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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缉毒女警 [M/f]

缉毒女警(1-6)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 一) “庄sir,咱们已经知道刘奎要进行交易了,为什么不行动?”于姗姗怒气冲冲地对她的顶头上司,缉毒课长庄明德喊叫着。 “慎重,局长说慎重,咱们已经让刘奎耍了不止一回,这次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局长是不会同意咱们行动的。” “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丢乌纱帽吗?” “于警官,不要这么同长官说话。”庄明德严肃地说,接着语气又缓和下来:“这是上边决策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小课长能够影响的,咱们只要把查到的证据汇报上去就完了。”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大批大批的白粉从咱们这里过境,咱们却什么也不作?如果你们不管,我自己去。” “于警官!别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从命令!” “那我请求休假,行了吧!” 于姗姗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枪掏出来往桌上一扔,转身出去,把门“咣”地一下子关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满屋子的警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于警官工作压力太大,想要休两个星期的假,我没同意。唉,也许是我错了。黄警官,你能不能替她两周?”庄明德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行啊,庄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亲自办的,打杂的事我还能干。”黄警官说。 “那好吧,明天就让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作事吧。” …… “于警官,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正在气头上,蒙头大睡的于姗姗接到了庄明德的电话。 “有什么好谈的?” “别那么大的火气嘛,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你到我这儿来,我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电话里不太方便。” “我不干了,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姗姗,我是知道你的,这不过是气话,你怎么会放得下这个案子呢?半小时后我开车来接你,咱们先去吃日本料理,吃完了饭再到我家来商量。”不等于姗姗回答,庄明德就挂上了电话。 “喂!喂!”于姗姗对着听筒喊了几声,气恼地把电话一扔,气却小了许多。 于姗姗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身材修长,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在缉毒课已经工作三年多了。刘奎是公认的大毒枭,在国际刑警组织中早就挂着号,可惜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抓到他贩毒的证据。这样一个大毒枭的案子,自然是要缉毒课长庄明德亲自过问,于姗姗则成了他的助手。 庄明德三十六岁,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对下属也十分关心,是个公认的好上司,而且,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单身,没有几个女孩子见了他会不动心。于姗姗也不例外,从一进警队,她就暗恋上了这位英俊的上司,但说也奇怪,庄明德对队里所有的女性都有说有笑,就只对她一个人,总是那样一副平淡的表情。越是这样,于姗姗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咳嗽都让她感到是那么性感,那么难以让人忘怀。就象今天一样,只因为他在电话中叫了她一声“姗姗”,她的一肚子不高兴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于姗姗听到铃声打开房门的时候,庄明德吃惊得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往日里于姗姗一身警服,便衣的时候也喜欢穿运动装,流露出的是一身英气。今天她穿的却是一身晚装,看样子是着力打扮了一番,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条露肩的蓝色礼服裙,细细的高跟凉鞋,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礼服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庄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 “哇,你真美!” “谢谢!”于姗姗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夸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里,都会让她忘呼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饭的时候,于姗姗感到对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胸前看,看得她心里扑扑乱跳,却又十分高兴,因为他毕竟不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回庄明德家的路上,于姗姗心里多少有些踌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诱使他对自己……,心里是又害怕发生什么,又希望发生什么。 “姗姗。白天你太冲动,这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能尽快抓住刘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虑,这个刘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可结果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凡是搞过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给弄得狼狈不堪,就是咱们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还被他反过来告了咱们警局一状,上头能不谨慎小心吗?你要体谅上头的苦处。” “对不起,庄sir。” “叫我明德吧。”姗姗的心里再次激动起来。 “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从种种迹象上看,这个刘奎在警察局内部一定有眼线,而且职位还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让咱们扑空。” “我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刘奎的尾巴,就必须要躲开他的眼线,秘密调查,这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咱们警队里,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请你去作这件事。行么?” “庄sir,噢,明德,我以前错怪了你。有什么要我作的你就说吧,我一定作好。” “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后,我就对大家说你感到压力太大,想要休假。这正是个好机会,刘奎后天不是要去东岛吗,你可以以休假为名暗中跟踪,看他究竟同谁联系,有什么动作。” “没问题。” “别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办案,而且,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东岛警方预先通气,所以你一定要同刘奎保持距离,否则,万一有什么不测,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办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姗姗,你知道,你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担心。” “明德,你这么说,我,我真高兴。”于姗姗对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没等庄明德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 这一夜,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于姗姗同庄明德紧紧拥抱在一起,狂吻着,渐渐的,庄明德开始失去了控制,把于姗姗一把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于姗姗沉浸在爱的幸福里,听任他把她扔在床上,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和肩膀。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她的酥胸,倾听着她的心跳。他的手从她的肋边抚摸着她的躯体,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胸罩的带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乳头吸吮。 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爱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裤。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裸体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到脚舔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的玉体之上。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那区凶猛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 “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 “嗯。”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服,戴着太阳镜排在队伍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踪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体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阳镜,看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护照。”海关的女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 “请问,能把您的皮箱打开一下么?” “哦,可以,可是,为什么?”于姗姗有些诧异。 “没什么,只是看一下。”那女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于姗姗打开自己的皮箱,却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女检查员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胶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被栽赃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自己的。 “难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别人的皮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么您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它?” “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 “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同我们没有关系。” 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么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踪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 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皮箱为什么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什么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皮箱?这皮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他们是怎么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么换的呢?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掉换了一只同样的皮箱。现在怎么办呢?” 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要入境公务的通知。”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岛员警。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联系过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么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品的事,那么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 “那么,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 “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 “不!我是被栽赃的!”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几个员警一见,立刻冲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 “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 “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 “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于姗姗拚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几个员警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员警跟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 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声叨念着:“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 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女警送上断头之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杂讯让人昏昏欲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面临死神的判决。 警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员警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 就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刹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冲出了公路,翻滚着坠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车也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轰”地一声侧翻在路上。于姗姗一下子被震晕了过去。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车厢里,两个员警满身是血,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车厢已经被摔得变了形,后门处裂开了一个大洞。于姗姗爬过去,摇了摇那两个员警,见他们没有反应,便取了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然后从那破洞钻出警车。 货车在路基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里的人肯定是没得救了,但这警车里的几个人怎么办?救了他们,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们,良心上怎么过得去。 于姗姗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爬进车里,找到那员警的对讲机,对着里面连说了几句:“我们出了车祸……”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询问:“你是谁,报告你们目前的位置。” 于姗姗“啪”的一声关上对讲机。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扔掉对讲机,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只破旧的渔船在热带风暴带来的巨浪中摇曳,一个巨浪打碎了渔船,于姗姗抱住一块船板在大海里飘流。她的生命就快耗尽了,忽然,一点灯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精疲力竭的于姗姗终于爬上了海岸,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红港。 她在岩石边休息了一会儿,感到又冷又饿,踉跄着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于姗姗来到窗边,刚要敲窗,忽然看到电视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惊。 “红港警方发布今年第十三号通缉令。”电视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于姗姗,以休假为名,携带可卡因在东岛入境时被东岛海关查获。该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发生车祸而潜逃,据估计可能回港。请广大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警方将有重奖。……” 于姗姗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她转过身,沿着墙根滑下去,瘫坐在地上。 现在,她腹无食,身无衣,一文不明。她不敢再敲门,勉强支撑着身体,长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处,才到墙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个个陌生的人影。作为警官,一种职业的敏感使她明白,这些都是负责监视她住宅的员警,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自己,所以她决不能露面。看来,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庄警官了。 于姗姗再次拖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庄明德的家,她不敢声张,悄悄地来到他的窗外,听见他正在打电话: “是的,是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会,她不会想到是我给她掉了包,她已经被我迷住了,临走之前还让我上了她。啊?什么,她回红港了?没关系,她现在是通缉犯,一露面就会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办,现在有她顶罪,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我已经把她过去办案的资料都给销毁了,现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周之内,趁着接替她的人还没弄明白,交易保证不会出问题。什么?行,没问题,不过……,那就好说。” 于姗姗恨得咬牙切齿,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自己一直暗恋的人,这个骗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卧底。同时她也明白,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龙口湾拆船厂,一艘破旧的货轮中,两夥人正在为争地盘而大打出手,长刀乱舞,斧头横飞,不时有人倒在血泊中。流血的争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中一方开始处于下风,被对手逼到了船舱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们认栽,这块地盘归你们了。” “认栽?你们在这世上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还是请你自己了断了吧。” “老大,都是出来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让别人同我一块儿混。” “那,就让我作你的马仔,行了吧?” “不行,你从前是当老大的,怎么甘心给我作马仔呢。嗯!”他摆了一下头,示意手下动手。 “怦!”一个抡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间凭空飞出去四、五米远,一个一身黑衣,面罩黑纱的年轻女子站在那个下令杀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干什么的?”老大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震惊。 “别问,放他们一马。” “就凭你这么一说?” “不错,就凭我这么一说,不够么?” “够!”老大很会见风使舵,他知道面前这位不太好惹:“看在这位大姐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滚吧。” “慢!这块地盘是他们的。” “这,你也太过分了!”老大显然是恼了:“我们刚刚打下的地盘,凭什么让给他们?” “我替他们打回来,可以么?”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那好,请!” “请!”说声请,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动手围攻。 不用问也知道,这位蒙面女子就是于姗姗。她知道现在警察局没有人会相信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经被银行给冻结了。她要给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须找到庄明德与毒枭勾结,陷害自己的证据,而这,决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可自己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隐藏自己,又怎么去查案? 这几天于姗姗迫于无奈,偷了几家小店,总算是吃饱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是换一个身份,二是挣下一大笔钱供自己调查之用。于是,她想到了黑道。 说实话,这两个黑帮不过是些个小角色,不过,向他们筹些钱还是不成问题的。于姗姗一见对方冲过来,凭着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挥刀弄杖的小痞子给打发了。然后她走向那个成了光杆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干什么?”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不愿意别人同你一块儿混?叫他自己了断?” “大姐,我他妈的是混蛋,您就饶了我吧。” “饶你不难。那这地盘?” “归他!噢,不,归您。” “我轻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钱呢?” “大姐,您说,您说。” 于姗姗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一万?十万?哎哟,大姐哟,把我卖了也还会值这么多呀。” “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那就算了,少了十万就别想买你的命。哎,你们谁有兴趣动手哇?”她回头看着刚才被老大吓得魂飞魄散的别一帮的老大。 “我来,我来。”大家争着要上。 “别别别!大姐,我给,我给。我给您开个支票。” “不要支票,要现金!” “这个,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哪。” “我可以等,后天我会找你要的。滚吧。” “是,是”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别同我耍花样,我可不是好骗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拨儿老大问:“这位大姐,多谢援手,不知大姐高姓大名,容图后报。” “后报?不必了,我这个人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为钱。我也不想当什么老大,算你欠我十万元,我还要请你们替我办点儿事,都从这十万里扣除。” “大姐,看您说的,这地盘是你争下来的,本来就该是您的,您既然不要,这十万应当奉送,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 “好吧,先给我弄个身份证,还有红港、越南和美国的护照,该多少钱算多少钱,都从那十万里扣。” “一定办到。” “还有,想办法给我弄支枪,还有子弹。” …… (五) 刘奎这些日子很窝火,他的手下交易的时候连连出事,气得他在电话里骂了起来: “庄Sir,你是怎么搞的?我给你保护费,可不是让我的弟兄在你的地盘上连连出事的。” “哎呀,刘老板,不要生气嘛。我也觉得奇怪,他们都是110的人抓的。每次都是在你的人交易之前,有一个女的打电话给110,说是某处有毒品交易,结果110去一抓一个准儿。这110的人不归我管哪。”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坏了我们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向110要了他们的电话录音,我怀疑是那个于姗姗。” “于姗姗,她回来了?” “看样子是回来了。” “那她一定怀疑你了。” “看来是。我有点儿担心,最近一段时间咱们收收手吧。” “怕什么,她一个黄毛丫头,又不敢公开露面,知道了又怎么样?” “可不能小看了她,你的那些证据都是她查到的。