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轉貼]:囚禁 [M/f]

囚禁 -------------------------------------------------------------------------------- 囚禁 KB-LOVER 第一章 无雨的春季 (1)   这是一个很热的春天,比往年的温度要高很多,似乎太阳特别照顾这里的人 。而人们想象中的春季雨水,象一层淡淡的薄纱,朦胧、绵长,已经成为城市记 忆中一种灰暗的色彩,和这种让人心烦的热掺和在一起,让人郁闷,甚至心悸… …   C市公安局会议厅,正在开会。   这个会议室的光线非常好,位置处在办公楼的一角,所以它的三面的都是窗 户,春天的暖暖的阳光照进来,每个开会的人都能感觉到阳光的热量。   这时的会议里长长的会议桌边,早已坐满了人,只有少许位子空着。阳光从 三面的窗子照进来,却变成淡蓝色,烟雾就象特大的阿米巴变形虫一般,在空气 肆无忌惮的蔓延中,桌子上一字排开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短短的烟头。   章华坐在办公桌的最前面,他抬头看了一眼,这一个个神情凝重的面孔,似 乎都在说明他们和自已一样的心情一样,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却是静得连一 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他想,可能他们,包括他自已都在等待着什么,来打 破这种顽固的宁静……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会议室外面传来,由远及近,听得出那是高跟鞋与大理 石地板清脆的敲击,随即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梆——梆——”   “我可以进来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接着门被推开,一名身着深绿然警 服和绿色制服短裙的年青女警抱着一只文件夹走了进来。在坐的人似乎对她并不 熟悉,除了章华,没有人去注视突然闯入这片宁静的她。   “章局长,刑侦科的调查报告出来了,您看看,还有,这是国家安全局发来 的传真,还有复印件………”她把手中的文件夹打开,把文件一份份放在章华的 面前。   章华先拿起一份文件,眼睛盯在上面他细的看,似乎他希望能从这份报告中 ,寻找某些答案,那是一些很重要,一直困扰他的答案。不多久额上有点斑白的 眉,刹然收紧,而其它与会的人,看到他这个神色,开始议论纷纷。他没有停下 ,一直把报告看完,又拿起两分文件中其中的一份阅读什么。那文件看来并不重 要,他扫视了两眼,把文件都放在了桌子上,议论的人马上安静下来。   “林悦,你把情况都具体的跟大家说说……”他向旁边那位女警示了一下意 。   “是。”那女警便向前一步,拿出文件夹里的另一份文件来,“c市公安局 刑侦科第0182号报告,调查员,付缕冰。”她顿了顿。   ……   c市云晨机场。刚刚在这里降落了一架大型波音747,候机厅里开始热闹起来 ,人流攒动,那些迎接的人纷纷倚靠在安全通道栏杆的外面,眼中盼着通道里乘 扶梯出来的人流,许多人都举着牌子,写着中文或者英文的大字。不时有热烈拥 抱的场面,或是欢笑,或是流泪………渐渐地,人群散去,候机厅里只剩下冷清 的椅子。   “嗨——竟然有这么重,真可恶,哼——”一位身形瘦弱的男孩,吃力的拉 着三个大旅行包,自言自语着,缓慢的走出扶梯。自从出了扶梯以后,他开始体 会这些大块头的重量。他叫除萌飞,是今年考取C市CX大学计算机系的大学新生 。   “什么嘛,我都说了有好多东西可以在这边买的,老妈偏要带,说什么还是 家里的好,搞得我到这里来跟个土包子似的。”他继续嘟嚷着。好不容易,连推 带拉的带着这三个包出了候机厅。   “喂!台克西!台克西!……”徐萌飞开始在路边叫出租,可那司机看见他 身边的那几个大包时,都不顾一屑,仿佛他不存在似的,一溜烟的从他身边开过 去。   “什么呀,连开出租的都开始欺负人了,哼,让你们这些家伙知道我的厉害 !!”他思量着,去把其中一个包打开,在里面翻找些东西。   “嘿嘿,找到了。”小徐满意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纸卷,一米多长,就 是像国画那种卷,用两个木轴从纸上面和下面卷起来,合到中间,展开的时候, 只要把两个轴分别往两边一拔就开。   正当他在翻找纸卷的时候,身后马路上的车流正好出现了间断,只是很断暂 的间断,不需要十秒钟后面的车流又会把路面充塞。   “好机会!!”他拿出百米跑冲刺的速度,跑到路中间,面对着后面追来的 车流,他从容把那纸卷竖放在胸前,两只手分别抓住纸卷的两个轴,等待着…… …   车越来越近了,100米,80米……最前面的一辆大货车的司机发现了他,于 是对他大吼:“小子!!找死啊,快点滚开!!滚!!!”可小徐从容着站在那 里,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并且脸上还带着微笑。   只有五十米了!他突然大叫一声:“全宇宙通用搭车法!嗨,”哗的一声, 他用力把那两轴拉开,只见一位全身裸体的睡美人呈现在司机们的眼前,她脸上 微笑着,象最美的那种粉色玫瑰,她魔鬼般的身材叫人神魂颠倒,只见赤艳火辣 的红唇,姿姿挺立的两乳,香酥瘦细的纤腰,圆润肥嫩的臀部,冰清玉洁的肌肤 ,还有肥沃饥渴的黑色丛林………一时间马路上鼻血横飞,跌倒的人无数,汽车 的撞击声,高楼的倒塌声,男人们哗哗的口水声,当然,还有MM们惊呀妒忌的唾 泣声,不绝于耳………   “嘿嘿,果然屡试不爽。这下应该有车坐了吧。”他满意的笑着,然后象那 些停下来的车跑过去,找了一辆车钻了进去,“开过去啦,我的行李在那边。” 又对司机笑着说,“然后去cx大学。我的行李比较多你要开进去啦。”   ………   “有没搞错,学校的宿舍还没开门啊,没办法,只好走人了。”徐萌飞从校 门口的门房里出来,走到出租车边对司机说:“不好意思,大伯,你能帮我找一 个便宜点的酒店住下吗?现在学生宿舍还没开放呢……”   “走吧走吧,不过我在这里等你的时间你得算钱!!”司机是个小胡子,不 耐烦的把他的话打断。   “好说好说,呵呵呵……”徐萌飞赔着笑脸,其实他听了刚才的话,心里气 得简直想把这个家伙痛扁一顿,可一想自已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而且还没有正式 成为学校的学生,先忍忍吧。   出租车在市里跑了将近半个小时,在车上一直没停的观看着C市景色的小徐 ,都有些累的感觉……“不对啊,大中午的,怎么这么累啊,啊,我实在受不了 了”小徐心里这样想着,但却忍不睡意的袭来,在车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 久……   “到了!”司机的一声音把他惊醒,到了一家很普通的酒店——安西大饭店 。只好走出车来,啊,头好痛,赶快找个房间睡了吧。他付了车钱,和酒店门口 的服务生一起把包提了进去,办好了手续,进了房间,他一下子倒在床上就呼呼 的睡着了。   ……   好饿,徐萌飞有这种感觉,于是他又醒了,那时天色已黑。在他看来时间过 得并不快,因为在回到学校前,将有漫长的一个星期,这么无聊,怎么过呀,他 想着想着,先洗脸吧,等会找点吃的。   洗完了脸,把电视打开,唉,全是没意思的,什么新闻啦,广告啦,突然, 一种“呜呜……”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天!他条件反射的看看旁边有没有人, 然后在两眼死死的盯在电视上,其实那不过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电视剧,平时 根本不能吸起他的注意,只是这时的画面有所不同,两个汉子抬着一个竹笼,一 位穿着晚清汉服的小姐,被全身五花大绑,嘴里被塞着一块手帕,在竹笼中无助 的挣扎着。   “哈哈,这才是我最感兴趣的,”他心里这样想着,“这位小姐不用说,肯 定跟哪个不知名的穷小子私奔,然后又被抓回来被家法处置吧。”他正准备细细 的品味那女演员被缚后的优美体形,以及嘴里发出的“呜呜”声给他带来的快感 。谁知道画面突然一切,“人旺,财旺,运道旺…………旺旺仙贝……”电视里 接着又传出这样的声音。   倒——徐萌飞心里只有这样的感觉,“有没搞错,旺你个头啊,我的性欲不 旺,靠!”他真把电视台的人骂死。不过一想这也没办法,他从小学开始就喜欢 看这种KB镜头了,但每次都是一闪而过,感觉十分不爽,而且又被别人发觉这种 嗜好,只好躲躲闪闪的。“唉,现在上大学了,出了门,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一点 ,我要求不多,爽一回就行了嘛。”他懊恼的想。   看不到KB镜头,只好先去吃点东西,这次带了几大包也不是白带,吃的就有 不少,而且是外面买不到的。先拿自已老妈泡的臭豆腐填填肚子再说。   他走进房间的客厅,这里黑黑的还没开灯,几大包行李都散落在地上,差点 绊了他一跤。“在哪里呢”他在黑暗中翻了翻,突然他觉得他的行李有点不对头 ,“我明明只带了三个包,现在怎么有四个啊。   