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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111-115

(111)卖身报恩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我洗漱好,吃了村妇留下的饭,到后院。这里气候干燥,小袄和长裙都干透了,我仔细将其折叠好。然后我将剪断麻绳中的钢丝抽出来,缠绕成一个小钢丝环,套在**上还真好,**夹就夹不到**了。看天气不早了,就到厨房生火烧开水,为他们回来做晚饭做准备。水还未烧开,他们就回来了。村妇一进门,看见我就紧张说∶“姑娘。快逃吧!有人要抓你。”
  我吃了一惊,难道如意公司的人追杀到这里来了。我就问∶“谁要抓我?”
  村妇说∶“昨天你来我家的事很快在这里传开了。上午我和孩子他爹上山干活,半路上就给李歪脖堵住了。说我们窝藏死刑犯,并说只要我们交人,就没事,否则连我们他一块抓。
  “你怎说?”
  “我说你连夜走了。因为早上我出来,就把门锁了,他们不知你在家睡觉。”
  “李歪脖是警察?”
  “不是。他有个远房叔子在林业局,通过这个关亲弄了个谦职林管员,还是农民身份。”
  “你们放心。我决不是逃犯,他也没权抓人。我想我在这里肯定给你添麻烦,明天一早我就走。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也没什么感谢你。你们把这套旧衣给我,我将我穿的那套送给你们。你们将来取媳妇,嫁姑娘能用上,就是变卖也很值钱。”
  这时沉默少语的男人说∶“这个时候你不能走。这个李歪脖不是好人。他这个林管员把这一带树都管光了,同时他同人贩子还有勾结。我们这里穷,他骗走不少当地女孩卖到外地。这次他肯定盯上你了。你人生地不熟,出去很危险。你暂时在我家,躲十天半月不要出门,等风声过了再走。”
  我真感谢这家人家,同时我也需要待几天,看我身上那东西会不会自动打开。
  但是安静不了几天,村长同李歪脖就找上门要人,说不交人就要抓他夫妻两。这对貌似老实巴交的夫妻,还真有骨气,一口咬定人己走了,搞得村长他们也没办法。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这儿第七天下午,村妇和她的男人干活未回来,我躺在床上午睡,感到腰后咔的响了一下,压迫**那根金属链好像松了。我赶快下床一看,是松了,用力一扯,真扯掉了。我把在**塞了整七天的假阳具拔了出来。腹部轻松多了。金银花的话真可*。看来彻底摆掉这些东西,指日可待。但另一种折磨在我身上出现了,这几天生活正常,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一天比一天胀痛,铁铐一天比一天紧。在我拔假阳具时,手肘在用力时无意挤压乳房,再加上铁铐卡紧了乳房根部,乳汁一下喷出来 本来我强忍着,想把奶胀回去,这一下不可收拾,我只好天天挤,来缓解难以忍受的胀痛;但越挤,刺激乳汁更快分泌,恶性循环,苦不堪言。
  今天,村妇夫妻回家,好像气色不对。进门后,她们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夫妻俩低声而且激烈地争执好长时间。吃饭时,都不言语,气氛沉闷得很。我想,肯定出了什么事。在洗碗时,在我一再追问下,村妇道出原因。原来在我到村子那天,村里确实住了个人贩子。他看我五花大绑进了她家门,以为是她男人抢来一个女人,他一直想买。并通过村长和李歪脖,连吓带哄,希望她夫妻交人。由于她夫妻坚持人已离开,害得他们在必经道口上守了好多天。最后他们得到确切消息,人还在他家。今天人贩子直接找到她男人,发出最后通牒、要么出个价把人转卖给出,要么人贩子要绑架他读高中的儿子,叫他拿钱出赎。为此,他夫妻左右犯难。他男人坚持要送我走,把儿子退学接回家,等事态平息再送儿到外地上学。她认为这样也不是万全之策,可她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她夫妻认为即接纳了我,一定要保护我安全离开。
  我听了非常感动,她已帮助我度过了最困难一关,我不能再给她家添麻烦了。人贩子敢公开活动,我就知道黑道势力有多强大。以她家这点微薄力量,不仅保护不了我,还会给她家带来灾难。这伙人即盯上我,在这不大的小村,我是逃不掉的。我反复权衡利弊,不如干脆叫她家把我卖给人贩子。这样不仅消除了她家受到威胁,反而有一笔钱,资助这个贫寒的家庭。都什么年代了,她家连一个像样的电器都设有,温饱都未解决。而人贩子买了我,起码生命会有保障。活下来是第一位的。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她,但遭到她夫妻二人坚决反对,认为贩卖人是缺德的,要折阳寿的。对于她这种纯朴的道德观,我非常赞同,我努力说服她,这不是她贩卖人口,而是自卖自身,只有这样,才能度过眼前难关。但我同她争执一晚上,也设结果。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反复思考这件事。对于这对固执的夫妻,*说理是行不通的、只有采取极端做法,才能有成效。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收拾东西,做出要走的样子。她男人急忙把我拉住,说∶“姑娘。你不能走,太危险。要走也要晚上,我送你。”
  我笑着对他说∶“我不是走。我是找李歪脖,请他把我卖给人贩子。”
  “姑娘你疯啦”
  “我设疯。反正我是逃不掉的。于其来硬的,不如顺着他,这样我还少遭罪。”
  “你真去找李歪脖?”
  “你又不帮我,我不找他找谁?”
