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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轉貼]:从前有座庙 作者:阿草

从前有座庙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和尚在干什么?在讲故事。讲 什么故事?讲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春耕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年轻的和尚日来站在寒山寺的山门前,望着山下在一块块方方正正的水田上 辛勤耕作的农人,他们一把一把的将黄澄澄的水稻收割下来,丰收的景象不禁使 日来生出了一些感触,真是很难想象十五年前的那场饥荒,竟是尸殍遍野。   十五年前日来正好六岁,因为饥荒又碰上瘟疫,家里面的父母双亲和其他长 辈就死在了那一场上,只剩下他和比他大十岁的姊姊流落在街头靠着乞讨度日。   就在姊弟俩饿得快要死去那一天,一个和尚来到他们的面前……日来抬头望 了望山寺门前的大匾,据说上面“寒山寺”三个大字还是朝中的某个大员亲笔题 的,想起那些个朝廷大员,日来不禁有些嗤之以鼻了,在他年轻的心中只怕他们 就连寻常百姓还是不如的。   不过日来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那些朝廷大员,寒山寺才会那么大,那么雄 伟,拥有那么多良田地产。寒山寺的确有很多田产,虽然小寒山只是一座没什么 特别的孤山,但是它是属于寒山寺的,而山下的那些农人们正耕作得热火朝天的 田地,其实也是寒山寺的。   初来的时候,日来不明白为什么寒山寺那么大,可是除了日莲师父,当然还 要算上那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马叔,寺里就只有他一个和尚呢。   寒山寺拢共有两个和尚。   一个诺大的庙里只有两个和尚,这原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把自己 从大街上救回来的日莲师父从来没有解说过,不过日来这些年终于弄明白了这里 面的缘由。   对于日来来说,寒山寺并不能算是一座寺庙,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专供豪 门富贵、王公权贵玩乐的地儿,或者更应该说是让那些带着假面具的伪君子们纵 情发泄的阿鼻地狱。   这里的圣洁只是伪善,假象欺瞒了所有人,身在其中日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什么一品大员,什么翰林学士,什么当世大儒,在日来看来他们只不过是衣冠禽 兽而已,一群已经被吞噬掉所有良知的禽兽。想起自己这许多年来的经历,日来 心中便不禁要诅咒着这座在朝阳下显得庄严无比的寺庙。   可是呢,一个人如果想把日子继续过下去,就必须要有一个期盼。日来知道, 苦得有些看不见天日还是有一点光明的,日莲师父老了,大概过了不久日来就可 以继任为寒山寺的住持了,做了住持就等于拥有了寒山寺的一切。但做了住持之 后是否能让自己的景况好些,或许能?或许不能?日来其实也说不清楚,不过那 到底是个期盼啊!“至少要让姊姊离开这儿,离开这个危险的阿鼻地狱!”   自从两个月前……日来真的不敢想象姊姊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也不愿去 想。姊姊是日来在这个世上最亲最爱的人了,他绝不容许姊姊受到一丝一毫的伤 害。   想起姊姊亲切的笑脸,日来的目光不禁变得温柔起来,慢慢投向了山腰处那 片有些淡青色的屋顶上,心里思忖着:“不知道姊姊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永真醒过来了,昨夜的反复折腾已经使她累得全身乏力,不过她还是硬撑着 起了身。庵里的规矩是每天早上尼姑们都要及时起来,梳洗妥当后还要准备好早 点,这条规矩即便是她也是不能触犯的。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永真习惯的望了一眼正面佛堂上的那块刻着“靖水庵” 的大匾,这里的一切都和她十五年前来的时候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靖水庵是寒山寺的别院,和山上面的寒山寺比起来,修在山腰处的靖水庵自 然是小了许多。不过庵堂虽然小,但是也住下了十数名尼姑,她们最小的只有十 四岁,最大的,永真思索了一下,师父永圆大概有五十了吧!多年来人事几番变 换,原来的师姊妹们已不知去了何方,或许有些忍受不了地狱般的日子,早就不 在人世了吧?想起眼前庵里的那些师妹们,永真心里不免有些唏嘘,论年龄除了 师父永圆,她就是最大的了,因此她理所当然的就成了一众小尼姑的大师姊,大 师姊虽然叫起来好听,只是永真却比谁都明白:“唉,是老了!”   自从十五年前进了靖水庵,永真就没有离开过,他知道自己不用落得象从前 那些师姊妹们一样的下场,其实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她很努力,比任何 一个师姊妹都要努力。   “努力”虽然只是两个字眼,但是对于永真来说却代表了一段人世间的辛酸, 一段可以使人绝掉生存这个念头的辛酸。