再说,从东岛那么远的地方跑回来,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作到的。还是小心一点儿。” “那好吧,作完这笔大的,我就暂时到别处去。” “这一笔也暂时停一停为好。” “不行,不作买卖,我手下那么多弟兄靠什么养活,还有你的保护费,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反正我都同你说了,听不听在你,到时候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别那么说,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既然这样,我看一定要先把这个于姗姗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 “这好办,我叫手下的弟兄们把这红港查个底儿朝天,不怕找不到她。” 深夜,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条停在岸边的渔船,抓住了正在睡梦中的船老大: “租你船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快说!” “老大,不干我的事,刚刚还在舱里。” “他妈的,跑了,快找。” “大哥,在那儿!” “快追!” 一群人在女人的身后紧追不舍。 “开枪!” 乒乒乓乓的枪声响起,前面的女人也不时还击,渐渐的,她被赶到了靠海的悬崖边。 “她跑不了了,快!” 双方在崖上崖下对射着,相持了五、六分钟,只见那女人身子晃了晃,向后一仰,在崖边消失了。 来人追到崖边,见石头上淌着一滩鲜血。 “看来是中枪了!” “不知伤得重不重?” “管他重不重,这崖有几十层楼高,就算不打死也淹死了。” “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 “应该是。” “带点血回去,让老大找人去化验一下不就行了么?” “好!一会儿条子就该来了,快走吧!” 一行人迅速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庄明德从警察局回来,立刻给刘奎打电话,这是他们之间专用的手机,别人是不知道的: “刘老大,我已经找人验过了,正于姗姗的血迹。” “那就行了,咱们可心高枕无忧了。” “也别太大意,不是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吗?” “庄sir,这么胆小干什么?你见过有谁从几十层高的楼上跳下来还不死的?” “不是我胆小。这个小妞儿让人吃惊的事儿太多了。” “那你说怎么办?” “还是先找几个小兄弟作几桩小买卖,看看还有没有事。” “好吧!” 山里的一座破旧仓库,四辆高级轿车从两边开进来,一宗多达几十公斤的毒品交易正式开始。在附近的高处,一堆破麻袋的后面趴着于姗姗,正用望远镜观察着,焦急地等着什么。 突然,几辆警车破门而入,庄明德跳下车,向两方的人高喊:“快走,员警就要来了。” “什么?” “那个于姗姗还没有死,是她打电话报的警,快走!” 来不及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警车声。 “干他娘的!”刘奎恶狠狠地说,两方参与交易的人都掏出了枪,分别找到各自的掩体准备抵抗。 枪声首先来自庄明德,他一枪击毙了正指挥抵抗的刘奎。 庄明德一开枪,毒贩子们也都明白了,纷纷同庄明德带来的人交起火来,枪声渐渐稀落,仓库中只剩下了庄明德。他慢慢走出仓库,向随后赶来的警察局长报告: “报告,毒贩十六名全部击毙,参加行动的警官……”他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于姗姗在远处看得明白,这个庄明德居然为了保护自己不暴露,不惜杀人灭口。 刘奎死了,于姗姗再也没有能证明庄刘勾结的证据,再也别想为自己找回清白,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后半生,她只能作为一个全球通缉的毒品犯逃亡下去。 不行!不能让姓庄的得逞!她要亲手杀了这个混蛋! “姗姗,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出来吧,咱们两个谈谈。” 庄明德一回到家就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那是一种杀气,只有在枪林弹雨中生活过的人才能感觉得到。他警觉地掏出手枪上了膛,轻轻地在房里移动着脚步。 “出来吧,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了解你,你的枪法不如我,你赢不了的。咱们谈谈,我给你一百万作补偿怎么样?” 他慢慢地走着,细细地倾听着每一种声音,然后他看见了于姗姗,几乎在同时他开了枪。 庄明德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前冒出的鲜血,原来于姗姗将一个大穿衣镜放在屋里,庄明德打的是镜子,而于姗姗则在他的侧后向他开了枪。 “还是你赢了,可你永远都见不了天日!”庄明德慢慢滑倒下去。 (六) “昨天晚些时候,正义道十七号发生了一起枪击案,”电视里正在报道新闻:“几天前破获刘奎走私毒品案的警官庄明德被人打死在家中。据可靠人士透露,刺杀庄明德的可能是漏网的刘奎手下,最有可能的是前缉毒课的女警官于姗姗,因为在现场发现了于姗姗留下的指纹。于姗姗日前因在东岛携带毒品入境被拘留,后侥倖逃脱至今,目前正在受警方通缉。……” 就在红港警方通过电视再次发布缉拿于姗姗的通缉令时,她已经坐在了去往越南的偷渡船上。对于自己的前途,于姗姗一片茫然,自己难道还是那个同毒贩拚斗的警花吗?这一去,将要怎样生活下去呢?她不知道。 船在茫茫的大海中飘泊,不知哪里是它的终点。 突然,船老大惊恐地喊起来:“海盗!” 于姗姗往前一看,见一艘铁壳快船疾驶过来,船老大也不管满船的偷渡客,自己拿起唯一一个救生圈,扑地跳下海去,转眼就不见了。于姗姗早就听说过,这一带的海盗出没频繁,专门袭击偷渡客,而且要钱也要命。于姗姗十分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枪带在身上,自己虽然武功在身,可怎么也敌不过人家手里的枪啊,为今之计,只有保命要紧。 来的果然是海盗,约有七、八个人,手里长长短短的什么枪都有,还没有到跟前,便乒乒乓乓先朝天打了几枪。于姗姗知道不能硬抗,仗着自己水性不错,也从船的另一侧悄悄溜下去,抓住一截缆绳,把多半截身子泡在水下,紧贴着船帮听上面的动静。 不多时,便听见有人大声地命令:“把缆绳接住!拴好!不想死的就别乱动!”接着便是船上女人孩子的哭声。 “坐好!坐好!把钱、首饰都拿出来,快点儿!” “快点儿!想死啊?” “……” 过了有十几分钟,又听上面有人说话: “快点儿,男女分开,男的都到前面去!” “老大,老大,我们的东西都给你们了,就饶了我们吧!” “少废话,到前面去!” “你们几个,把他们都捆上!”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又说:“你们几个听着,有命的自己游回岸上,没命的自己认倒楣。” “老大,可我们这么捆着,怎么游啊?” “我管你怎么游?!下去!” 接着便有什么东西被从船上丢了下去,原来是一个被反绑着的男人,紧跟着又是十几个人被扔了下来,船上一片女人孩子呼唤丈夫和父亲的哭叫声。 那个狠毒的声音又接着说:“来,咱们都来练练枪法。” “老大,你先来!” “好!看我的,我打那个大胖子!” 接着是几声枪响,于姗姗看见不远处那个胖胖的男人脑袋上绽开了几朵红花,身子一翻就不动了。 船上的人不住地射击,被推落水中的人一个个被击中,不多久便被海浪吞没了。 接下来又听到船上把年纪大的,模样丑陋的女人们也都捆起来扔下海,也都被枪杀殆尽。 最后,是年轻女人们的痛哭乞求和海盗们的淫笑声。于姗姗知道,她们正在被强奸。她庆倖自己见机得早,否则,自己现在只怕也正赤条条地躺在船上惨遭淩辱呢。 海盗们当真没有一点儿人性,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也仍不忘记灭口。 只听海盗的头目说:“快,把她们都捆上。” 听着上面批哩扑通折腾了一阵子后,那人又说: “咱们走吧。” “老大,让她们活着,万一给人救了怎么办?” “回到船上去,一会儿给她一火箭筒不就完了吗。” “用火箭筒?多可惜呀!” “什么可惜不可惜,打着玩儿呗。” “好!走!” 于姗姗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响起,知道海盗们走了,赶紧往船上爬。她知道,自己再大的本事也无法避免火箭筒把这小小的渔船击沉,自己只能尽量把那些被捆在船上的患难姐妹们救出来。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船帮边露出头来,甲板上的景象让她气愤难平。 只见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有的反绑在桅杆上,有的四马躜蹄吊在半空,有的四肢摊开仰躺在甲板上,还有的手脚在身前捆在一起,象要宰杀的猪羊。还有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也都捆在一起。她们看到于姗姗,都向她投来乞求的目光。 此时的海盗船已经开出去几十码远,兜了个圈子停下来。于姗姗仿佛远远看到了一只黑呼呼的火箭筒瞄准了这条小小渔船。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一扭头跳回了海里,向远处游去。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大大小小的木片从空中掉下来,散落在于姗姗周围的水面上。于姗姗感到眼睛湿了,泪水泉一样涌了出来。 海盗船扬长而去,于姗姗努力抓住一块大一些的船板,向四周望去,见海面上满是残碎的木片、油污、衣服和血迹,还有几个年轻女人白花花的裸体。 于姗姗在这一大片残迹中寻找着每一个生命,但她看到的,只是没有了生命的浮尸。 于姗姗在这茫茫的大海中独自飘流着,天空阴沈沈的,没有星星,无法判断方向,她只能随波逐流,也许,大海便是她最后的归宿。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于姗姗遇到了也在大海中挣扎的船老大,此时的于姗姗早已不再对他丢下全船生命独自逃命有任何不满,现在他们是同命相怜。上船的时候,船老大也发现这个女乘客长得异常美貌,也曾有过非份之想,现在呢,活不活得了都成问题,那种欲望早已被求生欲冲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游哇,游哇,从夜晚游到天明,又游到日落西山,还是不见一片陆地,一条小船。长时间浸在水里,又腹中无食,两个人越来越冷,越来越虚弱,男人的耐力差些,终于没有能够坚持到天黑。他对于姗姗说:“我不行了,你要是能活着,给我老婆孩子稍个信,就说我想他们。这个救生圈,就留给你用吧。”然后自己从救生圈里出来,一仰身躺在水面上。 “哎,别,我有这船板足够了。”于姗姗一把把他抓住,一看,已经没了气。 “我得活着,我要把这群混蛋绳之以法!”她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 但她自己已经虚弱得不行了,根本游不动了,她仰躺在船板上,听凭海流把她冲到哪里。 Powered by MyWay 美中电话卡,打往中国2.1C,800接入3.7C,声音清晰 --------------------------------------------------------------------------------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缉毒女警(7-11)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 (七)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条越南的缉私艇上。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在水里飘了两天两夜,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仿佛是冥冥中有神力相助,船刚刚进港,她便看到了抢劫她们的那条海盗船正停泊在港内。 海盗们被抓住了,有赃物作物证,有于姗姗作人证,他们都被判了极刑。于姗姗很高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她打算从越南穿过边境到泰国或者缅甸去,从此隐姓埋名,嫁上一个有钱的老农,过上一辈子田园生活。 “张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那个案子的嫌疑人已经上诉,所以还有些细节问题想请教您。”于姗姗给自己的新身份用的是张惠芬的名字。 “没问题。”她跟着几个员警上了车,当她走下车的时候,发现并不是原来处理海盗案的那个警局。 “这是哪儿?”她问道。 “进去就知道了。”员警指向楼门。 在一间大房子里,员警请她坐在最里面的桌子的后,她发现屋内有二十几个员警,全都看着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这里是国际刑警的分部。请问您的姓名。” “不是说过了吗,我叫张惠芬。” “这个人您认识吗?”对方递过来一张照片,那是她自己穿警服的照片。 “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穿警服照过相。”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恐惧。 “那么,您的指纹为什么会同通缉令上的这个叫于姗姗的一模一样呢?” “……好吧,我是于姗姗。我没有做过什么,请把我引渡回红港。” “我很抱歉!”那员警耸了耸肩,然后过来把一支手铐戴在于姗姗的手上。 于姗姗在看守所里被关押了五、六个小时,然后有人把她带出来,坐上一辆警车。 “我们去哪?” “机场,引渡你。” “哦。”于姗姗没想到引渡办得这么快,她在想,回到红港,我该怎么为自己辩护呢?谁会相信庄明德是个毒枭的卧底,而我却是个无辜者呢?唯一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便是自己给110打的电话,但,陪审团会相信我吗?如果认为我有罪,会判我多少年?红港没有死刑,但我就在监狱里度过一生吗?于姗姗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如何运作。 “下车吧。”于姗姗从警车里出来,只面前停着一架小型喷气客机,看到客机上漆着的标誌,于姗姗愣住了,那是东岛航空公司的标誌。 “不!,不对!我不能去东岛,送我回红港!”于姗姗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双腿打着坠儿不肯往前走。 “对不起于小姐,我们同红港没有引渡条约。是东岛政府要求我们引渡的,您是在那里先犯的案,按司法管辖的原则也应该先引渡您到东岛。至于以后东岛会不会向红港引渡您,那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不!我不能去东岛,他们会杀死我的。” “那是因为您触犯了法律,这同我们没有关系。” “不!不要引渡我,我不去!”她又踢又咬,但双手戴着钢铐,怎么能抵得过两个强壮的男警,到底还是被死拖活拽地押到了飞机跟前。 看着两边的官员办理引渡的交接手续,于姗姗感到一阵强烈的便意。 “我要方便一下!” 东岛的员警办完了手续,从越南警方的手里接过了拚命挣扎的于姗姗:“飞机上有卫生间,你可以在那里方便。” “不!不!我不去东岛!”到了舱门前,于姗姗双腿分开,用力蹬住舱门两侧的机身,差一点儿把两个抓住她的员警撞倒。 “铐上她的脚!” 从机舱里又出来一个员警,手里拿着另一副铐子,一下子铐在姗姗的脚踝上,然后硬把她的另一只脚也铐住,随后一抓铐子的钢链,三个人把她抬起来,硬拖进了机舱。 于姗姗累了,也绝望了,她知道,这一次不再会有那么凑巧的车祸,而且,人家也会更加倍小心了。 正如于姗姗知道的那样,一下飞机,就有一名东岛的法警对她宣读了一份判决书: “……于姗姗,……非法携带毒品入境罪成立,根据东岛法律,判处服毒死刑。即日起押往第一女子监狱服刑,三十日内服毒品处死,不得上诉。” 然后,她便被塞入一辆专门用于押解犯人的警车中,前后都有警车押运,向岛内开去。 此时的红港警方也收到了于姗姗被引渡的消息。由于事后在庄明德的家中发现了他参与贩毒的证据,又查出给110打电话告密的是于姗姗,所以都明白她被冤枉。于是,红港政府同东岛政府进行了艰难的谈判,希望能给予于姗姗特赦,或者将其引渡回红港,但都遭到了拒绝,终于眼睁睁地看着她命断海外,从此红港开始同东岛交恶,此是后话。 (八) 警车在海滨公路上飞驰,正是在这条路上,于姗姗侥倖逃走,然而今天她却再没有这样的好运。她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为自己的命运而哭泣,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有她的清白,她的人格,还有她的贞操。 东岛是一个火山岛,长不过五十公里,宽不过三十公里,人口不过十万,是太平洋中的一个独立王国。在这个国家,国王有着绝对的权力。他是个好恶分明的人,在他制订的法律中,有许多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比如:不准在公共场所打嗝、放屁;吃洋葱和大蒜后不准上街;女人不准剪短发等,还有就是涉毒必杀。 此外,东岛禁止开设赌场和妓院,这在表面上看起来挺不错,但要是加上后面的规定便滑稽透顶。按东岛法律,凡开赌场、妓院,卖淫或拉皮条的,男的阉割,女的则要判徒刑。市中心有一个第三女子监狱,关押的都是涉及色情和赌博的女犯。这些女犯在这里并不象其他监狱一样作工,而是当妓女接客。 当然,在这里嫖妓也是要交钱的,而且要交很多钱,有个名目叫情色税。在这里玩儿女犯的方式不受限制,可打可骂,可捆可绑,可以奸阴道,也可以采后庭,只是不能勒脖子动凶器。女犯在这里除了饮食还算不错,卫生条件也好之外,过的就根本不是人的日子,她们每天接客的次数是没有限制的,如果给人家玩儿死了那算活该,谁让你卖淫来着呢?那些老丑没有人要的也别想好过,每天至少三个小时的时间要在一种木椅上度过,那上面有一根塑胶阳具,通过电动机械控制着在她们的阴户中抽插。从第三女子监狱里出来的女犯,只要听到与性有关的辞汇便会浑身发抖,决不会再去卖淫。 还有一座第一女子监狱,是专门关押女死刑犯的,同样是一座官办的妓院,不过,这座妓院的条件非常高档,收费也高,而且对女犯每天的接客次数是有限制的,目的是防止她们在执行前被人玩儿死。 在这座监狱中有三个向公众开放的部分,当然开放的物件只能是成年人。 第一个是专门的资料馆,有男女两个阅览室,里面保存的都是女犯从入狱到死刑,直到解剖的精选音像资料,只要达到法定的成人年龄便可以到馆内欣赏,收费要比嫖女犯低得多,东岛的父母经常让自己成年未婚的子女到那里去接受婚前性教育。 第二个是活体春宫馆,里面都是一个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有闭路电视,电视的每个频道代表一个囚室,人们可以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观赏每一个女犯的活动,包括她们更衣,排泄和入浴,都在这些电视的监视之下,还有女犯的执行过程也都有现场直播。这里的收费要高一些,而且是分等级的,最低的也与在第三监狱嫖女犯相当。 第三个部门就是监狱本部,嫖客们可以在这里选择他们希望的女犯去发,但必须保证不伤害她们的身体和生命。 于姗姗被送去的地方便是这座第一女子监狱,这也就意味着她要以一个妓女的身份被人玩儿弄整整一个月后再在成群男人的参观下光着身子被绞死,还要被解剖,并录制成音像资料供人永久观赏。 对于这些,于姗姗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过,女同事们有时还会以东岛的监狱为题相互冲击,那不过是玩笑而已,谁想到这一切都在自己身上成了现实。于姗姗是一个十分忠于职守的女缉毒警,却要被人当成罪犯,以这样的方式杀死,让她怎能不为自己的悲剧结果落泪? 东岛最长也不过五十公里,警车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市区,又走了十几分钟,便来到第一女子监狱。 东岛实在只是个弹丸之地,不过这里的女死刑犯数量却是全世界都排得上号的,在这个只有十几万人的岛上,专门用于关押女死刑犯的监狱竟然拥有数十间牢房,而且多数牢房都关有犯人。究其原因,便是这里是个旅游圣地,又是个自由港,所以人口流动频繁,毒枭们更是相中了这个地方。尽管东岛对贩毒有着如此严厉的法律,但查获的毒品在过境的毒品中毕竟只占极少数,所以还是会有许多人铤而走险,结果监狱便人满为患了。其实真正的毒枭在东岛如覆平地,倒楣的都是那些想发财想疯了的小角色。更为恶劣的是,毒贩们经常设计把游客们的行李用装有少量毒品的同样箱包掉换,藉以转换海关检查的视线,掩护大宗毒品过关,结果便有许多人糊里糊涂作了毒贩子们的替罪羊。 第一女子监狱的主要建筑是一座口字形的四层大楼,大楼里朝外的一面是办公室和看守们的宿舍,隔着环形走廊,内侧便是牢房。牢房有门无窗,口字形内侧也有楼道,这里是嫖客们出入的通道。 一层和二层的牢房中关押的年老貌丑的囚犯,几个犯人同押一间,由于没有人光顾,所以也不需要过多的看守关卡。 三层和四层关押的则是年轻美貌的女犯,因为经常有嫖客出入,为了防止意外,这一边没有电梯,而且每层楼梯处都有上了锁的铁门和看守,女犯们也都是每人一牢。 大楼后面紧接着一个大院子,另外有门通向大街,这是狱方专用的,于姗姗与其她女囚便是从这里进入监狱的。 她首先被送到接收室(这里只有接收室,因为进到这座监狱的犯人是不可能自己走出来的),那里有专门的看守负责办理入狱手续,不过不象其他地方的监狱需要犯人签字,她们只不过是货物,人家办的是交接手续,同她的意愿没有任何关系。 手续简单明了,几张手续一签就完,然后有四个看守过来把她带向里面的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可能是典狱长,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于姗姗,然后问道:“年龄?” “二十二岁。”于姗姗知道,她必须回答。 “身高?” “一百六十八公分。” “三围?” “什么?” “三围!混蛋!在这里要穿囚服不懂么?”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对于姗姗说话,她感到十分委屈,眼泪不由得涌了出来: “我是冤枉的,让我出去!” “我问你三围!”那典狱长吼道:“到这儿的都说自己冤枉,你们都冤枉,难道是老子有罪?再不回答,就让你尝尝警棍屄的滋味!” “八十六,六十一,八十九。”于姗姗一听,立刻吓得不敢再哭,老老实实报出了自己的三围。 “他妈的,倒是和香港的那个女星叫什么舒淇的差不多。腿长?” “不知道。” “去给她量!” 于是,两个看守拿过皮尺来给她上上下下量了个遍。一个看守坐在典狱长旁边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然后递给押于姗姗进来的看守之一。 “去吧,七十一号牢房。你的号码是三五三号,记好了!” 于姗姗现在连名字都没有了,只有一个编号,她又想哭,但没有哭出来。 (九) 关押于姗姗的七十一号牢房在四楼,这也就意味着她是被认为最美的女犯之一,在这座淫窟里,她的身价也是最高档次的。 四个看守拥着她先去库房拿囚衣,让她自己抱着,坐电梯上到四楼,通过几道带电动锁的铁门后来到七十一号牢房前。牢门与其他监狱的牢门倒是没有太多不同,也是铁门,上面有监视用的小窗。等进了号子,于姗竟发现这里面完全可以同高级饭店相媲美。牢号的面积有近三十平米,里面被一道带门的玻璃墙隔开成两个房间,她所进入的房间要大一些,占了三分之二,没有床,而是日式的塌塌米,另一间里有真皮沙发、茶几、还有冰箱,并且另外有一道铁门。通向不知什么地方。在大间的侧面也用玻璃墙隔出一个小卫生间,里面有洗手池、淋浴头和马桶,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窗户,以及那厚重的铁门,还真想不到这是监狱。 “自己去洗个澡换上,吃饭的时候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我。”一个看守命令道,然后便“咣当”一声把牢门关上了。 于姗姗走到那玻璃墙跟前,发现这玻璃与众不同,足有三公分厚,而且是由许多层粘结在一起的,她明白这是防弹玻璃,没有专用的设备是无法把它打破的。卫生间的玻璃也是同样的材料制成,看来他们很在乎女犯会不会把玻璃打破用来自杀。在那玻璃墙上有一个同样材料的房门通向另一间,不过却是用电子锁锁着的,也不知那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 她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漏洞,气馁地来到屋子的一角,蜷缩着坐了下来,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中间,任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她不明白命运为什么这样捉弄她,本来是一个缉毒警官,如今却以毒品犯的身份等待着死刑。 哭泣是没有用的,这里没有人会可怜她,还是好好想想怎样度过人生最后的几周吧。在哭了近两个小时后,于姗姗终于明白她没有选择,于是,她抬头,擦了擦红肿的眼睛,伸手取过那个据说是装囚服的大纸口袋,把囚服拿出来。看着那些东西,于姗姗的脸刷地红了。 那里面的衣服有三件。 第一件是极薄的连裤袜。 第二件是低领无袖牛仔小背心,下摆至胸廓下沿,只在胸前有一颗纽扣,左胸和背后都印有她自己的编号“353”。 另一件是牛仔短裤,是短到同三角裤差不多的那种,不过裤腿要比三角裤松,屁股上也印有一个小编号。 看过这三件衣服,傻瓜也会猜到某种不妥。从一进来一直到现在,于姗姗都没有见到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加上她对东岛的这座监狱早有卫闻,再一看这囚衣,立刻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想起这座监狱附设了一个资料馆和一个活体春宫馆,让嫖客们可以二十四个小时自由欣赏女犯们的生活起居,那么,牢房里应该装有监视器,至少,按照自己的容貌,应该不会被划到丑陋的人群中去,照说不也不应该不把自己当成色情目标。于是,她便注意地往墙上看,这一看,马上就发现了问题。 只见四面墙分上中下三种不同高度都镶有几块十公分左右见方的玻璃,玻璃的颜色是深紫色,她自己所坐的后面就有一个这样的玻璃。她靠近了仔细观察,里面果然装着一只小型摄像头,而那玻璃之所以呈深紫色,是因为表面镀了一层增透膜的缘故。于姗姗默默地数了数,墙上一共是二十几个,对面的玻璃墙上也有三个,而另一间屋子里的茶几上也装着一个。其实这牢房中的监视器安置得并不隐蔽,既然是以法律的名义,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于姗姗明白了,自己今后的一举一动,都会处于无数双色欲的眼睛监视中,她再次感到了奇耻大辱和虎落平阳的无奈。 此时此刻,确实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监视器上盯着这个美丽的女缉毒警。早在于姗姗被引渡到东岛起,就被当成新闻被东岛的各种媒体进行了报道,人们可以从报纸上和电视上看到她在机场被宣判死刑时的画面,于是,大批嫖客们一齐拥向第一女子监狱的活体春宫馆,为得是争睹这个年轻女警的风采。 每一次有年轻美貌的女犯被判了死刑,都会有许多人急着到春宫馆来占上一个位置,这不仅是因为贪图一睹女犯的美貌,更是因为嫖客们喜欢初入牢房的女犯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下表现出的表情和行为。于姗姗是个缉毒警,她曾经有过的身份和地位会使她比普通女性更加感到羞辱,所以来抢位置的人都更多了。 在于姗姗被带到牢房的时候,春宫馆的每一个单间都被人占领了,监视器上显现出的几乎都是这个年轻女警的身影。 于姗姗的身材修长,穿着无袖的牛仔衫和牛仔裤,赤脚穿一双高跟凉鞋,由于坚持不懈的格斗训练,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又不象一般高个子女人那样瘦骨嶙峋。合身的仔裤紧裹着那一掐细腰和高翘的屁股,圆润的双臂上肌肤白晰细腻,再一看那双脚,瘦瘦弯弯,却不见筋骨,便是电影明星也难得如此诱人。 嫖客们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在牢门前被看守打开手铐,把高跟凉鞋脱在门外,走进牢房四下打量,最后再蜷缩在屋角哭泣。他们耐心地等待着她停止哭泣,走进卫生间,脱下衣服露出她那翘翘的小屁股,洗澡之后,再换上那身诱惑已极的短牛仔装。 看到她拿出了纸袋里的囚服,嫖客们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然后,他们看到她开始观察整个房间,并发现了墙上的摄像头。当她知道了人们在暗中看着她洗澡换衣服,她会怎么样?大家都对此十分感兴趣。于姗姗的反应似乎与多数女犯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她再次蜷缩在墙角里,双手抱住自己的两膝,落下了泪水。终究这样也是没有用的,于是,他们最后还是看到她重新擦干眼泪站起来,把那囚服拿在手里。 “她终于要换衣服了!”观众的眼睛开始放光。 “噢!混蛋!”当他们看到她走到墙边,把一个被单展开的时候,许多人急得骂起来。 于姗姗躺在榻榻米上,用那被单把自己的全身盖住,人们只能看到被单下不停地动,根据那动作猜测她现在在脱着哪一部分的衣服,却什么也看不见,多急人呐! 当被单掀开的时候,于姗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囚服,坐在榻榻米上。她那两条穿了薄袜裤的修长玉腿全面暴露出来,从那牛仔短裤的腿脚下,露出一个白色针织内裤的窄边。多数人的下面都立正致意。 “混蛋!”于姗姗听到屋子里什么地方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知道那一定是暗藏在什么地方的扬声器:“353号,把你自己的内衣脱下来,这里不准穿自己的衣服!” “对呀!”春宫馆里一片应和声。他们看到于姗姗无奈地重新钻回到被单下,然后把一条乳罩和一条三角小内裤从里面拿出来,同她自己的衣服一起装在那个纸袋子里。 “出来呀!出来呀!”嫖客们开始焦燥地喊着,一般的女犯知道自己最终无法保住自己的贞操时,大多在绝望中认命了,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女犯用这种办法来抗拒羞辱。但于姗姗没有出来,她用那被单裹着自己,坐在地上慢慢向后挪,最后又回到墙边,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哭,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榻榻米。 “妈的,还真强!”嫖客们有些着急,如果是在平时,春宫馆里一般不会满员,嫖客们只要有钱,可以愿意在里面看多久就看多久,但一有了年轻漂亮的新女犯,就会限制每人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如果这二十四个小时里女犯就这么裹着被单坐着,那这群人的钱可就白花了。 “哼!别美,老子不信你不拉屎,不撒尿!”他们随即又释然:“看谁更有耐心!” (十) “353,开饭了,拿着换下的衣服出来!”看守在外面打开了牢房门。 于姗姗摇摇头:“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少废话,出来!”另一个看守拿着一只“啪啪”打着电弧的警棍作势要进来。于姗姗没有办法,只得裹着被单从榻榻米上站起来。 “把那个放下!”于姗姗只得放下被单,露出只穿着那牛仔小背心和短裤的身体。 她拿起纸袋,走起到门口,监视器里显示出她的背影,两条修长的美腿缓缓迈动,从那短短的牛仔短裤下,露出半截白白的屁股。到了门口,看守把她的双手铐在前面,然后让她穿上自己放在门外的高跟鞋。她蹬上鞋,却不敢坐在榻榻米上系鞋带,因为那样的话,自己的秘密就可能会从短裤的裤脚处向看守露出来,于是,只得十分小心地弯下腰。虽然仔裤的裆布遮住了她最隐秘的生殖器,整个屁股却完全从裤脚处向后显露出来。 “爽!”春宫馆里暴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 这里的设备是十分先进的,犯人们去吃饭,牢房空空如野,嫖客们也同时开饭。此外,他们还可以自己操纵着选择器,选择犯人们的录象重播,于姗姗饭前这最后一段的慢镜头重播自然是最觉欢迎的,各个摄像头拍下的不同角度的镜头一遍一遍地重播,给嫖客们的晚餐添上了一道极好的作料。 于姗姗来到楼道中,被命令面朝牢门站好,她左右看着,见从其他牢房里也都有年轻美貌的姑娘走出来被带上手铐,穿上鞋子,她们都同她一样,穿着极其性感的囚服,不过式样却不尽相同。有的是和她一样的牛仔短裤,有的穿着兔子装,还有的就穿着连体的薄丝紧身衣,同一丝不挂也差不到哪里去。 “把手放下来!”姗姗看到在楼道最外端的一个看守拿着一条登山绳在命令一个穿兔子装的女犯。他把那登山绳一端的锁扣“卡啦”一声扣在她的手铐上,然后把一只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过去,从她的裆里接过那条绳子,拉着来到第二个女犯后面。那绳子上隔不多远便有一只锁扣,每个锁扣锁住一个女犯,然后把绳子从腿裆里拉到身后。于姗姗也没有逃脱这种羞辱,终于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摸了自己的屁股。她又想哭,但这一次没有哭出来,她毕竟是员警呀,应该比其他的女人更坚强! “你是新来的,所以特别告诉你一声,一会走路的时候,自己用手捂着你的臭屄,要不然那绳子会勒得你很难受的,知道吗?”那个拴绳子的看守用手又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在她的耳边说道。 女犯们就这样被串成一串向楼道的一端走去,转了个弯,过了几道铁门,这才来到专用餐厅。这餐厅是每层有一个,女犯们进去,上到中间的一个正方形平台上,平台的四周是餐桌,内侧是餐椅,都是钢木制品,被成排固定在地面上,女犯们逐个坐进餐椅,被命令将两脚分开与肩宽,伸进椅子前面的两只专用铁箍内,那铁箍也是自动控制的,立刻便收紧,把女犯的脚固定住,然后相邻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个有机玻璃隔板,将她们隔开,这是为了避免犯人之间用餐具互相伤害。在平台下面的四周,还另外设有一圈餐桌餐椅,都面向平台安放着,不过椅子都带着皮椅面,不知什么级别的犯人才能坐在那里。 于姗姗看到这些女犯对看守们的命令十分驯服,脸上都是一副无所畏的表情,知道她们都已经在这里关押了不止一天,估计也已经接过不少客了,心里再次为自己的磋砣命运叫起屈来。 当监狱的看守和工作人员们进来的时候,于姗姗才知道为什么餐厅是这样布置。原来犯人同工作人员在同一个餐厅用餐,而工作人员吃饭的时候,一方面可以监视女犯人有什么异常,另一方面,他们的位置正好可以从女犯们的餐桌下看见她们的腿和下身儿。于姗姗急忙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并拢起来,尽管两只脚腕被铁箍分在两边,她还是不肯让自己从裤脚下面走光。 典狱长就坐在于姗姗的对面,一边吃饭,一边两眼色迷迷地盯着于姗姗的桌子下面,虽然饭菜非常好,但她这一顿饭却吃得十分不自在。 “报告长官。”刚吃完饭的于姗姗举起了手。 “什么事?” “我要方便一下。” “憋着,回号子里去办!” “憋不住了。”她就是不想在牢房里方便才故意憋到现在的。 “憋不住就尿在裤子里头!没衣服换你就光着!” 于姗姗这才明白,不让她自己对着镜头脱了裤子露出阴部,他们是不会甘休的。 再次回到牢房里的于姗姗又把自己裹进了那个被单中,她在想,怎么样才能躲开那一个个镜头解决自己的问题呢? 对了!她站起来,把一条小毛巾被裹在自己的腰里,变成了一个裙子,看你们还怎么办?! 春宫馆里的嫖客们看到于姗姗的表演都不由笑了,他们知道,她再怎么折腾,也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的。 于姗姗走进卫生间,见正对着马桶的玻璃墙后也装着几个摄像头,那是专门拍她洗澡和方便的。她走到马桶前,刚要转过身向后撩起那毛巾裙,突然她彻底绝望了,只见那不锈钢制的马桶里面竟也是玻璃的,玻璃下,一盏小灯突然亮起,而且明明白白地朝天装着一个摄像头!!!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 她鼓着个被尿液胀满的肚子,回到牢房里再次坐在屋角上哭了起来。她暗骂自己,并没有喝什么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尿?! 可膀胱是不会同她争辩的,她只有服从。 她憋着,憋着,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她一把扯下那毛巾被,疯了一样冲进卫生间,她的短裤裆部已经微微变湿,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站在马桶边,一下子褪下那让她无比羞耻的短裤,露出小腹下那一丛浓浓的黑毛,然后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万岁!爽!”春宫馆里再次暴发出一阵喊声。从那马桶内的影视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在专用照明灯下,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小花,还有微微裂开的一朵花芯,一股水箭从那花芯中射出来,激起淡淡的水雾。 放完了尿液的于姗姗没有急于从那马桶上站起来,对于她来说,让嫖客们看两秒钟和看两个小时已经没有什么的区别了。 于姗姗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脱下了短裤和连裤袜,又脱下那小背心,让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镜头前。她站起来,把短裤和袜子放在洗手池里,轻轻洗去上面的尿液,然后晾在毛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内。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温暖的洗澡水呢? 卫生间的地上铺的是带着拇指指甲大的孔的橡胶垫子,为得是赤脚的女犯不会被滑倒。于姗姗发现在淋浴喷头附近的胶垫下面也有好几个摄像头,知道那是专门从下向上仰拍女犯阴部的。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喷头下,拧开了水阀。 (十一) 第二天早饭后,两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从另一个门走进了玻璃墙另一侧的房间。虽然于姗姗已经被迫在众多摄像头前展示过自己的玉体,但被两个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地参观,她还是感到十分不自在。 她不得不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大小便,从两个男人盯着茶几上的一只小显示器的色迷迷的目光,她便知道,他们也能通过显示器看到从马桶的摄像头中拍下的自己生殖器的图像。 玻璃墙后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换了好几拨儿,每当她方便过后,他们便离开,换了新的人进来。 到了第三天,于姗姗已经被看得完全没有了羞耻的感觉,反正早晚也要被人强奸,再如何遮掩也不过掩耳盗铃罢了。于是,她乾脆脱了那身并没有太多作用的囚衣,光着身子用毛巾被一裹。 这是进来的第几天,于姗姗没有记住,她已经没有什么指望。然而,早晨起来走进对面屋子的男人却让她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她刚刚用过早餐回来,把衣服脱得乾净,连毛巾被都没盖,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谁爱看谁看! 牢门被打开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门口,转过身去,背起双手。她知道他们打算把她铐起来,却不知要干什么。看守们果然用一根尼龙带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后让她回到牢房中。一般情况下,只有违规的犯人才带铐关押,她自己并没有感到任何违规,怎么会也被铐住呢?她想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铐在背后,她就不方便躺着,于是自己往墙角一坐,两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毛半掩着的地方展露出来。 “看吧!看吧!”她心里发着狠说。 过了大约五分钟,对面的门开了,也是进来两男人,一个四十多岁,另一个只有二十六、七岁。 一照面,三个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因为他们都很熟悉,那个四十几岁的就是于姗姗的局长,而年轻人则是同队的队友。于姗姗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熟人,而两个男人则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自然十分尴尬。 于姗姗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裤,但两手被拴在背后,什么也干不了,急得大张着嘴,泪光在眼圈儿里打转。两个同事则走到那玻璃门前,向她说着什么,但墙的隔音作用非常明显,她什么也听不到。 那玻璃门响了一声,忽然开了,这是自从于姗姗入狱以来,这道门第一次打开。看着两个同事走进自己的牢房,于姗姗傻了,精赤条条地站起身来,背靠着墙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于警官。”局长开了口,而另一个同事则把地上的毛巾被拿起来把她包裹在里面。 “我和刘警官这次是特地来东岛设法搭救你的。我们已经查明,庄明德就是大毒枭刘奎在警局内部的卧底。我们发现了你和庄明德在调查刘奎案时的卷宗,发现你所调查到的大部分线索都被庄明德故意隐瞒了,后来我们经过查对,知道向110报警而抓获那些毒犯的其实就是你,由此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方已经决定要恢复你的职务。但我们不知道你在东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于姗姗突然看到了希望,她又哭了起来,把自己被栽赃陷害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一定是庄明德干的,我们会同东岛方面交涉,把你救出去的。” “谢谢,谢谢!”于姗姗泪如雨下。 局长把她劝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尴尬形象:“局长,你们怎么到的这里?” 局长显然也很无奈:“没有办法。我们本来是向东岛警方提出要求,要见你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据东岛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没有任何权利的,即使是律师也不能见。这间牢房只有三种人可以进: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我们只得以嫖客的身份进来了。你且安心地在这里忍耐些日子,我们去同东岛方面交涉一下,看什么时候能够放你出来。” 局长一走,于姗姗便赶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毛巾被里,她现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虽然方便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在摄像头的上面暴露阴部,但她再也不愿意赤身裸体地生活在众目睽睽之下。 “353号,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表演脱衣舞!”两天后,扬声器里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我是红港员警,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于姗姗开始抗议。 “但这里是东岛,不是红港,你现在还是囚犯,就必须按这里的规定去作,否则我们会给你点儿厉害看看的。” “不!我决不会去做色情表演!” “那好,我们会教训你的。” 不过两三分钟,七、八个看守便进来把于姗姗反铐了起来。 两个看守抓住她的两肘向后拉,同时又将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着节向后展开,两只半球形的乳房把胸前那只有窄窄一条的背心顶得高高的。他们拖着她站起来,一个看守小头目站在她的面前,用两个手指托起她的下以巴: “不合作是吗?打算让我们怎么教训你呢?”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警官,不是罪犯。” “是不是罪要由我们来说。至少你现在还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命令,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吗?” “不!你们那是在污辱女性,是犯罪!” “在我们这里,女毒犯就是要污辱,怎么样?” “你们还有没有人权?” “有哇,我们这里有人权,可你是毒犯,毒犯在这里就是送到屠宰场的猪,根本就不是人,当然不能享受人权喽。” “你们混蛋!” “我们是混蛋,没错,我们要求你跳脱衣舞,你就必须要跳!” “不!” “那就得受点儿教训。” “你们敢!啊--!” 于姗姗的“敢”字刚刚发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惨叫一声,把腰向下弯去,又被一把拖起来。 Powered by MyWay 美中电话卡,打往中国2.1C,800接入3.7C,声音清晰 --------------------------------------------------------------------------------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主題: 缉毒女警(12-完) 缉毒女警(12-完)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 (十二) “你们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们。” “那也得你活着才行!再说,你们去哪儿告我们哪,我们这可是合法的。” “你们……,你们……”于姗姗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废话,现在告诉我,要不要跳脱衣舞?” “不!” “那好。本来,我们这里喜欢用电警棍,不过,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烧出疤来太可惜,所以我们就用传统一些的办法。” “噢--!”于姗姗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儿背过气去,那看守隔着背心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说!跳不跳?” “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 “噢--!不!噢……” 钻心的疼痛使于姗姗不停地嚎叫着,但她一直坚持着,直到疼得昏过去。 “弄醒她!”看守接过一个小玻璃瓶,把它放在于姗姗的鼻子底下,里面装的是氨水,强烈的气味立刻把她呛醒了。 “说!跳不跳?” “不!”于姗姗吃力地抬起头,倔强地说道。 “让她跪下!” 两个看守架着于姗姗转过身去,打人的小头目踢开她的双脚,让她叉着腿,然后他们按着她跪在地上。看守们把于姗姗的头塞在她自己的两膝中间,她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小头目饶有偿味地把于姗姗短裤的裤脚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他并拢四指,对准于姗姗屁眼儿的位置,隔着裤子猛地插了下去。 “噢--!”这一声比刚才更惨。 “说,跳不跳?” “不!” 第二指下去,于姗姗便又昏倒了。 看守们又换了其他的办法。他们让她背靠着墙站好,拎起她的一条腿向她的肩头扳去,没想到她是经过格斗训练的,韧带的韧性非常好,除了可以从裤脚欣赏一下她的屁股,这样扳腿根本就没有效果。 于是,他们又找来两只木凳,把她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只凳子上,由两个看守抓牢,那两个架人的则把她的身体向下按去,劈成一个横叉。那小头目亲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压,迫使她的双腿向上挠去, 于姗姗疼得满头大汗,却犹不肯低头,在她的前面是一个女缉毒警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继续同毒枭战斗。 一天,两天,三天,看守们用了各种办法让她屈服,她都咬着牙顶了过来,尽管她知道,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完全可以剥光了她,然后用各种方法污辱她,但她却不能自暴自弃,象个真正的妓女一样去糟塌自己。 第四天,看守们又用尼龙带把她反绑起来,但却没有给她用刑,而是把她一个人留在牢房里。 不久,局长和刘警官再次出现在牢房中。 “局长,你是来接我的吗?”于姗姗迫不及待地说。 “于警官,对不起!”局长和刘警官无奈地低下了头。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于姗姗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救她出去:“没有关系,我能等,我挺得住!” “不,不是。我们已经尽了力,连总督都亲自出面会唔了东岛的国王,但东岛方面断然拒绝了我们,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不起!”两个警官流下了无可奈何的眼泪。 “哦,是这样。”于姗姗仿佛万丈高楼失脚,再次从顶峰跌入了深谷。 “于警官,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给我们的吗,我们一定尽力去办,你也不要放弃希望,现在离执行的日子还早。” 不过于姗姗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要他交待后事。 “不,没有。我孤身一人,也没有积攒下什么家业,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她颓丧地坐在屋角。 “于警官。”局长还要说什么,于姗姗低着头不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我们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啊。” 局长所带来消息给予于姗姗的打击,远比那些看守们的酷刑要沉重得多。她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老天爷!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这一天的中午饭于姗姗没有吃,晚饭也只吃了一点点,其余的时间她就这样坐着,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守,我要学跳舞,我要跳舞!”她突然站起来,向着扬声器的方向大喊。 “这下行了。”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典狱长对身边的女秘书说。 于是,在连续看了数天对于姗姗用刑之后,嫖客们开始欣赏到这个年轻女警的脱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浪,细细的腰肢大幅度地扭摆着,一边跳,一边纵声大笑。 她解开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扣子,把它脱下来扔在榻榻米上,露出两只酥软的乳房。那乳房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机勃勃地挺立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颤抖、摇摆。 她倒卧在地上慢慢翻滚着,两条玉腿一会儿直一会儿弯,一会儿交叉,一会分开,随着她躯休蛇一样蜿蜒扭动,牛仔短裤的裤脚时开时合。 “爽!太爽了!”嫖客们狂叫着,眼睛紧盯着监视器的萤幕。 几个人急匆匆地冲进牢房对面的小屋,隔着玻璃幕墙争看于姗姗的表演。他们迫不及待地看着于姗姗解开扣子,让那牛仔短裤顺着笔直的双腿滑落到地上。薄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清晰地显出一个黑茸茸的三角。 连裤袜是特制的,透明度极好,而且不象一般产品那样在裆部是双层。她分开双腿,那织物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体上,勾勒出美丽女警最神秘的一切。 (十三) 一般来说,脱衣舞场中的脱衣舞都是只脱到剩下一条比基尼小内裤为止,因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从事色情服务的人员是不允许一丝不挂的。当然也会有人打擦边球,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暴露着生殖器的西方女人照片,但为了不违法,她们总是穿着高跟鞋,因为高跟鞋也属于服装中的一部分,穿着鞋就不算一丝不挂,甚至连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时候也总是留下一条吊带袜。 但在东岛的监狱中则没有这种限制,因为在这里嫖女犯的活动不被列为色情活动,于是,于姗姗的连裤袜便最终脱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穿高跟鞋,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缓慢翻滚着,不停作着剪子腿的动作,那是她的格斗技能的一部分,靠这样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来。她知道,监视器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而神魂颠倒,让他们流鼻血去吧! 开始跳脱衣舞,那便是彻底绝望的于姗姗堕落的开始。当一切希望都已破灭,还能指望她怎么样呢。 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于姗姗终于又有机会作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努力。 当裸体占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后,嫖客们开始了强奸前的新的尝试。两个嫖客拿着一大堆白色的丙纶绳进来,把赤裸的于姗姗按跪在榻榻米上。每当有嫖客要直接接触于姗姗的时候,看守们都会用尼龙带把她的双手拴在背后,因为他们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个嫖客。 他们轮流站在她的背后,仔细观察她那坐在自己双脚上的臀部,然后紧靠她的背后站好,一手搂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头,使胸脯向前挺出,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揉搓她的乳峰。当两个人摸胸摸得满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让她趴在榻榻米上,两个人认真地玩儿了玩儿她的挺翘的玉臀,然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脚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来了一个四马倒躜蹄。他们把她的身子侧过来,让她的身体正面对着灯光,这样,她的乳房和阴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监视器中。 他们这样捆着她,然后仔细玩儿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把她的双腿捆成M形,然后翻弄着阴唇研究她的阴户。后来他们又把她捆成别的样子。 于姗姗默默随着这一切,丝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看守们都很放心,可他们没有想到,于姗姗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嫖客。 这天晚上,看守们照例来带于姗姗去吃晚饭。这天下午于姗姗正被那两个男人捆了个“仙人指路”,完了事儿,也没有把她解开,时间便到了,于是匆匆离去。 两个看守只好进到牢房里来替于姗姗解开绳子。尼龙带与手铐不同,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的,只能用破坏的办法,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它们捆于姗姗的原因,因为一个象她这样训练有素的员警,打开手铐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想打开尼龙带,没有刀子就根本没有可能了。 两个看守解开了于姗姗的绳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长的小刀割断了那尼龙带,之后他们就准备让她起来,穿上囚服,再给她带上手铐。就在刚刚割断尼龙带,她的两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她突然启动,一个怪蟒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状态,并趁着这一翻身之际,一脚踢中了一个看守的下巴,当即将他踢昏在地,接着一脚踢翻了那个拿刀割尼龙带的看守,一下子扑过去,用个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锁住,然后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两个脚趾一夹一挑,接在手里,然后顶在那看守的咽喉侧面。 太快了,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开他,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是被栽赃的,我是无罪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放开他,咱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马上准备车,送我去红港领事馆。” “先放人,然后再准备车。” “少来这一套,别忘了我是员警,不要想拖延时间,叫楼道里的看守都退出去,在楼下准备好车,马上!” “好说,可这需要时间。” “胡说,在这楼下车都是现成的,一分钟都不需要。快,我数十下,不答应我就杀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一、二……” “好,我答应。”