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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

(36)遭遇幼童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校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草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园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后站稳,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
  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
  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远处是树林与种满各种农作物的土地交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总要一个打头阵,谁叫我们从事这个职业,这一关总要过的。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还有五公里,要穿越六个村庄。现在己快中午了。我们顺着路边中槐树下走,我打前站,你们与我保持五十米距离。若有情况,我就叫喊,你们就藏起来。等没人时再往前走。于是我们就开始行动。现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铁链,稍一动它们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虽然我们尽可能轻手轻脚,但仍控制不了它们不发生碰撞。只要叮当一响,我们就吓得心惊肉跳,就这样提心掉胆地往前走。
  总算老天保佑,走到村边,也没看见一个人。这个小村仅三户人家,两家在我们走的路旁。路在村里向右拐了个大弯,最后一家就在拐弯处。我小心地从路边二家过,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人。很快我就接近拐弯处最后一家,再走过去,就出村了。这时从这家虚掩着大门里突然跑出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边跑一边叫妈妈。我发现后想加快步子,尽快离开那里。他发现我,就向我奔来,我有些急了。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脚镣链子老绊脚,差点摔倒。小家伙很快追上来,站在我前面。拦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妈下地干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他们不带我玩。”
  我看走不脱,只得停下步,弯下腰哄他说:“小朋友,好乖。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讲故事给我听。”
  “听话,你是个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讲好多好多故事给你听。”
  我只顾弯着腰哄他,那知**夹的细铁链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摇摆。小家伙觉得挺好玩,的一把抓在手中。快话地跳起来叫道:“姐姐。你这个好玩,给我好吗?”
  小家伙边说边往自己怀里扯。这次可把我弄惨了,一阵揪心的剧痛从**上传来,我无法挣脱,只有顺着小家伙手劲蹲下来。他看我蹲下来,以为我与他抢,他又往前一拉,我扑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强忍着痛楚,对小家伙说:“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好疼,等会姐姐拿下来送给你,你快放手。”
  小家伙仍紧紧抓在手里说:“这是我的,我不放。”
  我忙说:“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吗。姐姐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家伙听了,一屁股坐下来说:“那好吧。姐姐,我问你,你怎么同我一样不穿衣服。妈妈说大人要穿衣服,我长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这时我发现月季和荷花己跟上来,看我遇到麻烦,就站在路那边等我,我焦急地对她们说:“你们趁现在没人,赶快往前走。我会追上来的,……。”
  (37)冷血男青年
  月季和荷花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回话,怕小家伙发现她俩缠上来。就点了点头,小心地拖着镣走了。她们尽可能轻地迈着步,尽量不使自己身上铁链发出声响向前走。
  突然**上转来一阵剧痛。小家伙见我不同他说话,又急得扯手中的链子。这时我感到悲哀和无奈,没想到即受制于一个五岁顽童而无能为力。我控制不住地挣了挣,想恢复双手自由。但紧缚的麻绳毫不松懈,绝想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来。小孩见我一哭,也慌了。忙说:“姐姐不要哭。妈妈说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见我还在掉眼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一见,更急了。生怕哭声招来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对小孩说:“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孩叫我不哭了,与他讲话,就停下不哭了。并对我说:“你马上讲,不要骗我。”
  我见脱不了身,只好静下来,先哄住他。就对他说:“只要你听话,手不要拉链子,我马上讲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老爷爷。……。”
  我正在信口编故事时,突然听见我们过来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我背对着来的方向,小孩拉着**链,不能转身,无法往后看。就担心的对小孩说:“好孩子。你听见了什么声音了。”
  小家伙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可能也听见了。听我一说,就不假思索地说:“听见了。”
  说完一下站起来。这时马蹄声已很近了,好像就在身后。突然小孩扔掉手中铁链,又蹦又跳地叫起来:“大马,一匹大白马。”
