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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军部后院的虐待(心脏病患者慎入)

一个闷热难挨的夜晚,35军部后院耳房里,两个赤膊大汉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裸体女人。 被鞭打的女人很年轻,看上去不过20岁。 姑娘的长发被分开,系在柱子后面,纤细的腰枝和丰满挺拔的乳房形成强烈反差,圆滚滚的乳房和平坦的肚子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 耳房门口站着一个身穿中尉上衣和制服短裙的女军官,由于天太热,女官军衣上两个钮扣松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色胸衣。 她是吴军长的中尉秘书。 她叫刘琼,天生丽质,光彩照人,她性格放荡不羁,衣着妖艳性感,军中上上下下无不垂涎。只因吴军长撑腰,才无人敢冒犯。 “行了,行了,我们要的是口供,不是死尸。”刘琼说。 两个大汉又用力抽了几下,才罢手。 女犯的确已经很衰弱,已不再叫喊。 刘琼不时向外张望,现出焦虑不安的神态。 就在这时,“啊!”一个打手惊讶地叫了起来,一把匕首飞过来刺中他的心脏。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站在门口。 她上身穿低胸露乳,下面露肚皮的短胸衣,下身着低胯超短裙,一双没膝高统靴,手持双枪。 另一个打手冲了过来,身旁的刘琼用手枪把砸在他的头上。 “皇后,你来啦!” “快!”她们解开被绑在柱子上的姑娘,刘琼脱下军装给她穿上,背起来就走。 刚出门听到一阵脚步声,刘琼背着姑娘转身向后门跑。 “快,后门有辆车。” 七、八个人追了上来,皇后手持双枪向敌人射击。 敌人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 “你们先走,我掩护。” 刘琼发动了汽车。 这时,皇后已被敌人团团围住。她子弹打光了,勇敢的和敌人肉搏。她打倒了3个敌人,又围过来4个敌人。终于,她筋疲力尽,被打手们擒住。其他打手猛击她的肚子,直到她昏死过去。 昏死过去的皇后被两个打手拖进大堂。 匪首叫花大,一身硬功夫,心狠手辣。听说皇后会缩骨法,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个竹筒,一运气把左臂插入,一直到肩,众匪喝彩。 花大命手下用粗铁条穿过皇后的锁骨和脚踝,这是专门对付会软功的捆锁方法。 一个匪徒用铁条穿过皇后的左边锁骨,然后把铁条弯到柱子后面,绕过来,再穿透皇后右边锁骨。脱去她的长统靴,又用一根细铁丝同时穿过皇后的两个脚后根,把两根脚跟腱缠在一起,这样她一动也不能动,即使有天大本领也无法逃脱。 匪徒门撕碎皇后的胸衣和短裙,使她一丝不挂的固定在柱子上。 匪徒们开始轮番用皮鞭抽打皇后的那对硕大的乳房。皮鞭“啪啪”地响着,皇后那硕大饱满的乳房,顿时隆起一条条血痕。三个人轮过去,她美丽的巨乳变成了开花了的馒头,皮和肉向外翻卷,鲜血横飞。 穿锁骨的刑罚使她不能躲、不能动,只能挺着硕大丰满的乳房,任他们蹂躏摧残。 夜深了,几个匪徒轮流打了一天,都累得瘫倒在地上,响起了酣声,只有皇后还在痛苦地挣扎。 她圆鼓鼓的巨乳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痛得几次昏死过去,全身重量吊在锁骨上,使她又痛得苏醒过来。 忽然,她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睁眼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傣族姑娘,蹑手蹑脚从黑暗中走来。 “我来救你。”姑娘轻声说。 她用力扭动皇后锁骨上的铁条,可是铁条太粗,拧得太紧,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知道只要有一个匪徒醒了,她们俩就全完了。 “别急,你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姑娘猛醒,找来一把刀,割断了捆绑皇后双手的绳子。皇后运足气,忍着痛拧开锁骨上的铁条。 “来人呐,犯人要跑!”突然一声喊叫,惊破夜空。 匪徒们纷份爬起来,皇后双脚还被铁丝缠着,只好双脚一跳,跳到那个喊叫的匪徒面前,手起刀落,匪徒一命呜呼。 这时一大群匪徒扑过来,皇后双脚被缚,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众匪徒一阵拳脚,皇后昏死过去。 花大吩咐几个匪徒把皇后抬到一个大木案上,用铁箍扣住她的脖颈、腰和手脚,使她呈大字形被钉死在木板上,再一桶水把她泼醒。她拼命扭动身子,但动不了。 “带野猫!” 随着花大充满杀气的一吼,刚才救皇后的傣族姑娘被架了进来。 野猫身材娇小,性情柔弱,一进来就吓呆了。她知道女人一旦被钉死在这块木案上,就必死无疑,而且将会被各种残酷刑罚活活整死。 开膛破肚、刺阴割乳、阴道点灯、活剥人皮、挖心取胆、烙烫肚皮、披麻挂彩、千刀万剐、大卸八块,都是在这块木案上施刑的。 可怜皇后那美丽清秀的面容、苗条婀娜的身段、硕大丰腴的巨乳就要被这些野兽毁掉了。 “怎么样啊?小野猫!”花大面目狰狞:“开膛破腹你已经见过。今天让你再开开眼。见识见识恶鼠吃人。” 花大见野猫不懂,解释道:“我养了一只专吃你们女人的老鼠,现在已经饿了两天,正是穷凶极恶的时候。一会儿你就能看到恶鼠钻进她的肚子,吞食她的肠胃。” 这时一个匪徒拿来一个大笼子,里面有一只饿得精瘦、面目狰狞的恶鼠。它体大、嘴长,闻到血腥味急得上窜下跳,发出令人恐怖的“吱吱”叫声。 躺在木案上的皇后,浑身一阵颤抖,二目圆睁,破口大骂花大:“野兽、畜生,要下地狱,遭油煎、天打五雷轰……” 花大火冒三丈,看了一眼吓得没了魂的野猫,和喘着粗气毫不屈服的皇后,恶狠狠的说了声:“动手!” 几个打手扑上来,用铁钩子钩住皇后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使她的阴户呈最大口径。另一个匪徒把一个喇叭样的东西,使劲往她阴道里塞,痛得皇后发出绝望的惨叫,一个直径10厘米的喇叭口竟被硬塞了进去。 阴唇四周绽开四条裂缝,接着,鼠笼的门打开了,恶鼠一下子窜进去,大吃大嚼起来。 待它完全钻进去以后,打手们拔出了沾满鲜血的喇叭,迅速用缝衣针将皇后的大阴唇缝合,使恶鼠再也不能退出来。恶鼠急躁地在皇后的阴道里、子宫里、腹腔里拼命撕咬吞食。 皇后痛得声撕力竭的哭喊惨叫,拼命扭动挣扎,手脚被铁箍扣住的地方勒出了血印,赤裸的身体在木案上痉挛,小肚子的肉一跳一跳的,鲜血从阴道缝合的缝隙喷出。 一个小时后,皇后的尖叫声变成沙哑绝望的嘶鸣。 渐渐地声音消失了,再也无力挣扎,痛苦永远停留在她美丽的脸上,硕大丰满的巨乳也不再颤动,又过了一会儿,恶鼠从皇后小肚子上咬开一个洞,浑身血淋淋地钻出来。 野猫早被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吓的昏死过去。  (二)艳女祭典 “带野猫!” 一声喝令,敞开的大殿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白色的紧身旗袍显出纤细的腰身,挺拔丰腴的胸脯。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一惊四座。 野猫的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胸前几道绳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轮廓。 她低着头走到大厅中央,被绳索勒紧的胸部急剧起伏着。 “跪下!”花大一声惊喝。 野猫双腿一抖,跪在地上。 “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吃里爬外!” “疼我爱我?说得好听!”野猫噙着眼泪低声说:“三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催淫药,叫我终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臊娘们。那些药是很贵的,不吃药,你能长这么美吗?” 的确,这药除了起催淫作用,还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三年来,野猫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变成波霸细腰形的性感女郎。 花大感觉好像真给了野猫不少恩惠似的:“我再问你,你跟那个女土匪是什么关系?” “素不相识!” “那你为什么救她?” 野猫慢慢抬起头,满怀怨忿地注视着花大:“除掉你这个魔王!” “啊!你好大胆!你、你!”花大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拉下去……让她嚐嚐肉签子的厉害!” 野猫从容走进这间阴冷潮湿的刑讯室。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霉臭味和血腥味,中间一条血迹斑斑的长条凳,两端缠着铁链铁锁,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皮鞭、绳索、铁钩、木棒等刑具,也都沾满血污,屋梁上垂下几根吊绑犯人的铁链和绳索。 野猫环视了一下四周,心里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绑到这条充满血腥恐怖的长凳上,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浑身一阵颤抖。 野猫早知道他是个吃人的野兽,他功力精深、武艺高强,又通医道,对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残忍,他是个性虐狂,尤其特别喜欢摧残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时专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猫只求速死,从容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好,今天让你嚐嚐我们瓦吉的妇刑。” 花大说罢,一挥手,上来两个打手捉住野猫的两条胳膊,解开缚在身上的绳索。把她拖到长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颈用锁链锁住,双手反剪到长凳下面用手铐扣死,双腿分开也锁在长凳下面。 这样野猫仰躺在长凳上面,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野兽们施刑。 野猫美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长凳上,她由于双手反剪身后,胸部白色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的锁死。旗袍前襬从她小腹溜下,搭在长凳上。 一个打手解开野猫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下体。花大用锋利的匕首,在她崩紧的乳罩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野猫那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贼眼,直勾勾的盯这剧烈颤动的乳房。要是平时,他早已魂飞魄散,而此时,他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乳房充满仇恨。 他突然想到,应该在这对美丽的乳峰上玩一次凶残的游戏。 “拿钢来!” 一个打手端来一个竹盘,里面装满钢。 钢是瓦吉人用来烤肉的,有2尺长、5毫米粗,一头是尖的,很锋利。 现在,这钢成了威力强大的刑具。 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鸣响。 当花大恶狠狠地捉住野猫的右侧乳房时,她感到了恐惧,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不……”她喊叫起来。 “向我求饶么?”花大问,但捉住野猫乳房的手并没有松开。 “不……”野猫喘着粗气。 花大恼羞成怒,把钢猛的刺进野猫右乳房的乳头。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鲜血从乳头喷出,野猫那被锁紧的身子颤抖起来。 花大松开手,钢便扎在她的乳头上,随着她痛苦的颤动,来回摇摆着。 “敢和老子作对?”花大又抽出一根钢,抓住野猫另一只乳房,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一阵阵剧烈的颤抖。 两根钢在空中摆来摆去,血,染红了她美丽丰腴的双乳。 野猫虽然早听说瓦吉刑罚的残酷,却没想到今天让自己遭遇到了。她紧咬着牙,强忍着……可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 花大一摆手,两个打手拿起四根用钢弯成的长钩,一把扯去野猫被汗水湿透的黑色三角裤,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阴户拉开到最大口径,里面内阴上端的阴蒂清晰地展现出来。 由于乳房受刑和阴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阴蒂已经膨胀充血,随着脉搏一起一伏。 野猫闭上眼准备迎接最残酷的蹂躏,可是由于极度恐惧,泪水还是不断从她眼角涌出。 花大看着痛苦绝望的野猫,用钢的尖碰了碰野猫那红红勃起的阴蒂。 “啊呀--”野猫痛得浑身猛烈地痉挛,小腹剧烈抽搐,汗水骤然瀑出。 花大双目充血,一脸杀气,他没想到这个娇美的姑娘竟能忍受这么剧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猫的阴蒂充血膨胀,再拨开阴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个肉芽。然后他慢慢的、残忍的把钢刺进野猫的鲜红的肉芽。在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时,血顺着钢喷出,喷在那只罪恶的手上。 