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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

(48)秋游
  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儿也未去。从山里回来后浑身酸痛消失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盘算今天到那儿去玩玩,不能天天闷在家里。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躺在床上问:“谁呀?”
  “是我,荷花。”
  “马上来。”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开门,荷花和月季手牵着手走进来。
  荷花说:“都几点了,还未起床。”
  我打了个呵欠说:“几点啦?”
  月季说:“八点了。”
  “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来。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身,太难看了。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再不睡了,我起来。”
  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
  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装,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我说:“化点淡妆,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
  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衣衫高高顶起。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
  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颤抖,把我搂得更紧。
  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自己,黄的给了月季,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提议我们到右边山沟去玩玩。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样看待。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风光。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不也常常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处处尴尬。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把嘴*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很好。公司房舍在沟底河边,离得远那儿。除了少数游人,闲杂人很少。有一条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们就到那里去玩玩。”我想想也是的,天气这样好,闷在家里也没意思,到取长生果提取液还有一周时间。今天就随她们去玩玩吧。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家换一双后跟低一点鞋子。”
  月季说:“不必了,我们去游玩,又不是赶路。走累了就休息。时间不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见人,那抓紧时间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们拐进左边山坡小道一个人也没见。荷花没说错,进了小道没多远是一片枫树林。高大的树杆直插蓝天,火红的枫叶遮天蔽日。枫叶落了一地,象给大地铺了一张巨大红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说:“真美。”
  过了枫树林,道旁是花圃,里面盛开各种菊花。小于纽扣大于碗口,奇形怪状争芳斗艳,红,紫,青,黄,白各种颜色都有。我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这么多品种菊花,看得眼花缭乱。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说:“想不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点,可惜未带相机。”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停下,我要开枪了。”
  (49)土匪
  话刚落音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下,突然摔倒。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祝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祝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好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
  我点点头。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叶。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由于公司化妆品独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胸部横七竖八交*紧紧捆绑的麻绳将一对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缠了一道又一道麻绳,紧缚麻绳深深陷于肉中。反剪的手腕在背部交*,交*处环绕四道麻绳,将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并系了三道死绳结。捆住两只手腕麻绳从绳结处引出二股麻绳,从横过双肩后交*在胸部的麻绳在后颈部位中间穿过,将双手腕向上拉升,几乎到旗袍后衣领处。然后双股绳头向下,又穿过捆在腰部绳上收紧,结上三道死绳结。绳索的向后拉紧迫使双肩向后弯成弓形,胸部向前挺,凸起的乳房将旗袍左上的纽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乳房上部,这时的月季象一个冷美人,又漂亮又性感。
