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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92-96

(92)本性
  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被摩擦发痒。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
  “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
  “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
  “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
  “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
  “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
  “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
  “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
  “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时,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时“氨了一声。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
  “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
  “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呢?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
  “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
  “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讲得话多了,舌干口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到我嘴边,我一饮而荆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
  “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众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想了想还是回答说∶
  “李纪者。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人的耻辱感是有的,我们的耻辱感比正常人还强烈。若你现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报酬再高,我也不会同意。我们这种妆扮,只会出现在我们工作中,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回到正常人群中,要这样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别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开始与你们见面,若不是公司下死命令,一般我是不会来的;若是你们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来。就是现在我在你们面前,还有强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松绑,是要想尽快结束采访。”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很受人欢迎吗?”
  “这怎么说呢?我认为我们的节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观众,否则我们无法生存。经过我们的调查,无论男女老少,有相当大的比例喜爱我们的节目。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表现的是人的本性,表现的是激发**的本性。你们知道,任何动物在求爱的时候,都有打斗互虐,只有这样,才有激情,才有爱,才能繁衍后代。人当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侣之间,都有互虐行为,我们只不过把这种虐情突出,形象化,当然能引起人的共鸣。只不过人太虚伪,把这种生活必须行为,认为是另类。凡与**有关活动,认为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才造成今天这种现实。”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是一门艺术。艺术的核心是美。我们也追求美。但由于人们审美观不同,欣赏的对象也不同;今天我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形象,是我们圈子里共认的束缚美,她突出了女性身体特有美丽;只有在我们做出某种牺牲,暂时被限制了自由,才会有这种美的产生,才会激发出异性强烈的**。如果二位也能这样做,我相信你们的男友会为彻底折服在你脚下;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缚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们想想,女人是否值得这样做?这就是女人的束缚美,征服男人的艺术。
  听完我这一席话,李萍默默点了点头;而周洁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两眼发呆,肯定触动了她什么。
  这时小王突然笑看对她们两位说∶
  “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理论水平,可惜她们二位是个工作狂,还没有男朋友,所以无法体会。”
  周洁故作生气打断小王的话,对李萍说∶
  “这个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要好好收拾他。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萍点了点头,起身帮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洁走到我面前,亲切地抱住我,悄悄对我说∶
  “今天真高兴与你认识。我留个名片给你,我真心实意与你交个朋友,常来常往。你使我开了眼界,发现一片新大陆。”
  我无法接下她的名片,请她塞到我斜大襟礼服右腋下口袋里。她将大衣重新披好,离开会客室。
  (93)怀孕
  我们结束采访,离开会客室。在二楼梯口,我看老九还在那儿等我们。看我们出来,立刻迎上来,陪他们下了楼;楼下大会客室,老头带了公司的人也在等他们,作了简单话别,报社的车把他们接走了。然后公司人立刻会合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一台窗户遮掩严严实实大巴,风驰电掣驶出礼堂。在经过礼堂前大马路时,我们仍听见人声鼎沸。听车上人交谈,仍有大批观众在等我们离开礼堂时,见见我们。我们不走地下停车场,换一辆车,肯定走不了。这次活动非常成功,大家非常兴奋,一路上又说又笑。冉桃青与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面,我与司菊,凤仙坐在后面。她俩偎在一起睡着了,就是我睡不着,在颠簸的汽车上,我也不好找人给我解开绑绳,只好咬着牙坚持着。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楼,仍进不了房间。反缚的双手被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无法取到地毯下的钥匙。用脚踢了踢水仙房门,无人答应。跑到三楼,荷花她们也不在。我有点急了,怎么办?难道就样在外冻一夜。在房门外站了一会,身上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站越冷,得想个办法。我无目的地又从楼上下来,走到大路上,看到不远处有灯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我可找到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赶到食堂。里面还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刚进门,一位男待从走过来打招呼;
  “哟!是洪小姐。想用点什么?”
  我是无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这里请人松绑。想了一下,就悄悄对他说∶
  “我有点事想请你帮点忙,可以吗?”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么事要我帮忙?”
