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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放假了!”我坐在車上想著,“又可以到別墅去了!” 別墅就建在燕山山脈的某座山上,從北京乘火車到薊縣,再轉去花市的汽車,途中在一個不足百戶的小村下車,剩下的就只能步行了。 乘了快三個小時的車再爬20多華裏的山路,到達時我已經累得喘不上氣了。沒辦法,為了遠離人群絕對地避免打擾來放心的玩我們的遊戲也只有忍受一點勞累了。 這棟別墅真正的主人是曉玲,我和她還有夢夢是最要好的朋友,再加上我們的興趣又是驚人的一致——SM,所以我來這裏當然是天經地義的。 我是第一梯隊——先來打掃好房間,明天她倆會一起來——帶著一個星期的補給,然後我們三個將在這度過每學期一次的欲仙欲死的一周。 花了快四個小時才收拾完整幢別墅,“這地方也太大了!”我想“曉玲的老爸可真是有錢,女兒才上高中就給她自己建了這麼一所豪華的別墅,再加上購買整座山的錢——唉!這些有錢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這樣我們哪有地方能玩得這麼痛快,而且有錢人的女兒不是也和我們一樣喜歡被虐待麼。” “沒什麼可做的了,才吃完晚飯,要睡覺還太早了點,不如我先自己來一次吧。”>說幹就幹,我到儲物間抱出一大堆道具:竹竿、滑輪、裝滿沙子的麻袋、假陽具、跳蚤蛋、晾衣夾、布帶……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幾條粗細不同的麻繩和麻線。 首先得把吊我的自動裝置裝好,地點就選在客廳:兩個滑輪一個固定在天花板的橫梁上,另一個做動滑輪;找一根最粗的麻繩,一頭牢牢地系在橫梁上,另一頭穿過兩個滑輪再同裝滿沙子的麻袋系在一起;麻袋用三根竹竿像照相機的三角架一樣支主,但是竹竿頭並不綁在一起,其中的一根竹竿頂住麻袋底下的小洞保證在我被吊起來之前沙子不會流出來;在動滑輪下系牢另一根頂端帶鉤的麻繩;調好每段繩子的長度,擺好鉤子的方向,一切就緒。 接著到廚房拿一把刀,插到離別墅半華裏外的樹上,高度和我的頭差不多高,沒有它我就只能被捆到明天下午曉玲她們來的時候了——我的自縛可是極之完美的。不過就算有它,也夠困難的了。其他的利器全都鎖到儲物室,鑰匙放在廚房的吊櫃頂上。 最後把院牆大門和別墅房門都鎖上鑰匙分別丟到地下室和園內的草坪上。 “這下該收拾你了!”我對著鏡子惡狠狠地說。 自己剝掉自己的衣服,居然還遇到了反抗,真實可笑,不過我喜歡這樣,喜歡把一切都做得盡量真實。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自縛了: 先把嘴巴塞起來——把剛脫下來的內褲團成一個小團,狠狠地塞進自己嘴裏,然後拿過一條布帶,在中間打一個節,勒進嘴裏,讓節死死地頂住嘴裏的內褲,試著叫喊幾聲,只發出嗚嗚的聲音,甩甩頭,一點也不會晃動。 “很不錯,該是捆綁了。” 拿出一條大概20米,小指粗細的麻繩對折一下,從我雪白粉嫩的頸子後面套過來,在身子前面連續打了五個節,然後拿過一大一小兩個假陽具,分別插進小穴和肛門裏:“嗚……嗚……嗚 嗯!”隨著說不清是痛還是爽的感覺,我叫了起來,可是被堵緊的小嘴只能發出含混不清地低 “鳴”。 繼續,把繩子穿過假陽具底部的扣環,從兩腿之間穿到身後向上拉,這樣兩根假陽具就牢牢地固定住了,任我怎麼扭擺、跳動都不會退出半分。“嗯…………啊!”我覺得下身已經開始濕潤了? 繩子再穿過頸子後面的繩後向下拉緊分向兩邊,從我的腋下繞到前面,分別穿過1、2兩個繩節之間的短繩後再拉向身後,在脊背中間交叉,再繞向身前,分別穿過2、3兩個繩節之間的短繩…………就這樣,當繩子在我身後大腿根裏打結時,我的上半身已經被一張密密的繩網縛住了,第一、二兩條繩子正好把我的雙乳擠在中間和打成繩節的繩子配合著令我的乳房更加突出,兩粒粉紅的乳頭已經因為興奮而高高的挺起了。我仔細地對著鏡子調理好繩網,讓它更具美感,輕輕晃一下身子,“哦哦……”一陣緊縛感立時傳遍全身。該捆腿了,拿出一條更長的繩子,大概有30米吧。