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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152-154

(152)美女登山比赛
  大约走了十里多路,前面出现一个水泥筑成高坝,枫树岭水库到了。有两个参加郊游的股东又往回赶,到我们面前,我正想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走上来,一个扶着我,一个从周洁手上接过绳头,给我解开绳索,我喜出望外,松绑后舒展了下麻木的胳膊,抚摸着布满绳迹的手腕,对他们连声致谢。走进坝区大门,两个武警以立正的姿势笔直地站在那里值勤。难怪要急急忙忙地给我松绑,这水库大坝是政府重点警卫地区,我绳捆索绑的样子是无法通过这戒备森严的库区大门的,就这样警卫战士对我这样浓妆艳抹的样子格外注意,从看见我一直用注目礼把我送到大门里。阮总与一名胖胖股东在大门口迎着我们,那胖股东身边站着一个上尉军官,可能是这里负责人。他与胖股东很熟的样子,我才明白阮总为什么将活动安排在枫树岭水库。这儿是西京市最重要自来水水源地,戒备森严,绝不允许无关闲杂人员进入。是进行我们这种活动的最佳地点,可以尽情发泄会员平时被压抑的虐情。但这次活动肯定够我们模特受的,特别是我这个重点人物。到了水库码头一条大型游船*在水边,参加活动的人都聚在船上。等我们几个后到的人上了船,船就开动了,往水库深处驶去。
  船甲板上风很大,我们几个模特怕风吹乱了头上发型,都躲在客舱里。阮总叫我们用布鞋换下脚上的高跟皮鞋,说等会儿要爬山,穿高跟鞋易摔跤。这布鞋是彩色缎面平跟胶底,穿上很舒服。阮总是个细心人,想得很周到。基本上鞋面的颜色图案与姑娘们身上旗袍是一样的,穿上很协调。大家换好鞋后,男男女女在一块儿打闹、聊天。我与周洁躲在客舱的角落里,谈论那次在落凤坪的一些奇闻趣事,互相嘲弄,一会儿吵,一会儿又笑。不知不觉船己*岸,这是一个山头伸入水库中形成的一个半岛,满山都是翠绿的毛竹林,一条由石块砌的山道弯弯曲曲钻入毛竹林中,直通山半腰的林泰寺。听周洁介绍,这寺原来香火极盛,考虑到市里用水安全,水库刚动工时,市政府以有人在这里传布封建迷信为由,将庙封了。将里面菩萨搬到其它庙宇去了,只剩下古庙的三进大殿。除偶尔有巡山人路边这里歇歇脚外,基本无人来。从水库边到庙门虽只有三公里,但垂直高度有近百米。故都是上坡,越往上,坡越徒,路愈窄。幸亏这是古刹,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善男信女,修了直通庙宇的石阶,路虽荒芜,石缝里长满青草和小树,但还好走。
  按什划这次活动的第一个项目是美女登山比赛,参加活动的股东四到五人一组,由一名模特代表来登山。由股东每人出资100元,共四千五佰元,奖给最先登上庙里的模特前三名。第一名二千元,第二名一千伍佰元,第三名伍百元。取得第一名小组股东,在第二个项目里可任选自己喜欢的模特,优先用任意方法捆绑,第二名次之以此类推。所以在船上,参加活动的股东就自由组合好,约好模特。我首先被为我购买药厂作怠保的四个股东组成的小组约好,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们,所以当大伙将刑具搬上岸,游船开走后,就急不可耐地行动起来。首先给我们所有模特上了将头和双手都固定起来的三孔木枷,这枷由上中下三块木板构成,上中两块之间固定头,而中下两块之间固定双手,然后由两根木板纵向将三块板从两边用镙丝固定。这枷拆卸方便,坚固耐用,适合用于我们这类的野外活动。模特双脚都上了脚镣,这脚镣钢环内侧垫有橡皮,不磨脚腕,脚镣链约一米,能勉强走一大步。阮总,老古,周洁和大部分参加活动的人先上山了,大量必备物资己在昨天请工人搬到庙里去了。其余的人都是拉拉队,为本组模特加油助威。
  上好刑具的模特都并排跪在*近水边的台阶上,当所有模特都戴上刑具后,大家都等待比赛开始的命令。我对能否夺取名次无所谓,我才不稀罕那点奖金呢。但其它人就不同了,都紧张得脸涨得通红,露在枷板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攒着拳头,弯着腰等待出发哨声。看到她们急不可待的样子,我感到担心。这种披枷戴脚镣走山路我是有亲身体验的,一次是在江南省津江市拍《奴役的婚礼》,一次是在逃出神仙寨路上。若行走时稍不小心,由于看不见脚下行走的路面,极易摔跟头。这种情况下走路同瞎子一样,边用脚探边走,切莫急躁。果然,不出我所料,出发哨声一响,模特们争先恐后起身上路。当我小心翼翼地刚站起来,她们都开始登山了。一个个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铁链与石板敲打的声音此起彼伏,加油的呼喊声不绝入耳。每个组都留下一个年青力壮的组员充当拉拉队,同时也担当保卫服务人员,但不能给予参赛者任何有碍比赛公正的帮助。跑在最前面是一个大个子,身穿白色旗袍,上面有紫荆花图案的,是从外面临时请来的一个女模特,她一不小心,脚镣链挂住石阶缝里长出的小树,一下就摔倒了。幸亏石阶上有浓密山草给缓冲一下,否则就惨了。就这样带枷倒下也够她受的,见她倒下,后面的人就同没看见一样,急冲冲从她身边跨过去,都想去争名次。当我经边她身时,她坐在路边草丛里,一边“唉哟”,“唉哟”叫着,一边淌眼泪。那小组留下的一个年青组员一边给她擦泪水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督促尽快上路,她就是不起来,急得那小伙子抓头挠脑,无计可施。当我小心地挪动脚步,路过她身边时,看到这情况,就停下脚步。伴陪我的本组一名组员见我也不走,就着急了。但他也不敢强拽我,就皮笑肉不笑地催促我说:
