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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遭擒

第三章 遭擒
杭州城内一家青楼里,解下紧身水靠和乌金亵衣的傅君婥正裸体浸泡在浴盆中疗伤。傅君婥身边的香塌上居然还躺着一名不醒人事的浪荡公子,勃起的阳物竟然套着傅君婥的一只丝绸绣花鞋,根茎处扎着数枚银针,一股浅白如水般的精液从马眼出潺潺外溢,将鞋头染透,再顺着流下来湿透了下体一片的锦被。半年前傅君婥便化名丽姬假扮卖身的女子进入这家中等规模的戏莺楼,并凭借着自己的姿色成为了仅次于头牌的一名红姐,也有了自己专用的待客厢房。本来以她的姿色远超那位头牌,但深知藏匿重要的傅君婥并不打算太过显眼,便施展易容术的小技艺将面部不碍眼之处添加了若干雀斑。每次待客之时,一番调戏过后便用迷药将欲把玩自己的公子哥们迷倒,再为其扎上银针运用手法为其阳物按摩助淫,引泻阳精。那些寻欢的公子哥每次与她欢交都是云里雾里稀里糊涂,不知不觉便发现第二天自己累的起不来,也记不清昨夜自己到底做了多久的云雨之欢的经历,只是觉得的确泻了不少淫欲。加之傅君婥刺客的身份,早已受过情欲方面的训练,调戏之时手段娴熟毫不生涩,对任何破身之外的淫戏都主动配合,口衔足戏从不抗拒,因此访客们也没有细细怀疑过傅君婥竟未破身,只当是自己身体不支,回去多吃一帖补药便了结了。眼下清晨刚过,那名公子便是昨夜出资买下傅君婥的玩客,正有恋物之癖好。昨夜经过傅君婥用玉足一番调戏,便癖好大发,不但要了傅君婥的绣花鞋把玩,随即还让她口衔着鞋子将之套上自己的阳物。傅君婥行刺之前,便是借着为其阳物按抚套鞋的时机,暗用手法使其精如泉涌,几次下来便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傅君婥也不取下自己的鞋子,径自给那阳具扎上数枚带有淫药的银针,让其陷入与自己交欢的幻境,随即才换上行刺的行头暗中潜入运河中。如今行刺失败,傅君婥突出侍卫的围堵,回到青楼便一口寒血涌上喉头,她本就因紧背弩的反震中了玄冰劲的余劲,撤退之时鸟渡术躲避箭矢百密一疏,宇文化及击出的一块玄冰晶正打在她的大腿内侧,贴近会阴之处,连带着身形受阻中了其他侍卫几道掌气。情急之下已经耗尽了最后一口真气才得以脱困,眼下她已经是疲惫的几乎马上就要昏迷过去,但她也心知搜索很快就会展开,因此只能强忍着剧痛,撕开一包药贴投入客房的浴盆中,便坐入其中运功疗伤。至于那名公子哥倒是不用费心,傅君婥行刺之前早已制住其穴道,不会过早苏醒。
半个时辰之后,天已经开始明亮起来,浴盆内盘腿而坐的傅君婥也吐出一口长气,缓缓从内起身。经过真气配合药物的紧急调理,她目前已经恢复了近四成的功力,几处被击中的部位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也已经大体上消除了伤痕,一般的战斗中尚且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配合鸟渡术,只要不遇到太厉害的高手围困,一般的精兵围堵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困难。