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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交響曲 兩天後,夏巴爾成功的連入克萊登家的間諜網路。只有克萊登家的三個領袖和他們的繼承人才知道開啓網路的密碼,這個獨立網路裏記錄著克萊登家族所有的商業秘密和商業間諜網路,相當於家族的命脈。夏巴爾成功的破除了前21位元密碼,而其後的26位無法破解,他自己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是他兩個月來努力的結果。夏巴爾心裏盤算著那個已經開始的計劃,如何用僅有的這21位元密碼嚇走沙織克萊登。 沙織則考慮著如何讓夏巴爾放棄反抗的念頭,也考慮著如何抵制夏巴爾的侮辱。 夏巴爾一早叫醒沙織,把她帶到一間裝有x光儀器的醫療室。他安排她在儀器鏡頭前,並且要求她在x光鏡頭前喝下3升水。 “我喝不下。”顯然抗議無效,其實3升水對沙織而言不算什麽,關鍵是夏巴爾給她的液體粘稠難喝。 夏巴爾坐在儀器後面,看著粘稠的液體流進胃,小腸,最後是大腸。這些粘稠的液體含有導電物質,同時也是難消化的營養劑。沙織喝完水後,腹部微微鼓起,透過x光儀,螢幕上清晰地顯露著沙織的腸髒。碩大的心臟正沈穩地跳動著,充滿健康的活力。胸部的海綿體逐漸變白。小腸漸漸被溶液充滿,飽滿地變圓,其後是大腸,電導質已經被身體各個器官吸收,螢幕上顯著白光。 “你想幹什麽?”沙織忍不住問道,未知的夏巴爾對她而言是無盡的危險。 “沒什麽?”夏巴爾讓沙織坐下,還是那張小圓凳。 “最近我發現針灸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專案,”夏巴爾補充道,“前天我發現你握著拳頭和我做實驗,你真的這麽恨我嗎?” “恨不得咬碎你!”沙織威脅道,顯然這話沒什麽威脅力。 “哦,我明白了,看來我必須把你鎖起來,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沒有資格束縛我。” “那你必須答應我,無論如何情況下你都不能攻擊我或者傷害我,如果你對我造成傷害,你就必須退出遊戲,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沙織點頭答應夏巴爾的請求。 夏巴爾取出酒精瓶,瓶內浸泡著5根細長的銀針,10釐米左右的長度,其中一根最長的有15釐米。他抽出一根銀針,說:“尊敬的小姐,我需要再次褻瀆你的身體了。” 沙織爽快地掀起上衣,她知道多說也無益。夏巴爾首先向肚臍下手,細長的銀針慢慢地刺入沙織小腹。她感到小腸正被刺穿,一陣陣絞痛從腹中傳來,可惡的夏巴爾還不時轉動銀針,增加她的痛楚。夏巴爾忽然又抽出銀針,放在舌頭上劃過,針上立刻粘滿了夏巴爾的唾液。 “有點酸味。”夏巴爾笑著說,又把粘滿唾液的銀針刺入沙織小腹,噁心的感覺讓沙織恚怒,覺得連內臟都被他強姦了。第二根銀針在肚臍偏上的腹溝刺入,直穿進蠕動的胃,胃囊因刺痛而收縮,藥物的作用阻止了她的嘔吐感。第三根銀針鑽進左乳房,夏巴爾再次避開乳孔,從乳暈紮入,很快他感到阻力,針尖在保護肋骨的肌肉裏停下。夏巴爾輕輕地彈了一下露出體外的針柄,疼得沙織差點叫出聲音,堅硬的肌肉纖維緊緊地夾著銀針,不讓它深入,再裏面就是心臟和肺了。第四根銀針如沙織估計的,毫不留情地穿過充滿液體的海綿體,停在右乳深處的肌肉層。沙織絲毫動彈不得,只要稍微移動,身體四處就會傳來徹骨的疼痛。 夏巴爾擡出一個反U形的支架,移到沙織身邊,這支架有兩個圓環,讓她握住以保持身體的平衡。沙織入他所願,擡起雙手緊握圓環。夏巴爾取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儀器,對著地板按動開關,儀器尖端閃爍著藍色電光,沙織心頭一緊,牽扯到胸部肌肉的疼痛,渾身一顫,更加用力地握著圓環。 看著沙織緊張的反應,夏巴爾狡猾地笑起來,說:“別害怕呀,這個小東西只能發出10伏的持續電壓,這樣的電壓怎能傷害你呀,不過......,瞬間電壓可能超過幾萬伏喲!” 沙織怨恨地望著夏巴爾,她已經做好接受電擊的準備。夏巴爾突然象記起某事的樣子,走去抽屜取出一張列印著密密麻麻數位的複印紙交給沙織,嘴裏自言自語著:“差點忘了。” “這是什麽?”沙織問。 “你們家的47位元密碼。”夏巴爾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沙織迅速掃過前十位元數位,竟然全部相同!致命的震驚令她瞳孔放大。這意味著夏巴爾已經掌握著克萊登的脈搏。沙織僵硬地低頭繼續閱讀,可夏巴爾決不會讓她校對21位元以後的數位。擊電器的尖端早已對準露出體外的銀針,只在瞬間,數千萬電荷大軍湧入體內,無情地撕咬著內臟。沙織毫無防備,電荷象無數銀針穿刺著小腸,她幾乎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擊垮,無法控制喉嚨發出的呻吟,手上的紙也被捏成一團。夏巴爾的電擊器遊走於四根銀針,釋放電荷去咬沙織的內在,每一下都能換來沙織的顫抖和痛呼。夏巴爾不讓她認真地思考,繼續施加痛苦,一邊在她耳邊說著: “想不想殺我啊?可惜呀,如果我死的話,外部的自動程式將在明天下午公開克萊登的間諜網路和商業秘密,我必須活著去阻止那個程式。”夏巴爾得意地笑道:“即使三爲一體再活兩千年,也無法阻止克萊登滅亡的災難。” “不......