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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我們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廳,要了飲料和小吃。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想吃宵夜,只是想借這個環境跳出 M 的角色,修補一下 J 對我的印象。   “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我開門見山地問   “沒有” J 抬眼看看我,平和地說。他的臉上沒有露出半點失望的表情,但我聽得出他的回答只 是出於風度。   “起碼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投入”   “這倒是的”這次 J 沒有否認,停頓了一下,他用寬容的口氣說,“不過這也沒什麼,有些人是 把它當成游戲在做了”   他的話讓我的心猛然抖了一下,在瞬間收緊成一團,有種痛得很深很深的感覺,他傷到了我自視最 重的一樣東西:真誠。   我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做一個好奴,無論是外在體形,還是內在性格都缺乏必要的資質,然而我堅 信一點:我是真誠的。盡管 SM 的確是一個游戲,但是我會用心 --- 而不是僅僅用我的身體 --- 來演 繹我的角色。我一直希望,也一直以為誠可以補拙,可是現在連這唯一的一點資本也被否認了,在 J --- 我的第一個主人眼里,我只不過是一個無聊出來找樂子的女人。我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挫折與羞辱。    “我是一個痛著並笑著的人”我試著為自己的調教表現開脫    J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有接我的話,我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或表白都 是徒勞,這點悟性我還是有的。何況對一個陌生人解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未免太可笑了,Who knows? Who cares?   沉默了片刻,J把話題轉到閑聊上,只字沒有再提剛才的調教。   調教結束的預感更加強烈地籠罩了我,我暗暗嘆了口氣,看來 SM 是不相信笑容,也不允許有笑容 的。記得那次和 D 通電話,D 也因為我的笑懷疑我是在“玩玩”,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做一個 M 吧,連 最起碼的態度都把握不好。   接著,我又想到了給 J 的那些 mail,它們曾留給他不錯的印象,可是現在呢?也許他正在感嘆自 己被那些 Mail 蒙騙了吧。   如果有機會讓我重來,我一定不會再笑,可是還有機會嗎?我沮喪地看看 J,幽暗的燭光讓我無法 讀到他的眼神,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乞求他再給我個機會,但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在我的常用詞 典里沒有乞求這個單詞。   一會回去再最后跪他一次,說聲謝謝,好聚好散吧。然后打車回廣州,或者另外開間房 --- 斷了 主奴這層關係,無論如何也沒有理由跟他共處一室。我一邊黯然地胡思亂想,一邊和 J 繼續有一句沒 一句地聊,僅僅是出於社交的禮儀,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 J 在說什麼,只是機械地翕動著 嘴唇,用平和的語氣和無所謂的笑容掩飾所有哀痛。事已至此,那就洒脫地走完最后的過場吧。   吃得差不多了,我伸手去拿帳單準備買單 ---霄夜是我提出來的,錢理應由我來付。   “我沒有讓M付帳的習慣。”J象扔釘子一樣從嘴里扔出這幾個字   我伸出的手乖乖地縮了回來,幽幽地嘆了口氣,心想我還算是你的 M 嗎?一邊想著,一邊覺得自 己愈發象個出來玩玩的女人了,騙了他一次調教不算,還要騙他兩餐吃喝。   埋了單,站身準備走時,J毫無鋪墊地突然對我說:“回去再幫主人放松放松”   還沒結束!當聽到 J 的話時,我的心幾乎跳出了胸膛,極度的激動使我支吾著,一時不知道怎麼 開口,最后我只說出了一個字:“是”。隨著這一聲“是”,我的內心像鳳凰涅磐般昇華:我要拋開笑 容,拋開腦子里可能束縛我完全順從他的一切想法,對疼痛的恐懼,對陌生者的防範,乃至孤傲的自尊 ,都去吧,就當自己是他腳下的一條狗!   24   我默默地跟著 J 回到了賓館,他在掏鑰匙準備開門時,忽然扭頭對緊隨其后的我說:“跪下” 我想也沒想,直挺挺跪了下去。   J開了門,對我說:“爬進來” 我手肘著地爬進了房間。    J 在我身后關好門,然后坐到床邊,命我幫他脫掉鞋襪。用手還是用嘴?J 沒說。我略一思忖后 決定用手,還好他沒有喝止我,如果用嘴的話,恐怕等我脫下來,鞋子也該報廢了。   在我把 J 的鞋襪脫下放好后,J 讓我把衣服脫掉,我默默地脫剩一條 T-back,因為它外面還扎著 繩褲。   J命我跪到椅子上去,上身趴在椅背上。   我照做了。正當我猜測他要干什麼時,突然,“啪!”尖銳的聲音划破了靜謐的空氣,烙在我的右 臀上,緊接著,火辣辣的疼痛從那里傳來,“啊!”我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哀叫。   天!是皮帶!我暗呼:慘了!回去怎麼向老公解釋身上的鞭痕?!   此前我在給 J 的 mail 及電話中都曾提到我受不了鞭打,雖然都只是一語帶過 -- 那時我們還不 是主奴,還沒有特意強調的必要 --- 但我心里一直以為他會記得,所以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難道是他忘了?那我該怎麼辦?是以一個 M 的身份求饒?還是以一個角色外的身份喊停?念頭在 我的腦子里翻滾,最終我咬咬牙,忍下了。    “自己數著!”J喝道   “啊!二、啊!三、啊!四。。。。。”隨著 J 的手起鞭落,我顫抖著,一邊竭力壓抑著喉嚨間 的悲呼,一邊報著數。刀割火燒般的疼痛把我推到了忍耐的極限,我在心底喊著:不要再打了 ~~~!   “。。。。啊!八、啊!九、啊!十。。。。。”不知過了多少下 --- 我實在不記得了,J 終於 住了手。   當我從椅子上下來時,我一陣陣目眩,身體就象被抽空了一樣無力,我已經被打得魂飛魄散了,在 疼痛面前我是脆弱的,尤其承受不了這種尖銳急促的疼痛。    J 解掉了我身上的繩褲,我自作聰明地把 T-back 脫了,他讓我重新穿上。正在我納悶之際,他 叫我過去。我看見他已經把繩子的一端綁在了椅子上,自己拉著另一端。