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朱顏血的第二滴紅淚 夜蓮

朱顏血之夜蓮 牆上的鍾快要到五點,我把最後一份工作做完,整理雜物,預備要打卡下班, 趕著回家做飯。輕輕撫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歡喜的微笑。纔兩個月而已,但這個 孩子卻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悅,特別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個兒子,自 己的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當高齡產婦了。想到丈夫,我打從 心底覺得幸福。夫妻結褵已經十五年,仍然恩恩愛愛一如新婚,從來沒有半分倦 怠,周遭的親友提起來,總是羡慕有加。與丈夫是在大學團康活動認識的,我的 追求者很多,但卻唯獨喜歡上這個傻裡傻氣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錢,而 是他樂於助人的心。夫家纍世行善,造橋鋪路,樂善好施,公公在世時懸壺濟業, 活人無數,老公也是這樣的個性,繼承自公公的大筆家業,倒有不少是給他捐款 捐掉的。家產多少,並不重要,要緊的是全家平安康樂,那就萬事足夠。夫家三 代單傳,我現在雖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點人氣,盼望我肚裡這 孩子好久了。 五點的鈴聲響起,我與同事談笑起身,預備下班。忽然,經理室的大門打開, 包括總經理在內,幾個重要的公司幹部一起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 高壯的大胖子,留著大光頭,穿著僧衣,年紀已經過中年而呈現老態,但卻滿面 紅光,笑瞇瞇的模樣,看上去活像圖畫中的彌勒佛。總經理很尊敬地稱他「彌勒 法師」,聽同事說,他是位很有名氣的大師,在美國信徒很多,我們公司的風水 就是由他設計,董事長信他信得不得了。我們一家不信鬼神,對這種事敬而遠之, 聽同事這樣說,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彌勒大師經過我們時,忽然全身劇震,掉頭到我面前來,在一 片驚訝眼光中,劈頭就問:「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時生?」 我好訝異,與這人素未謀面,他怎麼能一開口就說得這麼準確?彌勒大師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著掐指一算,神色凝重, 搖頭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麼會這個樣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請人看看。依老衲看,尋 常人只怕也幫不到什麼,若女施主願意,老衲可以略盡棉薄……」 我完全沒有理他。這種假好心的訛詐手法,說穿了就是為了錢,我又怎麼會 傻到聽信這騙子的話?見我沒有反應,彌勒大師浮現悲憫的表情,嘆道:「女施 主切勿以為兒戲,若不盡速處理,長則一月,短則七日,家裡必有傷亡。」 這句話讓我非常生氣,出家人講的是修口修德,哪有這樣一開口就咒人不幸 的!也不管周圍人多,我當場就賞他一記耳括子。一聲脆響,彌勒大師的左臉上 出現五指掌印。旁邊的人全都嚇呆了,經理更厲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 的彌勒大師,慈和地止住了眾人。理解到我的憤怒,彌勒法師深嘆了口氣,從懷 裡掏出一張名片、幾張黃色符紙,道: 「貼在施主家門戶,希望能暫保平安……如果你迴心轉意,這張名片隨時可 以找到老衲。」 我當場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攔,這些碎紙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臉上。 晚飯後,女兒美月回房間念書,她去年剛昇國一,雖然成績一向很好,但面對競 爭激烈的陞學窄門,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小桐纏著爸爸教他計算機,國小的功課 壓力還不重,老公也一向疼愛這個兒子,下班後撥出許多時間陪他。左右一時無 事,我先上樓去洗澡,預備就寢。冰涼的冷水澆灑在肌膚上,這是養顏美容的秘 訣,可以促進皮膚緊繃,保持彈性。離少女時代已經很多年了,我卻始終保持良 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飲牛奶,還做兩小時的韻律操,也因此,歲月幾乎沒有留 下痕跡,更看不出來已經當了兩個孩子的媽。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豐滿 得多了。33E的乳房,結實堅挺,飽滿渾圓,更難得地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 在大學時候就是學校裡有名的巨乳,背後一直有女生說我胸大無腦,所以我在課 業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績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頭腦,有許多部份是得自我 的遺傳。大概是親自為兩個孩子哺乳的關係,奶頭顏色很黑,乳暈也特別大。其 實,老公也要負點責任,因為美月、小桐剛出生的時候,他老是愛與孩子搶奶喝。 洗好了澡,我換上睡袍。主臥室裡不會有別人進來,除了老公,兒子又還小,我 洗澡後習慣不穿內衣褲,這樣子會比較自然,對身體也好。我選了一件露背的絲 質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襯托肌膚雪白;胸前蕾絲鏤空,乳溝若隱若現;荷葉 邊的裙擺很短,勉強遮過大腿,只要一彎腰,大半邊粉白臀部立刻暴露無遺. 我 只有在房間裡纔敢穿,因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覺得這套羞人的 裝扮值回票價. 十一點的時候,老公回到房裡來,像往常一樣,我們聊著白天發 生的事。最近有人要買我們家在安坑工廠的那塊地,除了利誘,也少不得威逼, 聽說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殘,老公為了這事煩了好幾天了。其實,現在 經濟不景氣,老公又學不會別人黑心抓錢的手段,我們家工廠一直在虧損,真的 要結束也沒什麼,但就是顧慮到幾十名員工的生計,虧本還是繼續做下去。公公 留下來的資產很多,雖陸續消耗掉大半,但北、中兩部還有幾筆土地,在國外也 還有置產,林林總總的,夠我們家衣食無虞一輩子,既然能多幫助一些人,那麼 賠本一點也沒關係,我們一家都相信,老天總會疼惜好人的。不經意地,我提到 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事,越講越是氣憤。老公直安慰我,說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騙子 的妄言,說著又很關心地要陪我去做產檢. 「產檢我自己會去,不過有機會我倒想去外頭走走。我們也好久沒有一家出 去玩了,現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應說這個週末選一天,我們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週六 要帶美月出去購物,就決定週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議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 的那隻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間未著底褲的羞處,輕輕揉弄起來。 「你想要嗎?」 「當然要,現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輕聲說著。我自然是讓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這麼一身睡覺呢? 這天晚上睡得不怎麼好,屋裡不知道為什麼,氣溫變得好涼,氣象局沒說這幾天 有寒流啊?外頭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樣地吹著狗螺,教 人心裡直發寒。房間外面有奇怪的聲響,好像有人在走動……是美月或小桐吧! 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怎麼上課?隱隱約約,聽見鐵管敲擊的聲音,是我們家的 嗎?側耳傾聽,又什麼都沒聽見,就這麼模模糊糊地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美 月和小桐都說昨晚睡得很熟,沒有聽到怪聲,也沒有起來走動,我看各處房門都 緊緊鎖閉,保全系統也在運作,不可能有小偷進來,大概是自己聽錯,也就沒多 加註意。我弄了咸粥、醬瓜、油條,讓丈夫與兒女吃早飯,自己則是泡上一杯牛 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別香甜,喝了以後,覺得渾身都飄飄然。但老公與 兒女都大搖其頭,感覺不出水味有什麼特別之處。把家庭旅遊的事,告訴孩子們, 美月和小桐都很開心,說會把時間空出來。週六這天,老公把那臺奔馳送進廠保 養,為明天的郊游做準備。我開著自己的小MARCH,帶美月到百貨公司去, 小桐嚷著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發育,她喜歡籃球,又遺傳到我的身材, 沒隔多久就會來向我抱怨:「媽,我的胸罩太緊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貨公司的內衣專櫃,美月選購新的胸罩,我也挑選一些新款式的內衣。 在換衣間試穿的女兒,向我招招手,要我進去幫她。不愧是十四歲的美少女,身 材非常的纖細,皮膚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這年紀的女孩都在發育,可是當美 月解開白襯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還是吃了一驚. 美月的手腳雖然纖細、容 貌又美,但乳房卻好像跟這些不對稱似的豐滿,雖然不至於大得恐怖,不過搭配 上纖細的腰,突出的弧度確實驚人。仔細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帶有玫瑰刺繡的全 單型胸罩,在肩帶的支托下,乳罩緊緊覆蓋在她那極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 姣好的臉蛋又特別小,因此纔更顯出乳房的大。同時,綻放出雪美光澤的肩膀以 及背部,又都是那麼樣的纖細,乳罩的肩帶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線條顯得 玲瓏有致,合身的水藍色短裙,更將她那圓潤的臀型表露無遺. 就在這時,美月 微向前蹲下,輕輕拿起癱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極具份量的雙乳,這麼一 蹲,顯得更加地巨大迷人。雖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卻像穿半罩型胸罩, 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豐乳。尖挺的乳頭散發著粉紅色的光澤,隨著胸部的晃動一 上一下跳動著,雖然下半身還有短裙包裹住豐滿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 溝卻完全的曝露出來。 「媽,胸罩的帶子太緊了,你幫我把後頭的勾子打開好嗎?」 我驚訝地看著女兒,她的胸部發育得比我當年還要好,這個胸罩上寫的尺碼 是31C,但雪白乳肉從過小的胸罩旁擠露出來,都快要把胸罩橕爆了。幫女兒 把胸罩解開,雪嫩的玉乳像炮彈發射一樣彈了出來,高高挺著。美月兩手托著豐 滿的巨乳,委屈地嘟著小嘴,嬌瞋道:「人家不要這麼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嘆口氣,時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卻又怎麼知道掛一對大乳房在胸口, 徒然招惹別人側目,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老大的負擔。美月喜歡打籃球,所 以都是買彈性極佳的運動胸罩、小可愛,樣式也全部都是純樸的少女型。看著美 月在落地鏡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樣,我有著為人母的驕傲。女兒的乳房堅挺、蛇腰 纖細、玉臀渾圓,全然散發著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試好胸罩,在櫃檯結帳時, 專櫃小姐還一直贊嘆,說纔國一而已,胸部就這麼大,實在很難得;又在看了我 的身材後,誇獎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問我,自己胸部以後是不是 也會像媽媽那麼大?我笑罵道:「傻瓜!你是男生,怎麼會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該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雞……」 「美月!」 我很不悅地出聲喝止。雖然是自己弟弟,但一個女孩子開這種玩笑,太不莊 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帶著小桐到別處去逛,讓我能獨個選購內衣。幾 經挑選,我選了一件乳白色的連身絲綢睡袍。高雅大方中,帶著性感,胸前開了 一個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為我的胸部大,只能剛好遮住奶頭以下的半顆 乳球,非常地誘惑媚人;下身是泳裝式的開高叉,整個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 穿一套褲襪,效果一定很理想。對著鏡子,我再次檢視自己的身材,總還是覺得 小腿太粗、屁股太肥,應該多做一些消肉的韻律操。忽然,我驚訝地看著鏡中的 自己,由小腹處慢慢出現一點血漬,迅速擴大,瞬間染紅了雪白的內衣,更不停 地往下流,從襠部狂湧溢出。驚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紅痕,更往下奔 流………流出了鏡子。腳板底濕濕熱熱,我一時間還沒省悟發生了什麼事,直到 鏡中的自己,對我露出邪詭妖異的一笑。 「啊、啊∼∼∼∼∼∼∼」 大聲尖叫,我掉頭就跑出了試衣間,一直到了外頭,仍止不住心中恐懼,沒 命地大叫。專櫃小姐嚇壞了,一群人蜂擁過來,看看我到底發生何事,既怕我有 事,更怕我驚擾到別的客人。美月聽到聲音,帶著小桐跑回來,看我這個樣子, 驚慌得哭了起來,將我用力摟過,連聲說道:「媽、媽,你別怕,我在這裡,我 們都在這裡……」 感受女兒給我的溫暖,恐懼的情緒大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 營繞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為了不想讓家人擔心,我最後用看見 蟑螂這解釋,搪塞過去,美月一直笑我沒有膽子,看到一隻蟑螂也怕成這樣。我 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直接把我在鏡子裡頭看到的東西告訴她嗎?那只會造成 無謂的擔心而已,更何況,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事委實荒謬可笑。我看到的是幻覺 嗎?當然是,因為事後證實,我腳上並沒有沾著鮮血,試衣間裡也全無異狀,這 不是幻覺是什麼?但是,熱血沾上腳板的瞬間,那溫熱的感覺是如此真實,讓我 不由自主地懮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們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 覺的理由,是因為生活壓力,那就趁著這機會,好好鬆弛一下神經吧!出門前泡 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裡用的只是自來水,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好 喝?說出去都沒人肯信。踏青的路線,是走北橫公路,經過翡翠水庫一帶,在那 裡停留吃中飯。現在正值初春,綠草初芽,野花繽放,是親近自然的好時間. 雖 然不像陽明山花季那樣風光鼎盛,但北橫山光水色的秀麗,卻也是別有一番風貌。 老公帶著兒女認識花卉,這點他在大學帶團康時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喜好,特 別找了幾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濃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鍾愛它多過玫瑰、 牡丹。