  我转过身一看,就给吓晕了。一个人骑着马正向我们走来。我赶快低下头,心里狂跳不止,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声音有点尖细的男青年声音在问我:“小姐。怎么一个人。为什么这样打扮?是否从监牢里逃出来的囚犯。”
  “……。”我听见后,无言以对,羞得无地自容。
  突然男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对我说:“我在问你话呢,你听不见。好吧,你不讲话,我先把你带回去再说。”
  男青年松开手,向马走去。我仍低头站在那里。忽然小孩在说:“你拿绳子干什么?姐姐身上己绑了好多绳子。”
  我听小孩这么一说,赶快抬头看了男青年一眼。只见他一身短装打扮,身上背了一只猎枪。啊!原来是上山打猎的。这人非常面熟,好像见过。想起来了,是和我住院时同在一个病房的男青年。个头和我差不多,他父亲还为我垫过医疗费呢。住院时就听人讲,他们一家在当地有钱有势,难怪这时还能出来打猎。目前禁猎管得很紧只有他们才有这种特权。可能住院时我是男性装扮,他一时可能认不出我。只见他一手拿了一圈尼龙绳,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脸说:“嗯!还怪漂亮的。我要为难你一下,请原谅。”
  说完就将绳头留一尺后,系在我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然后将绳头又系在**夹之间细铁链上。系的两个绳结之间留有十公分距离。然后骑上马,将绳的另一头系在马鞍上,两腿一夹,马缓缓往前走。小男孩兴奋拍着手,跳着说:“马走了,姐姐快看,马走了。”
  我抬起头一看,这绳有二十米长,连着我和马。看着马在走,我还呆站在那里。等到尼龙绳拉直了,扯得我的**剧痛起来,我赶快追了几步,尼龙绳松弛下来,又感到尼龙绳牵动的力量又转移到项圈上。我这才发现,从绳头开始第一个绳结系在**链上,第二个绳结系在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距离仅十公分,而第二个绳结通过项圈吊下来铁链距离项圈有三十公分。若尼龙绳松弛,牵着我的尼龙绳挂在胸前,力量全集中在项圈上;当尼龙绳拉直时,由于距**链距离比到项圈短得多,首先就拉直了**链,造成了**痛疼,迫便我不得不快步追上马的步伐。但走的速度快了,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紧勒在**口的绳疙瘩频繁地磨擦敏感的阴核,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快感震憾全身,使每个细胞都处于一种松弛状态,造成浑身怯力,抬不起脚步,行走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下来;当跟不上马的速度时,尼龙绳牵直了,拉得**又痛起来;这样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体处在不间断地强烈刺激中。再加上十五公分特高高跟鞋和一双脚镣,越走两只脚越走不动,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但男青年毫不顾及我的现状,就像后面没有我一样,不停的往前走。幸亏马走得很慢,否则我早给拖垮了。我虽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仍惦念着荷花和月季,怕她们也会被这个冷血青年发现。大约走了八百多公尺,可能我一路上的呻呤声给她俩发出警报,在路旁一块巨石边一丛树林中,发现她们蹲在那里藏着。男青年骑在马上,位置高,巨石挡住视线,未发现。我看到她们只摆头,叫她们不要出来,她俩只能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爱莫能助。
  看到她俩,我心里踏实多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快到男青年要去的地方,结束这苦难的历程。
  走着走着,在不断的刺激中,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原来最担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惧的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知两只脚不断机械移动,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村庄,遇到多少人;汗顺着身体往下流,身上的麻绳也湿透了,变得硬绷绷的勒得双乳更加肿涨,呼吸都有些困难;**里也不断渗出粘糊糊的液体,从大脚根部那下淌,一直淌进鞋子里。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听到有人讲到了。当有人解开牵拉我的尼龙绳时,我两腿发软,人往下瘫。有人架起我,来到一个柱子旁,我闭着眼随别人怎样摆布,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就行。一会儿全身绑绳绷得更紧,两只脚好像离了地面,脚趾压力消失,可能人整个吊起来;又有人用绳,一圈又一圈把我绑在柱子上;最后在我嘴里塞上一大团布,外面也用绳子捆在柱子上。这样全身悬空,动也不能动地捆在柱子上。但我感到这比刚才走路时舒服多了,干脆紧闭着眼养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38)新人广告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我睁眼一看,我的身边围上来一大群人。赤裸的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他们,羞愧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叫我如芒刺在背。现在被紧缚在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只有静静听着他们对我的议论。
  “今年新M演员发布会有点来头,通知到所有公司销售点,来开会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们看这个妞非常出众,是我参加会议最漂亮的一个。”
  “其止漂亮,还且最淫。你看她下面的**都流成小河沟了,哈!哈!哈”
  “你这人就是缺德,当人家女孩面这样损人。我看这女孩身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将来可能要走红。”
  “可不是,否则公司化这么大的气力来开本年度的发布会。”
  “是的。将来她演的片子可能要开后门订。”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不过她给大家的印象还不错,清纯,秀气。看来这女孩有相当文化功底。。”
  “今年出场的新M演员只有一个?”