  “我房门打不开,想劳驾你一下。”
  “愿意效劳。”
  男待从在我指点下,从房门地毯下找到钥匙,开了房门。谢天谢地,总算进了家门。家里很暖和,但我无法脱衣服和鞋子,只好偎在沙发上。身上又痛又麻,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合着眼,半躺半*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蒙蒙胧胧有人敲门。我睁眼一看,天已亮了。考虑到我无法开门,门轻轻带上,并没锁。我叫道∶
  “谁呀?门没锁,请进”
  门开了,我从沙发上起身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忙挣扎起来,跪在地上说∶
  “早上好。”
  马老师微笑着走到我跟前,解开大衣上的带子,脱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绑模样,开心笑着说∶
  “玫瑰。你真可以,从昨天绑到现在,也不找人解开。昨天夜里在车上,我看你一直穿著大衣,车里那么暖和,也不脱;下车时也是这样。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还绑着。故清早赶来看看,果真如此。你真是难得的SM演员,耐力这么好。
  马老师费了好大劲,才把我的绳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动不了,反剪在背后,拿不到前面来。我有些害怕,对马老师说∶
  “马老师,我手怎么啦,动不了。”
  “真是万幸,玫瑰。昨天绑你的人,肯定是黑社会经验老到的打手,这种绑法叫(倒五花)。我们不用这种紧缚方法。这种方法一开始就绑手腕,使对手失去挣扎能力;然后五花吊臂,没有外人帮助,被紧缚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我解脱。时间长了,双手失去活动能力,甚至残废。你到这里,我们已经长期系统训练,有很好适应能力。若这件事发生在你刚来时,你双手就完了。这种方法最怕被缚人了乱挣乱动,极易弄伤胫骨。若这样,今后再举办这样活动,要提防有人伤害我们的演员。”
  马老师立刻对我双臂双肩进行系统按摩,我双手才恢复运动能力。然后马老师又将带到那间张卫男那间白房子,用药水给浸泡,按摩在那里调养三天,才完全恢复。
  可能是这次到省城参加联谊会在舞台上受了风寒,人总感到不舒服,心里堵得慌,恶心。开始,我还以为由于这次长这十几个小时长时严厉捆绑所致,但休息几天,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利害。有时吃点东西还呕吐。马老师看我这个样子,就想带我到市里医院去看看,我拒绝了。我想我身体一直很好,我从不吃药。这类伤风感冒小病,我喜欢用一些中国传统的方法,例如发发汗,刮痧,多喝开水,多睡眠来治疗,一般效果很好。马老师也不勉强我,对我说∶
  “玫瑰。这次你是公司大功臣。这次拍摄的(奴役的婚礼)创了公司三个第一;发行量第一,销售收入第一,利润第一。通过这次联谊活动,特别是那夜记者对你的采访,你回答地恰到好处,给记者留下了良好印象;也给我们的行业形象的改善立了大功。这二个月拍戏很辛苦,最近又没有任务。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气候变化无常,注意保暖。你这次可能胃受凉,回去弄点调胃的食品吃吃。
  回家后,虽然加强了保健,作了调养,但仍未见起色,仍常呕吐人,非常难受;口味也发生变化,食堂里酸梅汤我平时从不吃,嗅到它的气味,嘴里都冒酸水。现在特想喝,我心里直打鼓,这怎么啦。真要上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最讨厌那个地方。再熬几天吧,也许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我吃了点甜食,又吐了。正在难受,水仙来了。我看见她没好气地问她说∶
  “水仙。你这个鬼丫头,这几天你疯到那儿去了?”
  她神秘地拉着我的手说∶
  “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万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厂里己大有起色;我们家乡有些民间戏团也火。我要是回去组织剧团,他讲一定吃香哟。你怎么啦,人又黄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状简单地对她讲了一下。她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
  “你最近那个来没来?”
  我有些胡涂,不知她什么意思。疑惑地反问∶
  “哪个要来?”
  水仙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
  “你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就是你过去害怕的尿道出血。”
  她这一讲,我倒注意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对她说∶
  “你这一问,还真是有些反常。从南方回来一个多月,从上次到现在,快二个月都没流血了。最近虽未流血,老有黄水,下身一直不干净。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水仙冷笑一声说∶
  “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一个多月你与男人睡过觉吗?”
  我听她这样一讲,更是莫名其妙。仔细回忆一下对水仙说∶
  “就是江南在拍戏时,在我被牢牢绑在床上,叫大老板儿子张卫男连搞二夜,弄得我狼狈不堪。”
  “这就对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么?”