不过相比之下,第二个原因才是最重要 的,那就是永真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弟弟正在山上的那座寺庙里。   不敢多想,把拿手的斋菜做好,永真又端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入房门, 只听身后响起带着些猥琐味儿的笑声,一双大手已经环腰将她抱住。   这是并不陌生的场面,但永真还是装得吃惊无比的娇呼了一声,随即丰腴的 身子顺势躲入了身后那人的怀中,同时她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臀部也向后贴在抵着 她的阳物上,有意无意的摩动着。   “小骚货,最喜欢你这身尼姑装扮,看见你的正经样儿老爷我就来火,真想 好好的肏你一回。”永真身后那四十余岁的男人一边说时,一边已经把手伸入了 永真的僧袍里。   瞧情形早点是不再需要了,永真暗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感到有些疲于应付, 这位来时看起来一派文士风流的男人,想不到竟是这么能折腾人……“但是这些 年来,像他这样的男人又少了么?或许真是自己老了吧?”永真这时不得不这么 想。   “施主,这……佛门清净地,使……使不得……”永真知道这些平日里一副 正襟危坐的假道学们最忍不得这种挑逗,因此她微微伏下身子就位让那男人的手 摸上自己双乳的同时,嘴里又几可乱真的轻呼道。   那个男人似乎对永真假扮出来的媚态很受落,马上兴奋的揉捏着永真那对硕 大的乳房,在他饶有技巧的手法下,永真的乳头很快就发硬坚挺起来,那男人干 脆整个手掌覆盖在上面,让那小巧的乳头慢慢的随着掌心上滑动。   “小骚货,平日念经诵佛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要让老爷肏穴?今天老爷我就 好好的肏你这假正经的小骚货。”   不知是不是每日戴着的假面具让他们的心彻底腐朽掉了,永真总觉得来这里 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越是粗鲁、肮脏的话儿,在这里他们就越是喜 欢说。什么肏穴、屌膣……这些只有市井上的粗人才会说的话儿,与他们总是诗 啊、词啊的斯文人,原本应该是没有什么缘份的。   “啊……施主……不要这样说,那……那种事儿……贫……贫尼是想也不敢 想的……”   “你不敢想?嘿……”那男人一把扯开永真身上原本就并没缚紧的僧服,淫 笑道:“这是什么,一心向佛的人会穿这种亵衣的么?”   敞开的僧服下,永真白净的身子顿时露了出来,她那条惹眼已极的粉红肚兜 儿与青灰色的僧服实在对比鲜明。那男人说得对,尼姑是不该穿这种轻纱做的、 透得遮不住身子的亵衣,亵衣里深红色的乳头和乳晕这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乳 房下面的肚脐眼儿也同样若隐若现。   “不……不是这样的,施主……”   那男人也不理永真嘴里真假难辨的娇呼,极快的把手伸入永真的裤裆里,整 个儿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   日来静坐在禅堂中,每一天中只有这一刻他才是最宁静的。面对佛祖,日来 体味着佛经所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偈语,他终于可以将心中积累下来 的恼怒、愤恨通通都抛弃掉了。   “或许自己还是能成佛的吧!”日来总是这么彷徨的想着。   “日来。”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日来虽然不喜欢有人这个时候打搅他,但是这把声音 的主人却是例外的,因为他就是日莲师父,日来的师父。   “师父,弟子正在做早课呢!”   “云霞红,桃花红,人亦红。你想明白了么?”   “弟子愚鲁,还没有参悟师父交代下来的课题。”   日莲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痴儿呀痴儿,你太固执了。”   日莲不再说话,日来也不说话,他们甚至连眼睛都没有转动一下,衣似白雪 的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静静坐在禅堂上,身影竟是那么相象:一般的单薄、嬴弱。   日莲师父紧闭双目,日来不知他是否已经入定了,但日来却知道自己的心乱 得很,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参禅的。   日来明白师父很疼爱自己,这些年来,师父倾尽心力将他所懂得的所有东西 通通传授给自己,或许他早就选定自己作他的衣钵弟子的了。想到这些,日来真 的很感激老和尚,师父对他可以说是有再造之恩的。   不过在从前……至少初来的时候,日来并不是这样想的,因为不懂事的他只 觉得日莲师父不喜欢给饱饭他吃。日来想吃一碗饭的时候,日莲师父只给他半碗, 到了他能吃两碗饭的年纪,日莲师父还是只给他半碗。   饭虽然吃得少了点,但日来却从不担心会饿着,因为到了晚上的时候,日莲 师父还会给他喝一大碗汤,据说那汤是用狗的命根子炖的……阿弥陀佛,荤腥这 原本是出家人的罪过,但日来却每晚如是。   