  这一招还真奏效。她男人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结结巴巴地同意与他老婆商议,帮我找人贩。看第一步成功了,我暗喜。其实要帮助他们家摆脱影响,还有很多事要做。
  村妇看我态度坚决,也无计可施。同意我的意见,帮我同人贩打交道。
  她男人按我的计划去做。当天人贩子再找他时,他表示松口,可以考虑。人贩子大喜过望,请他尽快答复。第二天我叫他告诉人贩,西海省沁州有人再与他联系。我的主要目是看人贩与如意公司有无瓜葛。果然,人贩回答,虽然沁州人势力大,但大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即在他们地面上,应当由他们做这笔生意。村妇男人说,提到沁州,人贩子对他突然客气起来,说只要做成,什么都好商量。我这一石二乌方法还真灵,一方面求证这伙人贩与如意公司不是一路人;另一方面让人贩知道,这家人家与如意公司有交道,不敢再找麻烦。因为我深知公司在这一带影响。然后我再安排村妇男人三天不要理睬人贩子。可然,人贩天天找人来与村妇男人商量,口气一天比一天软,生怕沁州人抢走生意。我看火候到了,人贩子再找,就答应。为了叫人贩子表示诚意,先送订物过来,即一套女人衣服,供被卖人穿。这些人贩子规矩,我还是在津河人贩子窝里听说的。
  村妇男人答复后第三天,他回家时,就带回一套女人衣服。我知道穿上这衣服,人贩就要来看人论价了。我叫村妇男人上街买二十米新麻绳。男人问∶“买绳干什么?家里旧绳多得很。”
  我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你去买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果真衣服送来后,人贩催着要看人。我叫村妇男人答复,第二天上午来看人。当天我要村妇把她家后院一个储存粮食的石洞打扫干净,里面电灯接通,并叫村妇男人将门加固,并上一把新锁;将我睡的床搬进去。晚上,我洗了澡,把村妇叫到石洞里。
  到了石洞里,打开电灯,村妇坐在床上,不解的问∶“姑娘有房子不住,非要到这小洞来睡,真想不通。”
  “大娘 被卖的人,应当关在这些地方,否则人贩子会起疑心的。明天你们叫人贩子到这里来看我。”
  “啊!这真是,姑娘遭罪了。”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对她说∶“大娘。真正遭罪还在后面呢。人贩要看光着身子的我呢。”
  “唉呀!那不行。大姑娘身子怎能让男人看。”
  “大娘。你就不知道了 被卖的人那还有什么羞耻,没法。不但要光身子,还要绑起来。”
  “唉呀!这怎么见人,羞死了。不能不绑呀?”
  “不行。这是这一行规矩。今天请你来,就是请你来绑我的。”
  “我不会绑人。”
  “我教你把我绑起来。教会后,明天清晨你来把我绑起来,我躺在床上,把我被子盖好,将洞口门锁好。直许人贩子一人进来看。”
  “姑娘。真难为你了。”
  “等会我脱衣服后,你不要大惊小怪。看到的东西不要告诉别人。”
  “好。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不能给别人看。”
  “到时就知道了。你先出去,拿根三丈长的绳来,就是你们上山砍柴挑柴用的那种。”
  待村妇出去后,我把她婆婆衣服脱下,折叠好。我再也设机会穿它了,这几天,就是穿这套粗布老式衣服过了几天愉快自由的生活。脱光了衣服,我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在催乳剂作用下,两只乳房变得又大又园。乳房根部原来很松弛的铁铐,现卡得很紧,将两只乳房挤成球状。我站在洞壁边,用手将乳汁尽量挤出,虽然挤的时候有些痛,但比乳户胀痛煎熬好得多。挤空乳房后,我双手轻轻揉了揉乳房,缓解刚才用力捏时引起的痛疼。我又将束缚我的金属链在皮肤上挪动下位置,否则细链老勒在那儿,会把皮肤弄破的。这时村妇推门进来,看见我这种模样,惊讶得呆若木鸡,在那里半天都设动一下。我看她那未经过市面的样子,也有些好笑。我双手遮着乳房,对她说∶“大娘。你来啦。”
  她如梦初醒,忙说∶“我来了,我来了。我把你要的绳拿来了。
  (112)村妇
  我有她还站在门口不动,门也不关。怕她男人闯进来,忙催促她说∶“快进来呀!还站在那里干嘛。进来后把门关上。”
  她转过身将门关好,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束腰,又扯了扯我胸前链子。好奇的说∶“你们年青人真会赶时髦,什么时候又时兴穿铁做的内衣。”
  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看待锁在我肉体上这些淫猥的东西,真叫我哭笑不得,也好,省得她明白真相后,追根究底。我从她手中接过绳索,对折在上面打了个环,递给她对她说
  “我教你捆人,你按我说的去做。”
  她只往后退,直摆手说∶“我不敢,我从未捆过人。”
  我有些急了,逼到她面前,焦虑地说∶“我明天肯定要被这样赤裸裸绑起来。你不动手,难道要那些老爷们动手。”
  她惊恐地说∶“不要,不能要。”
  “那只有你来。不要紧,你绑过羊吗?你家不是喂了不少山羊。”
  “绑过。卖给羊贩子。”
  “对。你就当我是只羊,卖给羊贩子。”
  “那┅。”
  “不要忧虑了。快动手吧”
  她哆哆嗦嗦接过我手中绳子。我转过身,走到床前。由于我比她高,她的头只到我肩。我只好跪在地上,回个头对她说∶“你把绳套那个结,放在我后颈中间,将绳头分开,往前穿过腋下,再拉回。”
  她慢慢把绳从我颈后横过双肩,明显感到她手在颤抖,我克服手臂上紧缚细链勒的痛疼,将双臂努力抬高,这样她双手从我腋下窜过,将两支绳头拉到背后。我再教用绳各自在手臂上,三下二绕五圈后,将两绳头系在一起,将绳结打在中间位置。这几个简单步骤她重复了好几次,虽松松垮垮,总算完成了。这时她在后面说∶“唉呀!这绑人还这样累,弄得我一头汗。”
  我对她笑笑说∶“大娘,真辛苦你了。你是紧张的,还早呢。要绑得像你第一次看见我一样。”
