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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不正當關係 1 作者:mr [M/f]

《不正當關係》 作者: mr 2002年1月,北京近幾年的冬天很少下雪,不知今天這場雪是否是在慶祝2001年中國人取得的成就?這是一個飄雪的夜晚,空中的點點白雪像點綴漆黑夜空的繁星,濕潤的大地預示著這片乾涸的土地將迎來一個美麗的春天。街上的行人很少,超過9點的街道顯示出它特有的寧靜,路邊的小店已經陸續關門了,只有這一家“雪玉美容美髮廳”還在亮著燈。這是這一帶最大的美容美髮廳,雖然是新開的,但生意一直不錯,當然,她並不從事賣淫嫖娼的勾當,手續也齊全,她憑藉的是一群手藝出衆,長相十分漂亮的女髮型師和美容師。明亮的大廳早已空無一人,潔淨的大理石地面和幾十面鏡子反射著燈光,使她像黑夜中閃亮的寶石。從二樓漸漸走下來一個人,S型的完美身材被潔白的制服緊緊包裹,1米68的身高使她不願意穿高跟鞋,白色的拖鞋白色的襪子,讓人看了恨不得摸上一把,俏麗的臉上戴著一隻白色的紗布口罩,露出黑寶石一樣明亮的大眼睛,烏黑的秀髮像瀑布一樣飄在身後。她叫鍾雪玉,19歲,這間美容美髮廳的老闆。其實,她是一個富家千斤,父親是鍾氏國際貿易集團的總裁。她16歲那年去香港學習美容美髮,學成後在父親的幫助下開了這間美容美髮廳,父親工作忙,一年365天有300天都在世界各地作貿易,她開這家美容美髮廳似乎也只是消磨時光而已。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雪玉關上大門,摘下口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美麗的臉得以呼吸,然後坐在離門最近的一張椅子上開始看報。沒多少人知道,她從3歲開始習武,精通型意拳,南拳,八卦掌,截拳道等,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漆黑的街道盡頭,一個人影快步向這邊走來,那人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戴著一頂滑雪帽遮住額頭,再被連衣的頭套蓋住頭部的側面和後面,正面的臉上罩著一隻白色棉布保暖口罩,口罩兩側深深沒入頭套裏,上面頂到了下眼皮,外面又圍著一條黑色的毛線圍巾,雙手都戴著棉手套,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露在外面,穿的如此臃腫,讓人分不出男女。她叫白靜,家住在海口市,人如其名長的白白淨淨,美貌在上學時就全校聞名,但她卻有著一段不幸的經歷,白靜是個孤兒,從小被一對好心的老夫婦收養,13歲時交上了男朋友,正當熱戀時,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發現她的男朋友和人販子集團有勾結,於是,她苦口婆心的勸他改邪歸正,不料,他表面答應,暗裏派人綁架她。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白靜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但綁架者沒想到的是收養白靜的老人是隱居的武林高手,白靜從小習武,她在最短的距離內使出一招“神龍擺尾”正中對方頭部把他打昏,然後拖到公安局報案,警方順藤摸瓜,很快打掉了這個人販子集團,她的男朋友也被判有期徒刑15年。從此以後,她變得沈默寡言,性格十分孤僻,對追求者一概拒絕,死纏爛打者施以拳腳。後來乾脆離開海口去香港學習美容美髮,期間認識了鍾雪玉,由於鍾雪玉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二人很快成爲最好的朋友。一個月前,兩位老人去世,白靜辦好他們的後事後接到了雪玉的電話,要她來北京幫她開美容美髮廳,於是她上路了。海南和北京處於兩個不同的氣候帶,白靜剛一下飛機便直奔服裝店,把自己武裝成阿拉伯人才開始找雪玉。在這條街上,雪玉的美髮廳最顯眼,所以她很快找到了位置。雪玉受過訓練的耳朵能聽清50米之內所有的聲音,在白靜站在店門口的一刹那,她已經打開了門。“太好了,你終於肯來幫助我了。”雪玉一邊幫白靜脫下她的大衣一邊說。“好姐姐,快讓我看看,漂亮多了。”摘下她的口罩,白靜趕緊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口罩太厚,加上圍巾再不斷運動,差點喘不過氣來,想到以後出門總得這樣,她歎了口氣無奈的說:“北京實在太冷了。”“沒關係,以後姐姐住在我這裏,很暖和的。”“我的好妹妹,你就住在店裏?”“當然不是,我住在離這兒幾公里的別墅區,姐姐和我一起住吧,北京的房價很高,很難找到房子的,而且姐姐武功那麽高,還可以保護我。”“當然,誰讓咱們是姐妹呢?我還要你多照顧呢。”“姐姐你剛來,先進去休息一下,然後一起去看看我們的新家。”說完,雪玉將大門鎖死,關上防盜門然後摟著白靜走進了美容室。“你的制服真漂亮。”白靜羡慕的說,“我自己設計的,不錯吧。”“你什麽時候學了服裝設計了?”“姐姐誇獎了。”兩人坐下寒暄了幾句,“我喜歡你,姐姐。”雪玉突然冒出這麽一句。“我也喜歡你呀!”白靜並沒注意到對方的眼神已經起了變化。“那我們這算是愛情嗎?”白靜這時才嚇了一跳,“你開玩笑吧!那當然不是了!我們都是女人。”“爲什麽女人就不能愛女人呢?我不喜歡男人,我就喜歡姐姐。”雪玉潔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你同性戀呀!我可不是對不起。”白靜這時已經暗暗運功,她知道鍾雪玉會武功,而且她也想過,門已經上鎖,鑰匙在雪玉身上,其他的出口也一定被鎖上,以她對雪玉的瞭解,這是個想要什麽就一定要搶到搶不到就毀了的可怕女人,而且極其聰明,必須一下制服。這時的雪玉雙眼濕潤了,她一下撲在白靜懷裏一邊流淚一邊說:“姐姐不喜歡我麽?我很喜歡姐姐的。”然而白靜卻死死盯住她的雙手,果然,雪玉右手猛的戳向她的麻穴,在這一刹那,白靜的卻緊緊抓住對方的右手,然後一個漂亮的反擒拿,抓住她的雙手,並同時用膝蓋把她壓在美容床上使其動彈不得,“對不起了,好妹妹,姐姐也是逼不得以。”白靜扯過一條床單,把它擰成麻繩狀,纏繞在雪玉被擰在身後潔白的雙臂上,一直纏到肩膀,然後打個死結,然後再扯來一條床單綁住她的雙腿。“姐姐,你不要這樣嗎!好疼呀!快放開……嗚嗚”白靜拿來一條毛巾使勁往雪玉嘴裏塞,直到塞不進去爲止,然後給她戴上作美容時戴的口罩,罩在露出嘴的毛巾上,使其無法吐出毛巾。作完這些後她對嗚嗚作響的雪玉說:“對不起,但我確實不知到你是這樣的,我今晚住旅店,明天就離開北京,你多保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再從她身上找出鑰匙走出了美容室,穿上挂在牆上的大衣,戴上口罩圍上圍巾,然後用鑰匙打門,但就在這時,她覺得渾身無力四肢鬆軟,一下便倒在地上,仰面躺著,這時,她才注意到口罩裏有一種奇怪的香味,但爲時已晚,她現在連手指都動不了,她擔心吸多了是否會有副作用,但鼻子和嘴都被它罩在裏面,又無法摘下來,想大叫,但吸氣吐氣都被口罩擋住,而且房子似乎隔音性很好。幸好小時侯學過閉氣功,但願能堅持到藥性過後,白靜這樣想,暫時停止一切呼吸。此時,裏屋的雪玉可就幸運多了,當她聽見有人倒地的聲音時就知道怎麽回是了,在幫白靜摘口罩時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現在戴在白靜臉上的口罩裏面貼臉的部分加了一塊蘸滿藥水的棉花,再縫上紗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藥水的效力是麻痹人全身的神經,但不會對大腦造成傷害,所以受害者頭部以下都無法動,但神志清醒。雪玉的問題就是如何脫困,好在雙腳被綁,但並沒有和手綁在一起,還可以跳著前進。她艱難的移動身體,小心翼翼的讓雙腳著地,然後站起來,像小白兔一樣搖搖晃晃地跳著前進,大廳的理髮桌裏有剪刀,拿到就自由了。躺在地上的白靜聽到跳的聲音就知道不好了,她奮力動脖子,讓口罩帶和地面摩擦,希望能掙脫,但頭套和帽子擋住了口罩帶,而且地面過於光華,所以掙扎了半天隻弄出一身汗,屋裏暖氣很大,又是羽絨服口罩圍巾,白靜現在的感覺就像在夏天的海南穿這身衣服。雪玉走到美容室的門口,彎下腰,用雙手拉把手開門,不料一下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嘴裏的毛巾和臉上的口罩嚴重影響了她的呼吸,每跳動一下要吸三口氣,現在的雪玉已是渾身香汗口罩都被打濕了,身上的疼痛幾乎讓她哭出來,但她只是“嗚嗚”的叫了幾聲,然後用身體往前蹭,艱難的前進。白靜躺在地上,一轉頭就看見了雪玉,雖然她也沒有脫困,但情形比自己好的多,著急的白靜眼淚都出來了,更加用力扭動,居然一下翻了過來,臉朝下,此時,她感覺到口罩的香味越來越淡,原來是汗水和淚水與藥物發生了反應,白靜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她繼續用口罩的正面蹭地,一面透過口罩大口吸氣,希望能沖淡體內的藥物。現在論到雪玉著急了,她奮力向一把椅子爬去,然後倚著椅子站起來,三步兩步跳到桌子前。但是桌子太高了,無論怎樣彎腰都夠不著把手,急的她嗚嗚嗚嗚的叫,突然,她想到抽屜的把手可以用嘴拉開,當然,不是被堵住的小嘴。雪玉先將口罩帶用臉挂在把手上,然後一甩頭口罩就被拉下來了,由於太用力,一下坐在後面的椅子上,她又用舌頭試著頂出毛巾,但塞的太緊了,無法頂出,雪玉又想到雖然腳被綁上,但膝蓋還可以動,於是,她綣著身子用膝蓋小心翼翼的夾住露在嘴外面的毛巾,經過幾次努力,隨著一聲長長的呼吸,毛巾被拽了出來。接下來就簡單了,用嘴咬住把手拉開抽屜,再用嘴叼出剪刀扔在地上然後坐下撿起剪刀。雪玉有一種得勝的喜悅,她以勝利者的眼神看了一下白靜,驚奇的發現,白靜臉上的口罩已經到了上嘴唇,而且身體已經有了動靜,這種藥必須連續的吸入才可以一直麻痹,否則維持不了多久。對方也已經發現了她的狀態,手居然動了一下。白靜低下頭終於將口罩蹭到了下巴,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大叫救命,然而,在她的嘴剛張開的一瞬間,一塊毛巾趁勢塞了進去。雪玉感到很僥倖,她剪開手上的床單的同時,一把抓過先前塞在自己嘴裏的毛巾,一下撲過去,正好趕上。她把毛巾又往裏塞了幾下,然後把口罩給她重新帶上。現在有時間解開雙腳了,解開全身的束縛雪玉高興得跳了起來。白靜卻很沮喪,喘著粗氣,雖然她知道這樣會麻痹的更久。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身體,雪玉抱起快哭出來的白靜,走進了美容室。一張張潔白的美容床,對女性來說是個休閒放鬆的工具,白靜卻沒有這種感覺,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脫掉,如天使般純潔的身體展現在雪玉面前,令她心跳不已,“姐姐,別著涼了。”雪玉拿來一床棉被蓋在她身上,然後用用十幾根皮帶把人、被子、床牢牢固定在一起,這是爲了防止藥性過了讓她有機會逃走。接著,她摘下了白靜的口罩並拽出塞在嘴裏的毛巾,“姐姐,請你原諒我,我這都是爲了我們,你也被男人害的很慘,從今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吧。”“好妹妹,你先放了我吧,我總得把 該處理的事都處理完,然後在回來陪你,我們永不分開。”“不要騙我了,讓我來告訴你吧,你性格孤僻,除了我沒有朋友,養父母剛去世,除了我再沒有人關心你了。”“這是綁架,要坐牢的。”“沒事,沒人知道。”“你……”雪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姐姐,你真的不會堵嘴,否則我也不能逃脫,讓我來教教你吧。”她拿起白靜脫下的內褲,把它疊好,然後捏開白靜的嘴,用力塞了進去,白靜剛才出了一身汗,內褲的味道自然不好,而且塞到了最裏面。雪玉又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接著往裏塞,“堵嘴的目的是要讓對方喪失說話和大叫的能力,還有就是限制呼吸,堵嘴完成後必須讓被堵者永遠無法自己爭脫,想達到這樣的目的,就要選好塞口用具。”雪玉一邊塞一邊說“一般用手絹、襪子、內褲、衛生巾、絲巾、口罩、手套、棉花、小塊布團毛巾都可以,但你剛才用那麽大的毛巾,在嘴的外面露出那麽多,即使塞的再緊,只要稍微借助外力就可以拔出,塞的時候重點不是外面,而是裏面是否填充滿了?外面暴露的只能有一點點,這樣,即使別人用力拔,也難以拔出,自己就不可能吐出來了。”內褲已經完全塞入,白靜合不攏的嘴裏露出一片白色,“最後是抑制呼吸。”雪玉脫下自己的白襪子,塞滿白靜嘴裏所有可能漏氣的地方“人在運動時口鼻同時呼吸,堵嘴必須徹底封住嘴的呼吸功能,使對方無法劇烈的掙扎,具體做法就是塞滿,不留一點空隙,然後在嘴的外面貼上封口膠帶,或捂上毛巾。”此時的白靜已經無法用嘴呼吸了,她一邊用鼻子呼吸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雪玉。“看,在地上蹭了半天,臉都髒了,讓我來給你作個皮膚護理吧。”她連忙搖頭並發出嗚嗚的聲音,“你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雪玉滿面微笑著走了出去,一會兒,她拿著一個盆回來了,盆裏是一條毛巾和熱水。把毛巾蘸滿熱水,一下糊在白靜臉上,水的溫度正好,但濕毛巾阻擋住了她的呼吸,大約30秒,毛巾被揭開,雪玉笑著說:“對不起,在學校學的是用棉片,但是我喜歡用毛巾。”洗面乳,磨紗,去死皮,白靜幾分鐘就要進入一次窒息狀態,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已經喜歡上這種遊戲。進入最後一道工序—面模,但是糊在臉上的面模只露出兩個鼻孔出氣,眼睛和嘴都被封上,雪玉卻惡作劇似的一會兒用手叉進鼻孔,一會兒用棉花堵住,一會兒用厚毛巾蓋在上面,總之不讓白靜好好呼吸。揭下面模,一張更加白嫩的臉出現了。“太晚了,我們回家吧。”雪玉告訴白靜,白靜一下陷入無底的深淵,到了她家想逃跑就難如登天了。“下面,我來教你打包。”雪玉拿出一箱繃帶,解開白靜身上的皮帶,掀開被子,從腳開始,一圈一圈纏繞,並把大腿小腿纏繞在一起。“古埃及人有製作木乃伊的技術,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將是最緊密的束縛,它的中心就是讓這些繃帶鑲入你的身體,成爲你身體的一部分。”白靜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並與腳綁在一起。“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想要最大限度的讓對方喪失行動力,就要把她的身體綁成粽子。”一箱的繃帶用完了,白靜的身體真成了一個粽子,白色的大粽子。“現在讓我們來完成頭部吧。”她先用封口膠帶吧白靜鼻子一下的臉全部封死,又拿來一條頭巾,戴在白靜的頭上,下面在下巴處系死,“這樣可以讓你的嘴無法動彈。”她又拿來一隻口罩罩在她的臉上,“這樣可以消除你的鼻音。”再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最後拿來一捆紗布仔細的把她的頭包了兩圈。雪玉有興致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足足看了20分鐘,白靜可就慘了,無法活動、無法看、無法說、無法流暢的呼吸。雪玉拿出準備好的密碼箱,把白靜裝了進去,吻著她頭上的紗布說:“放心,寶貝,一會兒就到家。”隨著箱蓋的蓋上上鎖,白靜陷入了絕望。雪玉收拾好店裏,將箱子裝在汽車的後背箱中,然後開車返回自己住的別墅區。 