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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朱顏血·紫玫16-20

16 霍狂焰臉色灰暗,無復往日的囂張。幾名火堂幫眾抬著他送到馬車上,楚連雄和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誠惶誠恐跟在後面。旁邊兩名男女身著黑衣,雖然面色肅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幾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個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繃著臉把霍長老的陽具放進車廂,另一隻手卻在小芸圓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差點兒笑了出來,連忙扭臉輕咳一聲掩飾過去。 「玄冰,宮主怎麼說的?」霍狂焰在車裡啞聲問道。 「宮主吩咐,無論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諸堂長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須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幾位護法呢?」 「葉護法仍在宮中,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屬下不知。」 霍狂焰鬆了口氣,只要葉行南在宮裡就有救了。他曾親眼見過葉護法將一個女人四肢砍斷,把腿接到肩上。這等偷天換日的本領,接上自己的陽具只是小事一樁。他有氣無力地揚了揚手,馬車緩緩啟程。烈焰、玄冰等人隨行而出。 風晚華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連雄一眼,當日伏龍澗被襲,多半就是他通風報訊。但此時追蹤霍狂焰要緊,回頭再找他報仇。 風晚華避過白沙派巡邏的弟子,越牆而出。里許寬的池塘一晃而過,待奔到岸邊,她忽然停了下來,一腳踏在翠綠的荷梗上,長劍豎在背後,隨風輕輕搖動。 水面細波粼粼,映出一個仙子凌波般的優美倒影。風晚華伸出細白的手指撩了撩秀髮,玉容恬淡自若,像觀賞風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時,池水微微一動,一個人影直直從水底升起,先是烏亮的頭髮,然後潔白秀美的面孔、曲線玲瓏的身材一一浮現。待膝蓋露出水面,那女子輕輕一縱,落在風晚華對面的荷葉上。晶瑩的水珠帶著流淌的陽光從黑色絲衫上不住滾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也吹起兩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賞的眼神,「流霜劍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風呢。」 風晚華神色不變,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與我譖稱姐妹?」 水柔仙頓時怒氣勃發,她身為星月湖五長老之一,一向心高氣傲,這次見到流霜劍的風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稱讚了一句,卻不料氣質脫俗的風晚華如此盛氣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風晚華正是要激怒這個大敵,不待她手掌揮出,長劍後發先至,流霜般的寒光點點飛出。 水柔仙擋了幾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為擒一個慕容紫玫損兵折將,她本以為另有緣故,一交手才知道風晚華的功力與自己相差無幾。此時被她佔了上風,稍有不慎只怕會飲恨此地。 風晚華靈台清澈,招招搶攻,不給水柔仙一絲機會。片刻間兩人已交了數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氣燥,被她一輪急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連忙腳下一沉沒入水中。風晚華隨即潛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葉突然凌空飛起,遠遠落在一雙纖足旁。慕容紫玫不諳水性,只能攥著劍鞘焦急地在岸邊守候。 不多時,水下傳來一聲悶雷般的巨響,兩道水線箭一般分開。風晚華從水面躍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從池塘另一端上岸,腳下一個踉蹌,跌跌撞撞的朝楚連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殺,卻被師姐一把拉住。風晚華手指微顫,面色蒼白,低聲道:「快走。」 慕容紫玫這才知道師姐也受重傷,連忙托起她拔足飛奔。這邊楚連雄等人追出來,已不見人影。 ************ 慕容龍盯著母親華美的面孔,眼神不住變幻,良久才起身離開。他圍著石廳中央的太極圖走了兩圈,突然低罵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葉行南室內藥香撲鼻,兩人交談半天,葉行南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百花觀音輕咳著緩緩睜開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龍柔聲說著,托起母親的柔頸,將一隻玉碗送到唇邊,「娘,喝口水……」 蕭佛奴搖了搖頭,推開玉碗,一邊咳嗽一邊淒然說:「你讓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團聚了,為什麼要死呢?」 蕭佛奴紅唇顫抖著說道:「你……你做出那種事……我還怎麼活……」她熱淚滂沱地哭道:「你怎麼對得起你爹爹……」 慕容龍陰森森道:「你是說那個連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傢伙嗎?讓我們孤兒寡母流離失所吃盡苦頭——是那老東西對不起我吧。」 蕭佛奴淚眼迷濛地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半晌才淒聲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是你親爹啊……」 「那當然,我又沒不認他——你還是我親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地問道:「娘,孩兒跟爹的雞巴誰的大?」 蕭佛奴喉頭頓時噎住,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興致勃勃地說:「肯定是孩兒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 蕭佛奴俏臉粉白,忽然一頭朝石桌碰去。她實在無法忍受兒子的奚落和調戲,只想一死解脫。額頭重重落下,碰到的卻是一隻熾熱的手掌。 