  水仙阴阳怪气地说∶
  “有病了。要上医院。”
  我紧张起来,忙问道∶
  “什么病?要上医院。”
  水仙站起来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说∶
  “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进城上医院,我陪你去。”
  医院的结果很快就出来,得出一个叫我晴天霹雳的结果。
  诊断我怀孕了。
  我简直不相信,我认为肯定是医院搞错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怀孕,真是天大的笑话。在得到检查结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门,准备到四院找水仙表姐夫张主任,介绍一个好大夫,给我重查。我不相信这个公司定点医院--市一医院检查结果。当时主要是想省钱,定点医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结果出了这个洋像。我衣服还未换好,马老师突然闯进来。我心里窝了一肚子气,看这消息传得好快,肯定是医院通知了公司。我见她只好跪下来,还没等我开口,马老师笑容可掬地把我拉起来说∶
  “从今天起,你见任何人都不要下跪。都怪我不好,当时在白房子我为你按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是大喜呀!今后你可要保重身体,有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
  她那天在我那儿整整呆了半天,叮嘱了许多话,弄得我医院也没去成。既然这样,我也不去检查了。反正大家都认定我怀孕了,连水仙都坚信不移;我就是再检查不是,有谁信,又有什么作用。随遇而安,让时间去证明,十个月后没孩子生,看她们怎么说。听马老师口气,今后谁也不用管我,行动自由,也落得一个消遥自在。
  半月后,各种症状大大缓解,我的心彻底放下了。
  (94)女儿
  怀孕的事总算暂时了结,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为离开公司又去活动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从这一段时间经营看还不错。特别是我聘用的钟先生,人非常可*。他这个人是矿产所高工介绍的。钟先生原在法院工作,高工到龙口县法院办一起民事案件认识了他。钟先生为人诚恳,正直,不色,不贪;所以与同事关系紧张,处处受排挤,五十岁就提前退休了。家庭负担重,生活困难,这个小县城工作难找,高工就介绍给我。虽然他不懂业务,但在当地有相当关系,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计划行事;人也很机敏灵活,是很好人选,把业务操办的不错;所以,我给他工资很高,在那个小县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满足。现在有时间我正好去一趟。
  外面还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表姐处换下公司里的艳服,里面穿件黑毛线衣,下面是黑裙,穿了黑长筒皮靴,外套带风帽黑羽绒大衣。赶到水仙的家乡,我的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龙口县城,在药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里,钟先生看见我高兴地说∶
  “唉呀!方老板,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联系不上你。”
  我在龙口县注册公司时,找市里制假证的弄了个方芪玲假身份证注册重生公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龙口县里的都以为我姓方。由于我多重身份复杂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对内对外均由钟先生出面,不知内情的人不知道我是真正的当家人。
  钟先生向来稳重,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有什么情况把他急成这样。他给我倒了杯水,对我说∶
  “津河市来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家原来的公司来人,是什么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戏的事他们知道了,这不可能。我放下茶杯,故作镇静地问道∶
  “来人?干什么?”
  钟先生说∶
  “上次你刚走,人就来了 本来是件好事,我们的产品在那边己打开市场,需求量急剧上升。津河市销售方面要货量近来很大,给我一下汇了100多万。所以派人来,一方面催货,了解我们的供货能力;一方面想了解有没有新的类似保健食品。”
  我听了很高兴说∶
  “这是好消息,证明我们成功了。”
  “我也很高兴。按你的吩咐,对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们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我带她去了高工那儿,又到殷厂长生产车间,让她了解了从收购,加工到生产整个过程。我们的工作使她非常满意。她没想到我们有这样先进设备和工艺,她完全放心。她乐观的预测,我们的生产加上她们现代化的销售,明年产值肯定要上千万。殷厂长知道是我们的大客户,对她接待得格外热情。后来二天她没来,我以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兴致勃勃地跑来告诉我,这几天她在我们这里发现了一种比长生系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系列;并且还给我几十克粉状提取物样品,叫我试用,效果非常好。并告诉我,她很快要走了,请我抓紧时间发货。”
  我打断了钟先生的话问道∶
  “是谁提供的?”
