你采取的治疗手段是维持你的身体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的活力,六个月后,女孩彻底变为男孩后,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术后四个月曾给你作了一点简单检查,当时状况是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未达到正常妇女水平;移植后乳房没发现明显增大;因为你得到的是一个十七岁女孩乳房,应当处在增长期。我们多次从外部观察,未发现胸部隆起,同时,术后长达十个月也未见有月经出现。大家分析认为你移植的女性器官可能萎缩了,今后发展趋向是类似太监的中性人。当然,医院后来也未对你做仔细全面检查,我当时曾想将你作为研究对象,但遭到院方阻挠。除了极个别院方指定医生,禁止任何医生接触你和你的病历。故你这个特二号病人,大家印象较深。从外表上看,你的变化很大,住院时是一个标准成年男人,现在看很象一个女人,我都认不出了。但你体内女性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数,我建议你作进一步彻底检查,你目前经济比较困难,我可以资助你。我对你这个病案有兴趣。下午叫孔主任带你去妇产科检查。” 听了张主任一席话,我同五雷轰顶一样,当时惊呆了。这个发达的现代法制社会,竞发生了这样一件丧尽天良之严重违法之事,拿人命当儿戏,随心所欲地夺取一个人的器官,天理难容;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恨极了这个女孩和她身后的恶势力,他们毁掉我的后半生;毁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业,这件事我决不能罢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后主使人,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我也曾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张主任看我低头不语,以为我心里很难受 就安慰我说: “即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是将你身体状况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后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难过,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你的过去,我们会守口如瓶,为你保密,让你能轻松适应新的生活。你从心里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健康男人,我迫于生计,才这身女性打扮。待我脱离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复我男儿本来面目。这些日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见人。我总是感到有人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变态,我生活在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进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几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来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在情理之中,过了几十年男人生活,突遭这样变故是无法很快适应的。不过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认为你最好以女性身份生活为好。因为现在你给人的感觉更倾向女性,以目前科技水平,是无法再造男性器官,除非再找一个与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性器官移植给你。好了废话少讲,中饭后在我家工作室里我先检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后长得怎样,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术后遗症。若是这方面问题,我能解决若不是这样,下午到妇产科去作进一步检查。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检查不完了。” 我从心里感谢这两位正直的医生,他们为我揭开一些关于我鲜为人知的秘密,为将来寻找仇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非常诚恳地对张主任说: “我十分感谢你,首先感谢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医德,其次是你助人为乐的精神。今天所有的费用,我拿到工资后立刻归还。大恩不言谢。请你安排检查,你放心,我会正确对待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主任给我作完检查,有些疑惑。他对我说: “非常奇怪,你是一个疤痕型体质的人。当初手术时,我们作为一个重大课题研究。那个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时,虽然化费了那么多钱,用了当时最好的药,还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为什长得那样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肤与你本身皮肤几乎熔为一体,仅仅有一条很淡的白线才看出是原来缝合的刀口。真奇怪,你当初可用过什么药?” “当时住在你们医院,用得全是贵院的药。”我嘴里虽这样讲,但我心里明白,是长生果提取液起了决定性作用。但我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成果,我是不能外泄的。 张主任收拾好器械后,很自豪的对我说:“刀口决没有问题,乳房发育很好,阴道及下阴部与正常女人无异;处女膜很完整。看来手术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妇产科作了全面检查,除了盆骨较小,医嘱注意难产外,其它与一个健康女人无区别。检查我带来血样只有一个结论,那是妇女的月经。 公司的戏剧 (24) 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接收。回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我也懒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 “怎么啦!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还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肉生意,我有点心动。就问: “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 “这样多的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 “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 “大色狼,你给人家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 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淡青色紧身戏服装,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你戏装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 “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 “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接头处插上一根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个人,先用一根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颈脖 将我的双手塞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从枷的侧面两端 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一前一后将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铁钉,把两根穿木钉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 缠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感觉,有时新奇有时刺激,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 “紧不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 我可不愿再来一次,忙说:“不紧,不紧。还好。” 这时王导走进来看看,笑着说: “不错。好美丽的一对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脸说: “你这迷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会亏待你。今后常请你来。” 我给他作弄的心烦意乱,习惯地用手去推他,但双手被紧紧锁在枷上,只得将脸扭到一边,尽可能避开。突然叮当一声,水仙用带镣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说: “人家是客人,放尊重点。” 王导嘻皮笑脸说:“我的大明星,快到摄影现场去,准备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差婆打扮的女演员,拿着缠在枷上铁链头,一人牵一个走进摄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谢瑶环和她的侍从 (25) 我从未拍过录相之类节目,也未见过摄影棚。在我想象中,摄影棚与舞台应当是差不多的。当我与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浓妆艳抹,披枷戴锁的拖着叮当,叮当作响镣铐,被两个差婆押到摄影棚时,立刻引起所有在场人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紧张。走路头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赶,以摆脱这种尴尬场面,但脚镣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浑身出汗,再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响,我也不那么拘束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这个摄影棚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真气派,面积最少也有几千平方米。几十盏巨大的摄影灯悬吊在顶棚上,里面搭建了许多临时房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窜巷来到一间黑洞洞的大房子,门口书写二个大字《死牢》。房子里用饭碗粗的园木,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差婆打开最里面一间木栅门上的大铁锁,把我俩拉进去就走了。王导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这间牢房三面是木栅栏,一面是石墙。王导走到石墙边,按了一个开关,整个房间立刻亮起来。原来墙上有两盏摄影灯隐藏在墙里,灯亮后立刻从天棚上伸出三四个摄相机头,真够先进的。王导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亲热的对我说: “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一眼就看准作是块好料,看你化妆后多漂亮,希望今后能常来。” 水仙在一旁插话说:“我说王导呀。原来讨论剧本时,谢瑶环的侍从不戴枷的。怎么人家一来就把这么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弄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会来了。” 王导急了,忙说: “这是误会。这情节是编导新添上的。据他考证,谢瑶环的侍从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会救走谢瑶环。决不是为难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别找麻烦了。我要赶忙给你们安排演出细节,洪姑娘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小时,让你与洪姑娘研究一下剧本。主要是你把剧本内容和洪姑娘承担的演出任务给她介绍一下。教会她那二小段唱词和对白。时间很紧,十点开机,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斗智》这一段戏。”说完就匆匆离去。 临走,王导关掉灯。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电灯微弱的光线,整个大牢立刻显得阴森可怕。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内没有桌椅,只在地上铺了些草。水仙笑着对我说: “今天真对不起你。这次拍摄的节目是《大唐御使》,本来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谢瑶环的侍从丫环,只在几段演出中跑跑龙套,很轻松的每天拿二百块钱,这都是王导在使坏,叫你披枷带镣受这个死罪,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问:“水仙。怪我怪我什么呀?我什么也未做。” “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对你动歪点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请你陪我一块儿做一个死囚了。我们身上锁着这样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来。”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来,然后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铺上。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响。我也学她坐下来。水仙对我说: “你从来未戴过枷吧?” “没有。” “很难受吧?特别是一双手,长时间悬空锁在枷上,下面手铐带着链子往下拉,最难过。” “我开始没感到什么,时间长了,手腕有点痛,但比我那天双手反绑好受多了。我现在反而感到目前这模样怪有意思的。” “你没有真正体会,如果戴枷时,脖子卡得紧,手腕也匝得不能动,那兹味真不叫人过的。上次再锁半天,我肯定会残废的。闲话少讲,我先给你说戏吧。” 据水仙介绍,谢瑶环是女皇帝武则天的女官,由于替老百姓说话,受到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们这曲戏主要表演谢瑶环受虐到处死的经过。上午的演出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作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边都着迷了,难怪她拥有那样多的戏迷,连那个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优美的唱腔,实在令人陶醉;虽然身披刑具影响了她的表演,但还是看出她深厚的戏剧舞蹈功底;锁在枷上的双手,配合面部表情,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至;婀娜的身材轻盈的脚步,使整个人象一朵彩云在场地上漂浮;若不是双脚移动时带动脚镣上的铁链叮当作响,真不相信她是用脚在行走。 水仙唱的这个地方剧种,基本上建立在当地流行的民歌基础上,很好上口。我很快将那二句台词唱会了,在演出时,我就跪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演动作;王导居然表扬我演得不错,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错在那里。 中午休息二小时,剧组供应中饭。演出一结束,水仙把锁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长铁链绕