慕容龍喘著氣把母親壓身下,俊臉激動得扭曲起來,蕭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的掙扎只能使兒子更加興奮。 又一次被兒子強暴,百花觀音眼淚流乾了,嗓子哭啞了,心也碎了。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吸吮著母親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說:「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軟……屁股真圓……娘,讓兒子操你的屁眼兒好嗎?」 蕭佛奴喉中發出一陣似哭似歎的悲鳴,身體就被兒子翻轉過來。慕容龍掰開豐滿的肥臀,把頭埋在雪白的臀肉間,舌頭順著優美的股溝來回舔舐,然後吸住淺粉色的肛竇,將舌尖挺入肛內。 蕭佛奴渾身酸軟,在兒子的舔弄下不住顫抖。 慕容龍舔了片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在菊肛上,蕭佛奴嬌軀立刻繃緊,屏住呼吸,心裡狂跳不已。粗大的龜頭緩緩擠入肛洞,佈滿顆粒的棒身刮在菊紋上,有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龍開始還擔心弄傷母親,但母親滑膩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漲——怕什麼!有葉行南在,傷得再狠也能治好!念頭一起,腰間立刻奮力一挺。猙獰的肉棒頓時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親後庭的鮮血染紅了兒子的陽具。 蕭佛奴肛中劇痛,幾乎暈了過去。沒想到慕容龍竟然還把沾血的肉棒遞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說:「娘,我爹給你開苞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百花觀音呆呆看著惡魔般的兒子,柔頸一垂,又不省人事。 ************ 風晚華刺中水柔仙一劍,也被她的反擊震傷了經脈。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調息兩個時辰已壓住了傷勢。這裡是白沙派的地面,兩人不敢久留,順著霍狂焰離開的方向一路朝西北進發。三日後進入大山深處。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師姐,此時額頭不禁滲出細細香汗,看上去倍加嬌艷。在山林中找了處空地歇宿,她便站起來拿起長劍,「大師姐,我去找些吃的。」 風晚華一怔,「不是帶著乾糧嗎?」 慕容紫玫作了個鬼臉,笑靨如花地說:「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風晚華啞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兒找啊?」 慕容紫玫彎腰紮緊小蠻靴,「沒關係,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輕輕跺了跺腳,興高采烈地說:「晚上我們就吃兔子肉!」 風晚華道:「別跑遠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聲,縱身躍入密林。 剛才見的野兔這會兒卻一隻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圍繞了一圈,無奈之下只好向山林邊緣走去。 遠處隱隱響起馬蹄聲,慕容紫玫立刻警覺起來,飛身攀上大樹,從密葉間向外張望。 一個白衣少女乘著白馬沿山路緩緩行來,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頓時心花怒放,從樹上一躍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鶯還是小鸝?」 17 那少女被從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來,期期艾艾說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鶯。」 當日白氏姐妹仗義相救、贈衣贈馬的俠舉,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懷。此時在荒山中碰到白玉鶯,紫玫不由笑逐顏開,拉著她一同去見大師姐。風晚華早已聽紫玫說過白氏姐妹,很感激她們的援手之德,連忙含笑致意。 白玉鶯見到這位名震江湖的俠女,不禁有些緊張。她與妹妹玉鸝回家沒住上幾天,活潑好動的白玉鶯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讓妹妹先伺候雙親,自己到南方遊歷一番,沒想到在大山裡迷了路。她在山裡轉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隻野兔。興沖沖拎回宿處。此時天色已晚,紅彤彤的篝火搖曳中,映出三張各具美態的俏臉,三女燒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鶯聽到風晚華擊傷星月湖水堂長老,楚楚動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風晚華苦笑道:「星月湖長老果然厲害,我佔了先機還只是兩敗俱傷。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難以討好。」 白玉鶯著問道:「兩位姐姐準備往哪裡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樹枝慢慢轉動,慕容紫玫道:「師姐,你傷勢未癒,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番。」 風晚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現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難以動手,還是先覓地休養,治好傷勢。 慕容紫玫和白玉鶯都是初入江湖,風晚華用劍鞘在地上劃著,「我們現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離武陵已經不遠。不如我們先到武陵,怎麼樣?」說著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臉上一紅,旋即笑道:「那咱們就去沮渠展揚家擾他幾日。」 沮渠展揚是飄梅峰的常客,與神尼門下盡皆相熟。風晚華笑道:「玫瑰仙子大駕光臨,展揚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鮮卑人的血液,並無尋常兒女的羞態。她與沮渠展揚青梅竹馬,早已芳心暗許。想到展揚哥哥溫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來,半晌才說:「他們遷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麼樣了……」言下頗有幾分惆悵。 