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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屈》1

故事内容: “有请林小姐!”随着两个特务的喊声,一名年仅二十一、二岁漂亮的姑娘走进了国民党上海军统站的会客厅。只见这位姑娘身穿一件性感的高开叉琵琶襟无袖紧身白色旗袍,脚穿一双白色带袢细跟的4寸高跟鞋。她的瓜子脸上有一双会说话的水汪汪的妩媚大眼睛,一笑起来两腮就浮现出两个小酒窝,别有一种甜甜的魅力。小巧的秀鼻,浓密的烫发如波浪披在脑后。镶粉色边的白色旗袍上缀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在鲜花映衬下更显得出她桃花杏脸、大眼细眉、唇如点珠,人比花娇。紧身的旗袍裹出她妖娆的体态、细细柳腰,白皙的臂膀露在外面十分性感,而双开高叉的旗袍更是在走动中时隐时现地展示她修长完美的双腿,让人们产生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朦胧美感,这是一名典型的中国美女。她的名字叫林倩茹。 故事发生在1947年的上海,林倩茹是中共上海地下党的秘密情报员兼电台报务员,直接受上海市委敌工部部长的指挥,代号是“月亮”。林倩茹的公开身份是上海最高档的“君再来”夜总会的王牌舞女--“白玫瑰”。到“君再来”来玩的都是上海的达官显贵们,为了从这些人的身上获得有价值的情报,林倩茹忍辱负重,强做欢笑,凭着她170cm的身高,娇美的容貌,白嫩的肌肤,乌黑的披肩长发,34D-24-34的魔鬼般的身材周旋在他们中间,从他们的身上获取了大量有极高价值的情报。 但是因为叛徒的出卖,林倩茹暴露了。当得知林倩茹就是“月亮”时,敌上海警备司令部二处处长兼军统上海站站长冷铁心亲自带领30名特务包围了“君再来”夜总会,逮捕了林倩茹。 林倩茹走进会客厅,冷铁心满脸堆笑迎上来,双手抱拳:“林小姐,本座有失远迎,得罪、得罪了!”林倩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铁心讨个没趣,依然笑容可掬:“林小姐在上海滩芳名远播,是冷某人难得的贵宾,本座略备菲酌,为小姐接风,请!”林倩茹被带到大厅筵席旁,冷铁心上前让座,林倩茹扫视了一下满桌菜肴,把一把椅子拖离桌子,抱着双臂坐下来。冷铁心端起一杯酒递过来:“今天能把名扬上海滩的白玫瑰小姐请来,本座感到蓬薜生辉、三生有幸呵!”林倩茹冷笑一声:“我看你一脸虚伪、心怀鬼胎,倒觉得非常滑稽。”冷铁心按捺着内心的懊恼,强颜道:“林小姐又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先喝杯酒消消火。”“你把我抓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这杯酒吧。”林倩茹淡淡地说,“不用来这一套,有什么就直接了当地说吧。”“好,爽快!那我直言了,我想请教小姐几个问题。”“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些问题小姐全知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那好,你说!”冷铁心有些迫不急待了。林倩茹缓缓地答道:“不过,你想知道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冷铁心再也按捺不往了,他阴沉着脸,恶狠狠地威胁道:“林小姐,你应该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明白,”林倩茹正视着冷铁心,“这里是龙潭虎穴、吃人魔窟;而你是杀人如麻、无恶不做、双手沾满人鲜血的刽子手!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打算吃你的敬酒!”“好你个女人!”冷铁心狞笑一声,“来人!来人!让她尝尝罚酒的滋味!”几个特务冲进来,扭住林倩茹的双臂,把她押到地下的刑讯室内。 林倩茹一走进去,一股血腥气立刻扑鼻而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地下刑讯室里阴森恐怖,这是一间用青砖砌成的房子,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令人毛骨悚然。林倩茹明白: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这时,冷铁心带着叛徒王广民走了进来,叛徒战战兢兢地走到林倩茹面前,声音颤抖着:“小林,听我……”“住口!”林倩茹怒喝一声,“你背叛革命,出卖同志,苟且偷生,还有脸来替你的主子作说客,无耻!滚开!”奴才败阵,主子登场,冷铁心又走过来:“林小姐,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交出你的上级的姓名和地址,交出发报机和密码,现在还来得及!”  “不必了,我倒想尝尝你罚酒的滋味!”林倩茹坚定的话语掷地有声! “上刑!”──酷刑开始了。 首先用得是拶刑,一个身材高大的特务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楞新筷子,敲了敲,把林倩茹的双手重叠着用绳子捆在一起,筷子放在她的十个指叉间,将她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冷铁心一声猛喝,旁边的特务双手紧握筷子的两头,来回在她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夹。随着筷子的夹紧,林倩茹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但是她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筷子越拶越紧,林倩茹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可她依然咬紧牙关…… 连旁边的特务们都在小声地议论了:“这个女人真厉害……”。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林倩茹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当她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冷铁心喊:“停!”特务停下手来。林倩茹的手,已是鲜血淋漓。 冷铁心喝问:“说不说?”林倩茹缓了口气,缓慢而坚定地说:“你们可以拶断我的手,砍掉我的头,要什么情报,就是没有!”冷铁心狂吼:“再夹!”特务使劲再夹,“啊,啊!!”林倩茹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此时,她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她的血挤出了手指,林倩茹昏迷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在林倩茹脸上。林倩茹微微睁开眼睛。“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不说,拶断你的十指!”林倩茹的声音很微弱:“筷子不行,把刀子拿来吧……”冷铁心没听清楚:“什么?”林倩茹猛地提高了嗓音:“筷子不行,把刀子拿来吧!”“再夹!再夹!”特务再拶紧,再放松,他们不会让林倩茹很快昏死过去,要让她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林倩茹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第二道是用竹签刑,特务把林倩茹的十根手指分开,用细麻绳紧紧地绑在刑架上。冷铁心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在林倩茹的眼前晃动,“说不说?不说,就把它们从你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林倩茹用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头扭向了一边。 “钉!”冷铁心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一个特务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林倩茹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十指连心啊,指尖是人体上神经元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姑娘的全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十个手指都钉上!”林倩茹咬紧嘴唇没有说一句话,特务继续把竹签钉进其它手指。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她的右手。林倩茹的双手和刑架上到处流着鲜血。林倩茹昏死过去了几次,但特务马上会把她泼醒。不一会儿的工夫,林倩茹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林倩茹偶尔会惨叫几声,她还是一言不发。 特务拔掉林倩茹指尖上的竹签,再对林倩茹的十指用另一种酷刑。 冷铁心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林倩茹走来。“林小姐,知道我们要干什麽吗?我们要把你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每拔掉一个指甲,我再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指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後接着再干的。怎么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 林倩茹低垂着脑袋,但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特务举着平嘴钳向林倩茹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伸去,姑娘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特务开始用力拔了,他拔得很慢,林倩茹会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林倩茹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第一块指甲拔出来了,特务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林倩茹眼前晃动,“你招不招?”