于此同时,外面巷街中也传来一阵阵杂乱的喝斥声,皇帝遇刺,方圆百里内的搜查终于蔓延到了杭州城。傅君婥迅速的查看了一眼外部的情况,然后将水靠和亵衣弩具搜藏在床柜之下的秘密暗格内,然后换上纱衣,除下那名访客阳具上的鞋子和银针,重新将自己的轻纱亵袜沾染了精液套裹在上面。再取出一瓶事先准备好的白色浆液,打开便散发一股略微的腥味,乃是傅君婥平时自慰所产的淫浆,将其涂抹在自己下体和那只亵袜上。傅君婥轻轻一拍其后颈,让其悠悠转醒,便做出无力承欢的神态,就如下体昨夜一直被这名公子在阳具上套着自己的亵袜蹂躏一般。
“公子,丽姬实在承受不住了,还请公子怜惜,不若让丽姬换口来服侍罢。”
“啊,本公子居然睡过去了,这是怎么了,丽姬你那双鞋子刚才好爽。呀,怎么天明了,本公子真的是睡过去了,这可误了春宵啊。”那名公子哥悠悠转醒,之间自己躺在香塌上,腰背发酸,却又记不起昨夜自己享受了哪些节目,只隐约记得傅君婥用鞋子调戏自己之后,仿佛便被自己架开双腿一阵猛攻,细节却是模模糊糊了。
“公子昨夜太过生猛了,此刻自己却不认账。昨夜公子享受完了丽姬的锦鞋,意犹未尽,竟要在那玩意上套着丽姬的软纱袜来享用丽姬,还将丽姬的嘴都堵上了,不许丽姬出声求饶,三番五次下来丽姬哪里承受的了,便是昏了过去。后面公子如何折腾也无法知晓,只是方才醒来,挣去了堵嘴的亵袜,公子便又醒了。丽姬恳求公子放过小女,倘若公子尚有怜悯之意,丽姬自愿用口继续为公子侍奉。”
“啊,原来如此,本公子昨夜也是迷迷糊糊,丽姬你莫怪,想来丽姬你居然为了本公子承受这般的冲击,真是可怜,让本公子观视一番是否有大碍。"公子哥听得昨夜自己竟然如此享受艳福,还发挥的生猛无比,大超往日的战绩,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吃惊。再发觉自己阳具尚在勃起,还套着傅君婥昨夜所脱下的亵袜,那亵袜早已被淫浆湿透,看来自己昨夜果真是射精数次。公子哥看向身边的傅君婥,只见两只奶子高高肿起,再拨开傅君婥双腿,发现傅君婥下体也是一片狼藉,大腿两侧爱液横流,两片阴唇又红又肿。那伤肿之处原是傅君婥使用紧背弩所受的反震之力所致,那公子哥哪里知道,只想到昨夜傅君婥的确是被自己折磨的不轻。“啊,想不到丽姬姑娘耐力如此惊人,本公子昨夜想来也是用过了力道,实在是失礼,还望姑娘海涵。一会在下便遣人送些滋补养身的药物来,夜资也会加倍补偿。”公子哥一脸关怀,内心也在懊悔自己昨夜竟然太累没有好好享受这次超常的发挥,那亵袜套在阳具上的玩法居然没什么印象,可惜,过几日一定再来好好享用一番。对了,此时尚早,她刚才说继续用嘴服侍,那岂不是本公子可以继续套着这亵袜与她口交,想到这里那公子哥竟然再度兴致勃发。“丽姬放心,本公子今日再不碰你下身的伤处,如今你只需,只需用口衔着便可。对了,这只香袜似乎已经湿透了,腥味也似乎重了些,只怕会令姑娘不适。不知丽姬姑娘可愿意为在下更换另一只?”
