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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87-91

(87)洞房第二夜
  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像山头一样挺立;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
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我肯定吃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床。我唯一的渴望这是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进去!求你啦”
  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
泉流进那炽热的**,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淫*,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歪头一望,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拢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
  他睡眼蓬松的爬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
  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胀得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于解开拉开两腿的绳索,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但整个身子能移动了。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床下放,当屁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去重心,连人带被滚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床下,并未摔痛。于是**着床,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近。在卫生间门口,用肩推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空,这时才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坐下来,再倒在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着墙的支撑,就*墙而坐。看到华丽洞房,熟睡的新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江南制作电视剧时,是多么高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常现在虽然就在故乡的地面上,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什么命运在等待自己。不觉黯然泪下。但我对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自暴自弃,这样才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的,也是适应来的。对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场被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将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的贤妻。这么早就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
  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共四人,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离故土,也许是永远。
  (88)虚惊一场
  深山里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起来,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市中心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
  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了,我们直接进了*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我长出一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时候,这节车厢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铺上一扔,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拉上就走了。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东停*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一会儿包厢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泣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
  我虽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车开出不久,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挤得满满的。我见马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地说∶“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好。”
  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就带着一行人走了。
  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又回到人间。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上金银花面朝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金银花。我一屁股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
  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
  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力乏,推不动,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松开可以,把我松绑。”
  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的皮绳,排泄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后面并不知情。所以外出游览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四人,我,凤仙,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这次在车站月台合影,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些奇怪。金银花告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现在还在车上,听说是我紧缚师老黑的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我特意提醒在江面上追我们那一帮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马老师和那个神秘的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到了他,不要说在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我的人,也是他。否则别人是开不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现在我明白,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我。
  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啤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觉,但说到底,还要谢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
  (89)真相大白
  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第三天,我正在房间里叹惜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公司看一看和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亲人,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但精神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冷了,她担心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家乡那个药厂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好多了。生产未间断,故厂里工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我听了很高兴,看来我研制的长生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给厂里下定单的人。
  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去后,公司那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都在。老九特别客气,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括我这个1号主演,及其它几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次演出计划,所有的操作都是保密的。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和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溃。我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常周密,但实际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上都安置了。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准备万一我们连夜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大,怕成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的费用?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惑时,老九笑了。他说∶“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卖人口惯犯。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要购买你。”
  我忍不住插嘴说∶“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
  “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本市,想绑架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他无法下手。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近津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
  我笑着说∶“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
  “五万。但须毫发未伤。”
  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我只值五万?”
  “这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要按他们拍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刚出去游玩时,己在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
  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这次拍摄意外地获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可惜。所以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一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
  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叫《窈窕淑女》,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名售片。”
  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安排。
  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未实施。主要是考虑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的活动,一般不过问。”
  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张孝天的意见。她继续说∶“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矗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开展作试点,非场必要。你们研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九策划。”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导演康永新说∶“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销售点,张贴骸报和售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打扮。进场时不束缚,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
  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一种发自心腑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刺激,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手搭在我头上,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玫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忙说∶“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90)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所以第二天我冒着严寒赶到制药厂工厂。殷莫者见了我非常高兴,他正急于找我。县里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当然,我是很乐意这样做。这个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是否有个漂亮的演员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并告诉我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这里由我聘请的钟先生打理一切。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简单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 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人并不拥跃;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因为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手忙脚乱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张DVD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的绳扣,绑得不太紧;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冉桃青就没那好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后绑得几乎*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了斗殴留下伤痕,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
  “劳驾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不要有顾虑。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
  “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勒得紧紧的。”
  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
  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下看,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这多难为情;而且这身女装打份,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
  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
  “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颈脖前面绳松一松。”
  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劲;这样两臂反而往背后收劲,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叫唤;
  “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无人过问。
  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义,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出,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站起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灯,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
  (91)记者
  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保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
  “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说∶
  “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
  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乡,实在难得 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
  “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一听,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
  “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
  “你这脑子怎么这样不开化。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老实告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特别是勾通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于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
  “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
  “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
  “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仰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这个样子像一位高
  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
  “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衣。王嫂今天穿著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
  “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
  “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三位记者送他们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
  “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洁。与你认识很高兴。”并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人。看我高高仰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也下不了台,只好也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
  “李萍。看来我们估计不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
  “周大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他们说∶
  “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在扶手上。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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