不要這樣......”沙織搖著頭,忍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家族密碼的泄漏讓她近乎崩潰,低聲乞求著夏巴爾的憐憫。他毫不留情,再次將電流射入沙織乳尖,“啊......嗯......”,肆孽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撤走所有軍隊!放棄我的鐳2315,我將解除程式。”口氣不容商量。 “先解除程式。”沙織擡起頭,“啊......”電荷們再度撕咬著肉體。 “你們沒有選擇,我的耐心以盡。”夏巴爾面無表情。 “好.....我答應你......啊..呵..啊......”電光閃爍中,沙織放棄了最後的城牆,絕望地低下高貴的頭額。 夏巴爾轉過身體,背對著沙織,輕輕地松了口氣,他不該這樣,他以爲這樣輕微的動作沒什麽。 可這輕微的動作卻出賣了他,低頭的沙織從光滑如鏡的地板捕捉到夏巴爾微妙的神態,謊言! “親愛的國王,再讓我看看您破解的密碼。”沙織忍痛微笑著,瞬間恢復了以往的自信,擁有213智力的人絕對不會‘差點忘記某事’,這點她幾乎忘記了。 光聽沙織的語氣,夏巴爾已知詭計被識破,這次輪到他絕望了。兩個月的努力泡湯就算了,可動用如此冒險的計策,無非是清晰地告訴沙織克萊登自己已經走進絕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做高風險的賭博。沙織冷笑著,她已經看穿夏巴爾的底牌,勝利的天平開始傾斜。 夏巴爾惱羞成怒,抽出第五根銀針,足有15釐米長的那根。從沙織心窩(肋骨以下的中點)斜斜向心臟刺去,她沈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沒理會他的動作,直到針尖靠近心房,她才驚叫道:“你想殺死我嗎?” “不會的,我保證。”可惜夏巴爾的保證毫無說服力。 “如果.....啊.....”沙織還沒說完,銀針已刺入心臟,跳動的心臟摩擦著銀針,還好她擁有無比強健的心肌,體內的鐳2315也保護著她。每一下心跳都會導致劇痛,她差點無法呼吸,“快拔出來!”她驚叫著,“會弄壞我的心......” “你不是很開心嗎?我會讓你更開心。”夏巴爾按著電鈕,用力一壓。 電荷鑽進心房,沙織捂著胸口,痛得無法出聲,心臟抽搐著,在x光儀上顯示著微光。夏巴爾持續地用10伏電壓電擊她的心臟,她雙手緊緊攀著圓環,高挺著胸脯抵抗痛苦。突然增加一千伏的瞬間電壓,沙織痛得跳起來,抽搐著大口大口地喘氣,發出一聲低沈,如悶雷般的絕叫。再也無法自已,乳尖噴出一股白色液體,空氣裏散發著香甜的味道...... 夏巴爾緊貼著沙織已被汗水潤濕的臉,咬牙切齒地說:“你終於受不了了?讓我再看一次你精彩的表演!” 沙織艱難地微笑著,內心的喜悅戰勝了羞恥感,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這是您的最後願望嗎?您還可以把髒嘴湊過來喔。” 夏巴爾一時氣結,沒有繼續任何行動,很不滿意地結束了今天的實驗。
命運 次日,整夜未合眼的夏巴爾坐在電腦前,把周圍環境輸入電腦後,向電腦提出問題,這是夏巴爾一生中第一次求助於電腦。 ‘明天帶著1000千克鐳2315逃離這裏的機會是多少’,夏巴爾輸入。 電腦上顯示:‘0.0002’,“哦,居然還有0.0002的可能性。”夏巴爾自言自語。輸入:‘什麽樣的條件下可以實現’。螢幕上立刻顯示著:‘一,世界末日,0.0001;二,太陽黑子大爆炸,世界陷入無邊黑暗,0.0001’。 “你這垃圾!”夏巴爾搬起凳子砸向螢幕!他突然覺得電腦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夏巴爾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爲何沙織能看穿他的詭計?夏巴爾認爲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的,他第一次蹂躪她是爲了讓第二次行動看起來只是單純的報復,而給她閱讀‘白色藥丸資料’是爲了體現自己的習慣,好讓第二次取出密碼順理成章;他要她在劇痛中難以集中思想,從而無法校驗密碼的真假。不可否認,這個計劃冒著很大風險,但明明她已落入圈套,面臨著理智的崩潰,卻又毫無道理的清醒過來。破碎的電腦螢幕冒著縷縷黑煙,一夜的焦慮加上用力過猛,可憐的人兒肺部毛細血管破裂,一口鮮血噴在鍵盤上!夏巴爾哆哆嗦嗦地摸出隨身攜帶的鐳2315,放到嘴邊又用力地砸出去,他恨自己,爲何如此不堪!靠著可悲的藥物維持可悲的生命。胸口碎裂般的痛楚激起他的求生本能,伏在地上掙扎著,尋找維持生命的藥物。夏巴爾的理智變得自卑,獵人漸漸取代弱小的夏巴爾。每當思想遊走于夏巴爾與獵人之間的時候,他們就回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他掙扎著爬向地下室,去找他的生命之藥,自從家族軍隊包圍工廠,謹慎的他絕不會貿然進入存放鐳2315的地方。然而,思想的混亂的夏巴爾毫無警惕之心。在低溫容器裏取出鐳2315的時候,門縫裏鑽出一隻小老鼠,紅色的眼睛,夏巴爾一腳把它踢開,他沒有去思考這裏爲什麽會有老鼠!我們不妨把鏡頭定格在這裏,一人一鼠的對視,這將是夏巴爾一生中最大的失誤。