也是中間對折,從身後繞上纖細的小蠻腰,對稱地順到身前,從兩條大腿之間穿過,交叉換位,從後面繞上再從另一邊繞下,用力勒緊,打結;斜向下拉十公分,繞到上面,從兩條大腿之間穿過,交叉換位,從後面繞上再從另一邊繞下,用力勒緊,打結…………就這樣,重複了差不多十次,繩子捆到了腳踝,兩條繩子一左一右,不停地上下纏繞,最後回到兩腳中間,從腳踝開始向上把一截一截的繩子從中間紮緊,最後回到身後的大腿根部,和上身龜甲縛的繩頭系在一起。“真是完美!”我想著,撫摸著被捆得像藕節一般的雙腿。 “不,這還不夠!”我看見雙腿的盡頭還有一雙白嫩的小腳可以上下扇動。從繩堆裏挑出一根細細的麻線,對准小腳下手,不一會那雙白淨的小腳就被橫七豎八的細麻線緊緊地勒住,十根細嫩的腳趾全被麻線左纏右繞地捆緊。只剩下一雙手臂了——這可是自縛的最大敵人,可是我早已研究出了對付她們的辦法:首先,按照高手小手的式樣,把上半身捆住,兩只手臂只捆住上半截——乳房上下各有六道麻繩橫捆,腰部、腹部也有四道,乳房下面的那條在身體和手臂之間再用繩子穿過子向身後拉緊,最後的繩節一樣打在身後大腿根部——這樣我被捆好後,雙手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它,其實現在夠它已經十 分吃力了。接下來是最困難也是這個自縛的精華所在——手腕。先拿一條10米長短的麻繩,對折,在對折的的一端打一個活結,留出對折的一頭形成一個繩圈,離開活結一段,兩繩交叉打一個中間有孔死結,把這個孔和活結頂端的繩圈分別掛到實現准備好的掛鉤上——這樣只要不把死結從鉤上取下的話,無論怎麼拉扯也不會把活結拉緊。然後,把繩的另一端從背後上方向下穿過身後的繩子,接著系一個活結。 幹完了准備工作,我從地上掙紮起來,來回跳了好幾下才站穩的,渾身上下都冒汗了,捆在身上的繩子毫不留情地給我痛苦,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發現下邊已經濕成一片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一邊在心裏對自己說,一邊把兩手從兩個方向插進活結,彎下腰,然上身和腿成90度, 頭向著牆上鉤住繩頭的鉤子,向後跳動幾下,收緊捆手的活結,同時也拉緊整條繩子,我的雙手也被牢牢地拴住並且最大限度地被拉向脖子,保持著與鉤子反方向的拉力,我一跳一跳地轉過身去,繩子也被拉向屁股的方向,然後盡力地左扭右轉,不時地向後跳上一兩下,把長出來的一段繩子緊緊地纏到手腕上,最後把另一個活結套上手腕,把第一個鉤上的繩節取下,用力拉死了活結。“沒得選擇了,你現在跑不掉了”我對自己說。 帶著一身的束縛,我艱難地跳到穿衣鏡前,“嘩!好美!”:本就玲瓏的身材在繩索的緊縛下,更顯得凹凸有秩。兩片朱唇中間夾著一條白色的布帶;高聳的雙峰被繩子勒著,更顯得豐滿;渾圓得雙肩連著兩條細嫩的手臂被繩子緊緊地束在身子兩側;平坦的小腹在繩網下一起一伏;再往下,幾條棕色的麻繩像蛇一般鑽進黑色的草叢;修長的雙腿被一截一截的繩子變成了白裏泛紅的蓮藕;白淨纖細的小腳丫就像穿了一雙麻線編織的鞋子,全身上下都是濕淋淋的汗水。 喘息了一會兒,看了看表:七點了。我忍住全身的痛苦,一下一下地跳到客廳,來到早已准備好的裝置下面,背轉身子,讓鉤子鉤住我背後的繩子。“要開始了。”我對自己說,小心地用小腳趾按動地下地遙控開關。“嗚嗚…………嗚!!”兩只假陽具無情地抽動起來,一陣陳的快感沖向全身,我本能拼命扭動屁股,卻引起了全身的痛苦,無情的繩索咬噬著我的全身——又酥又麻又癢又痛,我差點昏了過去。 “現在還不行,還要吊起來呢!”我對自己說,忍著全身的快感和痛苦,我拼命向上跳起,落下時屈起雙腿,我全身的重量拉動了滑輪上的繩子,沙袋一瞬間被拉起了一點,支在下面的竹竿紛紛倒下,接著沙袋憑著自身的重量和能節約一半力的動滑輪把我拽向空中。 “行了!”聽到竹竿倒下的聲音,我的內心一陣興奮。緊接著,本因落在地上的雙腳在空中停住,然後升向空中,直到離地50公分時才突然停住。沙袋也停在半空,細沙不緊不慢地從底下的小洞流向地板,根據我地計算,大概要兩個小時帶中的沙子流出過半時我才會被放下,在這之前任憑怎麼掙紮也是白費。