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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供養[男主]:[男奴]:

我在那個永遠找不到出口的迷宮裏奔走的時候,那雙手從黑暗裏伸出來,捕捉到了我。但是把我從一個地獄裏拖出來的同時,又把我推進了另一個噩夢裏。 我不知道哪個更悲慘一些。一個是受罪地死亡,另一個是生存著受罪。 我的存在即使在他們眼裏沒有任何價值,但我生存的事實也絕對不是我的錯! 於是,為了能讓肉體得以存活,我出賣了靈魂。 記得那天我是實實在在地窺見了NESTS的另一面。 在水晶吊盞琉璃色的光輝下。 我沒有看見任何精細冰冷的機械與儀錶。頂級巴桀林紅茶,Mariage Freres的銀白色茶具與Betjeman and Barton的銀制濾茶勺搭配得天衣無縫;大理石地板折射出的光怪陸離的紋路,手工編制的地毯與水晶相框的壁畫,紅酒,薔薇,以及衣飾高貴的男人們用精妙的手勢與聲音交談時所體驗出來的優雅。 我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我們正式開始吧。” 高雅得象某個精密系統設定的發音。金發藍眼的俊美男子用一種不加掩飾的輕佻姿態與語氣向身邊那個男人搭訕—— “ZERO,不介意的話借你的領帶夾一用。”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告訴我把我帶這裏來的目的與作用。 男子用銀制的餐刀刀尖,把那顆幽深而華貴的藍寶石從領帶夾上輕盈地撬落下來。純愛社區,帥哥秀 他走向我的時候,我本能地往後退縮。 然後他吻了我——以我所獲得的資料與資料來驗證,這的確是一個吻。 紅酒的芳香與特殊的鐵銹氣味一起傳渡進口腔,好象是年代相當悠久的葡萄酒才會有這樣的味道……象血腥的氣息。 等下,現在好象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剛才有什麼東西順著那股冰涼的液體滑進了喉管? “這顆寶石,和你瞳孔的顏色非常相似。” 那男子微笑著告訴不知所措的我。笑容中有一種刺得我脊樑骨發麻的寒意。 “大家看清楚了?我們遊戲的規則很簡單:誰第一個捕捉到這個孩子,並且取得他身的那顆藍寶石,誰就是贏家。作為這個沙龍的主辦者,我可以達成勝利者的任何一個我力所能及的願望。” 我感覺到自己的瞳孔和汗腺開始擴張。 “當然,誰第一個找到獵物,想怎麼處置他或者用什麼樣的方式取出寶石,全憑他個人的喜好。” 我毛骨悚然地察覺到這個空間裏某些特殊激素物質的變化,那些人糾結在我身上的視線,已經象那把餐刀,切開了我的胃…… 那個男子用高傲而閒適的目光看了看我,然後轉移到前面的眾人身上。 “這只是個宴會後的餘興節目。大家儘管放鬆心情,好好享受就是。” 我當然知道IGNIZ大人今天晚上舉辦的私人宴會,但那和我又會有什麼關係呢? 我逃竄在那仿佛擁有無數回廊與房間的空間裏,慢慢地體會著那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正在房間的違規上看一本德文書。 我的視線與他的目光接觸時我愣住了。 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他是我胃裏那顆藍寶石的主人。 當大腦接收到這一訊息時,我本能反應是轉身拉開房門。 外面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時,我又本能地關上房門隔絕那令我頭皮發麻的聲源。 我把後背緊緊貼在紅木大門上時,深刻體會到了一腳踏在陰間一腳還在陽間的感受。 然後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人提了起來,象多餘的垃圾一樣隨手扔在了房間的地板上。 我悶哼一聲。即使地上鋪有一層厚厚的長絨地毯,但我還是感覺到了疼痛。那種痛不像是從身體上 感覺到的倒像是從大腦中樞裏直接傳達出來的。 因為我當時腦海裏只有2個字在重複地放大縮小——完了。 “IGNIZ真是罪人——那顆藍寶石可是我的收藏品。” 努力地從地上撐起自己的身體,我警戒地瞪向他:“你想做什麼?” 我覺得我簡直是在問廢話! 他沒回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象在看一條畜生:“誰教你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這裏的教育有夠失敗。” 我沒敢頂嘴。他能被IGNIZ大人邀請就已經說明了他在組織中的地位,他有的是資本這樣質問我。 “你是複製體?”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措辭回答才合適。