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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节一痛苦 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活着?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宁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与物,在支撑着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豪宅内,难得有半日的清静,衣着整齐的医生,趁着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萝寝室前面。 「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于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着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对于医生这样自我为主的傲慢态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么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医生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 「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内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的脑海里。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尽管他的气息是刚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态。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 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了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别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爱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性交的妓女,状态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系成长有些缓慢,但对于做爱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象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适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划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准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产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 「……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堕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复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撑着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着…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准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要她用自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 疯狂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这些人…似乎只有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里,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着两个女人,满心里充满着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确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后,眼睛无奈的看着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着后,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谲,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态下,肉体会受别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内,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后,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她,痛苦的发泄着,个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尝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凄惨,更加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后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并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着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别怕…别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着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 「先别慌…芳姐,你先别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着,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着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尽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着。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 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着…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欲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得痴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 「……」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别似乎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么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惧怕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着芳云,竟然如此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随口一句,却是芳云内心里最大的恐惧,只见芳云不断的摇着头…双手却颤抖着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发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发蜡,白色的医师服上面,口袋里还放着两根雪茄,脸上神态自若的轻松表情,似乎有着一股很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着眼睛大叫着,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别担心,我只是要先确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着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别…别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并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内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后,接着,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着,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着芳云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谲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里想的…是她身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里始终都在计算着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讷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着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态,但如果有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内,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多日来不断的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隐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隐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标不是吗?」 「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 芳云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续对着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么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松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并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着…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想象…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后…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 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别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能后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向前冲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故作姿态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托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着穆清,眼神中充满着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后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后一条路。 (你真是白痴!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爽到…忘了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着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着邪恶的可怕欲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内,恣意的扩散、飞舞着… 节二公主 另一面的空间里,一场又一场逆乱、淫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着。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里,囚犯们的闲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里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在子午时分里,出现于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回廊。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内,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尽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迹象,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别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得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着排队等着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说道,不过尽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着午夜时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尤其是被关在这里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么?哼、哼…」 「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着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开上衣、摇着左脚,很跩气的对着另一个同伙说道。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那个人不但改变了老头子,从那时开始,这里的头头个个都像色魔一样…也爽的让老子们有这样的福利…嘻嘻…」老头子是典狱长的外号,至于那个人…就只有曾待过较长时日的囚犯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那个人?你们说的是谁啊?这里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吗?」 「你这菜鸟问这么多干嘛?…少多嘴!这个地方有太多你所不了解的秘密… 就如同现在的“公主”一样,老头子的变态玩意多到会教你大开眼界…嘿、嘿、嘿……」那名看起来待过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这名新来的耍耍见识,但只出口没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给制止住。 「别吵!你想让外门的“狗王”听见吗?」狗王是今天巡房狱卒的外号,这些人毕竟跟外面巡逻的警卫立场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须永远消失或埋藏心里的,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仅只是“秘密”… 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这些人也才有了这样好玩的“深夜恶戏”,只是这样的“雪球”,究竟还能掩盖多久… 「嘿嘿…反正他是个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奸淫的淫魔…这个色老头绝对是够变态的。」深夜里,这些人小声的喧哗起哄着,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这女孩其实跟典狱长一点血缘也没有,不过他们在意的是,如果在午夜前发生了那么一点点意外,那这一整夜里,可就别想再见到狱长的掌上明珠… 很快的,他们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十二点一到,熄了灯的幽暗走廊上,黄色的橘光立即亮了起来,长长笔直的栏杆前众人纷纷探出头来,四周再也隐瞒不住喧哗吵闹的隆隆声响。 「来了!要来了…空、空、空、空!」钢杯与叫喊声不断,开启的大门前戒护员纷纷站定,有数人先准备好今天要用的道具,让走廊中间的地方,变成舒适明亮的展示场,接着四周坚固的牢房里,彷佛就成了绝佳的观赏台。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一句句的叫唤声,彷佛在呼喊着人心丑陋的渴望,有些罪犯尽管原先的欲念并不强烈,然而在多日侵淫感染之下,就算是年纪老迈的囚犯,也被这样一股气息给搞得火热起来。 「你们想不想见到公主?」走进来的副狱长,彷佛充当起了主持人,大声的对着众人说道。 「想!想…空!空!空!」钢杯整齐画一的敲击声,震耳欲聋的催促着…似乎,替这些积欲已久的罪人们,说出他们内心中最卑劣的渴望。 「那就让我们为公主…我们美丽的花蝴蝶…一起赞叹吧!」 「公主、公主、公主!」 没多久,一名身材高挑的妙龄少女,就在两位狱卒的服侍之下,缓缓的步到中央来。 这个女孩…真的是美极了,标致的脸蛋上有着异常美白的肤色,就好像用水揉成的一般,充满着鲜亮光泽与弹性,她其实只有一百六不到的身高,不过姣好的比例跟脚下的长马靴,给了人一种高挑的错觉,这副魔鬼般奇妙曲线的身材,足足令这里每个人的眼睛,为之发亮。 最明显的丰满的酥胸,包裹在紧密而透明的薄纱里面,超乎视觉想象的小蛮腰,配上这身修长的美腿,就算是当今热门的明星、女优们,也不见得有几个拥有如此完美的性感身材… 这不仅天生的肤质要好、后天的调整与细心的保养更不可少,在医生定下的种种严格条件中,最后…才能创造出这样魔鬼般的肉体比例。 她身上穿的并不算暴露,但那窈窕的身形却给人有一种震撼的惊艳感,除了胸前裸露性感的透明薄纱外,脸上淡淡的粉妆、俏丽的小夹克、还有合身的迷你裙、搭配细密紧贴的莹亮丝袜…整体的感受,有股浓而强烈的青春气息。 就像明星登台一样…渐渐的,这个女孩已经慢慢能适应…不再感到那么样的陌生、羞耻、紧张…逐渐的,那种不知为何愉快的莫名成就感,正在消磨着她以往道德的脆弱想法。 「你…你们好…」女孩一站定后,立刻遵循着“爹地”的命令,用乖巧甜美的声音,细细的向四周看不清楚的野兽们…一一的问候着。 内心激动的情绪其实一直在酝酿着,红润的小酒窝上,充满着甜甜的笑意,腼腆娇赧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再有着那么样强烈、羞耻的罪恶感。 「好,让我们的公主,为我们献上一段热舞吧…」 「好…好!」主持人的催促声音一起,众人们立刻便鼓噪了起来,只见脸上充满诡异笑容的女孩…缓缓的走到舞台中央,对着架好的铁条,火热的跳起性感的艳舞… 「这…这是我今天刚学会的…希望大家会喜欢…嘻嘻。」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声,红着脸一面跳着诱人的舞蹈,这几个月里,她已经一连换过三位舞蹈老师,当然…其中最淫猥的脱衣舞技,是她绝对少不得的重头戏。 「今天又是钢管秀了啊,哈、哈…太好了!…哈、哈、哈…」 「啊…啊……」在动感的音乐声中,女孩不但能配合着发出一阵又一阵…娇滴滴的呐喊声,熟练的身段更是不停摩擦着舞台中央的铁柱…兴奋的跳着既淫乱又动感的舞步,缓缓的、一一的除去身上多余衣物。 「脱!脱!脱!」渐渐的……越来越明显的刺激部位,就快到了要曝光的阶段…每个男人,无不竭尽声音的大声呼喊道。 当性感的粉红短裙拉到了一半时,突然间一根粗壮的物体,竟弹出了裙口,直接暴露在大家面前… 「哇呜…哈、哈、哈…」众人被挑逗的更加兴奋了…每当这个女人露出这样的东西时,所有人都会疯狂的大叫着,那种由女人身上露出“男性的性象征”,强烈而直接的怪异景象,的确有股说不出来的新鲜与刺激… 不过,那东西看起来却像是个塑料玩具,它的根部被橡皮的皮衣紧紧的包裹住,两旁皮肩带深锁在股间,还有蕾丝内裤包裹在上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根穿在女人下体的性玩具,如果不说,根本没有一个囚犯会怀疑到…里面…竟是根货真价实的男性器官。 「好…好…跳得太好了!安可、安可…」 当节奏到了最高潮的时刻…活跃飞舞的美兽,已经逐步的脱光全身衣物,除了下体那不可取下的肉玩具外,这个美女身上已再无多余的东西… 「一零四三、一零五二…出列!」正当舞蹈尽兴的随着音乐结束时,这些被叫到的犯人们,房门立刻被打开,一一出列到了舞台前面。 「阿义可别漏气啊!今天你是主角,我可赌你比他持久…千万别让我输钱! 哈哈哈…」一旁吵闹声中,两名幸运的囚犯们,已然被带到了舞台中央。 「嘿嘿…」很快的两个男人自行脱光了下体,露出两根硬挺粗大的黑肉棒,一旁的牢房内,有些人更是早已在艳舞之前,就开始自慰起来。 「啊…好…好大…」女孩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着,脸上迅速的红了起来,当男人不断的靠近时,她的喉咙里不停的感到十分口干舌燥。 终于,粗黑的肉棒挺到了眼前…女孩伸出舌头,用着崇敬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晃动的阳具,轻轻的一吻… 「啊…」男人是个粗人…一接触到少女这样刺激的神情,紧绷的肉棒还差点没喷了出来… 「嗯…好浓的气味…好硬,我可以舔它吗?」 「可…可以…」这个连强奸都敢做出来的恶汉……没想到一身处众目睽睽之中,面对这样诱人的美少女,顿时竟变得像小孩一样,满脸通红、羞赧不已的不知所措。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先享用、享用公主了…咭咭…」倒是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直接就绕到女孩的后面,看准了地方,打算猛力的刺进去。 「等…等…好哥哥…不要急,先…先闻闻我的味道…」女孩突然转过头去,身后的男人裂嘴一笑,果真把头凑了上去,猛烈的吸了一口气。 「啊…好…好香啊!好…好刺激!」男人闻到了奇特的味道…那真的好香… 是香味…好刺激…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脑子快要不能思考,舌头已经失去控制的拼命舔食少女的私处… 「哈…哈…别…别急…」女孩颤抖了几下,似乎很敏感似的,不过她没有移开屁股的意思,她知道…只要再舔几下……后面的男人就会沦落为自己肉体的俘虏… 没有停下来,女孩的嘴巴里,现在正努力的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着。 「啊…唔…好…好可怕的舌头…好……好…」前面的男人竟抖了几下,整个阴茎好像被湿润的多层蜜蕾给包裹住了,奇妙的口腔、灵活的舌丁,好像知道所有男人的刺激部位,充份的给予他满足的快感。 「噗吱!噗吱!啊啊…哈…哈…」这个男人拼命的做最后抵抗,尽管他知道早泄会让人看不起,但下体不知为了什么…却不想抽出来,然而……更忍耐不住的,是极欲喷发而出的乳白精液… 「唔…嗯……」女孩连忙闭上嘴巴,先将所有喷出的精液,牢牢的留在自己口腔里面,确认不会流出后,才开口帮男人舔干依附在肉棒上残存的精液。 「妈…妈的!阿义才一下子就输了!他妈的混蛋!」一旁牢房里传出了叫骂声,跟着更多而来的,是剧烈的嘲笑吵闹声。 「王八蛋笑什么笑?我还没结束呢!」男人感到极度的羞辱感,趁着肉棒还没软,他正打算再来一次…不过,身体好像有些力不从心。 没想到就在这时,女孩把精液全吐了出来… 「蜜蜜最喜欢白白的精液……尤其……是新鲜的精液。」女孩发出喜悦的声音…一点一滴的把精液全接在手上,接着…又全部再一次的吸进嘴巴里面。 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没有爹地的命令,她是不准吞下任何精液的,慢慢的逐步锻炼中,每天嘴里离不开乳白色的黏稠物体…已经成了蜜蜜的玩具之一,现在的口腔里,不但懂得如何玩弄精液,更清楚什么样的表情,会叫男人疯狂… 「好吃…你…你们看…」蜜蜜伸手到嘴巴里,拿出一团浓稠的硬块精液团,在一口气吸进去…反反复覆的吸吐中…将原本不多的精液,已经沾满唾液的全盛在她纤细的手掌里。 「还要…你能给我吗?我还要更多一点…」充满挑逗、认真的神情,不仅是对这些犯人…就连一旁维持秩序的警卫们,都几乎要忍不住的冲向前去,把自己肉棒内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脸上。 「啊……呜啊!」不但阿义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快速硬挺起来,就连四周观看的群众们,也有不少人已经立即就射了出来! 好可怕的情境…好剧烈的反应! 「好…受…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身后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转过身、趴到蜜蜜下面,一对好位置…就将肉棒完全的挺进女孩充满稚嫩颜色的小湿穴。 「好…好大……」蜜蜜轻声的叫了一句,脸上充满复杂的神情…深锁的眉宇间,似乎有些难言的疼痛… 「好…好紧啊!」男人抽了几下,竟发现这里空间实在非常狭小,龟头只进去了一半,若不是因为里面十分湿润…敏感的龟头可能早就破皮… 「轻…轻一点…哥…哥…请你轻一点…」一颗泪珠,竟然就由少女的眼睛里滴了出来,十足戏剧性的发展,立刻引来了四周剧烈的挞伐声。 没有人真的发现到,这场恶戏背后的真实…这里的所有人,正一点一滴的… 被眼前的视觉给吸收着…被这样美丽动人的奇妙生物所感动,逐渐…就连好恶的影响都深受左右! 「好爽…太…太紧了…快受不了了…」当下体男人缓慢的抽送时,没有人知道…其实,主导抽送的力量…这时已经变成了蜜蜜。 前面的男人不甘示弱的也到了后面,肉棒一伸,立刻也钻进了另一处花蕾里面。 「你…你们…坏蛋哥哥…不要一起…啊…好爽…会…会死人啊…啊!」蜜蜜依然捧着精液,努力的想维持住不摇晃,但肉体根本办不到,随着两人强烈的力道,精液很快喷散的四处都是。 「嘿…嘿…这里也很紧…好…太好了…」 「我要吃你的乳头了…嘿嘿…」下面的男人抓起了蜜蜜的双乳,用力的摇晃着,故意把乳头上的小银环弄出一点声响,当嘴巴要凑上去吮吸时,赫然发现上头有一行小字… 「淫性。」 「天生。」两环个两个字,十足骇人的字样! 「淫性天生…天生…哈…哈哈…」这男人说不出话了…抖了几下,肉棒已经喷出滚滚的精液,好像在诉说着…自己就要变成这副身体里的一部份…… 「我…我也要射了…哈…哈……」在屁眼上喘息的男人,也跟着又再一次射出精。 这两个粗壮的大男人,就这样的在蜜蜜甜美的娇躯上,一次又一次…就快数不清的全都射出来…已记不得谁比较持久,只知道女孩的双手,根本盛不了这么多的精液…全都沾满在蜜蜜身上与舞台的床垫之中。 「哈…哈……」接下来一共又换上了四组人马…就在这样重重的喘息声中,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做爱,在几乎大牢内的每一个男人都已射过精后,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这,才结束了一场完美、兴奋的幸福晚宴。 「值星官,快下令他们收拾、收拾!」副狱长再次露出他的冷漠与威严,缓缓的带着蜜蜜离开,牢内的囚犯们,全被要求把精液射在钢杯里,一方面不让隔天满地上都是臭气熏天,另一因素…这些淫液也将做为蜜蜜的食物与特殊用途。 在结束了一夜精彩的做爱秀之后…拖着极度疲惫的身躯,在别人看不到的回廊深处里…小女孩,独自一个人的落下泪来… 这些人…好多、好多的男人,她相信这些人会爱上自己的身体,但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却总是感到孤独,绝对、无比的孤独。 