小穴和肛門裏的假陽具瘋狂地扭動、震蕩,加上吊起時全身的繩子都被拉緊,痛苦的感覺似乎達到了頂點,我忍不住地想要大叫,可是嘴裏的內褲和布帶卻牢牢地堵住,除了嗚嗚、嗯嗯、啊 ……啊……之外傳布出任何其他聲音,想取出假陽具,但雙手都被牢牢地捆在身後,半分也挪動不了。無助的我除了扭動全身之外沒有絲毫辦法,雖然這只能帶來更多的痛苦,但是小穴和肛門裏的刺激由不得我不掙紮。 赤裸的美女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全身吊在半空,在假陽具的雙重刺激下,瘋狂地扭動身體,堅挺的乳房在空中不停地抖動,被緊緊勒住的嘴裏不斷地發出咿咿哦哦…………嗚嗚嗯嗯的 呻吟和尖叫,汗水和浪水混在一起不斷地順著大腿流到腳上,再從腳上底到地面。這樣一幅淫靡的畫面足以讓所有性無能的男人變成野獸。但是我卻覺得不夠完美:沒有鞭子和蠟燭實在讓人氣餒。 於是我便努力的幻想:一個醜陋、猥瑣的小個子男人——被這樣的男人虐待能引起我更大的屈辱感——用一條帶刺的荊條狠狠地抽打我的全身,並不時地用他幹瘦得像枯樹枝似的髒手在我的乳房其他敏感部位使勁地擰掐,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滲血的傷口和一塊塊烏青的瘀痕。 “啊!嗚……嗚!”我左右扭動著身體,妄圖避開抽來的荊條,不時地蜷曲起雙腿然後再用力地蹬踹,想把那男人趕開。但是全身的麻繩緊緊的束縛有效地限制了我的行動,那個臭男人輕而 易舉地避開了我的進攻,獰笑著給了我更猛烈的懲罰:一滴滾燙的蠟燭油滴在我的乳頭上,“啊 ……啊……啊啊!!”被勒緊的嘴裏傳出一聲聲含糊不清的悲鳴。但是那個瘋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更多的油滴落在我身上………… 在現實和虛幻的雙重沖擊下,我達到了高潮。一個多小時的扭動和掙紮,我已經累得不斷喘息,兩條大腿無力地垂下,瀉身後的虛脫也使我的意識變得模糊…………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側躺在地板上,天已經全黑了,客廳裏沒有開燈,還好今天是滿月。借著月光,我抬頭看看牆邊的大鍾——差一刻十點了,“看來我被放下來半個多鍾頭了。” 假陽具早已耗盡了電力,那猥瑣的男人也不複存在了。只有全身的麻繩和嘴裏的內褲還限制著我的自由。“嗯!!嗯!”我掙紮著坐起來,挪向牆壁,靠著牆的幫助一點一點地站起身來。本來已經被捆得麻木的身體再次被又酸又麻的刺痛變得興奮起來。“啊……呼……啊……呼……”我一邊呻吟一邊喘息著。“好累啊!先休息一下再解縛吧。” 我一步三歇地跳回自己的臥室,一下子撲倒在床上。 一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照進屋來。 “嗯…………” 我習慣地想爬起來再伸個懶腰,迎接這新的一天。可是剛往起挺了一下身子,本來應該用來撐 住床鋪的雙手根本不聽使喚,仍然像紮了根似的背在身後,“嗚!!”隨著一聲被悶在嘴裏的驚 呼,已經抬起的上身又重重地摔在床上。 本來隨著上半身的動作,接著應該撅起屁股,把小腿向前收起,整個身體的重量暫時由雙臂全部承擔,最後跪在床上伸懶腰的——這是我早上儀式般的習慣動作,可今天卻害苦了我:應該立起來的上身又摔了下去,可屁股卻照舊撅了起來,小腿也隨著蜷起,一瞬間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左邊猛地倒了過去。 “嗚嗚!!”我驚叫著試圖伸手阻擋這一切的發生,可是它們不但紋絲不動,而且還傳回一陣麻酥酥的疼痛。 時機稍縱即逝,我伴著走了調的驚呼,不可挽回地滾向床沿,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臉朝地背 朝天,兩只乳房被壓在身下,小櫻桃傳來了一陣酸癢,伴著從全身傳來的又酸又麻、又痛又癢的感覺。讓本應立刻清醒大腦又充滿了幾乎讓我昏厥的快感。 “啊!!”