市立第四医院 (21) 我重新洗了脸,她给我稍稍把眉毛修了一下,用眉笔轻轻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毛根部描了描。又给我涂上紫红,擦不掉的口红。说: “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弄巧成拙。但要保护。” 她先给我脸上抹一层护肤霜,又给我加了一层防晒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膊凡是露出皮肤地方都抹上护肤霜和防晒霜。最后把我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根夹子固定好。再喷上定型发胶。又在太阳穴,脖子,腋下喷点香水。我对着镜子仔细看,是一张完全女性化美丽的脸,只是五官还有原来模样。我想,即使认识我的人可能只会把原来的我当成我的哥哥。水仙又找了套白色内衣叫我穿。我看乳罩较小,肯定勒得乳房向上挺。在给我穿乳罩时,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开始同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她接着用牙轻轻一咬,我痛得‘唉哟’一声。水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松开嘴,笑道: “我试试你这对大乳房是真的,还是硅胶做的。” 我一下把她双手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捏她的乳房。她拼命挣开我的手,讨饶说:“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我选择了后跟最矮的一双白凉鞋,但后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后也得挺胸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现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难受。水仙是会打扮,我对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大方,高雅感觉不错。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准备走时,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间小便。等仙从洗手间出来,我们一块儿上街。 到路边,水仙告诉我,我才知道这里周围百十里全是公司财产。公司大楼所在地是起点,一直延伸到两条山沟。我们的楼房在两条山沟会合山间田野上。左边是是一条很深的山沟,右边未去过,听说里面风景如画,气候宜人。公司头头和高级职员都在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庄园和别墅。从右边沟里每隔十分钟就有班车出来,开到公司大楼过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内24路车终点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称《如意娱乐公司》。公司班车不收费,负责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内或织市内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均有车,24路车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进城很方便。 公司班车上人很少。上了24路车,开始人很少;但后来人多起来,进入市内人更多。我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看着我,议论我: “瞧,这个男人装扮女人…。” “瞧这男人还穿旗袍…。” “哟!他还穿后跟那样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窘境。心里好后侮,今天不应该出来进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车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来,仍低着头跟她下了车。下车后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吞吞吐吐说: “水仙,我们还是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们刚进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么?我们先去百货大楼看看。” 她兴致勃勃拉了我就走,我低头四处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围观我。我心里踏实点。上前挽着水仙胳膊,并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走在人行道上,虽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视他们。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对我说: “玫瑰姐,你的回头率真高。” “什么回头率?” “那就是迎面而过的人,忍不住又回头看看你。”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别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紧张,你太漂亮了。男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别胡址。” 我羞得脸通红,说: “快走吧。” 水仙又领我往市立第四医院去。她边走边说: “我表姐大我十几岁,学医学的。是麻醉师,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术都必须请她到场。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艺精湛。我从小出来,始终是她照顾我。” 她叫了一辆的士,看来路不近。果然转了大半个城,来到城北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下来。下车一看,环境非常熟悉。走到医院大门边,唉呀!坏了。这是我手术的医院,市立四院。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这真叫我出羞了。他们看到当初住院的男病人,现在涂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感想。想到这里,头发胀,身发热,冷汗直冒。赶快调头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说: “玫瑰姐,不是往那边走,是往这边走。” 医院门口好多人进进出出,我不敢挣扎,怕引起更多人围观。水仙把我拉到传达室门口,亲切叫到:“王大爷。” “啊!你来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这位小姑娘是谁?长得挺秀气,还挺害羞。”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门卫大爷非常熟悉,我住院后期天天见面。但很少说活,主要当时嗓音变得同小孩一样,除非不得己,尽可能不与人讲话。 “她是我们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来的。” 门卫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大爷未识出我?我出院还不到一个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识出来。走到生活区,这里全是十层楼房。在九幢408室,我们敲门。水仙叫到: “表姐,我来了。” 她表姐打开门,我抬头一看,赶快低下头,心脏扑咚,扑咚狂跳起来。她表姐我认识。手术后几天,她天天来给我用冬眠疗法。她是一个文静的大夫,从未见过她高声说话,脸发白,没血色。眼总是那么有精神。虽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个专业科技人材。她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屋,换了拖鞋坐在客厅沙发上。水仙象一个主人似的给我倒水递茶。然后介绍我: “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楼房,是新来演员,叫洪玫瑰,比我大一岁。” 表姐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忐忑不安。 重大秘密 (22) 正当我忐忑不安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 “表妹,今天难得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看。” 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 “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就吞吞吐吐地说: “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 “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 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 “敏。在家吗?” 孔主任从厨房急急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好了。原以为病灶是恶性的,谁知切开是良性的,故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熟。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 “你是一个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 “她是谁?” “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 “啊!”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 “洪玫瑰这个名字好熟悉。” 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见过。小姑娘你是什么毛病,要看外科。”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前额,自言自语说: “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 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 “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 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迷,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妻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口里不断的讲: “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 “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激烈争执声。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 “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露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 “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泄露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最后张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23) “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感到这个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我的目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插言,今天的话我只讲一遍,你要听好。