一声长长的哀嚎突然中止,野猫在一阵辐射全身的剧痛中昏死过去。她软软的瘫在长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鲜血浸成红色。 一大桶凉水泼在野猫头上,她从痛苦中被激醒来,只觉得双乳和阴部剧痛,浑身不由得又一阵痉挛,插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钢又跟着摇摆起来。 “畜生!野兽!”野猫喘着气骂道。 花大走上来狞笑着问:“怎么样,够受的吧?你可真不识相。” 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抓住插在野猫右乳上的钢,慢慢地往外拔,当他把钢整个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又一次涌出。 他把血淋淋的钢扔到竹盘里,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钢,也同样慢慢的拔出来。 最后他抓住了刺进她阴蒂里的钢。 “呵!”还没拔,抓住钢的动作已强烈刺激野猫敏感的神经,引起剧烈的抽搐。 花大故意慢慢的拔,为了让她感到更剧烈更长久的疼痛。 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野猫深深地昏死过去。 当野猫又一次醒来时,首先感到发自阴部,辐射全身的剧痛,她想动一动已经麻木了的肢体,可是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 她吃力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发了霉的破旧的草席上,草席上、墙上沾满血迹,成群的蚊蝇围在她身边。她挣扎着坐起来,胸部和下阴一阵剧烈的刺痛。 野猫看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身上布满蚊子、跳蚤、臭虫、蝎子叮咬的肿块,乳头已经红肿发炎,脓和污血在她两个乳头上堆起两个大脓包,又乳房上的脓包已经溃烂,脓血流了下来。 她晃动了一下身体想赶走那些可恶的苍蝇,几条蛆蛹从她右侧乳头的大窟隆里爬出来。再看下阴部更惨不忍睹,上面落满苍蝇,黑压压一片,她又摇了摇身子,只有几只飞起来,其它苍蝇依然爬在原处。 她使劲动了一下腿,下阴部一阵剧痛,苍蝇被赶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虫成群结队地向外蠕动,阴户成了蛆的巢穴。 野猫感到一阵恶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她吃力地蹭到墙上一个凸出来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阴部靠上去,试图蹭去蛆虫,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最后,她绝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泪水流下来。 这时门开了,两个打手走进来,二话不说提起野猫就走。 来到刑讯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锁在长凳上,双手和双脚又被死死锁在长凳下面。依然高高耸起的乳房变得惨不忍睹,阴道里的蛆还在不断爬出。 “先给她冲一下。”花大厌恶的说。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冲野猫的阴户,另一个打手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拉开,以便水柱能够冲到子宫里。 野猫忍受阴部剧痛。 花大用手拉住从梁上垂下的细钢丝弹簧,顶端连着一个钓鱼用的钩子,钩尖非常锋利,有两个倒刺。 “这个钓钩能钓起10多公斤的大鱼,今天让你试试它的威力。”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钓钩说:“上次给你用刑的时候,发现你的阴蒂最敏感,今天我让你过够瘾。” 野猫不解地看着花大手中的钓钩,从他残忍的狞笑中,她感到一阵恐怖,阴部一阵发紧。 两个打手那着长钩走过来,待花大一点头,立刻用长钩拉开野猫的阴唇。 “啊--”她痛得尖叫起来,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起来。 她的伤痕累累的阴唇被撕裂,阴蒂旧伤重新流出脓血。 花大残暴地把钓钩的尖刺进野猫受伤的红肿的阴蒂。 “啊--”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野猫被紧锁着的身体骤然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拱形,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花大把铁链子一拉,倒刺钩在阴蒂上再也退不出来。 打手这时拉紧钢丝弹簧,钓钩把野猫阴蒂揪了起来。 “听着!”花大凶残的说:“不招,就让你永久忍受这种痛苦。” 他用手拨了一下钢丝弹簧,“噢--啊--”随着钢丝弹簧的伸缩摆动,野猫的阴蒂被剧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痉挛,使她心欲崩溃,汗如雨下。 野猫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来,把钓钩上的铁链和屋梁上的钢丝弹簧脱钩。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五花大绑地捆结实,拖回牢里去。 一阵“叮叮噹噹”的响声使野猫苏醒过来,她朦胧间看到一个打手端来一盘粥,这里的犯人从来都是用盘子吃粥的,因为,犯人的手总是被反绑着,吃饭、喝水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吃。 野猫感到饥饿到极点,挣扎着坐起来,但阴部一阵剧痛,使她险些摔倒,她这才看到钓钩还别在阴蒂上,钓钩则连着两米长的一条铁链子。 野猫爬到门口,双膝跪在地上,像牲口一样把嘴伸进盘子里。 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盖上蹭了蹭,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头看时,才发现两个男人在铁栅栏门外,贪婪的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野猫厌恶地转过身,背向着门外。 就这样,野猫在地牢里熬过5天,经历了5次刑讯折磨。 第6天,野猫被10名赤膊大汉押出牢房,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送进刑讯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门口,向一辆装有木笼子的马车走去。 野猫明白这木笼子也是为她准备的,被五花大绑的野猫从容地走到木笼子旁边,在两个大汉的帮助下爬上马车。 野猫被推进木笼,木笼子的顶部是两块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处有一碗口大的孔径,两块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头露在外面。 两个铁夹子钳住了野猫的乳头,痛得野猫用力扭动上半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睁眼一看,两个铁夹被白色细绳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头就像将被撕裂。 固定在木笼的边柱上,野猫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体,减轻牵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没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野猫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会打击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阴蒂上的铁链上,挂上一个大铃铛。铃铛很重,坠在她敏感娇嫩的阴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讯时更剧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感,和钻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顿时袭遍全身,野猫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车开动了,崎岖不平的山路颠得铜铃“叮叮噹噹”响个不停,铃声和野猫痛苦的惨叫声混在一起。 马车慢慢向奶头山行进,后面跟着数百瓦吉人。 野猫忍受着无头无尽的痛苦,乳头被牵拉的疼痛慢慢缓解,阴蒂的坠痛也开始麻痹。但是,疲劳虚弱的野猫没办法换换姿势以缓解颈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劳,稍一放松就会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队伍停了下来。 瓦吉人点燃了篝火,他们先围着篝火烤肉,然后,喊叫着跳起舞蹈。 经过一整天山路颠簸,野猫的阴蒂已经变形,被赘拉的阴蒂被钩处,已经溃烂,阴部周围红肿发炎。 此时她仍无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牵制的双乳和站了一整天的双腿麻木得失去知觉,她疲惫地垂下头,保持前挺的姿势昏睡过去。 但是热带山区的毒蚊小咬非常厉害,被五花大绑的挺在木笼里一动不动的野猫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万蚊虫叮咬,刺痒和疼痛同时在她身体各个部位发作。 她痛得昏死过去,又痒得苏醒过来。 漫长而痛苦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 天亮了,马车又向山顶进发。 铃声“叮叮噹噹”响起来,野猫又陷入阴蒂剧痛,只是她已经很虚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长呈竹笋状,全身呈紫色。 中午,队伍终于到达山顶。 山顶上矗立着一个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狰狞的豺狗远远的向这一群人张望。它们好像预示到一顿美餐的到来,静静地等待着。 两个打手把野猫从木笼里解下来,把野猫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 绳子先把野猫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前臂后臂都被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固定在横杆上。野猫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绳在她膝盖处绕三圈,紧紧的与铁杆根部捆在一起。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折叠,用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 至此,野猫再怎么挣脱也无法改变这个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何一条麻绳的纠缠。 一个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猫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唸唸有词。然后,让两个青年女子拿来一个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综刷在野猫脸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来,痛得野猫“嗷嗷--”叫。 刷到下阴部,女巫伸手抓起铜铃,用力一拽,铜铃铁链连着钓钩,把野猫百受创伤的阴蒂撕扯裂开。 女巫好像没听见野猫撕心裂腑的惨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阴部。 刷洗完毕,女巫便站到一旁唸起咒语。 太阳西斜,所有人都静静等待着。 野猫由恐惧变得坦然,死亡即将来临,19岁的一生多么短暂。 但她终于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里去,痛苦终于要结束了……想到这,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微笑。 最后一缕阳光消逝在远山背后,所有的人都发出像野兽般的号叫,这声音长久地在寂静的群山中回荡。 女巫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只手拉紧连着铁夹子,使野猫的右侧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笋状,右手刀刃齐根向她美丽丰满的乳房切下去。在一声长长的彻骨尖叫声后,她洁白光滑的皮肤裂开了,乳房整个被割了下来。 她提着夹着血淋淋的乳房的绳子,甩给等在远处的豺狼。饿急的豺狼蜂拥而上,争相撕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紧牵着野猫的左侧乳头的绳子,又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后,她的左乳房也被齐根切下。鲜血染红了她赤裸的腹部,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贪婪地聚拢来,面目狰狞地吐着舌头。 