除了鐳2315,夏巴爾還在倉庫裏取出名爲‘嗜孽者’的藥物,這是一種塗抹于陰莖的生化藥物,除了增加性機能外,還能讓陰莖表面長出3釐米長,帶有倒刺的堅硬汗毛!這是獵人的思維,他要沙織體會地獄的感覺。 另一方面,早上家族特殊行動組傳來令人欣喜的消息,沙織還浸泡在勝利的喜悅裏。她知道,夏巴爾已經黔驢技窮,囚禁在她雙手組成的牢籠內,再也無路可逃。於是,她對鏡子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正思考著如何加速夏巴爾的失敗。她決定主動出擊,讓夏巴爾犯下更多的錯誤。她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裏裏外外都洗乾淨,紮好辮子,穿上夏巴爾爲她準備的薄紗。在鏡子面前,出現一位高貴的女神,即使衣著如此單薄,端莊的儀態仍讓人不敢褻瀆。 傍晚。 夏巴爾剛把‘嗜孽者’塗在陰莖上,沙織就來找他了。他急忙穿好褲子,前去開門。沙織雙手抱胸靠著門框。 “你來得正好,我找你呢。”當沙織出現在眼前,獵人的世界觀再度重現,夏巴爾恢復以往的風度,輕輕一笑。 “如果對您不夠瞭解,一定會把您當成一隻只可愛的小兔子。”沙織冷豔的表情,能讓獅子顫抖,卻不能動搖獵人。 “過來,讓我看看。”獵人坐在床沿,沙織半跪於面前,他望著她的眼睛,如此動人卻如此危險。他讓她張開小口,向裏面吹氣。手指由頸部鎖骨滑下,沿著乳溝劃向小腹,在肚臍於胸腔之間上下滑動,貼著耳邊輕聲說:“我要和你玩一個非常刺激的......遊戲,只是一個好玩的......遊戲。” 獵人挑逗的語氣,危險的動作,令沙織心寒。獵人取出一條白皮制‘T’字褲,這條褲子是織田雅子穿過的那種,由於沙織體形比織田雅子大,獵人重新做了一條。臀部有一根橡皮管,插入肛門阻止液體回流,同時也能通過‘T’字褲外的小孔輸入灌腸液。沙織呆呆地看著特製的‘T’字褲,獵人悄悄地摸上沙織臀部,順著股溝向敏感處滑去,沙織全身一震,推開獵人。 “污濁!”沙織驚叫道。 “如果你不照辦,我立刻毀滅所有鐳2315,你可以選擇‘不’,我願意以生命爲代價證明我的諾言。” “您想怎麽樣?請您告訴我。”沙織語氣軟下來了。 “無可奉告。”獵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沙織回到睡房,經過長時間猶豫,下了無數次決心才穿上特製‘T’字褲,肛門插入異物的感覺將是她一生最噁心的體驗。一個小時後,獵人已經在地下研究室做好準備,這裏是放滿儀器的房間,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個裝滿透明液體的容器,連通著橡皮管道,管道總部連接著一個手握氣泵;桌上放著一個大燒杯,至少裝著6升粘稠的透明液體;牆上還有一道小門連去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關著燈,無法看見裏面的設施。 他焦急的等待著她的出現,她終於出現在他眼前,臉上帶著千金小姐的恚怒,象要生吞他。 “你還有選擇,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獵人發出警告,沙織用輕蔑的目光回答他的警告。獵人讓沙織吞下黃色藥片,她很快感到口渴,獵人指著燒杯裏的水:“希望你喝得愉快。” 沙織向獵人要了個杯子,保持著優雅一杯一杯地喝。當她喝下4升水的時候,肚子已經不爭氣地鼓脹起來,可她還是感到口渴。獵人交叉著手在一旁看著,沙織繼續喝著,到第5升水的時候,腹部開始感到脹痛。獵人取出注射器,裏面裝著10毫升的藍色透明液體,替沙織做靜脈注射。 “這是含有鐳2315的溶液,同時也含有能讓你無法暈厥,無法嘔吐的藥物。”獵人解釋道。 “你想幹什麽?”沙織再次提問。 “現喝完剩下的水,我慢慢告訴你。” 沙織捧起燒杯,一股作氣喝幹燒杯裏的溶液。溶液瞬間撐大她的胃,也波及到小腸,她明顯感到脹痛,卻沒用手撫摸隆起的腹部,她不想讓獵人看她狼狽的樣子。 “你現在可以說了嗎?”沙織擡起頭問。 “好的,你等等。”獵人讓沙織坐好,從座位底下的開口把她臀部的橡皮塞和裝滿透明液體的容器連接在一起,拿起氣泵在沙織眼前用力捏下。大量液體瞬間湧入直腸,沙織雙手向後支撐著身體,保持坐姿。 “你瘋了......”沙織壓低聲音說,她不敢大聲說話。 “想不想退出啊,現在退出的話你我都會很高興的。”獵人再次用力捏下氣泵,沙織的肚子正一點點地脹大。她調整著呼吸,只是望著獵人,沈默不語。每次將水泵入沙織體內,她的呼吸節奏都會被打亂,獵人知道她正適應著脹痛,每次必須進水都會增加她的痛苦,讓她無法適應。隨著腸內液體的增加,沙織經常輕微變化坐姿,雙手支撐著身體。獵人右手累了換左手,換了幾次,沙織的腹部已經脹成半圓,腹部肌肉被拉扯著,顯出肌肉的線條,肚臍變淺,微微向外翻出。已經快到身體的極限容量了,我們的沙織小姐依然沈默。她感覺到大腸可能會撐破,腸髒的撕扯讓她香汗淋漓,可她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四周靜得只聽見沙織的喘息聲和氣泵捏下時的水流聲。獵人手掌上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正在比試著是獵人的力氣大還是沙織的腸壁堅韌。她終於忍不住疼痛,掀起胸前的薄紗咬著,仰起頭閉上雙眼。