  “那我肯定学不会。那天我看见绳子在你身上纵横交错,那么复杂。姑娘。讲老实话,那天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被绑成那样,我不敢看。讲句不害羞的话,我了嫁给我男人时,那天由于我不愿,新娘嫁衣都穿了,我就是不出门。我娘生气了,叫我大婶也把我用绳绑起来,硬塞进花桥。我不知她们怎么绑的,反正身子不能动,手也不能动。只到我那口占了我姑娘的身子,才把我解开。所以我见了女人被绑就害怕。”
  我设想到村妇年青时,还有这段风流歆事。我就开玩笑地对她说∶“大娘。当时给绑上有什么感觉。”
  “开始很害怕,双手动不了,很难受。我曾拼命挣扎,想挣脱。但越挣,我婶把我绑得越紧。后来不敢动了。我男人与我当天同房时,由于我拼死抗拒,我婆婆用扁担两头,把我两条腿分得开开的绑起来。我无法挣扎了,就是这样与我男人第一次同房的。唉呀!怎么对你说这么丢人的事。”
  “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一样,第一次也是给男人绑着过的。”
  “真的。说也怪,那样过当时感觉不到。事后感到怪好的,以后我男人从不那样做,反过来我常想那样,可开不出口。好了。不谈这个,不过你千万不能对别人讲,传出去,我可不能活了。”
  “放心。我马上就要被卖走了,还不知道卖给谁,卖到什么地方。但不管怎样,都是过日子。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吧。”
  下面我叫她将两根绳头合起来,穿过颈下绳圈,往下拉。在双股绳合起来的地方,再打上结,然后两根绳头一上,一下分别在乳房上下,经过胸部缠过三道,回到原绳结处,再打结。最后双绳头重穿过颈下绳圈,往下拉。我这时将双手腕在背后交*,叫她用绳头托住手腕住上拉,只到双手高高吊在背后,用余绳将双手腕紧缚在一起。剩下绳子往上越过双肩,在乳房中间,将乳房上不三道绳各拉一道,打上最后一道结。
  当她在我前面完成最后一道结,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笑着对我说∶“想不到绑人还这么难学。”
  我动了动双手,挣了几下。我身体很柔软,她绑得松,只几不就将绳挣脱了。摇了摇动对她说∶“你这绳绑得没用,得重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绑好了,你会魔法。”
  “不是我会魔法,而是你没用力绑我。每一道绳都要用力勒,特别是绑女人,女人身体柔软,圆滑,绳子吃不住劲。不用力勒,是绑不住的。今天你绑不好,那明天爷门就要动手了。”
  村妇咬了咬牙说∶“好,我重来。勒痛了不要怪我。”
  “不怪。你放手绑吧。”
  知道了方法,又没有了思想顾虑,村妇认真得一道绳,一道绳用力绑起来。这次确有效果,粗糙的麻绳吃进我肉里,我不得不挺胸来减轻绳索对双臂压力,**也翘起来,奶汁也从**溢出来。村妇说∶“绑好了,怎么样?”
  我一听,用手挣了挣,很紧。从地上站起来,再用力挣了挣,挣不脱。转过身笑了笑。对她说∶“大娘。你还真不简单,绑得很紧,很结实。”
  “你再挣挣看,能挣脱不?”
  “我试过了,挣不脱。明天早点来绑。”
  “哟!你的奶汁怎么溢出来了,小孩又不在身边,这怎么办?”
  我只好跟着说∶“小孩断奶了。这奶就是回不去。”
  “我家有个祖传小方子,是几味当地草药。熬汁连喝带抹,三天就回奶了。”
  我听了非常高兴,马上说∶“那你能否马上搞到?”
  “我家里就有。”
  “那你现在就给我熬点汁。大娘,这几天我奶胀得好痛。谢谢你给我做这个好事。”
  我恨不得立马得到这药,来解除催乳剂给我带来的难堪和痛苦。村妇见我催得急,慌慌张张去熬药去了。我兴奋不已,想不到在这里能找到催乳剂的解药。有这种药,我可以解救被催乳剂摧残的姊妹。看来,我还要在这里多待几天,来解除催乳剂在我体内毒性。但又想是否高兴太早。这些偏方草药真能对付了催乳剂这种洋药吗?这时又有点心灰意冷。人冷静下来感到有些凉。山洞虽暖和,但我赤身裸体,这还时春天,看到我脱下村妇借的衣服,想穿上。但手一动,才清醒,我还被反绑着。看到缠在玉脂般身上的粗糙麻绳,自己也嘲讽自已,村妇临走时怎么不叫她松开绳索,真是兴奋的过了头。
  不大会,村妇端来一碗咖啡色汤汁,老远就嗅到苦腥味,这汤药肯定难喝。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热场味重,冷了要好些。我先把你身上绳子解开,等冷了,你自己喝。我明天要起早,我要先睡觉了。”
  她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拿着解下绳子,出去后反锁洞门,走了。
  我先用汤水抹在**上,再尝了一口,很难喝。为了早日解除乳房痛疼,我憋着呼吸,一口气喝下去。顿时感到胃接受不了,直望上翻。我强压着,半小时后才好一点,然后上床休息了。
  (113)两全之策
  嘭!嘭!嘭!一阵轻声的敲门声把我唤醒。接着“吱呀”一声有人推开门。我打开电灯一看,是村妇,她端来一盆热水和洗漱工具对我说∶“天己快亮了。你先洗漱,我再去给你弄点的的。”
  待她出去,我马上起床,乳房还是胀痛。前几天晚上不起来将乳汁排空,就无法入眠。但昨天夜里不同,是有效果。待我洗好脸,她已端来一碗蛋花,放下后,我对她说∶“大娘。你婆婆衣服还你,你拿走。再将昨夜用的绳拿来。那药怪有效,请你再熬点给我喝。”
  “姑娘。这药不能多喝,喝一次就行了,多喝伤胃。”
  说完她拿起衣服走了。
  待到吃完那小碗蛋花,村妇已拿着绳站在我面前。我放下碗,跪在地上。她沉默不语地将我绑好。我站起来,侧卧在床上。她用被将我盖好,然后开门走了。从表情上看,她心里很难受。
  半小时后,她开门跑进来。紧张地对我说∶“人贩子来了。你要小心啊!他要欺负你,你就叫,我去收拾他。”
  “大娘。你放心,按这一行规矩,未付款成交之前,他只能看,不能动手。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村妇出去不到十分钟,洞外传来说话声。
  “就在这里面?”