  她不告诉我,还讲这是商业秘密。我见她涉世不深,本想给她打点预防针,但她即不肯讲,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 本来交货紧,我要协调生产,够忙的。”
  “样品呢?我看看。”
  “样品我送到高工那儿去了 本来我不想管,但万一有什么事,对我们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要弄清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违禁品,故请高工分析一下。”
  “钟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应当这样做。”
  “事情到这儿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过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亲戚,目前在检察院负一定责任,来我家告诉我,检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队上报的案子。说根据举报,有一出差到药厂南方女子贩毒。要求批捕。我当就想到,可能就是津河来的女孩。我的亲戚告诉我的目的,叫我提防点,因为他知道我天天上设在药厂里公司上班。公安局里有几个人非常主观,说风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错案。为这事我也和他们斗过,也得罪过,按常规,我要当心点 避而远之。但有一点,我认为我非要告诉你。这个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这差点搞错,在高工那儿就搞错了,我也不纠正,高工一直把她当你接待。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了。后来我仔细看她,比您瘦一点,也年轻些。”
  听了这一讲,我如五雷轰顶。忙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
  “方冬梅。这事若这样发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这里的人狠毒,固执,死不认错。”
  这就是我的女儿。应当在上大学,怎么就叫她一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我知道她从小胆大,喜欢到处跑。”
  “钟先生。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难啦!我们无权,无势,无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与你有关系,但实在无力回天。”
  我心里急,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这的命去换她的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用我的命去换。”我自言自语说∶“那么。钟先生。你们都说我像她,那我去替换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这个办法。
  钟先生直摇头,为难地说∶
  “方老板。这怎么行。这太危险,也不值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
  “就这样办。也没有什么更好点子,围绕这个方案想办法吧。”
  为了方冬梅配合,我们将实情通知了她。她也吓坏了。但问药粉来源,她就不讲。她坚信不是毒品。我们也无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脱离危险再说。钟先生真有办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间是药厂订的并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身份证再给我订了房间。我当天带着洪玟瑰身份证入祝钟先生不知洪玟瑰是谁,对我用一个当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赞同,否则给重生公司带来麻烦。然后,在吃晚饭时,我先进入约好卫生间隔间里,用抽水马桶水洗去脸上化妆,然后方冬梅再进来。迅速互换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发,并化妆。她出去后,我再扎成她的马尾巴,架上她的眼镜,离开洗脸间。走到她的饭桌跟前,吃她的剩饭。从洗脸间到餐桌,有两个女的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来吃饭的位子,己空无一人。我心稍安 宾馆里稍加注意,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顺利离开。
  回到她的房间,打开她的行李,果然发现一包约500克白色粉状物,不知是何物。事情来得真快,夜里10点钟,房门被突然打开,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拿出一张搜查证在我面晃了晃,喝令我到墙边站好,查验我的身份证。询问我工作单位,我讲我在邻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会儿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状物,拿到我跟厉声问道∶
  “这是什么?看你这么漂亮女孩也干这个。”
  在这时最好是保持沉默,这是钟先生叮嘱我的。一个穿检察官服装上走上来,将白色粉状物分装在两只样品袋里,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给一个穿警服的人就离开了。这时上来二个小伙,不由分说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冷不防,卜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将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草绿色警绳,将我双手带铐五花大绑。警绳很硬,他们又捆得紧,完全不同我们演出用的麻绳。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他们不理睬我,又给上了脚镣,头上套上头套,拖走上了汽车。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又拖下汽车,拖进几道铁门后,摘掉头套,叫我跪下,解开警绳。将手铐打开,穿过铁栅栏上横梁,又锁上。我双手这样高高反吊着,跪在那里。他们锁上铁栅栏门,都走了。借着门外昏暗灯光,看这是一个仅三四平米小房间,三面是墙,一边是带门铁栅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警察的镣铐不同我们公司里的,公司里内衬皮垫,警查的镣铐没有,我没走几步路,脚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这早春的夜晚,虽然我做好准备,随时被他们来抓,穿得较多,但被锁在这里,不能动,越来越冷。想到这样严厉对待我,把我当成主犯,那我女儿就安全了,心里反而暖烘烘。能替女儿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这几年没能照顾她们,这也是一种弥补,想到这些身上痛楚减轻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来了个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边栅栏外轻声问道∶
  “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头看看他,好奇地说∶
  “是的。”
  “老板是张孝天。”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
  “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洪玟瑰。高级职员。”
  这一点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称职员。
  他站起来一声不坑的走了。
  (95)斗争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把我从铁栅栏上解下来。我全身己麻木,瘫软在地上。他们将我仍反铐,粗野地拖了就走。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锁进里面一小间一面*墙,三面是栅栏房间里。我前面坐着二男、一女,看是审讯我∶
  中间那个中年女警官问∶
  “姓名?”
  “洪玫瑰。”
  “职业?”