她好想见一个人,只想再看见一个女人…… 节三女命 「阿正,医生已经到了吗?」典狱长淡淡的问道。 「应该快了吧…」回答的男人,可不像典狱长一样,他的内心里面,是十分舍不得蜜蜜离开这。 现在的蜜蜜,跟三个多月前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着很大的剧烈变化,其中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样幼小的女孩子…可已经变成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原本身高不满一百五十公分的她,如今不但长的亭亭玉立,俏丽的短发更长到了肩膀以下,在生长素的催促效用下,她的肉体提早成熟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人造子宫”的植入,更让这个不该是女性的完美少女,有了更加真实、确切的女性反应与特征。 她一样出现了排卵期的假象,一样需要卫生棉的协助,不过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有着浓浓腥味的透明淫液…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病”似乎真的越变越好了… 越来越…拥有“女人的全部”。 她不知道,早在一个月前的睡梦当中,医生就用她母亲的胶原蛋白,做出了人造子宫,并且巧妙的模拟出子宫内的环境,以便日后能让受精卵在她体内着床生长… 这项技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由德国发展出来,不过她并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成为“男体代孕”的试验品。 他一直都以为…这一切是病,全都是因为这场淫病! 这些…接下来一连串安排好的阴邪诡计,根本不是她这样年纪的孩子,所能够想象、臆测到的。 做爱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的身体“排卵期”假象也就逐渐变得正常,在她腹腔内做的“人工子宫”,也几乎已经准备好可以迎接着床的工作… 这一切的准备,早已经因为之前的那场竞赛而取得共识,身为“爹地”的女儿,早已经宣告了“小益”这个男孩,彻底的死亡。 两个月以前,一场决定蜜蜜命运的争夺竞赛中,竟然发生了令人出乎意外的结果。 这一天,医生只带了一个男人前来,一个蜜蜜十分熟悉的男人。 「我…我爱他的棒棒…爹…爹地…我要跟他…必须跟他离开。」蜜蜜表情很坚决的说道。 「不!不可能…女…女儿…你…你…」典狱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不相信这是她的决定,这么多天以来完美的调教着、不曾出过差错,他绝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在这间密闭的调教室里,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这两人跟医生还有副狱长之外,典狱长的对手,却是蜜蜜以前的调教师:老赵。 比赛的方式其实很简单,哪根肉棒能最快让蜜蜜高潮…能令蜜蜜甘心做他的奴隶,谁就可以带走她。 「这场赛,我们是赢定了,这两天蜜蜜已经完全喜欢上我的肉棒,我有把握可以随时让她高潮…嘿、嘿、嘿…」典狱长先前所夸下的海口,没想到却成了自己最大的致命伤。 事实的真相却是,不仅他习惯了蜜蜜…蜜蜜同时也习惯他。 典狱长算定好,自己先干蜜蜜,并且打算依自己的体力连操她三、四回,让她没办法在老赵跟前顺利的高潮,却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前,老赵只短短的在蜜蜜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彻彻底底改变了整个之后的局面。 「你想不想再见到老师?“你的老师”很想念你呢…」 「我…我!」蜜蜜的脑子受到剧烈的震荡!老师……这个名字好熟悉、好亲切……不知怎么了,一颗颗晶亮透明的眼珠…竟控制不住的直掉落下来。 接下来与典狱长的性爱秀,不管怎么玩弄蜜蜜,她就是死命的忍耐着,尽管男人拼命的攻击她兴奋的敏感带,怎么样就是不肯泄身,而且更糟的是,典狱长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还在蜜蜜大腿上射了好几次… 这样的女孩子,早已经被改造成完美无瑕的性玩具,肉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锻炼当中,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与杀伤力…早就超乎他的预估与想象。 此外,蜜蜜也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男人,她可以快速的在这根肉棒上,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却也同时懂得,如何利用丰满的娇躯来取悦对方。 这是身为性奴隶最可悲的地方,却也是这样一副肉体,最可怕的致命武器。 「你输了,典狱长。」医生没有露出丝毫兴奋愉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这样说了一句。 「你…你!不…她不可以走,不可以离开!」气急败坏的男人,双眼通红,似乎,就要做出什么令人意外的可怕事情。 「你说的没错,她不可以离开,还不行……不过,这是因为你的调教方式太差!」 「你!!」典狱长跟蜜蜜竟几乎同时间叫了出声,典狱长的愤怒可以预期,蜜蜜原以为就要离开这里的想法,竟也受到极大的打击。 「阿正,你先把蜜蜜带开,我有一些话要跟典狱长说。」没想到是这样出人意表的结果,医生更学着典狱长的口气,指使副狱长拖着蜜蜜先离开。 「不!老赵!…你骗我!老师!我要见老师!呜…呜…我要见老师!」蜜蜜疯狂的吼叫道,跟着老赵也出了门口,只留下医生与典狱长两人。 「你……究竟想干什么就直说吧!」典狱长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与用意,不过目前看来,他的目标似乎并不在蜜蜜身上。 「这是蜜蜜新的身份证明…」出奇的,医生竟拿了张证件给他。 「她也是姓唐吗?你…你伪造这份东西是想干嘛?」典狱长很快的发现,这张证件尽管伪造的再像,身后的父母栏上,却赫然写着自己名称…这,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事实。 加上里头写着十五岁,足足就比蜜蜜实际大了三岁,不过,那是因为这段年纪不仅才刚领到第一次身份证明,在户籍申报上,也是最容易鱼目混珠、伪装假造。 「我要把她送给你,是要她从今天起,真正的成为你的“亲生”女儿。」 「你…你究竟是什么用意?」 「你真是个不及格的调教师…让我这样告诉你吧,蜜蜜从小就没有父亲,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盲点,你要利用她的懵懂跟期待,加深她的爱…」 「爱?哼哼…」典狱长不觉好笑的哼道。 「真正的调教不是“屈服”与“占有”,你既然是她“爹地”,就不能霸占她,要让她产生“好恶”,有自己的偏爱、喜爱,甚至是自己的男人或主人…」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典狱长大声的吼道,强烈的占有欲,逼得他快失去理智。 「你还没有体会到这层感受吗?要让她成为你的“一部份”,这就是必然的经过……除了服从,你还会给她爱,很多很多的爱…甚至是自由,疯狂失控的自由,让这种爱…变成了一种命令,命令才是最无瑕的爱…」 「你…」典狱长一听到这么深奥的话语,先是只能用疯子来形容他…接着满脑子顿时就混沌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有办法找到话语反驳医生的话… 甚至,逐渐的…有种跟医生一样的想法正在产生… 医生没有打断他的思绪,拿了根雪茄嗅了一下再放回口袋,他知道典狱长迟早是会懂的,这种人有着不得不更加堕落的个性,很快的…他会体验到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你要我放了蜜蜜吗?」隔了很久,典狱长才吐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终于懂了…」 「这表示她即将真正成为你的一部份…嘿嘿…恭喜你。」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典狱长脑子里还有些混乱、拿不定主意。 「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接近暑假,以后蜜蜜会在这里度过每一个生命当中,最愉快的性爱假期,等她离开这上学校去以后…每个月她都会满心期待再次回来这里,在这度过每一个既兴奋又疯狂的周末夜…」 「“期待”的确会把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你…真是个可怕的家伙…嘿嘿…」 不知怎么的,典狱长竟产生出佩服之意,这个讨人厌的傲慢医生,竟然说的出这样深奥诡谲的哲理出来…而更糟的是,自己还不得不佩服他… 「别忘了,从今天起你的想法就是蜜蜜的“欲望”,她的欲望就是你的“快乐”…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这会让你真正品尝到,什么是“驾驭一切”的终极快感…」 「嘿、嘿、嘿…」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典狱长疲软的阳具,瞬时间又硬了起来,充满浓浓的淫邪想法,正不住的在他的脑海里打转。 「不过…你先让我考虑、考虑看看…」还是有些担心的他,补了这样的一句话。 「两个半月后我会再来带走她,学校部分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希望你让我看到的,不是现在的蜜蜜…」 「我会的…嘿、嘿、嘿…你就等着瞧好了…医、生…咭、咭…」 一样偏执而疯狂的想法,似乎在两人之间取得了共通的欲念…所有可怕、疯狂的结局,就这样的…即将报应在小小年纪的女孩身上。
第二十五章 节一再生 「我不要再吃药!」 「不行,你不能不吃药…乖,听话。」面无表情的女人,对着一名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温言的说道。 「不!我不要!」 「如果你不好好听话,等一下就必须打针…」 「不!别…别打针了…主人……」女孩好像怕极了打针,脸上异样的红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女护士,萎靡的神色中,脑袋里似乎有些奇怪。 「你叫我什么?」 「主人…你…不…你不是主人…你…是个护士…」女孩犹豫了一会,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确认,歪着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副神智举止失措的模样。 「嗯,你认得我是谁,就表示你已经好很多…不再是神经病了…」 「我不是神经病!不!我不是…呜呜…我不是!」女孩反应异常的剧烈,眼泪立刻的婆娑了起来,似乎被碰触是极大的痛处,眼前妖娆标致的女护士,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竟然对她说出这样无情、可怕的话语。 「怎么这样不乖呢…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打针吧,哼哼…」女护士没有理会躁动的小女孩,因为,这娇小的身躯正被紧紧的用白色大衣包裹起来,双手围胸捆绑于后,如同对待精神病患一般。 屋内里面的摆设,完全像极了大医院里豪华的隔离病房,不过最奇怪的地方在这四面坚硬的大墙壁上,挂着一幅又一幅比人还高大的镜子,空气中飘散开浓浓的消毒水味,看不见任何拥有阳光的门窗,尽管这里空间很大、设备充足,女孩却一点都不想多待下去。 「不要…呜呜…不要…」 女护士的脸色微微绽放着奇异的色彩,由抽屉里拿出一根两头粗硬的“双头龙”放在床旁边,掀开女孩上身乳白色的丝薄棉被,赫然间,立刻露出那可怕、丑陋的模样。 「呜呜……」 原来,女孩的下体上,竟然还插着许许多多细小、奇特的输导管,好像点滴那般细密的小管子,全部集结在私处附近,针头完全没入到皮肤底层,牡穴上奇异的不停溢出许多透明的体液。 「看来前天才弄破的处女膜,现在就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你身体内的恢复能力,已经越来越好…」 「呜…呜…」小婷把头别过去,抽抽噎噎的哭泣着,脸色似乎十分红润,像感觉到十分羞耻一样,紧咬着双唇,拼命的闭上眼睛。 下体上的各种奇怪管线,不知是做什么用途,身上还到处贴满着测量用的感应装置,并接在四周许多奇怪的电子仪器上头,不用多说,小婷根本不会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作什么用途的。 「我先检查看看…」冷艳的女人手里戴上了紧绷的手术套,伸出食指,用另一手拨开小婷的两片阴唇,就把细长的指尖,伸了进去。 「啊!…好…好痛!…不要…」小婷颤抖的叫了出来,粉嫩的玉唇竟变得异常的紧绷,虽然上面早已流满了晶亮透明的淫液,但细细的手指才一伸进去,立刻就可以感受到里面扎实、紧缩的力道。 「嗯,这里的感觉很不错,再夹紧、用力的夹紧。」女人一点都没有理会小女孩脸上出现的种种反应,她唯一关切的却是这下身肉穴改造之后的适应情况。 「啊……」小婷不断的摇着头,身体下面在手指的不停抠动下,似乎违反了自我意识,主动的用力夹紧,肉壁上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刺激,好似很容易感到疼痛,内腔肉穴的紧缩力道,可大得令人啧啧称奇。 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慢慢的…穴里面似乎穿破了一层黏膜,缓缓流出一丝丝细细的血液。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地方原有的黏膜,早在第一次的手术时,就已经被尖锐的细针给穿刺破过…处女膜应该已经失去很久,不知为了什么,这个地方…如今…又再一次的出现这样强烈、刺激的景象… 「呜…不要了,停…停手…快停…啊!」小婷大声的尖叫道。 「你知道吗?你现在拥有的身体,是这世间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模样,不仅将“永远”保有长不大的青春美貌,而且…一辈子都还会是个处女…你看…」女护士伸出细长光泽的指尖,上面缓缓的…沾着一丝又一丝、黏稠的深红色血液。 「痛!…痛啊…好痛…好痛…」出乎常理的可怕情况,以往小婷的下体不管插入什么硬物,都只会产生酥麻要死的兴奋快感,现在只不过轻轻的抠动几下,小女孩的蜜穴里似乎就要穿破皮肤一样可怕。 「痛?当然会痛的,像你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当然受不了这种刺激,不过… 那些尝过这里的男人可就不一样,像你这样可怕的小骚穴,是没有几个人能把持得住的…」 「来,差不多该打针了…」 「我…饶了我…哎啊!救命啊!」 「啊……」女护士拿起了床边双头的大肉棒,撩起下身的迷你裙,将一头假茎插入没有内裤的湿滑淫穴,抬起女孩的双脚,就要插入进去。 「不要!…呜…呜…啊!!」小婷痛苦的大叫一声,不仅下身的皮肤上还插着许许多多尖锐的针头,那粗壮的硬物,就这样奋力的穿插进去,尽管里头湿滑的不得了,但紧密不已的小嫩穴,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样强硬的猛烈抽送… 「这就是你不乖的后果,如果你再不肯乖乖吃药,以后每天就给你打三针… 哼哼…打完后看你还吃不吃…」 「呜啊…抖…呜……」小婷崩溃的哭泣着,她那固执、刚硬的娇纵脾气,还是没办法改变…尽管明明知道少不了一阵折磨,可每到了要“吃药”的时刻,她就是没办法温驯的屈服… 这个女孩原本就固执…比她哥哥还要固执,甚至连她的母亲,都影响不了这样的脾气。 在她身上不停摧残的女人,一点怜惜的意思也没有,看着疯狂哭闹的小女孩,不但没有因此放慢下来,反而更用力的顶到深处。 「啊…舒服…嗯…啊……」坚硬粗黑的两头假阳具,产生出两种极端不同的性欲反应,女护士舒服的享受着前端被顶回花心的快感…却苦了小婷痛苦的哀声尖叫。 女护士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物,慢慢的…美丽曼妙的绝美身材,竟露出了异常鲜艳的诡谲颜色… 成熟丰满的胴体上…赫然的…竟盘旋着一条青绿色…活灵活现的鬼魅蛇身… 全身有着翠绿色精致艳丽的刺青…浑身透露着像这样妖迷气息的女人,只有一个…一个连内心都被彻底改造过的蛇女…她…就是李姈。 「啊…你……是你!…啊…」小婷的脑袋里立刻震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这个女人,应该说…这条鲜艳的毒蛇,已经勾引起她意识里的一些印象。 「我是谁?」 「呼…呼…你…你是……尾巴…」小婷难过的红着脸…一副既不敢看她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怜爱…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你是尾巴主人…啊…小婷的…尾巴…呜呜…」 「再说一次。」 「呜呜…你是小婷的主人…尾巴主人…呜…」 「很好…你知道就好…你不会忘记的……我会让你用身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啊!…痛…好痛!……」 「慢慢的你会习惯这种疼痛…这是初次开苞时的经痛…很快的…就会越来越舒服…」 「…呜呜…」 「不…不要折磨我了…主…主人…呜呜……」 「不…还要更用力…更用力…用力的顶回来…哈…哈…」 「…呜…不要…要泄了…啊啊…!」沉醉在同性奇异的欢愉中…两个截然不同感受的女人…却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小婷一开始认不出李姈来,现在却认得出她身上的这幅可怕刺青呢? 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在这个奇怪又诡谲的病房里,究竟…发生过怎么样阴险、可怕的事情来呢? 「啊…啊!啊!…」女孩只能拼命的忍受着这一切,疯狂的跟随着女人的脚步…一次又一次的由痛苦中达到高潮… 她一点也不知道,四周围的大镜子,早已将自己现在的激烈模样,完全的暴露在一双、一双…贪婪的眼睛里面…… 节二恶戏 三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可以把一个人改变到什么样的程度? 这句话大概没有什么人可以清楚的回答,不过,医生却十足有把握的这样说道。 「小婷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你了,很快的…这副娇小的身体会令所有男人都疯狂起来,就好像你可以令所有女人痴迷一样。」这句话面对着的,竟是一名冷艳绝美的动人女子…一名刚刚做完全身刺青,变成真正毒蛇的女人…李姈。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要我怎么做…」 「嘿嘿…怎么做应该问你的妡蓉小姐才对,我找你来只是要告诉你,你的小奴隶已经完成了而已…」 「她……」 「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再给她吃任何刺激成长的药物,因为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成长”后的假象…」 「这…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以往给她服用的刺激药,是抑制她身体长大的营养素,这种药会让她肉体产生错误的反应,误以为身体已经过了成长期,现在的她,就是想再成长,也没办法长大…」 「什…什么?」 「现在应该还没关系,等她过了十六、七岁的年纪,你就必须给她吃另一种药,一种可以维持细胞年轻化的营养品…」 「只要长期的好好保养,就算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这个女孩…也会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的娇小、稚嫩,永远都保有十来岁的可爱模样。」 「这…这是真的吗?」李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她事先并不知道妡蓉与医生安排着什么样的阴谋,她只是妡蓉的一张棋子、是卑微的奴隶而已…她根本想不到,这背后…到底还还有着怎么样更阴险的诡计,在等待着这无辜可怜的小女孩。 她的内心有些异样…分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起初她恨极了芳家的一切,尤其是这个娇纵惯了的小主人,不过寸步不离的粘腻在一起数个月后,奇怪的思绪却有一些些的转变… 当然,这些都不可能表现在李姈冰冷的脸颊上,她深信自己是冷血的…她是个无药可救的女人…跟小婷一样…她们…只会一直更加堕落下去… 「不仅如此,她体内的“胶膜组织”也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要不断的去刺破她这层薄膜,要经常的引导它分泌,这样才能刺激它发挥更好的再生速度与能力…」 医生似乎知道李姈一点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小婷的肚子里,早就被植入一小块生化性的息肉,在子宫颈的部位上,会主动分泌出一丝、一丝奇异、细薄的黏膜。 这层黏液跟女人的处女膜成分相似,但却会让女人在每次排卵、泄精后,跟着快速的再次分泌形成…犹如是做过一场处女膜再生手术一样。 这种可怕的改变,不仅将影响女孩的身体…就连幼小的心灵上,也会产生十分剧烈的异变。 李姈很快的,就把小婷接回到芳家,并且把她安置在一间特殊布置过的房间里,这间房就好像前几天小婷待过的病床一样,有着同样难闻的病房气味。 芳家在短短的两三个月里,已经彻底的大不相同,原有的女主人跟两个孩子离奇的失了踪,现在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有蛇姬之称的大美女…李姈小姐。 「女主人…欢迎归来……」登门的两排美女们,各个姿色都不平凡,但在见到进门的女子时,立刻就全都跪了下来,露出心悦诚服的模样… 「嗯…」李姈只轻轻的应了一声,很快四周的美女们立刻帮她把身上高雅的洋装给脱了下来,换上一件性感合身的红色皮衣。 那种光滑晶亮的鲜红颜色,是完全暴露出身体绝美性器的撩人衣服,这身打扮,根本就像极了性虐游戏里的女王模样。 上前服侍的女奴们,各个鼻子都像母狗一样,忍不住的在李姈身体嗅啊嗅… 似乎对于她身体内的某种东西,有着一股疯狂的期待与迷恋。 「把这小淫奴安置好,今天晚上替我找两名年轻貌美的女护士…我要亲自调教她们…」李姈的声音里竟充满着威权,彷佛就像当时的芳云一样,担任过大宅院总管的女管家,果然很自然的就能流露出那股雍容尊贵的气息来。 「是…」女奴们有些迟疑的应答着,似乎是种嫉妒…这些女人中,有不少美女是顶着高学历的硕士、博士…原本只因好奇的来到芳家,却没想到…如今…竟沦落到变成蛇的奴隶… 那些人的意志早已经被消磨殆尽,就算变成男人的性欲玩具也无所谓…只要能待在女主人的身边就好,哪怕是一时三刻也无所谓… 女人们的舌头上都被穿上舌环,这块特殊的磁球可以吸附一部份的毒液…让她们的舌头上,也能残留一丝丝的毒液,不至于让舌尖因毒素而泛黑,这些女人喜欢交互接吻…甚至替男人口交,慢慢的…她们嘴巴里就只剩下了一种味道…一种让自己销魂忘我的味道…如同当时李姈也曾尝过的滋味,让人变成性欲奴隶的可怕毒液… 偌大的宅院里,欢愉、刺激的性爱晚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这些…只不过换了一位女主人,其热烈、疯狂的程度…只有比芳云在的时候更强烈,而没有丝毫终止的迹象。 每当周末的月夜来临时,芳家的大门口总是这样的人满为患…不过必须当天取得资格的人才能进入,而这种条件也越来越严苛… 李姈,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美艳女主人,每次都会挑选出三位姿色绝顶的美女,来当作这一夜性爱舞台中,被调教的主角们。 这样的淫戏一直以来都没有停止过,只是,原本经常出现在芳云身边,担任她的男人那位白面具,似乎也跟着芳云失踪,再也没有出现于夜戏的舞台之上。 由小婷醒过来的那一天开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然回到了从小生长的家里面,奇怪、斑白的房间里,除了多出了四面巨大的镜子外,根本与原有的病房没有什么两样。 「你…你是谁?」小婷总是对着每一个见过的人,这样问道。 李姈给她吃的药,根本就不是什么健康的药,这些药小婷吃了以后,脑子里会开始逐渐的混乱…慢慢的分不出是在作梦还是真实…每天、每天…都被强迫的服用这样的药物。 刚开始时,李姈以管家的身份来探望过她,小婷却像疯子一样的哭闹着,可是…过没几天,小婷竟然发现,这个随身的护士小姐,她的脸…竟…竟然变成了李姈…… 她的内心里曾经是那么样剧烈的讨厌过一个女人,她不喜欢李姈,不为什么、只因为自己曾经讨厌过… 这种别扭的情绪在自己固执的内心里,根本没有办法解开…所以当她第一次看到自己最深爱的大姐姐,变成了李姈的脸蛋时…这个小女孩,就真真正正的崩溃了… 慢慢的…她的脑子已经变得很脆弱了…虽然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可以正常的思考…不过,她根本不敢去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清醒…眼前的女人是否是真实的。 渐渐的…好多、好多的人来看过她,有自己的母亲、最爱的姐姐…还有很久不见的穆清阿姨……这些人…好像都是一样的脸孔…这个脸孔…越来越熟悉… 妡蓉的计划果然十分的恶毒,她让李姈变成了小婷认识的每一个人…在小脑袋的真实与虚幻之间,来回不停的交错着……分不出什么才是真实、什么却是虚假…最后…无助的大脑里,只能选择接受脑子所相信的一切… 很快的…这个女孩会失去所爱的亲人,失去生命中曾认识过的朋友,甚至,最后连她自己都会消失了…所有剩下的一切一切…都是李姈…… 这样稚嫩的小女孩,是再也不能离开李姈了…她所认识的真实,都是李姈所给予的一切……她是小婷的母亲、是小婷的朋友…爱人,甚至…她就是小婷的本身…… 针对人的大脑所做出最无情的打击,无非要让这个人连自己为何而失落都记不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完美。 种种无情的剧烈转变,并非在一开始时就决定好的…然而当梦萝的眼前同时出现李姈与小婷的时候,妡蓉却能够做出这样阴狠的计划来。 嫉妒,造成了人心难以估计的可怕力量,不但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人,也能够同时完美的结合住…两个原本相互仇视的女人。 这两个人…会为对方付出一切,再也离不开彼此…可是,却永远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内心深处里隐藏的那股莫名、强烈、直接的排斥… 她们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喜欢彼此,却注定了这一辈子,永永远远都离不开对方… 妡蓉内心里极度的嘲笑着这两个女人…然而,这一切一切的因果源头,却都是来自于梦萝… 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生命中的一切,其实全都来自于这个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躯体…她以为自己是在报复芳云,事实…却是她的灵魂,已容不下半个女人出现在梦萝眼前,从很早、很早以前,这个叫做“妡蓉”的女人…根本就是梦萝的一部份。 节三自虐 有人说,情感就好像一体两面的利刃,一旦你对它充满渴求,它就随时可能会彻底的伤害你。 怎么说呢?以人的爱恨而论,一个人,究竟能爱另一个人有多深?恨一个人有多强烈? 当你爱上一个人时,慢慢的超越了他所爱你的程度…逐渐的加温、激化,一直到几近崩溃、疯狂的地步时,就连一名不相干的异性与他交谈,你都会觉得十分的激动、难受… 这种情感会蒙蔽你的视觉,刺激你的劣根性,让你痛不欲生、不再是自己,存活着,就只是在自己封闭的地狱深渊里… 这,竟然是爱一个人的后果…… 那恨一个人呢? 当这种痛,一直没有办法消弭时,你会恨不得杀死他!不…还不够,不仅要他死…还要死的很难看…要他忍受所有极端的痛苦之后…最后堕入地狱,永远不可以解脱… 再进一步…要生不如死,要慢慢体验一点一滴的苦痛,直到这世界的尽头,都不要停止… 这种复杂的情感因子是很奇妙的,也是人脑中所永远没办法解答的疑问,为何这种情爱与复仇的因子,会这样苦苦的纠缠着人类的行为,让人日思夜想、无法摆脱呢? 尝过这其中的滋味,折磨…就会把人磨成一把尖锐、锋利的刀面,所有存活下去的目的,就仅止剩下复仇,除了报仇…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心灵…已经完完全全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东西。 没有高兴,没有快乐,甚至连愤怒与悲伤都已麻木…除非对方死,不然这种感觉永远永远都不会消失。 只是,人生一旦无常万事休,不但万事具休,就连复仇者为什么还活着的意义,也可能变得荡然无存。 这真是很可笑,像这样极端激烈的复仇者,如果有这么一天,能够手刃敌仇的话,在面临抉择的那一刻,你,是否会选择真的动手呢? 或许很多人会选择在杀死对方后跟着自杀,因为…那是一种解脱,他已经再也找不到丝毫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东西、如果连“目标”都失去了,如何能活? 此时此刻,有些人会选择永远的保有这个“仇人”,不准任何人抢走他,不管是他的肉体或心灵…要永远的把那种苦、那份痛,深深的变成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与他分离… 这真是很奇怪的情感,毫无因由的道理…但却是人生当中,最真实不过的复杂! 爱与恨,各自垂在人类情感的两头极端上,走过了这段极端偏差之后…这个人…就是个不正常的“非人”了…… 「啊…啊……」阵阵急促、刺耳的呻吟声,回荡在午夜漫长的时空当中。 