小桐年紀小,只能跟在姊姊後頭,大聲嚷嚷,雖然做不了什麼事,但看他 精神奕奕的樣子,就讓我這母親覺得安心。中午我們在一家土雞城用餐。濱近水 庫,這裡的餐廳都兼賣活魚,炸、燒、炒、烹,一魚數吃,風味各異,確實是台 灣一項絕佳的風味。因為貪看滿山翠綠風景、天光雲影,回去時候已是傍晚,山 區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煙霧朦朧,視線不清,我們打開車燈,小心翼翼地駕 駛。 「孩子們呢?」 「噓……在後頭,好像都睡著了。」 老公朝照後鏡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檔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 輕輕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寬鬆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擺, 露出渾圓的膝蓋,還有穿著黑色褲襪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開車啊!」 我的聲音不大,只是點醒,並沒有拒絕,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著 就把手伸到三角褲裡頭去。褻褲是同樣的黑色絲織品,邊緣鏤空的玫瑰蕾絲,可 以看見在男人手指的撩撥下,黑色草叢羞澀搖擺,而我緊咬住下脣,雪白大腿根 不住顫抖,努力不讓哼聲發出來,驚醒後座的兒女。 「夜蓮,你濕得還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瞋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卻在他碰觸我敏感的蜜蕊時,喉間忍不住發出 尖銳的聲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沒有理睬我的輕哼,老公徑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節,如此地敏感, 只要稍稍一動,我就忍不住發出哼聲扭動屁股。灼熱的感覺,自腿間羞處不住蔓 延往全身,驀地,我肚子劇痛起來,好像被刀割開一樣的痛楚,讓我整個驚醒過 來。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對勁,車窗外頭沒有多大的風,可是飄灑下來的 雨絲,全是斜斜的,像是給十級狂風吹拂。第二件就是我們走的路線。北橫公路 我們常常走,特別是這路段,我記得很清楚,拐彎很多,沒理由到現在還一直直 開. 「老公!」 我驚恐地叫了一聲,抓住他的手臂,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淒厲的輪胎打 滑聲響,跟著事情就發生了。我們的奔馳車沖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滾了下去…… …兩小時後,身在醫院中的我,呆呆凝望著那猶自閃爍紅燈的手術室,耳邊不停 地回響著一句話。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處理………長則一月,短則 七日,你家裡必有傷亡。」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全然讓我措手不及。車子從山坡上滾落十幾尺,就給樹 木擋住,沒有再往下摔去,也沒有爆炸,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後頭的來車,見 到我們出意外,用手機打電話報警,並且幾輛車上的人一起幫忙,把我們一家四 口弄了上去,送醫急救。我是最幸運的,不曉得為什麼,只有手腳輕微擦傷,頭 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傷勢。美月被彈出車外,有點腦震蕩,肋骨斷 了四根,經過急救,已經沒有了大礙,但要住院觀察幾天。小桐就沒有那麼幸運, 滾落時候的撞擊,幾乎折斷了他的脊椎,如果復原情況不好,大概往後都要坐輪 椅。老公最慘,從手術房抬出來以後,到現在都沒有回復意識,整個人全靠維生 系統在支持,醫生說情形很不樂觀,最壞的結果,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一件件噩 耗連接著傳進耳裡,幾乎把我徹底擊倒。半天之前,我們一家還好端端地賞花郊 游,為什麼眨眼功夫就變成這樣的慘狀呢?我在心裡向滿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 宗祈禱,我們是積善之家,從來沒有做任何的壞事,請不要讓這樣可怕的厄運, 降臨在我家人的身上。出事那時的情形,我仍記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為什 麼會開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們後頭幾輛車的駕駛,卻異口同聲地說,明明 就是一個大彎道,我們卻視若無睹,就這樣給它高速沖出去。詭異的情況,我不 能解釋,更無法理解,打從心底覺得恐懼。這時,那日彌勒大師的話,反復在我 腦裡繚繞.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難道這些事和我懷著的這孩子有關嗎?就像 那個人說的,這個孩子有問題……甩了甩頭,我把這荒謬至極的想法拋出腦外。 我是一個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怎麼可以相信這種封建時代的荒唐話,懷疑一個 沒出世的孩子?這樣子哪有資格作一個母親?接下來的兩個月,家裡只能用愁雲 慘淡四字來形容。美月已經回去上課,只是暫時不能做太激烈的動作。小桐清醒 過來,發現自己下半身不能動彈,又哭又鬧,但不久就發了高燒,時昏時醒,醫 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沒可奈何,只有先向學校辦了休學. 老公卻一直沒有清醒 過來。少了他的掌理,本來就在虧損的工廠,更加群龍無首,橕不下去。我把工 廠的運作全權委託給幾個經理,告訴他們,必要時候就把工廠結束掉,雖然很對 不起一些老員工,但我們家現在也沒有心力去顧及工廠了。我自己的工作那邊, 家裡出事的消息,在公司裡迅速傳開了,由於先前彌勒大師的一番話,公司同事 在我背後議論紛紛。原本在這裡工作就只是為了興趣,不差這一份薪水,現在為 了照顧家人,我把工作辭掉,將老公接回家來,請了個特別護士來看顧。安坑的 工廠到底還是橕不下去。由於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錢,手頭上現金一時不夠周轉, 為了能發豐厚的遣散費,我不得不簽字把工廠的地賣了。時間太過倉促,硬生生 被那批黑道份子賺走幾千萬,這些我都顧不得了,只希望,在我們厚待旁人的同 時,老天也能厚待我們一家。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滿歡笑與生氣,曾幾何時, 變得這般死寂冷清。四個人都還在家裡,但卻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 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幫著照顧她的父親和弟弟。纔14歲的女孩,也真是難為 她了。小桐仍是時昏時醒。他的病很怪,醫生也說不出病因,每隔兩三天,就會 莫名高燒,意識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時候,他異常地沈默,自己練習使 用輪椅,看得出來,他不想再讓我們難過,儘管常常從輪椅上摔下來、給輪子夾 傷手,卻仍對我們報以笑容。有幾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與小桐抱著 一起哭,那情景幾乎要讓我心碎。身為一個母親,我是不能在他們之前落淚的, 如果連我這大人都慌了,那麼小小年紀的他們就更加無所適從了。連番打擊,連 家裡的自來水都不再香甜。曾經連續喝過一個禮拜,忽然間斷了,我整個人若有 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來。有時候,更覺得頭痛欲裂,耳裡更常常聽到 一些怪異的聲音,明明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但卻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嘻笑聲,跑 上去一看,卻哪裡有人?美月說,我一定是太累了,勸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過 勞累。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體,精神方面亦然。過去有老公在,他寬厚的 肩膀總是為我承擔一切,現在輪到我要來支橕這個家,時間長了,真的疲憊不堪。 醫生說,老公甦醒的機率,和奇跡差不多,也暗示過,新法案已經通過,如果我 願意,可以簽字停止維生系統的運作,不要多浪費錢. 我是怎麼也不會答應的, 只要還有一線機會,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沒關係. 兒女們也都支持 我的決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邊,牽著老公軟垂無力的手掌,貼放到我的肚子 上,感受他親骨肉的胎動。已經四個月了,小腹的隆起變得明顯,因為肚裡有這 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我與老公說話,雖然沒有響應,但我卻總 覺得他會聽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會再醒過來,用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像從前 那樣把我擁抱。 「晚安,老公。」 在心愛丈夫的面頰上一吻,我抹去臉上的淚痕,到放在這房裡的另一張單人 床上,輾轉入眠。 「阿蓮,醒醒,醒一醒啊!」 睡夢中,好像有人在喚著我的名字,那聲音是這麼樣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 睜開眼睛,卻看到老公站在床邊,掀開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練地按放在我大 腿上,慢慢往上移動。 「老公……我好想你……」 「噓……什麼也別說,不然夢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頭,開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絲綢睡袍,我輕喃著搖晃雙 肩,任由自己丈夫把這蔽體物褪去。兩條細肩帶緩緩滑開,輕柔的絲綢擦過肌膚, 露出一對沒有穿戴胸罩的渾圓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際,在漆黑的暗室裡,如玉般 的凝脂肌膚,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散著珍珠似的柔美光澤。老公身上的衣物不 知何時盡數脫光了,展露出來的,不是現在萎縮鬆垮的身體,而是如從前那樣, 極為結實的肌肉。他上了床,緩緩覆蓋住我,黝黑肌膚壓在雪白肉體上,滿是鮮 明的視覺刺激。「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壯碩的 胸膛裡,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當感受到他那濃郁的 男人氣息和燙熱的胸肌時,所有積壓胸口的悲傷,都化作淚珠,像被融化的冰雪 一樣奔流。睡袍被翻掀過腰,老公他看著我圓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講了 幾句。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可能是為了體貼我吧!自始至終,他愛撫我的手 掌,都離我的小腹遠遠的。 「阿蓮,你的奶子越來越豐滿了,讓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飽滿堅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臉,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欲。 「真棒…觸感真好…從來沒揉過這麼大又軟的好奶…」 一雙雄性大手貼在柔軟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來。 「啊、不要…呀呀…」 「實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聲音中蘊藏著興奮,老公一會兒大力捧起,一會兒又輕扣乳頭. 「啊、好討 厭…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於過去那種斯文的風格,老公這種略帶粗暴的愛撫,令我舒服得閉上眼、 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麼稱得上老公呢…?」 「啊…輕點…人家的乳房快被擠爆了…啊…小力點啦…唔…乳汁會被擠出來 的…」 自從意外之後,兩個月來,我未曾有過半點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夢也無所 謂,老公的挑逗,無疑已將我纍積已久的性欲完全激發出。我伸長了雪白的頸子, 朱脣間不住吐出浪語,老公那雙毛手不時用力搓揉左乳、輕挲右乳的攻勢,更是 令我就連下體也扭動起來,淫癢難忍。 「阿蓮,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癢?讓我來幫你止癢吧!」 吃夠了酥胸的豆腐後,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圖將我的雙腿敞開成ㄇ 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為了矜持,害羞地夾緊雙腿。然而老公的手依舊不放過我,繼續在夾緊的 大腿根上游移,併用力在陰部上搓弄。「阿蓮,妳的小穴,已濕得這麼厲害了耶 …新的浪水還不斷從深處泄出來…老公長著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癢…你壞死了…」 我伸長雪白的頸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這兒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輕點…唔…穴穴癢得難受…啊啊…」 趁著我下體麻痺的時候,老公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雙腿分張。 「阿蓮,讓我們夫妻倆緊密地貼合為一體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間的密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所熟悉的,好像 更粗、更巨大了幾分,上頭佈滿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樣,朝我玉臀逼 近。 「啊啊啊…這樣子可怕的…還是第一次…」 當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龜頭尋找穴口時,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 聲來。龜頭接觸到恥毛,老公的屁股緩緩向前移動,這麼一來,龜頭微微陷入女 性火熱的濕潤地帶。驀地,熟悉的劇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開始蔓延,疼得我 痛叫出聲。但這聲痛叫,卻隨即被一聲如雷怒吼所掩蓋,我微睜開眼,全身血液 幾乎要凍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男人,甚 至不該說是人。披頭散髮,面目猙獰,額上冒出兩根森白的巨角,拳頭般大的雙 目也慢慢變成方格狀,軀體覆蓋著一層鋼刷般的灰黑絨毛,四肢的比例漸漸增長, 變成了節枝動物般的畸形骨架,這模樣……竟像是一頭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著 兩尺多長的紅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滿是擇人而噬的凶殘,就這麼近距離 狠狠瞪著我,腥臭而濕熱的氣息,直往我面門撲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裡,我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看看自己衣衫完整,連被子也蓋得好好的, 這纔確信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惡夢。