我一下子明白過來,是走繩。 我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我從文章中得出的概念是,走繩是一個比較痛苦的項目。   我跨在繩子上,然后繩子被 J 拉高崩直,緊緊勒入了我的恥丘。我向前邁動腳步,在我的牽壓下 ,系著繩子的椅子吃重不起,向前傾倒,我不禁悄悄松了口氣。J 顯然沒有想到這個設計上的缺陷,有 點懊惱,最后他索性拿住繩子的兩頭兜緊,拉鋸一樣在我兩腿間來回磨擦。    “噢~~~”我忍不住低聲呻吟,因為繩子隔著薄薄的T-back蹭到了我的敏感處   也許是我的表情和呻吟迷惑了J,他狠狠地說“看你還敢不敢調皮!”   我差點想說:“其實不痛,只是磨得發熱”,不過被他眼底的寒光給嚇得咽了回去。   不知是因為磨擦產生的撩撥,還是因為心底的恐懼,我不由打了個冷戰。調皮?我怎麼敢?!   J又前后拉動了幾下之后,抽出了我兩腿間的繩子,命我把T-back脫掉。我再一次赤裸。    J 說:“可惜今天沒有買到狗鏈”,接著沉吟了一下,把手里的繩子像狗鏈一樣套在我的脖子上 ,然后給我戴上了眼罩。   我在黑暗中隨著 J 的牽引繞房間爬行,又按照他的口令擺出相應的姿勢:趴、坐、躺、檢查。。 。。。我一板一眼地做著,沒有屈辱,沒有抗拒,也沒有恐懼,因為那一刻我什麼也看不見 --- 看不 見 J 狠厲、鄙薄或嘲諷的表情,也看不見自己的丑態。都說眼睛是心靈之窗,那一刻我的心靈被眼罩 密密實實地保護著,不再受到 J 的凌虐。   最后,J 讓我爬到了桌子下面,他則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收緊繩子,把我的頭從桌沿下面拉出來 ,夾在他的兩腿之間。我嗅著他溫熱的男性的氣息,心神迷離。   “你的嘴是專門為主人服務的,要喝下主人的精液,小便,還要做主人的廁紙” J 說,接著盯問 了一句,“聽到沒有?!”   我忙應道:“是,主人”   沉默。我本能地感覺 J 在審視我的表情,也許他沒有想到我會答應得這麼干脆,因為這三個項目 在電話中從來沒有提到過。   片刻之后,J站起身,把我從桌子下面拉了出來。   我靜靜跪了一小會兒,只聽他命令:“舔!”,我本能地伸出舌頭向前舔去。汗毛、凹縫。。。舌 頭的触覺告訴我舔的部位是臀部。   “往下舔。。。就這里,好好舔舔” J 指揮著,我的舌頭在他說“好好舔舔”的地方停住,仔細 舔著,那里是小小的凹陷,應該是肛門吧。    “味道好嗎?”J問。    “好”我回答,其實沒有任何味道。不知道是誰說過,人體是潔凈的,骯臟的只是我們的心。    “再好好舔舔”J說,我加大了力度,慢而有力地舔著,直到J讓我停下。   接著 J 把我牽到了靠椅旁邊,說:“爬上去”,我的心臟條件反射地緊縮了一下,又要鞭打?!J 讓我仰面躺在上面,雙腳 V 字型分開翹在椅背上。這是干什麼?要檢查嗎?我惴惴不安地猜測著。    “啪!”脆響從我兩腿交匯處傳來。又是鞭打!    “啊!”慘叫從我心底深處發出。   “啪!啪!。。。”皮帶繼續落在我身體最柔軟的部位上,我顫抖,我哀叫,我強忍,求饒的字眼 在舌尖轉動,幾乎隨著哀叫一吐而出。。。。。。又不記得多少下,J 住手了。我滾爬著,重新匍匐於 地,魂魄再次從我身上飛散,只留下一具虛弱的空殼。
25    J 並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牽著我爬,直到一堵墻擋住了我的去路,他說:“站起來”,我站了 起來,又按照他的吩咐向前邁一步,膝蓋抵住了前面的墻。    J 命令我把眼罩摘了,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貼在一面落地式窗前。在昏亮的玻璃窗上我看見了 自己:一個赤身裸體,頭發散亂,面無表情,空洞的眼睛里盛著無盡驚惶的女人。   窗外是迷朦的夜色和周圍大廈繁繁點點的窗燈,我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身體,腦子里一片迷糊。我 知道我應該逃避,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逃避,也不敢去逃避。我就象僵屍一樣站在那里,向黑夜、向隱藏 在黑夜中的每一雙窺視的眼睛展示著我赤裸的身體、卑屈的靈魂……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一分鐘?還是一個世紀?---J說:進來吧。我轉過僵硬的身體,離開了窗戶。   我相信我的某根神經被繃斷了,因為我后來的記憶出現一圈空白,我怎麼也記不起 J 緊接著又讓 我做了些什麼。如果真的做了,那也可能是些諸如舔腳之類的輕松工作吧。   跳過這一段失憶,接下來我記得的是:J倚在床上,看著電視,而我站在床邊,面對著他。    “把腿打開,自己摸下面”J對我說   啊?!我周身的血液發涼,習慣性地抬頭看看 J,探詢是否有回轉的余地。當然,我馬上就意識到 是不可能的,所以沒等與 J 的目光接触,我就極快地低下了頭 --- 我害怕被他看穿我眼底的慌亂,那 也許連取巧的機會都沒有了。   記得在網上看過一個謎語:手淫,打一個國家的人,謎底是日本人。我從來沒有喜歡過手淫,就像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日本人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關於手淫的記憶幾乎只有 D 要求我做的一次。那是一 次可怕的嘗試,顛峰將至的痴狂和顛峰過后的空虛讓我象只發了情的野獸,在原始的肉欲下痙攣。而事 后 D 輕描淡寫的一句“哦,呵呵”,讓我高漲的情欲被兜頭的冷水扑滅,羞憤難當。從那次以后,D 再命令我手淫時,我都冰冷地拒絕了。   此刻,我當然無法拒絕 J,但我也不願意被他看到丑態畢露的一面。於是,我慢慢探出兩根手指, 象是要触摸仙人掌一般,輕輕地放在了兩腿之間,象征性地在那道濕滑的縫隙間游走,沒有施加任何力 氣,更沒有触及那個欲望的原點,只有在手指滑過時,剛才鞭打后的余痛被隱隱約約喚起。   J沒有留意到我指尖動作的微妙,他在看電視,只是時不時地向我這邊投來漫不經心的一瞥。   我的大腿很快失去了力氣,因為我當時的姿勢是騎馬蹲檔式。我抬起頭,乞求地看了 J 一眼,他 立即會意,說:坐到凳子上。我坐在凳子的邊上,分開兩腿,手指繼續在那里徘徊。   過了一會兒,J 把視線從電視轉向我說:“要把它弄出水來,知道嗎?”。 聽他的意思,好象弄出水是件艱巨的事,但對我來說,這句話有如大赦,因為早不知在哪個環節, 我下面就已經春潮泛濫了,根本不需要弄。於是我迫不急待地抽出了濕潤的手指,伸給他看。他嘴角揚 起一絲輕笑:“把它舔干凈”,這是第二次被這樣要求了,所以我毫無心理負擔地照做了。   “好了,現在侍候主人上廁所” J 說,一副宣布壓軸戲開始的語氣。說完起身把我帶進廁所,讓 我跪進浴缸里,然后為我帶上眼罩。   也許同樣是眼罩的作用,我跪在浴缸里,很平靜。