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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苦的酷刑

最痛苦的酷刑 最痛苦的酷刑 万寿山庄庄主谢少渊进来的时候,碧儿正在受刑。 两根铁链从刑房顶上垂下来,将碧儿双手高吊。清脆的皮鞭声在刑房中回响,夹杂着碧儿明显压抑着的凄惨呻吟。皮鞭已经不知道抽打了多少下,碧儿的后背上早已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她的头无力地低垂着,汗湿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苍白的脸。每一鞭无情地抽打下来,她的身体就会剧烈地颤抖,不时有一口鲜血从口角涌出来。 ‘她是谁?为什么要动刑?’谢少渊问道。 ‘回大哥,’一旁站着的副庄主王同必恭必敬地答道;‘这个女子是外面来的奸细。’ ‘是吗?’谢少渊冷笑了,‘我怎么听说是你抢来的女子。’ 王同赶紧陪笑道;‘大哥明察。这个女子看着柔弱,却倔强得紧,强奸不从,小弟只好教训教训她。’ ‘教训她有必要用酷刑吗?’ ‘大哥有所不知,我是从我们的死对头玩月楼那边把她抢来的,怀疑她是那边的人,因此想拷问出玩月楼的内幕。’ ‘嗯。’谢少渊点点头,不再说话。 王同见谢少渊在一旁,顿时来了精神。对碧儿道;‘你就招认了吧,否则我再用刑,你就吃不消了。’ 碧儿垂着头,不说话。 ‘你到底说不说?’王同恼羞成怒,一拳打在碧儿胸口。 碧儿哇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全身因为疼痛不断抽搐着,带得铁链哗哗作响,却仍然不说话。 王同忽然一把撕开了碧儿的衣襟,露出她一只绝美的乳房,把一个烧红的烙铁摁了上去。嗤的一声,一股白烟蔓延开来。 ‘啊……’碧儿惨叫一声,头猛地向上一抬,头发都被甩到了背后,露出她苍白却依然国色天香的容颜。然后她头猛一垂下,昏死过去。 ‘泼醒了继续用刑!’王同叫道。 ‘慢!’谢少渊忽然走过去,用手托起碧儿的脸,擦去她嘴角的血迹。‘果然是她!’他叫道,‘马上给我解下来,命郎中好生医治。’ ‘大哥……’王同不解地问。 ‘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救命恩人,碧儿。’谢少渊气恼地瞪了一眼王同。 ‘啊……’碧儿醒过来时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你醒了?’谢少渊轻轻握住碧儿的手,关切地问道。 碧儿慢慢睁开眼,‘你是……少渊?少渊,真的是你……’碧儿惊喜地叫道,声音却依然虚弱。她黯淡的眼睛蓦地亮了一下,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 谢少渊心疼地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碧儿,你怎么被他们抓来的?’ ‘他,他带人把我抢来,意图对我施暴……’碧儿话未说完,又猛咳起来,血丝从口中涌出。 ‘不说了,等你好了再说。’谢少渊赶紧阻止她。 在谢少渊的精心照顾下,碧儿的伤慢慢好起来。然而她依然害怕看到王同,而王同,也不得不强行按下自己的满腔欲火。 ‘等碧儿完全好了,我请大家喝喜酒。’谢少渊对王同仍然信任,笑着说。 ‘可是庄主还是要小心她的来历。’王同说,‘玩月楼诡计多端,我们可要提高警惕啊。’ ‘我信任她,如同信任你一样。’谢少渊说,‘上次我亲自潜入玩月楼查看虚实,被人识破,是碧儿冒着性命危险救我出来。’ ‘她为什么要救你?’王同追问。 ‘我冒充玩月楼的杀手,她却是那里的女官,我们彼此熟悉。她害怕楼主侵犯,想让我救她出来。’谢少渊脸上有些惭愧,‘可惜我出来以后一直没有机会救她。倒是你歪打正着。’ 王同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见她貌美,却不知庄主与她的关系。不过,仍然要小心些。’ ‘我知道。’谢少渊拍拍王同的肩膀,‘帮我准备婚礼吧。’ 鲜红的嫁衣,璀璨的凤冠。碧儿对镜梳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少渊,那个她爱得胜过自己生命的男人,如今就要成为她的丈夫了。她终于逃离了玩月楼,逃离了楼主淫亵的笑容。