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先天擁有的氣勢和後天獲得的權勢都有足夠讓我就範的威脅。我當然知道這個問題不可能用默認來敷衍了事。 “……KRIZALID。” 他好象露出了一種冷笑般的表情。 “這名字發音不錯,和那顆藍寶石一樣,配你真是糟蹋了。” 被羞辱蔑視的感覺當然不好受。我一直都很明白自己在這裏的地位,但是,卻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發覺自己真的是連畜生都不如! 在這男人眼裏,恐怕從街上揀只狗都比我配叫做“KRIZALID”,因為那條狗起碼是他揀回來的。 “這眼神不錯。”他的嗤笑加深了。當我察覺自己已經難以掩飾的殺氣與憎惡時,好象已經太晚了。 “眼睛的顏色,的確很漂亮,象那顆藍寶石。” “您是不是要說這雙眼睛長我身上太可惜了?”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出去後倒也沒有多大的後悔,好象對自己的下場已經有了大徹大悟的準備。 也許從被製造出來開始,我就應該已經學會如何死亡。希望現在不會太遲。 但,那畢竟是沒有選擇時的選擇。 所以,即使我現在千萬次地懊悔當初對那男人的妥協與示弱,憎恨自己的懦弱與無能,但當男人很明確地問我想不想死這個問題時,我的回答根本就沒經過大腦的同意。 我不想死。 ^ 不僅僅是對死亡的恐懼,更多的是對生存的依戀。 我的自尊在男人的腳下跌得粉碎。後來,我突然想到我也許根本就是自視甚高了,在那個叫ZERO的男人眼裏,我壓根就沒有自尊這種東西。不是不配擁有,是根本沒必要擁有。純愛社區,帥哥秀&K 他伸出的手,很俐落而從容地解開我衣服上的銅扣。 白皙的膚色,修長又優雅的手指,好象是專門為配合他高貴的身份而生的。我在短路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後才記起應該反抗。 “你幹什麼……?” 他準備無誤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反正你什麼都不懂,就乾脆聽話點。” 同樣淡漠的語氣和表情。 “不……放開我!”我不遺餘力地反抗他,管它死活已經被排除在考慮範圍以外了。我惡狠狠地瞪著他:“我拒絕!” 我並不是白癡,我當然知道他的意圖。我不理解在把我貶斥得豬狗不如後又赤裸裸地向我提出性要求他的腦溝到底是怎麼長的,難道他比較喜歡和一條畜生性交嗎? 他紫色的眼睛好象玻璃珠一樣,璀璨得虛假。 “我對不識好歹的類型一向沒有耐心。” 把我的雙手手腕鉗制在右手上,我玩命的掙扎在他的控制下象擱淺的魚一樣可憐又可笑,對於兩人力量的懸殊我從心底往上氾濫出絕望的寒潮。 “放……放開……!”明顯的底氣不足。我拼命地克制自己不要從腔調裏滲透出任何懼意,在毅力與氣勢上一旦崩潰我真的只能任憑他擺佈了。純愛社區,帥哥秀 抽出我皮帶的手指,冰冷冷的愛撫,皮膚被低於自己體溫的物質接觸到,本能的厭惡與排斥讓雞皮疙瘩從發根起到腳底。 “我沒有和複製體做過。”他縈繞在我耳邊的氣息冷漠而帶著麝香的奢華:“如果你配合點的話,我也許就能忘記你是什麼東西的事實。” 如果客觀條件允許,我真的很想殺了面前這個男人。用最噁心的方式。 我肯上你,你應該感到榮寵才對。把對我施暴當作施恩。 我瘋了似的抵抗他,一種兩敗俱傷玉石俱焚的打算。 不再有多餘的語言和表情,鎮壓的殘暴讓我感覺我在他的掌握裏根本不算是條命。 象根竹簽。無聊時順手一握就被折斷,輕而易舉理所當然。 象蛇一樣的手指撫過我的小腹,我筋疲力盡地抖動了一下,在腦神經裏重複地下達合攏雙腿的指令。 他的手指穿過柔軟的毛髮,握住我的弱點時,我全身的血液瞬間湧上了臉頰。 並不是不明白“性”是什麼,只是沒被教育到這方面需要深究,所以我根本也沒有多餘的空閒與精力考慮到這方面來。 男人觸碰到的,是連我自己都很少接觸與注意的隱私部分。無法形容的怪異感覺,噁心中帶著一種乏力的糜爛氣味。 “幹什麼……”我虛弱的聲音。手指巧妙的移動與力道讓我渾身的骨頭從縫隙裏顫抖,男性的本能。 我的下體開始充血,我把脊背貼緊在身後的違規上,拼命地往後面縮逃避男人的動作,就象身體快要嵌進傢俱裏一樣。 “啊……?” 他把從我前端分泌出的液體從尾椎部分開始塗抹,當接觸到那羞於啟齒的部位時,我出於恐懼而發出驚喘。 借助黏液的潤滑,那根手指——應該是食指,進入了令我驚愕恐怖的部分。 疼……而且極度的不適和反胃。即使再怎麼羞恥,我也本能地劇烈地收縮著肌肉,試圖把異物排擠出去。 我把手掌撐在違規上想把身體直立起來,他按住我的肩頭把我的逃亡打壓下去,我的膝蓋極其不情願地與地面親密接觸,上半身緊緊貼合在違規坐墊上。 “混蛋……放開我!” 我生平第一次咒駡他人。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混蛋!你們這些所謂的高層人員是不是不用敬語就聽不懂話啊?” 