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枪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节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男性的女孩。医院对你和她的基因检查,有高度的吻合点,从理伦上讲,基本排除了排异反应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包括乳房都移植给你。当时手术的目的是尽最大努力保证那女孩接受男性器官的成功,而你仅作为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的载体,是一个牺牲品;万一女孩接受男性器官不成功,再将你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移回去。因为当时已对外宣布你已脑死亡,入院时作为人体器官的供体的植物人接收的,入院时就取了一个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这次手术前后准备了五年之久,主要是没有合适男性器官供体。由于准备充足,所以手术很成功。你也意外苏醒。我个人认为你入院时就是一个健康人,但后期发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极其昂贵的治疗费用后,她男性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复,阴茎勃起,排精和体内雄性激素水平都正常。这当然与女孩家庭条件有关。对于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对你采取的治疗手段是维持你的身体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的活力,六个月后,女孩彻底变为男孩后,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术后四个月曾给你作了一点简单检查,当时状况是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未达到正常妇女水平;移植后乳房没发现明显增大;因为你得到的是一个十七岁女孩乳房,应当处在增长期。我们多次从外部观察,未发现胸部隆起,同时,术后长达十个月也未见有月经出现。大家分析认为你移植的女性器官可能萎缩了,今后发展趋向是类似太监的中性人。当然,医院后来也未对你做仔细全面检查,我当时曾想将你作为研究对象,但遭到院方阻挠。除了极个别院方指定医生,禁止任何医生接触你和你的病历。故你这个特二号病人,大家印象较深。从外表上看,你的变化很大,住院时是一个标准成年男人,现在看很象一个女人,我都认不出了。但你体内女性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数,我建议你作进一步彻底检查,你目前经济比较困难,我可以资助你。我对你这个病案有兴趣。下午叫孔主任带你去妇产科检查。” 听了张主任一席话,我同五雷轰顶一样,当时惊呆了。这个发达的现代法制社会,竞发生了这样一件丧尽天良之严重违法之事,拿人命当儿戏,随心所欲地夺取一个人的器官,天理难容;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恨极了这个女孩和她身后的恶势力,他们毁掉我的后半生;毁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业,这件事我决不能罢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后主使人,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我也曾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张主任看我低头不语,以为我心里很难受 就安慰我说: “即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是将你身体状况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后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难过,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你的过去,我们会守口如瓶,为你保密,让你能轻松适应新的生活。你从心里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健康男人,我迫于生计,才这身女性打扮。待我脱离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复我男儿本来面目。这些日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见人。我总是感到有人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变态,我生活在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进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几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来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在情理之中,过了几十年男人生活,突遭这样变故是无法很快适应的。不过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认为你最好以女性身份生活为好。因为现在你给人的感觉更倾向女性,以目前科技水平,是无法再造男性器官,除非再找一个与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性器官移植给你。好了废话少讲,中饭后在我家工作室里我先检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后长得怎样,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术后遗症。若是这方面问题,我能解决若不是这样,下午到妇产科去作进一步检查。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检查不完了。” 我从心里感谢这两位正直的医生,他们为我揭开一些关于我鲜为人知的秘密,为将来寻找仇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非常诚恳地对张主任说: “我十分感谢你,首先感谢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医德,其次是你助人为乐的精神。今天所有的费用,我拿到工资后立刻归还。大恩不言谢。请你安排检查,你放心,我会正确对待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主任给我作完检查,有些疑惑。他对我说: “非常奇怪,你是一个疤痕型体质的人。当初手术时,我们作为一个重大课题研究。那个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时,虽然化费了那么多钱,用了当时最好的药,还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为什长得那样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肤与你本身皮肤几乎熔为一体,仅仅有一条很淡的白线才看出是原来缝合的刀口。真奇怪,你当初可用过什么药?” “当时住在你们医院,用得全是贵院的药。”我嘴里虽这样讲,但我心里明白,是长生果提取液起了决定性作用。但我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成果,我是不能外泄的。 张主任收拾好器械后,很自豪的对我说:“刀口决没有问题,乳房发育很好,阴道及下阴部与正常女人无异;处女膜很完整。看来手术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妇产科作了全面检查,除了盆骨较小,医嘱注意难产外,其它与一个健康女人无区别。检查我带来血样只有一个结论,那是妇女的月经。 公司的戏剧 (24) 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接收。回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我也懒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 “怎么啦!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还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肉生意,我有点心动。就问: “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 “这样多的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 “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 “大色狼,你给人家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 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淡青色紧身戏服装,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你戏装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 “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 “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接头处插上一根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个人,先用一根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颈脖 将我的双手塞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从枷的侧面两端 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一前一后将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铁钉,把两根穿木钉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 缠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感觉,有时新奇有时刺激,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 “紧不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 我可不愿再来一次,忙说:“不紧,不紧。还好。” 这时王导走进来看看,笑着说: “不错。好美丽的一对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脸说: “你这迷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会亏待你。今后常请你来。” 我给他作弄的心烦意乱,习惯地用手去推他,但双手被紧紧锁在枷上,只得将脸扭到一边,尽可能避开。突然叮当一声,水仙用带镣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说: “人家是客人,放尊重点。” 王导嘻皮笑脸说:“我的大明星,快到摄影现场去,准备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差婆打扮的女演员,拿着缠在枷上铁链头,一人牵一个走进摄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谢瑶环和她的侍从 (25) 我从未拍过录相之类节目,也未见过摄影棚。在我想象中,摄影棚与舞台应当是差不多的。当我与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浓妆艳抹,披枷戴锁的拖着叮当,叮当作响镣铐,被两个差婆押到摄影棚时,立刻引起所有在场人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紧张。走路头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赶,以摆脱这种尴尬场面,但脚镣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浑身出汗,再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响,我也不那么拘束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这个摄影棚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真气派,面积最少也有几千平方米。几十盏巨大的摄影灯悬吊在顶棚上,里面搭建了许多临时房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窜巷来到一间黑洞洞的大房子,门口书写二个大字《死牢》。房子里用饭碗粗的园木,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差婆打开最里面一间木栅门上的大铁锁,把我俩拉进去就走了。王导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这间牢房三面是木栅栏,一面是石墙。王导走到石墙边,按了一个开关,整个房间立刻亮起来。原来墙上有两盏摄影灯隐藏在墙里,灯亮后立刻从天棚上伸出三四个摄相机头,真够先进的。王导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亲热的对我说: “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一眼就看准作是块好料,看你化妆后多漂亮,希望今后能常来。” 水仙在一旁插话说:“我说王导呀。原来讨论剧本时,谢瑶环的侍从不戴枷的。怎么人家一来就把这么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弄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会来了。” 王导急了,忙说: “这是误会。这情节是编导新添上的。据他考证,谢瑶环的侍从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会救走谢瑶环。决不是为难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别找麻烦了。