这一切该不是梦吧。 一声尖锐的呼喊打破了碧儿美丽的遐思。‘抓刺客!’刀剑的声音不绝传来,惨呼声声。 是少渊出事了么?碧儿赶紧往谢少渊的住处跑去,却在自己院门口看见一把剑。少渊的‘丹凤剑’。碧儿脑中一阵眩晕,难道,少渊他……捡起宝剑,碧儿发疯一般朝谢少渊的住处跑去。 没有谢少渊,只有王同。冷笑着望着她。 ‘少渊呢?’ ‘你指使人刺杀庄主不成,如今想自己动手么?’王同目光一凛,‘给我拿下!’ ‘少渊呢,我要见少渊!’挣扎着,却徒劳。碧儿手中的剑被夺去,几个打手把她的双臂反剪,牢牢抓住。 ‘你还要见我做什么?’谢少渊冷冷地出现了。 ‘你……’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可怕的神情,碧儿不知所措。 ‘几个刺客都招供了,你就是他们玩月楼的奸细。’王同说。 ‘我没有……’泪水充满了眼眶,碧儿求救一般望着谢少渊,‘少渊,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骗不骗我,你自己心里清楚。’谢少渊看着那把失而复得的丹凤剑,心中的伤痛比碧儿更甚。为什么,这个他全心全意爱着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欺骗他?偷了他的剑,要来亲手杀死他!‘王同,你把她带下去,严加审问。’说出这样冷冰冰的话,谢少渊觉得是自己的心在滴血。 ‘是!’王同得意地偷笑了一下,吩咐打手;‘把她先给我绑起来。’ 打手取过麻绳,在碧儿脖子上一套,胸前打了个节,从腋下穿过,毫不留情地勒住了碧儿的双腕。猛地一抽绳子,碧儿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冷汗渐渐布满了额头。 可是谢少渊背转身,一动不动。 碧儿被押走了,他们两个都没有看见,彼此眼中伤痛而绝望的眼神。 又是回到了刑房。 碧儿仍然被反绑着,强行摁跪在地上。 ‘你就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这回可没有人来救你了。’ 碧儿不说话,她眼前晃动的都是谢少渊决绝的眼神,连‘冤枉’两个字都懒得说了。既然连他都不相信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说话,休怪我无情了。’王同的心中,又升腾起那种虐待的欲望。这次,该不会有人来半途打断了。‘来啊,拶指!’ ‘她可是庄主夫人啊。’掌刑的老张犹豫道。 ‘怕什么,有我在。’王同不耐烦地说。 打手们将碧儿的绑缚解开,把拶子套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上。 ‘收!‘王同一声令下。 拶子蓦地收紧,碧儿的神色一下子极端痛苦。但她咬着嘴唇,没有呻吟出声。 王同一脚踢开了老张,‘妈的,到现在还怜香惜玉。’一手抓过收绳,亲自用刑。 ‘啊……’手指上的痛苦蓦然加剧,碧儿终于叫出声来。然而拶子仍然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直把她的手指指骨都要夹断。碧儿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冷汗如同泼水一般滴落在地上,可那拶子却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 ‘怎么样,招不招?’ 碧儿已经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指上的疼痛让她快要发疯。原来还有这么样的痛苦,一阵一阵,象海浪,永远不会平复。 王同一直收紧拶子,欣赏着碧儿痛不欲生的表情,直到碧儿终于昏死过去。 ‘接着用刑,直到她招供为止!’王同吩咐着,看着被折磨昏死的碧儿,下体一阵发硬。上次没有享用她,这次可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碧儿四肢伸开被绑在地上的四个木桩上。她的鞋袜已经被脱了下来,露出两只白皙秀气的玉足。她躺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两只大大的眼睛却直直地望着上天,仿佛只有老天才能知道她的冤屈和悲伤。 王同拿了一根鞭子,用鞭柄撩开了碧儿胸前的衣襟,狠狠地戳在她粉嫩的乳头上。碧儿脸上闪过一阵痛苦之色,却没有更大的反应。 ‘啪——’王同一鞭抽了下来。 碧儿全身一哆嗦,牙齿把嘴唇咬得发白,发出一声闷哼。 ‘痛了你就叫啊!’王同脸上笑着,却毫不手软地又抽了一鞭。 碧儿唯一可以活动的头痛苦地一侧,却是连呻吟都生生压制下去。 ‘叫啊,叫啊!’王同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皮鞭雨点一般落在碧儿身上,撕破了她的衣服,撕破了她的肌肤,鲜血慢慢地蔓延开来。碧儿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咬牙承受着这残酷的刑讯,却没有发出王同想听到的凄惨叫声。 王同放下鞭子,心想把这个女子打得鲜血淋漓强奸就少了很多乐趣,决定换一种刑罚来让她屈服。 他拿过一束羽毛,开始轻轻搔动碧儿的脚心。 碧儿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这种笑比惨叫更让人发疯。她努力挣扎着双脚,却无法逃开那种植入心底的痛苦。‘啊……’她终于叫了出来,笑着,挣扎着,头痛苦得左右晃动。她宁可遭受皮鞭的拷打也不愿意被这样折磨,汗水又不断从额头滚落。 ‘你招不招?’王同终于住手,问道;‘你是不是玩月楼的奸细?’ 碧儿大赦般喘着气,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闭上眼不说话。少渊,如果他知道自己受到这样的折磨,会有何反应呢?可是,他刚才那冷酷的眼神,实在比所有的酷刑都难以忍受啊。 王同等了一会,见碧儿不答,又开始拂动羽毛。 ‘啊……啊……’碧儿痛苦地笑着,抽搐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这种凄惨的笑声一直持续了快半个时辰,碧儿已经声音嘶哑,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忽然,她身体一震,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昏死过去。 碧儿醒过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王同正压在自己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想推开他,手足却仍然被牢牢地绑住。 ‘王同,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庄主的人了吗?’碧儿勉强说道,喉咙干裂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王同狞笑着抚摸碧儿的身体,‘这里都是我的人,庄主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肮脏的手从碧儿的胸膛一直下滑,最后停留在她隐秘的私处,一个手指探了进去。 ‘啊……’一阵疼痛传来,碧儿忍不住呻吟。 ‘果然还是处女。’王同满意的笑着,开始脱裤子。见碧儿紧紧地闭着双眼,王同道;‘你不看看么,我可是猛壮男子,没有几个女人不求饶的。’见碧儿仍然不搭理他,王同俯下身压在碧儿身上,向碧儿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 碧儿只觉得一只肮脏的舌头强行进入了自己的口腔,当即一口咬在王同的舌头上,死不松口。王同痛得一惊,却被碧儿死死咬住,挣脱不出,当即一拳猛击在碧儿胸口。碧儿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了王同满脸,牙齿却松开了。 王同恼羞成怒,决心好好惩治这个倔强的少女。也不再继续挑逗,一举插入了碧儿干燥的阴道,腰上用力,直捅到底。 碧儿处女之身,怎经得起这般摧折。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又昏死过去。 王同心中恼怒,存心要碧儿多受折磨,哪肯她昏晕,当即把阳具拔出,用冷水将碧儿泼醒。 碧儿刚悠悠醒来,不防王同第二次插了进去。这一次比刚才更狠,碧儿只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鲜血从阴道里流出,把王同大力抽插的阳具染得红了。 