等我察覺到他最後的目的的時,我突然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我也是男性體,我當然知道逐漸侵入我的身體的是什麼…… “……什麼?不行……不能這樣……”身體被死死地固定住了,象烙鐵或者是利器的物體切開了我的肉體;出於恐懼,我的神智崩潰了。 秀“求……求求您別這樣——”我叫了出來,帶著哭腔;但是當男人的兇器深入我的內部時我反倒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我目前所掌握的辭彙好象還無法形容出那種疼痛——好象我連頭皮都快裂開了一樣。我幾次張開嘴唇,聲帶卻象被截斷了似的發不出任何哀鳴。 那種痛苦不僅僅是來自於肉體感官上的,還有對於這種違法倫常的下流行為給自己身體與心理上帶來的羞辱和恐怖。 “你聽著,KRIZALID。”他抓住我的發根粗暴地往後扯,我本能地仰起了頸項:“IGNIZ這類把戲經常上演;而那些所謂的獵物在看清楚這些人的嘴臉後,沒一個是能活著走出去的。” 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聲音,在已經疼得神智不清的我的腦海裏模糊地刻錄著。 “你要是想活著走出這裏,就乖乖的聽話。這種事情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卻能換你一條命,明白嗎?” 我本來就是徒勞的掙扎徹底消失了。不知道是因為已經沒有任何希望還是他的那番威脅。在很久後我會衡量這時候的這場交易,計算自己是到底是虧大了還是賺翻了。 在混沌而瘋狂的獸行過程中,我唯一能清晰無比確定的是,我憎恨那群自以為高人一等目空一切的畜生! 我的命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場一時興起無傷大雅的遊戲——對那個憑藉權力和暴力佔有我的男人而言同樣如此。 然而正是那種憎恨,改變了我以後的命運。 我看見他從抽屜了拿出了另一隻領帶夾,與前面他使用的那枚一模一樣。 原來這飾品是一對。 IGNIZ看看ZERO給他的藍寶石,再看看已經沒有站立的力量而跪坐在地板上的我。一臉的高深莫測。 “如果可以的話,把這個複製體給我吧。”_ 作為贏家,ZERO提出願望時使用的不是問句而是直敘語氣。 IGNIZ挑挑眉:“我以為你不屑跟複製體做。” “是啊。”ZERO用沒什麼建設性內容的回答回答他。 “這孩子有這麼好嗎?” “是啊。” IGNIZ沒再說話,他注視著我,半晌後,他朝我走過來。 他猛然抓住了我,用與他陰柔的貴族式外型毫不成比例的力量把我的頭按在地上。我幾乎連慘叫的空隙都沒有。 他掀開了我制服的下擺。長風衣式的服飾下面,我沒有穿其他遮掩物;生殖器官與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我全身因為羞恥而顫抖起來,但我沒有反抗的絲毫餘地。 他的手指象機械一樣插入我受傷的部位,然後分開了它,我把牙齒咬得快崩開才忍耐住了噴湧而出的憤怒與作嘔。 我尷尬側過的臉看見了ZERO,他的視線好象也投射在那令我羞辱的角度上。我的臉漲紅了。 ********************************************************************************人形供養(下) KRIZALID用了8年的時間爬到這個位置上。 他的動力與動機明顯而且強烈。最重要的是持久。 最初的2年是在ZERO身邊渡過的。他充分見識和領略了這個男人性格與手腕的冷酷,從而成為了他嶄新人生的第一堂基礎課程。 HZERO象養狗一樣飼養KRIZALID。與KRIZALID做愛的次數其實並不多,他有的是美麗、高貴而柔順的情人,而且他似乎更欣賞女性的嫵媚與風情。 他佔有KRIZALID沒有時間地點心情等等任何因素的來源,也沒有任何動機與目的。純愛社區,帥哥秀 KRIZALID只是他養的一條命。就這樣。 所以也談不上情調和溫存。 “你的眼神,相當不錯——不像是個複製品的眼睛。” 這算得上是ZERO唯一誇獎KRIZALID的語言了。 即使KRIZALID多麼反感厭惡ZERO,卻也沒有力量與權利反抗他;而且,他不能否認最初能在NESTS幹部階層站穩腳跟很大原因就是ZERO的護持與提拔。 因此那些難聽的流言蜚語在組織裏流傳至今。 KRIZALID不明白ZERO到底是怎麼在思考……更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或者讓自己養的狗踏在那些自視甚高的幹部們的頭上,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成就的證明? 第3年年中,KRIZALID被組織調往科技部。那算得上是升遷,作為一個複製人能爬到這裏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奇跡了。 