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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终生性奴隶(上)

毒蛇的诱惑 代表着下课的钟声响彻了校舍。   从悠长的一天授课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高中一年 级甲班课室立时热闹起来:一直忍耐着不说话的爱谈天的学生、准备去各种课外 活动部门的人、讨论着下课后去那里玩的人……大家的脸上都充满了活力的光辉。   「心怡,一起去看电影吧?」   「对不起,今天学生会要开会呢!」   班会主席、风纪委员兼学生会副会长的莫心怡,对邀约她的同学抱歉地说道 。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发育良好的肢体。心怡是充满着健 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会主席和学级委员,甚至也被选为学生会的副会长。   「明天再见,bye-bye!」   心怡?忙地和朋友道别后便立刻奔往学生会室。她的朋友们开始议论纷纷: 「心怡她真是忙得厉害,她可以应付得了吗?」   「别忘记她还是田径队和柔道队主将,体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担心呢!」   「的确,而且以她的领导才能与及亲和性,注定是学生领袖的材料呢……但 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职竟也不会荒废学业,经常在班中成绩也保持前五名内呢 !」   「当然,『学园偶像』的美誉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见到同班的同学邝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着。和绷蹦跳、 整天也静不下来的心怡不同,蕙彤是个举止斯文优雅,连走起路来也慢条斯理的 文静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钢琴课了吗?」   蕙彤缓缓转过头来。   「啊,是心怡。对,我要去上钢琴课了。心怡妳呢?是田径部练习?……还 是师生交流会的会议?」   「两样都不是,是学生会的例会才对!」   「心怡同学真是百面玲珑,甚么也难不了妳呢!」   「别说笑,真是忙得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我真有点羡慕妳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并肩走着。   「心怡,bye-bye!」   「阿雯、小霞,明天见!」   「心怡学姊,再见!」   「小娇,明天的测验没问题吧?妳也早点回家温习吧!」   短短一条走廊上,不断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内向而不擅交际的蕙彤打 招乎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心怡,我才真是羡慕妳到极点呢!)蕙彤是个很好静的少女,肤色如雪般白 ,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丽,便像个洋娃娃的脸一样。在同级生之间,对于心怡和 蕙彤谁是级中的第一美人,可说两人的支持者大约各占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两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态: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刚到肩 缚的秀发、樱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娇阳般的热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 云云女生中十分出众,勤于运动下的身体也充满了健康美;而对比起来,蕙彤则 是一把长发而身体柔弱、举止斯文,较细的眼和薄薄的粉红色咀唇,有点病态美 人般的感觉。   在学校大门外,有一条长长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邝蕙彤一边在缓缓走着,一边仍在想着刚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厉害了,好像和甚么人也可以立刻成为好朋友似的,我能够有 她的一半胆量和健谈便好了……)蕙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 归,她既是富家女,又没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难以找到知心朋 友……除了那个性格主动而又和谁都谈得来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没有多半个较可 倾吐心事的对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经常陪着自己的。   其实,蕙彤虽然物质生活很丰盛,但心灵上却是个很寂寞和空虚的人。   (天主,?可以赐我多一点勇气吗?)蕙彤的手轻抚在挂在她颈项上的十字架 项链。   正在胡思乱想时,后面突然传来一把叫声:「蕙彤同学!」   蕙彤立刻回头一望。   「啊……是胡老师!」   见到教授经济学的胡雪影老师,蕙彤感到有少许愕然和紧张,并不是因为她 是个凶恶的老师;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学生缘。   如果说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学生,胡雪影老师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师:像模特 儿般高佻的身裁、有种慑人感觉的眼睛、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着26 岁的成熟美人教师的魅力;亮丽的秀发在后面束了起来,漂亮利落的套装衣裙遮 掩不住那丰满而恼杀的身裁。拥有顶级外在美加上博学、聪明、言谈举止也都显 得高贵成熟,虽然身为老师,但其仪态举止却绝无老土之感,反而充满了时代女 性的风采,令学校内不知有多少女生视她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若果我将来也会成为像胡老师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这样想的女生真是 多不胜数,故此在平时小息或课余时间她都经常被一群女生围着,生性内向而被 动的蕙彤,平时简直完全没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谈的机会。   这样的偶像女教师,到底找自己有甚么事?   「蕙彤,妳也是教徒吗?」   「对,老师也是?」   「不错,所以我今次是想请蕙彤同学来一来我们教会的聚会。」   蕙彤脸上满是疑惑。胡老师立刻接着说:「请别介意我这样说:我一向见到 蕙彤同学都是独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脸色一暗,她确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属的教会,有很多热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够介绍一些给蕙彤同 学妳,让妳多一点倾诉对像呢!」   胡老师友善而关怀的提议,令蕙彤心中又惊又喜。   (胡老师原来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帮助我……)蕙彤心中如此想 ,可是,她也担心如此内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开心胸,结交到一些真心的朋 友呢?若果浪费了老师一番苦心的话……   见到蕙彤在犹豫着,胡老师继续游说道:「不用担心,没问题的,我会从旁 帮助妳,妳只要多一点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 鼓励。   (对,羡慕别人是没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尝试;而且,绝不可辜负胡老师的 苦心和好意!)蕙彤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明天放学后下午四时半,妳来教师室找我吧!」   胡老师也高兴地笑着,只是她的笑容看起来总觉得有点异样,不过蕙彤并没 注意到这点。   2. 伊甸回归仪式 第二天放学后,邝蕙彤依约定时间来到教师室,然后便和胡雪影老师一起离 开了学校。   由雪影驾车,车子直向郊区的方向驶去,在途中她不断主动和蕙彤闲谈,令 二人间的感觉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师,妳所属的那间教会叫做……」   「它叫『伊甸回归教会』。」   蕙彤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她也不以为意。   汔车来到郊区的一幢三层高欧州式建筑物旁边的停车场停下,外表看起来像 是别墅远多于像个教会。两人下车后便走到建筑物的正门前。   在正门的周围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会名字的标示,大门上也只有一个浮雕图 案:一条盘缠地上,伸高了头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两边还有一男一女的全裸 像。看来这图案应该便是这个教会的标志。   胡老师按了按门铃,一会之后大门便从正中央被拉开。一位看来很是和蔼友 善的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满脸笑意地欢迎着:「雪影姐妳来了!……啊,这位漂亮 的小姐是……」   「我来介绍一下。」胡老师立刻道。「这是我的学生蕙彤;这一位是我在教 会认识的其中一个朋友振宇。他本身是个大学生,但闲时会来教会做义工帮一下 忙的。」   「是蕙彤小姐吗,非常欢迎!」振宇笑着说,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煞是好看 。   胡老师接着又向振宇道:「蕙彤是个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点,请你好好 照顾和多点与她谈谈天吧!」   蕙彤雪白的脸庞泛着羞红,振宇大笑着说:「当然没问题!但我们不要老是 站在门口吹风了,快点进去吧!」   振宇领着二女进入了大厅中,那是一个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大堂,在最前方 有一个演讲台,台后面的墙上漆着一幅巨大的教会标志,在标志上一点的地方还 挂有一尊主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厅的左右两边各倚墙排列着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 人是站在中间的空间中在谈着天。   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从打扮可以看出他们是来自不同的社会阶 层,但现在却无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络地谈天说笑。   虽然蕙彤本身早已是个教徒,但每次的礼拜日她都是陪同母亲去一间教堂做 礼拜,而那间教堂中的其它来客也都是非富则贵之辈,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 间并没甚么其它交流。   (或许我在这里真会认识到些朋友吧。)蕙彤心中如此憧憬着。   而二女一进来,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也难怪,首 先胡雪影已是一个样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儿般的丽人,而和她同来的校服美少女 虽然脸色看来有点苍白,但却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虽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这对师生还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过来与胡老师打招乎和问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 蕙彤在害羞间浑不觉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雪影,今天妳是『仪式』的主角,心情怎样?」   「有点紧张,但又很兴奋,因为被选中了是我的光荣呢!」   「我们也很期待,若是雪影妳的话,一定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仪式呢!」   蕙彤满脸孤疑,但因为见到胡老师正忙着周围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暂时 没有机会向她询问「仪式」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终于和别人打完招乎,胡老师便转头向蕙彤道:「仪式快要开始了,我们先 往那一边去。」   胡老师带着蕙彤来到了大厅后方的一角,那是一处特别用玻璃间隔而成的空 间,可以说是一间小型的玻璃房。   「老师,这是?……」   「这里的通常做法,新来的朋友会先被安排在后面这间玻璃房中看着仪式的 进行,然后由他作最后决定,自己是不是愿意加入此教会。」   (原来如此,安排得很周到……)胡老师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厅的灯 光立时转暗下来,四周响起了圣诗,而大厅内的人皆纷纷往两边的椅子就坐。蕙 彤粗略数了数,发觉厅中现时约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约是二比一。   「仪式要开始了……」胡老师在蕙彤耳边低语道。   随着抑扬的诗歌声,四个牧师打扮的人从大厅前方的一道侧门中缓缓步出来 ,踏上了讲台之上。   「!……」   当蕙彤见到那四人的脸,立时一脸愕然,并不是他们的样子长得有多可怕, 而是因为蕙彤根本连他们的样子都看不到--他们四人都在脸上戴上了纯白色的脸 谱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边的胡老师,见她一脸平然的样子,想来是她早以见怪不怪吧 !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会开口发问为甚么他们要作出这样的打扮吧。可是 性格沉静而又被动的蕙彤,却只是静静地在看着,把所有疑问都关在心中。   仪式开始,首先由那个带上了笑脸脸谱的胖子牧师带领,进行着一般教会都 会做的祷告、诵经、唱圣诗等程序。   接下来,胖子牧师以兴奋的声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期待已 久,每月一次的『仪式』的日子吧!现在便请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词和领导仪 式的进行!」   一个身裁高大,脸上戴着毫无表情的脸谱的牧师走上咪高锋前,台下的教友 立刻热烈地鼓掌。   此时,胡老师向旁边蕙彤低语道:「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之后的『仪式』, 妳便暂时一个人留在这,可以吗?」   蕙彤点了点头。   胡老师步出了玻璃房,然后把房门由外面锁上。在临转身离开前一刻,望到 蕙彤那一脸纯真、无垢的表情,胡老师的脸上泛起了一个又是悲伤、又是无奈的 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们都知道,人类本来是比现在尊贵得多的,我们的祖先亚当 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园中,那里是一个比凡间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的世外桃源 ,人在那里绝对没有任何烦恼、痛苦、愤怒、贫乏,有的只是幸福、喜乐、满足 ,是一个永远的天堂。」   台上的大祭司此时正以一把充满感情的声音说着。台下鸦雀无声,所有教友 都全神贯注地倾听他每一句说话。   「但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受到化身为毒蛇的恶魔所诱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 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园,从此人便必须经历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 这种生活到现在已经延续了几千年…… 「可是天主并不是无情的,祂从没打算过要惩罚世人直到永远,可怜世间绝 大部份人仍在营营役役地,过着看似是理所当然,其实却是自甘坠落的劣等生活 。   「我们深信,天主的惩罚已经告终,公元二千年并非一般人所说的世界末日 ,而是新世界的开始。但是,人类仍是必须自己醒觉,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归伊 甸的道路。 「公元前的巴比伦人,在惩罚时期还末完便妄想透过自己建造的『巴比伦塔』 回到天上,结果遭到了天谴;但是现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惩罚既已完结,而我教 也已经觉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伦塔』,令我们回到伊甸园,重新得回我 们应有的极乐和永生 「兄弟们、姊妹们,便让我们透过接下来的仪式,向天主证明我们已经有回 归伊甸的觉悟、意志和资格!令天主早日接我们回到天上的理想乡!」   台下立刻刻响起震耳欲聋的鼓掌和应和声。   3. 圣杯、苦刑、大解放 「让我们一起干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   在仪式一直进行中,有三个义务的教友(包括振宇)已经向在场所有其它教友 每人派发了一只哑铜色的杯子。现在,在大祭司指示下,众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 体一饮而尽。   邝蕙彤没有被派发圣杯,故此只是一个人在锁上了的玻璃房内好奇的看着仪 式的进行,同时也奇怪着怎么一直不见胡老师再现身。   「好了,接下来便到了『苦刑』仪式的进行。」大祭司见所有人都饮完圣水 后,庄严地宣布着:「请我们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而本来射向演讲台的灯光现在也全部集中在旁 边的侧门。   蕙彤也注视着侧门,不知是因为场中那有点诡异的气氛还是她的直觉,她预 感到将会有些甚么她想象以外的事将会发生。   侧门缓缓地打开,然后,有一个身影开始非常缓慢地步进大堂。   缓慢,是因为那个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个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 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阔度则比那人把双手向左右伸直还要长一点。   那个人便是仪式的主角胡雪影,作为一个女人要背负着如此巨大的十字架, 自然会有举步维艰之感。   但这一切都不是太惊异;更叫蕙彤讶异到极点的是,胡老师现在全身竟完全 是一丝不挂,全裸示人!   (怎、怎么这样!……)美人教师那叫校内多少女生憧憬的肉体,此刻完全纤 毫毕现,尤其是她双手分别被皮带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两端上,更令她毫无遮掩 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对接近九十公分的\"E Cup\"美乳,白哲而形状绞好,两边顶峰上 的嫣红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纤巧的腰、丰满的 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再加上连三角地带的茂盛丛 林也完全展露,现在台下有些男人,单是看到这情景已几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体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视,尤其当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满脸羞 红也绝非出奇,但她仍咬着下唇,强忍着那要命的耻辱而逐步前进。   (这究竟是甚么仪式!老师她怎么可能如此一丝不挂的被人看光?) 虽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两、三分钟才到达讲台中央。她正好站 在背后是教会图案的墙前,在另外两个牧师帮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墙上的暗扣 上。   现在雪影的双手和腰部都被皮带扣在贴着墙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 的活像一个活祭品般的姿态;强烈射灯映射在她柔滑香艳的肉体上,连肌肤上布 满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了然!至于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着她的目光,已经只有 「淫猥」、「色欲」而再无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师却叫蕙彤不敢直视,但比起接下来的场面,现在的情形 已是温和得很了。   「请全能的主接受我们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诚的赎罪。」   大祭司一说完,只见戴着愤怒面谱和悲哀面谱的两个牧师站在雪影的一左一 右,然后举起了手上一条细长形的、软软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和女教师的哀鸣声,响彻大堂之内。   两牧师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条长鞭,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鞭,被称为「蔷薇 鞭」的这条鞭上,布满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条血红的伤痕,简直 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纪式的处刑具!   「请天主接受罪人的忏悔、罪人的补偿。」   啪嚓!   「呜咕!」   啪嚓!   「啊呀呀!」   虽然想努力压下惨叫声,但也实在是太痛了!一对大腿的外侧原本是幼滑得 毫无瑕疵的肌肤,在连续几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渗出鲜血 的血痕,令她无可能不发出悲凄的惨叫。   (啊啊,究竟这是甚么回事?老师!……)过于冲击的场面,令体弱的蕙彤看 得几乎即场晕厥!   啪嚓!啪嚓!   「啊呀!……呜哦哦!」   看着场中的处刑,不可思议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鸣,眉飞色舞 ?   的准,一个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鸣的娇声、美 人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美人随着每中一鞭,身体都剧扭一下,一双美乳更如凉 粉般一弹一弹,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欲望受到最大的挑衅。   可是,对于教友的受刑,他们竟也全无半点怜惜之意吗?连刚才还是一脸友 善的大学生振宇,此刻也看得双目如要喷火、像饿狼般舔着唇,这究竟又是为甚 么?   啪嚓!   马可接下来的一鞭,竟放弃了结实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 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 伤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冲脑海,令雪影像虾般弓身,然后猛力左右扭动了几下;若不 是刚才已上过?所,现在可能已要立时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会倾听祂忠实的子民的祷告,饶恕我们的罪。为表示我 们已真正的觉醒,让我们无羞、无悔地,回到人类本来的形态!」   说罢,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长袍脱下。   长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体!   接下来,其它戴着面谱的牧师、台下的教友信众,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 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全部解除下来!   「……回到我们祖先最初的形态,绝不羞耻,反而是种无上光荣!护我们一 起让天主看看我们教友间无羞、无邪,纯粹而最亲密的友爱!」   说罢,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开始互相拥吻、亲热在一起!   受刑完结的雪影也被解放下来,拖着伤痕累累的娇躯,加入了这疯狂的集体 性宴!   不但是男的,连女教友也同样主动地和男教友搂在一团,在疯狂爱抚、接吻 ;也不只是妙龄女郎,连上至四十多岁下至十一、二岁的,都同样沉醉在肉欲之 内。   因为男比女多,故一些较出色的美女自然会受到较多男教友「垂青」,当中 最有「人缘」的便是刚才苦刑仪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现在已被四、五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体、伤痕累累 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来,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淫娃!……好有弹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声浪语充斥着大堂,所有本来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现在都已 深陷了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变,除了「信仰」外,和刚才他们喝的「圣水」 是否也有关连?   说回邝蕙彤,幸好她是被锁了在玻璃房里,否则现在已不知会被多少男人侵 犯了!   不过,她的精神也绝不好过。本是纯真无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 家庭苛护下长大的蕙彤,便是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事,人类竟能如此的 舍弃羞耻之心。   (不会的,这种事不会是上主所容许的!但是,为甚么连胡老师也……)她闭 上双眼,用手掩住双耳,希望停止这一切超乎想象的画面、声音进入她的脑海。   此时,玻璃房的门锁被外边的人打开了。   「?……是老师吗?……我好怕,快带我走吧!」   蕙彤缓缓睁开了双眼。   但那并不是胡老师,而是戴着面谱的几个牧师,打开了玻璃门大模斯样地走 了进来。   「嘻嘻,邝大小姐看得怎样?是不是也想尽快加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还他妈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时下那些满头金发而行为嚣张的死 少女不同,她看起来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呢!」粗豪的马可兴奋地道。   「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数一数二的名校,每年的公开试中的状元都少不了这 间学校的女生份儿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肤色真是好白,看,白得连手臂下的青色静脉血管也隐约可见呢!」 约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嫩滑得溜手!这便是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吧!… …不过听说她是钢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别修长可爱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发软,全身软倒在约翰的怀中。   4。告别纯洁时 在教会所在处之下的一个地下室中。   「好了,是时候进行妳的入教仪式了,邝蕙彤小姐。」大祭司开口道。   「对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请你……」蕙彤恐惧地背墙而立,眼 前的正是那四个本来是戴着脸谱的牧师。   但他们现在都换上了一个白色而正中有个黑色十字标志的头套,头套在眼、 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这样的面目,比起刚才还更诡异,而且他们现在已再没有半点慈爱的目光。 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射出了充满肉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刚才的教友一样,以『仪式』来证明妳入教的决心。」大祭司续道。   「我……我不明……」   「我没那个空和妳说明!」马可性急噪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总之妳现在快 脱光光让我们看好了!」   「甚……甚么?」蕙彤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光光啊!即是『宽衣解带』的意思!明白了吗,千金小姐!」   蕙彤的脸色更为苍白。   「你们是……想要钱还是甚么?……我可以试试打电话给爹?,虽然他经常 开会好忙……」   「妳是白痴吗!」马可怒喝一声,吓得蕙彤的身体怯惊地缩了缩上半身。   「好学生快听长辈的话……」路嘉阴笑着,在旁边一个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 调教用的皮鞭。「……否则伤了妳这娇生惯养的肌肤便不好了!」   作为女人,但路嘉的残忍程度绝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过我……」   啪唰!   「咿--!」   皮鞭虽是打在有校服裙掩盖的大腿上,但对于在温室中长大而且从未尝过任 何风雨的蕙彤来说,这种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来。   (呜呜……为甚么我竟会遇上这种事!)蕙彤一边含着满眶泪水,一边开始亲 手把自己的鞋袜脱下。   「快一点!」路嘉再作势举起了鞭。   「啊啊……脱、脱了……」   她解开裙子顶部中央的钮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两件头,上身是纯白色衬衣,背部扣钮,加上一条可爱的 浅蓝加白色细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有褶短裙,大 约来到膝盖的长度左右。   裙子脱下之后,一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蕙彤的身体虽然偏瘦, 但身裁却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双肉腿的形态还算很修长优美,看得众人的眼 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着良好环境的呵护长大的蕙彤何曾试过受到这种屈 辱?当下,她的全身也不住颤抖着,纸般白的脸颊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红晕 。   「继续!」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约翰抢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 呕心。   她继续把手伸开后,解开上衣后面的钮扣。   众人屏息静气地肆意欣赏这场美少女的脱衣秀,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便是在 脱起衣服来的动作也格外优雅,加上那羞得几乎想哭出来的脸儿,令人感到单是 在旁看着已是一种享受了。   终于连上衣也脱了下来,现在这美少女便只剩胸围和内裤而已。   她的身体果然是比较瘦,雪白的肌肤下透出的锁骨在羞怯地颤抖着,不过幸 好看起来双峰和臀部仍是有着女性化的体态。   「怎么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词令,加上现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 害怕,更令她说了老半天也说不出「可是」甚么来。   「别再可是了!再不脱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声,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脱,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肤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开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现在她的心中竟然在 幻想:在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话又会怎样?   若是那个勇敢的心怡,一定不会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吓之下吧!可是, 蕙彤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屈伏--单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经脚也软了。   而教会的人事实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软弱,所以才如此放胆的不用任何东 西来拘束她的身体。   粉红色的高级丝质乳罩终于解脱了下来。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虽然在尺吋上并不算丰满,但形状方面却是美丽的荀形,假以时 日若再好好的发育下去,必会成为一对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肤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两边峰顶上是一对很淡的粉红色,充满少女 味的乳头,看起来令人感到很是新鲜和幼嫩。   「……还有小裤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来……」   「我已一早警告过妳的了!」   啪唰!   「啊呀!!……呜呜……对、对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婴儿般的大腿皮肤上 留下了一条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脚,痛苦地单脚连跳了几下。   「呜呜……」   蕙彤双手拉住了同样是粉红色的丝质的小裤子顶部的橡筋轻轻向外拉,然后 ,在不住颤抖中,以「慢动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内裤缓缓向下脱。   她感觉到四个人八只眼的视线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间,那少女最私隐宝责 的圣地上面,极度的羞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竟然便就此整个人慢慢软倒下来 。   约翰立刻敏捷地冲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怀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只手拿着蕙彤刚脱下的内裤轻轻揉着。   「新鲜剥下的内裤,还是暖暖的呢!……质地好滑,手感很柔软,一定是超 高价货吧!中间的地方也没甚么污垢,气味也不强,看来邝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洁 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蕙彤也不是太清楚医生究竟在说些甚么。   约翰用双手把蕙彤捧起,缓缓走向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为满足众牧师的邪恶欲望 的活祭品。当然,所谓「入教仪式」,其实完全只是为掩饰他们的色欲真面目而 胡说的话而已!   温香软肉在怀,加上鼻端还嗅到一阵非常清雅、朴素的处女幽香,令约翰很 想把步行的动作尽量的放慢多一点。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几个「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 上,其余三人立刻谁也不甘后人地拥上前,预备一起分享这极上级的富家美少女 。   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别用手抚揉着她的一双乳房。   「虽然不是巨乳,但却有着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要有弹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肤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连下面的 青色血管也透视了出来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爱的乳晕上画着圆,还轻捏着她小巧的乳头,只感那少 女从未被享受过的乳尖,就如刚在树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鲜而又青涩非常。   男人的咀吻、啜、啮在她的奶尖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玩过的乳房其敏感度非 常厉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个身子一弹!   约翰的双手则摸着她的一对大腿,眼睛欣赏着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处,只见 柔软的柔毛下是一对紧紧闭含着的肉唇,看也知道是从未向外人开放的处女地。   最后,女牧师路嘉则在抚摸她的小腿、甚至脚趾。蕙彤的脚趾不但绝不污秽 ,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爱!   蕙彤全身僵硬,紧紧闭上双眼。被几个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体这种 事,她连做梦也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虚无飘渺的神求救,便是虚弱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   「这是主对妳的考验,通过这仪式,妳便可以加入成为伊甸回归的其中一员 !」   说罢,大祭司开始疯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爱的脸!   「唔!喔喔……」   轻吻在她的小咀上,舌头撩动着她薄薄的两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 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灵充满了悦乐。   男人的厚咀有如一只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脸上、唇上、鼻子上、眼睑上反复 地啜着不放!蕙彤那端整秀丽的俏脸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药,嫩滑的肌肤、动人 的体香、甜丝丝的香汗、那惊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着男人的原 始欲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头,湿滑滑而散发着一阵口臭的舌头狂舔着她的俏脸上每 一寸,护污秽的的水涂污了她那纯洁无瑕的脸。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觉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条毒蛇舔着似的,恐怖加上呕心,令她的眼泪 也禁不住流出来,泪水、汗水和对方的口水,令她本来好好的美貌变得又粘又湿 的凄惨非常,不过这似乎反而引起了大祭司一种背德的兴奋,令他舔得更是起劲 ,简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双乳头在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来凹陷的乳尖竟也明显变大和向外突 了出来。一种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觉,令她的胸脯和下体感到又酥又麻。   而这官能感觉更随着约翰的手指开始抚摸她未开发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 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脸更红,更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为甚么……我的身体变得好怪……啊唔 唔!……」   「啊啊,下面流X出淫水来了!」马可以夸张的声音大叫着。「看妳一副小乖 乖的样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甚么?……啊啊……」   约翰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入咀中去尝。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别很好味,而且骚味也很轻微,不像那些臭得作 呕的老娼妇!……流这样多了,妳平时也经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么?」   「妳是白痴吗?学校的性教育课妳全部逃课了吗!」约翰惊讶地大叫着说。 「待我这医生教一教妳!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东西来玩弄自己下体,来获取快 感,明白吗?」   蕙彤的脸颊一红,她以前曾试过在晚上看爱情小说时,无意中触碰到下体而 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后她便知道了原来用手指去碰触下体某一个点,是会令自 己感到一种快感的。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叫做「自慰」,而且内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没有把此 事告诉过任何人,否则她便可能会从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没办法的大小姐,竟会如此无知!那么妳也一定不知甚么叫性交吧! 性交是指用这东西……」马可这时竟把自己的宝贝掏出裤子外!「……插入妳下 面那小洞中,那会令妳比自慰更兴奋十倍呢!」   蕙彤的脸色立时一变。「性交」是甚么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现在她才第一次 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不禁被马可那雄伟巨大的凶器吓得全身抖震:她在用卫生 绵时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个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巨 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时开口道。「今次破处仪式便由约翰进行吧 !」   「嘻嘻嘻……」   约翰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忍不住笑。这是当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处 女身本身,已是一种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况,开苞的对象更是邝蕙彤---邝氏集 团总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顶级小美人、而且是集纯真、无垢、柔弱、可怜于一身 的圣少女。亲手摧毁这圣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在那从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圣地 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么比这更喜乐的事?   相反,蕙彤睁大双眼看着对方剥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惧所支配。   (神啊!伟大全能的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从不停歇地虔诚祈祷, 求?俯听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她上半身被其余几人紧紧按着,弱质纤纤的 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劳的挣扎,却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冲动!约翰再也 忍不住,把闭合的双腿举起来左右一分,凶器对准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妈妈呀!!」   一阵有如把自己身体撕开两边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惨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妈妈又叫神的在干甚么!忍一忍,很快便会愉快起来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 蕙彤痛得眼睛紧闭,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声。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 是约翰却过关斩将般再次向前一冲!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处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进入了她体内。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个十分 紧迫的肉洞内,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缩蠕动,更是刺激得他的龟头兴奋至极 !约翰看着下面的接合处,只见本来仍是紧闭上的蓬门,现已被巨柱撑得凄惨地 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处也完全覆盖。 「这就是邝氏千金的肉洞吗?真是夹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体内开始了抽插活动,他一动起来,又再刺激起刚破瓜的阴道 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来! 「咿呀!……喔呜!痛!痛!……不要再动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绩着,看着骑下的人儿随着每一下刺进娇躯也在一下下弹跳着, 全身青嫩的胴体染满了汗珠,而她的头儿也不断的乱摇,摇得头发散乱,那本来 好像随时要贫血晕倒的脸现在却像狂似疯地叫着摇着,本来纤瘦欲折的小腰,也 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劲。 (喔喔……好痛!……呀呀呀……为甚么?为甚么我竟会遇上这种可怕的事? ) 随着约翰渐渐向着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频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体 便好像被分裂后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怀疑自己会否被活活干死了?在对方射精 的一刻,她已刚好失去了知觉。 两天前,当牧师们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揽邝蕙彤入教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拒绝。 「求求你,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学生拖进来......呀!」 抗拒得到的响应,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他妈的贱女奴!」 马可粗暴地怒喝道。 「妳明白自己的身份吗!妳是已经完全把生命献身给我们伊甸回归教会的终生性奴隶!奴隶的第一要务是绝对服从主人,已教了妳多少次了啊!」 「看看妳现在的模样!」 雪影沉默不应。的确,现在她在三个牧师面前,除了颈项上那副赤红色的颈圈和手、脚上穿着的手枷、脚枷外便完全一丝不挂,颈圈上连着的链子正握在马可手中。 她现在正跪在马可赤裸的双腿间,刚刚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现在俏脸上和口腔中仍然遗留着他才刚刚射出的精液。 「奴隶」 的确是一个贴切地形容自己现时的状况的形容词。 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为甚么?为甚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时她仍然过着令人心满意足的生活。 