「忍着点…姐姐,你可以办得到的…」一名冷艳苍白的女子,手里紧握着皮鞭,脸色阴晴不定,对着浑身湿淋淋、四肢趴在地上的美妇人,挥舞着手上无情的利器。 「啊…受不了了…呜…唔……恶…」美妇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拼命的忍受着痛到心里的感觉,嘴里滴出许多的唾液,身上充满着各种皮鞭留下来的伤痕,汗水像雨一般的滴落在地板上,眼神十分飘忽,就好像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一样。 「再忍耐点,现在的反应很好,很快的你就会解脱的…姐姐…」 「好…再……再来…唔…啊…」飞舞的皮鞭,似乎让妇人的手指可以微微的动弹了,内心奇妙的情感,正徘徊在喜悦与悲苦的情境当中… 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曾经是个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名女人,可如今…却像个色情片中的SM女优,捆绑的有如虐奴一般,一面哀求着施虐者加深她手上的力量… 「很痛吗?似乎还太轻了点……姐姐……你的表情好奇怪,现在是疼还是舒服?…」这个穆清问话十分奇怪,只可惜现在的芳云,却没有能感受得出来… 「我…我不知道……啊…难…过…用…用力…啊!…」芳云的脑子里分不清那种感觉了,太过刺激的痛苦,让她的皮肤饱受折磨,特殊的皮鞭上,涂抹着会让肌肤更加敏感的刺激药物,久而久之习惯了鞭打之后,混沌的脑子里…除了控制不了那种刺激过头的激动外,娇躯里的肉体反应,早已经分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啪!…啊!啪!…啊!…啊、啊、啊…」分不出究竟是兴奋还是痛苦,哭泣与欢愉,界线原来是这么样的接近… 「姐姐…可以了吗?手指能动了吗?」 「啊…再…再来…啊…好…再用力点…哎啊!」身体被捆绑垂吊的美妇人,双手摊直了趴在地上,指尖似乎抖的更加厉害了,这样的身体曾因别人的命令而无法动弹,如今的折磨下…似乎逐渐的让她已能够控制自己。 可悲的女人,竟然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必须经由这样的痛苦…来找回原本失控的自我。 「啪!啪!…啪!!」无情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痛苦的女人不但没有抵抗,反而在难过的表情中,有了一些诡谲笑容…正慢慢的发酵着。 「唔…再用力一点…快…快要…再用力一点!」痛苦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加重…最后,女人的双手终于可以控制的,啪的一声倒卧在地上。 「……」身后的女人,嘴角有些颤抖…虐待人的血液似乎唤醒她身上的某种东西,她没有立刻拿毛巾将湿透的女人包裹住,反而伸出尖利的长指甲,一条一条的划在妇人洁白的背上…刮啊刮的… 「喔…啊、啊…好…好……」浑身疲惫不堪的女人,背部再次受到了刺激… 不过似乎伤痕上的并不痛苦…反而由那指尖上带来很大的刺激… 「姐姐辛苦你了…很疼吧…」 「不…不疼了…就这样,别…别停……」 「嗯…」 「好…好舒服…痒…帮…帮我止痒…给…给我…」 「医生说过,在这段时间里不能服用任何止痛药,反则会前功尽弃的……而且…你已经“怀有”…」 「别…别说了!…帮…帮我止痒…用…用这个……快…」芳云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医生曾对她说过一句话,让她久久痛苦不已,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她不肯让穆清继续的说下去,双手疯狂的在地上找寻着一件物体,塞给了穆清后,竟挺高自己的屁股,还死命的摇晃着。 「姐…姐姐…」 「求…求你…帮我…你说好要帮我的…不要让我丢脸,好…好难过…快…插进来…我好痒…好难受…」 「你真的想要这个东西吗?」穆清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阴晴不定…毕竟她不是真的穆清…血液里还有着属于男人的原始激动…但现在的手心里…却拿着属于女人下体用的假阳具… 她必须把这副丑陋的东西,安装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就好像还是个男人一样,一个已经没有阴茎的男性,一个变成痴女的大美人…现在要她再次体会那种失去已久的感觉,可真是残忍…… 这样疯狂的可怕结果…正彻底的打击着这个外表看似精明、能干的女律师。 「对…啊!…哈…哈…」芳云根本不知道她心理在想些什么,痛苦的煎熬… 依旧不停的催促自己,似乎只有藉由不停的抽插与快感,才能带来那一点点的麻痹与安慰… 「啊…对…进…进来…好…好舒服……」不知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才刚插入芳云的蜜处里,这个隐忍多时的冷艳美妇,就立刻像要溶解了一般,激动的娇叫着愉快的声音。 「快…再快一点…妹妹…求…求求你…不要让我急啊…啊啊…」 尽管如此,许许多多透明的白色黏液,还是不停的由芳云的私处排了出来,短短的抽插几回,大量的液体就沾满了她的双脚,滴的地板到处都是。 「好…好舒服……你…好快…好舒服…哈…哈……」后面的假肉棒,似乎突然的加快了起来,忍耐不住的芳云,似乎受到了鼓舞…跟着也拼命的摇晃摆动着肥美乳白的双臀。 「贱…贱女人……我…我要操翻你…操死你……呜…呜……」细如蚊蝇的声音…竟然由相貌高雅的女律师口中发出,她紧紧的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细痕般的泪珠一一飘落,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心中有着多么样的复杂。 这种痛苦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没有人可以来解救她们,因为… 这里根本就是一座监牢…是个永远也离不开…无体无形的黑暗牢房……
第二十六章 节一酒吧 「穆清…我…我们还是走吧。」 「不用担心,在这里你不会遇到任何男人的,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试验…」 「可…可是……」这种担心、犹豫的表情,以往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不知怎么了…这个聪明、多疑的女人,却变得懦弱了起来。 「“好妹妹”…你也不会希望一辈子都见不得人吧,这里是很好的尝试,至少危险性小了许多,加上医生已经帮你整过容,你可以放心的…」穆清调侃的叫了她一声妹妹,因为,现在的芳云,看起来的确年轻不少。 穆清试图安抚这个女人,而如今的芳云,也的确有了一点点的不同,虽然眼神间憔悴了一些,但那细致洁白的鹅蛋脸,却好像变得比以往更加明亮起来。 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动整形手术,这点倒令医生有些意外,不过很能够理解的,像她这样已经到处传开的淫乱臭名…的确是没有勇气,再拥有以前的那张脸蛋与身份… 医生也的确让她脸上的细纹,变得更加年轻、光泽、富有弹性,原先鼻头不够挺、眼皮稍垂了些等等小地方,都做过了修整手术,然而就整体的五官来说,依稀还是可以认得出旧日相似的容貌。 「就算让她身体折寿也没关系,只要是由她自己“自愿的”,你就放手的尽情去做…」这句话,给了医生很大的权力,他原本还担心梦萝会阻止,看来…只要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要变她成为最完美的“性玩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现在的芳云在这鬼才的巧手下,彷佛竟年轻了十几岁,就好像芳云自己的妹妹一样,连外貌看起来都比穆清还年轻。 「早知道我就请医生帮我也动动手术,你现在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改当我妹妹好了,你本来就该多来这种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让自己的心境也年轻一些… 你看你,外表看似双十年华的俏姑娘,脸色却惨的像个老姑婆…」 「好了…你别逗我了,我跟你去就是,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嘴巴毒…可以毒成这样…」芳云板起脸来与她说笑,这两人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数个月里…就真的像姐妹一样的生活着。 穆清的出现,不但给了芳云继续支撑下去的力量,甚至也改变了她的一些心境… 她成了芳云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甚至连丢脸、肮脏、龌龊的种种事情,都可以与她一起分享,这样亲密、体贴的聪明女性,正逐步的改变着…自己原有的性别观念。 芳云变得害怕男人、排斥男人,甚至…变得仇恨,她恨死了白面具的男人、恨那些曾经蹂躏她身体的人…她,要恨尽天下间所有的男性… 这种变态的思绪越来越严重,甚至连给医生手术都得先行麻醉…因为她惧怕听到男人的“命令”,这种情况…一直到了确认自己怀孕后…就更加的强烈! 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似乎是在最后一次与白面男人做爱时,所遗留下来的胎儿,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点,不过,尽管她再如何不愿,也无法、无力去改变这一切。 「姐姐…你必须快点好起来,不然等胎儿更大了点就麻烦了,到时不但不能继续治疗…就连胎儿也可能来不及取下…」穆清有些担忧的说道,她清楚芳云极力的想堕掉这名未出世的婴儿,不过医生却残忍的告诉她,必须等身体的情况解决后,才可以堕胎,否则母子都会有危险。 「嗯…我知道…我知道…」芳云没有办法抵抗这句话,她的身体,很快的… 跟随着穆清来到了一间酒吧。 「这…这是…」她好奇的看着四周环境,这里充满着许多女人…只看得到女人,因为…这是一间女同志的高级酒吧。 「你先坐坐,我跟其它人打声招呼…」穆清嘴里这样说道,起身往吧台的方向走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芳云感到有些意外,穆清对这里的一切似乎很熟…她不是有男朋友吗?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不过转念一想,她跟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天了,也不曾见过她以前那个男友,加上女律师原本人面就广,要在这种地方混熟,其实再容易不过。 她竟然有些脸红了,不知怎么,奇怪的情绪在身体里面慢慢发酵着。 (芳云、芳云……你是怎么了呢?你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啊……怎么会胡思乱想…)芳云陷入了自我的沉思当中,性别的混乱让自己深深的困扰着,以往从来不曾顾虑过的事,如今却变得鲜明了起来。 加上一想到久未见面的两个孩子,禁不住思念、担忧的心情,眼睛就红了起来,一个人独自喝着苦辣的伏特加,任由情绪发泄在别人看不见的脑海里… 「你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你的同伴离开了吗?」娇柔柔的声音出现在芳云的耳边,一名身形曼妙的年轻女子,竟然主动的在芳云前面坐了下来。 「你……是你!」芳云先是没有理会她,但才没多久,自己却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认出她来一般。 「你…你认识我吗?不过我倒没能认出你…你好,我叫梦萝……」十分有礼貌的女性,似乎没有认出芳云,她对侍者叫了一杯血腥玛利,似乎准备留下来跟芳云搭讪。 「……」芳云感到有些紧张、不自在,她别过头去,没有与她交谈,心里面有些异样,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真的很奇怪…以往那种自信、冷静,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芳云害怕现在的模样,好像懦弱的快认不出自己来。 「嗯…我有些印象…你好眼熟、好漂亮…我应该认得你才对……」 「至少,在我认识的年轻女孩中,你铁定是数一数二的……」梦萝的嘴巴似乎很甜,不停的说着许多逗她开心的话,芳云原本不想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会在这里出现,肯定不会与那个自己“担心的女人”有关,接着又听她说了几个笑话,心境竟慢慢的被打开… 「你真够油嘴滑舌的…把我说的这么好,看来你一定是个出色的推销员…」 「你怎么知道我是推销员?」 「我…我猜的啊。」芳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可不能让对方认出来,只随口搪塞一句,不敢把羞红的脸色,让对方看穿。 「你可真厉害…不过说推销员就真够难听的,应该叫做美容美体事业专业形象咨询顾问才正确,我可是很不错的呢…」梦萝唠唠叨叨说了一阵,由皮包里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没错,这张名片芳云见过,只是目前的自己,必须装得十分陌生。 「是吗?你的名字…好特别啊…呵呵。」 「有人姓“梦”的吗?」芳云突然这样问道。 「嗯嗯…这个艺名是我自己想了好久才取名的呢,尤其像我做这种行业…你想,梦萝、梦萝,就是梦幻般的美丽衣服,只有在梦境当中…才会看得到……」 「衣服自然只有美丽的,它包裹着人们的身体,没有人知道,身体里的那个人是好、是坏…然而只要是人,都想拥有这样美丽般的衣服…不是吗?」 「……」 「不过我的确是姓孟…是孔孟的孟,不是梦幻的梦,这只是取它谐音……」 梦萝一面正要解释,芳云却突然间强烈的震了一下,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极度担心害怕的女人! 这…怎么会这么样的巧合呢?这个姓她已经遗忘了很久、很久…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姓氏… “孟安婕”的名字,突然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女人原本是她心中最大的隐忧,在白面具还没有出现以前,她唯一担心的名字…只有这三个字。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不…我…我没事…」芳云极力的要安抚自己激动的情绪,一连喝了好几杯呛喉的烈酒后,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你…你怎么了?我…我的名字…好像让你很吃惊似的…」 「没事…我没事…」芳云大口的把一杯透明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慢慢的说服自己…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眼前梦萝长得并不像安婕,而且孟家早已经没有任何亲戚了,这是她在嫁入孟家以前就打听好的,这份财产的继承者当中,除了孟安婕以外…她的弟弟还在牢里面,不但被法院裁定丧失继承能力,更听说已经疯了…其实…这一切只是自己太多虑了。 (你总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担心,就永远不敢见任何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芳姐,一切都只是你太过虑,根本没事的…)芳云想起了穆清时常安慰的话,鼓了起勇气,是的,总不能因为她姓孟,就永远担心所有姓孟的女人…… 「没什么,只是我讨厌姓孟的人而已…」芳云突然板起了脸,恢复之前冷漠的神情,站了起身,就想离开。 她的脸上已有些醉意,脚步有点轻浮…探头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穆清,内心里已经有些急躁。 「你跟我来…」突然,梦萝面无表情的拉着微醉的女人,将她一把拉往后门的方向去。 「你拉着我做什么…放…放开……」 「跟我走。」出奇的…梦萝的声音好像命令一样,芳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受到别人话语的控制,只知道自己的双脚…被快步的拉往隐密的阁楼墙角边。 这里的酒吧灯光十分昏暗,到处有着许多看不见的幽会死角,这些都是经过特别设计的,通常会来到这里的女人,内心都积压了不少情欲,总是希望能在这里…好好的发泄一下。 「你…想干什么?」芳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除了红红的酒意外…羞赧、娇艳的脸色,却是显露的那么样好看。 「我…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嗯?…吻……!」在芳云还来不及反应以前,一双温热、性感的朱唇,已然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唔……」芳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那么样的微弱…好…好奇怪…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特殊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的在芳云体内快速燃烧。 她从来没有喜欢上女人,应该说,根本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好奇怪…但她…却没有极力的做出抵抗… 好温暖…好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甚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都还要温暖… 就算跟穆清在一起时候,做出那种丢脸的两人秘密,她的心里也仅当她是亲密姐妹,从来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去思考过…自己……究竟有没有这种“突变的基因”存在… 「嗯…你接受了我的亲吻…我可以感觉到,你是高兴的…」女人的眼睛是坚决的,那种表情,就好像男女在交往时的神情一样。 「你……」芳云脸上红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双眼看着地面,脑子里飞快的胡乱思考着。 「那,我不管你为什么讨厌姓孟的…我可是决定好了,从今天起,我要让你喜欢上姓孟的…在你喜欢以前,我会一直烦着你…知道吗…」芳云觉得这个女人个性真是不可理喻,不过略带撒娇蛮横的个性,倒跟自己的女儿很像,渐渐的… 自己的心头竟然在软化… 「……」芳云内心有些好气又好笑,可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外表可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被这样直接而热烈的追求着…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 「我这样问好了,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你就告诉我你的地址,明天下班的时候,我会过去找你,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可以保证,那会是一次很愉快的约会。」 「我……」 「告诉我地址嘛…求求你…」梦萝露出讨人喜欢的撒娇模样,双手拉着芳云的手猛摇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体失去控制,芳云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与穆清的所在地址。 「你真可爱…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嘻嘻…」梦萝在她右脸颊上快速的一吻,跟着没多久,就消失在这间拥挤的酒吧里,久久才回过神的芳云,脸上泛着消不退的红晕,在找不到穆清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的…离开了这间即将永生难忘的小酒吧…… 节二巨变 「秀英,明天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好不好?」 「我…阿萝还是不要了…我……」秀英是芳云的本名,然而在挥别芳云这个身份时,她就决定告诉梦萝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芳云感觉卸下沉重的包袱…也许当一个人因讨厌自己名字,而取用新的名字后,时日一久,往往…旧的名字反而会更让她感到放松与熟悉。 「你想拿掉那男人的孩子对不对?」 「你…你怎么…」秀英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但随即一想,跟梦萝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三、四个月的身孕…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你不用怕,我没有怪你,让我陪你去吧…你需要人照顾…」 「阿萝…我……」 「乖…我知道你很想拿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你不用担心,拿掉之后我会给你来个十全大补…补到你气血通畅、哭天抢地为止…」 娇柔可爱的女儿声,充满甜蜜、淘气的浓意情话,这些…正是曾身为人母…最难以招架的软言耳语。 「阿萝…你不用这样…」 「让我照顾你吧。」短短的几个字,几乎要融化了这个刚毅、坚强的女人,秀英在电话的另一边,已经婆娑的看不见视线… 说也奇怪,在那天离开酒吧后,穆清整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虽然秀英很担心的四处打听过她的消息,却一直苦无下落,她真的担心穆清可能会落在白面男子的手上,另一方面…她也必须为自己的行踪,多加忧心留意。 在这个时候,那名聪明细心的女孩子,却突然闯进了芳云的生命里,在这段孤独无依的痛苦岁月中…这个曾经让“芳云”看不顺眼的女孩,却不停的在加深自己对“秀英”的影响力… 她不仅帮秀英找到了新房子,还细心的帮她打理好一切,失去了穆清,秀英有很多事都做不好,现在的她除了外表变得更加年轻外…连处理小事情的能力,也变得很差劲。 她没有办法鼓起勇气面对陌生的男人,她像极了感情受伤、而有精神洁癖的变态女人…然而奇怪的是,梦萝…这个有着太多优点的完美女孩,却都能够一一的包容她这些怪异、奇特的举止行为,不仅如何,慢慢的无怨无悔的替秀英做了每一件事,用她每一次的付出,争取对方内心真实的感动。 那一天之后,梦萝跟秀英同居了…除了因秀英身体虚弱能就近照顾外,孤独寂寞的女人在没有了穆清后……她也的确需要一个能让她继续支撑下去的动力来维持自己。 她很思念自己的儿女,很担心穆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她就是没有勇气…敢独自一人前往芳家追查究竟… 在这一个月里,她甚至用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用尽了一切力气要改变身体不能自主的种种限制,当然,她与梦萝并没有发生任何的肉体关系,她背对着梦萝…不敢让她知悉,一直到最后,她终于解除了被人言语控制的命运… 秀英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不停的自我折磨加上流产之后的大量失血,她很需要别人的照顾,为了这点,她要求医生为她结扎,因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男人的摧残…她要把自己的将来,完完全全的献给这个,对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的亲密爱人… 时间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剂,尽管她们两人都没有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但这反而更加深了那种浓烈亲密的感觉…这种奇妙的关系,甚至让秀英误以为…既使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能失去梦萝。 很快的,秀英便好起来了,现在的她们,已经变得很亲密,能手牵手的…来到她们经常流连的同志酒吧。 「梦萝?嗨…好久不见……」一名年约三十的时髦女性,发现了梦萝的形影后,向前对着梦萝搭讪道。 「芬姐啊,好久不见…吾啊!」梦萝立刻起了身,开心的与对方相互拥抱,拍拍对方的背肩,做出飞吻的表情,感觉好像十分亲密。 这种肢体动作,虽然经常出现在女吧同志之间,不过身后的秀英,似乎还不习惯的…露出极不高兴的眼神。 「啊!……」一旁正要伸手去握梦萝掌心时的秀英,突然失声的叫了出来。 「咦?这位是……」芬姐注意到了这名女子,对于她“像极了”一个女人,也同感讶异。 「她可是我的…嘻嘻,她叫秀英。」梦萝替她这样的回答道。 「喔…我还以为…嗯…没什么,只是她长得很像一个人…」那女子嘴里这样说着,眼睛里却似乎对秀英有了一种戒心,没有与她交谈,继续与梦萝叙叙旧… 「你在说什么啊…对了,最近如何?还有没有那种消息?…」 消息?梦萝到底在问些什么?为何会这样问呢?…秀英不解的疑问着。 「还有什么?…都一样…芳家自从女主人消失后…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一旁的秀英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她说的是…芳…芳家…我…我…… 「你…你朋友怎么了?」出言的芬姐立刻停了下来,担心的看着一旁慌乱的秀英,就连梦萝也跟着感到那股尴尬的气氛。 秀英会这么样的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见过这个叫芬姐的女人…… 并且,还曾打过她一巴掌,最后被她苦苦的在舞台上,折磨自己的舌头好久、好久…… 「不…没…没有…没什么,你们继续…」秀英脸色苍白,别过头、打开自己的皮包,装作在寻找东西似的,试图缓和两人异样的注视眼光。 「你上次说到芳家换了女主人,倒是没说…这两个孩子怎么不见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是那贱女人的汉子把他们卖掉了…详细我就不知道了,像这种淫乱不堪的脏肮女,尽管再有钱,也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猪…只要有了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秀英的脸色大变,脑子里乱哄哄的,似乎快要发作…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我曾见过那女孩一面,我很喜欢像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她真的聪明伶俐得很…可惜我只见过了一次,真不知道…原来她的妈妈是这种人…」 旁边的秀英一听几乎快要崩溃了,她不敢让这两人看出她现在有多么激动,她当然知道梦萝见过自己女儿…但当她听见自己的儿女可能已被卖掉时,几乎就快要绝望得死掉一样。 她很想专心的听她们两个人谈话,很想知道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可是…大脑里却除了担心孩子以外,根本就容纳不下任何的声音… 「你怎么了?」她的眼泪拼命的流落下来,根本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声,终于还是惹来梦萝的低声关切。 「呜…没…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秀英抛下了这两人,几乎可以用溃逃来形容她奔跑时的速度。 然而,就在她离开后,台桌上的两人,表情却立刻起了不一样的变化…… 「白…白先生……」那个叫芬姐的时髦女子,竟然就换了一副模样,露出十分卑微、拘谨的模样。 「嗯,你演得真好…」 「谢…谢谢白先生…」这芬姐露出兴奋的微笑…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懂…… 为何芳云好像认不出梦萝来,这梦萝明明就是那个日夜跟在她的身后,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表情…为何却像一点都看不出来的模样。 她其实已经认出了芳云来,她也知道梦萝…这个男人…不…她应该是女人… 自己之所以会出现于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来。 「我会告诉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梦萝淡淡的说了几句,拿起了一杯血腥玛利,一饮而尽。 「是、是,谢谢白先生、谢谢白先生…」女人疯狂的捣头叩谢,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们莫大的奖励,她忍不住的伸出镶着铁珠的舌头,细细的舔过干涩不已的嘴唇边… 看着这失去灵魂的女人离开,梦萝闭上了眼睛,独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妡蓉、妡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是我身体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恶的痛苦根源……」喃喃着奇怪的话语…梦萝那纤细、瘦弱的残破娇躯,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柔软、漆黑的大沙发上。 「呜呜…呜…」厕所里…拼命擦着眼泪,秀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尽管想念儿女,她…也没有把这份情感像这样的表露在自己脸上。 