但……這場惡夢的感覺好真實,直至 醒了過來,眼前仿佛還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殘影。驚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 卻在轉身剎那,看到一幕駭人之至的景象。旁邊的單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裡, 動也沒有動上一動,但他的胯間,一根佈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陽具,裂褲而出, 像根擎天柱一樣怒挺著。凶惡的模樣,和夢裡那根粗大巨陽,竟似毫無二異。我 戰戰兢兢地靠近過去,赫然驚見老公他微微睜開眼睛,嘴脣劇顫,很吃力地在重 複一句話。聽不見聲音,我只勉強讀出他說的字句。 「師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過去,怒挺的陽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讓我 甚至錯疑一切全是幻覺. 我是不願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是那日試衣間裡頭的怪相、 小桐的怪病、家裡無故出現的腳步聲與說話聲、昨晚的惡夢,這都是不能用科學 道理去解釋的現象,還有老公的話,因為這些,我從第二天起東奔西走。一個月 裡,全省有名的廟宇,我都一一走遍,他們介紹了一些神壇,前後也十幾位法師 到家裡來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說邪氣太重,超乎他們的能力範圍。 老公的情形沒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卻發得更厲害了,不僅是高燒,有時候更胡言 亂語,渾身抽搐,嘴裡不停地溢出白沫。我這母親嚇壞了,但卻手足無措,什麼 也沒辦法作。到最後,這些法師仍無法給我任何幫助,手邊的錢卻又花了幾十萬 . 美月說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又因為小桐的病,心裡煩躁,和女 兒連起了幾次衝突,家裡的氣氛更是惡劣。這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自 己浸到浴缸裡,打開上方的蓮蓬頭,希望借著滾燙的熱水,洗去疲勞。懷孕五個 月了,近來時常覺得胸部漲漲的,是開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總喜 歡把玩我腫脹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擠出來一樣,又握又捏,嘴巴吸著黑色的奶 頭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樣直往上瞄著,讓我直羞紅到耳根去。 「阿蓮,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這樣漂亮的大奶子,你知 道應該怎麼叫嗎?」 「怎麼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頭乳牛媽媽,樓下還有一頭小的。阿蓮和美月,你們都 有一對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當一個酪農,能一輩 子幫你這頭大奶子母牛擠牛奶。」 從國中開始,我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覺得那好像是一種輕蔑的侮辱, 可是,被老公這樣講,我心裡只是甜甜的,嬌瞋著說不依。回想著過去的甜蜜光 景,我不覺笑了出來,忽然,蓮蓬頭噴出的熱水變了樣,夾著一股惡心的腥臭, 大量稠濃的紅色粘體,淋了我一頭臉。眼睛睜不開,我拿旁邊的毛巾擦擦臉,這 纔發現上頭不斷噴灑下來的,盡是溫熱的血水,強烈的血腥味,剎那間就將我浸 泡在一個血浴池裡頭. 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腳卻軟綿綿地沒力氣,最後只能沒 命似的瘋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驚聲尖叫。 「媽!媽,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美月聞聲趕來。她一小時前纔和我吵過一架的,此刻卻被母親在浴缸裡尖叫 的樣子嚇壞了,摟著我連聲安慰。 「血!蓮蓬頭裡面噴出來的……整個浴缸都是血……」 我顫聲說著,卻清醒過來。浴池裡的水,清澈得纖裎畢現,哪裡有什麼血水? 美月放開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一樣,大概是因為仍在和我賭 氣,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從浴缸裡跌跌爬爬地出來,我腿都幾乎嚇軟 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孤獨,親愛的老公沒有了,兒子也高 燒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兒卻又與我鬧脾氣,整個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個,給 所有人拋棄,孤立無援。空虛與寂寞,止不住地湧上心頭,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 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一面哭,一面進到小桐的房間裡,關上門,看 著兒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臉,更止不住地放聲大哭。哭著、哭著,淚眼朦朧中,我 聽見異響,兒子睡的床鋪忽然裂開,出現一個大洞,小桐就筆直地摔落進洞裡去, 而床鋪立刻又複合起來,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頭的人。耳中響起小桐的呼救、慘 叫,雖然模糊,卻是淒厲欲絕,我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腦裡只剩一個念頭,就是 我要救我的心肝兒子!床頭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 刀就要往下劈,要斬開床板,救兒子出來,就在要斬下的剎那,一把慈和的佛唱, 筆直傳入我腦裡. 「阿彌陀佛!」 聲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彌勒大師的口音。瞬間,什麼幻象都被驅散不 見,我站在兒子床邊,手裡的菜刀高舉過頂,小桐在床上安靜地睡著,險些就給 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應該在廚房嗎? 剛剛進房來的時候,也並沒有看到這把大菜刀,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心中一顫, 菜刀噹啷落了地,整個精神被逼到邊緣,就快要崩潰了,我像失了魂魄一樣,呆 呆地站在當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兒子痛苦的囈語. 「……媽,我好難 受……救救我……媽……媽媽……你在哪裡?」 如夢初醒,我抱著兒子,泣聲道:「小桐,你不要怕,媽媽就在這裡. 媽會 救你,不管怎樣,媽媽一定會救你的。」 兒子因為高燒而滾燙的身軀,在我懷裡散著灼熱的溫度,但我卻仿佛得到了 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訴自己要堅強地再站起來,與那不知面目的邪惡力量對抗第 三幕 也因為這樣,我從雜物堆裡翻找,弄出了當日被我棄如敝屣的名片,至於符 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裡了。一通電話打過去後,那邊像是早已料到我會與他聯 絡一般,指示我與他見面。大師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聽說在大溪那邊還有 一間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師的信徒集資興建,有很多達官貴人,定期到那邊做閉 關修行。佛堂裡煙香繚繞,霧氣氤氳,外頭的種種喧囂一點都傳不進來,仿佛是 脫離紅塵的另一個世界。神案上黃幔披垂,供奉著許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 前頭焚燒檀香,還播放著念唱佛經的梵樂。晴朗日光從窗戶透射進來,檀香、梵 音、佛像,令這佛堂充滿神聖的感覺,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曉得為什麼,我有 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大師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團上,望去儼然就像一尊彌勒佛, 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主,我並不希望你會來找老衲。」 大師道:「但既然你來了,代表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盡力設法去消解災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今世本當享有福報,然而世事 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長長嘆道: 「你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託生降世,帶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 刀齊克全家,成年後更會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 我渾渾噩噩,對於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在是什麼時代 了,這麼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託生,陰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隨, 招惹禍秧。女施主家裡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於此,唉!若當日女施主讓老衲 施法預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凶,不至於讓慘事發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一個人 的罪孽? 「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 就連你的一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裡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 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一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淨水,女施主再擇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 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 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裡,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大師,請您大發慈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 素,只要能保住我肚裡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 「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積善之家,於 理不該遭此劫數……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 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 心裡的悲苦,好像終於有了一個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業報,更讓您為我一家犧牲修為……我 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癡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妳多做功德, 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為了。」 大師讓我起身,並且說要消弭這一切災惡,首先要鎮壓魔胎的妖氣。五日之 後的子時,是陰月陰日陰時,魔胎的邪力會在彼時達到最盛,但在子夜陰陽互異 的時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鎮壓的時機. 遞給我一些他煉製的丹藥 與符咒,大師神色嚴肅地吩咐,這五天要吃齋沐浴,戒絕妄想,每次用餐前,將 符咒化灰,合水與丹藥飲下,淨化體內的濁氣,以便五日後施法,併當場要我現 喝一杯。大師果然佛法無邊,說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種很熟悉的香甜味道, 喝了之後,我整個精神又重新好起來了。拜訪大師的事,我只約略和美月提了一 下,說是有一位得道高人,會來幫我們家祛災改運. 看得出來,美月很不贊成, 因為她就和我之前一樣硬脾氣,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隔天,大師帶著幾 名弟子,親自到我們家來看風水。纔一進門,他就告誡我,家裡的陰氣太重,會 招惹鬼魅,並且產生種種幻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在我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 恍若親見。在大師的指示下,他的幾名弟子分持符咒,貼在重要門戶上,讓邪佞 不會再侵入屋裡. 大師到底是什麼宗派,其實我並不很清楚,但他真是靈驗得很。 小桐的病,看過多少醫生,通通都束手無策,但是飲過大師的符水與丹藥,再經 由他發功推拿,纔半小時功夫,高燒就已經盡去,人也回復清醒,可以說話。老 公也是一樣。飲下丹藥與符水,經由大師運功,他面色變得紅潤,氣息也勻稱得 多,病情大大地好轉. 旁邊的弟子卻說這不算什麼,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 曾經展露神跡,讓瞎子重見天日、殘障者恢復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甦醒過來。 大師搖搖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語. 連續發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 漿,整件僧袍濕淋淋地像是浸過水,面色也蒼白許多,要靠弟子們的攙扶,纔能 行走。我感激涕淋,拉過美月一起對大師磕頭,感謝他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師他嚴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一百萬支票,交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佈施, 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一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藥, 祛除邪氣,以便四天之後的作法。 「服用丹藥之後,會有一點恍恍惚惚,這是邪氣離體的正常現象,不用太過 在意。」