十五年下来,日来的饭吃得不多,身子也就变得比常人瘦弱了,可不知道是 不是因为那些汤的缘故,他的命根子竟变得粗壮无比,比较之下倒是很有些可观。   “日来,刚才翰林院李大学士的夫人已经到了,这时候拜完佛该是在你的房 间里。”日莲慢慢睁开眼睛说了一句,起身掸了掸僧袍,就再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日来不慌不忙的又回想了一下日莲师父所说“云霞红,桃花红,人亦红”的 禅课,不禁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离成佛还远得很啊!”   永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多年来的荒唐 生活已经使她的身体某些部位变得特别发达,那男人的手只是在她的私处来回游 弋了一阵,下面的淫水就不能控制的泛了出来。   “小骚货,你看你肉洞里流了那么多的水,还不是春心动了?”   那男人边说边把永真整个身子抱起,放在了门边的茶水桌上,又是狠狠一扯, 当下就把永真下身的里裤褪了下来。   感受到双股间带着的冰凉,永真知道眼前的操劳是免不了的了,脸上作出一 个娇羞的表情,双腿略微曲起,熟练的半坐着摆了一个极是诱人的姿势。   在永真白嫩的双腿之间,肥美的玉户微微凸起,浓郁的毛发细长而柔软,粉 红色的肉沟里面,一条狭长而鲜红的肉缝紧紧闭合着。   肉洞中热乎乎的浓香顿时扑面而来,那男人盯着昨夜不知耍弄过多少回的小 穴,竟然又露出了惊叹莫名的样子。   轻轻拔开永真的肉缝,暗红色的肉沟里两瓣水嫩的唇肉紧贴在肉缝上,小小 肉洞口儿微微张开,粉嫩的肉脂沾满了透中带白的、粘粘的淫液,微突的玉心倚 在唇肉的最上方像是一个裸露的鲜螺肉一般。   “施主,别……别这样……看……”   游戏继续,永真嗲嗲的声音绝对是一种致命的催情剂,那男人立即粗鲁的将 下身早就挺得发硬的阳物凑近永真张开的大腿根部,慢慢在那堆湿漉漉的皱肉上 磨蹭,让那不断流出的淫水将阳物沾湿透。   永真留意着那男人的架势,知道他就要来了,心里终于吁了一口气,相较起 来,永真还是情愿他上来对自己抽插一番了事更好,因为……想起昨天夜里的事 情,永真又情不自禁打量了一下眼前那男人的模样。   单看外表,他无疑是个斯文的男人,而且永真昨夜还发现这个男人能画得一 手好画,画什么都能栩栩如生。只是,又有谁能想到,一个有着这种才气的斯文 人竟要自己赤裸着身子让他作画,而且……永真有些后怕的望了一眼放在床上那 用来敲木鱼的木槌子,回想起他让自己把它插进私处时的疼痛,比较起这个时候 他用阳物摩擦私处而带来的快乐,那简直就像是身处在仙境中一样。   胡思乱想的时候,永真看见那男人慢慢的将阳物的头首抵在了自己的肉洞上, 她连忙使力,让自己的肉洞口绽开,同时圆臀略微往上挺动起来,嘴里哼哼哈哈 的喘着气儿道:“施主,快……快点……”   那男人也有些迫不及待了,用力撑开永真的双腿,将阳物对准湿淋淋的肉洞 口,猛的一沉,就利索的推了进去。   “心肝儿呀,人家等了你好久了。”   日来回到房间的时候,李夫人早就在里面等着他。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比较起寻常人家的女人,李夫人养尊处优下无疑就 保养得很好,细致白皙的皮肤让日来初时还以为她只有三十来岁,或许是出身高 门的缘故,她娇美的容颜中的确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   不过,毕竟“逝去年华如何留得住?”因此李夫人的丈夫,在京城文采风流 的李大学士也就极少顾及家中的元配夫人了。   有着这样的遭遇,日来很是同情李夫人,为什么,大概是出于对那位李大学 士的憎恨吧,因为日来永远也不会忘记是李大学士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生活的 黑暗。   “第一次,嘿,第一次……”日来的第一次太多了:第一次让人像女儿家一 样狎玩,第一次抽插女人的私处,第一次戳入男人的后庭,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 门……到底哪样才算是第一次,日来也说不清楚,但他却牢牢的记得了那位李大 学士在自己十一岁的那年,让他的屁眼儿破裂开来,整整半个月不能下床。   直到了今时今日,那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日莲师父不 喜欢给饱饭他吃……不过不管怎么说,就因为这个原因,日来一向对李夫人都尽 心尽力,让她总能尽兴而归。   “让夫人久候了。”   看见一身白色僧衣的日来讨人欢喜的笑着,李夫人立即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身 子,嘴里不断的说道:“心肝儿呀,人家这些天天天想着你,真想死人家了。”   日来伸过手托住李夫人的腰肢,调笑道:“夫人想的只怕不是日来,而是日 来的好处吧?”   说话的时候,他又用手有意无意的摸了一把她的胸乳。   “不准你这样戏耍人家。”嘴上虽然不依不挠,但是李夫人的手却在日来的 牵引下,摸到了日来的阳物上。   “噢,心肝儿……”   巨大的阳物在李夫人的鲜红的两片小嘴唇间来回进出,日来真是感到畅快极 了。每当看到李夫人高贵的脸上露出媚眼如丝的神情,日来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是对李大学士的报复。   “如果他看到自己的老婆让我这样玩弄,会怎么样呢?”想着想着,日来不 禁大力扶紧李夫人的头,狠狠的挺动起腰部。   “噢……噢……噢……”   李夫人难过的呻吟让日来从狂乱的快感中找到了一丝冷静,他停下了下身的 动作,笑着掩饰了一句道:“看见你的淫相儿,我就难耐得紧。”   喘着娇气的李夫人听见日来的话,双目顿时一亮,语声更是淫荡得出汁的道 :“我就是淫妇,我就是贱妇,你弄死我好了。”   日来阴阴一笑,一脚将李夫人踢得倒在地上,这才疯了似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李夫人粉光肉致的身子脱得精光。   “好你个淫贱妇人,今日和尚非奸死你不可。”   日来知道自己的动作越粗暴,说的话儿越低俗,李夫人就越欢喜,对于日来 来说,这或许是高门出身的妇人才会有的特殊癖好吧!“和尚哥哥,你就尽管奸 死人家,莫要留情。”   “趴到椅子上去,自己把淫穴儿拔开,和尚这就奸死你。”   永真全身燥热,随着那男人硬梆梆的阳物渐渐插入,又一深一浅的抽动中, 酥痒舒服的感觉游遍全身,心情也渐渐变得兴奋起来。   “啊……喔……喔……唔……”永真把双腿盘夹在那男人的腰间,合着节奏 扭动屁股往上迎合,不断发出动人心魂的呻吟。   那男人狠狠的在永真雪白的肉体上大力抽送,坚硬的阳物在一次又一次的耸 动中摩擦着永真肉洞内壁,肉洞边沿的白肉随着阳物的退出接连向外翻绽,仿如 一条条棉絮。   一浪强似一浪的突刺使得茶水桌“咯吱咯吱”的晃动不停。   “施主……插……插死了……”永真轻咬下唇,连连的快感使她有些忘乎所 以的娇叫着。   虽然永真原本只想着应酬了事,可是那男人阳物已经让她心中的欲火急促蔓 延,这个时候她只想那男人抽插得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每一次的顶入她都一前 一后的扭动着雪白的臀部,好让自己的私处能将那男人的阳物吸得更深一些。   那男人感觉到永真的热情,抓过她的双腿压上她的胸部,挺起身使阳物如捣 烂泥般凶猛的抽插。永真肉洞里面白浆般的汁液到处翻飞,一团接一团的流到会 阴和菊门之间,那男人的阳物上也都亮晶晶的沾满了。   “啪啪啪啪……”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响。   “哦……快……哦……插……”永真的身躯使劲朝后拉直,肉洞中内壁肌肉 的悸动令她的股臀颤抖着战栗不已。   微微张眼看了一看,青黑色的阳物正在永真的眼前不断进出于她的私处,玉 户上的两片唇肉夹着那男人的阳具被牵扯得伸展缩回,永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渐 渐有些发轻,那种不知人间几何的快乐令她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啊……要……唔……死了……”   浓浓的热量从那男人的阳物上发射出来,重重的打在永真的身子里面,接着 那男人慢慢停下了身上的动作。永真张合着小嘴呼呼的喘着气儿,如果真的要她 说句真心话,那男人毫无疑问的比许多别的男人都更能让自己得到快乐。   静静的不再动弹,那男人并没有把他的阳物从永真的身上拔出来,而是让它 从硬到软继续留在永真的身子里。   好一会儿过去,那男人渐渐缓过气儿来,将自己的阳物从永真那儿抽出,看 了一眼上面沾着汁液,命令似的说道:“快过来帮老爷弄干净。”   永真利索的从茶水桌上起来蹲下身子,轻轻的扶起垂下的肉墩,顺从的张开 小嘴整个儿将它含了进去。   “今晚寒山寺上有个茶会,老爷我就挑你陪着一起去了!”   乍一听到“寒山寺”三个字,永真的身子不由一颤。如果可以的话,永真绝 对不想去寒山寺,她实在不愿意让弟弟看见做出这种事儿的自己,即便弟弟已经 清楚的知道,但她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尊严,毕竟是不容易放下的,尤其是 对着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最爱的亲人。   “啊……插死……了……”在李夫人近似疯狂的浪叫声中,日来更加快速的 挺动着下身,让自己的阳物将那泥泞的肉洞戳得汁液四溅。   “快了。”日来虽然还没有什么来劲儿的感觉,但他知道,李夫人就要丢了。   多少次了,日来对李夫人的身子早就已经熟悉无比,她的每一个喜好,甚至 是交媾时她喜欢哪个部位插得重些、快些,日来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李夫人毕竟已经是年过四十的人,她满足不了日来,就和那许多到寒山寺来 与日来幽会的妇人一样,年纪大了就是大了,即便吃尽山珍海味、十全大补也是 留不住青春。相较之下,日来更钟意于年轻的肉体,不是因为喜新忘旧,而是纯 粹身体上的需要。想到这里,日来难免想起两个月前……“那个女子应该对自己 也是念念不忘的吧?”   寒山寺和靖水庵的风流,在京城里的官老爷们中,已经是公开了的秘密。那 些道貌岸然的假道学们总喜欢约着一道来小寒山,美其名曰是修养心性,可其实 就是到这儿来纵情淫乐。   他们喜欢集在一处作乐,尤其喜欢在佛堂里面。   他们并不害怕面对佛祖,在佛祖的面前做那些荒唐事儿,对他们来说也许会 更快乐。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日来就会不自觉的想起“见性明心”这四个字,“他 们这或许也是一种禅境呢!”   