对比了几个包,他发现有一个牛仔布包不是他的,那个包很大,并且……我 的天呀,徐萌飞差点惊叫起来,那个包竟然在动,确切的说应该是蠕动。他站在 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几分钟后,包的蠕动强度似乎小了些,他悄悄的走过去 ,手有颤抖的去拉那个包的拉链,“妈妈呀,千万别蹦出几只异形来。”   “嚯——”从包里猛然立起一个黑影,梆的一声,撞到徐萌飞的下巴上,太 重了,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就晕过去了……… (2)   C市公安局会议厅里,烟雾缭绕的烟似乎更浓了。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的,我们公安部门的截获的情报还很少…………”这位 叫林悦的女警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把自已的金丝眼睛往鼻梁上挪了挪。   “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却非常大,你们都知道,有5名卧底的同志牺牲了,还 有两名同志还是生死未卜,我们都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内部肯定有问题!” 章华激动的打断了林悦的话。很多人听了,都黯然低下头去。   “为了对死去的同志负责,从明天起,公安部门将开始内部清理。你们是各 部们的一把手,都看着办吧。”他仰制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平静的说到。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他看了看,随口说到:“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 那么散会吧。”   按照惯例,章华每场会议都是最后才走的,而其它人已经开始起座,纷纷离 去。只有林悦还站在那里。“章局长……”林悦看看会议室里的其它人都走了, 便想提醒他,“还有一件事你没有通知啊。”   “我明白,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先不要通知其它的部门好,”章华拿起桌面上 那份文件,指着它对林悦说,“如果国安局插手,我们公安的行动就会受到牵制 ,而且还会有不可估计的后果。我考虑再三,它是我们最后的王牌。林悦,你是 我所信任的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亲自去办好了。”他把文件递给林悦,脸上是 信任的微笑。   “局长……我只是刚刚来啊,你这么说,”林悦脸上渐渐泛起红晕,“我怕 事情不会象我想的那么简单,万一我做不好,耽误大局怎么办?”   “呵,平时你可不是这么谦虚啊,你已经来了半年了,不算短,再说你是刑 侦学的研究生,论知识你比我强多了,只不过是经验不足,凡事都要有个开头嘛 ,林悦同志,这就祝你开个好头。哈哈”章华笑着,伸出右手来。   “这……”林悦略微考虑了一下,觉得没有拒绝的余地,对于她来说,这也 许是一次好机会,当然也是一次风险极大的机会。她也伸出手来,和章华的手握 在了一起,“好吧,我接受局长给我的任务,不过,要是我办得不好,局长可不 要责我太严了,要不我现在就会有很大的压力哟,呵呵。”   林悦甜甜的一笑,章华一下看呆了,当林悦想收手时,发现章局长的手很紧 ,她不好意思缩了又缩,尴尬一下就表现在脸上,章华发现了,赶紧松了手,“ 哦,对不起,我刚才在想问题……”   “没有其它的事,那我先走了,章局长,再见。”林悦推开会议室的门,笑 着对章华看了一眼,接着一阵小跑出去,她的高跟鞋的声音,慢漫消失在公安局 办公楼的走廊之中。   章华则拉着门,看着林悦的背景一点点离开,直到她消走在楼梯间,他脸上 一阵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慢慢浮现在他嘴角……   安西大饭店,一个普通的酒店,就如这一天也是一个平凡的一天而已,一切 都和往常一样运转着,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而对于徐萌飞来说,他的生活, 想平凡,都是不可能的了……   ……   “哎哟,老妈——别推了,让我再睡会吧,这阳光……太刺眼了,这哪儿呀 ?”徐萌飞只觉得自已脑子晕晕的,总想睡懒觉,可是一睡老妈就来推,唉,真 受不了,上大学了还是改不了,得,我起来吧,可不想被老妈推着跟根擀面杖似 的。可一想,不对啊,我不是在酒店里嘛,还有我这下巴,啊呀,他这一想,不 由一惊,推我的人是谁。于是强打精神,睁眼一看,呵——   只见他的胸前靠着一“黑布口袋”,口袋的全部的外面全部用黑色的细麻绳 紧紧缠缚,把黑布全都严严实实勒在口袋里面的人的身体上,以至于从外面就可 以看出,哪里是腰,哪里是颈,哪是小腿和大腿。这些地方编缠得是又密又紧, 分明可以看出被缚的是一个女人。而黑口袋的旁边有一段绳子没有被绑上,这些 绳纵穿小腿,大腿根,腰,背,颈。徐萌飞曾读过不少KB的书籍,在他看来,是 捆绑他的人最后的质量没有过关。   这些绳子又用来团缚的,就是把人的大小腿和上身绑成一团,让被缚者不能 伸直躯体而站立的缚术。而这名被缚者显然挣脱了团缚的绳,昨晚小徐的下巴被 重重一击,就是因为她突然站立起来用头顶的。刚才也是因为她的挣扎时推醒了 小徐。现在她,仍然在挣扎,似乎有些累了,不能发出声音,不能看见仍何东西 ,身体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绑着。在这么严实的捆绑下,她是不可能挣脱的。   小徐简直看入迷了,他抓起那段绳子,还想把那女人重新团缚起来,但理智 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虽然那女人无力的挣扎让他看得很过瘾,但他还是明白, 在别人没有许可的情况绑他,就是绑架行为。他是大学生,不可以为这事毁了前 途。“也许我救了她,她感谢我时候,也许可以再提出来。”他这样想着,于是 动手解布袋外面的绳。   这绳绑得可真紧,密密麻麻,专找人的软着下手,而且处处都是打得是死结 。什么人这么狠心啊,小徐想,这样用手解开都很难,被缚的人自已就更不用说 了,何况还是里面被缚好了再被这样缚一层,没人帮她恐怕是一辈子都挣不开。   那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帮她,小徐在帮她的时候,她竟然能很按小徐的 意思很好的滚动身体。但她不知道小徐现在激动的感觉,抚摸被紧缚的女孩,只 有在梦中才能享受到啊,现在居然能实现了,嘿嘿。小徐解着绳,不知不觉口水 就流出来了。象什么话,我可是堂堂大学生啊,怎么尽想这些事,小徐心里给自 已打警钟。可他解绳的时候,一不小心摸到被绳子紧紧勒起来的女性肌肉(当然 是隔着布袋),心里就忍不住往那里想。   “算了吧,还是直接拿剪刀来剪算了。”他都感到诧异的是,他最可惜的不 是那女孩,而将要被剪断掉的一堆优质麻绳。剪刀拿来了,他再次怀疑起自已了 ,天哪,我这是破坏艺术品啊,噢,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说不定是 位美女,两种思想在他脑子发生了战争。但他最终还是感觉的,他心里最好奇的 ,是那黑布口袋里倒底怎样的一个女人。下了决心,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快刀乱 麻,很快就把布袋外面的麻绳全部除净。而那女人却依然不能动弹,看来在那黑 布口袋里,又是一层精密细致的紧缚,一想到这里,小徐心里是又紧张又兴奋。   他激动的抖着手,把那个女人连同布袋一起抱到了床上,去拉开布袋口,他 想,如果倒出来的是国色天香的紧缚美人,他一定会七窍流血,而另一个结果, 倒出的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全身流着血,长着脓疮,四肢不全,五官不整的HA LF-LIFE WOMAN,恐怕他早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他闭上眼睛,拉住袋子的尾部 ,用力向上一抽……里面的结果,他不敢看。 《囚禁》 KB-LOVER (3)   这是会议当天的下午。C市公安局情报室。   这个房间不大,房间的窗子全都用挂布挡住,从里面看,阳光似乎只是淡淡 的亮光,黑暗中有很多奇异的光点,以不同的频率闪烁着。那是紧张运作地各种 仪器。而另一边,几个穿着白色衣服戴着耳麦的人坐在一排显示屏前,一会交头 接耳的议论什么,一会儿又紧张地注视着屏幕,可以看出他们的工作十分紧张。   ……   “收到工商局市场管理第四科的请求,要求察阅第0121——2231号档案。” 一名女工作人员对话筒说着。   “准许发送!”一个机器调的声音回答。   “收到地税局人事科的请求,要求察阅0183——0018号档案。”这是另一个 女工作人员。   “准许发送!”还是那个机器调的声音。   ……   他们对这种声音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是电脑意识处理机。虽然它几乎在任何 情况下都不会出错,但是由于公安系统的档案一般都有保密性,如果出现了复杂 的情况,电脑如果预先没有处理程序,很容易出现问题。这种情况下就只能靠人 脑来识别。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突然,信号指示器一秒一顿的“嘀嘀”声被“嘀——”一声长响所取代,所 有显示屏上都同时出现一种红色半透明窗口,这是封闭所有操作的的象征。窗口 上写着一行黑色的字:“连接失败,请稍候……”   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因为在这种完全封闭的公安网络系统中是极少出 现断开连接这种事的。正当他们准备议论它的时候,屏幕一闪,所有的红色窗口 都消失了,显示屏上又恢复了刚才他们工作时的样子。   他们又接开始工作。但他们发现屏幕上的字多得几乎要爆炸了……   “收到烟草专买局调查科的请求,要求查阅0182的全部档案。”   “收到市政顾问局法律科的请求,要求查阅0182的全部档安。”   ……   “收到国家安全局特工科的请求,要求查阅0182的全部档案。”   “收到电信局保卫科的请求,要求查阅0182全部档案”   ……   “快!快点关掉处理机,有人把线路截获了!!”正当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 妙的时候,一位年青的男科员突然明白了什么,马上大喊了起来。   这时离处理机最近的一位女科员听了他的话,马上起身,去按两米外的处理 器的电源钮,她的身体几乎呈60度的倾角,右臂尽量前伸,象飞过去一般,她肯 定要摔倒,但她仍然这样做,因为她明这样做的重要性,一些绝密的资料很有可 能就会在这以微秒计算的时间里被泄露出去。   在这时,她一定会觉得她的手太短了。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已的手指已经接触 到按钮,正当她准备按下去的时候,这时她听见处理发出那种机器的声音:“准 许发送!”   按着,处理机的电源灯就灭了。她转过身来,无奈的看着其它人,他们全都 站在那里不动,眼睛看着她……   一阵很轻的铃声,正在一家超市购物的林悦打开自已别在腰上的手机,“喂 ,你好,我是林悦,你是哪位?”   “我是小付啊,你在哪呢。”电话里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女声。   “我在买东西啦,这个周未有工作要做所以打算一些速冻的食品。对了,你 有什么事吗?”   “听说局里有指派特别任务给你是吧,嘿嘿……”   “你怎么知道的?”   “我消息灵通啊,呵呵,不过现在我可是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啊,刚刚局里 同事打电话说刑侦科的成员要马上集合,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局里的主线路遭到 侦听,并且有档案已经泄露了……”   “哦?局里的线路应该是保密的啊,怎么可能会被侦听呢?”林悦心头一紧 ,虽然觉这应该和自已没关系,她还是小心的问她。   “是啊。但是的的确确是遇上了。章局长可生气啦,把我们科长训了一通, 看来这次泄露的档案很重要啊。”   “是什么档案。”   “是0182,我不是写过那篇调查报告给你吗?那只不过是一起很普通的非法 拘禁案罢了,虽然局长说不管是什么档案,都要严格保密,但我还是可以看出来 ,他很重视那份档案。并且据情报科的人说,这次侦听就是直接冲着0182来的”   “嗯……那为什么告诉我呢?”林悦笑着,加快了脚步。   “你的特别任务,我知道哦,我想对你也许有用的。”   “呵呵,谢谢你的消息,下次我请你吃饭吧,地点你来选。”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呵呵。好了,我要赶回局里啦。 88!”   “嗯,88!”   林悦放下手机,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自从章华交给她这个任务后,她就 去领了一份0182的档案全本,而现在却被人盗走了。倒底这一叠叠文件里,隐藏 着什么秘密呢。她想着,快速往家里去的路上,小跑起来。   安西饭店的客户记录本上,还没有登记那间单人间里新增的客人。在酒店里 ,谁也不知道那个客人与其它的人的命运,有着怎样的联系。总之,从外表上来 看,一切都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   “呵——啊——”徐萌飞的眼睛大大的,惊异的欣赏着床上一番奇丽景色, 他感觉自已的嘴已经不受控制,汩汩的口水流了一地。   那女人从口袋里被倒出来以后就一直在挣扎,不停曲伸着两条被紧紧缚在一 起的腿,头、肩膀、腰、臀都在做不规则的扭动,仿佛在寻找一个突破口,她的 脸依然没有露出来,而是被全部的封着,除萌飞明白,如果他不帮忙,凭她自已 是根本无用的。   他跪在席梦思床上,手去试着去触摸侧身倒在床上的女人。她的上身被纯黑 色紧身裘皮大衣贴贴实实的包好,从脖子一直到膝盖,大衣的袖子翻到里面去了 ,后背的突起可以猜得到她的双手是被绑好包在衣服里面的。腰部勒着一根一寸 宽的黑色皮带,皮带扣是银白色金属打造成直径近6CM的心形装饰品,上面塑着 很漂亮的红色彩金雕花,就象嵌在她黑色纤腰上一般,反射着耀眼的光。   大衣领子和末端是黑油发亮的裘皮毛,皮毛收紧的部分别都系着一根姆指粗 的银色光泽的铁链,紧紧地把脖子和膝盖上部的衣服勒了进去,头全部到被没有 一丝缝隙的奶白色羊毛头罩严实地包裹着。然后又被黑色的皮口罩把眼框以下的 部分——鼻、嘴、下巴和脖子上部包住,在脑后面扣紧。最外面是那种帽沿有厚 厚皮毛的黑色呢子风衣帽,把除了面部以外所有部分包起来,帽沿的绳子拉到脖 子上绕了两圈再在脖子上系紧。脖子又包着裘皮围颈,而围颈又被紧紧压在被链 子勒住的裘皮大皮的毛领子里面膝盖及其以下的腿都露在大衣的外面。   两条腿紧贴在一块,然后全都被裹进灰色的连裤袜里面,袜子表面上有一层 象蚕丝一般的柔和光泽。腿看起来被包裹得很有厚度,估计里面穿着五条以上高 弹尼连裤袜或着是很多层丝袜。而被裤袜包在一起的两只小腿则穿进一只漆皮高 跟长统鞋里,这只鞋子就象两只普通的女式高跟长统鞋合在一起,把这女人的两 只脚裸包合着,一根黑皮带在脚裸处死死扣住,鞋底有两个高跟,而前面是一种 很宽的鞋尖。   在徐萌飞的角度来看,这种严实密封的冬装束缚,把那女人的身材完美的表 现出来。只是用眼光是无法读懂的她的美丽,只能用手,只有手指的敏感,才能 理解那种感觉。所以,小徐的手指,把她从头到脚滑了一遍,由于手被紧紧贴身 压制在肩胛骨后,而两腿又被袜裤包成一体,这个女人的全身便成美丽而完整的 曲线。再加上所有约束物——口罩、裘皮大衣、皮带、裤袜、高跟鞋,全部是充 满着黑色光泽的诱惑。他的裤子胯下那个部位,几乎要被撑破了。   “OH!MY GOD!”徐萌飞对这种完美的赞叹已经达到高潮,他情不自禁的又 重新抚摸了一遍,虽然只是在这些衣服的外面,但触及她紧紧贴着裘服呼吸起伏 的胸脯,和被裤袜紧紧裹住却不停挣扎的大腿时,仍叫他浮想连翩,激动不已。   显然,他心里是很想把这一瞬留住的,但过了一会,他发现自的好奇心很快 占了上风,喜新厌旧,不断的追求新的刺激是人的本能,他当然也不例外,而且 他发现所有压制头部的约束都没有呼吸的管道,那女人现在挣扎的强度也越来越 小,让他担她可能等不到自已帮她脱缚就会窒息,所以当他翻看两次后,便又开 始动手去帮那女人解开身上的衣物。   首先从头下手,因为头是最重要的地方,也是最不容易被缚牢的地方。从刚 刚看到情形,很容易分析到解开表层束缚的步骤。徐萌飞先用一根老虎钳把裘皮 大衣领子下的铁链夹断,这链子夹的很紧,而且质地坚硬,不过除萌飞还是用力 把它弄断了。   接着把裘皮大衣腰以上的扣子解开,他看到这个女人里面穿得是乳白色的紧 身高领羊毛衣,别的没什么,就是那隆起的双乳被软软的白色毛衣一包,显得特 别诱人。他定了定神,咽下口水。   下面就把女人脖子上绕着的裘皮围巾解开,又把里面的也缠在脖子上的风衣 帽帽绳解开,这就可以看到毛衣又高紧的领子把羊毛头罩的脖子部分套接住。风 衣帽的帽绳在下巴的位置打了一个很紧的死结,小徐解不开,只好拿剪子剪了, 风衣帽便被脱了下来。   除去了风衣帽,皮口罩在脑后扣住的地方就露了出来,好像是扣上后又用什 么加工了一下,这种扣子平时只要轻轻一拉就开了,但这里不行,上面又没什么 抓着,使不上劲儿。除萌飞拉了几次就觉得手指软了,一时心里火大,两只手伸 进口罩的里面,用蛮力一拉“嘶——崩”皮口罩硬生生地被撕破,象一块破布一 般被扯下来。   剩下来只是羊毛头套了,他把包住套口的毛衣的领往外翻,却发现,原来羊 毛头套和毛衣的颜色和质地是一模一样,毛衣的领子和头套口被一缕缕细线缝在 一起,这样头套就与毛衣形成了一体,有毛衣的领子牵着,不论头怎样转动,头 套都不会被扯下来。徐萌飞只好再去找了把那种专门剪指甲的小剪刀,一针一针 把线挑开剪断再拉出来。   