  “不会的。一会儿会来的也许还有更出色的。”
  “……。”
  这些人在我周围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听他们讲话内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弄到这儿来是做新人广告。看来带我来的男青年决不是打猎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划人之一。我估计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场的新M演员,逃不过在这儿亮相的命运。果然,不一会周围人群发生骚动,有人在叫喊:“又来了。大家看,又来了二个,…。”
  我周围的人开始散去,我睁开眼一看,果真是她俩,被几个人架着走进来。看她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了吃了不少苦头。我的头被勒住嘴巴的绳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转动。从我视线经过后,只听见她们身上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人们杂乱的脚步声在我右边停下来,我想她们肯定也和我一样捆绑在柱子上,供人观看,评价。
  一会儿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公司里老九的大声说话声。他说道:“先生们!同仁们!今天的新人发布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新M女演员。从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经过公司一个多月的孝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调教,表现良好。我预言她将来可能是公司最优秀演员之一。另外二个也是通过公司层层考评过关的优秀人材;中间一个是黄月季小姐,右边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们从数百个应聘者选拔出来的。今天请同仁来,多多提出宝贵意见公。司的兴旺离不开优秀的人材不断出现,请大家多多关照。”
  听了老九一席话。我知道这种与大众不同的特殊生活从今天起才真正开始。讲老实话,这种生活,酸甜苦辣样样有。从原来不了解,到有认识;有体会。也奇怪,我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我被绳索,镣铐束缚时,不觉得难受;束缚时的痛疼麻木,到结来时产生一种松弛,舒坦,安全。因而对束缚产生有一种渴望。特别是刺激到我的**、**,甚至身体每一部分,有一种过去从来没有的心灵震撼和电击般快感,常使自己处于一种神仙一样快乐意境。当然我不会原谅导致我目前处境的那次假车祸,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根本东西的手术和这一切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他们拿别人生命和生活当儿戏,随意改变一个人的一切,此仇不报非君子。但是有一个目标始终不会放弃,那就是今后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不放弃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我身体能有今天,没有这种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会给我带来幸福和财运,也会给大众带来青春的享受。
  我闭着眼,被紧缚在柱子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凉,周围变得很安静,睁眼一看,那些来开会的人都走了。太阳西沉,快下山了,怎么没有人管我了,就这样把我绑在这里。月季和荷花不知怎么样了。我头不能动,看不到那边。这时我看见调教月季和荷花的吴老师提个包从外面慢腾腾走过来,看来她俩还绑在那里。果然我右边传来解开绳索的声音和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半小时后,月季和荷花走过来,她们的束缚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吴老师带来的丝质连衣裙。俩人直奔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身子哭起来 边哭边说:“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样罪,还惦挂着我们…。”
  我的嘴被堵得严严的,无法开口说话,只好陪着她们流眼泪。她们的脸上还清晰地留着绳迹,手腕上也一样。看来今天她们的处境也不比我好。
  最后吴老师硬将她俩拉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单的被紧缚在这地方。太阳己下山了,天慢慢黑下来。怎么老黑还不来,难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绑,他不来是没有其它人来解。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声喊叫,但嘴堵着叫不出;我拼命挣扎,但绑得很紧,一点都松不了。挣扎时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凉。当我累了不动时,身上汗给夜风一吹,顿时感到很冷。正在这一筹莫展时,发现有人给我松绑了。
  (39)马老师的任务