  一个陌生中年男子声音。
  “是的。”村妇男人回答说∶“只给你三分钟时间看人。”
  村妇男人这些话都是我教的。我知道规矩。
  门又开了,走进一个人,把门又关上。一束强烈的电灯光发出,很快扫到我床上,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被子一下给掀掉,我假装惊恐万分说∶“谁?干什么”
  并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进来人高兴说∶“名不虚传,果真好货。这功夫花得值。”
  说完急忙出去,对村妇男人说∶“好货。到你屋里谈去。”
  说完一阵杂乱脚步声渐渐远去。
  一刻钟后,洞门又打开。微弱的晨光照进洞里。天开始亮了。村妇走进来拿着一套新衣,放在床上。我坐在床上,她给我松了绑。对我说∶“我那口子叫你穿上这新衣出去,他有话同你讲。”
  我知道,人贩子要我穿他送来衣服,说明今晚要尽仔细地观察我。买卖已进入成交实施阶段。解开绳索后,村妇拿出一套内衣给我。这是一件用自织老布做的乳罩和一条宽大短裤,我想,可能是山里女人穿的。村妇对我说∶“姑娘。你没贴身衣服。我赶了二夜,给你做了一套,穿着很舒服。”
  “谢谢大娘。”
  我心里很感动,这山里人心太善良了。对于这次与人贩子打交道,我一定要为她家想个万全之策,以绝后患。
  这新衣是一件对襟鸵毛棉衣和棉裤。我身材在女人中算高的,可能是大号,但感到有些校另外有一双棉袜和布鞋。走到洞外一看,这棉衣是农村姑娘常穿的那种织锦缎鸵毛棉衣,绿色底,金黄色线织成的月季花;裤子也是黑色带暗花的;鞋子是黑色化纤市,上面绣了花。村妇又给我扎了根独辨子,额头梳了个刘海,完全是山里姑娘模样,与我来时判若二人。
  走进堂屋,村妇男人已作好上山干活的准备,正在等我。见我进来,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了好多层,最后露出一千元钱。然后对我说∶“姑娘。人贩子一眼就看中你,并说我发大财了。把你卖到省城,肯定能争大钱一把。掏出这么多钱给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未见个这么多钱,坚决不收。他急了,又加成一个整数。我都不知把钱放到什么地方好,藏到那里都不放心,只好藏在身上。他说今天叫我在家,下午三点要你穿上他送来衣服,并要我把大门反锁,假装上山了。你看我马上上山,然后再溜回家。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特请你来商量。”
  我明白。人贩子已付定金,下面就是价格了。在谈价格之前,人贩子要在白天仔细观察货,以防黑里看走眼上当。这些不清不楚的行话,老实巴交的山里人怎能听懂。我若不在津河市人贩子窝里待了一段时间,我也不会明白。于是我对村妇男人说∶“这是定金。你收下,这说明他己决定买我了。下午他要来进一步了解我能值多少钱。等他看完后,我们再商量。我上午要洗梳一下。你把钱放在家里,到山上转一圈回来,我们早点吃中饭等他。”
  下一步怎么走,这几天我想了个万全之策,于是我对她男人说∶“人贩子很快要交钱带人,我想你们不能在这里住了。你们有了钱,肯定有人打你们点子,钱易招祸。我现在写二封信给你们,大叔你找些纸笔来。
  拿来纸笔,我首先给金银花写了封信,写好后交给她男人。对他说∶“你们拿到钱后,家里什么都不要带,只带钱。给人印象你们失踪了。到西海省沁州市找我的朋友金银花,要她给你安排一个地方,或承租山场,或土地,安心过日子。小孩也到那边去安置。”
  村妇忧愁地说∶“那你今后怎么办?”
  “我马上再写一封信。李歪脖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发财。”
  “从你们这儿出去,除到沁州我走的小路,再到省城还有什么路。”
  “从这儿出去,只有一条通县城山路,再到省城,别的无路可走。”
  “人贩子要绑走我,他要走那条路?”