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服用符水與丹藥的時候,會有一點頭昏,但馬上精神就 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一點痛,但是要藥力行開之後,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 越到後來,疼痛的感覺越輕,大概是邪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 對孩子講話:寶寶你不要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四日後的子夜 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裡有 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去。有兩名男弟子為我 引路,說大師已經在二樓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淨身,換上法衣,然後就可 以上二樓作法。在浴室裡,他們為我準備了一個大木桶,裡頭裝好了熱水,水面 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藥,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精還要香得多。為了 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後,就預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 婦裝已經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我拿起法衣,一時間卻 楞住了。那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寬鬆長袍,卻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絹袍,把它捏在 手中時,感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一件什 麼別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間裡空蕩蕩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 在身上。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裡,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濕漉的黑 髮蜷曲著垂過沐浴後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 再配上一塵不染、薄如蟬 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聖母一般聖潔、高貴. 這件絹抱似乎還有一點蔽 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並沒有春光大泄,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丰腴動人的 胴體影子。但是胸前的一對肥乳,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胸部, 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黑色乳暈和如豆的乳首,使我於聖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 媚的性感,這種混合了聖潔和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艷美態,連我自己也覺得 怦然心動。心裡,又浮起了從前當我穿著性感內衣,被老公注視時,那種羞澀、 而又甜蜜的情緒,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不過,大師的法力這麼高強,他一定可 以讓我的家庭回到從前的幸福中去。時間已經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 好,外頭一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心給人看見。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到樓 上的佛堂。那是一個完全的密室,比一樓小得多,牆壁和木板地上都鋪遍黃幔, 上頭以硃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床模樣的木臺,周 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感覺. 我仍對自 己身上的輕薄衣著感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上,低誦佛經,儼然老僧入定, 知道我進來,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臺上盤膝坐好。丹藥 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藥性似乎有點特別,當我坐定木臺上,腦裡沒有往常的 精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沒有力氣。「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 是運功驅除你體內的邪氣。你閉目靜心,就當一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 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另一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臺旁邊。這 麼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麼也給大師看光了。我覺得好羞 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麼一樣……大師開始輸功了。 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後拍打。薄薄的絹袍,根本就沒有 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大概幾分鍾以後,我 昏沈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了高燒一樣,當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 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迷迷糊糊中,大師叫 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臺的瞬間,那種清涼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驚呼一聲。大師原本在揉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 滿的乳房。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裡還有老公、孩子,怎麼可以讓 別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掙扎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 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腦裡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 女有別,但既然要在胸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 了對那麼大的奶子,怎樣都會被碰到。大師的手在我胸口快速遊走,不知不覺中, 更開始在我豐滿乳房上摩娑起來。 「啊…嗯…」 看著手掌拼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麵團的模樣,我嬌羞不已。只要手 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淫靡到了極點. 「啊、 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乳首橕起一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騰起來。 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 敏感的乳頭.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一片,上半身 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 因為手腳橕在床上的緣故,使玉乳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充 滿彈力的乳房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奶,淫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奶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 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乳房,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 情欲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脣間吐出呻吟,就 在木臺之上,雙腿彎曲,翹成淫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 不住地情欲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拋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我… …我到底是怎麼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裡頭那 蕾絲質地的內褲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乳牛一樣大的雙奶裸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 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 呢喃。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麼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一支 沾過硃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剎那 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裡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 努力救他。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 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 腿間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湧泄出。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 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 鎮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 作法已經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 滿足,希望持續剛纔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 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麼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麼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 微瞇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脣輕喃,向眼 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麼?卻連我自己 也混亂了。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願意?」 雙修是什麼?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沈沈地張開雙臂,迎接這 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 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麼時候褪了乾淨,變成 光溜溜的裸體. 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乳,沒有了薄絹的阻礙,這一次, 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 似老年人的精壯肉體,一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 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陽具,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 但這尊昂揚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扎,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一顆藥丸塞進我口裡,和著溫熱 的唾液化開. 「不用擔心,吃下靈丹,你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裡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龜頭已接觸到恥毛,而 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這麼一來,雞蛋般大的龜頭,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 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肉炮緩緩滑入膣裡,淫肉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 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陰道,卻又非常地充實。當大師的雄偉陽具深深插入 時,我忍不住發出慘叫。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 房裡迴蕩著妖媚的哭聲,不絕於耳第4 幕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裡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麼 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 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 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自木臺上坐 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 這完全說明瞭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 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 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 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 懟的念頭都不該有。