  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给我松绑人的面孔,从其手接触我,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她刚解开把我捆在柱子上绳索,我双脚已经麻木,毫无站立能力,松开从背后吊我的麻绳后,还未解开我身上的捆绑,我立刻瘫坐在地上。这女人拿出一条大毛巾披在我身上,弯下腰打开我的脚镣,然后收拾好地上散乱绳索和取下的脚镣,放入带来的包中,对我说:“洪小姐。外面凉,赶快起来,先回到屋里再说。”
  听她一开口,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原来是给我们上课的女绳师。立刻挣扎着跪起来,低着头说:“马老师好。麻烦您了。”
  她伸身将我拉起来,把大毛巾边塞进我身上绑绳里,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刚才休息一会,脚上血流通畅了,又去掉脚镣,虽然双手仍反绑,仍感到轻松多了。于是跟着她来到广场后面被一片树林包围的一座豪华别墅里,走进屋内与外面大不一样,浑身暧洋洋的。马老师带我到房屋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拿掉我身上毛巾,给我彻底松绑然后,她叫我休息一会,到里面浴池给我准备洗澡水。我站在房间一面大镜子里,看看我自己。由于一天的辛苦,人显得有些憔悴;头发零乱,面上布满汗渍,下身大腿由于**受刺激流出粘液干涸,留下白色带状痕迹;从脸上到脚全是绳索紧缚造成横七竖八的绳印,手腕、乳房上下、胳膊的印迹都是紫红色,整个形象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但哀怜中,仍不失美丽光彩。只有被束缚的女性,才有这种特殊效果。也难怪M女演员在当今有这样广阔市场,它是一种另类美。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马老师的招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推开浴池的门,一股扑鼻的芳香迎面袭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双人豪华浴池,池水里一定放了香水。马老师站在池中等我。我浸泡在充满香气的温暖浴水中,马老师从头到脚给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熟练,轻重恰到好处,人感到舒服极了。我心中一直有些纳闷,虽然我不知道马老师真实身份,但我感觉到她的地位远远超过王嫂,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亲自动手为一个初进公司的无名之辈服务,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好奇心冲动着我的心灵,忍不住想问一下,就试探地对她说:“马老师。你是一个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为我这个公司新学员服务,叫我实在担当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您。”
  她听我这么一说,神秘地微笑一下。亲切地对我说:“玫瑰姑娘,你真是这么想的。首先是我喜欢你,另外一点是小老板欣赏你,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这样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闺秀、美女、靓妹连在梦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头上,连我都好羡幕。”
  她这一席话更把我说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不解地问:“小老板是谁?是什么样的好事?”
  “现在不能说,这是机秘,到时候你就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
  澡后她什么衣服也没给我准备,只好一丝不挂的同她在吃了晚饭。饿了一天,晚饭吃得特别香。饭后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软芳香的被窝里,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己是早上八点。起来又去洗个澡,在洗擦全身光洁皮肤时,发现昨天布满全身的绳迹全没有了。马老师按摩技术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里有特效药物,皮肤现在好舒服。房间里连内衣短裤都没一件,没法我又钻进被窝里。一会儿马老师进来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对我说:“醒了。休息好了吧。起来我们吃点早点。上午要给你化妆。”
  听见她的吩咐,我马上爬起来。先上厕所,再洗漱,然后跟她到小餐厅吃完早点。她领我来到一个专业化妆间,马老师花了很长时间,仔细地给我化了妆;又将我的头发向上拢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园型发髻,又在头上插了些钗钚和绢花;双耳挂上金黄色长长耳坠。我看了看镜子里浓装艳抹,无比妖艳的我,心想,平日里我从来就不这样在脸上涂抹,这样肯定会招蜂引蝶,自找麻烦。仅仅是在手术前和妻子反串角色,妻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时,在影楼里这样化妆过。就开玩笑地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手艺真好。把我装扮得像影楼里的新娘子一样。”
  她一听高兴起来,又仔细地瞧了瞧我说:“影楼那些新娘子那有你漂亮。看来我的手艺还说得过去,小老板肯定会满意。”