几分钟后头套终于可以掀起来了,徐萌飞高兴地把头套脱下来,以为可以看 得那女人的真面目了,可令他失望的是,里面居然是一层淡粉色头套,而这层头 套是真正连体的,头套的质地是全棉,没有羊毛头套那么有弹性,紧紧的绷住女 人的头部。就是说,它应该是穿在里面的某件内衣的一部分。可到内衣还有个过 程。 既然头部的工作已经进行不下去了,只好从身体开始。   先把系在大腿上的链子去掉,然后就是那根束腰的皮带啦。它是勒得那么紧 ,深深的陷入裘皮大衣里面去了,以到于徐萌飞想翻它过来看看皮带扣的背面都 不行。他用手到扣搭的背面去摸了摸,没发现有什么缝细,整个皮带扣就象完完 整整从炉子里烧出来一般,难道又要剪了,他可舍不得这根漂亮的带子,先想想 法子,万一不行再剪。显然这有点难度,他在思考的过程中,不自觉的拿出一根 自已最爱吃的“白箭”在嘴里嚼了起来,到后面竟然发起呆来,以至于那块口香 糖差点把他噎住。   “啊,呸,呸,什么啊”他条件反身射般地把糖吐了出来,也不知道吐哪了 。等了好过些以后,他又床上找起来,因为口香糖对于这干净的床来说,太脏了 。他四处寻着,突然他发现了口香糖的所在,它竟然不偏不倚的粘在了那个皮带 扣上面。找到就好,他伸手去夹那块口香糖,不可思议的是,那糖竟把皮带扣外 表面的一块给粘了起来。他除去口香糖,他细端详着那一“块”,那也是一个心 形,不过是比较薄的,大概只有心形三分之二弱,而大小只有原皮带扣的一半不 到。心形下面有刻着左右对称的矩形齿的短柄,再去看那被去掉这一块的皮带扣 ,除了有和小心形块一样完全吻合的陷印以外,陷印的中央有一条窄窄的缝,徐 萌飞用手指拿着小形心块,把心形下面的短柄完全插入那条缝中,然后轻轻一拔 ,“叭嗒”,扣两边的皮带应声而脱。这皮带扣原来是用磁性相吸把钥匙和锁完 美的结合在一起,真是巧妙,他心里赞叹着。   裘皮大衣终于脱下来了,徐萌飞感觉这就象解铃人和系铃人的游戏一般,虽 然有时很难寻到答案,但他已经感觉到相当的刺激和兴奋。当然,这还只是第一 关。这个女人的身上,仍有很多没有“解”开的结,等着他去解开…… (4)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气味,成熟一点的男人都应该闻的出来,是 一种高档香水挥发的气体、空气清新剂以及年青女性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气味。房 间里的充溢着深木红色,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四面都是富丽堂皇的家具和装饰 物,墙上几盏淡茶色的雕花玻璃灯,印衬着它们,喻示着房间主人的富有和品位 。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嗯,大概要到这个周末吧,你妈妈很喜欢这里,让她多在这里住几天吧。 ”这是一个有点沙哑的老年男人在电话里的声音。   “那好吧,在那里多休息多玩点,别太累就是了。家里一切都好,你们放心 ,珍姨会把我照顾的很好的。”   “嗯,那我放心啦,悦儿,要不要和妈妈说话,我叫她啊。”电话那边,他 轻轻呼唤着女人的名字,可是这声呼唤被“啪拉啪拉”的声音淹没了。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呢,记得回来的时候打电话,我去机场接你们。 呵呵,我挂了。”接电话的她明白,那种声音是麻将翻滚产生的。虽然很小,但 她仍能听清楚。   啪!不等电话那边的话过来,林悦轻轻就把电话挂断。   “呼!好舒服……再也不看那烦人的文件了……”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边自言自语着。此时的林悦,刚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粉色的浴袍,雪白的肩 膀和双臂露在外面,房间过道里凉凉的风吹着她的皮肤和头发,一种清爽的感觉 不由而生。   走进自已的房间里,她忍不住要照照大衣柜的镜子看看。高高的镜子,使她 能看到自已的全身。她仔细端详着每一个细节,因为是她自已。用手指轻轻地在 脸蛋上按了一下,好有弹性,好嫩,好滑的感觉。她笑起来,然后笑容又刹然停 止,马上来个撅着嘴生气样子。   “呵呵…”好可爱,把她自已都逗笑了。这时眼角出现了一点点皱纹,让她 心里流露出一丝不快。可恶,马上要把它消灭掉。不过笑容停了,那一点东西马 上就消失掉,还是一付无暇的俏脸。   “嗯,等会再来收拾它,来摆个样子……”她想到,两只手,开始做起姿式 来。先是左手叉着腰,而右手自然的垂下,把一只修长的腿从浴袍里露了来。   “还不错…换个POSE看看……”她把身上裹着的浴袍解开,露出自已的白色 纹胸和三角短裤。弓起一只脚,让臀部轻轻的翘起,左手按在上面,胸部挺起来 ,右手则抚着盘扎起来的头发,侧着身体向镜子望去。而在镜子里,她看见了一 个妖媚热辣的身体。   “这是怎么啦……”因为脸上热热的感觉,她心中生起疑问。照镜似乎变得 无趣起来,于是又走到书桌旁的窗口前。轻轻拔开百叶窗,淡淡的一缕月光,泻 在她的肩上,窗外的空中,只有一轮圆月。   “好美的……月亮……”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会忧伤的说出这句话。思绪, 却已回到了记忆中………   天上同样是一轮圆月……   激情澎湃的感觉,迷乱、朦胧……   还有,痛,并快乐着,是哭声,是笑声,她分不清………   青涩的烙印,是她悄悄留下……   ……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她心里想。   “叮…叮…”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你好,我是林悦。”   “嘿嘿…………”手机那边传来一阵男人诡异的笑声。   “你是谁!不说话我可就挂了!”林悦等了几秒钟,对方依然没有说话,她 觉得有点恼火。   “别急呀,呵呵呵……”对方又是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让她有点寒意。   “你倒底是谁?”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不在,噫HIHIHI……”   林悦没说什么就挂了,心里觉得非常害怕。她猜想这个男人倒底有什么意图 ,有可能是故意吓吓她,也有可能这个人真的对她存在不良企图。她猜来猜去, 只是觉得自已的世界,已经越来越不安全。   嗖——   “啊,阳台上有人!”林悦看见窗子外面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心里掠过一丝 惊慌,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是局里发给的一把手枪。她赶紧拿在心里,象拿着 救命稻草一般。   “谁!快出来!”她握着枪,对准了窗子,然后大声朝窗子的方向喊了一句 。   没有任何的动静。两分钟过去了,还是只有外面轻轻的风声,一切都很宁静 ……   “或许是只猫吧…”她这样想着,全身松懈下来,开始怀疑自已可能是因为 那个电话,使人太紧张了,干脆去睡觉,也许明天就会忘掉的。于是她把枪放在 了桌子上。   走到床边,林悦把睡衣和睡裤穿上,这是睡衣睡裤都一种紧身全棉的高弹性 面料制成的,一穿上就会贴住身体的每个部位,据说它能塑身美体,所以在年青 女孩中很流行。   就在这时,突然房间里的灯全灭了。   “嗯?停电了?”林悦觉得很奇怪。   “珍姨——”她喊着家里的一名中年佣人的名字,喊了一遍,没有人回答。   “珍姨——珍姨?在吗?”她又喊一遍。还是没有人问答。   怎么回事,林悦刚刚洗澡的时候她还是在的。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一点声音 、一点灯光都没有,黑黑的,林悦的心里越发觉得害怕,她用手去摸刚才放在桌 子上的手枪。   枪也不见了!林悦觉得心里一惊,穿上睡衣的她,却有一种冷冷的感觉,不 知不觉,再次退到床边。   “唔——唔——”突然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用什么软软的东西紧紧捂住 她的嘴,另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往床上拖,几乎在同时她的两个手腕却被 另两只手抓住,死死的按在床沿上,她的两只脚裸亦被手压在床壁上。   “完了,要被强奸了吗?”   “不要啊,我还这么年青……”   “不要!!!!……”   ……   时间,对于任何一个沉浸在兴奋中的人来说,似乎都没有在乎的必要。已经 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安西大饭店的那间小套房里,依然不紧不慢的进行着一项 “工程”。   其实做这件事,本来不需要这么多时间,只是徐萌飞这个家伙太自私,太没 有自制力,那个女人每被脱去一件衣服,他都要从几个角度观察一次。他也并不 太清楚自已为什么要做得这么夸张,只是知道时间过去太快,这个过程中的每一 点精彩,都要在记忆中留下。   思考只不过是一瞬,他又很快回到了解铃人的身份中。   去了裘皮大衣,那女人的身体还被几件紧身的奶白色高领羊毛毛衣和几条只 有一个筒的黑色丝光双腿裤袜层层交错地包裹着。