北京這幾年正在大興土木迎接奧運,馬路上到處施工,坑坑窪窪,雖然已經超過10點,但幾條路段還在堵車。鍾雪玉的奧迪很快陷入車海之中。“該死,怎麽這個時候還堵車?”雪玉著急的是後背箱裏的白靜,頭被包成那樣,裝在兩個箱子裏,不會被捂死吧!此時的白靜不但著急而且難受,身體剛剛能動時她就拼命掙扎,但繃帶越掙扎越緊,似乎已經鑲在身體裏溶爲一體了。嘴裏的東西讓她噁心,而且接近喉嚨,每發出一聲“嗚”就有一股熱氣被反彈回去,鼻子的呼吸能力被降到了最低,紗布配合口罩不露出一點縫隙,每一次呼吸都必須透過這兩層。練過武術的白靜本希望用內功爭開隨便哪一點的束縛,但內功必須運氣,呼吸都困難的她根本沒有足夠的氣。箱子裏的溫度不斷升高,白靜覺得自己不被捂死也會被熱死,她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結合閉氣功,停止掙扎,維持最有限的呼吸。終於,幾名警察趕到現場疏導交通,龐大的車隊開始前進,當然,忙得灰頭土臉的警察不會注意到其中一輛車的後背箱裏發出的小的可憐的聲音。半個多小時後,車終於開到了一個別墅小區。警衛遠遠的看見車牌,趕忙打開大門。“老劉,這麽晚,辛苦了。”“哪的話,到是小姐這麽晚,要小心,現在壞人多。”“謝謝關心,我進去了。”“小姐再見。”警衛目送車開了進去,若有所思,剛才車的後背箱裏似乎有一點點響動,算了,可能是幻聽,再說有錢人的閒事不要管,管好自己的工作最重要。把車開進車庫,雪玉將車庫的門鎖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大功告成。這是一幢豪華別墅,兩層和一個地下室,內部豪華、堅固,能承受地震、颱風,牆壁都具有隔音功能,窗戶上的玻璃都是防彈的,大門是一道20釐米厚的鐵門,關閉後連一張紙都塞不進來,所有的門窗都設了密碼,必須鑰匙密碼同時使用才有效,整個別墅像一個堅固的箱子,是禁錮的絕好地方。雪玉扛著箱子走進大廳,先把她放在地上,去將整間屋子所有的窗簾拉上,厚厚的不透光的窗簾與堅固的門窗將裏面與世界隔絕,屋內連電話都上了密碼,只有網路成爲與外界聯繫的唯一渠道。雪玉打開密碼箱,把白靜抱出來,被捂的幾乎窒息的白靜終於隔著口罩呼吸了一些久違了的空氣。“姐姐,從今以後,這個別墅就是你我的世界了。”“嗚嗚”“你一定捂的難受吧,對不起,這是爲了我們,現在我就幫你解開,不要大叫啊。”說完她解開了白靜頭上包的紗布,摘下眼罩、頭巾。白靜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恐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姐姐,你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們先去洗個澡,看你被捂的,出了這麽多汗,洗完澡我帶你去參觀你的新家。”白靜不知道雪玉又要怎麽折磨她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叫,但她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雪玉抱起她,走進一樓的浴室。浴室很大,有一個正方形的浴缸,在浴缸的一腳安裝著5個圓環,分別用來固定四肢和脖子。還有一間木制小房子,美容床,理髮用的桌椅一應俱全。雪玉把白靜放在地上,先摘掉她臉上的口罩,又給她帶上另一條逢著藥棉的口罩。“對不起,姐姐的武功很高,我也是不得已呀!”白靜的嘴被密封,只能用鼻子呼吸,口罩上的藥味通過鼻子進入全身,她的身體再次被麻痹了。雪玉開始解開纏繞在白靜身上的繃帶,漸漸的地上出現了一個繃帶球,白靜潔白的肌膚慢慢顯露出來,雪玉心疼的撫摩著充滿勒痕的身體,“讓你受苦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解開了全部的繃帶,雪玉將白靜放進浴缸,並把她的四肢和脖子固定在圓環上,然後開始放水。溫暖的水包裹著白靜,她本來想到北京後先找個地方舒服的洗個熱水澡,現在這個願望實現了,只是身體無法動彈,嘴被封住而已。當水沒過她的脖子時,她開始害怕了,因爲雪玉並沒關水,她急忙嗚嗚大叫,並扭動脖子,但雪玉似乎在安裝著什麽,並不回頭看她。水已經沒過嘴了,白靜用鼻子隔著口罩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運起閉氣功,直到完全被水淹沒。在水下,她模模糊糊看見一雙美腿向她走來,是雪玉,她彎下腰,雙手模著白靜的臉,把口罩摘了下來,接著撕掉了嘴上的封口膠帶,再嘴裏的襪子和內褲拔了出來,白靜還來不及活動嘴部肌肉,一個球狀物又塞了進去,球裏有一根通氣管,通到水面以上,雪玉又用幾塊布片塞在球的周圍,把可能漏水的地方全部堵上。白靜又能用嘴呼吸了,雖然只是浴室裏潮濕的空氣。雪玉拿著毛巾潛入水下,親自幫助白靜擦洗。白靜長這麽大,從沒享受過這種服務,她幸福的閉上眼睛。洗完後,雪玉將水全部放掉,白靜如出水芙蓉一樣美麗動人,固定的四肢,塞緊的小嘴,顯露出一種無助的美。雪玉呆呆的看了半天,直到她的嘴再次發出嗚嗚的叫聲。雪玉趕緊走過去,捏住她的下巴,把球拿了出來,立即塞了一條小毛巾進去正好塞滿她的口腔。藥性還沒過,雪玉打開5個圓環,把她抱了出來,放在美容床上,床上鋪了一條大的誇張的浴巾,雪玉先用一條毛巾把白靜的頭整個包上,然後再用浴巾嚴嚴實實的把她包裹了3層,再用紗布在外面從頭到腳包上,然後,她抱起變成木乃伊的白靜走進了小木屋。小木屋實際是桑拿房,雪玉把她放在裏面的床上,然後關上門,打開蒸氣,和她一起蒸桑拿浴。白靜又一次感到自己要死了,她無法呼吸,身上快被蒸化了。但雪玉是不會讓心愛的姐姐死去,在白靜意識開始模糊時,她被雪玉抱了出去。一邊解紗布一邊道歉的雪玉說;“太抱歉了,我不知道姐姐不喜歡桑拿浴,其實,只要你說一聲,我不會強迫你洗的。”白靜的嘴裏一直被塞著東西,她現在有一絲恐懼、一絲惱怒、一絲興奮,她還在回想無法呼吸的那一瞬間,是天堂還是地獄?解開束縛,雪玉說:“姐姐的嘴一直沒閑著,我來幫你刷牙吧。”一隻開口鉗被放到了白靜的嘴裏,並被撐到最大,雪玉拿出毛巾,然後用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用牙刷從手指縫裏伸進去刷牙,最後用一條濕毛巾塞進去,擦乾淨口腔。剛刷完牙,雪玉拿起一團白色的東西從開口鉗中間塞了進去。將口腔堵滿。“姐姐,這是專門爲你製作的塞口布,是用吸水棉花和海綿包上紗布,可以完全填充你的嘴,又不會漲到危險的地步。”說完她拿下開口鉗,白靜的口型依然不變,她又把填塞物往裏塞了一塞,接著,一塊白色封口膠布貼了上去,把她的嘴密封。“姐姐,你習慣一下吧,今後你得天天封嘴。”說著,她又拿出一個厚厚的口罩給她罩上,再用紗布把眼睛以下的臉層層包裹。“你太美了,姐姐。”雪玉看著潔白的紗布包在臉上的白靜。下面該身體了,雪玉先在她的手裏塞上棉花團,再把攥成拳的手用繃帶固定再包上一層紗布,使她的手變成兩個白球。然後把雙手並在身前,再用繃帶和紗布包上,接著,她把一塊尿不濕包在白靜的下體。腿腳,身體在雪玉不停的工作下變成了完美的木乃伊,不用繩子是因爲害怕留下痕迹,破壞天使般的身體。欣賞著自己完美的作品,雪玉興奮不已,她即興嘗試把紗布繼續往上裹,包住了白靜的頭,只露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被這種純潔的美所吸引,雪玉把她的作品從頭到腳親吻了一便,然後,她抱起美容床上的“木乃伊”“姐姐,太晚了,我們明天再參觀吧,我先送你回臥室休息。”雪玉抱著她走到二樓一間房子裏,房間四周都鋪著棉布,房頂也不例外,像一個帳篷,沒有窗戶,那裏有一張大床,歐式的,四角有四根柱子上面頂著一個盒蓋似的頂棚。雪玉把她放在床上,用紗布蒙上她的眼睛。“晚安,姐姐,作個好夢。”接著她按下了床邊的一個按扭,床的頂棚緩緩降下,與床框緊密閉合,把白靜封閉在裏面。“明天見。”雪玉走出房間,鎖上門,剩下白靜像具真木乃伊一樣封閉在金字塔裏。 雪融化後是春天,飄雪的夜晚帶來了濕潤清爽的早晨,乾燥的京城像久旱的田地,經過一場雪的洗禮變的生機勃勃。東方的太陽露出一絲金邊,露水在陽光下閃爍出水晶一樣的光彩。別墅裏的通風系統開動了,雪玉喜歡在早晨呼吸新鮮空氣,別墅也只有在早晨才顯得清新舒爽。打開所有的門窗,讓充滿生機的氣息傳到每一處。白靜可無法感受到這一切,在床封閉的那一刻,她認爲自己一定會被憋死,所以用腳試圖頂開“盒蓋”,但床頂棚是用合金材料製成,落下後與床結合並上鎖密封,從內部無法打開。在白靜絕望的等待窒息的一刻時漸漸入睡,她並不知道,床裏有特製的供氧系統。雪玉走進房間,再次關閉所有的門窗,拉上簾子,然後升起床的頂棚,白靜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她過去解開白靜眼睛上的紗布。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映在在她臉上,白靜好奇的睜開眼睛,看見房間、雪玉,噩夢還沒醒來,這是她的第一印象。“早,姐姐,睡的好麽?呆會兒去吃早飯。”她微笑的樣子美極了,像天使一樣,但在白靜眼裏,卻是地獄的魔鬼。雪玉抱起渾身上下只露出眼睛的白靜,走到廁所,先解開她下身的束縛,拿開尿布,讓她坐在馬桶上解手,再親自幫她擦乾淨,像慈祥的母親照顧不懂事的孩子一樣。接著,把她放平在地上,緩緩解下白靜頭上的紗布,一會兒,一張戴著口罩的漂亮的臉像含苞欲放的花展現出來。摘下口罩,撕下膠布,美麗的臉龐終於全部顯現出來,並在嘴裏還有一些點綴的白色。雪玉欣賞了一下,然後拿起毛巾,開始幫她洗臉。洗完後,雪玉拿來開口鉗撐在白靜嘴上,再一點一點掏出嘴裏的東西,然後給她刷牙,白靜覺得自己像布娃娃一樣。刷完牙,雪玉又拿起洗臉的毛巾塞在她嘴裏,然後抱起白靜走進飯廳。歐式的飯廳豪華而典雅,雪玉把白靜放在一張特殊的椅子上,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上面還有幾根皮帶,用皮帶固定住白靜的身體後,雪玉拿下白靜嘴裏的開口鉗和毛巾。白靜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呼吸,她已經十幾個小時不能用嘴呼吸了,現在她覺得能暢通的呼吸也是一種享受。緩過氣後她對雪玉說:“你到底要幹什麽?殺死我麽?”“姐姐誤會了,我只想你留下來,決不會傷害你。”“那你幹麻把我包成木乃伊?想憋死我麽?”“那只是爲了減少麻煩,而且變成木乃伊的樣子很美,平時堵住你的嘴也是因爲你的聲音很美,我只是希望把你變成最美的姐姐。”“你變態。”接著,白靜發出一聲誇張的“救命”“你不要試了,房間是隔音的,房子裏120分貝的聲音傳出去的只有1.2分貝。”“那你還老塞住我的嘴?”“我只是喜歡你塞嘴的樣子和聲音。”“神經病”“好了,姐姐,吃飯吧,你不是想讓我用開口鉗吧。”白靜想起被開口鉗強制開口的滋味,只好乖乖就範。雪玉像照顧小孩一樣一口一口的喂白靜,白靜已經記不清多久每被這樣照顧了?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似乎自己已經喜歡上這種生活方式,但一種更強烈的信念佔據了她—我要逃走。吃完飯,雪玉用毛巾幫她擦乾淨嘴,然後問:“你還有什麽要求?午飯前這是你最後的開口機會。”“能讓我參觀一下我的新家麽?”“當然可以,等我把你包裝一下,馬上出發。”“不,雪玉,我不喜歡堵嘴,我保證不叫,你不要嗚嗚嗚嗚……”雪玉拿起擦嘴的毛巾塞進她嘴裏,“你等一下,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雪玉收拾完桌子,走進地下室,一會兒,她推上來一輛輪椅。“這是我特地爲你從日本定做的,可以上下樓,可以固定在原地,還有排瀉系統,以後,你就坐這張椅子吧。”白靜恐懼的看著這張輪椅,她知道雪玉有無數奇特的點子和裝備。雪玉先把她解下來,然後從輪椅上拿出一個貞操帶,貞操帶在陰道和肛門處分別有兩個塞子,在白靜痛苦的嗚嗚嗚嗚聲中,雪玉把貞操帶給她塞了進去,並在腰部用密碼鎖鎖死,接著,又從輪椅上引出一條導尿管,連在貞操帶上。“姐姐,我知道你解手不方便,所以才給你這個裝備,你習慣就好了。”白靜充滿淚水的眼睛無助的看著她,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動。雪玉把她放在輪椅上,貞操帶上的幾個扣立即卡在輪椅的扣上,並使身體和輪椅緊密結合,溶爲一體。雪玉再把她的腿扣在輪椅上,這下,白靜的下身完全固定了,每一個扣都用鎖鎖死。接著,雪玉解下纏在白靜身上的繃帶,上身恢復自由,白靜當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反抗。雪玉將她的雙手、雙臂固定在扶手上,又用皮帶把她的身體固定,現在,白靜完全和輪椅一體了。塞毛巾不好,雪玉不喜歡這種塞嘴方式,她拿來一包棉手帕,先拔下白靜嘴裏的毛巾,再把手帕一塊一塊用力塞進她的嘴裏,第3塊塞進去後,白靜的小嘴被塞的滿滿的,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了。一塊手帕被平鋪在白靜的口鼻上,一條大口罩緊緊的捂在上面並在腦後系緊,把手帕固定在臉上。輪椅上有一個固定頭部的金屬框架,雪玉把她的頭放進去,在嘴的地方有一個金屬制的寬扣環,扣在口罩上面,另一邊用密碼鎖鎖死,把她的頭也固定了。現在白靜身上只有手指腳趾能動,當然最令她難受的是呼吸又被最大的抑制了。看著輪椅上的白靜,雪玉覺得還不夠美觀,她拿來一條白色的布把白靜和輪椅裹了幾圈,這樣既能保暖又顯得好看,接著,一條頭巾包在白靜的頭上,頭巾很大,下面拖到胸部,上面把頭和框架遮蓋住,只露出正面帶口罩的臉,然後,一條白色面紗戴在了頭巾外面,遮住眼睛下面的一切。現在的白靜宛如一個生病的阿拉伯少女,只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其他的一切都那麽神秘。雪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然後推著輪椅,帶她參觀別墅。別墅占地300多平米,有許多間房子,大多是沒什麽特別,只有幾間改造過的,包括白靜的臥室,浴室等。輪椅能遙控,雪玉省卻了把她抱來抱去的麻煩。地下室是最嚴密的地方,一共有6道鎖,密碼鎖,和指紋核對,入口是在一間臥室的床底下,如果事先不知道,根本無法發現。裏面都是雪玉的收藏,包括各種影碟,錄像帶,各種工具,像繩子、繃帶、紗布、膠帶、手銬、腳鐐、開口鉗、塞嘴布、塞嘴棉花、塞嘴手絹、塞嘴球、塞嘴毛巾、各種口罩、面紗、頭套、眼罩一應俱全。而且每種用具都有詳細的介紹和使用說明和一段簡短的使用錄像。雪玉一邊帶她參觀一邊給她介紹,“這裏的每種東西我都用過,也嘗試過,當初我在日本學習各種東西的使用方法,但我比較笨,不大會使用繩子,所以委屈你了。”她拿起塞嘴手絹,“這種手絹使用棉布作成,柔軟,口感好填充力大,一旦塞住,會使對方的嘴變成實心,喪失說話能力,嚴重堵塞嘴的呼吸,而被塞嘴者會覺得嘴裏柔軟舒適,很快適應。使用方法,先用開口鉗或捏住鼻子等方法讓對方張開嘴,然後用力塞進去,並連續不斷的塞入,這時被塞嘴者會有窒息、噁心等感覺,但很塊適應,直到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注,本産品雖然無法從內部吐出,但習慣應貼封口膠或用毛巾蒙嘴或用口罩捂嘴,以求達到最好。”“你用的就是這種手絹,還有,看這個。”她拿起口罩:“專用捂嘴口罩,本産品用兩隻保暖口罩組合而成,非常厚,形狀根據臉型設計,能完美貼在臉上不留縫隙,當收緊口罩帶時能使其緊箍在臉上無法取下。能抑制呼吸並使對方的任何聲音降到最小,但不會窒息。使用方法,將口罩緊貼與對方面部,並在腦後系緊口罩帶。注,本産品最好與塞口用具同時使用效果最嘉。”“這都是你身上的裝備。”雪玉微笑著對白靜說。“以後我會讓你體驗所有的東西。”白靜想不到雪玉會有這些東西,但她現在只能嗚嗚嗚嗚的叫了。 連續幾天,白靜都是這樣度過的,白天固定在輪椅上,堵住嘴,蒙上鼻子,輪椅上配備便袋,解手並不麻煩。臉上的束縛只有三餐時才能放開,有什麽要求也只能在這時提出。晚上在強制性洗澡後包成木乃伊裝進“睡床”。