  她边说边细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并在上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这时时间己快十二点。她也认为化妆比较满意了,就从衣柜里拿了一双长筒丝袜和一条红色吊袜带叫我穿上;又拿出一双后根不低于十五公分全新的红色高跟鞋给我穿。然后就领我去餐厅吃饭。我看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开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饭后她把我领到一个装饰得很华丽的大卧室,全新的红色床罩上放着两只精美纸盒。她先打开一只较小的,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金边,用金银丝线和五彩丝线手工绣的精美花草的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她抖开拿在手中闪闪发亮。她没让我穿内衣,要我将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当我扣上最后一粒扣子时,她吩咐我在房间走来走去,最后她高兴的说:“唉呀!菩萨要金装,人要衣装。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迷人,小老板见到你肯定认不出来了。”
  她又打开另一只大一点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项圈,同平时调教时用的一样,但较细,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边,咔的一声锁在我脖子上。我感到项圈虽小,怪沉的。她告诉我说:“这是纯金的,戴上后打不开,以后就永远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诉我说:“这是件高科技产品,在一年内,无论我到那里,公司都知道。一年后,只要更换里面一节小纽扣电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坏它去卖钱,无论过多长时间,公司都探测到。我听了,心里凉透了。要想离开更困难了。
  马老师把手又伸进盒子在里面翻动,里面传出金属的碰击声。我心里更紧张,不知又要找出什么法宝。哗啦一声,她从盒了拿出金光闪闪的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她把我双手反剪用手铐背铐,又将脚镣锁在脚腕上 边上镣边说:“这都是镀金的,专门给你在这里使用的。”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条同样镀金的细链,从前面把项圈和脚镣链连在一起,这样使我行走方便一点。又拿出一副肘铐,将两手肘关节铐在一起,迫使我胸部向前挺起,马老师认为这样才不失我的风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长出一口气说:“总算完成这个任务。”接着对我说:“只要你戴上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行动,因为看到这个,这里人都知道你的身份。这间房间,只要你在这儿,就归你使用和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晚饭时再见。”
  (40)处女之身
  马老师走后,我仔细观看了这间卧室,发现虽然华丽,地面是厚厚丝地毯,顶上是精美的壁画,但没有窗户,四壁均是巨大穿衣镜,站立不动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身体名个部位。一张带有四根不锈钢立柱的西洋式双人床,放置在房间中间位置,若不是这张床,倒像个跳舞的练功房。床上两只精美的盒子仍放在床中间,我想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就活动下身子,发现马老师将镣铐锁得较紧。虽然它们不是很重,但一动步卡得脚腕有点痛,可能是她并不想我在这里到处走动。移步时链条碰击声很脆,很响;我想隔多远这里的人都能听见这种叮当声。看来制作这套刑具非普通钢铁,肯定结实。走到床前一看,小盒子里最少有二套红色蕾丝内衣、一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和一块红缎面绣花方布;另一只盒子放有一件同样金光闪闪贞操带和一只两边带红绳的小橡皮圈。这难道都是为我准备的。回过身往四周一看,镜子里都是我的身影。一个用黄金手铐脚镣锁着一身红妆漂亮的新娘子。黄金配红妆,富贵而美丽,还真怪协调的。看到镜子里这个被锁着的奇怪艳丽的尤物,我都不相信是我本身。
  在房间呆一会儿,突然想到,马老师越不想我到处走动,我反而应当去转一转,特别是昨天被绑示众的那个地方,更要去看一看。决心一下,不顾脚腕涨痛,一步一步走出房间。经过昨天一天锻炼,今天穿高根鞋带镣走路要轻松多了。果真于我所料,行走时叮当声特别响,大概有什么规定,别墅的人听见响声都远远避开我,走出大门都未碰上一个人出来。到昨天我到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有围墙。离房子三十米有一个小平台,上面并排立着六根水泥柱,柱顶上同旗杆一样挂着一只滑轮。昨天可能把我吊在最左边一根上,广场大门离左边柱子最近,大门现在紧闭,看来闲杂人是不可能进来。回首看看这是一座占地三百平方以上的白色三层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树丛,整个建筑与广场浑然一体,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向远处望,我突然发现一座非常熟悉的三层小楼,离这里最多五百公尺,那是我与水仙她们住的地方。啊!原来在水仙阳台上遥望黑瓦白墙小广场,就是这个地方。但我现在浓妆艳抹,拖镣带铐,近在眼前不能回家,我好思念她们。
  晚饭前,马老师回来了。她并没带我去吃饭,仅给我喝点水,然后叫我跪下,拿出一根麻绳披肩抹臂,勒颈束胸,横一道竖一道将我五花大绑。我双手己经上了两道背铐,己经行动不自由了,干吗还要上绑绳,这不是多次一举。就不理解的问:“马老师,我己被紧紧反铐不可能逃走,又不调教,怎么还要绑?”