  (50)肉票
  突然前面小路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我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听见有人推另一个人呵道:“老实点,快走”
  听声音像抓住我的那个土匪,他又说:“老三,你说怪不怪。那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我们俩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胸从大腿到脚踝一道紧一道捆紧,整个人给我俩结结实实捆得象一根木棍,麻绳都用了六根。就是捆她腿未打死绳结而打的活结,因为回去时要把她腿解开让她走路。我们总不能抬着她翻山越岭。她虽然力气大也不可能挣开绳索。后来为了追这二个王八蛋,把她丢在路边,怎么转来不见了呢?山口有四弟放哨,不可能有人进来救她,难道她飞了不成。”
  另一个说:“也可能她脱开绑绳,她可能会武功。但只要她到枫树林,四弟肯定会把她捉来。”
  “唉!本来这三个妞都漂亮,我们每人都能搞一个美女老婆,这下可少一个,剩下二个怎么分。”
  “你别做白日梦,那个穿白旗袍的妞太漂亮了,老大看见决不放过。”
  “老大有老婆了。”
  “有老婆他不能再搞一个情妇,你把那个妞拴好吗,不要迷住了,惜香怜玉没拴好,让她溜了。”
  “不会的,我把她捆得可紧呢。麻绳勒得她只叫痛。看她模样四两力气也没有,捆好她后她挣了几次都未爬起来。坐起来,刚想站又摔倒了。主要是她穿的那双鞋后跟那样高,足足有半尺。不要说双手还反绑着,就是不绑,在山上树叶那样滑,没人帮助她也起不来。是她自己跌倒起不来,我才抓住她。所以就没再拴她的脚了,”
  “唉呀!我想起来了,你催我追那高个妞,我抓住那个穿水红旗袍妞腿也没捆。”
  “那老三,你在这里看住这两个王八蛋,我到黑树林看看。”
  我和月季相互看看笑了笑,我俩都懂对方意思,为荷花能脱险而高兴。
  一会从山口方向转来匆匆脚步声,一个人也走进灌木林。
  “老三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你呢,你看没看见一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
  “没有。”
  “怪事,我们把她手脚都绑住,她能跑到那里,我再去找找。”
  “不要去找了,你虽然把她手脚都绑住,她不能滚。她只要滚几十米,藏在一个草窝里不吱声,你怎么找。树林这样密,草这样深,要找到什么时候。时间不早了,游客没回家,家里人肯定来找,那就麻烦了。”
  话还未落音,抓住我的那个土匪老远就嚷起来:“坏了,老三,那二个妞也不见了。我找了半天也未见到,在茅草里找,把我的手和脸拉了许多血口子。”
  老四骂道:“你这两个废物,好容易遇到这样好机会,一下抓到三个漂亮妞,一下子全跑光了。这下惊动了娱乐公司,肯定要封山,我们以后再也进不来了。赶快走,天不早了,回去顺便再找找那二个妞。”
  “老四我估计那二个妞还在黑树林。”
  老三在说:“那两个体弱没力气,何况还五花大绑,肯定走不远。”
  老四说:“抓两个肉票也能交差了,不过这二个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讲了,弄不好还要挨骂。”
  三个上匪押着二个肉票,边交谈边向山上走,越走越远,越来越听不见他们声音。又等了好长时间,确信土匪远离,月季对我讲:“玫瑰,我来用牙齿帮你解开绑绳。”
  我将背对着她,她用牙在我后面捣鼓半天,最后叹一口气说:“捆的太紧,全是死绳结,不用刀割是解不开的。”她突然带着哭腔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实在勒得太紧,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霉,过去绳师捆,从来没用这种方法绑。实在是绑得太紧。唉哟!我受不了……。”
  说着说着月季泪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来。其实我也给紧缚得浑身又痛又胀,特别是反绑的双手,扭得肩头象要开裂。我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荒山野岭,要赶紧设法回家解开绳索,还要找到荷花,她手脚都被紧缚,动也不能动,肯定比我们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赶快走,我想到这儿,翻身跪起来,移到月季身边,用脸紧贴她的脸说:“哭没用,我们要赶快找到荷花回家,设法解开绑绳,我们是M女,应当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倒着走,避免树枝扫了我们的眼睛。”
  但走了好久,越过一蓬灌木丛又一蓬灌木丛,周围仍是蓬灌木丛环绕,在灌木林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来了,我叫月季停下来,冷静想了想。我们当时离开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现在回头应当是往山沟底部走。由于我们倒着走,往往中途改变方向并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但我们只要向沟底走,肯定要越过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月季,她也认为有理,只要保证向沟底方向不错,一定就能找到小路。我对月季说:“现在不要去找原来进来的路了,只要找到一个正对沟底显著目标,一直对着目标走,肯定能找到小路。月季你看,往沟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高大梓树,它的叶子全变红了,非常醒目,我们就往那儿走。若还找不到小路,从那儿向山沟底再锁定一个目标。”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样选择路,走几米就看看那棵挂满红叶的梓树。终干在离梓树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兴的走到我跟前,与我胸贴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叫我十分兴奋。
  我俩顺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寻荷花踪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见到。我对月季说;