  “职员。”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
  “不知道?给你上脚镣,你的罪行很重。老实交待,争取从宽处理。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
  “┅。”
  “你的上家是谁?”
  “┅。”
  “你怎么不说话?快老实交待问题。”
  “如果我的律师不在场,请原谅我不便回答问题。请允许我打电话通知我的律师。”
  “你真狡猾。你现在必须回答问题,交代罪行。”
  女警官把桌子一拍,恶狠狠的厉声叫道∶
  “┅。”
  我低下头,再也不理睬他们,这一切都是钟先生教的。
  就这样僵持了几十分钟。这时旁边的一个男警官走到我身边,手伸过栅栏,将我反铐的手铐收紧。我双手腕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我痛得大呼小叫,冷汗直冒。
  女警官用笔敲着桌子,冷笑着说∶
  “快交代呀!我们有的是时间等。”
  正当我痛得死去活来时,一个年青女警官气喘虚虚跑进来,在中年女警官身边耳语几声,中年女警官大惊失色,急促地说∶
  “小李。快把她松开,快”
  这个小李男警官,急匆匆走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将手铐解开,我如释重负,将双手拿到前一看,手红肿起来,手腕上留下二道深槽。
  这时一个中年男中音在门外说∶
  “朱局长。在这里审讯?”
  “金大律师。不是审讯,是例行登记问话。你消息好灵通,人昨夜才收押,你早上上班就来了。”
  由于金律师及时赶到,否则一双手都废了。
  金律师走到我身边,和颜锐色地对我说∶
  “我姓金,叫金友才。受沁州贵公司的委托,充当你的辩护人。洪小姐请你在委托书上签字。”
  张孝天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知道我被收审。这位金律师就是他请来的,而且这样快赶到;本来我安排钟先生聘一个县城最好的律师,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伸出红肿的手,抖抖索索地签上名。
  “你的手怎么啦?”金律师拉起我双手,紫黑色一匝铐痕清晰可见,转过脸说∶“朱局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当事人手变成这样。”
  朱局长看了看,转身问那个女警官说∶
  “粱大队长。她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个粱大队长面红耳赤地说∶
  “我不了解,朱局。我回头去查一查这个事。”
  金律师对朱局长说∶
  “我的委托人对我的当事人身体相当关心。我们都是老朋友,请不要太为难我了。”
  朱局长严肃地点了点头。
  金律师又对我说∶
  “我去把相应的法律手续办一下。这几天我要花点时间把你的案子调查了解一下,然后和你细谈。洪小姐。你放心,看守所那里我会安排好,再不会为难你了。你心情一定要放开点,你要相信我,你在那里不会待很长时间。”。
  金律师和朱局长离开后,那位梁队长又恢复了她凶神恶煞的面孔。她声嘶力竭地指着我叫道∶
  “姓方的。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我们已掌握了你充足的证据。老实交代才是你唯出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另一个男警察拿出一支强光灯,直接照着我的脸。强光刺得我头昏眼花,睁不开眼;我反正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闭着眼坐在那里,由他们去折腾。一直到下午,虽然他们拿出浑身解数,逼我开口。但与早晨不同,不敢在肉体上折磨我。。他们越是急不可待的要我招供,而又不敢动酷刑,说明他们并没有掌握有价值的证据。同时证明,那个金律师在当地也不是一个非凡人物,他们还是有顾忌的。故我反而心里安定下来。
  最后,他们实在无招可使,下午三点,结束审讯。在押解回牢房的路上,红肿的手腕仍锁上手铐,但很松。给折磨一天又没吃饭,双脚带镣根本走不动,一小步,一小步好不容易踏进牢房大门。审讯的刑警把我手铐解下,交给看守就走了。里面接收我的中年女看守,对我非常和平友好,她一招手上来两个带脚镣的年青女犯罪谦疑人,将我架起来往里走。我们一行三人,脚镣链相互碰击着,在走廊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走进关我的牢房,进去一看,大吃一惊。与昨夜真有天壤之别。如果不是房门是铁门,铁锁,表明这是监狱里面,还以为这是高挡饭店带套房的客房,里面应有尽有。我住里面,那二个架我的女人住外面。我所有的行李全送过来了。进来后这两人帮我洗涤,弄吃的,我在吃饭时,她俩用柔软的布条,帮我裹脚镣的钢环,这样走路不磨脚,原来这两个人是专门服侍我的女犯。