毕业自名门大学、任教于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关怀她的双亲、友善的同事、深爱她的男朋友..... 满以为这种快乐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双双身亡,她的噩梦也随之开始了。 还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还在大学中的妹妹......生活的压迫,从未如此沉重过。 正在彷徨时,有一个自称「伊甸回归教会」的牧师来主动找她,说他们可以帮得到她。 那是命运的转泪点,如果她那时可以推却对方的话.... 不过,以雪影那时的经济状况,又怎可能推却对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课余在教会中帮忙工作,伊甸回归教会便会支付丰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给她渡过难关。 开始的时候,她只须帮忙一些普通的文书、执拾和招待教友工作。 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会成为教友的一员。 可是,终于到了那命运的「仪式」之日。 她饮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然后,惊见到教友们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宽衣解带,赤身露体相对! 有着出众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为了饿狼般教友的目标,幸好她立刻被牧师们救出,带入了教会地底一个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来只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牧师们开始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强暴地撕下来。 「雪影教友,为了回归伊甸,妳也必须奉献出自己才行啊!」 「对,如此绝美的身体,不为我教献身实在太浪费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影本来想拼命反抗,但不知为甚么,当他们的手放到自己的裸体上后,她的抗拒感却迅速地减退了。 身体深处急速地炽热起来,心脏兴奋地跳得如敲钟般响。 他们的抚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圣水」的作用。而在当时,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状态下,被牧师们轮奸了一整晚。 当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复了清醒后,她第一个要求便是要脱离教会。 「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据合约,若妳在约满前辞职,不但我们给妳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还,更要再加付一笔解约费呢!」 「而且妳昨晚不也是和我们玩得很兴奋吗,我们已把昨晚的「战况」完全拍下来了,如果我们把录像带寄给妳的亲人、男朋友和学校校长,妳也不介意吗?」 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坠入了他们一早设下的卑鄙阴谋中。 自此之后,她唯有继续留在教会,她的「工作」除了处理文件和执拾外又增加了一样:成为牧师们的「性欲处理器」。 「妳知道吗,在我们有史以来的女教友中妳的姿色可说是数一数二的,更加上妳那作为教师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气品,更令妳变得与别不同啊!」 的确,无论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贵的气品也没有失去;就是在兴奋的性高潮中,她的脸上仍残留着理知的责备和苦楚。 这更令牧师们对她着迷,而单纯的性交也渐渐变成各种性虐待,这时她才知道他们是披上神职人员外皮的恶魔,变态的肆虐魔。 在初时,对于牧师们变态的性奴调教,她仍是由心底深处所抗拒着。作为受过高尚教育,现在更是为人师表的雪影,无论如何总不能从顺地奉行他们各种苛刻的调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后,她的思想才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亲自单独接见她。 「胡雪影教友,怎么妳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进行得如此不顺利?」 「没办法啊.....那样变态的事,我实在做不来......」 「好吧,既然这样,我便变妳看看『伊甸园』的真像,那妳便一定会有所改变吧!」 「伊甸....园?」 「对,因为妳是全能的主宰所选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让妳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来吧!」 雪影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对对方说的话也充满了好奇,难道圣经中的伊甸园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这里是......」 「是『圣地』,也就是在这世界上和伊甸园最接近的一点。所以我们也把『巴比伦塔』建立了在这里。」 二人进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标志的门。 「这便是.....巴比伦塔?」 「不错,惊奇吗?」大牧师神秘地笑着说。「时代不同,所谓『塔』的模样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别要怀疑,妳所看到的确实也是『塔』的一种形态。」 「.........」 「我们终于到了!胡雪影教友,欢迎光临伊甸!」 「!!...........」 自从亲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显的改变。 心中的障碍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种调教进行得十分顺利,而且从变态的性行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渐渐发觉自己已经再不能回头。她被握在他们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妹妹渐渐发觉到她的不对劲而开始疏远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迹后也离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弃起来。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后,妳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我教的奴隶。唯有这样才是妳下半生唯一的道路。.....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预料的事。」 (是的,我应该已经甚么也没所谓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伤痕而已。) (服从的话,或许我能够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隶」,他们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隶的第一要务,便是要服从主人.....) 胡雪影张开被奶白的精液所湿透的咀,不顾精液正从嘴角溢出来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说: 「好的,我便负责在下次仪式前把邝蕙彤带来吧,主人。」 于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师的身份,籍词帮助内向的邝蕙彤结交朋友,而把她「骗」来了教会。 镜头回到了「仪式」正在进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刚才的「仪式」中被蔷薇鞭打得皮开肉裂,雪影依然感觉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由中鞭处开始像火烧般燎原开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业火所焚烧。 这也是「圣水」的功效吗?还是这本来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圣水究竟是甚么成份,竟能令如此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杂交派对的肉欲旋涡中? 雪影调查过,一般的媚药绝不会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药会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时的反应大大增强,但也决不会令本来衣冠楚楚的人变成自动宽衣解带、主动去和陌生人奸淫的野兽。 她也曾问过牧师们,但回答只是: 「这是伊甸园的圣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复当年亚当夏娃般的形态。」 多么虚幻的回答..... 但或许事实是怎样也不打紧,这里的教友们,都是自甘受到圣水那有如上瘾麻药般的操纵,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悦乐。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舍弃世俗的枷锁,像只原始的野兽般疯狂地在雪影的阴道内抽插着。 「喔喔....雪影姐....妳的下面夹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点....对了!好劲!....喔喔!......」 并不只得振宇一个,雪影那模特儿般标准、美丽的肉体,同时也吸引了其它多个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个人的咀如吸盘般大力的啜着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数分钟也不肯放。两人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吻得雪影舌头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个人用手包住了那对丰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着,咀巴则把另一只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婴儿般吸啜着。 还有另外两个人,虽然暂时「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宁可享用一些比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窝,也不甘放弃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振宇刚一退出,另一个男人又再补上。 虽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还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 但不要紧,质的不足便以量补足吧!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肉棒插入来了,但雪影却仍无倦意地继续疯狂着。 甚至她还反客为主,以骑乘的姿势,「坐」在对方的下身上,主动地把身体一上一下的活动,「吞食」着另一个教友的肉棒。 在灯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显得更为悦目。 尤其那双傲人的成熟丰胸,随着她的活动而有节奏地上下弹跳,乳波汹涌、汗花四溅,单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悦乐所支配,仍未有半点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2. 全身泄欲器 至于此时在教会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恶的强奸剧仍在热烈进行中。 约翰有幸得到蕙彤的「开苞」权,凶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处子身夺去了, 体质纤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约翰一轮施暴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是,蕙彤的受难绝不会因她的昏迷而结束。 众人仍不断在她那动也不动、任人鱼肉的女体上用手、口去享受着。 破苞的冲击下昏迷了的蕙彤,脸上仍残留着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体上布满汗珠,而下体被强制开通后,一时之间也暂没有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红色的精液、体液和泡沫,仍缓缓在渗出来。 「好美....他妈的太美了!」第二个终于轮到了马可,他露出比约翰更雄伟的阳具,预备开始第二轮的轮奸剧。 「......喔?....呀呀呀!!」 还未痊愈的下体伤口又再度裂开,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惨叫起来。 「肉洞夹得人好爽!还在一下一地啜着我的弟弟,过瘾啊!」 「救命.....放、放过我!要裂开了!」 比刚才更大的阳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来! 当然,在马可发泄完后,大祭司也绝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击般的模样,令人怀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这惨无人道的轮奸? 但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随着时间渐渐麻木和减褪后,取而代之竟渐萌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觉。 「咿.....喔呜.....不要......下面好烫......我的身体好奇怪.....呀呀呀!......」 阳具的每一下冲顶,都令子宫感到了一阵酥麻,说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个发育良好的细胞中浮涌起来。 而约翰则把肉棒放在蕙彤一双嫩乳的谷间,用双手把两只在发育中途的乳房挟向中间,挟住自己的肉棒。 「待医生教教妳,这便是『乳交』了,明白吗!」 蕙彤这才知道,约翰的真正身份原来是个医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虽然那发育中的奶房并不算大,但加上双掌的推夹后,仍勉可形成一个足够的山谷通道,令约翰丑恶的肉棒列车可在中间不停通过。 白得令人目眩的双乳夹住小弟弟的触感,令在乳沟中进行活塞运动的牧师兴奋无比,蕙彤只感双乳中间的刚棒似乎也逐渐在膨胀增大。 两人尽情在她的身上发泄,最后,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脐的洼处汇聚了奶白色的精液,而约翰也随着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 路嘉虽然作为女人,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只见她打开牧师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皮制的小裤子,而小裤子的正前端更镶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阳具,像炮管般直伸了出来! 「......!.....呀咿!.....好大、胀破了!!呀呀呀!.......」 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巨大奸具,强插入了刚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发出之前更大的悲鸣。 虽然人造的阳具并不能把感觉传递给路嘉,但是看着跨下人儿凄楚的姿态,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怜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来的样子,仍然足以令有着异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极大兴奋。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过两百下之后,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来又再接近昏迷的边缘了。 「还早!今次不会让妳如此易便又昏倒的了!」 约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体几条幼细如丝的阴毛扯脱下来,痛得她又是悲叫连连。 好像不知满足和疲倦的约翰,把蕙彤反转了身,让她以膝盖跪地的向前伏着,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开始了增加脂肪了,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昵,不知那小穴又如何?」 约翰两手分开蕙彤那滑溜的双臀,只见在中间处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个小巧的洞在紧紧地关闭着。 浅浅的啡色,虽然是排泄器官,却绝不会令人感到污秽,反而令人有种感觉,这拥有雪白通透的皮肤的富家少女,连那屁穴也是同样的纯洁。 「好可爱!.....」 对后庭一向很有兴趣的约翰,用食指轻轻地在那一层层的皴折所覆盖的小花蕾上轻画着圆。 「喔喔.....」昏迷边缘的蕙彤虚弱地低吟着,但那敏感的菊蕾却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缩,令约翰对她的反应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 约翰把食指涂满润滑膏,并放在菊蕾的中心点上,然后用力向内一压! 「喔.....不要.....」虽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润滑膏帮助下很顺畅地进入了,但毕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了入侵,令蕙彤本能地发出了抗拒之声。 「不要!好污秽哦!」 在蕙彤的字典中绝对没有「肛交」这个词,她的心中对于对方现在这种行为,感到又是恐惧、又是呕心、又是难以置信。 手指已进入了两个指节,约翰只感手指被四周温暖的肉壁包夹得很紧,而且肉壁还传来了一阵微妙的痉挛,真是很美妙的感觉。 约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后竟把指头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来也一样是臭的呢!呵呵!」 「这、这种事.....」 「嘻嘻,不只是前面的穴,后面这个穴的处女,也是属于我的了!」 然后乘小薇的肛门口还稍为张开的一瞬,长大的肉棒开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 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有人连大便的地方也当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们真的是疯子!....救救我啊!.......) 约翰的阳具是远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见蕙彤那可怜的小穴,被扩开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红色。 「痛!好痛!快拔出来!!......」 「傻瓜才会拔出来吧!」约翰却不只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还继续地前进。 「呀呀呀!!....死了!.......」 有如被硬生生撕开般的痛楚由肛门传来,令蕙彤双眼圆睁,惨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鱼般挣扎着。 「好爽啊!夹得我的小弟弟也痹了!而且直肠还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动着,真是好玩!」 约翰在这处女的肛门内感到绝顶兴奋。 「嘻嘻,这样的抽插,妳会三天内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约翰说着可怕的说话,同时刚休息了一会的路嘉,又再次抚摸蕙彤那妩媚的女体。 而马可也看得心痒难煞:「妈的,我也等不及了!」 「没问题啊,那便一起来吧!」 约翰稍为移动身体,令自己变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为插入角度的改变,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鸣不已。 「我来了!」 马可便来到蕙彤身后,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 「呀呀呀呀!!!!....妈妈呀!!.......」 刚于数小时前还是清纯无垢的处女,现在却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侵犯她的两个洞,其恐怖和残酷真是难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 看到这情景,一直在旁静静旁观的大祭司感叹起来。 「就好像三只饿狼在分撕一只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学的极致......」 比起亲自加入这性虐行动,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欢从旁欣赏。他现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赏一副邝世名画的爱画之人没有分别。 六只大手,分别搓揉抚按在少女的娇躯各处。 两支刚棒,分别插入了前面和后庭。 肉洞的伤口已不再流血,但约翰正抽插在肛门内的肉棒,却已沾满了血丝。 「嗄、苛!太过瘾了!很久未玩过这么出色的肛门了!」 「呵呵,我的肉棒虽然是插入肉洞,但却也感觉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边一进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来前面和后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块薄膜?」 「对!所以这种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过瘾呢!」 「呜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惨叫渐渐转为野兽般的吟叫,那是因为痛楚减退,而官能感觉反而又增强的缘故。 连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会产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为甚么?为甚么竟会这样?) 一般人在如此残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会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终都只会有痛苦。但是生性顺从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却很快便「随遇而安」起来,反而因而较别人更容易觉醒自己对于性 方面的官能感觉。 「哦哦!要射了!」 「嘻嘻,我也来!」 二人同时在她的前后两穴内射精。 「喔喔.....」下体一前一后同时感觉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开始连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们三人随即又改变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阳具插入前面,而马可则插入她口中。 「张口!含着!」 破处的痛、轮奸的冲击,此时的蕙彤已像一件没思想的人偶,只会完全照做别人的吩咐。 「咕咕......」 阴道、屁穴、乳沟、口腔.....富家少女的肉体全身上下,现在都变成男人们的泄欲场。 马可捉住了她的头,把她拉前又推后,同时自己也运用腰力配合,阳具剧烈地在她的口中进行活塞运动。 阳具每一冲都直顶至喉咙,像扣喉般令她产生了剧烈的空呕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咀角不断溢出来。而颈上戴着的十字架项链,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晃动着。 (喔喔.....天主,我的身体已经染污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因为我实在没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没有办法。) 既然没法反抗,蕙彤索性放弃一切抗拒念头,便任由他们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话,痛苦也会少一点吧..... 3. 夜已深 可怕的轮奸和性虐待终告一段落。 本来白哲而如玉般光滑无瑕的胴体上,现在已处处布满了被手揑过或被咀啜过的痕迹。 而在全身多处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洒遍。 连蕙彤自己也怀疑,一向体弱多病的自己会不会被施虐至死。 可是,越到了后来,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种平时在自慰时也出现过的快感,却竟以比平时自慰强几倍的强度产生着。 「还以为妳会被我们干死。」大祭司冷笑着说:「怎知妳的身体越干便越有反应!妳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会.....」 蕙彤大力地摇着头。 (不可能!我又怎会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只不过因为我是弱质女流,在无力反抗之下才会任由你们这样对我......) 蕙彤这样想着,力图排除对方那荒唐的说话。 「你们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切也是伊甸园的主宰的旨意,而作为祂的忠实信徒,祂的旨意我们是必须达成的。」 「我不明白.....甚么伊甸园.....甚么主宰.....和我有甚么关系?」 「妳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经不会太远了。」 这时,她的眼前突然连续几下闪光,原来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机在向她拍照! 「不要!干甚么?.....」 「是作为一点保证而已......因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了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须维持秘密,所以必须用点方法令妳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会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样子......」 「妳最好不会,否则.....」大祭司露出残酷的笑容。「否则一堆邝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后照片,便会出现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报章上了!」 「啊啊,我.....我发誓不会!你们的事,我绝不会向任何人说起!」 蕙彤惊惶地保证着。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开给所有人看,她简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释放,已经是晚上九时多。 原来刚才的性侵犯惨剧竟已经持续了超过三个小时。 夜已深,蕙彤一个人茫然地走着。 虽然刚才那个正职是医生的牧师约翰曾经帮她做了一些疗理,但下体和肛门依然在隐隐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缓慢的她现在的速度比平时更慢。 现在应该怎样做呢?报警、还是把一切立刻告诉父母? 蕙彤咬着下唇,令本来已是没甚么血色的唇片更是苍白。 (不行.....我说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内向也有等级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级,是那种把甚么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种人。 甚至连对着父母,她也极少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许与父母的疏离感也是个原因。 身为拥有多个大企业的邝氏集团的总裁的长子,蕙彤的父亲邝东源刚四十出头已坐上了集团的日常实际营运的第一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决策仍须请示总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务已是由他全权决定。至于蕙彤的母亲,则是邝东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处高位的代价便是忙碌,他们两夫妇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时工作至晚上十一时已是习以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来「应酬」生意伙伴。 在最近一年内,蕙彤和他们来处的时间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时。到了一个地步,她简直对父母开始产生了有点陌生的感觉。 她决定便当刚才发了一场恶梦好了,明天一觉醒来,甚么也会回复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事实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邝蕙彤已经一去不返了。 「小彤?......」 转过了一个街角,蕙彤几乎和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学?」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学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裤,把及肩的秀发绑在后面成为一条小巧、弯弯的马尾,令本已是精灵跳脱的心怡更添几分秀气。 「很少见妳这样晚还在逛街啊!」 「......」 「我呢,刚刚去了警署探班回来,妳也知我爹哋是个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几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爱的女儿在家,妳说该不该骂!」 (真好呢,心怡她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开朗健谈,连周遭的气氛都像突然变得明朗轻松了般...) 「喂,妳怎样了?脸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吗?」 (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诉她吧!........但是........) 「对不起,心怡,我赶着回家........」 话未说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甚么事啊?小彤?....啊,从未见过她走路走得这么快.......」 背后隐约传来心怡那孤疑的声音。 1. 恶梦再临 今早在第一堂课一完结,莫心怡便已发现邝蕙彤看来似乎不大对劲。 其它同学都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为看起来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静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样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倾谈的人(虽然绝大部份时间都是心怡主动向她攀谈,她知道蕙彤虽然少说话,但并不代表她在发白日梦,反而她其实一向很用心在听其它人说话,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般在老师问她问题时也像 失魂落魄似的一脸迷惘。 而且心怡的观察力也十分敏锐,蕙彤的脸色虽然一向颇为苍白,但也不像今天这么「残」,而且双眼更有点儿红肿,好像是哭了一大场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见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绝对肯定一定有甚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脊。蕙彤转过头来望向她。 「高妹,妳阻着我看黑板了!」 「喔,对....对不起.....」 心怡嫣然一笑: 「傻瓜,和妳开玩笑而已!小彤,怎么了,很没精神哦!」 「.....啊,....没、没这回事,妳不用担心我。」蕙彤虚弱地摇了摇头,比平时更苍白的脸容,令人怀疑有阵风一吹的话也可能会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 「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课做得太累了,请让我静一静......」 蕙彤明显地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若是其它人或许便会立刻转身离开,但是作为班会主席,作为蕙彤的朋友,心怡觉得自己有责任去了解和帮助她。 「蕙彤,任何人也会有心事,心事积压在自己心中对身体和美容都不好哦!」心怡佻皮地眨了贬眼。「把心事说出来,会放松很多呢!」 「但是.....还是不好了,我....还是.....」 还是不想说。昨晚所受的伤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开。 「还是甚么!如果妳当我是朋友的话,便不要再『还是』了!朋友是要来互相倾吐心事、互相扶持,妳的事便是我的事!」 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个名词,可是对于一向内向而被动的蕙彤来说却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现在,听到心怡的话之后,却不禁在心中升起了一阵暖暖的感觉。 「一会在第三堂之后的小息,我们一起去一处较静的地方,然后妳便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吧!」 小息时间,心怡拉着蕙彤两人一起走往校园较僻静的一角,当两个学园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并肩走过操场时,立时吸引了不少注视的目光,当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级的同学。 高年级同学A: 「看!是学生会副会长!那个莫心怡啊!」 高年级同学B: 「妳在惊叫甚么?学校中有谁不认识她?」 高年级同学A: 「但是无论看多少次她都是那么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样子多cute!身裁也很令人羡慕呢!」 高年级同学B: 「妳是『搅基』(同性恋)的吗!不过说起来我也很欣赏她,因为她真是很能干和动静皆能,而且又勇于向校方为同学争取福利.....不过有时看来会觉得有点锋芒过露便是了.....」 高年级同学A: 「不会啊,她一向很有人缘,所以应该不会有甚么人会不喜欢她的吧!....反而那个在她旁边的同学,虽然面孔很陌生,样子却也漂亮得很呢,妳认识她吗?」 高年级同学B: 「我也不认识她,她的确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冰冷和难于接近呢!」 高年级同学A: 「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很有神秘感呢!....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 高年级同学B: 「妳又来了!真是怕妳不知那一天会终于爱上了她的说......」 邝蕙彤终于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心怡。 说到自己被人轮奸,虽然她只是轻轻带过,但作为同年纪的女孩子,心怡绝对能想象得到这会是一件多么残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红,同时也倾尽全力去安慰着对方。 当蕙彤说完后,心怡立刻问道: 「妳难道真的不去报警吗?」 「这......可是他们拍了我的裸照....」 「那种照片会有杂志随便刊出来吗!而且,总不能就此让那伙衰人就此逍遥法外,那样受害者便只有越来越多。」 「.........」 「被他们如此的欺负了,难道妳真的可以忍气吞声吗?妳一点也不恨他们的吗!」 「.....不....我恨死了他们!」 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对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宝贵的东西,蕙彤自然不会对他们没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们得到应得的惩罚,要令他们别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妳下课后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哋工作的那一间吧!」 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亲是个督察,她怀疑心怡的勇敢和正义感可能是遗传自她的爸爸吧。 作为学生领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说服的还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所以结果,蕙彤也终于被成功说服了,在放学后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报案和落了口供,虽然她也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对案情有很大帮助。 落了口供之后,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医院检查了身体,然后才互别离开。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因为这是对好朋友不能不做的义务呢,明白吗?」 这是二人分别时心怡最后所说的一句话。 (好朋友.....对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坚强一点,我要以心怡为榜样,就算学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 蕙彤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警方出动到蕙彤所提到的教会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亲莫正雄高级督察,在警队中对于风化案的侦缉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杀星」之美誉,所以今次的行动也是以他为首, 可是当警察破门而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却只见在祭台上贴了一张字条: 「神将会护佑祂的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终将徒劳无功。」 不但是教会的人,连学校中的胡雪影老师也突然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难道他们竟可事先预计到警方的行动?还是...... 莫正雄对于对手的莫测高深,也不禁暗暗吃惊。 之后的三天在平静中渡过了,而蕙彤心灵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起来。 这一晚蕙彤上完钢琴课后回家时已经七时多了,独自吃完晚饭后便回到房中。 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归,整间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个人。不久, 房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喂,这里是邝宅,请问要找谁?」 「邝蕙彤小姐吗,是我。」 「妳是....?」 「啊啊,怎么不见了三天便忘记了我?我是『大祭司』哦!」 「!!.....」蕙彤一瞬间像感到心跳也停顿了似的。 「妳不是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吧,竟然走去报了警,难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妳已经不在乎会怎样了吗?」 蕙彤很惊讶为甚么他们会知道自己报警的事。她有种被人不知从何处监视着般的感觉,就是在这大宅中也没有甚么安全感。 「这.....」蕙彤只感心儿在「噗噗」乱跳,连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气,不断叫自己要冷静和坚强。「别妄想用这样的事来威胁我,谁会刊登那种照片!如果你们这些坏人以为我会屈服便大错特错了!」 「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么妳突然如此口硬起来,三天前还不是任由我们鱼肉,更和我们玩得很有感觉吗?.....是有人教妳这样说的吧?」 大祭司心思之敏锐令蕙彤暗吃一惊。 「可是,若我们把照片在学校中派发又如何?那么妳便不可以再在学校立足了吧!.......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杂志虽然确是未必有兴趣刋登,但如果注明那是本市无人不知的邝氏集团总裁千金在卖春时的裸照又如何?那样有新闻价值的东西谁会不登 呢?嘿嘿,妳那个朋友不是没有告诉妳有此一着吧?」 「!!.......」 (心怡,真的吗?妳之前劝我报警前真的已考虑过可能会有这种结果吗?) 听到对面的千金小姐在惊慌地喘气和甚么也说不出来,大祭司知道他已经稳占上风了。 「还想作出补救的话,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现在立刻一个人来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里会有一辆黑色房车在等妳;若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见妳来,照片便会开始被送往各大杂志社了,明白吧!」 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 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怎....怎么办?......」 蕙彤已经慌得完全没有了主意,害怕得声音也颤抖了。去的话,那是自投罗网;不去的话,难保不会真的发生对方所说的事.....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 她想起了心怡,现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对像便只有她一个。她连忙拨了对方的手提电话号码。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号码现在未能接通,请迟些再拨吧。」 (啊啊,心怡她在干甚么,为甚么在这种时候竟关了电话?) 蕙彤怱怱再拨一次,但结果仍是一样。 她看了看钟,已经过了五分钟了。现在再不出发,便会赶不及在指定时间内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蕙彤怱怱穿上鞋子,然后独自离开了家。 2. 月满抱佳人 在邝蕙彤在家中接到大祭司的来电同时,莫心怡正在欣赏着一套由男朋友麦志宏所编导的舞台剧。 说是男朋友,其实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麦志宏还只是刚认识了两个月左右,那次是麦志宏所属的业余剧团应百粹女中学生会的邀请而来学校表演,负责筹划这次活动的心怡便在此时认识了志宏。 一向对话剧有一定兴趣的心怡,其实在那之前已经听过比她大三年多的麦志宏的名字,因为他以前在读中学时已经赢遍了校际比赛的冠军,其编导的话剧的水准甚至早已连大学的剧团也及不上,被艺术界认定是本市话剧界的天才新彗星。 两人在接触过后,发觉彼此都已被对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带着艺术家气质的样子、友善温柔的性格,还有对话剧的才华、热诚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满魅力的样貌、 聪敏的眼神、活泼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华也令志宏为之倾心。 只是,由于双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时互相见面的机会非常少,感情的进展也很缓慢,想到这里心怡也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为了尊重话剧的演出,心怡在欣赏演出时一直关掉了手提电话。 在话剧完结而离开了会场之后,心怡才再把电话开动。 「咦?又有不少来电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还有蕙彤!」 蕙彤的来电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为她一向很少主动致电给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后才有两次曾主动打来找她谈天。 「先找蕙彤吧.....」 心怡对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尽自己的所能去令对方内心的伤痕尽快痊愈,所以现在便决定首先回复她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 (没有人接,难道已睡了吗?) 「铃铃......铃铃.....」 (算了,横竖明天在学校也会见面的。) 似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现在所下的这个决定,将会令她抱憾终身。 她回复了其它所有来电后,麦志宏也刚好做完了表演之后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剧场。 「晦,心怡,等了很久吗?」 「不会啊,才刚刚回复完刚才的来电而已。」 「已九时多了,妳想回家吗?还是......」 志宏温柔地问着,他虽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会,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难得今晚有空,甚么学生会班会田径部柔道部也没有活动,清闲得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我预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少女独守闺房吧!」 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爱的样子看得志宏有如着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散一会步才回家,好吗?」 「好主意,便这样吧!」 今夜是农历十五,天际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 一对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侣,手拖着手缓步在海旁的一条散步道上。 两人平时见面不太多,故此现在几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个甚么话题也谈得来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一对一对的情侣在拥抱、亲吻。 二人来到了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围栏上,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下,这个知名的国际海港的景色。 海风轻拂,令人心邝神怡;微风带着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飘入麦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点「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 他转转面望向身旁的少女,无论看多少次那种美态依然是这么慑人。一双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丽中闪着佻皮活泼的光辉; 小麦色的脸颊抹上了醉人嫣红,散发着一种热情、性感的气氛;那稍微开启的桃红色樱唇,便像在吞吐着烈焰般烫得人心痒难煞。 「......咦?怎么一直盯着我?我的脸沾上了甚么吗?」 「.......心怡.......我喜欢妳。」 (!.......)相识两个月来,心怡第一次听到「喜欢妳」三个字在对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欢你,志宏。」心怡一向是个主动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对她来说也并非甚么难事。 