「小婷…小益…呜呜…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呜呜……」 疯狂的发泄着,压抑过多的情感,总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时刻,瞬间的崩溃决堤… 「你很懊悔吗?」突然,洗手间里一面紧闭的厕门内,传来了机械般怪异的声响。 「你!哎啊!!」这声音…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语调…… 「你不想再见到我吗?怎么…看到我像见到鬼一样可怕…」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不过的白色面具。 「你!…你!」秀英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尽管她拼了命的压抑着…但,身体却无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动、颤抖的肌肤。 「四个月…你比我想象中坚强,芳秀英…」 「不要这样叫我!」秀英这次没有再跪下去了,这似乎证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喔…你以为你解开了身体的束缚…是吗?」白面具的男人,身上穿着整齐的白色西装,彷佛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恶魔…完全一样。 但秀英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么一点点。 「嘿、嘿…那其它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吗?」 「小益…小婷…还是你的好妹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请你到芳家一趟,应该说“回家”才对…你不会拒绝吧?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 「你…真是卑鄙无耻!」 「嘿嘿…是吗?你不觉得我们很相像?难道你利用那无知的女化妆师、女同性恋…就比较高贵吗?」 「我…」秀英想对他说自己是真心的与她相爱…但转念一想,如此只会害了梦萝,因此嘴巴一紧,就当是默认。 「芳秀英…你不可否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嗅得出你血液里在想什么…信不信?嘿嘿…」 「我知道怎么对付你…甚至让你心甘情愿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只可惜你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还把我们的孩子给拿掉,甚至做这样愚蠢的傻事…」白面具指的,当然是她堕胎、结扎的这一件事。 「你!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想过,看一看这孩子的将来,会如何流着我们一同的血液吗?」 「恶…恶魔!你真是…」 「嘿嘿…我是恶魔,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 「只是,我一直要让你看清楚自己…你也是个恶魔……」 「不!我不是!我不是!!」秀英拼命的否认着,她不是……她当然不是恶魔! 尽管做错过任何事,人都是会说服自己…这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咭、咭…你不需要否认,明天晚上在芳家的大宅里,我会让你看清楚真实的一切…」 「你!…」 「嘿、嘿、嘿…别想逃避,你心里明白得很,我等着你…哈、哈、哈…」狂妄、尖锐的机械声音,充满复杂、可怕的阴森腔调,虽然白衣男人已经离开,那诡谲恐怖的丝丝笑声,却还久久不能在秀英的脑中挥散开来…… 节三亲情 深夜时分,芳家大门前出现异常的寂静,所有经常往来的车辆今天却都不见踪影,只留下皎洁的明月,照映着一名心事重重的女人。 「我…我们分手吧……」秀英的脸上冰冷的毫无表情,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她已经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 「…我不想问你为什么…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想跟我说…」两人无言的对望了很久的时间,梦萝那失落、痛苦的表情,早已深深的记忆在秀英的脑海里…她的心在滴血,她的人生好像是场可怕的闹剧,走了好大一圈,最后…却又绕回了原点… 「阿萝…」秀英的双手想要去拥抱心爱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却比她想象中更早死掉,她无助的望着地面,任由水珠般的眼泪滴落在柔柔的地毯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句话…是秀英听见梦萝所说的最后一句…剧烈的情感起伏,似乎在短短不到数月的时间里,秀英就已彻底、仔细的品尝过好几回… 情感中,原本…是甜中带有微苦,涩中有着甘甜的滋味,然而这些…秀英通通品尝不到,她所感受到的…是人间极度强烈的情感刺激,会麻木一切知觉的剧烈悲痛! 尝过这种滋味的人…会变得大喜大悲,身体与心灵的忍耐程度,会超出自己所想象之外…似乎…只有更加的不幸与痛苦,才会让她时时刻刻的保持清醒… 这些奇异的感受,都是来自于一个发疯男人的大脑内,由他的迟钝…变成了极度的“剧烈”…所有无法忍受的疼痛,就要慢慢的…一点、一滴移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离开酒吧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她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扼杀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小女人…秀英,这个原本活在短暂幸福的名字,如今…已经被自己给深深的埋葬在过去美好的记忆里面。 「芳云…呵、呵…你终于还是来到了这里…回到属于你的家…」永远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究竟是谁,总是恶毒的对芳云做出各种残忍的事情来… 这房间里没有开灯,由芳云独自走进之后,大厅里就一片乌漆麻黑的,只有男人站定的位置旁,有些许明亮的月光。 白色的面具、漆黑的月映,这种莫名可怕的气氛下,更显露出一股莫名的阴暗跟诡谲。 「放了我的孩子!」尽管眼前的景象再可怕,都阻挡不了芳云强烈的母爱! 「喔…何必这么心急?嘿嘿…你都可以这么久对她们不闻不问…怎么现在突然关心起来了?」男人用讽刺的话语刺激她,不过这些芳云似乎早有准备,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半点痛苦的迹象… 「你不用费力气激我,我不会再对你屈服!…放了我的孩子。」芳云的眼睛里充满着不屈不挠的神情,恍如至之死地而后生,鼓足了一股坚定不移的母爱,就算面对世间任何苦难,也毫无所谓一般。 (是…是的,是这样的眼神…这才是我要的表情…)男人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知怎么的,这个男人…总是在某些时刻,变得异常兴奋。 「嘿嘿…脱光你的衣服,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芳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低着头,尽管脸上感到十分羞耻,依然还是认命的照男人意思去做。 现在的她,是以自己清醒的意志,用属于自己的双手,一件一件的慢慢褪去衣物… 「很听话不是吗?嘿嘿…这样很好,李姈…帮她准备一下…」 「是…」突然间,芳云身旁多出了一个女人,在她还没注意到的同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好像走出了一些人… 「你…是…是你!…不…你不能……啊!…」芳云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双手,她激动的想挣脱,靠着微暗的月光,她逐渐模糊的看清楚……眼前多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女管家:李姈! 「放…放开我!…放…啊…」双手好像被两、三只细小的手臂给牢牢抓住,身后躁动不已的情况,就好像被一群女人给困住了。 「芳云…你这臭婊子,我一直在等待着今天,要亲口告诉你…谁…才是这座宅院里的女主人…嘿嘿…」李姈竟然说出这样充满挑衅意味的话,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注射筒外衣的透明管,似乎要把这根不知名的药物,全都注入芳云的手臂里… 「不…不要…救…救命!」可怕的药性…在李姈注射完没多久,只身独入虎穴的芳云…就这样晕了过去,消失在空旷漆黑的大厅里。 后悔…也许她应该后悔的,她不该自己一个人前来…不过,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为了自尊,她可以杀死深爱梦萝的“自己”,也绝对不让芳云脏肮的“过去”,有半点影响秀英在梦萝心中的地位。 隐藏…深深的隐藏着,爱…原来是这么样的渺茫…… 「你醒了吗?」机械般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样的刺耳、难听… 「唔!…唔…」挣扎的女人,很快的就发现到,自己嘴巴里被塞着一颗禁制球,全身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张极不舒服的椅子上。 芳云睁眼一看,四周到处都是监视仪器,除了正对着一面巨大的电视墙,身旁四周还有着大大小小的屏幕,似乎都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芳家所有一切。 「这个房间是专为你设计的…你看,所有芳家大大小小的房间,每一寸、每一分的空间里,都安装有最清晰的监视器…而且,不仅如此,所有一丝一毫的细小声音,全都逃不过这最高分贝的监听仪…」 这次…白面男人,好像比之前又小了一号,可惜芳云一直都没有发现…只因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永远戴着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否都是同一个人、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 「唔……恶…」芳云不停的摇着头,被紧缚的双手不断想挣脱,然而很快的转念一想,似乎知道对方是什么用意了。 「好好的看着屏幕吧…你日思夜想的好孩子,就快要放学了…」 「嗯!唔…咦唔……」芳云真的激动着,而且是真正的激动起来…她的眼睛拼命的看着正前方,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期待与盼望。 果然不久,屏幕里照到了大门口,一辆豪华名贵的高级轿车,缓缓的驶进了门坎高耸的芳家宅院。 画面中只见一男一女手挽着手,十分亲密的走进了大厅里来。 (她…她是谁……)芳云大吃一惊,这…这个女孩…她…究竟是谁?十五、六岁的体态年纪,似乎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子女… 然而,当镜头越来越清楚的照到女孩脸上时,芳云更是讶异的不能自己。 (小…小……小婷?)那表情太熟悉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名身穿国中制服的女孩子,竟亲密的挽着老赵手臂,十分黏人、撒娇的要老赵陪她一起上楼,一同走进原本属于小益的房间里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小婷?怎…怎么会这样…不!)那脸蛋就像似自己的女儿一样,尽管身体长大了不少,但身为母亲的芳云…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然而更让芳云觉得恐惧害怕的是…这…这名妖娇美丽的女学生……有一些细腻的小动作,竟像极了小益而不是小婷…那走路爱碰碰跳跳的好动模样…根本就是…… 而且……让芳云讶异寒心的是…他…他们俩……竟…竟…走进了小益的寝室里?! 「唔!…唔!…」 「你想说些什么吗?嘿嘿…何不好好的继续看呢?不用激动…好戏还没开始呢…」 只见画面上立刻就切换到小益的房内,里面各式各样的可爱摆设,根本像极了女孩家的小闺房…甚至…还比一般女孩的房间,更充满浓浓粉红的青春气息。 芳云当然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物品,根本就与当时妡蓉让予小益的那房间,一模一样。 「叔叔…陪我聊一下“电话”嘛…我好无聊喔…」女孩竟然用极度丰满的酥胸,摩擦着老赵粗壮的大手臂,眼神里露出浓浓撒娇的兴奋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心痒难耐。 「蜜蜜你等等还要补习呢,还不快去准备一下…」 「不管、不管…我不要…嘻嘻……」女孩似乎知道对方没办法拒绝,强拉着老赵到床边坐下,接着用嘴巴替他除去软袜、皮带…缓缓…就要脱掉他的裤子一样。 「你…真是的…嘿…」老赵的表情兴奋极了,这个女孩越来越懂得主动…不用自己调教…她现在的模样,已经被人调教得很好… 「我已经一整天没看到它了…嘴巴里都没喝过半点饮料、好干喔,只要一想喝水时…就会想起叔叔的棒棒…」女孩眼睛完全露出渴望、专注的神情,经常刺激过后的大脑,已经完全的相信自己,是极度喜爱男人下体的大肉棒…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嘿嘿…你真是淫荡…」 「…嘻嘻…不要这样叫人家嘛…很奇怪…」女孩露出假意生气的娇羞模样,口腔内没有吐出唾液,一口直接就将肉棒给含住…那种急速摩擦后,带来微微紧绷的刺痛快感…却更能勾引着男人敏感的性器官。 「唔…哈、哈……好…嘿…那…那种地方竟然把你…调…调教成这样…嘿… 太…太舒服了…」 「…真…真怀念以往的你…哈哈…」老赵没有阻止的任由女孩在他身上服务着,十分熟练而高超的技巧下,很快的…老赵已经巴不得想插进去了。 「啊…转…转过去……」老赵强忍住快要喷发的刺激,将自己的肉棒活生生的抽离可怕的淫口中,自己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肉棒上,就打算好好的干她一场… 「不…不行的…嘻嘻…叔叔,今天是我的“生理期”,只能给你后面…」少女竟然就爬到了床上,拉起那粉红色的百褶短裙,把没有内裤遮蔽…逐渐飘散开浓浓香气的湿润蜜处…对准着老赵的鼻子…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哼、哼…」老赵咧嘴一笑,伸手抓起了女孩的右脚,眼睛里充满着强烈的淫欲,似乎像在告诉着这女孩…究竟,谁…才是主导者… 「不…不管、不管…先闻…我…啊…你…你好坏…哎啊……」女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半撒娇、半害羞的遮住脸蛋,好像是恋爱中的女孩一样,勾引起男性无比的性冲动,果然…很快的老赵再也等不及,一把将肉棒塞入了紧密的阴唇里面。 「嘿嘿…快打给那个老头吧…让…让他好好嫉妒、嫉妒…嘿…嘿…」 「好…好…好舒服……」小女孩的身体很直接的反应出快感带来的刺激,她呻吟了好一会后,突然拿起了旁边的无线电话。 「喂…爹…爹地吗?我是蜜…蜜…哎啊…我…我现在好想你喔……」没想到女孩竟一面接受着男人的冲刺…一手却打给了狱中的父亲……那个没有丝毫血缘的假爹地听。 「啊……啊…蜜…蜜…正在被男人干…好…好舒服…好…」剧烈的娇叫声, 十分嗲声嗲气的耳边软语…不晓得究竟是怎么样可怕的变化…竟让这个女孩变得如此的放荡。 「我好想你…我…呜…呜……我好寂寞…啊…哈…」女孩的眼睛里,的确充满着无尽的孤单与寂寞…不管跟过多少男人做爱,这种痛苦的滋味都无法消弥的了… 曾经,在见过那日思夜想的“女人”后,带来的…却是一记最无情、火热的巴掌,它,彻彻底底的毁灭了这个躯体最后的希望,也带给了蜜蜜今天无可救药的堕落! 「蜜…蜜蜜听话……打…打给你…想…想你……」 「啊、啊……干我…爹地…干我……」不知为何落下的眼泪,伴随着两人激烈的冲动后,让三个不同时地的人儿…一同堕落往更深的罪恶里面。 眼睛,完全的被屏幕画面给震摄住了…芳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闹烘烘的头脑里面,根本没办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它… 她的灵魂呆愣住了,身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知道痴呆的看着淫乱不堪的画面,就连一丝一毫的感觉都已麻木… 「嘿嘿…她变成很乖巧的女孩是不是?你猜不出她是谁吗?嘿嘿…那…再让你看看另一个画面…」白面具的语调像女人般的尖锐,屏幕很快的又切换到了另一个,不过…这次的画面似乎是在户外,好像预先录像过的一样… 「唔!、唔!」女人由麻木不仁的痛苦中,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画面中的小女孩,已经深深刺激到了…芳云内心深处的冰冷恐惧! 「…」一名穿着可爱洋装的小女孩,首先的映入了画面当中,镜头里的另一边,似乎是在一处公园里… 由镜头的角度望去,好像是隐藏式的摄影机,然而由画面中可以伸缩拉近的视角上来看,应该是有人正在现场操控。 (小…小婷!小婷!)芳云在心中呐喊着,没错,那打扮可爱的小女孩,的的确确就像小婷的模样没错! 「呜!唔!」 「这画面可不是预先录制好的…你那可爱的宝贝女儿…可是还在同步拍摄当中呢…嘿嘿…」白面人的话十分明显,现在画面中的小婷,一定正在某个地方,同时进行着什么样可怕的阴险惨剧… 镜头里的小婷,好像并不知道有人在拍她一样,她的脸色非常红润,由近镜头的影像来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蠕动着。 缓缓的,镜头的焦点越来越明显,一个由下方往上的奇特画面,竟拍到了十分骇人的精彩影像。 「呼…呼……」小女孩的双手,竟然在偷偷的手淫着?… 在随时都可能被别人看见的公园里,女孩一双白皙无瑕的玉手,竟深入了自己纯白色的内裤里,不停的勾弄着。 「啊…好…好痒…妈…妈…」清晰的声音,传到了窃音的麦克风里,女孩的身躯在不自然的颤抖着,头很低,似乎还十分害羞、难过,不过身体却在主动的自慰下,好像越来越有感觉… (小…小婷…妈…妈妈在这里…小婷!)专注看着镜头的女人,脸上的眼泪正不停纵横着… 这样的情况没有多久,很快的镜头处有两个男人停下来,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眼睛视线直直的看着小婷,好像被牢牢的吸引住一般… 这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不再犹豫…就往小婷的方向走近。 「唔!…唔!…」 (不!不要!…)看着那种景象,芳云的身体激动的就快要散了一样,任谁都可以猜测的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嘿嘿…你很兴奋吗?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被人强暴…是不是…有种恨不得自己代替她的感觉…」 (放…放开我…不!不要啊…呜呜!) 「嘿嘿…这很有趣吧?以往…你绝对没有想过…你的女儿,也会有“我”这样深刻的体验…」白面具嘴里说着十分怪异的话,芳云根本就听不懂,也完全没办法将他的话听进去,脑子已经被视觉给震吓住…变成一大片的空白。 芳云似乎受了太大的刺激…紧接着,她只意识到…小婷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跟着…发生了一些事…至于做了些什么…她的脑子…竟然一点点也记忆不起来… 最可怕的打击,莫过于自己最关心的事,受到彻彻底底的破坏! 「啊!…啊!…」她的瞳孔放大,眼睛里受到极大的刺激…刺激到脑子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这种痛苦,的确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 「怎么?你在发什么呆?」白面人的声音似乎提醒着她,小益房间里的震撼已经让芳云的脑子无法思考,在经过这样的刺激…只会让她变得抗拒而意识无法集中。 她的心好疼、好疼…眼睛的一切好像都看不进去…她的两个孩子从来就没有遭遇过什么样的危险,她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但如今…这两个至爱的心头肉,却成了别人玩弄于股掌上的性玩具。 「怎么,好像变成是你被强暴一样…哼哼……是该让你更清醒一点吗?臭婊子…」白面具似乎由芳云那双无法对焦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脑子所受的极度伤害…突然间,他调高了音量,把小婷的声音,更清楚的投射到芳云的耳朵里。 「不…不要!放…放开我……」声音的回音很大,似乎是在十分狭窄的空间里,只见镜头的下方是个脏乱的洗手台,这个地方…好像是个废弃的旧厕所…… 「这小妞的胸部发育真好,竟然才几岁而已…就长的这么大…嘿嘿…」一名年纪较大,看起来像四十几岁的色老头,一把抱起小婷那娇小的身子,双手就往小婷的酥胸上用力的抚摸着。 「啊…啊!」男人的手一触摸,小婷竟就激动的颤抖起来,似乎身体各处敏感的程度…远远的超出男人们的想象以外。 「哇…她…好…好敏感……真的太棒了…想不到她只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而已…嘿…嘿…竟…竟然就这么敏感,该不会是吸了什么药吧…」 「哼、哼…搞不好她老妈就是妓女吧…下课后也不回家,竟跑到这么偏僻的公园里来手淫…嘻嘻……不如让哥哥们来好好教教你…怎么样跟大人们一起玩游戏才舒服…」另一名应当二十好几的壮汉,先是脱光自己的衣物,等准备好后,再从背后控制着女孩的四肢,准备由她后面一同加入玩乐… 「不…不要…呜呜…」少女无助的落下惧怕的眼泪…然而身体反抗的激烈程度,似乎也超出男人们的想象,只是越是用力的挣扎…身体就被男人缠抱的更紧密。 「小妹妹…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手淫…就是不对,到底是谁教你做这样的坏事?嘿嘿…」 「不…不知道…呜呜…放…放了我…我要回家…呜…」 「别怕…别怕…嘿嘿…等等叔叔们会教你怎么样快乐的…嘿、嘿、嘿…」 「啊!…不要!」 果然…剧烈的吵闹声响,再度激起了芳云脑中的一些活动,然而她除了痛苦的挣扎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用力的撕开少女身上的衣服,身后那名力气较大的汉子先抬起女孩让同伴玩弄,自己则挺着粗大的阴茎,不停的在女孩身后摩擦着。 另一名好色的老头,先以自己的鼻子对着眼前白色可爱的小内裤,不停的摩擦,直到把自己的口水都沾满在小裤子上后,才一把慢慢的剥下女孩的内裤来… 「哦…哦……好…好刺激的味道…不…不对!…她一定是处女没错!」后面的男人在吸了小婷头发上的香味后…童稚的浓浓气味……似乎提醒了他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挖靠,你叫什么叫?她才几岁而已,一看也知道应该是处女没错…」老男人像在骂他白痴一样,嘴巴里淫笑着露出不怀好意的诡谲神情,在看到同伴眼睛已露出贪婪不已的神色后,立刻抢先一步,也不管自己裤子还没脱到底…下体那硬得了不得的东西,就狠狠的插入女孩细嫩紧绷的湿穴里。 「啊…紧…好…好紧……」 「不!不要!啊啊!…」女孩似乎受不了插入时的疼痛…拼命的尖叫着,痛苦的声音,逐渐的…下面已经缓缓流出一丝一丝深红色的血液… 「那…那你在前面…挖靠!她…她流出血来了…」身后的男人露出十分嫉妒的眼神…他…也多么想体验看看…那处女第一次所流出来的珍贵血液… 「…真…真是处女没错…哈…哈…太…太爽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男人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兴奋的连握着女孩内裤的双手,都莫名其妙的颤抖不已。 「哇!…真他妈的,让你给赚到了…你…快停啊…让我也爽一爽…」 「他妈的…你不会用后面啊…真是笨蛋…」这笨蛋似乎连女孩的后门可以利用都忘记了,老男人这时早已顾不得什么朋友之情,除了骂他笨以外,已经找不得什么话可以形容他… 「呜…呜…痛、痛啊…快…快停下来…停啊……」小婷的下身好像变得很脆弱…不知是否是受到太强烈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激动的抱着男人放声痛哭… 「她…她…下…下面有东西…啊…好…好像肉球…啊…啊…要…要射了!」 奇怪的是…颤抖的更厉害的不是小婷,而是前面那疯狂抽插的老男人…只见插没几下…后面的年轻男人都还没对好少女屁眼的位置…老男人就已经在紧闭的幼女私处内,用力的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哈…哈哈…你真他妈的糗啊…哈…哈…老吴啊、老吴…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快就结束了…哈哈哈…」后面的男人一把就将小婷抱了起来,对于老男人的不济事,感到十分好笑。 「邪…邪门…这…这……」老吴那射完的阴茎还一卜、一卜的颤抖着,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滋味…正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发酵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你刚刚才喂过…不过不要紧…嘿嘿…」性欲的念头早已胜过了一切,年轻男人再不多说,转过少女的身体,就把满心的欲望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呜…好痛喔…呜……」女孩不停哭泣的叫喊着,不过…这样做不但没有激起男人的同情与怜惜,反而更激起他们浓浓的性欲。 「啊…啊…好…好奇怪……真会…会动…哈…哈…」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刺激,只见那小小的阴唇里…似乎有着什么怪异的东西,像球一样的颗粒,紧紧密密的包裹着男人细嫩的茎皮…任由你再如何会忍耐的男人,也经不住那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滋味… 「呼…呼…好…好厉害…她…这…这…一定是名器…一定是…」这个男人拼命的忍耐着,抽插的速度竟然就放慢了下来,一喘、一喘的颤抖着、抽插着… 「难…难道女人的名器…就是这样?…嘿嘿…」 「唔…唔…我…我也要射了…!」经过大约十分钟的快感与挣扎…这个体力较高的男人…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射出浓浓乳白色的精液。 「妈的,换我再试试…」老吴再也管不了许多,争着就要把小女孩给抢回心窝里,就这样…两个男人竟然就吵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里,白面具的男人竟然就关掉了眼前监视器的屏幕… 「唔!…」芳云这时才像是被痛醒似的…拼命大声的哭喊着,就好像要把嘴巴里的禁制球给吐出来一样… 「哼哼……怎么样?很刺激吗?」白面具的男人缓缓的拿下芳云嘴巴里的限制,似乎用很平静的口气…轻藐的淡淡说道。 「呜…呜…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呜…」芳云的全身在发抖着…分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惧怕…内心里疯狂的产生出许许多多的片段……可是,最多的…竟然会是对孟家的种种愧意… 这真是没有理由…以往的她,若不是心里面充满着强烈的恨意…就是大哭大闹、拼命的想着如何报复或解脱…但,绝对、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到脆弱与惭愧。 这是她个性上所不允许,也是这样刚强的女人身上…所绝既看不到的懦弱表现! 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现在的她……脑子里却甩不开过去那一幕又一幕的罪恶,自己以往所做过的错事…好像…就要一一的都浮现出来… 尽管她没有亲自动手,但孟家女主人的性命、男主人的意外…还有那两孩子的种种不幸…这上上下下每一笔的仇恨,究竟…都该算在谁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残忍吗!」白面具的反应似乎异常的激烈,尽管脸上看不见丝毫的表情,然而喉咙上的变音器…却一点都没有办法隐藏住那声音背后的极度痛苦… 这样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以往的那种冰冷与阴森,言语中好似有种很强烈的仇恨,正在纯白的面具下疯狂燃烧着… 「你…你……」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呜…她…她们…才几…几…岁……」 「是吗?难道…你都没有想过,你也曾经毁灭过一个正常甜蜜的家庭…一样害得一对姐弟失魂落魄、无家可归吗?!」 「你!你!…」芳云怕极了…真的怕极了!她内心最大的恐惧感…正在被一点一滴的勾引出来… 「想起来了吗?哼…你这卑鄙无耻的贱人…」白面人突然转动芳云座位上的椅子,把她的方向正对着自己…接着,拿下喉咙上的变音器。 「你…你…」女…女人?!…这…这声音竟然是个女人…… 不…这…这不是应该是男人吗?为…为何是个女人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这张脸吗?」 (不…不!……)芳云竟然害怕的说不出话…嘴巴里像似失去了控制,浑身除了颤抖以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你就仔细的看吧…看看你心中的恶魔,究竟是长得什么模样!」白面人慢慢的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缓缓的…露出一张姣好、却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孔… 这张脸…竟然是这张脸!…这…这真的就是报应吗!?… 「唔!!啊……呜啊啊…啊!!」芳云疯狂的崩溃了…再也压抑不住,那内心里所有的可怕梦魇,似乎都凝聚在一起…就要彻彻底底的一次全都爆裂开来! 这…面具下是个标致的女人,她浑身冰冷的毫无感情…这…是坚强无比的冷酷情感…彷佛可以在杀死人后…没有留下一滴一毫的罪恶感…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吗?! 这个女人,就是让芳云日思夜想、不得安眠的女人… “孟、安、婕”……