碧儿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这无休止的折磨。王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撕咬着碧儿的双乳,两个乳头都被咬得又红又肿,渗出血来。这样的凌辱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碧儿昏过去数次,每次都被冷水泼醒,让她清醒地感受这种痛苦。 王同射了两次,才终于离开了碧儿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身体。 ‘你就招了吧。’夜晚老张当值,劝说碧儿道,‘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他最多把我折磨死罢了。’碧儿咬牙忍受着刑伤的煎熬,勉强说。是啊,左右是一死,但她宁可被活活打死,也不能承认那强加的罪名。 ‘庄主也真狠心,竟然允许他们这样拷打你。’老张叹息着。 碧儿的泪水落了下来,她那么爱他,可他居然对她的死活不闻不问。她在遭受百般酷刑,可他呢,他想过来看看她么?无情的人啊。 ‘你能让我见见庄主么?’碧儿怀着最后一线希望问老张。 ‘这可不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老张惊恐地望望她,走开了。 ‘等等!’碧儿终于说出来,‘你告诉王同,如果是庄主亲自来审我,我就招。’ ‘她还要见我做什么?’谢少渊恼怒地道,‘她以为我会饶了她么?’ ‘属下只是以情理动之,这个妖女却狡猾得很。’王同道,‘庄主如果不愿意见,属下就直接处死她好了。’ 处死她……谢少渊的心仿佛被撕扯着,滴着血。他疲惫地摇头道,‘我还是去看看她。’ ‘是。’王同的脸上露出一缕不易觉察的得意笑容。 碧儿身上穿着厚厚的囚衣,被牢牢地绑在刑架上。有人已经事先给她洗了脸,擦去了她嘴角的血丝,囚衣也将她身上的伤痕全都遮盖起来,长袖甚至巧妙地掩饰住了她伤痕累累的手指。看上去,她不过是比平时憔悴一些而已。 谢少渊走进了刑房。 碧儿的眼光亮了一下,又迅速地黯淡下去。少渊的神色,依然那么冷酷无情。 ‘你要跟我说什么?’谢少渊冷冷地看着她问。甚至不肯站得离她近一点。 碧儿没有说话,眼泪却慢慢滴落下来。 ‘不用跟我装可怜!’谢少渊暴躁地喝道,努力压制下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我曾经那么信任你,那么爱慕你,以为这辈子有了你便不会再又遗憾。谁知道你居然一直在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你是玩月楼派来的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无话可说了?你甚至想亲手杀死我,你真是个傻瓜啊,其实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真的是愿意为你奉献一切,甚至我的生命啊。可你,却不知道你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说,你是不是很笨,你是不是很后悔,你说,你说啊……’谢少渊一口气发泄着自己的愤懑,可是碧儿却没有说一个字。 ‘你说话,你说话啊……’谢少渊忽然冲到碧儿面前,揪住她的衣领,把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你为什么不说话?’ 王同在一旁插话道,‘这个妖女顽固不化,看来不动刑她是不会开口了。’ 谢少渊退后一步看着碧儿,碧儿的眼睛已经痛苦地闭了起来。‘拿鞭子来!’谢少渊叫道,‘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失望和伤心早已演变为绝望的愤怒,谢少渊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燃烧殆尽,一挥手,皮鞭狠狠地打在碧儿身上。 这一鞭是如此之狠,立时鲜血从囚衣内部渗透出来。碧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谢少渊,目光已经绝望。肉体的折磨,无论怎么残酷,也比不上爱人在自己心上的鞭挞。 ‘啪——你说话呀!——啪,啪!!’谢少渊继续抽打着,毫不留情。每一鞭下去,碧儿的身体就被抽得一抽搐,摇动着刑架。