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命运155

155 圈套 我对钟先生的分析也很赞同,水仙被卖就是一个最大疑点。但我龙口投入己有200余万,就这样放弃可惜,值到去龙口一趟,不过凡事要小心一点。 在沁州我与殷莫者通了电活,简单地告之我的想法。出乎意料,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并称龙口市政府对外来投资者的态度是来者欢迎,去者便利。于是我乘热打铁,立即乘车去了龙口。当晚殷莫者将我安排在龙口最高挡宾馆,在房间里我与他作了长谈。我的理由很简单,当地的长生果资源己枯绝,重生公司失去生存的基础,只好撤离龙口转产。殷莫者也很诚恳,他认为,经过他们在当地长达一年的搜寻,没有发现新的长生果产地,对我们的想法能理解。具体的撤资K作可以在今后几天详谈。他在具体K作前,希望我明天到厂里开一个全体员厂大会,由我这个董事长对大家通通气,为稳定人心,方便撤资K作,建议我宣布由他暂代董事长。我看他如此诚心,口头宣布代理董事长也无文字凭证,就同意他的要求。晚上他只字未提他的神仙果系列产品,我也不想问,反证我与他们无瓜葛。 第二天午饭后,我刻意将自己打扮一下,首先将头发洗干净,梳得一丝不乱,拢在头上夹紧;脸上薄施粉黛;内穿白色真丝文胸和短裤,灰色连裤袜,外套银灰色西服短裙,脚穿平底黑皮鞋,一身高级职业女性打扮。朴实不失高傲,庄重而又美丽,给人不可侵犯感觉。唯一有点缺感是头发在《玫瑰公司》演出需要,被染得桔红色;但这样更洋气点。当我在殷莫者陪同下,登上药厂礼堂主席台时,下面一百多职工登时鸦雀无声,目光一起注视着台上光彩照人的女董事长。我仔细扫了一下台下的人,发现绝大部分我从未见过面。看来殷莫者己将工厂脱胎换骨,变更成他自己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多说,仅客观地说明我撤资理由,宣布殷为代董事长,由他具体K作等事宜。台下反应很平静,从下面人无所谓的态度和殷莫者发言时对他的敬畏,可能他们早就认为殷是工厂真正主人。看此情况,我对药厂这份投资己彻底失控了,真可怕。幸亏殷莫者还讲点良心,积极配合我撤出,从心里充满感激之情,这时真对钟先生对他的评价有些怀疑了。 晚上他和厂里一些主要负责人为我设宴接风,本来我不喝酒,但为他们的热情所打动,破例喝了一些,但不胜酒力,在他们轮翻劝求下,几圈下来己醉得人事不支。 碰、碰、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头痛得非常厉害,眼都睁不开,我感觉是睡在客房的床上,床上好像还有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把我送到房间里,也不知什么人敲门。我只好闭着眼,忍着头疼,挣扎着下了床。这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好像门己打开。我强睁开眼,看到几个警察站在我面前。我吃了一惊,头脑清醒多了,我不知他们来干什么。看到一个警察用相机不停拍照,就壮着胆子问: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一个为首的警察嘲弄地说: “什么事?你这个风流场上老油子,明知故问。看样子你是个贯犯,看你打扮的风騷样,把她弄起来,看她还骚不。” 上来一个警察,把我双手反剪,往墙边一推。喝道: “蹲下!老实点。” 他把我反剪双手往上一提,我只好弯腰蹲下。接着将我双手背铐起来。我往下一看,我身上穿得非常少,一条丁字裤勉強能遮往下身阴毛,阴环都从裤边露出来;上面穿了一件浅绿,透明薄似蝉衣带着花边的超短裙,蹲下来连大腿一半都盖不往;一双透明丝袜在大腿中部,用浅绿色吊袜带吊着;一双后跟有十五公分,透明无色高跟凉鞋穿在脚上,蹲在地上直摇晃,最后蹲不住,一下跪在地上。再看上身,更叫我难堪。一条很小的文胸,勉強盖住下半部乳房,把我一双大乳房裹得紧紧的,露出深深的乳沟;文胸用极薄的绢丝绸制成,乳头和乳环隐约可见;一件同超短裤一样布料制带着花边的小背心穿在我上身,上面露出乳沟,下面露出肚脐。我十分奇怪,我并没有这套暴露性感的衣服,谁把它穿在我身上?是不是幻觉。回头看看警察,还从我床上抓住两个赤膊男人和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青女人。这是怎么回事,我真是糊涂了。 “起来!快起来,走!” 一个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推着就走。我跌跌撞撞被搡出房门,被押着顺走廊走向电梯。电梯间有一个巨大穿衣镜对着我们,我发现一个头发桔红色,在头顶挽着高高发笈的年青女子。头发用发胶固定的,一丝不乱,头上插了不少首饰,贴右耳上还戴几朵大红绢花;脸上重彩化妆,长而卷的眼睫毛,细而弯的眉下一双勾魂摄魄的杏眼,左顾右盼;腥红的嘴唇,两耳垂挂着两串金光闪闪的耳墜。身着暴露,双手反剪,一个警察押着往前走。这个女人很像我,但我也从来没这样打扮过。我摇了摇头,镜子里那长着瓜子形脸,浓妆艳抹的同我很相的女人也摇了摇头,果真是我,实在是迷糊了。下了电梯,在众目睽睽之下,稀里糊涂被押上警车,送进了看守所。 当把我们这群男男女女关进铁栅栏围成的牢房,看时间现在是清晨四点。