風晚華怕她又想起父母,連忙岔開話題。 ************ 蕭佛奴悠悠醒來,只覺肛中似乎塗了藥,又麻又涼,但還有隱隱的痛意。竟然被親生骨肉強行姦淫後庭,百花觀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動,便欲再次尋死——即使死了,也再無面目去見祁哥…… 掙扎片刻,蕭佛奴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緊緊縛住,她喘息著睜開眼,正看到慕容龍惡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蕭佛奴心頭震撼,顫聲道:「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慕容龍在她耳珠上輕吻一下,柔聲道:「娘,孩兒是怕你尋死……」 蕭佛奴叫道:「你難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嗎?」 慕容龍搖了搖頭。 蕭佛奴泣聲道:「求求你了,龍兒,你就讓娘死吧……」她無力的搖著頭,珠淚紛紛而下,淒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憐。 慕容龍歎息道:「孩兒怎麼捨得?」他捏著百花觀音肥嫩的圓乳,揚聲道:「娘的身體又香又甜,屁眼兒緊湊湊、軟綿綿,孩兒還沒有操夠!」 蕭佛奴放聲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龍冷冷看了半晌,叫道:「葉護法!」 葉行南帶著一個包裹走入室內,目光閃閃地盯著百花觀音柔美的軀體。 「動手吧!」 葉行南翻開包裹,取出一柄細長的尖刀,輕巧地在蕭佛奴左腕上劃了一道。 他手下極有分寸,刀口寬不過一指,雖然深可至骨,卻避開了密佈的血脈,只切斷了腕上的筋絡。 不等百花觀音驚叫出聲,葉行南已經又劃開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膚間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紅如瑪瑙。葉行南十指如飛,迅速拿起一個鋼鑷探進肩上的傷口,憑著指尖靈敏的觸覺攝住百花觀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貴婦臂上不斷地揉捏著,使筋腱鬆開。 柔白的玉臂上肌膚隱隱抽動,難言的劇痛席捲而來,蕭佛奴秀眉擰緊,痛苦萬狀。不多時,一根帶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從刀口中緩緩露出,越來越長。葉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夾著數十枚銀針一一插進百花觀音臂上,仔細挑住筋絡慢慢撥動。 蕭佛奴左臂手筋已斷,只能死死握緊右拳,抵抗手筋從臂中一絲絲抽離的痛苦。她痛得兩眼翻白,死死咬住牙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纖美的腳尖在白綾中繃得筆直,片刻間渾身便佈滿細密的汗珠。 慕容龍滿臉興奮,忍不住把手伸到母親下體掏弄起來。陰蒂上一股有如實質的勁氣傳來,蕭佛奴秘處立刻淫水奔湧。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觀音的手臂外觀看來一無異狀,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葉行南將彎曲的細筋放在盤中,立即敷上藥物,裹住傷口,接著切開右臂。 兩條長約尺半的細筋靜靜放在盤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絲絲血跡,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蕭佛奴兩腿間淫水淋漓,肥厚嬌嫩的花瓣在兒子指下顫抖不已,花蕾般的陰蒂高高挑起,色澤赤紅。她被強烈的痛楚和同樣強烈的快感衝擊地魂飛魄散,只能從牙縫裡急促地喘著氣。 葉行南將百花觀音翻轉過來,握住光潤如玉的腳踝,指間寒光一閃,已割開腳腕的肌膚。 薄刃從腳筋下穿過,「崩」的一聲輕響挑斷腳筋。然後再剖開腹股溝,將腿筋兩頭切斷。腿上的筋腱太長,他又在膝彎後平切一刀,細玉般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一個整齊的刀口。 葉行南手指一分,層層鮮紅的肌肉盡數綻開,露出其中的筋絡。他手指如飛,迅速拿起鋼鉤勾住腳筋,向上一提。蕭佛奴曲線優美的小腿應手而起,從臀後柔柔斜翹起來。 葉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觀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鋼鉤緩緩使力,從修長的玉腿中間把腿筋整個抽出。腳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銀針相助。但相應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蕭佛奴秘處敞露,濃白的陰精在慕容龍內力摧發下有如泉湧,不待四肢的筋腱盡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昏迷過去,腿間的錦被上黏乎乎盡是淫液。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發,負傷的風晚華乘馬,慕容紫玫和白玉鶯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時分,三人已走到山腰,遠遠能看到山下的農田。再走里許,耳邊隱隱傳來水聲轟鳴。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巨龍般的瀑布。浩浩蕩蕩的波濤從高近百丈的懸崖上飛流直下,像萬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霧。 時值三月,天氣漸熱,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動,「小鶯,咱們下去洗個澡吧!」 白玉鶯微微一愣,旋即含笑應允。 深山空無人跡,慕容紫玫大膽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寶藍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涼。大師姐,你也下來吧,嘻嘻,這裡好多魚呢。」 風晚華倚在樹旁囑咐道:「你水性不好,這麼涼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鶯羞紅了臉,慢慢脫去外衣,朝四周張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進水裡。 慕容紫玫已走到齊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嬌呼一聲,掬起一捧水灑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臉上充滿了欣喜,看著這道小巧彎虹漸漸消散。