上身与下身,是黑与白鲜明的 对比。毛衣的袖依然是反折到里面去,就象她的手跟本就不存在一般。温和的羊 毛服服贴贴的塑着她轻佻的香肩,圆滑的胸脯以及瘦细的蛮腰。着着实实的厚度 ,使它们看起来越发丰满,毛衣紧紧绷住没有一丝褶皱,把她整个上身变流线型 的曲面体,就象维纳斯雕像一般。不,它不仅有维纳斯静止,光洁的美,而且还 有维纳斯没有的,温和与动感的美。再美的维纳斯,也不过的是冰冷的毫无生命 的雕塑,不象她这样,她是热的,有生命的,她会呼吸,还会动,这一切的动, 都象她胸部的起伏一样,证明她灵魂的存在。只不过这灵魂,是被束缚的苦恼的 灵魂。   “好柔软、好温和、好…好爽的感觉……啊……”   那女人突然扭动着头,身体又开始挣扎,并发出轻微的“嗯嗯”的声音,把 徐萌飞从幻想中唤回来。他这才现自已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按在了她挺起的一对乳 房上面,他心里一沉,条件反射般地把手缩回来。   “我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可从来没有耍过流氓啊,啊!!我堕落了,彻底 的堕落了……”徐萌飞心里自责着,看着自已的手,眼睛中几乎要冒出火来把它 们烧掉。他的脸上热热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会反抗吗?不会,她会叫警察吗?很显然这更不可能。她不能叫喊,不能 动弹,也不能看见……   “嘿嘿……”徐萌飞突觉得自已心里突然有很多种邪念在滋生,胆子也大起 来。再把那女人往下看去,腰部以下的部分的毛衣却包在裤袜里面,虽然丝光裤 袜比毛衣更紧,更薄,但毛衣也很紧身,所以那女人的小腹和臀部,依然是平整 的。特别的是臀部,被毛衣和裤袜双重包裹着,显得非常鼓胀,毛衣的白色从裤 袜的黑色中透出来,诱惑着外面的人去把她脱掉。   于是他开始动手了。先去掉她的高跟鞋,看看那女人美腿的全部模样。这鞋 上皮带用的象是一把小锁,就象那种锁抽屉的那种,而且比那种还小一圈,只比 大姆指的指甲大一点,锁身也不是那种方方正正的,倒象是个拉链环,上面是扁 扁的柄,下面是环形中空的。可以想象,用一条链子穿过这只环,就可以很容易 的把脚栓在床上,桌脚,或者把脚吊起来。这样小的锁,对穿着这只鞋的女人, 可能有很大的牵制力,但对于除萌飞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暴力的对象。他找来一 根锯条。滋滋——两下就把那锁锯断。   皮带松开了,漆皮的鞋面上竟然留着一圈勒痕。接着他一只手把女人的脚抱 住,另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鞋根,象拔草一般,好容易才把这只紧紧包住脚裸的 鞋子脱掉。   女人的脚,果然很美,徐萌飞有生以来每一次这样他细端详一个女人的脚, 而且它还是穿着性感的丝光裤袜。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两只脚是一并穿着一只裤 袜,脚的内侧根本看不到。   他又开始除去她的裤袜,用手把那女人腰部的袜口往外翻一圈,然后用两只 手放在女人身体两边,顺着她的曲线把袜裤往下轻轻搓滚,到脚尖,裤袜已经圈 成姆指般粗的环形,中间蒙着的是袜尖。不用说,这感觉也是十分美妙的,裤袜 如丝般的柔滑、皮肤的弹性,臀、大小腿肌肉的流线感,混合在一起,让人不禁 赞叹女人下肢如魔鬼般的魅力。   除去裤袜后,又帮她脱掉身上的毛衣。里面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一层,徐萌飞 就这样又去掉三件毛衣和六件裤袜。   到了很关键的一层了,除萌飞有这样感觉。脱去了那些毛衣和裤袜后,这女 人的身体的身形“瘦”了很多,变得有些骨感起来。现在她上身穿着白色皮制短 上衣,很短,到腰部束着皮带,下面就没有了。前面看起来就象一个大一点的胸 罩,而后面则把绑在背上的手完全兜住。这既可以防止绑手的绳子或者皮带与外 界磨擦,又使反剪在后背的双手形成的突起看起来并不明显,这样最外面穿着着 紧身衣服的话就会有平滑的美感。   而下面,徐萌飞可以看见她两只腿了,穿着那种比较厚的肉色保暖连裤袜, 看样子也有几层。而两只脚的脚掌、脚裸,膝盖上下几个关节都被白毛巾平整包 了一圈,然后用二三寸宽的不锈钢圈勒住,钢圈勒很紧,深深地陷入毛巾里面。 另外所有的钢环在脚内侧都有与圈平面垂直的耳垂状突起,突起的中间都有个直 径约半厘米的洞,两条腿相对应环上的耳垂叠在一起,再用螺丝钉穿过两个耳垂 的洞,另一头旋上则螺帽,把两只耳垂紧紧压在一起。这样除了脚掌能做一点点 内翻,外翻的动作外,脚裸,膝盖都牢牢地固定在一起。不过他们只是贴得很近 ,并不是绑在一起的,这样可以避免双脚在挣扎时膝盖骨之间和脚裸之间互想挤 压的痛感。   “看来,绑她的人温柔得很呢!”徐萌飞这样想。因为从束脚的工具看来, 对方不仅注重捆绑的实用性和美观,而且很在意被缚者的感受,他只是想限制她 的行动,并无意给她造成痛苦。   “既然不想使她痛苦,那么手的绑法就很有难度了。”徐萌飞想,在KB中手 是最重要的一环,如果的手的束缚不严实,其他的地方再好也不可靠,而手的灵 活度又是最高的,没有做过训练的人,根本没办法把一个人的手绑好。而一般的 绑法,偏偏对手的伤害又很深。   “看看吧。”他开始解开那女人上身的皮革短衣。   这看来是很简单的,这件衣服很紧身,没有袖子,肩的两边也没开口,领和 腰的部分,分别一根围着一厘米左右宽度的白色细皮带,扣在女人的脖子根部和 乳房下面,并且紧紧的勒进了高弹尼龙丝内衣里面。把皮带解开,再拉开皮衣后 的钮扣,短上衣就脱下来了,露出了前胸的皮带和被反剪绑在身后的呈W状的双 手。   结果没有令除萌飞失望,女人上身捆绑风格与下身的相同,依然是紧密严实 ,并且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痛感。为了承载更紧的约束,她胸部被穿上了一件很 厚的黑色皮短上衣,上衣的形状象是MM们夏天穿的那种无袖毛衣,袖口只是肩内 侧到腋下一圈,领子却象是项圈,在脖子后面系紧,前面象肚兜一样吊住衣服的 前胸部分。而它的皮革是专门用来保暖用的面料,外面是光滑的漆皮,内壁则是 温和的毛呢。同样,两只手也被穿上了同上衣一样皮革质地的长手套,从指尖套 到肩膀的下侧,套口还有一圈光亮的皮毛。   在皮衣上面,就是皮带和钢圈了。它们用的地方不一样。皮带用在身上,而 钢圈则用在手臂上。   先说那女人的身上。两根两寸宽,质地较硬的皮带紧紧束住她高耸胸脯的上 下侧,脖子上束着另一根细皮带,在前面锁着一条小指粗的链子,从中间吊住乳 上侧的皮带。而这根皮带穿过腋下,在背上用皮带扣扣死,皮带扣上又用两条和 刚才一样粗的链子,吊着两只手的“指尖”(后面再解释)。乳下侧的皮带则从 侧上肋系到背后,它的皮带扣和它上面的皮带扣用卡子并在一块,它外侧有两只 水平的耳垂状突起,钻了孔。不用说,这两只耳垂状突起分别和两只勒在手腕上 的钢环的突起被两对螺丝螺母旋紧。两个并在一起的皮带扣又被一段不松不紧的 链子吊在脖子皮带的后面,勒住乳房的两根皮带在乳沟间又被一根皮带环系住, 使两根皮带夹着乳房。   最后还有根皮带对折在前面吊住乳房下面那根皮带的中段,合成一股拉到胸 锁骨前,用皮带扣扣好,然后分开从左右肩拉向背部,用扣嗒系在背后的那大皮 带扣上。所有皮带都是勒在皮衣上的,很紧,把厚厚的皮衣也勒进去了。(不穿 皮衣准会被勒疼死)。而皮衣上有那种象裤口一样的皮带环,固定着每根皮带在 皮衣上的位置。   再看看手,手被穿着皮长手套。三对和腿上质地一样,但细很多的钢圈,牢 牢将左右上臂中部,肘关节上部和手腕三个地方匝死,当然钢圈下依然是包了一 层毛巾,深深的勒在里面。系在她胸部的那两根皮带在与系住她上臂的两只钢圈 的对应位置,有两对象钥匙扣一样,大小差不多的钢制扁平双环扣,内侧的一环 紧紧套在皮带上,环中间有一柱状突起,插入皮带孔中,使双环扣固定在皮带上 ,不能滑动。   外侧的环则有一只滑槽,手臂上的钢环有与这只滑槽相对应的滑扣,滑扣从 滑槽的一端用力按下去,可以进入滑槽,然后滑到滑槽的底部,转进一只倒滑的 卡子里卡住。不管手臂怎样用力,钢环上的滑扣都不会脱离滑槽。上臂就这样被 微微向后扳住,固定成V形。而前臂只有手腕处有只钢环,前面说了,和背上的 皮带扣用螺丝固定住。手掌是很自然的手心向背,贴在背上。手掌与手指被扁扁 的钢手套完全套住。   这钟钢手套是分成两部分的,从大姆指第一关节以下到手腕,也是是手掌向 里面收缩的部分,用扁平的喇叭状钢圈紧紧套好。而自大姆指以上的五指与手掌 中部和上部,则被套进一只象剑鞘鞘头一样,下宽上尖的钢套里面,两只套子在 手掌中下部用螺丝接合,象是先一体铸好,然后切开一般,严密无缝。   钢手套的顶部,也就是包住手指的部分,铸了一条小指粗三四厘米长的链子 ,吊在那只束乳皮带的大皮带扣上(这就是前面说的“吊住‘指尖’的链子”) ,使手掌无法脱离背部。   “天,这样严实的束缚,怎能逃得脱呢。”除萌飞心里想,眼前的这个女人 ,除了手腕能做一点点扭动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动弹不得。而且,她的到现在 还没有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尽管她总是用力摆动着头部。