  人虽很疲倦,带脚镣睡不习惯,睡不着,但心里很高兴;思绪万千,张孝天的介入,此次风波定能平息;但很后怕,张孝天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我简直对他无秘密可言,我这里晚上发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来处置;而且事情发生在几百公里外,不是一个剩那我秘密背着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毁掉我太容易了。他已毁了我一次,把我从一个英俊男人,变成一个妖艳的女人。刚开始我恨死他,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太仇恨了。他给我带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奇妙世界。这种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陆离,五彩缤纷,非常刺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打开被,看见锁在我脚上黑亮的铁脚镣,用手扯扯那脚镣链,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过去从未带过,想着,想着,人激动起来,**挺起来。我怎么啦,好像这样很舒服。我暗骂自己是不是变态了,极力压抑涌上来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口,揉摸阴核;下体受刺激,脚乱动,脚镣链刮了脚腕给脚镣磨破的地方,一阵剧痛将我痛得清醒过来。我突然想起,我提包里随身携带治疗带保健的药,应当将伤痕医治一下。于是起床,找出药,将胳膊上警绳勒的,脚手腕脚镣手铐磨的伤痕,统统涂抹了一遍,并按摩。顿时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几片长生果浸片,人舒坦极了,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了。那两个女孩还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孝天为什么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关联的人,不可能为一个只有短短几年利用价值SM女演员,涉及与自己无关的贩毒案件,这是得不偿失的事。左思右想,唯一可能是我怀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怀上,那与他无论是名义上,还见实质上,都是他的后代,他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想到这里,我自己也好笑,那张孝天就等一个男人受孕给他添孙子吧。
  下午我正在和照应我的两个女孩谈心,她俩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问题抓进来的。忽然那个中年女看守在门外叫道∶
  “洪玫瑰。有人探视,快出来。”
  我想金律师这么快就来了。就赶忙回答说∶
  “是!马上出来。”
  我手提着连着脚镣链绳子,走出房门。在走廊上,一个年青的女看守手里提着带很长铁链的手铐走过来,那中年女看守对我说∶
  “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需配戴这副行头,才能出监所。”
  我笑着回答说∶
  “我遵守政府,一定配合。”
  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后,我知趣地放下提脚镣链绳子头,反剪双手。女看守将我反铐好后,又将铁链围在腰上,在前面锁上,并将提脚镣链绳子头系在腰部铁链上。这样双手固定在腰后,跟着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铁链都叮当响,我觉得怪有趣。
  (96)防范
  到接待室,我多远就看见不是金律师,是钟先生。大概金律师都做好工作了,进门后,押送的看守没进去,将门关上,留在门外。钟先生扶着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张桌子对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门方向看了看,压低嗓子轻声说∶
  “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里面好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虽受了罪,值得!就兴奋地说∶
  “太好了!我一切都好。”
  “看你脚镣手铐遭这罪,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不值。你这样天天被束缚,是很难受的。我想,你长这样大也没受过这种耻辱。”
  “还好。随遇而安吧!钟先生,律师我己请了,你就不麻烦了。”
  “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办法,金友才是我们县神通最大的大律师。他肯出山,面子够大的。方老板可能要破费不少。有了他,这案子已有半数胜算。”
  “你的样品化验出来了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关键。我急不可待地问钟先生说∶
  “结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电子邮件发给我。高工告诉我,这种白粉你也叫他提取过,这两种白粉状物质在色谱上峰值完全一样,证明是一种物质。”
  我听了非常奇怪。就说∶
  “我什么时候叫高工做过这个试验。”
  “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种植物根叫高工做的。”
  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图书馆,查到一种和长生果极类似植物,叫神仙果 本来想开发,但发现这种东西无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种致幻性麻醉成份,所以放弃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地说∶
  “神仙果?”