此時她臉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嬌美無匹。 紫玫吸了口氣,潛到水底,試圖繞著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機想練習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觀戰。雪白的肌膚映在微藍的潭水中,彷彿一具曲線玲瓏的美人魚。可這條美人魚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頭。看到白玉鶯還穿著褻褲,紫玫惡作劇的游了過去,想把它扯下來。 白玉鶯同是北方人,水性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見狀連忙閃避。一時間空山寒潭中充滿兩名少女的驚呼和嬌笑,柔美的肢體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無邊。 慕容紫玫最擅輕功,眼見相持不下,乾脆運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飄梅峰的絕技,嬌笑聲中拿住了白玉鶯的腳踝。接著紫玫潛到水下扯住褲腳一拽,白玉鶯光潔的雪臀頓時暴露出來。 白玉鶯急急扭動身體,玉腿開合間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卻覺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鶯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風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風晚華連忙躍入潭中,剛剛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臉色一變,抬掌格開白玉鶯襲來的手指。 一千零一夜三三夜。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18 白玉鶯臉色慘白,一邊與風晚華相鬥,一邊朝潭邊游去。風晚華挽著被封了穴道的師妹,在水中也無法施展。她顧不得去想白玉鶯為何突然襲擊自己姐妹,只見招拆招,力保不失。 兩女同時踏在潭岸,白玉鶯自知不敵,扭頭便奔。風晚華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過去。 白玉鶯一言不發,逕直沒入密林。風晚華騰身而起,片刻便搶在白玉鶯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風聲響起,幾條人影同時從樹上撲下,劍、錘、指直奔流霜劍背心。風晚華招式不變,柔肩微閃,突然加速與白玉鶯對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拋跌。風晚華一招傷了白玉鶯,立即借力躍起,立在樹巔。 林中人影閃動,除了剛才出手的三人,還有十餘名黑、紅服色的漢子,正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風晚華圍在中間,靜默片刻後突然同時出手。 這三人武功各異,烈焰的銅錘力道剛猛,清露的彎劍陰柔狠辣,玄冰雖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勁若寒冰,變化萬端。即使是平時風晚華對付這三人的合擊也頗感吃力,況且此刻赤手空拳,傷勢未癒。斗了五十餘招,已經是險象環生。 ************ 「娘,來,喝點粥。」慕容龍柔聲說。 百花觀音四肢癱軟,無力地倚在兒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傷口已然癒合,蕭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莊美艷。她無數次努力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終毫無反應。已經七天了,蕭佛奴仍不敢相信兒子竟然會殘忍地將把自己手筋腳筋完全抽去。 「娘,聽話,張開嘴……」 她喉頭抽動一下,緩緩合上美目。 慕容龍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讓孩兒那樣餵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彷彿月色下淒迷的珠光。 慕容龍俯在母親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將妖異的肉棒捅進嬌美的紅唇。觸手四面支起,撐開百花觀音的牙關。蕭佛奴小嘴圓張,直直躺在榻上。自從兒子第一次強迫她口交來,百花觀音無數次試過想把這根罪惡的陽具咬斷,但她只是個弱質女子,面對妖魔般的慕容龍,滿口細白的銀牙連那些觸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順著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觀音喉中一嗆,咳嗽起來。慕容龍放下瓷碗,肉棒柔柔進出幾下,他小心不壓緊舌根,免得母親嘔吐。 這樣一口一口灌了許久,最後觸手一收,肉棒深深頂入蕭佛奴咽中,將濃精激射入內,慕容龍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還是孩兒的精液好喝?」 百花觀音淒然睜開眼睛,悲聲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慕容龍俊美的面孔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輕輕道:「十六年了,媽,那時候孩兒才五歲,每天作夢都會夢娘抱著我餵著吃飯。」 他小心地擦淨母親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來尿急,才發現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你……你笑著幫我解開衣服,把我抱在懷裡……」 他摟住蕭佛奴香軟的軀體,閉上眼,呢噥般說道:「……我還記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現在一樣;手很軟,很暖和……我躺在娘懷裡撒尿,那麼小……」 百花觀音顫抖著咬住紅唇,淚如雨下。 慕容龍突然雙臂一緊,厲聲道:「可你後來把我扔下,自己跟著別人跑了! 」 百花觀音驚呼道:「不是這樣,我……」 慕容龍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不管怎麼說,我被一個人扔在這裡,被妖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並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沒辦法。但你為什麼要死呢?難道孩兒不疼你嗎?我……」 「叮噹」,銀鈴一聲輕響。慕容龍聽出是神殿守衛有事稟報,匆匆披衣起身,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肯定會好好照料你,就小時候你照顧我一樣。