接下來,KRIZALID似乎是脫離了ZERO的掌握——起碼一開始他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在這幾年裏與ZERO有限的接觸中,主題仍然還是兩個:工作和性。 ZERO並不掩飾對他工作能力的認同但也同樣沒有什麼讚賞的意思,而且最主要的是KRIZALID工作能力的高低好象並不是他關心的問題,KRIZALID只是他做愛的工具。 一開始,KRIZALID也曾試圖以種種理由拒絕;但ZERO卻冷笑著告訴他:在你還沒有爬到我這個高度時,沒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KRIZALID事後卻從這句話上領悟到了什麼,開始學會巧妙地掩蓋自己身上太早也太過畢露的鋒芒。開始學會對上級的順從與對下屬的恩威並施。 談起性,KRIZALID一開始曾經想過用身體去換取利益或者達成目的,但是被ZERO發覺了後,KRIZALID真的很後悔自己當初的這個計畫。 “我不喜歡公共用品。” 捏住KRIZALID的下顎說這句話的時候,ZERO的眉頭稍微聳動了一下。 ZERO吩咐人賞給KRIZALID的那頓鞭子讓他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小命和死神那麼親密,他從骨頭到骨髓都牢牢記住了那種皮開肉綻滋味。 到離開了ZERO身邊也沒敢忘記。 到今天年底,KRIZALID接到通知知道ZERO將被調往日本科技部門時,凝固了大概20多秒,大腦一片空白,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受。 現在是京都紅楓燃燒的時節。 金紅的落葉厚厚地鋪滿和式建築的庭院,豔麗而奢華的手筆,好象連踏上去都是一種罪過。 車輛不被允許行駛進去,KRIZALID的腳印從門口到主建築的大門前延伸出了人工的開墾痕跡。 美麗的楓葉,古意盎然的木制建築,渾然一體,好象整個日本風華的靈魂與精髓都在這裏彙聚了。KRIZALID的第一個條件反射卻是這裏的安全工作恐怕要做得很辛苦才是。 “現在好象還是我的休假時間。” 在看完KRIZALID遞過來的文件後,ZERO把手指間的煙擰滅在煙灰缸裏。 “我很抱歉……但這是緊急檔,無論如何也得有您的簽名才能執行。”KRIZALID恭順地在ZERO面前半垂下眼簾。簡直無可挑剔。 ZERO淡淡看了KRIZALID一眼,簽字了。 KRIZALID伸出雙手想去接過ZERO手上的東西時,ZERO卻突然把檔舉高了。象在戲弄小孩子一樣。 KRIZALID藍色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ZERO探出的手輕輕地撫摩他的頸項和喉結,KRIZALID更深的垂下眼簾,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 “我本來只是想渡過一個清淨而冥想般的短假。”把KRIZALID的身體壓在描繪著素蘭的精美紙門上時,ZERO說:“但是你都在這裏了,不做好象又太可惜了。” KRIZALID現在是氣得為之語結。 ZERO親吻著他的頸項,KRIZALID在心微微歎息了一聲,然後象認命和獻祭般放鬆了肢體。純愛社區, “我得把檔送回總部……”KRIZALID還是不得不這樣提醒ZERO。 “我會派人送去的。” KRIZALID不再說什麼了,但ZERO的手指游離在他發間的動作卻突然停止了。 “你的身上,有機油的味道。”ZERO說。 濕潤的霧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硫磺氣味和原木的芳香,還有從走進這裏就一直能聞到的,上等丁香油的氣息。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方形的木制湯池裏是天然溫泉。ZERO的手掌輕柔地從KRIZALID的發絲撫向修長的頸項,揉起細膩的泡沫。 一絲不掛的身體浸泡在溫泉裏,而ZERO卻穿戴齊整的半蹲在浴池邊愛撫自己,KRIZALID已經夠難以啟齒了;而ZERO今天對待自己的態度和方式也溫柔得簡直離奇了,是他心情太好?還是客觀環境的變化? 說起環境……KRIZALID險些都忘記了這裏已經不再是NESTS鋼鐵的城堡了。起碼暫時不是。 KRIZALID反而因為這個遲鈍的認識而不好意思起來。 漫不經心的撫觸從後頸延伸到光裸的脊背上,KRIZALID的頭顱慢慢地垂放下去,不敢與男人的視線正面接觸。 真的就象在清洗寵物一樣……ZERO過於柔和的動作反倒讓KRIZALID深深地不安起來。 滑過腰身的手來到讓KRIZALID面紅耳赤的部位。 “請別……!”他有些驚慌失措地縮緊肢體,手指攀住了遲沿;咬緊牙關的同時,能清晰地感受到溫熱的泉水借助男人的手指湧入了身體。感覺真是有夠奇怪。