第二十七章 节一真相 「呜…唔!…」清醒的那一刻,总是那么的令人不舒服… 「她醒了…」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这样说道。 「唔…唔…!」当芳云睁开眼看清楚四周景象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里虽然已没有了禁制球,但唇齿间好像麻痹了一般,全身冰冷的像被浸泡在水里似的,四肢肌肉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的头略略可以转动,这地方好像实验室一样,气味十分难闻,有两个人似乎正在附近走动,尽管这两人带着口罩、穿着蓬松的手术服装,芳云还是可以一眼就分辨得出,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 她的身体里好像被部分麻醉了,一部份的知觉里,好像有些反应…然而身上肌肉可以很确定的,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这种感觉真可怕…丝毫反抗力量也没有,就好像变成了一头待宰的羔羊… (这…这是什么地方……)芳云的眼睛不断环顾着四周,好像试图在寻找什么,视线里的两个男女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正对着自己眼前的,是四罐盖有黑布的怪异瓶子。 「好了…准备手续已经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她的情况。」那名男性医生缓缓的说道,由于嘴巴里隔着口罩,那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清楚,不过有种熟悉的语调跟感觉,却让芳云莫名的感到不安… 「你醒了吗?哼…睡的很愉快是吧…」走近芳云身边的女性,慢慢的取了下自己的口罩,对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冷冷的这样说道。 「捂…唔!…恶…」芳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的恐惧几乎到了极点,这… 她…就是她! (…安…安婕…真…真的是她!!)难道…这连日来不停折磨自己的男人… 竟…竟然会是她吗?! 不…不会的!难…难不成…还有其它男人在帮她?…还是…她另有男人? 不…该…该不会…是…是她那白痴弟弟吧?…… 芳云的脑子里完全混乱了……恐惧的影像快速的变成许多的片段,在失控的大脑里飞快的闪动着,她十分讶异会是这么样的一种结果,这非但是她始料未及的,更是她内心里最担心的一种结局… 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被强暴、孤立无依的女孩了… 在她眼前的女子,是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做“妡蓉”的神秘女子。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寻我吗?一直都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怎么?现在看到我却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 「唔…呜…」芳云痛苦的想要挣扎,然而,除了头部勉强可以稍微转动外,她的全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啪!…哼、贱人!」妡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给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眼睛里浓浓的火焰,似乎越接近芳云,就显得越难以按耐得住。 「之前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滋味是不是很过瘾?你可知道,接下来我会打算怎么对付你?」 「唔!…恶…抖…」芳云强烈的害怕着,身体禁不住胡乱的颤抖…就好像在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内心里承受着剧烈的煎熬。 「看看这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妡蓉走到了芳云的正前方,缓缓的取下四罐瓶子上的黑布… 只见那培养瓶内透明的液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有微微的蠕动着…一团像痰又像肉球一样的东西…有着乳白色、凝固状的物体,正在这盆子里…一点一点的在吸收着成分莫名的营养液。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看…这就是让你儿子疯狂不已的奇妙器官……」妡蓉似乎没有打算对芳云诉说这个东西的具体名称与用途,她只由手术台旁取了一根好像含有精液的针筒,滴了几滴在其中的一瓶瓶子里,只见精液一滑到白色物体旁时…竟快速的被那一团肉球给吸收分解掉… 「嗯、唔…?!」 「哼哼…这个东西可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液里的养分…你没想到世上会有这样好玩的东西吧…」 (什…什么?!)芳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看着眼前的数团肉球…一股冰凉的寒意,竟难以控制的不停涌了上来。 这几团未成形的肉球、肉块,原本是被研究来代谢人体多余的糖份与脂肪… 没想到在人为的刻意改变下,却可以发展成专门吸收男性精液里的各种养分… 「这东西一旦植入了你的体内,就会代替你身体上的一部份消化器官…」 「…我要把你的乳巢取下,换上比你儿子大三倍的脯乳肉球,接着再把阴唇也给割下来…植入像这样富有弹性的魔鬼息肉…」 「唔…啊…唔唔…」这是什么样可怕的景象,芳云脑子里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停的想摇头、身体内躁动不已。 「你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吗?」 「每当你口渴的时候,你唯一想喝的东西,就只有精液,哼、哼…很快的你会不自觉的渴望精液,疯狂的需要大量的精液…你身体的分解速度永远大于你所吃进去的恶心东西…」 「你的肉穴会变得跟嘴巴一样的可怕,它会像口腔一样拥有吮吸的力量,还有…我现在正在考虑是否要让你的皮肤也进行换肤手术…只是这样做的话…你可就不再算是人的身体,你将彻头彻尾的…变成所有男人的玩物…」 (不!不要…这不是真的…不!!)芳云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这种疯狂失控的痛苦…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忍受的,全身无法动弹的女人,只能用滑落的眼泪,来表达内心的极度悲伤与恐惧。 「你的身体只做完百分之五十轻度的麻醉,相信等一下的手术必定会让你舒服的很,还好你自己曾经长期锻炼过许多自虐的变态淫戏,相信等一下的手术,你会很能忍受的住才对…」 「那种刺激对你是会加倍的,这会让一切的痛苦变得更真实,原以为会痛晕过去却晕不得…这样的刺激是否已经让你感到很过瘾呢?」 「唔、呼…呼…咿!」芳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突然间活动起来,可以立刻逃离开这可怕的肉刑地狱,然而不管她是如何的躁动、扭曲,身体的一切就是无法离开这冰凉的手术台上。 「好了,手术刀给我…三号刀。」一旁的男医生,在妡蓉说完以后,已经整齐的滑过芳云的胸乳旁,准备在轻度麻醉中,进行着一项可怕的肉体实验… 「唔!恶、恶!…恶!救…救命…啊……」拼命、疯狂的大声叫喊…这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一丝即将就要被剖解开来的…唯一的希望…… 这样浑身彻底的大手术,很快的在医生跟妡蓉的手上顺利的结束了,妡蓉静静的一个人,就走向那属于梦萝的房间里去。 在她眼神里所拥有的,却不是报复后的快感,而是那种做过了之后…内心产生出的一股莫名失落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的她,只要能看到芳云痛苦,就觉得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值得的,然而当真正看到仇人痛苦不堪的挣扎时…除了恶心之外,那种感觉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兴奋滋味。 难道说…复仇,就是这么样的痛苦、可悲,这样不断的自我摧残与无尽折磨吗? 不,她跟梦萝都没有解脱,也永远都不要解脱!她们要永永远远的折磨芳家上下所有人,要彻底毁灭所有让她们挣脱的可能性… 她静静的就坐在梦萝床边,看着最心爱的人平静的躺在舒适大床上,脸上微微的产生出甜蜜的表情,没有惊动梦萝…她伸上双脚,只安静的躺卧在他身旁的大床边。 休息的感觉好舒服,能躺在属于自己的宁静中,竟是这么样的幸福… 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妡蓉就这样舒服的躺卧着,只有在这个时刻里,她的内心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平静,能躺在自己深爱的人旁边,不知怎么的,对妡蓉来说,却是一种过份的奢求… 梦萝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她知道这个身体已经越来越差,经常服用刺激性药物,终究是会有失去效用的一天,然而她却没有感到担心…这孩子以前最爱缠着姐姐不放…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醒不过来,姐姐也绝对不会离他太远… 也许是刺激脑部的药物太强烈,也可能是这样的命运受到了诅咒……由“梦萝”这个生命苏醒的那天开始,这可怜的孩子,就没有一天感受到什么是快乐… 她无能给予他什么…甚至,自己更残忍的决定,要封印他对姐姐的一切,让自己能安心的顺理成章帮助他、待在他身边,给予他包括性的需要… 「服用过脑部刺激药物,会让动物容易变得性冲动…」威尔医生曾经这样说过,他是创造出梦萝大脑力量的男人,然而,就连他自己,也还有着许多事情不了解、或者还没对妡蓉说明清楚的。 当初是妡蓉悄悄偷走别人的实验品,这样的药剂,其实本来就还没有真正的在人体内试验成功… 妡蓉尽最大的努力给予他性的满足,甚至沉溺在做为他的性奴隶,然而她却没有发现,这些跟梦萝接触过的女性,性欲也会变得异常强烈,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变得很需要…而且,就算像妡蓉这样冰冷、又拼命压抑的女人,最后…也只会变成了极度病态、情欲疯狂的女人… 也许梦萝早就发现到这一点,不过妡蓉自己却不知道,这些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能待在梦萝身边、可以报得了大仇,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会是值得的… 她就这样的躺卧着,在梦萝的身边感受那一点点的自由与宁静,然而才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象着各种淫邪的画面…对于一个原本个性封闭、内向又朴素的女子,这才真正是一种极端残忍的自我折磨… 「你已经与医生对芳云动手了吗?」原本正在睡眠的梦萝,突然间就这样说道。 「你…主…主人……」妡蓉似乎被苏醒的梦萝给吓了一跳,睁开眼想跳下床去,要跪在梦萝的身边向他请罪。 芳云的事完全是她自作主张,在见到了芳云以后,她就再也禁不住的要提早动那一种手术。 「你过来…」梦萝这次的声音中,却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要妡蓉更靠过来他的床边。 「……」一靠近梦萝的身边,妡蓉的鼻子上,就忍不住的酸了起来。 梦萝只要一停止服用亢奋剂,身子骨就会变得很虚弱,这点在最近几天里,似乎越来越明显。 「主…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妡蓉的眼泪早已不听使唤,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不,你没有错…」 「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对芳云这么做的,尽管我命令过你…如果说要让芳云每一次都用自己的双手折磨自己,我相信你也会用催眠逼她就范…」梦萝好像能够看穿妡蓉一样,他实在太清楚这女人的一切,然而就某方面来说,说不定…无形中似乎有股力量也在驱使着妡蓉,让她亲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极端无比的恨意,会让人判若两人、又爱又恨……当它的浓度达到一定的极限时,脑子里更会产生不希望仇恨消失的意念,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这样的恨意,不肯让自己稍微减低一丝一毫,有些时候,甚至还会让人精神分裂,变成相互对立的两个人格… 「主…主人……」妡蓉不明白他的用意,她只知道越来越强烈的仇恨与“妒忌”,已经压得她没办法喘息。 「我要你知道,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双手”过意不去,只有克制它…却绝无断了自己手臂的道理…这是我要告诉你的话…」梦萝曾把她比喻为自己的双手,只是这双手,总是在受到激烈的刺激下,才不停的做出许多违反自我本性的事情来。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 「我已经累了…你离开吧…姐姐……」最后的几个字,虽然细如蚊蝇,然而传到了妡蓉的耳朵里,却听得是异常清晰。 「你…你!你说什么?…」妡蓉的耳朵,似乎听见了一句不可能的回答,颤抖的女人…整个身子就好像在崩溃瓦解当中… 虽然梦萝脸上的表情没有显露出痛苦,不过由意识的情况来看,他根本就是已经到了又快晕过去的地步。 说累只是要她不要担心,其实脑子里的突发病变,根本就毫无根源、十分难治。 「不…你不认得我的…你不能认我,我不是你姐姐…不!」 「…姐姐……」紧闭双眼的梦萝,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对妡蓉说道。 「呜、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妡蓉慌乱的哭泣起来,身体内所仅存做为人的良知,正在无情的摧毁自己… 姐弟通奸的事实,总是在发生过后的每时每刻…打击着身为人性的良知与自觉。 「我爱你…」彻底震撼的三个字,完全在毁灭了妡蓉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从今而后…这个女人的内心里,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窒碍与隐瞒…… 节二极刑 人脑,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官组织。 它不但支配着人类的行为,更是管理人格一切的重要器官。 不过,它对痛的忍受,就好像青蛙滚水一样,如果太快给予它强烈刺激,这样的脑袋就可能随时会崩溃,甚至变得痴呆。 可是,如果你让它不断接受新的痛苦,由轻微的疼痛开始慢慢加深…一直给予它越来越大的伤害…它,反而可以适应的很好。 这不晓得该算是人类的福份还是天生的不幸,受过强烈刺激的脑袋里…总是能不断的产生出更强烈的抗体来,这是为了不让大脑崩溃,然而这样产生的越来越多的抵抗能量…人的脑子里,甚至…还会滋生出让自己尝尝看更不幸的奇妙念头… 这样的想法,很快的会浮现在芳云的脑子里,在脆弱不堪的身体内,逐渐加深那内心深处的恐怖阴影,并一点一滴在腐蚀她剩余下来的人性,直到最后连整个大脑里,都茁壮成强烈被虐的敏感器官…… 一个礼拜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芳云…这个不幸的悲惨女人,几乎…已经不再像个人一样的生活着。 距离这礼拜的晚宴还有三天,这段时间里,身体受到剧烈改造后的女人,正不停的接受各项最可怕的锻炼计划。 这种对肉体逐渐产生变化的魔鬼锻炼,正是在所有女人梦魇当中,最可怕的一种报复… 有一种在古代最可怕的极刑,叫做瓮人,是将女性的四肢切断,直接塞入一盆巨大的瓮里面,然后泡水让她的身体慢慢腐烂…有时为了加快她的痛苦,会倒入一些毒虫或异物,让她身体慢慢的开始滋虫、长蛐,最后被焚咬而死。 然而现在的芳云,一样被放置在一个像蛋型的透明大水缸里,四肢完全曲在一块无法动弹,水缸的上头接缝是很紧密,除了头部勉强可以转动外,如今她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颗蛋一样。 水缸的四周有着大大小小的管线,在那样的气息里,诡谲、实验性的意味相当浓厚,蛋壳的下方连接着一条粗大的水管,似乎由里面能把水排进蛋型的水缸里面,然而由外面是看不出来,其实水管内还有一条粗大的管子,是紧密的堵在芳云的肛门里。 而水缸里所浸泡的,也并不是普通的液体,里面……可是人类肉体上最原始的…含有十分营养、高蛋白的…男人精液。 隐藏在里面的粗管,其实是用来浣肠的特殊管线,每天都必须被打入三、四公升的精液,等上四、五个小时让肠胃充分吸收过后,才把里面的秽物全都再抽出来… 这样可怕的锻炼,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创造出来的呢?身在囹圄中的芳云,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内,究竟还会变得如何可怕… 「哼哼…这样的锻炼方式你还喜欢吗?」脸上戴者白色面具,身上换成了纯白色套装的窈窕身影,再一次的出现于芳云眼前。 那机械般的语调听起来还是一样的难听,戴着白色面具的女人…看不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芳云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知为何还要带着这样故作神秘的白色假面。 「你…你为何不…杀…杀了我算了…不要再折磨我…」每天一醒来,除了难受不已的折磨外,时时刻刻都还要担心害怕…这样的生活,芳云早已经厌倦… 「…杀…杀了我……我…呜…我不想活了…唔…」 「你真的这样想吗?」机械般的声音,听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反应。 「哼哼…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你……啊…痒…好痒……」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啊!…」芳云的头不停的摇晃着,已经泡在精液池里许久的时间,皮肤上也已差不多…该产生出预期的麻痒效果。 「怎么,浸泡了两天两夜,皮肤应该已经变得很爽吧…」 「…快…快放我出来…啊!…好痒啊……」四肢蜷曲的无法动弹,全身靠着微微的浮力支撑着,全身到处快被精液泡得脱了一层皮…种种疯狂的刺激,早已超越过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地步。 「哼哼…让我稍微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好了。」 「想不想见见你的子女…」淡淡的几句话,似乎立刻就激起了芳云的生存意念与注意力。 如今的她,还能让她苟延残喘、拼命死撑的,就是这两个苦命的子女了。 「啊…你…求你……放过她…她们…我…求你…呜…呜…」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白面人突然大声的吼叫道。 「我……我…」 「哼、哼…你真的想替他们求请吗?」 「只可惜你还一点都不知道,她们现在根本就不再是你的“孩子”了,等你见到了她们,说不定会很失望…」白面人讽刺的说着,她的话很可能会成真,不过现在的芳云,根本就没听的懂。 「不……放…了她们…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恶…」 「你真是在求我吗?哈哈…哈…你芳云…会在仇人的面前,哭着恳求对方原谅你吗?」冰冷的声音似乎在嘲笑着这个曾经极度高傲的女人,所有的自信与骄傲…在经过这几个月之后,好像就凭空蒸发了一般。 「我…呜……我…」芳云的话突然哽在嘴边,内心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似乎不容许她再向这仇人示弱、求饶… 「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哼哼…再过三天,我就会让你看一看,什么才是真相,而三天后的“芳云”,又将会变成怎么样的地步…」 「你…不……啊!…」突然间白面人拿起两条细小的管子,直接就塞入了芳云的鼻子里,只见细长的软物直直的插到芳云无法甩开为止,跟着转开旁边的开关,管口内就开始不断的分泌出浓浓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难受…咳…咳…恶…」受不了这样强烈呛鼻的刺激,芳云拼命的用力咳嗽…嘴巴里不断的吐出乳白色、浓稠状的恶心东西… 「怎么样?很刺激吧…哼哼…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所有孔洞,都要能适应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水一样…变成你身体内不可或缺的东西…」 「如果说…女人的身体是水做成的,现在…我就要让你…彻底变成精液做的女人!」 「啊…啊……恶…呕…救…救命…啊啊…」 白面人接着又打开芳云背后的一个圆形开关,只见蛋壳后面竟露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她缓缓的不知倒了什么东西进去,精液槽里似乎快速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啊…啊…这…哎啊!……蛇、蛇!」像蛇一样的东西,竟滑过了芳云的皮肤! 「这种东西叫做泥蛇…是亚玛逊河流域特有的生物,他们可以在泥巴里面长达五、六个小时不用换气,哼哼…不过它们却很喜欢待在洞里面,如果你的那里没有夹好的话,搞不好…会被它们给穿破肚皮而死…」 「啊…啊!!…」可怕的东西,像魔鬼般的不停的蠕动着…这些,正是芳云内心中,最害怕的一种生物! 「呼…呼…啊啊…呜啊!…啊!…」像发了疯拼命摆头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全身寒毛竖立,肉体几近已经到了要崩溃的地步… 身心都同时堕入了难以想象的黑暗中,除了哭泣以外…她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与挣扎… 「好好的享受这种高潮吧,这样特别为你准备好的,一种能让你真正的脱胎换骨的训练…这样的甜美感受,相信会是你一辈子都没有品尝过的…」 「你一定能适应这样新的人生,哼、哼…相信我,很快的…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是可以这么样的下贱,你的嘴巴…能够这么样的无耻,芳云这个名字,就会是所有淫乱的代名词。」 「…不…恶…不要…啊…啊啊啊啊…」双眼立刻的倒吊起来,全身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敏锐空间…这个人…正不停的走向越过极限的“官能”可能… 盆瓮中的女人已经疯狂,她…已经被安排好了,注定要走上这条永远无法回头的“痴狂之路”… 节三嗜虐 可怕的梦魇似乎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痛苦的折磨,总是能让短暂的几秒钟变得像无止尽般的那样漫长。 然而,如果痛苦由极度的伤害,变成了一种习惯,那这样的痛…到底算不算是一种恐惧呢? 被包裹在精液盆中的绝色美女,已经两天两夜都没有吃过东西,饥饿的肚子里,只能靠着鼻腔内缓缓不断流入的精液,一点一点吸收到身体内新的代谢组织里…勉强的维持她那完全疲惫不堪的乳白躯体。 五、六条的泥蛇,不停在女人的身体上打转,滑溜不已的黏稠肌肤上,早已产生过一次又一次的鸡皮疙瘩…全身各处的敏感程度,已经几乎强烈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更悲惨的是,有一条粗大的泥蛇,正卡在湿润的骚穴内,拼命的想钻入女人柔嫩的湿唇里,如果不是唇肉经过特别的生化改造过,这样猛烈的钻入力道,想必早已经穿破这女人软绵绵的娇嫩肚皮。 原本嫩唇就是容易充血却不容易锻炼的,但在受到生命严重胁迫的威吓下,那异常敏锐的神经…竟是将那里拼了命的夹紧…… 这些蛇已经是被换上来的第三批,一旦待在精液池里的时间越久,无法探头吸气、面临死亡的泥蛇们,就会变得更加凶猛。 这种蛇的头非常小,嘴巴不像一般的蛇类,反而更像是鱼嘴般的泥鳅,长长的身形仅靠这小小的嘴巴来进食,因此一旦被它吸咬过后,就会有种好像被针扎到一样的刺痛… 在精液盆里越来越撑不住的泥蛇们,偶尔也会不停吸咬芳云身上细致美白的皮肤,她浑身原本就发痒难耐的肌肤上,又加上这样不停、直接的刺激痛苦…一种莫名诡异的浓浓情绪,早已淹没了她肉体上原本应有的正常判断。 这样特殊的肉体训练,根本就是恶魔般的最终调教,一方面在女人的直肠、乳房、肌肤、嘴巴、胃等等所有敏锐的接触器官上,都逐渐适应习惯精液的浓稠与臭气,在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也会做出像性器一样的兴奋反应。 阴唇不断被加深那股夹吮的力道,乳房、脖子不停受到滑溜的兴奋刺激…再加上肉体长时间忍受刺痛的咀咬酥麻…在这不知不觉当中,这个在蛋壳中不知泄身过几十次的敏感女人,就将完完全全的…变成极度敏感的超级被虐狂。 简单的说,一旦脱离了水缸,她的全身就会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整个娇躯上上下下…都会如同变成阴唇里的肌肤一样…再也无法回复成正常人的躯体。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经过…很快的,三天的时间,就已经来临。 「把她的“蛋壳”打开,我要看看她…到底孵化成了什么模样…」白面人指使着李姈与身后的仆人,一面先抽干里面的精液,在打开盆盖的一瞬间,地板上便到处滑满了沾有精液的条状硬块… 这些乳白色的条状硬块,都是一具具干硬掉的泥蛇尸体… 浸泡过了好几天多的皮肤上,好像连骨子里都会发出精臭味…但女人的全身每一寸地方,看起来却变得异常细密、雪白…在上面那一层层半干硬化的黄白精液块,似乎还散发着浓浓、剧烈的恶臭… 「解开她,把她抬出来…」 「…真…真臭…快…快受不了了…」结晶成硬块的恶心东西,直接就扑鼻而来,女奴们个个捏着自己的鼻子,撇过头不想与这难以形容的极恶气味相接… 被抬入一旁盥洗室的芳云,立刻被用强烈的水柱给不断冲刷着,强烈的冰冷寒意,很快的就让晕厥多时的女人,逐渐恢复意识… 「呼…抖…呼、呼啊…」女人身体抖的越来越利害,似乎这样冰凉的冲刷,可以让她的意识快点恢复… 「好了…停止,让她站起来。」当芳云身上的精液块被冲刷掉时,白面人一面对着女奴示意道。 「乳…乳头好痒…痒死了…哈…哈…」水柱才一停,没想到芳云却没有恢复意识…反而拼命揉弄着一双变得异常肥大的巨乳… 「怎么?你是疯了吗?还不快给我站起来!哼…李姈,给我拿鞭子来…」 「是。」李姈恭恭敬敬的取了一节九尾鞭,双手合十的捧着奉上去给她的主人。 「你不起来…啪!给我起来!…站起来!…啪!啪!啪!」白面人手上的鞭子有如雨下,那种疯狂的程度有如想打死人似的,要把所有的怨气全出在她身上一样。 「啊啊…我…我……」现在的芳云身体已经敏感的不得了,就连乳头也完全硬的像食指一样粗大,完全消不下去的状态,还微微溢出一些乳汁,在经过这样无情的鞭打下,整个人很快的就由疯狂的痴态中,回复了一点身为人的意识… (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么敏感?)第一个直觉,竟然是让自己不敢相信的错觉…这…这样的疼痛…不知怎么的,比以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剧烈数倍,然而…皮鞭在离开肌肤的一瞬间,却又能立刻产生出酥麻得要死的奇特滋味… 「哎啊…啊…!」鞭子没有停止的四处洒落在自己身上,芳云的躯娇倒像是久候多时一般,每鞭一次,都像在期待着承受下一鞭… 「啊啊…好…好痛…好…好刺激…」那种叫声十分奇怪,莫名粘腻的感觉,分不出她到底是兴奋还是难过。 「哼、哼…是这样的反应吗?…啪!…啪!…啪!…」白面人看到了自己期待中的景象,她的双手已经挥动的有些气虚,正逐渐放慢手上的力道。 「痛…好痛……啊…哈…哈……」芳云的表情十分吓人,竟好像正在被人用力强奸一样,双眼飘忽不定,好像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似的。 「啊…不…不!我…我是怎么了…别…别…打了…哎啊!…」只是随着皮鞭的次数减缓,芳云却立刻惊觉到自己的转变,不停的想逃走…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才一走动,她就看到自己剧烈的变化…下体湿答答的糊成一片,简直可以用失禁来形容。 「…你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吗?哼、哼…你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极度被虐狂…看看你自己,皮肤完全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受到剧烈刺激就会忍不住的一直流出淫液,嘿嘿…你自己说说看,你是不是最下贱的生物…」 「你…你!…不…不可能…哎啊…呜啊!!」清醒的意识总是脆弱的,芳云在这个时候,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哼…反应还算不错,等晚一点再好好治治你…」 「帮她身上那件衣服。」白面人一面命令着,只见身旁的女仆们立刻拱起来芳云。 「不…不要!」芳云想挣扎,但皮肤却像最敏感的器官一样,只是触摸一下就觉得有些受不住……最后任凭她如何哀声浪叫…身体还是被密不通风的紧贴皮衣,给完全的穿带在这身极度敏感的娇躯上。 这皮衣由脖子到脚上的高跟鞋面,完全是密不通风,胸前的拉链却因芳云的胸部实在太大,而变得有些过度紧绷,四周上下有着许多拉链,似乎在重要的性器部位上,都可以拉开。 「现在,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一个你最想见到的女人。」 (…最…最想见到的女人?!)芳云大吃一惊,这…这句话,正中了她内心所最害怕的隐忧。 莫…莫非…连…梦萝都被她们给抓来了? 她之所以要狠下心来与梦萝分手…其实,最大的因素,就是不想害了梦萝。 「不!不要…你不能…你不能!…」芳云哭泣的叫喊着,她却根本不知道,梦萝跟白面具之间,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关连,她只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绝不能让心爱的梦萝身陷于此… 「嘿嘿…嘿…」白面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念头,阴险的冷笑了几声,在芳云的脖子上套了一副狗链,就这样拖着她,往大厅的方向前去。