隋朝男人真是色中恶鬼,傅君婥心中恼怒,昨夜为了行刺,来不及给他多做榨取精液的按摩,只将银针扎住穴位让其精液自己缓缓流溢,如今看来却是压榨不够,让这男人还有精力再来索取。还好自己身体中了紧背弩的反震,正好编出下体不堪折磨的借口,不过这吞袜口交的羞事是难逃了。也罢,如今搜查将至,自己伤势未愈不便暴露,既然下决心牺牲色相潜伏许久,今日便给这色鬼含上一遍,等伤势进一步好转,再图谋大事。傅君婥定下主意,便不动声色进入状态,和那公子哥进入调戏。“公子,你昨夜将丽姬一双轻纱袜,一只套在你那阳物上折磨奴家,另一只也赌进奴家口中让奴家叫喊不得,如今才晓得怜香惜玉,便又去哪里索要丽姬贴身亵袜了。”
“啊,对对,本公子一时忘了,丽姬姑娘不必担心,这堵过丽姬姑娘香舌的亵袜,纵然是味道谈了些,本公子也不介意,还请姑娘把那只袜子用上。”
傅君婥听罢便将另一只轻纱袜从枕边取出,那袜子事先已经被傅君婥在浴盆中漂洗了一会,上面的脚韵若有若无,正合傅君婥被堵嘴之后的情景。那公子哥急不可待的接过这只轻纱袜,捂住鼻子深深一吸。“味道确实少了些,看来丽姬姑娘昨夜香津已经把此物洗了一遍,不打紧,本公子就用此物罢,也好让丽姬姑娘一会口中异味不至于过重。”色鬼,要不是本姑娘事先在水中洗了,你岂会如此借机体谅,说什么异味不至于过重,要真是昨夜给你堵了嘴,那些异味还不是早就让本姑娘咽下去了。“多谢公子体谅”傅君婥低头致谢,随后便吻上那公子哥阳具的根部,用扇贝般的洁齿咬住自己那只湿透了淫浆和精液的亵袜,轻轻一扯将其撤下。随后纤纤玉手熟练的将另一只亵袜横着包裹住硬度尚半存的阳物,包裹几层之后稍稍绷紧便翻过袜口,套住龟头与外围的几层袜层,一直套住阴囊,扎在阴茎根部。随手揉捏一阵,那公子哥的阳物便重新崩胀直至坚硬如铁,在那公子哥大喜的神态下,傅君婥手捧着只巨大如茧的阳物,张开香唇亲吻数次,再用舌尖撩拨阳具底部和龟头系带周围,便开口咽下这只巨物。傅君婥虽然不精通媚术,但身为女刺客也是受过情欲调教的训练,表演起来自然老道,不多时便从咽喉中发出阵阵呻吟,每一声都震荡得口中的阳具兴奋不已,再以香舌和双唇不断隔着自己的轻纱袜对内中的阳具按摩,吹吸弹衔,不断展开各种细微变换。让那公子哥再度躺在香塌上迷醉其中,不多时便用腿夹着傅君婥的臻首喘息起来,若非他已经疲惫,全靠兴致和欲火支撑,早就一把抓住傅君婥的臻首疯狂摇晃了。
不多时楼下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街上已经是一片嘈杂,门外早有小厮来报,说官军大肆搜擦,正在兴头的公子哥一下子被打断了兴致,傅君婥趁势停下舌功,那阳物也不争气的软下来。公子哥及其不乐意的刚让傅君婥收拾好衣冠,门外便闯进来十余名军士和数名捕快,一边贪婪的盯着傅君婥的身躯,一边也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那名公子哥在当地也是出身小有势力的家族,虽然不能阻碍军士搜查钦犯,却也让一般的军士不敢当场作出什么猥亵之事。那乌金亵衣和紧身水靠都藏的及其隐秘,一番搜索自然是毫无收获。随着搜索众人的离开,那名公子哥也有小厮扶着离开了傅君婥的厢房,傅君婥正好静静的运功疗伤,不表。