  “必走县城这条路。”
  “那好。我用李发财名义给你们县公安局和省公安厅写二份举报信。我把我的特征和人贩子特征都写进去。他绑走我后大致经过时间。我能否获救,就看这两封信起不起作用了,大娘马上到镇上把信寄出去。”
  村妇男人大致描绘了人贩子特征后,我把封写好交给他们,大娘拿到镇上去寄了。
  上午,我用香皂重洗了个澡,除掉在山洞里霉气。又洗了头,搽了村妇常用头油,这样编的大辨子黑里发亮。由于束腰,吃不下多少东西,中午村妇回家后给我一个煮鸡蛋,这样耐饿些。吃完饭,我们都到堂屋里。我叫村妇男人把买来二十米新麻绳拿来,并在地口辅上草席。男人到左厢房,原来他儿子睡得房间,拿出一大捆手指粗新买的麻绳递给我,不解得问∶“姑娘。你要这么多新绳干什么?”
  我笑而不答,站在草席上把绳抖开,剪成十米两段。先拿出一段,请村妇对折后,双股扎在我腰上。用折的那一头,在肚脐下打一个结,将绳头从阴部穿到后面腰上,穿过系腰麻绳系紧。村妇看这样捆,脸马上红了。再将绳头拉到大腿根,将双腿并在一起,一圈圈从大腿捆到腿腕后系牢。
  男人见我这样做,惊奇得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双腿绑好后,我直挺挺地跪在草席上,对村妇笑了笑说∶“下面该你了,要绑结实,能多卖钱。”
  村妇一本正经地走到我身后,拿起另一段新麻绳,三下五除二把我绑得动也动不了 本来我想喊痛,叫她松一松。但认为不妥,只有这样才有效果。时间还早,我请村妇将我扶到桌旁坐下来。村妇同我坐在同一条长橙上,她男人在对面,我对她男人说∶“你现在知道这绳子用途吧?”
  “你叫我买新麻绳是为了绑自己。”
  “对等待售的女人要穿新衣,用新绳。这样人贩人就明白对方是道里人,会按行规办事,吃不了亏。今天下午来了后,你可先报一个高价,对方一般不会马上答复。”
  “为什么?”
  “谁都想占便宜,价格讨论的时间越长,对方认为你有诚心,在交割时会少些欺诈。”
  “报多少?”
  “五万。但我认为会在二万成交。”
  村妇忍不住插话说∶“姑娘。你真要卖自己。我这几天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很难过。我们再穷,也不能要你卖身钱。看你被绑的样子,我于心不忍。”
  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了。我见她这样,心里也难受,心想按贩人交易行规,更严厉绑缚还在后面呢。不是张孝天父子,我那会处在这种艰难处境。忍不住泪水也出来了。村妇见我这样,忙帮我擦掉泪水。她男人叹了口气说∶“这世道忒坏了。时间快到三点了。人贩子要来了,看怎么应付吧。”
  我强忍内心悲痛,对他们说∶今天下午主要是价格,若今天他出价在二万以上,就立即答应。若他出高价,我们还拖延,他们定起疑心。人贩子是最多疑的。大娘你扶着我,把我放到在草席上。
  村妇把我扶到草席上后,我慢慢先跪下,再躺下,腑卧在草席上。我对大娘说∶“你将我背后绳头,拉到腿腕处。穿过绑腿腕的绳,用力拉,只到拉不动了,打上死结。再将余绳勤过我嘴,往后拉打上死结。最后用绑腿的绳头,将我头上辨子拉直绑在脚上。”
  “我不干,这样你太难受。”
  “不要紧。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男人是一个心狠手辣人贩子,我是一个不折不和被出售女人。”
  (114)人贩子
  我说完后,村妇还在忧虑不决。我急了。对她说∶“我求求你,快动手。与人贩子打交道,稍有疏忽,是很危险的。快!时间不多了。”
  村妇见我这样,开始将我双脚往背后拉,但仍不用力。我催促她说∶“要用力。不要管我,快”
  村妇这下发狠了,突发力一拽。我双脚几乎一下接触到头项,腰被拉成反弓状,全身绳索绷紧。处处关节酸痛。我强忍着,最后实在忽不住,想叫一声。但村妇用绳勤紧了我的嘴,我头被拉得高高仰起,叫了半声给堵回去了。痛得我闭上眼,泪水都掉下来。最后头皮一紧,头发辨了也固定在脚上,头一点也动不了。
  村妇绑完后,蹲在我前面,抱着我的头,擦干额头汗水和眼泪。
  后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男人站起来,紧张地说∶“他来了。”
  说完,朝后门走去。村妇丢下我,也朝后屋走去。我全身呈反弓状,给绳绷得紧紧得,丝毫动弹不了。突然失去依*,控制不了,翻下来,侧躺在草席上。这是人贩子交接时,对被贩女人通常做法。不过是最值钱的女人才用这种方法。我除了眼睛能动外,再也做不了任何动作。我现在对我自己也难以理解,这种严厉的绑法,是在我指导下让人干的,并设有人强加。真是现实需要,还是想这样做,我自己都说不清。
  “请往这里走。”
  我听见村妇男人在说活,一前一后两个人走到我身边。
  “请喝水。”
  这是村妇的声音。
  我面对堂屋大门,动也不能动,看不见他们。有一个人走到我身后,又转到前面,我只看到两只穿着皮鞋的男人大脚走来走去,村妇男人穿的是上山麻鞋,这肯定是人贩子的。
  人贩子围着我围了几圈,我听见他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矮子呀,真看不出你是我们这行的老手了。平时你真藏得深,一个这么老老实实的山里人是我们的前辈,佩服。不过这下你可给我省事。清晨我看她,睡觉时都被你用麻绳捆得那样结实,另外还用铁链锁起颈子和双臂。我当时就知道这不是普通货。她当时一见我就喊叫,对怎样弄走她,有些担心。这山里人少,新闻不过夜,万一在运货时闹出什么动静,可是人钱两空;山里一条路,跑都跑不掉。可没料到,你这制服女人真有两下子,省了我好多事,这样货就好运多了。我要定了,开价吧。”