我要赶忙给你们安排演出细节,洪姑娘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小时,让你与洪姑娘研究一下剧本。主要是你把剧本内容和洪姑娘承担的演出任务给她介绍一下。教会她那二小段唱词和对白。时间很紧,十点开机,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斗智》这一段戏。”说完就匆匆离去。 临走,王导关掉灯。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电灯微弱的光线,整个大牢立刻显得阴森可怕。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内没有桌椅,只在地上铺了些草。水仙笑着对我说: “今天真对不起你。这次拍摄的节目是《大唐御使》,本来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谢瑶环的侍从丫环,只在几段演出中跑跑龙套,很轻松的每天拿二百块钱,这都是王导在使坏,叫你披枷带镣受这个死罪,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问:“水仙。怪我怪我什么呀?我什么也未做。” “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对你动歪点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请你陪我一块儿做一个死囚了。我们身上锁着这样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来。”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来,然后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铺上。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响。我也学她坐下来。水仙对我说: “你从来未戴过枷吧?” “没有。” “很难受吧?特别是一双手,长时间悬空锁在枷上,下面手铐带着链子往下拉,最难过。” “我开始没感到什么,时间长了,手腕有点痛,但比我那天双手反绑好受多了。我现在反而感到目前这模样怪有意思的。” “你没有真正体会,如果戴枷时,脖子卡得紧,手腕也匝得不能动,那兹味真不叫人过的。上次再锁半天,我肯定会残废的。闲话少讲,我先给你说戏吧。” 据水仙介绍,谢瑶环是女皇帝武则天的女官,由于替老百姓说话,受到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们这曲戏主要表演谢瑶环受虐到处死的经过。上午的演出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作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边都着迷了,难怪她拥有那样多的戏迷,连那个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优美的唱腔,实在令人陶醉;虽然身披刑具影响了她的表演,但还是看出她深厚的戏剧舞蹈功底;锁在枷上的双手,配合面部表情,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至;婀娜的身材轻盈的脚步,使整个人象一朵彩云在场地上漂浮;若不是双脚移动时带动脚镣上的铁链叮当作响,真不相信她是用脚在行走。 水仙唱的这个地方剧种,基本上建立在当地流行的民歌基础上,很好上口。我很快将那二句台词唱会了,在演出时,我就跪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演动作;王导居然表扬我演得不错,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错在那里。 中午休息二小时,剧组供应中饭。演出一结束,水仙把锁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长铁链绕在我腰上;同样也叫我把她的铁链也绕在她腰上。然后叫我跟她走,她走的是舞台碎步,即快,短短脚镣铁链根本不影响她行走。我可不习惯,颈上枷影响我看清地面,脚镣铁链限制我的脚步,几次差点绊倒。跟着她跌跌撞撞来到领份饭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队。很多人都认识水仙,让她到前面去。但她坚持排队。讲真的,虽然也有一些演员未卸妆在排队,但象我们这样脚镣手铐,披枷戴锁的还没有。我真想插队先领,但看水仙那副认真样子,就只好作罢。这个地方的明星真没架子,很难得。 份饭是一铁罐饮料加一块三明治,非常简单。我俩领好离开时,王导也在排队。他看见我俩,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说: “大美人,你这样子自己能吃吗?等我一会,到我办公室,我喂你们。怎么样?哈哈。”水仙给他一句,赖哈蟆也要吃天鹅肉,头也不回带我走了。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小屋边,水仙蹲下来,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饭放在她的枷板上,后又从她颈子里拉出一根套在脖子上的红丝线,上面系有一把钥匙;然后叫我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有桌椅和床。水仙站起来,走进房间,用脚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份饭放在桌上。她长出一口气说: “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这是我一个秘密房间,没有人知道。”
尴尬的赴宴 (26) 当我和水仙的在秘密房间安定下来后,才感到肚子也饿了,口也渴了。这时我望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和饮料犯了愁。我和水仙的双手紧紧锁在枷的前半部,就是手指伸得再长离嘴也有半尺;而两只手也被枷左右分开,相互触摸都不可能;虽有美食,但无法送到口边;就是同狗一样直接用嘴去啃,脖子上扣着枷也吃不到;同时一只手也打不开饮料盖。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就问水仙: “水仙。中午休息,他们也不打开我俩的枷锁。” “剧组规定,当天这类的镜头不拍完,是不卸妆的。” “那我们自己想法把枷锁弄开,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等演出时再戴上。我过去看戏没见过休息时演员也脚镣手铐的。” “你怎样能打开身上的枷锁?”水仙反问道:“不要说我俩手无寸铁,就是放一大堆工具在你身边,叫你开你也打不开。你没看见我们的脚镣手铐不是上锁的,而是硬用铁锤敲打用铆钉铆死的。而这死囚枷,除了二根穿木钉,并用大铁钉钉死,就这样靠自己根本开不了;另外里面还有精密的机关和锁,不是公司道具组里的人,外面的钳工也开不了。” “那我们就这样被锁着,饿死渴死吗?” “你饿了?怎么不早说,饿不死的,玟瑰姐。” 水仙站起来,用右手拿起一瓶饮料走到我身边,放在我右手上,她用手指勾在铁盖的环,往上用力一拉,饮料瓶就开了,再插上一根吸管,从我手上接过饮料,递到我嘴边。啊!就这样简单,解决了吃饭的事。她左手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当我吸完饮料后,又喂我;接着我用同样办法喂她,这个中午,我们过得真开心。 下午也是披枷戴锁的镜头。主要内容是《计拿谢瑶环》和《庭审》这两段戏。这本是二天的任务,由于剧组人同心协力,拍得很成功,一下午就把大部分内容演完,只剩下二个很短的分镜头。大家一致同意,连夜完成,明后二天休息。我同水仙也高兴,这样三天披枷戴锁的演出一天搞定,我们少受二天罪。特别是上刑具时候,真是难为人,最难受,这就免去二次上刑具了。制片人也高兴,决定晚上到市里大饭店,包席加餐,大家一片欢呼。下午拍摄结束,这边关灯,那边就来了一辆大巴,演职员十几个人争先恐后往上挤。我和水仙可犯了愁,晚上还有演出这刑具是不可能拿掉的。别的演员可以马上换掉戏装,我俩不可能换,看大家都上了车,我们决定留下,那怕是饿一顿也不能这样到市里出羞。 但是王导和剧组男职员可不放过我俩,他们上来几个人,拉着锁着我俩颈子的铁链,架着我俩的胳膊,不分由说的往车上拽。我与水仙拼命挣扎,除了弄得脚镣手铐哗啦,叮当响以外,一点作用也不起,被大家押上车。车向市内飞驶,我和水仙被大家挤在坐位上,再加上又戴枷,又脚镣手铐,整个身子动也不能动。看到我俩这一副狼狈相,大家特别开心,有说有笑。路上水仙一再抗议,甚至痛骂那几个把我俩架上车的职员,见即无人答,也无人理,只有人对我们做着鬼脸,气得又哭起来。我悄悄对水仙说: “水仙,即然上了车,就随他去吧,省省力气,晚上还要工作。” 水仙也无汁可施,狠狠地自言自语说: “到酒店,我不下车,大庭广众之下看你们把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就沉默不语,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也作了心理准备,我也曾五花大绑,大白天在公司大楼,楼上到楼下招摇过市,出尽了洋相,这次还有个水仙陪着,顶多再出一次羞。 很块大巴进了城,停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酒楼门口。大家都下车了,水仙挣扎着,怎么也不肯下车。王导笑着对大伙说: “先把洪小姐弄下来,水仙就会下来。” 这时上来二个人要拉我,当他们抓住我枷锁下手铐间铁链要往下拖时,手铐夹着手腕,钻心的痛。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说: “不要拉。我下车不就行了吗。” 我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拖着脚镣走到车门口,一脚伸出车门,往下下。那知脚镣间铁链太短,车门太高,前面一只脚还未落地,铁链扯着另一只脚往下拉,整个人失去重心,手锁在枷上,又不能扶着车门,我大叫一声: “唉哟!不好。” 连人带枷往车外倒,幸亏车外人多,上来二三个人扶我,我一下倒在前面一个人身上,枷的边拐砸得那个人痛的也“唉哟”叫了一声。我的脖子也给枷勒了一下,半天气都出不来。车里水仙看我要摔跤,急得从座位上站起来,被车里早有准备的二个人,顺势拖了下来。当我们一下车,大巴立刻就开走了。我和水仙站在店门口,己无退路。店门口人来人往,我们这身打扮,显然与店门口气氛不协调,己开始有人停下来围观。我起忙说: “水仙。快进店,这里呆着不是好事。” 水仙点了点头,在大家搀扶下,我俩扛着枷,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走向店门。来到门口,两个穿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迎上来,看见我们模样,吃惊的嘴都合不上来。当我走到她俩身边时,听到她俩在悄悄说: “看!这伙客人可能是那个老板请到包箱唱堂会的。” “可能是唱苏三起解,但也不对,不会有二个苏三。” “会有二个。我看过京剧小合唱,三个苏三同样打扮在一起唱。” 我听了心里反而安定下来。对!我们是来唱堂会的,这样打拌很正常。 舞会 (27) 在礼仪小姐的引导下,我们一行快步窜过大堂,来到电梯口。当电梯门打开后,一位礼仪小姐先走进去,按住开门键。我挣脱搀扶我男职工的手,哗啦,哗啦拖着脚镣先挤进电梯;水仙也故意把枷左摇右摆的摆动,把其它人赶开,跨进来。当她脚上拖的脚镣链一过电梯门,她马上将戴的枷横在电梯门口,挡住其它想挤进来的男士们。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 “先生们!请下一班上,里面的空间有限,人多了,我的枷会磕到你们的。” 我也赶快对礼仪小姐说:“小姐。快关门吧!” 电梯门关上后,很快到了第二层,礼仪小姐将我俩带到一个大厅,很快走了。我俩走进一看,原来是舞厅。昏暗的舞厅四周是能坐三到四人的小圆桌。舞厅两边是两个明亮大餐厅,摆满各种食品;一边是中餐食品,一边是西餐食品;原来是自助餐。乘大家还没来,水仙叫我在西餐厅随便拿了两瓶饮料,她一手托着一只盘子,另一只手抓了点面包之类,然后我俩跌跌撞撞,拖着脚镣找了一个偏僻角落坐下来。这时大批人马走了进来,我俩赶快互相喂,很快吃好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一阵刺耳的麦克风的声音传来,我睁眼往舞池一看,只见制片人站在那里,握着麦克风对大家说: “大家停一停,听我讲讲。现在是七点半,吃饭半小时;二小时舞会;十点回摄影棚,十二点将剩余镜头拍完。大家吃的要努力,舞跳得要卖力,歌唱得要过瘾;但最后的工作更要完成的出色。今天最后镜头拍不好,大家都不许睡觉。现在大部分人在吃饭,谁先吃好,上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好不好。” 大家在下面齐声拥护,制片人问: “谁吃好了,有没有人先吃好。”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吃喝的声音。 突然有人发话说:“我发现有人吃好了。” 我与水仙一听,吓得狠不得往桌下钻。有人问: “谁呀?请他出来露一手,在那儿?” 有人站起来手往我们这儿一指,并说: “在那儿。” 好多人往我们这儿边瞧边问:“是谁呀?都是同事,别婆婆妈妈的。” 不知那个好事之徒用手电往我俩身上一照,我们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原来我们的大美人藏在这里。”王导手里拿着一个大苹果,走到我们跟前笑眯眯的说:“唉呀!难得。我们的大明星早早来到这里,提前吃好饭,准备为大伙露一手。欢迎,欢迎!” 水仙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理也不理。这时制片也走过来说: “水仙晚上还有重头戏,请这位新来的靓妹来一段好不好。” 大家齐声附合起来,我那见过这种场面,脸红得象关公,浑身冒汗,一时竞不知怎么办才好,在那里愣住了。水仙一下站起来,扯得身上铁链叮当,叮当响。她伸出锁在枷上的小手,指着制片说: “你们不要欺负新来的…。” 制片一本正经地说:“水仙姑娘,这话讲的有点不合情理。我们都是搞艺术的,上台唱首歌也是本份,更是一种锻炼,怎么可以讲欺负谁呢?” 水仙给顶得哑口无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来我今天的丑是出定了。硬着头皮站起来说: “好。我唱,我唱…。” 王导兴奋地扯着嗓门叫道:“大家鼓掌,欢迎洪小姐表演…。” 一阵热烈掌声后,舞厅突然安静下来,舞池所有灯一下全开了,舞池透亮。我心里突然狂跳起来。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表演,而是要看我这古妆花旦,穿金戴银,浓装艳抹,花团锦秀被披枷戴锁脚镣手铐的狼狈相。即来之,则安之。越是失态,越是召来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缓缓离开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间走。周围特别静,脚镣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哗啦声特别响,两只被脚镣紧锁的脚显得非常沉重;手铐铁链随着走动时身子的摇摆,铁链环相互碰击的叮当声尤为清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弄得木枷也吱呀,吱呀响。