腦袋又昏了起來,好像有幾百隻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 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 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 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 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藥。果然,纔一 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藥,大師說,那是昨晚他 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 他們的病體便可痊愈。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 靈藥,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裡,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藥包上頭 . 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纔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裡靈氣不夠, 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 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 老公和小桐移去那裡,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 昨晚穿來這裡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 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裡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 究竟乾了些什麼?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 地沒話可講. 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 這麼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 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裡看房子。美 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 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沖出家 門. 我摀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湧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 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地方很乾淨, 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裡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 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 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佔盡氣 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 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幾名引路的 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 進到大宅裡,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念 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麼東西。接待的兩個男弟 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裡有一個直達五樓 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纔不會玷污了上頭的佛 氣。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 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 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 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裡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裡,讓熱水 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 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像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 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藥,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纔弄上的,你敢隨便 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 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麼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 昏的,什麼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 裡放著新的法衣。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 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繫住。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 巨乳,捆綁時稍微一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 下身是一件 白色紗裙,看得仔細一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玉臀像兩顆白裡透紅的桃子,露 在身後。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吊帶襪,在腰間繫好,再慢慢 將那套白色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帶 襪的鐵片扣環. 我匆匆將長髮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一切就緒後,在水池倒 映裡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那是一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胴體,特別是懷 著身孕,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裡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 醉。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電梯門打開,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 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 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 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 景象。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 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 兩名金髮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 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裡唯一直著腰的人,懷裡抱著一個 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裡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六歲. 這不像 佛堂,卻像一個肉欲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 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 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麼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藥丸。嘻鬧中 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 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 髮,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連續兩天,我 與大師緊密地結合,肉體沒有片刻分離. 正確地說,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 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 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一吋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交時全然爆發, 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 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陰戶,吮我乳 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抬眼, 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 奶,披頭散髮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 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里卻揮不去那淫蕩的場面。兩天後,大師離開我 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 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裡的身份。大師對 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纔讓我睡覺. 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兩 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蕩,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拼 命在心裡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 視我的夫與子。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藥是如何地得來不易, 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 來完全麻痺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覺,可以橕著拐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 切如常。老公也清醒過來了。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 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 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跡,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 照,纔會有這樣的奇跡出現. 美月仍在與我賭氣。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 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 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 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復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佈施,這樣福報纔會長長久 久。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 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 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 教團的律師簽好文件,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 德。我什麼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 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 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一次瘋狂的發泄後,我 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師的精力旺盛, 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肉炮昂然高舉,看不出半點疲態. 在精舍裡,我從 未涉足一樓與五樓以外的樓層,但這晚,大師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到三樓來歡好。 我勉力揭開眼罩,打量著這小房間. 上方有座強光燈,左右四方都是大鏡子,映 像著房中人的身影。 「大師,可以給我仙丹嗎?我的頭好痛,好不舒服……」 「別那麼急,再等一下。」 大師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撫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開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帶襪被扯下,絲襪也被撕碎,美麗纖細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滿彈性, 腿肌更是雪白的發亮。屁股和恥丘的形狀都很美,尤其是腿間淫猥的部分,還長 有濃密且漆黑的細軟卷曲陰毛。 「你的陰毛變多了,對吧…?」 「不要說了…」 把頭側過一邊,我的臉頰難堪地潮紅. 自從進入精舍,每天毫無節制地性交, 我的身體有了很大改變。對性欲的渴求明顯增強,反應更敏感,稍稍挑逗,就會 蜜汁狂湧。兩腿間的幽谷,在大師的頻繁出入後,脣肉更加的成熟豐肥,陰毛也 快速的變濃。 「嘿嘿,讓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嘆了口氣,我轉身趴在地上,主動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開…」 豐滿雪白的雙丘之間,露出二個肉洞,是極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興奮了!