女巫真是一个雌性野兽,她凶猛地将尖刀插进野猫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划,一直划到阴部,肠子混着鲜血涌了出来…… 山顶上瓦吉人一片欢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疯狂的舞蹈。 野猫美丽丰满的乳房变成两个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肠子和着鲜血从裂开的肚皮涌出,野猫撕心裂腹的凄厉惨叫变成沙哑的哀号。 天暗了下来,瓦吉人开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挣扎的野猫。 这时,等候已久的豺狗们蜂拥而上,成白上千只饥饿的豺狗撕扯着野猫的乳房、肠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躯干…… 夜幕降临,山顶恢复了平静,血染的十字架默默伫立,野猫美丽的长发散在草丛中,她的头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头丢散四野。 鬼火一样的绿眼到处游荡,几只老弱豺狗没能分享到美味,还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迹。  (三)艳女喋血 解决了皇后和野猫并未全解花大心头之恨,况且走了刘琼杀了野猫,花大的情欲无处发泄,整日打骂属下及家丁。 “你们这群饭桶,”花大骂道:“抓不到刘琼,你们谁都别想活。” 大厅里从大小军官到家丁头目各个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刘琼那鬼丫头,想藏起来,谁也别想找着。 “还不快滚,站在这儿惹花爷生气。” 侯副官哄走众人,又安慰花大说:“这事不用您老操心,包在我身上。” “弟兄们,你们从今开始给我去抓刘琼,抓不到刘琼,就抓长得像刘琼的,没有像刘琼的漂亮的也抓。” 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有让花爷有地方出气,弟兄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这下城里的女孩子可倒了霉,第一天就抓了一百来人,除了侯副官看不上放走的,剩下三十多个漂亮姑娘都被投进地牢。 这时侯副官正陪着花爷来到地牢。 三十多个姑娘各个漂亮光彩照人,都被剥去上衣,五花大绑,有的痛骂,有的哭泣。见花大、候副官他们进来都不作了声,恐惧地往墙角退缩。 “嗯,”花大睁圆色迷迷的眼睛巡视着这些水灵灵的姑娘,假意问道:“刘琼抓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侯副官颇晓花大的心思:“她们都是跟刘琼一伙的。你……出来!”他指着一个最出众的姑娘说:“快说,刘琼藏在哪儿?” “不……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刘琼。”姑娘赤裸着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穿米色长裙,娇媚的身体,丰满的乳房颤抖着,俊俏的脸上充满恐惧。 “花爷,您别着急,一会儿她就会招认。来呀,带走!” “不……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两个打手走过来,不容分说架起姑娘就走。 花大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可怜的姑娘已经被“准备”好了。只见她衣裙全被剥光,双手反绑在身后,屋梁上的绳子吊起她的双手,两腿分开呈一字形,两只脚踝被紧紧捆住栓在两边的柱子上。 姑娘俯着身体被横吊着,嘴里痛苦的叫着:“哎哟……痛!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哇!” “你和刘琼一起密谋刺杀本座,还不承认!”花大把一块大城砖搬起来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细腰上。 “啊……”姑娘声嘶力竭地惨叫,双臂向上抻拉和两腿向两边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 “快招了吧,要不再来一块?” 花大又搬过一块大城砖,在姑娘一阵喋血惨叫声中把砖压在第一块砖上。 “哇……呜……”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招!我……招!嗷……” 花大拿掉上面一块砖:“招吧,快招!” “我……我……我不知道该招什么?”姑娘浑身淌着虚汗,喘着粗气说。 “不知道?”花大又把砖压上去。 “哇……我、我知道……我说!啊……”姑娘惨叫着:“我和刘琼一起……我……”姑娘话说半截就昏死过去。 “报告花爷!”一个马弁跑进来:“黄局长来了,怕是兴师问罪的。” “慌什么?”花大往外走:“噢,你把那妞放下来,别让她死了。” 在大厅里,侯副官正陪着黄局长在座,黄局长身边是两名巡捕和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长得眉清目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一身淡耦合色的旗袍紧紧裹在身上,苗条优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哎哟!黄局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花大假意拱了一下手。 黄局长也拱手道:“花司令身负本城防务重任,我们本该精诚合作……” “那是那是,请问黄局长,本座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花大装傻。 “我接到多起报告,说贵部无端搜查、劫掠女子,司令可知此事?” “绝无此事!黄兄不要听信谣言。” “绝无此事吗?” 这时美丽的小姐开口了:“我亲眼看到贵部官兵在大庭广众之下劫掠良家女子、甚至剥去她们的上衣当众羞辱。你看,这是我在现场拍下的。”姑娘把一摞照片递到候副官手里。 “你!你是谁?敢在我这撒野!”花大恼羞成怒,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我来介绍一下,”黄局长站起身来:“这位是《山城日报》的首席记者梅雪小姐,刚从英国伯名翰大学毕业。” “噢……洋学生。” 花大虽然恼怒,可是梅小姐的闭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纯的气质实在太迷人了。花大眯起色眼注视着梅雪:“侯副官,把刺客带来,让梅小姐也看看咱们的证据。” 一会儿,受过重刑、奄奄一息的姑娘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架了进来,打手让姑娘跪在地上,看得出来姑娘浑身还在发抖。 “你是不是刺客?” “是,我……是。”姑娘低着头说。 “谁派你来刺杀本座的?” “……” “是刘琼吗?” “是。” “不对!她是培德学堂杨老先生的女儿,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会是刺客?一定是你们刑讯逼供,才使她含冤承认这些强加的罪名!”梅雪义愤填膺,走到姑娘身边蹲下来,亲切地说:“小姐,你别怕,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姑娘抬起头:“我……我、不能说……”说着眼泪涮涮往下掉。 梅雪稍加思索,站起来说:“即使她是刺客也应由警察局审理,花司令是否能将抓来的姑娘交给警察局呢?” “呵!好厉害的小娘们。”竟让花大愣呆了半分钟。 花大回过神来“嘿嘿”一阵冷笑:“看来梅小姐是想到我这抢人喽!” 花大手下的卫兵和家丁齐唰唰拔出了枪,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黄局长虚汗直冒,梅雪也惊得目瞪口呆。 “抢啊!有本事你就抢吧!”花大得意地看着梅雪。 “你……”梅雪高高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别误会!别误会!”黄局长站起来拱手说道:“既然事属花司令的家事,我们警察局就不必多问了……梅小姐,咱们走吧。” “你……”梅雪转向怒视黄局长,她没想到堂堂警察局长居然这么软骨头,一甩手急匆匆走出去。 黄局长拱手说道:“打扰了,告辞!告辞!” “恕不远送!” 整个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昏暗地牢里,一团火焰在墙角的火炉中骤然地燃烧起来。熊熊的热火,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牢子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火光,使这个地窖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那个全身赤裸的姑娘杨采薇,四肢腕部都被皮套圈箍着,几下低微的轮索轧轧之声鸣于这个几乎无声的空间里,姑娘正被凌空横吊起来,那惊惧的面孔朝着黑沉有如无尽深渊的地板上。 刚走进来的花大发出了“咭咭”两下极淫荡笑声! 杨姑娘横吊了之后,绝望地呻吟着。 花大嘴唇挂着残忍的奸笑,一对眼睛散发着饿狼攻击猎物时的凶残目光,那长满黑毛的粗壮大手,正在提着一条染得腥红的长鞭,慢慢地朝着杨采薇的背部举起,瞬间猛然揪下! 花大不停地暴喝、每一次扬手就发出可怕的鞭擦之声!每一次狠狠的鞭肤接触下,皮肉就发出悚人的撕裂纸破声音! 惨呼与嚎叫,尽情响彻于整个密闭的地窖之内。 杨采薇终于抵挡不住极度的摧残以及全身的剧痛而晕倒过去。花大并没有暂停无情的暴行,将一早预备好的冰水狂拨在杨采薇的身上。 那寒透骨脾的冰水有如利剑一般,冷酷地划裂着伤口痛楚之处,杨采薇受到强烈的痛苦呼唤而再度苏醒起来。 花大满意地“嘿嘿”连声阴险地狞笑着,慢步踱向杨采薇吊着的两腿之间,当杨采薇刚恢复知觉、渐渐唤醒过来的时候,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带着并非一般男根的肉色,正在花大的下体里伸张出来,分开姑娘的左右股肉! “今天你表现不错,我现在要靠牢靠牢你。” “啊……”整条红得异常的鸡巴猛然刺入姑娘窄小的屁眼中! “哈!哈!哈!”花大爆出暴虐的淫笑声。 随着笑声间挪动着如浪起伏的腰躯,缓慢地抽插着,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花大的体内。 “啊……啊……”花大发出模糊的舒畅之声,双手不停弄着杨采薇垂荡着的豪乳。 经历十馀分钟的残酷磨擦,气喘之声愈来愈显得急促,巨大的阳具突然怒地抽出! “贱奴!现在轮到插淫穴了!” 左手握着存有热量的硬鸡巴,再度慢慢插入姑娘的阴户里! “哇……”杨采薇的痛叫再次阵阵传出。 那巨大的阳具因插入的亢奋而腾舞抽插着! 花大感到性欲高涨时,把长及12寸的粗大阳具抽出,绕到杨采薇前面,双手抓住姑娘的后脑,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迫使杨采薇嘴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阴茎中部,承受它在她口里的一进一出。 但是,花大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尽管姑娘已经尽了全力,并拚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无法整个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龟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啾着,快要窒息了! 但花大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嗯……呜……唔……呜……” 花大调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姑娘的头发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下呈一条直线,杨采薇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阴茎,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气时,困难得两眼都闭了上,只见她双颊凹陷,嘴唇紧紧地夹住口里的阴茎,喉咙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 花大也更加热烈起来,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将身子猛地往上一挺,于是他的大龟头也就闯过了姑娘喉头的关口,插入到她食道里去了! 被那么巨大的阴茎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杨采薇,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过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阴道,被又粗又长的阴茎插在里面,那种彻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真实,引得她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杨采薇一面娇哼,一面猛甩着脑袋拼命想摆脱粗大阳棒。脑子里一片浑沌,塞满嘴里的肉棒和撑胀在喉咙与食道里的巨大龟头,愈插愈深,愈涨愈大,迫使杨采薇再度哽噎住,并一阵阵痉挛起来。 “啊!真痛快,啊!就要射出来了!”花大加快速度猛烈抽插。 在全身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茎在杨采薇的嘴里爆炸了,一股股浓浓的果冻样的略带淡黄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杨采薇的胃中。 在花大拔出大肉棒后,杨采薇翻江倒海似的呕吐起来。 “卫兵!”花大穿好衣服说:“这娘们赏给你们了。” 