平時雪玉把她固定在電視前,給她放一些日式和歐美式的sm影片,當然是以堵嘴爲主。漸漸的白靜習慣了這種生活,舒服的繃帶,柔軟的紗布,溫暖的口罩,溫柔的塞口物,她似乎已經完全溶入其中,從疲憊、勞碌的人生中解脫。但是,她的心底還有一個抹不掉的念頭—逃跑。她一直在尋找機會,可平時連手指都動不了,能發出的唯一的聲音就是嗚嗚聲,呼吸一直處在極限處,想到這些,又不免有一絲絕望。 天無絕人之路,她這樣想。終於,她找到了全天唯一可以逃跑的機會—洗澡時手腳能獲得極短暫的自由。那天晚上她幾乎沒睡,封閉在床裏,她克服了缺氧,努力思索著方按。第二天,白靜在吃完午飯後提出要睡午覺,雪玉考慮了一下,同意了,接著,她拿出一條巨大的棉布手帕塞進白靜的嘴裏,再用一條毛巾蒙在白靜鼓鼓囊囊的嘴上,最後在戴上口罩、眼罩、耳塞,再用紗布把她的頭嚴嚴實實的包裹好。白靜幾天來已經習慣了這種極限呼吸,現在她的頭到像一個白色的紗布球。雪玉解開輪椅上的皮帶和金屬環,放開木乃伊一樣的白靜,但此時她的手腳還是被繃帶纏在一起,無法動彈。雪玉把她抱上床,關上蓋子,然後下樓和一個朋友通電話。白靜這麽作的原因是爲了逃跑時的體力,當然昨晚確實沒睡好。晚上10點半了,是該洗澡的時候了,白靜很緊張,成敗在此一舉。雪玉經過幾天的生活,早已放鬆了警惕。“嗚嗚嗚嗚嗚嗚嗚”白靜因爲緊張提高了耗氧量,有種被憋死的感覺,她連忙發出聲音向雪玉求救。雪玉摘下口罩,解開毛巾,掏出嘴裏的東西問:“怎麽啦?”“好妹妹,求求你,口罩實在太厚了,剛才一不小心沒喘過氣,睡覺前不要蒙我的鼻子,讓我好好呼吸一會兒吧。”“姐姐的適應能力太差了,好吧,不過,下不爲例。”被電視劇劇情吸引的雪玉絲毫沒注意到事有蹊蹺—白靜已經適應堵嘴蒙鼻幾天了。她拿起手帕,重新塞回白靜的嘴裏,並把毛巾系在鼻子以下。少有的順暢呼吸使白靜的精神,體力都爲之一震。11點了,雪玉像平常一樣把白靜抱進澡堂,她今天似乎還有別的事情,一直有點心不在焉,但這也給白靜的逃跑製造了機會。把她放在浴缸裏,先將她的脖子扣進金屬環,再解開下身的繃帶,把腳分別扣進兩個金屬環,這些已經機械的程式,雪玉熟練的操作著,她沒有注意到白靜的眼睛像野獸盯獵物一樣盯著她。下面是手的部分,雪玉緩緩解開她身上的繃帶,先露出的左臂,雪玉要把她金屬環裏的時候出了意外,白靜的左手竟然閃電般的掙開雪玉的雙手猛擊她的太陽穴,毫無防備的雪玉一下被打昏了過去。就是現在,爲了這一擊,她運了10分鐘的功,終於能夠勝利大逃亡了。白靜迅速解開身上的所有束縛,拔出嘴裏的填塞物,大功告成。活動著發麻的身體,白靜盯著躺在浴缸裏的雪玉,潔白細膩的肌膚,閉月羞花的容顔,宛如睡美人一樣。正是這個睡美人,差點折磨死我,白靜這樣想。雪玉突然動了一下,她也是練過武術的包括硬氣功,頭部也比一般人結實,但太陽穴畢竟是要害,所以她現在還迷迷糊糊的沒恢復意識。機會難得,白靜做夢都想回敬一下這位“妹妹”。她抱起雪玉,放在浴室裏的美容床上,拿起一邊給自己準備的繃帶和紗布開始包裹雪玉,就像她對自己一樣,而且包的更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經過這幾天的學習,白靜已經熟悉了繃帶和紗布的使用方法,她把雪玉的手纂成拳頭狀態,再用紗布包緊,然後把雙手用繃帶綁在一起,然後是胳膊、身體,她把幾天的怒火全部發出來,包的既快又結實而且嚴密,不露出一點皮膚,不一會兒,雪玉的身體變成了一個雪白的繭。雪玉恢復了知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動不了了,而且有一些勒緊的感覺,仔細一看,脖子以下全部被白色包裹,白靜正在做最後的工作—把腳綁在一起包好。“姐姐,你幹什麽?”“我知道你這個變態喜歡做木乃伊,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快放開我,否則……” “否則什麽?”白靜拿起雪玉脫下的內褲塞進她嘴裏,“謝謝你教會了我正確的堵嘴方法,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反擊了。”白靜拿起襪子用力往雪玉的嘴裏按下去,雪玉的嘴很小,這兩樣東西迅速填滿了她的整個口腔,連腮部都鼓出來。“戴口罩抑制呼吸,我一直都不知道口罩有這種秒用。”白靜先用紗布把她的嘴纏繞了幾圈,再用封口膠帶貼在紗布外層固定,然後給她戴上自己戴了三天的捂嘴口罩。這下論到雪玉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了,她用一雙無助的大眼睛可憐的看著白靜,但白靜不會對她仁慈,她立即用眼罩遮住雪玉的眼睛再把耳塞塞進她的耳朵,最後用紗布把她的頭包裹起來。看著床上蠕動的“木乃伊”白靜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她突然感覺到一種封閉的美、一種無助的美、一種另人窒息的美,自己被包成木乃伊時是否也是這麽美?這種念頭一閃而過,現在逃走才是首要的。此時,白靜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她走進雪玉的臥室,從衣櫃裏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最後,她抱起雪玉,放在平時封閉自己的床上,“你想知道變成木乃伊是什麽感覺麽?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下金字塔的味道,不過你放心,我出去以後會找人來救你的。”戴著耳塞的雪玉聽不到這些,她正在享受著喪失味覺、視覺、聽覺、嗅覺、觸覺陷入無限黑暗深淵的恐懼與興奮。蓋子緩緩的蓋上,白靜走出臥室,但在門前,她傻了,大門是要用密碼和鑰匙才能打開,鑰匙已經找到,密碼只有雪玉知道。她趕緊跑到電話旁,但是電話居然也有密碼,只能接不能打,連電腦都用密碼鎖上。白靜急得滿頭大汗也沒有出去的辦法。只有去問雪玉了,白靜走進臥室升起床蓋,雪玉依然在那裏蠕動。白靜爬過去,按住她,解開她頭上的紗布,摘下眼罩口罩,拔掉耳塞口塞,直接問:“大門的密碼是多少?”雪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姐姐,我待你這麽好,你不要離開我,最多以後我不綁你了,你來綁我,我們一起生活,求你不要走出大門。”白靜十分惱火,“大門的密碼是多少?你不要逼我。”“你殺了我我也不說,死我也要跟姐姐死在一起。”“好,就教訓教訓你。”白靜抓起內褲襪子再次塞進雪玉的嘴裏,再用紗布塞進她的鼻孔堵住雪玉的鼻子,最後戴上口罩防止填塞物掉出來。雪玉幾乎窒息,身體最大限度的扭動,繃帶像繩子一樣勒進她細膩的皮膚,口罩下的臉憋的通紅。大約1分鐘,白靜才給她摘下口罩,拔出嘴裏的填塞物,“現在告訴我密碼。”“我不會告訴你的。”“那好,我們再來一次。”填塞物再次被塞入,白靜看著在床上翻滾的雪玉,心中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她沒有去問,直到雪玉的動靜幾乎停止。白靜連忙拔出所有的填塞物,雪玉的呼吸變的十分微弱,白靜慌忙給她做人工呼吸,如果雪玉真的死了,自己也只有變成木乃伊才能被人發現。雪玉很快緩過氣來,“沒用的,姐姐,你還是放棄把。”白靜見這一招行不通,一把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裏,一邊說:“咱們走著瞧。”她走出臥室,留下在床上嗚嗚作響的雪玉。20分鐘後,她回來了手裏多了一個包袱和一桶水。“既然你這樣,不要怪姐姐心狠。”白靜先拿出一把剪子,幾下剪開雪玉臀部的繃帶,然後拿出一個裝滿水的注射器在雪玉眼前晃了晃,雪玉嚇得嗚嗚嗚嗚大叫,白靜抽出填塞物,“現在想不想說?”“姐姐你不要,嗚嗚嗚嗚。”白靜再次塞住她的嘴,並捂上口罩。注射器猛的塞進肛門,白靜一下將水全部注入,然後左手拿著一條衛生巾堵住肛門右手將注射器吸滿水再注射,一會兒,雪玉的肚子像懷孕一樣漲大,白靜判斷已經到了極限,從包袱裏拿出一個外包吸水棉花的肛門塞,一把塞進去,再墊上兩條衛生巾,然後用膠帶貼了三層,把肛門完全封死,接著她拿出一條皮帶,系在雪玉的肚子上,勒緊,雪玉難受的快要哭出來了,口罩被眼淚打濕,加上急促的呼吸,雪玉又一次要被憋死了。白靜的程式還沒完,她把雪玉翻過來,開始往她的陰道內注射,滿了後再用陰道塞、衛生巾、膠布封上。看著痛苦不堪的雪玉,白靜摘下口罩,拔出填塞物,“現在你肯告訴我了麽?”“先讓我去廁所。”“告訴我密碼。”“先讓我去廁所。”“告訴我密碼。”“0973865”“好,我要試一下,如果是假的,我就給你洗胃。”白靜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裏,再給她捂上口罩增加她的痛苦。然後她走到門前,輸入了密碼,同時使用了鑰匙,“轟”的一聲,門開了。但白靜還來不及高興,一件黑色的大箱子猛的向自己砸過來,她本能的向後一閃,閃了過去,門口一人趁勢走了進來帶上門,白靜定神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儼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打扮,黑色的緊身衣勾出凹凸不平的身材,但她來不及仔細看,忍者已經連出7招,招招直打要害,白靜一面守住要害一面找機會反擊,兩人已經連過數十招,忍者漸漸不敵,白靜看准機會,一掌猛擊對方頭部,忍者一下倒在地上,不動了,白靜警惕的觀察了一會兒,慢慢走過去,揭開她蒙面的黑布,與此同時,忍者突然吐出一股白煙直撲白靜的臉,好在她早有防範,一面屏住呼吸一面後退,忍者趁勢踢出一腳正中白靜的肚子,白靜痛得彎下了腰,煙霧中,一張巨大的包袱皮猛的罩住她,她還來不及反映,身體已經被完全包住了。包袱皮迅速系緊,白靜用力掙扎,卻發現這不是普通的包袱皮,結實牢固,而且系包袱皮的手法十分獨特,無法掙開,包袱裏充滿一股香氣,白靜不小心吸了一點,就昏昏沈沈的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靜漸漸恢復了意識,一種溫柔舒適封閉的感覺重新籠罩了她,她睜開眼睛,是一片黑暗,黑色的眼罩封閉了她的視覺。嘴裏不知是塞了什麽東西?滿滿的、軟軟的、緊緊的抑制住小嘴,嘴的外面又是什麽東西?牢牢的把她密封。鼻子傳來的空氣爲什麽那麽少?還夾雜著棉布的氣息,給人帶來一種窒息感。手腳似乎和身體長在了一起,怎麽一動不動?這種緊密的感覺從何而來?只有耳朵還能接收到一點外來的資訊。但似乎一切都睡著了似的,沒有一點聲音。白靜費力的擡起頭卻碰到了天花板似的東西,她一下明白了,自己躺在平時睡覺的床上,一種絕望孤獨的感覺佔據了她。她不經意的擺動了一下腳,卻碰到了一個暖暖的、軟軟的東西,白靜嚇了一跳,那是個人,她急忙嗚嗚嗚嗚的叫了幾聲,但同時也聽到了嗚嗚嗚嗚的回應,顯然對方也是封閉的狀態。現在的白靜充滿了無數的問號,睡在自己邊上的人是誰?忍者又是誰?有什麽目的?雪玉怎麽樣了?她並不知道,身邊的這個人就是雪玉。 雪玉正在床上掙扎,汗水不斷從繃帶裏滲出,強烈的便意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更可恨的是臉上的口罩,使自己無法呼吸,身上的“洞”全被堵上了。雪玉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援多久?如果白靜打開大門直接走了,那自己肯定會因極度缺氧而窒息。視線已經漸漸模糊,朦朧中,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抱起痛苦不堪的雪玉,走進廁所,數秒鐘後,雪玉渾身充滿了一種輕鬆暢快的感覺。她現在才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由於嘴被堵塞,她只能從口罩中傳出一些含糊的嗚嗚嗚嗚。忍者也明白了什麽,在幫她作了清潔後抱著她走進了客廳。當看見客廳地上那個巨大的包袱後,她明白了。忍者把她放在沙發上,摘下她的口罩,拔出填塞物,雪玉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你怎麽來中國也不跟我說一聲?太不夠朋友了。”忍者摘下頭巾面罩,露出一張清秀美麗的臉龐,“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用忍術潛進來,沒想到你卻給了我一個驚喜,說吧,哪個女孩是誰?功夫不錯。”“是我誘拐來的朋友,像當初你對我一樣,一時大意,著了道兒,差點被捂死,幸好你今晚到了。”“笨蛋,太不小心了,就算你真被捂死,也是活該。好了這麽晚了,該休息了,還有什麽話明天說。”“好,你先放開我,我帶你去房間。”“放開你,不用,我對這裏很熟悉,而且作爲你的失敗,是有一些小小的懲罰。”“什麽?你……嗚嗚嗚嗚”忍者把頭巾面罩攢成一個布團強塞進雪玉的嘴裏,看起來布團比雪玉的嘴要大的多,但忍者居然把她全部塞了進去,雪玉的嘴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鼓起來,雪玉感覺嘴都被撐大了,她痛苦的搖著頭,忍者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一張白色膠布貼在雪玉的嘴上密封,接著,忍者又給她帶上了口罩,“對不起,沒有帶紗布,只有用綁腿包你的頭了。”說完,忍者解下纏住小腿和腳的黑布綁腿,包在雪玉的頭上,不露出一點縫隙,系緊。白色的裹身,黑色的包頭,雪玉變成了一件藝術品。 下面該處理包袱裏的人了,忍者把雪玉放在沙發上,任由其掙扎、悶叫。她打開包袱皮,失去知覺的白靜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剛才交手太專心了沒有仔細看看對手,太漂亮了,難怪雪玉會看上她,忍者從心裏這樣想,她又不禁回想起剛見雪玉的情景。 1年前,日本東京。爲了讓女兒見見世面,鍾氏貿易集團總裁特地帶上女兒來談判,物件就是日本伊木財團的總裁伊木勝。熱心工作的鍾總裁很快就把女兒來日本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全身心投入到談判中。雪玉不懂日語,在日本寸步難行,伊木勝知道後,就讓自己的女兒伊木楓來當雪玉的導遊。那天,伊木楓一身和服打扮來到雪玉的住處,打開大門的時候,雙方都被對方美麗的容顔所驚歎。楓是個語言天才,20歲就已經精通漢語、英語、阿拉伯語、法語、俄語,雪玉更爲她的才能所折服,一來二去,兩人成爲了好朋友。伊木姓氏源于伊賀忍術的一個分支,所以伊木家族的忍術代代相傳,兩人在相交之餘還經常切磋武藝。鍾總裁見到女兒有這樣一個朋友相拌,十分放心,更加專注於工作。一天,雪玉應邀來到伊木家,在城市裏擁有一幢別墅也只有有錢人才能辦到。全日式的三層別墅,內設游泳池、花園、草坪,外部保安系統嚴密,20台監視器24小時監視別墅外的動靜。楓依然是一身和服站在門口迎接,雪玉自從到了日本就整日被花粉過敏攪的痛苦不堪,外出必須帶上厚厚的口罩,一下車連話都顧不得說就拉著楓闖進別墅。別墅內的空氣終於讓雪玉摘下戴了數日的口罩,“日本的空氣真叫人受不了,難道沒有能呼吸新鮮空氣的地方麽?”“當然有,比如現在的北海道,依然是白雪茫茫,要是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玩一玩。”“算了,那種地方還不是要戴口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兩人閒聊了幾句,楓突然提出看影碟,60寸液晶數位電視其實和看電影沒有區別,雪玉在家就喜歡看日本偶像劇但她擔心自己的日語,“沒關係,我已經特別爲你製作了中文字幕。”楓告訴她,“真不好意思,麻煩了。”雪玉十分感激。《猿轡之木乃伊傳說》楓拿出這盤DVD,“我們就看這個吧。”對日語幾乎一竅不通的雪玉並不知道“猿轡”是什麽意思,還以爲是日本版的《木乃伊》於是同意了。影片開始播放,一名身穿和服的美麗少女戴著口罩走到了一條小巷。突然,跳出幾名戴口罩、頭巾、墨鏡的人,一把抓住她,一人扯下她的口罩,將一大塊布塞進少女準備大叫的嘴裏,另一人迅速將早已準備好的膠布貼在少女的嘴上,又用一塊白布蒙住她的口鼻,在腦後系緊。