「那太好了!」 志宏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般笑起来,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爱,又温暖。 的确是太好了。两个都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异性的年青人,而喜欢的对像也同样在喜欢着自己,世上又有甚么比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着胆子环抱着心怡的纤腰。 二人的脸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着,大家都同样在对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阵真摰的爱意。 像预感到将会有甚么发生般,心怡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感到有某种炽热约东西,轻轻压在自己的唇片上。 这便是接吻了吗?若果以后有人问她,她会这样告诉对方:初吻的味道是甜丝丝的、像火般烫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却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欢妳!.......) 将初吻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中。 3. 露出调教 在另一方面,邝蕙彤却正在坠入不幸的深渊。 在她一上了车后,全黑的房车便立刻开走。在前面驾驶着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后座上,蕙彤被约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夹着而坐在中间。 两个牧师依然戴着那异样的白色脸谱;而大祭司虽然没有戴脸谱,不过却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嘻嘻,三天不见,我可想念妳得很呢,邝大千金!」约翰以毒蛇般的视线上上下下盯着蕙彤看,令她浑身毛孔直竖。 「但邝小姐似乎很不听话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报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妳做个乖孩子才行!」 「因为是乖孩子才要告发你们!」想起心怡之前的话,蕙彤努力压下惊惶,鼓起勇气地说:「你....你们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人是玩物吗?」 可是那把温驯和自然地带着怯意的声音,却似乎并不能令人感到多大的强硬。 「啊,好牙尖咀利!」路嘉用手挟住了她的下颚,痛得她「咿」地叫了一声。「本来还是大家闺秀般的小姐,是谁教成妳这样子的?」 「是谁也....和妳无关吧!」 「嘻嘻,看妳可以口硬到甚么时候!」 约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着的毛衣,甚至连乳罩也一并推高,令一双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来! 「啊呀!你在这干甚么!?」 汽车仍在繁华的闹市中行驶着,蕙彤完全估计不到他们竟敢在车外行人纷纷之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嘻嘻,不用怕,这车子的车窗全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并不会看得见车厢内的情形呢!」 路嘉更是事无忌殚地以一双鬼爪般的手,像搓面粉般搓揉着蕙彤幼滑的双乳! 「不要....不要碰!」 蕙彤手脚乱动,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在狭窄的车厢中,她却是欲避无从。 「妳在反抗甚么!别做梦吧!」 约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断地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唔唔.......」纯白的俏脸上、粉红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饿狼的口水。 「对哦,而且妳三天前不是已被我们全身上下玩过饱了吗,还有甚么好害羞的!」 路嘉双手把一对嫰乳挟得隆起,然后用那涂上血红唇膏的咀,在她一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唇印,又像吸血虫般啜吸着那对鲜嫩的乳头,啜得发出了淫靡的「雪雪」声响。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们的玩具!」 蕙彤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被二人紧压下,娇弱的她实在是没有甚么反抗的余地的。 而此时约翰更把她所穿长裙顶部的钮扣解开,把整条长裙剥了下来! 「咿!不要!」 在车厢中被剥光,蕙彤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的手段。 约翰开始拉扯着她的内裤。蕙彤本能地双腿乱踢,拼命阻止着他。 「真烦呢!静下来!」 约翰以狮吼般的声音怒喝一声,然后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呜哇!!」 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婴孩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掌印!一向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被暴力所震慑,约翰轻易便脱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呜呜.....心怡,我不行了.....他们是野兽、是猛虎,我实在无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 蕙彤整个人软了下来,可怜的泪珠从呆滞的双眼流出,滚下清瘦的脸庞。 「呵呵......」从倒后镜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兴地笑了起来。 胡胡....... 一阵异样的马达声在车厢中响起。 那声音来自粉红色、圆卵形的女性用震动器(俗称「震旦」),现在路嘉正拿着一个贴在蕙彤其中一只乳房周围活动着。 「咿喔!.......」 当震旦擦过乳尖时,蕙彤感到一阵类似触电般的刺激,令她的身体也硬直弓起,从口中发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约翰更拿着另一只震旦,贴在她的下体游移着,这一处地方的敏感度和反应,只有比乳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变得好怪哦!」 震动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红红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几分迷惘和恼乱。 而现在蕙彤更改变了位置:她正靠在侧边的车窗前,正面向着车外,而约翰和路嘉的侵袭之手,则从后由两边绕至她前面来。 晚上九时多的闹市中,行人四处、骆驿不绝。虽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实看不到车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对着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动起一种背德的感觉。 「妳的汁越来越多了!」玩弄着下体的约翰正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难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会更加兴奋吗,妳这变态!」 「不.....不会这样.....喔喔......」 「还说不会?妳看这是甚么?」 约翰把沾满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随着鼻尖一下震动,一阵甘香的淫液更溅了一点在鼻梁上。 「啊啊.....好羞哦!.....」 约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体,在柔顺的草原上来回游动,刺激着蕙彤那发育之中而对性刺激几乎没有甚么免役力的性器。 这时,房车正驶过剧院的所在。 「!.....心怡?」 「妳说甚么?」 「不,没有甚么......」 在剧院出面的街角,刚看完舞台剧的心怡和麦志宏正手拖着手的离开。 (心怡,原来是因为正在和男生约会所以不接我的电话吗.....) 蕙彤努力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为甚么她始终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那个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错了甚么?为甚么不幸的事便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天主啊,若果这是对我的试练,那这试练也实在太过残酷了!......) 行驶了半小时后,房车开始离开市区,驶在僻静郊区的公路上。 当然了,两个牧师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狎玩,而在这样异常的室外调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产生了轻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丢了吗,真是不折不扣的荡娃!」 蕙彤的下体正是洪水泛滥中,赤红的阴核变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后变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阴,更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 「对于一般已『成形』的淫妇,我们是不感兴趣的。」路嘉笑说。「但是妳的确是特别的,本来是如白纸般不知污秽邪恶为何物的,但身体深处却又的确隐藏着淫娃的素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调教妳,要在这张白纸上任我们喜欢的画上淫乱的色彩!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我的身体却又的确是有感觉的......啊啊,主啊,我应该怎样做才好?) 车子驶到一幢熟悉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这里.....不就是伊甸回归教会?」 「想不到我们仍待在此吧!.....不过我们目前隐藏在地下室中,暂时停止了公开活动,这一切也是拜妳所赐啊!」大祭司带着挖苦地道。 「好了,下车吧!」 「等等,先戴上这个....」 路嘉淫笑着,把一副宠物用的红色颈圈,扣在蕙彤的颈项上。 「啊啊.....」 「好可爱!像只白色的小猫呢!」 四人下了车后,蕙彤被命令把双手放在后脑上,摆出有如俘虏般的姿态,然后在两只手腕上戴上一对皮手扣,两只手扣之间以一条链子相连;而路嘉的手中则握着另一条连至蕙彤的颈圈的链子,然后牵引着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养猫,她感到自己现在便真的和一只家猫无异。(....可是,为甚么我的心中却同时产生了一阵炽热的悸动?就是这样的曝露下被牵着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体到底怎样了?) 四人进入了教会中,但建筑物内仍是一片黑暗,不见半点灯光。 4. 和神诀别的瞬间 在地下室中,马可已一早在等着众人的回来而等得好不耐烦。 「啊,终于回来了?他妈的等死人了!」 「嘻嘻,久等了,马可!」 路嘉嬉皮笑脸地牵着邝蕙彤,一步步沿着梯级走下来。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丝不挂,但双手放在头后面的她,却完全遮掩不到坦露着的重要部位。 本来是苍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脸颊,却因为刚才在室外被调教的刺激而微泛着红晕;裸露的私处更是湿濡一片,在灯光照映下反射着光泽。加上颈项上赤红的颈圈,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但纵然是这样淫靡的状态下,她步行的姿态和举止,仍然没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温柔的仪态。 再次回到这间地下室,三天前的恶梦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起来,令蕙彤咬着下唇,皱起眉头一副想哭般的样子。 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马可更威吓地道: 「上次不是和大家说好了不会报警的吗?妳这不听话的女生,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的话妳是不知悔改的了!」 「啊啊......」被对方这样一说,蕙彤更是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先绑上这个.......」 马可拿起了两条红色的绵绳,一上一下地绕过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体,同时把她的双手都绑了在身后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体配上赤色的颈圈和绵绳,散发着一种官能的色彩对比;而在绵绳一上一下的捆缚,夹在中间的一对乳房便更为突出和 强调。虽然并不算丰满,但充满少女味的小嫩乳对于喝惯浓汤的人来说便等于是一碗畅快的清汤。 马可也不禁轻抚着那幼滑的乳房,之后更恶作剧地用手拑住其中一只粉红的乳头,向左右各拧了一下! 「咿!......」蕙彤咀也歪了般痛叫了一声。 「呵呵,忍着吧,惩罚现在才正要开始呢!」 马可坐在一张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则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势,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对大腿上,后面以双脚踮地。 大腿感受着她的胸脯传来富弹性的触感,而眼睛则直望着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马可看得口水也几乎流了出来。 大祭司等三人则静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戏。 马可的手,顺着滑如绸缎的玉背向下抚,感受着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肤,然后便顺着腰、臀间的曲线一落一上,最后来到那发育途中,仍未算十分丰盈的粉臀顶上。 「好了.....邝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么罪?知道的话便在主的面前好好忏悔一下!」 (小彤,不要认输,便老实地告诉他们妳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 虽然脑中彷佛响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励的说话,但在这个形势下却实在鼓不起勇气真的这样说。 「我......我......」一紧张起来,蕙彤便又再甚么也说不出来。 「我甚么?不知道的话,便由我告诉妳好了。第一,你答应了不会去报警却说一套做一套,是为不守诺言!」 马可把手掌高举在空中,然后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 像轰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纸的粉臀上马上浮现起赤红掌印! 看马可一身肌肉如铁,原来他竟是个业余的搏击手,就算只是用两成力气,已足以叫温室中长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刚才在电话中出言顶撞大祭司,是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无道理的论点,但又有谁会深究?毕竟马可只是随口编些籍口出来去体罚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们玩得很兴奋的,在警方面前却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是为不老实!」 啪! 「咿--啊啊啊!......」 自少便在父母、佣人苛护下长大的邝大小姐,有生以来便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和体罚,故眼泪已开始不受控地滚出眼眶。 「哭甚么?怎么了,是不服气吗?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妳!」 啪!啪!啪! 「啊吔!屁股要裂开了!」 当每一巴掌打落在从未受过暴虐的幼嫩无比的臀肉上时,都令她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处瞬即扩散至整个臀丘之上。 啪!啪! 相反,马可却越打越是兴奋:手掌心感受着屁股的弹力和臀肉那渐渐热烫和肿起来的感觉,眼看伏在自己脚上的人儿随着每一掌的冲击纤弱的身体都像触电般弹动一下, 后脚也在地面弹跳着,耳听着手掌打在屁肉时那淫猥的拍击声和蕙彤那悲楚而声嘶力歇的悲鸣声,真是此乐何极! 「妳说!妳知错没有!知错没有!」 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 没错,自己是曾经说过要改变懦弱的自己,不会再让他们为所欲为的。 (如果是心怡的话她又会怎样?她是不可能会对恶人屈服的,甚至会咬着牙连惨叫声也忍住不发吧?) 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毕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话,我的屁股会坏掉了....那种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 啪!啪! 地下室中已经变成一个刑场,整个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肿得大了一个码,红噗噗的便如苹果一般。 「怎样!打死妳!知错没有?」 「呀喔!....别打!知....知错了!....」 「知错的话要这样做?」 啪!啪! 「咿!对....不起...」 「大声点!」 啪!啪! 「呀呀!....对、对不起!.....」 「还会有下次吗?」 啪!啪! 「不!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完全屈服了下来。 「嘻嘻,那便饶了妳吧!」 马可停下了手,可怜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瘫痪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马可轻轻用手绕过她的腋下,抱着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见她已双目失神,散乱的头发被汗水粘贴在脸额上,哭得悲楚而动人。 他的咀吻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脸颊、眼睛、鼻子等,啜着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温柔地按摩着那红肿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阵难言的舒畅感。 正因为刚才的剧痛,令她现在被按摩时感觉更加畅快舒服。 鞭与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调教的不二法门。 体罚后的蕙彤,那虚弱而楚楚可怜的神态,更是看得令众人欲火大胀。 所以,他们又再开始了对她施以炽烈的轮奸。 被绵绳捆绑着身体的蕙彤正面地仰卧在床上,下面有马可的肉棒正在阴道内进行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约翰更跨开双脚蹲在她的脸上方,把阳具塞入了她的小咀内。 「吸了我们不少精液后,妳的下体成熟得更加动人了呢!」 马可感到蕙彤的阴道不但没有比破处时松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动地吸啜着自己的小弟弟,令马可必须集中精神应付,大意的话一但早泄了便太丢脸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强!.......咿哦哦!!....」 「别只顾鬼叫,妳的咀是用来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吗?」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约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咀撑大至极限,令她的下颚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咀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钢棒,在互相对比下更加显出一种残酷的美感。 马可作为搏击手不但拳脚的耐战力,连性方面的耐战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敛心神下,持续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去进攻着蕙彤的肉穴。 他紧拉着一对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为止。有如被刺入内脏般的狂性感觉,震憾着美少女的心灵。 「咿呀....呒....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拼命在扭动着,香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泽。 上次被轮奸时也曾出现过的性快感又再度涌现,而且刚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对方抽插的推动下磨擦着床褥,持续着的散发出火辣辣的痛感,却更如调味料般加强了她的官能感觉。 (啊啊,为甚么....身体的深处感到好疼好热.....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并不难受,反而痛得有点叫人觉得....畅快?.....) 浓浓的精液充满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来。但却立刻被约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 「吞下去!作为奴隶怎可把主人的东西吐出来?」 「呜....咕....」蕙彤脸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觉,令她的眼神也彷佛了起来。 另一方面持久力惊人的马可抱起她双腿,凌厉的攻势冲击得她纤细的娇躯有如被震散一样。 子官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倾泻而出。 「这浪女,又再丢了!到底她还可以丢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绝不会看错人的,她绝对是我们的伊甸回归计划的重要一环,呵呵......」 大祭司在旁边也欣赏得眉飞色舞。 阴道、屁穴、口腔,从一个穴到另一个穴,尽都成为淫魔的饵食。 一个又一个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觉很美妙......) 蕙彤的眼中,彷佛看见了纯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却正在逐渐地变黑。 (对不起,爹哋、妈咪....对不起,心怡.....对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 眼前一阵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美少女侦探,出动!   「我回来了!」   莫心怡踏入了家门,只见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厅中静静地看著书。   「家姊,妳回来了。」   「小宇,爹哋今晚也是不会回来吃饭吗?」   「对,他说突然有件突发案件……」   「不要紧,那我们两个人吃好了。」   口中虽然说不要紧,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们吃饭,心怡的脸 上仍不禁流露出一点忧郁的表情。   不过见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的样子,心怡决定立刻打起精神,开朗地笑着说 :「今晚家姊有空亲自下厨,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兴地笑了,他同样也不想姊姊为他担心。   莫振宇虽然是心怡的亲弟弟,而且年龄也只是相差不够三年,但两姊弟在性 格和素质上却有很大分别。   已经快要十四岁的振宇身型长得颇为高大,可是却完全没有父亲莫正雄的粗 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动活泼,反而显得瘦削而沉静,外貌英俊得来却稍嫌柔弱和脂 粉味多了一点,粉白的皮肤,好静而爱看书的性格,纤细得有点像女孩子,心怡 有时也不禁想,他看来倒像是那个千金小姐邝蕙彤的弟弟多个像自己的弟弟。   两姊弟的妈妈在振宇三岁时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实对这个妈妈并没有太深的 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后姊兼母职,下课后在做功课、温习之余还帮助爸爸料 理家务,而在近两年爸爸升任为高级督察后经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归,心怡负 责的家务工作便更为繁多,幸好小宇也开始能帮得了手分担一点工作。   对于姊姊心怡,振宇有着一种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许可能是因为 心怡姊兼母职,又或许是因为她那好像无所不能的本领和像有无穷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变成像姊姊般能干和出色的人,帮她分担一下……)   振宇想起了数天前他的好友阿杰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经常把心怡姊姊 挂在咀边,你这家伙不是有恋姊情结吧!」   「别乱说!」   虽然是这样说,但振宇却也清楚,在他认识的同龄女生中,无论在样貌上还 是性格、能力上都没有一个及得上姊姊。   恋姊情结?不会吧!虽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温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脸,他便感 到心灵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样,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厨师呢!」   「甚么时候学会这样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话,真的哦!」   (真的吗,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东西带给志宏试试吧……)心怡想起了她那 年青舞台剧编导男朋友。   「姊姊怎么在傻笑?很呕心哦,难道是想起了志宏哥?妳甚么时候带他回来 玩啊?我不会介意,也不会妨碍妳们的!」   「真是人细鬼大的小子,再乱说看我的过肩摔饶不饶你!」   「姊姊好凶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视而一起大笑了起来。   饭后,心怡在洗完碗碟后又要掠干刚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来帮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台,却看见心怡正在站在一张高椅子上,把刚洗完的衣服夹在 天井上架着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来后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发育良好的胸脯,而仅仅长及 膝盖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动作下轻轻晃动,在振宇站着的位置微向上望,刚 好可看到那双小麦色的、健康而充满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连稍为上方白色的小 裤子也随裙子的摆动而隐约可见。   振宇的脸立时红如苹果。他立即低下了头。   看见弟弟的窟态,心怡不禁微笑说:「小宇,你脸红了哦……我可爱的弟弟 原来也长大了,真是光阴似箭呢!」   做完一切家务后,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烦恼事必须想 一想。   正值花样年华、获得同学爱戴、老师信任、学业和课外活动均得意,最近还 找到了一个出色的男朋友,本应是天之矫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却有件 心事令她踌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亲与及她的一个好朋友有关的事,她的父亲是本市警署的高级 督察,而目前他正在为调查犯下严重性侵犯案件的一个神秘教会「伊甸回归教会」 而劳心。心怡也明白爸爸为何对此案特别看重,因为心怡的母亲在心怡五岁时便 因被歹徒奸杀而死,所以父亲对风化案可说极为深恶痛绝。   她从父亲口中得知「伊甸回归教会」原来在之前已在肆无忌惮地犯案,只是 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动报警,令继承了父亲的正义感的心怡也深感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亲、弟弟三人相依维命,在缺乏母亲照顾、弟弟年幼而父亲 又公事多忙下,间接养成了她独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环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 同龄的孩子更坚强、更自立。   经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帮一下爹哋?   而对今次事件,她还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义不容辞,原因是她的挚友兼同学 邝蕙彤,最近也成为了「伊甸回归教会」的牺牲品。   本来在报了案后曾精神了一点的蕙彤,在这星期以来却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 人般,不但无心听课而成绩大退,本来之前还肯向自己倾诉心事的,但现在却连 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来想去,似乎唯一解释是蕙彤仍然对上次的惨剧不能释然。她猜想若 果能把歹徒绳之以法,蕙彤或会从新振作也说不定。   作为学生中的领袖,有着比别人强一倍的责任感和主动性,心怡为了深爱的 爸爸,为了好朋友,也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伤害,她决定要尽一己之力希望 协助调查这个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对束手无策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神秘、出色的隐藏。警方 除了知道其中几个人的职业和一些特征外,对他们的真正身份始终难以锁定。   而唯一的一个重大线索,便是从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尝会的其中一个 成员是个胖子医生。   当然他们也曾循这条线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医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 调查后并未能锁定任何一个人有决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却有一定把握,她在数个月前曾经看过的一个胖医生的嫌疑非 常大。   虽然那时那医生并不是有甚么不规矩的动作,但凭女性的直觉,她很确实地 感觉到对方散发的异样气氛和眼神,绝对不是一般行医济世者的眼神。   她看着胸前戴着的颈錬,那是在一个多月前十六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给她的。   (「心怡,妳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儿,完全没有做任何令我担心的事,而且所 有我见过的老师都对妳赞口不绝。我为妳而骄傲……」)   心怡想着,似乎已下定了决心。   (甚么伊甸回归教会,便由我这美少女侦探来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斗志强横的笑容。   2.美少女侦探,跟踪!   第二天,在学生会的会议完结后,心怡又再次来到那个可疑的胖子医生的医 务所,假装要来看病。   当她步入诊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医生望向他的目光有点儿异样。   虽然并不算是甚么很淫亵或邪恶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锐的直觉却感到, 他的目光作为一个医者来说未免过于锐利和直接。   (要怎样才能令他露出马脚呢?难道……真要用那种手段……)心怡犹豫着 是否要用到「美人计」这一招。   心怡对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级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发育得较 早熟的一群,在这半年来感觉到自己的胸脯已越来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线已 经大致成形,而身为运动健将,更有助她肉体的健康和均匀的发展。   至于样貌,她已经习惯了几乎每天上学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来 的,带着惊艳甚至是有点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样子对异性也绝对有 吸引力。   「医生……最近我的胸部有点痛,不知道是甚么事……」   要用「色诱」的手段,心怡内心也有一点不高兴和感到「不光采」,因为她 一向相信女人并不是只靠胸脯而脑子空空,但为了父亲和好友,她还是咬牙忍受 下来。   「……是吗?让我探一探……」   那医生也稍露出一点愕然,然后便把听筒放在心怡的左边胸脯上。   「喔……」冰冷的听筒隔着薄薄的校服和胸围传入敏感的肌肤上的感觉,令 心怡本能地稍为低吟了一声。   「因为隔着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点按才听得清楚,忍着了。」   医生的听筒稍为用力按在那发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脸也红了起来。虽然 是勇敢和强情的少女,毕竟也是个16岁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这个正在急速发育、 成熟中的身体部位,其敏感度是属于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听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顶点的蓓蕾上时,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触 电般的感觉,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紧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电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个少女孤身探听敌情,心怡当然 不会无备而来,从父亲方面的途径她一早便得到了这个防身用具。   她的预算是只要医生一对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医生殛晕,然后用手 提电话通知爸爸前来救助。   医生看着心怡那敏感的样子,咀角微微露出了诡异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径部的练习后心怡正独个儿预备离开学校。   (奇怪……难道真的不是他?还是因为我的「美人计」不成功?)   心怡纳闷地想着,原来昨天结果甚么也没有发生,那医生在再诊症多一会后 便告诉她找不到甚么异常,并推介她往政府医院作更详细的检查,然后她便平安 地离开了。   (这条线索也断了,怎办……难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医生逐一试试?)   心怡摇摇头像要挥去自己那荒唐的念头。   此时,正在步出在校门外的她看见面前停着一辆气派不凡的名车,一见到她 出来,车门便被打开,然后一个雍容华贵的成熟女性随即踏出车外。   心怡直觉感到这女人是来找她的。   女人的仪态非常淡定优雅,样貌也大方得体,是典型的贵妇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吗?」   「对,请问妳是……」   「我丈夫姓邝,我是蕙彤的妈妈。」   「啊……妳好。」   「有空吗,听小女说过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关于小女的事想向妳询问一 下。」   「没有问题!」可以从蕙彤妈妈的身上得到更多情报,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请上车,我们去附近一间coffee shop 坐坐吧。」   二人来到了一间装璜高级的咖啡屋,里面现时的客人并不多。   「应该怎么说好呢……」虽然是邝夫人邀约心怡来的,但一坐下后她却感到 有点不知从何说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为……有点不对劲?」   「何只是「有点」?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邝夫人立刻担忧地道。   原来最近蕙彤已几乎再没上钢琴课了,每星期有数天放学后便「不知所踪」, 这个以前除了要上钢琴课或钢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现在却 不时要到晚上十一、二时才回家;这个以前非常温文有礼貌的女儿,现在却对母 亲不啾不啋,甚至还出口说嫌她太烦。   心怡听到后便恍然大悟为甚么蕙彤最近成绩大退步,而且上课时经常像无精 打采和很疲累的样子。原来她在放学后正在做着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里,在做甚么?」邝夫人希望从女儿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 案。   「这个蕙彤也没有告诉我……」见到邝夫人稍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着 道:「但很可能,这会和两星期前的「那件事」有关。」   「妳说的难道是……」邝夫人立刻面色一变。「难道是那班坏人?他们欺负 了蕙彤一次还不够,仍在继续欺负她?我要报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静点,一切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除了没有证据这理由外,心怡还听父亲说过上次他们突击教会所在地时,对 方竟像早已预测到他们的到来般人去楼空。   (难道……是好像一些电影的剧情般,连警方中也有对方的线人?)   虽然似乎是凭空想象的推测,但心怡却想除此之外,实在无法可解释对方怎 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并不主张邝夫人去报警,以防打草惊蛇。   「那怎办好……要证据的话……不如我请个私家侦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经有一个人在妳面前了!」心怡微笑着眨眨眼。「便交由我 试一试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帮她克服难关!」   心怡的聪敏、热情和勇气,令邝夫人也深受感动的说:「小女虽然朋友不多, 但有一个像妳这样的朋友实在太好了……女儿的事便先交给妳吧!但不要太勉强 自己喔!」」   第二天,在将要放学前。   「小彤,待会放学后有空吗?那套口碑不错的电影「武当排球」想找妳陪我 去看看。」   「啊,是心怡……,对不起,我今天放学后没有空……」   「是要上钢琴课吗?」   「不……只是有点事……」   「有甚么事?我可以帮妳吗?」   「这个……不用麻烦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对,她明显心中有所隐瞒,但一向老实的她怱忙间却也骗不出甚 么谎话去应付心怡。   「那不要紧,算了吧!」   见到对方狼狈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显出毫不介意的样子。   到放学的铃声一响,蕙彤是第一个学生步出教室。   而平时例必迟走的心怡,今天却也立刻跟了出去。   (虽然今天有田径队的练习,但为了小彤……唯有少练一次吧!)   心怡飞也似的冲入女洗手间,怱怱戴上了一副长长的啡色假发和太阳眼镜。   然后,她拿出一支深红的唇膏在咀唇上大力涂了几下。   (本来还想化多一个超浓妆的,可是已没有时间了,便将就点算了吧……美 少女侦探的乔装跟踪行动,GO!)   心怡跑出洗手间,飞也似的奔向校门——果然不愧是田径好手,她的速度甚 至和不少同年龄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让。   校门外是一条长长的斜坡,由于没有岔路,所以心怡并不担心跟丢;果然再 跑了一会后,便可隐约见到在前面慢慢走着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脚步远远地跟着蕙彤,只见她在走下斜坡后,便步入了附近交错的 街道。现在起心怡便必须跟踪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碍物可供隐 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钟后,蕙彤终于在一个巴士站前停步,心怡于是便也站在附近, 拿出一本课本低着头在扮看书,但目光当然仍在「斜视」向蕙彤的所在。   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正被跟踪。   巴士来到,蕙彤看来正预备要上车。   (这巴士是驶向郊区的,究竟小彤要去哪里?)   心怡连忙趁车门关上之前一剎冲上车。   3.美少女侦探,潜入!   镜头一转,转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侦探」正在进行她第一次跟踪行 动时,她的香闺却也被一个「不速之客」所侵入。   暂且卖个关子,先以「神秘人」称呼这不速之客。   只见神秘人入了心怡的房后,先是周围游目四顾,那是一间整洁清爽的房间, 代表着房主爱清洁的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觉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种淡淡的香味。   然后,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的床上,拨开了一堆吉蒂猫和小熊维尼布偶后, 在下面出现了一个枕头。   神秘人拿起了枕头,把中央的位置压向自已的脸。   (好香!……)   一阵少女的发香涌入鼻端,甘酸的,带有洗发水的香味,嗅起来令那人非常 陶醉。   在嗅了好一阵子后,那人放下了枕头,然后再在床单上周围嗅着,捕捉着少 女留在床上的气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过够后他又走向书桌,见到桌上放着一张心怡和男友 麦志宏的合照后,神秘人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着他又在翻着书桌的抽屉, 有些是有上锁的,有些却并没有。神秘人在没有上锁的抽屉中找到了梳子、小手 帕等东西,而他也没有放过地去嗅着上面的气味,还用手细意抚摸着,便当成是 抚摸那对象的拥有人般。   接下来,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废纸箱。他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在废纸箱中有 不少东西,包括用过的纸巾和吃完了的苹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里面的物事,一边在抚摸在嗅着,一边在心中幻想:心怡用这 张纸巾抹过那里?是脸庞、颈项还是更私隐的地方?当她那樱花色的、微翘的小 咀轻启,用洁白而像小孩子般可爱的牙齿在咬着这苹果时是何等诱人光景?发黑 的苹果芯上湿濡的是她的唾液吗?神秘人一边用舌头舔着、啜着那苹果芯时,感 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发疼。   他于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摆放着的,心怡在今早上学前所脱下 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脸上,同时伸手解下自己的裤子,拿着一支之前在 洗手间拿来的牙刷(不用我告诉你那是谁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间磨擦起来 ……   (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体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 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着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体,脑海中幻想着对象那绝 美的主人用咀奉侍自己下体,而逐渐升上高潮。   看完恋物狂神秘人的行为后,镜头转回心怡那边,她跟随蕙彤在郊区的一个 车站下了车,走了一小段路后,只见眼前有数幢两层高的别墅;当然,心怡对于 现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层高欧州风建筑物前停下,心怡在不远处另一幢别 墅的墙后把头伸出少许看着,只见蕙彤按了门铃不久,便有人打开了门,在她走 了进去后大门又随即闭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钟后再不见有其它动静,于是她自己也走到别墅的大门前。   门上有一个浮雕图案:一条盘缠地上,伸高了头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两 边还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别墅!……这蛇和一男一女的标志,难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门旁边的门铃。   大约五秒后,在门铃下方的对讲机内传出了一把平板得有点冰冷的男声。   「请问找谁?」   「你好……我是邝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这里并不姓邝,也没有一个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电转间她随即装作没事的说:「对不起,我可能弄错了地 方,再见。」   「好,再见。」   当然心怡并没就此离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门前可能会有防盗摄影机,于是便 假装要离去般走了开去。   但在绕了一个圈后她便又再回来,今次她小心不经过门前,在建筑物的周围 慢慢走着,一边细心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其中一道窗户似乎打开了,窗帘正被风吹得微拂着。   可是窗户的位置却在颇高的地方,心怡有点担忧地游目四顾,然后突然眼前 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双鱼座的好运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内果然并没有甚么垃圾,令她勉强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 打开的窗户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着头望向窗内的情形。   像是个杂物房,里面甚么人也没有。   「嘻,看来双鱼座今天的运程十分不错!」   双鱼座的美少女侦探一跃,敏捷地穿越窗户爬进了屋内。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周围静得有点异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内的样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脚尖步行着,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现在的样 子看来倒像是女贼多过像女侦探。   在储物室之外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个很大的大堂,同样是一个人也 没有。   (好像是个用来集会的地方……果然这里便是蕙彤所说的那淫贱教会的所在 吗?)   心怡绕着大堂走了个圈,却见不到有任何可疑的东西。接着,她又再次蹑手 蹑脚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楼梯,在楼梯旁边还有另外一间房。   心怡步履又轻盈又敏捷,便像一只小猫一样,这样的话,相信屋中其它地方 有人的话也应该发现不到她的潜入的——如果没有天井上的一些防盗摄录机的话。   但事实上心怡现在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防盗摄录机的监视。   