突然肛門和小穴裏闖進來一陣陣的扭動和振顫,驚慌的我立刻扭動身體,想翻身、 想坐起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更想伸手去阻止………… 可是一切的努力都白費心思,我不能翻身、不能坐起來、不能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更無法伸手去阻止…………唯有從傳遍全身的緊縛感和肛門與小穴裏的扭動。它們驅走了殘存的睡意,也喚醒了昨天的記憶。 “哦,對了,昨天沒有解縛,現在我應該還被捆著呐!電池休息了一夜也恢複了一些電力。” 想到這,我吃力地扭過頭去:啊!密密麻麻的繩索和昨晚一樣緊緊地束縛著我每一寸的肉體;試 著大聲喊幾句:“嗚嗚…………嗯嗯!!”被塞住的小嘴依然只能發出低微的哀叫。 搞清了這些,我的驚慌一下子變成了興奮。伴著從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意,我用力的掙紮,讓緊縛感傳遍全身,同時含著內褲的小嘴不停的叫喊、呻吟…………電池沒能撐得太久,但也足夠我達到高潮了,假陽具停下時,地板上已經滿是一片片濕漉漉的痕跡,不知是汗還是…… “早上起來就瀉一回,你真是有夠淫蕩了!”我躺在地板上對自己說。 抬頭看看大鍾——已經快十點了。“糟了!”我心裏一驚。本打算早早地起來解縛的,可偏偏睡過了頭,再加上剛才的插曲,太陽已經老高了,雖說是私人土地,但山下那些村民有時會偷偷摸摸地上來——抄近路。 這時候出去,難保不不會碰上兩個。在這連自來水都沒有的窮鄉僻壤好多男人一輩子都說不上媳婦,要是看見我這一絲不掛、全身捆綁的樣子,連老天爺也不敢想會發生什麼。“還是不出去了吧。”我對自己說。 可是以我的自縛方法沒有點鋒利的家夥休想自己解開,而除了那把插在屋外的刀,整個別墅的利器事先都被我鎖進儲物室了,鑰匙在廚房的吊櫃頂上。那吊櫃比我高出快一米呢,平時取放東西都有一個專用的帶樓梯的小台子,現在手腳全被捆住,無論如何也取不到的。 我急得都快哭了——解不開縛的話,我就只能等曉玲和夢夢來了。平時我總是以天下第一自縛高手自居,這回讓她們看見我的窘樣,好沒面子的。而且除了奚落被她們乘機虐待一番以外,最可怕的是成為第一個被“送回家”的人——這是我們上次離開以後決定的:從這次起,我們要有新的的緊縛遊戲,是對抗性的,具體的方法就是: 兩人虐一人的循環賽,每人都要被虐一回,一直持續到被虐的人求饒為止。計時對比,誰堅持的時間最短就是輸家,就要接受懲罰——一周以後回家的時候,要被剝光衣服捆起來,罩在風衣裏讓另外兩人一路押送回家去。以她倆平時的性情,一旦看到我的重大失誤,連比賽也不用了,被送回去的一定是我,說不定整一星期我都要被捆著呐。 人說“急中生智”果然不錯,我突然想起來院子裏有好幾個花壇,都是用水泥澆築的,上面都粘滿了各色的小碎石粒,本來是為了美觀,可現在卻成了我的救星。雖說到院子裏也可能被過路人看到,但畢竟有地方可以躲藏,院子的大門又是鎖著的,安全的多了。 算算時間她們大概得下午兩點才到,我還有四個小時。說做就做,房門的鑰匙被我丟到地下室了,得先拿到它才能出屋。 我坐在地上,慢慢蹭到牆邊,把後背靠在牆上,憑著牆壁的支撐,一點一點地從地上站起來。 大概是被綁得太久了,要不就是連續好幾次高潮搞的,全身像虛脫了一般,一點力氣都沒有。 再加上緊緊束縛全身的麻繩不停地給我帶來痛苦。每跳幾下,我都得停下來歇會兒。好不容易來到地下室門口,費力地拱開門,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條帶拐彎的陡峭樓梯。想站著跳下去一定會摔得頭破血流。我只好靠著牆又慢慢坐到地下,然後就這麼坐著,一級一級挪下樓梯,每下一節台階,塞在小穴和肛門裏的假陽具便毫不留情地上下抽插一次,捆在身上的麻繩也在彎曲雙腿的時候深深地勒進肉裏。疼痛和興奮讓我不得不一次次的停下來喘息,十幾節的台階好像沒有盡頭似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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