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與此同時,其餘幾人拿出繩子,先把她雙手扭到身後,把繩子在手腕上緊緊繞了幾圈,然後交叉綁了起來,剩下的繩子綁住肘關節,捆緊後繞過前胸,綁住乳房,再繞回來把胳膊和身體固定在一起,整個過程中,那少女一直嗚嗚悶叫。捆完她的腳,有一人拿出一個密碼箱,幾人七手八腳的把少女塞進箱子,蓋上箱蓋,扣上鎖,一人拉出扶手,拖著箱子走向遠處。雪玉看到這裏,眼神已經不對了,她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什麽在蠢蠢欲動。片子繼續放下去,劇情變得十分簡單,綁架者也都是一些少女,都是同一個醫院的護士,她們將“獵物”帶回醫院廢棄的倉庫,每天用各種手段對被害人進行捆綁、包裹、堵嘴,被害人大部分時間像木乃伊一樣被紗布和繃帶包裹全身,鎖在倉庫裏,有時候還要被裝箱,經過幾天這樣的日子後,她終於乘人不備,逃了出來,逃跑時,身上還披著風衣罩住木乃伊的身體,臉上戴著口罩擋住塞緊的嘴,全身只有腳能動。護士們找了一天,一無所獲。從此以後這些護士相繼失蹤,當最後一個護士被捆綁、堵嘴、蒙眼、裝箱後扔進一個地下室,那裏有好幾個箱子,裏面發出嗚嗚嗚嗚的叫聲,綁架者摘下口罩,就是那位少女,於是,一輪新的木乃伊製作、飼養、調教開始了。影片結尾,這些少女居然成爲好朋友,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這樣的片子,雪玉是第一次看到,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聚精會神的看完整部影片,她的臉都紅了。“伊木楓,你讓我看這種影片是什麽意思?”雪玉有一絲興奮、一絲惱怒,但她發現,自己身邊的沙發已經空了,伊木楓消失了。都是自己太大意了,雪玉暗想,明知道她會忍術看影碟還那麽專心,人溜了都不知道,而且爲什麽看這種影碟會這樣專心,難道……她不敢往下想了。忍者擅長釋放毒氣,雪玉先帶上口罩,然後開始尋找出口,但是,沒走兩步就跌回了沙發上,不好,口罩裏有毒,雪玉急忙扯下口罩扔在一邊,還好沒有吸入太多,雪玉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一身忍者打扮的楓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雪玉,我沒想到你看的這麽認真,看來我們還是同好。”“閉嘴。”雪玉拼盡全力打出一拳,她明白如果不能一招打倒對方,自己就完了。然而,拳頭卻打在一張巨大的棉布包袱皮上,楓就站在包袱皮後面,拳風完全被包袱皮所吸收,同時,包袱皮向雪玉蓋下來,她還沒明白怎麽回是,已經被包在了裏面,一股濃濃的香氣在包袱裏彌漫,在昏厥前,她聽到楓在得意洋洋的解釋“包袱皮是忍術裏不可或缺的東西,可以用來隱藏自己,攜帶武器,我卻喜歡用它來裝人,晚安。” 大約一小時,雪玉清醒了過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呼救,但發出的聲音竟然是小的可憐的嗚嗚嗚嗚聲,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嘴變成了實心的,舌頭被一個軟軟的東西壓的動彈不得,嘴唇的感覺是被粘住了,好象是貼上了膠布。鼻子的呼吸十分不暢,一個厚厚的口罩壓著口鼻抑制呼吸,口罩外面用紗布纏繞,一直包裹住整個頭部,只露出一雙美目。雪玉費力的動動身子,卻一動不動,仔細一看,全身已經籠罩在白色的紗布裏了。“你醒了。”楓的聲音出現了。雪玉盡最大努力扭動身體並發出嗚嗚嗚嗚聲,眼睛裏充滿恐懼的淚水。“你一定想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我可以保證,very beautiful。”雪玉被扶起來,擺在鏡子前,她驚呆了。鏡子裏立著一個潔白的木乃伊,給人一種純潔的感覺,由於雙手被綁起來包在身後,雪玉魔鬼的身材一覽無餘,除了“美”雪玉想不出什麽詞來形容,像雪一樣潔白無暇,像玉一樣玲瓏美麗,雪玉明白了自己名字的含義。“我知道你有花粉過敏症,所以儘量讓你少接觸空氣。”回想起剛到日本時那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雪玉竟有了一種安全感,在紗布口罩下的呼吸是那樣另人窒息、安詳,雪玉竟越發愛上了自己現在的樣子。楓重新把她放倒,“東京空氣是有些不好,不如我們去北海道,我在那裏有一套房子,現在去還可以看雪。”雪玉一下回過神來,去了北海道,自己就沒有逃跑的可能了,但現在的樣子也無法阻止,只有任人擺布的份了。伊木楓拿起電話,先打給自己的父親告訴他自己要帶雪玉去北海道遊玩,接著她撥通了雪玉父親的電話。“鍾伯父嗎?我是伊木楓,雪玉的花粉過敏症讓她很不舒服,我想帶她去空氣較好的北海道,具體讓雪玉自己跟您說明吧。”雪玉聽著納悶,自己嘴被堵塞著,難道她要放開自己,那麽自己肯定會在電話前喊救命。注意拿定了,但楓並不過來,她等了一會兒,居然換上雪玉的聲音,“爸爸,我現在在伊木姐姐這裏,我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走。”雪玉沒想到楓竟能模仿自己的聲音這麽像,她急的趕緊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希望電話那邊的父親能聽見。楓可不會讓她這麽作,雖然聲音小到像蚊子叫,但忍者都是十分謹慎的,她一腳按在雪玉的臉上。日本人在家都不穿鞋,雪玉只見一隻白色的東西捂在自己臉上,自己就無法呼吸了,口罩外面楓的腳擋住了空氣,雪玉快要窒息了。“晚上走太危險了吧,不如你們明天再去。”“沒關係,有伊木姐姐陪我,而且晚上才有去那裏的飛機,東京的空氣真讓人受不了,我想快點走。”“好吧,要帶什麽東西麽?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不用,伊木姐姐這裏什麽都有。”“那好,到達北海道後打個電話回來。”“謝謝爸爸,我會的,再見。”雪玉聽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伊木楓擡起腳,放下電話,看著地上無助的雪玉,雪玉幾乎絕望了,但她突然想到,作飛機,自己這個樣子會被查出來。“我的小木乃伊,我們該去準備一下了。”楓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抱起“木乃伊”雪玉走了出去 “首先,需要你的配合。”楓拿出一條毛巾,她解開雪玉頭上的紗布,摘下口罩把毛巾捂在她的口鼻上,再蒙上口罩固定。雪玉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氣,身體漸漸麻痹了,她知道毛巾上有麻醉劑,但口被塞,只能用鼻子呼吸。“不要擔心,這種麻醉劑只能麻醉你的身體,不會對大腦有影響。”楓告訴雪玉:“你可以親眼看著我怎樣製作,學習學習。”說完,她拿來一個很高的枕頭,墊在雪玉的頭下。雪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全身—緊密嚴實的木乃伊。楓的動作很快,她拿來一把剪刀,三下兩下剪開雪玉身上的繃帶和紗布,扔在一邊。現在雪玉可以看見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在失去潔白的紗布包裹後,更加白嫩,散發著一種新的美麗氣息,一種完全暴露的美。楓走了出去,留下雪玉孤芳自賞,過了一會兒,楓費力的扛著一個棕木色的大箱子回來了。箱子是人型的,其實就是古埃及裝木乃伊的盒子,木料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氣,上面畫著埃及人製作木乃伊的過程,整個箱子顯得古香古色。把箱子放在地上,楓累得气喘吁吁。她拿出鑰匙,輸入密碼,打開箱子,“換上工作服,我們就要開始了,加油!”楓脫下自己全部的衣服,模特的身段一覽無餘,躺在地上的雪玉如果不是口塞棉布,一定會叫出來。雪玉的角度看不見箱子裏有什麽,只見楓從裏面拿出一隻白色保暖棉布口罩,戴在自己臉上,蒙住了眼睛以下所有的臉,又拿出一頂白色手術帽仔細的戴在頭上,把所有的頭髮和眉毛都藏在帽子裏,接著是一套白色連體手術服,緊緊的貼在楓完美的身上,她戴上連體頭套,把帽繩在下巴處系緊,再從頭套內側拉出一片帆布,蒙在口罩上,固定在另一側的頭套內,接著,又是一隻白色無菌口罩罩在頭套外面,最後,楓套上一雙乳膠手套。雪玉眼裏的楓就像一個白色的天使,潔白、美麗、又有一絲神秘,不知道古埃及人製作木乃伊時是否也要包的嚴嚴實實的。 “right,let's do it。”楓的聲音從三層遮蓋物裏傳出,顯得沈悶、性感。她拿出一隻導尿管,塞進雪玉的陰道,雪玉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喪失了知覺,什麽都感覺不到,再用幾塊碎布堵住陰道,外面帖上一塊膠布,完全封住了陰道,雪玉如果想小便,只能通過那條導尿管。下面是肛門,因爲路程總共12個小時,下飛機後還要坐汽車,所以先要讓她排除體內的雜物。一根管子被插入了雪玉的肛門,楓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如果不是下身麻痹,雪玉一定可以咬碎嘴裏的棉布叫出聲來,現在,她只能感覺到直腸裏有什麽東西。拔出管子,一個塑膠袋迅速罩在雪玉的肛門外面,接著排除的穢物,數次後,排出的只有清水,楓用衛生巾給她擦乾淨,然後把幾個塑膠袋拿去扔掉了,最後,她拿來一個肛門塞,塞在裏面,再在裏面塞上棉花,雪玉的肛門被撐到了最大,還好她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在肛門外帖上膠布,一直帖到陰道,這下雪玉的下身完全被封閉了,如果在過程中有知覺,相信第一次玩這種遊戲的雪玉一定會因呼吸不暢窒息而死。下面是手,楓拿來一捆紗布,把雪玉的手指包在一起,然後一層一層的往上包,直到一對小臂變成一對白色的紗布柱。把雙臂交叉在胸前,雙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楓給雪玉擺了這樣一個姿勢,她也不知道這樣代表什麽?但既然古埃及人是這樣,自己也要模仿的像一些。包完手臂,楓拿出幾盒保鮮膜,“路程太遠,箱子裏太熱,我怕你喪失太多的水分,所以來幫你保持一下。”說完她開始包裹雪玉的身體,從肩膀開始,斜繞兩圈再轉道另一個肩膀,再繞到胸、腹、臀、腿、腳、直到把腳完全包裹,楓還覺得這樣不夠,又拿起另一卷保鮮膜重新包裹……半個鐘頭過去了,雪玉的身體就像一個水晶木乃伊,透明的,裏面若隱若現著一個女人藝術品般的身體。楓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繃帶開始了第二層的保護,隨著繃帶一圈一圈的包裹在自己的身體上,雪玉突然有了一種安全感,她甚至希望自己的感覺能快一點恢復,就能好好感受保鮮膜和繃帶帶來的封閉與安全。上百米的繃帶足足把雪玉包了個夠,但還有最後一道工序—紗布。其實,雪玉身上的束縛物用來束縛獅子都綽綽有餘了,紗布只是增加木乃伊的美感。潔白,純淨的紗布逐漸包裹了雪玉的整個身體,雪玉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美麗。楓和雪玉共同欣賞了這件木乃伊藝術品,兩人都爲她的美麗、聖潔所折服。 楓摘下雪玉的口罩,拿開毛巾,雪玉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現在只剩下嘴裏塞的棉布了,雪玉嗚嗚叫了幾聲,希望楓能幫助她恢復嘴的自由,楓果然掏出了棉布。“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那怎麽行,你現在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我不希望這麽快破壞她,而且你放心,姐姐只會讓你更加美麗動人。”“我不是你的同類,你放過我。”“怎麽不是?從你看影碟時我就看出來了,只不過沒人調教你,放心,我會好好教會你一切。”“神經病、變態。”“隨你怎麽說,過幾天,你就會理解我並且和我一樣了。”“不要……嗚嗚嗚嗚”楓又把棉布塞回雪玉嘴裏,“等一下,我給你看一些好東西。”楓抱起雪玉走到地下室。“嗚嗚嗚嗚”雪玉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座石膏製成的金字塔的半成品屹立在地下作坊裏,這座白色的金字塔長約有3米,高度大約也有3米還未完成,在完成的底座上,有一個人型的槽,雪玉回想起那個埃及木乃伊箱子,似乎就是固定那個的。911以後,全世界都關注航空安全,一個包裹嚴密、口塞緊密的少女不管裝在箱子裏,還是穿上大衣戴上口罩冒充正常旅客都很難過關,但是托運的貨物檢查就沒那麽嚴格了,更何況藝術品誰也不會懷疑裏面有一個木乃伊般的少女。現在,她明白了楓的全部計劃,但也無可奈何。這時,楓扛著木乃伊箱子艱難的走了下來,雪玉可以聽到楓口罩後面沈悶的喘氣聲。把箱子放進金字塔的槽裏,正好密合,她彎著腰,喘著粗氣,含糊不清的話語從口罩後傳來,“來看看你的新家,木乃伊小姐,金字塔還不錯吧,還有你的睡床,也只比別的床多一個蓋子。”雪玉的心裏充滿了恐懼與希望,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害怕還是高興。“最後讓我來包裹你可愛的頭吧,把最後幾個洞也堵上”楓的聲音讓雪玉感到恐慌。一卷保鮮膜先把她的脖子、額頭、下巴、臉頰封閉。楓拔出雪玉嘴裏的棉布,用一個夾子夾註雪玉的鼻子,這樣可以讓雪玉不能閉嘴。她解開外面的口罩,揭開帆布,拿出最裏層的口罩,那個口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上面還有楓的口紅和臉上的粉底。楓把口罩帶扯掉,然後將這個厚厚的口罩塞進了雪玉的嘴裏,接著又將帆布和無菌口罩也塞了進去。雪玉要窒息了,被夾住的鼻子無法呼吸,嘴又被這麽多東西塞進。看著雪玉通紅的臉,楓急忙拿下夾子道歉,“對不起,我忘記了。”最後一個口罩只塞進去一半,雪玉的嘴卻已經塞滿了,再塞就要塞進喉嚨了,楓無奈,只好把那半個口罩在嘴上撫平,然後拿出一大塊膠布,帖住了雪玉鼻子以下的全部,接著,一塊保鮮膜緊緊覆蓋在膠布上,再次將其密封,爲防止脫落,楓用膠布把保鮮膜的周圍帖上,最後用紗布纏在上面。楓一旦開始使用紗布就停不下來,她用兩塊膠布帖住雪玉的眼睛,再用紗布瘋狂的纏繞,一會兒,雪玉的頭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團,只有鼻子露在外面。楓拿出一個口罩,給她戴上,“這個口罩我戴了一年,還沒洗,你就當和我間接接吻吧。”雪玉聞到口罩裏有一些香味一定是楓留下的,呼吸著楓的氣息,她對楓産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楓最後用紗布把口罩固定了一圈,木乃伊完成了。看著這件潔白的藝術品,楓興奮的將自己的唇印印在木乃伊的面部。雪玉終於進入了全封閉狀態,她的身體漸漸有了知覺,她感到無限緊密,陰道和肛門都有痛苦傳來。或許我前世就是用木乃伊的方式下葬的,雪玉竟對木乃伊狀態産生了快感。 把雪玉放在木乃伊箱子裏,楓從蓋子上拉下一個氧氣面罩,固定在雪玉的口罩上面。蓋子蓋上後是絕對密封狀態,金字塔完成後也是密封的,氧氣面罩通過蓋子裏的壓縮空氣供氧,這些壓縮空氣足夠支援三天。接著把導尿管接到箱子下面的一個袋子裏,工作完成。箱子蓋被蓋上,雪玉聽不到任何聲音,她明白,自己完全被與世隔絕了,透過口罩傳來的空氣還能維持,身體卻一動不動,箱子裏似乎被她塞滿了,沒有多少剩餘空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這一切。 關上盒蓋,楓開始完成這個石膏金字塔的剩餘部分,大量液體石膏覆蓋在木乃伊箱子上,楓開始雕塑它們,不到一個小時,這座比人還高的金字塔完工了…… 7:30分,東京機場,工作人員正在檢查每一位旅客的行李。一位戴著口罩和墨鏡的少女走到了安檢人員面前,檢查員看著她的機票,“伊木楓,請問您是伊木勝的什麽人?”“正是家父。”少女彬彬有理的回答。大財團總裁的千斤,難怪穿成這樣,有錢人也不好當,老擔心被綁架,檢查員這樣想。“您要托運一批貨物,可以帶我去看看麽?”“當然,麻煩您了。”少女的話總是讓人舒服。檢查員站在一堆石膏藝術品中間,“想不到小姐對藝術這麽在行。”“過獎了,這些只是要送去給我北海道的老師,北海道藝術館館長岡齊教授。”站在一座石膏金字塔面前,檢查員的目光被它吸引了,太漂亮、太逼真了。“不知道這樽金字塔裏有什麽?有木乃伊麽?”檢查員笑著問,“當然有,一個非常美麗的木乃伊。”楓藏在口罩後面的臉也笑了起來。半小時後,飛機起飛了。檢查員喃喃自語:“多好的女孩呀,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我想一定是一張美麗動人的臉。”