  啊!原来村妇男人大家都叫他矮子,难怪村妇年青时不肯嫁给他。
  “五万。”矮子开价了
  “你开玩笑。这里的货色再好,设有超过五千的。”
  “这不是本地货。”
  “就是看不是本地货,我出天价一万。”
  “一万?免谈。我化的费用还不止这个数呢。”
  听见他俩激烈地讨价还价,我也觉得好笑。我是自己把自己捆成一团来出售,连我觉得怪有趣。这村妇男人平时沉默寡言,貌不惊人,但谈起生意还真有点韧性。争执了很久,几经讨价还价,最后以二万六千成交。听到这个结果,心里感慨万分,当初在津河市出五万买我,我都感到委曲。在真正人贩子手里,仅卖二万六千元。女人若失去*山,价值会一落千丈。做女人也有悲哀的一面。我知道,谈到这份上,我今天肯定要离开给我解困的农舍和这对善良夫妻 本来想这交易要反复几天,我有许多话要对他们说。尤其是到了沁州,要提防那些事,对于他们小孩,学业有成时,安排到重生公司。但想不到事情进展这样快,自己把嘴勒死了,一句告别话都说不出,连看都无法看他们一眼。
  人贩子交割好钱款,走到我身边,用一块胶布封在本来已给麻绳勒紧的嘴上;又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头上。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有人又将我翻起来,腹部往下,抓住在背后绑得丝毫也动不了的双手,将我五个手指捏成拳头状,用胶带紧紧包起来。
  “己经绑得这么结实,还要把手裹起来。”村妇男人说∶“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女人手指很灵巧,绑裹起来保险。”
  一听就知是人贩子,他在给我加绑,一会儿,我感到他在我手腕和脚腕之间,又加绑了麻绳,将其牢固地绑在一起。并用手勾起我,我整个身体悬挂在他手上,双手臂吃力,肩关节立刻刺痛钻心。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但发出仅是很小沉闷的声音,一会儿,他又将我放下,有一块东西把我兜起来,抬离地面。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贩和村妇夫妇的告别声,我被人抬走了。
  在紧张有节迫的一行脚步声中,在身体不断晃荡中,也不知向前走了多少时间,一会儿升高,一会儿落下,耳边一会是流水声,一会儿是风吹松涛声。我全身己麻木,人也昏昏沉沉似睡似醒,不知他们要将我抬到那里去。
  不一会,我好像听见汽车声音。这伙人又走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把我放下来。我侧睡在地上,很快响起马达,原来上了气车。汽车开动了,不知往什么地方开。我躺在地上动不了,也看不见,很不舒服,人也清醒多了。汽车不停的跑了几个小时,好像上了一个山坡,停下来,我又被抬下来,走了一段路被放下来。
  “老大,我这次给你带来件好货。”是那个人贩在对谁说活。
  “是什么宝贝,把你这个蠢货高兴得这样。”一个声音嘶哑的中年人声音。
  “我打开你看。”
  我的头套被摘掉,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接着封口胶带被撕掉,勒嘴的绳也松开去掉。由于发辨仍绑在脚上,头仍后仰动不了,但嘴舒服多了。
  “她是谁?”
  “西海如意公司当红明星洪玟瑰。”
  我听了这句活,犹如青天霹雳。人贩子早就识破了我的身份,我自己还蒙在鼓里,自作聪明。这下才出狼穴,又进虎窝。还不知这帮人是否受公司人指派,故意买下我。这下彻底完了,不由得又气又急,极力挣扎。对他们大声喊叫。
  “你们这群土匪,快放下我。你们不得好死。”
  但一点用也没有,他们并不理睬我。老大兴奋地走到我身边,抓起我胸前绳索,一下把我提起来。我全身绳索更加收紧,勒得同刀切一样痛,我对他大叫说∶“勒死我了,快把我放下。”
  他同设听见一样,对那个人贩子说∶“真是洪玟瑰?我仔细看看,不要搞错。这种好事怎么叫你碰上。”
  “我是从一个藏得很深,与沁州有交情老手那儿买来的。我工作了半个多月,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你看她身材多好,身子软得同棉花一样。这样严厉捆绑了十多小时都不在乎,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那有这样好的身骨。”
  “好!你立了一大功。”
  老大提着我,我半悬着身子,无法摆脱。情急之下,对着他的脸,吐了他一脸口水。
  老大并不生气,这才把我放下,掏出手帕抹去脸上口水说∶“咳!还怪有个性的。”
  “是的。看来她不太听话,我怕她闹出事,所以才把她绑得严严实实,连夜送来。”
  “看来她还有点棘手,不给她一点厉害,她是不会听活的。兄弟们把她送下去,给她加工加工,使她更性感,出手卖个好价。”
  一会儿,上来几个人,把我从老板办公要抬到地下室一间房子里。将我绑在一起手脚挂在天花板上伸下的大铁钩上。有个人拿来把手术用剪刀,将我胸前衣服剪掉,露出双乳,我不知道他访要干什么,心里很害怕,胆战心惊地问∶“你们要干什么呀?”