口部的压制看来也是 非常的严实。   “唉,你真是不幸的女人,不过你遇上了我,还算是幸运的。看我的……” 几分钟后,徐萌飞找了一些工具来。望着地上的扳手,钳子,老虎剪等工具,他 自言自语着。 《囚禁》1.5-1.6 KB-LOVER (5)   一场搏斗正在午夜中进行……   “呜——呜——”林悦惊恐际叫着,想喊救命。可是嘴被紧紧捂住,只能发 出很小的声音。   捂住林悦嘴的手,把她向后拉倒在床上,然后她脖子被卡住,嘴被严实按压 着。   “唔——唔唔——”被压在床上的林悦依然奋力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去推 开捂住她嘴的那只手,然后大喊救命。可是四肢被紧紧地抓牢,动弹不得。   林悦有种感觉,他们每只手都不是那么有力,并不能把她挣扎的力量绝对压 倒。她心里想,现在是三对一,如果是一对一,未必能制服得了她,对方莫非是 ……   她镇定下来,一边用力地挣扎,一边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三个同时偷袭她的 人……她们全部是长头发,身着黑色的紧身体操练功服、没有蒙面,衣着就象夜 行的女鬼一般,还有……一样狰狞的眼睛,一样吸血鬼般的红唇,甚至一样的鼻 子,一样的脸……   “三个长着完全一样的面孔的女人!”她惊呀不已,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林悦就这样被按了一会儿,由于口鼻被捂住,呼吸不顺畅,而对方又是三个 人,很快她就没有力气挣扎了。   “听话点!不然对你没好处!”那个卡住林悦脖子的女人对她狠狠说,拿出 一把匕首,横在林悦的脸上,“这么美的脸蛋,要是不小心划上一道口子,多可 惜呀——”   “呜——嗯嗯——”林悦惊恐地望着那把匕首,用力摇摇头。   那个女人捂住她嘴的手松了,把捂她嘴的布块揉成一团,另一只手抓住她的 下颌骨,使她的嘴张开,把布团紧紧地塞进去,又从身上拿出布条,从嘴的两边 用力勒下去,又紧紧绕了几圈,在脑后打结系紧。   “她们想干吗?”林悦心里想,由于嘴里被塞着布,气吐不出来,而且舌头 被压住,嘴合不上,外面的布条又勒着不让她吐出布团,她只好“呜呜——”的 叫着,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接着,她被翻过身,面朝下,背向上。双手被反 扭到背后,然后被绳索紧紧的绑住手腕。同时另一个人用绳子绑住她的脚的膝盖 和小腿。她们很利索的把林悦手脚绑好后,又把她翻了过来。   林悦面朝着天花板躺在床上,肩膀被两个坐在床上的女人按着。她试着挣扎 了几下,摇动绑在身后双手,两只腿向不同方向用力,绳子绑得很牢,她的挣扎 不仅没有效果,而且还把皮肤弄得很痛。她忍不住时会“嗯嗯——”的喊着,声 音很小。   除了那两个女人外,还有一个女人蹲在林悦的前面。她把一个黑色的布袋倒 过来,从里面倒出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落地时,发一些细粹的叮叮声。林悦不知 道她在做什么,心里很害怕,她知道不管是什么,那东西绝不会对她有利。   很快那女人站起来,一只手拿着什么东西,举到和眼睛一样的高度,然后眼 睛盯在上面,大姆指轻轻的推。   那东西正好处在一束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中,林悦看清了,那是一只细管的 注射针筒,医院里打针用的注射器差不多,玻璃质地的管中,是淡红的液体。针 筒在手指的推压下,射出了一点点。而那女人的眼光,也向林悦冷冷的射来。   林悦想挣扎,但是刺入右上臂的针管使她手臂开始麻木起来,她只好看着那 不知名的液体慢慢注入自已的身体中,和血液一起,渐渐在血管中散开来。   “呜——呜——”林悦在注射完后,发出轻轻喊叫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害怕 而带着哭腔,四肢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她觉得自已好象正陷入泥沼中,黑色泥 水,正浸没她的全身,而她的视线也开始朦胧,一种莫名的疲劳占领了她大脑, 把她有的意识驱逐,消灭掉.....   “这是什么感觉,嗯,啊.....不要这样,我...我不要....”因为脸上还能 感觉到泪水的冰凉,她这样无助的想着。   安西饭店....   现在已经到了饭店里职员下班的时间了,大部分的工作已经停止,除了工员 人员刚刚离开时有一阵喧嚣外,几乎没有什么人进出,这里看来是城市比较偏僻 的一个角落,住店的客人比较少,所以价钱也很适中的,特别是对于除萌飞这样 的学生来说。   当然除萌飞的工作,依然在进行中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辛苦地劳动过了, 虽然使用的那些工具变得费力,但这美差也正合他意的。   “最后一块了。”徐萌飞左手拿着女孩的脚掌处勒着的钢圈,右手拿着老虎 剪。女孩是身躺在床边的,大腿正搭在床沿上,已经解开了束缚,而小腿悬掉着 ,脚踝处的钢圈也去掉了,一圈勒痕留在丝质的裤袜上。脚掌的钢圈在脚背那面 已经被撕开一个口子,缺口两边被弄弯了,可以看到凹凸不平的金属断面。   老虎剪继续顺着脚掌间的缝隙,撕开钢圈的金属,钢圈也有一定的厚度,剪 的时候要用力,所以徐萌飞的手也被剪子的把手弄出红红的印子。   “当,咣咣....”钢圈被剪开的时候,就象被压着的弹簧一般,一下从两面 弹开,落到了地上,晃动了几下。   “看来它硬度还是很强的,唉,这样美的腿,谁这么残酷呢。”徐萌飞用手 在女孩刚刚解放的脚掌上抚摸,如丝的感觉很好,但那勒痕似乎破坏了这种光滑 的美丽,使得他不自觉在那个地方多次的抚弄,想把它抚平一般,他想,这女孩 一定受了很多苦。   徐萌飞弄了一会后,抓着女孩的脚踝,站了起来,推拉着给她的腿做屈伸运 动,他认为这样可能会使女孩麻木的双脚好过些。接着,他又把女孩的脚平放到 床上去,把她上身扶起来,让她坐在床上,背对着徐萌飞。   接着就是去除女孩上身的束缚了。对于除萌飞来说,这可以说是有些痛苦, 他很想把这样美丽的束缚保留下来,但这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现在还不是个魔鬼 。那女孩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有胸脯在上下伏动着,静静地等待徐萌飞来帮她解 脱。   老虎钳先夹断了吊住手掌的链子,这种绑缚最难受的是手,前臂被紧贴反吊 在背上不说,还要把手掌向上牵制,象是被反拧住,手腕会产生撕裂般的痛疼。 链子夹断后,手肘以上的部分垂了下来。然后,徐萌飞又拧下了固定两只手腕的 螺栓,把前臂都放了下来。女孩上身放松多了,很自然的挺起胸来,双肩也松懈 下来。   徐萌飞又去解系在脖子上的皮带,那根皮带也勒得很紧,前面牵着下面束胸 的皮带,后面又有一根长链子挂住后面的皮带扣,如果女孩挣扎,这根皮带承受 胸和背部向下的力量,脖子自然会很难受。不过徐萌飞把它解下来也很简单,它 的扣子是很简单的倒卡,也就是一个金属框加一根金属条,有孔的皮带从金属框 中穿过,金属条则穿过皮带上的孔,卡在金属框上。徐萌飞把皮带收紧一些,拔 出金属条,皮带便松开了。   接下来的便是和脚上的工作做得一样了。剪开勒在两只手上臂的钢圈,用螺 丝刀拧下完全包住手掌的钢鞘上的螺丝,拉出上面的鞘,手腕部分的也被剪开, 手便被完全解放了。徐萌飞又拉住她的两只手,活动了一会,又让手指活动了一 会,才把她手上的长统皮手套去掉,因为她的手戴着皮手套的样子实在很美丽。   下面是轮那两条束胸的皮带了,它不象是那种普通的女人用的皮带,而是那 军队里穿军装才用的皮带,徐萌飞高中军训时就穿过,质地很硬,比普通的要宽 很多。一般呈褐红色,而这两根却是黑色,束在她隆起的胸部上侧和下侧,刚刚 触及到乳房的根部,使得她好象锁骨到腋下以及腰的上部深深的陷下去两圈。这 女孩的身材本来就好,再让皮带这么一束,胸脯变得更高,而腰部变细,真可谓 美不胜收。   背后的部分前面已经介绍过了,两根皮带并蒂接在一个皮带扣上,而徐萌飞 又发现一些不同,似乎更和军用皮带相似。普通皮带扣在夹皮带的地方有个能和 扣表盘一起转的动一排齿,皮带插进去后,把表盘扳平,齿就会咬住皮带,而这 种皮带扣则是离合式,四个皮带头部,每个都穿过一方形金属环,然后反折到皮 带里面去,夹紧在皮带上的固定上臂的扁平双环扣里。这样做正好是利用了滑轮 原理,扁平双环扣所受的力只是皮带所受力的一半,而皮带又是反折在金属环上 的,更难挣脱,皮带反折到里面去,可以增加皮带与背部的摩擦力,而皮带可以 更紧的嵌入到皮肤中。   那个挂住皮带反折的金属环上面是一种弹力变形的卡子,四个卡子对称的插 入到后背用来挂着手掌的大皮带扣上。那个大皮带扣并不是全部实心的,除了四 个咬着卡子的锁以外,基本上是个近似钻石状的金属架,每条和它有接住的链子 、皮带,都与金属框边呈法线式相接,非常稳固而美观。而它的横向剖面的形状 ,两边就象波浪形的,或者更象那种简笔式的海鸥的形状(说象摩托罗拉的标志 ,可能更好懂些吧),中间则有一管状的凹陷,而凹陷的中线上是一只可转动的 轴,两边就象翅膀,紧紧地贴附在女孩的肩胛骨中端。