續 2 - 3

2 兩個小時以後,飛機在北海道機場降落,一輛早已等候在那裏的貨車迎了上去。38歲的司機武藤滿腹牢騷,這大半夜的還要跑這麽遠的路,也不知是什麽人送的什麽貨,要不是對方出價太高,自己又有老婆孩子要養,還真不想來。“請問,是武藤先生麽?”一種膽怯的聲音傳了進來,武藤急忙打開車門跳出來。一位全身被白色羽絨大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少女站在他面前,臃腫的羽絨大衣掩蓋住了少女的身材,頭被連體的羽絨帽遮住,在夜裏看不清臉龐,唯一能看清的是一張白色的大口罩捂住少女神秘的臉。“我是武藤,請多多關照。”“請多多關照,貨物在那邊,麻煩您了。”少女甜美的聲音從口罩後面傳出,武藤不禁一哆嗦,她一定是個美女。機場的工作人員將一箱箱石膏藝術品搬上車,少女一直站在一旁,低著頭,一言不發。有氣質,武藤暗想。裝運完畢,少女對工作人員一鞠躬“謝謝各位,辛苦了。”懂禮貌,我要是有這樣的老婆,不不,女兒該多好,武藤想。“武藤先生”少女甜美的聲音打斷了武藤的思考。“小姐,您請上車,我去鎖好車門就出發。”“不用了,武藤先生,請讓我待在貨箱裏。”“什麽?”武藤開了十幾年的貨車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對不起小姐,貨車在行駛途中貨箱是一定要鎖上的,裏面會很悶熱的。”“沒關係,我很信任武藤先生,而且,我想跟我的朋友待在一起。”把石膏藝術品當朋友,一定是藝術系的學生,沒等武藤說什麽,少女已經走進了貨箱“武藤先生,我想休息一會兒,剩下的麻煩你了。”武藤似乎還想說什麽,但又一想算了,顧客就是上帝,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而且人家一個少女和我坐在一起肯定很害怕,像這種家教很嚴格的女孩,由她去吧。“那委屈您了,如果有什麽事,敲兩下貨箱叫我。”武藤關上門,上上三道鎖,開始開車。 楓坐在沒有一點光亮的貨箱內,身爲忍者的她不懼怕黑暗,但悶熱的貨箱卻讓她滿身大汗。此時的她依然是大衣、口罩,而且還是雙層口罩,口罩內的小嘴塞著雪玉的內褲,雙手被綁在身後。她只是想體驗體驗雪玉現在的感覺,在車門鎖上時,拿出雪玉的內褲,掀起口罩,塞進嘴裏,再拿出另一條口罩,捂在臉上。隨後使出忍術中的自縛術把自己捆綁起來。忍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在學習忍術時父親就這樣告訴她。訓練中經常要接受這種訓練,比如綁住手腳,用棉花塞住口鼻5分鐘,楓第一次練習時缺氧昏迷,第二次狂流鼻血。還有把楓裝進一個棺材裏,釘好蓋子,埋在地下,棺材裏有24小時的氧氣,負責救她的人第二天把她挖出來時,楓失聲痛哭,至於下雪天只穿泳裝綁在樹上,夏天穿上大衣捂上口罩包進棉被都是家常便飯。經過這樣嚴格的訓練,楓不管身體、意志上都達到了一個忍者的要求。雪玉雖然學習過武術,但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鼻不能息、身不能移,似乎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真沒有知覺還好,外面是冰天雪地,裏面是悶熱難擋,汗水被保鮮膜牢牢的封閉在身體裏,感覺就像是剛剛洗完澡沒有擦一樣。最要命的是擋住氧氣面罩的口罩,如果濕透了就無法再呼吸,那自己就變成真正的木乃伊了。要減少出汗量,雪玉漸漸冷靜下來,既然一切努力都是白費,還不如順其自然,如果真要憋死了,那也是命中注定,還不如睡覺,這樣想著,雪玉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一望無際的沙漠,雄偉壯觀的金字塔,法老坐在他那輛由黃金寶石製成的比房子還要大的車上,前面有數百個奴隸拉著車前進,兩旁金色盔甲的武士整齊的前進,所到之處,百姓皆頂禮膜拜,構成了一副雄偉壯麗的圖畫。法老身邊依偎著幾個衣著豔麗的少女,她們是法老的寵妃,到哪里都跟著法老。雪玉驚奇的發現,自己也是那些妃子之一,現在正靠在法老的腿上,法老威嚴,但是陌生,雪玉想走開,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她轉眼看了看周圍那些美麗的少女,竟然從中找出了幾張熟悉的面孔,那是楓、白靜,她幾乎叫出來了,但嘴裏塞著什麽東西,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楓似乎很喜歡她,總是找機會靠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幾天時間,雪玉就像在看一部沒有字幕的埃及電影,無法作任何事情。一天,雪玉又在看著自己梳妝打扮,突然闖進來一個女傭對她說了一些聽不懂的話語,她急急忙忙趕出去。法老的臥室裏,十幾名妃子圍在法老的床前,顯然,他已經斷氣了。接下來的幾天,雪玉感覺到了“自己”的痛苦和恐懼,終於一天,司祭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進來,雪玉不懂埃及語卻聽懂了意思,法老遺願,所有的妃子製成木乃伊,到金字塔裏陪伴他。一個士兵走過來,把她的雙手擰到身後反綁起來,另一個士兵捏住她的臉頰,塞進一塊亞麻布團,再用一塊絲綢蒙在外面。司祭拿出一條麻袋,把她裝了進去。雪玉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狀態,等被從麻袋中擡出來時,她看到了一間石磚砌成的房子,幾個穿著古埃及白色絲綢長袍的少女站在一邊,自己被綁在一個裝木乃伊的人型棺材裏,嘴裏依然塞著亞麻布。一個少女走過來,在她的鼻子裏插入兩個金屬管子並用亞麻布塞進鼻腔固定,雪玉知道,自己的呼吸只能靠這兩根管子了。另兩個少女擡來一個桶,裏面有一些粉末狀的東西,她們把桶擡到棺材邊上,開始往裏倒,棺材裏的自己全力掙扎,雪玉也感覺到被活埋的恐懼和無助。一個少女用手捂住管口,防止氧化鈉進入呼吸道。氧化鈉是作爲乾燥劑使用,雪玉看見自己完全被氧化鈉掩埋了,只露出兩個金屬管子。少女蓋上了棺材蓋子,雪玉又喪失了視覺,聽覺,只能在棺材裏等待結束。不知道過了多久,蓋子被打開少女把她從氧化鈉裏挖了出來,此時的雪玉看見自己的皮膚已經乾燥的不成樣子了。拔出鼻子裏的管子,解開身上的繩子,拿出嘴裏的亞麻布,少女們把她架到水池裏,開始爲她清洗,雪玉發現自己已經絕望了,像木頭人一樣任人擺布。清洗完成,少女們把她放在一張石頭砌成的床上,開始在她身上塗上油膏和香料,不一會兒,雪玉的身體變成了銅黃色。接著,雪玉看見了自己最熟悉的東西—亞麻布。少女開始包裹她的身體,從手指和腳指開始,乃至四肢、全身,這樣緊密的包裹,比起楓有過之而無不及。潔白的亞麻布足有1公里長,厚厚的裹在她身上,在包裹頭部時也沒有留下一點縫隙,雪玉只能通過沒有塞住的嘴和鼻子透過亞麻布艱難的呼吸,又過了很長時間,雪玉感覺到自己被擡了起來,放進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棺材裏。“啪”棺材關上的聲音,也是雪玉最後聽到的聲音……雪玉驚醒了,眼前一片黑暗,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夢境還是現實?下意識的動了動舌頭,被東西緊緊的壓住紋絲不動,鼻子裏傳來楓的香味和自己的汗味,看來夢境與現實都一樣,雪玉想,如果這都是夢,就讓我早點醒來吧。 經過長時間的行駛,武藤終於找到了目的地—大山下的一片林子裏的一排日式建築,顯得古香古色。武藤突然想起了什麽,他趕忙停下車,跑到貨箱邊,打開鎖。楓忍者的聽覺迅速察覺到了,她使出解縛術,3秒鐘就解開身上的繩子扔到一邊,同時拔出嘴裏的內褲。武藤打開門神色慌張的說:“小姐,再往前就是私人領地了,聽說這裏是忍者出沒的地方,很危險。”“沒關係,你把這個牌子放在車頭,沒人敢動你。”楓拿出一個金色的牌子,武藤接過去,上面寫著伊木兩個字。能有這個牌子的,一定是和忍者有些淵源的,說不定還是首領的女兒,還好路上沒對她做什麽,否則死定了,武藤想到。車停在門口,楓下車按了一下門鈴,門開了一條縫,一個黑色的忍者猛然出現在楓的眼前,他單膝跪地,“小姐,有什麽吩咐?”“幫我把車上的東西搬進去。”忍者趕到車後,把車上的木箱扛在肩上,搬進裏面。武藤想去幫忙,但剛走到門口就站住了,門上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私人領地,擅入者死”“你把東西搬下來就行了。”楓說,武藤急忙把東西小心翼翼的搬下車,萬一人家要滅口,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還不是沒人知道。所有東西都搬下車了,楓拿出10萬日圓交給司機,“這是你的小費,請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個位置。”“是是”武藤拿著錢跳上車,飛也似的跑了,再也不接這種活了。 所有的東西都搬進去了,金字塔是兩個人合力擡進楓的房間的。“其他的人呢?”“小野帶著他們去進行1個月的野外訓練,1個月後才能回來,目前只有我看家。”“好,你馬上把這些藝術品送到北海道藝術館館長岡齊教授那裏,我想一個人呆幾天。”“可是,從這裏到北海道藝術館往返要3天。”“沒事,我來看家,你去就是了。”忍者還想說什,但看見小姐威嚴的臉,只好服從。“還有,岡齊教授最近有一副新作品,你給我拿回來,如果沒有完成,就等到他完成。”“是”忍者說完就出去了,他換了一身便服,開著一輛貨車出發了。 雪停了,陽光照耀著大地,白色的雪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純潔的白光,屋檐和樹支上的冰晶如水晶般明亮。楓已經工作了半個小時了,她把金字塔切開,把棺木搬出來,再把金字塔復原。打開棺木,看見那潔白的木乃伊,楓感到所有的辛勞都是值得的,她真不想破壞這件藝術品,她把雪玉的氧氣面罩拿開,用數碼相機把木乃伊的各個角度,遠景近景拍了個夠。雪玉從睡夢中醒來感到自己已經被從金字塔裏放了出來,她趕緊發出“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因爲已經憋的受不了了。楓把她放倒在地上,揭開她臉上的口罩。一股清新的空氣通過鼻腔湧進雪玉的肺部,雖然看不見,但她已經聞到了北海道的氣息。楓解開她頭部的束縛,拔出嘴裏的口罩,雪玉用充滿淚水的眼睛望著楓,“求求你放了我吧。”“你還有點別的沒有?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否則就蒙上你的眼睛,也不要再對我說這種不可能的話,否則就堵上你的嘴。”雪玉不敢了,只好一言不發的躺在那裏,“我們來吃早飯吧。”楓把一盤壽司端到雪玉面前,像喂孩子吃飯的母親,雪玉不敢違背她的意思,勉強吃了一點。“這裏是我們伊木家訓練忍術的地方,方圓20公里內只有山和樹,所以你不要想逃走,會死在外面的。所有的忍者都要一個月才回來,所以這裏是你我的二人世界。”“我不是同性戀,更不是虐待狂,你……嗚嗚嗚嗚。”楓拿出忍者綁架專用的塞口布塞在她嘴裏,布團裏的海綿會漲大直到充滿她的口腔。楓又把她一直戴的口罩戴在雪玉的臉上,“好了,1個月你都要和口塞、口罩這兩個朋友作陪,我們先去看影碟吧。”說完,楓打開櫃子,裏面有整整一櫃子的猿轡系列影片,看來,有的看了。 幾天過去了雪玉一直過著這樣的日子,她還記得第一天楓幫她洗澡的情景,楓給她戴上一條蘸著氯仿的口罩,她一會兒就昏迷了,等她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在溫泉底下,嘴裏插著一根忍者水下呼吸用的管子,四肢被成大字型綁著,楓在邊上幫她擦洗,洗完後,楓把她的頭擡出水面,再次用口罩捂暈她,等她又恢復知覺,已經變成木乃伊躺在地上了。每次被包裹成木乃伊,都是用紗布把手臂和身體包在一起,雙腿合攏包在一起,頭部只留下正面臉,臉頰、下巴、頭髮、額頭都被紗布所取代,留下眼睛是爲了看猿轡系列影片,留下嘴和鼻子是爲了用各種方法堵塞它們。目前爲止,雪玉已經用過了塞口球、塞口陽具、塞口口罩、塞口布、塞口棉花、塞口內褲以及皮質塞口用具,各種型號的口罩也先後嘗試,當然,還有忍者專用面罩、穆斯林婦女的面紗等等。雪玉已經完全習慣了這種生活,臉上竟漸漸有了笑容,對這些束縛用具也漸漸喜歡上了,對楓也産生了好感,內心深處的欲望漸漸爆發。一天,她主動要求楓用自己的襪子堵她的嘴,看著猿轡系列的電影,塞著楓的襪子。雪玉越發喜歡上這一切了。晚上,雪玉睡覺的床正是那個木乃伊盒子,她全身被紗布包裹,嘴裏塞著紗布團,蒙著口罩躺在裏面。但雪玉並沒有聽見熟悉的上鎖的聲音,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動靜。雪玉決定試一下,她用腳碰碰蓋子,居然沒有鎖,機會難得,她用全力往上一踢,蓋子居然開了。雖然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但雪玉靈巧的身體和武功還在,她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往床外面跳,兩三步跳到了櫃子前面,用力一撞,櫃子上面的武士刀掉了下來,而且刀鞘同刀分離了,雪玉費力的將身體移過去與刀摩擦,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紗布被割斷了,雪玉解開身上的束縛,開始考慮下一步行動,首先,自己一絲不挂,得先找到衣服,還有,萬一楓醒來發現自己不在,以自己的武功和對地形的熟悉不可能打的過她,只有先下手爲強。她打開櫃子拿出平時給自己使用的氯仿口罩,並找到一條毛巾裹在身上。她輕輕的走到了楓的房門前,拉開房門一下撲上去,用口罩使勁捂住楓的口鼻,楓也是一身功夫,一腳踢開雪玉,但還是吸入了一點氯仿,開始有點神志不清,雪玉抓住機會,把身上的毛巾扔向楓,楓一手撥開毛巾一手準備打向沖過來的雪玉,但雪玉猛的出現在她的背後,一記手刀把她打暈。看著倒在地上的楓,雪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怎麽處置她呢?讓她嘗嘗我的感受吧。雪玉把楓擡到平時囚禁自己的屋子裏,用對付自己的東西來對付她。 雪玉先用紗布包裹楓從手指和腳指開始,乃至四肢、全身,這樣緊密的包裹似乎她以前幹過,極其熟練,她把幾天的力氣全部使出,不一會兒,楓的身體就變成了紗布卷,不管用什麽解縛術也難以解開。下面是頭部,紗布已經包裹住了眼、鼻、口以外的一切,選用什麽塞口物呢?雪玉拿起原先塞在自己嘴裏的紗布團,捏開楓的嘴塞了進去,這還不夠,雪玉又拿起楓的襪子塞了進去,但已經塞不下了,湊合吧雪玉想,她找了一條最厚的口罩戴在楓的臉上,再用紗布包裹。一具完美的木乃伊完工了,雪玉看著自己的作品,完全被她的美感所吸引,她呆呆的欣賞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楓的身體開始無助的掙扎,楓的口中傳出嗚嗚嗚嗚熟悉的聲音,她才如夢方醒。