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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ona690 於 2009-9-16 07:37 PM 編輯

不知過子多長時間,也不知是什麼緣故我醒了過來。除了感覺到冷和全身的酸痛,我的身體仿佛已不受我的控制,綁吊在背後的雙手已經麻木地失去了知覺,想動動手指都已不可能。我感覺到手臂很冰涼,好像血液停止了迴圈。我感到一陣恐慌,意思也逐漸恢復過來,竟意外的發現小白已不在我的眼前。我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顯得有些激動,懷疑自已還沉浸在夢境的幻覺中,但全身的酸痛以及口中還在攪動的陽具是那樣的真實,讓我不得不信。
  我試著翻動了一下身子,感覺自已的身體真的是自由了。我看到小白就在我不遠的地方扒著,鏈子還在它的身上,我想小白一定是在我睡著的時候繞了出來。我不覺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針正指向淩晨3點,但我卻無法估計自已倒底睡了多長時間。
  小白靜靜地看著我,對我的恐懼感好像已沒有先前那般強烈,不管怎麼樣,我必需儘快地擺脫身上的束縛,否則再有一點點的意外,都將使我喪失信心和擺脫困境的意志。此刻,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奴役興趣和奴役給我帶來的快感,甚至對它產生了厭惡。
  打火機就在我臀下,只要將雙手移到打火機的位置我就可以拿到它,然而,麻痹的雙手一點知覺都沒有,這讓我的心裏充滿了煩燥和焦急。我嘗試著扭動著身體,企盼能讓雙手回復一點點知覺。我想雙手的麻痹是因為血液迴圈不暢的緣故,如果我讓自已的身體變熱起來可能會加速血液的迴圈,就算不能讓雙手活動起來,我也只能這樣做,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選擇啊。
  動、動……不停地扭動……我的乳頭是一種難受的痛疼,那感覺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口裏的陽具已顯得有氣無力了,我用牙齒就可以阻止它的轉動,然而我的牙和舌和身體一樣酸痛著,好像使不上勁。
  我心裏祈禱著小白不要給我再添任何的麻煩,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我感覺到手指碰到了火機,然而手指酸軟無力,好像不聽我的使喚,我怎麼也不能使我的手指彎曲。雖然我心裏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沒有用的。我嘗試著使自已心平氣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經過一些時間的努力,最終我還是用大姆指和食指夾住了火機,只是覺得那火機很沉重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從我的手裏滑落一樣。
  站起來也是困難的,但與全身的痛楚相比,顯得容易多了。全身長時間的捆綁,使我的身體變得疆硬,繩索無情地深陷在肉中,每一個動作都令繩子綁著的地方一陣緊勒的痛疼,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氣喘不息。當我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時,我的心裏竟掠過一絲喜悅,但這喜悅是短暫的,我知道這解縛的過程才剛剛開始。拿到火機只是解縛的第一步,就這第一步已讓我痛苦不堪,很難想像還有沒有勇氣繼續下去,可我不得不繼續下去,除非我寧願就這樣被綁著,直到被人發現或是餓死……站起來的感覺好多了,至少逃離了地板的冰涼。我嘗試著移動著步子,覺得雙腿軟軟的,總想不自覺地跪下去。此時的高跟鞋無疑給我的站立和行走帶來了前所沒有的難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著雙腿,小心翼翼地行動,那怕是一點點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讓我倒下去一樣。
  很快鏈子在我和小白之間拉緊起來,而我離那吊著鑰匙的魚線還有近三米的路程。但小白沒有絲毫想要移動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而我更不敢激怒它,更不敢用我的乳頭強行拉扯它。怎麼辦……沒辦法。我只能輕輕地用系在乳頭上的鏈子牽動它……痛!實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質意義上的痛。令我氣惱的是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頭,嘴裏哼哼嘰嘰的不知是什麼意思。如果小白不動,我就等於被綁在了一個樹樁上,沒有任何辦法。