由于它们中间是用轴相联 ,所以又可以随肩胛骨一同变形运动,而那稍稍陷下去的一块则可以防止突起的 轴接触到女孩的脊椎而造成损伤。   “真是令人绝望的精致啊....”徐萌飞想象的出女孩挣扎时是怎样的姿式。 腰部,背部是没有什么约束的,肩胛骨也可以任由她运动,但她的手就是没办法 挣脱,只能紧紧的依附在她的背上。所有挣扎也就化成了肩、背、腰、臀的扭动 ,象蛇一般,而她高挺的胸和纤细的腰,使这种扭动,变幻成了一种令人痴迷的 艺术....“啊....”不知不觉,他再次沉迷在幻想中不能自拔。。   不过想象归想象,他终究还是要解开它的。从外表上看,那四块卡锁都没有 任何钥匙孔和按钮,似乎是一次性的,每块锁的边缘上的焊缝也证明了这点。而 插进去的卡子卡齿是弹性的,一插进锁子里就张开嵌入锁口中,没办法拔出来, 除非把锁毁掉。   这可为难了徐萌飞,不能破坏这把锁,又要把卡子拔同来。如此设计精巧的 东西,必定有它巧妙的解开办法。于是他的眼睛凝视其中的一把,想从那里找出 什么破绽来。看着看着,他想起来以前的书包上的塑料卡扣,不过那种卡扣,卡 齿的部份是暴露在外面,两边还有从锁体上延伸出来塑料片,只要轻轻挤压塑料 片,把两边弹性卡齿挤得比锁口还小,就可以从锁口拔出卡子了。而这个是全封 闭式的,根本接触不到卡齿。   “全封闭....全...封...”徐萌飞默默念叨着,但又突然停止了,因为在锁 两边中上端的位置,他发现了两个细小的孔,只比针孔大一点,且左右对称。他 认定这就是机关所在了,但什么才能伸进去呢,也许要用特殊的工具才行。   于是,徐萌飞又去翻他的包,他想到了钢笔,于是就拿出了笔盒。可钢笔只 是尖细,再往深处就粗了就进不去,圆规呢?只有一边啊,再说圆规那根针质量 也不好,在一边刺了一下,居然变钝了许多。   “嘿嘿....”他发现笔盒里的图钉,取了其中两枚,分别刚好能插入到孔中 。一只手的两个指头用力一挤,另一只手去拉皮带。图钉针尖与卡齿摩擦发出尖 锐的“滋——”的声音,皮带的卡子被拔出来了。再用同样的办法拔出另外一个 卡子,两条皮带和那皮带扣终于取了下来。   除去了垫在皮带下的皮短上衣,终于又使女孩的身体变回平滑的曲线状态, 而她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束缚,上身穿着肉色丝质的紧身衣,象泳装那样包 着她的小腹以及脚上连裤丝袜上端,在她的腹股沟及两边大腿的外侧,有两圈比 丝袜颜色更浅,花样非常精致的半透明钩花丝边,象是脚与身体之间的一条美丽 的分界线。暗色昏黄的灯光中,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在丝丝光滑的包裹下,有 如褶褶闪亮的夜光美人。   女孩胸部以上,还有一只下面象半截无袖短衫一样套着她肩头,上面包裹头 部和颈部的粉色头套。   徐萌飞把女孩的手向上提起来,把肩头部分脱了下来皱皱折折的堆在女孩的 脖子上。他又把她的手放了下来,抱起她放倒在床上。女孩似乎昏迷了,没有什 么反应。停了下来,呼吸了一口气,他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淡黄色的光晕, 边缘斜射着女孩的面部。   “终于可以看到她的脸了。”徐萌飞想,两只手都用抓住那只头套,渐渐的 掀开它.... *********************************** 此文首发并收藏于ca125网站: http://www1.zzz.or.jp/lld/ca125.htm *********************************** (六)   “嗯——嗯唔——唔——”孤独……恐惧……无助……正在无边的黑暗中蔓 延,就象漂浮在空中黑色的海洋,把满天的星星,一点一点的淹没……   孤独的哭声和无助的呜呜声就象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声音,渐渐的消失,还有 一丝丝抵抗的力量,也逐渐的变小。希望的火焰正在灭掉……   林悦挣扎着,身体还能做一丝毫的挪动,但这样的动作已经不是她的意识能 能控制的,片刻的镇静过了以后,接着就是没有办法扭转的一切,她的大脑还能 做一些思考,但越是这样的思考就越是无助,因为她发现自已的身体已经逐渐不 接受意识的命令,血液、肌肉、皮肤、神经几乎全部脱离了大脑的掌握,自已独 立的运转起来。更令她恐惧的是这种感觉正在向她的头部展开冲击,而自已的大 脑,是在做最后的抵抗。   “是因为那种药物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们是倒底是想杀死我, 还是要别的什么?可恶的感觉,谁能来救我,救我啊……”林悦的大脑里,一遍 又一遍地重复地问着这样的问题,但没有什么答案,于是它就成了死循环,让她 痛苦绝望。   她的身体现在开始出现全面的抽搐,就象全身的血管都打了死结,血液停滞 淤积在各个部位,停止输送氧气和养料,让她把有的器官都进入了脱氧状态,于 是各处的神经便向大脑发来严重的警告,导致神经痉挛。这种剧烈的痛苦,使她 的大脑又进入无可运转的状态下,她只想一件事情——这种痛苦何时才能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只是一会,痛感已经减轻了,刚才的那种痛苦,使她几 乎快要晕死过去。满脸的冷汗,也快要干掉,现在的她只是觉得非常非常的累, 疲倦的袭击使她无可回避,如果现在有什么东西能进入她的大脑的话,她也没有 力量抵抗了,只任由眼前一边朦胧……   “一刻钟过了。”那三个女人中的一个,看了看表,说了一句。   “嗯,她的抗抵力还是挺强的,没有出现我们预料的状态,看来第一针的药 力还不够稳定。”那个给林悦注射的女人已经准备好了另一只注射器,又把它举 起来,用力挤了一下,针头射出一束细细的液体,“等我再打一针再带走她,到 了仓库,她身上的药力应该达到了标准了。”   走到林悦的身旁,那女人抓住她的手臂,正要把注射器扎进去的进候,“卟 嗵”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那个女人突然倒在地上,这两个女人顿时诧异起来。她 们想抬动自已的脚,但全身都是软软的,根本无力动弹。这时他们才发现,在她 等待的时候,一种淡蓝色的烟雾已经弥漫在她们身边,只是房内的光线晕暗,她 们都没发觉。   “呵呵呵……”一阵轻轻的低沉的笑声从屋子里另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 一个穿着气派,西装革履男人站在黑暗中,象一个影子一般。他慢步走到屋子里 亮一点的地方,脸上防毒面具露了出来。   “对不起,我来通知你们一声,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现在,你们要去做 新的,更有意义的工作。”男人一边用一种宣判的语调,心平气和的对她们两个 人说着,一边摘下了面具。   “你...是你,竟敢背叛...啊......”拿着注射器的女人,还没说完话,已 经摊软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会是你!”另一个女人,还用手支在膝盖上撑着, 她的一只脚已经跪了下去,看来中毒的状况也不轻。   “我也是听命于人,对不起了。”男人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头 探着,轻轻吻了她的唇。就在他们嘴唇接触的那一刻,女人的身体就一幢倒塌的 大楼一样,侧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倒下的姿式都那么美……”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微微的一笑。他又走到 床前,床上被绑着的林悦,就象一个婴儿,带着一种疲倦的笑容熟睡。   “宝贝儿,我又回到你身边了!”他轻轻的说着,脱上自已的西装,弯下腰 去,直接盖在林悦被布条紧紧束缚的身体上,又把衣服扯了扯,盖好。接着就顺 势坐在林悦的身旁,双手握着她俏然秀气的香肩,注视着她的面容。   “呵,今天你真美,比那时候漂亮多了....”他一边轻轻的自言自语着,一 边用手指轻轻抚摸还依稀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又在勒住她嘴的布条上擦了擦。   …………   两天后。   天气还是一如往常那样的好。早晨阳光很早就射进了病房里,似乎它能明白 住在这里的人,盼望着早点醒来。   “啊....这是哪儿?”林悦觉得阳光有些刺到她的眼睛了,朦朦胧胧地,只 看见周围一片白色。很快她眨眨几下眼睛,视线便清晰了,这里原来是一间采光 很好的单人病房,在春夏交季时早晨那温煦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照进房间, 越发衬托着小小空间里的温馨。   身体里充溢着一种矛盾的感觉,是长时间昏迷导致身体的麻木和全身被释放 而无法舒展的轻松。林悦想起床,但动一动她才知道,好象只是脑子醒了,身体 其它的部分还没恢复过来。前者使得她现在就只想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这片刻 的宁静。   