  “我们走了二三里路了,荷花不可能离我们这样远。我们要回头找,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离得很远,我们可以大声呼叫,我俩喊叫荷花会答应。”
  (51)解救荷花
  于是我们又返回灌木林,一边走一边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们呼叫着走了一里多路时,我们终于听见了荷花回应。最后在离我们躲进*山上灌木丛小路口七百米,小路一侧往山沟方向约三十米的一蓬灌木丛后面找到她。若不是她叫我们,就是走到她跟前也发现不了。这蓬灌木丛后面是一块直立几乎九十度的石块,有二米高。石块下有一个一尺宽的土平台,平台下是个大斜坡直通沟底。石块上方有一角突出来,隐藏在灌木丛下面。荷花也是双手反捆五花大绑,而且全身上下从脖子下一直到脚背都密密麻麻绑的绳索,绳索一根套一根带着劲确实捆得很紧,很结实。那个土匪说得没错,这绑绳自己是无法解开的。荷花背后一段绑绳不知怎么挂在石块上面突出的石头一角上。脚离土平台还有半米高,整个人悬空反吊在石块上动也不能动。荷花看见我们激动的哭了。我看到这种情况,自己双手被紧紧反绑,无法直接下到下面,脚上穿着高跟鞋弄不好自己摔倒滚下山坡,只有走一步,挪一步,很小心地慢慢从很远的地方下到土平台。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后面。到了土平台一看,原来荷花向下滚的时候,没发现灌木丛后面徒坡,等发现已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扎紧紧的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从石块上滑下来,正好石块中部有一块突出风化石,荷花的鞋后跟顶上它。荷花本来想用脚后根用力,反绑的手肘撑着突出石块,能将下半身移到石块上面。那知手肘用力撑的时候,反而将捆绑两只手肘的绑绳挂到石块突出角上去。那块突出风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时候松动掉下去,这样荷花整个人往下一掉,挂到石块突出角绑绳一下挂死,把荷花反吊在那里。虽然躲过了土匪搜寻,但人被吊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样把她解救下来,我想了想对荷花说:“荷花,我蹲在你下面。你把脚提起来踩在我肩上,然后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块角钩住的绳子脱下来。然后你慢慢往下蹲,从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脱掉石角上被挂往的绑绳。但怎么也从我背上下不来。她全身被缚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险下来,手脚紧缚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挺挺往下倒,这样势必会滚到沟底再也上不来。我脚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脚尖。双手反绑,自己都蹲不稳,再加上荷花重量,时间长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拼死支撑着,头上大汗淋漓。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见状急中生智,忙对荷花说:“别急,我侧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后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脚拿下来就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终干把荷花放下来。
  荷花下来后,双腿捆在一起不要说走,站都站不起来。月季说:“好像听土匪说,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绑是打的死绳扣,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扣,我们用嘴也许能解开。”
  于是我与月季都跪下来,我解她的脚,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解开了荷花腿上捆绑。当我们三个蹒跚地踏上林间小路时,天完全黑了。
  我们借着星光慢慢挪动脚步,走出灌木林,来到草坪上,松了一口气。我说:“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们坐在木椅上,一会儿天上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银白色。山沟丛林中露出了星星点点灯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饭。借着夜晚的月光,我看看我自己和她俩,觉得好笑,表面上看我们个个昂首挺胸,好像精神饱满的样子,实质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麻绳勒的,紧紧反绑双手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勒在咽喉的麻绳叫你头不能低,头稍往下低,麻绳勒紧脖子,压迫咽喉气都出不来,我知道现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时候,在休息前心里想的是怎样脱离危险,人处在紧张状态感觉不到。当人松弛下来时候,立刻感到身体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浑身上下麻绳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样。土匪绑人是不问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上汗浸湿麻绳收缩,缚得更紧,绳索紧得用手抚摸硬得象木棍一样。痛中还夹着阵阵奇痒和麻木更是难受。一阵夜风吹来,汗湿的躯体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走了一天双腿酸胀,脚尖痛疼,人一动也不想动,嘴里忍不住哼起来以减轻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就这样坐在这儿,我们马上回家。家里暖和,长时间待在这儿会冻病的。我们走吧。”
  我这时想起我们三人在左边山沟小村行走时,我受制于一个小孩时的遭遇。我担心地说:“现在时间不过七点,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见我们怎么办?”