过一会已经是中天,楼中通报的小厮传来酒菜,一并将今夜的一封资帖送上。原来青楼行业中,若遇到有特殊喜好的客人出大价钱订下红牌享用,便会让下人将喜好的内容封在火漆信贴内,传给订下的红牌让其做好准备,譬如欲让双女交欢,或是欲玩鞭挞,事先便须准备相应道具。资帖只由红牌亲启,若是好几位访客同时送贴,观过之后还可以选择,其中的内容却是青楼经营者无权过问。若访客有特别的工具或其他需求,青楼中也有不少情欲厢房和用具,由访客带着红牌自由选择,小厮一概不过问,或是由访客自己携带。倘若红牌自己将某个公子的癖好说出去,却是从此失去熟客,百害无一利。此法自从出现很快大受欢迎,大量的公子哥不惜巨资竞得传资帖的机会,然后一夜风流百无禁忌,资帖由此便在青楼业内广为流行。傅君婥此时在楼中已经小有名气,许多公子早早订下她的夜资,中午便是传资帖之时。傅君婥拆开火漆,看过其中内容,立刻眉头微蹙。那资帖乃是一个杭州本地名为杨候的豪客送的,此人却是喜好捆缚鞭挞的主,其渡夜之时便要求所订的红牌亵衣扮装,然后由其捆绑成各种羞辱的姿势,再使用皮鞭施加鞭挞,一定要将其折磨到声泪俱下,屈服求饶不得,最终崩溃之后,再对其用强。此人曾经买断过傅君婥数次夜资,每次傅君婥都是小心应付,以她的功力和身体,忍受鞭挞本不是难事,装扮出被折磨的神情也不在话下。只是被捆绑之后,对方施展鞭挞,还要待自己崩溃之后用强,这便让傅君婥很难应对,若是一直坚韧不屈,以一名红牌的体质便显得过分优秀,容易暴露自己,若是装扮出崩溃的神情,虽是不难,却又要遭对方强暴。好在此人在众多红牌之中早已知名,虽然不敢将其大肆外传,但红牌被折磨之后修养便要月余,因此尽管出资甚多,诸多青楼的红牌一直也是不大愿受他的夜资,宁选他人。傅君婥也只有几次推诿不过,不得不任由其鞭挞亵玩,却是略微将鞭挞抵抗的时间拖一拖,最后再装出崩溃神情之余,主动作贱,哀求让自己以口衔服侍,免去鞭挞之苦,或是强暴临身之时再次装扮出不屈的反应,换来进一步的鞭挞折磨,偷偷逃过破身之运,每次应付下来都是大为疲惫。如今满城风雨,竟日不得平静,以往的诸位访客也纷纷缺席,却是这人出了巨资来订下傅君婥的夜资。傅君婥心中暗自烦恼,现下没有其他的资帖,若是拒了此人,自己的举动未免有些容易落在遍布城中的暗哨眼里,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疲惫的夜晚。
很快到了入夜,傅君婥一身轻纱,在厢房中静待今夜的凌辱。不多时杨候便到了房外,却是先不进来,让贴身侍女先行入内布置刑房。很快四名侍女便先抬进来两副精钢吊架,一具乃是门字型的悬梁架,另一幅却是呈大字形。傅君婥见到,便知此二物是今夜束缚自己的刑架,也不多说,主动解去纱衣便要就缚。
“不知丽姬姑娘想先用哪一样缚具."四名侍女已经将两件刑具安置在厢房中,以钢钉将刑具牢牢的固定在厢房地板上,再打开了一口箱子,里面便是各式的拷打工具,皮铐绳索,铜镣皮鞭俱全。
“都一样,便选那具吊架好了。”傅君婥看了一遍两具刑架,大字形的刑架乃是斜躺着的姿势就缚的,四肢会被分开束缚在四个支架臂上,这样的姿势最合适的就是对下体的强暴。相比之下,悬吊起来的吊架更方便接受鞭挞折磨,并且还带着绞盘和一根带着镣具的铁棒,那是用来把自己的双脚分开锁住的工具,连在绞盘上便是能将自己用开腿的姿势倒吊起来,这样接受鞭挞的姿势虽然难受些,但是却很难被阳具插入下体,大概最后等自己做出崩溃的表演之后,会被让用嘴来接受对方的强暴吧。看到眼前的支架,傅君婥突然有了一丝成为猎物的感觉。“唉,可惜行刺失败,不然今日便不用受这罪了,只不知道下次的机会是什么时候。”

