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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宣示自己的痛苦,但難道痛苦又有一個客觀的標準去量度? 身邊的人可以同情你、安慰你,但他們是否真的能感受到你那痛苦的感覺?痛苦的感覺即使能傳遞,到了另一個人身上,怕也是所剩無幾吧。 既然如此,我們也許註定是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一切吧。 我仍然喜愛身邊的朋友在困頓中的支持,卻不會忘記獨自在學術中找尋自己在蒼茫的世界中安身立命之所。 我是一個幸運的人,也許不該在此說話的。只是我不想成為你身邊那些嘗試去了解你,卻反而變得面目模糊的人吧。
沒有一能真正的明白當時人的痛苦,別人嘗試去了解的過程,最後的產物也必然是加入了很多自己的經驗及想像吧。嘗試去了解的人,在其了解的過程中只會愈走愈遠,這也是一種荒謬的吊詭吧。 此刻的我覺得,寂寞並不可怕,失去對寂寞的免疫能力的才是最可怕。那是對人最致命的傷害呀。
但被不愛的人愛著,也是一樣的寂寞吧。
那便將你愛的人和愛你但你不夠愛的人一股腦兒從你的生命裡拋掉吧。愛人是一種枷鎖,被愛也是一種枷鎖呀。能將所有的枷鎖拗掉,新生活才能開始呀。 那也許聽來很荒謬,卻以個人的經驗來說,卻也有解脫的感覺。別看不起只追求感官愉悅的人呀,感官原來就是惟一不會欺騙自己的東西呀。討厭便是討厭,享受便是享受呀。
誰知一個人的背後沒有他的故事啊?
而且抓著水中的水草,經常也不是靜態的死物,你抓住它時,它也會纏著你,大家便進入一個交相糾結,不能自拔的狀況呀。
泥足未深陷,仍能抽身。當然,可怕的往往不是任何一條特別纏身的水草,而是那害怕遇溺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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