进入了楼梯旁的一间房,这一间房间已是在地下这一层最后一间她未调查过 的房间了。   (看来是一间休息室,有书柜和音响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见半个……)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对和她差不多高的扬声器的音响组合旁边。   (啊!这张绝版的CD我想了很久了!……不对,现在不是看CD的时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书柜旁边。   (并不只是宗教书籍!这里的主人的兴趣也颇为广范,上至科学文献和文学 巨著,下至「夸你波突」那种通俗小说也有呢……)   心怡游目四顾,房中还有一些桌椅,而在书柜旁边还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 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无聊的三流小说都会写,甚么主角一转动一根柱子,旁边便会出 现一条秘道……那些作家要把这种老掉牙的剧情写到甚么时候才会写厌呢?)   心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轻转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时响起一阵机括声,在旁边的书柜缓缓的向旁边移开,在那后面的墙上赫 然有一个门口,一条向下的楼梯出现在门口之外。   (喔……不过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说也偶尔有一些神来之笔的……)   心怡缓缓步下楼梯。四周更是寂静,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也可以听得见。   楼梯底是一道看起来十分坚固的铁门。   (真相,会在这道门之后吗?)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轻轻把门打开一道小鏠,去偷窥里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时候,有人在门的另一面把门大力拉开,结果心怡自然失去平 衡,整个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内!   原来她在入屋以来的一举一动均早已透过摄录机尽入一众屋的主人眼中,故 比他们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果然,心怡便像是盲头苍蝇般,自 己飞入蜘蛛网之内。   心怡不愧为运动健将,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撑在地上便立刻 借力弹起,向旁边疾闪开去。   可惜,今天对她来说原来是大凶之日。   原来众牧师中最魁梧的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边闪开,正好整个人撞在 马可怀中!   「呵呵……」   马可像麻鹰抓小鸡般,把心怡整个人提了起来。   4.美少女侦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约翰得意洋洋地说。   「的确……伊甸为甚么不早便叫我们捉她来?」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现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 字型的架 上,那个架是由坚厚的木条搭成,而\"X\" 字的四个未端上各装有一副皮手扣,而 心怡这刻的双手双脚便正好各自锁扣在X 字四个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来便像 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约翰等人所说,心怡确是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现在她的假发和太阳 眼镜已被脱下,回复了本来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聪敏而充满着令人 难以直视的灵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翘起的樱花红色的咀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刚 强好胜的性格;作为运动健将,她的身体发育得十分健康和标准,而古胴色的、 不带半点颗粒的16岁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绵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过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她和教会一向以来的其它猎物都不同。那较浓的眉毛、 锐利如电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来日后必会是一个野性、强傲的火美人,而另 一方面现在只得16岁的她却也仍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和青涩,那种清纯和野性、可 爱和刚烈同居的气质,令众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鲜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见到这间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约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抚,好像在享受着那制服 的质感似的。   「果然是你这变态医生害了蕙彤!」虽然对方戴着头套,但心怡仍凭身型和 声线认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装去看病的那个医生。「你们把她藏了在哪里?」   约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着继续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轻拂擦着可爱的格仔 校服裙。   预期她会惊恐得发抖,可是心怡却像毫不畏惧地怒骂:「住手,禽兽!」   其实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维持镇定。孤身陷入贼窝,手脚被拘 束而动弹不得,而面前则有四个以白头套幪着头,但每一对眼都射出野兽般凶光 的人,在这个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岁少女恐怕在这世上一个也不会有吧。   「邝蕙彤已成为了我们的奴隶,而妳很快便会和她一样呢!」约翰道「你们 是贼,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贼吧!」   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着校服抚摸着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来已见到顶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货真价实,好坚挺,少 见16岁的娃儿有这样的成熟和份量呢!」   从她的手型和声音,心怡已知道她是个女的,但被另一个女人玩弄自己的身 体,她的耻辱感并不会减低多少。   而约翰更俯身从她的裙底进入,肥手肆意地搓揉着她的大腿。那运动家的肉 腿,肌肉练得特别扎实,所以按下去的时候肌肉的质感、弹性令到抚摸的手感到 更为过瘾的滋味。   三个人六双手,同时在心怡那从未和异性亲密接触过的身体上游动,虽然是 隔着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耻和难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听说妳是运动健将,但这种床上运动妳一定未做过吧,让我教一教 妳……」   「停手啊!你们这班无耻之徒!」   心怡有如疯了般大力扭动着娇躯,尽量阻止他们去玩弄自己的身体。但随了 弄得X 字架微微晃动外,她的挣扎便一点作用也没有。   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颚,把她的脸猛地抬起。   「嘿嘿,挣扎是没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在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却办不到这点。   近距离之下,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脸的美,那绝不是甚么含羞闭月、甚么剪 水星眸那种古典美,而是现代女性的美、刚强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着她的脸额,尽情地在那绝美的脸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兽……唔唔!」   看着她那微启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于太厚的樱唇,自然呈现微微 湿润的嫣红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痒痒,多么想一口便把这樱桃吞入口 中!   马可当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红的小咀上。一阵温软而湿润的触感,令他感 到触电般的兴奋。   马可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朱唇,享受着那种甜丝丝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 秽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后又「嗦嗦」声地吸啜着。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马可的咀唇一口!   啪!!   立时得到一记耳光的报复,这无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脸立时红肿了起来,整 块脸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来对付女人最差劲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马可舔着咀边的血,满眼凶残地望着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认输,坚毅地 回睨着对方。   「有性格,有性格……」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来。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爱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对像呢!」路嘉也淫笑 道:「为了我们伟大的伊甸回归计划献身,可是一种光荣哦!」   「甚么伊甸回归,神经病!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没有向你们禽兽四人 组的教会献身的义务!」   「太天真了!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强者作主的!」马可接口道。   「啊,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和弱肉强食的禽兽是同类了吗!」心怡讥讽地道。   「这你们应明白之前为甚么伊甸并没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观的大祭司这 时才出声。「这妞儿可说是不折不扣的悍马呢!」   马可听完,却反而兴奋得大笑。   「这种指天椒若果能驯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还强得多呢!」   「想我服从你这禽兽,别要想坏你的脑子!……啊,不过你的脑子应该早已 是坏的吧!」   「你在口硬甚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甚么状况,妳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气势立时一挫。的确,她现在手脚都被束缚在这行刑台般的东西上, 其生杀大权还是操纵在对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妈的了解自已是如何无助!」   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别交了一把给老师和医生。   「你们要干甚么!」   「呵呵……」   三人淫笑着围向心怡,同时举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从中间割开!   约翰和路嘉也同时出手,开始在心怡纯洁的蓝白格仔校服上割开一道又一道 的口子!   「喔!你们快停手!」   「嘻嘻,不要挣扎乱动啊!剪刀无眼,万一在妳美丽的肉体上割开一道疤痕 便大煞风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乱动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三个禽兽牧师像在剥果皮般,把自己 的外衣慢慢地割开!   布絮飞散周围,清纯的女校校服渐渐变成残缺不全的布条。   终于,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围和内裤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残渣」在覆盖 着而已。而地面上则已布满一堆又蓝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术!」   马可巧妙地运刀一割,刚好把那白色的绵质胸围从中间割断,一对半球形的 乳房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撞开两边的罩弹跳出来!   「啊啊,不要看!……」   「好家伙,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并息静气,那对乳房比起其它皮肤的古胴色,显得较浅色一点, 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 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色的奶尖,乳房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众人的视 觉神经绝大的刺激!   「啊啊,这种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见,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 女人万中无一的宝物呢!」路嘉以专家般的口刎说道。   约翰和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边,用手摸在一对乳房上,像搓面粉般又搓又揉 起来!   「啊啊啊……停、停手!」   处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两只大手无情的蹂躏下,心怡感到痛楚、烫热、 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渐渐产生一种痕痒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动起来。   「刚才还说得伟大,但现在不是兴奋起来了吗?看妳那对淫乱的奶尖!」   「!……」   的确,在二人熟练而强力的揉弄下,只见心怡的乳晕已经扩大了少许,而本 来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来!   「这样妳便会更兴奋吧!」   马可用口轻含着其中一只奶尖,轻轻吸啜起来,更用舌头如蛇般反复地撩弄 最顶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无数的蚁在自己的皮肤上爬动一样,令心怡整个人也硬直而挺起,头向 后抑。   约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处女的乳房搓圆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种形状,把这样 好玩而糼嫩的乳房玩个不亦乐乎。   而马可的手也有如婴儿啜奶般,他的舌尝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时鼻 端嗅着那少女清纯的体香混入了少许奶骚味的气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 正了,只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几乎要射精,妳真是天生的会令男人 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确实是,不要浪费了这种身体,好好和我们乐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认输!)   「禽兽!快停手!我是人,并不是甚么玩具,你们怎可以为所欲为!你们这 样还可说是神职人员吗?」   「啊,好强硬的娃儿!我们只是教导妳如何回归人类原始的形态而已,没有 甚么好羞耻的,例如这样!」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内裤一下子扯低至膝盖!   「不要!!」一阵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几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吗,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阴毛便像婴儿的毛发 般又软又柔呢!」   「看中间的肉缝,合得好紧呢!一定是为了供我们享用而一直保留着贞操吧!」   「处女的阴唇的肉比甚么都要鲜嫩,气味也妙极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隶, 这一件性器单是看起来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说话,三个人六只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隐 最宝贵的器官上,心怡纵是如何坚强,此刻也不得不坠落在羞耻的业火中,被烧 得面红耳赤。   眼泪也自然地流了下来。   (真可恨……)   铃铃……铃铃……   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望向不远处的地上,那是发自自己的书包的声音。   (是爸爸吗?爸爸,救救我!……不过,他又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是那娃儿的手提电话吗,好X 吵!」   「让我关了它吧!」   大祭司从书包中拿出手电后便把电源关掉了。不过他却没有留意书包中其它 东西。   (防狼器也在书包内……但我已经没有机会用它了吧……)   三人继续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几近全裸的肉体。   这个少女的身体便有如是上天恩赐给男人的最大的礼物,不论是乳房、大腿、 五官、私处,尽都是充满着刺激男人视神经的魅力;不论是汗珠、奶香、下体散 发的气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拨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却又自然产生的身体反应,那刚强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 令人感到强烈的新鲜感和刺激。   这时约翰更用手分开了她下体的毛发,伸出舌头轻舔那柔软的耻丘。   「咿!!」有如被雷电击中般,心怡整个人弹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应,妳也开始有感觉了吧!」   「怎会!」纵是受着如此羞辱,纵是泪水令她的视线也模糊了,但生来自尊 心便比别人强一倍的心怡,却仍未有屈服的迹像。「讨厌!我对你们做的事只有 讨厌而已!」   「妳真是不老实至极的女生!」刚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红又烫,更流下大量口 水的马可怒骂道。「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我们的教义,成为我们的奴隶教友吗?」   「要我承认这甚么禽兽教会,你别要做梦!尤其要向你这禽兽四人组屈服, 随非太阳由西方升起吧!」   「敢顶撞我!」马可怒极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 是心怡却仍是一脸倔强,更对马可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   「岂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给她尝尝我们的「圣水」吗?」   「一时间那来圣水,我也不是随身携带的哦!」大祭司笑着说。「反而我有 一个好主意,大家有兴趣来个比赛吗?」   「甚么比赛?」   「对付她这种反基督的人,最好来比一比谁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亡。   「我们来一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 屈服和归附我教的说话!」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疯狂的驯悍比赛即将开始,四人将各展所长,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体 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调教秀! 1. 人体艺术 「不如我们来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服和认同、归化我教的说话!」 大祭司提出了一个「驯悍」的比赛,由他和牧师们四人轮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钟时间,可以用这间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药、不可夺去心怡的处女身和不可对她的身体做成永久残害),以图令莫心怡自认屈服和归顺教会,谁人胜出的话便可以得到她的处女身的开苞权。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个先出手?」 「对,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抽签决定吧!」大祭司笑着说。「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后来的人能乘虚而入呢!」 「也对,且看谁人先攻陷这妞儿的城墙,嘻嘻.....」 单是听到他们的话,已叫心怡感到如坠冰窖,衣杉不整几乎全裸状态下,被束缚在X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肉体,竟要成为这恶魔般的调教竞赛的舞台,单是想起来已是可怕残酷之极的事。 况且,最后无论是谁胜出,她的清白之身也会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没有露出半点怯意。越卑劣的行为,反而越激起她的对抗之心。 抽签的结果,是由马可首先出手,进行第一回合的「驯悍比赛」。 「嘿嘿,妳刚才的嚣张,很快便要付出代价了!」 作为地下搏击赛的选手,马可一向对别人的血、痛苦和惨叫有着异样的喜好,故此身体上的虐待调教便是他最喜欢的事。他很快便从旁边的柜中取出一些他爱用的虐待调教的用具。 鞭、蜡烛、衣夹.....种种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将会用这些东西来做甚么,实在是不用问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终调教是要用这些东西才够气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够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 马可随手拿起一只衣夹,便夹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夹强力的弹簧便令夹子紧紧夹着柔嫩的肉球,一阵锐痛向敏感的肌肤袭来,令心怡不感悲鸣了一声。 「怎样,感觉好吗?」马可一边问,一边继续把一只又一只夹子「装饰」在她发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只衣夹,每边乳房上各夹了三只,本来是浑圆的半球,被夹子夹得变了形的模样,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吗?」看着心怡皱着眉头,马可却只感有趣。 「没....没这回事!」 马可再拿起一只衣夹,今次则夹在那樱红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面积上却凝聚了大量的感觉细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刚才更大几倍。 再加上今次这只衣夹更在后面吊了一个小小的吊坠,更加强了对娇嫩的乳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单是在旁边看已能想象会有多痛! 「越来越高兴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边的乳尖,也同样夹上了连有吊坠的衣夹。 「嘻嘻.....」 马可更恶作剧地用手推拨连着衣夹和吊坠之间的细錬,令两个吊坠像钟摆般左右摆动起来! 自然,胸脯上的两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变型,有如被蚁咬般的刺激直袭少女的神经中枢,令到心怡身体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了语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这种事....有甚么好玩的.....咿喔!」 接下来,马可继续用其它衣夹去装饰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脐、小腹、手脚、甚至连少女最私隐的地带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两只连着吊坠的衣夹,一左一右地夹在两片樱红色的大阴唇上!在敏感度方面,阴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只见本来紧闭着蓬门的阴唇被拉长了少许,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种被虐的气氛。 「怎样了,刚才的气势去了那里?」 「不.....没甚么大不了的!」心怡虽然内心又惊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还在死顶....嘻嘻,接下来便再加点色彩,那么这件人体艺术品便更好看了!」 说罢,马可拿起了几支直径约一寸半的蜡烛,分别是红色、白色、蓝色和紫色,然后在每支蜡烛上都点上了火。 然后,他轻轻按了按在墙边的一个按掣。立时有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 「?!......啊啊!......」 原来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间的接合部份是分开的,在地板下有一个机关,在按掣后X字的下半部份开始缓缓向后移,相反上半部却维持原位,令心怡的身体自然稍为向前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对方鞠躬般的姿势。 这样一来,她的粉臀便相对地向后耸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马可用手抚着那浑圆的粉臀,只感心怡的屁股同样也发育得不错,曲线已经开始成型,看起来有着流线形的美感。 「耸起屁股的样子真下流啊,学生会副会长!若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来,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人大感过瘾。 为甚么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自己是学生会副会长也知道,未免颇为耐人寻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经无瑕细想原因。 「鬼才会跳甚么舞......啊啊啊!!」 一阵火炙股的感觉在粉臀上猛地涌现,那自然是来自马可手上的蜡烛滴下来的蜡液。 「后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烫!快住手!!......」 溶掉的 热蜡却仍然好像雨点般落下,在本来纯净无瑕的臀丘上,添加了点点白色的雨泪。 「看,不是跳起扭臀舞来了吗!」 马可兴奋地道。被热蜡攻击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动起来欲避开热滴,然而这样一来却令旁观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后耸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摆的情景,令在场的人的视觉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乱啊!竟把屁股扭成这样!」路嘉、约翰也大笑道。 「不!这是因为.....喔喔......」 心怡已经答不上话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如何可耻,这更令她切实地感到一种败北感和挫折感。 但实在没办法!虽然想歇力忍耐不动,但初尝热苦之责的柔肌就是不肯听话。 此时蜡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肉并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热的感觉便相对更为增强! 「怎样了?兴奋吗?屁股扭成这样,还可不承认自己是性奴隶吗?」 「不!我不是...好烫!我不是甚么.....性奴.....呀呀!」 后面的肌肤已完全盖上了一层白蜡,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肤可说是相映成趣。 「还不承认?那便来点更刺激的!」 马可按下上墙上的另一个按掣。和刚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双脚向前移动,令本来是前倾姿势的心怡渐渐站直身,然后更开始向后仰! 「啊啊......」 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设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喘息。 「正面更要加多点颜色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热!」 滴蜡玩意再度开始,今次是蓝色的蜡液由小腿开始往上滴,经过了大腿,然后再大量滴下在肚脐附近,令肚脐的低洼地尽被蜡块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连连,小腹也在自然一缩一放的。 「怎样了,人生初次的SM滴蜡体验的感想如何?」 「喔喔....这种事....太过份了....咿啊!.....」 对于心怡这和SM世界无缘的名门女校学生来说,现在进行的事简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担心接下来还会被怎样虐待,令心怡的气势在不自觉间比之前减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蓝后,马可今次更左右两手分握红、紫两支蜡烛,终于蜡滴要开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烫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时也大力扭着娇躯,但仍避不开蜡滴的追击 。一滴又一滴的热液,一红一紫交错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肤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终于也再装不了平静,俏脸明显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体也大力挣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响。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于对施虐狂的挑逗,马可兴奋得面也红了,而蜡液更开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烂了!」 别忘记乳尖上仍一直夹着衣夹,在夹了近十分钟之后,感度特高的乳尖已变大和充血成深紫红色,已经敏感得用手碰碰也会痛,这样的奶尖再加上热蜡的刺激,其感觉的猛烈更是难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终于第一次说出求人的话了?悍马?」 「喔....」心怡也为刚才冲口而出的话感到愕然。但她的好胜心和自尊却不容许她在痛苦胁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兽!」 「又口硬了?」 今次马可更把蜡烛向心怡的私处倾倒! 「呀呀呀呀!!!.........」 一阵烧焦般的气味,由下体的阴毛所发出。 心怡在一阵恐怖下失去了知觉。 本来已是极之出色的少女胴体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蜡后,更是有如一件SM的艺术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绘图。 2. 血蜡飞舞 啪唰! 大腿一阵疼痛,心怡缓缓张开眼来。 「我来帮妳清理身上的蜡,高兴吗?」 马可露出奸险的笑意,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皮鞭,预备「三神器」中最后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这九尾鞭正好用来清除蜡块,呵呵!」 马可用的是俗称为「九尾妖狐」的调教用九尾鞭,约一尺长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条长条型的皮条,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肤上留下数条鞭痕。 「这是SM俱乐部或A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职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师路嘉道。「因为其鞭质较软而杀伤力不大,抽击起来却有颇高的声音和很好的手感。」 「甚么.....效果?....」刚刚醒过来的心怡,似乎仍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对,便好像这样!」 马可把鞭一挥,直击中大腿之上! 啪唰! 「咿啊!」 在大腿上干涸了的蜡便立即被鞭击得四散碎开!所谓清理身上的蜡,用意竟是这样残酷! 一种又烫又麻的痹痛,由中招处开始扩散开去,令心怡的身体一阵弓直,口中也不禁发出悲叫。 啪唰! 「呜喔!」 本来在被捉住后预算会被强奸的,结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这种体虐的对待,心怡实在始料不及。 并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无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兽牧师鞭打,那种耻辱和败北感却更是难受,令好胜心强的心怡眼眶中渐被屈辱的泪水浸满。 「原来是这样.....」约翰在旁沉吟着。「滴蜡之后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儿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边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啪唰! 「呜咕!」 大腿上的蜡点逐渐退去,换来是一条又一条赤红的鞭痕,像血痕般横过本来是柔滑无瑕的肌肤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虽然厉害,但心怡仍歇力咬着下唇令自己别发出悲鸣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会满足这虐待狂的欲望,而这是她绝对讨厌发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睁着泪眼,虽仍不肯开口叫痛,但脸上凄苦的表情已出卖了她;马可挥鞭力度越来越大,而大腿上一条条肿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了?还想逞强不惨叫出来吗?....好,就换另一支.....」 看见马可换过另一支鞭,路嘉开口道:「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类似骑马时用的乘马鞭,鞭身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肤上,会令幼嫩的皮肤破裂,肌肉也会立刻肿起和变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这一条鞭的「杀伤力」要高得多,数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肿起,肌肉也变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顾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声不受控地随每一鞭而叫出来,泪水也夺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脸被泪和汗水所覆盖。 「这里又如何?」 「呀吔!!」 今次这一鞭是击在小腹上,不但蜡碎四溅,甚至连刚才夹在肚脐上的衣夹也被打飞!只流下一个凹下的衣夹夹过的痕迹。 啪!啪! 「求饶吧!开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蓝蜡遗迹渐被清除后,开始露出小麦色的小腹肌肤。可怜随着每一鞭的打下,渐渐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紫色的瘀痕和红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迹,像斑点般印满腹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怎样了?痛吗?」 「呜呜....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满面泪痕,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暴力虐待,令到对鞭的恐惧终于开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饶了吧?只要归顺我教,妳不但立刻不会再痛,还会高兴得升天呢!」 马可看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劝降」的时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从未遇过。 可是,对强暴和奸邪的反抗,却是深植在心怡内心的本性;纵已痛得几乎连思想也要停顿,仍然本能地说以低弱但坚决的声音说出抗拒屈服的话:「向你这种最差劲的人屈服....不可能.....」 「岂有此理!」 见到马可又换了另一条长鞭,众人都心中一栗。 「这条鞭....比一个人的高度更长呢!」 「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是一般SM调教不可能会用的!」路嘉也一脸栗然。「因为连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么,这个小娃儿.....」约翰也满脸担忧。 「我们走着瞧,她不一定输定的。」路嘉却比较冷静。 此时,马可已把手中的长鞭高举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 伏---啪! 大腿! 「啊吔!!!」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肤打裂,鲜血立刻由中鞭处渗出来! 「呜呀!....不要!....这种鞭、太过份了!」那种比之前还递增几倍的裂痛,令心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体在X字型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木台不住 吱吱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 ,脸上涕泪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妳很喜欢这条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乳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女性的乳房,却无论如何锻炼始终也是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 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乳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吔!.....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双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虐狂状态。 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流、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服,对她来说也许是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连环两击,把夹在乳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夹至紫红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咀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满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 伏---啪!伏---啪! 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虐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了。 伏---啪! 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迷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虐待的凄迷气氛。 「杀死妳!!」 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 「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在此时完结。 3. 复合性感带刺激 基于心怡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却笑说。「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虐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么别的主意?」 路嘉转头望向马可: 「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么本领!」 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 路嘉松开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 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双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 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双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双手不可放下来;而在乳房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性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 「啊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双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阴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妳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却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阴毛,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 「嘻嘻,先给妳提一下神嘛!」 「啊啊......变态!.....妳疯了.....」 「嘻嘻嘻.....」羞耻责和变态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阴毛,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 「吖.....鸦.....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双眼瞇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 「看起来妳是有SM的潜资的,但妳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关的事,可能因为妳仍是处女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妳性的欢愉吧,小妹妹!」 「甚么....神经病!妳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 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 羽毛、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甚么用。 「嘻嘻,听说妳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 路嘉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 心怡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 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妳试试看!」 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说完,路嘉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甚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 敏感的乳房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妳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乳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 「你想干甚么!」 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妳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妳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妳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乳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乳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阴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 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妳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妳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 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妳也试过这样自慰了吧!」 「别.....糊说......」 