“请丽姬姑娘换上这件软皮亵衣,以免一会主人错打在敏感的地方弄伤了”侍女们取出一件软皮制成的紧身亵衣让傅君婥换上,亵衣上各个部位有一些附带的扣环,想来是用来固定别的束缚具的。傅君婥依言穿戴好,两名侍女很快便将傅君婥的双手背过去,在背部戴好一副短铜镣,再将双手反绑起来,贴着紧身亵衣的背部,用宽皮条扣在上面的一个扣环上,另外两名侍女则让傅君婥把双腿分开,双脚分别扣入铁棒上的两只镣铐里,这镣具内侧也包裹着软皮,居然是精巧的螺栓锁扣,扣上之后缓缓拧紧了螺栓,精铁的环扣便紧紧的握住傅君婥的脚腕,死锁的镣具让傅君婥保持着开腿的姿势,令她有些不适应。“丽姬姑娘不必惊慌,这镣具上紧些是主人的关照,却是免得一会主人与姑娘欢乐之时,动作太过剧烈,脱了镣具掉下来碰坏了头。”傅君婥听到侍女的解释,只道今夜要经历倒悬鞭挞的折磨比较长久,便不再多说,任由侍女们上紧镣具和束缚。侍女们将傅君婥束缚牢固,一名侍女从箱子中取出一只带孔的橡胶球,包裹在傅君婥的轻纱袜内,“今夜主人的节目会有些重,为了让丽姬姑娘支撑久一些,主人特别准备了这个橡胶球让丽姬姑娘咬着,还请丽姬姑娘开口。”。“既然是杨公子特别关心,奴家就在此先谢过了。”傅君婥说完便按照侍女的请求张开口,一名侍女把带着橡胶球的袜团压着傅君婥的舌头塞进了嘴里,再用一条皮条系在傅君婥脑后,封住傅君婥的嘴,把袜团和口球勒住。这个举动让傅君婥微微蹙眉,她的轻纱袜是白日里新换的,到现在却也已经有了些味道,不料一日之内却遇上两名恋足的访客,让自己连着品味两回袜韵。杨侯以往来访的数次中并无这样的要求,今日却不知为何新增了这种节目。堵嘴完毕再次一番检查束缚,侍女们便将傅君婥带到精钢吊架下,扶着她坐在支架下方的一张木椅上。“丽姬姑娘,这就起吊了。”两名侍女将固定傅君婥双脚的铁棒扣在吊架垂下的一根绳索上,然后另外两名侍女转动吊架一侧的绞盘,绳索带一点一点的抬升,木椅上傅君婥的双腿开始被慢慢的吊起。当傅君婥的双腿已经和身体接近对折后,绳索突然被快速的牵拉,同时傅君婥身下的木椅被抽去,让傅君婥的身体随之落下,最终呈分开腿倒挂的姿势悬吊在半空来回晃荡。四名侍女将傅君婥倒悬束缚起来之后,在将傅君婥双眼蒙上眼罩便出去了,傅君婥被倒悬着过了一刻有余,却不见杨候入内。因为戴着口塞,被迫一直保持开口的资质,傅君婥口中的津液大量分泌了出来,很快就充满了口腔,却被封了嘴流不出去,只能由袜团和口球吸住。很快一直张口的傅君婥就觉得口腔开始疲劳,忍不住轻轻的咬住口中的袜团和胶球,好让口腔的疲劳缓解一阵子,那橡胶球却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带孔的结构,每次咬下去,中空的腔体在压力下就涌出一些自己的津液,连带着洗出来袜子上的脚汗,被自己吞咽下去。“虽说是为了任务,怕是自己这样的经历,让小师妹知道,却要羞死了。”傅君婥虽然觉得自己吞咽洗过袜子的津液有些羞耻,但想到一会要经受的鞭刑便不再多做顾虑。反正以她的体质,一般的鞭打还是耐得住的,再说青楼也不许访客在施虐中过分伤残红牌,于是傅君婥便安下心来。
又过了一刻多杨候方才进入了厢房,开始对傅君婥施虐起来。傅君婥张开的双腿成为皮鞭下落最频繁的目标。也许是为了尽量持久的施加鞭挞,杨候的皮鞭抽打间隔很长,每一鞭抽打在傅君婥身上后,都会停下来专注的欣赏一会傅君婥的表现--开始的时候被抽中的傅君婥只是立刻隔着塞口的胶球发出失声叫喊,随着皮鞭击中的部位扩大,原来红肿的部位再次被皮鞭击中后,傅君婥的叫声开始变得凄惨,并且后续发出持久的呻吟,呼吸也开始加重。随着鞭刑的加重,每次鞭打都让傅君婥下意识的咬紧牙关,从口中的橡胶球内压出一股津液咽下去,然后再由新分泌的津液填充傅君婥的口腔。