  马老师一边用力紧绳子,一边说:“姑娘。这是为你好。特殊事要特殊办,我要把你束缚得毫无反抗能力。大姑娘第一次遇这事,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结时,我被勒得只有出气的份,连吸气都困难,骨头都像散架一样,全身又涨又痛动,动也不能动,没有别人的搀扶,我路都不能走。难怪她连饭都不给我吃。她从小盒子里取出那个橡皮环,一下卡在我嘴里,把上下牙床顶开;还用了些绸布把我口腔塞满;又取出那块红缎面绣花方布,盖子我头上,这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她召来两个侍女,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好像上了一顶轿子,昏天黑地不知走了多远。我也不明白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有人把我扶下来。突然听到乐鼓声惊天动地响起来,还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连我拖动脚镣的声音都盖住了。到了一个地方,搀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来。有一个听见有点熟的声音在问:“把她安置妥当了吗?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这不是住院时,同病房青年的父亲在讲话。我奇怪他来干什么。
  “回老板。刚才我又用绳再绑了一道。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她也对付不了。”
  马老师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继业。这个女人今后无论你怎样想,怎样做,我不干涉。名义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
  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在我并排位置回答。原来是他儿子,那个冷血青年。啊呀!我这才明白,他们要我嫁给这个混蛋。说什么也不行,我不可以结婚,我有家有子女。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但身体给束缚太紧,两个人按着我,动也动不了。然后在鼓乐声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样摆布着。拜天地,拜父母,对拜,后来又把我抬回原来那个大卧室,放在地上。马老师在床上先铺了二层白布,再叫人把我抬上床,解掉脚镣,用绳把我大小腿并起捆在一起,再用绳一头捆在膝盖上,一头拉紧固定在床下,就这样双腿叉开坐在床上。然后大家都离开房间。我一人反剪双手坐在那里,头上盖着厚绸布,什么也看不见;嘴被橡皮圈撑得大大的,被绸布堵得满满的,叫也叫不出声;两只手铐将双手卡得好痛,绳索象网把全身捆得严严实实。我又惊又急又悲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虽然马老师言语中有暗示,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件事,现在是屠头案头肉,只有任其宰割,心中是无尽悲哀。
  过了很长时间,我全身都麻木了。这时眼前一亮,头盖布突然掀开。那个冷血青年一丝不桂的坐在我前面,双手捧着我的脸,笑容满面说:“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丽叫我吃惊。今天更令我倾到。你要知道,能让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里挑一。看你被绑得可怜样子,我真想帮你解开,但马姨不让我这样做。”我非常厌恶这个伪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来假慈悲。努力想摆脱,但身上捆得太紧,动不了。他在我前面跪起来,用手取出我口中布我痛快地长出一口气。忽然他把他的阳物一下塞里我口腔中,他双手抓住我的头,死死按祝并对我说:“玫瑰。我的阳物不容易挺起来,先在你口中准备一下。”我愤怒极了,想把头后昂,吐出那个该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绳捆索绑出不上力;橡皮圈撑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只好用舌头去顶,那知越顶,阳物越硬,越长。几乎塞到咽喉,弄得气都出不来,人只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忽听他大叫一声:“好了。”
  一下将我向后推倒,仰卧在床上,反铐的手铐顶得背部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他阳物对准我的阴道一下插下去。我大叫一声:“痛死我了。”
  一阵剧烈痛疼从下身传来,再加上本来神经紧张,一下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发现伏卧在床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手脚仍被紧紧捆绑着。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马老师走进来,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单看了一下,高兴地对青年说:“恭喜小老板,见红了。她还是处女身。”
  (41)约法三章
  那青年听马老师这样说,也很兴奋。马老师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老板那儿报喜。”
  俩人丢下我不管,径自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趴在那里好难受。手脚仍绑得紧紧的,我努力翻滚着身体,挣出一身汗,才将身子翻过来,仰卧在床上。这时手脚己完全麻木,两腿仍被绳子拉得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阴道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心里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当时他阳物插进时,是否挣裂了刀口,不知现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现在阴道里还隐隐作痛。但我身子起不来,又看不见下面,只有干着急。正在胡思乱想时,马老师回来了。她很高兴,两手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亲切地说:“老板好高兴。姑娘你真交上好运了,他对你很满意。你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小子。我来把你松绑吧。”
  我听了马老师一席话,嘴里不说,心里骂到,你们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这样,指望我来为你生孩子,做梦!