  “对,神仙果。”钟先生应声说∶“当时方冬梅也说用它研究神先系列产品。我不懂,也没问。这样看来,这事能形成证据链。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这事我那亲戚也告诉我,检察院初步检测不是我们已知毒品,但他们不知何物,要进一步分析。现在问题是,高工认为里面含有麻醉致幻剂,使用携带也不合法。我最担心今后公安局会紧抓住这点不放,把案子拖下去。对你和我们公司业务发展不利。从目前司法实践来看,这种新物质,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无临床结论证明它毒害身体,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钟先生望瞭望我,我反复斟酌他的话,看来案子不会很快了结,要有一个长期打算。我说∶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不要有任何顾忌。”
  钟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方老板。我当初反对你介入,可能你有看法。我过去在法院工作过,非常了解,你一旦缠进去,短时间是脱不了身。你现在披挂这身刑具,说明他们认为你有重罪,给你,特别是女人上脚镣,一般是不能取保候审的;即使最后证明你无罪,在相当长时间内,可能会失去人身自由。所以,你对公司怎样管理,要有一个周密计划。就是说,你长时间不来亲自过问,公司能运转。”
  长时坐着不动,特别是双手铐在背后固定,人有些难受。我站起活动一下身子,又坐下来,弄得铁链叮当作响。怎么办?我思虑半天,对钟先生说∶
  “这样吧。今后业务不要在拓展,守住现有的量。对于生产方药厂和矿物所,他们工艺已经成熟,仍按过去的制度操作;订货付款,你就全权处理;对于方冬梅那边,与她们讲清楚,在我未脱身之前,不要扩大销售地区,集中精力搞好售后服务和临床试验,为将来业务发展做准备。其实现有业务你已处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主要是长生果基地寻找和建设,没有原料,发展是空话。若这样安排,我就是一年半载不来,也不会出问题。”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钟先生接过我的话说∶“这次举报,我已查明,是来自药厂;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是针对药厂?还是重生公司?我还未调查清楚。凭我办过大量案件的直觉,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不简单,还会有动作,可能是个大阴谋。我们不得不防范。药厂人多复杂,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视野中,我建议应当将公司迁出来,另觅办公地点。即使将药厂收购,也不放在一起,这样别人不了解我们,就不易伤害我们。”
  钟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已不是当初,没有必要省这点房租。我很赞同他的安排,坚定不移地说∶
  “就这样办。另找办公司地点。为了联络可*,你给一个电子邮箱地址,有条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今后除万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今天就分手吧。”
  与钟先生见面三天后,金律师来与我见面。他了解的情况不比钟先生多,而且他不知道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我直接告诉他,而且讲当地就产,可以收购一点去提龋金律师知道后,当即表示,这个关键证据,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了。他力争尽快撤案,起码也要搞一个取保候审。并嘱咐,公安禁毒大队再审讯什么都不说,叫他们来问律师。金律师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里有他的铁哥们,那些禁毒队刑警不敢再伤害你。
  可真如钟先生所言,虽然金律师花了近2个月时间,找省里大学做完神仙果提取,并和与我所携带白色粉状物对照。又作了二次司法鉴定,证明我携带物是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队梁队以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国家禁止个人拥有管制药品。事情仍不能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并不是案件久拖不结,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转眼己是春末,天气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来越单薄,终有一天那二个服侍我的女孩对我说∶
  “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来的时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觉怎样?”
  “是吗?可能是关在这里不活动,长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对她俩说∶“我该垃圾廣告了,否则出去怎么演出。”
  她俩是见过世面人,头直摇,连说∶“不是长胖,不是。你骗人。我们注意到,你的小妹妹一直未来过。”
  我故作生气的说∶
  “别胡说八道。”
  但我心里更不是兹味,七上八下,我真怀孕了吗?
  刚过完二月,金律师又兴冲冲与我见面了。经过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审批下来了。他解释说∶
  “我们的事实际上已经了结。这样做实际上是给公安办案人员一个台阶下。”
  果真,很快会把我戴了二个多月的重镣去掉,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一切由金律师负责处理。
  三月五日,禁毒队梁队又提审我,作了最后一次审问。当然是毫无任何结果,最后迫不得已将我的脚镣打开。她们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敲着我的头,凶神恶煞地说∶
  “小妖精。这次让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里,决不让你讨半点便宜。”
  她们将重镣拿走后,那个中年看守对我说∶
  “在未接到上级正式命令前,我的刑具不能撤,又给上了一副很轻的,估计不超过二公斤,并且不磨脚,但走路铁链在地面拖动时,声音很脆也很响的女式坤镣。回到牢房,细看这种黑亮坤镣,好像在那儿见过。对!金银花脚上常年锁着的就是这式样,仔细检查,果然找不到钥匙孔,钢环内衬有软胶垫。这就怪了,这里也有如意公司产品,把我也弄胡涂了。”
  看来这次毒品事件,有惊无险基本过去了。
  二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说要把我从关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转移到其它地方看管。金律事来办了有关法律手续,然后给我套上头套,上了一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小车,急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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