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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转录: 刑讯室中的女囚

刑讯室中的女囚 他第一次提审我,就给我一个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目的是要摧毁我的意志,杀杀我的傲气。古拉德凑近我面前,问我组织成员、主要活动地点和家庭地址。我蔑视地甩过头去,他一下端起我的下巴,扳回我的头,恶狠狠地对我说:“我们有的是对付犯人的方法,尤其是女犯。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一边说,一边解我的衣扣。 我恶心极了,运足了一口吐沫,啐到他脸上。这下他大发雷霆,命令两个警察把我全身扒光后架着,他一手掐我的奶头,另一只手抠我的阴户。他甚至把三个手指并拢插进我的阴道,我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接着他对那帮刽子手一努嘴,打手们心领神会地把我按在桌子上,分开我的两腿,这个魔鬼就当众奸污我。其手段之下流、动作之粗鲁残暴,难以用语言表达。他甚至将两支电震器同时插入我的阴道和肛门,而令我感到惊奇的是周围的警察竟全都无动于衷,这是什么法律?天理良心何在? 古拉德精疲力尽之后竟然又摆摆手对狱警们说:“你们来吧。”这些泯灭人性的狱警又对我轮奸施暴,这时我己处在半昏迷状态,记不得每人的面孔,反正都一样;狰狞、下流。当时我只靠一个信念支撑着——心里想着那些为了正义斗争而牺牲的同志。最后我的下肢已不能动弹,乳房上也伤痕累累,是由人抬回牢房的。 以奸代惩只是用刑之一,而且也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持续了两个月,几乎天天如此。监狱里的兽行还不止于此。他们豢养了20几条狼狗,除了担当警戒、追踪、威吓等角色外,还有一个前所未闻的职能——强奸女犯,这真和“兽行”二字对上了号。我就是受害人之一。扒光衣服,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强迫我跪下,两手拄地,然后牵来狼狗,前爪搭在我的背上与我性交。在这兽性刑罚的同时,古拉德依然在一旁问我,要我交待。一只完了又牵来一只。从未听说过公狗奸淫女人,可眼下它真的完成了,而且非常熟练!可见他们对它的训练程度和它奸污女犯的次数。 至于其它酷刑,我无法一一尽述。就说几种专门摧残女犯的极其恶毒的刑法。这些酷刑全是对女性的性器官行刑。众所周知,性器官是人体中最娇嫩最敏感的器官。对女性的性器官行刑,其痛苦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但那些下流残酷的手段却是一般人难以想象。一个女人被扒得一丝不挂,张开双腿被死死地捆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女性的羞处一点不剩地暴露在刽子手面前;并且不仅是暴露,而是要被一帮男狱卒变着法地摧残奶子、阴户这些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甚至把刑具插进你的阴户后再对你进行手淫!大家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作为一个女人这时会是什么滋味?其羞辱惨痛是可想而知的。 和其它女犯一祥,残我饱尝了皮鞭、藤鞭、钢鞭和橡皮棍的苦头。这帮屠夫行刑者的鞭子都使油了,指哪打哪。拷打时女犯都是一丝不挂,他们尽往女人致命的地方抽、挑、点,鞭梢所到之处立刻绽开一道口子。每次拷打的时候,刽子手都对我说:“今天打你的左奶子”“打你的右奶子”“打你的穴”……最歹毒的就是抽打阴户,每一鞭下去都痛彻肺腑。只一鞭就能叫你的阴唇肿起老高,不出五鞭准保打出尿来。特别是当鞭子抽进阴户里面时,立刻血流如注。一次古拉德亲自动手,他吩咐手下人把我两腿差不多分开到了极限,他有意这样,好使我的阴户张开,然后他用一根带刺的皮鞭一下一下地往我阴户里抽。我几次疼得昏死过去,被用冷水泼醒后接着打…… 电刑也是他们摧残女犯的常用手段。不过这不是一般的电刑,而是依照女性的生理特点特别设计制造的专门摧残女犯性器官的极其歹毒的刑具。上刑时把女犯扒得精光,捆在一张特制的行刑架子上,一般是将两个电极分别夹在奶头上和插进阴道里。电压和电流的大小可以控制。而对我,他们则是加倍地折磨。行刑前,他们剃光了我的阴毛,行刑时竟用了六个电极,三个电极分别插在我的阴道、尿道和肛门里,另三个夹在我的左右奶头和阴蒂头上。这些都是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我只有默默地想着我们的事业,想着那些已经为此牺牲的同志们,咬紧牙关承受这巨大的痛苦和羞辱。 电闸合上了。我感到乳房、阴户这些女人的致命部位好像被无数把大锤同时猛击,接着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尽是飞舞的五彩星星,耳朵里好像汽笛在鸣叫,全身剧烈地颤抖,舌头都大了。加上从乳房和下身传来的剧痛……那种痛苦无法形容。不一会我就昏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由于电刑,我尿失禁了,屁股下面全是湿的。