給你餵飯、洗澡、便溺……還能讓你體會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親下體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沒有手腳都無所謂。」 蕭佛奴腦中轟然一響,她這才知道兒子是要把自己當成個嬰兒般的玩物…… 「啟稟宮主。金長老飛鴿傳書,周秦兩國正在潼關交戰,他押著寒月刀林香遠繞道漢川,四月初一返宮。」 慕容龍點點頭,「霍狂焰呢?」 「楚連雄送來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長老與水長老與風晚華和玫瑰仙子接連交手,兩位長老身負重傷。白沙派正在加緊追蹤兩人。」 慕容龍身子一震,流霜劍竟這麼厲害?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名星月湖幫眾圍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寶藍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濕淋淋貼在身上,曲線盡露。四肢的雪肌玉膚還不斷淌下水珠,果真是嬌艷欲滴。 風晚華沉心靜氣,雙掌綿綿密密守住要害。堪堪鬥了百余招,真氣運轉已略有不暢。她雙目如冰,一掌擊倒烈焰,同時也被玄冰點中一指,左臂頓時陰冷刺骨,抬不起來。 再鬥十餘招,傷勢再無法壓抑,不由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風晚華自知難以倖免,最後運起畢生功力與玄冰硬拚了一掌。這一掌只及她平時七成力道,但已將玄冰震得口吐鮮血。清露藉機欺身搶上,點了她的穴道。 一場劇鬥,星月湖兩名香主身負重傷,但終於擒到了風晚華和慕容紫玫,飄梅峰四大弟子已盡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屬下扶起療傷,白玉鶯還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氣,星星點點的血跡隨著她的呼吸飛濺出來,沾在那張可愛的圓臉上。 「裝什麼死?還不快爬起來!」清露一聲厲喝,白玉鶯連忙掙扎著撐起身子。 「霍長老給你的東西呢?」清露淡淡說。 白玉鶯垂下臻首,當著周圍十餘名男子的面褪下濕漉漉的褻褲,然後敞開雙腿。 慕容紫玫這時才看清,剛才她腿間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個木塞——她竟是帶著這個木塞在山中跋涉終日。 「去抱著那棵樹。」清露說完便不再理會,逕直走到風晚華身邊微笑著伸出兩手,抓住衣領向兩邊慢慢拉開。 青衣漸漸分開,露出潔白的胸脯。兩抹渾圓的乳肉間夾著一道深深的乳溝,散發著處子的幽香。 白玉鶯乖乖抱著一棵大樹,俯身弓腰,兩腿微分,高高翹起雪臀,任星月湖群眾輪番姦淫。看著她酥乳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碰撞,慕容紫玫終於明白過來。 白玉鶯與妹妹根本未曾到家。與紫玫分手後,這對毫無江湖經驗的姐妹花當日下午被霍狂焰親自帶隊追上。霍狂焰見白氏姐妹難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愛,捨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兩女帶在身邊盡日淫辱。 慕容龍急於生擒蕭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倉促出手,計劃不周,結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飄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開甲也不敢輕易入山。消息傳來,慕容龍便命五行諸堂回宮商議。 其時屠懷沉傷重不起;沐聲傳已返星月湖;金堂諸人帶著林香遠正在途中,只有水、火兩堂在湘西一帶,接到楚連雄的情報,霍狂焰立功心切,搶先趕到白沙塘。沒想到一招就傷在風晚華劍下。 五長老除沐聲傳外盡數受傷,又搭上數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謂是損兵折將。 水、火兩堂料想風晚華和慕容紫玫必然會沿途追蹤,便扣住妹妹白玉鸝,讓玉鶯詐作偶遇,一路留下標記。就在紫玫在潭邊戲耍時,兩堂已精英盡出,潛伏在側。 清露滿臉微笑的把手伸進風晚華懷中。青衣間白光閃動,露出兩隻飽滿堅挺的玉乳。風晚華雙目微閉,恍若未覺。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劍好大的名聲,原來也不過爾爾。倒是這對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時,風晚華已經名動江湖。從入門那天起,她就把這個風采照人,技藝超群的大師姐視為偶像。可現在大師姐卻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擺弄玩偶般用彎劍挑開風晚華的裙褲,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腳冰涼。一陣寒意襲來,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體,不禁芳心揪緊。 旁邊突然傳來一聲痛叫。受了內傷的白玉鶯已經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圓臀,把烏黑的肉棒捅進窄小的肛洞。白玉鶯嘴角溢血,圓臉上掛滿淚珠。 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來,紫玫心臟一陣急跳。雖然身為胡人,但她從小住在飄梅峰,對貞潔的珍視一如幾位師姐。假如像白玉鶯那樣任人凌辱,她寧肯自盡。 驀地,一個東西落在身上。卻是自己的紅衫。 19 那個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軟綿綿的身體,幫她套上衣服。儘管宮主曾有嚴令,但那人還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膚上悄悄捏了幾把。纖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裡揉捏,慕容紫玫又是噁心又是惱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連忙放手,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走到白玉鶯身邊,把早已勃起的陽具捅進她的小嘴裡。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大發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裡頓時安安了許多。 風晚華此時卻是身無寸縷。清露用劍脊在她赤裸的肉體上來回拖動,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陰阜佈滿烏亮的毛髮,微鼓鼓起,正中兩片窄窄的紅肉緊緊合攏,沒有一點縫隙。清露把彎曲的長劍平放在風晚華兩腿間,劍尖撥開花瓣,緩緩向內探入。 風晚華仍是雙目微閉,無動於衷的模樣。