  “方小姐。你看我们己是最后一名,后面没有人了。这深山老林你不害怕,快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说:
  “我说你真是饱人不知饿人饥,你看看你头上都出汗了,气喘嘘嘘的,我扛着这十来斤的枷,拖着五斤重的脚镣能不累吗。我走不动了,歇会再走。”
  说完,我一屁股坐在那女孩旁边的石台阶上。看了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也觉得好玩,斜着眼看着他大声说: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擦擦头上的汗。汗淌到我眼里去了,我手锁在前面够不到额头。”
  这毛竹林里一点风也没有,好闷人。爬石阶要用力,双手给固定在枷上,脚又带着镣,时时要控制身体平衡,虽只走了一百多级台阶也大汗淋漓。这个组员给我弄得哭笑不得,只好也在我身边坐下来,用手巾纸小心翼翼擦干我脸上的汗。我转过头对那女孩说:
  “摔痛了。伤着没有?”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邹着眉头哼哼叽叽地说:
  “我右胳膊*近肩关节那里好痛。这枷锁着我,即看不见,又没法摸,肯定受伤了”
  她将右边转向我,我看她右肩下的衣服有些撕裂,并粘有少量泥。就努力将手腕尽可能地从枷孔中伸出来,抓住肩关节附近,慢慢用手捏,边捏加力边问:
  “痛不?若疼痛加剧,请告诉我”
  虽然我后来用了很大力气,并来回摇摆,她也没有太大反应。我心里有数,可能是一点皮外伤。就放开她站起来说:
  “不碍事,骨头未伤。起来走吧”
  她将眼光转向山上说:
  “现在走。还赶得上?”
  “赶得上。但不能盲目往前冲。先大致看请远处有那些障碍物,走得时候步子不能移得太快,枷挡住视线看不到脚下路况,只有感到脚镣链没有被挂住,才移步,这样才不会出危险。”
  “这样走多慢呀,看来名次与我无缘了。”
  “不能这样说。‘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这登山只能悠悠的,不能急赶路,欲速则不达。现在路还未走十分之一,怎么一定会追不上?”
  那小伙见她心思松动了,乘热打铁,把她拽起来,继续往上爬。这姑娘摇摇晃晃站起来,踏上上山石阶。她一走一跛,带得脚镣链砸在石板上“叮当”、“叮当”格外响。我仔细看,她的右腿杆青了一块,隔着丝袜都能看得见。后面已无人,她也不敢停留,咬着牙往上走。可能也是表皮伤,走了一段,慢慢也不跛了。
  我与她边走边交谈,原来她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叫香紫荆。从小就有受虐倾向,爱上SM网站。这次是在网上报名参加的,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爱好,另一方面找点外快,补贴昂贵的学费 本来她身强体壮,认为第一名非她莫属,摔倒后,她伤并不重,但心痛那奖金。这二千元或许对别人不怎样,但对于出身贫寒的她用处可大了。所以希望破灭后,她都想退出,但苦于解不开身上枷锁,故在那里哭泣。我就尽力鼓励她,今天反正要上山,总不能在路边过夜。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尽百分之百努力。
  我披枷戴镣走山路的经验,在登山一半路程显现出它的效果。我们在这一半路程超越了四个人,有三个摔跤,幸亏前面有香紫荆姑娘的教训,同行的人加强了对被枷和脚镣束缚模特保护,所以都没受伤;但有一个组的组员在模特要摔倒时出手救护,给模特的枷板边砸中右胳膊,砸中的地方又红又肿。他大喊倒霉,与名次无缘了。这样在以后束缚模特的活动中,只能做一个傍观者,心里懊恼得很。这三个姑娘受到这样惊吓,都不敢走路了,所以在那里停下来。只到我们过来,同行人苦口婆心劝说,她们看香紫荆也上来了,才扭扭妮妮跟着我们继续上山;另一个爬得太急,体力透支,只到我们超越还未缓过来。
  山越来越徒,石阶越来越窄,石阶也越来越高。己看见林泰寺大庙金色的房顶了,这时石阶路陡,百十米开外有一个S型急弯,石阶路一边陡削石壁,另一过是深沟。前面四个模特都在陡坡下挤成一团,谁也不敢上,叽叽喳喳嚷成一团。我后面四个模特还没跟上来,当香紫荆看到有拿名次希望了,立刻来了精神,又控制不了自己,兴冲冲地要往前赶。我立刻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想制止她,她往前一挣,我手腕被枷上洞壁捌了一下,痛得钻心,忍不住叫了一声。
  “唉哟!痛死了
  香紫荆听我喊痛,停下脚步。回过头关切地说:
  “方姐。怎么啦。”
  “手给你捌了一下。你这样鲁莽干什么,还没吸收前面教训”
  “不要紧,方姐。我己摸出登山技巧,不会再摔跤了,只要我一鼓作气肯定追上她们。”
  “你太想争第一了,没看见她们都停下没走,前面肯定有过不去的坎,否则早就上去了。我们得停下来想想办法。”
  香紫荆幌然大悟,她仔仔细细观察前面说:
  “前面路确很险,我们这种手脚被限制的人上去安全系数低。这次活动为什么要选这个项目?唉!我的手老固定成这种姿势,好难受,方姐你呢?”