每天花匪依旧到处抓人,第一天警察还过问一下,稍加劝阻,后来见花匪来势凶猛,也知趣地避开,花大当然就变本加厉的终日残害施虐于姑娘们。 这天,侯副官从翠花楼抓来一名妓红牡丹。红牡丹是翠花楼的招牌名妓,不光相貌艳丽夺目,身材也极性感迷人。那让人垂涎的巨大豪乳,有40寸,一点不亚于野猫。 红牡丹此时手脚被反绑在身后,四马倒攒蹄捆扎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花大看着巨大无比的豪乳,用手捏了捏:“啊!真不错。” 可是花大今天已奸过三个姑娘,有点累了,看着白白的大奶,真有点馋。 “花爷,饿了吧?”侯副官真是了解主子的心理:“今儿个嚐嚐烤鲜乳,怎样?” “嗯……好。”花大心花怒放。 侯副官命卫兵抬过来柴炉,火苗子窜得老高。 红牡丹开始挣扎:“烫……痛啊!” 侯副官拿来几个装作料的大罐子,用刷子在红牡丹的大奶上刷上酱油、醋、姜汁和辣椒酱,红牡丹感到胸部火辣辣的痛,又开始挣扎。 侯副官把吊绑红牡丹的绳子,往下放了放,让火苗和红牡丹的乳房更近地接触。红牡丹的乳房立刻燎起大大小小的泡,破损后渗出乳油滴滴嗒嗒掉进火里,引起“噗噗”的爆燃声。 侯副官又在红牡丹那烧烂的乳皮上刷一遍辣椒酱,红牡丹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红牡丹马上就会昏厥,侯副官命卫兵往红牡丹嘴里灌了一瓶醋。 “这是干什么?”花大不解地问。 “灌醋嘛,一来让她不容易昏厥,二来肉也鲜嫩。” “嗯……差不多了。”侯副官用匕首切下红牡丹的两个乳头和乳晕,放到盘子里,又在红牡丹乳房的切口处刷一层辣椒酱。 “嗯……好吃!”花大大吃大嚼起来。 “你……噢!黄局长,怎么又有闲空到我这儿来呀?”花大虽然并不喜欢警察,还是假惺惺地寒暄一番。 “花司令,大事不妙!”黄局长慌张地说:“你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现在学生罢课、工厂罢工,犯罪率也骤增。昨天有人袭击了东门岗楼,有一名警察失踪。你再看看这个……” 花大不识字,把报纸交给侯副官,侯副官念:“驻防花匪奸淫劫掠,治安警察视若罔闻……” “这报纸满街都是,我看这事……” “混蛋!他妈的,都是那个姓梅的臭妞干的。” 花大勃然大怒:“来人,快去把那个姓梅的记者给我抓来。” “报告!不用抓,她……来了,就在门口。” “走,跟我来!” 花大一出大门,发现情况不对,外面站着好几百人,梅雪就站在最前面。 “花司令,你要抓我吗?”梅雪勇敢地说:“你干的那些坏事,不但咱们山城人全知道了,而且省里韩主席也知道了。你在我们面前可以耍威风,在韩主席面前你也能像现在一样?” “司令!”侯副官急忙劝阻道:“这事不能再闹大,再说还得给黄局长个面子。”侯副官转身对梅雪说:“这里头可能有些误会,大家先回去,我们会追查的。” “侯副官,这事你、我都清楚得很!”梅雪递过来一摞报纸,上面有大副照片:“你要是有诚意,先把人放了,再慢慢追查。” “啊……他妈的!”花大暴躁拔出枪来。 “司令,您别生气,咱们先放几个人,稳住他们回头再来收拾他们。” “卫兵!把抓来的那15个女人给放了。” “可是……” “快去!” “是!” 一会儿,15个被挑乘的姑娘赤裸着上身哭哭啼啼地被放出来,回到亲人中间。 “其他人呢?为什么不全放?”梅雪虽然不知道究竟抓了多少人,但绝不止这个数。 “梅小姐,人我已经放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杨采薇还没有被放出来。” 的确,花大实不舍得把美貌出众的杨采薇放掉,可是这个人梅雪见过,不好办。 “司令,”侯副官悄声说:“先把那妞放了,等以后收拾完梅雪,再抓回来也不迟。” “嗯……”花大无奈地点点头。 “噢,你说的是杨小姐呀,她这两天不舒服,司令正准备请大夫呢!”侯副官打着圆场:“梅小姐如果坚持,我们放人就是。” 奄奄一息的杨采薇被架了出来,她全身赤裸,只有一条撕碎的裙子布条缠在腰间,梅雪赶紧抱住她。 侯副官假意道:“要不要请个医生?” 黄局长也怕再生事,打起来不好办,就对大家说:“花司令已经放人,大家请回吧!如果哪家的闺女还没回去,明天到警局报案,黄某一定负责查询。好啦好啦,回去吧!” 显然大部分人还没放,可是人群已经散去,梅雪成了没有靠山的孤雁,而且还要照顾杨采薇,只好作罢。 “可怜呐,”王医师摇着头说道:“简直是魔鬼。姑娘两肩脱臼。喉咙、阴道、肛门多处严重损伤。” “我要亲自去趟省里,绝不能让他再这样为所欲为。”梅雪愤愤地说。 “梅小姐,听我一句话。”杨先生担心的说:“你斗不过他们,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是啊,”王医师也说:“花大是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恶魔。你不走,早晚会被他毁了。” “可是……”梅雪愧疚地说:“我惹了麻烦一走了之,就苦了你们和全城的百姓。” “哎呀!糊涂,你不走他也还是要害人的。你管不了!” “好吧,谢谢二老关照。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就走。” “等等!我叫几个学生陪你回去,明早大家一起送你走。” “谢谢杨先生!” ※※※※※ 在充满血腥味的黑暗地牢里,十几个相貌娇好的姑娘被剥光了衣裙,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吊绑着。 花大气急败坏地在可怜的姑娘们身上撒气,他飞起一脚,踢在一个被四马倒攒蹄平吊着的姑娘的头部。 “呜……”姑娘立刻口鼻出血。 接着对准另一个被倒吊的姑娘的小腹就是一顿组合拳,打得姑娘阴部喷出鲜血…… “司令,”刚进来的侯副官殷勤说道:“我已作了部署,到时候梅小姐就不再是惹您生气的野丫头,而是服服帖贴的温顺美奴了。来,先喝碗鹿茸羹。” ※※※※※ “好,谢谢你们相送。回去吧!告诉杨老先生和杨小姐,让他们多保重。” 在城关旅店梅雪告别了6个学生,走进店门。 “小姐,吃饭还是住店?”跑堂的迎过来接过梅雪的箱子。 “住店。” “好咧,楼上有上好客房,又乾净又舒服。您跟我来。”跑堂的把梅雪领到楼上,放下箱子,打开一间客房的门:“小姐请!” 梅雪推门进去,忽然被一块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香味,梅雪来不及挣扎就软了下来。 “快点!不要等她醒来。”侯副官催促着这两个打手,把瘫软的梅雪放在床上:“阿娇,快把针药拿来。司令,这是从老美那搞来的烈性催情剂,等她一醒来就变成服服贴贴的性奴隶了。哈哈哈……” “真有那么灵吗?”花大贪婪地吞着口水。 “当然,这药是在兽用催情剂的原配方改进而成。它能使不在发情期的奶牛顺利交配。阿娇,拿过来给司令看看。” 阿娇扭动着纤细的腰枝:“花司令,这就是烈性催情剂。” 这是一个精制的小药瓶,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洋文,一只针管、几个针头,旁边还有一个纸盒。 阿娇看到花大好奇,介绍说:“这是催乳合剂,可以加强催情剂的作用。不过……” “不过什么?” “这药有很强的副作用,含有一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成份,能使注射者未经生育就分泌奶水。 起初被注射者会感到乳房、外阴等敏感部位剧烈刺痒,伴随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性亢奋。她们不得不摩挲、抓挠胸部及外阴。这种摩挲和抓挠就会引起乳头和阴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无法抑制的性亢奋,三天后乳房开始迅速膨胀并大量分泌奶水。这时候注射这种催情剂的姑娘会感到双乳更加剧烈的刺痒,同时由于双乳急速膨胀导致爆裂般的剧痛,只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但是,她们越是挤空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胀的速度就越快。往往注射这种催情剂后两个星期,乳房就能发育到从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从开始每八小时胀满到每三十分钟胀满,每次分泌量也从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 在注射这种空孕催乳剂2天后,姑娘的身体外形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乳房发育得异常巨大,一般可达正常人的1∼2倍,大的甚至可达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体内养份,会使人体日趋消瘦。这样,在很短时间内,就使注射者变成大乳房、细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这种烈性催情剂和空孕催乳剂,原来是用在牲畜身上的,烈性催情剂可以促使牛、马等牲畜情欲亢奋从而顺利交配,而空孕催乳剂可以促使奶牛迅速增加产量。” “好!好!快动手弄吧!” 阿娇取出一支针筒,装上针头,抽取200CC空孕催乳剂,打手早已解开梅雪旗袍上的衣扣,露出洁白丰腴的乳房。阿娇指尖轻夹婉华娇嫩的乳头,快速捻转,使乳头亢奋充血胀大,然后慢慢把针头直刺进嫣红的乳头,将空孕催乳剂推进一半。 阿娇再到右乳,片刻间便将药物全注进梅雪的乳房内。 阿娇示意打手褪去梅雪的内裤,掰开阴唇,用手指揉捻梅雪娇嫩的阴蒂,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嫣红的肉芽,用针管抽取12CC烈性催情剂,把针尖刺进雪敏感的阴蒂内,梅雪娇嗔一声,并没有醒来。 阿娇慢慢将药物注入,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药物进入梅雪的阴蒂,抽出针管静坐一旁,等候药效的发作。 “放心吧,司令,她会自己把衣服脱掉,求您奸她。” 两个小时后梅雪昏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浑身无力,全身脉搏都在跳,好像发烧,乳房发胀,胀痛感随着脉跳逐渐加剧。 痒,不是一般的痒,是如毒蝎蜇般剧烈刺痒。乳房和阴部尤为剧烈,忍不住去抓挠。 “啊……”如万针扎般刺痛袭来,过后还是难以抑制的刺痒。 “怎么回事?”梅雪努力回想自己的经历,寻找答案。 朦胧间看见一个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姑娘。 “梅小姐,醒来了?”阿娇假意关心:“您是我的病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没有病,请让我回家!”梅雪还在努力搜索自己的记忆。 “病人都这么说。为了您的健康,您必须留在这。”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这是花司令的后院耳房,我是侯副官请来的医生,你叫我阿娇好了。” “花……你让我走!” “哎呀!这外面到处是卫兵,就是我让你走,你也走不了哇?” 一阵刺痒引起全身痉挛:“呜……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好痒!” “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吧,”阿娇一点也不生气:“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好了。” 阿娇出去了,梅雪觉得痒得让人要发疯,心跳加快、性欲亢奋,好想找个东西插进去解决一下。浑身性欲燃烧起来,梅雪不顾一切揉搓乳房和阴部,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暂时缓解了刺痒和性欲亢奋。 听到门响,梅雪赶紧停下来,抬起满面泪痕的脸。 “梅小姐,一个人在这里爽啊?想男人了吧?”花大色迷迷的说。 “你们这些畜生野兽,在我身体里搞了什么鬼?”梅雪可以肯定自己现在的状况是他们这些人做了手脚。 “没什么,只是给你注射了点药,你现在已经不是坚贞不屈的圣女了,你已经变成离不开性交的淫荡妓女了。哈哈,还等什么?求我帮忙吧!” “呸!你们休想。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梅雪咬紧牙关,把头扭向一边。只是一阵阵刺痒伴随持久的乳房胀痛,让她对自己能坚持多久没了把握。 脑子里一阵阵被性亢奋冲击,几欲昏倒。 “嘿……这丫头真是要得,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咱们走!” 出了门,花大不满的问侯副官:“这就是你的特效药?” “这……”侯副官也纳闷,给她的药量够大,按理说她应该忍受不了,“再等会儿吧!阿娇,你把加入春药的茶水给她端进去,量加倍!噢,对了,把阴具给她准备好,我就不信她能抗得住!” “梅小姐,喝茶。”阿娇把茶壶茶杯放在方凳上。 梅雪真的很渴,但刚发生的事总让人觉得是什么阴谋。 她痛苦地吞了口水,真想喝。 “呦!连茶都不放心呀?”阿娇大大方方地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这回放心了吧!”说完又倒了一杯。 梅雪有点为自己多疑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自己又倒满…… 阿娇退了出去。 梅雪突然觉得浑身冒汗,性欲急攻大脑。心说不好,乳房剧烈膨胀,把旗袍顶起老高,胸部绷得太紧,压迫乳房似要胀爆。梅雪刚要解开胸际纽扣,听到门响又停下来,心想:谁又来了,快走吧!我快要胀死了。 进来的是阿娇,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有的光亮平滑和真的相近,有的疙疙瘩瘩像癞蛤蟆皮,还有一个像刷马桶的刷子,竖着一公分长的硬毛…… “我不要!”梅雪疯了一样把盘子打翻在地上,丑陋的假阳具滚在地上。 “啊……”梅雪倒在床上,来回翻滚,意识开始朦胧…… 她不顾一切地解开衣扣,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时她的乳房已经比原来大了许多,乳头红红的高高隆起,奶头渗出白色乳液,她拼命揉捻乳头挤压乳房使奶水排出,以减轻胀痛。 下阴痒得受不了,梅雪用颤抖的手按揉阴部。一触模,唤起更猛烈的亢奋,浑身颤抖起来,她滚到地上,拣起地上的假阴茎插进自己的蜜穴,拼命抽插。 “唔……”淫浆像决堤瀑布喷了出来。 