那是一種平靜得近於空靈的感覺,就好象高僧參 禪、羽士悟道,腦子里什麼都沒想,沒有任何掛礙,沒有任何恐懼,沒有任何屈辱,我承受他將給予的 一切,似乎已經足夠了。這種感覺是如此刻骨銘心,以至於在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每當我回想起這次 調教,首先想到的就是我跪在浴缸里的鏡頭。   “張嘴” J 說,“好好喝,聽到沒有?一滴不許剩。”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股溫熱的細流射進 我的嘴里,帶著咸咸的味道,從我的口腔、喉嚨一直向下,在我的身體里肆意地流淌。。。。   難怪日本人會喝尿健身,原來並不是很難喝,只不過像放多了鹽的水一樣。   射了一會兒,J停了下來,問:“好喝嗎?”    “好喝”    “什麼味道?”    “咸的”    “還要再喝嗎?”    “要”    “再張嘴”   我張開嘴繼續承接著、吞咽著,不過真正喝下去的並不多,因為我做不到張著嘴吞咽,所以在嘴張 嘴閉之間,很多都被浪費掉了。還好 J 並沒有苛求“一滴不許剩“的事前警告。   漸近尾聲,J 說:“不要動,射到哪里是哪里”。於是我一動不動地跪著,任由 J 把它射在我的 胸前,順著我的身體流下。。。   就這樣,我完成了聖水的洗禮,從里到外,從身體到靈魂,咸咸的,帶著征服的味道,慢慢沁入了 我心靈的深處,浸透了脆弱的防線。接著,我按照 J 的吩咐刷牙、清洗。   26   洗完后我爬出了廁所,但隨即又被J帶了回去。他讓我在馬桶前跪好,再次為我帶上眼罩。    “你的性器官都有哪些?”J坐在我面前的馬桶上問   “陰道,肛門。。。。。。”我喃喃地說,還有什麼?我努力地想著,可大腦神經卻突然短路,怎 麼也想不起來    “還有?!”J揚手打了我一耳光,厲聲問。    “。。。嘴巴”我被J打得渾身一激靈,脫口而出   “嗯,記住你的嘴巴也是性器官!”J冷峻地說,頓了頓又問,“你的嘴巴都是做什麼用的?”   “性器官,主人的、、、痰盂、廁紙”我小心翼翼地說,一時想不起接聖水該用什麼詞,想說‘馬 桶’卻不敢,因為馬桶還有大便的功用,我怕 J 會摳我的字眼,所以情急之下用了‘痰盂’這個詞    “是小便桶,不是痰盂”J糾正我,“重復一遍”   “性器官、小便桶、廁紙”我低聲重復著,心底掠奪一絲恐懼,因為這三樣里面,還有一樣沒有做 ,那就是‘廁紙’,這個太另類了,萬一 J 真的讓我做,那怎麼辦?   接著J按下了我的頭,埋在他的兩腿間。我喉舌並用,發揮著性器官的作用。   過了一會兒,J 從馬桶上站起來,讓我跪直,我的后腦勺靠在了后面的墻上。J 再次插入我的口腔 ,然后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開始了猛烈的抽送,我的喉嚨立刻翻騰起強烈的痙攣,呼吸幾乎被他的沖 撞完全窒息,胸悶難當,好象被死神掐住了脖子。。。。   片刻,J 嘎然而止,整個人象是突然軟下來了一樣。“唉 ~~~~~ ”我聽道他悠長的喘息,我知道 他射了。   J從我的嘴里拔出,我跪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借以抵擋一陣一陣的窒息和嘔吐感。   “張嘴!”J命令我。我張開嘴,一些粘稠的液體倒在我的舌尖上,咸咸的,應該是他的精液。    “好喝嗎?”J問    “好喝”我一邊吞下被唾液稀釋了的精液,一邊說    “什麼味道?”    “咸的”   “怎麼又是咸的?” J 嘟囔著,似乎對我只會回答“咸的”表示懷疑。可是我的確只感覺到了咸 味。   J收拾了一下之后,在馬桶上重新坐下,這時我已從深喉的窒息中平靜下來。    J 輕輕摩挲著我的頭發,輕柔地笑了一下:“不錯,后來進步挺快的。”接著,他又帶著幾分憐 惜和些許的歉意說:“其實主人今天做得有些過了,第一次一般不會做這麼多。。。”   我喏喏地不知說什麼好,心里有點欣慰,因為我並沒有讓他太失望,也有點愕然,這些就算多了嗎 ?更多的是感動,他的柔和總是讓我感動,很多時候我無法把他細致入微的溫柔與他冷漠肅殺的嚴厲聯 系起來,這個巨大的反差對我形成了致命的撼動和折服。   “好了,好好洗洗,然后可以休息了” J 拍拍我的臉說,然后幫我摘下眼罩,指指掛在旁邊的浴 衣:“洗完了把它穿上”說完就出去了。   我慢慢地洗著,洗去身上的灰塵,洗去兩腿間泛濫的春潮。溫熱的水從頭到腳熨貼著我的身體,撫 慰著青紫的鞭痕,絲絲暖意讓我的心神漸漸迷離,我仿佛置身夢中,一個說不出什麼滋味卻很揪心的夢 ,我拚命地想醒來卻越陷越深。   我洗完出去的時候,J正倚在床上看電視,他問:“你睡哪兒?”   我指指鋪在地上的大浴巾 --- 那是吃宵夜前我倚著看電視時鋪下的 --- 想也沒想地說:“就這兒 吧。”說完,我又隨即想到,J 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讓我睡在別處吧?於是趕緊追問了一句: “會妨礙你嗎?”    J 說不會。聽他這樣說,我便蓋了張大浴巾躺下了,但他還是怕我冷著,把另外一件浴衣拿來幫 我蓋上,溫暖的感覺象一片軟軟的雲朵,把我包圍起來,我的眼皮開始變得異常的沉重。   我的睡眠向來很好,挨上枕頭很快就會象死豬一樣,用老公的話講就是半夜被強奸了都不知道,而 當時寧靜的心情更加重了我的睡意。不過,我還是竭盡全力控制著自己不要閉上眼睛,因為 J 還在看 電視,我擔心他臨睡前還會有什麼吩咐。他還說過我要伺奉他起夜,想到這個,我又對自己說千萬不要 睡得太死。   然而,所有的努力和暗示都徒勞,我很快就被沒有知覺的昏睡淹沒了,J 什麼時候睡的,臨睡前是 否叫過我,半夜是否起過夜,我一無所知。
27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幾點,我醒了。我睜開眼,四周很靜,很暗,很陌生,我立刻意識到自己沒 有睡在家里熟悉的床上。我這是在哪里?恍惚了片刻,很快,身體的感覺讓我記起昨晚的事,記起此刻 的身份,也記起自己是睡在地上的。   我挪動了一下身體,所有的關節都很僵硬,似乎一整夜沒有翻過身,看來我並沒有放松地睡。喉嚨 有些干渴,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起來找水喝,如果把 J 吵醒,難免會有些尷尬 --- 他還在沉睡 ,從我頭頂的上方傳來他平和均勻的呼吸。   窗帘的縫隙透出明亮的光線,天己經大亮了,我想應該有八點鐘了吧,昨晚好象是兩點鐘睡的,我 自然醒的時間通常是六個小時。   我側了側身,靜靜地躺著,腦子里似乎在想著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想。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 J 翻身的聲音,他醒了,拿起床頭柜上的杯子喝水。我仰頭問他,需要我幫 你再倒些水嗎?他說不用。說完他又躺下了,但隨之又側起身對我說:“主人要上廁所。”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站起來,脫下浴袍,輕輕說了一句:“我在廁所等你。”