  月季说:“不要紧,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别人是看不见我们被捆绑着。若发现人,我们躲进树阴下,那就看不清了。还是回家为上策。我门这样子不要讲遇到坏人,就是遇到一个会捉弄人的小孩,我们也无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准备走。我看这样,也只有赶快站起来跟她们往家走。她们走在前面,我东张西望紧张地跟在后面。一路上还算太平,虽然遇上几次行人,我们尽可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没注意到我们。终于回到我们住的别墅楼下,我往二楼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没有灯光。可能她还未回来。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马上帮我们松绑。上了二楼,到了我的房门口我,我先坐在房门口地毡上,再躺倒。用反绑的手摸门底地毯下藏的房门钥匙。荷花和月季上三楼自己房间里去了。我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在房门后墙上找到了电灯开关。但手反绑在背后够不到开关,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开关按下去,灯亮了。我用肩把门顶关祝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才完全松下来。这时人也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一下瘫倒在地毯上,动也不想动。
  (52)土匪的捆绑术
  过了半小时,感到接触地面那半边身子发麻,又坐起来。心想这样不行,得把身上绳子解开。更需要把那双要命的高跟鞋脱下,来否则站起亲都困难。今天穿这双后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尽苦头。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鞋带,用脚也脱不下来。那先解开身上绳索,但我无法看到绳结,唯一办法是割斯它。于是我努力爬起来,忍着脚尖的痛疼,走进厨房,好容易用反绑在背后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镜跟前 背对着穿衣镜,扭着头向后看,想把刀插进绳子里来割斯绳索。但白费劲,所有的绳索都勤进肉中,根本没有刀能插进的地方。同时双手反扭紧缚了一天都麻木了,一点不灵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紧,拨弄不一会,刀就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绳索未割断,我倒累出一身汗。我心里恼怒极了,但毫无办法。难道同我刚来时那样给捆绑一夜。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高兴极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来了。我跌跌撞撞走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绑,一脸懊丧,走进门就说:“我什么办法都用了,这帮土匪太缺德,绑得太紧,绳全勒到肉里去了。刀呀,剪呀,都插不进,怎么办?玫瑰,我又渴又饿,快想想办法吧。就是绳子解不开。先想办法吃点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双手绑在后面,能弄什么东西吃呢?”
  正说着,荷花也进来了。进门就叫:“唉呀!怎么办?我特别渴,嗓子都冒火了。”