一阵剧烈震颤过后,梅雪平静下来,慢慢恢复了意识,先是感到一道闪光。 “哈,哈,哈……这药果然灵。” 梅雪听到有人说笑,睁开眼睛,只见花大、侯副官、阿娇,还有几个打手围在自己身边。 侯副官拿着梅雪的照相机:“这可是最珍贵的一组照片!拿去卖高价,我们要发财啦!” 梅雪赶紧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卧在地上,穴里还插着丑陋的假肉棒,上面沾满淫液,大腿上、小肚子上地上到处都是,就连黝黑稀疏的阴毛上也裹满淫浆。 梅雪快要昏过去了,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狼狈。 突然她疯狂地站起来向花大扑去:“我跟你拼啦……” “啊……”梅雪被花大轻而易举地扭住胳膊。 “把她捆起来!” 两个打手麻利地把梅雪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把她扔到床上,分开双腿,用一根竹竿将两脚分别固定在两端,使梅雪双腿羞耻地分呈最大,再把竹竿吊起,使梅雪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却分开吊在空中。 阿娇拔出插在梅雪阴道里的假阳具,把一包药粉倒进小穴,留了一点倒在嫣红勃起的阴蒂上,用手指在阴道里转捻搅拌。 眼见着阴道周围红了起来,并且胀起,阴蒂也倔然昂起头,梅雪又一次坠入痛苦的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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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軍部後院的虐待(心髒病患者慎入) 一個悶熱難挨的夜晚,35軍部後院耳房裏,兩個赤膊大漢正在用皮鞭抽打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裸體女人。 被鞭打的女人很年輕,看上去不過20歲。 姑娘的長發被分開,系在柱子後面,纖細的腰枝和豐滿挺拔的乳房形成強烈反差,圓滾滾的乳房和平坦的肚子布滿了紫紅色的鞭痕。 耳房門口站著一個身穿中尉上衣和制服短裙的女軍官,由於天太熱,女官軍衣上兩個鈕扣松開著,露出裏面的紅色胸衣。 她是吳軍長的中尉秘書。 她叫劉瓊,天生麗質,光彩照人,她性格放蕩不羈,衣著妖豔性感,軍中上上下下無不垂涎。只因吳軍長撐腰,才無人敢冒犯。 “行了,行了,我們要的是口供,不是死屍。”劉瓊說。 兩個大漢又用力抽了幾下,才罷手。 女犯的確已經很衰弱,已不再叫喊。 劉瓊不時向外張望,現出焦慮不安的神態。 就在這時,“啊!”一個打手驚訝地叫了起來,一把匕首飛過來刺中他的心髒。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俠站在門口。 她上身穿低胸露乳,下面露肚皮的短胸衣,下身著低胯超短裙,一雙沒膝高統靴,手持雙槍。 另一個打手沖了過來,身旁的劉瓊用手槍把砸在他的頭上。 “皇後,你來啦!” “快!”她們解開被綁在柱子上的姑娘,劉瓊脫下軍裝給她穿上,背起來就走。 剛出門聽到一陣腳步聲,劉瓊背著姑娘轉身向後門跑。 “快,後門有輛車。” 七、八個人追了上來,皇後手持雙槍向敵人射擊。 敵人越來越多,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 “你們先走,我掩護。” 劉瓊發動了汽車。 這時,皇後已被敵人團團圍住。她子彈打光了,勇敢的和敵人肉搏。她打倒了3個敵人,又圍過來4個敵人。終於,她筋疲力盡,被打手們擒住。其他打手猛擊她的肚子,直到她昏死過去。 昏死過去的皇後被兩個打手拖進大堂。 匪首叫花大,一身硬功夫,心狠手辣。聽說皇後會縮骨法,哈哈大笑起來,拿出一個竹筒,一運氣把左臂插入,一直到肩,眾匪喝彩。 花大命手下用粗鐵條穿過皇後的鎖骨和腳踝,這是專門對付會軟功的捆鎖方法。 一個匪徒用鐵條穿過皇後的左邊鎖骨,然後把鐵條彎到柱子後面,繞過來,再穿透皇後右邊鎖骨。脫去她的長統靴,又用一根細鐵絲同時穿過皇後的兩個腳後根,把兩根腳跟腱纏在一起,這樣她一動也不能動,即使有天大本領也無法逃脫。 匪徒門撕碎皇後的胸衣和短裙,使她一絲不掛的固定在柱子上。 匪徒們開始輪番用皮鞭抽打皇後的那對碩大的乳房。皮鞭“啪啪”地響著,皇後那碩大飽滿的乳房,頓時隆起一條條血痕。三個人輪過去,她美麗的巨乳變成了開花了的饅頭,皮和肉向外翻卷,鮮血橫飛。 穿鎖骨的刑罰使她不能躲、不能動,只能挺著碩大豐滿的乳房,任他們蹂躪摧殘。 夜深了,幾個匪徒輪流打了一天,都累得癱倒在地上,響起了酣聲,只有皇後還在痛苦地掙紮。 她圓鼓鼓的巨乳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痛得幾次昏死過去,全身重量吊在鎖骨上,使她又痛得蘇醒過來。 忽然,她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睜眼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美貌的傣族姑娘,躡手躡腳從黑暗中走來。 “我來救你。”姑娘輕聲說。 她用力扭動皇後鎖骨上的鐵條,可是鐵條太粗,擰得太緊,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她知道只要有一個匪徒醒了,她們倆就全完了。 “別急,你先解開我手上的繩子。” 姑娘猛醒,找來一把刀,割斷了捆綁皇後雙手的繩子。皇後運足氣,忍著痛擰開鎖骨上的鐵條。 “來人呐,犯人要跑!”突然一聲喊叫,驚破夜空。 匪徒們紛份爬起來,皇後雙腳還被鐵絲纏著,只好雙腳一跳,跳到那個喊叫的匪徒面前,手起刀落,匪徒一命嗚呼。 這時一大群匪徒撲過來,皇後雙腳被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眾匪徒一陣拳腳,皇後昏死過去。 花大吩咐幾個匪徒把皇後抬到一個大木案上,用鐵箍扣住她的脖頸、腰和手腳,使她呈大字形被釘死在木板上,再一桶水把她潑醒。她拼命扭動身子,但動不了。 “帶野貓!” 隨著花大充滿殺氣的一吼,剛才救皇後的傣族姑娘被架了進來。 野貓身材嬌小,性情柔弱,一進來就嚇呆了。她知道女人一旦被釘死在這塊木案上,就必死無疑,而且將會被各種殘酷刑罰活活整死。 開膛破肚、刺陰割乳、陰道點燈、活剝人皮、挖心取膽、烙燙肚皮、披麻掛彩、千刀萬剮、大卸八塊,都是在這塊木案上施刑的。 可憐皇後那美麗清秀的面容、苗條婀娜的身段、碩大豐腴的巨乳就要被這些野獸毀掉了。 “怎麼樣啊?小野貓!”花大面目猙獰:“開膛破腹你已經見過。今天讓你再開開眼。見識見識惡鼠吃人。” 花大見野貓不懂,解釋道:“我養了一只專吃你們女人的老鼠,現在已經餓了兩天,正是窮凶極惡的時候。一會兒你就能看到惡鼠鑽進她的肚子,吞食她的腸胃。” 這時一個匪徒拿來一個大籠子,裏面有一只餓得精瘦、面目猙獰的惡鼠。它體大、嘴長,聞到血腥味急得上竄下跳,發出令人恐怖的“吱吱”叫聲。 躺在木案上的皇後,渾身一陣顫抖,二目圓睜,破口大罵花大:“野獸、畜生,要下地獄,遭油煎、天打五雷轟……” 花大火冒三丈,看了一眼嚇得沒了魂的野貓,和喘著粗氣毫不屈服的皇後,惡狠狠的說了聲:“動手!” 幾個打手撲上來,用鐵鉤子鉤住皇後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使她的陰戶呈最大口徑。另一個匪徒把一個喇叭樣的東西,使勁往她陰道裏塞,痛得皇後發出絕望的慘叫,一個直徑10厘米的喇叭口竟被硬塞了進去。 陰唇四周綻開四條裂縫,接著,鼠籠的門打開了,惡鼠一下子竄進去,大吃大嚼起來。 待它完全鑽進去以後,打手們拔出了沾滿鮮血的喇叭,迅速用縫衣針將皇後的大陰唇縫合,使惡鼠再也不能退出來。惡鼠急躁地在皇後的陰道裏、子宮裏、腹腔裏拼命撕咬吞食。 皇後痛得聲撕力竭的哭喊慘叫,拼命扭動掙紮,手腳被鐵箍扣住的地方勒出了血印,赤裸的身體在木案上痙攣,小肚子的肉一跳一跳的,鮮血從陰道縫合的縫隙噴出。 一個小時後,皇後的尖叫聲變成沙啞絕望的嘶鳴。 漸漸地聲音消失了,再也無力掙紮,痛苦永遠停留在她美麗的臉上,碩大豐滿的巨乳也不再顫動,又過了一會兒,惡鼠從皇後小肚子上咬開一個洞,渾身血淋淋地鑽出來。 野貓早被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嚇的昏死過去。  (二)豔女祭典 “帶野貓!” 一聲喝令,敞開的大殿門口,立即出現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頭秀發披散在身後,白皙清秀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憂鬱的大眼睛。白色的緊身旗袍顯出纖細的腰身,挺拔豐腴的胸脯。那美妙絕倫的女性曲線,一驚四座。 野貓的雙手被緊綁在身後,胸前幾道繩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輪廓。 她低著頭走到大廳中央,被繩索勒緊的胸部急劇起伏著。 “跪下!”花大一聲驚喝。 野貓雙腿一抖,跪在地上。 “真沒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愛你,你卻吃裏爬外!” “疼我愛我?說得好聽!”野貓噙著眼淚低聲說:“三年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飯裏、喝的水裏摻催淫藥,叫我終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當泄欲工具,任意摧殘……” “住口!你這忘恩負義的臊娘們。那些藥是很貴的,不吃藥,你能長這麼美嗎?” 的確,這藥除了起催淫作用,還能改變人的體形和生理機能。三年來,野貓從一個苗條秀麗的姑娘,變成波霸細腰形的性感女郎。 花大感覺好像真給了野貓不少恩惠似的:“我再問你,你跟那個女土匪是什麼關系?” “素不相識!” “那你為什麼救她?” 野貓慢慢抬起頭,滿懷怨忿地注視著花大:“除掉你這個魔王!” “啊!你好大膽!你、你!”花大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拉下去……讓她嚐嚐肉簽子的厲害!” 野貓從容走進這間陰冷潮濕的刑訊室。 屋裏彌漫著刺鼻的黴臭味和血腥味,中間一條血跡斑斑的長條凳,兩端纏著鐵鏈鐵鎖,四周牆壁上掛滿了皮鞭、繩索、鐵鉤、木棒等刑具,也都沾滿血汙,屋梁上垂下幾根吊綁犯人的鐵鏈和繩索。 野貓環視了一下四周,心裏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綁到這條充滿血腥恐怖的長凳上,就會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渾身一陣顫抖。 野貓早知道他是個吃人的野獸,他功力精深、武藝高強,又通醫道,對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殘忍,他是個性虐狂,尤其特別喜歡摧殘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時專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貓只求速死,從容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好,今天讓你嚐嚐我們瓦吉的婦刑。” 花大說罷,一揮手,上來兩個打手捉住野貓的兩條胳膊,解開縛在身上的繩索。把她拖到長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頸用鎖鏈鎖住,雙手反剪到長凳下面用手銬扣死,雙腿分開也鎖在長凳下面。 這樣野貓仰躺在長凳上面,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野獸們施刑。 野貓美麗的長發散亂地披在長凳上,她由於雙手反剪身後,胸部白色絲綢旗袍緊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兩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從絲綢旗袍中崩出來。劈開的雙腿從高開衩的旗袍兩側伸出,被殘酷的鎖死。旗袍前襬從她小腹溜下,搭在長凳上。 一個打手解開野貓旗袍的領扣,然後依次解開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順手一扒,露出帶著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褲的下體。花大用鋒利的匕首,在她崩緊的乳罩中間連接處,輕輕一挑,野貓那兩只圓滾滾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賊眼,直勾勾的盯這劇烈顫動的乳房。要是平時,他早已魂飛魄散,而此時,他卻對這兩只格外豐腴的乳房充滿仇恨。 他突然想到,應該在這對美麗的乳峰上玩一次凶殘的遊戲。 “拿鋼來!” 一個打手端來一個竹盤,裏面裝滿鋼。 鋼是瓦吉人用來烤肉的,有2尺長、5毫米粗,一頭是尖的,很鋒利。 現在,這鋼成了威力強大的刑具。 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輕彈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金屬鳴響。 當花大惡狠狠地捉住野貓的右側乳房時,她感到了恐懼,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不,不……”她喊叫起來。 “向我求饒麼?”花大問,但捉住野貓乳房的手並沒有松開。 “不……”野貓喘著粗氣。 花大惱羞成怒,把鋼猛的刺進野貓右乳房的乳頭。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腹的慘叫,鮮血從乳頭噴出,野貓那被鎖緊的身子顫抖起來。 花大松開手,鋼便紮在她的乳頭上,隨著她痛苦的顫動,來回搖擺著。 “敢和老子作對?”花大又抽出一根鋼,抓住野貓另一只乳房,狠狠地刺進去。 “啊……啊……”一聲聲痛苦的哀嚎,一陣陣劇烈的顫抖。 兩根鋼在空中擺來擺去,血,染紅了她美麗豐腴的雙乳。 野貓雖然早聽說瓦吉刑罰的殘酷,卻沒想到今天讓自己遭遇到了。她緊咬著牙,強忍著……可還是止不住渾身顫抖。 花大一擺手,兩個打手拿起四根用鋼彎成的長鉤,一把扯去野貓被汗水濕透的黑色三角褲,用鐵鉤勾住她的陰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陰戶拉開到最大口徑,裏面內陰上端的陰蒂清晰地展現出來。 