“既然你喜歡木乃伊、喜歡猿轡,毛主席教導我們,要想知道栗子的味道就要自己品嘗,現在你就自己慢慢品嘗把。”她把楓放進木乃伊箱子,蓋上蓋子,鎖上鎖,從楓的衣櫃裏找了一件合身的衣服,走了出去。外面下著大雪,雪玉剛剛走了幾步就害怕了,算了明天再走吧。她返回房間,躺在楓的床上睡著了,床上楓的餘香飄進她的鼻孔,她很喜歡這種味道。第二天,雪玉剛想離開,突然想到,楓說過方圓20公里內只有山和樹,這裏又沒有任何交通工具,怎麽離開?而且所有的忍者都要一個月才回來,楓會被捂死還是會被餓死?反正楓已經落在自己手上,不如先待在這裏。她把楓從箱子裏搬了出來,解開紗布、摘下口罩、拔出填充物問“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剛喘上兩口氣的楓告訴她“最快還要6天,我叫忍者次郎去北海道藝術館,但是起碼要10天才能完成藝術品,次郎不敢提前回來。這裏沒有電話,沒有手機信號,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好吧,那就多等幾天,不過這幾天,你是我的奴隸。”聽完這些話,楓也笑了,她故意不鎖箱子,而且早在刀落地時就聽見了,故意裝做不知道,爲的是把雪玉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爆發出來,早在第一次見到雪玉時她就發現雪玉內心深處隱藏著和她一樣的東西。 多謝大家捧場,第8章將是完結篇 此後幾天,兩人的關係作了個對調,楓每天被包裹嚴實、堵塞緊密的放在那裏,雪玉成了她的調教師,她一邊學習一邊實踐,白天看猿轡系列影片已經不是被楓強迫了,有一次,雪玉把楓放在椅子上就開始播放影片,她聽見楓在後面嗚嗚嗚嗚嗚不停的叫,以爲只是配合電影的表現,看完後才發現自己忘記給她摘下眼罩,楓只能聽見聲音,急得滿頭大汗,嘴卻被塞住。雪玉作調教師已經過了5天了,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工作,每天看著楓藝術品一樣的身體,聽著如同美妙音樂的嗚嗚嗚嗚的聲音,她甚至希望能永遠這樣下去。但是,一天,楓在雪玉給她喂完飯後對她說:“忍者次郎快要回來了,咱們必須做好回東京的準備,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雪玉只當這是玩笑,而且她還沒過夠主人兼調教師的癮,拿起準備學習使用的塞口球推進楓的嘴裏並壓到最深,再把口球帶子在腦後系緊。楓的口水立即從口球的四周湧了出來,滴在桌子上的酒杯裏,“想說什麽,就等杯子滿了再說。”雪玉留下一個漂亮的微笑轉身收拾碗筷去了,留下楓一個人痛苦的嗚嗚嗚嗚聲。等雪玉收拾完畢回來看楓時她才發現楓的眼神不對,與平常那種享受的眼神不同,現在的楓眼睛裏充滿了一種急噪、恐懼。她急忙摘下楓嘴裏的口球,楓急忙活動了一下嘴說:“這裏是伊木家訓練忍術的地方,從來沒有外人能進來,即使進來也不能活著出去,所以如果忍者次郎發現了你,他一定會不惜一切殺了你,誰也保不住你,而我也會因爲違反家規被勒令切腹的。”“那該怎麽辦?”雪玉也慌了。“根據我的計算,忍者次郎將在明天早上到達,他一回來,我們立即離開。”“怎麽走?”“我想辦法把你藏在什麽地方就行了。”“我們不能在他回來之前離開麽?”“唯一的車被他開走了,現在連我也無法離開,只有等他回來讓他開車送我才行。”“那麽我應該怎麽做?”雪玉完全沒了注意,“首先,你得放開我。”楓看著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繃帶無奈的說。“你不會報復我把。”雪玉猶豫了一下,“事先聲明,我不會再進那個金字塔,你也不許再把我包裹起來,也不許堵我的嘴,蒙我的鼻子。”“好啦,我們只有12個小時了。”雪玉很不情願的幫助楓解開繃帶。“不要這麽悶悶不樂,大不了到了東京再讓你當我的主人。”“你說的,不許反悔。”雪玉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容。雪玉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子,不一會兒就把楓身上的束縛全部清除了,楓活動了一下幾乎僵硬的身體,她又準備大幹一場。 “你先去上廁所,順便洗個澡,一會兒可沒有機會了。”雪玉趕忙走進浴室,半個小時後,她出來了,身上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散發出女性的魅力。而楓又是那身工作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兩層口罩捂在臉上。楓拿出一件白色皮革緊身衣,扔在雪玉面前,“穿上它。”楓的口吻帶有一些命令。雪玉拿起那件緊身衣,仔細端詳,緊身衣的腿部是合在一起的,背部的開口處有數根皮帶和拉鎖,整件衣服比自己要小。“怎麽穿?太小了。”雪玉問,“沒關係,我來幫你。”楓讓雪玉躺下,擡起雙腿,從開口處套進去,雪玉感覺自己要被擠扁了。艱難的套進手臂,楓在雪玉的背上墊了一塊帆布,防止拉鎖劃傷雪玉的皮膚,然後拉上拉鎖,扣上皮帶。雪玉的行動被降到了最低,她明白,如果不是剛剛洗完澡,身上水氣多,很可能會磨掉一層皮,現在的感覺比木乃伊更加緊密,如果沒有人幫助,自己無論如何也脫不下來。楓又拿來一雙手套,套在雪玉的手上,並將手套上的皮帶綁在雪玉的手腕上,雪玉這才發現手套其實只是一個羽絨的袋子,很緊,手幾乎無法動彈,她有點明白楓想幹什麽了。“楓,太緊了,我們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不用,一會兒就完了,你在堅持一下。”她又拿來一塊白色帆布,把雪玉的小臂平放在小腹上,再用帆布包緊,皮帶鎖死。現在雪玉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雖然她早就知道這個結局,但她還是不免掙扎一下。“你幹什麽?快放開我。”“閉嘴,再叫現在就把你的嘴堵上。”楓完全擺脫了女奴隸的形象,重新變回女主人了。“你需要一個支柱。”楓說“另外,過程中我不希望有人打攪。”雪玉難得呼吸了幾天新鮮空氣,她不想這麽快失去嘴的自由,“不要,我保證不出聲……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這次塞進她嘴裏的是一雙厚襪子,正是楓這幾天穿的,還沒洗過。接著,一隻又大又厚的口罩罩住了雪玉的口鼻,聽著口罩裏發出的“呼呼”的艱難的呼吸,看著雪玉無助的眼神,楓感到一絲報復的快感,雪玉則又聞到那熟悉的氣息。楓搬出來一個金屬架子,把雪玉固定在上面,鎖死,然後拿起膠帶開始包裹,一層一層,一圈一圈,把雪玉脖子以下的身體包裹了個嚴嚴實實,再用皮帶把身體捆綁好,雪玉的身體已經和金屬架子結合成一體了,連最基本的扭腰都做不到。楓累出了一身汗,“該嘴了,你喜歡堵什麽呢?襪子、內褲、口罩、毛巾。”雪玉拼命搖著頭,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堵口球。”楓突然想到,“既然你想實驗它的效果,就讓你自己試試吧。”她拿起桌上從自己嘴裏取出的堵口球,堵口球已經被楓的口水弄濕了,但楓並不覺得夠,他拿出一條綿口罩,拔掉口罩帶,再用口罩把球包裹起來,再拿出針線縫好,紅色的橡膠堵口球就變成白色的棉布堵口球了。楓摘下口罩,把球塞進自己的嘴裏,然後面靠下對準酒杯。口水迅速湧向堵口球,但迅速被棉布所吸收,滴出來的很少,雪玉痛苦的看著楓著一行動,她明白,這是奴隸給主人完成的最後一個任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已經是午夜了,酒杯裏的口水總算滴滿了,楓解開堵口球活動著發麻的嘴,她已經沒有口水可以流了,嘴唇都幹了。雪玉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楓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手上拿著那個濕漉漉的堵口球,她明白自己的櫻桃小口就要和它做伴了。楓摘下雪玉臉上的口罩,拔出襪子,雪玉還沒有活動嘴,楓就一把捏住她的臉頰,雪玉的嘴不由自主的張到了最大,巨大的堵口球迅速侵入,佔據了嘴裏的空間,楓的口水一下和雪玉的舌頭親密接觸,她喜歡楓的味道。堵口球的帶子在腦後系緊,楓又用幾塊棉花堵住堵口球周圍所有的縫隙,連牙縫也不放過。完全堵死口腔 後,楓拿出封口膠帶,把雪玉的嘴牢牢的貼上三層,雪玉鼻子以下的臉變成了一片白色。“可以出聲麽?”楓問,“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雪玉試了一下,但聲音全是從鼻子裏傳出的。“鼻音太大。”楓捏住雪玉的鼻子,窒息狀態下的雪玉拼命掙扎,依然發不出一點聲音。楓鬆開手,讓雪玉享受最後暢快呼吸的時間。雪玉呼吸了幾分鐘,那種溫暖、柔軟、窒息的感覺再次回到了她臉上,楓又給她罩上了口罩。呼吸著楓的氣息,接觸著楓的唾液,朦朧中雪玉以爲自己在和楓熱吻,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她明白,自己蘇醒時將喪失所有的感覺,像木乃伊一樣緊密。雪玉進入了夢鄉,楓可不敢有一絲怠慢,她橡膠製成的脖套,固定住雪玉的脖子和下巴,並把它固定在架子上,再用白色皮質頭套包緊雪玉的臉只露出眼睛和蒙在口罩裏的鼻子,因爲頭套與皮膚密合,而且不透氣,楓擔心把雪玉捂死。粘性紗布在頭上包裹了一圈,一具皮質木乃伊誕生了。在金屬架子後面安上氧氣瓶,在雪玉面部戴上氧氣面罩,再用膠布固定,楓把她拖入自己的美術作坊,開始新一件藝術品的工作。 山裏的清晨永遠是最美的,次郎經過數日的等待終於拉著岡齊教授的新作—木乃伊的誘惑回到了山莊。楓身穿羽絨服,面戴口罩站在門口,次郎停下車,“小姐,東西運回來了,放在什麽地方?”“不用了,爸爸同中國人的談判即將結束,我也該回去了。”“好,小姐,我開車送你去機場。”“等一下,我按照岡齊教授的想法,新完成了一件作品,你幫我裝箱一起運走。”“是”次郎跟隨楓走到工作間,他一眼看見臺子上那具木乃伊的誘惑,跟岡齊教授的新作幾乎一模一樣。完美少女的身體,被潔白的紗布緊密纏繞、包裹,石膏砌成的木乃伊栩栩如生,似乎在掙扎,似乎又在引誘,作品的頭部被包裹的極其嚴密,又體現出一種窒息、安詳的美。次郎被深深的吸引住了,直到楓叫她,她才紅著臉說“對不起。”兩人把石膏像裝箱,運到車上,然後開車直奔機場,次郎在幫助楓辦完所有的手續後,開車返回山莊。機場安檢人員在檢查了這兩件托運品後貼上貴重物品的標簽,運上飛機,楓也在打了個電話後上了飛機。 飛機降落在東京機場,一輛貨車立即迎接上去,把兩個大箱子搬上車,然後開到楓的家門口,司機再幫助楓把箱子搬進去,大功告成。在自己的工作室裏,楓拿出起子、錘子等工具,鑿開自己製作的石膏木乃伊,一身緊身衣的雪玉露了出來,現在她明白爲什麽楓要用緊身衣而不用紗布繃帶了,石膏很有可能滲透紗布接觸皮膚,楓是爲了保護自己的皮膚。楓解開綁住雪玉的皮帶,剪開膠帶,去處緊身衣外的束縛。最後,幫助她脫下緊身衣,摘下頭套,拿出堵口球。雪玉的嘴一時合不攏,楓就幫她按摩,大約半個小時後,雪玉赤身裸體的站在楓面前。“你該回去了。”“什麽?”雪玉還沒有忘記這場驚險、美麗的旅行。“我們兩家財團的談判圓滿結束了,你爸爸明天就會帶你回國。”“那好吧。”雪玉有一點沮喪。“不過,你答應我的給我當奴隸,主人也行。”“以後有機會吧,我們的不正當關係不會結束。”“一言爲定。”雪玉和楓相互吻別。“我送你一套我穿過的和服和我戴過的口罩,記得我。”楓說,“謝謝,我的東西也全部留給你,再見。”雪玉穿著楓送給自己的衣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伊木家。楓目送她離開,然後回到工作 房,敲開另一個木乃伊石膏,裏面一個人型的白色包裹帶著嗚嗚嗚嗚的聲音倒在了地上…… 楓來不及回憶,她看見躺在包袱裏的白靜有了動靜,藥量不夠,楓趕緊拿出一塊沾滿氯仿的手絹捂在白靜臉上。白靜發出幾聲嗚嗚嗚嗚的悶響後就不動了。“開動。”楓從自己的手提箱裏拿出“裝備”開始“武裝”白靜。衣服是製作木乃伊的阻礙,先要去處,楓三兩下扒掉白靜的衣服,從腳開始,用繃帶纏繞。楓的繃帶是從日本帶來的,結實、不透風,加上楓本身就是製作木乃伊的高手,所以繃帶深深勒進了白靜的皮膚,一直包到了乳房,繃帶用完了。她拿出另一卷繃帶,先包住她的雙臂,再把雙臂交叉放在身前,用繃帶和身體包裹在一起,這樣,身體的工作就算徹底完工了。綁腿和面罩塞了雪玉的嘴,白靜用什麽呢?楓脫下褲子,拿出自己的內褲,加上自己的襪子團成一個布團,強塞進白靜的嘴裏,直到塞不進去,嘴的外面只露出一小快白色。然後貼上封口膠帶,捂上口罩,再用紗布仔細的包裹白靜的頭部,直到一點皮膚都露不出來。“這是最基本的木乃伊包紮技術。”楓自言自語道。一條巨大的絲襪從白靜頭部套下去,在腳上紮好口。左手提起白靜,右肩抗起雪玉,楓帶著這兩個包裹團走上樓梯,一眼就找到了那張封閉床。因爲雪玉的大部分東西都是她從日本寄來的。“睡個好覺。”這是楓在關閉床前的最後一句話。 多麽美麗的一天,楓和雪玉坐在沙發上。楓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但臉上戴著雪玉送給自己的口罩,隱藏自己的美麗。雪玉坐在她身邊,身上依然是紗布和繃帶的世界—純潔美麗,嘴裏的東西早已被掏出,但是應楓的要求,也捂上一個厚厚的棉布口罩,只露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她們兩人正在聊天,一年多沒見,要說的話有很多。白靜可沒有那麽幸運,她坐在兩人對面的沙發上,裝束和晚上一樣,還是標準的木乃伊造型,目不能視、口不能言、鼻不能呼吸,只有耳朵能清楚的聽見對方談話的內容,這讓她更加坐立不安 ,不時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希望對方注意到自己,但這種聲音對楓和雪玉來說就是美妙的音樂,可以一邊聊天一邊欣賞。“老在中國待著特沒勁吧。”楓說。“可不是,但沒辦法,我是語言白癡,出了中國寸步難行。”“沒關係,我陪你去。”“太好了,我們去哪里?日本?”“日本沒有什麽好玩的,不如去埃及,我聽說廣州開通了去埃及的船,我們可以先坐火車到廣州,再坐船去埃及。”“你怎麽會想到去埃及?”“不滿你說,前幾天有一個和尚給我算命,他說我在埃及還有事情沒完成,從此以後我就一直作一個奇怪的夢,自己在埃及被製作成木乃伊,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是。”“那好,我就陪你去,但是,她怎麽辦?”雪玉看了看白靜。“當然跟我們一起上路,她是我們共同的女奴。”“可是他沒有護照。”“女奴就是會說話的物品,只要堵塞她的說話能力她就只是一件物品,貨物只要檢查,不需要護照。”“說的對,我們什麽時候出發?“”明天,今晚我還要幫你們兩個整理整理,另外還有一點,你也是我的女奴。”說完,她掀開雪玉的口罩,塞進一條毛巾,再把口罩蓋好,然後徑直走到地下室去準備東西。在一旁 聽的白靜一邊掙扎一邊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她也只能發出這種聲音了,誰知道今後還有什麽更加嚴密的東西在等待著她?她和雪玉、楓的不正當關係還要持續到幾時? (全文完) 北京西站是北京最大的火車站,每天人來人往,這是一個晚上,站臺的副站長早早的等在門外。7:00剛過,兩個少女出現在副站長的視野裏,她們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羽絨大衣,手套,脖子上圍著圍巾,頭上戴著帽子,臉上捂著口罩。另人奇怪的是,她們帶著好幾個大箱子,用手推車推著前進。副站長連忙迎上來,笑容滿面的說:“對不起,鍾小姐,您也知道現在是春運高峰期,各個車次都滿了,您又是昨天才告訴我這些。”“您是說我現在去不了廣州麽?”其中一個女孩子問。副站長也分辨不出誰是誰,但他知道,鍾氏集團每年給鐵路航運等交通部門投資幾千萬,是絕對得罪不起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道是還有一輛車,但是那是送貨的火車,不過我可以給您收拾一節車廂,反正12個小時就能到達廣州。”