說完,我徑自 向廁所走去 --- 睡了一夜,我一時忘了以爬代步的規矩了。J 似乎也沒有竟識到這一點,並沒有喝斥 我。   我邁進浴缸,跪下,當雙膝触底的一剎那,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跌坐在浴缸里。痛!經過一夜的 休息,昨晚麻木不知痛的膝蓋變得異常的敏感。我揉了揉膝蓋,小心翼翼地重新跪起,讓雙膝一點點壓 下,直至再次麻木,然后我帶上眼罩,等著 J 進來。。。   聖水的味道比昨晚的要咸了一些,流過我干渴的喉嚨有點沙沙的痛 --- 昨天被玩具球磨破的地方 還沒完全好。   喝完,J 先出去了,我清理自己。讓我哭笑不得的是,我的兩腿之間竟又是濕滑一片,真不知道它 是什麼時候濕的,睡夢中?喝尿時?唉 ~~!   我洗完出去,J 讓我拿條繩子給他,然后他把繩子對折套在我的脖子上,把我的雙手吊在胸前。綁 好后他讓我接著睡,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問我,你睡好了嗎。我說是的。他說:那就幫主人舔腳。我遵 命跪在床后,專注地幫他舔腳。   大約九點半鐘,J 起床了,他一邊吩咐我去拿條繩子,一邊進了廁所去洗漱。我拿好繩子之后,爬 回到床邊等著他。   J從廁所出來,看看我手上的繩子,說:“以后拿東西給主人要用嘴,知道嗎?”   我輕聲說:“是,主人。”然后用嘴叼著繩子遞給J。    J 拍拍我的臉:“越來越象只小狗了,說話也細聲細氣的了,對主人就應該這樣說話,不需要那 麼大聲,知道嗎?”   我點點頭。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剛開始調教時,每當他讓我做些什麼的時候,我總是非常清脆 響亮地回答他“是,主人”,而現在不知不覺中我說話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朦朧,似夢般輕柔,難道是我 的心已失去了底氣?    J 把繩子的一頭綁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又命我把他的鞋襪叼過來,他一邊穿著鞋子一邊說:“主 人現在去吃早餐,你在這兒乖乖等著主人,主人一會兒會帶些吃的給你。”   他穿好鞋子之后,牽我到門口,把繩子的另一頭栓在了門把手上,接著又幫我戴上口塞、塞上肛門 栓,再調整好我的跪姿,就出門去了。我按照他的吩咐反鎖好門,再重新趴好,等著他回來。   突然,該死的手機不知趣地叫起來,似乎在故意嘲諷我此時的丑態。我猶豫著是否該解開繩子去接 ,如果正在接時,J 回來,他會怎麼說?應該不會怪我的吧,他不象個故意找碴的人……想著想著,我 的思緒飛回了現實,如果在平時,這個時間我應該正舒舒服服坐在公司里,嘆嘆冷氣,看看 mail,上 上網,可現在……   在此之前,我每次看到文章中描述 M 如何如何跪等 S 回來時,我都會想:如果換了我,我肯定會 先坐著或者躺下休息,等主人敲門時再跪好也不遲。我總是驚異於那些 M 的自律,我想象不出有什麼 力量可以使她們有如此虔誠之心。但是那天早上,我竟然也一動沒有動,甚至沒有產生過動的念頭。我 竟會這麼乖?簡直不可思議,放在以前我會覺得這樣的事情只會發生在別人身上。   手機歇斯底里響了很久,終於停頓下來,寂靜重新占據了我的心、我的身體,一切歸於太平,連身 體對肛門栓的排斥感也逐漸消失,直到再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28   過了不久,J回來了,我爬過去撥開保險栓,又退回重新跪好。    J 進來,先看了一下用來接我的口水的煙灰缸,呵呵一笑,說,還挺多的。我不好意思地動了動 身體,自嘲地想,我真是個水做的女人,什麼水都多。    J 解開栓在門上的繩子,說,再侍候主人上一次廁所。我遵命爬去廁所,當我的膝蓋触到堅硬的 瓷磚時,忍不住呻吟了一聲。J 說,你站起來走吧。我站起來,不由地抬眼看看他,我已經好久沒有注 視過他了,他的臉上掛著柔和表情,我微微牽動了一下嘴角,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笑意。   我在浴缸中跪好,J幫我解去吊著手臂的繩索,戴好眼罩。我張開嘴靜靜地等著。。   在喝了幾口之后,J 往我嘴里塞了塊什麼,我嘗出是面包,應該是他去吃早餐時帶回來的。接著他 令我張大嘴,又射了些水,說:“吃下去”。我慢慢抿動著嘴,香糯的面包在尿液的浸泡下變得糜爛, 甜不甜咸不咸的味道說不出有多難吃。    “好吃嗎?”J問    “好吃”我機械地說    “還要再吃嗎?”    “要”    J 繼續一口面包一口聖水地喂我,我平靜地咀嚼、吞咽。其實,雖然難吃,但並非真的難以下咽 ,即使真的難以下咽,也並非真的咽不下去,因為很奇怪,我並沒有想到惡心這個詞。喝了三次聖水, 我都是很平靜地接受,很客觀地感受它的味道,我沒有一絲一毫心理上的抗拒,仿佛一切都是那麼理所 當然。   吃著吃著,J 突然扶了我一下肩膀問:“你在發抖嗎?”昨天晚上他也問過同樣的問題,我知道他 一定以為、也很希望我因為害怕而發抖,但是我並不害怕 --- 在寧靜如水的心情之下,人是不會感到 害怕的,也不會感到屈辱,當時的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接受。接受他給予我的一切。   “不是,我的膝蓋疼。”我如實回答了他。狹窄不平的浴缸扭曲了我的跪姿,我膝蓋的支撐力在一 點點喪失。    J 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卻很快結束了我的早餐,他讓我坐在浴缸里清洗自己,還特意關照我好好 揉揉跪得通紅的膝蓋。   我還在洗時,我的手機響了,J 幫我拿進來,我接通一聽是我的客戶打來的,他們的系統出了點意 外,我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后,答應他們一回公司就立刻幫他們解決。   掛了電話,我走出廁所放手機。這時 J 正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我用詢問的目光朝他望去,想知道 調教是不是結束了 --- 我感覺時間不早了,該 check out 了。    J 示意我過去,忽然又意識到什麼,問,刷過牙了嗎?我說沒有。於是他讓我去刷牙,並告訴我 喝完主人的水一定要刷牙。   呵,既然名為聖水,就是聖潔之水,我都不嫌臟不嫌臭,自己倒嫌了?我一邊刷著牙,一邊嘲諷地 想。