看來你的性欲真是強得可怕啊 …我…」 「啊、求求您別再說了…給我仙丹吧…」 「那你就說些懇求的話吧…求老衲把那根東西插入。」 「是、是…我的陰戶已經濕淋淋了,這裡想要肉棒。快把東西插入這裡吧, 求求大師,給我仙丹。」 藥性一發作就不可收拾,我流著鼻涕與眼淚,再也沒有守衛貞潔的意念,悲 慘地淪落為風騷的娼妓。 「請求時要扭屁股。」 「求大師度我…求大師度我…」 我不顧一切地妖媚哭叫著,美麗雪白的屁股開始畫圈圈。身後傳來粗重的喘 息聲,跟著,一根粗挺肉炮就塞進我嘴裡. 「想要仙丹的話,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點了點頭,移動嘴巴,將陰莖含入。 「啾、蘇蘇…」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莖,發出淫靡聲。我在大師的股間上下活動,那白晰 的手幾乎握不住雄偉肉棒,心急地吸吮龜頭部份,臉因為暈眩而微紅,舌頭還卷 在陰莖上磨擦。 「唔…」 大師發出低沈的哼聲。舔了一會兒後,我呼吸困難地離開,深深嘆一口氣。 豐滿的雪白乳房,頂上的粉櫻色乳頭勃起,嘴角還有唾液發出光澤,那是一種陶 醉的表情。 「我說可以停止了嗎?繼續舔!」 「是、對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亂的頭髮,又把肉棒含在嘴裡吸吮。美麗的牙齒、嘴裡的溫 度、舌頭纏繞的感覺…還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亂的頭髮、扭動的腰肢,像白桃一 樣的豐滿屁股扭動,誘惑著身前的男人。在大師的愛寵下,我已經徹底被馴服, 將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發出來。這樣吸吮十分鍾後,冷不防,大師的手掌連連 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進來吧!」 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動,我瘋狂的要求插進去。 「嘿嘿…你的肉穴…這樣濕了!」 大師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頭放在濕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軟綿綿的。 「女施主很需要這根大東西吧!」 「不要、不要這樣…求大師成全我吧…」 龜頭在肛門和陰戶間來回磨擦,我的聲音像哭泣般咽嗚。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東西,老衲就給你吧!」 一雙手把我的頭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樣,高高翹起白嫩屁股,這是我 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比較不會壓迫到肚子,對裡頭的胎兒最安全。在一顆仙丹 塞進我嘴裡的同時,一根火燙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濕濘的騷屄。上下兩張 口同時被塞滿,我在藥力與性交的節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 最後,就在淫蕩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時,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 身都激烈地顫抖著,瘋狂搖擺頭部,陰道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 尚在喘氣,眼 罩忽然給一把掀開,刺眼的強光幾乎讓人為之昏厥,但我卻驚訝地看見,大師穿 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後頭是誰?仍插在我酸腫陰戶中的這根 肉屌,是誰的? 我緩緩轉過頭,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張開,卻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東西。 「汪!汪汪!嗚……」 那竟是一頭巨型的聖伯納犬,足足有半個成人的高度,雄偉壯碩. 此刻,這 畜生與我臀部對臀部,沖著我汪汪叫,赤紅色的狗屌沒入我屄穴當中,做那禽獸 式的交合。驚訝於自己與狗交合的事實,我嘶啞著喉嚨,放聲尖叫。 「大…大師……為什麼……」 「阿彌陀佛,人與畜牲俱在六道輪迴之內。妳今世生為女子,正是因為前世 不修功德,來世亦必將投胎為母狗。老衲讓你與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業報, 為來世修功德,這樣你下一世就可轉生為人,不必再淪為畜牲了。」 「胡說!你騙我……你騙我……快把我放開…啊啊…」 我哭叫著,拼命掙扎,想挪動屁股,從這巨犬的姦淫中逃開,但它卻再度勃 起,又在我穴裡大肆抽插起來。而在這強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產生快 感………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主與這畜牲來世確有夫妻之份,今世結 緣,就是為了早日超脫來世因果。」 大師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仍是那般充滿慈悲。 「這精舍內提早為來世修福報的,並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親眼目睹。」 大師在牆邊按了一個按鈕,四面牆壁的鏡子忽然漸漸透明起來,透過鏡面, 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況. 那是一個大型舞臺,十多盞聚光燈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 白晝,下頭有許多戴著面罩,穿著西裝的男士,聚精會神地看著表演。舞臺上, 有幾十位女性,包含著不同的發色、膚色、年紀,有少婦、少女,也有未滿十歲 的幼女,更還有像我一樣大腹便便的孕婦. 除了外型姣好,她們最大的共通點, 就是身後都有一頭大狗,或是趴在她們身上,或是與她們屁股貼屁股,狗兒在她 們的穴裡快速抽插。這裡頭不乏我認識的朋友,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夫人,誰 也想不到,她們會淪落到這裡,卑賤地與狗交合。丘麗心女士,自身擁有兩個博 士學位,年紀輕輕,就當上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傑出女性;但 現在給一頭大丹狗從背後姦淫,手裡還握著另一根狗屌,貪婪地舔吮著。廖輝菁 夫人,我在X濟功德會的友人,丈夫是綠色聯盟的要員,在政府裡出任高官;此 刻也被一頭黑色狼狗壓趴住肏乾,卻還賣力與前方同樣與狗交合的十二歲女兒親 吻。望來望去,我見到好多熟人。與狗交合是多麼一件悲慘、羞恥的事,但是, 為什麼她們的表情都這樣興奮,像是攀上仙境一樣地狂喜。「欲知前世因,今生 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這些女施主就是為修來世福報,自願來此修 行的。」不管我的反抗,這段佛唱之後,又是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 當腦子再度 昏沈,我忽然覺得沒有什麼東西好怕,也沒有什麼東西好羞恥,徑自順著身後狗 兒的挺動,搖晃起胸腹間的三個渾圓球體,扭臀向後迎去。看不見自己的臉,但 我卻曉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與那些被狗肏的女人一樣。 「啊…再來…唔唔…好深啊…」 寶寶,你聽見了嗎?在狗兒的嗚叫聲裡,有著媽媽像是嚎哭般的笑聲……… 再次清醒,不曉得又過了多少時間?大師和狗都已經不見,有兩個男弟子喂我吃 完藥,帶我去洗澡。浸在浴池裡,洗滌一身污穢,腦子清醒了些,這時,我摀著 臉哭了起來,心裡忽然好想靠近家人,聽聽他們的聲音。胡亂地找著了一件長袍, 我赤著腳,開車到療養院。已經是半夜兩點,過了會客時間,我就像一抹遊魂, 飄飄蕩蕩地走向三樓,到小桐和老公的獨立住房外。上次我離開時,小桐已經可 以不用拐杖,扶著牆壁緩緩行走,看到我還開心地揮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 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兒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從前一樣, 媽媽就算……我不敢和兒子說話,只想進去看看他,親親他可愛的睡臉,這樣心 裡就會好過些,然後我就有勇氣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繼續當我的淫婦……推 開門的剎那,我聽見裡頭有聲音。已經半夜兩點,難道小桐還沒睡?我把門推開 一條小縫,往裡看去,一陣天旋地轉,跟著就呆呆地站在門外。老公已經睡著, 小桐則躺在病床上,被子給踢到床邊,身上的睡褲被褪至膝蓋,正自輕聲悶哼著, 而一名嬌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間,握住細小肉莖,正自賣力吸吮著。我忙用手摀住 嘴,這纔不致驚叫出聲……那少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的好女兒美月……而 她,正神情專注地為親弟弟口交,這樣不是亂倫了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是 不是在作夢?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男人呢?」 紅著臉,美月張大嘴、把肉棒吞進去,龜頭頂到喉嚨後,又吐出來、從根部 很仔細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覺出美月妖媚的動作。美麗小巧的臉蛋上, 充滿了淫靡的紅潤,粉滑的舌尖,還不斷伸長,在肉棒上舔。(她竟然這麼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時的熱情,我這作母親的,眼冒金星,手腳冰冷。看起 來像寵愛自己弟弟的肉莖,沒有這東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莖 上慢慢摩擦,還在肉袋或大腿根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舔著。 「蘇…啾…蘇蘇…」 桃紅色的口紅沾在肉炮上,發出濕淋淋的光澤。 「姊姊、我還要…拜託你,像前幾天那樣幫我舔…」 「嗯…」 美月輕點了點頭,抬頭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將髮絲撩到背後,小嘴再度 含入勃起的小肉莖. 「噢…」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門進去,要阻止他們姊弟繼續犯錯. 「 你們姊弟在幹什麼?」 怕驚動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聲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進去,把被嚇到的 美月從她弟弟身上拉開. 「媽媽!」 吃驚地喚著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間,面紅耳赤地看著我。美月則是冷 冷地看我,表情與那日她罵我妓女的樣子,毫無分別. 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 這個墮落的媽媽比街邊妓女還不如……正想開口講話,忽然看到小桐枕頭旁邊, 放著可以幫他治病的丹藥,這一驚非同小可,轉過頭,美月已經冷冷道:「是我 叫弟弟不要吃藥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藥?為什麼?你們知道這藥是媽媽多辛苦纔弄來的嗎?」 再也控制不住憤怒,我重重地摑了女兒一耳光,抓著她肩膀哭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不是想讓你爸爸一輩子醒不過來?要你弟弟當一 輩子殘廢?你說話啊!」 「夠了!你會有多辛苦?你被人乾得很辛苦嗎?還是乾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將我推開,美月走到她父親的床邊,怒道:「如果要這樣子活下去, 我倒寧願爸爸一輩子不醒來,永遠不知道你背著他乾的醜事!」 說完,她把遮蔽的被單一把拉下。渾然不似紅潤的臉色一般健康,被單下頭, 那已經不像是人的身體,倒像是死亡已經幾個月的乾屍,本來是臟器的部位,全 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樣,乾乾癟癟. 我一聲尖叫還沒出口,美月已冷笑道 :「小桐他現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媽,你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變成怎麼樣了嗎?」 不顧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襯衫扯開. 微弱月光下,在十歲男 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雙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雪乳。 「怎麼會……」 不只是胸部,細心一看,兒子原本就細瘦的身材,現在更形嬌小;細細的腰, 白晰滑嫩的肌膚,柔和玲瓏的胴體曲線,還有那略帶蒼白的臉龐、女性化的驚怯 神情,雖然腿間肉莖仍證明他是男兒身,但從外表上看來,根本就已經是個漂亮 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吃藥以後變成女生了,哭著要自殺。 我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你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 我纔幫弟弟口交……媽,你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 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體,我驟覺天昏地 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尖叫聲裡,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麼回 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一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徑自直奔五樓。一個正為 女兒穿上吊帶襪的赤裸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瞭方向後,我獨自走到 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裡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 看裡頭的一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 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盡是一些達官貴人,大師傅 果然法力無邊啊!」 「嘿!這些所謂的社會名流,其實一個個都色急得要命,聽說有機會可以淫 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兒女送來,委託我們調教成看到陰莖就發浪的 母狗,再帶回家享受。」 大師擺手笑道: 「你們沒看到上次那個陳XX議員,乾自己九歲女兒時候的瘋狂樣,虧他還 是反雛妓法案的發起人咧!他老婆因為發現他強姦女兒,嚷著說要告上法院,被 他送來這裡調教,現在還在地下室接客,你們要是有興趣,等下不妨嘗嘗. 」 「嘗是一定要嘗的,不過後天往中東的船就要開了,要先來這裡向大師調批 貨,最近那邊掀起東方熱,中國女人很吃香啊!」 打著紅領帶的那名男子道: 「這次能弄到安坑那塊地,要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您出馬,那小子怎麼都 不肯賣,還真是棘手……不過我們也還真羡慕您,養的小鬼這麼厲害,鈔票、漂 亮妞兒唾手可得,就連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輕易弄到手。」 聽見這番話,我瞬間如遭雷殛,楞楞地沒法動彈。 「唔,你們說的是夜蓮那小淫婦嗎?她確實是很好的貨色,現在也已經會主 動搖屁股了,再來,她那個叫美月的女兒,也差不多該……」 憤怒與絕望,瘋狂地湧上胸口,我開門沖進去,不顧一切往大師身上撲打。 