这是典狱长的声音:“楼道里的人都退出去。”于是,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于姗姗知道,拖延时间是警方处理这种情况时的惯用手段,所以不能给他们以充分的时间准备。她也顾不上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拖着那看守冲出牢房,见看守们果然退到了远处。她拖着那看守迅速穿过楼道,来到电梯里,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电梯走到二层和一层之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连灯都灭了。 “你们在干什么?”于姗姗知道这是他们在假借电梯故障或停电来争取时间,电梯里有监视系统,但没有扬声器和麦克风,于是她用手指按国际通用的手语打出信号:“十秒之内电梯不走,我就杀人!” 于是电源立刻接通,电梯向下到了一层。门一开,于姗姗看到迎面站着许多看守,手里都拿着枪。 “你们要么就退后,要么就开枪,老娘反正是不想活了,干吧!”她把刀向那看守的脖子里一刺,血立刻流了出来。 “别,退后,她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被挟持的看守惊恐地喊道。 “把枪放下,退后。”典狱长命令:“闪开路!” 于姗姗见路被让开,院子里果然停着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司机,便拖着看守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横着一条粗铁丝,晾着一串湿衣服,要想走到汽车那里就必须从衣服下通过。于姗姗稍一弯腰,见衣服后面没有人藏着,才转过身,倒退着走过去。她用持刀的手轻轻一掀那衣服,突然象被雷击中一样,两个人一齐重重地摔倒在院子里。 原来,这衣服本是看守们洗了晾在这里的,出事以后,一个电工急中生智,把一根电源线割断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铁丝上,衣服是湿的,可以导电,所以立刻将碰到衣服的于姗姗击倒了。 “还好!”典狱长看着被击昏的于姗姗,还有那个被挟持的看守,见刀子并没有刺进他颈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气:“以后要好好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从此,于姗姗被列为监狱里最危险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龙带拴着两手,甚至连原来的衣服也不让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点儿什么故事来,就只让她净身儿穿着个比基尼内裤。当然,没有衣服可脱,脱衣舞也就用不着跳了。不过,舞可以不跳,女警却不可不玩儿,何况还有一个看守因此而得了脑震荡,另一个吓得差一点精神分裂呢。 于是,于姗每天都会继续被嫖客们捆绑玩儿弄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经常会有两个看守来,把她按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用手掌垫着布猛插她的屁眼儿,一直到把她疼昏为止。 (十四) 于姗姗在狱中度日如年,她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星期了。 这一天,吃过晚饭,看守们把她带回牢房,强行给她灌了肠,替她洗了个澡,换了一条暂新的比基尼内裤,还给她身上洒了香水。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带她出来,给她穿上一双新的黑色窄带高跟鞋,然后带她来到楼道的另一头,走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铜床,不过在床的两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龙带捆着的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从床的两边转过一两个专用的固定架。这东西于姗姗见过,仿佛是医院的妇科脚镫。果然,他们把她的两腿抬起来分开,把她的膝弯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带固定住,于是,于姗姗便真的象作妇科检查一样躺在那床上。 他们这是要干嘛,真的要作妇科检查吗?一个要死的女人,用得着吗?于姗姗的生殖器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儿过,她早就不在乎了,但这个样子还是让她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们就静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于姗姗心里充满了对将要到来的不知道怎样的遭遇的恐惧。她的肛门开始抽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个年轻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于姗姗就明白了,因为这便是东岛的国王。 国王到此地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会是来探监的,但于姗姗却再次萌发了生的希望。 “国王陛下,请您救救我,我是个缉毒警,我是被栽赃的!” 但国王却摆了摆头,四个侍女立刻冲上来,把一只塞口球给她塞在嘴里。女犯见到国王少有不趁机请求宽恕的,所以国王玩儿女犯的时候,经常需要堵着她们的嘴,免得心烦。 于姗姗对着国王拚命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可国王根本不为所动。 于姗姗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国王,也许她还不至于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东岛的新闻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给了国王深刻的印象,早早的就暗示监狱,叫把这个女警给他留着。国王并不是神仙,照样喜欢玩儿女人,所以在这第一女子监狱里才会有这间专门的国王行乐室,甚至有专线连接着国王的电脑和控制牢房监视器的伺服器。因为于姗姗是国王预订的人,所以红港方面派人来交涉的时候,谁也不敢作主,最后还是国王亲自回绝了红港总督的要求。 这位国王并非不明白于姗姗是冤枉的,可是他对这个美丽的小女警却是念念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儿上一玩儿。国王玩儿女犯,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所以要玩儿她,最终就得灭她的口。国王向来是率性胡为,依他的想法,红港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女警同一个国王交恶的,怎么知道于姗姗之死在红港引起了强烈的抗议风潮,加上国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好料,后来到底还是被人家抓住了机会。 两年后,因为治安状况不断恶化,红港恢复了死刑。早就对于姗姗之死耿耿于怀的红港警方在恢复死刑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了倒卖人口从红港过境的东岛国王长子,整个逮捕过程有电视记者现场追踪的,加上其他确凿的证据,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储换了一个小女警,国王可谓得不偿失。 闲话少叙,单说这国王堵了于姗姗的嘴,然后便坐在床上,仔细抚摸这个女警的身体。于姗姗本来在刑警中就算高个儿,长腿细腰,加上锻炼的原因,浑身上下没有赘肉,肉皮儿全都是紧绷绷的,非常光滑滋润。国王细细地摸着她胸前的玉峰,然后一边弯下身去用舌头舔,用嘴吸吮,一边用手抚弄她的小腹。 接着,国王便开始舔舐于姗姗的下肢。这位国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欢穿高跟鞋的脚。无论女人的脚长得多美,也一定要穿着高跟鞋他才说好。国王有什么嗜好,臣子就会跟着学,所以东岛的广告中,凡是与女人的脚有关的画面几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怕成绩受影响,只怕连游泳比赛的时候都要穿鞋呢。 于姗姗的脚本来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脚背扳成一个弯弯的弓形,就更加性感。国王看着那脚,开始象老猪哥般哼哼起来,过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样舔了起来。舔过了脚舔小腿,然后又舔大腿。 给于姗姗穿的比基尼内裤是纯黑色的莱卡制品,只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用细细的黑丝带系在腰间。女人的腹股沟呈钝角,这窄窄的一块遮羞布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四周,一丛丛黑毛露在外边。国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后自己转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着屁股开始舔她的秘处。 遮羞布的顶角正巧位于于姗姗的肛门处,再向下便只是一根细带子了,所以她的整个屁股都是暴露着的。国王先趴在那里,抱着女警那漂亮的美臀舔了半晌,这才轻轻解开了她的内裤。虽然两条大腿呈V字形立着,女警的阴唇却依然紧紧夹着,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她不是处女,可毕竟只经历过一次,所以阴唇还不会自己裂开。 国王先用舌头舔她的肛门,他用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向两边扒着,舌头用力向她的屁眼儿里伸。被人舔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她感到非常噁心,不知道这国王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后来他竟然把舌头从她的屁眼儿伸了进去,让她感到象便秘一样难过。 国王又用舌头顶开于姗姗的阴唇,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腾了个够。 于姗姗终于感到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阴户,一切的羞都不如这一个那么强烈,虽然他是个高贵的国王,但她觉得,他甚至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国王在于姗姗的身上扭动着,在他看来,身为国王,玩儿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这个当国王的上一顿也是她的荣幸。于是,他奋力驰骋着,把一条肉枪在她那紧紧的阴户中来来往往奋力抽插。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才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 国王玩儿女人只玩儿一次,这是从未改变过的,不过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来了一回,这才让狱方把于姗姗向公众开放。 在死前的两个星期中,于姗姗被反捆着双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个嫖客奸污了她。除了国王那两次,所有的强奸活动都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进行的,这也是规矩,任何到这里嫖娼的人都必须同意被人录象和被人欣赏,反正这是合法的,而且录象仅在第一女子监狱的附设资料馆放映,不准翻录,所以人们也不在乎。 嫖客们什么嗜好的都有,有喜欢坐的,有喜欢站的,有喜欢干阴道的,也有喜欢采后庭的。有一次来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着手的于姗姗拉过来,让她自己把阴户套在哥哥的阳具上,骑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弟弟骑上去,从后面插入于姗姗的肛门。 等到刑后尸检的时候,同多数年轻漂亮的女犯一样,于姗姗的阴户和肛门周围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繭。 (十五) 于姗姗的死刑是在监狱专用的公开执行厅执行的,那天一共有三个女犯被处决,于姗姗是第三个。 一大早,刚吃过饭,于姗姗就被看守们灌肠、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装,还是黑色的,这回多了一条胸罩。于姗姗还以为又要举她去挨国王的呢。 离开牢房的时候,果然又给她换上了那天见国王时穿的黑色高跟鞋。 于姗姗乘电梯来到地下室,在甬道里见到了另外两个女犯。这两个女犯是三楼的,于姗姗没有见过,感觉上比四层那些熟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过放在大街上还算是不错的美人。 三个人都是穿着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颜色不太一样。一个身材稍矮,皮肤黝黑,显然是本地土着的姑娘穿着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个皮肤较白,身材姣好,但脸上带着几个浅麻子的姑娘则穿一身蓝。 与于姗姗一样,这两个人也都用尼龙带反拴着双手。 一看这样子,于姗姗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便意。 那两个女孩子可能也知道这一点,她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走路的时候身体都微微的打着晃。 于姗姗到底也是枪林弹雨里闯过的,不久就平静下来,死,难道还比整天在牢房中被男人当成工具一样发兽欲更差么。 看守们押着三个人慢慢走过甬道,进入顶头一个铁门里,来到一扇大玻璃窗前。那玻璃窗宽有五、六米,上顶天,下顶地,象个商店的橱窗,距离玻璃窗一米多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钢木椅,三个女犯被带过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双臂套在椅背上,然后用皮带把脚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们便无法反抗。接着又把三块写着她们姓名和罪状的木牌插在她们各自的椅子旁边,然后给她们拍照,这是准备在当天的新闻中使用的。 于姗姗从窗户看出去,见外面是一个圆形阶梯大厅,固定着一排排的沙发,象一个高档圆形小剧场,能坐个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剧场边缘,在沙发扇形拱卫下,通常是剧场舞台的位置只是一个圆形空地。空地的周围架着许多摄像机。一些人在那里忙碌着。 时间不大,橱窗里忽然被许多盏灯照得通亮,许多人从橱窗的一侧出现,在窗前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入场口,看来自己的死刑还会有许多人来参观。她现在已经对羞耻没有什么感觉了,对死也没有了太多的恐惧,她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死亡也只不过是换个存在形式而已。 观众很快就在大厅里坐满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都十分兴奋。 又过了几分钟,大厅的顶灯熄灭了,中间空地上空的各种剧场灯逐个亮起,把那空地照亮,于姗姗知道,死刑就要开始了。他们竟然没有问她们任何问题,也没有作验明正身,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作过人! 土着女孩儿是第一个处决的,看守把她从橱窗侧面的门带出去,在大厅周围绕场一周后押到中间的空地上,一个主持人开始宣布那女孩儿的罪状。于姗姗与她们是并排坐着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时才知道,原来那女孩儿十九岁,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敌。按照东岛的法律,一报一还,所以用刀杀人的要处斩首刑。 于姗姗见空地中间的地面裂开了,从地下升起一个宽有半米,长有两米左右的木制台子,还有一个金属架,于姗姗猜出那就是断头台,因为没有电影里断头台那高高的侧刀架,所以一定是电切的。的确,这断头台是用切肉机改装的,比靠重力断头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个一直固定在空地边缘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绑住,然后把双腿固定在架子两边向前伸出的短梁上,像是小孩子把尿的样子。然后解开她的比基尼,把她剥得只剩下那双高跟鞋。她的乳房是圆锥形,很挺实,很迷人。她的阴毛不太多,阴唇上几乎是光光的,象一颗棕色的桃。 “执行之前,我们要先让犯人把膀胱排空。”主持人说。 “嘘!快尿哇!”场中传来一片口哨声。于姗姗不知道还有这种惩罚,暗自气愤,但气愤什么也不能解决。 女孩子在牢房里排便的时候,监视器中早有人看过,但对当众撒尿还是十分别扭,于是她拒绝了。一个看守起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两个电极,在她的两条大腿根部一碰。 “啊哈哈……”女孩儿恐怖地喊叫起来,浑身乱抖乱跳,于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她终于“哗哗”地尿了起来。于姗姗离得远,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过那疾射而出的液体还是清晰可见,她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想,轮到我的时候可别等着人家用电击。 “下面请两位观众上来帮我们给犯人验明正身,并把她绑到刑床上去。” “我来,我来!”场中一片举得高高的手。 “对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这样吧,我们来抽两位观众。”主持人从一个票箱里抽出两张入场券的副券来,对应坐位上的两个人马上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来这里验明正身是由观众来进行的。 那姑娘被从架子上放下来,由两个看守扶着,两个观众开始验明正身,由于被他们的身体挡着,于姗姗不知道怎么验,不过从周围观众的叫喊声中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程式。 验过的女孩子被架着来到木制台子前,两个观众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脚,与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来,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属圆棒,离开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后弯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几公分。一个观众过去扒开姑娘的屁股,另一个则抓着姑娘的两只脚向后一拉。虽然于姗姗离那里很远,却猜得出,那一这理把姑娘的阴道套在了金属棒上,临死了还要受这种羞辱,于姗姗再一次感屁眼儿抽搐起来。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后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上,两个观众把女孩的胸部用皮带横着勒在台子上,再把两脚分别用台子两后角处的皮带固定住,由于有了插在阴户中的金属棒,她便被完全固定,无法挣扎,只有头部和颈部悬在台子的外面。 于姗姗听到了女孩儿的哭声,虽然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但还是非常可怜那女孩儿,其实她自己不是更可怜吗? (十六) 绑着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个金属架,把她的头从那槽口塞过去。她恐惧地哭着,尖叫着,用力摇着头,扭动着,但没有办法摆脱。看守又用金属架上的一个铁箍把姑娘的头固定住,结果她就只有手脚能动了。 “行刑!”主持人一声令下,怦的一声,非常快,于姗姗甚至没有看清那电动铡刀是怎样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观众中又是一阵喝彩,从那女孩儿的脖子上,一股股鲜红的血象箭一样四处乱喷。原来,由于头部被固定,切断的颈部断面压在一起,使血从切断处向四处喷射,却不象传统断头台那样一直向前喷。 女孩子赤裸的身体开始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 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女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乾净了。 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皮带,把尸体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阴户,然后推进了橱窗对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 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 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子上。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绳套。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抽入钢管中。 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抽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干变得越来越低,绳套被慢慢抽紧了。 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拚命张大嘴巴,胸脯子一挺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几乎分开到了九十度,由于拚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抽完了,尽管那女孩拚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 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摆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交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象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了足有一刻锺,才停止挣扎,只剩下象钟摆一样的摇晃。 作为缉毒警,多次同毒枭打交道,被毒枭灭口的男男女女也见了不少,只听说被人勒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今天亲眼看到这女孩儿的绞刑,才知道此言不虚。在欧洲那些曾经盛行绞刑的国家,刽子手都按照犯人的体重把绳子放长一段,这样人往下一落,就会直接把颈椎拉断导致犯立即死亡,而东岛对于女性的绞刑则是故意让她们窒息而死,一是为了增加她们的痛苦,二是为了让她们挣扎尽可能长的时间供嫖客们观赏。 于姗姗看着那女孩儿被绞死的惨状,没等被拉出去就差一点儿尿了。 于姗姗被带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在绕场展示的时候,看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处的观众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上几把。 于姗姗虽然感到了一丝耻辱,但没有躲闪,她已经被人家实实在在奸了半个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双手抚摸过她的玉体,她已经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们没有让她排尿,因为他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才会叫她脱下内裤。 她被带到场地正中,由两个看守左右挟持着她站在那里。她见地面已经换成了光滑的复合木地板,象一个大大的舞池。并不算刺眼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脸上,从观众们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主持人开始宣读她的罪状和判决书,最后是国王亲自签属的死刑令。判决的死刑也同她的罪状有关,由于她是携带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 于姗姗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采用毒品行刑也还算可以理解,不过他们既然这样恨毒品犯,为什么给那杀人的女孩用那残酷的绞刑,却让自己这么轻松地就死了呢?她经手过许多因服毒过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数前后都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而且毒品多为神经性毒剂,首先破坏的是神经系统,在死之前人就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他们怎么有这样的好心呢? (十七)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见另两个看守走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棕色的玻璃瓶。在当众核对了里面的毒品数量后,从里面取出一粒胶丸来。于姗姗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那不是海落因或可卡因,而是摇头丸。摇头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摇头丸之后,会极度兴奋,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现躁动、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幻觉和极度的性兴奋,如果服毒过量,还会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而过度疲劳致死,或者是心肌断裂致死。 她知道这药吃下去后会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根本成了个畜生,这对于一个一向自认为是人中龙凤的美丽警花来说,其实比痛苦更让她难以忍受。 “不!我不吃!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她挣扎起来,被两个看守用力扭住。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长长秀发,迫使她扬起头来,两个持毒品的看守一个过来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另一个则把那胶丸打开,把里面的毒粉给她倒在嘴里,然后又灌了她一口水。她无法反抗,毒粉终于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她哭了,她就要变成一头母兽,并象畜生一样当众死去了。 音乐响起,那是带着强烈节奏的欢快的迪斯可舞曲,在以杀人为目的的聚会上,这音乐是多么不协调。然而,于姗姗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感到任何不协凋,因为他们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服药后没有多久,于姗姗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身体开始微微的振颤。