29   刷完牙之后,我順便收拾洗盥台上的繩子等東西,這時 J 在外面催了:“在里面干什麼呢,刷完 牙就趕緊出來,別磨蹭!”我這才意識到調教還沒結束,於是趕緊放下東西爬到他的面前聽候吩咐。   他讓我把眼罩拿出來,我心想,早說嘛,還讓我爬多一趟,唉,我可憐的膝蓋。我爬回廁所,叼著 眼罩再次爬到他面前,遞給他,他笑著拍拍我的臉:“不錯,越來越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知道用嘴叼了 。”   J接過眼罩幫我戴上,然后把我的頭壓向他兩腿之間。。。   在他時不時的一兩聲喝斥中,我努力、卻依然不得要領地侍奉著我的“小主人”,強忍著深喉的干 嘔。。。。。。   突然 J 扶起我的頭,說了句什麼,用他慣有的低沉語調。我本能地應了一句“是,主人”,因為 我聽出他最后一句是詢問的語氣。    “你重復一遍”J說。   天,重復什麼?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命令蒙住了,因為我其實根本沒有聽進他前面說的話,我的心思 還在剛才客戶的電話上。    “。。。忘了”我遲疑了一下,怯怯地說,象個剛打破玻璃的孩子在回答大人的盤詰。   寂靜。我的心本能地懸了起來,右眼角不由地跳動了一下。右眼跳財?還是跳災?還沒等我來得及 想,啪!皮帶猛然間划破空氣,深吻在我的右臀上,接著,啪!啪!又是兩下,火辣辣的痛讓我頓時清 醒。    “說,上陰!”J低聲喝道   “上陰”我機械地重復著,並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心里已經暗暗松了口氣:還好他沒有直接讓 我重復他剛才的話,否則我豈不是要坦白地告訴他,我壓根兒沒聽清楚他的話就隨口應了句“是,主人 ”,跟著還要騙他“忘了”。欺主的罪名可不小。   “以后你的嘴就叫上陰,嘴唇叫上陰唇,口腔叫上陰道,舌頭叫上陰蒂,重復一遍!” J 接著說。   原來如此,我這才明白聽漏的那句話是什麼。我重復著,上陰唇、上陰道、上陰蒂。   “哎,干脆就叫陰唇、陰道、陰蒂吧”J用戲謔的語氣說,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   “是,主人”我用我的上陰道,不,應該是陰道,無奈地說。心里悻悻地想,用嘴巴和陰道說話, 到底是在貶低你的嘴巴,還是在抬高我的陰道?   接著我用我的“陰道”繼續為 J 服務。啪!冷不丁的,皮帶火辣辣地抽在了我的左臀上,“下次 要再讓我感覺到你的牙齒,就不止三下!” J 嚴厲地說。   我惶然,謹小慎微地繼續我的工作,無論如何,我不想臀部再受到皮帶的關照了。   過了一會,J抬起我的下巴,說:“主人突然有了個好主意,想不想知道?”   “想”我木然地說   “把它射在你的肛門里,好嗎?” J象哄孩子般輕柔   我沉默了。雖然在我的理念里,我不會拒絕主人任何要求,但是對肛交的恐懼還是讓我本能地遲疑 了。    “好嗎?!”J追問了一句,換成不容置疑的語氣。    “。。。是,主人。”我選擇了標準答案。   我答應了之后,J 把我帶進了廁所,讓我彎腰雙手撐住浴缸的邊緣,然后他在我后面涂抹了些什麼 ,涼涼的,我想應該是潤滑劑。涂完之后,他頂住我的后面試了試,但沒能進去,他說:“怎麼這麼緊 ,用肛門栓塞了這麼久還這麼緊,看來還要再通通。”   說完他把我帶出廁所,讓我跪趴在床上,然后他用肛門栓在我后面一進一出通著,我習慣性地呻吟。   通了一會兒,J 用手示意我回過頭含住他的下體,好讓它恢復足夠的硬度。當我舌頭触及它時,一 股辣口的咸澀立刻襲擊了我,我本能地想吐出來,但還沒來得及,J 已經刺進了我的深喉。天!強烈的 灼痛感讓我猛烈地咳嗽起來,我立刻想到,那一定是潤滑劑的味道。   我拚命搖頭想把嘴里的硬物甩出來,J 厲聲喝斥:“含進去,不許吐出來!”,並按緊我的頭不讓 我動,顯然他沒有意識到我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強烈,還以為我只是通常的深喉反應而已。   我咳喘著,掙扎著,淚由眼角滲出。   還好,沒一會兒 J 就鬆開我的頭,從我嘴里抽了出來,接著,他拔出我后面的肛門栓,隨手遞到 我嘴邊令我含住。我當時的意識一片混亂,喉嚨的灼痛以及對即將到來的肛交的恐懼,已讓我無暇顧及 肛門栓是從我的后面拿出來的,想也沒想就含住了,幸好我昨晚吃的豬扒還沒有到達那里,所以並沒有 不潔之物,也沒有不良的味道。   J抵住我的后面,停頓了一下,然后猛然刺入   “噢!”我本能地呻吟了一聲,屏起呼吸,準備承受文章中描述的那種撕裂般的劇痛。。。。。。 但沒有,只是覺得有物體在里面擱淺著,那是比肛門栓更強烈的緊迫感。。。。。。 只一小會兒,我聽見 J 說:“這麼緊,一下就射了”,隨即,他便抽離了我的身體。   我的后面並沒有象我象想中那樣被撐裂、撕開,所以當 J 離開時,所有的不適感也隨之消失,就 仿佛那道門從來不曾被人闖入過,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由得想起 D 在談到肛交時,曾向我一再 保證:不痛的,一點也不痛的,我要騙你,就不是你的主人。這樣看來 D 並沒有騙我。    J 去廁所清洗,而我依然跪趴在床上,竭盡全力地抿出口水,去潤濕刺痛的喉嚨。干裂的灼燒感 讓我想到了化學腐蝕,我想 J 可能是用賓館的洗發水之類的東西作為潤滑劑了。    J 洗完之后從廁所出來,對我說,你去洗洗吧。我立刻沖進廁所,大口大口用水清洗喉嚨,水的 清涼緩和了我的疼痛。    “這次的調教就到這里了,你好好洗洗”J站在廁所的門口對我說。   我側頭沖他笑笑:“謝謝”   “呵,不用” J 說,臉上閃過微妙的表情,象是有些靦腆,又象是有些歉然。我的心不由得微微 一動,這是我看到他唯一一個與主人身份不相符的表情 --- 一個屬於普通人的表情。有的時候覺得做 主人其實很累,是心靈的累,因為總是為了顧及身份而刻意裝扮些什麼。   30   在我洗完澡,收拾好衣物之后,J問:“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嗎?”   我想了想,好象沒有,只有鞭打是我事前不能接受的,於是我嗔怪地說:“你干嘛用皮帶打我,我 好象跟你說過我受不了打,沒辦法跟我老公交待呀”    “看不見的吧”    “誰說看不見”    “哦~~~”J沉吟了一下,接著兩手一攤,痞痞地笑著說,“那你自己想辦法咯”   “呵 ~~~ ”我被他的無賴表情逗得哭笑不得,只好氣結地聳聳肩了事。其實我本來也沒有興師問 罪的意思,既然挨打時我選擇了忍受,那我當然會自己想辦法處理留下的傷痕,不過下次 --- 如果有 下次的話 --- 還是不要讓他打我了,實在太疼了。   J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他該退房趕去機場了,於是讓我先走。    “希望你不會對這一次的調教后悔” 臨走時J說    “不會”我微微笑了笑,很真誠地看著他說,“其實到后來,我心情好了很多”    “為什麼呢?”    “因為吃霄夜時,我感覺到你的失望,我當時挺難受的。”我由衷地說。   J笑了笑,眼光跳動了一下,但沒說什麼。   我也笑了笑,再一次抬眼望著他,望著這個高高在上讓我跪著和他說話的人。我忍不住在想,在他 、以及其他 S 的心里,會把 M 看做是什麼?真的是狗嗎?他們會有突然下不去手的時候嗎?會有感動 的時候嗎?當他們看到 M 最丑陋最下賤的一面時,他們是覺得惡心?幸哉樂禍的快感?還是心生某種 憐惜呢?