  我回头看到她也还是双手反扭五花大绑,她身上麻绳也未解开,她一人手脚捆绑吊在那块大石头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流失太多,肯定渴。我突然想起王嫂临别时曾对我说过,我床边地毯上有一个红按纽,只要按一下就有服务人员上门有偿服务,费用直接从工资单上扣除。这幢别墅就是我房间有,我立刻告诉她俩。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连忙说:“不慌,若来人看我们这样都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的样子,肯定当笑话到处讲,传到公司有损我们形象,这样,我躺在客厅沙发上,你们用手扯出一条毛毯将我盖住,然后你俩躲在房间里按那个红按纽。”
  她俩用反绑的手,一人牵着毛毯一角将我绳捆索绑的身躯盖好,再按那个红按纽。果然一会儿有人敲门,我躺在沙发上讲:“门未锁,请进。”
  门开了,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
  我对他说:“过一会儿我这儿要来几位客人,请送三大杯热牛奶,三大权热咖啡,带上吸管。”
  中年男子很快就将我所要的东向送来,当他关上房门离开以后,她俩争先恐后地跑出来,跪在条桌旁,弯着腰一口气将一大杯牛奶吸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说:“真痛快。”
  喝完牛奶和咖啡我们又在商量怎样解开绑索。月季看我说:“我看不清捆绑我的麻绳是怎样绑的,但仔细观过玫瑰身上捆绑方式。从我的感觉上看我与她可能都是一样。他是将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很难解开的捆绑方法和日本紧密的捆绑方法结合起来,使被缚的人即难受又非常性感。可是又无法自己解开。即使请手脚自由的人,若不割断绳索也是解不开的。真是一种残酷的捆绑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感。”我接过月季话头说:“我也观察了你身上捆绑绳索,先是打一个绳套,再将绳套在你脖子上,将绳结拉到背后,收缩绳套的绳结位于你背后旗袍衣领下一寸地方,再将绳头分开,分别在两胳膊上缠上三圈后,再交错将两胳膊捆在一起。收劲后将两绳头在后背中部先打两个死结,再穿过背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绳套绳结,将绳套和捆绑两胳膊绳索中间捆在一起,打上死结。就这样用了很短一根麻绳勒紧了两胳膊和咽喉,迫使我们挺胸昂头,非常难受并很难解开。然后又把富余绳头在手肘上缠上两圈,再用力拉紧,将两绳头合拢打结,迫使两手肘互相*拢后,用富余绳头将两手腕反扭在背后紧紧捆在一起,又打死结。再把富余绳头穿过颈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的绳套,用力收劲,将双手腕紧缚拼死往上提。使颈,两胳膊,两手肘和双手腕都往背部紧勒。这是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它把犯人捆得特紧手和勃子都动不了,非常痛苦和残忍。我们知道死刑犯捆绑是不考虑再解开的,想不到用到我们身上,我们自己怎能解开呢。这样捆绑己经很痛苦了,这帮土匪不是人,又用日本高手小缚方法,再捆绑一道。日本高手小缚方法是将身体和双手捆绑成一个整体,另外它重点是捆绑女人的胸部,乳房。其实再加上日本高手小缚,对己用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捆绑结实的女人,再捆绑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这样做是一种变态,唯一作用是使被捆绑的女人乳房被勒得更突出,更性感。看看我们现在模样,是不是这样。再加上这双后跟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更增加了对男人的魅力。我叫你们换鞋,你们怕麻烦,这样可好。男人逮着这种漂亮性感的女人捆得更有兴趣,更用力。真是自作自受。”
  我乘机讥讽她们一下,她俩听了后也笑起来。荷花对月季说:“你看玫瑰也讥笑我们,幸灾乐祸。让我们来治治她。”
  (53)救星水仙
  话音刚落,她俩就扑上来。我由于双手反绑,毫无抵抗力,一下倒在地毯上。她俩骑在我身上,一个咬我**,一个咬我大腿,我动也不能动。她俩身上浓烈的女人气味熏得我神志不清,咬得我**和大腿又痛又痒,只有拼命叫挠。
  “今天晚上怎么这样热闹。”
  突然有人说话,我一听非常高兴,是水仙。救星到了。水仙笑着说:“哟!你们怎么个个五花大绑。这里是不是变成调教室了。那么老师在那儿?”