山里的初秋的早上己有深深寒意,我身上这点衣服根本不御寒,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怪冷的。这时我才彻底清醒了。龙口的看守所我很熟悉,三年前我在沁州如意公司时被巫告贩毒在这里关押了几个月,怎么我又关进来。看同牢房的十几个人,都是穿着性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青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妓女。我怎么同她们一样打扮关进来。昨晚殷莫者和厂里人还请我吃饭,怎么从座上客变成阶下囚;昨天我还是高傲的女强人,今天变成出卖色相的妓女;是谁干的?把我和那些不干不净的男女睡在一起,让警察抓了个现行,难道是殷莫者?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他想吞併我在龙口药厂资产,也要有我亲笔签字的法律文书,他这样做能达到目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熬到早上六点钟,天大亮了。看守所里来了大队武装警察。看守将我们从牢房赶出来,在院子里排好队。打开手铐,叫我先依次到卫生间大小便,然后再重新站好队。这时一个中年女警官站在队前开始训话。当她一开口,我就认出她是上次审问我的禁毒大队的梁大队。她一直对我耿耿于怀,曾放言若再落到她手里,决不放过我。见到她,心里直打鼓,心想这下死定了,将头低着,不敢看她。 据梁自我介绍,她现在是治安大队副队长。说昨夜全市统一行动,打击卖淫嫖倡,今天开公审大会,公开审理一批惯犯,并在全市游街示众,要我们这些三陪人员做好思想准备。听说要游街,队伍中很多小姐哭起来,梁队横眉竖眼怪叫一声说: “哭什么?当妓女还怕害臊,还哭,把她放在最前面。” 给她这样吓唬,这些小姐还真不敢再哭了。梁队拿出一张名单,开始点名。她吩咐她叫名字的就出列。当喊到名字的小姐出列后,立刻上来一个女警给她上绑。这时气氛十分紧张,被叫走的上绑时,发出压抑的咽呜声,未点到名的吓得浑身颤抖。 “方芪玲。” 我听了同雷击一样,周身抖动一下,紧张地忘了应声。 方芪玲梁队又厉声叫了一声,我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说: “到!” “抬起头,大声点!” 我把声音放大了,但未敢抬头。一阵高跟鞋敲打水泥地的声音移到我面前,一只有力的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只好抬起头,与梁队目光碰在一起。 “嘿!嘿!我说这么面熟呢,洪大小姐,什么时候改名了。我们是老朋友了,可要好好照顾你。”梁队高兴的咛笑着说:“小李子。这是个二进宫,你来好好招呼招呼她。” 上来一个年青男警官,抓住我的胳膊要拉我。我转过脸一看,是上次同梁队一块审我的男警官,他心狠手辣,上次用手铐差点把我手弄残。我知道我今天要吃苦头了,但我不怕,反正我是干这行的,对紧缚的忍耐力超过常人,于是我倔強地对他说: “不用你拉,我自己走。” 我拽开他的手,走到那些已绑好,跪在地上小姐旁边。这小李抖开一条小手指粗的麻绳,搭在后肩上,在我的两只上手臂上绕了三圈后,绳头从左臂肘关节上绕到右臂肘关节,右臂的绳又绕到左臂肘关节上,两股绳在后背中间收劲后打个结。将我两臂反扭。再将我双手腕反剪到绳结处,用余绳将双手腕绕三圈绑紧,打结;再将绳头穿过后颈的绳,一手将我手腕上托,另一只手往下拚命拉,我痛得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我给他拉得前腑后仰,站立不住,腿一软跪下来。他将余绳头再分开,拉到手臂处,再分别绕过双手臂,将双手臂再捆两道,在手腕处打结后,余绳绕过整个脖子,往后勒。他一道紧一道的捆,我身上只有极薄的小背心,几乎是裸体,紧缚的绳索同切过肉里一样,痛得我不停喊叫,直冒汗。他毫不怜香惜玉,仍按部就班地上绑,待他绑好后,双臂一点也不能动。梁队弯下腰,又紧了紧绳扣,将一块写有《卖淫惯犯方芪玲》大纸板挂在我脖子上,扬上而去。我跪在那里,努力调整自己身体,减轻绳索带来痛楚,慢慢身体稍适应些。但双肩被极度反剪,双乳高高挺起,乳头和上面的环顶在文胸上,又痒又麻,弄得人心猿意马。这种紧缚带来的快感,冲淡了绳索紧勒的痛苦。调整好身体状态,我挺起身子。发现两边跪着的小姐,有的捆得紧,有的松。但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紧。我旁边有个小姐,穿着长袖旗袍,标准五花大绑,背后双手吊得不高,肯定绑得不紧。她跪在我身边,毫不在乎,肯定是一个老手。她看了看,我关切的问: “喂!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 她看了看我说: “你今天可要吃大苦头了,穿得这样少,绑得这样紧。你干这行,应当找人疏通,虽花点钱,少吃多少苦头。我早就得到消息,特意穿了件夹长旗袍,又与上绑人打通关节,少吃多少苦。” 我对她苦笑一声说: “姑娘。我与你不一样,花再多钱都没用。”
有谁能告诉我其他的文章在那里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