日来日渐年长,喜欢童子的老爷已不需要他,但是日来还有用处,那些个老 爷多的是玩法:他们会从外面带些女子进来玩,交换着玩,看日来玩;他们甚至 把自己的妻妾也携带过来,交换着玩,看日来玩。可以这样说,日来几乎和那些 夫人们都有了关系。   司空见惯的事情,日来现在当然不会再感到羞愧,但直至两个月前,老爷们 竟把靖水庵的尼姑带了上来,瞧他们和尼姑们说话的口气,那些尼姑……日来不 敢想下去。   虽然同在一座山上,但日来并不是常常可以见到姊姊,因为和尚和尼姑终究 不方便经常见面,算算时间,他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姊姊了,所以他只能在心里 不时想想姊姊。   姊姊在日来心中从来都是纯洁的,他决不容许任何东西玷污了心目中的姊姊, 幸好那天日来并没有看见姊姊。   那一晚,日来当众和一名年轻的尼姑表演了,那尼姑的娇呼声传遍了整个寺 庙,恐怕除了又聋又哑的马叔,寒山寺里没人不知道日来肏了她。   “啊……和尚哥哥……快……快呀……人家要丢……了……”   那尼姑的声音比李夫人的更放荡,她的身子也比李夫人的更要好,那种因为 紧实而带来的快感,日来到了现在还会不时回味。   其实,有时日来也会偷偷的想,如果姊姊也这样……日来的脸会莫名的红起 来,心也会跳得更厉害,姊姊在日来的心里真的是最美的。   永真和师妹们跟在那些老爷的后面,寒山寺的寺门已经越来越近了,永真显 得有些畏首畏尾,如果不是迫于无奈的话,她这个时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跑回靖 水庵去。   “一口气跑回去!”   可是想归想,永真却永远无法违背那不属于她的意志。她不敢,也不愿意, 因为一些小事儿就被卖到不知什么地方的师姊妹永真真的见过不少,她害怕离开 靖水庵,害怕听不到寒水寺的钟声,更害怕再也见不到里面那位白衣似雪的小和 尚。   只是如果今天碰见他了,自己又要怎样面对呢?“佛祖啊,菩萨啊,你们就 保佑保佑我这个可怜人吧!”永真暗暗的祈祷着,不自觉的又将身子往师妹们的 中间缩进去一些。   寒山寺只有两个和尚,今天出奇的一个也没有见着。   佛堂上灯火昏暗,如同往常一样,里面满是斋肉和斋酒的宴席已经准备妥当, 老爷们也按着习惯坐到了自己喜好的位置上。看见师妹们熟悉无比的各自走到一 位老爷的身旁,永真也默默的坐在了今早那男人的一边。   “干杯!”   听到这种肆无忌惮的话儿,永真只觉得有些厌恶,在佛祖的面前这样做简直 就是在造孽,只是……永真看了看佛堂正中那具巨大的铜像,只是佛祖似乎没有 不愿意,他依然面带微笑的望着世人。   酒席上淫靡气氛渐渐使永真不再去计较佛祖的意愿,辛辣的酒水不断从她的 喉咙急灌下去,她的头脑已经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被那男人在欢笑中将身上的僧袍扯开,永真保持着一丝清明的望了望旁边的 师妹们,心里顿时释然,只见她们并没有比自己好上多少,或者说她们更加出格。   一位老爷撩起了师妹的僧饱,伸手到她的私处来来回回的揉捏,即便在昏暗 的灯光下,仍然可以隐约看见师妹那里的毛发。另一位老爷的手则抓住了师妹的 双乳,而师妹的头,正俯在了他的下身处,不断上下动作着……永真不再坚持, 也不能坚持,在那男人的要求下,她含住了一口烈酒,俯过身子到那男人早就拔 出来的阳物前,将那阳物含进了嘴里去。烈酒的作用下,或者很舒服,不过永真 并不知道,她只是清楚的听到了那男人的呻吟,而她嘴里的肉棒儿也抖动得非常 利害。   来回吮吸了两回,那男人似乎抵受不住这种刺激,一手将永真的头拉起来, 然后极快的掀开她下身的僧服,阳物抵上,便不由分说的插进了永真的私处。   永真感受着下身因为未曾湿润而带来的疼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就 学会了让自己好过的方法,连忙伸手到自己的阴蒂上动情的搓揉起来。   那男人的抽插和永真手上的动作使得永真很快就兴奋起来,沉迷于快乐的她 渐渐忘乎所以,心中无忧、无怨、无悔,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永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玩弄了多少次,或许有一些哀伤,但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她只是静静的任人摆布,耳边不时传来那些老爷们的淫笑声。   不同于京城国相寺的高僧,那些个老爷对日来这个和尚并没有多少尊敬,因 此也只是“你”、“你小子”的称呼着他。   日来带着些厌恶的心情走进佛堂,他是依着老爷们的吩咐来的。当他看到满 堂的尼姑时,心里立刻多了一份紧张,也多了一份期待。   细细的打量一遍,那张熟悉的面孔并不在这里,而躺在地上的那位,虽然看 不到相貌,但那具看起来年轻得很的身体让日来顿时放下心来。   姊姊已经三十又一了,在佛堂里清苦生活不可能让她拥有这样细白娇嫩的身 子,想起姊姊的艰难,日来的心就仿佛被什么揪着一样,赤赤作疼。   不过撇开对姊姊的挂念,他这个时候还是有一点点的兴奋。   日来的私心中早想再一次见到那年轻的尼姑,其实即便不是上回的那个,只 要有年轻的肉体,他一样心满意足了。