副站長心裏有些發毛,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是否會白費?“好吧,您也盡力了,就這麽辦吧。”“好好,我馬上去準備。”副站長松了一口氣。半個小時後,副站長把她們領到了火車上。這節車廂是全封閉式的,沒有窗戶,裏面的貨物早已被清除乾淨,副站長 還給她們預備了兩張鋼絲床,桌子,小電視。因爲是運貨車廂,所以沒有安裝暖氣,副站長怕她們冷,給她們準備了五條大厚棉被。“廁所在車廂尾部,有什麽要求就用通話器叫前面的工作人員。”副站長說。“太感謝您了,這麽麻煩您不好意思。”“哪里,小姐是貴賓,讓您坐這種車廂是我的失職。” 火車開動了,因爲車廂裏沒有暖氣,兩個女孩也不敢脫下身上的衣服,厚厚的口罩和圍巾讓她們的話語帶上了一絲憋悶。“要把她放出來麽?”雪玉問,“當然不行,在家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才把她裝箱,現在咱們跟北極熊似的,根本幹不好,還是到了船上在開箱子吧。”楓說。“她不會被捂死吧。”“當然,裏面的壓縮氧氣夠用3天的,而且她的口鼻都被捂上,耗氧量不多。”“船沒有問題吧。”“看你說的,我們伊木家的豪華遊輪絕對沒問題,船長是我的好朋友,她早就給我們預定了一個頭等艙,船在廣州靠岸時我們就上去,一直開到埃及的大馬士革港口,你知道,日本的石油主要靠中東提供,我們伊木家也和埃及有很大的貿易往來,我也懂阿拉伯語,到了埃及也沒有問題。”“你真是個天才。”“說好話也沒用,該睡覺了,我來幫你上床。”楓幫助雪玉脫下外套、鞋子,讓她躺在床上,同時,摘下自己的口罩,捂在雪玉的口罩上面,再用長長的圍巾小心翼翼的把雪玉的頭包裹起來。雪玉的聲音如果發出要穿越四層口罩,兩條圍巾,傳出去的只有蚊子般大小。楓讓雪玉躺在床上,給她蓋上第一層被子蓋住頭以外的所有身體,然後取出皮帶,把雪玉和被子固定在床上,再蓋上第二層被子,固定,第三層則蓋上了頭和身體。從外表看,床上是一個蒙頭睡覺的女孩,實際是一個動彈不得,憋悶難忍的美女。安置好雪玉,楓也躺在床上,蓋好被子睡覺了。沒有燈光的車廂,象一個封閉的大鐵箱,任何在裏面的人都有被裝在箱子裏的感覺,但白靜不需要,她本來就被裝在箱子裏。 還是下午,白靜象往常一樣,坐在電視邊上,看楓從日本帶來的猿轡系列影片,她的手腳分別被繩子捆綁在椅子的扶手和腿上,一條繩子呈現8字型緊緊勒住她的乳房,在椅子後面打結,大腿和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繩子像蜘蛛絲一樣捆綁住獵物。她的嘴裏是幾隻棉布口罩,塞滿了整個口腔,兩腮都鼓囊囊的。嘴唇的外面是三塊白色醫用膠布,帖住人中(鼻子和嘴的中間部分)到下巴的部分。兩條厚厚的棉布口罩罩在白靜的臉上,這種口罩很大,上面抵觸到下眼皮,下面則包住整個下巴,邊緣和臉很好的結合,不露一點縫隙,整個口罩隨著人的臉型走,沒因鼻子的隆起而留下縫隙,看上去臉頰和鼻子那部分被口罩罩得很嚴實。當然,最外層還是少不了一捆紗布,把白靜眼睛以下的臉變成凹凸不平的紗布團。片子的內容十分精彩,又有楓製作的字幕,白靜聚精會神的看著。這時,楓和雪玉走下來了,兩人一身護士打扮,也都罩著口罩,異常的神秘和美麗。雪玉走到白靜的身邊,解開她頭上的紗布,摘下口罩,白靜連忙用鼻子深吸一口氣,畢竟這可是很難得的。雪玉拿出一條蘸滿了藥水的口罩重新罩在白靜的臉上,聞到這種久違的藥水味白靜就知道,自己當初就是著了它的道才會有這麽一段不尋常的經歷。嘴被密封,只有靠鼻子呼吸,不一會兒,白靜的身體就麻痹了。楓拿來剪刀,剪斷白靜身上所有的繩子,再和雪玉一起把她擡進廁所。旅途遙遠,排泄物必須先清理乾淨,灌腸對楓來說是輕車熟路了。一個橡皮管子,一頭接在水龍頭上,另一頭插進白靜的肛門,擰開水龍頭,不一會兒,白靜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樣漲了起來。身上失去知覺的白靜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但她從聽到的聲音判斷出對方在幹什麽。大約半個小時,白靜體內的排泄物全部被排除。要徹底堵死白靜的下身,楓拿來一個肛栓貞操帶,把它塞進白靜的肛門,並在陰道處塞進一團衛生巾,再把貞操帶扣好,上鎖。白靜雖然沒有知覺,但是她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明白,在楓和雪玉的眼裏,女人身上所有的“洞”都是用來堵塞的。“該開始包紮了。”楓對雪玉說,雪玉早就拿著一袋子的用具站在一邊。還是很傳統,先是紗布,紗布柔軟、乾淨,對被綁者來說是最舒服的東西又不會留下痕迹,適合長期束縛使用。白靜的五個手指被包在一起,手臂放在身體兩邊,和身體包裹在一起。紗布到脖子處就停了下來,白靜知道,頭部還要特殊處理,也不覺得意外。雪玉和楓又加厚了一層紗布,因爲還是冬天,就靠紗布保暖。第二層還是繃帶,它可以有效的將被綁者固定到最緊,可以深深的勒進身體,又十分結實。雪玉和楓都是有功夫的人,手勁特別大,每纏繞一圈,她們都保證繃帶再也拽不動了爲止,等包紮完成,兩個人已經是滿頭大汗,白靜身上的繃帶的緊密程度也可想而知,幸好她還沒有感覺。第三層是膠帶,用處是完全密封身體,並保證繃帶和紗布的牢固,當然還有一個理由,膠帶有許多種顔色,是愛漂亮的女孩子最喜歡的。“埃及是金黃色的,金黃色的膠帶很少見,是我從日本專門購買的,算你走運了。”楓對地上充滿無助眼神的白靜說。金黃色的膠帶整齊的覆蓋在白靜身上,像鍍了一層金一樣,又有一點古香古色的味道。雪玉用手撫平膠帶,她們帖的很仔細,沒有露出一點白色,這又是一件美麗而神秘的藝術品。至此,白靜身上的工作完工,楓摘下她臉上罩著的藥棉口罩,白靜再次擁有了能呼吸新鮮空氣的權利,她貪婪的吸著每一口。知覺慢慢恢復,首先感到的是肛門和陰道的不適,這兩個部位因爲有異物的侵入而自然的縮緊,這樣反而更加難受。緊接著是身體的緊繃的感覺,那種緊密是白靜熟悉的,只有開始特別難受,過一會就適應了。但白靜還是忍不住讓痛苦從緊塞的小嘴中吐露出去,“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雪玉愛憐的撫摩著她的臉,“好姐姐,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完,你就可以睡在溫暖的床裏了。”床裏?白靜一愣,我真的像貨物一樣裝在箱子裏,那樣會窒息麽?我不是貨物,不是會說話的物品。白靜想說,但是到了嘴邊又變成更強烈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你也喜歡這樣,我們的小女奴。”楓笑著說。“放心,我會塞緊你的一切的,看我們爲你準備的。”兩人脫下自己的內褲,由於忙活了半天,她們出了一身汗,她們特地準備的棉布特製的內褲非常厚,裏面還墊著衛生巾。撕下白靜嘴上的膠布,楓用開口鉗把她的嘴撐開到最大,雪玉掏出嘴裏的口罩,扔在一邊,白靜的嘴剛剛得到自由不到三秒鐘,一團味道很濃的內褲又強行闖進她的口腔。楓可謂使出全力,用力的塞,內褲實在太大了,但在雪玉和楓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全部填充進白靜的嘴裏。白靜的瓜子臉變成了國字臉,內褲上的味道迅速傳到味覺神經。一塊大膠布帖在白靜合不攏的嘴上,接著,又是一塊,白靜的臉不一會兒就有一半被金黃色覆蓋了。楓又拿出兩團棉花,塞進白靜的耳朵,再用燒化的蠟滴在上面,不一會兒,蠟凝固了,白靜的耳朵也徹底密封,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楓和雪玉摘下自己的口罩,罩在白靜的臉上,讓她呼吸自己的氣息。一個皮質頭套套在白靜的頭上,太緊了,頭套正面只留下眼睛和被罩住的鼻子,楓拿來兩個棉片,蓋在白靜的眼睛上,再用膠布纏繞一圈固定,工程進入最後階段,白色的紗布再次包裹白靜的頭,什麽都不留下。一個埃及法老的仿製面具扣在白靜的頭上,頭盔裏面有供氧系統,幾十公斤的頭盔讓白靜動彈不得,又卡死了肩膀。楓和雪玉合力搬起這具木乃伊,先裝在一條絲綢口袋裏,再放在一個長方形的大木箱裏,裏面鋪滿了海綿,這樣既可以讓白靜舒服一點,又可以阻擋任何聲音傳出來。蓋上蓋子,上好鎖,楓從一個小孔往裏注入壓縮氧氣,注滿後把小孔堵上。只有白靜一個人在黑暗和無助裏掙扎,她現在什麽也做不了了,只能透過口罩拼命呼吸,在這個完全封閉的世界裏。 剛剛躺進箱子裏,白靜還掙扎了好一會兒,但觸覺神經轉送來的是一些柔軟的東西,她立即明白任何行動發出的聲音都是細微的,根本不可能傳出去,而且身上厚重的裝備又使任何行動變得幾乎不可能,尤其是面罩,太重了,嘴已經是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有時侯真是佩服雪玉和楓,能有這種手段運送活人,如果加入人販子集團,她們的特長就能發揮到及至了。現在自己也只有腦子還能活動活動了,白靜回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像做夢一樣,說不定哪天自己一睜眼,原來的生活依舊。剛才的活動,加上現在的思考,白靜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是哪里?白靜驚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古埃及宮殿建築,一切都是金黃色的,一張巨大的床,上面躺著一個埃及服飾的美女,那竟然是自己。白靜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想說話,但嘴似乎被塞住了,她的每一下呼吸,都會帶來一陣窒息的感覺。白靜上前走了幾步,想去觸摸一下自己,不料手竟然穿越了“自己”的身體,周圍的一切就像是一套三維電影,自己只能看。床上的美女似乎醒了,她的雙臂優美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但她也看不見近在眼前的白靜。白靜被自己的美貌驚呆了,古埃及人的化妝術甚至超越了現代,奇特的服飾更讓白靜體會到美一詞的含義。床上的美女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來一些侍女,也都很年輕、漂亮。一個侍女掀開被子,另兩個扶“白靜”下了床。這時白靜才注意到,那位美女的下身有什麽金光閃閃的東西,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一個貞操帶,黃金打造的貞操帶。侍女把她攙扶到水池裏,開始幫她清洗身體,水面上漂著花瓣,戴著金黃色貞操帶的美女,那景象,美極了。白靜開始參觀房子,她是個從小在窮人家長大的孩子,從沒見過這麽豪華的宮殿,四處是金磚,到處鑲嵌著各色的寶石,簾子也是用金絲編制而成的。一天漸漸過去,白靜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享受著奢華的生活,另她驚奇的是,楓和雪玉也在這裏,三個人似乎關係很要好,在一起聊天,吃飯。到了晚上,一名30歲左右的侍女走進了白靜的房間,宣讀了一份文書,“自己”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馬上脫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又走進來幾個侍女,還捧著一些絲綢似的東西。一個侍女走過來,用一條絲綢捆綁住了“自己”的雙手,另一個拿起一團絲綢,塞進“自己”的嘴裏,再用另一條絲綢蒙在嘴和鼻子上,在腦後系緊。然後,她們把“自己”用彩色的絲綢層層包裹,並在包裹完畢後,用一條毯子卷起來。侍女們把她扛在肩膀上,擡出了房間。白靜跟著她們走了出去,皇宮內部九轉十八彎,好容易走到了一座最大的宮殿前面,侍女們把她交給第二批侍女,就回去了。白靜知道,清朝時爲了防止妃子刺殺皇帝,在過夜時都要把妃子一絲不挂的包裹在被子裏,送到皇帝的寢宮,沒想到是由古埃及開始的這種傳統。在宮殿的最裏面,端坐著一個很有威嚴的人,看樣子是法老。侍女們低著頭把毯子放在床上,趕緊退出去。法老走到床邊,開始一層一層的解開包裹,一個捆綁雙手,緊塞小嘴的美女漸漸顯露出來…… 一陣劇烈的震動把白靜弄醒,豪華宮殿,美女一下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緊繃的身體,塞的嚴嚴實實的嘴,隔著口罩難以呼吸的鼻子,聽不到任何聲音的耳朵,白靜不知道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自己是夢是醒?如果是醒,那麽爲什麽會作那種夢呢? 火車在廣州車站停了下來,楓早已解開雪玉的所有束縛。兩個人用推車推著裝載白靜的箱子和其他的物品,一輛長途車早已等候在那裏,兩人一上車就飛快的開到港口。廣州是南方城市,雖然是冬天,氣溫並不低,兩人在車上摘下口罩,脫下羽絨大衣。司機告訴他們,在這裏,可以跟口罩講byebye了,兩人依依不捨的把對方戴過的口罩收起來。車很快到達了港口,海心號遊輪正好靠岸,楓和雪玉推著“行李”在大副的指引下見到了船長,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婦,渾身充滿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船長帶著她們到了房間—豪華頭等艙,並叫人把行李也運了進來。船長告訴她們,埃及是穆斯林國家,婦女的著裝很嚴格,因爲船將不停靠任何港口,直接開到埃及,所以給她們準備了幾套穆斯林婦女的衣服及面紗先適應適應。還沒穿上新衣服,船已經開了。雖然看不見也聽不見,但白靜從自身震動的幅度已經猜到,這場奇特的旅行,開始了。 3 楓和雪玉開始穿那套穆斯林婦女的黑色長袍。整套長袍都是用棉紗製作成的,非常柔軟,非常厚。由於東方少女太嬌小,所以長袍顯得 很大。套在身上又重又厚,而且掩蓋住了少女模特的身材。袍子裏面還要加幾件厚厚的內衣,以支撐起寬大的袍子。爲防止不小心露出腿,她 們還得穿上條棉布的黑褲子,再圍上兩條下擺很小的裙子,這下,想大步走路都不行了。最後還要戴上手套,厚厚的手套一直套住整個胳膊, 而且手指的活動也變的不靈活了。穿完全套阿拉伯長袍,兩人感覺又悶、又重、又緊。這時船長走進來了,她看著兩個包裹在神秘黑色裏的少 女,說:“還習慣麽?”楓回答:“這袍子穿著太難受了,一點都不透氣。”“你還是習慣一下吧,到了埃及你每天都得穿這身袍子,而且絕 對不能有一絲皮膚露在外面。否則肯定會有‘風紀警察’找你的麻煩,說你企圖勾引他們國家的男人。”“船長阿姨。”雪玉忍不住問,“爲 什麽阿拉伯婦女要穿的這樣嚴密呢?”“傳說阿拉伯女人都非常美麗,一個將軍因爲被美女所吸引,延誤戰機,打了敗仗,從此以後國王下令 ,所有的女人都要遮住全身,捂住臉,所以才有今天的服飾。”“那阿拉伯女人真的都那麽漂亮麽?”“當然沒有你們兩個美女漂亮了,如果 你們不戴面紗出門,恐怕整個埃及要停止運轉一天呢。”船長笑起來了。“對了,你們爲什麽還不戴頭巾和面紗?現在不適應適應到了那邊可 不行。”楓和雪玉望著床上那些又厚又大的棉布,有點不知所措。“我們不會用啊!”“沒事,我教你們。”她拿起穆斯林的小圓帽子,給楓 戴上,包好她的頭髮,然後拿起包頭—一條黑色的長紗巾,仔細的包好楓的額頭,然後往下一圈一圈的捂住楓的嘴和鼻子。楓美麗的臉龐被埋 藏在這些黑色的美麗紗巾裏了,現在楓臉上只剩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由於紗巾的透氣性好,楓並沒有什麽呼吸的障礙。把紗巾在腦後打結固 定,船長在用一塊黑色的頭巾罩住她的整個頭部,只留下纏繞著紗巾的面部,頭巾在下巴處打結,系的很緊,楓的下巴幾乎不能動了。一塊巨 大的黑色棉布捂在頭巾的外面,下面一直拖到胸口,依然是在腦後固定,只保留眼睛。這塊布太厚了,楓覺得自己的呼吸被抑制了,跟戴不透 氣的厚口罩一樣。一條像被子一樣的大蓋頭一下子蓋住了楓,下面已經蓋到了小腿。