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強烈,她幾乎無法適應,幾次想伸手撫摸腹部來減輕負擔,但她又不敢摸,她害怕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水,肚子脹成什麽樣子。獵人一直很仔細地觀察這沙織的反映,在這個要命的時刻,獵人不老實的手指伸進肚臍,輕輕地摸捏著那一點嫩肉。然後伸直食指,對著這個腹部最脆弱的地方,離小腸最近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戳! “啊......嗯...嗯...”沙織身體劇烈抽搐一下,發出咽口水的聲音,右手忍不住捉住獵人食指。獵人也不反抗,讓她捉著,等她回過氣來。 “克萊登家的女真沒用,一個手指就能擺平。”獵人挑釁道。 沙織放開獵人的手指,正要爭辯:“你...啊...嗯嗯。”,惡魔的手指再次捅入肚臍,由於缺乏防備,沙織痛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扯斷了灌腸管道。她捂著肚子,艱難地扶著牆站起來,很不高興地問道: “今天玩夠了嗎?” “還沒呢。”獵人回答。 沙織鬆開捂著肚臍的手,放到背後,挺起渾圓的腹部,目光裏似乎帶著挑釁的味道。 獵人輕輕地撫摸著肚臍的邊緣,感受著她的微顫。他指著漆黑的小屋,說:“很抱歉,我對你這裏已經沒興趣了,我們到那邊去,更多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沙織在獵人的牽引下,推開小屋的門,獵人打開燈。當沙織靠著門框看清楚屋內的設施後,雙腳軟綿綿地跪了下來。她看到的是一張不銹鋼手術床,床沿的盤子裏放著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腸鉗、鑷子以及一些她不清楚的手術器械。獵人貼著她耳邊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我懇求您,別這樣,好嗎?” “你可以退出,沒人能阻止你的決定。” “您是在威脅嗎?”沙織問。 “先躺到床上去,這樣你會舒服點,我們再慢慢談。”獵人稍微表示他的好意,蹲下身體讓沙織搭著肩膀,可對獵人來說,滿肚子水的沙織實在太重了,可他還是奇迹般地扶著她躺上手術臺。這張手術臺傾斜10毒角,床沿各有兩個扶手,是讓躺在床上的人固定自己的身體,沙織覺得這張手術臺是爲她設計的,扶手的位置剛好合適。手術臺中部隆起,讓她胸部自然挺起,而她的眼睛能通過吊在頭頂的鏡子看見自己全身。 “現在,我們該好好商量一下了。”獵人從盤裏拿起鋒利的手術刀,在沙織眼前晃來晃去,刀面反射這燈光閃爍著她的眼睛。 “你弄死我你也沒有好下場。” “我不會‘弄’死你的,不過,你知道你將面臨什麽嗎?” “我家的軍隊就在外面,他們隨時會沖進來要你的命。”沙織威脅道,不過一個躺在手術臺上的人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好好合作,我會把我的一切送給你,二呢,你什麽也得不到,還給我白白玩弄了兩個多月。不過如果你選擇前者呢,我必須盡我的義務告訴你將面臨什麽;”獵人用手術刀輕輕割開沙織的上衣,“你服用了三年的禁藥,痛覺神經是常人的數倍,如果這刀在你嫩滑的皮膚上輕輕一劃,就相當於一個中年男子被伐木電鋸割斷手臂的痛楚;”獵人把割下的薄紗疊成一小塊,“而我不打算對你使用麻醉劑,哦......對了,我還幫你注射混合藥劑,我保證,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你絕對不會暈厥,我想你一定需要它......”獵人把白布放在沙織嘴邊,她側頭避開,“你不咬也可以,但我相信你會咬碎自己的牙齒。”獵人把白布放在沙織枕邊。 “傷害我的身體對你有什麽好處,告訴我。”沙織問。 “我想勸你放棄,可這似乎是沒可能的,所以我要在你身上得到滿足,你痛苦的呻吟能讓我爽快。” “你恨我嗎?”沙織的語氣變得平靜。 “我當然恨你,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我不恨你,那我必須恨我自己。” “原諒我,從沒考慮你的感受。” “你有呀,爲什麽貶低自己,你一直很喜歡猜測我的想法,讓我告訴你我有多恨你,”獵人放下手術刀,手指滑過肚臍至胸腔,“我要從這裏剖開你,揉捏你脹滿水的腸子,讓你提前遊覽地獄的景色,我還要看看你裏面藏著什麽,也許你的心臟和我一樣是黑色的。” “欠你的一切,還給你。”沙織閉上眼睛。 獵人拿起手術刀,手指遊走於小腹,“睜開眼睛看看,你隨時可以放棄你的選擇。”刀鋒輕輕滑過,由肚臍緩緩向上拉去,刀下得很輕,只割開真皮層,留下一條血痕。沙織全身繃緊著,緊緊握著扶手,獵人沒說錯,即使滑過皮膚,也讓她痛入心肺。 “這是第一刀,我們還要繼續嗎?”由於沙織的血液粘稠,傷口很快止血,但痛覺卻絲毫不減。 “下一刀是肌肉組織,你會失去後悔的機會,發現自己無法表達自己的意願。”獵人再次勸誘,我們的沙織克萊登卻不爲所動,“那,我繼續了。” 刀鋒由劃開的皮膚切入小腹,順著肌肉的紋理向上拉。獵人的技術非常成熟,刀尖只深入到腸髒上方2毫米處,讓她脹滿的腸子撐開傷口,除了切割的疼還有肌肉撕扯的痛。手術刀輕輕一挑,割開3釐米長的口子,“嗯...”,沙織發出輕微的聲音,睜開眼睛,尋找枕邊的薄紗。獵人幫她拿起,放在嘴邊讓她咬著。 “我建議你看著我的動作,有點心理準備總是好的。”