  “我们这种人平时都不是希望这样子。若不是这次活动,光天化日之下,披枷戴镣,信步在这青山绿水的野外,想都不要想。说真的,我还陶醉在这似幻似真的感觉中,所以并没有你那种感觉。”
  “看来你真是我们这一行大师,讲得透彻,其实我有同感,不过不好意思明说,还是你痛快。”
  “如果你没这种感觉你会来参加,这样囚犯样的打扮,你不自愿,谁敢强迫。无关的活我们不谈了,紫荆,一般来说,这庙宇修在山上,应当是先有运材料路,后才有庙;有庙后,香火好,就有香客再修一条好走的石阶路。这石阶一阶阶上,就陡一点也无访。将原来上山之字路改直,缩短距离。所以到林泰寺肯定还有一条之字形老路,虽远一点,但不会象前面那样陡,也安全。”
  “那这老路在哪里,我们不知道呀?”
  “我开始上山就注意观察,在走了约一里多路时,我就发现了我们走的石阶路正在之字老路偏右的位置。你看前面左边山坡竹林有一段竹子长得稀,那儿肯定是老路。”
  “那我仍快走呀”
  “不要急。老路走得人少,得请跟在我身边两位男士给我们开路,我们被上了刑具不方便。”
  果然,在那里发现一条山中小道,往左延伸,只有一尺宽,走得人少,刚进时丛生一些小灌木,由于竹子高大遮光,竹林中植物非常稀疏,小道清晰的显露出,往前缓缓上了一道梁,折过头往右,又*近石阶路。两个男士用随身带的小刀为我们开路,将妨碍我们的树技全折断。紫荆紧跟我往前走。当我们上了山梁拆向右走的时候,就听到刚才进入山道处传带一片嘈杂声,原来前面四个模特发现我们走进小路,也回头跟进来,并快速追赶。那些跟随的男士,高叫“加油”,为她们助威。香紫荆见状慌了,在我后面拼命催促快走,我给逼得不得不加快步伐,累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当重新上了石阶路时,前面响起雷鸣般加油声。我抬起布满汗水的头往上扫了一眼,原来己快到比赛终点林泰寺山门。香紫荆到底年青力壮,上了石阶路,再也不顾我了。只听“匡啷”、“匡啷”一阵铁链急剧碰击声,紫荆发力超过我往山门冲去,我实在走不动了,腿上脚镣似乎有千斤重,尽管跟在我身边男人恨不得将我扛走,另外几个组员也冲下来,围着我大声呐喊,但我用尽全力也快不了。挣命式的挪动着脚步,张大嘴急促呼吸,累得汗流浃背,也无及于事。快进山门时,还是有个姑娘超过了我,到了山门,我几乎是被他们拖进去的,总算拼了个第三名。到了终点,我己站不起来,跪在地上,身体前倾,用枷支撑着上身,喘着气,闭着眼,满眼都是金星闪烁,人几乎是瘫了。
  在我缓过气后,本组男士帮我拭干脸上汗水,把我架到山门里台阶上。我们三个前三名并排站在那里,举行了授奖仪式。不用说,得第一名的小组将我指定为他们的模特,开始下一个节目,《分组活动》。
  (153)分组活动
  颁奖仪式结束后,解除了木枷,但脚镣仍锁在脚上,听讲要到活动结束,才能打开。会务组在庙里为大家准备的简单午饭,午饭后是午休时间,我考虑到下午的分组活动方便,中饭吃得很少。最近的事千头万绪,也不想睡,想独自清静一下。在路上就听周洁介绍,林泰寺庙后门有个花园,风景好,幽静,是个养性的好去处。现在大家都在午睡,就拖着脚镣到寺庙后己荒芜的小花园,这小花园在后大殿后面,这次参加活动的人集中在前殿,中、后殿没有人,小花园里特静。坐在花园石橙上,感觉还不错,时令己是仲夏,寺庙周围植被茂密,特别是这附近的毛竹长得异常兴旺,绿得发黑的竹叶,密得象一床厚重的棉被,将碗口组的竹竿压得直不起身。看到这充满原始气息的山野,又使我想到了神仙寨,想到了神仙寨姐妹工作的工厂,不知这些脚镣手铐的女工现在怎么样了。又想起我的好友水仙,肯定在那里受苦,下次去大弯村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救出来。正当我想入非非时,一阵急促拖着脚镣的脚步声把我惊动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紫荆和那个获得第二名的女孩来了。