吱——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名身着白衣制服的年轻女护士,捧着一大把礼品 袋包装的鲜花进来。   “这是……”林悦不解的看着那束花。   “醒了啊,感觉还好吧?”护士问。   “嗯,好。就是身上还有点麻麻的感觉……”   “那当然了,你都昏睡了四十多个小时了,身体上有点麻木是很正常的。”   “啊?这么长?”林悦心里还想着在家里发生的事,没想到就过去了两天。 “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她关切的问。   “喏,送这花的人送你来的,一大早啊,他跑到我们值班室来,说叫我们等 你醒了,把这束花送给你。呵呵,看他的样子,可能是有急事……”护士微笑着 把花递给坐在病床上的林悦。   林悦接过花,这束花的确很漂亮,一片淡淡的黄色郁金香,中间零星夹着深 红色蕊的粉色玫瑰。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充盈在空气中,让人更提神了几 分。   “看来这是个有心人…”林悦心里想,脸上露出不经意的微笑。但她还是没 想到会是谁。   “能告诉他的样子吗?”她问护士。   “他啊,高高的,帅帅的,是那种很标致的男生,呵呵……”年轻的护士笑 嘻嘻说,脸上竟有几分颊红。“对了,他把你抱来的时候登记了名字,好象叫… …”   “别好象了,”一位穿着象是普通白领的年轻男人提着一些包包罐罐推门进 来,打断护士的话,“悦悦,还记得我吗?”   林悦定眼望去,这个人的眼神,好熟悉好熟悉………   夜已经深了,城市里的点点灯光,也越来越稀少。安西酒店那幢楼房上,亮 着灯的窗子已经剩下零星的几个。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徐萌飞房间的那个窗口。 此时的徐萌飞,正侧身坐在房间中间的席梦思上,在他身旁,静静躺着身着丝质 紧身衣的女孩,而徐萌飞的手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什么。   “啊,太…太……”他很兴奋,却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感觉。眼前的 女孩,黑色的头发短短,后面只是到了下巴的位置,看上去剪得很齐,估计原来 是披肩长发,后来为了用头套包头,而剪断了。另外头上还有一只半月型的发夹 ,素色的,半隐半现的夹在头发中。看上去很清爽,并无特别之处。不过她面部 却与常人绝对不同,足以让徐萌飞惊讶。   女孩的脸被一块纯白的棉纱布包着,从下巴根部到眼框以下,是一块完整的 纯白棉布包紧一圈,面部看不到缝合线,而在后面棉布用一条很小的白色塑料拉 链自上向下紧紧连接,拉链口到了脖子处,就是最下端,一根棉绳的两端从棉布 的边缘中抽出系紧,打了个死结。前面下巴部分紧束着脖子顶部,顺着棉布抚摸 ,可以感觉到女孩下巴的光滑度很好。上面眼框那部分布的边缘是根据鼻子在脸 上的突起而设计成波浪状,当然浪尖是在鼻梁上的,包的很高,棉布离眉心很近 。包住鼻尖的那部分,象是经过了特殊的熨整,能把她的小鼻子原模原样的包起 来而没压变形(当然是没鼻孔的)。棉布有一定的厚度,但却很紧贴,塑出了这 女孩如桃花瓣般的俏脸,就有如一层新的皮肤一般,完整,无痕,平滑,在淡黄 的灯光照射下,给人一种暖意的美丽。   再看她的两个眼框和额头,则是被一种透明的橡胶膜所覆盖。橡胶膜非常的 光滑,有如玻璃一般质地,透着淡淡的蓝色。沿着头发生长线,一直到耳背,全 被它所贴覆。因为是透明的,徐萌飞可以看见它与皮肤的接触非常的紧密,可以 感觉到橡胶膜与皮肤间使用了某种透明无色的贴合剂一般。压着眼框的两个部分 ,都陷下去了,但不是象原来那样深,因为徐萌飞透过橡胶膜橡胶膜看见下面都 压着一块如薄薄的如花瓣状的东西,颜色很深,似乎不是橡胶质地。这东西正好 把眼睛完全的罩住。他想,如果橡胶膜真的用了什么粘合剂,它一定是用来保护 眼皮,睫毛以及眼睛内部结构不受沾粘伤害的。   橡胶膜与包脸的棉布间的缝,则是用一条一厘米宽的银色的塑质不干胶布条 封住,布条是沿着缝走,象是女孩脸上一条左条对称,分割出眼睛与脸的线,胶 布条中间是绷紧的,而两边有些微微的褶,形状就象是巧克力包装上的那种银纸 。银色的胶带紧紧贴在棉布上,给人一种密闭的温暖的感觉。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但徐萌飞始终没有动,他舍不得破坏女孩脸上这样完 美的“装饰品”。他只记得以前,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在上学的路上遇到一位戴 着白色口罩的女生,他激动不已,平时几乎不注意女生的他竟跟着盯着人家看了 好久好久,以致于那位女生羞答答的以为他要向自已告白。不过等那位女生把口 罩揭下来后……“唉,真惨,自已竟然吓得跑掉,虽说我的胆子小,但那女孩也 太…太多青春痘了吧。”他不愿再想下去,便自言自语的说着。   从那时到现在,他仍然不明白有这种感觉的原因。只是这一天,他的机会太 好了。“无论我如何的观察她,她都不会有什么异议,至少她不能。真想这样能 看着她就好,看很久很久,而且越看越美……”   虽然有些陶醉,不过心里的异动,使他感到不安,因为这种状态下,对女孩 是很不利的。万一女孩现在是处于窒息状态,出了事,怎么办。他想到这里,却 再也没有欣赏的闲情逸致。   终于下定决心,开始动手。虽然女孩面部的束缚又严密又紧,便对于他这双 自由的手,根本算不上难度。撕开胶条,剪开脖子后的死结,拉开拉链。棉布就 取下来了。   棉布下面,原来是封嘴的整张胶布,非常紧密严实地盘踞在刚才棉布所在地 方,只是上面稍微小一点,因为橡胶膜占去了眼框下面的一块。除此外,还有两 根细细的白色皮带,其中一根皮带从女孩的后脑勺到她的下颌系着,两边从女孩 的耳朵前面经过,在耳朵上部位有个分支的带扣,分出的皮带分别从两边系着女 孩头发中的半月型发夹,发夹很薄,中间有一根皮带与系在后脑的那根皮带相连 。而下面,在嘴唇两边偏下的位置,皮带也分成两条,一条勒着下颌前端,另一 条则勒进嘴唇与下巴之间凹陷处。当然,在被皮带系住前女孩的下巴也先是垫好 一块叠着的小手帕,以减少女孩下巴皮肤的疼感。   皮带勒得很死,使女孩的下颌完全固定住,和上颌紧密的合在一起。既使没 有胶布,女孩的牙齿也不能张开一丝一毫,根本无法吐出塞在口腔的里的东西。 而且这样保持了原来脸形,不会因为口中塞了东西,撑开下颌而使脸变得很长。   女孩的鼻子在这里是没有被胶布封住的。不过徐萌飞从她的鼻腔里发现了两 个一样的东西,这东西就和试电笔中的那种小灯管差不多。不过有几点不同的是 ,这东西向鼻腔以外是平的,塞进鼻腔刚好和鼻孔齐平,微微陷进去一点。另外 它不象灯管那么硬,而是象药用胶囊那样,一点点弹性,估计也是同样的材料做 的。两头都都是呈网状的气孔,中间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些稀稀疏疏的 象棉花一样的填充物。平的那头包着一些细碎棉条,塞鼻子里时塞进去,能把管 边与鼻孔的缝隙全堵死,塞得也比较紧,要用点力才能拔出来。当这个小管子塞 进女孩的鼻子的时候,她的呼吸照常进行,但呼吸的声音几乎小的可以乎略,原 来这是用来消除鼻音用的。   徐萌飞解开束缚着下颌的皮带,又取下了那只半月型的发夹,就去揭那块贴 着整个脸和下巴的胶布,但胶布被按的很平实,又被粘了很长的时间,已经和脸 紧密的粘在一起,非常难揭。他只好寻找几个角,揭开这些粘着面不是很大的地 方,然后再从这些地方开始,一只手拉着胶布,一只手按着刚被剥离胶布的皮肤 ,一点点的揭开粘着面比较大的面部和唇部。   大概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整张胶布才取下来,在他细致的操作下,女孩终 于露出了皎白的面孔,嫩嫩的脸蛋没受到什么较大伤害,而且由于胶布长时间的 封闭和粘性作用,皮肤上一丝灰尘污物都没有,显得特的新鲜嫩白,仿佛刚刚出 世的婴儿般。   他看到这此可爱的脸,心里感到一丝丝的甜蜜,以前从未和女孩如此近的接 触过,更别说亲手为她解开谜一般的面纱了。心里的激动,使他想尽快的看到女 孩全部的面容。   胶布揭开后,女孩的嘴自动张开了。徐萌飞从她两唇间的缝隙看进去,看见 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并不象两排牙齿。而女孩的眼睛却在那淡蓝色的封闭下,显 得十分神秘。徐萌飞稍稍犹豫了一会,觉得还是先帮她解决口中的填塞好,至于 她的眼睛,还是留到下一步,因为他相信,最美丽的,总是最后才出现。
非常好! 極支持! 尤其喜歡絲襪和密不透風的顏面拘束 這裡很少同時喜歡這兩方面的同志!
very excellent structure and the start is just great, how about continue
支持,希望继续!
这文章很久以前就看到过了,一直没有后续部分! 谁有后续啊?????????????????
是啊,继续啊!!!
等好久好久沒續了!務必繼續!強烈支持!
精彩好文,挺不错的,期待新文章。
精采呀!支持一下!
好文,不顶不足以平民愤。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