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大家注视中,我胆颤心惊地走到舞池中间。两个舞厅工作人员一边好奇的看着我,一边在我身旁架起麦克风。王导走到我身边,轻轻问: “你想唱什么?我叫乐队伴奏。” “唱什么呢??”我问自己: 忽然我记起我在单位上班时,有事无事爱哼二段京戏。看我现在这一身打扮,灵机一动就说: “来一段京剧苏三起解吧。” 王导高声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剧苏三起解,乐队开始奏乐。” 一阵悠扬的京胡京剧过门调传来,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这时整个人反而放松了,随着调门节拍,我一板一眼地唱开了,也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但这身镣铐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这一舞起来,不是脚镣铁链拌住了腿,就是木枷弄痛了手腕。形成了乐器,歌声和铁链碰击声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刚唱完,一位舞厅经理模样的人上来给我献上一束鲜花,走得我身边悄悄说: “你这别开生面的表演,叫人特别难忘。” 他又往我脖子里塞了一个小纸条又说:“上面有我的电话,希望你能来我这里表演这类节目。” 我想拒绝他的纸条,但手被锁在枷的前半部,够不到脖子,干着急。制片接着走上来,握了握我的手高兴说: “你真不简单,还有这一手。过去学过京戏?” 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一个跟一个职员上来表演。我赶快退回坐位。水仙对我说: “我尿急,想去洗手间。” 我说:“我也是。但我们得找一个人帮忙。” 我俩离开座位到洗手间,出大厅口就看见那位引路的,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也在那里看我们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请她带我们去洗手间。到了那里,我们请她帮帮我们。这位礼仪小姐也很漂亮,听完我们的请求后,吃惊的嘴合不上,美丽的大眼瞪得老大。她在帮我们脱裤子和穿衣服时,忍不住摸摸我们的脚镣手铐,说: “这真是铁的?”又提了提系在我们脖子上铁链说:“是怪沉的。” 水仙的说:“你看我们戴着这些东西感觉怎样?” 她说:“不难看。怪好玩。你们真解不开?这不是道具?” “你帮我们解解看。” 水仙回答道: 她仔细观察了木枷和脚镣手铐接口,惊奇地说: “呀!真全都钉死了,你们就这样过日子?” 水仙开玩笑的说:“就这样若把你也这样锁起来,怎样?” 她笑了笑说:“这肯定很刺激。”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上来拉着水仙,王导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说: “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 制片说:“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与水仙肩并肩,他右手抓着水仙腰带,左手抓着水仙手铐铁链,随着舞曲跳。王导也一样抓着我。这那是跳舞,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则拉得手铐环夹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后拉,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行动不灵,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腰带,使我不跌倒。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重回摄影棚,拍完了最后镜头。 法场的耻辱演出 (28) 那天最后一组镜头拍完,己是夜里十二点。管理道具的职工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卸掉我与水仙的枷锁,撬开脚镣和手铐。在撬的时候,用铁锤敲击带刀刃口的铁钻,硬把脚镣和手铐的铆钉冲掉;虽然用厚皮垫护着我们的脚手腕,但那种铁锤敲打的强烈震动,几乎将我俩手脚都震麻木了。回家卸完妆,我洗澡肘发现我的脚手腕给磨掉一层皮,并有些红肿,难怪在跳舞时脚腕处有些痛,可能是给脚镣磨的,这可能是脚镣链太短造成的。那天太辛苦了,我俩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这里来。 “怎么样?唱戏的味道好吧。”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辛苦吧,玫瑰姐。”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说:“辛苦也谈不上。不过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等于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而被镣铐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们那个剧组人太坏,专门捉弄人,特别是那个王导,叫我在舞会上出尽洋相。你想想,一个人脚镣和手铐,行动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脚手腕都磨破了皮,脚还红肿起来了,真气死人。” “王导人倒不坏,那个制片可是一肚子坏水。他有权有势,大家都有些怕他。那个晚宴加舞会纯粹是他故意整我们的,也许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节给拍摄下来卖钱呢。” “我怎么没有发现摄相机?” “有一种微型的,你根本发现不了。公司用它在演员不注意时,录制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说真的,今后几天的演出倒没有什么,我最怕最后一天《谢瑶环法场问斩》这一场会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做弄我。那天是一些长镜头,有大量群众演员,场面很大,花钱很多,这种场合制片人的话就是圣旨,一旦有什么歪点子,我们都无法抵制。” “那天你扮谢瑶环上法场,可是真同被判斩首犯人一样被绑着。” “那可不,我己演过几场女犯上刑场的戏。一根麻绳会把你捆得死去活来。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有大段说唱和动作,表演难度非常大。” “那我也要那样…?” “根据剧本,你当时只戴镣铐陪着我。这种镣铐可以随时开启的,你不必害怕。在宣布将我押送到法场问斩时,就同时卸掉我俩镣铐,给我上绑绳后,拖出审判大堂。你的戏就结束了,去充当一般群众演员。我还要被押上刑车,拖到法场。一路上有大段唱词,直到跪在法场上,刀斧手高举屠刀时,我的戏才结束。但愿那天不要有什么意外。” 真是不幸,那天真得发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耻大辱,促使她后来痛下决定,离开公司,自办剧团过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后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来,化好妆。头上仍是插满首饰,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过服装则都是戏台上女囚穿的大红戏服,不是长裙拖地,倒也精干利索。到了拍摄现场,场面确实不小。从搭建的衙门到搭建在摄影棚大厅外的法场之间,有一百多米长街道,两边是古老式样房子。房子后面架了好几台摄相机。街道两边站满了古妆打扮的群众演员。王导前面跑到后面,忙得一头大汗。制片站在搭建的衙门口,对几个衙役打扮身强力壮的演员在交待什么。我们一到现场,管道具的职员立刻上来给我俩锁上脚镣手铐。一会几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这边王导立刻打手势,准备开拍。时间安排得真紧凑。忽听一声锣响,演出开始。那边一声喝: “带囚犯上堂。”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打扮演员,将我们押上大堂跪下。水仙与扮演武三思的演员有大段对白和唱词,我今天无任何唱词和对白,只要跪在那里就行了。表演进行到半小时,只见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大声喝道: “将谢犯待从押回大牢。” 立刻有两个人把我架下来,到了后台,马上有人解开我的脚镣手铐。王导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妇女的锦袍,扮跟在刑车后面看热闹的妇女。我穿好衣服,走到摄相机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刚结束,只听扮演武三思的演员一声厉喝: “奉旨将谢犯瑶环处斩。” 立刻上去四个身强力壮衙役打扮演员将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脚镣手铐。接着公案上演员又是一声厉喝: “将谢犯剥衣上绑示众。” 刹那间,还未等水仙反应过来,四个衙役打扮演员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最后连乳罩也扯了下来,露出白花花颤魏魏一对大奶,肚脐以上赤条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四个人麻利地用一根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搭在水仙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棚棚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来: “唉哟!唉哟!我的胳膊拧断了,痛死我了。” 四个人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富余绳索顺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胸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余绳顺两乳房之间乳沟,将乳房上下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将两乳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后将一块写有《奉旨处斩谢犯瑶环》魂木牌,插在手腕处绑绳上。再将乳沟处绳节富余两个绳头,往上分开顺双肩到背后,系在亡魂木牌上,将其固定。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昨天对我讲,一根麻绳将她捆得死去活来的体会。待水仙回过神来,己被紧紧捆绑完毕,动也不能动了。水仙见此情况,急得拼命挣札,并高叫: “不行谁叫你们这样干的,我要到法院告你们,你们这是污辱人格。王导,你这个王八旦,快叫他们把我解开,剧本里可没有这种情节。” 王导走上前去对水仙说: “这种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他们四个人的动作是制片亲自设计的。你刚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愤怒地打断他的话说:“好个屁。有戏剧女演员赤身露体上台的,你们这是犯罪。这时如果你们不解开绳子,给我穿上衣服,我绝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制片走过来。 制片人的成功创举 (29) “你们在闹什么?”制片人走到水仙身边严肃地说:“赶快开拍。你们知道我们每分钟要消耗多少钱。” 在四名大汉挟持下,水仙拼命挣扎。见制片这样讲,痛苦地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边哭边说: “我是一个戏剧女演员,能这样赤身裸体上舞台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剧组以纪实为基础,一切从真实出发。这几天我查阅大量历史资料,唐代女囚处死都是赤裸身体的,谢瑶环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戏的,不是纪实片演员…。” 制片粗暴地打断水仙话头说:“戏剧必须改革,否则无法生存。你必须适应,勇于创新。”水仙哭着说:“你们这样做污辱妇女,侵犯人权,我不会演的。” 制片暴跳起来,厉时道: “怎么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绑水仙乳沟上绳节,用力往前拉一下。粗糙麻绳本来就勒得紧深深陷入水仙皮肤,这一拉,水仙就痛得浑身乱颤,哭叫起来: “唉哟!不能拉。麻绳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围的人不仅无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赏水仙被麻绳紧缚凸凹有序的婀娜身体和水仙挣扎时被绳勒得突起乳房不断的颤动。由于哭闹,水仙是满脸的泪水和流出的鼻涕,十分狼狈。但她被五花大绑,无法自己擦洗。这样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亏。于是我找了一条干净毛巾,鼓起勇气走上去对他们说: “请你先放开手好不好。她这个样子是没法演出的。我来帮她抹一抹。” 制片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个同时松开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来。我抱着她的赤裸上身,发现麻绳几乎都陷进肉中,不比我那天绑的松。那天我穿了一件织锦锻夹旗袍皮肤要好受点,而她是裸体,所以被绳索紧缚突出的皮肤由于血流不畅,由白色变成赤红;两只手几乎变成紫红。我给她把脸上泪水和鼻涕擦干净,悄悄劝她说: “水仙。你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拖的时间越长,这种尴尬场面时间越长。反正己被这样绑起来了,赶紧把这段唱完就结束了。否亏你还落一个罢演罪名。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这时王导也走上来劝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亏,演出费翻翻。” 水仙是个聪明人,她也知道闹下去决没有好结果。就乘机下台,对王导演说: “你讲话算数?”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 水仙慢慢站起来,我将水仙脱下上衣,戏服拾起来,退下来。王导赶紧指挥各技术小组,大声喊道: “各位准备。演员进出角色。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刽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夹起水仙。