楓一時陷入黑暗,但她很快發現,蓋頭的面部有幾個小孔 ,可以模糊的看見外面。“基本就是這樣。”船長說,“要靠面部的小孔來看東西,習慣了就好了,吃東西時要吧食物拿進蓋頭裏吃,不能讓 別人看見你們的一絲身體,開始有些憋悶,習慣就好了。”“謝謝船長。”雪玉說。楓的聲音幾乎全部被面紗和蓋頭擋住。“我還有事,先走 了,你們還有什麽事情到駕駛艙找我。”船長轉身離開了。“快幫我把蓋頭掀起來。”楓突然發現蓋頭實際像一個麻袋,很緊,自己的手又因 爲衣服太累贅,根本擡不上去。“姐姐先適應適應,我來幫你。”雪玉惡作劇似的把楓推倒在床上,楓雖然有一身功夫,但在這身衣服下根本 發揮不出來,衣服的材料十分結實。雪玉拿出皮帶,把蓋頭固定在楓的身上,同時也固定了楓。“你要幹什麽?”楓憋悶的聲音從蓋頭裏傳出 ,“沒什麽,只是想讓你休息一會兒,我和白靜先玩玩。一床大棉被蓋住了楓的全身,”休息吧,姐姐。” 雪玉是個勤快的女孩子,她先把所有的行李都擺放整齊,然後學著船長的樣子,給自己戴上蓋頭以外的全部東西,她還特地在面紗裏面加 了一條口罩,她喜歡這種憋悶的氣息。收拾完畢以後,她看著那個大木箱子,白靜就在裏面呢。拿出鑰匙,打開箱子,一具蠕動的金色木乃伊 就出現在眼前,太誘人了,雪玉多欣賞了一會兒,然後把她抱出來。變成木乃伊的白靜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然後放在軟軟的床上。接著 ,頭部的束縛被一圈一圈揭開,不一會兒,隨著一道陽光的刺入,白靜的眼睛恢復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全身籠罩在神秘黑色裏的少女,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在欣賞著自己。白靜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但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眼部神經很快告訴她這是現實世界。頭套被拿下,耳塞被掏 出,只剩下鼻子和嘴沒有被解放,這種手段一定是雪玉。“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剛剛獲得一些自由的白靜開始本能的掙扎。“不要費力 氣了,這是船上,沒有人會救你的。”雪玉說:“好歹朋友一場,出來旅遊也不能老讓你待在箱子裏,待會兒給你換一身衣服就可以活動了。 ”她拆開白靜腳上的膠帶和紗布,但白靜的小腿還連接在一起,無法正常的走動。接著,雪玉拿起床上的穆斯林少女服飾,仔細的給白靜穿上 ,黑色的厚厚的衣服掩蓋了白靜身上金色木乃伊的包裹,爲了保險起見,雪玉又給她加上一條長袍。如果不看頭,白靜絕對是一個穿著傳統的 穆斯林少女,只有臉上的口罩還有點不協調,裏面掩飾的是塞緊的小嘴。按照船長的方法,包裹頭部,戴上面紗,蓋頭。現在的白靜真的成爲 了一個穆斯林少女,充滿神秘與幻想。當然沒人能想到,厚厚的蓋頭和面紗下面是窒息的口罩和堵死的嘴。白靜不知道自己穿上阿拉伯長袍和 面紗會是什麽樣子,她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努力調整呼吸可能真的會被憋死。雪玉戴上蓋頭,拉著白靜走出了房間。 遊輪上以阿拉伯人居多,到處都能看見大鬍子的石油大亨和捂的嚴嚴實實的阿拉伯婦女。雪玉和白靜的裝束顯得很平常,他們正在克服蓋 頭給視覺帶來的不便。雪玉拉著白靜在船上漫步,欣賞波瀾壯闊的大海,由於阿拉伯世界婦女不能跟陌生男子對話,也沒有人和她們打招呼, 她們到真有點悠然自得的樣子。到了午飯時間,雪玉先把白靜帶回艙裏,鎖進箱子,然後自己到餐廳去買飯,憑藉著半生不熟的英語,好歹買 了食物回來,解開楓,開始吃飯。這時才發現,蓋頭可以自己戴上,卻不能自己摘下來,必須有人協助。兩人互相幫忙後總算把被子一樣的蓋 頭摘下來了,揭開臉上所有的束縛,才覺得空氣是那樣新鮮。白靜吃飯有點麻煩,摘下口罩,雪玉小心翼翼的拔出濕漉漉的內褲,然後一把捂 住白靜的嘴,然後把她扶起來,白靜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個黑色的充氣牛皮袋子裏面,燈光透過袋子傳進來十分微弱,連雪玉的樣子都看 不清。“你不用費心叫了,牛皮袋子是密封的,楓好不容易才把它吹起來,像氣球一樣,聲音是發不出去的。如果你不老實,就把你一個人關 在這裏,被活活憋死。現在,不許說話,張嘴,我來喂你吃飯。”白靜只好不情願的讓雪玉喂飯給自己。吃完食物,喝了點水,雪玉又拿起內 褲重新塞回白靜的嘴裏。白靜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包裹、塞嘴,也知道無論怎樣,對方也不會讓自己的嘴沒有填充物。戴上口罩後,楓打開 袋子,和雪玉一起把白靜放回箱子裏。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白靜被戴上了一個可以控制排泄的貞操帶,配有兩個塑膠袋來裝排泄物。她除 了無法行動、無法說話、無法順暢的呼吸以外,一切還算過得去。 這天,雪玉在午飯後,一個人出來散步,楓已經被綁住手腳,堵住嘴,全套穆斯林服裝的捂在被子裏了,白靜也在箱子裏睡覺。突然,雪 玉看見船長和兩個船員從自己身邊經過,由於雪玉也是全副武裝,所以並沒有被認出來,雪玉趕忙打招呼,但被面紗、口罩、蓋頭過濾,聲音 很小。船長似乎也有什麽事情,匆匆走了。雪玉想,什麽事情這麽著急呀?就不知不覺的跟了過去。穆斯林的純綿鞋既保暖又消除了走路的聲 音,所以船長並沒有發現有人在跟蹤。經過長長的過道,在一個拐角處,船長突然不見了,雪玉看了看周圍,沒有門,完全是個死胡同。這時 ,突然有腳步傳過來,雪玉見周圍沒有什麽可以隱藏的地方,急中生智,看見上面有幾根管子,她施展輕功,但由於袍子裏的裙子太緊,差點 沒跳起來,她還是用手抱緊管子,身體移到管子上面,衣服很厚所以她的動作一點聲音都沒有。兩個水手扛著一個尼龍袋子走了過來,對面的 牆突然打開,水手走了進去,牆關上。雪玉在上面看著著一切,一動不動,呼吸早已被捂臉物吸收了,衣服很厚,所以在寒冷的底艙一點也不 冷。雪玉靜靜的等了一個鐘頭,牆再次打開,船長帶著四個水手走了出來,然後開始對他們說日語,雪玉一句也聽不懂,但似乎是在訓話。等 人全部離開,雪玉才從上面跳下來,她想,這船上到底有什麽秘密? 雪玉小心翼翼的走到牆的前面,仔細的檢查著牆的每一個地方,並沒有什麽異常,這可太奇怪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雪玉要弄明白這件事情,這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雪玉情急之下猛的一推牆壁,牆壁竟然被推開了。原來,水手因爲去送船長,就沒有鎖門。雪玉來不及多想,轉身閃進門裏,接著推上門,轉過身,牆壁裏面真是豁然開朗,豪華遊輪上竟然有這麽大的空間,但是雪玉來不及參觀,她立即搜索可以藏身的地點,說來也巧,在雪玉左邊正好有一個沒有蓋蓋的箱子,雪玉一翻身跳了進去。在進入箱子的一刹那,她發現箱子裏放著剛才水手擡進來的袋子,一下撲倒在袋子上面,才感覺到袋子裏面軟綿綿的,形狀也像人型,雪玉的乳房一下子碰到了對方的乳房,對方顯然很驚奇,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從聲音就可以判斷出對方的嘴被堵死,鼻子被蒙住。隨著一聲巨想,門被推開,兩名水手走了進來,從腳步聲判斷,他們正好向雪玉藏身的箱子走來,雪玉屏住呼吸,一邊死死抱緊袋子裏的人,防止她做出什麽活動。一名水手走到箱子旁邊,看了一眼,由於雪玉的長袍和尼龍袋子都是黑色的,所以他並沒有看出什麽。兩名水手合力擡起箱蓋,蓋在箱子上,隨著光明的喪失,雪玉明白,自己被封閉在箱子裏了。進來之前,她看了一下箱子,這是一個楠木箱子,很厚,像棺材一樣。水手們又開始定釘子,把蓋子定死。然後,雪玉感到自己被擡起來,放到什麽地方。等一切都停止了,雪玉才開始研究自己的處境。 她先用手按了一下箱子的封口出,一種有點軟的感覺傳過來,“密封防水帶”雪玉馬上想到,箱子是完全密封了。那麽,氧氣怎麽辦?雪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在這麽窄小的空間裏兩個人的消耗遠遠超過一個人的兩倍,如果不能想辦法,在往箱子裏換氧氣之前兩個人都會被悶死。雪玉開始出汗,箱子裏的溫度因爲自己,提高了不少。兩個人比一個人更容易逃出去,雪玉想。她摘下自己的手套,從口袋裏摸索出一把瑞士軍刀,打開小刀,她照準了對方的頭部劃了下去,把尼龍口袋劃破,把手伸進去,摸到對方的頭,整個頭被各種又厚又軟的布包裹,此時的雪玉已經喪失了視力,靠雙手,她就能感覺到包裹的嚴密。再用刀可能會把對方的臉劃傷,雪玉放下小刀,在對方的頭上摸索,發現整個頭部沒有介面,是一個整體,像她天生就長成這樣的。雪玉沒有時間欣賞,她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逃出去。雪玉先用小刀在面罩外面劃了一個口子,然後用力撕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對方的聲音變大了,雪玉繼續摸,對方臉上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口罩,摘下口罩,裏面是一塊蒙住口鼻的布,解開布,對方的鼻子獲得了自由。撕開嘴上的膠布,雪玉把手伸進對方的嘴裏,拽出一大塊絲綢,是阿拉伯婦女用來蒙面的那種。 對方喘了兩口氣開始用英語問:“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雪玉的蓋頭正好搭落在她的臉上,說話還是隔著一層。“你又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在這裏?這裏是怎麽回事?”雪玉反問。“我叫趙雪,是廣州大學的學生。”“你是中國人。”雪玉終於可以放棄她那蹩腳的英語了。 “你也是中國人?”“你是怎麽被抓上來的?”“我在回家的路上,幾個日本人過來問路,其中一個突然用手絹捂住我的口鼻,這時開過來一輛麵包車,他們把我塞進去,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發現自己在這條船上,手腳被捆,嘴被塞,我趁他們包裹別的少女時磨斷繩子,逃了出去,但又被他們抓了回來。”說到這裏,趙雪已經帶著哭腔了。“好了,別哭,我是這條船上的旅客,無意間發現了這個秘密,我們想辦法逃出去吧。”趙雪也感覺有一些憋悶,“怎麽辦?我現在身上跟木乃伊似的。”“我們不如盡全力叫喊,讓守衛過來,只要他打開蓋子,我一定能對付他們。”“但是如果我們大聲喊叫,裏面的氧氣消耗很大,說不定還沒有人來救我們,我們就先被憋死了。”“必須試一試,否則這樣下去我們也會被憋死。” 兩名水手坐在一邊看報紙,一個箱子裏突然傳出“救命”的聲音,但是太小了,幾乎聽不見,雪玉一邊大叫一邊敲打箱子。終於引起了一個水手的注意。“箱子裏怎麽那麽不安靜?”“是麽?那個小妞的嘴可是船長親自堵的,身上絕對是標準的木乃伊包裹。”“不對,我們過去看看。”兩人走過去,趴在箱子上仔細聽。“有兩個人的聲音,打開,看看。”兩人急忙拿來工具,撬開釘子,然後一起擡起箱蓋。在裏面幾乎憋死的雪玉剛一看見光亮就一下竄了出去,箱蓋猛的砸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那人被厚重的箱蓋砸倒。雪玉同時飛起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臉上,那人頓時失去了知覺。“快來幫我。”箱子裏的趙雪像見到救星一樣。雪玉猶豫了一下,拿起那團絲綢,重新堵進趙雪的嘴裏。嗚嗚嗚嗚嗚嗚,趙雪驚呆了。雪玉的打算是悄悄了結此事,她不想得罪伊木家,不想拆穿他們拐賣人口,更不想把自己捲進去。等那兩名水手恢復,發現什麽都沒少,有可能會當是幻覺,而且,自己這身打扮,像個黑布袋子誰也認不出她。主意打定了,雪玉飛快的向門跑去,拿開門栓,她拉開大門,一塊巨大的包袱皮鋪天蓋地的罩了下來,雪玉認得這是日本伊木派忍者的特殊道具—包袱皮,自己也吃過這種虧,但是根本躲不開,3秒鐘之內就被包裹在裏面了,一股麻醉劑的味道襲來,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楓已經睡完午覺起床了,雪玉對她的捆綁對忍者來說實在是小兒科。她穿上自己的阿拉伯長袍,帶上面紗,頭巾,蓋頭,這幾天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套衣服。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誰呀?”“小姐,船長說有事情要找你商量一下。”“好的,我就來。”出了什麽事情?還要找我商量?楓有些奇怪,航海的事情我一竅不通啊!難道是雪玉?平常這個時候她都該回來給我松綁,今天還要我自己用解縛術逃脫。楓不禁有些擔心。跟著水手,楓來到了船長室。“船長,她來了。”“好,你可以出去了。”水手轉身出去,並關上門。楓仔細打量了船長室,非常豪華,床上有一個人型的東西,被被子和床單嚴嚴實實的蓋在底下,還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船長,你找我有什麽事情?”楓說,“實際上,是有關你朋友的事情,你那個中國朋友。”“她出什麽事情了?”“她看到了一些她不該看到的東西。”“什麽,難道這條船也在運貨?”楓是伊木家的一員,當然知道家族有一項重要的業務—販賣人口。但以往都是貨船,沒想到這條豪華遊輪也是運載工具。“當然,凡是開往阿拉伯世界的船都有專門的運貨艙。”“那雪玉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發現的,但我在監控錄像上發現了她,趕下去時正好趕上她出來,就把她抓住了。”“她現在在哪兒?”楓問。“這裏。”船長掀開床上的被子和窗罩,雪玉一絲不挂的成大字型被綁在床上,粗粗的麻繩像一條條蛇纏繞著她的身體,每一根都深深的勒了進去,頭上戴著一個皮質頭套,緊緊貼在她的頭上,面罩只在鼻子上有兩個小孔,其餘的地方完全密封,裏面不斷傳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快放開她。”楓急了,“她是我的朋友。”“對不起,按規矩,應該把她直接扔進大海,因爲她是你的朋友,所以多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這是個上等貨色,當女奴賣了也不錯。”“不行,她還要陪我去埃及,怎麽能當女奴賣了呢?”“那沒辦法了。”船長拿起一條濕毛巾蓋在雪玉的臉上。唯一的通氣口被堵上,雪玉幾乎窒息,瘋狂的扭動身體。“住手。”楓大喊,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武功在自己之上。“她的時間不多了,你打算改變注意麽?”船長冷冷的說。“好吧,我同意把她當女奴賣了,你快把毛巾拿下來。”楓終於認輸了。船長拿下毛巾,“對了,爲了防止你把她救走,從今天起,你將被鎖在自己的房間裏,食物和水我會親自送去,你不要想做什麽,別忘了,我也是忍者。”“你要軟禁我,你太大膽了。”楓發火了。“對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船長押著楓回到了房間,把房門焊死,把鑰匙孔用焊錫封住,門上只有一道長20釐米寬4釐米的小孔用於輸送食物。經過精心改裝,現在的客房活象一個鐵箱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出不去了。“該那個中國少女了。”船長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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