第二十八章 节一母狗 一直到离开了这里,芳云才知道,原来,刚刚这陌生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家里的地下室,楼梯门才一打开,立刻就听到外面人声吵杂,似乎正在举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晚宴。 这种情况芳云见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没有办法适应,然而当她看清楚舞台时,似乎又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今天的舞台…比起平常大了三倍,似乎正要举办什么庆祝一样。 今天的人好像也特别多,女奴们很快准备好自己紧贴半面的艳丽面具,一一被分派去服侍每一个男客,而一旁的芳云嘴里则被塞入一条假阴茎,等嘴巴套上特殊的口罩后,才被拴在白面人的座位旁。 「好好看着吧…用你的眼睛,注视着每一分钟的变化…」白面人若有含意的说道,没有再理会芳云,只静静的等待李姈主持下的女角们到来… 「今天,大家期待已久的女角,一定会让你们每一个人感到满足…」 「把人带上来…」李姈的话一说完,舞台旁的灯光立即便全暗了下来,只留下两盏聚光灯,清楚的照映在大厅中央。 很快的,舞台中央走入了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手里还牵着一名打扮像狗一样的女人…同时间步入到了灯光之中。 芳云这时已经按耐不住…她疯狂的想冲上前去,然而脖子上的枷锁,却紧紧的缠着她不放。 她的眼泪几乎要奔流而出,痛苦不已的呻吟着…这…外貌年轻艳丽的绝美女子,那相貌不知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女儿……另一个…却是失踪多日的好妹子…穆清。 难道…白面人所说的女人,竟然就是穆清?! 「这条母狗曾经是名女律师,而且是很出名的谈判高手,现在,将在今天宣示成为我们“香公主”唐蜜蜜的专属牡犬…」 「好!…哈哈、哈…好!」台下虽然都不乏高级的知识分子,但在这样异常的境况之下,竟然也跟着起哄、拍手、大声叫好。 「另外一位,就是早已在此以口交闻名的性感母狗…犬养淫铃,也将在今天起,成为李婷婷、李小姐的专属淫奴…」很快的,舞台另一边,也出现了一名坐在女人背上的小女孩。 (李…李婷婷?…什…什?…小婷!!)芳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名坐在女人身上的稚嫩幼女,缓缓的也来到了舞台中央。 这副小女孩的面孔,与身旁那年轻女子几乎一模一样,然而,两人不但姓氏不同,在气息上也迥然各异。 当这四人同时都来到了舞台之上,全场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由于现场除了淫铃与婷婷曾出现过外,蜜蜜跟穆清对众人来说,倒还是十分陌生的女角。 头一次四人一起上来,说什么场上也要报以更大的回响,然而蜜蜜与婷婷这对兄妹,两个外貌几乎相像的异卵双胞胎,竟然也像毫不认识一般,面无表情的自顾自的玩弄起身边的宠物。 (不…不!这到底怎么了…不!!)芳云最不能忍受的,是竟然有人称呼小婷为“李婷婷”,她可是跟自己一样姓芳的,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姓氏,而且,更难以接受的……是眼前的妙龄女郎:蜜蜜,竟…有可能…会是自己的儿子… 天啊…这…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大玩笑!这样无比悲惨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没有人理会躁动不已的芳云,现在所有人的焦点,已经全部都集中在舞台上的四个人。 「为了让今天的“最终之夜”,变得更加好玩,我在此宣布,即将成为终生母狗的两只女犬,必须经过一场竞赛后,才可以得到主人的奖赏…」李姈突然这般的宣布着,台下立刻引来了轰堂的叫好声,因为与其只看两女身受烙印,不如多看一场淫戏来得刺激… 然而,就在李姈宣布完的同时,舞台中间也已经被布置好,一台座位上有着两根粗大阴茎的双头木马,已然被拖到了场中央。 「阿姨…乖…过来拿自己的钥匙吧。」没想到蜜蜜竟然这样说道,只见穆清缓缓的攀在蜜蜜娇柔的身体上,只用自己的舌头,来舔开蜜蜜乳环上所悬挂的小钥匙圈。 蜜蜜的肚子有点圆滑…她的手不停的保护着肚子,似乎有些什么异样。 「啊…你咬的我好痒…嘻嘻……」没多久,这根钥匙圈竟然就被穆清的唇、齿、舌给交替解了下来…女人嘴上的可怕舌技,似乎已经被锻炼了很久… 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下体的贞操带给解了开,赫然的…粘腻的下体肌肤…立刻流下潺潺不停的大量淫液… 「好阿姨…如果你还想要蜜蜜给你快乐的话,就快点解决她…我很想要只宠物作伴,想好久了…」蜜蜜的眼神十分奇怪,看着穆清的脸蛋…好像变得很亲密一样。 虽然她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穆清阿姨根本是假的…不过,她那已然堕落的个性,竟然可以像这样毫不在乎的…玩弄自己所曾经认识过的长辈。 也许,在蜜蜜的内心里,已经全然的排斥一名叫做小益的男孩子,现在的蜜蜜…是彻底要当个完全不同身份的自己… 「是…是…」穆清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阴茎的滋味了…肉体被彻底的扭曲,现在的她,只要谁能给她肉棒,她就会像狗一样的听话… 另一边的李婷婷与淫铃表情也很奇怪,婷婷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竟立刻就让淫铃浑身颤抖不已,由婷婷那双逐渐冰冷的眼神中,似乎可以嗅出…有种跟李姈一样的味道… 她的双手指甲不知何时变得修长,上面有着粉红艳丽的彩绘图案,只见她伸手在淫铃的乳头上用力一掐,指尖竟深入皮肤里,立刻让雪白的乳肉滴出血来。 「唔…唔……恶…」喉咙上失去声音的女人,拼命的支支吾吾,像在诉说着遵命似的… 接着,淫铃、穆清这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被搀扶到木马的座台上,私处各自被塞入五颗弹珠般的小球,一人一根阴茎,面对面的坐着、下体被牢牢的固定在马背上。 「这次比赛的方式很简单,只要谁的私处内先掉下弹珠,谁就算输…比赛中没有规则,可以相互干扰对方,不过…禁止用牙齿咬人…」最后几句还没说完,场下的众人立刻就大声笑了起来,不过那极欲观赏的勃勃兴致,倒是越来越浓。 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哪一名女人先泄身,很快的…弹珠便有可能会滑出来… 「还有…为了怕这两只母狗做得不够尽兴,在马背上的阴茎已经涂抹过十分强烈的催情药膏,很快的,这场比赛就能分出胜负。」当李姈才一说完,座台上的两个人早已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声,这两个女人…一样都已经很久没有受过阴茎的滋润… 「啊啊…啊…啊……吻…舔…」只见才一会的功夫,这两头美丽的母兽,在春药的刺激下,各自不断的爱抚对方、亲吻对方最敏感的兴奋带… 她们的下体好像弹簧一样,拼命的不停摆臀、套弄,这场比赛比的不仅仅是耐力,更是比赛着她们的忍受力与体力… 两女都深怕自己下体会先滑出弹珠,然而亢奋的春药却在不停的刺激自己发情,在两方的剧烈拉锯下,那种奇特的快感与辛苦…实在是外人难以想象得到。 而且,让这两人更加激情的,却是对方的那张俏脸…在与对方口对口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的抖了起来,好像深深的在亲吻自己一样,一股寒意与期待竟同时产生,最后…又同时交杂成异样的兴奋感…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她们的身份,其实是相互对调的… 不过,更可笑的是,在她们彼此亲吻对方的那一时刻起,她们两人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意识到,没有分别,自己的命运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再也没有分别了。 激情刺激的相互爱抚,强烈冲击的性爱画面,这一幕幕的过程中,所有人好像都疯狂了,拼命的不只是台上的两个人…拼命的…是这里所有迷失自我的可悲灵魂。 「啊啊…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想不到,首先呼喊出来的女人,竟是穆清。 「一…一起吧…好…好舒服…啊…啊…」穆清不停的发出高潮的叫声,一样的兴奋、同时也正冲击着眼前这位哑巴美女,两人不断的亲吻对方,伴随着穆清的身体…一抖、一抖…很快的,淫铃就如愿的发泄出滚滚甜蜜的透明淫液。 兴奋的状态没有结束,淫铃一直不停的颤抖着,很快…一颗、两颗弹珠…在失去肉棒向上顶的支撑力量后,已然随着大量的淫液…铿铛的滑落在地板上。 「哗…哗…哈哈…哈哈哈…」台下立刻发出了赞叹声,这场决定性的淫戏,终于分出了胜负… 淫铃很兴奋…但突然间她才回过神,她注意到眼前的女人…眼睛里散发着笑意,原来…刚刚穆清的高潮,竟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穆清…这个可怕的身体,竟然比女人…还要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情欲! 淫铃完全不知道,这假的穆清早就经历过将近一整年春药、毒品的锻炼…虽然说人格意志也因此变得异常淫乱,不过不可否认的,在忍耐方面,还是比真正的女律师,要来得坚强、持久。 「这场比赛,由蜜蜜小姐的犬奴获胜,今天的最终之夜…将是属于穆清、穆律师的最后一夜…」多么讽刺的声音,直接袭击在淫铃的大脑内…穆清…这原本是她的名字,现在…却变成这么样的可悲、可恨!! 「现在,在母狗接受烙印之前,她可以得到主人的奖赏…」 「犬阿姨…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阿姨了,你是蜜蜜养的一条母狗…这是我们说好的…」 「是…是的…」穆清此时的脸上,完全透露着贪婪的表情,双脚跪在地上,再也不是个“人”了… 「我应该给你这条淘气的母狗取一个新名字的,不过我决定了,我要叫你阿姨,以后阿姨就是母狗…母狗就是阿姨…嘻嘻…」外表娇嫩俏丽的女孩子,竟然可以说出这样淫邪的话语,让人异常兴奋的致命气息,不仅在感染着穆清…也逐渐影响着大厅内的每一个人。 「帮我取下来…」蜜蜜一面说着,只见她自己撩起来裙子,下体立刻露出一根塑料模样的大阴茎来。 穆清迫不及待用牙齿把那阴茎上头的黑色皮套解了下来,想不到…里头赫然的…露出一根男人般的粗大肉棒! 「哇塞…那…那东西是真的!!」 「这…这怎么可能…她…她…竟然有这样的东西!」台下立刻不停的躁动起来,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东西是假的,没想到…这么粗大的一根肉棒,原来是这么样的真实… 赤裸的下身,那下面牡穴里还流着潺潺的淫液,难…难不成…她竟然是个双性人? 「好好舔,阿姨…嘻嘻…它…它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那里,你要好好的服侍它,知道吗?」蜜蜜一面说着,脸上竟然也红了起来,这么多天…这里一直都被男人们爱抚、玩弄、取笑,却还没有真正的…像个男人一样,好好的发泄在女人身上。 「嗯嗯…吮…吮…」很快的,穆清便施展出所有自己身上的取悦技巧…不断的用嘴巴刺激蜜蜜的肉棒,从来没有被含舔过的大阴茎……开始产生出奇妙的反应… 「啊…啊!…好…好舒服…原…原来舔它会这么舒服…」蜜蜜的这里只有被电流调教器搞到高潮…却还是头一次,在女人这样吮吸下,兴奋的喷出滚滚的黄色液体… 「啊…尿…这是…恶……」穆清讶异的叫了一声,不过嘴巴还牢牢的包住大肉棒没有吐出来,大厅上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所喷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吞下去…给我吞…啊……」蜜蜜残忍的命令道,只见穆清认命的…一点一滴全吞了下去… 她似乎很了解自己的命运…身为这样的躯体,她已经知道,自己以后会如何靠这些敏锐器官生活下去。 「好…你好乖…乖阿姨…转过去…」 「这是你的奖励。」蜜蜜的肉棒似乎并没有因为发泄而有丝毫消退的意思,她对着穆清那湿润的牡穴,学习男人用肉棒在洞口不停的滑弄…跟着突然间就插了进去! 「啊!…哈…好…好…」穆清满意极了,就是这种滋味!这种扎实、饱满… 又十分火烫的肉棒味道…正是她每天日思夜想的绝美滋味。 短短的顶了几下,穆清几乎要流下眼泪…这种充实、甜美的滋味…完全掩盖了她脑中所有的一切价值观。 「啊…这…这就是女人的…牡…牡穴?…啊…好舒服……」蜜蜜开始有些动摇…同时能尝过男人与女人间不同的滋味,奇妙的刺激正在加快脑中那挥之不去的淫邪思想… 「鸡…巴…我的鸡巴……啊…是我的…哈…好舒服…啊…」 「要…要融化了…啊、啊……」穆清好像已经清楚了这一切,蜜蜜下体的东西,原本就是她身体里的一部份,以后…她就只能用这根东西来达到高潮了,一想到这…她就几乎兴奋到快要疯掉… 「要…泄了…哈…要泄了…啊啊、啊!」接着在疯狂的猛烈抽插下,两个绝美的母兽…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里,一同喷发出高潮的结晶。 「哈…哈……鸡巴…我的鸡巴…哈…」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穆清,嘴里喃喃自语的念道,就连蜜蜜也不知道,她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的。 「嘿嘿…这条母狗已经得到主人至高无尚的奖赏了,现在…就要完成她的宿命…」只见李姈命人把火烤的炭烧盆拿出来,让蜜蜜举起其中两根…刻着“蜜蜜之犬”还有“淫奴穆清”字样的火印,来到穆清前面… 「嘻嘻…阿姨,你希望我把它刻在哪?」 「……哈…」穆清眼睛已经迷离,似乎听不到蜜蜜的话一样。 「那我就把它烧在你的胸部旁边…以后,如果你还有衣服的话,我就能永远都看到这个符号…」 「啊!!……抖抖……哈…哈…」说着滋的一声,烧红的铁条便各自在穆清的双乳内侧,留下一对永远无法抹灭的丑陋烙印。 节二兄妹 「不!等等…还不能结束。」突然间,一旁的婷婷竟大声的叫道。 「喔…是吗?」李姈哼了一声,直让李婷婷身体跟着震了一下。 婷婷现在已经变成李姈的奴隶…在她的身边日积月累下,不但有了很好的奴隶反应,也完全学习到她冰冷、傲慢的女王性格。 「主…主人…我还没有输,她…这不算…我要跟她比赛。」尽管她立刻跪在李姈身边,但那娇纵的个性,还是很容易的…就由她那不服输的脾气中,一点一滴流露出来。 「好…太好了!」婷婷的话才一说出,台下立刻便热闹的鼓噪起来。 其实,每个人都更想看到这两个外貌相似的女孩交合…只是到现在都还没有这种机会,如今她自己这么一说,哪能让这样的机会错失过? 「今天也说是我的犬奴最终之夜…我一定要让她留下一样的记号,我不管… 我一定要跟她比赛!」 「蜜蜜你觉得呢?」李姈转头对蜜蜜问道,她是故意这样问的,她跟婷婷根本就连成一气…为自己的奴隶着想,是李姈身为主人的一种自觉。 「这是主人跟主人间的比赛…这才算真的比赛。」没想到婷婷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台下的芳云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再听她这样说时,整个心都完全的绞在一起。 没有人发现,刚才有人悄悄的对婷婷说了一些话,这个在婷婷身后,隐藏于黑暗之中的女人,是个内心更加恶毒的美艳女子。 「…我……」蜜蜜似乎有些为难的表情,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做爱…… 而且,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以往的身份,但,毕竟眼前的这个女孩,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你要记着,如果输了,你身边这条挂铃铛的母狗,就是她的了…」 「我知道。」李婷婷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嗜虐的血液不停在燃烧,似乎像在述说着…我才不会输呢。 她的人格已经决裂…在身为奴隶与主人之间,已经完全适应这种截然分裂的两种个性… 「你也没有意见的话…那第二场的比赛,就由婷婷跟蜜蜜两人开始。」李姈没有等她同意,很快的就宣布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对了,我忘了说,她们俩虽然不同姓名,不过她们的母亲却是同一个…」 虽然所有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人虽打扮、年纪不同,外貌却很相似,不过李姈倒从来没有介绍过她们的出身,并且还故意点到为止的转移话题。 「替小婷准备一下…」在李姈的命令声中,很快的四周的女奴们立刻上来为李婷婷换装,在她赤裸的下体上,套了一件特制的红皮束带。 跟着一名女奴由里面取出了一盒木箱,打开里面后赫然是一条粗长的橡皮软茎。 「这个就是我的尾巴…哼、哼…」只见婷婷把软茎插入自己的花蕾里面,深深的完全插到底部,将头的部分拿在手里不停的舔弄,那身长外露四十多公分的大阴茎,被拿在婷婷手里时还会像虫一样蠕动…由此可见,在屁眼内肉球神经的锻炼程度,是有多么可怕。 这东西的构造是十分精密的…跟以往那条装在婷婷尾巴上的淫物一模一样,它是主人赐给她的礼物…也是她最爱的玩具之一。 「哗,这…这是什么东西?」台下的呼声越来越大。 「这两姐妹太可怕了吧…哈…哈哈…」这条像蛇一样的尾巴,在她的下体就好像活的生物一样,这种诡谲、恐怖的模样,当场就让很多人傻了眼。 一个俏丽年轻,拥有双性绝顶性器的甜美女孩,一个娇小可爱,却能操纵像蛇一般可怕尾巴的冷艳少女,这样的一对巨乳姐妹,到底是什么样的母亲,才会生出这么样可怕、淫乱的身躯呢? 没有人知道,台下的芳云眼睛已经哭红过许多次,这样的两个女孩,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婷与小益… 「由于刚刚的木马,已经被两只母犬给玩得过度湿滑,不再适合使用,这场比赛,就改由两人直接交合…」 「对…太棒了,这样才对!」台下的众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样的景象,李姈嘴里一说,根本就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姐妹交合……这样的场景,是很多人的心目中…至高极乐的性爱画面。 「这场比赛的方式,一样没有规则,两姐妹哪一个能先让对方高潮到虚脱为止……就算赢了。」李姈话一说完,彷佛便宣告了这场淫邪的姐妹肉戏,即将开始。 两人很快的靠在一起,李婷婷主动的趴在舞台舒服的软床上,嘴里还不停玩弄着手上长条状的假阴茎,等待蜜蜜进一步的深入… 「小…小婷你……」不知怎么,蜜蜜脸色很红,看着小婷,身体竟然第一次出现莫名的犹豫…… 在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以后,她已经没有拒绝过任何人对自己肉体的要求,如今,让她这样犹豫不决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 还有一项让蜜蜜神色不定的,是她肚子里的那个结晶…… 「我恨你…小益…我真恨你长的跟我一样!」 「我……」 「哼…来吧…」婷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倔强的表情、撇过头去,只静静的等待着“姐姐”下一步行动… 「啊…」蜜蜜轻轻的娇喘一声,整根湿润的肉棒在婷婷私处附近滑了几下,便猛力插了进去… 「嗯…呜……」婷婷紧咬着下唇、眉头皱在一起,似乎拼命的在忍耐着,她的那里刚进去的时候,都会产生紧密到撕裂般的疼痛,每次都像第一次性交…这种感觉不管她做过几次,都一样的不舒服… 「唔啊……你…好紧…这…比阿姨紧…小…小婷…啊…」蜜蜜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美感,尽管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锻炼的很厉害,但阴茎却还是头一次感到这么样的舒服… 「你…你不要太用力…好…好痛……」婷婷好像很痛苦一样,忍耐的不停夹紧,其实这样的私处虽然疼,但脸上假装出来的痛苦模样,倒占了一半。 这是李姈对她教育后的结果…这个女孩不管接受过几次的性交经验,所反映出来的永远像第一次一样。 「婷…小婷……」蜜蜜忍受着极大的快感,看着自己妹妹羞涩的可怜模样,不免心头一软,放慢里面抽送的速度。 「你……啊…你的太大了……啊啊…」没多久…两个在彼此身上似乎找到自己影子一样,脸色同时红润了起来,蜜蜜的抽插速度开始配合着婷婷的摇摆,两姐妹的节奏越来越一致…… 「啊啊……婷…我……」十分奇怪的念头在蜜蜜心里滋长着,越来越舒服的肉棒上,已经有了想射精的念头。 她抱住自己肚子,小心翼翼的顺利抽送着粗大的肉棒…伴随着兴奋不已的颤抖,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正引领着两个孩子逐渐走向极乐的肉欲高潮。 「好…好舒服……开…开始舒服了……」婷婷抱着面容跟自己一样的躯体,一挺、一挺的忍耐、接受着对方的递送,紧绷的双唇夹得对方几乎要射出来了,她感觉到一股很温暖的情感在自己身上发酵,她的眼睛突然散发出奇怪的光芒,跟着死命抱紧蜜蜜的身体… 「啊…小婷…小婷……啊啊…」终于蜜蜜忍不住的喷出大量的汁液,这时,婷婷下体的粗大尾巴,竟然像有了灵魂一样,开始卷曲、蠕动起来。 很快的李婷婷就把它抓在手上,用力把头给塞入蜜蜜的屁眼里面… 「啊啊…你……啊啊啊…」就在蜜蜜舒服的完全放松那一刻,一条粗大的淫物,就这样深深的被插入到花蕾的底部。 「唔…这是……」台下的人很多都难以自主的站了起来,这样诡谲的画面,在今天以前,他们还不曾看过… 「啊…别…别离开…用力…用力……」婷婷竟然紧紧的抱着蜜蜜不放,两边同时都给予她极大的兴奋刺激,逐渐的…蜜蜜也快迷失在这股强烈的双重快感之中…完全不能自己。 就这样疯狂给予对方快感的两个人,已经彻底迷失在这场逆乱、淫邪的比赛之中,这样激烈的极端快感,立刻也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尤其是那一身漆黑装束的敏感女人…她的眼睛,就好像失去了焦点,脑子里有一部份正在坏死…一点一滴在侵蚀着自己原本的记忆… 她心目中活泼、撒娇的两孩子模样,似乎…渐渐的…只会偶然的出现在自己的想象中…好像,它,再也不会变成真实了一样…… 疯狂的淫戏,最后…到底是怎么结束的,这样的脑袋里,已经完全记忆不起来了…… 节三眼泪 眼睛里看着每一分钟的变化,芳云整个人好像完全被蒸发,她的脑子里已经痴呆了好久好久,甚至…连舞台在何时结束的,都不清楚。 在她有些意识以后,自己已经被拴在一间像狗窝一样的地方。 她眼前的狗盆里,不知装满了什么碎肉一样的东西,上头好像还淋了一大层乳白色的酱汁,赫然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男人的精液。 她立刻转过了头去,但不知怎么的…羞耻的感觉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强烈,她觉得肚子已经饿的受不了,四周都没有半个人…她的意念竟然在动摇着。 她害怕的发现,自己的鼻子竟主动嗅了嗅那上头的味道,好香…浓浓的肉味里好像又充满了另一股无法言喻的奇妙气味,她的舌头…早已在她惊觉以前,就已经开始要舔干肉块上头的白色汁液。 「我…我到底怎么了?…」 她内心里好复杂…好害怕,也许是肚子极度饥饿,然而…这样的身体,却还是将这样恶心的东西,吃的津津有味… 拿起盘子贴在自己脸上拼命的嚼,直到舌头仍意犹未尽的舔在碗盆的底面上时,自己都还没发现… 「这…我…我竟然…吃…这…啊!?…」盆子立刻掉落在地上,芳云发觉自己的喉咙好干…好想喝东西,但她竟然不敢继续想下去…尽管她知道,那种黏黏东西好像很美味一样… 刚刚那东西其实味道很腥…但她并没有发现,她的嗅觉产生了可怕的变化,味蕾也好像变得十分依赖某种东西…一种奇怪而且羞耻的想法,不知怎么就是挥散不去。 「嘿嘿…那个精液奴隶已经醒了。」熟悉的机械声音在芳云的耳边响起,她异样的看着自己刚吃完的碎肉盆底,突然间,芳云觉得脸上已红润到十分难过的地步。 这时有个女人爬行到她的面前来,芳云睁眼一看,她,竟然就是穆清… 「穆…穆清?…」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难过的表情,嘴上竟微微露出幸福的笑容…虽然是爬行,身上却穿着平常那套高雅整齐的服装。 「妹…妹妹,你!…」芳云失声的叫道,但穆清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在爬到了芳云身边时,没有穿戴奶罩的性感酥胸上,若隐若现的…似乎露出了那一对印有犬奴字样的丑陋伤痕。 「不…不!穆清…穆清!你…你不要这样…醒一醒…你不是这样的!」 穆清只微微笑着没有理会她,因为她的喉咙已被取下那发出女人声音的假器官…胸前的象征,似乎清楚的宣告着,她已经是彻底被眷养的母狗了。 「怎么样?我的“阿姨”很乖吧…是不是,哥哥…嘻嘻…」蜜蜜跟在白面人的身后出现,她的手还抓着白面人…表情…竟然像是十分害羞。 更奇怪的是…她的眉头有些紧绷、脸上不停的流汗,肚子里好像微微隆起,一切显得十分怪异。 「昨天所看到的真相,是否让你更了解一点自己的处境呢?」白面人阴沉的笑着。 「你?…你……不…你不是孟安婕!」这一次,芳云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白面人比妡蓉所假扮的身材要高了些,仪态、模样也不同,应该…就是那名强奸自己,让自己怀孕的可恶男人… 「小…小益?…你是小益吗?…小益!」芳云看着蜜蜜拼命的叫唤着,然而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却只缩在白面人的后面,似乎不想见到芳云一样。 「我不喜欢这个奴隶…我不想再看到你,如果不是哥哥要我来…我才不要来这种地方…」蜜蜜淡淡的几句话,却比直接的杀死芳云更让她难过。 「小…益…呜呜…」 她不知道,蜜蜜的内心里也在忍受着极大的情感挣扎,除了她已经完全当自己是“唐蜜蜜”外…老赵不停的欺骗、误导,更让她错以为自己是因为流有母亲的淫乱血液,才会生病、变成这样,逐渐的…她内心只充满了诅咒“芳云”这两个字。 同样恶毒的谎话也发生在小婷身上…不用多久…白面人所说,她将被两孩子永远遗弃的事实,就快要来临。 「嘿嘿…你知道吗?我是来让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已经怀有了我的孩子。」 「什…你说什么?」芳云不肯相信的叫道,这…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的肚子上已经有了身孕…」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这不可能的啊…这孩子…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看似三、四个月的身孕呢? 「你…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呜呜…呜…」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芳云激动的崩溃了,久久不能自己,她疯狂的大声呼喊…但…这个世界,却好像将她永远遗弃了一般。 「哼哼…怎么样…你还喜欢这样的结果吗?你以为拿掉了自己的孩子,就能完全从我手上挣脱吗?嘿嘿…」白面人抱着蜜蜜纤细、柔嫩的娇躯,抚摸着上头那圆滚滚的微微小腹,只见蜜蜜对他报以十分亲密的微笑,就好像完全沉入了热恋当中。 这个孩子,在被自己深爱的老师遗弃后…突然有一天,熟悉的那个“哥哥” 却出现了,并且给予她最需要的安慰,甚至…让她怀了哥哥的孩子。 她不清楚怀孕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而且医生只告诉她怀孕的事实,并没有对她说明一切,因此尽管哥哥的出现,才短短的只有几个星期,对于自己突然怀了三个多月的肚子,却一点也不怀疑。 这肚子里的种,其实根本就是芳云当初所怀的孩子,医生在把这未成形的躯体拿出来后,立刻进行了胎儿冷冻,再把芳云体内的胶原蛋白,成功的移植在血亲儿子身上后,等着床的工作一切都准备好后,才把这新生的小生命,完全植入到蜜蜜体内,让她怀孕。 