当那音乐刚刚响起,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看守用小刀割数了拴住她两手的尼龙带。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她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发热,汗水慢慢从细腻的皮肤中渗了出来。 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旁若无人地摇着头,然后便有人向她靠近。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知道他们是男人,她希望他们喜欢她,于是便向他们靠近,让他们解去她的胸罩,让胸前两颗酥软的小乳尽情地摆动。 她躺倒在地上,把两条长腿摆来摆去,让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体上展露得尽量充分。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他们把她的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门和阴户,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我!我呀!” 于是他们开始她。粗大的鸡巴从她的阴户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她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淫液自阴户出涌出来,在地上流下了片片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跳一跳地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乳房,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阴户。 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她。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插她。 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阳具轮番攻入她的阴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耻,象一头性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 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象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象一个同毒品斗争了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象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她。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 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她怎么还能跳?”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续跳上五、六个小时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 于是,两颗摇头丸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狂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 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喊:“快我呀!快来呀!我要男人!” “给她用自慰机!” 一个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阳具。那东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 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阴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进来!我要!” 假阳具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阴户,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便“当当当当”象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淫水和着大量精液被从她的阴户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户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 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阴唇中间无力地射出。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里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再也不动了,而那自慰器却还在她的生殖口中“当当”地乱杵。 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象,保存于第一女子监狱的资料室中供嫖客们观赏。 东岛人又干了一件蠢事。在国王的授意下,他们把录下的于姗姗死前的丑态,还有解剖后发生病理变化的内脏镜头等剪辑成一部介绍摇头丸危害的电视片,公开放映。此举使知道了真相的红港市民大为震怒,导致了数万人的游行抗议,也进一步强化了红港警方为于姗姗讨回公道的决心。东岛国王对红港人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在意,因为他有美国佬儿当乾爹,以为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红港警方虽然知道东岛王储倒卖人口,却隐忍不发,把证据弄得准准的,把准备工作作得扎扎实实,直到红港恢复了死刑才进行抓捕和起诉,迫使东岛国王亲自到港求情。 国王为了救回王储,丑态百出,总督自然是一口回绝。 他们在单独会面时的对话在红港家喻户晓: “总督先生,我知道你们抓我的儿子是因为于姗姗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赃的,但我以一国之王,不能亲自破坏由我制定的法律呀。” “那么我又怎么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坏由立法委员们制定的法律呢?” “我儿子是王储,享受外交豁免权。” “我们没有外交关系。” “我们可以商量嘛。” “国王先生,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处死一个明知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个劣迹昭彰的罪犯呢?” “您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员警而回绝一个高贵的国王吗?” “我会为了一个卑劣的国王而背叛我高贵的选民吗?” “您就不怕得罪美国吗?” “美国不是一直自栩为一个法制的国家吗?” 国王以为他同总督间的谈话是秘密的,没想到人家给录了像,并作为证据在审叛王储的法庭上播放,后来这段录象又被全球的各大媒体转载,不仅使王储的罪行更加证据确凿,还使东岛国王大失脸面,东岛人民对国王有失国体的表现大为不满。 美国向来是没有什么信用的,虽然过去一直支持对他亦步亦趋的东岛国王,此时国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美国乾脆来个墙倒众人推,不久就策动国王的侄子们发动了一次政变,把他赶到海外去了。 后来东岛方面为了同红港改善关系,将与于姗姗有关的影像资料全部销毁,把她已经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送回了红港安葬。 虽然于姗姗冤仇得报,但她却再也无法复生,一朵美丽的警花就这样凋谢了。 Powered by MyWay 美中电话卡,打往中国2.1C,800接入3.7C,声音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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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毒女警(1-6)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 一) “莊sir,咱們已經知道劉奎要進行交易了,為什麼不行動?”於姍姍怒氣沖沖地對她的頂頭上司,緝毒課長莊明德喊叫著。 “慎重,局長說慎重,咱們已經讓劉奎耍了不止一回,這次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局長是不會同意咱們行動的。” “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丟烏紗帽嗎?” “於警官,不要這麼同長官說話。”莊明德嚴肅地說,接著語氣又緩和下來:“這是上邊決策的事情,不是我這個小小課長能夠影響的,咱們只要把查到的證據彙報上去就完了。” “可是,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大批大批的白粉從咱們這裏過境,咱們卻什麼也不作?如果你們不管,我自己去。” “於警官!別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從命令!” “那我請求休假,行了吧!” 於姍姍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槍掏出來往桌上一扔,轉身出去,把門“咣”地一下子關上,頭也不回地沖出了辦公室,滿屋子的警員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於警官工作壓力太大,想要休兩個星期的假,我沒同意。唉,也許是我錯了。黃警官,你能不能替她兩周?”莊明德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說。 “行啊,莊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親自辦的,打雜的事我還能幹。”黃警官說。 “那好吧,明天就讓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作事吧。” …… “於警官,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正在氣頭上,蒙頭大睡的於姍姍接到了莊明德的電話。 “有什麼好談的?” “別那麼大的火氣嘛,生氣解決不了問題。你到我這兒來,我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電話裏不太方便。” “我不幹了,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姍姍,我是知道你的,這不過是氣話,你怎麼會放得下這個案子呢?半小時後我開車來接你,咱們先去吃日本料理,吃完了飯再到我家來商量。”不等於姍姍回答,莊明德就掛上了電話。 “喂!喂!”於姍姍對著聽筒喊了幾聲,氣惱地把電話一扔,氣卻小了許多。 於姍姍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姑娘,身材修長,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在緝毒課已經工作三年多了。劉奎是公認的大毒梟,在國際刑警組織中早就掛著號,可惜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抓到他販毒的證據。這樣一個大毒梟的案子,自然是要緝毒課長莊明德親自過問,於姍姍則成了他的助手。 莊明德三十六歲,是個精明幹練的人,對下屬也十分關心,是個公認的好上司,而且,他還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單身,沒有幾個女孩子見了他會不動心。於姍姍也不例外,從一進警隊,她就暗戀上了這位英俊的上司,但說也奇怪,莊明德對隊裏所有的女性都有說有笑,就只對她一個人,總是那樣一副平淡的表情。越是這樣,於姍姍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咳嗽都讓她感到是那麼性感,那麼難以讓人忘懷。就象今天一樣,只因為他在電話中叫了她一聲“姍姍”,她的一肚子不高興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於姍姍聽到鈴聲打開房門的時候,莊明德吃驚得下巴差一點兒掉下來。往日裏於姍姍一身警服,便衣的時候也喜歡穿運動裝,流露出的是一身英氣。今天她穿的卻是一身晚裝,看樣子是著力打扮了一番,長長的秀發盤在頭上,一條露肩的藍色禮服裙,細細的高跟涼鞋,又白又嫩的肩膀泛著牛奶一樣柔和的光,從禮服的上沿,露著一抹高聳的酥胸和一條深深的乳溝,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性感。莊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發緊: “哇,你真美!” “謝謝!”於姍姍有些激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當面誇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裏,都會讓她忘呼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飯的時候,於姍姍感到對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胸前看,看得她心裏撲撲亂跳,卻又十分高興,因為他畢竟不是對自己沒有任何感覺。 回莊明德家的路上,於姍姍心裏多少有些躊躇,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會誘使他對自己……,心裏是又害怕發生什麼,又希望發生什麼。 “姍姍。白天你太沖動,這樣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其實,我也和你一樣,希望能盡快抓住劉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慮,這個劉奎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可結果呢?證據不足,無罪釋放。凡是搞過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給弄得狼狽不堪,就是咱們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麼證據也沒有找到,還被他反過來告了咱們警局一狀,上頭能不謹慎小心嗎?你要體諒上頭的苦處。” “對不起,莊sir。” “叫我明德吧。”姍姍的心裏再次激動起來。 “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來商量。從種種跡象上看,這個劉奎在警察局內部一定有眼線,而且職位還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讓咱們撲空。” “我也有這種感覺。”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劉奎的尾巴,就必須要躲開他的眼線,秘密調查,這事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在咱們警隊裏,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請你去作這件事。行麼?” “莊sir,噢,明德,我以前錯怪了你。有什麼要我作的你就說吧,我一定作好。” “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後,我就對大家說你感到壓力太大,想要休假。這正是個好機會,劉奎後天不是要去東島嗎,你可以以休假為名暗中跟蹤,看他究竟同誰聯系,有什麼動作。” “沒問題。” “別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辦案,而且,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東島警方預先通氣,所以你一定要同劉奎保持距離,否則,萬一有什麼不測,我這裏遠水解不了近渴,沒有辦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姍姍,你知道,你是我心裏最惦記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要讓我擔心。” “明德,你這麼說,我,我真高興。”於姍姍對這突然到來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淚差一點兒掉出來,沒等莊明德反應過來,她已經撲進了他的懷抱。 這一夜,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於姍姍同莊明德緊緊擁抱在一起,狂吻著,漸漸的,莊明德開始失去了控制,把於姍姍一把抱起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於姍姍沉浸在愛的幸福裏,聽任他把她扔在床上,親她的臉,她的脖子和肩膀。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擠壓著她的酥胸,傾聽著她的心跳。他的手從她的肋邊撫摸著她的軀體,漸漸滑向她的腰肢和兩髖。她知道他想做什麼,她有點害怕,但卻沒有勇氣拒絕他。 終於,他的手從背後拉開了她長裙的拉鏈,又解開她胸罩的帶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她的心狂跳著,籲籲嬌喘,卻聽任自己的一對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親吻著,又被他叼住乳頭吸吮。 她被徹底融化了,從下面流出了涓涓愛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腳蹬掉,然後他起身把她的裙子從她的腳上褪下去,又慢慢脫了絲襪,最後是真絲內褲。 她張開嘴巴,閉上眼睛,任他細細品味她裸體的美麗,任他的大嘴把她從頭到腳舔遍,任他分開自己的雙腿,輕輕地搔擾她的秘處,任他把赤裸的身體壓在自己的玉體之上。 她沒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時的充實。她緊緊摟住她的脖子,感覺著他那區凶猛沖刺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她扭動著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勵他更加用力地攻擊,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為止。 “明德,咱們結婚吧。” “嗯,等這個案子一完,咱們就用婚禮來慶祝。” “嗯。”她幸福地把頭埋進他的懷裏,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波音飛機巨大的身影從空中緩緩飄落,三百多名乘客魚貫走出機艙,在海關通道前站成長長的兩列等待通關。於姍姍穿著一身牛仔服,戴著太陽鏡排在隊伍的中間,在她前面兩、三個人的距離上,便是她的跟蹤目標劉奎。 劉奎是個五十歲不到的男人,身高體壯,圓頭大腦,也戴著一副太陽鏡,看上去象一個普通富商,卻少有人知道他所經營究竟是什麼東西。他的一切手續都非常齊備,通關十分順利,這一點於姍姍並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生怕他會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護照。”海關的女檢查員在叫她。 “哦,在這裏。” “請問,能把您的皮箱打開一下麼?” “哦,可以,可是,為什麼?”於姍姍有些詫異。 “沒什麼,只是看一下。”那女檢查員非常禮貌地笑著說。 “請吧。”於姍姍打開自己的皮箱,卻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的東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來裝著自己隨身衣物,現在竟然變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女檢查員從衣服下面翻出一個手掌大的塑膠袋,裏面裝著雪白的粉末,於姍姍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職業知識已經告訴她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她被栽贓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東西。”在空港海關的辦公室裏,於姍姍失口否認毒品是自己的。 “難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嗎?!我們剛剛檢查過,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紋。您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別人的皮箱會在您的手上,又為什麼您能用自己的鑰匙打開它?” “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腳。” “對不起,我們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裏帶入境的,至於是誰的東西,那同我們沒有關系。” 於姍姍知道,同這些人說什麼也白搭,只得向他們公開自己的身份。 “我是紅港警察局緝毒課的警官,到這裏來是跟蹤一個毒梟,請你們同莊明德課長聯系,他會證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們會去核對。” 等候消息的這段時間裏,於姍姍對自己的皮箱為什麼會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一直處於毒販子們的監視中?難道他們早就知道自己這次行程?為什麼我自己的鑰匙可以打開別人的皮箱?這皮箱是我昨天剛剛從一家超市買的,他們是怎麼得到我的鑰匙模型的?包又是怎麼換的呢?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飛機前自己同明德吻別的時候,被別人趁機掉換了一只同樣的皮箱。現在怎麼辦呢?” 於姍姍知道,即使明德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也無濟於事,因為東島國王對於毒品深惡痛絕,他規定了一條法律,凡在東島境內發現有人攜帶毒品,一律處以極刑,不需庭審,而且不能上訴。自己雖然是紅港警官,但按照這條法律,自己是沒有理由免責的。 現在,於姍姍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這群毒販子是要把她置於死地,一個緝毒警官,竟然會因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處決,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於姍姍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於小姐,我們同東島警方聯系過了,他們沒有接到過紅港警方任何關於您要入境公務的通知。”那位東島海關的官員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後還有四、五個強壯的東島員警。 “那紅港警方的莊警官呢?” “聯系過了,他能夠證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說明為什麼您的身上會帶有毒品。還有,必須告訴您,即使貴港警方預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沒有預告攜帶毒品的事,那麼您仍然觸犯了東島的法律。” “那麼,就沒有辦法證明我無罪了嗎?” “按照東島法律,我以為您不能證明自己無罪。” “不!我是被栽贓的!”於姍姍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那幾個員警一見,立刻沖上來把她抓住,強行給她戴上了手銬。 “對不起於小姐,我現在正式宣布,您因攜帶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請跟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師!” “按法律規定,攜帶毒品罪不需要庭審,也不需要律師。” “不!我沒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於姍姍拚命掙紮著,歇斯底裏地喊叫著,幾個員警強行把她架起來,拖到海關的院裏,那裏有一輛專門押解犯人用的警車,他們把她推進去,兩個員警跟著上了車,然後關上車門啟動了。 於姍姍知道自己完了,現在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聲叨念著:“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贓是呀!……” 汽車在美麗的海濱公路上走著,這是在將一個優秀的緝毒女警送上斷頭之路。道路很平,車很好,極低的雜訊讓人昏昏欲睡,但於姍姍卻無法休息,她將面臨死神的判決。 警車進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彎道,開始哼哼唧唧地爬坡,兩個押車的員警半眯著眼睛打著盹兒。於姍姍淚眼婆娑,透過前面那塊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見一輛大貨車迎面開來,越來越近,越來越快,不停按著喇叭,於姍姍的嘴巴大大地張開著,看來一場車禍即將發生。 就在兩輛車即將相撞的一刹那,對面的貨車突然猛地轉向了一邊,沖出了公路,翻滾著墜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車也同時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轟”地一聲側翻在路上。於姍姍一下子被震暈了過去。 於姍姍醒來的時候,見自己躺在車廂裏,兩個員警滿身是血,仍然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車廂已經被摔得變了形,後門處裂開了一個大洞。於姍姍爬過去,搖了搖那兩個員警,見他們沒有反應,便取了鑰匙打開自己的手銬,然後從那破洞鑽出警車。 貨車在路基下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車裏的人肯定是沒得救了,但這警車裏的幾個人怎麼辦?救了他們,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們,良心上怎麼過得去。 於姍姍左思右想,最後還是爬進車裏,找到那員警的對講機,對著裏面連說了幾句:“我們出了車禍……”聽到裏面傳來急促的詢問:“你是誰,報告你們目前的位置。” 於姍姍“啪”的一聲關上對講機。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終於下定決心,扔掉對講機,向旁邊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只破舊的漁船在熱帶風暴帶來的巨浪中搖曳,一個巨浪打碎了漁船,於姍姍抱住一塊船板在大海裏飄流。她的生命就快耗盡了,忽然,一點燈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精疲力竭的於姍姍終於爬上了海岸,而且,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裏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紅港。 她在岩石邊休息了一會兒,感到又冷又餓,踉蹌著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裏看電視,於姍姍來到窗邊,剛要敲窗,忽然看到電視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驚。 “紅港警方發布今年第十三號通緝令。”電視裏一個女人的聲音:“紅港警察局緝毒課的警官於姍姍,以休假為名,攜帶可卡因在東島入境時被東島海關查獲。該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發生車禍而潛逃,據估計可能回港。請廣大市民積極向警方提供線索,警方將有重獎。……” 於姍姍感到自己是那麼無助,她轉過身,沿著牆根滑下去,癱坐在地上。 現在,她腹無食,身無衣,一文不明。