  解开绳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涨又痛,但我仍挣扎起来,放心不下,看看阴道流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我心里稍安。马老师领我去洗了澡,又给我作了按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极了。那青年晚上未再来折腾,一点饭也没吃,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才醒。虽然有些饿,但仍不想起来,老是感到阴道有液体往外流换了几条内裤总干不了,于是睁着眼躺在被窝里。快九点时,马老师又来了,进门就对我说:“醒了,起来吧。你也该回家了。”
  我爬起来,她拿出盒子里那条镀金贞操带叫我穿上。我奇怪地问:“穿这个干嘛?这多难看 别人肯定笑话。”
  马老师笑了,边给我穿边说:“谁笑话?这是保护你。”
  说完咔的一声锁上了,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脱掉,但怎么也脱不掉。
  “别费力气了,锁不开,你能脱下来。”
  我吃惊地问:“还上锁?”
  “不上锁怎么保护你。”
  她边说话,边又给我穿好蕾丝内衣和丝袜;又将那件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给我穿上,再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忽然弯下腰她脱下自己左脚的一只高根鞋,从里面拿出一片折叠的小纸放在绣花鞋里,叫我将绣花鞋穿上后,神秘的对我说:“这是五万元现金支票,放在鞋里,防止被别人拿走。这是小老板赏给你,希望你要为他争气,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领我去吃了饭,又回到房间。她把昨天的麻绳收拾好,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不能这样送你走。”
  我明白她话,就先跪下,将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她很熟练的将我同来的时候那样五花大绑捆绑好,又将我带来的那双脚镣锁在脚腕上,然后走到我前面,弯下腰,盯着我的眼,一板一眼严肃地说:“有些话我要对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记好。我要先给你约法三章,否则,后果你自负。第一,这二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允许同任何人讲,不要讲你见到了大老板和小老板,不要泄露你与小老板的一切;第二,你的身份仍是M女演员,这次婚姻是老板家族内部的,对外没有任何法律效果;第三,你在三四个月内,身体有适合不适,要尽快告诉我。你只要将你现在穿的旗袍,挂在阳台上,我会安排人去找你。这三条切记,切记。”
  我虽然很不理解这约法三章,但这里面肯定隐藏什么秘密,反正我都无所谓。我才不要这种莫明其妙的婚姻。于是我立刻点头应允。她交代完这些,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仍同前天一样如法炮制,将我带出去仍捆吊在那根柱子上,只到下午四点,老黑来解开我,带我回到住处。
  刚进房门,水仙就过来了。她一下抱住我,亲热地说:“玫瑰姐。这几天跑到那里去了,想死我了。怎么楼上那两个小丫头也下来找过你几次?你什么时候又认识她们的。”
  我简单把那天野外调教的事告诉她,她认真听完后叹了口气说:“你们真吃苦了。难怪那天下午我午休起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见那个院子里好多人,围着三个吊在柱子上的女孩议论。我当时不知是干什么,这种事我看到多次,见怪不怪,也不想打听,想不到是这么回事,公司怪事真不少,做梦也未曾料到这次是你们在那里受难。”
  水仙同我闹聊一会,她看我双手腕和胳膊全是一圈圈紫红色被绳勒得印迹,人也很疲劳,就告辞了,让我处理绝印迹和休息。同时她明天有演出任务,也要回去准备一下。另外老黑送我回家时,也告诉我,明天要上调教课,我也没留她,早早休息,应付明天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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