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有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 「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 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 「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妳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妳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妳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好, 性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 现在,心怡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双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么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 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乳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乳尖之旁,每只乳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 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阴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 全身多处产生着震荡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干甚么?!....」 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的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 高举双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 「过瘾吧?兴奋吧!」 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妳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呀.......喔哑哑........」 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乳尖、肚脐、私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棒的咀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双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 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妳道是那里?」 「是.........」 「是这里!」 「咿---!啊啊啊!!」 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为甚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乳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 「是阴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敏感神经密集的阴蒂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阴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毛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4. 并不孤单的战士 「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心怡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乳尖和阴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性感带都时被刺激下,连冰女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体上的弱点。现在她更使出调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心怡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吔!......放过我!......死、死了....要疯掉了!天啊!......」 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么状态,畅快淋漓的性快感,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脱,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 渐渐,她全身开始出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流了出来。 「啊哈!浪水也滚滚地流出来了!性高潮的滋味畅快吧!」 心怡开始诅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纵是万分不服,但在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高潮,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强韧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胸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湿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心怡小姐,妳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淫蜜也可做证......」 路嘉的手指沾满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淫蜜涂在心怡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妳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虐待妳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惑说得正合时,在性高潮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约翰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妳便完了吗?...)大祭司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妳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 「我.......」 路嘉趁机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心怡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湿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甚么。 「!!.........」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哋,你知道今天是甚么日子吗?」 「.....又不是甚么节日......有甚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哋!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錬是.......」 「Happy Birthday,心怡!」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妳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 「爹哋!.......」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 「不,爹哋,心怡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妳俩姊弟了,我很遗憾,妳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妳呢!」 「没有那回事,心怡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哋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 (我在干甚么?爹哋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哋一直在陪我一起战斗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哋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心怡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着。 心怡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 「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心怡竟然还没有失去斗志。 「妳说甚么!妳看看妳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浪得死去活来像淫妇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妳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污....」 心怡直望着路嘉,咀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污得到的!」 路嘉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1. 空中喷泉 结果路嘉也无法在四十分钟内令心怡屈服,到了驯悍比赛的第三回合,轮到由约翰出手了。 「妳的确有种,我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妳亲口说出屈服的....」约翰向着心怡说。 自被擒以来心怡一直所表现出的勇气、斗志和胆色,实在令人动容,就连一向御女无数的约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圣般的气势所压倒,未开始已几乎打定输数。 「.....但无论最后是否有人能令妳屈服,我们今晚仍是不会放过妳的,只怪妳的身体实在太叫人动心了,若果就此放了妳不奸我们必会后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妳便认命吧!」 便如他所说,心怡最后纵能赢得了这口气,但结果还是将会逃不过被轮奸的命运。因为无论她个性多坚强,肉体上也必敌不过这四个男人。 这对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心怡沉默着一言不发,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无论肉体如何受辱,总之别要令灵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现在上下半身对折折合,一双手腕和脚腕都被绳绑在一起,再经由天井垂下的一条锁炼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于最下方的屁股则大约是在众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体,现在却像屠宰场中的猪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种倒错的冲动。 但悬在虚空中的身体,迎着风在像钟摆般微微摆动着的那份不安全感,却令纵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时,约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条非常幼细而长形的管子,管子的尽头还有一个球形的泵。 「虽然暂时不能插妳的肉洞,但妳还有其它洞可用呢!」 说着,约翰把手伸向心怡悬在空中的下体,搜索着他的目标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鸣起来。 原来约翰正把那条导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连尿道也不放过,心怡再一次感受到这伙人的异常和可怕。 「痛!.....喔呜......不要!」 导尿管仍在继续逐分深入着,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排尿通道被压迫生痛,一时间心怡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尿道会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应已到了膀胱了吧。」 说完,约翰便开始抓着导尿管尾部的气泵,开始泵起气来! 「咿!...啊啊.....疯子,不要!......」 被贯入的气体所压逼的膀胱,开始产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却又排不出来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难受,比起之前的鞭责、痕痒责,这尿责的种类虽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却犹有过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断泵入空气后已是肿胀欲裂,相比起现在那种内脏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刚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么!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脸也发青,冷汗直流,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将会破裂而令尿液泛滥在体内的内脏间吧?不过约翰当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种地步,况且游戏的规则也是不容对她做成永久损害。他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把导尿管尾部的气泵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 立刻,烫热而冒着蒸气的黄色污水便从管口沿沿不绝地倾流出来,一直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确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渐舒畅下来却也是事实。心怡的脸上便正夹杂着羞耻和恍惚的两种表情,代表着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补捉之后已三个多小时,再加上之前在田径部练习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现有的小便也维持了半分多钟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变态的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张开口迎接着她正在排出的「圣水」。 终于,急流的水势缓和了下来,变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为止。 「喔呜......」心怡似乎仍未从人前放尿的卫击中回复,显得一脸失魂落魄。 导尿管被拔了出来,约翰的手开始在她浑圆的粉臀上抚揉着。发育进度不错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优美的曲线,但作为运动健将的她肉质却特别结实而副弹性,摸上去时手感极好,和一般 师奶那种近乎有点松的「肥态」不同。 约翰反复又搓又揉那可爱的肉臀,而且更双手一分,直视她双臀的谷间。 「那里型态如何?」路嘉问道。 「唔.....颜色稍为比外面深,那个末开花的菊花般的口儿合得好紧,玩起来应会很过瘾吧!」 被人形容着自己屁穴的状况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来约翰的手指更在中心点一压,刺入了里面少许,更是令心怡难以置信! 「竟然做到这地步,太污秽了!.......」 「怎会,美女的任何东西也是香的,那口儿更像婴儿的咀般一夹一夹的,好爽!.....啊,妳怎么眉也皱成这样?难道妳有.....洁癖?」 心怡被约翰的话说得一愣。虽然她并不算有严重的洁癖,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注重清洁和非常讨厌污秽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机会令妳屈服呢!」 约翰狞笑着,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虚晃着。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脏也好像要凝结起来。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针筒,里面还注满了某种不明液体。心怡虽然是女校生,但却不是那种深闺或内向的人,故此「浣肠」这种变态事她仍是有听过的,当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竟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这是浣肠原液呢!」约翰还怕她不明白,阴笑地解释着。 「啊啊......不要这样.....太变态了......」 「想不到悍马的妳竟也会声也震了,真的这样害怕这东西吗?」 约翰把针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动着,那冰冷的感触更像是在催动着心怡所有细胞对浣肠恐恕惧。 她咬着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怯意的神色。 约翰当然不会留情,开始把 咀管刺入了肛门之内。 「咿!.......」 浣肠原液开始注入,感觉便好像有液体在流入内脏之内似的。 「够了!.....肚子好胀!......」 「甚么?还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点吧!」 旁边的人也在凝神欣赏着,把吊起的女体注入浣肠液,好像泵气球似的小腹也开始鼓胀起来。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约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满意地把咀管拔出。 「啊啊,请让我去厮所!」 因为注入的是浣肠原液,而且这次是心怡的处女浣肠,所以药力生效得特别快,才刚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浣肠液强烈地刺激着肠腔,令她的直肠痛得如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种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难受。 「傻瓜,让妳去厕所的话那还叫施责吗?」 「可、可是.......」 可是若在众人面前排便,却是一件耻辱到极点的事,尤其是对自尊心和洁癖都比人强的心怡来说更是加倍难受。 只见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而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不止。 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急激的敌意,肛门括约肌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快......让我去!.....厕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声哀鸣之下,啡色的粪便终于由肛门中喷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约肌一但松强便不易再合上,令粪便像喷泉般源源喷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喷出更形成一种动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气中的气球般在不住打着转。 「啊啊啊......不要看......呜呜........」 「哗!....」「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众牧师都赞叹不已:一具美妙的肉体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转,而啡色的粪便更如公园的花圃中的自动淋水器般,射向四周洒得地板上周围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约翰这时更恶作剧地按下墙边的按掣,在一阵齿轮的声音下,半空中的心怡开始缓缓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话便认输吧,承认变为我教的性奴吧!」 「讨、讨厌!.....啊呀!」 心怡的肉体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饶吧!屈服的话我便可吊妳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约翰忘记了心怡在今天以来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粪便堆的冲击,令她在悲鸣了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2. 莫心怡反击 当心怡回复知觉,她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大的浴池中。 有个人正在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认出了她正是那个女牧师「路嘉」。 「醒来了吗?.....还以为妳有多坚强,还不是被我们约翰大医生弄得昏了过去!」 「........」 「啊啊,妳那种是甚么眼神?还凶巴巴的,难道已忘记了刚才倒在自己的粪便中时那副可怜、下贱的样子了吗!」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刚才的事可能会令她日后不断发恶梦。可是,她仍然拒绝向对方低头,起码也要保持这一点自尊,否则她恐怕自己真的会由人降格成为奴隶。 「.....妳真是非常特别,虽然如此强气和抗拒被虐,但却又没有向人施虐的倾向.....」 「人是平等的,并没有所谓绝对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个孩子.....」说着,路嘉以右手扫了扫她的乳尖,令她浑身一震。「不过,这乳房却绝不孩子气,已经很有质量了.....若果用蔷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弹一弹的血花四溅,一定会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红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扫到她的下体。 「咿!」 「很敏感呢.....妳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担保妳就算怀孕了也不会知谁是婴儿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边说,一边双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时的身份是SM俱乐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当然,进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着要让妳尝呢!尺码、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几乎像手臂般粗大,会插得妳连盘骨也会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断说着残酷、可怕的说话,看来路嘉仍对自己刚才的驯悍失败仅仅于怀,希望以心怡的害怕来换回一点快意。 但心怡并没让她如愿。刚才的经历,已经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绝不肯向他们示弱。 虽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缩地目望对方。 感觉到像自讨没趣,路嘉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 「好,洗干净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甚么手段,毕竟他一直都是喜欢做旁观者 ,我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去调教女人,还真有点期待去看他会怎样对妳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来虽然他们是同伙,但对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为却似乎连其它牧师们也并不清楚。 那么接下来那大祭司会如何「对付」她?但无论如何也好,她也下定决心绝对宁死不屈的。 心怡随路嘉步出浴池,她经过洗涤后身体上的臭味和污液已尽去,而刚才所受的鞭伤也平复下来,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态,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双手被带上了手扣,脚部也扣上脚撩,令她的行动并不太方便。 「妳的书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运动服。因为约翰说想看妳穿高中生运动服的样子呢!」路嘉一边帮心怡擦干身体一边道。 「那变态医生.....我双手扣住了,要怎样穿?」 「我来解开妳的手扣.....别妄想反抗,论体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况且马可也在那边看着呢!」 因为浴室面积很大,心怡这时才注意到马可正站在另一边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刚出完浴的裸体,看得她面颊一红。 但现在并不是害羞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在双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最宝贵的和最后的逃生机会。 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其中一个更是男搏击手,而且自己还是在全裸的状态,根本「飞」不到何处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许已经会放弃反抗了。 但心怡却不然,她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从未放弃过找寻逃走的机会,而且她很清楚,这机会一但错失的话她便肯定会处女身不保了。 所以当路嘉一解开了手扣,心怡立刻整个人俯身缩入她的怀中。 「妳干甚么?!....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却正好被心怡作为借力,双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个柔道中的背负投。 原来心怡她是学界中的柔道高手。别看她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在讲乎「以柔制刚」的柔道比赛中,她已不知道用这双手摔倒过多少个体型比她高大强壮的对手。 平时的一本背负会令对方背部着地,但心怡知道现在绝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后脑着地的背负投,令路嘉一阵脑震荡,立刻晕歇在地上! 然后她便飞也似的奔往自己的书包所在,把手提电话和「某东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间,马可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妈的死女孩,够胆反抗?路嘉毕竟是女人,但如果妳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话便大错特错了!看我先扭断妳的手再慢慢奸妳!」 「对付你这种有肌肉没脑袋的禽兽可不能用蛮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结果心怡却看准时机的把手突然一缩,同时把掌心中的「某东西」向前送出,令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东西」上。 「呀咔咔咔咔!!........」 那是心怡昨天预备对付医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强力的电击,令老大在瞬间双眼反白,凄厉地嚎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他不会昏迷很久,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 心怡立刻穿上了运动服,同时用手提电话按了爸爸的手电的号码。 「怎、怎么回事!......」 当大祭司和约翰听到不寻常的巨响声而跑来了浴室时,只见马可和路嘉两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状态,而马可则刚刚回复了知觉,震抖着歇力站起来。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脸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见其中一道窗户连窗花都大大打开着。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虽然是在二楼,但在外墙上却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径健将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并不是太难的事。 这时,众人开始听到一阵警车的鸣响声,正由远至近迫近中! 「怎么警察来得这么快!」出乎意料的事接连发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惊不已。 他们今次的失策,是在于教会一直以来的计划都进行得太顺利了,受害者也都无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们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觉和谨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马可都遭到机灵的心怡反击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样?摇也摇不醒她.....」 「别管了,再不走连我们都会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 教会的粉碎 莫心怡瑟缩在一棵大树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 终于,在附近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几个身影正在向她跑来。 夜色朦胧,虽然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凭着十几年间的相依为命,心怡绝对可以感觉到来人究竟是谁。 「爹哋!」 「....心怡?.....心怡!」 心怡扑入了那宽阔的、怀念的胸怀中。刚才一直也表现得很坚强的心怡,此刻在确定可以脱险时,却反而「哇」地大哭了起来。 她始终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坚强得如铁石。刚才经历过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实在远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会为此而惊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点却绝不表露在敌人面前,她的惊怕的样子便只会给爸爸一个人看到。 「心怡....我可怜的孩子.....妳一直都是那么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来便交给爹哋去逮捕他们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儿,确保了她的安全后,随即加入他的手下们去追捕「伊甸回归教会会」成员的行动。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先在别墅二楼中拘捕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据心怡的情报应该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在逃中。 「可恶,竟敢伤害我最疼爱的女儿,不可饶恕!」 莫督察满腔怒火,之前的追辑行动一直不顺利,今次更连唯一的至亲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 「别跑,再跑便要开枪了!」 在一条横卷的尽头, 莫督察和其余两个警察见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影,他们正在一辆黑色的车子面前准备上车。 「可恶!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杀,女儿今次也受尽折磨,虽然可保没有失身,但肿伤却遍身皆是。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放过他们!) 虽距离尚远,但莫督察却置诸不理的接连按下手枪的扳机。 砰!砰!砰! 三下枪声,响彻寂静的夜空。 只见一个很庞大的身影,在枪声后缓缓倒下。 然后,前面的车子关上车门,随即绝尘而去。 翌日的报纸头条,几乎全部都是报导有关「伊甸回归教会」的瓦解消息: <邪恶教会未日!性虐狂牧师『马可』身中三枪当场死亡。> <变态SM女牧师精神分裂送院,另外两个疑犯在逃中,警方悬红五十万通缉。> <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级督察女儿智破极恶性犯罪组织。> <高中女生成为本市英雄!破获伊甸回归教会的神奇少女获颁发荣誉市民奖。> 约翰猛地撕毁手上所有报纸。 「他妈的!他妈的!」 「干甚么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问我为甚么?我们教会完了!竟然彻底败在一个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驾着车,而约翰则坐在他的旁边。二人都已脱下了头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来约是三十至四十岁,脸庞瘦削,架着眼镜的他看起来竟有点学者风范;至于约翰的脸像个吸了水的海绵般胖,眼睛细细的,经常带着一种阴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驰,时速绝对已经超越法例的管制。 外面似乎是郊区,越是前进,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 在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一群白色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国般耸立着。 「我们两个不是还在吗,我们并没有完,而且 『伊甸』也依然健在....」说到「伊甸」两字,大祭司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山头。「......反基督的人虽然得到一时的甜头,最后的胜利却必然是属于我们的!」 「可是,难道我们便躲藏一世......」 「当然不会!」大祭司的眼中闪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驯悍比赛我还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这游戏吧。」 「难道.....你仍想对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觉的她已很难再对付.....」 「呵呵呵......别忘了我还有皇牌在手。」 「皇牌?难道是......车尾箱中的那个.....」约翰向后方望了一望。 「啊,已经到了!约翰,我们下车吧!」 房车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筑物前停下,两人一下车立刻便有些警卫打扮的人出来迎接。 「是我。」 「啊,韩主任!」 「韩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车尾箱。 「我有件颇大的行李,请借手推车给我。」 「韩主任,我们可以帮你...」 「那是一件贵重的仪器,你们只须帮我把它放到手推车上,由我和我身旁这位医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两个警卫打开了车尾箱,然后一起抬起了一个约六十公分边长的密封正方体纸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车上。 「行了,谢谢!....医生,我们走吧!」 大祭司向约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着手推车进入了建筑物之内。 他们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静寂,似乎一个人也没有。直至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度门前,那度门上贴有警告字眼: 「危险实验进行中,严禁进入。」 大祭司打开了门上那看来非常坚固复杂的门锁,然后推开了门。在门后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会议室」。 大祭司又打开了另一道门锁,今次是在会议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伦塔」图案的门。然后他和约翰便推着手推车,进入了那度门之内。 4. 伊甸中的女奴隶 一个一望无际的纯白色空间。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会否正是这个模样? 约翰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而大祭司作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经常在此出入。这里就是被他们称为「伊甸」的所在。 两人进入了一间个室之内,里面有两张舒适的座椅、数瓶一流的名酒、在墙边的柜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个身体埋坐在宽阔舒服的椅子上,轻呷着一瓶美酒,把整晚以来的逃亡所累积的辛劳和紧张感放松下来。 这里是「神」的领域,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凡人绝不会找到这地方来。 良久,大祭司才缓缓开口道:「叫个女奴来为我们松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着按钮旁边的对话机道: 「我是大祭司,现在正在C3室,叫雪影来!」 「啊,是那个美人老师吗?」约翰精神立刻为之一振。「说起来她被带到这里调教已经超个一星期了,不知道进度如何?」 「呵呵,便让我们一起检查看看吧!」 自从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报案而令警方突击教会的同时起,雪影便像人间蒸发般不知所踪,却原来她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师通话后 不久便响起了两下敲门声。 「进来吧!」 门一打开,有一个女人拖着一只「犬」缓缓走进室内。 「雪影已带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带她过来这边!」 那只「犬」赫然便是以两手两脚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见她全身赤裸,颈项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颈圈,咀巴中一直含着一支骨头状的白色软胶,而在阴道内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电动假阳具,在自动 地转着圈,看来便活像一条犬尾巴。 「走吧!」 颈圈连有一条锁炼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锁炼,雪影便即开始四脚爬向两个男人的所在。只见她一边爬,屁股和连在上面的犬尾便一直左摇右摆,果然活像一只小狗在摆尾一样! 「嘿嘿....」「嘻嘻.....」看到那个本来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师如今化为雌犬般的样子,两个男人不禁会心地笑了起来。 雪影终于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挥了挥手叫带雪影进来的女人离开,然后对着雪影威严地说: 「抬起头!」 雪影缓缓把脸抬起,仰望着前面的支配者。只见她满脸如火烧般红,本来充满教职人员的圣洁的眼神,现在却在羞怯之余竟稍为带点淫靡的荡意。 「呵呵,这只犬怎么这样污秽,竟一直流着口水,真没礼貌!」 正如大祭师所说,雪影一直咬着那支假骨头的咀巴,在咀边和咀角一直在渗出着唾液,把下巴也湿透了一大片,然后再滴到地上。 「看,妳的污秽东西!」约翰更恶作剧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条线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后把手拉高,让透明的涎液之丝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显透出既羞耻又悲哀的感伤 ,但却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闭上眼睛。 「好,看看妳的犬艺练得如何。SIT!」 大祭司一声令下,雪影立刻摆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把双手的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状。 「哈哈,做得不错!」 当然了,单是学习摆出这个姿势雪影已经练习了两小时以上,只要姿势稍一偏差立刻便会遭到鞭打。 从她身体上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无数条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这星期内她所受到的调教是如何严格和残酷,难怪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把对主人的服从深植在心中了。 现在她的姿势,令前面的裸体完全曝露在两个男人面前,此时才看清楚除了颈圈和犬尾外,她还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两只乳房上的「乳头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独乳晕的面积算是较小,那吸引器以气压的原理一直啜着她的乳头,令整个乳晕被弄得呈玫瑰红色的,在 肉丘上像汽水瓶盖般凸起了半吋,看起来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犬尾和乳头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须长时间装着的器具,这似乎是一项有计划的,对她的肉体进行的改造行动。 大祭司此时伸出了手把骨头取了下来。 「很久不见了,雪影教友!」约翰阴笑着说。 「嗄...嗄...主、主人,奴隶牝犬雪影向主人请安。」 「雪影,明白了为何要服从我们了吗?」 「明、明白....因为我是男人们抽出了肋骨以造出来的,所以男人们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妳似乎忘记了,这世上并没有懂说人话的牝犬呢!」 「......汪、汪!」 「呵呵....不错。」大祭司对于她的「犬性」感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上的胶骨头扬起。「好,便再考一考妳吧!」 他把骨头抛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愿,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悲哀的表情(毕竟调教时日尚浅),但结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复四脚支地的姿势,向骨头的所在地爬去。 此时的雪影正背对着二男,令他们更能直接观察在雪影爬行时那屁股的左右摆动和插入了假阳具棒的女阴的状态。 只见那长时间插入了巨型假阳具的阴唇,充血得像肿起般分开,淫水不住从中溢出,沿大腿内侧直向下流,整个女阴都泛着湿濡的油光。 但比起这个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在她那右边的臀丘上,有着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红框圆型烙印,而圆圈之内更刻着\"Own by Eden\"(属伊甸所有)的红字,令人感到她已经失去作为人的权利,而降格成属于伊甸所拥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对象。 雪影爬到了骨头的所在地,然后俯下头把骨头用口含起 -- 作为女犬当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后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头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轻抚她的头顶赞赏着她,然后再次把骨头抛出去,而今次则抛得比上一次更加远。 雪影当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头,而这个玩意又反复地进行了两、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渐被消磨殆尽,当大祭司用手摸她的头称赞她时,她竟然真的有种欢欣的感觉。 看着圣职者的美人教师降格为人犬,四处爬来爬去时那诱人的女体扭摆的样子,特别是被吸着而拉长了不少的乳房晃动着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悦目非常。 「好,便赏妳可用舌头服侍我吧!」 犬玩意终于暂告一段落,大祭司脱下了杉裤,叫雪影开始用舌头去服侍自己,由脚底开始,每一只脚趾也仔细的舔遍,再沿着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这个.....」大祭司站起来,在旁边拿起一块透明的方形胶板。 「咿!.......」他把胶板平放在四脚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后更把刚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胶板之上。背部压力突增,令雪影低咛了一声。 「美人犬之后,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吗?」约翰笑着说。 「不准把酒弄泻,否则待会便好好惩罚妳!」大祭司严厉地对雪影道。「.....好,继续妳刚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头,今次由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直上,舔得大祭司长密的脚毛上湿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泽。最后,终于舔到了他的胯间。 一边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边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着酒。随着「桌面」上压力的改变,雪影的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然后把杯子微倾,让少许红酒倾倒在自己的阴茎和阴囊上。 雪影张大咀巴,用心地舔着、吻着主人的逸物。 「好味吗?」 「主人的东西.....好味道!」雪影痴痴地回答着,红唇和周围、以至下腭都沾湿了红酒,令她的样子更舔一种奴隶的媚态。 「大祭司大人,那我呢?......」看着绝世美人教师以奴隶犬姿势用用舌奉侍着大祭司,约翰也感到心痒难煞。 「你忘了我们带来的东西了吗?」 「啊?对对对,嘻嘻......」 约翰笑淫淫地站起来,走向他们刚才放在车尾的那个纸皮箱。 他用?刀打开了箱子的盖,把盖向上掀开。只见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层层半透明、像保鲜纸般的包装纸包住的对象,那对象约半米多高,上窄下阔,一时间很难看得清那是甚么东西。 约翰把那件物件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灯光下,可以看清楚那东西浑身上下原来有一处地方并未被包装纸密封,那是在约四分三高度处,有某件红色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半个红色的乒乓球大小的 空心胶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两个孔随着一下下微弱的「咝咝」声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下面的包装纸上。 难道那东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约翰用?刀把层层包装纸一张又一张的?