她不敢再敲門,勉強支撐著身體,長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處,才到牆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個個陌生的人影。作為警官,一種職業的敏感使她明白,這些都是負責監視她住宅的員警,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相信自己,所以她決不能露面。看來,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莊警官了。 於姍姍再次拖著疲憊的雙腿來到莊明德的家,她不敢聲張,悄悄地來到他的窗外,聽見他正在打電話: “是的,是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不會,她不會想到是我給她掉了包,她已經被我迷住了,臨走之前還讓我上了她。啊?什麼,她回紅港了?沒關系,她現在是通緝犯,一露面就會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辦,現在有她頂罪,就不會有人懷疑我了。我已經把她過去辦案的資料都給銷毀了,現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周之內,趁著接替她的人還沒弄明白,交易保證不會出問題。什麼?行,沒問題,不過……,那就好說。” 於姍姍恨得咬牙切齒,她終於明白,原來這個自己一直暗戀的人,這個騙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臥底。同時她也明白,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龍口灣拆船廠,一艘破舊的貨輪中,兩夥人正在為爭地盤而大打出手,長刀亂舞,斧頭橫飛,不時有人倒在血泊中。流血的爭鬥進行了十幾分鍾,其中一方開始處於下風,被對手逼到了船艙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們認栽,這塊地盤歸你們了。” “認栽?你們在這世上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還是請你自己了斷了吧。” “老大,都是出來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讓別人同我一塊兒混。” “那,就讓我作你的馬仔,行了吧?” “不行,你從前是當老大的,怎麼甘心給我作馬仔呢。嗯!”他擺了一下頭,示意手下動手。 “怦!”一個掄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間憑空飛出去四、五米遠,一個一身黑衣,面罩黑紗的年輕女子站在那個下令殺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幹什麼的?”老大對這突然發生的一切感到十分震驚。 “別問,放他們一馬。” “就憑你這麼一說?” “不錯,就憑我這麼一說,不夠麼?” “夠!”老大很會見風使舵,他知道面前這位不太好惹:“看在這位大姐的份上,放你們一馬,滾吧。” “慢!這塊地盤是他們的。” “這,你也太過分了!”老大顯然是惱了:“我們剛剛打下的地盤,憑什麼讓給他們?” “我替他們打回來,可以麼?”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那好,請!” “請!”說聲請,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動手圍攻。 不用問也知道,這位蒙面女子就是於姍姍。她知道現在警察局沒有人會相信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經被銀行給凍結了。她要給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須找到莊明德與毒梟勾結,陷害自己的證據,而這,決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辦到的。可自己現在連一分錢都沒有,連吃飯都成問題,怎麼隱藏自己,又怎麼去查案? 這幾天於姍姍迫於無奈,偷了幾家小店,總算是吃飽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是換一個身份,二是掙下一大筆錢供自己調查之用。於是,她想到了黑道。 說實話,這兩個黑幫不過是些個小角色,不過,向他們籌些錢還是不成問題的。於姍姍一見對方沖過來,憑著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揮刀弄杖的小痞子給打發了。然後她走向那個成了光杆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幹什麼?” “剛才你說什麼來著?不願意別人同你一塊兒混?叫他自己了斷?” “大姐,我他媽的是混蛋,您就饒了我吧。” “饒你不難。那這地盤?” “歸他!噢,不,歸您。” “我輕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錢呢?” “大姐,您說,您說。” 於姍姍伸出一個手指。 “一千?一萬?十萬?哎喲,大姐喲,把我賣了也還會值這麼多呀。” “你的命就這麼不值錢?那就算了,少了十萬就別想買你的命。哎,你們誰有興趣動手哇?”她回頭看著剛才被老大嚇得魂飛魄散的別一幫的老大。 “我來,我來。”大家爭著要上。 “別別別!大姐,我給,我給。我給您開個支票。” “不要支票,要現金!” “這個,現在身上沒有那麼多錢哪。” “我可以等,後天我會找你要的。滾吧。” “是,是”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別同我耍花樣,我可不是好騙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撥兒老大問:“這位大姐,多謝援手,不知大姐高姓大名,容圖後報。” “後報?不必了,我這個人出手不為別的,就是為錢。我也不想當什麼老大,算你欠我十萬元,我還要請你們替我辦點兒事,都從這十萬裏扣除。” “大姐,看您說的,這地盤是你爭下來的,本來就該是您的,您既然不要,這十萬應當奉送,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盡管說。” “好吧,先給我弄個身份證,還有紅港、越南和美國的護照,該多少錢算多少錢,都從那十萬裏扣。” “一定辦到。” “還有,想辦法給我弄支槍,還有子彈。” …… (五) 劉奎這些日子很窩火,他的手下交易的時候連連出事,氣得他在電話裏罵了起來: “莊Sir,你是怎麼搞的?我給你保護費,可不是讓我的弟兄在你的地盤上連連出事的。” “哎呀,劉老板,不要生氣嘛。我也覺得奇怪,他們都是110的人抓的。每次都是在你的人交易之前,有一個女的打電話給110,說是某處有毒品交易,結果110去一抓一個准兒。這110的人不歸我管哪。”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壞了我們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向110要了他們的電話錄音,我懷疑是那個於姍姍。” “於姍姍,她回來了?” “看樣子是回來了。” “那她一定懷疑你了。” “看來是。我有點兒擔心,最近一段時間咱們收收手吧。” “怕什麼,她一個黃毛丫頭,又不敢公開露面,知道了又怎麼樣?” “可不能小看了她,你的那些證據都是她查到的。再說,從東島那麼遠的地方跑回來,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作到的。還是小心一點兒。” “那好吧,作完這筆大的,我就暫時到別處去。” “這一筆也暫時停一停為好。” “不行,不作買賣,我手下那麼多弟兄靠什麼養活,還有你的保護費,能從天上掉下來嗎?” “反正我都同你說了,聽不聽在你,到時候出了事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別那麼說,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既然這樣,我看一定要先把這個於姍姍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 “這好辦,我叫手下的弟兄們把這紅港查個底兒朝天,不怕找不到她。” 深夜,一群持槍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條停在岸邊的漁船,抓住了正在睡夢中的船老大: “租你船的那個女人在哪兒?快說!” “老大,不幹我的事,剛剛還在艙裏。” “他媽的,跑了,快找。” “大哥,在那兒!” “快追!” 一群人在女人的身後緊追不舍。 “開槍!” 乒乒乓乓的槍聲響起,前面的女人也不時還擊,漸漸的,她被趕到了靠海的懸崖邊。 “她跑不了了,快!” 雙方在崖上崖下對射著,相持了五、六分鍾,只見那女人身子晃了晃,向後一仰,在崖邊消失了。 來人追到崖邊,見石頭上淌著一灘鮮血。 “看來是中槍了!” “不知傷得重不重?” “管他重不重,這崖有幾十層樓高,就算不打死也淹死了。” “是不是咱們要找的人。” “應該是。” “帶點血回去,讓老大找人去化驗一下不就行了麼?” “好!一會兒條子就該來了,快走吧!” 一行人迅速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莊明德從警察局回來,立刻給劉奎打電話,這是他們之間專用的手機,別人是不知道的: “劉老大,我已經找人驗過了,正於姍姍的血跡。” “那就行了,咱們可心高枕無憂了。” “也別太大意,不是還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嗎?” “莊sir,這麼膽小幹什麼?你見過有誰從幾十層高的樓上跳下來還不死的?” “不是我膽小。這個小妞兒讓人吃驚的事兒太多了。” “那你說怎麼辦?” “還是先找幾個小兄弟作幾樁小買賣,看看還有沒有事。” “好吧!” 山裏的一座破舊倉庫,四輛高級轎車從兩邊開進來,一宗多達幾十公斤的毒品交易正式開始。在附近的高處,一堆破麻袋的後面趴著於姍姍,正用望遠鏡觀察著,焦急地等著什麼。 突然,幾輛警車破門而入,莊明德跳下車,向兩方的人高喊:“快走,員警就要來了。” “什麼?” “那個於姍姍還沒有死,是她打電話報的警,快走!” 來不及了,外面傳來急促的警車聲。 “幹他娘的!”劉奎惡狠狠地說,兩方參與交易的人都掏出了槍,分別找到各自的掩體准備抵抗。 槍聲首先來自莊明德,他一槍擊斃了正指揮抵抗的劉奎。 莊明德一開槍,毒販子們也都明白了,紛紛同莊明德帶來的人交起火來,槍聲漸漸稀落,倉庫中只剩下了莊明德。他慢慢走出倉庫,向隨後趕來的警察局長報告: “報告,毒販十六名全部擊斃,參加行動的警官……”他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於姍姍在遠處看得明白,這個莊明德居然為了保護自己不暴露,不惜殺人滅口。 劉奎死了,於姍姍再也沒有能證明莊劉勾結的證據,再也別想為自己找回清白,她恨得咬牙切齒。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後半生,她只能作為一個全球通緝的毒品犯逃亡下去。 不行!不能讓姓莊的得逞!她要親手殺了這個混蛋! “姍姍,我知道你在這兒,你出來吧,咱們兩個談談。” 莊明德一回到家就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那是一種殺氣,只有在槍林彈雨中生活過的人才能感覺得到。他警覺地掏出手槍上了膛,輕輕地在房裏移動著腳步。 “出來吧,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了解你,你的槍法不如我,你贏不了的。咱們談談,我給你一百萬作補償怎麼樣?” 他慢慢地走著,細細地傾聽著每一種聲音,然後他看見了於姍姍,幾乎在同時他開了槍。 莊明德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前冒出的鮮血,原來於姍姍將一個大穿衣鏡放在屋裏,莊明德打的是鏡子,而於姍姍則在他的側後向他開了槍。 “還是你贏了,可你永遠都見不了天日!”莊明德慢慢滑倒下去。 (六) “昨天晚些時候,正義道十七號發生了一起槍擊案,”電視裏正在報道新聞:“幾天前破獲劉奎走私毒品案的警官莊明德被人打死在家中。據可靠人士透露,刺殺莊明德的可能是漏網的劉奎手下,最有可能的是前緝毒課的女警官於姍姍,因為在現場發現了於姍姍留下的指紋。於姍姍日前因在東島攜帶毒品入境被拘留,後僥倖逃脫至今,目前正在受警方通緝。……” 就在紅港警方通過電視再次發布緝拿於姍姍的通緝令時,她已經坐在了去往越南的偷渡船上。對於自己的前途,於姍姍一片茫然,自己難道還是那個同毒販拚鬥的警花嗎?這一去,將要怎樣生活下去呢?她不知道。 船在茫茫的大海中飄泊,不知哪裏是它的終點。 突然,船老大驚恐地喊起來:“海盜!” 於姍姍往前一看,見一艘鐵殼快船疾駛過來,船老大也不管滿船的偷渡客,自己拿起唯一一個救生圈,撲地跳下海去,轉眼就不見了。於姍姍早就聽說過,這一帶的海盜出沒頻繁,專門襲擊偷渡客,而且要錢也要命。於姍姍十分後悔,為什麼沒有把槍帶在身上,自己雖然武功在身,可怎麼也敵不過人家手裏的槍啊,為今之計,只有保命要緊。 來的果然是海盜,約有七、八個人,手裏長長短短的什麼槍都有,還沒有到跟前,便乒乒乓乓先朝天打了幾槍。於姍姍知道不能硬抗,仗著自己水性不錯,也從船的另一側悄悄溜下去,抓住一截纜繩,把多半截身子泡在水下,緊貼著船幫聽上面的動靜。 不多時,便聽見有人大聲地命令:“把纜繩接住!拴好!不想死的就別亂動!”接著便是船上女人孩子的哭聲。 “坐好!坐好!把錢、首飾都拿出來,快點兒!” “快點兒!想死啊?” “……” 過了有十幾分鍾,又聽上面有人說話: “快點兒,男女分開,男的都到前面去!” “老大,老大,我們的東西都給你們了,就饒了我們吧!” “少廢話,到前面去!” “你們幾個,把他們都捆上!”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又說:“你們幾個聽著,有命的自己遊回岸上,沒命的自己認倒楣。” “老大,可我們這麼捆著,怎麼遊啊?” “我管你怎麼遊?!下去!” 接著便有什麼東西被從船上丟了下去,原來是一個被反綁著的男人,緊跟著又是十幾個人被扔了下來,船上一片女人孩子呼喚丈夫和父親的哭叫聲。 那個狠毒的聲音又接著說:“來,咱們都來練練槍法。” “老大,你先來!” “好!看我的,我打那個大胖子!” 接著是幾聲槍響,於姍姍看見不遠處那個胖胖的男人腦袋上綻開了幾朵紅花,身子一翻就不動了。 船上的人不住地射擊,被推落水中的人一個個被擊中,不多久便被海浪吞沒了。 接下來又聽到船上把年紀大的,模樣醜陋的女人們也都捆起來扔下海,也都被槍殺殆盡。 最後,是年輕女人們的痛哭乞求和海盜們的淫笑聲。於姍姍知道,她們正在被強奸。她慶倖自己見機得早,否則,自己現在只怕也正赤條條地躺在船上慘遭淩辱呢。 海盜們當真沒有一點兒人性,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後,也仍不忘記滅口。 只聽海盜的頭目說:“快,把她們都捆上。” 聽著上面批哩撲通折騰了一陣子後,那人又說: “咱們走吧。” “老大,讓她們活著,萬一給人救了怎麼辦?” “回到船上去,一會兒給她一火箭筒不就完了嗎。” “用火箭筒?多可惜呀!” “什麼可惜不可惜,打著玩兒唄。” “好!走!” 於姍姍聽到發動機的聲音響起,知道海盜們走了,趕緊往船上爬。她知道,自己再大的本事也無法避免火箭筒把這小小的漁船擊沉,自己只能盡量把那些被捆在船上的患難姐妹們救出來。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船幫邊露出頭來,甲板上的景象讓她氣憤難平。 只見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被剝得一絲不掛,有的反綁在桅杆上,有的四馬躦蹄吊在半空,有的四肢攤開仰躺在甲板上,還有的手腳在身前捆在一起,象要宰殺的豬羊。還有四、五個大大小小的孩子們也都捆在一起。她們看到於姍姍,都向她投來乞求的目光。 此時的海盜船已經開出去幾十碼遠,兜了個圈子停下來。於姍姍仿佛遠遠看到了一只黑呼呼的火箭筒瞄准了這條小小漁船。她猶豫了片刻,還是一扭頭跳回了海裏,向遠處遊去。 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大大小小的木片從空中掉下來,散落在於姍姍周圍的水面上。於姍姍感到眼睛濕了,淚水泉一樣湧了出來。 海盜船揚長而去,於姍姍努力抓住一塊大一些的船板,向四周望去,見海面上滿是殘碎的木片、油汙、衣服和血跡,還有幾個年輕女人白花花的裸體。 於姍姍在這一大片殘跡中尋找著每一個生命,但她看到的,只是沒有了生命的浮屍。 於姍姍在這茫茫的大海中獨自飄流著,天空陰沈沈的,沒有星星,無法判斷方向,她只能隨波逐流,也許,大海便是她最後的歸宿。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於姍姍遇到了也在大海中掙紮的船老大,此時的於姍姍早已不再對他丟下全船生命獨自逃命有任何不滿,現在他們是同命相憐。上船的時候,船老大也發現這個女乘客長得異常美貌,也曾有過非份之想,現在呢,活不活得了都成問題,那種欲望早已被求生欲沖得無影無蹤了。 他們遊哇,遊哇,從夜晚遊到天明,又遊到日落西山,還是不見一片陸地,一條小船。長時間浸在水裏,又腹中無食,兩個人越來越冷,越來越虛弱,男人的耐力差些,終於沒有能夠堅持到天黑。他對於姍姍說:“我不行了,你要是能活著,給我老婆孩子稍個信,就說我想他們。這個救生圈,就留給你用吧。”然後自己從救生圈裏出來,一仰身躺在水面上。 “哎,別,我有這船板足夠了。”於姍姍一把把他抓住,一看,已經沒了氣。 “我得活著,我要把這群混蛋繩之以法!”她咬牙切齒地告訴自己。 但她自己已經虛弱得不行了,根本遊不動了,她仰躺在船板上,聽憑海流把她沖到哪裏。 Powered by MyWay 美中電話卡,打往中國2.1C,800接入3.7C,聲音清晰 --------------------------------------------------------------------------------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gege 帥呆 發帖: 607 注冊: Feb 2003 來自: 香港 積分: 現金: 頭銜: 版主 狀態: 離線 2004-03-24 12:37 PM 主題: 緝毒女警(7-11)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 (七) 於姍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條越南的緝私艇上。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在水裏飄了兩天兩夜,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仿佛是冥冥中有神力相助,船剛剛進港,她便看到了搶劫她們的那條海盜船正停泊在港內。 海盜們被抓住了,有贓物作物證,有於姍姍作人證,他們都被判了極刑。於姍姍很高興,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她打算從越南穿過邊境到泰國或者緬甸去,從此隱姓埋名,嫁上一個有錢的老農,過上一輩子田園生活。 “張小姐,請您跟我們回局裏一趟,那個案子的嫌疑人已經上訴,所以還有些細節問題想請教您。”於姍姍給自己的新身份用的是張惠芬的名字。 “沒問題。”她跟著幾個員警上了車,當她走下車的時候,發現並不是原來處理海盜案的那個警局。 “這是哪兒?”她問道。 “進去就知道了。”員警指向樓門。 在一間大房子裏,員警請她坐在最裏面的桌子的後,她發現屋內有二十幾個員警,全都看著她,感覺有些不對勁。 “請問,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叫我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這裏是國際刑警的分部。請問您的姓名。” “不是說過了嗎,我叫張惠芬。” “這個人您認識嗎?”對方遞過來一張照片,那是她自己穿警服的照片。 “這是怎麼回事?我沒有穿警服照過相。”她極力掩飾著心中的恐懼。 “那麼,您的指紋為什麼會同通緝令上的這個叫於姍姍的一模一樣呢?” “……好吧,我是於姍姍。我沒有做過什麼,請把我引渡回紅港。” “我很抱歉!”那員警聳了聳肩,然後過來把一支手銬戴在於姍姍的手上。 於姍姍在看守所裏被關押了五、六個小時,然後有人把她帶出來,坐上一輛警車。 “我們去哪?” “機場,引渡你。” “哦。”於姍姍沒想到引渡辦得這麼快,她在想,回到紅港,我該怎麼為自己辯護呢?誰會相信莊明德是個毒梟的臥底,而我卻是個無辜者呢?唯一對自己有利的證據便是自己給110打的電話,但,陪審團會相信我嗎?如果認為我有罪,會判我多少年?紅港沒有死刑,但我就在監獄裏度過一生嗎?於姍姍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如何運作。 “下車吧。”於姍姍從警車裏出來,只面前停著一架小型噴氣客機,看到客機上漆著的標誌,於姍姍愣住了,那是東島航空公司的標誌。 “不!,不對!我不能去東島,送我回紅港!”於姍姍歇斯底裏地哭喊起來,雙腿打著墜兒不肯往前走。 “對不起於小姐,我們同紅港沒有引渡條約。是東島政府要求我們引渡的,您是在那裏先犯的案,按司法管轄的原則也應該先引渡您到東島。至於以後東島會不會向紅港引渡您,那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不!我不能去東島,他們會殺死我的。” “那是因為您觸犯了法律,這同我們沒有關系。” “不!不要引渡我,我不去!”她又踢又咬,但雙手戴著鋼銬,怎麼能抵得過兩個強壯的男警,到底還是被死拖活拽地押到了飛機跟前。 看著兩邊的官員辦理引渡的交接手續,於姍姍感到一陣強烈的便意。 “我要方便一下!” 東島的員警辦完了手續,從越南警方的手裏接過了拚命掙紮的於姍姍:“飛機上有衛生間,你可以在那裏方便。” “不!不!我不去東島!”到了艙門前,於姍姍雙腿分開,用力蹬住艙門兩側的機身,差一點兒把兩個抓住她的員警撞倒。 “銬上她的腳!” 從機艙裏又出來一個員警,手裏拿著另一副銬子,一下子銬在姍姍的腳踝上,然後硬把她的另一只腳也銬住,隨後一抓銬子的鋼鏈,三個人把她抬起來,硬拖進了機艙。 於姍姍累了,也絕望了,她知道,這一次不再會有那麼湊巧的車禍,而且,人家也會更加倍小心了。 正如於姍姍知道的那樣,一下飛機,就有一名東島的法警對她宣讀了一份判決書: “……於姍姍,……非法攜帶毒品入境罪成立,根據東島法律,判處服毒死刑。即日起押往第一女子監獄服刑,三十日內服毒品處死,不得上訴。” 然後,她便被塞入一輛專門用於押解犯人的警車中,前後都有警車押運,向島內開去。 此時的紅港警方也收到了於姍姍被引渡的消息。由於事後在莊明德的家中發現了他參與販毒的證據,又查出給110打電話告密的是於姍姍,所以都明白她被冤枉。於是,紅港政府同東島政府進行了艱難的談判,希望能給予於姍姍特赦,或者將其引渡回紅港,但都遭到了拒絕,終於眼睜睜地看著她命斷海外,從此紅港開始同東島交惡,此是後話。 (八) 警車在海濱公路上飛馳,正是在這條路上,於姍姍僥倖逃走,然而今天她卻再沒有這樣的好運。她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來,為自己的命運而哭泣,她知道,自己這一去,失去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有她的清白,她的人格,還有她的貞操。 東島是一個火山島,長不過五十公裏,寬不過三十公裏,人口不過十萬,是太平洋中的一個獨立王國。在這個國家,國王有著絕對的權力。他是個好惡分明的人,在他制訂的法律中,有許多是讓人哭笑不得的,比如:不准在公共場所打嗝、放屁;吃洋蔥和大蒜後不准上街;女人不准剪短發等,還有就是涉毒必殺。 此外,東島禁止開設賭場和妓院,這在表面上看起來挺不錯,但要是加上後面的規定便滑稽透頂。按東島法律,凡開賭場、妓院,賣淫或拉皮條的,男的閹割,女的則要判徒刑。市中心有一個第三女子監獄,關押的都是涉及色情和賭博的女犯。這些女犯在這裏並不象其他監獄一樣作工,而是當妓女接客。 當然,在這裏嫖妓也是要交錢的,而且要交很多錢,有個名目叫情色稅。在這裏玩兒女犯的方式不受限制,可打可罵,可捆可綁,可以奸陰道,也可以采後庭,只是不能勒脖子動凶器。女犯在這裏除了飲食還算不錯,衛生條件也好之外,過的就根本不是人的日子,她們每天接客的次數是沒有限制的,如果給人家玩兒死了那算活該,誰讓你賣淫來著呢?那些老醜沒有人要的也別想好過,每天至少三個小時的時間要在一種木椅上度過,那上面有一根塑膠陽具,通過電動機械控制著在她們的陰戶中抽插。從第三女子監獄裏出來的女犯,只要聽到與性有關的辭彙便會渾身發抖,決不會再去賣淫。 還有一座第一女子監獄,是專門關押女死刑犯的,同樣是一座官辦的妓院,不過,這座妓院的條件非常高檔,收費也高,而且對女犯每天的接客次數是有限制的,目的是防止她們在執行前被人玩兒死。 在這座監獄中有三個向公眾開放的部分,當然開放的物件只能是成年人。 第一個是專門的資料館,有男女兩個閱覽室,裏面保存的都是女犯從入獄到死刑,直到解剖的精選音像資料,只要達到法定的成人年齡便可以到館內欣賞,收費要比嫖女犯低得多,東島的父母經常讓自己成年未婚的子女到那裏去接受婚前性教育。 第二個是活體春宮館,裏面都是一個個小格子,每個格子裏有閉路電視,電視的每個頻道代表一個囚室,人們可以在這裏二十四小時觀賞每一個女犯的活動,包括她們更衣,排泄和入浴,都在這些電視的監視之下,還有女犯的執行過程也都有現場直播。這裏的收費要高一些,而且是分等級的,最低的也與在第三監獄嫖女犯相當。 第三個部門就是監獄本部,嫖客們可以在這裏選擇他們希望的女犯去發,但必須保證不傷害她們的身體和生命。 於姍姍被送去的地方便是這座第一女子監獄,這也就意味著她要以一個妓女的身份被人玩兒弄整整一個月後再在成群男人的參觀下光著身子被絞死,還要被解剖,並錄制成音像資料供人永久觀賞。 對於這些,於姍姍以前只是聽人說起過,女同事們有時還會以東島的監獄為題相互沖擊,那不過是玩笑而已,誰想到這一切都在自己身上成了現實。於姍姍是一個十分忠於職守的女緝毒警,卻要被人當成罪犯,以這樣的方式殺死,讓她怎能不為自己的悲劇結果落淚? 東島最長也不過五十公裏,警車只用了不到十分鍾就到了市區,又走了十幾分鍾,便來到第一女子監獄。 東島實在只是個彈丸之地,不過這裏的女死刑犯數量卻是全世界都排得上號的,在這個只有十幾萬人的島上,專門用於關押女死刑犯的監獄竟然擁有數十間牢房,而且多數牢房都關有犯人。究其原因,便是這裏是個旅遊聖地,又是個自由港,所以人口流動頻繁,毒梟們更是相中了這個地方。盡管東島對販毒有著如此嚴厲的法律,但查獲的毒品在過境的毒品中畢竟只占極少數,所以還是會有許多人鋌而走險,結果監獄便人滿為患了。其實真正的毒梟在東島如覆平地,倒楣的都是那些想發財想瘋了的小角色。更為惡劣的是,毒販們經常設計把遊客們的行李用裝有少量毒品的同樣箱包掉換,藉以轉換海關檢查的視線,掩護大宗毒品過關,結果便有許多人糊裏糊塗作了毒販子們的替罪羊。 第一女子監獄的主要建築是一座口字形的四層大樓,大樓裏朝外的一面是辦公室和看守們的宿舍,隔著環形走廊,內側便是牢房。牢房有門無窗,口字形內側也有樓道,這裏是嫖客們出入的通道。 一層和二層的牢房中關押的年老貌醜的囚犯,幾個犯人同押一間,由於沒有人光顧,所以也不需要過多的看守關卡。 三層和四層關押的則是年輕美貌的女犯,因為經常有嫖客出入,為了防止意外,這一邊沒有電梯,而且每層樓梯處都有上了鎖的鐵門和看守,女犯們也都是每人一牢。 大樓後面緊接著一個大院子,另外有門通向大街,這是獄方專用的,於姍姍與其她女囚便是從這裏進入監獄的。 她首先被送到接收室(這裏只有接收室,因為進到這座監獄的犯人是不可能自己走出來的),那裏有專門的看守負責辦理入獄手續,不過不象其他地方的監獄需要犯人簽字,她們只不過是貨物,人家辦的是交接手續,同她的意願沒有任何關系。 手續簡單明了,幾張手續一簽就完,然後有四個看守過來把她帶向裏面的另一個房間。 房間裏可能是典獄長,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於姍姍,然後問道:“年齡?” “二十二歲。”於姍姍知道,她必須回答。 “身高?” “一百六十八公分。” “三圍?” “什麼?” “三圍!混蛋!在這裏要穿囚服不懂麼?”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對於姍姍說話,她感到十分委屈,眼淚不由得湧了出來: “我是冤枉的,讓我出去!” “我問你三圍!”那典獄長吼道:“到這兒的都說自己冤枉,你們都冤枉,難道是老子有罪?再不回答,就讓你嘗嘗警棍屄的滋味!” “八十六,六十一,八十九。”於姍姍一聽,立刻嚇得不敢再哭,老老實實報出了自己的三圍。 “他媽的,倒是和香港的那個女星叫什麼舒淇的差不多。腿長?” “不知道。” “去給她量!” 於是,兩個看守拿過皮尺來給她上上下下量了個遍。一個看守坐在典獄長旁邊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然後遞給押於姍姍進來的看守之一。 “去吧,七十一號牢房。你的號碼是三五三號,記好了!” 於姍姍現在連名字都沒有了,只有一個編號,她又想哭,但沒有哭出來。 (九) 關押於姍姍的七十一號牢房在四樓,這也就意味著她是被認為最美的女犯之一,在這座淫窟裏,她的身價也是最高檔次的。 四個看守擁著她先去庫房拿囚衣,讓她自己抱著,坐電梯上到四樓,通過幾道帶電動鎖的鐵門後來到七十一號牢房前。牢門與其他監獄的牢門倒是沒有太多不同,也是鐵門,上面有監視用的小窗。等進了號子,於姍竟發現這裏面完全可以同高級飯店相媲美。牢號的面積有近三十平米,裏面被一道帶門的玻璃牆隔開成兩個房間,她所進入的房間要大一些,占了三分之二,沒有床,而是日式的塌塌米,另一間裏有真皮沙發、茶幾、還有冰箱,並且另外有一道鐵門。通向不知什麼地方。在大間的側面也用玻璃牆隔出一個小衛生間,裏面有洗手池、淋浴頭和馬桶,如果不是因為沒有窗戶,以及那厚重的鐵門,還真想不到這是監獄。 “自己去洗個澡換上,吃飯的時候把換下來的衣服交給我。”一個看守命令道,然後便“咣當”一聲把牢門關上了。 於姍姍走到那玻璃牆跟前,發現這玻璃與眾不同,足有三公分厚,而且是由許多層粘結在一起的,她明白這是防彈玻璃,沒有專用的設備是無法把它打破的。衛生間的玻璃也是同樣的材料制成,看來他們很在乎女犯會不會把玻璃打破用來自殺。在那玻璃牆上有一個同樣材料的房門通向另一間,不過卻是用電子鎖鎖著的,也不知那間屋子是幹什麼用的。 她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什麼可以利用的漏洞,氣餒地來到屋子的一角,蜷縮著坐了下來,把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中間,任眼淚刷刷地流出來。