www.chunai.com_c&I4h*qY"A/~ “你害怕?” “啊……?沒有……”KRIZALID有點意識不清的回答,注意力被迫集中在ZERO的手指上。 “那就是討厭了?” “……”KRIZALID似乎連聽取問題的能力都沒有了。 ZERO的另一隻手扳過他的臉,要求他與自己正視。在潮濕的空氣裏,男人的眼眸象紫藤花一樣流光溢彩。 那種極其罕見的色澤……真漂亮啊。KRIZALID也不禁這樣想。 被這樣華麗而又充滿魔性的顏色注視著,誰都會沉淪的吧? _|_X_a_C(U_B3C_z純愛社區,帥哥秀“要讓身體違背自己的意志,向著自己厭惡的生物作出臣服的姿態,想必是相當痛苦的事情吧?” ZERO在他耳邊象情人一般低聲細語,然後從KRIZALID的耳頰邊滑出來,覆上了他的嘴唇。 在KRIZALID的印象與猜測中,ZERO好象只有在心情相當好的情況下,才會親吻他……他柔順地含住了男人伸過來的柔軟,努力地吞咽下口腔裏滿載不下的津液。 高級煙草的芳香。男人與他接吻的方式相當色情,舔過他的齒頰,然後技巧高超地卷住他的舌尖吸吮;KRIZALID從鼻子裏發出象撒嬌一樣的嗚咽,讓無法承載的液體順著唇角流落。 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對面對這個男人好。 他把自己當作飼養的寵物,生殺予奪,全憑他的高興。自己不甘心承認,卻也同樣沒有能力拒絕與否認。 那麼自己這麼多年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呢?是為了脫離他的束縛,向他還以顏色,還是只是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價值? 8年前,他對自己的蔑視,一切都還歷歷在目。 KRIZALID因為肺部的嚴重抗議終於開始記得要補充氧氣。 粗重的喘息著,下意識地伸出手用手背擦去嘴角不潔的痕跡。 室內逐漸升高的溫度……KRIZALID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溫泉蒸昏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ZERO咬著KRIZALID的耳珠,KRIZALID愣住了。 “但是想不到得到的唯一的生日禮物居然還是工作。” KRIZALID不由得尷尬:“抱歉……我不知道……” ZERO撫摩著他裸露在水面上的皮膚:“會冷嗎?” “……還好。”在他的擁抱中,KRIZALID用不著痕跡的動作掙扎著。 ZERO的身體浸入水中的時候,KRIZALID有些驚慌。 “您的衣服會弄濕……” “我又不是只有這一套衣服。” 背靠在池沿上,勒住KRIZALID的腰肢,然後讓他的大腿纏繞在自己身上。 沒有穿任何遮掩物,在液體的浸漬下,KRIZALID第一次這麼清晰地感受到ZERO身體的紋理;他被分開的雙腿交纏在男人的右腿上,柔嫩而隱秘的部位清楚地接觸到對方的體溫…… KRIZALID蜜色的皮膚開始隱隱充血,為這種過於私密的調情方式。 也因為從來沒有被這樣溫柔的方式對待過,KRIZALID只覺得不知所措。 男人的手指反復撫摸著KRIZALID線條柔韌完美的脊背,皮膚偏低的溫度,即使在熱水中也能清楚地分辨得出來;KRIZALID的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然後羞恥地把表情隱藏在ZERO看不見的角度。 “主動點,當作生日禮物吧。” 在KRIZALID還沒來得及弄清ZERO話中的含義時,腰已經被高高地提了起來。 “啊……?啊啊——” 緊窒的密部被剝開了,在溫水還沒來得及完全填充進去的時候,男人的權威硬生生地將水壓排擠出去,進入了KRIZALID的身體。KRIZALID失聲大叫出來,帶著痛楚的恐懼。 不過也是由於水的潤滑與浮力,疼痛好象沒有平常那樣深重了。 KRIZALID本能地環抱住了對方的頸項,把光滑的肢體緊緊地貼在男人的小腹上,微微地蠕動著,靜默地等待著身體適應被撕裂的行為。 全部深入KRIZALID的甬道後,ZERO並沒有象平時那樣直接重複侵犯的動作,緩緩地愛撫著KRIZALID腰部以下緊滯的肌肉。 因為男人精緻的動作,KRIZALID的欲望痙攣起來,確實地頂住了ZERO的腹部;當ZERO握住他的昂揚時,KRIALID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括約肌象有生命一般緊緊吸吮住了男人的兇器。 “恩……”ZERO的體溫一向偏低,但只有侵犯自己的那部分,象烙鐵一般熾熱而堅硬,長時間的撐開柔軟的內膜,反讓KRIZALID極度不適應起來。 “如果想要的話,就自己動吧。”純愛社區,帥哥秀1J_T_L9l.}#Y6a_X 敏銳地察覺到了KRIZALID的困惑,ZERO故意用很清楚的聲音告訴他。 “不……”KRIZALID慢慢將下顎擱在ZERO的肩上。 “什麼?我沒聽清楚。”身體稍微向上頂撞了一下,KRIZALID重心不穩地緊攥住了男人的手臂。 “……別這樣!”驚慌地攀附住了對方的支撐,KRIZALID委屈而羞恥的聲音簡直象快哭出來一樣…… “我……我不會……” “連這個也要我教嗎?” 輕柔地愛撫著KRIZALID濕濡濡的銀髮,ZERO握住了他的腰,用臂力提攜起來,然後再惡意地鬆開,水流在瞬間填滿腸腔深處又在瞬間被擠壓出去的感覺讓KRIZALID的叫聲多少顯得有些淒慘。 “學會腰部使力……就象這樣。” 大拇指輕輕地掐住了平原上那唯一的障礙,因為溫度和性交的刺激,讓那青澀的果實蛻變得紅潤而堅實,好象稍微的加重勁道就會滲出血液一樣。 “啊啊……求您別這樣……”主人的欲望快速地穿透黏膜,KRIZALID被迫把全身僅剩的精力集中在腰身上,擰動著,迎合ZERO粗暴的動作。 略帶乳白色的池面緩緩地暈開欲望淫糜的漣漪,水文一波接一波地擴散出去。 “大人……ZERO大人……”當ZERO不動的時候,KRIZALID也學會依照餘韻將那種交合的頻率持續下去……用哭泣的聲音乞求著男人的名字,象蛇一樣纏繞在對方身上,擺動著腰肢吐納著淫亂的動作……KRIZALID覺得自己真是快被硫磺氣味薰昏了。 KRIZALID覺得真是連抬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激烈的交媾與長時間浸泡在溫泉內,讓KRIZALID覺得連骨頭都是酥的。 以毫無防備的放鬆姿態側躺在塌塌米潔白的軟墊上,身上的浴衣是ZERO的,明顯大了些,京都特有的“綴織”手藝編制的精美腰帶松垮垮地纏繞在腰身上。 總覺得身體一陣陣躁熱……那種像是滲入到五臟六腑的熱度讓人很不舒服;KRIZALID試著將腿探出去,肌膚與軟墊的接觸,涼絲絲的。KRIZALID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倦怠與舒適。 在曖昧的暖香中,男人的手順著足倮撫摩上來,比周遭物質的溫度都還要低的體溫,KRIZALID的皮膚顫抖了一下,卻沒有任何力氣去抗拒。好象也懶得去理會一樣。 “這樣睡著會著涼的。”雖然是這樣說著,但ZERO卻把KRIZALID的浴袍下擺掀得更開,蜂蜜色的胴體在純白色的軟墊上顯得很豔麗。 KRIZALID的下肢因為肆無忌憚的侵犯而本能地蜷縮,把私密部位的陰影緊緊湮沒在身下的衣料中。 “不要……”軟綿綿的肌肉,真的是連直起腰的力氣都快沒了;他蠕動著身體試圖避開男人的撫摩,而男人的手卻順著他翻動的姿勢伸了進去。 “唔——”因為快脫虛的熱度與無力感,略微腫脹的秘蕾根本沒有絲毫阻礙力,鬆弛下來的肌肉很輕易地容納了伸進來的手指。 男人用一種漫不經心與閒適的動作玩弄著他,沒有欲望與焦躁的表露。 浴衣的下擺被卷到腰部以上,褐色的皮膚好象還隱含著濕氣的光澤;年輕而將人類機能調節到最佳點的肢體與神經脈絡,NESTS精心的設計方案。 對於感官接收到的訊息,也異于常人的敏銳。 他只是NESTS的人工產品。在流水線上,被批量生產。 不被神所祝福的生命——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的話。 為什麼要給予他如此完整的思想與人格呢?ZERO的指尖分開了那姣好的形狀,象絲綢一般的甬道,沒有任何多餘的阻力。仿佛在探索著什麼一樣的進入。 KRIZALID下意識地縮緊腹部肌肉,將下身抬高,小聲地喘息著。意識好象處於混沌狀態。 新增加的手指撐開了黏膜,被水流刺激膨脹的神經都柔軟的擴散著;想像得到男人的視線是怎樣注視著那裏的色澤,KRIZALID的臉好象快要燒著一般灼熱,咬住下唇把呻吟吞咽下喉嚨。 隨著ZERO手指的增加,KRIZALID也不由得將腿分得更開,而下腹的欲望結晶慢慢地從薄膜的包裹中分裂出來…… 然後KRIZALID嗅到一股非常濃郁的芳香……是丁香油? “恩……什麼?!”那滑膩的流質物體順著ZERO的手指湧進來了……那是和泉水截然不同的體驗,有黏度,有重量,而且好象也有自己獨特的溫度一般。 緩慢地,那種感覺從腸道漫延至下腹,再濃重地彙聚成潭。 “不……不要這樣!唔……”指關節死死揪住了身下的軟墊,上半身匍匐在塌塌米上,而下身被高高地支起,讓那種姿態柔滑的物質不斷地魚貫而入。 分泌的淚水象一層透明的薄膜般從瞳孔上剝離下來,同樣透明的困惑與羞恥。 那種香氣……實在是濃郁得過於糜爛了…… 柔軟得就象快融化的蜜糖一般,被手指稍稍撐開的環狀肌,乖巧地咬住了那銀色的金屬物質;堅硬而冰涼的觸感,迅速冷卻了體內那溫和的濕度。KRIZALID猛然擴大了視野範圍—— 力氣好象在這一刹那有所回升般,他緊張地擺動著身體。 “什……什麼?不要……!”他想把身體抽離ZERO的掌握,但身後的力量牢固地捕獲了他。 “總部幾乎是每隔5分鐘就發來資訊催促你,實在是有夠吵。”ZERO慢條斯理地說著,把小巧的通訊器推進KRIZALID的穴口,看著那褐色的肌體與紋路一寸寸地吞沒著。 “不要做這種奇怪的事……”KRIZALID幾乎是哭著哀求。並不是有多疼痛,只不過通訊器震動時刺激到前列腺的感覺,實在是太猥褻了…… KRIZALID緊緊併攏了雙腿,但還是不能排除那種強烈的刺激與下體充血膨脹的醜態。 “唔唔……”柔韌度極優秀的肢體扭曲成的姿態足夠讓所有生物看得臉紅:“快拿出來……求您,把它拿……啊啊!” 已經無法分辨是痛苦還是快感的聲音,就跟他現在的體驗一樣。 KRIZALID用最柔順的聲音與語言哀求著男人。現在丟臉總比一直被這種變態的方式玩弄而持續丟臉要強吧。 ZERO把KRIZALID的身體拉扯起來,他跪坐在地板上,衣襟已經完全敞開了;他努力地收攏著下肢,以掩飾下面淫亂的景象。 捉住KRIZALID的下顎拖向自己。 “舔得我出來就幫你拿出來。” 野蠻和下流得幾乎都懶得用形容詞修飾的要脅,KRIZALID覺得自己連頭髮都漲成紅色了。 幾乎是用暴力捏開了KRIZALID的咀嚼肌,再怎麼不甘願,KRIZALID還是被迫用嘴唇含住了男人的尖端;然後整個分身都強硬地進入了他濕潤的口腔,粗暴的動作象剛才的那些溫情脈脈象假的一樣。 跳動的脈絡與男性特有的氣味,充斥在整個感官中,連呼吸都變得艱巨。KRIZALID從來就對口交表示反感,但是現在他不得不緊緊銜住男人,努力地吞咽著,用柔軟的舌尖抵住前端以防止它更進一步的侵入。 全身熱得就象在發高燒一樣。KRIZALID都不太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如果沒有反抗的餘地或者反抗只會帶來更嚴厲的後果話,那麼一開始就乖乖聽話還是划算些吧? “嗚……”雖然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但是KRIZALID還是盡可能地侍奉著對方;手指小心地握住面前地位高貴的男人的權杖,伸出的粉色的舌尖慢慢舔舐著根部,再慢慢地滑過莖身。純愛社區,帥哥秀 “真是可愛啊,KRIZALID。”男人揉著他的發絲微笑著說:“就象人偶一樣柔順。” 根本沒有辦法回答ZERO什麼,含吮住男人分身的KRIZALID拼命地蠕動著舌頭,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ZERO才會有感覺,這似乎讓他顯得很焦躁而又緊張,手指笨拙地抓住ZERO的衣擺。 並緊的雙腿也因為精力的轉移而鬆開了,那些濁白的愛液從抬頭的欲望上分泌,然後順著大腿內側蜿蜒;皮膚是深色的,因此看起來非常煽情而猥褻。 燭光朦朧而幽雅的室內顯得很靜謐,只聽得見那些濕濘的吞咽與粗重的喘息聲。 津液與透明的黏液順著唇邊慢慢流落,即使知道這是男人體內分離出來的,KRIZALID也不得不混合著唾液一起不斷地咽下去。 不是ZERO沒讓他這麼做過,只是他從來沒說過自己這樣的做法到底如何。 “好了好了……”ZERO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用一種帶著揶揄意味的口氣輕笑:“這樣就行了。” 男人的欲望慢慢從嘴唇裏滑出來,KRIZALID濕潤的眼眸象水中的藍寶石一樣盈盈動人;他有點誠惶誠恐地望著ZERO,習慣性地咬咬嘴唇。 “轉過身去,我幫你拿出來。” 尷尬地用慢動作扭轉身體,ZERO按住他的肩部壓倒在墊子上,讓腰臀抬高。 “恩……” “把腿分開點,不然怎麼拿出來?” 把臉埋進身下的柔軟中,KRIZALID稍微打開雙腿間的距離。 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進來了……KRIZALID頓時緊張起來;指腹沿著內壁深入,撐開入口,能隱約窺見金屬的一端。 “放鬆。”剛才在KRIZALID渾身乏力的狀態輕易地塞進去,現在KRIZALID的神智回來了後,要取出來似乎就有難度了。 “啊啊……!”KRIZALID的牙齒幾乎是咬住了下面了布料,再清晰不過地描繪出金屬在自己的身體內滑行的情景。 金屬搔刮著柔軟的媚壁被慢慢地取出來了,機械的外殼是圓滑的,所以並沒有給血管密集的部位帶來多大傷害。 在東西被拿出來後,KRIZALID明顯是松了一口氣,他迅速地想直立起軀體。 ZERO按住了他,KRIZALID身體僵硬了一下,條件反射性地想逃避;ZERO鉗制住他軀體向前的趨勢,牙齒嵌進他的耳廓裏。 “你想去哪,恩?” “……不要這樣……”帶著些許懼意,KRIZALID微微掙扎著,聲如蚊呐。 “不要什麼?”伸進他下腹的手確實地握住了KRIZALID的欲望,巧妙的撫慰著,KRIZALID象被電流貫穿一般渾身痙攣起來:“你這裏抖動的樣子真是可憐……” 淫穢的耳語,KRIZALID古銅色的肢體慢慢染上薄紅。 “奇怪……”ZERO的欲望抵住了那蠕動的穴口,勒住他的腰,無視正在逐漸恢復彈性的肌肉的阻力,緩慢但強硬地進入了他的甬道:“現在還聽見你這樣的稱呼,仿佛是一種背德的行為呢?” 好象是被禁止的……ZERO感到一種冒險和獵豔的興奮感與新鮮感。 