可是纔進去,大師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間腦裡天旋地轉,不醒人事地昏過去。迷 迷糊糊中,我好像在與人性交。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泄在我這污 穢不堪的身體上。當我嚷著要吃仙丹地醒過來,他們沒有給我丹藥,只是扯起我 頸上的項圈,把滿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個兩坪大的小房間,在房裡……有一頭 與我有夫妻緣份的巨犬。接下來的時間,大師沒有再來看我過. 吃、喝、拉、撒,我都與身上的這頭巨犬摟在一起,它的赤紅肉莖也一直插 在我騷屄裡,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兩腿間像是燒紅了一樣灼痛,只有在狗 莖插入填滿的時候,性交的愉悅,纔暫時止住我眼淚、鼻涕直流的禁斷痛苦。與 狗性交,從前簡直無法想象的羞恥行為,現在卻甘之如飴。我拋開了理智,不分 晝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兒的身邊,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熱呼呼地滿足我牝 戶裡的空虛。門把沒有鎖,按時會有男女弟子送食物進來。如果要逃走,並不困 難,但我卻沒有離開的念頭,覺得到哪裡去都是一樣,只要玉臀裡含著根熱雞巴, 在這裡就是天堂了。時間就這樣過了四天,兩名女弟子打開房門,把我拉了出去, 拖到浴室,用水管沖刷我的身體,洗去所有的精液穢漬. 久久沒吃藥,又沒有陰 莖撫慰牝戶裡的騷癢,我滾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之後,她們幫我打 扮穿戴。理所當然,我沒有穿褻褲,但卻套上了另一個怪東西。通體發著黑色光 澤的T字皮褲,像是古代西歐的貞操帶,只是在覆蓋陰戶的皮帶上,分別向內外 吐出二根膠質的假陽具。我把這套皮褲穿在下身,腰帶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 慢地把皮帶上的假陽具,插進熱燙的牝戶裡. 在插入瞬間,空虛已久的牝戶得到 了一定程度的充實,屁股滲出大量的汗珠,而看著自己大腿根聳立一根發出黑光 的假陽具,我心頭充滿倒錯的背德感。一切就緒後,我被重新帶到五樓。久違的 房間,大師已經坐在那裡了。仍舊是渾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間,屁股翹 高,賣力地作著口交。雪玉屁股淫穢地來回搖擺,看得出來,她的春心已動,正 渴望男人的愛寵。大師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沒吃藥了吧!聽話過來,我就 給你藥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師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訓練那樣,和少女一 起分享大師的肉炮。「先不忙著舔,今天你有一個神聖的任務要做。」大師指著 趴在他胯間舔吮的女孩,要我搞她。「這女孩還是個處女,是專門為你安排的節 目。」不用再裝飾假面具,大師的言詞與動作,都有了改變,更直接也更淫穢. 沒有反駁的餘地,吞下大師遞來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後,按住她圓翹 的玉臀。肌膚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紅印,圓潤的美臀極具肉感,在我碰 觸之下還會性感的搖擺. 看不見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極品的美人,裸背與粉臀 的曲線,就連身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動。 「啊…哦…」 輕咬下脣,我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因為外頭的假陽具,動不動就碰到少女的 大腿上,立刻變成強烈的刺激,使肉洞裡出現強烈的甜美感。「唔…」少女髮出 了一聲輕哼,雖然看不見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體,又主動分開那 充滿健康美的大腿,證明她已經發情。 「都濕成這樣了……」 我顫抖著聲音,咬緊紅脣,握住挺立的假陽具,把前端壓在處女的花瓣上, 身體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處女膜的阻擋,反彈力量令我牝戶內的假陽具 回頂更深,我乾著喉嚨,難過地不停喘氣。她應該也很不好過纔對,但卻仍然吮 著肉莖不放,對於這樣一個忠心於大師的淫蕩女,我心中有著怒氣,不顧她的感 受,扭動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將假陽具向裡插入。 「痛啊!」 因為激烈的疼痛,少女髮出模糊的慘叫,富有彈性的屁股不住顫抖,身體慢 慢向前挪動。 「逃不掉的……這是…你身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滿溢在一股倒錯征服感中,輕聲低語,捧著她屁 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陽具慢慢深入,在一陣僵持後,突破處女膜的阻礙,盡根沒 入。 「哎呀!」 有如野獸的瀕死哀嚎,少女嬌軀劇顫,疼得當場失禁,但在金黃色的尿水中, 可以看見證明破瓜的淺紅色血液。那聲尖叫入耳,我驀地一震,覺得是那麼樣地 熟悉。少女的頭抬了起來,看到那張臉,我渾身血液像是給冰凍僵凝。 「美月……為什麼會是你……」 我驚訝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陽具從女兒的嫩屄裡抽出,夾帶一大 片紅白粘液。美月卻湊了過來,摟著我直掉眼淚,連哭著道歉。 「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為了我們這麼痛苦…… 被男人輪姦,還和狗……媽,你原諒我!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們,所以,我以後也 要和你在一起,分擔媽媽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卻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陽具,再次往自己的幼 屄送進去。女兒憔悴而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不屬於清純少女的妖艷表情。看見這 種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兒已經嘗到男女歡好的喜悅滋味,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沒關係的,彌勒大師這幾天已經教過我了,這感覺就像插屁眼一樣, 剛開始痛,等一下就會好舒服、好舒服……媽媽,你好過份,自己一個人在這裡 享受……」 聽著這些話,我腦裡好像有某根弦斷掉了,意識一片空白,跟著就順著女兒 的動作,開始挺送抽插。 「媽……你在這裡,每天肚子裡都被噴了這麼多的精液,寶寶生出來以後, 會不會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著,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紫黑奶頭,讓白 色奶水泊泊流出,一邊輕揉、一邊玩弄起來。 「不過沒有關係唷,因為媽媽的奶,我會通通幫著喝掉的……」 「嗯…唔…呀呀…」 順著女兒揉搓乳房的動作,我也不斷湧出快感,嬌喘連連. 搖動的乳房,波 浪般起伏的肚子,扭動著的豐滿屁股,發出像歡呼般的悲叫聲。母女熱情地交合, 寶寶啊!你的媽媽和姊姊,是歡喜地獄底的兩條牝獸…… 晚上,我獨自醒了過來,腦袋發暈發疼,又想吃藥了,但這次我勉強克制住 想吃藥的衝動,喚醒了女兒。美月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嚷著要吃藥。我知道那 種感覺,也曉得不能再讓她沈淪下去,女兒還年輕,還陷入未深,現在回頭還有 機會……找了兩件袍子,胡亂套在女兒和自己的身上,我強拉著美月乘電梯下樓。 出電梯的走廊口,有兩個男弟子在巡邏,我趁他們沒注意,用花瓶把兩個人打昏, 看著他們頭破血流倒地的模樣,心中著實有一分快意。然後,我就推著美月出門 . 「媽,你呢?」 「媽的肚子這麼大了,行動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會拖累你的。」 我握著女兒的手,道:「你……你以後就自己照顧自己、照顧弟弟,知道嗎?」 美月還沒有回答,兩盞燈光投射在我們身上,跟著就是幾十個人圍了過來。 我們只是兩個女人,不管再怎麼樣掙扎,很快就被男人們按倒在地,幾十雙污穢 的手掌,在我們母女的胴體上恣意輕薄著。袍子被撕開,我的粉臀暴露在冰涼夜 風下,跟著就是一陣痛楚,一根針頭紮進了我的臀肉,然後輪到美月……不再使 用口服丹藥,這一次,他們用了更有效的方法。強烈的藥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馳, 我渾然忘記一切,就與女兒開始親吻起來。周圍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輪流肏弄 我們,耳裡聽到的盡是喘息,還有男人們的淫笑。最後,滿身精液的我們,被拖 著狗煉,帶回大師身前。 「你們心境還不能安寧,是因為對塵世還有依戀。」 在我們母女的裸背上撫摸良久,看著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膚,大師微笑道 : 「這麼細嫩的女性皮膚,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給你們刺上漂亮又殘酷,醜 陋裡帶著性感的地獄繪圖. 」 有許多達官貴人到精舍來,除了精舍裡的女弟子會出去接客,三樓的表演舞 臺,也常常上演一些變態秀,給這些社會名流享受。第二天,我們母女被帶到三 樓,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戀,一面接受刺青。在眾多帶有色欲的貪 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緊緊相擁,羞恥得渾身發抖,最後我們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 臺上,想借著對方的肉體,來忘記這惡夢似的一切。我溫柔地握住女兒玉手,熱 氣噴在她脣上,美月像小貓般的細聲呢喃。 「放輕鬆…」 塗著艷色口紅的脣,輕輕觸上二片沒有上妝的淡雅粉色櫻脣。 「唔…」 美月似乎想說話,卻被我半強硬的熱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豐滿 的美乳,讓豐滿柔滑的玉乳,受到外力而變形。 「美月、你好可憐,讓媽來安慰你…」 低語的脣觸在粉白嫩頸上,我如雨點般落下急促的吻。 「啊、這樣不行…」 受到嘴脣愛撫敏感的部位,美月熱烈的喘息,發狂似地扭動身軀,小腹不住 挺動,磨蹭著我渾圓的懷孕大肚。 「啊…嗯…」 我持續玩弄超級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頭分開了美月喘息的脣,伸 入小嘴內部。 「嗯…嗯…」 柔軟的秀髮,輕撫著白嫩的臉頰,兩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裡互相流動。 「美月真是可愛極了…還濕得這麼快,真是好色的孩子!」 我玩弄著已經濕濡的秘處,心裡難過地說道。 「咕啾…咕啾…」 潤濕的秘肉發出淫猥的水聲,開口的秘縫內部,粉紅肉壁的蠕動,催淫著我 的情欲,動作更加劇烈。 「嗯…唔…」 「還沒呢…媽媽會讓你更舒服一點…」 臺下無數污穢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樣,集中在我們母女身上,我嘆了口氣, 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愛撫。國中少女的乳房所不應具備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滿 彈性地上下跳動。結實膨脹的乳頭堅硬豎起,雖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顏所 無法想象的超級巨乳。 「媽…媽媽…我的胸部以後還會更大嗎?」 「會啊!等你懷孕了以後,這雙奶子會比媽媽更大、更有彈性的。」 我的手掌,溫柔地輕揉那仰臥著的堅實雙乳。柔嫩修長的手指陷進乳房,手 掌迴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膚淡淡變色,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 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乳頭…」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動的巨乳乳頭. 「噫呀!」 美月可愛地呻吟,忍不住扭動身體. 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觸,愛 撫那被透明唾液濕潤的櫻桃色乳暈,以乳頭為中心劃著圓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暈 周圍塗抹著唾液。玩弄一陣後,乳暈膨脹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變得更堅挺, 一會兒,由乳暈中勃起突出的乳頭,呈現出清楚的圓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發出淫猥的聲音,貪婪吮著勃起的粉紅色乳頭. 「呀、啊啊!」 每當美月喘息後仰,完美的乳房就柔軟彎曲,一邊附著我的脣,另一邊則被 手掌盡情地揉搓。 「啾啵!」 我幾乎要扯起巨乳般強力的往上吸附,發出聲音放開嘴脣後,豐滿的乳房搖 擺得有如一團巨大果凍。波浪般晃動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難為情的乳頭, 發出滿是唾液的淫穢閃光。我嘴脣離開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豐滿的乳肉,跟著 將沈重飽滿的乳房放在美月的乳房上,左右搖晃上半身,少女豐乳上承載著超級 巨奶,擠在一起變為癱軟彎曲。 「啊、好…好柔軟的乳房…」 「啊,碰到媽媽的乳頭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乳房,沈浸在悅樂的波濤之中,美妙巨乳變形的樣子,真是無 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乳,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堅硬聳立的 乳頭. 「啊!」 甜美喘息的我,乳房像是內部塞著東西似地漲起。受到堅挺的乳頭刺激,埋 在乳暈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乳頭幾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壓力下,直往 外滲著白色乳汁。我緊握乳房的前端,突出膨脹如松餅狀的乳暈及勃起的乳頭, 淫靡地彎曲交合,互相碰觸、壓擠著乳房,溫熱的白濁母奶,噴了女兒滿凶都是。 「美…美月…舔媽媽的奶…幫媽媽吸奶…」 喘息地吐出夢囈的我,彎身將乳房湊到美月嘴上。美月於是嘟起小巧的柔脣, 伸嘴將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著來自巨乳媽媽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一邊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動身體去吸吮美月的乳房。雖然自己的乳頭被含在 口內轉動,也能品嘗女兒的乳暈滋味,但這畢竟得母女兩人都是巨乳纔辦得到。 美月輕輕用牙齒抵住口中含著的姆指大小的乳頭,用了點力啃嚙。「呃!痛!哇 啊!」我忍不住將嘴脣放開粉紅肉丘,發出尖叫的嬌喘聲,本能地想扭身避開, 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乳頭毫不鬆口。充滿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長、延展,簡直讓人 有看到牛的乳房的感覺. 二人瘋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乳頭一陣,再 進行名符其實的激烈乳交。在情欲到達高潮前,有幾名男弟子走了過來,用皮環 固定住我們母女的身體,確認難以動彈後,我瞥見幾個拿著工具的男人靠近過來。 臺下觀眾的呼吸聲更形粗重,曉得今晚的重頭戲要來了。我輕輕穩著女兒的脣, 憐惜地道:「如果覺得疼,就吸媽媽的奶,知道嗎?」 