而那个可恶的‘公猪’古拉德竟在摸弄我已经肿得发亮的阴唇!我恶心极了,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见我醒了,对我说:“你已经尝过电刑的味道了。要是不招供,还有更厉害的!”我闭上眼睛,不理他。他咆哮着:“打电针,给她打电针!”说着,又把插在我阴户和肛门中的电极往里塞了塞。一名狱卒拿来了电针。这电针其实就是一枚大号缝衣针。打手把夹在我奶头和阴蒂上的电极去掉,然后把三根针扎进了我的奶头和阴蒂头,接着把电极夹到了针上。当时我已经麻木了,甚至在钢针扎进最敏感的阴蒂头时都没感到有多痛。 可是当电流通过时,一股剧烈的痛、酸、涨、麻的感觉,从我的奶头和阴蒂传来。别以为这没什么,那可不是一般的痛苦。我感说,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没有亲身体验你是绝对想象不出的。我在极度痛苦的嚎叫中再次昏死过去。 当我被冷水泼醒后,新一轮的电刑又开始了…… 然而,最灭绝人性的酷刑既不是鞭棍的毒打,也不是下流的电刑,而是用烧红的铁条通阴道。上述的酷刑没有使我屈服,没有摧毁我的意志和信念,他们便想出了这种酷刑来对付我。 记得第一次上刑时,他们扒光了我的裤子,把我两腿分开捆在刑床上,一个打手用钳子从火盆里抽出一根手指粗、尺把长的、已烧得通红的铁条,插进我的阴道。“咝咝”的烧肉声,缕缕的油烟顿时升起,我在剧痛的嚎叫中昏死过去。但是,我还是挺住熬过来了,支持这个意志的力量仍是心里想着我那些前仆后继的同志们。 他们给我上这种酷刑并非一次,而是每隔20天一次。其阴损的目的就是未等伤口愈合让你痛上加痛。每次上刑前,他们都要检查我的刑伤,他们甚至在上刑前撕去我阴户中刚刚结好的血痂!这种非人的刑法我已记不清用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动此刑时肛门和生殖器之间通开了,显见用刑之频繁,久而久之将大肠头与生殖器之间的韧带组织烧光了,烫没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来过月经。 他们是侮辱了我的人身,毁了我的生育能力,严重伤害了我的身体,但绝不能,永远也不能使我的意志与信念折服,我今后还要为自己的政治目的斗争,而且还要加上一项——为一切侵害妇女、欺辱妇女的事情鸣不平。” 我在朋友的精心安排下,参观了三次审讯。 第一次是对一位叫阮氏云的女犯。这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经营一个小杂货店,但她却同时是越共的地下交通员,被捕时48岁。由于她非常顽固,所以受到了各种酷刑。 在刑讯室里,我第一次见到被捆在刑架上的女人裸体,当时她已混身伤痕累累。三个赤着上身的大汉轮流用皮带抽打着她那下垂的乳房,而在她的两颗乳头上还扎着好几根竹签。阮氏云的身上湿漉漉的,分不出是汗还是水。她紧咬着嘴唇,就是不说一句话。僵持了约有半小时,他们开始改用火烙。 这是一种对女人极其残忍的酷刑。阮氏云的两腿被分得很大,女人的器官完全暴露出来,一个大汉把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插进了她的阴户。顿时,一股青烟从她的下身升起,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皮肉烧焦的焦糊味弥漫在刑讯室里。 第二次的女犯叫潘文瑾,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据说是一名游击队员。在她身上我见到了科技时代的酷刑——电刑。 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样沉默。刑讯始终在她的嚎叫中进行。特别是当电极夹在了她的乳头和阴核上时,她发出的声音几乎不像人类所发的声音。 当电源打开后,潘文瑾那被捆紧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她的叫声有点像火车的汽笛。她的尿一下子喷出有两米远。 就在我离开越南的前一礼拜,我又参观了一次审讯。这一次是对一个叫黎氏卉的14岁女孩的审讯。 当我来到审讯室时,黎氏卉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捆在刑架上了。 可能是由于营养不良,黎氏卉的身体还像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又黑又瘦。她的胸部平平的,阴毛也没长出来。我不大相信这个小女孩会是送情报的小越共。 他们这时已经开始对她用刑了。他们用的酷刑是用各种棍棒插她那光秃的阴户,甚至是用有刺的木棍来插!女孩的下体被插得血肉模糊。最后,他们又在她的哭叫中轮奸了她。 我后来得知,黎氏卉当晚就羞愤自杀了。
残忍的法西斯!
eee 我看不到
怎么看不到东西?

我很钦佩你的

你真的很不容易,能忍受那么多酷刑!
好惨啊,不过就是短了点,要是再长点就好了!
好~ 还有吗?
不是法西斯 应该是越共
啊~ 好刺激~
不错的好文章,谢谢老大的好文章阿,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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