虽然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拥有如此龌龊的想 法,可在内心深处他却真的是这样期盼着。   狂乱充斥着原本清净的佛堂,看了看地上那女尼,日来立即意识到这又是老 爷们的另一种玩法:在那女尼赤裸着的身子上,被排满了各类的肉片,就连脸上 也是一般。老爷们一边吟诗一边喝酒,诗作得最好的那人就可以到那地上的女尼 身上夹上一箸,以示奖赏。   “你上去好好的肏这贱人,像肏母狗那样。”   日来看见他深深憎恨着的李大学士,怒火在胸中立即熊熊的燃烧起来,可他 还是屈服的当着众人脱下了白色的僧衣,因为忍耐是他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   昏暗的烛光下,女尼的脸被两块很大的肉片遮住,日来并不知道她究竟长得 如何,但看见她姣好的身子,他就情不自禁生出一丝冲动。   玲珑的身子上,那圆润的双乳挺立在洁白的酥胸前,经过平坦撩人的小腹, 丰腴的腰肢下面细长柔软的毛发覆在其中,双腿修长苗条,直至脚踝,整个线条 是那么的诱人。   日来温柔的分开女尼的双腿,她顺从的没有任何动作,黑色的毛发下面两瓣 狭长鲜嫩的唇肉早就湿得淋漓,大概是刚才欢乐后的结果。   阳物轻轻抵触在那柔软的两瓣肉片之上,日来让上面沾满汁液,这才用力一 推,挺进了那女尼温暖柔嫩的肉洞中。   “唔……”肉洞的深长紧窄让日来全身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同时他感到那女 尼的下身也是微微一颤。   是这种感觉了,日来终于得到他想要的紧实,粗大的阳物一进一出的连连抽 送,肉洞里面的吸力不断引领着它深入,只是几个来回间,日来就已经可以看到 自己的阳物带出许多白色的淫水。   那女尼的嘴里也开始哼哼的发出吟叫,在日来的痛快淋漓的兴奋猛插中,她 的双乳如两团晃眼的白光不断上下闪烁,原本铺在上面的肉片早就不知道被晃得 飞到哪儿去了。   日来快意的在女尼的肉洞中抽送,佛堂上那些老爷们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全然 顾不得理会,只听着每次插入时发出“啪叽啪叽……”的美妙响声,他的感觉实 在畅快极了。   剧烈的抽插中,日来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女尼把双腿绷直,雪白肥美的臀部 往上加大了顶抬的力度,如杨柳一般的腰肢也风骚无比的扭动个不停。   “啊……不行……哦……要死……”   两人抵死的纠缠中,那女尼终于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同时脑袋也左右的摆 动不断,她脸上的肉片终于如日来所愿的被甩到了地上。   日来看到了她。   “姊姊,你为什么把头发都剃了?”   “姊姊已经做了尼姑了,所以就要剃掉头发啊!”   “原来做尼姑也和做和尚一样呀,都要剃头发……可姊姊有头发的样儿美些, 姊姊你还是留回来吧?。”   “好,好,好,姊姊和你约定了,等你长大了,姊姊就把头发留回来。”   “真的?”   “真的!”   “太好了,等我长大了,姊姊就要把头发留回来,我喜欢姊姊有头发的样儿, 最喜欢姊姊了。”   “姊姊也最喜欢你……”   永真真的有些累了,往常累得时候,她总会想起弟弟,弟弟稚气的脸是她心 里唯一的安慰。永真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充满稚气的弟弟了,她实在想他,甚至 想现在就能见到他。   可是,如果现在真的可以见到弟弟……永真自己问起自己来:“真的想见他 吗?”永真又黯然了,弟弟不会接受现在这种模样的自己,试想连她自己都不能 接受的东西弟弟又怎么会接受得了呢?永真不敢再想,这种事儿她也想不明白, 还是应付好眼前的事儿吧!胡思乱想的时候,永真忘了留意佛堂里的情形,这个 时候她只听见有人朝着她走近了,接着她又听着一位老爷有些近乎疯狂的呼道: “你上去好好的肏这贱人,像肏母狗那样。”   永真不知道这句话儿究竟是对谁说的,可是当她感到有人将自己的大腿打开, 她终于知道话里面的母狗是谁。   那人的动作很轻、很体贴,永真终于放下了心,因为这两天她已经被折腾的 不行了,她这个时候只能承受温柔的动作,就像那人现在这样。   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永真又心惊起来,她感觉到了私处有一根巨大的阳物 抵入,可以说这许多年她从没碰到过这么粗大的物儿,这不禁让她有了些窒息的 感觉。   是谁?老爷们不会有这样会让女人倾倒的阳物,可是除了他们又能是谁?永 真感到自己的呼吸渐渐急促,下身不断被碰撞的同时,那对硕大的乳房有节奏的 上下晃动,肉洞里的酥麻感觉让她不能自已的兴奋起来。永真知道,多年来自己 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让人神魂颠倒的感觉,每当这样想的时候,她心中就会酸楚得 无以复加。   身上那男人的功夫无疑可以讨到任何女人的欢心,一团一团的淫汁荡液从私 处流出,滑过肛门和会阴,一直渗到地上,湿淋淋的、冷冰冰的让永真情不自禁 的打了一冷颤。   永真的双腿习惯性的抬起挽在了那男人的腰间,尽管她有时会为自己的这种 举动感到羞耻,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作了,连她自己也不可否认这样会让她更快 乐些。   