开,像剥开果皮般一阵阵汗味和女体的香味立刻飘散而出,当中的「果肉」也渐渐「开封」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人 -- 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 她维持着微俯下头、抱膝而坐的姿势,双手被红色棉绳绑在一起再绕过膝盖绑着,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肤色很白,而且一动也不动的,如非从封口球中不断透出的呼吸声和溢出的涎液,便会令人怀疑她是一具雕像而并非活人。 她被包装纸封着,以固定的姿势捆缚着被放置了已经超过两小时,手脚都像已断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在连鼻孔也被封住的情况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气孔来维持呼吸,在热透的车尾箱内更是焗得全身像刚在水池出来般湿个透彻 ,令一打开「包装纸」便立刻四散出一阵浓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虚脱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约翰抬高她的脸,解开了她的眼罩,但一时间她的眼神却是一片混浊而失去焦点。 那少女原来便是邝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离教会前也一并把她塞入纸箱内带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凄惨样子约翰反而笑了出来,他随即又把蕙彤咀中含着的封口球缓缓解下来。 「咕!.....呼.....呼.....」封口球连着大量唾液吐了出来,蕙彤也顾不得失仪,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三条粘稠像胶水的透明唾涎之线,继续从张大的口中无保留地向外 泛滥,流得下颚和胸口前也湿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状态,像更是刺激起约翰的淫心般,他一张口便大力吻啜着蕙彤的咀,「雪雪」声的吸啜着咀巴周围的甘香玉露,同时双手也开始解开绑着她手脚的棉绳。 「起来吧!」 手脚虽已恢复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个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来。「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连爬也爬不起来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这时才发觉大祭司、约翰、还有雪影的存在。 (老师?.....怎么这个样子!)看到雪影四脚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还有颈圈、犬尾等装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这星期来几乎每天放学也到教会接受调教,但始终不像雪影般,像被饲养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调教进程自然大大不如对方。 「高兴吗,不久之后妳也会变得像妳老师一样哦!」 (我也会变成这....牝犬的模样?)羞耻和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处竟然还对此有种期待,实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别在发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约翰大嚷着同时,把蕙彤的头粗暴地压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张的逸物。 「呜!咕.....呒.....」 经过 整整一星期的「课后活动」,大部份是奉侍的训练,如今蕙彤已开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术去刺激男人的阳物了。 她现在也很自然地摆出了两膝跪地的姿势,把长长的秀发拨开,然后伸出了可爱的丁香小舌。 舌头一触及约翰的马眼,便令他整个人兴奋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湿,然后张开口用舌头顺着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横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后, 她更把两粒丸子交错含在咀中,以口内的肌肉按磨着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约翰看着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蝉翼的小咀努力地、带生涩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满足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会极力游说主宰大人,把她也纳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员....」大祭司缓缓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刚强和自尊绝不逊于男生,她是死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着。 「把最坚强好胜的女人的防线摧毁,看着她的人格逐渐崩溃而坠落入奴隶性畜之道,那可说是SM调教中至高无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体和心灵,可说是万中无一的良材美玉,经调教后她将会是伊甸中最顶尖最宝贵的性畜,呵呵呵呵!.......」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万一真能成功的话.....)蕙彤也不禁随着大祭司的语气而妄想起来。 然后,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脸。 「.....所以,便要靠妳来帮一帮我们了,我的新牝犬!」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个莫心怡吗?」 「甚么莫心怡?」 「报纸不是已连续报导了几天吗!就是粉碎了那甚么伊甸邪教的那个『神奇少女』啊!」 「就是她吗!...好可爱,真人比上镜还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紧了旁边的男友麦志宏的手,并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来,已数不清有多少个人在盯着她看和窃窃私语,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签名。虽然那些人都没有恶意,但是心怡总不想在难得和志宏约会的时间受搔扰;况且,对于自己的「人气急升」,她也实在还未能习惯。 「怎么走这么快.....『神奇少女』难道也有害怕的东西吗?」旁边的麦志宏顽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说,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心怡娇嗔道。 「哈哈,说笑而已.....我们去那里?不如看套戏吧!」 「还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这风头火势稍过之后才算吧!」心怡无奈地说。 上次伊甸教会的事件后已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这星期内这次事件便一直成为城中的热门话题。原因首先是传媒不停的渲染, 集中报导心怡如何在恐怖邪淫之极的魔窟之中,如何凭自己的计策和柔道绝技把其中两个恶徒击倒,与及适时知会警方来个一网打尽,把心怡写成是一个美貌、智慧和勇气俱全的现代版神奇女侠。 另外一个因素,是心怡本身确是拥有令人祟拜和倾慕的条件:坚毅的眉、大大的、闪着明亮光辉的双眼、带点野性的美貌、与及虽然只得十六岁,但在勤于运动下发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体。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泼可人,兼且在学校中也是学生领袖和田径、柔道的皇牌女将。 这样的她可说集合了所有能成为话题的条件于一身,也难怪轻易便被传媒塑造成一个新的超人气偶像。邀约她加入娱乐圈的电话也响个不停。 不过,对于她本人来说,这却是很出乎意料和难以适应的事,她现在已开始拒绝所有传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来。 在学校中的情况,比在街上更加夸张和厉害。 每次小息的时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级的女生围在中四甲班的门口,为求得见话题的女英雄一面。当她在学校周围走动时,不时会听到照相机快门的声音,据说她的 玉照在外面的中学男生间有极大的市场,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来赚了一大笔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为赚钱,也有些人便好像迷恋偶像般,有一个叫「心怡同好会」的「地下组织」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会员」都只是间中聚会,分享一下大家对「百粹传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会太打扰心怡平时的生活。据说这组织的发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学李华玲,而在同好会的「会刋」中有个报导心怡每天的 行踪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踪」的专栏便正是由李华玲所执笔。 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学校内外的人以来信和电邮对她的称赞,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带有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竖,当然对这些求爱信她都完全抛弃无遗。 这一天放学后,心怡难得地没有课外活动,不到四时便离开学校,但一直走出校门途中,便有络绎不绝的认识或不认识的女生们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远处更有几个女生拿着一叠叠单张在派发,其中一个高佻而声线甚大的短发女生更在大叫着:「大家快来看看!『心怡同好会』招收会员,想多多认识我们学校的传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犹豫了!.....」 「是华玲!......」心怡无奈地低叹一声,这种近乎狂热般的热情,实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门外,心怡见到有两个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学吗?我们是『急周刑』的记者,想和妳做个专题采访....」 「对不起,我没有空....」心怡一摇手,立刻快步离开。 「莫同学,请先听我们说.....」那两人却死缠不放,快步走上来围着她。 (好烦啊,这种周刋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隐!....) 心怡柳眉一皱,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学,等一等!....」后面两人竟也不放弃地追上来,三人在一追一逐间,转迅已来到斜坡下的大马路。 「心怡!....快上车!」 突然听到前面有把叫声,心怡定眼一看,只见在路旁停着一辆名贵房车,在打开的车门中见到邝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挥手。 「啊,小彤!」 心怡连忙冲上了车,立刻关上了车门,而蕙彤也随即叫司机开车,只剩下两个「急周刊」的记者无奈地目送房车离去。 「嘘.....得救了....谢谢妳,小彤!」 「别客气,我们可是好朋友啊,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视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捣破伊甸回归教会一役,本来警方在教会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踪影,后来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却自己现身,据她说自己是被教会的人藏在一个地下室中,并不知道上面发生的事,后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才自己 大着胆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后,蕙彤明显回复了本来的性情,而且也再次开始肯和心怡熟络地谈天,心怡估计这是因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终于渐渐淡忘之前的惨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现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而心怡亦从相熟的老师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请了一个新的男教师来暂代她的工作,在数天后那男教师便会开始上班。 「心怡,快要测验了,最近温书温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课外活动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还不时收到不明的电话骚扰,都不能集中精神温书哦!」 「那....不如来我家和我一起温习好吗?」 「可是....打扰妳可以吗?.....」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而且我也有点课文不明白,想请教一下妳.....」 蕙彤有点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个缺乏自信又孤单的人,所以答应她的话,应该对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蕙彤立时笑容绽放,笑得非常高兴。 心怡还是第一次来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响,其豪宅的面积之大实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呎屋宛单位的心怡难以想象的。 她一边跟着蕙彤在大宅中走着,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和不断发问。 「小彤,这间休息室很大呢,那张豹纹的毛皮椅,坐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 「......心怡,这间...是洗手间来的,那张『豹纹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二人来到蕙彤的房间,那间房自然又是宽大华美之极,不用细表。 「很多可爱的布偶啊!原来小彤也喜欢这款小熊布偶吗!.....」 「对啊,不过心怡,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 「对,是温习、温习!」心怡连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从书包中拿出了课本。 以粉红色为主,放满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致摆设、像梦幻仙境般的室中,两个虽然类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却不相上下的绝世美少女在相对着温习,真是一幅如诗似画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间,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妳吧?」 「别提他们了!」一说起父母,蕙彤竟明显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闭口不语,她也听闻蕙彤的父母亲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却忙得连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报警时,他们也没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过了一会,蕙彤站起了身。 「心怡,我去拿些点心和饮料....」 「啊,妳不叫佣人代劳?」 「我惯了自己来....不想太懒....我怕会胖便不好了。」 (妳会胖的话才怪.....)心怡在心中想着,不过却没说出口。 过了十多分钟,才见蕙彤捧着两碟小芝士蛋糕和两杯饮料进来。 「哇,看起来很好吃!」心怡双眼立刻放光,活像一个见到最喜欢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别客气,多吃一点吧!」 「那便不客气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脸天真的笑,浑不知她现在吃的,其实是一顿「最后的晚餐」。 看着心怡无防备地吃着,蕙彤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话会否被志宏笑我?.....还是不理了,吃了再算!....」心怡的说话,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来。 精美的糕点和饮料,令心怡几乎完全吃光。然后二人又再开始了温习。 再过了一会,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东西,自然眼困起来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变得模糊,而且还开始不断摇摆起来? 不,原来摇摆着的是自己才对!她用手撑着桌面,用力摇了摇头。 「我.....好怪.....究竟怎么了?.....」 「对不起,心怡....」 「对不...起?....甚么....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着她的好朋友的话,但她实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聪敏的脑袋,现在却像甚么也想不出来。 终于「啪」的一声,她整个头伏了在桌上,随即失去了知觉。 蕙彤确定了心怡肯定已不醒人事后,便站起来打开了房门,只见大祭师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妳了,我们的犹大!」大祭师大笑着对蕙彤道。 2. 少女情仇 当莫心怡一张开双眼,只见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见半个窗户的房间中,无论是天花、墙壁、甚至自己躺着的床也是完全涂成纯白色。 (这是甚么地方?......对了,我记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温习功课,然后吃了些很好吃的糕点,接着.....)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却惊觉自己的手脚竟然动弹不得? 她勉力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张开,而且手腕和脚腕都分别被有扣子的皮带扣紧在床上! 而更惊讶的是,她本来穿着的校服也全部没有了,现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围和内裤而已! 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会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妳在哪里?」 「我在这里!」 一道也同样是白色的门突然向横打开,邝蕙彤缓缓走了进来。只见她也同样全身只穿胸围和内裤,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颈项上还戴了一个颈圈。 「心怡,怎么我们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时候?竟然敌不过小小点心的诱惑?」 当然,其实事情和点心的关系不大,在上次教会一役后,因为知道对方仍有人未落网,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备而避免一个人独处,但今次完全是因为心怡对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时已尽放开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甚么一回事?这若是恶作剧的话也未免......」 「不是恶作剧啊.....妳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请妳来伊甸伴一伴我,对不对?」 「这里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吗?」 「当然了,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蕙彤的咀边泛起一丝荡荡的笑意,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麦色的大腿上轻抚了一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快乐一下,甚么鬼测验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环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 这究竟是甚么事?心怡灵活的脑袋努力地运作着。 「是伊甸回归教会那两个仍未落网的家伙,我们都落在他们手上了?」 「妳猜对了一半,伊甸回归教会又怎会只剩下两个人?在这个伊甸中其实还有好几十人,总之他们背后的庞大组织,是妳和妳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边说,一边也用纤纤玉手轻抚摸着心怡的俏脸。 心怡心中一惊,上次经历过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涌上心头,今次再落入对方手上自己还那会有机会幸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还是蕙彤的态度,她看来并不惊惶,反倒像有点感到有趣的样子。 「....小彤,妳好怪.....是不是妳仍被那班衰人威胁着....甚至被他们用甚么药控制住?快清醒过来,我们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声,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记耳光。 「妳确实一向都很聪明,但今次却是太自作聪明了。」蕙彤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阵和以前的她绝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栗的寒意。「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和妳好好亲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说罢,她竟突然伏下了头,小咀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红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别过了头。「....太奇怪了!这不是我一向认识的小彤!我喜欢的小彤,虽然沉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温柔,对任何人也不存机心和恶念.....求求妳,变回以前的小彤吧!」 听到心怡的话,蕙彤一阵沉默,过了几秒之后才缓缓说: 「太迟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变就在那一晚之后,对了,便是我报案后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会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对待!可是当我最需要妳的时候妳在那里? 好像是在忙着和妳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连电话也不听吧!」 蕙彤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白哲的脸上也浮现起红晕。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忆中搜索着。「我记起了,那天我因为看话剧而关上了手提电话,直至后来话剧完结后才打开电话发现到妳有来电,但那时再拨电找妳已经找不到了......」 「当然了!那时我已被他们抓上车,更在车中被他们......喔喔.....」 「小彤......对不起.....」心怡一时间也不知说甚么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没有心也好,但那伤害已经产生了,而且现在,看看我的样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颈项戴着的颈圈上。 「这是性奴隶的象征.....我已经变成了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隶.....」 「小彤,不要这样说!一定还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经没有了,当我见到伊甸的主宰之后,我已经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头了.....」 然后,蕙彤的目光又变得冰寒起来。 「可是,我不甘心啊!为甚么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为甚么一切幸福也落在妳身上?不但人长得漂亮可爱,读书运动样样皆能,而且人缘又好,所有人都爱和妳交往,完全不会有任何孤寂的时候,还有疼妳的父亲和男朋友.....最近甚至还亲手毁掉教会在世间的一大支部,已经由学园偶像变成城市偶像了! 」蕙彤有点歇斯底里般叫着。「这些幸福,这些运气,分一些给我好不好!不要这样不公平,我只要妳的三成....不,两成已很足够了啊!」 由残酷的命运和自己的弱点而产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产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点! 既然不能变成像对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担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着激动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缓缓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无论妳变成怎样,也始终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证明给我看!像这样.....」 蕙彤突然整个人俯在心怡身体上方,伸出手隔着胸围轻抚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红色咀唇也不断吻着她的颈项以至锁骨。 「好香啊,心怡!.....这种香气,任何男生嗅了也会神魂颠倒吧!」 「不要这样......」 蕙彤的手更轻轻拉高了心怡粉红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体育课在更衣时已有留意到的,但现在近距离看起来却是更加玲珑浮突,形态也是这样的优美,真是羡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恶作剧地轻轻一弹尖端那樱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个人大力一震,身体向上微微一弹。 「很敏感呢!」蕙彤高兴地笑了起来。「而且妳的乳晕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脱下来,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显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浅色的乳晕的形状,也不及心怡的那样浑圆、优美而没有瑕疵。 「太可爱了,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蕙彤像小恶魔般笑了笑,然后俯头伸出丁香舌尖,轻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触电的感觉,令心怡惊叫出声。「小彤,不要!不要这样!.....」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头含入小咀中,像婴儿啜奶般吸啜起来,只见心怡的乳头在蕙彤湿濡的小咀中一进一出,渐渐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泽。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经线集中地像在被虫蚁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动着娇躯,不断从樱红色的半启朱唇中吐出呓语: 「嗄...呀呀、不要这样!.....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变得这样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变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满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个人伏在对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紧贴,然后更开始像画着圆般移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 「啊啊.....心怡的胸,虽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弹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龄、性格不相称的淫媚之态,完全陶醉了在这倒错的女同士之间的性戏之中。 一啡一白的两具青春美少女的胴体上下交迭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挤压,美肉与美肉的迫压、弹跳,此情景实在充满了异色的淫靡气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们便这样的两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呀呀呀.....」只见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渐渐茫然起来,微启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执拗的性刺激之下身体也自然的产生出一阵阵痉挛。 「真是太可爱了,心怡,难怪牧师们都也为妳疯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随即伸手向下,缓缓拉下心怡的内裤!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脚被束缚的她并没有甚么反抗之力。 「让我看一看......」 渐渐外露出来的,是心怡那仍然是处女地的私处。柔软的嫩草覆盖之下,护荫着两片嫣红色的肉唇,虽然色素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绝不会令人有污秽之感。两片小肉唇仍是紧紧的闭合,而上方的阴核也 密实地包在果皮之内,代表了她仍然是纯洁无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种甘香,和我自己的气味有点不同呢!」 「呀呀.....不要说.....」一向清纯的蕙彤竟说出这种话,令心怡感到难以置信。 「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说罢蕙彤更把头凑向她的下体,伸出了舌头点向她的阴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阴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心怡羞耻地喘息着。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体了!」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妳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妳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甚么?这是妳的命运,作为好朋友妳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妳便会和我一起成为性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么性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妳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妳.....不要这....样残忍对我.....妳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 -- 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 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寕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么性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錬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操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 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哋?.....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 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 fuck! 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 -- 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肉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哋.....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暴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阴唇,中间出现的一条处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阴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哋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肉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 「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阴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肉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十六岁的处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肉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肉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阳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 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阴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阴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阳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 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吔!!!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阳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终于射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肉棒,可说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阴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阳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阳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哋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 有如生劏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两边的阴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阴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来自亲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哋!...志宏!....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 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 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 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阴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 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哋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哋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哋...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哋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阴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阴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 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哋....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哋...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錬,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强奸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你在说甚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哋.....我好....痛....」 「心怡!为甚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么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户、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哋.....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 「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哋?....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哋.....」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錬。 「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哋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哋、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錬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哋!!!!!.....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哋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荧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 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妳的。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一桶冷水,迎頭撲面直淋下來。 「喔喔!!.....」 莫心怡立時清醒了過來,只見自己目前仍在剛才破處儀式的房間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從天井垂下的兩條鐵錬綁住,呈\"V\"字型的被吊高,連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離地,只有頭和肩膊仍貼在地上。 而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綁在身後,身體依然是一絲不掛;剛才被持續不停強暴了兩小時多而致鮮血淋漓的女陰已經被止血和塗上了藥膏,但仍然在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在,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憑身型、神態認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體,集青春少女的嬌嫩可愛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體態美於一身,難怪任何男人也會為妳著魔,連莫督察也不能倖免呢!呵呵.....」 「爹哋!....爹哋呢?」 「他已身亡了,這可說是和我聖教為敵的代價吧!」 「!!.....」終於證實了最愛的父親已經永遠離開了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又要立刻昏迷過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發抖,張開了口卻甚麼聲音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如此強情的悍馬,現在卻連影子也再看不見,悲淒的表情叫任何人也會痛惜 -- 除了大祭師外。 他用手輕撥她額前濕濡的前髮。「真可愛....不再刁蠻的妳真可愛得多了。」 「喔喔!.....禽獸!你不是人!」心怡用盡力氣才再擠出了說話。 「從今天起.....」大祭司獰笑著彎下身,用手輕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為我們伊甸的性奴隸的一員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開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哋,還要我做甚麼性奴隸,你別要妄想!」 「父母雙亡的妳,除了這裡還會有甚麼其他容身之所?況且.....」大祭司的手指輕輕挾向她乳頭上的車厘子。「我們可沒有殺死他,是他自己自殺的哦!如果說妳爹哋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嗎?畢竟他是因為強姦了女兒而自責,所以才去尋死的!若妳一開始便說不會怪責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會這樣了無生趣吧!」 「這......」 若是在平時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罵他在滿口歪理了吧!可是現在的心怡卻竟好像也有點自責起來。畢竟還是剛剛被親父強姦,然後親眼看到最愛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接二連三承受巨大的打擊,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處於近乎崩潰缺堤的狀態了。 於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機會,要從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虛而入: 「所以,若妳也像鄺蕙彤般在此成為性奴隸,對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的亡父也有好處!」 「甚麼?.....」 「因為若妳『表現出色』的話我們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間過回正常的學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學費也不成問題;而且,妳亡父的聲譽也可以得到保存。」 「這.....怎麼說?」 「因為剛才他強姦了妳兩個多小時的一幕,已經被我們完全拍下來了 -- 而且還是用上很多部專業級攝影機,要製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問題,嘻嘻.....」大祭司獰笑著道。「....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姦親女兒』,這張碟若發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麼女議員的春宮碟更轟動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樣也沒所謂,但若要父親連死了之後也要遺臭萬年的話,心怡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 「那麼你的選擇是甚麼?肯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性奴調教課程』了嗎?」 要向邪惡的敵人屈服,還要成為任人支配的性奴隸,對自尊心特強的心怡來說,可說是一種終極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顧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親也亡故之後,她便要完全擔負起照顧弟弟的責任。若果她能忍一時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證的話...... 「嗚嗚.....」心怡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然後以充滿了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的聲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聽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幗不讓鬚眉的說話乾淨俐落的嗎?大聲點再說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會做伊甸的性....奴隸...」 「甚麼話也會服從嗎?甚麼調教也會接受嗎?」 「.....甚麼話也會服從.....任何調教也會.....接受。」 大祭司高興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誰會想得到城中的話題,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會如此的低聲下氣,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當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權和人格,承認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說話則只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發,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 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無論在外表還是在內心方面,都像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那樣的出類拔萃,從現在起大祭司預備花上比其他女奴多幾倍的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並且更可以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越想越高興,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腳,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心怡立刻本能地掙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 「不要動!