  我想走近小白趕它起來,可我怕它又繞到了什麼地方。我心裏的焦急是無法言喻的,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突然間,我注意到在矮組合傢俱的電視機邊上有一根插在蠟臺裏的半截蠟燭,我的心裏一陣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我知道我有了儘早擺脫小白牽制的辦法。
  然而,要想到那蠟燭邊,我和小白之間的距離依然不夠,不過那要比到魚線的距離近多了,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剛剛能夠到一樣。走到蠟燭那裏則要從小白的身邊經過,為了不激起它的敵意,我慢慢地繞了一個小圈子。小白略顯警惕地看著我,並沒有挪動身體,可能是它對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點點的消失吧。
  當我走到燭臺邊時,不出我所料,我並不能順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強可以碰到它。我準備強行夠到燭臺,心裏安慰自已:這可能是乳房的最後一次痛疼了。
  我開始向後退,痛疼使我的臉變形,如果可能的話我會忍不住痛苦的大叫。小白沒有被我拉動,倒是我的乳房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來……我夠到了燭臺,將它抓在手中。我必需再回到茶几邊上,這樣才有足夠的餘地用火機點燃蠟燭。我擺脫小白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點燃蠟燭,然後用燭火燒斷兩乳之間的魚線,那麼牽著小白的鏈子就會自動從魚線中滑落。
  我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這時,我發現小白離開了原地,它在向廚房走去。
“可惡……”我心裏悲哀地罵了一句。我知道我沒有辦法拒絕小白的“命令”,就像一條狗無法拒絕主人的拉扯一樣。幸好小白走得並不快,它好像在尋找食物,東嗅嗅西嗅嗅的。我也知道廚房的空間並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蠟燭,只要小白在廚房多停留一會兒,我是有機會擺脫它的束縛的。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很順利,小白終於給了我足夠的時間讓我點燃了蠟燭。我面對著蠟火將我雙乳間的魚線迎了上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來,而且很迅速地向客廳沖去……我也聽到了客廳傳來開門的聲音……緊跟著乳房一陣劇痛………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睜開眼睛時,發覺自已躺在地上,臉頰及身體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到地上的。身體再一次顯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體具體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的意識,身體已不再屬於我。我想起了剛才的開門聲,這讓我緊張起來。我想不可能是我的父母,因為我現在還被“好好”的綁著。如果他們見到我這個樣子,除了驚愕外不會不救我。這麼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門,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強盜,只是這個社區的治安一向很好,從沒有盜竊事件發生。但除此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那強盜一定是被小白的狗叫聲嚇跑了,想到這裏我不由打了個冷顫,如果沒有小白………
  如果沒有小白,那強盜偷偷地進了房間,當他看到我這付模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啊!也許他會在我沒有發現他的時候,將我的雙眼蒙起來,接著他會堂兒皇之地在我家裏翻箱倒櫃,找出所有值錢的東西並不慌不忙地裝入自已的口袋,然後……然後他會毫無顧忌地侵犯我……也許強盜並不只是一人,我將被肆意地輪奸和玩弄,直到他們心滿意足為止。如果他們知道這個家裏的實際情形,他們也許會霸佔我幾天……我想他們當然知道我的父母正在外地,不然他們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這治安很好的社區裏偷盜……?