「好了,走吧,今天的最后一场晚宴,将是你芳云一个人所独有的……」说完,白面人便拉着芳云脖子上的狗链,步出了密室外。 突然,在芳云抬头看清楚眼前时,赫然的发现,舞台上…竟然还有着一名脸戴白面、身着华丽白衣的女子,静静的端坐在还未开始的表演场中。 她的身旁高跪着两名女子,仰着头,似乎正愉快的享受着用餐时间。 这两名奴女,赫然竟是…昨日还像女王般、气焰高张的婷婷与李姈。 「这…什…什么?…」芳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跪在白面女子的二人,全身赤裸着、屁眼内塞着一颗像尾巴的棉球,眼前露出既崇敬、又期待的眼神,呆呆的看着白面女子。 她似乎正在品尝着美味的牛排,突然切下了一小块,丢在地上,只见李姈先咬起来,嚼了几下,再分与婷婷一起享用… 「…小婷…不要!小婷!…」芳云脑子里原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刺激是自己忍受不了…然而一看到这样卑微、怪异、暧昧的景象,还是不由得又放声大叫起婷婷的名字。 婷婷似乎很兴奋的分享着李姈嘴巴里的食物,这是她每天必然的进食方式,她很习惯的把自己的舌头,与李姈火热的接吻着…并且懂得让自己在亲吻时,能立刻产生舒服、充血的快感… 她们俩开始为对方爱抚胸部,兴奋忘我的替对方手淫着,完全清楚眼前每一寸的敏感地带…相互为彼此带来取悦的快感… 「啊……」 白面女子突然的又把玻璃杯里的红酒,全都倒在两女的身体上,两对乳房、肌肤到处充满着湿淋淋的美酒,在两人不停的摩擦下,液体已经完全沾湿在两具妖娆的胴体之上。 这两头牡兽快速的吸吮着对方的身体,并且还将地上残存的所有汁液…一点一滴的含在口内,拼命的全都送入对方那光泽红润的嘴唇里面。 「不要!不…快停止…小婷…啊!」看着两条鲜红、肥大的舌尖不停交错… 芳云的心里就快要疯掉。 「不要打扰她们,姐姐正在教她们当母狗的礼仪……这是身为“犬主人”以前,所必须学习到的基本知识。」想不到出言阻止芳云叫唤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蜜蜜。 「你…你……」 「哼、哼……我说过你会一点一点慢慢的看清楚真相的,这就是你女儿的本性…她已经是无药可救的性奴隶,再也离不开她主人的身边半步…」白面人冷冷的说道。 曾经,梦萝也曾再次出现于小婷的面前,虽然眼睛告诉着小婷她就是“姐姐”,然而她的肉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你不是我的姐姐,你不是…」可怕的变化,这个女孩…脑袋里已经没有办法再接受自己所爱过的人,因为她的身心,都已经变成了李姈的一部份,再也无法被分离开来… 「呜呜……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们?…… 呜……」 「残忍?哼、哼…你仔细用你的双眼看看,你觉得…婷婷现在很痛苦吗?」 白面男子的话就好像魔咒一样,芳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女儿,她的表情…竟然…是这么样的兴奋着… 「小…婷……」芳云极度的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女儿在李姈身边,却露出那样完全依恋的浓密爱意…这样一种信任、放心的感觉,绝对不会是假装出来的… 「可爱的蜜蜜,告诉这奴隶…我对你很残忍吗?」白面男子再次走到蜜蜜后面,突然…手指就用力掐住她那一对肥美硕大的圆乳房… 「啊啊…」蜜蜜立刻兴奋的叫了起来,然而奇怪的是…这男人…他的手指、修长的指甲,却完全像个女人似的…… 「啊…哈…不…哥哥…哥哥最好…蜜蜜爱你…用力一点……啊…」 蜜蜜似乎极度的产生着舒服的快感,她的乳头几乎要被男人锐利的指甲给掐到流血…然而强烈兴奋的大胸部,早已变得像阴茎一样容易充血、敏感,若不是上头还镶着一对特殊的圆乳环,相信由里面不停晃动的模样,早已经要喷出一丝一丝的乳汁来。 「不…不是真的…这不是……」芳云连这样说的力气…都觉得十分薄弱… 「哈…折磨我……求求你,折磨我…好哥哥…别停…不要停……」男人的双手瞬时间就停止了,蜜蜜像是得到一丝快感后却突然间失去了一样难过,拼命的对男人撒娇,用力的搓揉着自己胸部。 「……」芳云已经看不下去这样可怕的画面,她的心彻底的冰冷…没有一丝的阳光,这样的心…完全的感到绝望…… 「嘿嘿……芳云,你准备好献出你的灵魂了吗?」冰冷的语调,似乎在重复着四个月前的话语…… 「我……我……」芳云没办法回答,她的脑子里…已开始变得完全的混沌。 (哼哼…你还有得选择吗?很快的…我就会让你见识到…超越所有“感官极限”的痛苦…哼、哼…) 也许,如果穆清没有带走自己…这句话,可能早在三个月前,自己便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当一个没有灵魂的奴隶,也许…比醒着尝受非人的刺激,要来的好过些…… 芳云不明白,为何…命运总要这么样作弄自己,这样无情、悲惨的命运,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她的一生到处起起落落,而且都是大起大落…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再也不要忍受着这样痛苦的滋味。 如果,当初没有感染到友情的可贵、没有体验过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觉醒后亲情与母爱…时至今日,也许她就可以完全的封闭自己,真正变成一头没有“自我”的肉奴隶。 可是…命运却对她这么样的无情,让她由谷底中有了站起来的力量,跟着… 又狠心的打断她所有支撑自己的一切。 忍耐是最无情、漫长的等待…你永远都不会晓得,在那一刻里,到底还有多久、有多长… 她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忍耐的极限正在无止尽的扩张着,这样的肉体…已经完全跟意识彻底分离,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到底何时、为何没有疯掉…… 她突然好想再见到梦萝,母爱…原本是唯一渴望得到的温暖,如今,却冷酷无情的…变成了极度的冰寒,她好伤心…她的身体就快要死掉了…她好想趴在梦萝的身上,尽情的哭一次…把所有一切的不幸,通通发泄在至爱的人面前。 一次就好,真的,即使是立刻就会面临死亡…也无所谓… 梦萝……我好想见你……
第二十九章 节一官能 所谓的官能,就是备受刺激的感官,会在正常人格之外,引发过度的性望反应。 这种病,还含有所可能并发的精神疾病,引起如焦虑、畏惧、强迫、分裂、挫败等等精神病症。 其中导致最坏的一种可能,就是肉欲的失控。 一旦处于这种状态中,神经就会随时都保持高度的敏感,性器官变得容易充血,而且难以消退。 染上这种病…应该说这种症状的人,会出现突发性的性欲扩张、没办法控制自己,在焦虑、急躁的时候,容易变得像随时都可能性冲动一样,一瞬间就进入痴狂的欲念状态。 然而,要超越这种〝官能状态〞的极限肉体,究竟…有可能到达什么样的地步呢? 午夜的时刻已经悄悄的到来,等待,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将近四个多小时的准备后,晚会才正式的开始。 很快的一场又一场更加盛大的淫乱晚宴,即将被举行,芳云这次并没有被拴起来,反而是被捆绑、固定在舞台上的正前方,下体的拉链原来可以打开,并完整的取下一件像内裤一样的皮件。 全身紧包着黑色皮衣…到了私处附近却好像变成穿着肉色丁字裤一样,完全曝露出女人美妙、敏感的神秘地带,这组件式的皮衣造型,可说是极端性感、别致… 「啊……」露出通风的敏感皮肤,赤裸性器的特殊部位,一种奇怪的冰凉感受…竟然让芳云有些受不了的兴奋打颤着。 然而看不到自己身后的芳云,下体被固定成像挺腰的母狗一样,只能直直的看着前方越来越多的人潮接近,却什么事也做不了。 「等的很急吗?看来你是需要一点娱乐。」宴会陆续有人到场,在还没开始以前,白面人突然走进到芳云的身边,并且冰冷的这样说道,只见后头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名男人,使劲的要把自己肉棒插入芳云的牡穴内。 「啊…你…住…手…啊、啊……」好怪异的快感,竟然在一瞬间就被点燃一般,在芳云心里还来不及对男人产生排斥以前,私处内的酥麻感受…却已经打败了她不断想挣扎的念头。 好可怕的肉体变化,芳云自己还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身体,将会越来越显露出它疯狂的一面。 「好…好怪…好紧……哇…太…太好了…哈、哈……」短短的几十秒钟里,这身后的男人竟然舒服的就要射精…这里面的一切实在美极了,他根本不知道,这样强烈紧缩的嫩唇里,要想夹断他的肉棒…都有可能。 更奇妙的是,当男人拔出自己射完精的肉棒时,极度潮湿的骚穴里,流出来的,却是大量、透明、晶亮的蜜液…男人所射出的黏稠精液…却丝毫没有溢出半滴。 「嗯…唔……抖…抖……」被改造后的美妙阴唇,不仅带给男人超出想像的快感,对于她现在这样容易敏感的身躯,也一样舒服的不得了。 「你的性器越来越好了…你注意到了吗?哼、哼…后面还排着很多男人呢,好好慢慢的享受、享受…」 「…我…不要了…不…不要让我这样…啊……」 「你会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很快…你又会变回男人阴茎的奴隶,这一次,你会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沉沦在精液的泥沼里面…」 「不…别再顶…啊啊…会…会疯掉的……啊哈…」不知不觉的,这个女人开始浪叫了起来,她的眼睛慢慢的婆娑…逐渐看不清楚一切,浑身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被许多男人轮奸的地狱里… 这一次,情况似乎更加的严重了,她现在只要接近男人,就会忍不住的产生排斥、畏惧、甚至恶心,这样的身体,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变成了有精神洁癖的同性恋,没想到,竟然又会有这么一天,再次被这么多男人给玩弄……只要一想到这,芳云就激动的想大声哭叫。 更悲惨的是,这样的肉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反应,在她不停起鸡皮疙瘩的排斥反应中,肉穴里却相反的产生出舒服得要死的快感…两方内心与躯体不断的交战下,她的意志早已彻彻底底的迷失… 可怜的女人,这一辈子,注定要取悦自己最讨厌的男人…为的,只是争取这得来不易的精液,要用已经觉醒的自我意识,来面对这副世间上……最淫贱的身体。 很快的,会场中所有的来宾都已经坐定,虽然晚宴还没开始,但每一个人都已经静下来,全神关注在芳云的身上,看着一次又一次,被不停轮奸的肉体。 就在她不停忍受着双重打击时,暗下来的灯光中,悄悄的,已经走近了一些人。 跟上次一样,蜜蜜还是牵着自己的狗阿姨登场,这一次,她的阿姨却是穿着整齐的高雅外衣,一就定位后立刻双手伏地、双膝大开,宛如像一头高贵的牧羊犬… 她突然间就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衿,露出那圆滚滚的双乳间最明显的烙印,好像十分自豪般、爱抚着胸部,毫无羞耻的要把印痕展示在众人面前。 反观再次被李婷婷坐在上头的淫铃,身体却出现了急遽的变化,似乎…上一次的胜负,已然为她带来极遽的不幸… 这个女人,身体到处都有被鞭打过的痕迹,双乳的铃铛被取了下来,换上了一对更加笨重的假阴茎… 「唔…唔!…」淫铃的表情…不断痛苦的挣扎着,头不停的转到一旁去,似乎害怕极了被人看见,因为,她的脸上…已有了极为可怕的变化。 「哗…这…这是…」现场的众人,逐渐看清楚了淫铃脸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转变。 〝犬养淫铃〞、〝婷婷之犬〞八个大字各印在她脸颊的两边。 这女孩好残忍的作法,但,却是真正一辈子都无法抹灭的永生烙印… 「还痛不痛…」婷婷这次终于露出了难得的微笑,缓缓的用手指抚摸淫铃脸颊上的疤痕,那轻柔、缓慢的指尖动作,竟然…只是抚摸,就让发抖中的女人,产生出类似快感的反应… 「你就乖乖看吧,今天是轮到这个贱女人上台表演…」女孩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眼睛里竟然再次显露出那股阴狠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人格…已经被训练成像李姈一样残忍。 这种感觉蜜蜜也感受到了…她的心里有些迷惘,这个女孩曾经…还是自己的妹妹,脸上的面容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她…没有像小婷一样的冰冷无情… 她感到害怕的向后退…突然,她撞倒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绅士服装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她感到安心的白面男人… 「哥…哥哥……」 「你在害怕自己妹妹吗?别害怕…蜜蜜,从今天开始,你也要爱你的妹妹,尽管她变得再怎么坏,你也要随时能接受她,知道吗?」 「我……」蜜蜜总是被说服着,她并不知道,自己与小婷的命运,将会是如何的交错纵横着… 「今天,将是芳云…这个象征永远淫乱的女人,再次回到这里来的时刻…」 李姈开场便这样的说道。 「…这…难道…就是她吗?」台下的贵宾们有人已经开始好奇的追问道,这舞台上被许多男人轮奸的性感女子,尽管脸上与芳云十分相像,但怎么看都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不可能是芳云才对。 「哼、哼…好像很多人都认不出你来…哼…呸!」李姈掐住芳云的下颚,竟对她吐了一口口水后,跟着更大声的对所有人这样宣布。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芳云。」 「…哗…哈哈…真的是她!是芳云!?」厅台前难得的寂静中,立刻就鼓噪了起来。 「是…是你?嘿…嘿……我…我要射了!」芳云身后的男人,在知道自己干得竟是芳云时,忍不住在同一时间就射了出来。 「这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淫乱,竟然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这样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不…别脱…别……哎啊……」李姈一说完便拉开芳云背后的拉链,这皮衣上许多的拉链,原来是将它组合成一件衣服的套件,在缓缓脱去背上衣物时,芳云竟敏感的哀嚎出淫靡的呻吟声… 不仅如此,胸前那硕大无比的圆满巨乳,在裸露出来的同时,还不停的晃动着溢出一丝一丝的乳白汁液…… 「不是的…不是…哎啊!…啊啊……」芳云正想要大声说话时,突然一名男人就走到了她的前面,将自己赤裸的大阴茎,直接就插入了她细嫩的小口中。 「你的那对乳房真是美极了,不过我先享用你的嘴唇看看…嘿嘿……」男人毫不保留的,就把阴茎深深插到芳云的口腔里面,不管她会不会难过,拼命的就做起了活塞运动。 「哼哼…这对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们…就是芳云的儿子跟女儿!」灯光很快就照在两孩子身上,李姈一边说着,一面看了一下旁边,示意一名女奴快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物品。 「什么?!原来就是她的孩子……」 「哈哈哈…我早就猜到了,嘿…会这么样的淫乱,不是她的孩子还会是谁的呢?」 「这臭婊子真是下贱的可以,竟然会让自己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而且还让她们上台表演…只有这样肮脏的血液,才做得出这么龋齿的事……」戴着面具的人们,个个都毫无保留的尽情批判着芳云,好像不把她说得体无完肤,就不会过瘾一般。 只能享受台下这些戴面具的女奴们,对于秀台上的性爱演出…就只能过过干瘾,这些可悲的男人们,剩下来的,就只是一张阴狠、恶毒的嘴巴而已…… (不是这样的…不要说了……不!…呜呜……呜…)许许多多细微不清的责骂声,到处都是异样、鄙视的尖锐目光…芳云觉得自己好像身在火炉一样,拼命的燃烧、却挣脱不了这熊熊烈火的无情印烙。 「今天……不止要让你们更进一步看清楚这女人的淫乱,还要让你们亲眼看看…这女人如何乞求自己儿子的大鸡巴……」 「真的…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唔…唔!…唔唔…」芳云激烈的不停颤动着,眼泪再次潸潸的滑落下来,再也忍受不住…就要放声大哭一样。 「啊啊…给你、给你…噗吱…唔!……」很快的,前面享受口交的男人,就将精液胡乱喷洒在芳云标致的脸颊上,在下台之前,更忍不住的伸手抚摸那对肥大、丰满的绝顶巨乳…… 「真是够大…嘿嘿…原来,你就是用这对母乳,养出这两个淫乱的孩子…哈哈哈……」 男人很快被请了下去,两名女奴上来把芳云的位置再次调高,把她的屁股挺得更高,双脚站立、头低到地板,就这样把背部正对着观众。 「看看…这就是你的母亲……是个彻底淫乱、无药可救的贱女人,是她害你身体变成这样的……」李姈抱着婷婷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只见婷婷的眼睛里起了变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竟然…就接过了李姈手中的皮鞭…… 「惩罚她吧…她真的需要好好受到惩罚……」 「不……小…婷…小婷……呜…呜…」芳云抬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尽管…这两天里她已经看过了极度可怕的事实,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原本活泼可爱的小婷…会对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来…… 「我不是小婷。」婷婷拉了拉手上绷紧的皮鞭,跟着,手里便使劲的挥撒而下! 「我叫李婷婷…!」 「你…哎啊!啪!哎啊!…啊啊……啊!」不停被挨打的芳云再也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看,她痛心的哀声惨叫,眼泪完全止流不住……她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变成一具悲惨的皮囊一样。 「哼…哼……」可悲的血液在内心里燃烧,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多么可怕的事,满腔莫名燃烧的恨意,正疯狂的…残忍的、全发泄在自己母亲身上。 「哥…我…我不想看……」尽管台下的叫好声不断,一旁的蜜蜜突然转过头去,抱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眼睛里似乎红了起来… 「不…注意的看,看看你的母亲,这就是你们的血液,你永远也摆脱不了… 看着…面对你自己…面对你身体内的渴望…」身后的白面人,瞳孔像似会散发出绿色光芒一样,蜜蜜再也没办法移开自己的双眼,专心注意的看着对方眼睛…… 「啊啊…啊……啊啊唔…」芳云的叫声越来越奇怪,鞭子的节奏原本由胡乱飞撒…到慢慢的归于一定速度,肉体对痛的刺激竟然产生出兴奋的反应,随着每一鞭挑起的空档间,快速的产生出酥麻要命的绝美快感…… 婷婷不再漫无意义的使力乱打,她每鞭完一下、就停止的舔一舔皮鞭上的汗味,似乎可以嗅出这身体上对痛苦所产生出的快感一样,甚至用自己尖锐的指甲抓过一遍芳云的身体后,再将火辣辣的绳鞭,无情的打在相同的伤口上… 「这…这女儿也太残酷了吧……」 「嘿嘿…你眼睛有问题吗?」 「你看,那婊子已经忍不住滴了那么多淫液,还有那股骚死人的淫荡叫声… 这还有假吗?」 「搞不好她们母子三人经常做这种事…嘿嘿…是我们太大惊小怪…」台下不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不过,人人内心里倒是都兴致勃勃… 「啊啊…唔……哈…好…好…啊哈!…」可怕的皮鞭,渐渐的…竟改变了芳云的叫声,似乎每下一鞭,都能给她莫大的快感一样,当李婷婷稍微停止鞭打的速度时,她的身体却开始被迫的需要着…需要那酥麻的像毒瘾一样的快感…… 可悲的人体,现在正不停的产生出解除疼痛的舒缓假象…跟着不断的给予芳云极端错误的快感幻觉…就快变成被虐狂的女人,不停挣扎在性欲与肉欲之中。 「哈…哈…啊…啊…」肉体的饥渴,立刻造成了下身的极度湿润,可怕的瘙痒刺激,已经让她快要失去理智…好想要有硬物捣弄那里…… 「你很舒服吗?贱女人!呸!」婷婷抬起来母亲的脸,跟着竟然就学李姈的动作,对她吐了一口恶心的唾液。 「…啊……」芳云的眼睛已经完全空洞了,她没有什么反应…只空虚的看着眼前… 「哼、哼……看来你想要那种东西了…你是不是想要蜜蜜的肉棒?」婷婷的声音好像有股强烈的力量,呆滞的芳云…眼前突然慢慢的在对焦,十分害怕的念头,正不断将自己逼回现实之中。 「唔?…唔…不…啊…啊!……」芳云低下头去,不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双脚,那是蜜蜜的没错!不…不可以…这千万不可以! 「啊!!」很快的,粗大滚烫的阳物便再次深深的插入进去,由于刚刚已经被很多人抽插过,紧缩的肌肤已逐渐松弛,这时隔了一段时间再探进去,那种温热、兴奋、各种程度的时机都刚刚好,一瞬间便将芳云体内所储存的剧烈肉欲,给完全点燃! 「啊…啊…抖、抖…恶…恶……」全身兴奋的像快要死掉,双眼完全翻白,水口鼻涕直流…甚至…只不过抽了几下,骚穴里…竟然就失禁了…… 「哗…真…真可怕……」 「这…这太刺激了吧……哈…哈…」对于这样过度激烈的景象,看的目瞪口呆的观众们,只能呆愣愣的睁大眼睛傻笑,就连口水滴到了地上都没有发现。 「哈…哈……啊…用力…里面…哈哈……」随着儿子不停将肉棒深入到肉穴里,极度疯狂的肉欲,已经完全战胜了意念,可怜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任由淫靡、浓郁的性欲,彻底燃烧在这无止无尽的黑暗空间中…… 节二试炼 「这女人的私处…竟然能被锻炼成这样…嘿嘿…」一名男人拔下芳云下体的奶瓶,里面原本浓浓的精液…竟然只残存下三分之一的地步,缓缓的溢出一些透明滑润的白色汁液… 「啊…受不了了…打我……用力点!啊哈…啊、啊…」 「她的皮肤好敏感…这是女人吗?好像全身都是阴户一样……」身上只要被脱下黑色皮衣,芳云的身体,就像个极度被虐狂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她的下面被锻炼的太好了…简直就是女人中的绝顶名器…」 「唔啊…给…给我…啊…夹子…还是夹…啊!」芳云兴奋的尿出来了,被男人用许多尖锐夹子掐住乳头、阴核…再猛力拔下来的一瞬,立刻就高潮的精尿齐发… 「你看…我在她鼻子上镶了这些装饰品…是不是变得比较好看?」芳云的身体上敏感的部位,都有着许多的小铁珠…这些,都是被婷婷直接用针…一颗、一颗给别上去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像个淫乱女…嘿…你做的不错。」李姈嘉许着婷婷,如今在芳云可悲的人生里…最常受到的折磨…就是自己的女儿婷婷,唯一能干她的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蜜蜜… 十足凄惨的性欲奴隶,彻底崩溃的人伦悲剧! 这样的两个子女…有时,竟让她产生出有如白面具一样的错觉! 「啊…好渴……啊…舌头好烫…给我……求求你…」芳云竟然抓住对方的裙摆……拼命缠着自己的儿子蜜蜜…眼睛已经迷糊了,渐渐的男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身上吸收的精液越来越少,身体里一些不正常的反应,正一一的浮现出来。 「蜜蜜不能给你了…他已经有八个月大了,你看…嘻嘻…」蜜蜜抚摸着自己圆融的肚皮…眼睛里,竟然有着母爱般的神情。 「你想要刺激吗?嘿嘿…让婷婷好好的疼爱你吧。」 「不…我够了…啊…啊…不要…哇!…」丑陋的声音,像是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这副身躯,在多双性虐调教的交错下…芳云,总是被凄惨的对待后,又禁不住的不停喷发出凶猛的性欲! 当连续的晚宴进行到了第七天时,芳云…这个女人,终于再也维持不了她清醒的模样。 她的房间变成了狗笼,这里只有满地可以捡拾的淫具,墙壁的橱柜、侧门的浴厕等等…通通不见了,因为,现在的芳云,这些全都不需要。 她所需要的…就只剩下虐待跟精液而已。 她变得更加迷失,她不再认识任何人…不再存有任何感觉,除了精液、除了被虐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她通通都不想记忆…… 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为了感官而生的性奴隶。 她的身份变的比母狗还不如,全身由离开精液池后,就再也没有被清洗过,浑身不但臭的要命,腥辣、浓精的臭气越来越重,只有她自己,像似一点也不在乎的模样。 男人射出的精液原来是这么少,不知怎么,每次芳云都有这样的念头……好像,再多精液她也不够吃… 她的嘴巴跟阴道都被改造成很容易吸收的敏锐器官,不但经常将精液输送到替代养分的生化器官里,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后,一旦少了精液…她的生活就整天难过的受不了。 她不能够性交,除了蜜蜜的以外,她被严格限制着只能用其他地方得到属于男人的甜美精液,这样经常欲求不满的身体,正不断的被痛苦的魔力给吸引着… 堕入到极端被虐的喜悦恶欲之中…… 只是,这样悲惨的身体与命运,却没有因为认命的服从,而得到丝毫改变。 突然间她发觉到,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白色面具的两个人… 她的脑子不太正常了,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存在,或者说…根本……这两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性爱的晚宴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不再举办,她变成了孤单的性奴隶,失去了男人的折磨,跟着也就没有了体内必须要的臭精液,在身体莫名产生出剧烈的需要感时,她就只能幻想着乳白色的浓稠东西……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精神折磨,她变得越来越失去别人的控制,好像再也没有人关心她一样,经常被随便拴在门口旁,甚至一整天被关在狗笼里,都没有人理会她,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恐惧与害怕,渐渐的,她只有用更自虐的方式来安抚这种怪异、不安的想法。 一旦尝过这种可怕的伤害,是再也没办法用正常的理智,来思考事情。 简单的说,她的人格已经丧失,再也回复不了了。 「也许…应该像小婷、小益一样,给予她一点〝限制〞跟〝诱导〞,不然迟早会像现在一样,把这个女人给完全逼疯……」 这是妡蓉对此恶毒的计谋,所下的注解,但,梦萝却并不同意。 他相信,这女人…绝对没有疯,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芳云应有的反应,这女人…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能够支撑芳云…直到现在这种地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是谁…让她还存有这种隐藏心理情感的能力呢? 梦萝是知道答案的,他决定了,要再试一试芳云,要给她最后一次的〝试炼〞… 当芳云的狗笼牢房被打开时,里面赫然的,就先传出激烈的女人哀叫声。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贱…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 啊啊…」芳云独自以淫具在自慰着,眼睛里已完全的溃散,她变得只是一头兴奋的母狗,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异常敏锐的性器官。 「芳…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给我精液…求求你…给我…」这浑身臭气的疯癫女人,尽管外貌长的如何标致,那可悲、沦丧的心智…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 男人似乎没有把那浓浓腥臭的味道放在心里,他打开了狗笼的闸门,放出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裤管,露出那属于男人的东西。 「肉棒…棒棒…哈…哈哈…」芳云的眼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东西…好像看见至宝一样,也忘了曾被教过要先问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裤子,嘴巴就要含舔起来… 「啪!」重重沉闷的一声巨响,男人火烫的手掌印,就这样烙印在芳云的脸颊上。 「啊…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鸡巴…大鸡巴…我要精液…我要……」芳云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似乎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一具没有心的肉奴隶而已。 「你是真的诚心诚意叫我主人吗?」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给我…呜呜…」 芳云竟然双脚跪地,向白面人不断的鞠躬、求饶…这种模样,根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况,没有两样。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仇人……」白面人抓着芳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道,突然间…他的眼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变成了一对只有眼睛的巨大身影。 