  紫荆看到我,拖着那女孩跑过来,抱着我在我脸上亲吻。她身上洋溢着浓厚的青春少女的气息,这种亲妮的动作几乎把我弄晕了。我用力推开她,故作生气的说:
  “疯丫头,你干吗?弄得我气都出不来。”
  “谢谢你呀。”她眨了眨眼调皮的说:“你真有办法,把我从最后一名变成第一名,真要谢谢你。秋后开学生活费可着落了,真是太高兴了。这是我的同学,也是好友。她叫石榴花。”
  这石榴花个头也不矮,最少也有一米六五,与香紫荆差不多;瓜子脸上一双杏眼勾魂摄魄。穿一件白底红边,由中国山水画盛开红花的石榴树作图案的无袖短旗袍。同紫荆站在一起,如一对美丽的姊妹花。石榴花用眼直勾勾望着我,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她轻言细语地说:
  “方姐。你好漂亮哦。难怪男人们想绑你,就是我有机会也要绑你。真不亏是一个大明星。”
  我没想到这样文静的姑娘说话是这样的直率,弄得我反而不自在。就自开话头说:“这地方很偏僻,你们怎么找来的?”
  紫荆眉飞色舞地说:“我与榴花都是学校休育代表队的,上这点山根本算不了什么。要不是戴着脚镣,一刻钟就会爬上来。中午大家休息,我们精神状态好得很,所以结伴在这古庙周围玩。周记者见多识广,吃中午时,我们问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她告诉我们这庙后有个花园,就找来了。这花园真偏,离前殿有一百多米,喊人都听不见 本来想走,突然看见你在这儿,就过来了。你是个做事慎重,考虑问颢全面,社会经验丰富。有你在,我们就不害怕了。”
  石榴花扯了扯紫荆衣服说:“周记者说这花园右边山沟里有个古泉,泉水冬暖夏凉,常喝此水美容延年。庙里和尚常年饮用,常有活到百岁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紫荆看了看右边山沟里黑森森的树林,有点犹豫不决。我想这里是市里水土涵养林,又是重点警卫的地方,应当没有坏人;现在正是中午,即使有野兽也不会中午觅食。我对有保健功能的东西总有一种特别兴趣,所以毫不犹豫决定去看看。
  进了右边山沟,一条小河沟旁有一条石板路,很好走。看来确实是庙里常来取水的路。由于现在几乎无人走,石板上*近河边潮湿的地方长了一层青苔。我们三人*山边干燥石板上行走,带动着脚镣链互相碰击和在石板上滑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中非常响。越往沟里,竹子越少,到后来全是高大的株树、栎树、山杨等高大乔木,它们茂密的树叶,将天空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约又走了一公里,看见一块大石碑,上书《林泰神泉》。石碑下有个石条砌的方水池,里面清彻见底,无数气泡从水底石缝中冒出,一串串冲出水面。池水从石条之间缝中涌出,汇入小河沟水流中。喝了一口泉水,甘甜可口,我们兴高采烈都喝了个饱。
  正当我们兴奋的忘乎所以时,趴在我对面石条上的紫荆突然惊叫一声,用手指着我背后,害怕得浑身颤抖。我回头一看,也吓呆了。一个穿黑衣,用尼龙丝袜套着头的高大男人,双手抱在胸前,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后。我也蒙了,瘫倒在地上。趴在我左边的石榴花也惊叫起来,我往右一看,在泉水石碑后通往沟里小路上,也有二个黑衣人。这时我身后的那个人走到我身边,冷笑一声说:“洪玫瑰,你这*子,叫我们宋爷好找。”
  我立刻明白了,是落凤坪宋老六来寻仇来了,本能的求生愿望使我拼命大声喊叫:“救命呀!快来人啦,救救我们呀”