獵人在她太陽穴貼上軟片,這是測量腦電波的儀器,由於目標無法暈厥,大腦無法以暫時休眠的狀態回避痛覺神經的刺激,如果刺激超過某種限度,大腦將全面崩潰。這並不是夏巴爾想看到的結果,這個痛苦測量儀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予獵人危險警告。現在測量儀上的指數是60%,正緩緩往下降,沙織適應著疼痛,目光透過鏡子停留在腹部的小口上。 獵人活動著手指,這一刀必須要快,否則腸髒將提前擠出腹外,造成小腸破裂。望著沙織起伏的胸脯,在她吸氣的時候,一道寒光由下至上閃過。‘啵’的一聲,如刺破氣球的聲音,腸子向腹部兩邊擠去,將傷口撐開成橢圓形,測量儀上的數位瞬間飆升至100%,亮起紅燈警告。沙織緊咬著牙,唾液已將白布潤濕,雙手用盡力氣地握著床沿;隨著‘啵’的一聲,她抽動著挺起胸脯,繃緊著胸肌,內部的積壓令乳頭充血變硬,她理智的阻止卻無能爲力,香甜的乳液化成細線噴射出來。雙乳的崩潰導致意志的瓦解,堅強的小姐發出細小的抽泣聲,全身酥軟下來。她吐掉嘴裏的白布,大口大口地喘氣,獵人輕舔著乳尖,享受著新鮮的乳液,舌頭傳來的溫暖讓她安靜下來。 “好...好難受。”沙織的聲音象溫順的小貓。 “我不會讓你‘難受’的,應該是‘好痛’。”獵人轉頭至橢圓形的傷口上,伸出舌尖觸碰小腸。 “別碰我!”沙織輕聲嚷著,濕漉漉的舌頭毫不理會,繼續著它的遊戲,伸入腸堆逗弄著飽滿的小腸。粘稠的腸液帶著腥味,獵人把舌頭移至沙織唇邊,想伸進去添她的舌頭,讓她也嘗嘗自己的腥味。沙織微張著小口,小巧的舌頭藏在裏面。獵人緩緩地深入,舌尖溢出的唾液滴入櫻桃小口中,整齊的牙齒突然咬下!獵人識趣地收起舌頭, “別碰我!”沙織輕聲嚷著,濕漉漉的舌頭毫不理會,繼續著它的遊戲,伸入腸堆逗弄著飽滿的小腸。粘稠的腸液帶著腥味,獵人把舌頭移至沙織唇邊,想伸進去添她的舌頭,讓她也嘗嘗自己的腥味。沙織微張著小口,小巧的舌頭藏在裏面。獵人緩緩地深入,舌尖溢出的唾液滴入櫻桃小口中,整齊的牙齒突然咬下!獵人識趣地收起舌頭,他不敢冒著被咬斷舌頭的危險享受腔內的嫩肉。 獵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沙織眼前晃動,說著:“我要把手放進去。” “不要......會很難受的。”沙織求道。 “你要放棄嗎?”獵人反問。 “不......” “那我就要放進去。”獵人的手已經移到腹部開口上,抓捏著空氣。 “你違反了規則。” “哦?你有說過我不可以碰你的腸子嗎?” “你...你會碰到子...子......”即使在這樣的情景,沙織仍會因爲說著禁忌的詞語而漲紅俏臉。 “你是說子宮吧,呵呵,那是你的生小孩的地方哦,我不會碰到它的,不信你睜開眼睛看我的手。” 沙織不敢看自己的內臟,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側著臉望其他地方。獵人五根手指滑入小腸堆,輕輕地揉弄,酥軟的身體再度繃緊;腸內的水壓衝擊著嫩滑的腸壁,象快被擠破的水球,神經末梢傳遞著脹裂的疼痛。沙織發出低沈的呻吟,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淌下,她從來沒受過傷,這樣的疼痛無法用詞語表達。她內心呼喊著,爲什麽這樣的厄運降臨在她身上,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撕咬著。在一些歷史書籍裏,她看過一些酷刑,卻從未想過深陷地獄的感覺。她左右搖著頭,像要甩開痛楚,卻只有汗水象雨點般飛濺;乳液象兩股小噴泉,隨著蠕動手指的節奏湧出,形成兩條白色的小溪;手已經離開床沿,揉著胸口,心臟快要蹦出來了;小口輕咬這手指,所有抵抗痛苦的方法都應盡了。 “放鬆一點就不會那麽痛了。”獵人一邊安慰,卻一邊增加手指的壓力。 她終於無法忍受腹內的激痛,撥開獵人的手,艱難地翻轉過身體,跪趴在手術臺上捂著腹部,不讓獵人的手再伸進來。 沙織痛苦的表情令獵人興奮不已,陰莖早已勃起,加上她高擡著誘人的臀部,獵人欲火焚身。掏出陰莖爬上手術臺,趴在沙織背上揉捏碩大而結實的乳房,掌心沾滿了粘稠的汁液,胸脯下的床單早已濕透。全力抓著充滿彈性乳房直到雙手疲倦,又緊捏著乳頭用力向兩邊拉扯,剛放手就立刻噴出甜甜的乳汁,散發著誘人的清香。獵人剝下‘T’字褲,用力地拍打結實的臀部,還將龜頭對準窄小的肛門口;沙織浸泡在劇烈的疼痛中,根本不知道獵人在幹什麽。堅硬的陰莖長驅直入,突入直腸,窄小的菊門全力抵抗,只讓它插入一半。沙織絕望地慘叫著。 這時!一聲尖銳的汽笛聲劃破夜空,沙織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擡起後腳踹開獵人。獵人如何承受這一記‘馬後腳’,瘦弱的身軀飛撞在牆壁上。沙織隨即抓起盤中的手術刀投向獵人,他還在撞擊的眩暈中,手術刀穿過肩膀,幾乎把他釘在牆上。沙織滿面淚痕,楚楚可憐的表情讓獵人遠離夏巴爾,貴族棄子終於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 夏巴爾恢復善良的表情,柔聲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讓我替你減輕痛苦。” “......" “相信我,一切都已經過去。”夏巴爾眼中閃爍著真誠。 對峙持續了十分鐘,在夏巴爾柔聲勸說下,沙織終於躺回手術臺,安靜下來。隨後夏巴爾替她注射麻醉劑,幫她排盡身體裏的灌腸液,仔細地清理傷口。