日后,當他們想起某個 M 時,首先是鄙夷地想到她最丑陋下賤的一面呢?還是她帶給自己的 某種快樂或感動?   這些問題我永遠不會知道答案,因為我不是S,或者說,我也不需要知道答案。   而我,作為一個M,日后當我想到J ---我的第一個主人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又會是什麼呢?   和 J 道了再見之后,我走出了房間。當房門在我的身后合上的一剎那,我猛然被一種悵然若失的 情緒緊緊抓住,內心空蕩蕩的,調教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突然想折回去問 J 要那個嬰兒玩具,在收拾東西時 J 曾讓我帶走留個紀念,我沒要。想想應該 聽他的,起碼有個東西來見證這次難忘的經曆。    “小姐,你的房間現在可以打掃了嗎?”賓館的服務員打斷了我正在猶豫不決的思緒   “哦,謝謝,先不用了,一會兒就 check out 了,到時候再打掃吧”我隨口說道,也就不便再返 回去了。   我到了火車站買好票進站時,J 的電話打來,問我還順利嗎,並讓我多保重。我喏喏地回答著他, 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叫他 J 還是叫他主人,最終什麼也沒有叫。   我曾經一直堅持這樣的觀點:S 只有在調教時才會是我的主人,平時我會把他當做朋友,不能成為 朋友的人一定不可能成為我的主人。可是在經曆了這次調教之后,我發現這是一個幼稚的想法,至少對 J,我沒有底氣再說這句話。在我的感覺中,J 是個尊卑觀念很重的人,盡管他有令人感動的溫和與平 易近人,但那只不過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對於 M,他永遠是個高高在上揮著鞭子的驅使者,絕對不 可能與她們建立平等或溫暖的關係。   火車慢慢啟動,轟隆搖擺的節奏象是單調的催眠曲,而緊繃后的松懈也給我帶來了無邊的倦意,我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廣州才在鄰座的騷動中驚醒。   我醒來時發現,我的喉嚨就象燒干了的水壺一樣。回到公司,一口氣灌了滿滿兩大杯冰水,冰涼過 后喉嚨的灼痛依然,而突發的工作讓我無暇進一步顧及它,只能由著它去痛。   一直忙到下班,表妹打電話來讓我陪她去買幾件穿上講台的衣服。我先是拒絕了,但隨即又改口答 應了她,因為當我想到要下班回家時,突然害怕起來,有說不出的心虛怕見到老公。   陪表妹買完衣服,她提議去酒吧坐坐。去就去吧,我也想繼續拖延回家的時間。   酒吧里回旋著低低的旋律,紅燭在玻璃盅里搖曳,一切都顯得暖昧不明。我翻看著酒水牌,不由浮 起一絲莫名的微笑,因為我看到了一種名叫 Oral Sex 的雞尾酒。我指著它對侍者說:我要這個 --- 我想回味口交的味道,帶隱祕的心情和落寞的惆悵。   我接過侍者端來的堆滿了白色蛋液的 Oral Sex,呷了一口。哇!好難喝,我咧著嘴吐吐舌頭,酸 、甜、苦、澀、咸五味俱全。我扭頭望望吧台,年輕的調酒師正動作精湛地搖動著調酒杯。為什麼不找 個女的?女的會更懂得口交的味道,我調侃地想著。接著又想起 J 在把精液倒入我口中時問:好喝嗎 ?我回答:好喝。當時我是言不由衷,不過和眼前的這杯液體相比,還真的可以稱得上“好喝”。   如水的歌曲緩緩地飄蕩在光線迷離的酒吧里,我的頭開始發暈,我是不勝酒力的,酒 精很快麻醉了我的心,還有我的喉嚨,一切都變得那樣的飄忽。    “我找了個男朋友,是我們學校文學院的副院長”表妹說,“比我大十九歲”    “是麼,那應該不錯,可以幫你不少”我世俗地說    “是呀,挺來事的一個人,我留校和我現在住的房子都是靠他的關係”    “哦~~不錯”   “別看他差不多五十歲的人了,不過床上的沖勁和活力跟年輕人沒什麼不同,我們在那方面挺和諧 的”表妹曖昧地說,帶著點欲蓋彌障的味道。隨后她又做出一副大徹大悟的神情:“我現在算明白了, 女人一定要在床上征服男人才行”    “呵呵~~是麼”我啞然失笑,揶揄道,“什麼時候教我兩招”   “你還用教呀,和老公關係那麼好,教我還差不多。上次我那個同學說你們倆不像老夫老妻,像新 婚燕爾”   “呵呵 ~~ 是還不錯”我黯然地笑了笑,抿了一口 Oral Sex,它似乎變得更加苦澀。‘老公’二 字有如利刃,刺中了我心靈深處最薄弱的地方。就在二十四小時之前,我背叛了我的老公,背叛得那麼 徹底,打開了永遠不會向他打開的洞穴,做了永遠不會為他做的事。如果有一天他發現了我的背叛,會 怎麼樣呢?我不禁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   我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不願再聽到“老公”這個讓我無顏面對的字眼。表妹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著她 們學校里勾心斗角的瑣事,我很有耐心地頻頻點著頭,嗯、哦、耶、呀地應著,其實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我的眼前開始徘徊 J 的影子:深邃的眼神、隱約的淺笑、沉靜的表情。。。具有殺傷力的影子把我 逼到了欲望的邊緣。。。我機械地啜著那杯曖昧的液體,已經品不出任何味道。   表妹終於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將近午夜,說,走吧。   道別了表妹,我拖著被人踐踏過的身體和靈魂回到了離開了一天多、卻恍如隔世的家。 老公迷糊地說了一句:“回來啦”, 小黃慵懶地叫了一聲:“喵 ~~ ”。 我一邊應著老公:“是呀”,一邊揉揉小黃的頭,心里涌起難以言述的悲涼。
31   第二天一覺醒來,喉嚨的疼痛變本加厲,連咽口水都覺得是在吞下一把玻璃渣。老公沒有在意,只 是隨口叫我自己去看醫生,然后就和朋友游泳去了。他知道我是個粗生粗養的人,不需要他的呵護。   我並沒有聽老公的話去看醫生,就讓它痛著吧,這樣的疼痛似乎也更符合我那一時刻的心情。   那一整天我的頭腦都處在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千頭萬緒不知如何理清的混亂的狀態里,找不出 一條明確的思路,甚至不能安靜思考,我不知是因為疼痛的緣故,還是因為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旋渦中未 能自拔。   傍晚老公回來時,我正抱著筆記本在給J寫我的調教感受。   老公奇怪地發現我竟然穿了成套的睡衣褲,通常只有當外人留宿時我才會穿得這樣正規,這種季節 ,我的居家服裝從來都是內褲加一件寬松的 T 卹。我咧嘴一笑,宣布說我要做淑女。老公聽了,“哇 ”的一聲做嘔吐狀,他知道我又在心血來潮改變自己的某些習慣了,也知道我不出三天就會打回原樣, 但這一次有點讓他刮目,因為我很有毅力地堅持了一整個星期,直到臀部上的傷痕淡去。   