由於乳房受刑和陰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陰蒂已經膨脹充血,隨著脈搏一起一伏。 野貓閉上眼准備迎接最殘酷的蹂躪,可是由於極度恐懼,淚水還是不斷從她眼角湧出。 花大看著痛苦絕望的野貓,用鋼的尖碰了碰野貓那紅紅勃起的陰蒂。 “啊呀--”野貓痛得渾身猛烈地痙攣,小腹劇烈抽搐,汗水驟然瀑出。 花大雙目充血,一臉殺氣,他沒想到這個嬌美的姑娘竟能忍受這麼劇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貓的陰蒂充血膨脹,再撥開陰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個肉芽。然後他慢慢的、殘忍的把鋼刺進野貓的鮮紅的肉芽。在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時,血順著鋼噴出,噴在那只罪惡的手上。 一聲長長的哀嚎突然中止,野貓在一陣輻射全身的劇痛中昏死過去。她軟軟的癱在長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鮮血浸成紅色。 一大桶涼水潑在野貓頭上,她從痛苦中被激醒來,只覺得雙乳和陰部劇痛,渾身不由得又一陣痙攣,插在乳頭上和陰蒂上的鋼又跟著搖擺起來。 “畜生!野獸!”野貓喘著氣罵道。 花大走上來獰笑著問:“怎麼樣,夠受的吧?你可真不識相。” 他邊說邊漫不經心地抓住插在野貓右乳上的鋼,慢慢地往外拔,當他把鋼整個拔出來的時候,鮮血又一次湧出。 他把血淋淋的鋼扔到竹盤裏,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鋼,也同樣慢慢的拔出來。 最後他抓住了刺進她陰蒂裏的鋼。 “呵!”還沒拔,抓住鋼的動作已強烈刺激野貓敏感的神經,引起劇烈的抽搐。 花大故意慢慢的拔,為了讓她感到更劇烈更長久的疼痛。 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野貓深深地昏死過去。 當野貓又一次醒來時,首先感到發自陰部,輻射全身的劇痛,她想動一動已經麻木了的肢體,可是雙手被緊緊捆在身後。 她吃力地抬起頭,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發了黴的破舊的草席上,草席上、牆上沾滿血跡,成群的蚊蠅圍在她身邊。她掙紮著坐起來,胸部和下陰一陣劇烈的刺痛。 野貓看到自己仍然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身上布滿蚊子、跳蚤、臭蟲、蠍子叮咬的腫塊,乳頭已經紅腫發炎,膿和汙血在她兩個乳頭上堆起兩個大膿包,又乳房上的膿包已經潰爛,膿血流了下來。 她晃動了一下身體想趕走那些可惡的蒼蠅,幾條蛆蛹從她右側乳頭的大窟隆裏爬出來。再看下陰部更慘不忍睹,上面落滿蒼蠅,黑壓壓一片,她又搖了搖身子,只有幾只飛起來,其它蒼蠅依然爬在原處。 她使勁動了一下腿,下陰部一陣劇痛,蒼蠅被趕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蟲成群結隊地向外蠕動,陰戶成了蛆的巢穴。 野貓感到一陣惡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她吃力地蹭到牆上一個凸出來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陰部靠上去,試圖蹭去蛆蟲,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斷從陰道裏湧出,最後,她絕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淚水流下來。 這時門開了,兩個打手走進來,二話不說提起野貓就走。 來到刑訊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鎖在長凳上,雙手和雙腳又被死死鎖在長凳下面。依然高高聳起的乳房變得慘不忍睹,陰道裏的蛆還在不斷爬出。 “先給她沖一下。”花大厭惡的說。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沖野貓的陰戶,另一個打手用鐵鉤勾住她的陰唇用力拉開,以便水柱能夠沖到子宮裏。 野貓忍受陰部劇痛。 花大用手拉住從梁上垂下的細鋼絲彈簧,頂端連著一個釣魚用的鉤子,鉤尖非常鋒利,有兩個倒刺。 “這個釣鉤能釣起10多公斤的大魚,今天讓你試試它的威力。”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釣鉤說:“上次給你用刑的時候,發現你的陰蒂最敏感,今天我讓你過夠癮。” 野貓不解地看著花大手中的釣鉤,從他殘忍的獰笑中,她感到一陣恐怖,陰部一陣發緊。 兩個打手那著長鉤走過來,待花大一點頭,立刻用長鉤拉開野貓的陰唇。 “啊--”她痛得尖叫起來,小腹和大腿內側的肌肉顫抖起來。 她的傷痕累累的陰唇被撕裂,陰蒂舊傷重新流出膿血。 花大殘暴地把釣鉤的尖刺進野貓受傷的紅腫的陰蒂。 “啊--”一聲長長的淒厲的慘叫,野貓被緊鎖著的身體驟然向上挺起,形成一個拱形,全身劇烈地抽搐著。 花大把鐵鏈子一拉,倒刺鉤在陰蒂上再也退不出來。 打手這時拉緊鋼絲彈簧,釣鉤把野貓陰蒂揪了起來。 “聽著!”花大凶殘的說:“不招,就讓你永久忍受這種痛苦。” 他用手撥了一下鋼絲彈簧,“噢--啊--”隨著鋼絲彈簧的伸縮擺動,野貓的陰蒂被劇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痙攣,使她心欲崩潰,汗如雨下。 野貓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來,把釣鉤上的鐵鏈和屋梁上的鋼絲彈簧脫鉤。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五花大綁地捆結實,拖回牢裏去。 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使野貓蘇醒過來,她朦朧間看到一個打手端來一盤粥,這裏的犯人從來都是用盤子吃粥的,因為,犯人的手總是被反綁著,吃飯、喝水只能像貓狗一樣,把頭伸到盤子裏吃。 野貓感到饑餓到極點,掙紮著坐起來,但陰部一陣劇痛,使她險些摔倒,她這才看到釣鉤還別在陰蒂上,釣鉤則連著兩米長的一條鐵鏈子。 野貓爬到門口,雙膝跪在地上,像牲口一樣把嘴伸進盤子裏。 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蓋上蹭了蹭,又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頭看時,才發現兩個男人在鐵柵欄門外,貪婪的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子,野貓厭惡地轉過身,背向著門外。 就這樣,野貓在地牢裏熬過5天,經曆了5次刑訊折磨。 第6天,野貓被10名赤膊大漢押出牢房,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被送進刑訊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門口,向一輛裝有木籠子的馬車走去。 野貓明白這木籠子也是為她准備的,被五花大綁的野貓從容地走到木籠子旁邊,在兩個大漢的幫助下爬上馬車。 野貓被推進木籠,木籠子的頂部是兩塊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處有一碗口大的孔徑,兩塊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頭露在外面。 兩個鐵夾子鉗住了野貓的乳頭,痛得野貓用力扭動上半身,頓時陷在無止境的痛楚下。睜眼一看,兩個鐵夾被白色細繩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頭就像將被撕裂。 固定在木籠的邊柱上,野貓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體,減輕牽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沒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繩子繃緊。野貓只要微微一動,那痛徹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會打擊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陰蒂上的鐵鏈上,掛上一個大鈴鐺。鈴鐺很重,墜在她敏感嬌嫩的陰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訊時更劇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感,和鑽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頓時襲遍全身,野貓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車開動了,崎嶇不平的山路顛得銅鈴“叮叮噹噹”響個不停,鈴聲和野貓痛苦的慘叫聲混在一起。 馬車慢慢向奶頭山行進,後面跟著數百瓦吉人。 野貓忍受著無頭無盡的痛苦,乳頭被牽拉的疼痛慢慢緩解,陰蒂的墜痛也開始麻痹。但是,疲勞虛弱的野貓沒辦法換換姿勢以緩解頸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勞,稍一放松就會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隊伍停了下來。 瓦吉人點燃了篝火,他們先圍著篝火烤肉,然後,喊叫著跳起舞蹈。 經過一整天山路顛簸,野貓的陰蒂已經變形,被贅拉的陰蒂被鉤處,已經潰爛,陰部周圍紅腫發炎。 此時她仍無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牽制的雙乳和站了一整天的雙腿麻木得失去知覺,她疲憊地垂下頭,保持前挺的姿勢昏睡過去。 但是熱帶山區的毒蚊小咬非常厲害,被五花大綁的挺在木籠裏一動不動的野貓一絲不掛地光著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萬蚊蟲叮咬,刺癢和疼痛同時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發作。 她痛得昏死過去,又癢得蘇醒過來。 漫長而痛苦難熬的夜晚終於過去。 天亮了,馬車又向山頂進發。 鈴聲“叮叮噹噹”響起來,野貓又陷入陰蒂劇痛,只是她已經很虛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長呈竹筍狀,全身呈紫色。 中午,隊伍終於到達山頂。 山頂上矗立著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猙獰的豺狗遠遠的向這一群人張望。它們好像預示到一頓美餐的到來,靜靜地等待著。 兩個打手把野貓從木籠裏解下來,把野貓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開綁緊在橫向的鐵杆上。 繩子先把野貓手腕繞三圈固定在鐵杆兩邊,接著,前臂後臂都被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固定在橫杆上。野貓的兩腿呈跪姿的著地,繩在她膝蓋處繞三圈,緊緊的與鐵杆根部捆在一起。緊接著,大腿小腿都被折疊,用繩子狠狠的纏緊在直豎的鐵杆上。 至此,野貓再怎麼掙脫也無法改變這個姿勢,更別說擺脫任何一條麻繩的糾纏。 一個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貓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唸唸有詞。然後,讓兩個青年女子拿來一個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綜刷在野貓臉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來,痛得野貓“嗷嗷--”叫。 刷到下陰部,女巫伸手抓起銅鈴,用力一拽,銅鈴鐵鏈連著釣鉤,把野貓百受創傷的陰蒂撕扯裂開。 女巫好像沒聽見野貓撕心裂腑的慘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陰部。 刷洗完畢,女巫便站到一旁唸起咒語。 太陽西斜,所有人都靜靜等待著。 野貓由恐懼變得坦然,死亡即將來臨,19歲的一生多麼短暫。 但她終於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裏去,痛苦終於要結束了……想到這,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慘淡的微笑。 最後一縷陽光消逝在遠山背後,所有的人都發出像野獸般的號叫,這聲音長久地在寂靜的群山中回蕩。 女巫拿起一把鋒利的尖刀,一只手拉緊連著鐵夾子,使野貓的右側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筍狀,右手刀刃齊根向她美麗豐滿的乳房切下去。在一聲長長的徹骨尖叫聲後,她潔白光滑的皮膚裂開了,乳房整個被割了下來。 她提著夾著血淋淋的乳房的繩子,甩給等在遠處的豺狼。餓急的豺狼蜂擁而上,爭相撕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緊牽著野貓的左側乳頭的繩子,又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她的左乳房也被齊根切下。鮮血染紅了她赤裸的腹部,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貪婪地聚攏來,面目猙獰地吐著舌頭。 女巫真是一個雌性野獸,她凶猛地將尖刀插進野貓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劃,一直劃到陰部,腸子混著鮮血湧了出來…… 山頂上瓦吉人一片歡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瘋狂的舞蹈。 