特务在逼问。林倩茹除了低声呻吟,什么都没有回答。钳子继续伸向林倩茹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三十分钟后,林倩茹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 凉水再一次把林倩茹从昏死中泼醒,特务用一根钢针小心地在林倩茹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然后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林倩茹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昏死过去。当林倩茹清醒过来后,又一种酷刑在等她了。/第三道是老虎凳,两个特务把林倩茹架到一端靠着柱子的老虎凳上,把她的双臂反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把林倩茹的上身横勒竖绑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将林倩茹的双腿并拢紧紧捆在老虎凳上,用一根宽皮带在大腿部靠近膝盖处把双腿牢牢地捆在凳子上。 接着,一个特务用撬杠将林倩茹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两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林倩茹穿着白色细高跟鞋的脚跟下。“呃!”──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林倩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林倩茹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特务的逼问。特务又在林倩茹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林倩茹的身子一阵痉挛,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特务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林倩茹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林倩茹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林倩茹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但林倩茹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林倩茹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林倩茹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头皮磨破了,头发磨掉了,鲜血染红了柱子、染红了头发;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紧身白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旗袍紧紧地贴在林倩茹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渐渐地,林倩茹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哗”地一声,特务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林倩茹的头上、身上。林倩茹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去掉了,林倩茹张口想喘下气,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流到白色旗袍上。特务发现,林倩茹在受刑的时候,为了抑制住自己在剧痛中叫出声来,把下唇都咬烂了! 第四种是压杠子,两名特务把林倩茹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拖到屋子中间,按跪在一条有锋利棱角的三角铁上,把她的胳膊一字型地绑在一条粗杠子上,把另一条粗杠子塞入她跪着的腿弯处,两名特务分别抓住上面杠子的两头,然后把脚踩在下边杠子上,两名特务近三百斤的重量全压在林倩茹的腿弯处,何况下面还有三角铁,三角铁的棱角像刀一样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三个人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林倩茹真正感到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姑娘的额头滚落。她的膝关节处咯吱乱响,鲜血直流,痛苦可想而知,不一会儿林倩茹就会昏死过去。 接下来是鞭刑,特务把林倩茹架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两个角上吊下来的绳套把她的两只手腕套往,收紧绳套,然后抓住绳套两头向下拉,使林倩茹仅穿高跟鞋的双脚的脚尖刚刚能着地,身体悬空,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林倩茹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特务会把她身上性感的白色紧身旗袍扒下来,把她白色镂空的胸罩和白色三角内裤统统扒了下来,这样林倩茹雪白丰满的胴体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特务们面前! 特务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林倩茹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林倩茹的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两个特务分站在林倩茹的前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她。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鞭子暴雨般砸落在林倩茹的身上,一鞭抽出一道血杠,一鞭溅起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林倩茹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林倩茹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顺着白色的高跟鞋滴到地上,鲜血把白色的高跟鞋都染成了红色,只一会儿,就积了两大滩鲜血!林倩茹丰满的躯体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姑娘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林倩茹倔强地咬牙挺着、挺着,一声不吭。冷铁心走到林倩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姑娘的脸仰了起来,“这么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真是可惜,还是把我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吧。” 姑娘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满含仇恨的目光。冷铁心把姑娘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特务们命令道∶“给林小姐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特务把一桶盐水泼在林倩茹的身上,姑娘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林倩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特务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林倩茹低垂着头喘了几口气,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的脸,林倩茹冷冷地盯着特务,目光倔强而坚定!鞭打在继续着,林倩茹的周身都被抽烂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特务打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打。鲜血在林倩茹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一滴滴往下滴,渐渐地,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 林倩茹再次昏死过去。但很快又被盐水泼醒了,特务又会继续抽打林倩茹,昏死后又会用盐水把林倩茹泼醒,泼醒后又会继续抽打,这样反反复复5次后,任凭特务怎么用盐水刺激林倩茹,林倩茹都没有清醒过来,冷铁心怕把林倩茹打死了,才命令特务住手。冷铁心和身强力壮的特务们都累得精疲力尽、灰心丧气了,他们呆望着昏死的林倩茹血肉模糊的胴体,面面相觑,冷铁心摆摆手,懊丧地骂道:“押下去,关起来。过两天再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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