不是這樣快便已忘記了剛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腳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雙峰也壓扁了。 「咿.....嗚嗚.....」被另一個男人用骯髒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自尊心特強的莫心怡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咀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大祭司腳當手用,用腳尖挾著她的奶尖扭動起來,只弄得她又是悲叫連連,嬌軀亂扭,被鐵錬吊起的雙腳也擺動得鐵錬「沙沙」作響。 「花蕾硬起來了,真的如此喜歡我的腳趾嗎?」 「不對!喔喔......」 「這個便是證據,還不認嗎?」 大祭司用腳趾公大力擦過那顆嫣紅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渾身一震,又再發了一聲呷吟。 她的臉上充滿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魚肉無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和容易產生反應,從這種恨意證明她的內心距離真正的牝奴隸境界還差得遠。 但大祭師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帶為止。 「咿!.....」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後抑的低鳴了一聲。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創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為巧奪天宮,本來只是小小一個洞,卻能帶給男人無限的快樂.....」 大祭司的腳趾輕按著、揉著兩片又軟又綿的陰唇,隨著「啊啊」的嬌聲,洞口又再開始滲出少許透明的蜜液。 「剛剛才江河缺堤了數小時,現在竟仍能有反應和水流不絕?果然沒有看錯人,妳就是神所恩賜的終極性玩偶,無論洩了多少次仍然會對性刺激有所反應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搖著頭,但抵抗的語氣已經是十分虛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虛弱,他微微笑了笑,把頭伏下湊近她的谷間。 「唔.....有點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處女血的氣味,又有點精液的氣味....那便是妳親父的精液吧!」 一說到父親,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傷疤,令她眉頭一皺,眼中滿是悽愴。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後把咀吻在心怡的陰唇上,更伸出了舌頭舔著。他又舐著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只見中裂處的洞壁仍有少許向外翻了出來,粉紅色的肉壁上殘留著少許血絲,整體上都舖上了一層透明的分泌液,少許少許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 輕輕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為甚麼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難道妳便只准妳父親一個去享受妳的汁液嗎?」 「喔!不要說!」大祭司執拗地不斷提起亡父來攻擊她,而這個戰術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說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狀態會隨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點屈服在那女牧師手上,是爹哋送的項錬令我增強了勇氣繼續戰鬥。) (但現在爹哋已不在、項錬也斷了。而我.....我已經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認輸,但是.....請讓我休息一會,只是一陣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間,正是大祭司乘虛而入之時。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時,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陰道。 只見大祭司雙腿分開的跨在倒吊起雙腳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後緩緩把身體向下坐。他的陽具天賦異品,其尺碼比剛才注射了藥物的正雄幾乎不惶多讓。 便好像有一條鋼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還未復完的傷口,又再裂傷起來。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頭部向上仰,整個人呈一個\"U\"字型般,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像蝦般彈跳著,雙腿也不斷擺動,令鐵錬也沙沙作響。 「這便是神奇少女的陰道了嗎?想不到剛才被親父狂插了幾小時仍是如此的緊窄,夾得我的寶貝爽極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狂意。「不愧是天賜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這種陰道,相信還未開始抽送便要一洩如注呢!」 在插入之後下面的分泌便更多了,只是還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還是血液而已。 「我的東西已經插到妳的子宮了,陰道中塞滿了妳稱為『禽獸』的那個人人的陽物,請問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哦!......」 心怡對於大祭司諷刺的說話已沒有任何精神和氣力作出反駁,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對方的憐憫。想不到本是堅強不屈、鬥志不輸給男子漢的神奇少女,此刻卻有如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馴服悍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來。 2. 調教的方針 「爹哋,你預備出門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哋是來和妳告別,我正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爹哋你要去甚麼地方?你甚麼時候會回來?」 「我要去妳媽媽所在的地方,以後妳便要和振宇兩姊弟相依維命了。」 「!......不!...爹哋,不要走!你不愛心怡了嗎?」 「我愛妳,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遠不變的。可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現在正是我們要分別的時候。」 「要和爹哋永別...我討厭!帶我一起走,不要拋下我一個!......」 「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哋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好,時間已到了。心怡,我的愛,永別了。」 「不!!不要!爹哋,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 莫心怡緩緩睜開雙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滿了淚水。 (原來是做夢嗎?) 仍是在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但是空間裡面卻多了一個由黑色鐵枝組成的牢籠\,大約三尺高、六尺長,好像是用作困著甚麼狼犬惡獸的方形籠\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說是全裸其實不大適當,至少心怡的手腳的腕部都戴著皮製的手撩、腳撩,而在頸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鮮紅色頸圈,頸圈上還扣有一條鍊子,鍊子另一端則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緩緩坐起身,已幾乎到達籠\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間均有很短的鍊子連結著,令她的雙手一直屈在背後,這個姿勢不知已經維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現在已經感到痺痛不已。 再看了看籠\子之中,還有兩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別是一個類似洗臉盆的東西,還有另一個小小的膠兜,裡面正盛滿了鮮奶。 (....這算甚麼?把我當成被飼養的寵物嗎?) 心怡立時又羞又怒,對於天性剛烈、自尊心強的她來說,這種把她飼犬化的裝扮和對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陣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隨即想起了昨晚的事。為了爹哋的名聲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現在只有先忍耐下來嗎?....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哋啊,教教我應該怎樣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鮮奶兜,然後不禁舔了舔咀唇。 這也難怪,自從被虜獲以來已過了一整晚,一直沒有飲過一滴水,況且在之前的被姦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淚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現在的喉嚨已有如火燒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 既然是對方提供的鮮奶,心怡覺得客氣也對自己沒任何好處,不過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後,所以心怡便只有雙膝跪地,緩緩地俯下了頭,伸出舌頭輕舔了兜中的鮮奶一口。 「呼.....」一陣涼快舒暢的感覺滋潤著喉嚨,她可從不知道鮮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個咀巴都浸入鮮奶中,顧不得儀態地大口大口吸啜起來。 「嗦嗦.......」 「.....真是難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連忙抬起臉,只見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進來。 「你來幹甚麼?」 「來看望我的可愛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麼小犬!」 「看妳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活脫是小犬模樣嗎?看妳,咀巴周圍都沾滿鮮奶了!」 「喔!.....」心怡臉上一紅。 「不用介意我在,繼續喝吧,沒有氣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後的奴隸調教?」 心怡呆了一會,結果還是決定不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可是這樣一來她便要一邊喝奶,一邊承受著大祭師那既帶嘲笑又可惡的目光。 對著大祭師,縱是聰明玲琍的心怡也屢屢落於下風,以前面對眾牧師時絕不認輸的強情,此刻卻一點也提不起來。原因無他,實在是她今次的對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號人物,與及伊甸的首席調教師,已不知有多少個女性曾被他調教成為性奴,面對在「御女」術上是絕世級高手的他,心怡這種小娃實在是沒有勝望。 為了這塊最上級性奴隸的良材美玉,大祭司決定親自主理對心怡的飼育和調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調教方針是集中羞恥調教和性感帶開發這兩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虛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馴服便必須令她醒覺和沉醉於性的悅樂之中,從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並不擔心,因為在之前教會中馴悍記一役,她幾乎被路嘉的性感帶調教征服,已證實了她對性刺激的反應不但絕不低,甚至還比大部份其他16歲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個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鄺蕙彤相比也毫不遜色。 問題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強情性格卻也遠比其他少女強,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應調教的效果也將事倍功半。 所以,現在首要方針是要令她對羞恥的感覺變得習慢下來,這樣一來她對其他各種調教的排斥感也應該會大大減輕。 單看心怡現在被人觀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過程,起初還滿臉不快和動作遲緩,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證明了他定下的調教方針有著一定的可行性。 3. 牝犬的行儀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臉一紅,又再向大祭司開口道: 「喂....快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去幹甚麼?」大祭司明知故問。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說?那便別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話。但大祭司仍不放過她: 「完整點再說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稱呼我做『主人』才對!」 「!!.......」 心怡咬著下脣,要自尊心強的她說出這種話,其痛苦比打她一鞭還更厲害。 「我要看看妳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說的話便在籠\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雖然在馴悍記一役中也曾當眾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導尿管和用氣壓壓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動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在人前小便,其情況並不一樣。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間小....小便...」 「大聲一點!要更加有禮貌!」 「...主人,請讓奴....奴隸心怡往洗手間小便!」 話未說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淚已滾下心怡的臉頰。 「呵呵...好!...但我卻要小心妳的柔道反擊...讓我叫個人來....」 大祭司向牆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久之後便有一個一身橫練肌肉,皮膚烏黑的黑人青年走了進來。 「我來介紹,他叫波比,是南非人,妳可別妄想反抗,他要扭斷妳的玉手便像扭斷一隻木筷子般容易!」 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會牧師馬可還遠遠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強來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見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獵豹看見獵物般的兇殘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內心發毛。 波比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然後又解開了心怡的手撩,讓心怡爬出了籠\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卻被大祭司立刻出聲阻止: 「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隸必須表現牝犬的行儀,以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去走路!」 「這個.....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應立刻拒絕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須四腳爬地,這是這裡的規舉!」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點破裂,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尿意,只得以手和膝蓋支地的姿勢爬在地上。 「還不行!」怎知大祭司卻仍未滿意。「妳有見過用膝蓋走路的母犬嗎!把後腳站直,用腳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後腳,以手掌腳掌撐地,這姿勢比剛才還更辛苦一點。 「好,走吧!」 大祭司一聲命下,波比手執連著心怡的頸圈的狗鍊,像溜狗般牽著心怡開始往前爬。 「這姿勢仍未夠好!牝犬在爬行時屁股的扭動怎可以這樣生硬?」走不了三步,卻又再傳來了大祭司的不滿之聲。 「要....怎樣做?心怡不明白....」儲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達忍耐的極限,為求能盡快往洗手間去,她只有低聲下氣地向大祭司求教。 「沒妳辦法,找個前輩教教妳吧....」 大祭司轉頭對著對講機道:「喂,帶雪影來吧!」 (雪影?是胡老師嗎?她果然也在這裡!)心怡心中暗想。 過了不夠兩分鐘,有一個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鍊牽著另一個四腳爬地的女人進入房中。 (!!.....胡老師!怎會......) 心怡的吃驚也不無道理,只見本來是百粹女中之內無人不識的人氣教師,其高貴上品更令她成為女生們的模範;可是此刻的她除擺出了牝犬的姿勢外,身上唯一衣著便是以一條條絲帶雜亂無章地捲著身體,但乳房和三角地帶卻「剛好」沒有任何遮蔽,頸項上戴著頸圈,頭上戴上了異樣的紅色頭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樑之間的部份,而紅頭套和紅頸圈、 跟身上的紅絲帶更剛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後腳以腳掌沾地,高聳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條長長的一本鞭的鞭柄,軟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後軟軟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見心怡後,眼中也泛起極吃驚的表情,她絕想不到這個智勇雙全而又非常堅強的學生領袖也會成為了伊甸的獵獲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範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勢給新人奴隸看看吧!」 雪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已經充份地調教過的她很快便想起絕不可逆主人之意,於是在她的牽狗人引領下開始在室中繞圈爬行。一邊走,她的屁股便一邊左右擺動,連帶後面的犬尾也隨之左右拂動著, 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樣,小牝犬,明白應怎樣走才會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嗎?」 「......我明白了,在走動時腳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腳也必須斜斜的向內跨出,便像時裝表演中那些模特兒般,那樣一來屁.....屁股便自然會扭......扭動起來。」 大祭司心中對心怡的觀察和領悟力大感讚許,他想以心怡的聰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話,相信在極短時間內便可以把她調教成最出色的奴隸。 「說得對,那便開始走吧!」 一聲令下,兩個牽狗者開始牽著兩匹牝犬向門口走去,而大祭司則跟在後面欣賞著。 只見心怡果然已領悟到當中奧訣,直立的雙腿每次踏前時都向身體的中心軸踏出,令到高高聳起、充滿曲線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擺著,而臀丘中間由陰部、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設防地盡露眼前,視覺效果的強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來。 「唔....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正義的天使莫心怡,此刻卻有如飼犬般的姿態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後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隱處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語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喚醒了心怡此刻把私處完全向後面的他曝露無遺的羞恥。 而且他經常掛在口邊的「神奇少女」的稱呼也並不只是無目的的說話,而是透過這稱呼,令她回憶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義的英雄偶像、純潔而無垢的自己,從而更深刻地體會和對比出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如何卑賤、姿態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對方的言語攻勢下,心怡感到兩頰像被羞恥的業火燒得沸騰,伸直的雙腿也微曲下來和不住顫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勢!不要鬆懈!」 不知甚麼時候,大祭師已拿了一支乘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擊中粉嫩的香臀,立時一陣熾熱的痺痛由中招處快速擴散開去。 啪! 「站直雙腿!大力扭屁股!」 「嗚嗚....」 四腳爬行的狀態、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馬鞭抽打著督促,三管齊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踐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卻又無可發洩,令她小咀一歪,恥辱之淚直流滿臉。 兩匹牝犬和三個支配者,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俑道,道路還不時有所分叉、四通八達,令心怡對「伊甸」這人間地獄(對教會的人來說則是天堂)的規模之大暗暗吃驚。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時聽到在周圍的房間中傳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聲,更令她肯定這裡除了胡老師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其他女奴。 「....哈,妳的肉洞濕起來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著身體下進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興奮的感覺嗎!」 「說、說謊!」 「不是說謊哦!」大祭司用馬鞭的前端在她的陰戶上輕掃一下,然後走上前把鞭端展現在她眼前。 「看,是濕的呢!果然是對羞恥調教很有感覺的牝犬!嚐嚐看!」 大祭司用手夾住心怡下顎,猛然把鞭的前端強插入她小咀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咀中一搖,只見心怡咀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咀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體的味道怎樣?」 「嗚嗚....」羞辱如山般壓下,只見心怡一臉委屈,流著淚甚麼話也說不出來。 行行重行行,三人兩犬又再走了約三分鐘。 「還...還未到嗎?」心怡只感膀胱滿得脹痛,小便已像要隨時失控漏出。 「誰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決?公廁是要走遠一點的了!」大祭師冷笑著。 他同時也滿懷興趣地欣賞著心怡狼狽的樣子:只見她現在已暫時把羞恥心和恨意都拋開了一邊,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對抗著。她雙腳有意無意間微曲和向內夾緊,以圖防止小便漏出,她滿身也大汗淋漓,小麥色的美體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徑健將,連爬起來也特別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賽跑的話妳一定會嬴定了!」 心怡不理會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盡快走到洗手間去解決。 「好,終於給妳趕到了, 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廁所!」 一行人來到了一道門前,門上寫著「公廁」。 門一打開,心怡立刻衝進去,但一見裡面的情形她隨即大感愕然。 這那裡是甚麼洗手間!很狹窄的房間內,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類似便器的東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擺設」,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體。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豐滿的裸身,看起來大約是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婦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濃豔而帶妖魅的化妝,蘊釀出熟女充滿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咀邊卻完全被液體濕遍。 她現在雖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卧在地,但雙手和雙腿卻拗向上方,手腕和腳跟都被短短的麻繩緊縛在一起,令她整個人有點像一隻蝦般反身捲曲,故此臉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臉苦楚 -- 這是當然的,這個姿勢已維持了不知多少個小時,現時她全身多個關節已經酸痛欲裂了。 「這便是伊甸公廁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著說。「不過妳知道牝犬的小便儀態嗎?雪影,又是妳示範給後輩看的時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時變得很複雜,想不到在人間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師,到了伊甸這異常、倒錯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導師。 雖然是很羞恥,但雪影仍是從順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橫以右邊大腿左右的位置向著她,然後把右腿呈Z字型向橫緩緩遞高,直至整條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線為止。 這樣一來,雪影的下體便也被帶動得傾側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條尿液的弧線便從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臉,那女人連忙張開口欲盛接著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臉上灑個污穢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對此情景簡直是難以置信。「你們這樣做,究竟把人的尊嚴和價值當做甚麼!」 排尿的人的姿勢和畜牲完全沒有分別,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隻尿兜。 「在伊甸只有兩種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麼人權理念在神的國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輪流每人『飾演』半天便器,遲些連妳也不會例外!」 「怎....怎可能,你們瘋了....一群瘋子....」心怡不停搖著頭,想像將來若有人迫她去做這種「便器」,她可能寧願咬舌自盡好過。 「還在等甚麼,已來到公廁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嗎?」 對,她的確已經急得隨時也要漏出來,可是,自尊心強而又有輕微潔癖,令她無論怎樣也做不到當著眾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邊腿,在另一個人身上小便這種行為。 (我、我便不信這裡真的沒有洗手間!....搏一摶吧!) 毫無預兆地,心怡突然騰身而起,她決定要衝出去自己找廁所。。 但要逃脫便必須先解決拿著她的狗鍊的黑人波比。 她撲向波比懷中,預備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負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卻仍一臉平靜,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見心怡竟敢向他們作出正面挑戰,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卻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動,任心怡出盡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這時,大祭司更立刻揮起手上的鞭,誇張地大叫道: 「哇!小狗發瘋要咬人了!....SIT!...SIT!」 一邊叫嚷,手上的馬鞭更同時向著心怡那裸露而不設防的裸體連環抽擊! 啪嚓!啪嚓!啪嚓! 接連三四下抽打聲,心怡大腿、腰際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處立刻瘀腫起來,柔嫩的少女肌膚便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劇烈的鞭痛衝擊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約肌再收緊不住。微黃的尿液便一瀉如注的,開始在兩腿之間像花灑般灑下,灑得滿地都是。 「真是頑劣的牝犬,竟在發瘋咬人後又隨地撒尿!看來一定要好好加倍對妳的調教不可!」 但心怡卻似乎已不大聽得到他在說甚麼了,排尿的舒暢感、眾人環視下小便的羞恥感和身上中鞭處的痺痛感相加,像化學作用般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覺,令她一臉彷彿的如在夢中一樣。 4. 性奴育成日課 在小便終告一段落後,大祭師立刻大喝道: 「還在發甚麼呆!看看,不是撤得滿地尿了嗎,臭氣薰天的叫人怎樣忍受?快點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樣.....清理?」自有記憶以來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衝擊,令心怡到現在仍然是一臉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這種事也說得出口?這是人做的事嗎?」 「這的確不是人做的事,但別忘了妳已是隻牝犬了哦!」大祭師冷酷地笑著,轉而向波比道:「波比,幫一幫她!」 「是!」波比應了一聲後,便即伸手按著心怡的後腦,把她的臉壓向積滿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對於份外愛潔的心怡,這種事無疑比肉體上的虐待更難受得多;可是她縱已拼盡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無法敵得過波比的一身蠻力,臉龐被一寸寸的壓低。 終於「啪」的一聲,右邊面頰被壓得撞在地上,立時「尿花四濺」! 「喔喔....討厭、討厭哦!」 臉頰感覺到仍帶著暖意的液體,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氣味,令心怡雙眼通紅,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淚已忍不住滾出眼腔。 「快點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頭了!」大祭師一腳踏在她後腦上,更把她整個臉孔壓貼在尿液堆中。 (嗚嗚......你便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大祭師一邊把踏著心怡的腳輕輕轉動,令她的臉孔也在地上磨擦著。但心怡就是怎樣也死閉著咀不肯打開。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終於開始捨棄人類尊嚴而向性畜之路邁進一大步.....可是這對現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強了.....) 想著,大祭師終於放開了腳,令心怡緩緩爬起。可憐她那絕色的俏臉現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淚濕透,濡成一團悲慘的模樣。 然後,心怡便再回復四肢著地的姿勢,在波比牽帶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廁」。 一段路途後,雪影便和心怡分開。由波比牽著心怡,然後大祭司走著後方,在伊甸複雜的通道上繼續前進。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後把心怡夾在中間,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無謂反抗。 (真是強情的小妞....伊甸雖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沒一個像她如此年輕,也沒有一個經歷過像她般被親父強姦和目睹父親自殺的慘劇。但縱是遇盡如此多的殘酷的事,她竟仍未放棄自尊和 自我意志,這種妞兒真是萬中無一,看來她將會給予我前所未有的調教體驗.....)大祭司一邊走一邊如此想著。 三人一行走了約五分鐘便到達了目的地:今次並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著的房間,而是到達一道寫著「調教室B」的門前。 「之前有籠\子的那間是妳休息和用膳的房間,至於現在這間便是妳進行日常的調教日課的地方。」說完,大祭司便打開了房門。 一看見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墜冰窖。因為房間內的事物和擺設,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個普通16歲女生想像之外。 房間正中央是幾個用來束縛女體所用的拘束台,包括十字架、X字型台、產婦科般的開腳診\療台、甚至是裝有假陽具棒的擬似木馬台。 一邊的櫃子內陳列了各種大小尺碼、外型花款也大異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動器。 另一邊的桌子上則放滿各種長短粗幼的繩索,還有手撩、腳撩、枷棒、頭套和猿轡\的拘束具。 至於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滿同樣是款式極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親身體驗過的九尾鞭、馬鞭和趕牛長鞭,與及一些她暫時未曾嚐過的鞭款。 這樣一間放滿各種拷問刑具的SM調教室,所帶出的恐怖感和壓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臉上微露怯意。 「先讓妳看看,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調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張紙遞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伊甸女奴 調教日課表 奴隸名:莫心怡 首席調教師名:韓主任(大祭司) 時間 程序 8:00am 起床,洗澡和清潔身體,吃早餐 9:00am 牝犬散步 9:30am 性器官開發調教 (需要用具:各種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動器) 11:30pm 休息 12:30pm 午膳 1:00pm 羞恥調教 (需要用具:開腳台、內診\器、、開腔拑、內視鏡、各種顏面拘束具) 2:30pm 休息 3:00pm 奉仕調教、儀態調教 (需要用具:假陽具棒) 5:00pm 休息 5:30pm 自由時間,但建議針對較弱項目再作加強訓練 7:00pm 晚膳 7:30pm 被虐調教 (需要用具:鞭、蠟燭、夾子、針、釘、....) 9:30pm 身體檢查、療傷 10:00pm 洗操後睡覺 餐單:每餐加入聖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藥片 調教注意事項: 1. 初期集中羞恥和性感度開發 2. 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隨時警覺奴隸的反抗 -------------------------------------------------------------------------- 心怡看完全文,簡直完全目定口呆了。 (這種超現實的課程,究竟是開玩笑還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討厭到極點的事?....就算身體不壞掉,人也一定會瘋掉的!怎麼辦.....) 「怎樣,喜歡這個課程嗎?」見到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卻輕鬆地笑道:「放心吧,並不是如妳所想那麼難捱的,因為人其實有很深的潛力, 只有在越困難的環境才會激發出人的真正潛能。況且,就連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沒有問題了!」 「連小彤也?.....」 雖然是這樣,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續這樣的事,或許死對她來說還更要輕易一點。 「別再胡思亂想了,記著妳自己現在是為了父親的名譽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確是,而且她還同時想起了父親在死前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 不要放棄希望。 無論遇到多殘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會有希望。 「好,閒話休提了,牝犬心怡,現在便開始今天早上第一課性感帶開發調教吧!」 「....呀呀.......」 想起地獄般的調教生活現在便要立刻開始,心怡不禁發出了一聲極盡悲哀的嘆息。 异侠江湖——SM小说 第九章:日以繼夜的肉體開發 新奴隸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調教師挪亞喲!」   一個身裁高瘦,膚色很白,言談舉止都有點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雖說大祭司 是心怡的首席調教師,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項調教都由他親自進行,他也會把一半的調教 工作分給伊甸中的其他調教師。   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並有一段繩段把她的手腕和腳跟 連著,令她幾乎沒甚麼行動的餘裕。   她本是精靈明亮的眼神,現在卻添上了一層可憐的迷惘。經過了早上的牝犬訓練,和剛 剛午飯之後的羞恥責(大開雙腳,以拑子和內窺鏡撐開陰道觀看)後,她的精神已大受打擊而 呈現出有點混混愕愕的狀態。   但縱是如此,她天生的麗質和吸引力卻沒半點減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憐惜的魅力。   「好學生要留心聽書,一邊仔細看著教材的示範一邊留心聽我的講解吧!」挪亞一邊說 一邊伸出了舌輕舔了舔咀唇。就是在美女如雲的伊甸中,心怡的質素也依然顯得鶴立雞群。   他一按手上的遙控,立時前面的大銀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這種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閉上雙眼別開了頭。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會之後的實習中表現得不好的話,今晚便沒有飯吃哦! 」   (待會可以實習?…嘿,那可是個讓我報仇的好機會……)心怡眼珠一轉,想到待會可能 有機會好好「咬」他的陽具一口,立時精神了起來,也立刻裝作很認真似的留心著挪亞的「 授課」。   可是,當片子放完之後,心怡看到對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陽具形狀的假陽具 棒時,卻掩飾不了的立刻露出了驚訝、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讀於校風一流的學校、一向也潔身自愛、朋友和同學間也絕不會傾談這種事,令心怡 對性愛的知識絕對不算多,對於這種要在性商店才會有售的東西,她這個名校的女高中生自 然更是見所未見。   「怎麼啦,不是因為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覺得不夠癮吧!」挪亞更可惡地諷刺著道。 「大祭司說妳是最高危險性的悍馬,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小心一點呢!……別浪費時間,開始 吧!」   「啊啊……」   心怡無奈地低嘆一聲,之後便唯有死死地氣的,開始以跪地的姿勢,緩緩移動向地上直 立排列著的陽具棒面前,因為繩索的束縛,令她的移動很不自然,甚至有點搖搖欲墜。   她終於來到第一支性具棒面前,然後緩緩俯下了頭。   她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棒子,雖然那不是真正的陽具,可是那棒子的形狀、外觀實和 真陽具沒多大分別,加上在棒杆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圓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樣子更顯得格外 卑猥。   心怡羞澀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剛才的片子所示般,開始在棒子的表面上來回舔動起 來。   「做得不錯啊,嘻嘻……」   挪亞一邊看,心中的滿足感便不斷在增強。剛才還是那麼抗拒和一臉討厭的表情,但當 實際做起來時卻上手得很快,對剛才所教授過的技巧也能運\用得到出來。   柔軟的嫩舌,充份地舔過了性玩具的每一個角落,而一邊做著這種淫猥行為的心怡,她 的臉上也夾雜著既羞恥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顯得可愛。   這妞兒難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亞在心中不禁這樣想著。   下午八時半。   約翰剛從外面辦完私事,現正在駕車回伊甸途中,他的車子駛到了位?於一座高山上的 一群白色建築物的所在,然後再下車進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嚴的建物之內。   他此時身在一處非常隱密的所在--綠山精神病院的特別研究部中。   綠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醫院,身處在僻靜的山丘之上,方圓有一條小村 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築物。   在醫院最深處有一楝三年前才剛落成的建築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別研究部」的所在 。   沒有甚麼人清楚知道這幢只有一層高,面積也不算很大的建築物的內裡情形和正在進行 著的研究的詳細內容,大致只聽說過是研究對一些沒有復原希望、而且有嚴重暴力傾向的深 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療法。   基於裡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險性,所以院方特別成立了一個小組去進行此研究工作,而其 他並非此一小組的人,甚至是醫生也不容許踏入半步。   --當然,以上說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況。   為了掩人耳目,在一進入特別研究部後的確會看到一些診\療室和關閉著一些高危險性病 人的個室,也有醫護人員在周圍忙碌地工作著。   但是,除了院長、「特別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兩個醫生外,這裡並沒有任何人知 道在這建築物的地下,還有一個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時也是這個「特別研究部」的主任--韓彬。   約翰進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層的盡頭那間被稱為「聖地」的會議室中,然後打開了在會 議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   門的後面是一個大約三公尺直徑的圓形空間,而除了出口外,那個空間的周圍的牆上都 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約翰打開了門邊的一個暗格,再在後面的一排鍵盤上輸入了啟動密碼“tower of babel” (即巴比倫塔)。   他輸入得十分小心,因為他深知只要入錯了密碼,便會立刻響起警鈴,同時空間中也會 立即釋放出強烈的催眠氣。   密碼輸入確認後,整個圓形空間開始緩緩向下沉--原來這個空間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機。   古時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興建的,但隨著時代、科技的轉變,二十一世紀的「塔」 當然是可以向地底興建的吧!   下降了大約十秒左右,升降機便停了下來,正式到達了神的領域--伊甸。   門一打開,只見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著迎接他。   「歡迎回來,私事處理完了嗎?」   「不錯,由現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長住了。」   「我這邊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終於正式批准你成為伊甸的調教師的一員了!」   「真的?那太好了!」約翰立刻喜形於色道。   伊甸回歸教會本來是作為伊甸在社會中吸納新人(新奴隸或新工作人員)的前線機構,但 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會卻遭到了警方搗破。但幸好警方並未能從中得知在教會的幕後還有 一個龐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園」的存在。   前伊甸回歸教會碩果僅存的約翰牧師,現在終於正式加入為伊甸的一員。這對約翰來說 當然是一件夢昧以求的事,因為如此一來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質女奴 ,而且,還可以參與調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樣了,在掛念著莫心怡嗎?」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話,令約翰臉上稍為出現尷尬的表情。   「好,我們便去看一看她的調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錶。