野貓美麗豐滿的乳房變成兩個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腸子和著鮮血從裂開的肚皮湧出,野貓撕心裂腹的淒厲慘叫變成沙啞的哀號。 天暗了下來,瓦吉人開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掙紮的野貓。 這時,等候已久的豺狗們蜂擁而上,成白上千只饑餓的豺狗撕扯著野貓的乳房、腸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軀幹…… 夜幕降臨,山頂恢複了平靜,血染的十字架默默佇立,野貓美麗的長發散在草叢中,她的頭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頭丟散四野。 鬼火一樣的綠眼到處遊蕩,幾只老弱豺狗沒能分享到美味,還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跡。  (三)豔女喋血 解決了皇後和野貓並未全解花大心頭之恨,況且走了劉瓊殺了野貓,花大的情欲無處發泄,整日打罵屬下及家丁。 “你們這群飯桶,”花大罵道:“抓不到劉瓊,你們誰都別想活。” 大廳裏從大小軍官到家丁頭目各個心驚膽戰,大氣不敢出。誰都知道,劉瓊那鬼丫頭,想藏起來,誰也別想找著。 “還不快滾,站在這兒惹花爺生氣。” 侯副官哄走眾人,又安慰花大說:“這事不用您老操心,包在我身上。” “弟兄們,你們從今開始給我去抓劉瓊,抓不到劉瓊,就抓長得像劉瓊的,沒有像劉瓊的漂亮的也抓。” 大家心裏都明白,只有讓花爺有地方出氣,弟兄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這下城裏的女孩子可倒了黴,第一天就抓了一百來人,除了侯副官看不上放走的,剩下三十多個漂亮姑娘都被投進地牢。 這時侯副官正陪著花爺來到地牢。 三十多個姑娘各個漂亮光彩照人,都被剝去上衣,五花大綁,有的痛罵,有的哭泣。見花大、候副官他們進來都不作了聲,恐懼地往牆角退縮。 “嗯,”花大睜圓色迷迷的眼睛巡視著這些水靈靈的姑娘,假意問道:“劉瓊抓到了嗎?” “還沒有,不過……”侯副官頗曉花大的心思:“她們都是跟劉瓊一夥的。你……出來!”他指著一個最出眾的姑娘說:“快說,劉瓊藏在哪兒?” “不……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劉瓊。”姑娘赤裸著上身,被五花大綁。下身穿米色長裙,嬌媚的身體,豐滿的乳房顫抖著,俊俏的臉上充滿恐懼。 “花爺,您別著急,一會兒她就會招認。來呀,帶走!” “不……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兩個打手走過來,不容分說架起姑娘就走。 花大走進刑訊室的時候,可憐的姑娘已經被“准備”好了。只見她衣裙全被剝光,雙手反綁在身後,屋梁上的繩子吊起她的雙手,兩腿分開呈一字形,兩只腳踝被緊緊捆住栓在兩邊的柱子上。 姑娘俯著身體被橫吊著,嘴裏痛苦的叫著:“哎喲……痛!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哇!” “你和劉瓊一起密謀刺殺本座,還不承認!”花大把一塊大城磚搬起來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細腰上。 “啊……”姑娘聲嘶力竭地慘叫,雙臂向上抻拉和兩腿向兩邊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 “快招了吧,要不再來一塊?” 花大又搬過一塊大城磚,在姑娘一陣喋血慘叫聲中把磚壓在第一塊磚上。 “哇……嗚……”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招!我……招!嗷……” 花大拿掉上面一塊磚:“招吧,快招!” “我……我……我不知道該招什麼?”姑娘渾身淌著虛汗,喘著粗氣說。 “不知道?”花大又把磚壓上去。 “哇……我、我知道……我說!啊……”姑娘慘叫著:“我和劉瓊一起……我……”姑娘話說半截就昏死過去。 “報告花爺!”一個馬弁跑進來:“黃局長來了,怕是興師問罪的。” “慌什麼?”花大往外走:“噢,你把那妞放下來,別讓她死了。” 在大廳裏,侯副官正陪著黃局長在座,黃局長身邊是兩名巡捕和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長得眉清目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一身淡耦合色的旗袍緊緊裹在身上,苗條優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哎喲!黃局長,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花大假意拱了一下手。 黃局長也拱手道:“花司令身負本城防務重任,我們本該精誠合作……” “那是那是,請問黃局長,本座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花大裝傻。 “我接到多起報告,說貴部無端搜查、劫掠女子,司令可知此事?” “絕無此事!黃兄不要聽信謠言。” “絕無此事嗎?” 這時美麗的小姐開口了:“我親眼看到貴部官兵在大庭廣眾之下劫掠良家女子、甚至剝去她們的上衣當眾羞辱。你看,這是我在現場拍下的。”姑娘把一摞照片遞到候副官手裏。 “你!你是誰?敢在我這撒野!”花大惱羞成怒,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 “我來介紹一下,”黃局長站起身來:“這位是《山城日報》的首席記者梅雪小姐,剛從英國伯名翰大學畢業。” “噢……洋學生。” 花大雖然惱怒,可是梅小姐的閉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純的氣質實在太迷人了。花大眯起色眼注視著梅雪:“侯副官,把刺客帶來,讓梅小姐也看看咱們的證據。” 一會兒,受過重刑、奄奄一息的姑娘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架了進來,打手讓姑娘跪在地上,看得出來姑娘渾身還在發抖。 “你是不是刺客?” “是,我……是。”姑娘低著頭說。 “誰派你來刺殺本座的?” “……” “是劉瓊嗎?” “是。” “不對!她是培德學堂楊老先生的女兒,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怎麼可能會是刺客?一定是你們刑訊逼供,才使她含冤承認這些強加的罪名!”梅雪義憤填膺,走到姑娘身邊蹲下來,親切地說:“小姐,你別怕,把事實真相說出來。” 姑娘抬起頭:“我……我、不能說……”說著眼淚涮涮往下掉。 梅雪稍加思索,站起來說:“即使她是刺客也應由警察局審理,花司令是否能將抓來的姑娘交給警察局呢?” “呵!好厲害的小娘們。”竟讓花大愣呆了半分鍾。 花大回過神來“嘿嘿”一陣冷笑:“看來梅小姐是想到我這搶人嘍!” 花大手下的衛兵和家丁齊唰唰拔出了槍,大廳裏頓時鴉雀無聲,黃局長虛汗直冒,梅雪也驚得目瞪口呆。 “搶啊!有本事你就搶吧!”花大得意地看著梅雪。 “你……”梅雪高高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別誤會!別誤會!”黃局長站起來拱手說道:“既然事屬花司令的家事,我們警察局就不必多問了……梅小姐,咱們走吧。” “你……”梅雪轉向怒視黃局長,她沒想到堂堂警察局長居然這麼軟骨頭,一甩手急匆匆走出去。 黃局長拱手說道:“打擾了,告辭!告辭!” “恕不遠送!” 整個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昏暗地牢裏,一團火焰在牆角的火爐中驟然地燃燒起來。熊熊的熱火,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牢子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火光,使這個地窖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那個全身赤裸的姑娘楊采薇,四肢腕部都被皮套圈箍著,幾下低微的輪索軋軋之聲鳴於這個幾乎無聲的空間裏,姑娘正被淩空橫吊起來,那驚懼的面孔朝著黑沉有如無盡深淵的地板上。 剛走進來的花大發出了“咭咭”兩下極淫蕩笑聲! 楊姑娘橫吊了之後,絕望地呻吟著。 花大嘴唇掛著殘忍的奸笑,一對眼睛散發著餓狼攻擊獵物時的凶殘目光,那長滿黑毛的粗壯大手,正在提著一條染得腥紅的長鞭,慢慢地朝著楊采薇的背部舉起,瞬間猛然揪下! 花大不停地暴喝、每一次揚手就發出可怕的鞭擦之聲!每一次狠狠的鞭膚接觸下,皮肉就發出悚人的撕裂紙破聲音! 慘呼與嚎叫,盡情響徹於整個密閉的地窖之內。 楊采薇終於抵擋不住極度的摧殘以及全身的劇痛而暈倒過去。花大並沒有暫停無情的暴行,將一早預備好的冰水狂撥在楊采薇的身上。 那寒透骨脾的冰水有如利劍一般,冷酷地劃裂著傷口痛楚之處,楊采薇受到強烈的痛苦呼喚而再度蘇醒起來。 花大滿意地“嘿嘿”連聲陰險地獰笑著,慢步踱向楊采薇吊著的兩腿之間,當楊采薇剛恢複知覺、漸漸喚醒過來的時候,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帶著並非一般男根的肉色,正在花大的下體裏伸張出來,分開姑娘的左右股肉! “今天你表現不錯,我現在要靠牢靠牢你。” “啊……”整條紅得異常的雞巴猛然刺入姑娘窄小的屁眼中! “哈!哈!哈!”花大爆出暴虐的淫笑聲。 隨著笑聲間挪動著如浪起伏的腰軀,緩慢地抽插著,一陣陣的快感傳到花大的體內。 “啊……啊……”花大發出模糊的舒暢之聲,雙手不停弄著楊采薇垂蕩著的豪乳。 經曆十餘分鍾的殘酷磨擦,氣喘之聲愈來愈顯得急促,巨大的陽具突然怒地抽出! “賤奴!現在輪到插淫穴了!” 左手握著存有熱量的硬雞巴,再度慢慢插入姑娘的陰戶裏! “哇……”楊采薇的痛叫再次陣陣傳出。 那巨大的陽具因插入的亢奮而騰舞抽插著! 花大感到性欲高漲時,把長及12寸的粗大陽具抽出,繞到楊采薇前面,雙手抓住姑娘的後腦,同時開始一拱一拱的將下身往上挺聳,迫使楊采薇嘴巴必須更為張開,才能將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陰莖中部,承受它在她口裏的一進一出。 但是,花大的陰莖實在太長了,盡管姑娘已經盡了全力,並拚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無法整個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龜頭塞滿了整個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嚨上,鼻息咻咻地不斷啾著,快要窒息了! 但花大的手緊緊地挾持在她頸後,使她無法提起頭來換氣,只能用力掙紮似的哽噎著:“嗯……嗚……唔……嗚……” 花大調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姑娘的頭發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嚨和食道在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下呈一條直線,楊采薇呼吸拉得長長的,緊含著大陰莖,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氣時,困難得兩眼都閉了上,只見她雙頰凹陷,嘴唇緊緊地夾住口裏的陰莖,喉嚨裏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 花大也更加熱烈起來,隨著她吞吐的節奏,將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他的大龜頭也就闖過了姑娘喉頭的關口,插入到她食道裏去了! 被那麼巨大的陰莖深深插穿了喉嚨進入食道裏的楊采薇,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地感覺過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一條陰道,被又粗又長的陰莖插在裏面,那種徹底被占據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體裏面唯一的、也無法否認的真實,引得她禁不住整個身子都顫抖了…… 楊采薇一面嬌哼,一面猛甩著腦袋拼命想擺脫粗大陽棒。腦子裏一片渾沌,塞滿嘴裏的肉棒和撐脹在喉嚨與食道裏的巨大龜頭,愈插愈深,愈漲愈大,迫使楊采薇再度哽噎住,並一陣陣痙攣起來。 “啊!真痛快,啊!就要射出來了!”花大加快速度猛烈抽插。 在全身一陣劇烈痙攣之後,陰莖在楊采薇的嘴裏爆炸了,一股股濃濃的果凍樣的略帶淡黃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楊采薇的胃中。 在花大拔出大肉棒後,楊采薇翻江倒海似的嘔吐起來。 “衛兵!”花大穿好衣服說:“這娘們賞給你們了。” 每天花匪依舊到處抓人,第一天警察還過問一下,稍加勸阻,後來見花匪來勢凶猛,也知趣地避開,花大當然就變本加厲的終日殘害施虐於姑娘們。 這天,侯副官從翠花樓抓來一名妓紅牡丹。紅牡丹是翠花樓的招牌名妓,不光相貌豔麗奪目,身材也極性感迷人。那讓人垂涎的巨大豪乳,有40寸,一點不亞於野貓。 紅牡丹此時手腳被反綁在身後,四馬倒攢蹄捆紮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花大看著巨大無比的豪乳,用手捏了捏:“啊!真不錯。” 可是花大今天已奸過三個姑娘,有點累了,看著白白的大奶,真有點饞。 “花爺,餓了吧?”侯副官真是了解主子的心理:“今兒個嚐嚐烤鮮乳,怎樣?” “嗯……好。”花大心花怒放。 侯副官命衛兵抬過來柴爐,火苗子竄得老高。 紅牡丹開始掙紮:“燙……痛啊!” 侯副官拿來幾個裝作料的大罐子,用刷子在紅牡丹的大奶上刷上醬油、醋、薑汁和辣椒醬,紅牡丹感到胸部火辣辣的痛,又開始掙紮。 侯副官把吊綁紅牡丹的繩子,往下放了放,讓火苗和紅牡丹的乳房更近地接觸。紅牡丹的乳房立刻燎起大大小小的泡,破損後滲出乳油滴滴嗒嗒掉進火裏,引起“噗噗”的爆燃聲。 侯副官又在紅牡丹那燒爛的乳皮上刷一遍辣椒醬,紅牡丹開始抽搐起來。 看來紅牡丹馬上就會昏厥,侯副官命衛兵往紅牡丹嘴裏灌了一瓶醋。 “這是幹什麼?”花大不解地問。 “灌醋嘛,一來讓她不容易昏厥,二來肉也鮮嫩。” “嗯……差不多了。”侯副官用匕首切下紅牡丹的兩個乳頭和乳暈,放到盤子裏,又在紅牡丹乳房的切口處刷一層辣椒醬。 “嗯……好吃!”