不過,我無意中疏漏了一點,讓老公看到了我脖子后面的繩印 ---- 我根本不知道、也沒有看到那 里留下了痕跡,所以沒想到要去掩飾 --- 我只好搪塞說是掛在脖子上的工牌被勾了一下勒出來的。我 的解釋有些牽強,老公疑惑地盯了我好一會兒,但沒有追問下去,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給 J 的調教感受寫得很艱澀,很矛盾。一方面我由衷感激並慶幸能遇到 J 這樣的主人,他的不怒 自威,剛柔相濟,沉穩平和,以及那種萬事皆為我掌握的從容,無不散發出令人折服的力量,我願意匍 匐在他腳下,做他的奴,做他的狗。   而另一方面我又嘆息,為什麼我這麼心甘情願地臣服,卻並沒有感受到在被征服過程中應有的畏懼 、掙扎、屈辱?甚至沒有興奮,而只有那種心如止水般的寧靜?寧靜,這是與調教多麼格格不入的一種 心情,難道是我的人生曆程和我的性格,已讓我無法再去領悟被征服的感覺?我困惑了。   調教感受在我刪刪改改無數次之后,終於擱筆了,整篇感受就象那塊浸了尿液的面包一樣,說不出 是什麼怪味,我嘆口氣,還是把它發了出去,因為我知道無論怎樣寫都無法確切、完整地表達我內心的 感受。   我沒有告訴 J 關於我喉嚨的創傷,我不是一個喜歡宣揚痛苦的人。然而,疼痛並沒有因為我的隱 忍而對我留情,它排山倒海般翻騰著我的神經,也翻騰著我的每一個記憶細胞。的確,若不是身上的這 些傷痛,我可以有上百個理由來懷疑這次調教的真實性。恍然如夢!卻不是夢!在后來的許多日子里, 甚至到現在,我都會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會這樣?我曾那麼堅定地以為 D 將是第一個調教我的主人 ,這就象一個信念一樣不容置疑,但是卻在傾刻間被一個電話輕易地改變了。   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真的很有道理。回過頭去看 J 從最開始與我的交流,到后來搶了 D 的先機 做了我真正的主人,這固然與我立場不堅定有關,但很大程度上是由於 J 的性格和他的自信,他天生 就是個主人。   而我呢?我並不是一個天生的 M,那我的性格又決定了怎樣的命運呢?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J 的 回信,就象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   三天之后,我收到了J的回信:   “很高興收到你的信,如你所說,你也許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狗奴,不是因為你不順從,而是你缺 少了對主人的敬畏感。你的心理的確比較成熟。這樣主人缺少了很多樂趣,你也少了些許刺激。因此, 你不適合做某人的長期的奴隸,這樣雙方都會失去興趣。   不過,我可以收你做我的“自由奴”,在主人願意且時間允許的時候,把你牽過來玩賞一翻,給主 人解悶。但大家都是自由的,隨時可以拒絕對方。如果你接受這個建議,那我給你起個狗奴的名字“旺 旺”。”   信的落款是他的名字J,而不是“主人”   我呆坐當場,怔怔望著屏幕,喃喃地問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在幾天的揪心等待中,我一直以為多多少少會得到 J 的一些撫慰,一點肯定 --- 哪怕一個字也好 ,都會讓我覺得所有的傷痛有價值、有意義,甚至是一種榮幸。可是,等來的卻是字字剜心的冷酷。   自由奴?我默默地念著這個從未在我的思想里出現過的陌生的字眼,眼前仿佛出現一只瘦骨嶙峋、 毛發粘結、骯臟邋遢、飢腸轆轆的野狗,那就是我,一個所謂的自由奴!   難道,這就是我在 SM 中的命運嗎?我突然想狂笑,又想痛哭,胸腔里象灌滿了鉛,沉痛得咽不下 ,吐不出。   屏幕上的字在我眼里虛化成了一片白光,我這才發現自己眼底已蓄滿了淚水。那一刻,我多麼想匍 匐在 J 腳下的,用顫抖的身軀告訴他我的無助,告訴他我所謂的成熟,只不過是雞蛋外面的那層殼罷 了,敲開了,里面是一灘不堪一擊的軟弱。   淚眼朦朧,手指微顫,我敲下了給 J 的回信 --- 沒有乞求,沒有哀憐,而是接受了他對我卑賤的 安排:“謝謝您的不嫌棄,遵從您的吩咐,從此我是您的旺旺。於我而言,一日為主終身為主,我永遠 會視您為主人。。。。。。隨時恭候您的傳喚。”   看著這些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話,我泛起了苦澀的笑,那一刻的心情竟象在死刑判斷書上簽字一樣 悲壯。我知道,我在作踐自己,有如用刀片在心上划開一道口子,看著血無聲滴落,尖銳的心痛給了我 一種受虐的快意。   我寧可作踐自己,也不願乞求憐憫。   所有的傷痛和屈辱,我願承受。我會求饒,為我不能承受的痛;我會求恕,為我所犯的錯。但無論 如何,我不願乞求憐憫,更不願乞求施舍,既然我的主人不願收容我卑賤的靈魂,那就任由它在風雨中 飄搖吧。或者我真的不配為狗,不懂得擺尾乞憐的道理。   我把信發出去,呆坐了半晌,任由抑制不住的淚水順頰而落,俱冷成灰。   痛,可以讓人麻木,也可以讓人徹醒。我是否適合做一個 M?這個曾經困惑我的問題,此刻終於有 了答案,只是這個答案來得太殘酷   我想,我應該離開 SM。這是一個做狗比做人更講究血統的年代,而我是沒什麼好血統的,明白地 說就是不配做寵物,只能做條四處游蕩的野狗,靠好心人偶爾拋下的骨頭聊以充飢 --- 我似乎已經聽 到“嗟,來食!”的呼喝。不,我不要做什麼自由奴,就算做狗是下賤的,但我也要有尊嚴地下賤著。   我在華傲上發貼聲明我的離去,作為宣泄,也作為破釜沉舟的決心 --- 華傲是我接触 SM 的唯一 地方,借著離開它給自己一個方向,至於這個方向是對還是錯,並不重要。   沒有告訴 J 我在華傲上發的貼,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或者需不需要告訴他。自由奴與主人之間到底 是什麼關係,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也許只是類似於妓女與嫖客,或者一夜情人之間的那種純粹的 身體需求吧。妓女需要告訴嫖客自己將要從良嗎?我想不需要。