演员真进入角色,什么也不顾了。水仙挺起了绳捆索绑赤裸身体,开口演唱。浓妆艳抹的脸蛋又恢复了她固有的美丽,满头珠花,首饰一闪一闪在灯光下发亮。清脆,圆润的唱腔,将戏中谢瑶环的情感和她今天的遭遇严密地有机地揉和在一起;那种悲愤,无奈但又坚强的心情,通过优美,动听的唱词,如泣,如诉表达出来。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叫人惊叹不己。楚楚可怜中又带有妖淫,光艳照人的美丽中又夹杂受虐和无奈。这件制片人真会设计,这台剧目有传统戏中的优美,但又具有极刺激人的现代虚恋,不亏为一个成功的创举。后来该剧出售获得伥好的收益公司,对他发了巨奖。在金钱第一的时代,演员的个人尊严是一句空话。 一切都很顺利,水仙不亏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当她真正投入时,演出效果还是非常好。由于双手被反绑限制,不可能做出优美动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感情的演唱和丰富的表情,还是把剧中人物演得活龙活现。当她最后跪在法场刑台上,唱完最后一段词时,刽子手拔掉她背后亡魂牌,高高举起屠刀时 她倒在刑台上。王导说: “很好。结束。准备假人上场。” 这时我立刻冲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裸露的上身,将她扶起来,离开现场。刑台上放了一个与水仙装扮一模一样的假人,刽子手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立刻将假人头砍下来,假人颈子里立刻喷出血水,落地假人头在地上滚动,眼还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样。我明知是假,但还是看得胆战心惊。 这时,整个拍摄才全部结束。由于一遍拍摄成功,无论是制片,导演,还是其它演职员都很高兴,又商量怎样庆贺了。我搀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绑的水仙急于想回家。水仙不想在这里再裸露身子来松绑,同时我们担心这帮坏家伙又会出什么新花样作弄人,谢绝了大家邀请,坚持回家。制片走过来,为裸体表演事前未与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为表诚意,专门把他的小车叫来,送我们回家。上车后,王导演递给我一信封,说是几天工资,并一再邀请我今后再来,还特意转告舞厅老板话,想与我合作。最后对水仙信誓旦旦讲,他一定给她双倍演出费,这件事算告结束。 水仙的内心秘密 (30) 离开摄影棚,汽车把我们送回家。将司机打发走了后,我俩上了二楼。先打开我的房门,水仙走进来,高兴地说: “总算到家了。” 在我关门时,她径自往里走,身上披的衣服随着她的步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五花大绑的赤裸上身。我起快将衣服拾起来,往她身上披。她肩头一晃说: “在家里怕什么,不披了。” 我将信封放在客厅小桌上,忙过来给她松绑。最后一个绳节在她两乳房之间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这个绳节。这个绳节系得非常紧,绳与绳套在一起,紧得很怎么也松不了。我正手忙脚乱地尽力去解,不一会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后退几步,挣脱我的手。我奇怪地问: “怎么啦?” 水仙笑弯了腰,胸前两只被勒得京耸乳房随着笑得不停抖动身体上下颤动。好容易停下来对我说: “你绳头未解开,反而弄得我那儿痒得要命。我实在忍不住,才笑起来。” 我明白了,女孩乳房最敏感,最怕刺激。我也笑了说: “这绳节是死扣,太紧,解不开。我去找把刀来割。” 我从厨房拿来一把水果刀,从水仙身前看到身后,无处下刀。水仙个子虽不矮,但也不瘦。由于绳子捆得紧,绳索全陷在肉里,怕伤到她,竟无处下刀。水仙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又笑了。她说: “解不开算了,就这样绑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刚上绑时有些痛,以后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给你捣鼓的痒得难受。” 说完转身往房间走。 “水仙。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走到穿衣镜跟前,前面后面反复看看。悄悄对我说: “玫瑰姐。你看我这样子漂亮不。” 一句话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终为她处境担心,倒没很好观察她。水仙古妆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妆成花旦,青衣艳丽无比;配上满头钗钚,珠花,首饰,闪闪发亮,尤为妖艳。她皮肤虽没有我好,但给这黄色粗糙麻绳这么紧紧这么一捆,皮肤反而显得又细又白又光滑。虽然有点胖,但该细的地方给麻绳缠得比平常细,该鼓出的地方给麻绳上下一勒,乳房高高耸起,倒变得更窈窕;显示出一种平时见不到的美。这时,在我眼里,黄色粗糙麻绳仿佛变成一件不可多得时装,勾画出水仙身体美丽的线条。水仙见我不语,急得用脚踢了踢我说: “玫瑰姐。你说话呀。” 我故意板着脸说:“我不敢讲,怕你见怪。” 她更急了,催促说: “你说呀!快说。否则我生气了。” 我看了看她,慢声细语的讲: “我看啦,你现在好象穿了一件麻绳编织的漂亮衣服。穿了这件衣服,比你演出时穿最华丽的戏服都漂亮。显露出你平时我从未见过的美丽。难怪制片要这样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说:“真的?你不骗我。” “我从不说假话。也不喜欢开玩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仙听我说完,又对镜子反复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极神秘地对我说: “玫瑰姐。我想告诉你我一个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话我,也不要说我变态,还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不以为然地回答: “什么东西这样神秘。我答应你的条件。” 她叫我在沙发上坐下,走到门旁听听,又到卧室阳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听见。然后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黄色粗糙麻绳紧缚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绳勒得高耸乳房压在我前胸乳房上,嘴巴伸到我耳边轻轻对我讲: “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个天大秘密。我非常喜欢这样赤身裸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我今天好过瘾,我从来没这样被人绑过,感觉好极了。我也认为,我这样最漂亮。你今天说出我心里话,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就反问:“那你今天在拍摄表演时为什么要大哭大闹?”“我是一个女人,在大众眼皮下给人扒光衣服,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员,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露体,因为我们要在社会上混,不能不用一种假面具掩盖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绑来到我房间,我真好羡幕你。也是有内心这种原因,我才应聘到这里演戏。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这里的人一肚子坏水。今天我最反感的是,要侵犯别人,还不商量的霜道作风。所以我肯定还是要离开的。你怎样看待我的,讲老实话。” 这种太亲密的接触,我还不太习惯。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边坐下来,又安慰性地摸护她被麻绳绷紧的皮肤。亲切地说: “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但我说不出来。那天被绑的时候,特别是紧勒阴部那根绳,常常给我一种电击似的轻松快乐感觉。理性告诉我要把它解开,但双手反绑无法去解,这样心里面就得到一种安慰,不是我不解开,而是我无能为力。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刺激,这种快乐感觉。这样反而认为被捆绑不是受难,而是一种享乐。” 水仙高兴应道:“是这样。刚才你解不开绳索,我反而高兴。我内心希望你解不开,让我这样五花大绑。既然你把事实挑明了,我还要求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下面的衣服都脱了,把我的腿也绑了,放在地上。让我体会一下真正无助的感觉。而且也同你上次一样,在我阴部也加一根绳。” “那不行。你已被捆了半天了,你受不了。” “我练过功,忍受力比你强。” 水仙从沙发上站起说:“到我房间去。把我绑好后,晚饭时解开。现在是十一点,捆六个小时。求求你了。” 我捱不过她,只好把她带到她房间里,用上次捆我留下绳索,将她从脚到大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捆起来。也同我上次一样,同一根带绳疙瘩的麻绳勒在她阴道口上。当这根绳收劲时,她一再要求我收紧些。在我用力紧的时候,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头上出现密密麻麻汗珠,口微张着,轻轻地哼起来,看是特别兴奋。当这些绑好后,她又爬在地上,还要求将捆在一起两只腿对折,将小腿腕和大腿根再用捆起来,她认为这样才算彻底失去自由。说老实话,我未绑过,也不想把这位仍化着戏剧浓妆的女孩这样严厉捆绑。但捱不过她。最后我把她扶起来,她现在只能一丝不挂跪在地板上,身上的麻绳同网一样紧缚了她全身,现在她真正的穿上一件绳衣。我站在迎跟前,她将被捆的上身靠在我身上,抬着头望着我笑。我也笑着对她说: “看来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说。” 水仙道:“玫瑰姐。你真好。你不仅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还有一颗男人宽厚,善良的心。和你在一起,有主心骨,放心。” “谢谢你称赞。你这样不害怕吗?” “不害怕。你放心走吧!今天王导给你多少钱?” “五仟。” “这个王导真色。你干了五天,每天二佰,共壹仟。他给伍仟。真给你迷倒了,小心他以后吃了你。走时把我门锁好,钥匙你带走,下午六点见。” 临走时我把她移到沙发边,让她靠在沙发上。看到粗糙麻绳紧缚她赤裸皮肤上,暗暗庆幸我还没这样被绑。那知这种命运很快就在几天后降临到我的头上,经历了一场更严酷的考验。 回到房间,卸掉戏妆,换了一身素一点服装。赶到城里水仙表姐家,还了欠下的二仟元借款,余款存进银行,赶了回来。
水仙的忠告 (31) 在进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惦记着水仙。五点钟左右,我急急忙忙赶到家。先到水仙房门口,房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心里稍安。打开门,走进去,看见水仙仍歪在沙发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眼闭着,紧缚的双手和双脚己被绳勒成紫色。唉呀!不要有什么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身子,身上全是汗,连绑缚的麻绳都湿透了;跪在地上两条脚的毛毯上,也被浸湿。当我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惊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我忙对她说: “水仙,是我。怎么样?” 她立刻安静下来,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轻声说: “我渴死了。快给我水,水…。” 我立刻到厨房冰箱中拿来瓶矿泉水,插根吸管,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把她身子扳起来,靠在我腿上,将吸管插到她嘴里,她几乎是一个气把水吸完,长出一口气说: “真痛快。今天真过瘾。” 看来她还沉迷在紧缚的兴奋中,我非常担心她手脚给绑坏了。在进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开绳结的办法。为此我特买了几片锋利的刮胡子刀片。我拿出刀对她说: “我给你松绑好不好?” 她仍闭着眼,也不理睬我的话。我也管不了许多,把她仰卧放在沙发上。她头上插满了珠花,首饰和钗钚。仍是戏妆花旦打扮。头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颈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点,一点割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绳结上缠在一起的绳索终于被刀片划断,绳结立纠松了。在我松绳子时发现汗湿的麻绳变得很硬,深深陷在肉里。当我将绳松开后,皮肤上留下横七竖八紫红色的深槽。这时水仙反叫起来,说是又麻又痛又痒。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我把她完全松绑后,她两手仍反剪在背后。她吃惊地说: “玫瑰姐,我的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拿不到前面来。” 我笑着说:“不要紧。上次我也是这样。主要是绑得紧,时间又长,肌肉一下恢复不过来。我来给你做皮肤按磨,让绳迹尽快消退。” 作完皮肤按磨后,水仙完全恢复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后又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我痛得叫了起来,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说: “不要叫。这是对你给我松绑弄痛我的惩罚。”接着又红着脸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兴奋时,我下身流出好多水,地毯上都湿了一大块,决不是尿,你知道为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好心没好报,帮她松绑,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绑一天。