「……現在她應該在調教 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調教吧!」   二人沿著冗長而複雜的通道來到了「調教室D」門前,還未進去便已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少 女慘叫聲。   「原來是大祭司大人和約翰兄!」門一打開,一個身裁高大、肌肉橫練結實、滿臉胡髭 的漢子立刻興奮地張開手迎接兩人,他正是伊甸調教師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調教怎樣了?」   「剛剛才完成了水責,現在正要進行另一樣玩意呢!」   只見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繩綑綁著,俯伏在房間的中央,全裸的身體正濕濡一片。   然後,彼得便在連著她手腳的繩段上再加上一條粗粗的、垂直的繩段,再繞過了天井上 吊著的一個水平的長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輪,然後把她緩緩吊上半空!   「啊啊……」手腳被束縛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離地差不多五尺為止, 在半空中那搖搖欲墜的不安定感覺,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麼!?」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覺到背脊出現一陣激烈的炙痛, 令她立時悲鳴起來!   「呵呵呵……鍛練完對水的忍耐力,接下來妳猜會輪到甚麼?」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來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幾支鐵枝所搭成,中間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著數十支不同顏 色的、但全部都點燃著的蠟燭,高熱的蠟液開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腳上,帶 來了一陣陣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掙扎晃動起來,但別忘記她現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還和架子透過 繩段而連成一體,所以她自己一掙扎,便同時搖動著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蠟液便自然掉得 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從上面灑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體染上彩色繽紛,既美 麗又淫靡的顏色。   「呀嗚!…好、好燙啊!!……不、不要!……放過我吧!……喔喔喔……」   「啊,這個厲害!」約翰也不禁讚嘆道。只見她剛接受完水責的身體,正在不斷有水滴 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體上方卻又不斷有血紅的蠟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麗的肉 體不斷在空中不規律地晃動,更令這情景滿溢著性感、淫虐的氣氛。   任心怡叫得聲嘶力歇,殘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續著,令她必須繼續在三人圍觀欣賞下, 在這炙熱地獄中接受著折磨。   2。性高潮紀念日 晚上九時半。   經過一整天嚴苛的調教和虐待後,心怡感覺上好像全身每一塊肌肉也又酸又痛,軟癱在 床上一動也不動。   空無一人的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惡夢」也不足以 形容--畢竟也很少人會做過一個如以長、密集、痛苦而永無止境的惡夢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間蒸發了,現在他們都一定已急 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們一定會去報警的,而警方在調查下,一定會查得到自己是在蕙 彤家中失蹤,於是便可以循蕙彤這條線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哋所說,只要不放棄希望,我一定會得救的!一定會……) 正在如此想著,房門「嚓」地打開,然後大祭司便微笑著走進來。   「我的可愛小犬,今天的課程進行得怎樣?有乖乖地在上課嗎?」   「誰是你的小犬!」心怡嘟著咀的別過了頭。   「別這樣冷淡嘛,怎麼說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師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邊,然後伸 手抓向她的乳房。   「嗚、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無論已摸過了多少次,感覺上仍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呢!」大祭司 貪喃地搓揉、擠弄著她的一雙肉峰,肆意享受著那嬌嫩的美肉帶給他的手掌神經一股陶醉至 極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態是很優美的半球形,而頂端也有著一對圓渾、整齊而沒有瑕疵的乳暈和 在上面盛載著的嫣紅櫻桃,這是一種能帶給男人最大視覺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繼續揉著美乳,左手則伸向了下方,潛入她的胯間,採摘位於峽谷的上方那顆 被果皮包裹著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開果皮,挾住了肉芽,開始溫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轉動 ,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執拗地刺激著乳峰尖端的另一顆蓓蕾。   雙管齊下之下,不久大祭師明顯地感覺到面前的少女胴體明顯開始越來越燙,呼吸聲也 漸漸變粗起來。   「怎樣?這樣弄起來的感覺很不錯吧?」   「誰、誰會對你有甚麼感覺?神經病!」   「真是不老實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這樣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師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兩根手指一分,立時在中間出現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橋。   「啊啊……」心怡只有尷尬地閉上眼睛,事實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師的魔手 ,竟然沒想像中的討厭,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裡,那裡便自然會產生反應。   被他揉揑著的乳房,好像一個暖水袋般在內核中開始不斷萌生出一股又燙又麻的感覺。 雖然搓得她有點痛,但卻是一種令人全身酥軟的疼痛、一種可以輕易轉化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著的下體,更在產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 意都麻痺和消褪下來。   這種情形正是伊甸的調教課程的厲害之處,由早到晚持續的各種淫虐調教,加上在三餐 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強性感帶的神經線的敏感度和活躍程度的藥物,這兩種手段同施之 下,只要是身體正常的女人,便沒法能制止得到身體出現這自然的興奮反應。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漸漸被肉慾所侵蝕、磨滅,那女人便會完全沉溺於女奴生活而不能自 拔,這是伊甸一直以來所用的手段,也是從未失敗過的手段。   「要進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師的肉棒插入心怡體內已經變得輕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陰道 已充份地變得濕潤的緣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搖著臉道,但那種反應和聲線卻多麼的軟弱,和她 平時的女中英雄形象簡直完全兩樣。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來純潔和堅毅的臉上,漸漸出現了另一種不 調合的表情。那無論怎樣看,都是一種因為被陽具插入而感到很舒暢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 方面,心怡的理智卻又在抗拒著這種感覺,形成了苦樂參半的表情。   「口中在說不要,但妳的花心卻又啜著我的肉棒不放,為甚麼呢,小淫犬?」   大祭師可惡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話來。   「回答不出嗎?也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享樂的時候喔!」   說罷,大祭師便高高舉起心怡的雙腿,然後開始了大幅度的活塞運\動。   「啊?啊呀!……不要動!……呀嗚嗚!……」   每一次抽出都幾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頂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陰核又麻又 痛。   「呀嗚!……我、我的身體……很、很怪啊!…不可以…這樣……但是……嗚嗚!」   抽插進行了二百下之後,心怡已經漸漸進入了迷亂的狀態,雖然眼眶在流著淚,但眼神 中卻又像充斥著快意;口中雖在說不要,但聲線中卻又含有興奮的感覺。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細心品嚐妳的第一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師再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一口氣把心怡帶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頂入來…要弄壞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動作震憾著整張床子,又快又密的衝刺,像雨點擊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這、這種感覺是!……)那是一陣強得像爆炸般的感覺,比起之前女牧師 路嘉用性具挑逗時還要強上多倍,本能告訴她這便是真正的性愛的高潮。   由痙攣著的子宮內產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衝擊著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親父和大祭師強姦時,只有痛苦而沒有快感。   故此這一次可說是心怡一生中首次從性交中到達高潮,之前從未有過、連想也沒想過的 興奮,如手榴彈般轟炸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的腦海也完全變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興奮表情,大祭師滿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   3。少女情仇 II 第二天,早上十時。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來探妳了哦!」   「調教室C」的門一打開,一個大胖子牽著一個四腳爬地的女奴進入房間來。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調教師的約翰,四腳爬地的奴隸則是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但她現在身 上已經再看不出半分高貴的氣質。在身上戴上了緊身的深藍色腰封、長靴和頸圈,在屁穴內 更插入了一支長度和粗度都很驚人的深藍色肛門插,看來她的肛門開發已經進行了好一段時 間。   長時間不見陽光,令她的肌膚比以前白得更厲害,而在連日的調教下,本是少女清純的 俏臉,眉宇之間已出現了一種和她絕不配合的,娼婦般的媚豔之態。   「快進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調教鞭一揮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條鮮紅色的血痕,縱是經過一星期以上的 調教,但她的身體看起來仍像是一碰便會裂般的幼細。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來到了房間的中央。   「牝犬,抬高臉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想不到本是又堅強又好勝的心怡,現在卻一絲不掛的被綑縛成一 個不設防的姿勢:雙手高舉,被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兩隻手腕;上半身被綑綁成龜甲縛的狀 態,令一對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誘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條麻繩更繞過她的右腳膝蓋之 下,把她的膝蓋吊高至腰間位置,令她呈單腳站立狀態。   單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是夠辛苦的了,由她不住發出的喘息聲和小麥色肌膚上的汗珠 可以做證,但並不單只是如此,她現在還在同時進行著性器開發的課程。   在兩隻乳尖上被貼上了開動著的震旦,而下面的兩個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電動性具。   外形醜陋的假陽具棒被繩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無情地撐開,而在假陽具棒的 根部還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剛好壓了在上方的陰蒂上,把小豆子壓成悽慘的扁態。   從未被開發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責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塊摺紋都被強迫 地揭開。   在昨晚的身體檢查後更被剃光了陰毛,令此刻那深紅玫瑰色的陰阜更是無遮掩的外露, 經過一小時多的性具刺激後,只見她的整個跨下都濕漉漉的有如鋪上了一層油光,而電動假 陽具的龜頭在卑猥的轉動下,令肉壺的洞壁也隨之絞轉起來,透明的分泌液不斷溢出,在洞 口形成一股泡沫後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過半小時仍這麼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連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對,她竟流了這麼多浪水……表情還……有點興奮的感覺?)便如蕙彤所見,在長時間 的被兇猛的性具刺激著性感帶之下,她的身體、表情無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動情的媚態。只是 ,在內心深處的理智卻仍然在作出拒否反應。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還好,那她便可以 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渦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遠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 無時無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撲,令她的臉上也佈滿了既有快感但同時也充滿痛苦的表情。   但她卻不知這種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麼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慾望。不單是約翰,就是蕙 彤此刻也壓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淫盪的念頭。   「牝犬,便別浪費的嚐一嚐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陣濃郁的性器氣味下伸出舌頭,剛好接住了正從心怡下體滴 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狀態下的心怡,終於醒覺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樣?」   「有點喊,又有一點騷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還不再多喝一點?」   「是,主人……心怡,妳還恨我嗎?」   「恨妳……甚麼?」   「恨我把妳爹哋騙來啊!」   「!!……」一想起父親,心怡渾身一震,臉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著妳被親生父親強姦,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說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卻覺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說不出的有趣,無論在甚麼時候甚麼地方都如此 光采耀眼的人中龍鳳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會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哋也被我間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 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並不恨妳……」豈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間便平復下來。   「妳說謊!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議地叫起來。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選擇 ,妳是不會這樣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樣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會恨害我們的人… …」   「別自作聰明了!為甚麼妳便不肯接受現實,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個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嗎?我可不會讓妳一個人孤身戰鬥的。要生存、要活下 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兩個人一起……」心怡的面容雖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輝 卻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無可救藥!便由我來證實妳所想的都是大錯特錯吧!」   說罷,蕙彤便伸出了舌頭,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處周圍狂舔起來。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狀態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種刺激,令心怡像觸電般單腳 跳了幾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頭舔得更賣力,唾液和淫水交織,一舐之下發出了一陣淫猥 的濕濡聲響。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來,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開心!) --應該是開心的,但不知為甚麼,在舔著的途中,蕙彤竟緩緩流下眼淚來?   4。牝奴隸馬車 早上十一時。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續到心怡到達高潮為止,此時蕙彤的臉上已經被灑了一臉的浪水。   接下來,約翰便開始預備下一個玩意,只見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兩小時的陰道和肛門棒 都拔了出來,然後命蕙彤四腳支地,後腳站直,臀部向著心怡單腳站立的所在。   跟著,約翰又拿出了一條麻繩,在繩上每隔幾公分便打了一個粗大的繩結。   這顯然是正要進行股繩調教的準備。果然,他先把繩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聳的臀上直立突 出的肛門棒的頂上打了一個結,然後把麻繩向心怡的方向拉,經過了她的跨下,到達了後面 的一道牆,團團繞住了在牆上接近一米高處的一個滑輪上。   無論是肛責棒之頂還是牆上的滑輪,都處於比心怡股間更高的高度。但由於繩的長度仍 有餘裕,所以麻繩便在心怡的跨下軟軟垂下。   「好,向前走,牝犬!」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開始向前爬動,令中段的麻繩漸漸收緊而向上提昇起來。   「不要!」雖然心怡從未嚐過股繩的玩意,但接下來將會發生甚麼事,實在是猜也猜得 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離後,麻繩已昇高到貼著心怡的股間了,當蕙彤再走前一點, 股繩已開始由中裂處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剛過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狀態,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繩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 陣又酥又麻的感覺直衝上腦,淫靡的感覺令她滿臉通紅。   「呀呀……還上來!」麻繩的中央比她股間還高近幾公分,所以蕙彤一邊走,麻繩向上 的壓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腳尖才能令下體稍稍舒緩可怕的壓力。   此時整條麻繩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來到另一端的牆前。   「好,便繞個圈往回走吧!」   約翰把鞭握著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桿般。蕙彤便繞過這支旗桿,開始往回走。   這樣一來,已拉直的麻繩再被拉扯,令到繞了在另一端滑輪上的繩段也開始被拉過來!   「咿!……啊啊啊!」   麻繩的列車開始在心怡股間的「路軌」中向前推進。   「停下來!小彤……下體炙著了!」   麻繩上的大顆的繩結,通過股間時磨擦著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確感到下體像著了 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單腳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來,欲逃避股繩的苛責。但這當然 只是徒勞,反而只是增加了觀賞者的樂趣。   「嘻嘻嘻,好像在跳舞一樣呢!」   的確,心怡比刻的彈跳便像在跳著淫靡之舞,隨著她的跳動,龜甲縛下的胸脯也活力十 足地上下彈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運\動健將,跳這麼久仍不倦,嘻嘻!」   其實經過了近兩小時調教後心怡已倦極了。果然,很快她便喘息個上氣不接下去,「舞 步」也緩和下來。   股繩於是便更盡情在她股間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漸漸增添了另一種感覺。   「下面又開始流水了,真是淫盪的牝犬啊!嘻嘻……」   約翰對她的感度也十分滿意。只見她漸漸星眸半張,嬌喘連連,小麥色的俏臉上染上了 深玫瑰紅色,顯然又再開始對調教產生了反應!   (為甚麼?在如此變態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對自己敏感的反應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開了一個大玩笑,既賜她正義倔強而好勝的性格,卻又賜了她一副感度上 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著迷的身體。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說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滲入了少許伊甸的精研「聖水」,這藥 物用得多量的話便會如心怡父親般理性盡失,但其價錢甚貴而且副作用大,所以在調教已歸 化的女奴時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現在對心怡作少量使用,是為了令性感度開發調教的效果 更大,令她儘快能成為肉慾的俘虜。   果然,縱是內心如何不願,此刻的她卻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旋渦中,任由生 來從末從未嚐過的高潮之浪漸漸把她淹沒。   在反覆的股繩責下到達兩次高潮後,心怡終於被解放下來。長時間的單腳吊、性具調教 後,她已經倦至連站也幾乎站不穩。   「雖然快到休息時間了,但還未可以休息哦,剛才蕙彤四腳爬地幫妳完成股繩責,現在 好應該輪到妳為好朋友做點事了!」約翰眼中閃出狡滑的光。「好,便以人形馬車送她到休 息室吧。」   「人……形馬車?」心怡對他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   「對,首先便由蕙彤上車吧!」   約翰在旁邊堆出了一輛木板車,那其實只是一塊平放著的木板而在下面裝上四個輪子的 簡陋形的運\貨車。   「但在上車前先要如此的綑綁一下。」   約翰再拿出一條麻繩把蕙彤進行綑綁。   「喔……好辛苦…」先令蕙彤雙手環抱著膝下,類似打後滾翻般的姿勢,然後再這樣子 的仰躺在木板車上,再用繩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綑綁在一起,現在她的姿勢看起來,簡直便 和一隻反了肚的蟑螂沒有很大分別。   「辛苦嗎,牝犬?」   「辛苦……但又…很暢快……」蕙彤露出悅虐的表情。在短短一週的調教後,她已經學 會能從虐責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隸資質之高令約翰也大感滿意。他又轉頭向心怡道:「好, 妳快些四腳爬地預備拉車!」   「你……想我這樣拉著這輛車去休息室?太過份了!」   「對,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過份,因為連在拉車中仍不可忘了進行性器調教呢!」   說罷,約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兩個圓卵形、比一般雞蛋稍細一點的東西,而兩個圓 卵之間更以一條約一米長的細鍊連繫著。   「一邊放入這裡……」約翰把其中一個卵狀物塞入車上的蕙彤的陰道內。因為她正屈膝 而?,所以其下體私處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於另一個卵狀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陰道之內。因為那裡早已分泌了大量淫水,所 以塞入工作並不困難。現在,心怡和車上的蕙彤便以塞入陰道的卵之間的鍊子連結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陽具的直徑還要稍大的圓卵,令心怡的陰道壁感到一陣有力的壓迫感。   「好,馬車的韁\繩完成了!」約翰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笑著。「心怡,可以開始向前 爬了!記著,妳們任何一個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來的話便要受罰!」   「是,主人」「怎麼可能!你瘋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後面一句則自然是心怡的。結果,她無禮的回答立刻換來 了一發鞭打。   「未試過怎知沒可能!我是醫生,知道女性是可用意志力令陰道璧收緊哦!」   「嗚嗚,為甚麼要做這樣過份的事?」   「當然是為了調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緊陰道的技巧。因為女人的陰道越緊迫,便越能令 男人的寶貝感到過癮呢!……好,別再多多說話了,走吧,母馬!」   啪唰!   「嗚啊!」   「對啊,心怡,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我們一起努力吧!」車上的蕙彤也開口道。   「啊啊……」心怡悲哀地嘆息了一聲,然後開始了提步向前進。   「啊啊!」「咿!……」   鍊子一被拉直,兩個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圓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們連忙都深吸一口 氣,力圖把圓卵固定在內壁中。   可是,這對於調教時日尚淺\的心怡來說未免是太難了點,再加上剛才接連洩身,如今陰 道內仍然維持在極潮濕狀態。所以無論她如何用力,車子還是未被拉動,反而圓卵更逐漸向 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終於,圓卵也「噗」地跌出了體外。   「沒用的傢伙!」約翰立刻揮起了手上的馬鞭。   啪!啪!   「啊呀!…不要打!我實在做不來啊!」心怡含著淚叫著。   「妳究竟盡了力沒有?看看蕙彤不是夾得好好的嗎?」   「這個……」   「妳不是甚麼神奇少女嗎?怎麼說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來一次!」   (不行啊!……這種事怎麼可能!……但是,為甚麼小彤她……)約翰拾起了地上濕濕的 圓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體內。   「嗚!」心怡再度開始前進,但濕透了的圓卵,結果仍是很輕易地又滑出了體外而掉下 在地上。   「怎麼又不行?蠢材!」   約翰再不留情地揮鞭,令心怡香軟的屁股上再畫上數條血痕。   「喔……我做不到!這種事,只有瘋子、狂人才會做的啊!」   「怎可以末盡力便放棄呢!妳這樣會連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約翰一邊說著,一 邊再把圓卵放回陰道之內。「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後輩吧!」   「是!…心怡,不要放棄,便好像妳平時的田徑、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 口氣,用觸覺去感覺圓卵的所在!」   「是……是這樣嗎?」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說,全副精神集中於陰道的感應細胞,感到了 圓卵的所在後,便把它周圍和前方的肉壁運\用陰力收緊。「我、我感覺到了!」   深吸一口氣,心怡小心翼翼開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動、動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車連上面的蕙彤,終於開始被牝馬心怡拉動!   (嘻嘻,帶蕙彤來一起調教果然是一著好棋,這既可令心怡減少對調教的反抗感,同時又 能激起她倆人的競爭意識呢!)約翰心中滿意地想著。   這玩意最難的是由靜至動的一剎,車輪只要一被拉動後,便會因為慣性作用的原理而令 拉車的人所須用的力度可以減輕不少。   赤身露體的美少女奴隸,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絕胴體像犬、馬般爬行,一邊被一個大胖 子用馬鞭抽打著,一邊用性器內的玩具拉動著後面的木板車。而在車上還有另一具白哲的女 體像蝦米般鬈身被綁在車上,此情此景,真是窮SM倒錯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畫面!   但此刻心怡卻再無瑕去想自己現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恥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盡力去把 車子拉到目的地,在這兩天如此可怕的經?和受到一連串調教後,她內心的防壁多少也開始 出現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動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宮深處還出現了另一種熾熱的感覺,那 種感覺更令她的下體分泌又在增加起來!   (喔喔,竟然連在這種狀況下也會有感覺,我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 會徹底變成一個性奴了嗎?)心怡如此想著。但稍一分神,圓卵便又開始向外滑動起來,令她 不得不再集中精神開動陰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圓卵穩定下來。   5。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時半。   人形馬車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成功到達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經跌出來了兩次 ,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後她們結果都完成了用陰道拉車的「壯舉」。   「不錯,嘻嘻,比我想像中更快上手。這樣一來妳們會很快便能成為能帶給男人至高歡 愉的奴隸呢!」約翰一邊笑著一邊離去,他的說話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陣黯然。   (成為伊甸的性奴隸……難道我真的不能扭轉這個可怕的命運\?)休息室中還有其他的女 奴在,只是在這環境下她們都沒有心情去和其他奴隸結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過, 心怡今次卻見到有兩個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見其中一個靠牆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廁 」!另外,還有一個個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覺。   「啊,妳是昨天那個……」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昨天心怡堅拒向她小便的行為,令她不 其然對這小妮子心生了一點好感。   「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兒。」   「甚麼!?」心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歲,我二十歲時已結婚和懷孕了。這孩子小敏……才剛 滿十三歲……」朱太太提起女兒立刻愁容滿佈。「我自己誤信邪教而弄至這個田地也算了… …那班人竟連我的女兒也拐來,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們的搖錢樹不可……」   「十三歲?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說搖錢樹是指……」   「妳是新人,難怪會不知道。」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告訴我吧,伊甸其實是一個甚麼地方?」   「本來伊甸是嚴禁女奴多咀的……」朱太太微考慮了一會。「可是我喜歡妳,妳是個好 孩子,所以我便告訴妳吧!……怎樣說好呢,伊甸的確是一個天堂,但那是對那些有權有財 的好色男人來說。但對我們來說,伊甸卻是不折不扣的地獄……」   原來所謂伊甸,其實是一個女奴隸的訓練和提供集團,對像是一些出得起錢,而又希望 能夠享受到由最高質素的性奴提供最變態的服務。   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SM和變態性遊戲的愛好者,而在他們當中,有些人偏好熟女、有些 則特別喜歡美少女,更有些還有戀童癖,所以伊甸的奴隸中甚至連十三歲的女孩也包括在內 。   當心怡聽完了這番話,心中不禁受到很大的衝擊。   還以為這些人只是他們自己心理變態,所以想養些女奴,但原來他們的最終目的,竟是 想創造一個最龐大的奴隸出租和販賣集團,她們日後不知要受到多少個不同身份、性癖和喜 好的人,以不同手段去虐待和蹂躪。   這形同是娼婦,而且更是最下等最無人權的被虐性奴隸娼婦。想到此,一陣寒意便迅即 流遍她的全身。   「我自己怎樣也好,但為了小敏……我總有一天要想辦法讓她逃走。」朱太太低聲道。   「甚……甚麼辦法?」   「這裡日常的看守很嚴,唯一機會可能是當自己被『出租』到外面時,那便或者有辦法 ……」朱太太道。「所以,我在平時無論受到多可怕的調教都忍受了下來,內心也從沒放棄 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動,爹?也不是叫她別要放棄希望嗎,怎麼自己在今天天好像鬥志消沉了不 少?   「媽媽?」   「……小敏,妳醒了嗎?」   伏著睡覺的女孩緩緩站起了身,只見她臉上仍是滿面稚氣,更紮起兩條可愛的辮子,但 幼小的身體上已經佈滿不少調教的痕跡。她的胸脯微微突出,乳尖卻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 粒,與那小孩般的胸部完全不配合。   她無毛的下體肌膚非常白嫩,但中裂處卻自然向左右開啟,連粉紅的洞壁也微向外露。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對這個12歲的女孩進行個怎樣的調教,去令她成為能令變態戀童癖合 意的雛妓奴隸?想到此,心怡對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媽媽……吃飯時間到了嗎?…小敏肚子很餓哦!」   「妳今天早上沒吃東西嗎?」   「他們一早……便把一條很大的肉棒子塞入我口中叫我學甚麼奉侍,做得我牙骹也差點 脫掉了……後來有人更把一些奶白色、很臭的東西射入我口中,令我整朝早也口中臭臭的幾 乎想嘔,甚麼也吃不下了。」   「可憐的孩子……媽媽待會的一份分一半給妳……」   朱太太臉上一臉慈愛、憐惜的表情,令旁邊的心怡也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股熱流流過。   (媽咪……爹?……如果你們還在的話會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失去了雙親,她仍然要好好生存下去,那是她對 天國中的父母所許下的承諾。   不但要生存下去,還要像個人般,有尊嚴地生存下去,有意義地過這一生。   「喂!吃飯了!」   伊甸的侍?們開始了派午飯,一個盛著滿滿的食物的砵子被放到每一個女奴面前,裡面 的是混入了肉碎、雞蛋和菜碎的糜飯,其外表看來便有如狗糧一樣。   心怡這兩天以來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許便算,因為這種餵飼畜牲般的食物實在令她提不起 食慾。可是,現在她別過頭一看,只見朱太太母女都俯下身津津有味地在吃著。朱太太見到 心怡在看著自己,便對她笑了笑地道:「不要餓壞自己,活不下去的話便甚麼希望也沒有了 。」   (對!……不要放棄希望……唯有充足的體力,才能和惡黨戰鬥到底!)心怡終於下定決 心,伏在地上緩緩低下頭,張開口吃著砵子中像狗糧般的食物。   晚上十一時半。   在調教室中一張巨型的大床上,一具古胴色、像小野貓般充滿性感魅力的女體,和三個 高矮肥瘦各有差別的男人裸體糾纏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則是大祭師、約翰和挪亞 三人。   已不知戰到了第幾回合了?只見四人都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滑膩的嬌軀,濕濡 得在燈光映照下反射出一層油光,而在她的胯間、小腹和乳房上,都已塗滿了奶白的精液。   現在挪亞正插入了心怡的下體,至於大祭師更同時由後方挺入,替心怡後面的穴開苞。   「呀呀!!好痛!……那裡…很污穢的啊!快拔出來!」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身體又怎會污穢?……妳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會帶給 男人最高的享受啊!」大祭師狂氣地道。同時巨大的肉莖也猛地突入了窄小的屁穴之內。   經過一整天的調教,現在本來應該已經是休息、睡覺的時候。   可是,大祭師等三人卻不約而同地因為「掛念」著心怡那美絕的肉體而失眠,故此決定 替她作出「臨時加課」!   心怡本身本來已是疲倦不堪的了,可是畢竟是年青力壯,再加上三個富經驗的調教師的 一流性技巧,令她很快便出現了高潮,而且更連綿不絕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湧現。   由早上開始一直延續到深夜的肉慾開發,已經令她像全變了另一個人般,往昔的銳氣、 正氣和強情都點滴無存。   像現在兩支肉棒前後同時夾攻下,她很快便又再全身痙攣,高潮又即將湧現。   「啊啊啊啊!!……」   「這傢伙又快要洩了喲!到底她還可以洩多少次呢?」   「在藥物適量的刺激加上我們三人的技術,我猜可能讓她洩到明天日出為止也沒問題呢 !便搾乾她每一滴陰精為止吧!哈哈哈……」   大笑聲中,三人又再交換著位置繼續著無休止的淫辱。   他們對心怡的慾望便像無止境似的,這並不單只是因為心怡那充滿魅力的肉體,還有她 那特別強的自尊和反抗性的性格。不久以前本來還是如此的對他們三人深惡痛絕,現在卻似 乎已漸漸在他們導引下開始沉淪在色慾的泥沼中,那種成功感和滿足感之大是他們之前在其 他女奴身上從未嚐過的。   那麼心怡本身又怎樣呢?從表面看起來,她往昔的理性似乎的確已從她的臉上消失了, 在連續不停的快感侵襲之下,她的表情和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一種妖美的陶醉。   可是,在看著大祭師等三個男人像餓狼般爭相進入自己的體內,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興 奮的狂意和強盛的佔有慾,卻反而令她內心殘存的一絲理智的餘光重新感覺到勇氣和希望。   (很好,你們便儘管繼續污辱我吧,但我可還未認輸呢!……這樣下去,你們一定會鬆懈 下來,然後我便有機會扭轉大局了。現在我一定要先忍耐下去,等待那轉機出現的一刻,然 後便好好把握住它……) 正被三支肉棒瘋狂夾攻中的心怡,在內心深處不斷對自己這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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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伊甸的新指令 時間、地點不明,只知道這裡大概是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所在。 會議室中央有一張長長的橢圓形桌子,這時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個人在圍坐著,似乎正在等待著甚麼。 這三個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類似牧師、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長袍,而袍子的後面都有一個圖案:那是一條盤坐著而伸高了頭在吐著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還分別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們現在卻沒法看得見他們的真面目 -- 因為他們三人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 純白色的膠面具,全都塑做成臉譜的模樣,最高大強壯的那個人戴著的臉譜是兇神惡煞般模樣;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個大胖子戴著的是在大笑的臉譜;至於最瘦小的一個人戴的則是一個哭喪著臉的臉譜 ,從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個女人。 三人已經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時,看來都有點不耐煩了。幸好此時,他們等待的人終於出現。 在會議室的另一端有一道側門(並不是那三人進來時用的門),在門上雕有一個高塔般的圖案,此時那度門已被打開,第四個同樣身穿長袍和頭戴臉譜的人走了進來。他看來高高瘦瘦的,臉上戴著的是一個木無表情的臉譜。 「終於來了啊,大祭司大人!」那個戴著兇惡面譜的人以粗魯的語氣說道。「我們可都有自己的正職,故此實在是很忙的哦!」 那個最後進來,被稱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壯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複雜而難預測的,所以要各位在這個『聖地』中稍等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在世界上唯有這裡是有著通往『伊甸園』的 捷徑!」 「算了,大祭司別要介意,我們不是一向都知道『馬可』是怎樣的人了嗎!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臉譜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麼呢?」 「好,約翰,那我們便言歸正傳吧!」只見大祭司的手一揚,在會議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現了幾幅影像。 布幕上展示著三張照片,照片所拍攝的都是同一個少女 -- 長至接近蜂腰的烏黑秀髮,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點兒偏瘦但卻充滿著少女的秀氣;秀麗的 臉龐,包括一對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的雙眼和薄如葉片的朱唇;面色雖有點蒼白,但也掩蓋不了她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實。 三張照片分別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寫,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鏡頭的所在。 那大祭司繼續在說著: 「....這是今次伊甸園看中的對像,她的名叫鄺蕙彤,今年16歲,在本市最著明的百粹女中就讀中四(高中一年級)文科,為人文靜內向,讀書成績中上,喜愛鋼琴和繪畫,尤其鋼琴方面已達到很高級數,更曾往外國作出交流表演。她由於較為被動內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沒男朋友,連和同年紀男性交往的機會也幾乎沒有.....另外,她是家中獨女,父親正是旗下擁有十多個企業的鄺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現任集團的首席行政 總裁.....」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資料很詳細呢!」馬可道。 「別忘了『神』是無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來並不是太容易呢!」坐著的三人中最瘦的一個人道,從聲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個女人。 「路嘉說得對,她平時絕少單獨一人在室外獨處,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點心思.....」大祭司說道。 「管他媽的千金小姐還是窮光蛋,總之是我們神聖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必須要得到手!」那個用詞粗鄙、聲線極大的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強壯高大的人,單看手臂肌肉之強和一臉兇相,已令人知道他絕非善類。 「沒錯,因為這是我們『伊甸回歸計劃』必須的步驟。」大祭司肯定著道。「而且因為我們的一個『教友』是她的學校的老師,所以應該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成我們的目標。」 「好美,不過瘦了少許,而且膚色很白......簡直是溫室生長的花朵。這娃兒究竟受不受得了我們的『儀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約翰滿臉陰笑,似乎無論那娃兒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進行那「儀式」不可。 「應該沒問題,女人的忍耐力是比你想像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沒問題了嗎?那今天的聚會便到此為止。到三天後的『儀式』中,應該可以把那娃兒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見!願伊甸與你們同在!」 「也與你的心靈同在!」 說完,大祭司便從剛才他進來的那道刻有著高塔圖案的門離開,但其餘三人則必須從後面的另一道門離開,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們進入,否則他們絕不可進入那度高塔圖案的門。 但他們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頒下的指令,他們便會得到獎勵 -- 開啟那度通往「巴比倫塔」的門,然後經過巴比倫塔到達他們夢寐以求的伊甸園。 第一章:邪教的淫惡計劃 1. 毒蛇的誘惑 代表著下課的鐘聲響徹了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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