偶尔皮鞭落在傅君婥的阴门上,尽管有软皮亵衣的保护,但强烈的冲击还是让傅君婥几乎身体失控,咬紧银牙。此时的傅君婥便会下意识的咽下口中全部的津液。也不知过了多久,尽力忍耐和扮演角色的傅君婥突然发觉皮鞭的力道在渐渐增加,已经超过了以往的承受程度,正要暗中运动内力帮助抵御时,猛的发觉全身的内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傅君婥当下被惊吓的六神无主,冷汗直冒,她很快猜想到自己落入了陷阱,此时已经深陷绝境,然而嫖客的皮鞭却毫不理会的继续加重。“这陷阱从一开始就在布置了,自己为什么会暴露的?难道昨夜那个公子哥也是暴君的暗探么?可是此人半年前便成了自己的访客,身世背景早就被自己暗中探查的很清楚,不可能啊。”倒悬在半空的傅君婥思绪如麻,惊惶失措却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心防大乱之下,受到的痛苦更是加剧,加重力道的皮鞭仿佛直接抽打在傅君婥的心头上一般,让傅君婥全身的肌肉痛苦的颤抖,发出夹杂着恐惧和惊疑的呻吟,并将她还没理清的思绪一次次的打断。很快傅君婥的受虐就从扮演变成了真实感受的展现,泪如泉涌的傅君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将命运寄托在渺茫的希望上--这不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自己如今只是遇到嫖客违规。内力暂时不能运转,只是因为中了玄冰劲的暗伤突发--她尽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伪装,希翼着再坚持一阵子之后自己会被这名残酷的嫖客放下来。忍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傅君婥终于等来了杨侯放下皮鞭--他走近了傅君婥,抚摸傅君婥伤痕累累的双腿,嗅了嗅傅君婥的阴门,然后转到她的身后观察。来不及为自己的伤痛和受辱多想,傅君婥一颗心暗暗的提起,她一边呻吟着加深呼吸缓解伤痛,一边默默的倾听着身后的动静,迫切的期待着能听到绞盘放开的声音,然而身后传来的一句话打碎了她心中最后的侥幸。
“傅君婥傅姑娘,想不到你一名处子,表演的如此逼真,不但受虐时的神情和吟叫让人销魂,连下体的分泌气味都和交合过的红尘女子一致无二,难怪前几次与姑娘相会,在下都没看出姑娘深藏不露。如今能再度看到傅姑娘如此香艳的表演,虚玄今晚相当满意。可惜时间紧促,接下来杨某只能将你交予宇文大人了。今夜杨某招待仓促,还请傅姑娘海涵,只希望傅姑娘在宇文大人那里能够尽兴。”
“杨虚玄!对自己施虐的人,这个杭州城青楼中出名的摧花嫖客,竟然是传闻中的影子刺客杨虚玄!”傅君婥刚想到这个名字,那截皮鞭便突然灵动起来,飞速的点中了她身上的几大要穴,让她整个身体立刻完全瘫软。傅君婥随即只觉得后颈被一股强力击中,意识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期待后继
后面的怎么还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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