你赶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水仙爬起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撒骄地说: “你不要生气嘛,我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刚来公司,我给你几句忠告。第一,你身边的那个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从前是一个非常走红的M演员,自从和公司大老板好上后,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么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远装成大笔花钱,永远存不起钱的人。发工资时,公司欠债永远都不要还清。你欠钱,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钱,公司就时时注意你,想方设法要让你欠,债甚至引诱你吸毒。有钱要小心存起来,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样,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机会,又有一笔钱,说走就走。” 我听了水仙这些话,心里好感动。一年多没有任何人给我说知心话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水仙紧紧抱住,主动与她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结束了。早上起来在阳台上作保健操,将腿高高架起来,尽力拉伸,将绷紧的韧带尽量拉长,增加身体柔软性。虽然我己四十出头,但手术后体质确实起了很大变化,韧带也变得富有弹性。过去有些动作根本无法完成。例如双腿在地上拉成一字。双腿伸直向下弯腰,开始手指尖勉强触地,后来手掌也能落地,最后几乎手肘也能接触地面,头能碰到脚背。把脚伸直,脚背和小腿夹角开始180度都不行,后来能伸到240度。现在这些动作轻易能做好。当然这与我手术后几乎一年的锻炼分不开的。 作完操,我站在阳台上。阵阵凉风吹来,使人感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获季节。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岭,走村寨,钻老林,寻找长生果。当我离成功只有半步时,一场车祸把一切给毁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失去性器官,变成了一个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苟延残喘。以被奴役为谋生手段,以女人面貌来迎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来讨人们喜欢。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无奈。难道今后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当然不行。那又怎样办?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对,今后有机会应当把长生果开发出来。开发要资金,这一点要学习水仙;先积累,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产品和鉴定工作了。生活有了目标,心里就踏实,再也没有漂浮不定的感觉。要挣钱就要能吃苦,要讨公司人欢心。我暗下决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挺过去。尽快筹足二十万作为起动资金。 “快来吃早点,八点我要送你去调教。” 王嫂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在我身后轻轻说: 我笑着说: “王嫂早上好。” 我从水仙处得知她的来历后,对她格外客气。我走到客厅,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边吃早点,边问二嫂: “今天我穿什么衣服。” “天气有些凉了,外出要穿厚点。你可在内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没关系,你不是到办公室坐班。穿什么无所谓。你衣柜里没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领一些来。你来了有一个月了,明天发工资。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财务科拿工资,以后你自己去领。” 吃了饭,王嫂送我去了调教室。 我进去后按规定我双腿跪在地上叫声: “老师好。” 首次调教 (32) 调教室里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现很好。将来你一定是一位出色M 女演员。好好继续努力。这几天休息好了?” “老师,休息好了。” “天凉了,这里太冷,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调教你。来了一个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顾你一天,她另有任务。你生活上能照顾好自己吗?”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今天我带你去新的调教室,以后你自己来。从明天开始,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一点到七点调教。时间更改,另行通知。记住。” “老师记住了。” “你调教时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有演出任务。演出计划都安排好了。你起来吧,我们走。” 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黑后面,乘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电梯打开,门对着走廊。走廊两边是房间。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老黑走到左边B203室,打开门,里面漆黑。按下门口一个白色开关,房间里灯亮了,但光线不强。我进去一看,周围全是巨大石块砌的墙。房间很大,右边用铁栅栏围住一个小间,有一扇小门也是用铁条焊成,用一把大铁锁,锁着。看起来象一间牢房。牢房里还放着一只大铁笼。牢房外躺着一只小铁笼。天花上横着几根大木梁,上面吊着大小不同铁葫芦。铁葫芦上挂粗细不一样的长铁链和绳索。房间里还有几根粗细不等圆钢柱,上顶横梁,下接地板。墙上挂满铁链,绳索,皮带,皮鞭,镣铐,木枷,还有一个巨大X 形木架固定在墙上。木架二根木条两端钉有四只铁环,四周石墙壁上也装有不少铁环。地面铺的是木板,木板上盖有一层塑料薄膜。整个房间同地牢一样,阴森可怕。我看了心里直哆嗦,狠不得马上出去。 “今后调教,除部分在野外进行外,基本都在这儿。后天周五,下午一点准时到。你有M 女的天赋,所以我对你调教时间比其它M女减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车,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车来。” “知道了,老师。” “现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点你自己来。” 刚走出B203室大门,对面B202室突然传出女孩凄惨地一声尖叫。我吓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没听见一样,向电梯走去,我也急忙跟过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车去公司大楼,由于是上班时间人较多,我刚上车就发现从司机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车窗外。人多无座位,我抓住车顶吊环站在车中间。车开动后,车里有几个人故意在我身旁挤来挤去。甚致有人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捏一下。我尽量避让,但不敢叫,也不敢看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楼,我让大家都下车后,自己最后下。在电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进去。万幸的是上楼去的人多,下来的少,这样我到地下二层才没人找麻烦。 到了B203室,门是虚掩的,里面黑洞洞的。我按了白色开关,里面灯亮了。进去后没人,老黑还没来。我进去后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这间阴森森的房间,心里非常害怕,好像随时出来个妖怪把我吃掉。一会儿全身发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头上冷汗也冒出来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纪律,非常想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但又不敢,心里盼望,老黑快来呀,快来!但周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感到时间过得特慢,十分钟同一个小时一样,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想老黑终于来了。 老黑走进房间,我低着头轻轻叫一声: “老师好。” “你早就来了。” “是的,我一点半准点到。” “噢,现在快二点半,你来了一个小时了。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有何感受?” “老师……。” “你大胆说,没关系。” “老师,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对了,所以我来了后,将门打开,故意离开一会儿。让你一人熟悉环境。” 他转过身把门关好,回头对我说: “你起来,把衣服全脱掉。” 我起来把旗袍,内衣全脱了,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头。心想,今天要吃苦了。他在理麻绳。 我脱好后站在他身后说: “老师,脱好了。” 他手里抓了几根理好麻绳,看了看我说: “三角裤头也脱掉。” 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多难看。老黑看我未动,厉声说: “快脱!” 我连忙将裤头脱去,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背后。我知道他要动手绑我了。不知今天调教是什么内容。他先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捆起来,绳索勒在裸露皮肤上,随着老黑在我身上绑了一道又一道绳,上了一道又一道劲,绳索紧绷绷地渐渐陷进肉中,特别在胸部乳房周围脂肪多的部分,绳索完全陷入肉中。我双手和上身横七竖八捆满了紧绷绷麻绳,完全不能动了。这时他又拿出一根麻绳,在腰上捆了二圈,在肚脐处打了个死结,然后在富余绳头上每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他帮我跪下来,再扶着我弯腰,头向下放在地上,屁股向上。把我并拢跪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他弯下腰,将捆在腰上麻绳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富余绳头从腿挡下穿过,横过下身阴部,紧紧从阴道口勒到肛门。那些绳结疙瘩紧贴阴道上的两个敏感的肉团,暴露的尿道口和肛门。然后他站起来,牵着富余绳头猛地向上一拉。我情不自禁地, “唉哟!”大叫一声: 双手反绑,双肩被绳反扭,上身紧缚不能动弹。阴道口上暴露的两个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被麻绳突然勤紧。绳结疙瘩猛地摩擦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内神精丰富内膜。这些部分先是产生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突然勤紧的剧痛。这种闪电般快感和剧痛的结合,使身体向后反弹,背部肌肉突然收缩,带动紧缚的上身和头猛然挺起,然后背部肌肉又支撑不住重心前移的身体,紧缚的上身和头又软弱无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弹起,落下。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体大汗淋漓,虚脱;身上骨头同散了架一样,人完全瘫倒在地上。老黑无沦怎么扶,我连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认为我快死了,人也变得迷迷糊糊的,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闪闪,我似乎回到少年时代,看到故乡一条清清小河,淙淙流动的河水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彻见底,能看到河底的鹅蛋石。我高兴地跳到河里,稍稍有些凉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肤。我想伸手划水,但儿时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动。我用脚蹬水,脚能弯曲,但伸不直,动不了。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不能动。突然我的头碰到河底大石块上,剧痛使大脑一下清醒了。我感到光线强烈,睁不开眼。慢慢努力睁开双眼,原来头顶上一只大电灯照着我。我的头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挡挡光,但手反扭在背后一点动不了。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紧紧反绑,而且双脚踝也交叉,被紧紧捆在一起。分成两股从双肩勒过与背部绑绳连结打了死扣四股麻绳,把捆在一起双脚踝拉到胸前。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绳紧缚在一起,两膝盖伸出一条麻绳拉紧到背后,两腿被固定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被捆得象一个大马虾,除了颈子能活动外,其它部位动弹不了。一条被反捆的胳膊臀部和头触地,人侧卧在地上。卧地半边身上己麻木,想换个位置都办不到。地板上铺的塑料膜上一层水迹,大概是我用力挣扎流出的汗。向四周一看,还是那个地牢般的房间。地板上散放着几根未用完的麻绳。不远处一台摄相机亮着红灯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围没一个人。我脱下的黑丝绒旗袍还放在椅子上,背来的小皮包还在地上。我又拼命挣扎翻动,终于把人侧卧翻动成仰卧。两支被交叉紧缚的双腿向上,当时人舒服点。