  我的思緒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強盜進門之後的幻像中,天啦,我那久違的性快感情不自禁地凝聚著,乾涸的胯間也變得濕潤起來。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不自覺地錯動著雙腿,跟著全身也扭動起來。此時的我真的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但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接著,我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如果強盜在打開門之後,小白才驚覺的話,那強盜當然會扭頭就跑。這時門大開著,小白的本能會追出去,那麼我會禁受不住乳頭的痛疼被它強行扯到戶外……我不知道小白倒底會去什麼地方,但我不得不跟著……哦!我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我幻像著自已赤裸著身體全身被綁縛著走在街道上,不得不被小白牽著走的情形。我極力地躲避著被人看到的可能,然而天就要亮了,路上晨跑的人也多了起來。我焦急,無助,感到羞恥………終於我被幾個晨跑的人發現了,他們放慢了步子,驚異地看著我。我低著頭,無法遮隱自已的身體,羞恥地被小白牽著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在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什麼,我想向他們求助,但被假陽具塞住口的我只能嗚嗚地發出羞恥悲哀的哭泣聲。我只得勇敢地向他們投去求助的眼神,然而,小白卻無情地繼續拉著我向前走著。天啊!再向前面走就是菜市場和繁華的街道了……天亮了……我悲哀地驚呼著……
  強烈地性快感剝奪了我身體僅存的一絲力氣,就像虛脫了一樣軟軟綿綿地灘在地上,汗水濡濕了我的身體。更遭的是我感到了便意。我總是這樣,每次高潮過後我都有想要上廁所的感覺,但每次的尿液不多,有時忍忍也就過去了。但這一次不同,好像真的要尿了,我感到小腹漲漲的,綁在小腹上的繩子也顯得更加緊了。
  這樣的境地令我十分的難堪,讓我覺得很羞恥,也讓我想到了SM中的放尿行為。但真要像這樣被綁著尿出來,我卻無論如何下不了這個決心。我不願讓自已的身體沾上尿液,這會讓我覺得不潔淨和噁心, 作為一個成年的女孩子更讓我覺得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我從淫欲的性幻想中驚覺,突然想到了被我點燃的那只蠟燭,那可是唯一讓我儘早擺脫束縛的希望啊。我神清質般地向那蠟燭看去,糟糕,那燭火只乘下一絲微弱的光芒。顧不得許多了,我艱難地凝聚著力氣,掙扎著……我知道自已必需站起來,不能放棄這唯一的機會。小白站在一傍哼哼嘰嘰的,它也被這條鎖鏈弄得煩燥和不安起來。
  我知道就算蠟燭完全溶化了,燭液還是可以支持著燒一會兒,只要燈芯不被燭液浸沒。我感到今天的奴役運氣實在太糟了,已讓我痛苦不堪、精彼力竭,這樣的感受在以前的自我奴役中還是第一次。我祈禱著燭火不要熄滅,希望不要在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我站了起來,極輕緩地挪向燭火,生怕自已動作大了而將燭火弄熄。對著那燭火,我將雙乳間的魚線送了過去,連大氣也不敢出。隨著“叮”的一聲輕響,那系著小白鏈子的小環終於落到了地上。我頓覺全身輕鬆了許多,知道自已不再受累于小白了,這樣的情形倒使我並不想急於解脫身上的束縛,因為全身被束縛的快樂又回到了我的心裏。我總是這樣,一旦知道了自已有總夠的能力解脫之後,反而留戀起那份無奈的痛苦和無助的悲慘境地來。然而,我卻再難以忍耐全身的痛疼了,更糟的是已漸強烈的尿意好像在吞蝕著我的靈魂,比之全身的痛楚讓我覺得更加難以忍受。
  失卻了小白的牽連的確輕鬆多了,至少我可以隨心意去家裏的任何一個地方。只是現在卻有著一個無形的枷鎖左右著我,讓我不得不按照自已解縛的過程行動著。當我情急地來到門邊那吊著鑰匙的魚線邊,卻發現竟然忘了拿打火機。我真是有點氣極敗壞,哭笑不得,不知是該怪自已還是該責駡老天爺……。無可奈何的我只得反回到廚房。然而,我竟意外地沒有看到打火機的蹤跡。
  “怎麼會呢………?”