她不明白命運為什麼這樣捉弄她,本來是一個緝毒警官,如今卻以毒品犯的身份等待著死刑。 哭泣是沒有用的,這裏沒有人會可憐她,還是好好想想怎樣度過人生最後的幾周吧。在哭了近兩個小時後,於姍姍終於明白她沒有選擇,於是,她抬頭,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伸手取過那個據說是裝囚服的大紙口袋,把囚服拿出來。看著那些東西,於姍姍的臉刷地紅了。 那裏面的衣服有三件。 第一件是極薄的連褲襪。 第二件是低領無袖牛仔小背心,下擺至胸廓下沿,只在胸前有一顆紐扣,左胸和背後都印有她自己的編號“353”。 另一件是牛仔短褲,是短到同三角褲差不多的那種,不過褲腿要比三角褲松,屁股上也印有一個小編號。 看過這三件衣服,傻瓜也會猜到某種不妥。從一進來一直到現在,於姍姍都沒有見到一個女性工作人員,加上她對東島的這座監獄早有衛聞,再一看這囚衣,立刻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想起這座監獄附設了一個資料館和一個活體春宮館,讓嫖客們可以二十四個小時自由欣賞女犯們的生活起居,那麼,牢房裏應該裝有監視器,至少,按照自己的容貌,應該不會被劃到醜陋的人群中去,照說不也不應該不把自己當成色情目標。於是,她便注意地往牆上看,這一看,馬上就發現了問題。 只見四面牆分上中下三種不同高度都鑲有幾塊十公分左右見方的玻璃,玻璃的顏色是深紫色,她自己所坐的後面就有一個這樣的玻璃。她靠近了仔細觀察,裏面果然裝著一只小型攝像頭,而那玻璃之所以呈深紫色,是因為表面鍍了一層增透膜的緣故。於姍姍默默地數了數,牆上一共是二十幾個,對面的玻璃牆上也有三個,而另一間屋子裏的茶幾上也裝著一個。其實這牢房中的監視器安置得並不隱蔽,既然是以法律的名義,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於姍姍明白了,自己今後的一舉一動,都會處於無數雙色欲的眼睛監視中,她再次感到了奇恥大辱和虎落平陽的無奈。 此時此刻,確實在有無數雙眼睛在監視器上盯著這個美麗的女緝毒警。早在於姍姍被引渡到東島起,就被當成新聞被東島的各種媒體進行了報道,人們可以從報紙上和電視上看到她在機場被宣判死刑時的畫面,於是,大批嫖客們一齊擁向第一女子監獄的活體春宮館,為得是爭睹這個年輕女警的風采。 每一次有年輕美貌的女犯被判了死刑,都會有許多人急著到春宮館來占上一個位置,這不僅是因為貪圖一睹女犯的美貌,更是因為嫖客們喜歡初入牢房的女犯在那種強烈的羞恥感下表現出的表情和行為。於姍姍是個緝毒警,她曾經有過的身份和地位會使她比普通女性更加感到羞辱,所以來搶位置的人都更多了。 在於姍姍被帶到牢房的時候,春宮館的每一個單間都被人占領了,監視器上顯現出的幾乎都是這個年輕女警的身影。 於姍姍的身材修長,穿著無袖的牛仔衫和牛仔褲,赤腳穿一雙高跟涼鞋,由於堅持不懈的格鬥訓練,她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又不象一般高個子女人那樣瘦骨嶙峋。合身的仔褲緊裹著那一掐細腰和高翹的屁股,圓潤的雙臂上肌膚白晰細膩,再一看那雙腳,瘦瘦彎彎,卻不見筋骨,便是電影明星也難得如此誘人。 嫖客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在牢門前被看守打開手銬,把高跟涼鞋脫在門外,走進牢房四下打量,最後再蜷縮在屋角哭泣。他們耐心地等待著她停止哭泣,走進衛生間,脫下衣服露出她那翹翹的小屁股,洗澡之後,再換上那身誘惑已極的短牛仔裝。 看到她拿出了紙袋裏的囚服,嫖客們緊張得屏住了呼吸。然後,他們看到她開始觀察整個房間,並發現了牆上的攝像頭。當她知道了人們在暗中看著她洗澡換衣服,她會怎麼樣?大家都對此十分感興趣。於姍姍的反應似乎與多數女犯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她再次蜷縮在牆角裏,雙手抱住自己的兩膝,落下了淚水。終究這樣也是沒有用的,於是,他們最後還是看到她重新擦幹眼淚站起來,把那囚服拿在手裏。 “她終於要換衣服了!”觀眾的眼睛開始放光。 “噢!混蛋!”當他們看到她走到牆邊,把一個被單展開的時候,許多人急得罵起來。 於姍姍躺在榻榻米上,用那被單把自己的全身蓋住,人們只能看到被單下不停地動,根據那動作猜測她現在在脫著哪一部分的衣服,卻什麼也看不見,多急人呐! 當被單掀開的時候,於姍姍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囚服,坐在榻榻米上。她那兩條穿了薄襪褲的修長玉腿全面暴露出來,從那牛仔短褲的腿腳下,露出一個白色針織內褲的窄邊。多數人的下面都立正致意。 “混蛋!”於姍姍聽到屋子裏什麼地方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她知道那一定是暗藏在什麼地方的揚聲器:“353號,把你自己的內衣脫下來,這裏不准穿自己的衣服!” “對呀!”春宮館裏一片應和聲。他們看到於姍姍無奈地重新鑽回到被單下,然後把一條乳罩和一條三角小內褲從裏面拿出來,同她自己的衣服一起裝在那個紙袋子裏。 “出來呀!出來呀!”嫖客們開始焦燥地喊著,一般的女犯知道自己最終無法保住自己的貞操時,大多在絕望中認命了,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女犯用這種辦法來抗拒羞辱。但於姍姍沒有出來,她用那被單裹著自己,坐在地上慢慢向後挪,最後又回到牆邊,抱著雙膝蜷縮成一團,不過這一次沒有哭,只是低頭看著面前的榻榻米。 “媽的,還真強!”嫖客們有些著急,如果是在平時,春宮館裏一般不會滿員,嫖客們只要有錢,可以願意在裏面看多久就看多久,但一有了年輕漂亮的新女犯,就會限制每人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如果這二十四個小時裏女犯就這麼裹著被單坐著,那這群人的錢可就白花了。 “哼!別美,老子不信你不拉屎,不撒尿!”他們隨即又釋然:“看誰更有耐心!” (十) “353,開飯了,拿著換下的衣服出來!”看守在外面打開了牢房門。 於姍姍搖搖頭:“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少廢話,出來!”另一個看守拿著一只“啪啪”打著電弧的警棍作勢要進來。於姍姍沒有辦法,只得裹著被單從榻榻米上站起來。 “把那個放下!”於姍姍只得放下被單,露出只穿著那牛仔小背心和短褲的身體。 她拿起紙袋,走起到門口,監視器裏顯示出她的背影,兩條修長的美腿緩緩邁動,從那短短的牛仔短褲下,露出半截白白的屁股。到了門口,看守把她的雙手銬在前面,然後讓她穿上自己放在門外的高跟鞋。她蹬上鞋,卻不敢坐在榻榻米上系鞋帶,因為那樣的話,自己的秘密就可能會從短褲的褲腳處向看守露出來,於是,只得十分小心地彎下腰。雖然仔褲的襠布遮住了她最隱秘的生殖器,整個屁股卻完全從褲腳處向後顯露出來。 “爽!”春宮館裏暴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 這裏的設備是十分先進的,犯人們去吃飯,牢房空空如野,嫖客們也同時開飯。此外,他們還可以自己操縱著選擇器,選擇犯人們的錄象重播,於姍姍飯前這最後一段的慢鏡頭重播自然是最覺歡迎的,各個攝像頭拍下的不同角度的鏡頭一遍一遍地重播,給嫖客們的晚餐添上了一道極好的作料。 於姍姍來到樓道中,被命令面朝牢門站好,她左右看著,見從其他牢房裏也都有年輕美貌的姑娘走出來被帶上手銬,穿上鞋子,她們都同她一樣,穿著極其性感的囚服,不過式樣卻不盡相同。有的是和她一樣的牛仔短褲,有的穿著兔子裝,還有的就穿著連體的薄絲緊身衣,同一絲不掛也差不到哪裏去。 “把手放下來!”姍姍看到在樓道最外端的一個看守拿著一條登山繩在命令一個穿兔子裝的女犯。他把那登山繩一端的鎖扣“卡啦”一聲扣在她的手銬上,然後把一只手從她的屁股後面伸過去,從她的襠裏接過那條繩子,拉著來到第二個女犯後面。那繩子上隔不多遠便有一只鎖扣,每個鎖扣鎖住一個女犯,然後把繩子從腿襠裏拉到身後。於姍姍也沒有逃脫這種羞辱,終於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摸了自己的屁股。她又想哭,但這一次沒有哭出來,她畢竟是員警呀,應該比其他的女人更堅強! “你是新來的,所以特別告訴你一聲,一會走路的時候,自己用手捂著你的臭屄,要不然那繩子會勒得你很難受的,知道嗎?”那個拴繩子的看守用手又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在她的耳邊說道。 女犯們就這樣被串成一串向樓道的一端走去,轉了個彎,過了幾道鐵門,這才來到專用餐廳。這餐廳是每層有一個,女犯們進去,上到中間的一個正方形平台上,平台的四周是餐桌,內側是餐椅,都是鋼木制品,被成排固定在地面上,女犯們逐個坐進餐椅,被命令將兩腳分開與肩寬,伸進椅子前面的兩只專用鐵箍內,那鐵箍也是自動控制的,立刻便收緊,把女犯的腳固定住,然後相鄰兩人之間出現了一個有機玻璃隔板,將她們隔開,這是為了避免犯人之間用餐具互相傷害。在平台下面的四周,還另外設有一圈餐桌餐椅,都面向平台安放著,不過椅子都帶著皮椅面,不知什麼級別的犯人才能坐在那裏。 於姍姍看到這些女犯對看守們的命令十分馴服,臉上都是一副無所畏的表情,知道她們都已經在這裏關押了不止一天,估計也已經接過不少客了,心裏再次為自己的磋砣命運叫起屈來。 當監獄的看守和工作人員們進來的時候,於姍姍才知道為什麼餐廳是這樣布置。原來犯人同工作人員在同一個餐廳用餐,而工作人員吃飯的時候,一方面可以監視女犯人有什麼異常,另一方面,他們的位置正好可以從女犯們的餐桌下看見她們的腿和下身兒。於姍姍急忙把自己的兩條大腿並攏起來,盡管兩只腳腕被鐵箍分在兩邊,她還是不肯讓自己從褲腳下面走光。 典獄長就坐在於姍姍的對面,一邊吃飯,一邊兩眼色迷迷地盯著於姍姍的桌子下面,雖然飯菜非常好,但她這一頓飯卻吃得十分不自在。 “報告長官。”剛吃完飯的於姍姍舉起了手。 “什麼事?” “我要方便一下。” “憋著,回號子裏去辦!” “憋不住了。”她就是不想在牢房裏方便才故意憋到現在的。 “憋不住就尿在褲子裏頭!沒衣服換你就光著!” 於姍姍這才明白,不讓她自己對著鏡頭脫了褲子露出陰部,他們是不會甘休的。 再次回到牢房裏的於姍姍又把自己裹進了那個被單中,她在想,怎麼樣才能躲開那一個個鏡頭解決自己的問題呢? 對了!她站起來,把一條小毛巾被裹在自己的腰裏,變成了一個裙子,看你們還怎麼辦?! 春宮館裏的嫖客們看到於姍姍的表演都不由笑了,他們知道,她再怎麼折騰,也是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的。 於姍姍走進衛生間,見正對著馬桶的玻璃牆後也裝著幾個攝像頭,那是專門拍她洗澡和方便的。她走到馬桶前,剛要轉過身向後撩起那毛巾裙,突然她徹底絕望了,只見那不鏽鋼制的馬桶裏面竟也是玻璃的,玻璃下,一盞小燈突然亮起,而且明明白白地朝天裝著一個攝像頭!!!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了。 她鼓著個被尿液脹滿的肚子,回到牢房裏再次坐在屋角上哭了起來。她暗罵自己,並沒有喝什麼水,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尿?! 可膀胱是不會同她爭辯的,她只有服從。 她憋著,憋著,終於再也憋不住了。她一把扯下那毛巾被,瘋了一樣沖進衛生間,她的短褲襠部已經微微變濕,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站在馬桶邊,一下子褪下那讓她無比羞恥的短褲,露出小腹下那一叢濃濃的黑毛,然後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萬歲!爽!”春宮館裏再次暴發出一陣喊聲。從那馬桶內的影視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光天畫日之下,在專用照明燈下,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小花,還有微微裂開的一朵花芯,一股水箭從那花芯中射出來,激起淡淡的水霧。 放完了尿液的於姍姍沒有急於從那馬桶上站起來,對於她來說,讓嫖客們看兩秒鍾和看兩個小時已經沒有什麼的區別了。 於姍姍就這樣坐在馬桶上脫下了短褲和連褲襪,又脫下那小背心,讓自己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鏡頭前。她站起來,把短褲和襪子放在洗手池裏,輕輕洗去上面的尿液,然後晾在毛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內。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為什麼不好好享受一下溫暖的洗澡水呢? 衛生間的地上鋪的是帶著拇指指甲大的孔的橡膠墊子,為得是赤腳的女犯不會被滑倒。於姍姍發現在淋浴噴頭附近的膠墊下面也有好幾個攝像頭,知道那是專門從下向上仰拍女犯陰部的。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噴頭下,擰開了水閥。 (十一) 第二天早飯後,兩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從另一個門走進了玻璃牆另一側的房間。雖然於姍姍已經被迫在眾多攝像頭前展示過自己的玉體,但被兩個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地參觀,她還是感到十分不自在。 她不得不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大小便,從兩個男人盯著茶幾上的一只小顯示器的色迷迷的目光,她便知道,他們也能通過顯示器看到從馬桶的攝像頭中拍下的自己生殖器的圖像。 玻璃牆後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換了好幾撥兒,每當她方便過後,他們便離開,換了新的人進來。 到了第三天,於姍姍已經被看得完全沒有了羞恥的感覺,反正早晚也要被人強奸,再如何遮掩也不過掩耳盜鈴罷了。於是,她乾脆脫了那身並沒有太多作用的囚衣,光著身子用毛巾被一裹。 這是進來的第幾天,於姍姍沒有記住,她已經沒有什麼指望。然而,早晨起來走進對面屋子的男人卻讓她吃了一驚。這個時候,她剛剛用過早餐回來,把衣服脫得乾淨,連毛巾被都沒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誰愛看誰看! 牢門被打開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門口,轉過身去,背起雙手。她知道他們打算把她銬起來,卻不知要幹什麼。看守們果然用一根尼龍帶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後讓她回到牢房中。一般情況下,只有違規的犯人才帶銬關押,她自己並沒有感到任何違規,怎麼會也被銬住呢?她想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銬在背後,她就不方便躺著,於是自己往牆角一坐,兩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毛半掩著的地方展露出來。 “看吧!看吧!”她心裏發著狠說。 過了大約五分鍾,對面的門開了,也是進來兩男人,一個四十多歲,另一個只有二十六、七歲。 一照面,三個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因為他們都很熟悉,那個四十幾歲的就是於姍姍的局長,而年輕人則是同隊的隊友。於姍姍沒有想到能在這裏見到熟人,而兩個男人則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姑娘,自然十分尷尬。 於姍姍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褲,但兩手被拴在背後,什麼也幹不了,急得大張著嘴,淚光在眼圈兒裏打轉。兩個同事則走到那玻璃門前,向她說著什麼,但牆的隔音作用非常明顯,她什麼也聽不到。 那玻璃門響了一聲,忽然開了,這是自從於姍姍入獄以來,這道門第一次打開。看著兩個同事走進自己的牢房,於姍姍傻了,精赤條條地站起身來,背靠著牆壁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於警官。”局長開了口,而另一個同事則把地上的毛巾被拿起來把她包裹在裏面。 “我和劉警官這次是特地來東島設法搭救你的。我們已經查明,莊明德就是大毒梟劉奎在警局內部的臥底。我們發現了你和莊明德在調查劉奎案時的卷宗,發現你所調查到的大部分線索都被莊明德故意隱瞞了,後來我們經過查對,知道向110報警而抓獲那些毒犯的其實就是你,由此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方已經決定要恢複你的職務。但我們不知道你在東島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於姍姍突然看到了希望,她又哭了起來,把自己被栽贓陷害的經過講了一遍。 “這一定是莊明德幹的,我們會同東島方面交涉,把你救出去的。” “謝謝,謝謝!”於姍姍淚如雨下。 局長把她勸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尷尬形象:“局長,你們怎麼到的這裏?” 局長顯然也很無奈:“沒有辦法。我們本來是向東島警方提出要求,要見你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據東島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即使是律師也不能見。這間牢房只有三種人可以進: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我們只得以嫖客的身份進來了。你且安心地在這裏忍耐些日子,我們去同東島方面交涉一下,看什麼時候能夠放你出來。” 局長一走,於姍姍便趕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毛巾被裏,她現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雖然方便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在攝像頭的上面暴露陰部,但她再也不願意赤身裸體地生活在眾目睽睽之下。 “353號,從今天開始,你要學習表演脫衣舞!”兩天後,揚聲器裏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不,我是紅港員警,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於姍姍開始抗議。 “但這裏是東島,不是紅港,你現在還是囚犯,就必須按這裏的規定去作,否則我們會給你點兒厲害看看的。” “不!我決不會去做色情表演!” “那好,我們會教訓你的。” 不過兩三分鍾,七、八個看守便進來把於姍姍反銬了起來。 兩個看守抓住她的兩肘向後拉,同時又將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著節向後展開,兩只半球形的乳房把胸前那只有窄窄一條的背心頂得高高的。他們拖著她站起來,一個看守小頭目站在她的面前,用兩個手指托起她的下以巴: “不合作是嗎?打算讓我們怎麼教訓你呢?”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警官,不是罪犯。” “是不是罪要由我們來說。至少你現在還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從我們的命令,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懂嗎?” “不!你們那是在汙辱女性,是犯罪!” “在我們這裏,女毒犯就是要汙辱,怎麼樣?” “你們還有沒有人權?” “有哇,我們這裏有人權,可你是毒犯,毒犯在這裏就是送到屠宰場的豬,根本就不是人,當然不能享受人權嘍。” “你們混蛋!” “我們是混蛋,沒錯,我們要求你跳脫衣舞,你就必須要跳!” “不!” “那就得受點兒教訓。” “你們敢!啊--!” 於姍姍的“敢”字剛剛發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慘叫一聲,把腰向下彎去,又被一把拖起來。 Powered by MyWay 美中電話卡,打往中國2.1C,800接入3.7C,聲音清晰 --------------------------------------------------------------------------------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帥呆 發帖: 607 注冊: Feb 2003 來自: 香港 積分: 現金: 頭銜: 版主 狀態: 離線 2004-03-24 12:38 PM 主題: 主題: 緝毒女警(12-完) 緝毒女警(12-完) 快速搜索 Search the Web Powered by MyWay -------------------------------------------------------------------------------- (十二) “你們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們。” “那也得你活著才行!再說,你們去哪兒告我們哪,我們這可是合法的。” “你們……,你們……”於姍姍氣得說不出話來。 “別廢話,現在告訴我,要不要跳脫衣舞?” “不!” “那好。本來,我們這裏喜歡用電警棍,不過,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要是燒出疤來太可惜,所以我們就用傳統一些的辦法。” “噢--!”於姍姍疼得慘叫一聲,差一點兒背過氣去,那看守隔著背心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說!跳不跳?” “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 “噢--!不!噢……” 鑽心的疼痛使於姍姍不停地嚎叫著,但她一直堅持著,直到疼得昏過去。 “弄醒她!”看守接過一個小玻璃瓶,把它放在於姍姍的鼻子底下,裏面裝的是氨水,強烈的氣味立刻把她嗆醒了。 “說!跳不跳?” “不!”於姍姍吃力地抬起頭,倔強地說道。 “讓她跪下!” 兩個看守架著於姍姍轉過身去,打人的小頭目踢開她的雙腳,讓她叉著腿,然後他們按著她跪在地上。看守們把於姍姍的頭塞在她自己的兩膝中間,她的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小頭目饒有償味地把於姍姍短褲的褲腳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來,然後他並攏四指,對准於姍姍屁眼兒的位置,隔著褲子猛地插了下去。 “噢--!”這一聲比剛才更慘。 “說,跳不跳?” “不!” 第二指下去,於姍姍便又昏倒了。 看守們又換了其他的辦法。他們讓她背靠著牆站好,拎起她的一條腿向她的肩頭扳去,沒想到她是經過格鬥訓練的,韌帶的韌性非常好,除了可以從褲腳欣賞一下她的屁股,這樣扳腿根本就沒有效果。 於是,他們又找來兩只木凳,把她的兩只腳分別放在兩只凳子上,由兩個看守抓牢,那兩個架人的則把她的身體向下按去,劈成一個橫叉。那小頭目親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壓,迫使她的雙腿向上撓去, 於姍姍疼得滿頭大汗,卻猶不肯低頭,在她的前面是一個女緝毒警所能擁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繼續同毒梟戰鬥。 一天,兩天,三天,看守們用了各種辦法讓她屈服,她都咬著牙頂了過來,盡管她知道,如果他們願意,他們完全可以剝光了她,然後用各種方法汙辱她,但她卻不能自暴自棄,象個真正的妓女一樣去糟塌自己。 第四天,看守們又用尼龍帶把她反綁起來,但卻沒有給她用刑,而是把她一個人留在牢房裏。 不久,局長和劉警官再次出現在牢房中。 “局長,你是來接我的嗎?”於姍姍迫不及待地說。 “於警官,對不起!”局長和劉警官無奈地低下了頭。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於姍姍知道他們現在還不能救她出去:“沒有關系,我能等,我挺得住!” “不,不是。我們已經盡了力,連總督都親自出面會唔了東島的國王,但東島方面斷然拒絕了我們,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對不起!”兩個警官流下了無可奈何的眼淚。 “哦,是這樣。”於姍姍仿佛萬丈高樓失腳,再次從頂峰跌入了深穀。 “於警官,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交待給我們的嗎,我們一定盡力去辦,你也不要放棄希望,現在離執行的日子還早。” 不過於姍姍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們也不會這麼早就要他交待後事。 “不,沒有。我孤身一人,也沒有積攢下什麼家業,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你們走吧,不要再來了。”她頹喪地坐在屋角。 “於警官。”局長還要說什麼,於姍姍低著頭不理他,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那我們走了,你千萬不要放棄希望啊。” 局長所帶來消息給予於姍姍的打擊,遠比那些看守們的酷刑要沉重得多。她坐在地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老天爺!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呀?” 這一天的中午飯於姍姍沒有吃,晚飯也只吃了一點點,其餘的時間她就這樣坐著,愣愣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看守,我要學跳舞,我要跳舞!”她突然站起來,向著揚聲器的方向大喊。 “這下行了。”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典獄長對身邊的女秘書說。 於是,在連續看了數天對於姍姍用刑之後,嫖客們開始欣賞到這個年輕女警的脫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浪,細細的腰肢大幅度地扭擺著,一邊跳,一邊縱聲大笑。 她解開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扣子,把它脫下來扔在榻榻米上,露出兩只酥軟的乳房。那乳房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機勃勃地挺立在胸前,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不斷顫抖、搖擺。 她倒臥在地上慢慢翻滾著,兩條玉腿一會兒直一會兒彎,一會兒交叉,一會分開,隨著她軀休蛇一樣蜿蜒扭動,牛仔短褲的褲腳時開時合。 “爽!太爽了!”嫖客們狂叫著,眼睛緊盯著監視器的螢幕。 幾個人急匆匆地沖進牢房對面的小屋,隔著玻璃幕牆爭看於姍姍的表演。他們迫不及待地看著於姍姍解開扣子,讓那牛仔短褲順著筆直的雙腿滑落到地上。薄薄的連褲襪的襠部清晰地顯出一個黑茸茸的三角。 連褲襪是特制的,透明度極好,而且不象一般產品那樣在襠部是雙層。她分開雙腿,那織物緊緊地貼在她的肉體上,勾勒出美麗女警最神秘的一切。 (十三) 一般來說,脫衣舞場中的脫衣舞都是只脫到剩下一條比基尼小內褲為止,因為按照西方的法律,從事色情服務的人員是不允許一絲不掛的。當然也會有人打擦邊球,於是我們就可以看到暴露著生殖器的西方女人照片,但為了不違法,她們總是穿著高跟鞋,因為高跟鞋也屬於服裝中的一部分,穿著鞋就不算一絲不掛,甚至連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時候也總是留下一條吊帶襪。 但在東島的監獄中則沒有這種限制,因為在這裏嫖女犯的活動不被列為色情活動,於是,於姍姍的連褲襪便最終脫了下來,而且她還沒有穿高跟鞋,是真正的一絲不掛。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緩慢翻滾著,不停作著剪子腿的動作,那是她的格鬥技能的一部分,靠這樣的動作,她讓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來。她知道,監視器前的每一個男人都會為她而神魂顛倒,讓他們流鼻血去吧! 開始跳脫衣舞,那便是徹底絕望的於姍姍墮落的開始。當一切希望都已破滅,還能指望她怎麼樣呢。 每個人都是這麼想的,於是,於姍姍終於又有機會作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努力。 當裸體占據了每天大部分時間後,嫖客們開始了強奸前的新的嘗試。兩個嫖客拿著一大堆白色的丙綸繩進來,把赤裸的於姍姍按跪在榻榻米上。每當有嫖客要直接接觸於姍姍的時候,看守們都會用尼龍帶把她的雙手拴在背後,因為他們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個嫖客。 他們輪流站在她的背後,仔細觀察她那坐在自己雙腳上的臀部,然後緊靠她的背後站好,一手摟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頭,使胸脯向前挺出,另一只手則從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揉搓她的乳峰。當兩個人摸胸摸得滿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讓她趴在榻榻米上,兩個人認真地玩兒了玩兒她的挺翹的玉臀,然後他們用繩子把她的腳和手在背後捆在一起,來了一個四馬倒躦蹄。他們把她的身子側過來,讓她的身體正面對著燈光,這樣,她的乳房和陰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監視器中。 他們這樣捆著她,然後仔細玩兒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們又來了,這一次他們把她的雙腿捆成M形,然後翻弄著陰唇研究她的陰戶。