但很快感到勒住尿道肛门,横过阴部带绳结疙瘩那根麻绳,勒紧了尿道口和尿道口上小肉包。先是感到兴奋,人不自住地全身颤抖起来,身体又失去平衡,象皮球一样滚到右边,又变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翻来覆去,阴部不断受刺激,人也越来越兴奋。汗也越来越多。我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我希望别人经常紧缚我。人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老黑拉动绳刺激阴道口上小肉包和阴道口时,非常快感,也有很大乐处。就这样翻过来复过去挣扎,也不感到房间阴森可怕,时间过得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感到累极了,闭上眼休息一下,那知还睡着了。‘叭’的一声,有人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来是老黑。他见我醒了,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身上的绳子一根根解开。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调教算结束了。我站起来穿上衣服和他一起离开B304 房间,回家到家里,己晚上八点,到食堂吃了晚饭,我先淋了澡,裸体趴在床上,请水仙给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达几乎一厘米的深红绳印时,都惊叫起来。说: “老黑这样会把你捆坏的。捆得这样紧,绳索把肉勒得这样深。” 的确,这次捆得太紧。做了二天按摩深,红绳印才消退。但这次也很享乐,体会到过去未曾有的兴奋,当然也很辛苦。周六,周日二天在家休息睡觉,那儿也未去 准备迎接周一可能更艰苦的调教。 公司的老职员 (33) 昨天的捆绑造成的绳印今夭还未消退,我不敢出门。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上午王嫂来到我房间,看我一副散懒的样子,奇怪的说: “今天是周四,发工资,你忘了吗?” 唉呀!我还真忘了,急忙简单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办公大楼,上到六楼。六楼整一层全是财务部门,可见公司业务规模有多大。她把我带到608室,门口挂着出纳室牌子。里面有二男三女五个业务人员,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他们对王嫂特别尊敬,见王嫂进来都站起来说: “总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们,直接走到一个五十岁老头桌前吩咐道: “老吴,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资单在你这儿吧。” “是的,总助。” 然后她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他会把工资算给你。” “谢谢王嫂。” 她说完,谁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头走了。大家等她离开后,才坐下,静静地干自己工作。老胡拿出一本花名册,在最后找到我的名字和编号;根据编号,从档案柜中抽一个本子,再从本子上找到密码,输入电脑。对我说: “你是领第一个月工资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规定每月从工资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钱也不能还。公司认为你有用,会永远要你欠款。所以决定前三个月不还。 “吴老板,我刚来,要买好多东西,这个月不还了,以后再还。合同三年还早呢。” 老吴嘴角里露出一丝难以觉察满意的奸笑,但又故意说: “洪小姐,这样你为难我了。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每月要扣款。否则老总要处罚我的。” “合同上也没规定扣多少,那这个月扣10块钱。”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最后发给我5990元。拿了钱,下午我就到市里去。有了第一次经验,胆子也大了。我现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车上大胆四处张望,除了一些男人色鬼一样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在街上我估计公司肯定有人跟综我,我故意先跑金银首饰店,百货店,服装店买了点体积大价值低的日用必需品。再到银行门口假装打电话,确信无人跟综,走进银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宁的户头中。又另开一个洪玫瑰户头存100元。这个名字身份证是公司给的,今后肯定会查我的存款,开一个洪玫瑰户头也给我到银行存款作掩护。回到公司后,我提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细的人肯定认为我进市里探购不少东西。回到家后把洪玫瑰户头存单锁进首饰盒,我想这房间所有钥匙肯定有备份,他们肯定要经常查我的存款。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找一个藏钱的地方,最后发现梳妆台大镜子后面有个缝,我将存单拿在手里,再看看手腕上被紧缚留下一圈圈像红色蚯蚓一样印迹,这一点钱来得实在不易,今后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样才对得起今天艰辛岁月。我仔细将存单塞了进去,使外面不易发现,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迟。每天都是王嫂帮我梳妆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动手。我的头发长得快,最长的发梢己快过乳房。我抓起头发一看,发现不少白发,再仔细看白发仅在发梢,也不过三寸长。发梢三寸以上长的全是黑发。越到发根越黑越亮。手术前由于在外长年奔波,食宿无定规,后脑生出不少白发。我理出发梢有白发的一根头发,用力扯扯,果然感觉是长在脑后的。看来手术后原来白发都转黑了。这没有别的解释,是服用长生果浓缩液的结果。原有的1000克浓缩液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还要抽时间再生产一点。若再生产1000克,要10000公斤鲜果,需5000元;加工费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个月工资。下个月鲜果成熟,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钟快十点了,要抓紧时间梳洗。看看发梢混的白发,拿起剪刀将下面三寸夹有白发的头发全剪掉。散开头发,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会梳头发,就用一根皮筋把头发扎在后面。在面部抹点护肤霜。用眉笔将眉毛中间和上下睫毛根部稍加黑一点,再涂上口红就算了。我脱掉睡衣,赤裸上身,低头看看。唉!这一对乳房可越长越大,我用双手托起,几乎用嘴能含起乳头。胸部总感到发胀,沉甸甸的,皮肤紧绷绷的。若不用文胸束缚,走起路来,乳房上下颤动,好不习惯。我找件黑色有弹力的文胸穿上,把两乳房向中间束,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乳房沟。又穿上黑色吊袜带,黑色三角裤,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和一件黑丝绒长袖旗袍。这件旗袍是二嫂刚拿来的秋装,虽上面用金色丝在胸前绣了棵大牡丹花也很华丽,但比其它那些大红大绿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到食堂吃中饭,那位女服务员见到我还是大惊小怪的对我说: “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众,又美丽又华贵。”我给她讲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红耳赤。这样打扮是为了尽可能保持低调,平凡,不惹人注目。但还是引起别人注意和议论,看来,这些女人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彻底女性化;这样与我本来男性心理和思维矛盾更加剧,叫我无法适应,时刻处于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买几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闲服来穿戴,可能要好一点。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听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 M 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 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 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 小姐,都由这里供应。有些有SM爱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操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公司每年在这方面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了不适左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行履历。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谁也不能打听。若泄露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讲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女演员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 野外耻辱训练 (34)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日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能天气要变,早上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动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样凉快点。披了件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我到阳台伸头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跪在老黑跟前,说道: “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只有长满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条从沟里流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 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狼吧。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 “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匡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挺过这初始的剧痛。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当好挣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 “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 “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 “老师。能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 “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所不见了。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痛疼好多了,但晃动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同几乎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精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所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丁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 白荷花和黄月季 (35) 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只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 “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 “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 “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 “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 “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湿了一大滩。那都是阴道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 “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 “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 “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 “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好一会,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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