  我的腦海裏對火機放在什麼地方竟一點印像也沒有。回憶起點燃蠟燭的情形,只記得點燃蠟燭後就沒再注意火機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我點燃蠟燭後,火機還是一直抓在手裏,當我暈過去時,那火機一定是隨著我一起跌到了地上,然而潔淨的地板上依然沒有火機的蹤跡。
“一定是掉在了某個角落裏了”我想。
  也許我可以拉斷魚線……,但這樣的想法馬上又被我否定了,那魚線很粗,我曾嘗試過想要拉斷它,直到那魚線險些勒進肉裏我才意識到魚線比我想像的更為結實。我也不可能拉扯魚線將鑰匙帶過那壁燈,因為鑰匙會卡在壁燈的裝飾環裏。看來唯一的辦法還是要找到用來弄斷魚線的工具,我的腦海裏在想著家裏還有什麼可以用來弄斷魚線的同時,我的雙眼依然在不停地搜索著廚房。廚房雖然很寬敞,但角落卻很少。在我自虐的時候是不敢開大燈的,就算是壁燈我也是有選擇的打開,所以室內顯得有些昏暗。經過差不多一夜的拆騰,已經讓我疲憊不堪,雙眼的視力已變得模糊,根本無法清晰地看清地板上的一切。
  我沒想到家裏還有什麼可用來弄斷魚線的工具,這讓我全部的希望都落在了尋找打火機的身上,看來我必需要找到它了。這時,憋尿的感覺已讓我相當我吃力了,也許我該感謝那繩結……。
  我強忍著焦燥和不安,努力地調整雙眼的焦距。當我從門口走到廚房的另一端,再一次嘗到了失望的滋味。我別無選擇地再一次搜尋地面,當我走到廚房門口時,在門口外面一點的地板上看到一個小小的黑暗物,哦--!我終於找到它了。真沒想到它會在那個位置,害我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
  現在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刺激我的膀胱(是不是膀胱啊?),讓我的意志力忍不住就要崩潰。我無法預計自已是否能忍到解縛,但我還是要努力去做,這樣的感覺好像也能讓我時而感到興奮,就像是在挑戰或是感受著某個女英雄正在忍受著酷刑而不願屈服一樣。但我知道自已不是女英雄,更不具備女英雄的英勇氣概,所以在我感覺到興奮的同時,馬上又被痛苦屈服了。
  哎--!在人們早以進入夢鄉的時候,誰會想到還有一個女孩子正在痛苦的掙扎著,誰又會相信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已給自已設計的呢……人多了就會有不同的嗜號,而我怎麼就偏偏喜歡這個……我不知道該為自已悲哀還是慶倖……不管怎樣,必境……必境讓我感受到了樂趣。
  我拿到了抽屜的鑰匙,迫不及待地向樓上走去。在我的身體裏已經沒有空間再去感受束縛的樂趣,強烈的急迫感讓我的思緒變得混亂。在我打開抽屜時,我已經明顯地感到一絲液體從我的大腿處流了出來。我依然強忍著,不能放棄,知道自已一旦放鬆,就再也無法控制……
  抽屜裏除了鑰匙還有剪刀,但我還是要先打開手銬啊。我不知是怎樣將鑰匙從抽屜裏拿出來的,現在想起來好像還是蠻順利的。當我打開右手的手銬時,無暇再顧及另一隻手。情急之下抓起剪刀就剪向綁住大腿的繩子,那繩子是密密匝匝地綁在一起的,只有一隻手能活動的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剪斷繩子,險些還傷到了我的肌膚。接著我又剪斷了系過胯下的繩子,那繩結並沒有從私處掉下來,我沒想到鬆開繩子也會讓我那個地方一陣痛疼。然而私處失卻的壓迫感好像讓我的忍耐沒有了依靠,我再也無力支持,尿道就如無法禁制的缺口……情急之下,我伸手去堵住私處,用手指緊緊地按住那個繩結,慌忙失措地向衛生間跑去。
  我的這個樣子是多麼的羞恥而又滑稽,全身被綁著繩子,口裏塞著陽具,一隻手被吊在背後。一隻手緊緊捂住私處,撒開著雙腿……不知怎麼的,我感到委屈,不知是為自已感到羞恥還是別的什麼,鼻子酸酸的……當我跑進衛生間的刹那間,我的胯下一熱……我擰開了淋浴管,冰涼的水從我的頭頂上直淋而下,和著我的淚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那時的心理錯綜複雜,千滋百味,是興奮?是屈辱……?至今我也沒能弄個明白。
  ………
  那繩結還嵌在私處中間,感到那裏辣辣的痛疼,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撥開私處左右,蹲下,那繩結才掉了出來…………一切都結束了,然而卻讓我久久地回味,那無奈難以忍受的痛苦,那被緊縛無助的掙扎,讓我激動的心情總是不能平靜。
i 不错

很好啊~~推推~~

謝謝你的分享...文中每個環節都描述的好仔細,很棒!!
写得很精彩
還有嗎
好文章,
讀到本文總算才有完全的感覺,感受描述很詳盡,好文章值得推薦! /////
挺真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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