  荷花和月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赶快从我身上爬起来。我也支撑着坐起来,笑着对水仙说:“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地上有小刀,快将我们身上麻绳割断,将我们松绑。你再不回来,我们的手可要给绑残废了。”
  月季接着说:“好水仙,帮帮忙,把我松绑。我实在受不了,求求你。”
  水仙说:“不忙,按公司惯例,M女别人是不能松绑的。你们究竞是怎么回事?不讲清楚我可不敢管这闲事。”
  月季言简意赅地把今天我们三人一天遭遇叙述一遍。水仙听后思索了一会儿说:“啊!还有这种事发生。你们都能逃脱真是不幸中万幸。好。我给你松绑。”
  水仙从地上拾起水果刀,走到月季身后,将刀插进捆绑两只胳膊的绳缝中,用力割绳。绳很结实,刀不太快,刀片捌着绳,绳更紧,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说:“快了,忍着点。”
  终于把麻绳弄断,将月季松绑。接着水仙给荷花松绑。荷花个子高,水仙坚持要荷花跪下来。荷花开始不愿意,但最后不得不屈服水仙压力,跪下来。看到荷花跪在地上的样子,挺胸昂首象一个就义的女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背后绑绳,一手拿着刀,那象给她松绑,而更象一个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意的,还是荷花绑绳特别结实,水仙在她背后忙了很长时间,才将绑绳割断。弄得荷花身上绳更紧,痛得唉哟唉哟叫声不断,泪水往下不停流,同受刑一样。旁边月季解完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绳,对水仙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等荷花,急不可待的回房去了。可能想回去洗澡,弄点吃的充饥。难怪,一天都未吃饭,饿坏了。荷花松绑后,也急急忙忙走了。最后剩下我,我这时更强烈地感受到被麻绳捆绑的痛楚,恨不得水仙一刀就能把我身上绑绳割断,把我从麻绳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我看水仙慢条斯理地整理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我急了,很不高兴叫道:“水仙,快些,快把我解开。我给绑了一天,骨头都要散了。”
  水仙笑着说:“是的吗。”
  她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根本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左手抓着整理好的麻绳,右手抱着我的头,用嘴不断吻我的脸。轻轻说:“玫瑰姐,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破坏现在形象。”
  我大声抗议说:“你头脑不正常,变态了。”
  她将我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口鼻中喷出醉人的女人气息,使我陶醉,化解了我无名的怒火。她站起来,左手抓着麻绳,右手插入我右腋下,把我扶站起来。然后拉我往房门走。我奇怪问:“水仙,你把我拉到那里去?”
  她笑而不答,我双手反绑一天,又没吃东西,虽不感到饿,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她将我拉出房间。进入她的房间。到了她房间后,她扶我站到客厅条桌上,接着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也无法回头看。难道她帮我割断绑绳。但过了一会儿,身上麻绳一点也没松。我忍不住问:“水仙你在干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她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她手松开,让我站稳。她从条桌上下来。突然她从一头将条桌掀起来,我脚站不住,往下滑。我吓得大叫:“水仙你干什么?”
  但我发现我未摔倒,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后绑绳,全身麻绳猛一紧,痛得我叫起来。这时高跟鞋尖刚刚好触地,我努力用脚尖踮着地。减轻身体对麻绳压力。我抬头向上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水仙用一根麻绳连在我背后绑绳上,把我吊在电风扇钩子上。水仙把条桌移到墙边,笑着对我说:“穿了一天高跟鞋,肯定难受。我帮你脱下来。”
  她抓起我一只脚解开鞋带,脱下一只;接着又脱下另一只。当两只鞋脱下时,我更受罪了。仅仅脚尖落地,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绑绳上。全身麻绳更勒住肉,疼得汗都出来了。我几乎哭着哀求:“水仙,求求你。做好事把我放下来,我要给你吊死了。……。”
  水仙说:“怕你不老实,把你打扮好,就放你下来。”
  她又将我旗袍前后摆往上,卡在我上身绑绳里。要脱下我短裤,我更急了,身子拼命扭动,但也未能阻止。她刚扒下短裤,就发现了贞操带,我脸羞的通红。水仙也惊讶不己,望着贞操带发呆。我也不挣扎了,房间立该静下来,几乎掉根针也听得见。忽然她阴笑一声说:“也好,省得我麻烦。”
  她丢掉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拿出不知她从那儿弄来一只乳胶电动假**,将贞带往边上捌,将假**往我**插。我惊叫道:“不可以,水仙你疯了。”
  我两只脚拼命乱蹬,不让她插。她立刻又拿一根绳,将我一只脚踝绑起吊到背后绳子上,同样把另一只脚也吊起。我再也无法扎挣了,她将乳胶电动假**插入**后,将贞操带复位,将乳胶电动假**堵在**里,我马上又胀又痒。我叫道:“水仙,快拿出来。我那里有刀口,容易大出血,危及生命。”
  水仙听了大笑起来:“傻瓜,那里出血很正常,不出血反而不正常。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把我吊起两只脚,大腿*小腿用绳一道紧一道捆起来,最后把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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