可是她居然连呻吟都没有发出半点,美丽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盯着谢少渊,眼中流下的已经不是泪,是殷红的鲜血。终于,她的眼光渐渐黯淡下去,头一歪昏死过去。 谢少渊抛下鞭子,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王同俯身过来:‘庄主,这个妖女如此顽固,鞭刑是没用的,得用点更狠的刑罚。’ 谢少渊捏着拳头,没说话。 ‘用锯刑,怎么样?’王同又说。 ‘什么?’谢少渊猛然回头盯着王同,‘你敢再说一遍?锯刑是惩罚淫妇用的,碧儿她……她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以用这种刑?’ ‘庄主,你又上了妖女的当。’王同假装同情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找稳婆验明,她早已是破身了的。’ ‘你胡说!’谢少渊眼前一阵昏黑,‘我不信!’ ‘带稳婆!’王同胸有成竹地道。 稳婆进来跪倒,‘这个女子确非处子,老身以身家性命担保。若是不信,任何略通医术的人都可以再验一次。’ ‘滚!’谢少渊不耐烦地挥手,满头已是冷汗。‘用锯刑!’ 碧儿的里裤被剥了下来,粗糙的麻绳紧贴上了饱受折磨的阴户。 ‘你再不招,我们就用刑了。’王同说。 碧儿紧紧地咬住嘴唇,仍然一言不发。 ‘用刑!’谢少渊背转身,颤抖着说。 两个打手开始一前一后拉扯麻绳,残忍地摩擦着阴部敏感娇嫩的花蕾。‘啊……’碧儿感觉一把滚烫的锯子正在慢慢把自己锯开,阴部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努力挣扎着,双腿却被牢牢地分开绑住,无济于事。不一会,麻绳的中部完全被鲜血浸透,血滴滴到了地上。 ‘抹盐!’王同饶有兴致地说。 ‘啊……’碧儿发出的惨叫让背对的谢少渊也一阵颤抖。他猛地回过头来,看见碧儿全身都被汗水湿透,鲜血一口口地涌出来,下身的血已经在地上蜿蜒流动。 ‘住手!’谢少渊用全身的力气叫了出来,眼前的昏黑一阵阵加剧。 碧儿无神的眼睛盯着谢少渊,随即再次昏死过去。 ‘她怎么有内伤?’谢少渊冲上去,一把撕开了碧儿的囚衣。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碧儿原本无暇的胴体上,布满了无数惨不忍睹的伤痕,一望可知是无数次的残酷刑讯造成的。鞭伤,烙伤,刺伤……这些非人的酷刑,竟然全都加在这个荏弱美丽的少女身上。谢少渊心中一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同,你竟然背着我对她用刑!’谢少渊抚着胸口,艰难地说。 ‘我不光对她用刑,还破了她的身呢。’王同忽然哈哈笑道,‘你眼光不错,这个小娘们下身紧得狠呢,让我一进去就差点射了。’ ‘你放肆!’谢少渊一把抽出丹凤剑,指着王同。忽然,他眼前一黑,胸中一阵剧痛,丹凤剑掉在了地上。又一口鲜血喷出来,谢少渊倒了下去。 ‘谢少渊,想不到有今天吧。’王同得意地说,‘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中了我下的断肠散,会死得很痛苦的。不过,我会告诉你一件让你更痛苦的事。那天的刺客是我派的,碧儿也是我陷害的。我就是要让你尝尝亲手拷打心爱女子的滋味!何况她还是无辜的啊,我给她吃了哑药,任你怎么拷打也不会说话。’ ‘你……好狠!’谢少渊勉力挣扎着,想去抓丹凤剑。但毒性已经发作得越来越剧烈,他连王同的脸都看不太清了。 ‘我是狠,但不狠怎么在江湖上立足?’王同哈哈笑着,走过来一脚踏在谢少渊的胸口上,看着鲜血从谢少渊的口中喷出。‘多少年我一直象狗一样听从你,现在我自己要作主!谢少渊,你去死吧。’ ‘碧儿,我对不起你。’谢少渊已经无力再看碧儿一眼,用最后的力气猛地跃起,一剑刺进了王同的胸口。 王同带着不信的神色倒了下去,死前他看见狂喷鲜血的谢少渊扑过去抱住了昏死的碧儿,刑架轰然倒地。
寫的很有感覺 好文~
文学色彩挺浓厚的嘛
有功底,写的不错!!!
写的相当不错哦!!!!!
一般般,不如黎家大院里的太平天国系列过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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