被侵犯的感覺……視網膜上的分泌物因為這樣的推擠而劇烈地顫抖。雖然有過充分的柔軟和擴張,但那種違背常例生理的行為,仍然給KRIZALID帶來了難堪。 ` “自己做過嗎?象這樣……” 被男人的手引導著,KRIZALID觸到了自己灼熱的海綿體,像是怕被燙傷一樣KRIZALID想抽回手去,男人按住了他,覆蓋住他的手背讓他清楚地描繪出自己的指紋。 “啊……”冠狀經脈被持續刺激的感覺讓KRIZALID的呻吟尖利起來。 電話鈴聲好象是悶悶地傳進耳中。 保持著這種相接的狀態,ZERO的手伸進旁邊的枕頭下面把手機取出來。 另一隻手捂住了KRIZALID的嘴唇。 “乖。小聲點,我要聽電話。” KRIZALID的手指肆無忌憚地纏繞在自己的欲望上,揉動著。被堵住宣洩的管道,KRIZALID臉上露出難過又難堪的表情。 “……是我。東西已經送到了嗎?好,我知道了。” _P5K+N_L_y_l5B ~純愛社區,帥哥秀終於,從KRIZALID的眼瞳中閃電般掠過抽搐的神采,他感覺到那股熱流噴薄在自己的手掌上…… “KRIZALID閣下?他暫時不會回去,叫總部不要催了。那麼,就這些。” i ZERO收了線,移開了覆蓋在KRIZALID唇上的手掌;KRIZALID渾濁地喘息著。 ZERO細碎的吻落在KRIZALID光滑的背部上。脊背上淡淡的,粉紅色的痕跡交錯著,即使很難發現,卻也是永不磨滅的烙印。ZERO故意不徹底消除這些鞭痕,讓KRIZALID記得。 記得自己的身份。 也不算是太糟糕的地方。”牙齒稍稍嵌進了他的肌膚:“它能讓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或者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將自己的命運和別人的命運都玩弄於股掌之間,為所欲為。這是所有生物都渴望得到的,主宰的權力。 “總有一天,你也會感覺到的——因為你比他們都強。KRIZALID。” KRIZALID沒有說話。藍色的瞳孔,顏色慢慢加深,好象有另一種物質滲透進來了。 ZERO熾熱的欲望撞擊在溫度最高的那柔嫩的肉塊上,甜美的,象一枚成熟的果實放在舌尖上那樣純淨銷魂的快感,從瞳孔中彌漫到四肢百骸。 沒有屈辱,沒有羞澀,沒有任何雜質,單純而最原始的美味。 這好象是ZERO第一次正面肯定自己…… 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KRIZALID問自己。 抽送的速度與力道都加重了。肉體相接時發出的靡靡之音讓KRIZALID知道自己的柔軟和濕潤。 仿佛要從身體內扯出什麼一樣……KRIZALID慢慢睜開的眼睛裏根本找不到焦距。 指殼的尖端揉捏著那充血的小巧突起,稍微一使勁,KRIZALID眼中的焦點象水文一樣搖晃蕩漾著,無法集中。 “疼……”他虛弱地呻吟著。 同樣虛弱地收縮著的黏膜恰倒好處地取悅了侵入他的男人。 腰被提了起來,衝刺的頻率讓KRIZALID的身體簌簌發抖發抖;找不到支重點的懸空感讓KRIZALID的毛細血管異常敏銳。 有一種細膩,滑潤,而又充滿了誘惑芳香的無機質在腦海的蒼白中流露出來……好象玫瑰一點一點地綻開它血紅的花蕾。 終於,象被長久限制在地底的岩漿噴發一般,滾燙的液體,迸裂飛濺在因摩擦而升溫的內膜上。 “唔——”KRIZALID的眼睛倏忽地睜大,仿佛被這樣的熱量燙傷,鼓動的脈搏隱隱作痛。 ZERO的欲望,順著縫隙綻開,沿著大腿內側滴落。 “呼……呼……啊……”仿佛是一種折磨和蹂躪,KRIZALID痛苦地咬緊下唇,然而一種美妙的侵蝕感卻在尾椎骨附近彌漫,掠過脊背,沖上一片混淆的腦神經再緩緩地如四射的煙花般墜落下體…… ZERO的手撫摩著他的頭髮,KRIZALID以為男人在愛撫自己,連臉紅的力氣都沒有了。 從來沒有在性事中有這樣的體驗,好象靈魂都要被蒸發一樣……也從來沒有被這樣溫柔的愛撫過。 好象是假的一樣。 是因為不在NESTS嗎? 薄薄的陽光,象精緻的蝶翼,從紙門與木框的交錯切割間滲進室內。 紅葉的反射,把那束光芒染成緋色。 然後輕柔地覆蓋在KRIZALID纏繞著被單而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象野生的豹一樣柔韌而優美的曲線,泉水一樣流淌在枕席間的銀髮。眼睫毛輕微地顫動著,一向淺眠的KRIZALID從來沒有這樣深沉地墜入夢中。 和陽光一起延伸進房內的是輕微的交談聲。 “那是新的情人嗎?居然可以留在這裏過夜。” “別開玩笑了。誰會把一個複製體當情人?” “可是很可愛啊。象人偶一樣。” “對我來說本來就是。” “……你可真不是個好東西。ZERO。” 我的徹悟如果是緣自一種迷亂,那麼,我的種種迷亂不也就是因為一種徹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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