32   接下來的幾天,我深深地沉溺在委屈和不甘之中,也不知是不能自拔,還是根本不想自拔。我暗暗 期盼著 J 的回復,甚至幻想他會被我信中所表現的謙卑恭順所打動而改變某些決定,然而沒有。而我 也就只能象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躲在角落里獨自舔著傷口。   臀部的鞭痕一寸寸消退,膝肘的死皮一層層脫落,只有喉嚨的疼痛還在頑強地刺激著我並不頑強的 神經,我抱著近乎自虐的心態拒絕去醫院,只是每日以稀飯充飢。   在連吃了五天的稀飯后,喉嚨的痛楚也最終抵不住時間的稀釋,漸漸淡去。一同淡去的,還有心中 的痛楚。我不是一個喜歡積怨於心的人,很多時候,很多東西,經曆時以為只有痛、只有苦,可是當時 間滑過,原來留下的竟是醇厚的記憶,一如咖啡的余味。此刻,也是如此。當我再想起 J 和他的調教 時,內心的糾葛與怨恨已如風煙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情愫油然而生。   而調教中那種心如止水的感覺更是讓我一次次地回味,又一次次地沉醉,我渴望著能再次跪在 J 的腳下,再次置身到那種不惜自我存在的寧靜中去。我恍然意識到,這何嘗不是征服?而且是徹底的征 服   后來,在和一位S聊天時,他問我,在調教中最深的感受是什麼?   我說,心如止水的寧靜   他不解,調教時怎麼可能有寧靜的感覺?   我說,那是放下了所有的保護和抵抗,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后的坦然,不必擔心什麼、害怕什麼 ,一切的一切只需默默順從、默默接受、默默忍耐   他感嘆,看來你的主人把你徹底征服了   我說,是的   世事的玄機就是如此微妙,想通一件事有的時候要用上一生的漫長時間,而有的時候卻只在一線之間。   然而,有時候想通了,也許已事過境遷。   我很想告訴 J 我的徹悟,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回復我的 Email,也沒有電話。我在想,他可能不會 再與我聯系了,自由奴的稱謂也許只是他出於紳士風度留給我的面子,或許這段緣分、這場調教就這樣 終結,終結於我傷痛的消失。   我不知道作為一個自由奴的我,可以做些什麼,應該做些什麼,我不想去打擾他,也不想在他不願 收我為奴的情況下,再去糾纏什麼。我,選擇了等待。盡管這等待顯得有些渺茫,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等 到,但似乎並不重要。我的心情就象跪在浴缸里等待盛接他的聖水時一樣,只是靜靜地等待,不去想他 給予我將是怎樣的屈辱、痛苦,或者根本什麼也不會給予,我都願意這樣等待下去。   我沒有再上華傲,也沒有在心情平復之后,再去反思自己離去的決定是否太過沖動。有 S 勸我不 要輕言退出,並承諾可以給我更精彩的項目、更刺激的花樣,我回絕了。我相信他們可以給我,可是, 我需要嗎?   所有的鞭打都會留下痛苦,但我只會記住落在心上的那一鞭   所有的繩索都可以捆綁我的身體,但我只需要捆綁靈魂的那一根   我需要的,我已找到,只是我不知道,是否已失去,是否一切都只是一場陰差陽錯的路過。我等候 著時間告訴我一個答案。   日出日落,上班下班,我照常過著自己的日子,空閑的時候也會象往常一樣上 QQ,只是不敢再光 明正大地點亮自己的頭像,因為我在逃避 D。   從深圳回來之后,我就一直沒有和 D 打過照面,一方面我心懷愧疚,不敢面對他,另一方面我也 不知道今后該怎麼處理和他的關係。   這一次的調教來得太突然了,如同脫軌的列車,因為意外一下子沖出軌道,當回過神時,一切都已 改變,並且成了定局。我一夜之間成了兩個主的奴,也成了叛主的奴。   也許從某個角度上講,SM 只是一場游戲,這樣的背叛算不了什麼,只不過象舞場上換個舞伴一樣 正常、平常。然而在我的潛意識里,我無法真的把它當成是一場純粹的游戲或者欲望,我更寧願把它看 做是人性的延伸,所以很多時候我沒有辦法把它與我本性中的一些東西割裂開來,例如情感、道德、良 知。   如果說 J 是滴水穿石般慢慢滲透他的魅力,而最終使我棄 D 而去的話,那無可厚非,我至少可以 說一句:良禽擇木而栖,至少對 D 而言是公平的。可是現在,我卻是在 D 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徹底背 叛了他。所以,當欲望漸漸潮退,當理智漸漸復蘇后,我不可避免地陷入到對 D 的愧疚以及左右為難 的矛盾之中。   對 J 所提議的“自由奴”,盡管我接受了,可實際上我沒有一分一秒想過要同時擁有兩個主人, 這不符合我的為奴之道。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我必須在 J 與 D 之間做出選擇。   其實,這是一個不需要選擇的選擇。    D,已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真正意義上的主人。我是個尊重感覺的人,這次的調教已鑄成了我 SM 里 程中的一道分界線,它不僅僅改變了我的身份,也改變了包括感覺在內的一些東西。我知道,就算 J 徹底拋棄了我,我與 D 之間也不可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再回復到從前的那種狀態。    J,才是我的主人,這是我唯一的選擇。我的靈魂之門將永遠為他開啟,盡管他給了我自由,但我 情願把自己栓在門柱上;盡管他也許不會再來,但我會靜靜聆聽他可能到來的腳步聲。   可是,我該怎麼處理和 D 之間的關係呢?一走了之?我做不到?命運安排他帶我走進 M,這樣的 緣分可以說斷就斷嗎?我曾經暗暗為他許下諾言,終有一天我會跪在他面前叫他一聲“主人”,這樣的 諾言可以說忘就忘嗎?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對一切都還一無所知的 D,在 QQ 上等待著我的出現,看著他鮮亮的頭像和留言,我只能無動於衷 。終於他發短信問我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上 QQ,我不得不騙他說在外地出差,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廣 州。在我沒有想好怎麼辦之前,逃避是唯一的辦法。   而等待是唯一的希望 ---對我,對D,都是如此。   時間在無涯的等待中輪回,沒有開始,沒有結束,是否,也沒有結果?   。。。。。。   總算貼完了,累死了。。。。   貼到這里,我不再貼下去了。   一方面是因為后面的故事我一直沒有時間去完整地續寫,而另外一方面,作為貼子,它已沒有再繼 續下去的必要。因為,調教無非是各個項目的排列組合,對於身體而言,也無非是痛苦或快感在不同部 位的交織,而對於心靈的感受,只有第一次是最深刻的。所以再貼下去,只會讓人感到冗陳、乏味,倒 不如留給大家一點想象的空間吧。   最后,謝謝所有看完此文的人,謝謝~~~   (悄悄問一句,有人看完嗎?)
****所有的鞭打都會留下痛苦,但我只會記住落在心上的那一鞭 所有的繩索都可以捆綁我的身體,但我只需要捆綁靈魂的那一根**** 很令人動心的深刻
写的真好
寫的很好.支持.....不管是假.對於許多人來說.一次的出軌.已經可以滿足那些存在心底的小小叛逆.畢竟日子還是要過.必須顧慮到現實中的生活.那些不屬於正常生活的事.就讓它留在生活外.只限餘暇中.自我的感受.不要讓它干擾了正常的生活才是.
虽然以前看过.还是顶一下,很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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