  她们二人也同时大声喊叫起来,那知我们这一叫,那黑衣人反而找块石头坐下来,望着我们,不断冷笑。等我们叫得声撕力竭时,他又走到我身边,嘲弄地说:“叫呀!怎么不叫?我是很有耐心的,再叫呀!这里沟深林密,不要说林泰寺,就是在沟口也难听见你们的声音,没有人来,死了这条心吧。”
  我惊恐地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
  黑衣人站起来,突然一声厉喝:“都站起来,你们这群*子。不会有人救你们。”
  我们只好胆颤心惊地站起来,紫荆和榴花更吓得往我身上*。事到临头,我反而冷静下来。害怕是没有用的,就不卑不亢地对他说:“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要想不吃眼前亏,按我的吩咐做。”
  他从身上抽出一束手指粗的麻绳。我一看是条新绳,这绳绑人很痛,要绑她俩,可能吃不消。就毫不在乎地说:“不就是要绑架人嘛,来先绑我吧”
  我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将背对着黑衣人。
  黑衣人一把将石榴花扯过来,将绳搭在她肩上,然后抽出一把匕首,贴近她说:“我知道干你们这一行的都会这一手,去把她绑起来,用死囚式的绑法。这位洪大小姐鬼点子多,要绑紧点,否则我就划破你这漂亮的脸蛋。”
  石榴花迟疑不决地站在那里。
  “绑吧!不要吃眼前亏。”我为了缓冲这种紧张气氛,故意带点开玩笑口气小声对她说:“刚才在小花园你还想绑我呢。”
  我将背转向石榴花,那黑衣人把刀贴在她脸上。石榴花无奈,取下搭在肩上的绳抖开,搭在我双肩上,开始缠绕在我胳膊上。我感到她呼吸急促,手在颤抖,就鼓励她说:“好妹妹。不要紧张,用力绑,我受得了,不要有顾虑。”
  慢慢她呼吸逐渐平稳,下手时也有力道,我尽力配合。很快就把我抹肩、缠臂、吊手,勒颈,紧紧五花大绑。我感到这手指粗的新麻绳硬得同铁丝一样,缠得胳膊又麻又痛;新麻绳又粗糙,勒在脖子上火辣辣的。我尽力调整身体姿态,来适应紧缚的麻绳。当我被绑好后,黑衣人又仔细检查,确信我无法挣脱后,将我推到一边,从后面对我腿弯就是一脚。我“扑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下,双膝搁在石板上,痛得我直冒泠汗。这时黑衣人又指挥石榴花把紫荆绑好后,又亲自将石榴花捆起来。虽然用的是旧绳,但她穿得是无袖旗袍,白皙的胳膊被一圈圈绳勒得发红,深深陷入肉中。连惊带吓,勒得又痛,石榴花的泪水止不住成窜流下来。
  将我们紧缚后,黑衣人一挥手,从树林中现身七八个装扮一样的黑衣人。两个人押一个,顺山沟小路往沟深处走。他们抓住我背后绑绳,挽着我的胳膊,推着我,在山路上跌跌撞撞往前走。脚镣链相互碰击,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走了一会,腿好酸,脚镣越来越沉重;反剪紧缚的双臂几乎麻木,很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但他们肯本不允许,急急赶路。也许他们想尽快远离林泰寺庙中我们的人,避开威胁。不知走了多少路,我的两只腿只是在机械的移动。伴随这“叮当”的脚镣声,脚下的石板路变成砂子路,最后变成长满草的荒山小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翻过了几个坡,在一个冷清的小山村停下来。汗水从头发中、额头上流下来,虽然我们用得是不用专用卸妆水永不脱落的化妆品化的妆,汗水不影响脸上的容貌,但装在上眼睑长长的人造睫毛,也挡不住汗水从眼角往眼里渗。我只好闭上眼,听任他们把我拖来拖去。最后进了一间大房子,喝令我跪下,我实在太累了,他们一松手,我就歪倒在地上。
  这时有一男人在问:“人抓到没有?”
  听声音好像是宋老六。给他抓住凶多吉少,难道谁走露了消息?