由於沙織血液的凝結速度快,沒有流太多血,夏巴爾替她塗抹黏合劑,再用有機物膠布縫合傷口,最後替她注射鐳2315。夏巴爾認真地完成手術,他嘴角淌著血,還未拔出插在肩膀的手術刀,鮮血染紅了衣服。一雙朦朧的眼睛透過鏡子注視著這一切。夏巴爾意識開始模糊,善後完畢,立刻倒在牆角睡去。 醒來的時候,沙織已經離開。 衣架上的白大褂少了一件,估計是她穿走了。 也許她認爲自己違背了諾言,悄悄地離開了。夏巴爾欣喜若狂,再沒有人能拿走他的生命之藥。 他又犯下一個錯誤,他忘記了作某件事,不過就算有,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誘惑的節奏 本來事情應該告一段落,可是,雖然沙織離開了,但她的軍隊還駐紮在工廠外。 5天後,夏巴爾正修復自己的電腦。心裏盤算著,沙織應該會遵守諾言,她在他所謂的實驗中攻擊了他,違反了協定,克萊登家的人一貫視誠信爲生命。他覺得,他贏了這場遊戲。 這時候,克萊登狄克,那個紅發少年走進工廠。 見到他,夏巴爾本能地退後,這是一匹沒有理智的狼,主人不在的時候,他要撕碎你並不需要太多的猶豫。也許事後他可能會後悔,但他短淺的目光決不會看那麽遠。 狄克度步向前,夏巴爾向後退卻,直到背靠著牆。狄克突然箭步沖前,直撲夏巴爾!拳頭硬生生打在牆壁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回蕩於工廠內,牆壁上留下一個血拳印。狄克惡狠狠地望著夏巴爾,近乎咆哮地說著含糊的話:“你!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麽!!” 夏巴爾見他不敢攻擊自己,得意地回答:“你不知道的話會更好。” “畜生!畜生!!” “我喜歡聽你罵我的聲音,它準確地告訴我,你不是我的同類。” “如果你再敢傷害她,我會殺了你,用我的拳頭把你打成肉醬!” “你在妒忌?妒忌是寂寞的一滴眼淚,你聽過這話嗎?”夏巴爾嘲笑著,“作爲女人,她是完美的,是所有男人的癡夢,我想你也不例外。” 夏巴爾的話有點過火了,狄克僅有的一點理智被徹底摧毀,吼叫著,一拳打在夏巴爾胸口!夏巴爾口吐鮮血,軟軟地半跪著,鮮血從鼻孔湧出,滴在地板上,夏巴爾依然冷笑著,“她是自願送上門來的,明白自願的意思嗎?自願就是......” “你!!胡說!”狄克狠狠一腳踢在夏巴爾腰間,貴族棄子滾出幾米外。 夏巴爾劇烈地咳嗽著,冷笑的聲音斷斷續續。狄克沖前奮力一腳,身後卻傳來銀鈴般的聲音。 “狄克,住手。”沙織穿著灰色風衣出現在眼前,微紅的臉龐更加嫵媚動人。 “可是......小姐。” “回去!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守著你的位置,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們。” 狄克依依不捨卻又無可奈何地退下。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沙織才走過來,溫柔地抱起夏巴爾,讓他半躺在長沙發上。她用衣袖拭去他臉上的血,溫柔地望著他。 “你輸了,還來這裏幹什麽?” “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克萊登家的諾言如此不堪一擊。” “作爲交換,您可以觸碰任何地方,甚至殺死我。”沙織認真地說。 夏巴爾內心一寒,沙織願意以生命爲代價只能說明一個簡單的問題,生命之藥不再屬於他了。 “我能否拒絕?”夏巴爾問。 沙織解開風衣扣子,清香撲面而來,裏面只穿著薄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您看,您把我的身體弄成這樣了,您需要負責嗎?” “沒人要負責,藥效很快會消失,就這麽簡單。” 沙織挨近夏巴爾,輕輕撥弄他的下巴,微笑著說:“您甘心嗎?那天您好像要幹些什麽?”她臉上泛起醉人的紅潮,“我會乖乖地聽您的話,您若要煮熟我,我就幫您找柴火;”沙織拉起夏巴爾的手,按在自己胸部,“聽見裏面的聲音嗎?您不說要看看它是什麽顔色的?它正急著見您呢。” 夏巴爾確實有點不甘心,他還沒玩夠呢,上次塗抹的‘嗜孽者’已經生效,長出可怕的刺毛,卻無處發泄。 “這對你沒有好處,沙織小姐。” 沙織牽引著夏巴爾的手,移到腹部,還貼著有機膠布,她低聲說:“這裏的傷口還沒癒合呢,您不是喜歡把我灌得飽飽的,再伸手進來揉弄呢?您花了兩個月改造我的身體,不想好好玩玩嗎?”說著,沙織挨近夏巴爾,胸脯貼著鼻子輕輕摩擦,“我這裏好脹,好難受,輕輕碰一下會很痛喔......” 夏巴爾被誘惑了,性欲高漲,可他卻極力控制著自己,不以爲然地說:“別再說這樣的話,別把自己貶低成騷貨!” 沙織嗔怒的表情更加可愛,她不客氣地回答:“別逼我說真話。” “哼!你說呀!” “夏巴爾,難道你還不明白,沒有鐳2315,我沒面目回家,你也無法生存,我給你機會,讓你開心,如果我再傷害你我就自殺,你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如果我沒有,請你交出你的鐳2315,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一次機會。”櫻桃小嘴裏一隻一句地吐出真言,冰冷的語氣和嫵媚的表情毫不相稱,讓夏巴爾寒入心底,獵人掙扎著奪取夏巴爾的理智。 “好呀,我陪你玩,可別哭出聲音來。”獵人咬牙切齒地說著。 “呵呵,”沙織發出嬌俏的笑聲,“想玩什麽呀,我的王子。” 獵人準備了一會,取出一個皮制胸罩讓沙織戴上,乳頭部位有兩個金屬環,剛好套住乳暈,胸罩很緊,把整個乳頭擠出來,隨著充血,乳孔均勻地張開,可以看見裏面濕濕的細肉。 獵人讓沙織斜躺在沙發上,自己壓著她。 “好緊呀,裏面的液體要出來了。”沙織被放大的乳孔微微顫抖著。 “不准!會弄髒我的衣服” “好的。”沙織溫順地點頭。 獵人在酒精瓶裏取出一根細小的鈎針和一把尖嘴鑷子。 “我要開始了,痛要告訴我喔。” “好的。” 鈎針尖頭部分帶著小小的倒鈎,緩緩插入乳孔,“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最嫩最細的地方被硬物觸碰,敏感的沙織無法抵抗。 “敢流出來的話就不給你想要的東西。”夏巴爾威脅道,真的把沙織給嚇住了。 “我...我會盡力的。” 倒鈎開始切割乳孔內的細肉,做著活塞運動,“啊...呃...好痛,好痛啊...”沙織連聲音都顫抖起來,獵人從未碰過這裏,是最新鮮的處女地,“呃...呃...碰到塞子了...要弄壞了...快拔出來...”獵人抽出鈎針,換成尖嘴鑷子,伸進乳孔夾裏面的細肉,這個敏感地帶散佈著最密集的神經線,痛得沙織直掉眼淚,夾住鈎針割開的細肉,向外一拉,“啊.................”沙織的絕叫如此動聽,“這...這些折磨人的東西你怎麽想出來的?呃.....哼....你的智慧都用在我身上了...” 鑷嘴撕扯著細肉,鉗出一絲細肉,“啊...啊...爲什麽...”沙織無法忍受,乳孔溢出潔白的奶液,胸脯激烈地起伏,獵人卷起舌頭,向乳孔吹入熱氣,受傷的細肉敏感無比,仿佛氣流的溫度增加無數倍,“好...好燙,火要燒進來了。” 獵人指尖蘸了乳汁,放進沙織口裏,讓她舔自己的乳液,“好吃嗎?”獵人問。 “你欺負我,”沙織吮吸著指尖,無限嬌柔地說著,“好甜哦。” “張開嘴,”獵人命令著,向上推起乳房,把乳頭塞進沙織嘴邊,緩緩向上擠壓,兩條細小的白線射入小口中,乳液染白了粉紅的口腔。獵人俯下身體,舌頭伸進嘴裏添著余香,沙織本能地輕咬獵人舌尖,夏巴爾俊美的雙眼凝視著沙織微張的眸子,舌頭甜蜜地糾纏在一起。手不知不覺地撫摸向下體,撥弄著肥厚的陰唇,沙織全身一振,輕輕推開夏巴爾。 “你的體液弄髒了我的衣服,快停下。” “裏面被你弄壞了,我沒法控制自己。” “那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獵人從酒精瓶裏取出2釐米長,帶滿細小倒鈎的銀針。 “你有要欺負我......”雖然說著這樣的話,沙織還是配合地挺起胸脯,讓乳孔最大地張開著。兩根銀針同時刺入,淹沒在櫻肉裏。立刻剝下乳罩,乳頭收縮,緊夾著帶滿倒刺的銀針。 “啊...”沙織痛得直起身體,環抱著獵人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呻吟,“好痛......以後不能喂小嬰孩了,你要負責喔” “別怕,等會我讓你不能生小孩。”獵人輕添沙織精巧的耳垂,不時用牙齒摩擦。 “你好壞,還想玩什麽呀!”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玩騎士遊戲嗎?我也要玩。” 獵人推開沙織,她會意地爬下地板。獵人騎上腰部,拿著準備好的軟塑膠鞭子,狠狠一鞭抽在股間,準確地落在肥厚的陰唇上,‘啪!’,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久久不退。沙織仰頭痛呼,像擡頭嘶吼的馬兒。 馬兒托著騎士,向地下室爬去。 獵人讓沙織仰躺在傾斜的産婦椅上,將灌腸器插入菊門,灌腸液湧入體內。腹部迅速漲大,沙織撕下腹部的膠布,傷口還未完全癒合,露出一條鮮紅的直線。灌腸液無節制的湧入,腹部已像十月懷胎,傷口被扯寬一倍,沙織費力地喘息,脹痛令她無法發出聲音。獵人掏出佈滿刺毛的陰莖,輕輕摩擦著陰戶,刺毛滑過光滑的陰戶,引來沙織一次抽搐。她望著恐怖的黑刺,心臟劇烈地挑動,絕望地驚呼:“這東西會弄死我的!” “你答應要配合我的。” “你...你...”脹痛侵襲著她,無法思考,“肚子,肚子快裂開了。” 獵人看時候到了,停止灌腸,湊到沙織面前,說:“我就是要撐爆你。” 沙織辛苦地呼吸著,好一會才回答:“快殺了我!” “我要你慢慢疼痛而死,”獵人發出邪惡的笑聲,“下面喝了水,上面也要喝呀。” “好痛!已經不行了,放了我......” 獵人放下沙織,讓她四處亂爬。最後牽著她去另一房間。這裏只放著一張雙人床,床板由彈簧製成,鋪著白色床墊。沙織明白最後的時刻到了,艱難地爬上床,順從地仰躺著,腹部就像一個小山包。床邊的容器裏裝著稀釋的鐳2315溶液,獵人站在床邊,用高腳杯盛滿一杯,倒入沙織張大喘氣的小口。 “它們會減輕你的痛苦,這就是你想要的生命之藥。” 如甘露般的鐳溶液緩解了沙織的脹痛,她買力地喝著,雖然腹中再也無法承受水分。不知獵人倒了多少杯,沙織像個癮君子,無力反抗鐳元素的誘惑,拼命地咽下,任由獵人灌她,液體加劇著身體的脹痛。 “我...我...肚子好...好痛,嗚...別...別停,啊....啊...要裂了,要裂了,嗚嗚...壞掉,腸子壞了,我...我...我要死了,快...快殺了我,好痛!!嗚嗚嗚嗚......”沙織輕聲咽嗚著,嗓音含糊地說著語無倫次的話,身體再也無法承受水分,她咽不下去,鐳溶液順著嘴角流出。