火热的阳物在不断在湿漉漉的肉洞中冲顶,鼓涨酥麻的感觉真的使永真很畅 快,她甚至觉得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插进自己的身体,那都可以触及到自己的灵魂。   “肏她,哈哈,肏死这只母狗,哈哈……”   老爷们的淫笑声阵阵传进耳里,下身的快感使永真这个时候感觉不到任何羞 耻,相反的,她还有一些庆幸,庆幸自己是那只母狗,那只被肏的母狗。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永真暗暗的猜度着,她发觉自己有些喜欢上 这个男人了。   “是因为眼前的欢好而喜欢上他?”轻咬下唇,永真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 要不得,这样想和那些淫荡下贱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她难以接受自己会变成这样, 只是……如果能够时时得到这种快乐,永真知道自己许会真的就喜欢上这个男人 了,而且是他的一切。   “不知他……他是怎样的?”   终于,粉臀用力的迎合中,永真看到了他。   日来看到了姊姊,永真看到了弟弟。   下身的快感仍然阵阵传来,可两人的心却仿佛从火炉一下子跌到了冰窖中。   日来深深的将阳物插入肉洞中,身子突的一顿,立即的僵硬在那儿再也动弹 不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尼竟然就是他朝思 暮想的姊姊。   做什么?做了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日来的心乱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 么做,他的脑子这个时候是一片空白,他望着姊姊的面孔,望着姊姊白净的身子, 望着自己和姊姊交合在一处的下身,他背上的汗水只一瞬间就变得冰冷无比。   “等我做了住持,姊姊你就还俗吧!”   日来的嘴唇嗫嚅着微微张合,这句仿佛昨日才说的话儿回荡在他的耳边。姊 姊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爱姊姊,更希望姊姊快活,他心中一直盼望着 姊姊把头发留回来,再对着自己亲近的微笑……“可是我如今究竟在做什么了?” 日来有点快要崩溃的感觉,精神恍恍惚惚,眼睛竟也因为湿润而变得模糊起来。   虽然弟弟的脸苍白得看不见一点儿血色,但渐渐脱去稚气的眉目间已经可以 看得到男人的味儿。能看见弟弟,永真原本应该开心的,可她这时却难受得有些 呼吸不得,她绝对难以想象自己竟会这样见到弟弟。   家里自小贫困,永真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深植在脑子里的礼教告诉她,她 和弟弟绝不该做出这种事。“弟弟究竟会怎么想?”永真呆呆的望着弟弟,想起 从前与弟弟一起温馨的情景,眼中的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肏她,肏她啊!”   “给我继续屌!”   ……两人停下的动作让一旁观看得正爽的老爷们鼓噪起来,他们一边大声吼 叫,一边用桌上的酒菜朝佛堂中间的两人泼洒过来。   酒菜一浪接一浪的打在两人的身上,日来模糊的眼中渐渐充满了受屈辱的怒 火,日莲师父、李大学士、李夫人、还有那一个接一个老爷们的脸孔在他脑中晃 过。十五年的幻境中,日来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菜汁酒水混合着他的眼泪鼻涕 慢慢滴落,他的心仿佛快要被撕裂开来。   突然间,他发狂似的大叫了一声:“我操你们!”那是发自日来内心深处的 呐喊,为了这句话,日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身子不断颤抖着,在竭尽全 力的疯狂中,日来找到了一丝的轻松,那难负重压的心也得到些许的解脱。   但是,日来很快又愕然了,因为他低头看见了姊姊,看见了姊姊俏丽的脸庞, 看见了姊姊惊诧的眼神,“噢,不……”他的话并不是对姊姊说的,他只想…… 也只会爱护姊姊,可是姊姊却听到了那人间至恶的话儿。   “姊姊啊,我只想爱护你……”   冰凉的汁液滴在脸上,永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当她看见弟弟不断用身 子为自己挡住那飞来的污物,永真冰冷的心又重新有了一丝暖意:“在这世上还 有一个爱护我的人,那是弟弟呀!”   是的,弟弟爱着她,她又何尝不爱着弟弟,冰冷的天地间只有和弟弟在一起, 永真才能感觉到温暖,才感觉到自己活得像个人。   永真看见弟弟落泪了,弟弟无奈的哭喊起来,就彷佛十五年前在那条处处死 人的街道上一样,那一刻,永真的心仿佛被无数颗钉子扎进去一样疼。   “就算死,也绝不能让弟弟受到伤害。”永真是这样坚定,她看着弟弟眼神 中流露出的无奈、彷徨、惊惶,那充满稚气的神情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心底 间一个如同幽灵鬼魅般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比较起那些无耻恶毒的男人,和 弟弟一起自己才真的是最快乐的!”   