清露心頭火起,手中一緊,便欲刺入流霜劍處子體內。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與風晚華硬拚一掌,受傷不輕,調息多時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劇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開聲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聲收起彎劍。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幾名幫眾過來攙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氣,玄冰緩緩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劍,大伙功勞不小。先趕上霍長老,一道回宮。」 眾人齊聲應喏。 星月湖幫眾在林裡追蹤了三天,此時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宮主禁臠,風晚華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俠,又是處子之身,要等長老發話,這可苦了白玉鶯。她抱著馬頸,陰阜頂在馬鞍邊緣,兩腿彎曲,敞露的秘處正對著男人的陽具。 那人也不動作,只靠馬匹奔馳時快時慢的隨意抽送。等他發洩完,便拎起白玉鶯凌空扔給附近幫眾。這一路她在馬背上不停穿梭,但沒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時而仰身平躺,時而被男人摟在懷中,時而蹲在鞍上——無論那種姿勢,肉穴中始終抽著陽具。 清露有意折辱風晚華,特意挑了匹馬,去掉馬鞍,將風晚華赤身放在上面,用繩索穿過馬腹將她兩腳捆在一起。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縫中,正壓住花蒂。 柔嫩的秘處頂毛髮聳然的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漸暮,一行人奔到大山邊緣。烈焰和玄冰傷勢難以抑制,臉色發灰,眾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聲,白玉鶯被人從馬上扔下來。她不住咯著血,手腳抽搐。倍受折磨的下體又紅又腫,在腿間鼓成一團。濁白的精液不住湧出,沾在身下嫩綠的青草上。 眾人對她毫不理會,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處。 「嘿,流霜劍真夠騷的,流了這麼多水兒!」一個漢子怪叫著掰開風晚華雙腿,把玉戶舉到眾人面前。 風晚華身體敏感,一路顛簸,使她密閉的花瓣翻捲開來,濕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圍著赤裸的風晚華指指點點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什麼流霜劍?不就是個流水兒的賤人嘛。」 「沒人碰呢,都濕成這樣,讓大爺操幾下,還不爽得尿出來?」 「寒月刀是她師妹吧,也浪著呢。幾十號人操了一整天,她還直哼哼呢…」 十隻手在風晚華身上四處亂摸,渾圓的乳房被捏得不住變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進她滑膩的下體,淺淺搗弄。 慕容紫玫使勁眨了眨眼,把淚水硬壓回去,側臉看向一邊。白玉鶯的目光正朝這邊看來,與她眼睛一觸,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和唇角的鮮血,紫玫的恨意漸漸消散。雖然出賣了自己,但小鶯也很可憐…… 清露分開眾人,拖起風晚華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別怕那些傢伙。風女俠閹了咱們霍長老,沒他老人家發話,誰都不敢動你呢。」說著在風晚華下體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風晚華突然睜開雙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驚,連忙抽身退開,手卻被兩條渾圓的大腿緊緊夾住。接著胸口如受雷擊,一股剛猛的力道震碎護體真氣,直入心脈。 風晚華一掌擊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無倫的拂過紫玫七處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師妹腰間用力甩出。 紫玫渾身一震,鳳凰寶典的真氣立刻流動起來。她在空中回頭望去,正看到師姐口中鮮血狂噴,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軀一旋,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圓弧,合身撲下,掌起肘落,已擊倒兩名星月湖幫眾。她鳳凰寶典已有小成,雖然難與長老級高手對抗,但對付這些幫眾卻是游刃有餘。此時含怒出手,招術更是狠辣異常。纖手一沉擊在一人下陰,那人根本沒想到這個仙子般的小女孩會下此毒手,兩眼一翻,便即畢命。 飄梅峰諸弟子以風晚華武功最高,儼然有宗師風範;林香遠英氣過人,與人對敵凌厲而不狠辣;紀眉嫵性情溫和,牽絲手招術細膩綿密,直如春風,溫婉有余,剛勁不足;而紫玫身上卻流著慕容家族的血液。 這個家族百年來數起數滅,說不盡的榮辱悲歡。但每個姓慕容的不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種奇異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歲被封為大司馬;十二歲國破被擄入敵宮,當做孌童;十餘年後起兵反叛,自立為帝,數年中殺掠無數——慕容紫玫並不知道這些,但這股與生俱來的野性血液卻使她迥異於三位師姐。 坐在風晚華身前的烈焰傷勢未癒,此時見慕容紫玫來勢凶猛,只好出手抵擋。紫玫劈手擰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將他的腕骨擰斷,接著肘尖撞住胸口。烈焰傷上加傷,頓時一命嗚呼。 慕容紫玫踢開烈焰的屍體,正待挽起師姐,卻見眼前寒光閃動,餘下的八名幫眾拾起兵刃圍了過來。紫玫斜身搶入,春蔥般的玉指如蘭花綻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長劍奪去。 「住手!」旁邊傳來一聲厲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彎劍抵在風晚華喉頭,「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慕容紫玫兩手握拳,美目噴火般怒視他。師姐拼著重傷衝開穴道救出自己,卻因此落人敵手,毫無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緊,劍鋒刺入雪白的肌膚,「退到一邊!」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開。 「跪下!」 