美月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遠和媽媽……還有媽媽肚 裡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負責紋身工作的技師,分別為我和女兒打了一劑止痛針,跟著, 我看到美月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後也是一陣被利物刺破肌膚的劇痛。血, 在我和女兒的背上狂流著。 「美月,媽媽會一直陪著你…」 我口中輕聲呢喃,慢慢沈下腰部,熾熱的愛液滴滴落下來,腿間的赤裸淫脣 張開著,展露內側的肉壁。 「咕啾…」 二個沾滿淫蜜、綻開的秘處,發出濕濡的水聲互相結合。 「唔啊!」 「嗯、啊…」 整個紋身的過程,我和美月的脣緊貼在一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 是我的大肚子亙在中間,我們會貼合得更緊密。紋身師傅們快速地動作,我們無 視於背後的疼痛,僅是專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陰部,肉壁與肉壁重疊著,發出「咕 啾、咕啾」的聲音糾纏,彼此淡紅的粘膜溢滿愛液。在紋身師傅開始上色的時候, 疼痛過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脣。我沒有叫痛,只是更熱情地回吻女兒,希望 這份快樂能為她減輕痛楚。快感一波波湧來,激烈的高潮使我們的眼睛呆滯無神, 直至紋身完畢,母女兩人仍意猶未盡地互相愛撫著。 「吃飯了。」 聽到可以開飯,我和美月依依不捨地放開對方大腿,扭著屁股,朝放在前頭 的飯菜盆爬過去,頸間的鐵鏈發出「噹噹」聲響。赤裸的粉背,美月給紋上一尾 青色的兩頭蛇,張牙吐信,擇人欲噬;我則是被紋上一頭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 邪物,像張開了詛咒之網,緊緊困縛住我的一生。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紋上了這 種東西,就算從這裡逃掉,也不可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飯,是拌了 尿的飼料罐頭,味道很腥,但是很有營養,我們精舍裡的女弟子晚上都吃這個。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飼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兒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 不時還相互接吻,把對方嘴裡的稀糊飼料,用舌頭卷到自己嘴裡吞下;或是把自 己嘴裡的東西送到對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嗎?在你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把東西嚼碎,然後喂你吃 飯喔。」「嗯…嘻…謝謝媽媽。」 美月嬌笑著,依偎到我胸前,熟練地吮住奶頭,啜吸著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東西…不可以這樣沒規矩…」 我輕哼著,看見女兒臉頰上沾著飼料糊,溫柔地伸舌幫她舔去。用餐完畢, 我們幫對方把臉上、脣邊的穢漬舔舐乾淨,這時,大師出現在我們母女的面前。 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時曾說,今天要帶一個新姊妹給我們。大師手裡的狗煉, 係在他身後一名小女孩的頸上。穿著鵝黃色的連身洋裝,黑色及腰的長髮,細長 的睫毛,嬌俏的臉龐和婀挪多姿的曲線,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紅而濕潤的 眼睛,讓人禁不住想要好好愛憐她。 「小桐,看見媽媽和姊姊,為什麼不打招呼?」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雖然穿上洋裝、戴上假髮,我仍是從那熟悉的面孔、羞 怯的表情,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小桐無言地解開領口蝴蝶結,任洋裝墜落在地, 露出一身白晰細滑的肌膚. 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國小男生,卻有著玲瓏浮凸的女 性曲線,蛇腰變得纖細,雪白小屁股又圓又翹,胸前A罩杯的鴿乳,像兩顆小湯 包一樣,盈盈可愛。除了腿間那根細小肉莖,我的寶貝兒子現在已經是個不摺不 扣的女人了。服從大師的指示,我躺到木臺上,主動把兩腿分開. 小桐移身到我 兩腿間,腳下踩著當肉椅的美月,肉莖對準親生母親的淫牝戶。在那瞬間,我腦 裡想著:這樣不是亂倫嗎?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亂倫嗎?但是,看到那兩枚洞 穿過小桐乳頭的金色圓環,我心生憐意,撫摸著兒子的雪白鴿乳,默默地流下眼 淚. 「乖兒子,還痛嗎?被刺穿的奶頭還痛不痛?媽媽真是不好,沒有陪著你…」 小桐搖搖頭,開始舔著我的牝戶。富有技巧的動作,可以想見是受了多殘酷 的訓練。 「啊、啊…呀呀…」 雖然悲傷,但暢快的電流迅速昇起,奪走了我的意識. 「好好享受吧!你兒子的陰莖還太小,但是為了伺候你,我們特別幫他做入 珠手術,看看能不能滿足你吧?」 大師來到小桐身後,左手按著他肩膀,右手則握住他被強迫入珠的小肉莖. 燈光下,只見我豐滿的牝戶滲出香脂般的汗水,好像引誘兒子的性器般、不停搖 擺著。 「嘿嘿、你們這對禽獸母子終於可以結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對準我的牝戶,大師用力將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從咽喉擠出呻吟,灼燙龜頭微微陷入牝戶口,夾雜著疼痛的過激快感,使 我愉悅地大喊出來。 「媽,我插進去了…好舒服…」 小桐發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聲,男童的小小肉莖一下就被迫刺入到裡頭. 「 哎呀…啊…」 雖然尺寸不大,卻出奇地硬挺,加上與兒子性交的背德感,我豐滿的屁股開 始痙攣,肉棒深入的壓迫感直衝喉頭. 「這種力氣怎麼能滿足你的淫婦媽媽…再 用力…」 小桐的美白翹臀被大師從後面按住,強迫開始用力抽插。 「哦…」 當肉莖在濕濘的牝戶中進出時,我全身上下都產生了強烈疼痛的壓迫感,但 從膣肉湧出的陶醉感,卻使我進入忘我狀態. 「怎麼?很爽吧…你媽媽的浪穴滋 味很棒吧…」 說著,大師突然伸出手來,在小桐結實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擊,立刻疼得叫出聲來。 「啪!啪!啪!啪!」 極富彈性的兩片屁股肉在大師使勁的拍打下,發出了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聲。 「屁股這麼的有彈性,實在很適合當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隨在清脆響聲之後 的,大師將小桐的臀肉撥開,血筋突起的嚇人肉炮,對準了我兒子的窄孔。小男 孩佈滿皺摺的菊洞,像極了等待陽具插入的淫穴。 「不、千萬不要那樣…媽媽救…哎…」 一瞬問,小桐像女孩子般嫩聲尖叫,腰拼命搖動著,意圖掙脫控制。但一切 都已太遲了,大師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讓他動彈,吸一口氣,將粗長肉棒 挺入稚嫩的後庭花裡. 「噢…」 成為雙插座的小桐,張大嘴發出夾雜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貞肛門,第一次 破肛就被雞蛋大的龜頭肏入,括約肌在受傷極重的狀態下滲出鮮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雙腳亂踢,香汗淋漓,眼兒已經細瞇著,口中也不斷呻吟著。 「啊、雞雞在屁股裡…跳動得好厲害啊…媽媽,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叢中的肉棒是那麼劇烈的在脈沖. 「唔…夾得好緊…啊…」 入珠的肉棒快感依舊不減,沈溺在同性直腸的強力夾緊中。伴隨著大師迅速 有力的抽動,小桐的肉莖也連帶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親牝戶中。 「呀…啊啊…」 撞擊的力道太過強勁,我雪白的乳房不斷隨著一次次沖擊前後擺動,受到襲 來的刺激,全身顫抖著。過劇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 浪一樣起伏,身體好像塗上一層油一樣發出艷麗的光澤。 「好緊…啊…」 肉棒被男性括約肌夾到最頂點的快感,令小桐身後的大師忍不住繼續加快抽 送的速度,這麼一來,小桐也在被動的情況下快速後退、頂出。 「噗嗤、噗嗤…」 瘋狂的程度,簡直有意將我的牝戶搞壞一般。 「啊…啊…輕一點…求求你們…我肚裡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你們…」 我哭著想用全身力量,縮緊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體放鬆。 在快要到達顛峰時,大師忽然把小桐拉開,小肉莖脫離牝戶,童子白濁的初精噴 了我一小腹都是。我的肚子忽然劇烈地發痛起來,久違的痛楚,直襲腦門,我沒 法自制地放聲尖叫。感覺像是身體被撕裂了,我喘息著、尖叫著。美月和小桐都 伏在我的身邊,一人撫弄著我的一個乳球,希望能夠以此來減輕我的痛苦。我扭 動著,腹部劇烈的收縮,能夠感到雙腿正在不斷痙攣。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被 浣腸過後,忍耐了很久終於能夠排泄的那種感覺一樣,我體會到了與浣腸類似, 但卻強烈百倍的快感。伴隨著大量溢出的蜜汁,剎那間,好像有某種嬰兒哭聲, 在我耳邊掠過遠去,緊跟著,從我雙腿之間,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紅色 液體,之後是一團血肉模糊的肉球。那是一個已經成形的胎兒,後面還連著臍帶, 手腳輕輕顫動,但不久就沒了氣息。大師卻如獲至寶,伸指弄斷臍帶之後,小心 翼翼地放到一個用黃符紙編織的咒盆中,再將之放入他平素煉丹的藥爐. 「不枉老衲辛苦一場。那日老衲一見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積善之家,腹中懷 著星宿託生的聖胎,日後替天行道,誅妖滅邪,對老衲大大有害。但聖胎在身, 百靈庇佑,老衲一時之間也拿你沒辦法,幸好你這蠢女人容易上當,與狗交、與 兒女亂倫,身體既然污穢不堪,也就不能再當聖胎的母親,讓老衲可以奪取聖胎, 修練法術. 」 大師獰笑著,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筆直挺入牝戶,強猛有力的直頂過 子宮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嗎?老衲既吃了你的聖胎,也就該賠你一胎,待佛莖把你 的子宮刮乾淨以後,你就準備張開大腿,懷老衲的種吧!」 下頭傳來喘息聲,小桐揉弄著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莖在牝戶裡用力抽送;美 月呻吟浪叫著,小指頭也戳入弟弟白淨的小香臀,催促著他的動作。大師的肉炮 勇猛剛迅,牝戶裡的膣肉深深纏繞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經完全變成母獸,搖動 火熱的臉,花園也淫蕩的蠕動。什麼也不願多想,輕輕閉上眼睛,從半張的嘴吐 出火熱的呼吸,從牝戶內湧出陶醉般的感覺………舞臺上五盞強力聚光燈,集中 照射在兩名演員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嬌嫩肌膚分外顯得凝滑如脂,背上一 雙猙獰可怖的人面蜘蛛紋身,也張牙舞爪,栩栩如生。臺下的幾十名蒙面賓客, 聚精會神看著臺上的一切,但多數已經拉開西裝長褲的拉煉,讓服侍在旁的母狗 奴隸吸吮陰莖. 母親輕輕撫摸兒子的長髮,表情充滿愛憐,就像是對貼心的孩子 溫言教誨;兒子則愛撫著母親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悅的眼神,就似一個知道妻子 懷孕的丈夫。只是這對母與子,腿間的性器正作著緊密結合,入珠過的醜陋肉莖, 在母親的牝戶裡大力撻伐,白濁淫汁不住往旁噴濺,黑紅色的淫肉,也在頻繁進 出中往外翻開. 「啊唷…舒服…」 我不時伸長了雪白的頸子,失神地自朱脣間吐出浪語,瘋狂地扭腰擺臀,不 住上下套弄著兒子的陰莖. 小桐的秀髮飛舞在空中,胸前豐滿的乳房狂野晃動。 我們母子的雪乳,都在奶頭上穿過指頭粗的金屬環,現在更彼此相銬在一起,當 一人扭動腰部,就會連帶拉扯對方的肥奶,產生劇烈痛楚。 「小桐…嗯…媽有沒有…嗯啊…弄痛你嗎?」 「媽…再大力點……我的雞雞…好癢喔!」 「壞兒子,盡是用你的大雞巴欺負媽媽……」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從五指間露出的那受擠壓的乳肌,看起來 是那樣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時,小桐忽然仰起頭,瘋狂地擠捏自己 的乳房,動作太大,金環同時也扯動我的肥奶。帶著腥味的白色乳汁,從興奮充 血而變成紫色的乳頭裡狂噴,像噴泉一樣奔流著,相互淋在我們母子的四顆奶瓜 上。臺下觀眾大聲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的奶水,熱吻送到母親嘴裡,激情的 狂吻,母子的面上沾著一片奶水、香津。距離來到精舍,已經五年了。我們家的 財產,包括各種不動產與股票,全部捐贈給大師的教團作功德。老公早在車禍時 就已經死了,只是被降頭術控制肉體活動而已。四年前,他屍身腐爛精光,被燒 成骨灰,給我們拌飯吃光。大師特別把老公的雞巴腌製成成標本,當我們有需要 的時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戶裡止癢. 我又懷孕了,只是不曉得肚裡孩子是誰的? 是大師的第三個女兒?是小桐的女兒妹妹?還是我們母子每周都要服務的一眾男 信徒的種?小桐的奶子,現在和我的一樣大。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爾蒙、催乳劑 的醫師,在大師的指示下,作手術移除了他兩根肋骨,縮小胸、腰圍,讓那對超 巨乳更形宏偉,成了31F的驚人尺寸。兒子整天嚷著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動 過支橕手術,他根本沒辦法挺著這樣的巨乳站起來。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總會 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兒最後還是沒能和我們在一起。當連續生了兩個不知父親 是誰的孩子後,半年前,懷著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師賣到中東去作妓女。聽說, 美月現在在中東內陸的私娼館裡賣淫,眼睛被縫起來,牙齒也被拔光,抱著懷孕 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幾十個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精 舍裡,母子兩個的亂倫人妖秀,是最受賓客歡迎的戲碼,有時會加上獸姦、生場 場面,一起拍成A片錄像帶和虐待圖冊,賣到香港和大陸去。大師在烹食完「聖 胎」之後,法力好像更強了。最近他比較少來肏我們,聽說他現在的新寵,是一 對剛被捕獲的國際刑警姊妹花……有時候,我常常在想,我們不是積善之家嗎? 善有善報,天公也會疼憨人,那難道現在這樣,就是我們的善報嗎?可能是吧! 因為我現在只要穴裡插了東西,整個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麼極樂世 界能給我這種快感呢? 「媽…現在這樣說…可能太勉強了……」 撫摸我渾圓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邊輕輕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歡這 樣和媽媽乾……」 「媽也是…再插深一點好嗎…媽要每天和你乾…一起作功德…下輩子也還要 給你乾…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噴灑在我們母子身上,我的身體好像已 被官能的火焰燒盡,雙眼翻白,嘴裡吐出像母馬般的嘶鳴,分不出是哭還是高興 . 在眾多觀眾的興奮狂呼中,母子兩人只顧瘋狂般地扭動雪白的身體,奶水恣意 噴濺,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蕩高潮的本能。 經云: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心中自在,無所罣礙,遍地皆是蓮華妙土, 何處而非西天極樂? 朱顏血的第二滴紅淚,於焉墜落!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