  他们并不理睬我,其中一个拉拉**夹说∶“不亏是SM明星,还带这个。那有我后今天装的性感。”
  说完后,在我**上抹了点药水。顿时**上凉苏苏的,有麻木感。接着剪断束在阴部的麻绳,将胯下棉裤挖了个大洞。由于整个人像一个反卷球,吊在空中。**口凸显出,他又将那药涂摸在阴部。另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和乳胶手套医生打扮的人,走到我面前,除掉我做的护**钢丝环,将**夹夹着**,轻轻一拉,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带导线大针,剌向**。我头被发辨往后拽着,后仰,看不见身子,只见一小股青烟冒上来,并没有什么感觉。原来抹的是麻药。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肯定不是好事。接着又在阴部捣弄半天,很快他们将我放下来,松开我的发辨,用黑布将我眼捆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再将我彻底松绑后,脱掉我被剪破的衣服,然后穿上一件衣袖很长的衣,再用一根宽带束腰,我双手被袖子束缚,只能交*放在前面。再给我穿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赤着脚把我架出房间。走了一段路,上了汽车。好像下山又上山,最后将我拉下汽车,解开蒙眼黑布,睁眼一看,是一个医院大门口。门口有一白底黑字的门牌,上写《川江省青龙江市第六医院》。他们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我再看我穿的是束缚精神病人的拘束衣,上面写到【精神科女0024号】。里面出来两个粗壮女护士,架着我往里走,我拼命挣扎。大声说∶“你们搞错了。我不是精神病人,快放手,让我走。”
  两个粗壮女护士一言不发,将我拖到精神科03号病房,推进去,锁上门就走了。病房里有五个女病号,有三个也穿着拘束衣,被束缚在床上。有一个对着窗外嘴里不停的在讲什么,有一个目光痴呆坐在床上;还有一个看我进来,马上走过来说∶“闰女,你来了。快来,妈有好吃的。快来,快来”
  她扯着我的衣服,我吓得往后退,但仍纠缠不分。我惊恐万分,大声喊叫着说∶“救命呀!医生。快来救命呀”
  很快进来一个凶神恶煞中年女护士,那病人一见她,吓得跑回自己床上,口中不停的说∶“我听话,我最听话了。”
  女护士不理她,走到我面前,大声吼叫着说∶“喊什么?吵死人,影响别人休息。再喊,把你嘴堵起来,上床休息。”
  “大夫。我没病,放我出去吧。”
  “进来的都说没病,没病怎么进来的。你要听医生话,不胡闹,就给你解开,换件衣服。”
  “我听话。不胡闹。”
  “好。我们观察二天。”
  我躺在0024号病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贩子太歹毒,把我关到精神病院来了。看到那些行动怪异,面目痴呆的病人,心里特别害怕。真是一天也不能呆,现在怎么办,不由得痛哭起来。
  第二天早晨,双**和下身突隐隐约约有刺痛感,并越来越利害,上午变成一跳一跳得痛。麻药可能己失效。不知他们在上面干了什么,我穿着拘束衣,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着。痛得一天都没胃口。怕护士说我不听话,她们来喂饭时,强迫自己吃一点。到晚上痛疼要稍好一点。
  (115)深山
  第三天,医生来查房。护士反应0024号床比较配合,故松开了拘束衣,换上普通病人服。量体温,有点发热,开了些消炎退烧药。待查房结束,我赶快到病房洗手间,关上门,脱掉内外衣一看乳房,妈呀,他们把我**根处打了个洞,洞里穿了个金黄色金属环,整个**都有点红肿。我做的钢丝环仍套在**上,变得紧紧的。**夹仍夹在它上面。脱掉裤子,下面穿了五个洞。阴核上一个,**两边各两个。我看到这些,心里突然有个怪念头,还蛮喜欢。觉得这样很性感。唉呀,我是否真有精神病了。在这里与真正精神病人相处,真是度日如年,我想着各种办法躲着,与其周旋。晚上躺在床上,把七个环转动一下,怕与伤口新长血芽粘连。有时在睡梦中都想,只要放我出去,叫我干什么都行,再待下去,我真变成神精病了。
  好容易熬到第七天,身上七个洞都愈合了。下午护士将我放出来,说有人看我。到会客室一看,是老大和他们手下。个个衣官楚楚,目露凶光。我战战兢兢走到他们跟前,老大一脸横肉,在左眉处有一紫红色刀疤,面目可憎。他手下一个人对我说∶“洪玫瑰。我家老大把你放在这理休养,舒服吧!你休养好没有,是否再休养几天。”
  我忙尽可能做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一天也不想呆了。对他们说∶“谢谢老大。休息好了,不想再休养了。你我放出来吧。”
  “好。不休息可以,出去但要听我们的,不能拿着明星架子,使小性子乱吐口水。”
  “我知错了。请老大原谅。”
  “那今天就同我们一起回去。”
  我喜出望外,出了医院,上了他们的汽车,回到老大办公的地方。在回去路上,老大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讲什么,电话中反复提到李歪脖。我不动声色,是不是那二封信有作用了。
  在那里又休息几天,谁也没搔扰我。我身体基本恢复,仅走路不习惯,主要是那几个环,走动时不断刺激那敏感部位,常常引得淫火烧身,行动变得格外风骚。