獵人見狀,自己含著溶液親吻沙織,用口腔的壓力逼迫沙織咽下。 沙織已泣不成聲,獵人含著最後一口水,緊貼著櫻紅的嘴唇,用雙手擠壓腮部,把溶液壓進沙織咽喉。隨著‘啵!!!’的一聲巨響,沙織發出刺破耳膜的絕叫,身體劇烈地扭動,雙手抓碎床墊,失神地掙扎著。腸髒衝破限制,擠裂傷口湧出來,撐開巨大的橢圓缺口,部分小腸擠出體外,在橢圓的開口上形成粉紅的小堆,散發這溫暖的水蒸氣。渾圓的腸子晶瑩剔透,腸壁已經拉伸至半透明,壁上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沙織已進入失神狀態,在洪水般的劇痛下拼命掙扎,拍擊著彈簧床。 獵人將剩下的溶液倒入腸堆,一邊撫摸沙織頸部,柔聲安慰著:“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生命之藥暫時減輕致命的痛楚,但鐳2315的麻醉效用很快會消失,成爲加劇痛苦的神經敏銳維持劑。趁著沙織平靜下來的瞬間,獵人爬上床,強悍的龜頭鑽進兩片肥厚的陰唇。他調整著位置,要一鼓作氣把張滿刺毛的陰莖插入子宮,再全身壓上去。爲了避免失神狀態下的沙織野蠻地撕碎自己,獵人必須快速壓在腹部開口柔嫩的腸堆上,這樣劇痛下的沙織只能緊緊抱著自己,徒勞加劇對腹部和胸脯的壓力,無法在做無益的掙扎。沙織呼吸開始急促,藥的效用開始轉變,獵人一弓腰,向前挺進,身體斜斜壓下。堅硬的刺毛紮陰道壁,毛上的倒刺撕扯著嫩肉,衝破禁忌處女膜的瞬間,沙織不知道哪來的腰力,挺起身體緊緊抱住獵人,再重重地躺下。衝力加強著擠壓脹滿的腹腔,彈簧床上下起伏。隨著彈床的起伏,深入子宮深處,狠命地抽插! 沙織發出悲慘的尖叫,身體四處傳來的各種劇痛煎熬著她,緊緊地擁抱獵人,用盡力氣宣泄痛苦。淚水混合著汗水隨著頭部的搖擺四處飛濺。獵人全身浸泡在溫暖之中,沙織微燙的身體包容著獵人冰涼的身軀,用最脆弱的部分緊貼著他,給他帶來無限溫暖。獵人堅挺的陰莖被窄小的陰道緊緊擠壓,黏液和溫暖的血液潤滑著激烈的抽送,惡魔般的刺毛深深肆孽於子宮深處。沙織幾次劇烈抽搐,緊咬牙根,再也無法思考,無法言語。 淒厲的慘叫漸漸轉爲朦朧的囈語,劇痛仍然持續著,她用奇怪的方式接受著痛楚。慢慢挪動著身體配合獵人的動作。獵人仰頭親吻沙織,不讓她呼吸。沙織低頭迎上來,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嘴邊,這個細小的動作讓獵人放心,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子宮傳來的的蠕動,輕柔地摩擦著陰莖,獵人興奮至極點,緊咬著牙齒,狠狠說著:“我要射在裏面!” 驚醒過來的沙織再次面臨極度疼痛,絕望地痛哭著:“不!!!” 獵人獰笑著,積壓多年的欲望隨著濃濃的精液射出,滾燙的精液灼燒著沙織,靈魂和肉體同時崩潰,發出最後悲鳴,終於昏死去。
鎮魂曲 夏巴爾在興奮後回到身體,發現自己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罪。上天完美的造物支離破碎地躺在眼前,夏巴爾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控制獵人的世界,他的身體已經不在屬於他。剩下的時間,他盡自己全力治療沙織,她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才醒來,夏巴爾日夜守候著,他知道,身體的傷害可以用他完美的醫術修復,讓她依然完美無暇,可是精神的傷害卻是無法復員,只能祈禱她的堅強了。 半個月後,沙織在夏巴爾的照顧下康復過來,雖然他們之間很少說話,但兩人的關係似乎緩和下來,互相原諒對方。當沙織恢復健康的時候,夏巴爾去地下室取剩下的1000公克鐳2315給她,卻發現所有的鐳不翼而飛。他立刻明白了,那天爲何在這裏看到老鼠。組合著以往的線索,何處傳來的汽笛聲?原來沙織早已取走鐳2315,這次只是回來贖罪而已。在謹慎的她面前,自己何其渺小。夏巴爾無奈地苦笑,拿上手槍,出現在沙織眼前。 “殺了我。”夏巴爾平靜地說。 沙織搖頭拒絕了夏巴爾的要求,輕輕地吻了前額,如淩晨的霧水,在陽光照射大地的時候,消失於空氣中。 尾聲。 夏巴爾獨自坐在工廠後的走廊,他三天沒合眼,已經用完所有維生的藥物,靜靜地望著雜草,等待死亡的來臨。他回首以往,覺得自己就像這些雜草,掙扎著苦苦生存,卻永遠無法放出花兒轉瞬的輝煌。 缺少藥物的身體開始崩潰,毛細血管一段段的破裂,夏巴爾尊重生命,也沒有勇氣,他無法選擇自殺,他必須面對最後的掙扎。他的身體已經死去,可體內殘存的鐳2315卻不讓他死,全身碎裂的毛細血管,皮膚溢出鮮血,夏巴爾幫自己打嗎啡止痛,直到嗎啡無法麻醉神經。 全身任何部位都倘著血,夏巴爾遊蕩在地獄邊緣,全身的疼痛吞噬著他,在地上無力地掙扎,雙眼已被染紅,無法視物,耳膜破裂,喪失聽覺,唯有痛覺如此清晰。求生的本能加劇了他痛苦的掙扎,在地板上反復打滾,留下一道道血痕。 這時,遠處傳來輕巧的腳步聲,一雙白皙的手推開大門...... (全書完)
哇~好刺激的文章啊~
这篇文章原来就看过,当时就觉得很奇怪的感觉,能够把痛苦描写到这个地步,作者确实很有功力。不过可能未必能够符合大众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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