  “洪玫瑰抓来了,顺带还弄到两个妞。那个化名叫秋艳的没抓到。”
  “秋艳那*子可是主谋,你们这群废物。我来看看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子。”
  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我紧闭着眼,躺在地上。心想即来之,则安之。由他去。我感到有人用脚踢了踢我的臀部,在说:“大明星装死呀。你一个出卖色相的*子,干嘛与政府那帮官僚搅合在一起,找死呀!我宋某人待你可不薄呀,你怎么这样狠心破我的财,先把她们三个关起来,回头处理。”
  我很快被抬走,扔进一间房子。里然后有人用绳连结在我背后绑绳上吊起,又将双脚绑在一起也吊起来,这样我被悬空吊起来,没有人帮我是不可能解开,只好打消逃的念头。
  事到如今,什么后悔药吃也没有了。还是阮总说得对,他们拿周洁没办法,对付我可不费吹灰之力。谁叫我管这些不相干的事,这真叫天作孽,人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但我心里有一个解不开的密。这次深入宋老六老巢卧底,仅周洁和阮总两人知道,其它任何人也不知道。就是周洁报社的上司,也只知道周洁找了两个三陪女打掩护,并不知其中有一个是卧底。而且事后记功小结,我一点边也未沾上。那宋老六怎么知道的?当时解救我时,一共救出三人,救我的人也不知道谁是卧底。当时只说解求三个失踪新娘。而且宋老六逃走时,我还被关着呢。周洁宋老六还想抓她,不可能是告密的。那只有阮总给宋老六告密了。这也不可能,他们并不认识,阮总开了一家电脑公司,很有钱。他是一个正派合法商人,有必要与宋老六这种垃圾搅在一起。越想越头痛越烦燥,更感到不安。想动一下身体,但紧缚四肢一动,悬空的身体就在半空中打转,想停也停不下来,反而弄得头昏眼花。我只有安静下来养养神,考虑宋老六要怎样处置我。休息一会儿后,身上的汗也干了。我睁开眼一看,这是山里农家柴房,我被吊在屋梁上,离地有二米高。这柴房堆了些干柴和茅草。紫荆和石榴花被绑在柱子上流泪呢。她俩还是未出校门大学生,没经历过这些事。我可是几次死里逃生了,早把生死看得很淡保看她们那样,应当安慰她们。于是我抬起下垂的头,笑着对她们说:“姑娘们。还在伤心流泪呀,是不是太绑紧了,勤得受不了。”
  石榴花说:“方姐。不是伤心,而是害怕。不知他们要把我怎么样?”
  “管他们怎么样。你们平时不是爱这样,绑得不能动吗?这样不正合你们的心意。现在应当好好体会这种无肋的状况。瞧,你们妆化得多美,这样绳捆索绑在柱子上多漂亮。你们看我给吊在这半空中,漂亮不漂亮?平时一人在家,想这样还没人帮我呢。”
  紫荆说:“方姐。可我们这是被坏人绑架呀?”
  “那你不要这样想不就行了。你就想…。”我昂起头,望了望屋顶和穿过房梁吊着我的两组麻绳,想了想就说:“你们就这样想,我们在拍一部土匪绑架良家美女的DV剧。我们三个都是剧中主角,由于我反抗,所以就严厉些,把我吊起来。拍电视剧不也是这样吗?”
  紫荆说:“拍电视剧不会绑这样长时间,我们在这里己有一个多小时了。”
  “那说拍电视剧绑的时间短。很早以前拍一部名叫《傲雷一兰》电影,女主角在野外树林里给反绑在树上五个多小时。我以前拍片,绑七八个小时是家场便饭。”
  石榴花笑了,转个目光对石榴花说:“方姐这样一说,我轻松多了。在这陌生环境,三个姑娘都被绑在一块,无法解脱,只能谈谈心,好刺激呀!平时那有这样机会。”
  “这就对了。现在感到害怕、无助、无奈,等事过境迁,再回想起来,就是惊险、刺激、回味无穷,以后想再经历一次,可没机会啦。”
  两个女孩给我说得兴奋不由得双腿一会伸,一会缩,身子也一挣一挣的。但绳绑得紧,仍动不了。否则没有绳索限制,早跳起来了。
  突然紧闭的门打开了,进来十来个黑衣人。为首的狞笑一声说:“死到临头还谈笑风生。”
  他们先把紫荆和石榴花从柱子上解下来,仍五花大绑着。她们活动活动绑麻木的双脚,被押出去了。然后把我放下来,用一根木棍穿过绑在一起的双脚和反剪在一起双手,抬起来走。出房门到门外,太阳已偏西,可能是下午四五点钟。紫荆她两人走在最前面,我被抬着走在最后面。在棍子上,我全身麻绳由于我的自重而收缩,勒得全身都痛。我由于身体反弓,**上和阴部环凸出与衣服磨擦,使这两个极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又痒得难受。由于多年紧缚职业对身体造成条件反射,全身紧缚使全身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但全身一点也动不了,只好摇晃着头,压抑着呻吟来发泄自己的淫火。昏昏然被抬到路过一块稍平的坡地放下我,抽出抬我的木棍,将我提着站起来时,我才发现面前有三个刚挖的深坑。紫荆她们己被推进左右两边坑里,只有肩部以上露在地表外,十来个人正往里填土,一会儿填到她们胸部。我彻府清醒过来,大声质问:“你们这群混蛋要干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扯着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宋爷今天对你客气,留个全尸,活埋你。那两个陪埋,但要活口,只埋到胸部,将来卖掉。以后抓到秋红小姐就没有这样待遇了,要凌迟处死,这是与宋爷作对的下常推下去”