花大大吃大嚼起來。 “你……噢!黃局長,怎麼又有閑空到我這兒來呀?”花大雖然並不喜歡警察,還是假惺惺地寒暄一番。 “花司令,大事不妙!”黃局長慌張地說:“你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現在學生罷課、工廠罷工,犯罪率也驟增。昨天有人襲擊了東門崗樓,有一名警察失蹤。你再看看這個……” 花大不識字,把報紙交給侯副官,侯副官念:“駐防花匪奸淫劫掠,治安警察視若罔聞……” “這報紙滿街都是,我看這事……” “混蛋!他媽的,都是那個姓梅的臭妞幹的。” 花大勃然大怒:“來人,快去把那個姓梅的記者給我抓來。” “報告!不用抓,她……來了,就在門口。” “走,跟我來!” 花大一出大門,發現情況不對,外面站著好幾百人,梅雪就站在最前面。 “花司令,你要抓我嗎?”梅雪勇敢地說:“你幹的那些壞事,不但咱們山城人全知道了,而且省裏韓主席也知道了。你在我們面前可以耍威風,在韓主席面前你也能像現在一樣?” “司令!”侯副官急忙勸阻道:“這事不能再鬧大,再說還得給黃局長個面子。”侯副官轉身對梅雪說:“這裏頭可能有些誤會,大家先回去,我們會追查的。” “侯副官,這事你、我都清楚得很!”梅雪遞過來一摞報紙,上面有大副照片:“你要是有誠意,先把人放了,再慢慢追查。” “啊……他媽的!”花大暴躁拔出槍來。 “司令,您別生氣,咱們先放幾個人,穩住他們回頭再來收拾他們。” “衛兵!把抓來的那15個女人給放了。” “可是……” “快去!” “是!” 一會兒,15個被挑乘的姑娘赤裸著上身哭哭啼啼地被放出來,回到親人中間。 “其他人呢?為什麼不全放?”梅雪雖然不知道究竟抓了多少人,但絕不止這個數。 “梅小姐,人我已經放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楊采薇還沒有被放出來。” 的確,花大實不舍得把美貌出眾的楊采薇放掉,可是這個人梅雪見過,不好辦。 “司令,”侯副官悄聲說:“先把那妞放了,等以後收拾完梅雪,再抓回來也不遲。” “嗯……”花大無奈地點點頭。 “噢,你說的是楊小姐呀,她這兩天不舒服,司令正准備請大夫呢!”侯副官打著圓場:“梅小姐如果堅持,我們放人就是。” 奄奄一息的楊采薇被架了出來,她全身赤裸,只有一條撕碎的裙子布條纏在腰間,梅雪趕緊抱住她。 侯副官假意道:“要不要請個醫生?” 黃局長也怕再生事,打起來不好辦,就對大家說:“花司令已經放人,大家請回吧!如果哪家的閨女還沒回去,明天到警局報案,黃某一定負責查詢。好啦好啦,回去吧!” 顯然大部分人還沒放,可是人群已經散去,梅雪成了沒有靠山的孤雁,而且還要照顧楊采薇,只好作罷。 “可憐呐,”王醫師搖著頭說道:“簡直是魔鬼。姑娘兩肩脫臼。喉嚨、陰道、肛門多處嚴重損傷。” “我要親自去趟省裏,絕不能讓他再這樣為所欲為。”梅雪憤憤地說。 “梅小姐,聽我一句話。”楊先生擔心的說:“你鬥不過他們,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是啊,”王醫師也說:“花大是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惡魔。你不走,早晚會被他毀了。” “可是……”梅雪愧疚地說:“我惹了麻煩一走了之,就苦了你們和全城的百姓。” “哎呀!糊塗,你不走他也還是要害人的。你管不了!” “好吧,謝謝二老關照。我現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就走。” “等等!我叫幾個學生陪你回去,明早大家一起送你走。” “謝謝楊先生!” ※※※※※ 在充滿血腥味的黑暗地牢裏,十幾個相貌嬌好的姑娘被剝光了衣裙,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吊綁著。 花大氣急敗壞地在可憐的姑娘們身上撒氣,他飛起一腳,踢在一個被四馬倒攢蹄平吊著的姑娘的頭部。 “嗚……”姑娘立刻口鼻出血。 接著對准另一個被倒吊的姑娘的小腹就是一頓組合拳,打得姑娘陰部噴出鮮血…… “司令,”剛進來的侯副官殷勤說道:“我已作了部署,到時候梅小姐就不再是惹您生氣的野丫頭,而是服服帖貼的溫順美奴了。來,先喝碗鹿茸羹。” ※※※※※ “好,謝謝你們相送。回去吧!告訴楊老先生和楊小姐,讓他們多保重。” 在城關旅店梅雪告別了6個學生,走進店門。 “小姐,吃飯還是住店?”跑堂的迎過來接過梅雪的箱子。 “住店。” “好咧,樓上有上好客房,又乾淨又舒服。您跟我來。”跑堂的把梅雪領到樓上,放下箱子,打開一間客房的門:“小姐請!” 梅雪推門進去,忽然被一塊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香味,梅雪來不及掙紮就軟了下來。 “快點!不要等她醒來。”侯副官催促著這兩個打手,把癱軟的梅雪放在床上:“阿嬌,快把針藥拿來。司令,這是從老美那搞來的烈性催情劑,等她一醒來就變成服服貼貼的性奴隸了。哈哈哈……” “真有那麼靈嗎?”花大貪婪地吞著口水。 “當然,這藥是在獸用催情劑的原配方改進而成。它能使不在發情期的奶牛順利交配。阿嬌,拿過來給司令看看。” 阿嬌扭動著纖細的腰枝:“花司令,這就是烈性催情劑。” 這是一個精制的小藥瓶,上面印著密密麻麻的洋文,一只針管、幾個針頭,旁邊還有一個紙盒。 阿嬌看到花大好奇,介紹說:“這是催乳合劑,可以加強催情劑的作用。不過……” “不過什麼?” “這藥有很強的副作用,含有一種叫做空孕催乳劑的成份,能使注射者未經生育就分泌奶水。 起初被注射者會感到乳房、外陰等敏感部位劇烈刺癢,伴隨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性亢奮。她們不得不摩挲、抓撓胸部及外陰。這種摩挲和抓撓就會引起乳頭和陰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無法抑制的性亢奮,三天後乳房開始迅速膨脹並大量分泌奶水。這時候注射這種催情劑的姑娘會感到雙乳更加劇烈的刺癢,同時由於雙乳急速膨脹導致爆裂般的劇痛,只好不斷的把奶水擠出乳房,以減輕痛苦。 但是,她們越是擠空乳房內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脹的速度就越快。往往注射這種催情劑後兩個星期,乳房就能發育到從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從開始每八小時脹滿到每三十分鍾脹滿,每次分泌量也從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 在注射這種空孕催乳劑2天後,姑娘的身體外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乳房發育得異常巨大,一般可達正常人的1∼2倍,大的甚至可達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體內養份,會使人體日趨消瘦。這樣,在很短時間內,就使注射者變成大乳房、細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這種烈性催情劑和空孕催乳劑,原來是用在牲畜身上的,烈性催情劑可以促使牛、馬等牲畜情欲亢奮從而順利交配,而空孕催乳劑可以促使奶牛迅速增加產量。” “好!好!快動手弄吧!” 阿嬌取出一支針筒,裝上針頭,抽取200CC空孕催乳劑,打手早已解開梅雪旗袍上的衣扣,露出潔白豐腴的乳房。阿嬌指尖輕夾婉華嬌嫩的乳頭,快速撚轉,使乳頭亢奮充血脹大,然後慢慢把針頭直刺進嫣紅的乳頭,將空孕催乳劑推進一半。 阿嬌再到右乳,片刻間便將藥物全注進梅雪的乳房內。 阿嬌示意打手褪去梅雪的內褲,掰開陰唇,用手指揉撚梅雪嬌嫩的陰蒂,剝開陰蒂的包皮,露出嫣紅的肉芽,用針管抽取12CC烈性催情劑,把針尖刺進雪敏感的陰蒂內,梅雪嬌嗔一聲,並沒有醒來。 阿嬌慢慢將藥物注入,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藥物進入梅雪的陰蒂,抽出針管靜坐一旁,等候藥效的發作。 “放心吧,司令,她會自己把衣服脫掉,求您奸她。” 兩個小時後梅雪昏昏沉沉地蘇醒過來,渾身無力,全身脈搏都在跳,好像發燒,乳房發脹,脹痛感隨著脈跳逐漸加劇。 癢,不是一般的癢,是如毒蠍蜇般劇烈刺癢。乳房和陰部尤為劇烈,忍不住去抓撓。 “啊……”如萬針紮般刺痛襲來,過後還是難以抑制的刺癢。 “怎麼回事?”梅雪努力回想自己的經曆,尋找答案。 朦朧間看見一個穿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姑娘。 “梅小姐,醒來了?”阿嬌假意關心:“您是我的病人,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我沒有病,請讓我回家!”梅雪還在努力搜索自己的記憶。 “病人都這麼說。為了您的健康,您必須留在這。”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這是花司令的後院耳房,我是侯副官請來的醫生,你叫我阿嬌好了。” “花……你讓我走!” “哎呀!這外面到處是衛兵,就是我讓你走,你也走不了哇?” 一陣刺癢引起全身痙攣:“嗚……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好癢!” “要不要讓我幫你揉揉?” “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好吧,”阿嬌一點也不生氣:“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好了。” 阿嬌出去了,梅雪覺得癢得讓人要發瘋,心跳加快、性欲亢奮,好想找個東西插進去解決一下。渾身性欲燃燒起來,梅雪不顧一切揉搓乳房和陰部,萬箭穿心般的疼痛暫時緩解了刺癢和性欲亢奮。 聽到門響,梅雪趕緊停下來,抬起滿面淚痕的臉。 “梅小姐,一個人在這裏爽啊?想男人了吧?”花大色迷迷的說。 “你們這些畜生野獸,在我身體裏搞了什麼鬼?”梅雪可以肯定自己現在的狀況是他們這些人做了手腳。 “沒什麼,只是給你注射了點藥,你現在已經不是堅貞不屈的聖女了,你已經變成離不開性交的淫蕩妓女了。哈哈,還等什麼?求我幫忙吧!” “呸!你們休想。我不會向你們屈服的!”梅雪咬緊牙關,把頭扭向一邊。只是一陣陣刺癢伴隨持久的乳房脹痛,讓她對自己能堅持多久沒了把握。 腦子裏一陣陣被性亢奮沖擊,幾欲昏倒。 “嘿……這丫頭真是要得,我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咱們走!” 出了門,花大不滿的問侯副官:“這就是你的特效藥?” “這……”侯副官也納悶,給她的藥量夠大,按理說她應該忍受不了,“再等會兒吧!阿嬌,你把加入春藥的茶水給她端進去,量加倍!噢,對了,把陰具給她准備好,我就不信她能抗得住!” “梅小姐,喝茶。”阿嬌把茶壺茶杯放在方凳上。 梅雪真的很渴,但剛發生的事總讓人覺得是什麼陰謀。 她痛苦地吞了口水,真想喝。 “呦!連茶都不放心呀?”阿嬌大大方方地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這回放心了吧!”說完又倒了一杯。 梅雪有點為自己多疑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自己又倒滿…… 阿嬌退了出去。 梅雪突然覺得渾身冒汗,性欲急攻大腦。心說不好,乳房劇烈膨脹,把旗袍頂起老高,胸部繃得太緊,壓迫乳房似要脹爆。梅雪剛要解開胸際紐扣,聽到門響又停下來,心想:誰又來了,快走吧!我快要脹死了。 進來的是阿嬌,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裏面放著幾只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假陽具。有的光亮平滑和真的相近,有的疙疙瘩瘩像癩蛤蟆皮,還有一個像刷馬桶的刷子,豎著一公分長的硬毛…… “我不要!”梅雪瘋了一樣把盤子打翻在地上,醜陋的假陽具滾在地上。 “啊……”梅雪倒在床上,來回翻滾,意識開始朦朧…… 她不顧一切地解開衣扣,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時她的乳房已經比原來大了許多,乳頭紅紅的高高隆起,奶頭滲出白色乳液,她拼命揉撚乳頭擠壓乳房使奶水排出,以減輕脹痛。 下陰癢得受不了,梅雪用顫抖的手按揉陰部。一觸模,喚起更猛烈的亢奮,渾身顫抖起來,她滾到地上,揀起地上的假陰莖插進自己的蜜穴,拼命抽插。 “唔……”淫漿像決堤瀑布噴了出來。 一陣劇烈震顫過後,梅雪平靜下來,慢慢恢複了意識,先是感到一道閃光。 “哈,哈,哈……這藥果然靈。” 梅雪聽到有人說笑,睜開眼睛,只見花大、侯副官、阿嬌,還有幾個打手圍在自己身邊。 侯副官拿著梅雪的照相機:“這可是最珍貴的一組照片!拿去賣高價,我們要發財啦!” 梅雪趕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臥在地上,穴裏還插著醜陋的假肉棒,上面沾滿淫液,大腿上、小肚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就連黝黑稀疏的陰毛上也裹滿淫漿。 梅雪快要昏過去了,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狼狽。 突然她瘋狂地站起來向花大撲去:“我跟你拼啦……” “啊……”梅雪被花大輕而易舉地扭住胳膊。 “把她捆起來!” 兩個打手麻利地把梅雪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把她扔到床上,分開雙腿,用一根竹竿將兩腳分別固定在兩端,使梅雪雙腿羞恥地分呈最大,再把竹竿吊起,使梅雪上身躺在床上,雙腿卻分開吊在空中。 阿嬌拔出插在梅雪陰道裏的假陽具,把一包藥粉倒進小穴,留了一點倒在嫣紅勃起的陰蒂上,用手指在陰道裏轉撚攪拌。 眼見著陰道周圍紅了起來,並且脹起,陰蒂也倔然昂起頭,梅雪又一次墜入痛苦的深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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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艳色蒙难记么,别给别人的文章改名
故事情节好像比较混乱?还是我没有看明白?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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