風晚華喉上滲出一縷鮮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兩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卻沒有動作。 「封不封!」玄冰厲喝著,彎劍又刺入一分。 紫玫惡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傷我師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們碎屍萬段!」 玄冰冷笑一聲,左手探到風晚華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帶著血珠的陰毛扔到一邊,然後拿起劍鞘抵住風晚華下體,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給你師姐開苞了——流霜劍在江湖好大的名氣,被劍鞘開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樁趣事… …」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發誓:定要把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淚,騰身而起,紅衣飄飄宛如鮮花般飛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飛遠,玄冰滿臉的獰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指一鬆,彎劍掉在地上,喘著氣說:「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淚急行數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並非不想在旁伺機相救,但星月湖眾人有了戒備,萬難下手。況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還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勢難相敵,一旦露了影蹤只怕難以脫身。 一輪殘月,滿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曠的原野無邊無際,平平伸向遠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曉時分已是真元漸盡,疲憊不堪。 玫瑰仙子咬緊牙關竭力支撐,但速度卻慢了許多。 身後馬蹄聲響,她凝神聽去,辨出只有兩匹,料想並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來騎漸近,一個人低聲笑道:「奇怪,大清早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兒來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還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兩個身著錦衣的紈褲子弟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傾城艷色都愣住了。 紫玫飛身而起,「呯」的抬腳將一人踢了下去,劃了個優美的弧線落在鞍上。另一人大驚失色,連忙勒馬閃避,卻被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擰住衣襟,沒等他醒過神來,便騰雲駕霧般飛到水田裡,濺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夾馬腹,牽著那匹空馬縱馬急馳。 其時南北連年交戰,淮河以南馬匹奇缺,能乘馬出行,這兩個也非尋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這等強徒,兩人直如做夢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時。慕容紫玫進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龍澗,數年前才遷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雖非富饒,但遠離中原,連年的征戰並未影響到這裡的平靜。 青石舖就的街道寬不過兩丈,與洛陽、長安等名城數十丈的大街相形見拙。 幾個老人懶洋洋坐在門前半瞇著眼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著古記,高大的楊樹無風而動,翠綠的樹葉光芒閃動。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緩腳步。清脆的馬蹄聲在午後寧靜的陽光裡悠然響起,她突然感覺到一種久違地安詳。 血腥的亂世中,這裡就像是沉睡中的樂土。也許這正是沮渠伯父脫離武林,隱居此處的緣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驚喜道:「紫玫,你怎麼來了?你一個人嗎?你娘呢? 」 「……我路過這裡,來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見,紫玫長成大姑娘了……你娘呢?還好嗎?」 「……還好……」 ************ 風晚華那一掌已是強弩之末,雖然重創了清露,卻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傷,狼狽追上大隊。 霍狂焰氣色略有好轉,聞說生擒了流霜劍,頓時狂叫道:「把死婊子帶過來!」 眾人把五花大綁的風晚華拖到車內,一名幫眾小聲道:「流霜劍途中衝開穴道,傷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從那人腰間拔出長劍,一劍將風晚華的右臂齊肘砍斷。風晚華渾身一緊,玉臉變得慘白,斷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湧。霍狂焰獰笑著扯出纏在腰間殘肢,在風晚華皎潔的身體上細細塗抹,「死婊子,我看你還怎麼使劍!」 風晚華身上沾滿自己的鮮血,肌膚更顯得晶瑩如玉。她十八歲仗劍行走江湖,八年來斬妖除魔,俠名遠播。如今被人砍斷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著殘肢在風晚華臉上、唇上一陣亂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張嘴,咬一口。」 鮮血從唇間流入喉中,風晚華香舌微顫。 霍狂焰將手臂放在她兩乳間,傷口壓在唇上,然後提起長劍刺入風晚華肩頭,穿過琵琶骨,釘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風晚華立刻真氣渙散。 白玉鶯嚇得面無血色,垂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風晚華渾身浴血,兩肩各插著一柄長劍,胸口放著自己的斷肢,看上去淒慘萬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見白玉鶯,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給你的屄塞呢?」 