  几天后,老大把我叫去,叫我洗漱干净,还是换上当地农村姑娘常穿的服饰。头上梳根大辨子,身上穿件织锦缎丝棉薄祆。祆面是桃红底,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角图案暗花。祆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玟瑰,虽有些艳,我也很喜欢;裤子是黑色毛尼,裤腿边锈有小朵玟瑰花,脚上穿的是绣花园口黑布鞋。穿戴好后,老大很满意。他手下人告诉我,今天带我去省城到一家高挡歌舞厅工作,那里熊老板有钱有势,不亚于西海如意公司张老板。只要我好好干,这辈子有福享。那个熊老板最喜欢农村打扮的漂亮女人,所以这套衣服是老大专为我定做的,并警告我,在交给熊老板之前,一定要按他们要求做,要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要绝对服从带队的二当家。若把生意弄砸,回来把我在精神病院关一辈子,不放出来。想到在精神病院那几天,我身上汗毛都竖起来,那是我一生中所待最可怕的地方。我知道这次是把我出售给熊老板,但我不得不去,任何地方都比精神病院关一辈子,生不如死好。
  快上车时,我去见到二当家。这家伙姓孙,他们叫他孙老二。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相貌英俊,三十多岁,一脸杀气。我见了他心里发怵,很害怕。立刻跪在他面前,他对我厉声厉色交待一翻后,马上吩咐一个马仔拿条麻绳过来,我自觉地将双手放在背后,由他把我紧紧五花大绑。马仔绑好后,孙老二又检查一遍,是否真正绑结实了。再抓住我背后绳头,一把将我扯起来站着,又拿一根绳,在膝盖上方将两条大腿绑在一起,这样我只能小步走。临出门,又在我外面裹了件军大衣,大衣下摆到脚面,又在我嘴里塞颗麻胡桃,从表面上看不出我是个被束缚的人,这才将我拉上汽车。
  这次出发有两部汽车,前面是北京牌越野吉普车,上面坐着两个穿棉大衣的姑娘,不用说与我一样;后面是野马牌吉普,孙老二亲自开,车上就我同他二人;我坐在后排。二辆车拉开十分钟距离,一先一后开上路。从青龙江市到省城,虽穿梭在嵩山峻岭,但路面很好,汽车风驰电掣往前走,行驶了1小时后,孙老二打开车载电话说∶“胖子。快到神仙岭铁锁山口时,要特别注意路边情况,有异常立刻通知我。”
  “二当家。我离山口有十里,一切正常。”
  孙老二思索一下,放慢速度说∶“胖子减速。要千万小心,山口是我们必经之路,车上人要瞪大眼睛,发现可疑人和车立刻电告我。”
  看他们神情紧张的样子,他们肯定知道什么。
  “不好。有埋伏,快!回头,快”
  电话里传来胖子惊慌失措的声音。
  “胖子。不能回头,开足马力往前冲。”
  孙老二嘴这么说,他自己准备回头,孙老二车技很好,在不宽的山路上,一下将车调了头,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尖叫声。车调头在转弯时,向一边倾斜,一下将我抛掷到车门上,摔得我头昏眼花。看来孙老二想叫胖子往前冲,掩护自己。在往回急驶时,他嘴里骂道说∶“该死的李歪脖,想找死。”
  往回开不到五分钟,车载电话铃声急促响起来,孙老二急速拨通,电话里有人紧张地说∶“不能回青龙江市,市公安局刑警已开车往铁锁山口截住你们,快逃”
  孙老二一听,脸变得铁青。我往窗外一看,公路一旁是徒坡,另一旁是悬崖绝壁,无路可逃。这是一个很长的下坡,他并没减速,疯狂地往前开。我心急如焚,害怕事故发生。当车走到谷底时,前面是上坡盘山路,并传来警车警报声。孙老二猛右拐,车离开大公路,拐向通向另一条山沟的小公路。这条路是砂子路,车速快,车颠簸得非常利害。我在后排,双手绑在后面,坐着脚也张不开。我急中生智,将前脚抵着前排坐位,后背顶着*背,勉强保持平衡。车在山谷里狂奔,到了山谷尽头,又是盘山公路。这段盘山路很长,开了半个小时还在半山腰。我将身子移到车窗前一看,从来的山脚下,S型盘山路尽收眼底。很快我就看见后面盘山路上警灯闪烁,二部警车在往上爬,紧追我们。我暗暗高兴,听他们骂李歪脖,这信起作用了。现在通讯发达,前面肯定有车堵。在这狭窄山路上,孙老二插翅也难逃,我很快得救了。但我观察他,自进了这条山路,他情绪稳定,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又对获救产生怀疑了。
  车上到山顶,路在山头上转。转过五六个山头,开进一片森林,越走林木越茂盛。车好像在走下坡时,孙老二将车左拐,树枝划过车身的声音不断传来。看来他对这里环境很熟悉,车这样走了一里多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块较大平地,孙老二将车又调个头,将车头对着来路。我这才发现这是一段废弃公路,两边树枝将路面掩盖,杂草丛生。若不熟悉,是找不到这条路的。孙老二将车停下,跳下车,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割下一个树枝,清扫进来车压的路痕。这个家伙好狡猾,不亏是二当家。这样警察很难找到我们。我又失去希望,只好听天由命了。半小时后,他又回到车上,*在坐位上闭目养神。
  过了四十多分钟,来的路口传来汽车马运声,从树权缝隙中,有时这能看到警灯闪烁的红光。汽车急驶的声音渐渐远去,但孙老二仍在休息,好像什么事情也设发生。
  我们就这样悄然无声的藏在那里,公路上警车往返数次,可能在搜寻。下午约三点钟后,再也没有车来了。我到现在未吃未喝,也未大小便,特别是小便胀得难受,开始我不敢动,现在看他情绪也稳定了,才起身用头拱了拱他的肩。他回头看了看我,转过身,捏着我的下巴,将麻胡桃从我嘴里取出来。我干呕了几下,运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对他说∶“我尿急,请让我方便方便。”
  他下车,打开后门,把我拖下来。脱掉外面军大衣,解开绳索。他边理绳索边说∶“腿上绳子自己解,就在车后面方便。”
  我揉了揉捆麻木了的双手,解开绑在大腿的绳索递给他。转到车后。车后是密密麻麻不知名枯草。我蹲下方便时,望前面看,前面可能土较厚,碗口粗的山栎树已将原来公路封死,车再也不能往前开。这是一条死道,但这里草本茂密,很容易逃跑。但我不熟悉这里地形,他在我附近,人是那样精明,我不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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