抬起手抚摸着弟弟的泪流满面的脸,永真发现自己以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 样深爱着弟弟,而且满足快乐,她温柔的说道:“肏我,和尚弟弟,用力肏我。”   姊姊的手是那么温柔,日来的眼神慢慢转向柔和,他的心也渐渐安落下来。   “云霞红,桃花红,人亦红。”日莲师父留下来禅课仿佛在眼前闪过,这一 刻日来顿悟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性:是自在,大自在。   把自己的心降伏,不是刚,不是柔,不是悲,不是喜,而是自在,是可以随 机变化的自在,是随缘转化的大自在。   云霞红了,桃花红了,为何人就不能红了?为何人就一定要红了?机缘变幻, 何必固执其中,让自己的心不自在了?“我成佛了!”   感觉到姊姊的臀部在他身下又继续摆动起来,日来的腰肢也再次推顶起来, 左手伸向前方去揉捏着姊姊滑腻的丰乳,阳物上阵阵传来的快感使他只觉得说不 出的舒服畅快。   “啊……哼……”永真开始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臀部加快的顶抬的速度。   “噗哧噗哧……”淫靡的声音又在佛堂响了起来,日来更加猛烈的抽送着。 他是这么的爱着姊姊,在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知道。看着自己的阳物不断姊姊洁 白娇嫩身躯中驰骋进出,日来的心中充满了快活,从未有过的快活。   弟弟的下身不断挺动,体内的热流传遍全身,永真用力张开自己的大腿迎合 着日来猛烈的冲击。永真娇呼着:“啊……好弟……弟……快……”肉壁紧紧夹 住日来粗大的阳物,那激烈而真实的快感令他魂飞魄散。   日来俯下身子吻向永真的娇巧红唇,永真竭力的张开小嘴,两人柔软的舌头 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甜美的甘泉在两人口中不断交汇,他们都忘情的吮吸着对方 的津汁。   火热的纠缠不断继续,日来更加迅速的又抽送了十几下,他感到了腰背处那 股快意要命得酸麻,连忙略微停下了动作。   永真察觉到日来的强忍,肉洞里那股突然没有的酥麻使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圆 臀,放荡的上下顶送起来。   肉洞紧紧的包裹着日来的阳物,永真的腰肢有如水蛇一样不断扭动套弄,就 连带着肥大白嫩的双乳也妖异的摇晃着。   “啊……好弟弟……插……”湿淋淋的肉洞如同烂泥一样紧紧的贴到日来的 囊袋,永真的双手同时用力的扣住了日来的背脊叫喊起来。   如熔岩一样火烫的热流冲刷在日来阳物的头首上,同时永真的腰肢也如同痉 挛般的颤抖不停,日来再也忍耐不住,连忙用力的将阳物最大限度的推进肉洞的 深处,感受着火热的肉洞内壁紧紧的吸力,猛的全身一抖,温烫畅快的热流在肉 洞中狂喷而出。   狂欢过后,日来无力的呀在了永真柔软的身子上,静静的注视着永真娇美脸 庞,永真也掉过头来温柔的看着他,两人的心中充满温馨和快乐。   佛堂中老爷们的淫声秽语又再次大作,他们似乎正在为看了如此精彩的表演 而大放厥词,只是姊弟俩却完全没有听到……“姊姊,我爱你。”   “我也爱你。”   在冰冷的人世间,两人幸福的笑着,不管明天会如何,日来更爱姊姊,永真 也会更爱弟弟。   作者语:原本说了要写纯爱,但是想了想,纯爱大概喜欢的并不多,而且可 能有人会说阿草就是个会写《欲与天公试比高》那种伪色文的家伙,所以这回就 写了一篇还比较色的文。因为时间太少的缘故,故事写得并不如意,原本设计好 的一个比较暗黑的结局,也就不写了,而且原来我还准备要将日来和永真笔弑掉 的,怎么说他们都是伪善者,但是看字数够了,同样的也就算了!真的很抱歉, 阿草最近正在非常忙碌的赶稿中,因为另一本书就要可以出版了,所以呢,抱歉 了,连带《欲与》也要停一下下了。   另外有一点,文中的那段禅论其实并不是阿草乱来的,虽然片面了一点,但 还是真的禅说。阿草喜欢禅学、道学,曾有另一个网名叫道禅生,所以对于禅, 阿草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大略的说一下吧,禅心按我的理解可以分三个部分:曲 直心、深浅心、自在心。在文里我只略微描述了一下自在心,而且那句口头禅也 是自己杜撰出来,所以没有了曲直和深浅,那就比较片面了。不过因为曲直和深 浅其实也是一个人的经验、学识、素质等等方面有关(禅当然以佛学的标准为根 据的),以日来这种悲惨的生活,他能有这种自在心也就不足为奇了。   总之,我出了一份力量,希望情海的每年征文越办越好,而且也希望大家看 文愉快,生活愉快!
好一句"云霞红,桃花红,人亦红"!!
是海岸的徵文嗎? 可惜我沒有時間寫... 不過,很高興又見到萌萌大姐出現! 下年過年時小弟寫美女犬接龍,多多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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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深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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