  (154)活埋
  我背后两个人,抓住我背上绑绳,把我拎起来。另一个人在前面拽着与双脚绑在一起脚镣链,将我丢进中间那个坑里。我全身捆得同棕子一样,一下滑进坑里。这坑好深,我拼命站直了,头顶离地面还有二十公分。上面的土纷纷住下落,一会儿就到大腿了。我双脚埋进土里不能移动。这时土不落了,那个宋老六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来说:“洪小姐。无计可施了吧。活埋的滋味怎么样,这叫不务正业的下常”
  我不相信他们真要活埋我,也懒得理睬。摇动着身体和头部,把脸上和头上落的土抖下来。一会儿一锹接一锹的土又填下来,这次没对我身上撒,而在我身子周围慢慢投土,填到我胸部,反剪在背后双手也埋进去了,整个身子也不能动。但我尽力晃动上身,使土与胸之间留点室隙,否则呼吸马上就会困难。土还在住下落,快到肩部了,我更用力前后左右晃动着上身,虽土给我摇晃出一点缝隙,但胸部的扩张己有影响。脖子前面勒的双股粗糙新麻绳对呼吸妨碍更大,我只得昂着头,减轻绳对颈部压力。这时我越来越强烈感觉到宋老六真要把我埋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从心里慢慢产生,每下来一锹土,就听见紫荆她俩一声尖叫,更增强了这种绝望。但我多年形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信念支持我尽力挣扎。突然大量的东西劈头盖脸倾倒下来,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给完全话埋了,呼吸好像也停止了。我心想完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慢慢能呼吸了,头脑也清醒。难道我真到了人们幻想的阴间?我动了动头,还能动。只能在其它物品挤压下稍做活动。脸上也感到有物体挤压,不过这种东西不太硬,有点弹性。我晃了晃身子还能动。啊!我还没死。即有希望,就要保存体力。我全身绑得这样紧,又埋在土里,这种紧缚的感觉又回来了,人又兴奋起来。若将来能活着走出这土坑,这段经历多令人回味。在等待中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头顶上有了动静,有人在扒什么东西。声响越来越大,眼前好像有一点光明,上面有人在叫喊说:“头露出来了,要小心慢一点,扒的时候离头远一点。”
  光线越来越强,当最后一块挡着眼睛的东西拿掉后,我立刻看到跪在我面前扒土的老古。原来最后填进来的是黑色塑料泡沫块,而不是土。我十分奇怪地看着大家,有人过来喂我水喝。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仿照如意公司的做法在拍电视剧。心里不由感叹,如果是承受力差的人,吓都给他们吓死了。这肯定是周洁的杰作,只有她的脑袋才会编出这部离奇的DV剧。
  香紫荆和石榴花这次也给吓得半死,她俩几乎看到一次话埋人的全过程。而且自己也部分尝试了被活埋感受。由于事前未告诉她俩是在拍片,所以演得十分逼真自然,公司给她一笔酬金,她们也很满意。这次野外活动重要的是大家都参入。演出那些黑衣人都是前三名小组股东扮的。其它的人做的是工作量最大的剧务工作,玩的很开心。通过这次演出,大家公认我是一个心理素质极佳的M女演员,原先对我的不满情绪一扫而空,也为我在西京立足打下基矗
  他们把我从土坑中拖上来后,老古给我松绑,并帮我按摩了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打开了脚镣,我又原地活动了下身子。这时周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抱着我,吻了我一下说:“真是大开眼界!你真棒,大家对你非常满意。”
  阮总也来了,他对大伙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下山了。回头不走林泰寺,顺这条山沟直接往下走就到中沙河,从河边上乌排船,顺水而下是枫树岭水库。”
  我们一行顺山沟中荒草丛生的小路往下,七拐八弯走了四到五公里,前面出现一条大河,有二十多米宽,清彻的河水奔流不息,淌入隐约可见几公里以外的枫树岭水库。河边有一片沙滩,聚集了不少人,围成一圈,很远就听见他们的嬉闹声。这肯定是其它参加效游的人。我们走近一看惊呆了。原来在人圈中间的沙滩上,并排有七个浓妆艳抹的姑娘,仅有头部露在地面,颈部以下全埋在沙子里。头脑后面插着一根木条,露出地面有二尺多高,上面写着处死某某某的红字。围在四周的人,或蹲,或趴在那里,与被埋的姑娘们嬉笑斗乐。我知道,土埋过胸部,人呼吸都困难。她们都埋到脸下巴,怎么会谈笑自若呢?周洁看到我困惑不解的样子说:“芪玲。她们虽然同样被埋在地下,与你不同。若是这样在山上这样埋,你可能早断气了。她们是用沙滩上干沙土填埋,仅在最后盖了点湿沙土压灰,以免将干沙子吹进她们鼻孔或嘴中。这干沙子是压不实的,里面有很多细小空隙,对埋到里面的人没有多大压力,所以她们能呼吸自如,但身体不能自由。”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些姑娘看见我们来了,都大声喊吵起来。