白玉鶯嬌軀一顫,低聲道:「大爺們要用奴婢的賤屄……塞子……丟了…… 」 霍狂焰濃眉倒豎,咆哮道:「敢丟了?把鸝婊子拉過來,操死她!」 白玉鶯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爺饒命……」 白玉鸝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過來,與姐姐抱頭痛哭。她下身還有未乾的精液,顯然剛被人姦淫過。 星月湖幫眾扯開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鸝按在地上,輪番插進她紅腫的秘處,狠狠操弄。白玉鸝被他們粗暴的動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鶯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為自己過錯而讓妹妹受苦,哭得更是傷心。 失去手臂的風晚華卻沒流一滴眼淚。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劍,可他的寶貝雞巴還在車內的小布包裡。眼見風晚華還是處子之軀,想來想去,還是等回宮請葉護法出手救治,然後再親自給她開苞——到時非把這個賤人操得死去活來! 霍狂焰這時才想起正事,問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車內養傷,當時在場的一個幫眾答道:「流霜劍衝開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媽的,一群廢物!逃哪兒了?」 那幫眾比劃了一下,「朝那邊去了——兩位香主傷得太重,屬下無法去追,請長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鶯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說去武陵找一個叫沮渠展揚的人……長老,求你饒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閃,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鶯鬆了口氣,連忙俯身掰開雪臀。 ************ 沮渠展揚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聲:「展揚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來,拉起女兒明蘭,「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做飯。」 明蘭只有十四歲,偷偷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去了。 廳中頓時靜默下來,沮渠展揚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聲道:「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慕容紫玫心頭一酸,淚珠滾滾而下。 沮渠展揚急切地說:「別哭。紫玫,怎麼了?」 沮渠展揚身長玉立,身上有種陽光般明媚的男子氣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淚,「沒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揚腦中一暈,怔在當場。雖然兩人青梅竹馬,相識多年,但這個蠻橫可愛的小丫頭還是頭一次說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話,心裡頓時樂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氣,抬頭微微一笑,「展揚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一笑直如奇花初綻,艷光四射,沮渠展揚眼中一亮,連忙點頭,「後面有個花園……」 時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園內蔥蘢滿目,繁花似錦。紫荊已經略有凋零,但滿架薔薇開得正旺,階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藥、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氣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氣。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半晌才說:「這裡真美……」 十六歲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膚花貌,顧盼生姿。那種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揚心神俱醉,柔聲道:「在這裡多住幾日,我帶你去武陵源看看。 」 慕容紫玫搖了搖頭,「我明天就走。」 「這麼急?」沮渠展揚略覺失望,旋即道:「我跟父親說一聲,明天送你去飄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腸百結,她打定主意隱瞞家中的慘變,不打擾這裡寧靜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揚並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訴他呢? 一陣柔風吹來,花叢中兩人衣袂飛揚,宛如一對畫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輕輕接在手心,輕聲道:「你願不願意在飄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揚一愕,「這麼久?……明蘭還小,明年我去飄梅峰陪你半年好嗎? 」 紫玫幽幽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沮渠展揚誠心實意地說:「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離開一年,我實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顏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揚哥哥,終南山離這裡有多遠?」 「你要去終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間的小弓弩,柔聲道:「不是。聽說終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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