「你……」芳云痛苦的流出口水,喃喃的只能看着眼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来告诉你,最后的真相…」 「你给我听好,你的好女儿……蜜蜜,再过一个月后,就会生出〝我们的儿子〞…」 「呼…呼……」脖子被掐住是十分难过的,芳云不停的挣扎…却也不断的由痛苦中反抗着。 「为什么是我们的?…你可知道吗?…这肚子里面的种,就是由你身上取下来…想堕掉的那名胎儿……」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脑子似乎开始在活动着,逐渐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犹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阶段… 「你以为当初做过这样残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吗?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早就一个、一个受到诅咒…永远永远也解脱不了!解脱不了!」 「…你…恶…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动起来,跟着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见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断想咳嗽,似乎难过的快要晕过去一样。 「你以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告诉你…哼哼…」白面人放开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挣扎,冰冷的说着接下来的话语。 「你还记得那个曾经到过你家的女人,梦萝吗?…」这句话才一说出,芳云眼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来,然而她脸上依然装着痴呆的表情,咿咿啊啊的露出疯癫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点点的变化,却完全逃不过白面人的眼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终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女儿…她的下体就被硬物给抽坏…甚至变成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会兴奋的敏感肉体,我让她以为自己有个尾巴、淫邪的尾巴,甚至让她失去其她的器官,变成尾巴的奴隶……」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似乎要让芳云完全听进去似的。 「这条尾巴,后来就变成了李姈……接着,再让李姈对你的恨意,变成小婷的…很快,你就有了报应……」 「…唔……」 「你伪装不了的,在我面前你是完全赤裸裸的,芳…云…」 「你……」 「为何要叫她李婷婷…为什么样把小益变成这样…呜呜…」芳云口齿有些不清,然而面容却已经变得不一样…这男人的可怕她完全见识到,即使要再勉强装作一个花痴的疯子,却也骗不了他那对清澈、可以贯穿自己身体般的坚定眼神。 「因为她们身上有你的血液,她们,注定要替你承受这些淫乱的罪孽……」 「不!不是这样…她…她们是…」芳云激动的大声哭喊着,她很想说出,这两个孩子其实跟孟安婕有相同的血液,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妹…她知道…如果她早点这么说的话,说不定,就可以避免两孩子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与折磨… 她永远也只能后悔,谁也不可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永远…也无法让安婕这对姐弟知道…她们,是如何残忍的谋杀了自己亲弟妹的天性与人格。 她拼命的哭喊着呢喃不清的话语,会这么样的激烈,似乎还有着另外的一个原因… 当初…如果不是不小心怀了这对孩子,自己…也许就可以跟喜欢的男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她深深的怨恨着,所有的不幸都是孟家带给她的…可如今…她却第一次觉得迷惘…这样的恩、爱、情、仇…究竟…应该要怎么算才是? 「你以为自己的不幸,就可以完全不顾的加诸在别人身上吗?哼哼……」 「你们这些罪人应该受到永远的诅咒,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这里,永远都在品尝着属于你们的罪孽!」 「你…你……究竟是谁?」芳云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的对着眼前男人吼叫道。 「哼…你想知道吗?嘿嘿……你终于想知道了…」 「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事实。」 「你以为当初救走你的穆清,是你的好姐妹吗?」 「嘿嘿……告诉你,他根本是个男人。」 「男人?…你…你胡说!」 「还记得你收买过一个狱卒…让他去逼疯你的绊脚石、那个没血缘的义子… 你还记得吗?」 「你…你!!」芳云声音越来越高、内心害怕的程度…直让整个身体感觉冰冷的要命… 「我把这办事机灵的男人丢到监狱里,让很多男人干他三、五个月…之后… 就变成你所看到的好妹妹…你说这可不可笑…嘿嘿嘿…」 「这…这…不…不!穆清…穆清!她是穆清!你说谎…你…」 「真正的穆清,现在已经变成婷婷脚下的一条狗!哼、哼…对于伶牙俐齿的女人,让她变成了哑巴,是对她最棒的恩典…哼…脸上印着这样一对恶心的烙印后,到头来还不是比下贱的母狗还要听话。」 「不…你…你!」芳云眼睛里露出备受惊吓的表情,她拼命的向后退,想要退到角落,退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这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根本不是! 「你以为真正的穆清会救你离开吗?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如果真让她知道你早已变成淫奴,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芳家主人,你说……她还会理你、帮助你吗?哈哈哈…」白面人阴险的笑着,声音好像恶毒的咒语,拼命的钻入到芳云脆弱的脑子里面。 「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 「你的儿子也一样!哼哼…你知道被你陷害后的男孩,是如何在监狱中度过艰难无比的每一天吗?嘿嘿…」 「这些…一点一滴的,都让你可爱的小益…仔细的品尝过,甚至…她现在宁愿跟一个男人〝父亲〞、乞怜他的爱,也不会再想体会你这身肮脏、恶心的虚假母爱…」 「不…不!你…你…你是谁?…你是谁…啊啊!」芳云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她好想变成耳聋,好想立刻就失去这样恶心、污秽的生命…她不要听… 她不要再听了! 「我是谁?…哼、哼……你不是应该知道我是谁才对?」 「你…你!……你是孟安婕的弟弟!」歇斯底里的叫声,完全失控的情绪,恐惧感…在这个可悲的躯体内,肆无忌惮的爆发出来。 「嘿嘿…你果然是聪明的女人,只可惜…你却一直都没有发觉,我所为你做的一切……」 「你…你说什么?」 「你一直都见过我的,你知道,只是你不敢说出来,你不肯相信……你认识我的眼睛,不是吗?」白面人慢慢的靠近着,不停的逼近芳云的眼前,直到脸都快贴近她的眼睛时,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面具…… 「你、你……」芳云竟然害怕了…害怕着不希望他拿下来…… 「看看我的脸…这张脸……就是支持你活下去的力量,却也是永远…诅咒着你的永恒梦魇。」男人的手……终于放了开来,取下面具的那一刻,露出来的容貌,是张绝美无瑕的白皙面容… 「不!…不是!啊啊…不!…啊啊!!」疯狂…真是疯狂的结果!揭下面具的那一刻,芳云彷彿就要堕入了一场…早已经安排好的地狱,正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的品尝相同的痛苦…… 「仔细的看清楚,这张脸是你最想见到的……嘿、嘿、嘿…〝她〞会让你永远享受真实的痛,清醒的痛……再也挣扎不开、再也挣脱不了!…哈哈哈…」 狂啸的声音,划破了这女人的一切,不仅夺走了她的身体,更占有了她所仅剩下来的一丝〝美好回忆〞…… 「呜呜……呜…呜啊!」 从今而后,这副躯体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量,她,只能依附着这些报复她的人,清楚的享受着每一分…〝清醒后〞的剧痛…… 节三最终 「梦萝…你的身体…你…不要去了…」身旁的女子不停的担心问道。 「我没事。」 「你……」身旁的女人满脸担心的神色,却被梦萝温热的双唇给覆盖了…真情的拥吻,立刻软化了这名娇美动人的女子。 「嗯,姐…没事的…」梦萝勉强露出开朗的神情,淡淡的微笑着…轻轻的… 抚摸着对方的秀发。 「不,说好你不再叫我姐姐的……我也不会再唤你主人…」回复安婕姓名的女人…脸上布满红晕,她把手捂在梦萝的嘴唇上,像似不愿再想起以往的任何事情一样。 尽管脸上充满担心,她的表情仍掩不住浓浓幸福的韵味…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梦萝对这个姐姐唯一还能做的事,就是解脱。 他不让姐姐再叫自己主人,甚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妡蓉〞这个人存在。 这个女人已经怀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小生命…将会是象征两人未来的一切… 会平静、舒适的,生活在没有〝迫害〞与〝恐惧〞的孟家宅院里。 这些,已经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最后幸福,他再也不是姓〝孟〞,永远没办法解脱,他是这场罪恶中的最后一人,因为…他叫做梦萝。 尘嚣的旧都市里,大街上人来潮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身旁的别人,究竟是由何处而来。 「妈…妈妈…你看……」 「小孩子不要看,眼睛闭起来…」身为母亲的人脸色十分难看,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就出来街上,而且…还搭在这么拥挤的公车巴士上。 「…她…怎么会有这种味道…亏她长的还挺标致…」 「穿的这么暴露、又像辣妹一样,你看那鼻子…上面还镶着一对钢珠呢!」 「好臭啊,好像…是那种味道耶……这…真的是她身上发出来的吗?」 「小心啊…一定有摄影机!像她这么漂亮……肯定是死日本仔又来台湾拍A片…可别被照进去…不然下次租片看到你就好玩了…哈哈……」挤在一起的乘客们,很多都是赶着上班、上学的通勤族…彼此认识的高中学生,忍不住、红着脸就跟旁边的同学低头耻笑、窃窃私语… 这每天挤的像沙丁鱼的大巴士,今天却异常的出现了一名美艳绝伦的性感女郎,那魔鬼比例般的窈窕身躯,却包裹着一身只有性虐狂才敢穿的黑色皮衣… 这样的皮衣紧绷的不得了,甚至,将她那对可怕的丰满巨乳,给托的遮不住乳晕…如果不是她一手死命的挡在自己胸前,还真不会有人怀疑…她是正在拍摄色情影片的AV女优。 这女人脸色红润极了,躲躲闪闪的扭捏模样,应该是十分惧怕被人看见…一方面强烈隐忍的情欲,却透过那敏感的粗硬大乳头,缓缓的溢出一滴滴乳白色的汁液… 「你看…你看…她那里…那是什么东西…哇…!」 「不…不会吧…她看起来才几岁…已经有乳汁了…太可怕了吧…」 如果不是这粗硬的大乳头上,还镶有一对精致的白色钢珠…恐怕…这样的奶头,溢出来的汁液会更加可怕……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女人似乎已经忍受不住,她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没有人发觉,在那条漆黑色的服贴皮裤里面…早已经溢满了热呼呼的湿润淫液… 许许多多的鄙视眼光、不停窃窃私语的呢喃指摘…这一切,似乎总是与这个女人离不开…… 更奇怪的是……在芳云圆润的屁股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停的对着她摩擦…… 「啊…啊……」芳云的耳根红了起来,似乎是兴奋到发抖的地步,车子很快经过一间废弃的大楼旁,只见她连忙按铃下车…身后,却跟了一个男人…… 芳云的脚步十分蹒跚,可却头也不回的拼命往废弃大楼走去,身后跟着的男人也越走越快,突然间,当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够隐密时,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的叫道。 「喂…臭女人……嘿嘿,你是在勾引我吧…」这男人抹了一抹口水,摸了摸自己硬梆梆的拉链口,很粗鲁的这般叫道。 「……」芳云没有回答他,尽管刚刚是他主动把下体不停贴在自己臀后使劲摩擦,她仍然没有打算辩解…因为,她的确是在勾引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大老粗。 「嘿嘿…你可真臭…不过臭的真刺激,这都是男人的那味道…哼…看来…你也不是普通的妓女…咭、咭…」 芳云没有说话,她缓缓的拉下已经撑开的胸前拉链,露出一对硕大肥美的沉沉巨乳…那沾满乳汁的皮肤上,更是显得异常淫猥、光亮。 「嘿嘿……」男人知道她的意思,裂嘴的笑了一声,跟着开始脱掉自己那轻薄的汗衫与庸俗的花短裤。 「呼、呼…真是够贱的女人,过来吧…帮老子舔舔。」男人露出自己粗大的阴茎来,用手晃了晃,似乎很自以为傲的模样。 芳云却没有走向前,反而坐在地上,双脚打开……她不停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咬了咬会喷出乳液的大酥胸,一面以舌头挑弄上头的别致钢珠…一副十足骇人的挑逗模样。 「嘿嘿…妈的,你在刺激老子吗?嘻嘻…」男人尽管心急不已,但看到了这么激情的自慰演出,还是耐着粗暴的性子,跟着也在女人面前掏枪自慰。 芳云的动作越来越淫荡,像似在表演性感的自慰秀,在越来越高涨的情欲下…她忍不住的就要拉开下体的拉链…突然的,由私处里滑落下一根…十足粗长的巨大淫具。 「啊!你…」男人似乎被这样的景象给吓着了,身体的毛孔全都竖立…好像十分兴奋又可怕一样。 「你的太小根了,不合我…你看…」芳云竟然露出天生的那股傲慢神色,嘴里舔着异常粗壮的假阴茎,将上头沾湿的黏稠淫液,一点一点的舔干… 「这才叫做阴茎…哈哈…舔……」 「妈的…贱货!」男人说完,竟一个箭步的冲向前,给了她火辣、扎实的一巴掌,他是个地痞的大老粗,手劲上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要试试看…非把你操死不可!」男人的自尊彻底被激怒了,这女人…那冷漠的神情真叫人受不了…这种模样似乎极度的瞧不起人,身体连接触到男人都会起鸡皮疙瘩…像似感到…身体被极度恶心的东西触摸一样。 「我要操到你…操到大…大叫为止…不…不停…啊……」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奇怪,原本死命的把阴茎塞到最深,却没想到…才剧烈的抽插几十次,肉棒好像被两片活肉给靡靡的吸抚着…一阵一阵带给神经异样的舒服,完全无法自我控制的,就喷了出精液来… 「嗯…呵呵…呵…呵……」女人的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身体内冰冷的嘲笑声…似乎像在述说…这个男人很没用似的。 没可能…没可能这样啊!太邪门…这太邪门了! 「我操!笑什么…啪!你还笑!」男人的怒火就快要胜过内在熊熊的性欲,他控制不了的掴了芳云一巴掌,跟着似乎还不过瘾…除了脸上不停的耳光,双手用力的掐住她那对巨乳、死命的不停打击在她身体的各个部分上… 「…唔…哈哈…哈……」芳云没有表情的任由对方发泄…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任由对方不停的宣泄、折磨… 「阿昌吗?他妈的快点给我叫人过来,我要教训、教训一个臭婊子…给我拿两盒套子…还有这里是……」想不到这个像流氓的男人,不但一手还在折磨着芳云,一面却拿起了手机,叫唤更多的人手过来… 「臭婊子你今天别想站起来走路…哼哼…老子今天不把你操到翻,我就不叫这个姓!哼!」男人反覆的玩弄着芳云的身体,甚至抽插她身上所有能够伸入的孔洞,在没有听见女人求饶以前,他那满腔的怒火与变态的性欲…是不可能有丝毫的减低… 可悲的肉体…在这样凄惨的命运里,注定…要纠缠着自己最憎恶的男人,一点一滴…卑微的生活着…… 「蜜蜜呢?蜜蜜在哪里?」典狱长与副狱长似乎十分急促的,姗姗赶到医院的病房前。 「正在手术房呢,安静点。」回答的人正是老赵,他双手插腰的冷冷说道。 「哼…他怎么没有来?不是说…是他的孩子吗?」典狱长脸上有些不满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这样说道。 「你不需要问这么多。」老赵依然冷淡的说道。 「你……可恶…」典狱长似乎有些被激怒,立刻便要与他吵了起来,然而这里是私人的小产房,狭窄的走廊上,有丝毫的喧闹声,很快的就会传开。 「好了…不要吵了,你们两位谁要进来?」突然由产房内走出一名医生,一名妇产科的专家,这样的对两人问道。 「我!……我!」典狱长才不管老赵是否也有意思要进去,整个人就抢在前面,接过手术服,跟着医生走入。 产房里面的蜜蜜已经准备好要生了,除了两位医生外,担任护士的,可是蜜蜜的亲蜜宠物… 由于她曾经在大医院里待过,尽管工作性质不同,却有着不错的医疗常识,因此,被获准穿上护士的衣服,为她的主人接生。 「蜜…蜜…乖女儿…疼不疼啊…」典狱长心急如焚又一付满心期待的模样,完全就像极了她的父亲似的。 「爹地…爹地!好…好痛…啊啊……」 「乖女儿…我的乖女儿……」可悲的情与欲…竟然由极度的占有中,变成了关爱、忌妒、甚至亲情…沉沦在虚假的情爱世界里,衍生出自己所希望的最后结果… 妇产科医生很快的安抚一旁观注的典狱长,在接生手续都准备好后,抬起女孩的双脚时…赫然却发现一条不属于女人的硬挺淫物……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办到的……」苍老的医生露出赞叹的口吻,看着在一旁正检查孕妇全身的男人,不明白,这样的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这是我的双手,生下来就被赋予的使命,我厌倦了平凡的身躯…这就是我最终的完美…」 「为何你要让她的胎儿转到阴道上生产?你该知道……这样的危险性要高很多……」 「我说过…这是一项完美,缺了任何一点,都不是我要的完美。」这个没有一丝怀疑的男人,露出极度的自信,似乎给了对方一种错觉… 他静静的在一旁冷眼观看,并非他没有办法自己接生,找这个医生来…就好像要对他这妇产权威下挑战,要验证他的整形医术…究竟高到何种诡谲的程度… 「你…难道,这就是你要我来接生的原因吗?哼…」妇产医生没有再多说,他早已被眼前男人的话语,给震惊过太多次,这样的身体…也即将是自己这辈子当中,最大的一项挑战。 「啊…啊…好痛!啊啊…啊啊!」蜜蜜不停的大声哭叫…由今天开始,这样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的是女人的身份了! 没有剖腹,他们竟决定让蜜蜜像自然一般生产,生下这名医学界…奇迹般的胎儿。 「这…是羊水吗?…这…这是什么器官?…」满腹的疑问、永远也找不到答案的医生…正在接生着…是一项人类中的极限可能。 「生了…生了!哈哈…哈哈哈!」喜悦的叫声,充满着新生的期待,这颠错倒置的奇妙生命…今后,不知道是该感到可悲还是幸福……! 「你好……请问…婷婷…李婷婷在吗?」 「可爱的小弟弟你又来了…嘻嘻,她正在补习呢,你找她有事?」身为女主人的李姈,这次竟然亲自的出来开门,看着双腮红润、身体还在发育中的腼腆男生,立即露出她亲切和蔼的甜美笑容。 「没…没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了…阿姨,不、不…是漂亮姐姐……」男孩好像很害羞似的,不仅婷婷长的美丽,这位姐姐的容貌,似乎也不比那心仪的小女孩差…… 他飞快的冲出了大门口,眼睛不时的回头望…站在大门口的附近,似乎久久都不想离开。 这已是小男孩第三次登门找婷婷了,这里每天都有孩子会上门想找李婷婷,这些孩子都是附近国中的学生,当然…他们中的每一个…也都曾经有过那么一次难忘的性经验…… 李姈知道这男孩会再回来的,她露出神秘却冰冷的笑容,轻轻的关上门,往婷婷的房间走去。 她偶尔都会亲自出来应门,就如同以往曾担任管家时一样,就算现在的女总管,已经换成了那名叫做芳姐的窈窕女郎,她,还是喜欢掌管一切的那种感觉。 李姈缓缓的走回楼上去,自己准备了一盘点心,推开婷婷的房门,要看看她现在的上课情况… 然而,房间内所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全疯狂、诡异的恶魔景象。 只见婷婷静静的坐在床边,不停踢腿、眼睛闪烁着像看见一件十分好玩的游戏一样,不时呵呵的大笑,一面指使着自己宠物照她意思去做。 这完全不像是在上课…根本…就像极了…是在交配…… 这跪在婷婷面前的男人,原本是一名国小老师,曾经也是她的导师,被李姈受聘来当临时家教的中年男子。 可如今…他的双手却被绑在床柱上,身体被另一名女人给骑在上头,她不但将双头龙插在自己湿润的骚穴上,另一头还拼命的就往男人的屁眼里面抽送…… 「啊…啊、啊……」男人表情怪异极了,听不出他到底有多痛苦…感觉声音有如杀猪般的悽惨,正急促的不停大呼小叫着。 「老师…你怎么了呢?」李姈好像明知故问般的说道,手上将点心放好,走到了男人面前蹲下,用同情、嘲笑般的口吻看着他。 「唔唔…唔…唔!」男人像很难过的不断挣扎,但嘴里塞着自己内裤,屁股已经被身后的女人给牢牢抓住,递送的力量只有增强,没办法挣脱… 「他很不中用耶…哼,才不过在铃铃身上射了五次,就已经不行了…所以我要他跟铃铃对调…妈妈你看,这样多好,嘻嘻…」婷婷不仅叫李姈为妈妈,还残忍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背上的女人,可是露出完全不同的模样,似乎…很享受下体所带来的任何刺激。 这脸上烙着丑陋伤痕的女子,身上竟还换成了这男老师的服装,露出双乳、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将脚下裤管拉到一半,就这样不停的、剧烈的、做出男人心里最惧怕的恶心动作… 自从这女人洁白的脸蛋被烙上那几个字后,她的人就整个转变了。 她的生命中就只剩下淫欲,智慧对她已经不再重要…没有了身为人的自我,眼睛里早已经只剩肉欲,她,变成了身体优良的健康女犬。 「呼…呼…啊啊……啊!…」这男人竟然还哭了出来…想不到,第一天当这女孩的家教,就发生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这一切,根本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个叫徐明的男人,原以为李姈要找他来是要〝帮那种忙〞,可以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好好再次品尝小婷的身体…却没想到…如今,竟…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我讨厌死他了…哼哼…我一直想要一只丑陋的大公狗,这次…嘻嘻…就决定要他吧…」 「嗯…婷婷你已经有一条健康的小母狗了,不可以随便再养一条…」 「不管、不管…嘻嘻,如果我可以让他一样听话…妈妈你就给我养好吗?」 「你真是不乖…哼,不过如果你能让他听话,我就让你收养……」李姈的眼睛像在散发光芒,那是一种淫邪的欲念,闪过脑中的模样,这个冰冷、阴森的女人…尽管随时都会露出这样可怕的感觉,但是对于婷婷…似乎有着另外一种奇妙的赤化心结… 「嘻嘻…老师,你也听见了吧…」 「愿不愿意当我的奴隶呢?」男老师拼命的摇摇头,身体后面还不断被淫铃撞击着,肉棒绑住橡皮筋,正被婷婷不停的快速套弄……这样的身体、整个脑袋里,就快要疯了一样… 「不愿意的话,这条没用的东西就切下来吧,我想把它醃成玩具的话,做成肉棒内裤给铃铃穿,她应该会喜欢的…」 「唔!唔!呼呼…唔!」男老师吓得快要晕倒一样,他不停的摇着头…却找不到任何的方式,可以脱离这幼小恶魔的可怕折磨… 「那…你就好好说话啊,愿不愿意当婷婷女王的奴隶?」婷婷作势就抓住他被箍紧的肥肿肉棒…更使劲的快速套弄,让他拼命的空射…却想射也射不出东西来。 男人实在痛苦极了,他根本无计可施,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这样恶整,内心…真是无比沉重的难受! 「答不答应?这是最后一次……」女孩要让他讲话,但稍微拉出一点老师嘴里的内裤时,却发觉上头全都是唾液,于是便又将那团恶心的东西,给硬塞了回去。 「唔…唔…恶啊……」他拼命的点头着,想不到这女孩却不断加深抽送速度并提高捏握的力道,这老师的整条命根子几乎就快被掐爆了,在痛苦与不断推送的刺激下,他,只能选择屈服…… 「那怎么行,你是老师呢,怎么可以当学生的奴隶呢……」婷婷竟然还消遣他的这样说道。 「这样吧,只要你乖乖的说…你愿意一辈子都当婷婷女王的〝母狗〞,我就让你射出来,如何?」 「唔、唔!」 「我听不见你的声音…快说!」婷婷似乎怕脏,一把快速的抽出他嘴里的湿内裤后,连忙擦了擦自己彩绘过的美丽手指。 「我…一辈子……当婷婷…母狗…啊啊!…」解开的肉棒束缚、异样的屁眼刺激…双重的剧烈打击,这男人,却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如何可怕的话语。 「很好…」婷婷露出十分可怕的笑容,接着拿出一根长针,紧握男人喷射中的肉棒,对准他的尿道口,就直接的插了进去,深深的没入到底部…… 「啊!…啊啊啊!……」凄厉、疯狂的哀嚎声,立刻的…就震撼了整间宽敞的房门内! 剧烈的疼痛无法形容男人的痛苦,穿破血管的神经,很快会让充血的阳具,变得硬挺而再也消不下去… 「嘻嘻…针是已经勾不出来,不过棒棒大概也都不会再消下去了,给你绑上母狗专用的皮带……」婷婷残忍的拿出拘束用的皮具,牢牢的套住这条可怜的阴茎,将它弄挺后,从今而后…大概都会是这样一副坚硬的假象… 「以后你可能尿尿会是流出来的…嘻嘻,谁叫妈妈说这里只能养〝母狗〞… 以后只好帮你穿上蕾丝内衣、还有假发,嗯…就让你当条金黄色的腊肠狗好了… 啊哈哈…」 「记着,在你的棒棒还没烂掉前,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喔…嘻嘻…」彻底淫邪的罪恶思想,绝美娇嫩的活泼幼女…在这样可怕、恶毒的环境中…胎卵着…一点一滴…正逐渐孵化出…她那一双双恶魔般的漆黑羽翼,跟着眼前惊艳、善变的美丽毒蛇,一同堕落往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空气中,只留下无穷无尽的凄厉悲鸣…像在诉说着,又一条平凡、无辜的灵魂,即将附着于这股深深的罪孽淫流中,蜕变成那样妖异、凄美的可怜生物…… 「这…这婊子…啊啊…」疯狂激烈的轮奸仍不停被进行着,被脱光的女人… 身体似乎异常的敏感、兴奋,拼了命的不停刺激每一个男人的大肉棒。 「我…我好累了……」 「别…别停…给我…给我精液…快…快…」 「该…死…唔…啊啊…射…射了!」在场的五、六个男人,早已用光了两打保险套…甚至还带着一样的浓稠套子,拼命的想征服这个傲慢的臭婊子… 长达三个小时的不停轮奸,这些男人已经累倒了…剩下的,竟是不停爬行于男人之间,一点一滴收集着套内精液的女人。 女人不知为何的…很贪婪的吸食掉这些精液…她不敢碰触男人,连接触到他们的目光时,眼睛都是血红的… 「呵呵…哈、哈…呜…恶……」在吮吸完每一滴的淫精后,芳云突然间就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很空虚的痛苦,没有发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过冰冷的脸颊旁… 「结束了吗?」熟悉的甜美声音,在芳云的耳边响起。 「这是你最后一次,享受男人的精液浴,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能够再出现于人类的世界上了…」走近的女子,手里拿着铁链,缓缓的一步步靠近着她。 「你,已经是个彻底恶臭的女人…」 「…嗯……」 「以后,你不再需要这件衣服…你已经可以忍受的了,这种极度易于兴奋的快感肉体…」 「这种程度…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女人慢慢的将手上铁链固定在芳云身上十多处的钢珠扣柄上,原来…这样的打扮后,每走一步……这身体各处部分…都会相互牵动的不停兴奋着。 「你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对待你吗?」 「……」芳云没有回答,她现在的双手…就连擦去脸上泪痕的力量也没有,像在静静的等候宣判一样…一点一点的…偿还这身永远也还不清的肉欲罪孽… 「我要挖掉你的双眼!这样可以让你变得更加敏感,比现在敏感十倍…不能停…不会停止的…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悲凉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是在诅咒着自己,还是在憎恨着仇人…… 浓的化不开的爱恨…永远…永远是不可能在人世间,得到解答的。 「我好恨…我好恨你,求求你…阿萝……更用力的折磨我,千万不要让我清醒…千万…千万不要……」 可悲的骄傲灵魂,永远被禁锢在没有解脱的痛苦煎熬里…一辈子…永生中… 都没办法脱离…甘美的品尝着…自己所受到的恶毒诅咒…… 「全文完」
实话实话哦~好久没有看到这么BT的文章了! 不过其中还是有一部分的情节:对心理描写很棒,传神哦~~ 不太喜欢,但是毕竟用了两天看完了,蛮充实的,顶一下~
偶一定也写的出来~~
-_-!那你也就写一个出来吧~!整个色文界也只有太阳黑子大大的作品可以和白纸大大的作品"相提并论"地!!你要没有那么大的锤就不要敲那么大的鼓啦!!
沙发啊.就是太长了.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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