  “阮总。快把我挖出来,我给埋了一下午了,身子都麻木了。”
  “阮总。快救救我。我下半身冰凉冰凉的,冻死我了。”
  “……。”
  阮总看天气不早了,虽然太阳还挺高的,看表已快六点。于是就安排几个人去把她们挖出来。老古带着几个人在最外过的一个姑娘旁边,用锹挖了一个深坑。这沙滩最上面是很细的砂土,一米以下是粗砂夹些鹅蛋石,下面又是纯砂子,很好挖。很快就挖了一个一米多深大坑,再从坑壁小心的往姑娘身边掏,刚接近她身边,填埋她的干砂子像水一样淌进刚挖的坑中。有三个会员不停地将干砂子挖走,一会儿,这姑娘绳捆索绑,背后插着三尺长亡命牌木条的身子就露出来。当大腿全露出来后,上来三个人,二个抓住反绑的胳膊,一个拽着背部绑绳,将她拉出土坑;这样一个一个将她们全扒出来。她们的外衣全没穿,仅有文胸和三角裤头遮住胸和下身,几乎是裸体。从上到下,用绳密密麻麻束缚着,躺在沙滩上动也不能动。按原来上山分组,各组会员负责解开她们。然后周洁引导她们来到一个能避开大伙的迥水湾,这小小水湾水流很慢,水很浅,在夏天烈日照射下水不凉。姑娘们脱下身上仅有的一点遮羞内衣,将身上的沙灰洗干净。我在被埋时有好多土钻到身上,很难受,忍不住也脱光衣服将全身冲洗一下。大家突然发现我身上穿的环,很惊奇都围上来,有人甚至有手来扯扯,弄得我羞耻难挡。最后在周洁地帮助下,才突出她们的重围。有了这次教训,我再也不敢当众脱光自己了。
  大家穿好衣服,上了乌排船。这乌排船其实是两块用二十余根毛竹穿起来的竹排,重叠在一起做成的双层竹排。所不同的是做竹排的毛竹将外表青皮削掉,再用火烤干,竹排头的那段竹梢用火烤弯,所以竹排头往上弯曲。这种船重量轻,吃水浅,非常安全。我们兴高采烈地坐在船上,欣觉这湖光山色的黄昏美景。在船上,那个与水库守卫部队上尉关系很好的胖子紧*我坐着。他告诉我,他是市里警察,姓吴,叫吴发兴。很高兴与我认识。我十分意外,在这群同好中,还有种人。对他我可真是又惊又怕,但也无奈。这金先生硬给我留下名片,并说他很需要我这样胆大心细,沉着冷静的人合作。这样我更心惊肉跳,难道我们还个SM小团体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要我做他的线人?这种麻烦事我是不想沾边的,他这样讲之后,在回市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忧心忡忡。
  回到市里第二天,我前思后想,还是把这事向阮总汇报了。那知阮总一笑了之,他说这人同周洁一样,是个工作狂。说不定是要你帮他破什么案。虽然他只有三十出头,可是市里有名的破案高手。但阮总建议我少参入他的事,他办的案子都是很危险的。听阮总这样一说我心里稍安。
  这次活动拍了好多影像资料,阮总把它们编辑成一部内部赠送的DV作品,取名叫《虐杀》。我十分奇怪,他们从那儿把宋老六找来?但我被扒出来后,始终再没看到宋老六本人。后来问周洁,她听了哈哈大笑。她说在科技这样发达的今天,模仿一个人说话是很容易的事,只有我这种科盲才会受骗上当。我给她嘲弄得非常难为情,但也长了见识。
  从那次活动后,大部分会员们都外出避暑去了,《玫瑰之家》没有组织什么活动,我抽这段时间与钟先生,高工从生产到销售把我们的长生系列保健品疏理一遍。并将销售点作了新的布局。由于殷莫者开发的神仙系列产品对我们的冲击和影响,我决是与他拉大距离,逐步与殷莫者脱勾,首先请钟先生到沁州悄悄租了间办公用房,注册了沁州《重生保健品公司公司》。因为水仙的表姐在那里行医,为我们的产品打进医院提供便利。同时沁州比龙口在信息物流的服务行业发达,费用低。这样将原料、生产和销售分布在三个地方,有利保护商业秘密。同时注销了在龙口的《重生保健品公司》,这样我们可以完全摆脱殷莫者的干扰。剩下的工作是怎样收回我们在龙口药厂的投资。
  夏天很快这去了,各行各业都进入业务高潮,玫瑰公司的成员大部分都是搞经济的,连阮总都忙得不以乐乎。我的时间就有了空余,于是我给阮总告了十天事假,来处理龙口药厂之事。
  我己在西京药厂聘了厂长,外界环境有玫瑰公司会员照应,钟生可以放手去沁州主持公司业务。故我先到沁州与钟先生仔细研究了收回龙口药厂投资的方案和细节及有关的法律程序。总后钟先生还是忧心忡忡地劝我要作最坏打算,放弃那边投资。因为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山区小县,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序办事。待别是殷莫者,己非昔日我们刚进入时一个频于倒闭小厂厂长,通过我们界入后,龙口药厂业务快速发展,他己变成当地年青明星企业家。据钟先生耳闻,他还与当地恶势力有勾结,要我小心,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要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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