後來他們又把她捆成別的樣子。 於姍姍默默隨著這一切,絲毫也沒有反抗的意思,看守們都很放心,可他們沒有想到,於姍姍的真正目標並不是嫖客。 這天晚上,看守們照例來帶於姍姍去吃晚飯。這天下午於姍姍正被那兩個男人捆了個“仙人指路”,完了事兒,也沒有把她解開,時間便到了,於是匆匆離去。 兩個看守只好進到牢房裏來替於姍姍解開繩子。尼龍帶與手銬不同,是不可能用鑰匙打開的,只能用破壞的辦法,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它們捆於姍姍的原因,因為一個象她這樣訓練有素的員警,打開手銬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如果想打開尼龍帶,沒有刀子就根本沒有可能了。 兩個看守解開了於姍姍的繩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長的小刀割斷了那尼龍帶,之後他們就准備讓她起來,穿上囚服,再給她帶上手銬。就在剛剛割斷尼龍帶,她的兩手獲得自由的一瞬間,她突然啟動,一個怪蟒翻身變成仰面朝天的狀態,並趁著這一翻身之際,一腳踢中了一個看守的下巴,當即將他踢昏在地,接著一腳踢翻了那個拿刀割尼龍帶的看守,一下子撲過去,用個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鎖住,然後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兩個腳趾一夾一挑,接在手裏,然後頂在那看守的咽喉側面。 太快了,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開他,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是被栽贓的,我是無罪的,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放開他,咱們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馬上准備車,送我去紅港領事館。” “先放人,然後再准備車。” “少來這一套,別忘了我是員警,不要想拖延時間,叫樓道裏的看守都退出去,在樓下准備好車,馬上!” “好說,可這需要時間。” “胡說,在這樓下車都是現成的,一分鍾都不需要。快,我數十下,不答應我就殺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一、二……” “好,我答應。”這是典獄長的聲音:“樓道裏的人都退出去。”於是,便聽到一陣腳步聲。 於姍姍知道,拖延時間是警方處理這種情況時的慣用手段,所以不能給他們以充分的時間准備。她也顧不上自己精赤條條,一絲不掛,拖著那看守沖出牢房,見看守們果然退到了遠處。她拖著那看守迅速穿過樓道,來到電梯裏,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電梯走到二層和一層之間,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連燈都滅了。 “你們在幹什麼?”於姍姍知道這是他們在假借電梯故障或停電來爭取時間,電梯裏有監視系統,但沒有揚聲器和麥克風,於是她用手指按國際通用的手語打出信號:“十秒之內電梯不走,我就殺人!” 於是電源立刻接通,電梯向下到了一層。門一開,於姍姍看到迎面站著許多看守,手裏都拿著槍。 “你們要麼就退後,要麼就開槍,老娘反正是不想活了,幹吧!”她把刀向那看守的脖子裏一刺,血立刻流了出來。 “別,退後,她可什麼都幹得出來!”被挾持的看守驚恐地喊道。 “把槍放下,退後。”典獄長命令:“閃開路!” 於姍姍見路被讓開,院子裏果然停著一輛轎車,車上坐著一個司機,便拖著看守向院子裏走去。 院子裏橫著一條粗鐵絲,晾著一串濕衣服,要想走到汽車那裏就必須從衣服下通過。於姍姍稍一彎腰,見衣服後面沒有人藏著,才轉過身,倒退著走過去。她用持刀的手輕輕一掀那衣服,突然象被雷擊中一樣,兩個人一齊重重地摔倒在院子裏。 原來,這衣服本是看守們洗了晾在這裏的,出事以後,一個電工急中生智,把一根電源線割斷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鐵絲上,衣服是濕的,可以導電,所以立刻將碰到衣服的於姍姍擊倒了。 “還好!”典獄長看著被擊昏的於姍姍,還有那個被挾持的看守,見刀子並沒有刺進他頸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氣:“以後要好好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從此,於姍姍被列為監獄裏最危險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龍帶拴著兩手,甚至連原來的衣服也不讓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點兒什麼故事來,就只讓她淨身兒穿著個比基尼內褲。當然,沒有衣服可脫,脫衣舞也就用不著跳了。不過,舞可以不跳,女警卻不可不玩兒,何況還有一個看守因此而得了腦震蕩,另一個嚇得差一點精神分裂呢。 於是,於姍每天都會繼續被嫖客們捆綁玩兒弄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經常會有兩個看守來,把她按跪在地上,翹起屁股,用手掌墊著布猛插她的屁眼兒,一直到把她疼昏為止。 (十四) 於姍姍在獄中度日如年,她並不知道已經在這裏過了兩個星期了。 這一天,吃過晚飯,看守們把她帶回牢房,強行給她灌了腸,替她洗了個澡,換了一條暫新的比基尼內褲,還給她身上灑了香水。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他們帶她出來,給她穿上一雙新的黑色窄帶高跟鞋,然後帶她來到樓道的另一頭,走進一間裝飾豪華的大房間。房間裏有一張席夢思大銅床,不過在床的兩邊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們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龍帶捆著的手用手銬銬在床頭的欄杆上,從床的兩邊轉過一兩個專用的固定架。這東西於姍姍見過,仿佛是醫院的婦科腳鐙。果然,他們把她的兩腿抬起來分開,把她的膝彎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帶固定住,於是,於姍姍便真的象作婦科檢查一樣躺在那床上。 他們這是要幹嘛,真的要作婦科檢查嗎?一個要死的女人,用得著嗎?於姍姍的生殖器已經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兒過,她早就不在乎了,但這個樣子還是讓她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後,看守們就靜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裏。 於姍姍心裏充滿了對將要到來的不知道怎樣的遭遇的恐懼。她的肛門開始抽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進來幾個人,其中包括一個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個年輕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於姍姍就明白了,因為這便是東島的國王。 國王到此地目的是顯而易見的,他絕對不會是來探監的,但於姍姍卻再次萌發了生的希望。 “國王陛下,請您救救我,我是個緝毒警,我是被栽贓的!” 但國王卻擺了擺頭,四個侍女立刻沖上來,把一只塞口球給她塞在嘴裏。女犯見到國王少有不趁機請求寬恕的,所以國王玩兒女犯的時候,經常需要堵著她們的嘴,免得心煩。 於姍姍對著國王拚命搖頭,眼裏含著委屈的淚光,可國王根本不為所動。 於姍姍永遠都不會明白,如果沒有這位國王,也許她還不至於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東島的新聞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給了國王深刻的印象,早早的就暗示監獄,叫把這個女警給他留著。國王並不是神仙,照樣喜歡玩兒女人,所以在這第一女子監獄裏才會有這間專門的國王行樂室,甚至有專線連接著國王的電腦和控制牢房監視器的伺服器。因為於姍姍是國王預訂的人,所以紅港方面派人來交涉的時候,誰也不敢作主,最後還是國王親自回絕了紅港總督的要求。 這位國王並非不明白於姍姍是冤枉的,可是他對這個美麗的小女警卻是念念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兒上一玩兒。國王玩兒女犯,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好聽,所以要玩兒她,最終就得滅她的口。國王向來是率性胡為,依他的想法,紅港是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女警同一個國王交惡的,怎麼知道於姍姍之死在紅港引起了強烈的抗議風潮,加上國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麼好料,後來到底還是被人家抓住了機會。 兩年後,因為治安狀況不斷惡化,紅港恢複了死刑。早就對於姍姍之死耿耿於懷的紅港警方在恢複死刑後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逮捕了倒賣人口從紅港過境的東島國王長子,整個逮捕過程有電視記者現場追蹤的,加上其他確鑿的證據,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儲換了一個小女警,國王可謂得不償失。 閑話少敘,單說這國王堵了於姍姍的嘴,然後便坐在床上,仔細撫摸這個女警的身體。於姍姍本來在刑警中就算高個兒,長腿細腰,加上鍛煉的原因,渾身上下沒有贅肉,肉皮兒全都是緊繃繃的,非常光滑滋潤。國王細細地摸著她胸前的玉峰,然後一邊彎下身去用舌頭舔,用嘴吸吮,一邊用手撫弄她的小腹。 接著,國王便開始舔舐於姍姍的下肢。這位國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歡穿高跟鞋的腳。無論女人的腳長得多美,也一定要穿著高跟鞋他才說好。國王有什麼嗜好,臣子就會跟著學,所以東島的廣告中,凡是與女人的腳有關的畫面幾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為怕成績受影響,只怕連遊泳比賽的時候都要穿鞋呢。 於姍姍的腳本來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腳背扳成一個彎彎的弓形,就更加性感。國王看著那腳,開始象老豬哥般哼哼起來,過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樣舔了起來。舔過了腳舔小腿,然後又舔大腿。 給於姍姍穿的比基尼內褲是純黑色的萊卡制品,只是一塊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用細細的黑絲帶系在腰間。女人的腹股溝呈鈍角,這窄窄的一塊遮羞布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四周,一叢叢黑毛露在外邊。國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後自己轉到她的兩腿之間,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著屁股開始舔她的秘處。 遮羞布的頂角正巧位於於姍姍的肛門處,再向下便只是一根細帶子了,所以她的整個屁股都是暴露著的。國王先趴在那裏,抱著女警那漂亮的美臀舔了半晌,這才輕輕解開了她的內褲。雖然兩條大腿呈V字形立著,女警的陰唇卻依然緊緊夾著,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肉縫,她不是處女,可畢竟只經曆過一次,所以陰唇還不會自己裂開。 國王先用舌頭舔她的肛門,他用兩手捏著她的屁股向兩邊扒著,舌頭用力向她的屁眼兒裏伸。被人舔屁眼兒的感覺怪怪的,她感到非常噁心,不知道這國王怎麼還有這種愛好,後來他竟然把舌頭從她的屁眼兒伸了進去,讓她感到象便秘一樣難過。 國王又用舌頭頂開於姍姍的陰唇,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騰了個夠。 於姍姍終於感到一條又粗又長又硬的東西插入了自己的陰戶,一切的羞都不如這一個那麼強烈,雖然他是個高貴的國王,但她覺得,他甚至連一個乞丐都不如。 國王在於姍姍的身上扭動著,在他看來,身為國王,玩兒任何一個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理所當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這個當國王的上一頓也是她的榮幸。於是,他奮力馳騁著,把一條肉槍在她那緊緊的陰戶中來來往往奮力抽插。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才是個二十二歲的小姑娘,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經泄得一塌糊塗了。 國王玩兒女人只玩兒一次,這是從未改變過的,不過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來了一回,這才讓獄方把於姍姍向公眾開放。 在死前的兩個星期中,於姍姍被反捆著雙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個嫖客奸汙了她。除了國王那兩次,所有的強奸活動都是在攝像機的監視下進行的,這也是規矩,任何到這裏嫖娼的人都必須同意被人錄象和被人欣賞,反正這是合法的,而且錄象僅在第一女子監獄的附設資料館放映,不准翻錄,所以人們也不在乎。 嫖客們什麼嗜好的都有,有喜歡坐的,有喜歡站的,有喜歡幹陰道的,也有喜歡采後庭的。有一次來了一對雙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著手的於姍姍拉過來,讓她自己把陰戶套在哥哥的陽具上,騎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後弟弟騎上去,從後面插入於姍姍的肛門。 等到刑後屍檢的時候,同多數年輕漂亮的女犯一樣,於姍姍的陰戶和肛門周圍都有了一層薄薄的繭。 (十五) 於姍姍的死刑是在監獄專用的公開執行廳執行的,那天一共有三個女犯被處決,於姍姍是第三個。 一大早,剛吃過飯,於姍姍就被看守們灌腸、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裝,還是黑色的,這回多了一條胸罩。於姍姍還以為又要舉她去挨國王的呢。 離開牢房的時候,果然又給她換上了那天見國王時穿的黑色高跟鞋。 於姍姍乘電梯來到地下室,在甬道裏見到了另外兩個女犯。這兩個女犯是三樓的,於姍姍沒有見過,感覺上比四層那些熟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過放在大街上還算是不錯的美人。 三個人都是穿著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顏色不太一樣。一個身材稍矮,皮膚黝黑,顯然是本地土著的姑娘穿著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個皮膚較白,身材姣好,但臉上帶著幾個淺麻子的姑娘則穿一身藍。 與於姍姍一樣,這兩個人也都用尼龍帶反拴著雙手。 一看這樣子,於姍姍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日子到頭了,她感到一陣強烈的便意。 那兩個女孩子可能也知道這一點,她們的目光都有些呆滯,走路的時候身體都微微的打著晃。 於姍姍到底也是槍林彈雨裏闖過的,不久就平靜下來,死,難道還比整天在牢房中被男人當成工具一樣發獸欲更差麼。 看守們押著三個人慢慢走過甬道,進入頂頭一個鐵門裏,來到一扇大玻璃窗前。那玻璃窗寬有五、六米,上頂天,下頂地,象個商店的櫥窗,距離玻璃窗一米多遠的地方固定著一排鋼木椅,三個女犯被帶過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雙臂套在椅背上,然後用皮帶把腳固定在地上,這樣,她們便無法反抗。接著又把三塊寫著她們姓名和罪狀的木牌插在她們各自的椅子旁邊,然後給她們拍照,這是准備在當天的新聞中使用的。 於姍姍從窗戶看出去,見外面是一個圓形階梯大廳,固定著一排排的沙發,象一個高檔圓形小劇場,能坐個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劇場邊緣,在沙發扇形拱衛下,通常是劇場舞台的位置只是一個圓形空地。空地的周圍架著許多攝像機。一些人在那裏忙碌著。 時間不大,櫥窗裏忽然被許多盞燈照得通亮,許多人從櫥窗的一側出現,在窗前停下腳步,駐足觀看。她知道,那裏一定是入場口,看來自己的死刑還會有許多人來參觀。她現在已經對羞恥沒有什麼感覺了,對死也沒有了太多的恐懼,她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死亡也只不過是換個存在形式而已。 觀眾很快就在大廳裏坐滿了,看得出他們每個人都十分興奮。 又過了幾分鍾,大廳的頂燈熄滅了,中間空地上空的各種劇場燈逐個亮起,把那空地照亮,於姍姍知道,死刑就要開始了。他們竟然沒有問她們任何問題,也沒有作驗明正身,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當作過人! 土著女孩兒是第一個處決的,看守把她從櫥窗側面的門帶出去,在大廳周圍繞場一周後押到中間的空地上,一個主持人開始宣布那女孩兒的罪狀。於姍姍與她們是並排坐著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時才知道,原來那女孩兒十九歲,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敵。按照東島的法律,一報一還,所以用刀殺人的要處斬首刑。 於姍姍見空地中間的地面裂開了,從地下升起一個寬有半米,長有兩米左右的木制台子,還有一個金屬架,於姍姍猜出那就是斷頭台,因為沒有電影裏斷頭台那高高的側刀架,所以一定是電切的。的確,這斷頭台是用切肉機改裝的,比靠重力斷頭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個一直固定在空地邊緣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綁住,然後把雙腿固定在架子兩邊向前伸出的短梁上,像是小孩子把尿的樣子。然後解開她的比基尼,把她剝得只剩下那雙高跟鞋。她的乳房是圓錐形,很挺實,很迷人。她的陰毛不太多,陰唇上幾乎是光光的,象一顆棕色的桃。 “執行之前,我們要先讓犯人把膀胱排空。”主持人說。 “噓!快尿哇!”場中傳來一片口哨聲。於姍姍不知道還有這種懲罰,暗自氣憤,但氣憤什麼也不能解決。 女孩子在牢房裏排便的時候,監視器中早有人看過,但對當眾撒尿還是十分別扭,於是她拒絕了。一個看守起到她的旁邊,手裏拿著兩個電極,在她的兩條大腿根部一碰。 “啊哈哈……”女孩兒恐怖地喊叫起來,渾身亂抖亂跳,於是,在一片歡呼聲中,她終於“嘩嘩”地尿了起來。於姍姍離得遠,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過那疾射而出的液體還是清晰可見,她不禁搖了搖頭,心裏想,輪到我的時候可別等著人家用電擊。 “下面請兩位觀眾上來幫我們給犯人驗明正身,並把她綁到刑床上去。” “我來,我來!”場中一片舉得高高的手。 “對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這樣吧,我們來抽兩位觀眾。”主持人從一個票箱裏抽出兩張入場券的副券來,對應坐位上的兩個人馬上興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來這裏驗明正身是由觀眾來進行的。 那姑娘被從架子上放下來,由兩個看守扶著,兩個觀眾開始驗明正身,由於被他們的身體擋著,於姍姍不知道怎麼驗,不過從周圍觀眾的叫喊聲中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十分下流的程式。 驗過的女孩子被架著來到木制台子前,兩個觀眾從後面抓住她的兩只腳,與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來,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屬圓棒,離開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後彎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幾公分。一個觀眾過去扒開姑娘的屁股,另一個則抓著姑娘的兩只腳向後一拉。雖然於姍姍離那裏很遠,卻猜得出,那一這理把姑娘的陰道套在了金屬棒上,臨死了還要受這種羞辱,於姍姍再一次感屁眼兒抽搐起來。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後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上,兩個觀眾把女孩的胸部用皮帶橫著勒在台子上,再把兩腳分別用台子兩後角處的皮帶固定住,由於有了插在陰戶中的金屬棒,她便被完全固定,無法掙紮,只有頭部和頸部懸在台子的外面。 於姍姍聽到了女孩兒的哭聲,雖然她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了,但還是非常可憐那女孩兒,其實她自己不是更可憐嗎? (十六) 綁著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個金屬架,把她的頭從那槽口塞過去。她恐懼地哭著,尖叫著,用力搖著頭,扭動著,但沒有辦法擺脫。看守又用金屬架上的一個鐵箍把姑娘的頭固定住,結果她就只有手腳能動了。 “行刑!”主持人一聲令下,怦的一聲,非常快,於姍姍甚至沒有看清那電動鍘刀是怎樣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觀眾中又是一陣喝彩,從那女孩兒的脖子上,一股股鮮紅的血象箭一樣四處亂噴。原來,由於頭部被固定,切斷的頸部斷面壓在一起,使血從切斷處向四處噴射,卻不象傳統斷頭台那樣一直向前噴。 女孩子赤裸的身體開始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穿著高跟鞋的腳和捆在背後的手指不住地動,不過是完全沒有目的。 血噴了足有一分鍾才停,看守們把刑床從金屬架那裏推開,血從女孩子的脖子裏如涓涓細流,嘩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變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塊棉花,把那斷口一堵,用膠帶一貼。 地上看來鋪了瓷磚一類的東西,看守們用塑膠水管一沖,便把地上的血都沖乾淨了。 還是那兩個看守和兩個觀眾,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龍帶剪斷,又解開皮帶,把屍體從台子上抬下來,仰放在一輛醫院用的平車上,又把人頭也解下來,斷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兩腿之間,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陰戶,然後推進了櫥窗對面的一個小門裏。整個行刑過程用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趁觀眾中間休息的時候,看守們清理了中間的行刑區,那斷頭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個姑娘被帶走的時候哭鬧掙紮得很凶,四個看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個殺人犯,二十四歲,因為與鄰居發生矛盾,便偷偷綁架了鄰居四歲大的兒子,最後又把孩子給掐死了。按東島法律,她被判處絞刑。 放尿和驗明正身都沒有什麼不同,女孩子沒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實實自己尿起來。 然後便開始絞殺。 兩個帶小腳輪,半人來高的堅實木台從兩邊推過來拼在一起,一邊的木台上有台階。由兩個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兩只穿著廉價高跟鞋的腳分站在兩邊的台子上。屋頂上緩緩放下一根胳膊粗細的直立鋼管,管中穿著一根絞索,下面只露出繩套。那姑娘哭得很厲害,也掙紮得很凶,但看守們全不為所動。 鋼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腦後,被抽出的觀眾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絞索給她套在脖子上抽緊。然後另一個觀眾在台下操縱著電控裝置把那繩套的根部抽入鋼管中。 那姑娘不敢動了,因為稍一動繩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氣不,她哭著肯求饒恕,但沒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兩個觀眾,他們先抽去組合兩個木台用的銷子,然後每人抓住一個木台的把手,緩緩向兩邊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頭看著那木台分開,哭著不得不將兩腳也隨著分開,隨著兩腳分開的角度越來越大,她的軀幹變得越來越低,繩套被慢慢抽緊了。 她不哭了,眼睛睜得圓圓的,幾乎要鼓出來,她拚命張大嘴巴,胸脯子一挺一挺地,仿佛這樣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氣似的。她的兩條腿幾乎分開到了九十度,由於拚命踮起腳尖,連鞋子那七寸高跟都離開了台面。但繩套的餘量終於被抽完了,盡管那女孩拚命支撐著,她的兩腳還是從木台上滑脫了,而兩個觀眾也便停止繼續拖動那木台。 她用力扭動著蛇一樣柔軟的腰肢,兩條雪白的腿仍然企圖去夠那近在咫尺的木台,可惜她再也無法成功。 她試了許多次,都夠不倒,窒息使她難過極了,蜷起雙腿又伸直,一會兒又擺動著身體企圖去尋找什麼支撐物,一會兒又兩腿交叉擺動抵禦那強烈的痛苦。 她的舌頭被從嘴裏擠了出來,眼睛開始向上翻去,人象吊著的青娃一樣折騰了足有一刻鍾,才停止掙紮,只剩下象鍾擺一樣的搖晃。 作為緝毒警,多次同毒梟打交道,被毒梟滅口的男男女女也見了不少,只聽說被人勒死的時候非常痛苦,今天親眼看到這女孩兒的絞刑,才知道此言不虛。在歐洲那些曾經盛行絞刑的國家,劊子手都按照犯人的體重把繩子放長一段,這樣人往下一落,就會直接把頸椎拉斷導致犯立即死亡,而東島對於女性的絞刑則是故意讓她們窒息而死,一是為了增加她們的痛苦,二是為了讓她們掙紮盡可能長的時間供嫖客們觀賞。 於姍姍看著那女孩兒被絞死的慘狀,沒等被拉出去就差一點兒尿了。 於姍姍被帶出場的時候,觀眾們都興奮地吹起了口哨。在繞場展示的時候,看著她那修長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處的觀眾都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上幾把。 於姍姍雖然感到了一絲恥辱,但沒有躲閃,她已經被人家實實在在奸了半個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雙手撫摸過她的玉體,她已經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還在乎什麼呢? 他們沒有讓她排尿,因為他們要在適當的時候才會叫她脫下內褲。 她被帶到場地正中,由兩個看守左右挾持著她站在那裏。她見地面已經換成了光滑的複合木地板,象一個大大的舞池。並不算刺眼的燈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臉上,從觀眾們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主持人開始宣讀她的罪狀和判決書,最後是國王親自簽屬的死刑令。判決的死刑也同她的罪狀有關,由於她是攜帶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 於姍姍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采用毒品行刑也還算可以理解,不過他們既然這樣恨毒品犯,為什麼給那殺人的女孩用那殘酷的絞刑,卻讓自己這麼輕松地就死了呢?她經手過許多因服毒過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數前後都只有幾秒鍾的時間,而且毒品多為神經性毒劑,首先破壞的是神經系統,在死之前人就已經感覺不到痛苦了。他們怎麼有這樣的好心呢? (十七)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見另兩個看守走過來,其中一個手裏拿著一只棕色的玻璃瓶。在當眾核對了裏面的毒品數量後,從裏面取出一粒膠丸來。於姍姍這才明白怎麼回事,那不是海落因或可卡因,而是搖頭丸。搖頭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搖頭丸之後,會極度興奮,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現躁動、抽搐等症狀,還會出現幻覺和極度的性興奮,如果服毒過量,還會因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而過度疲勞致死,或者是心肌斷裂致死。 她知道這藥吃下去後會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根本成了個畜生,這對於一個一向自認為是人中龍鳳的美麗警花來說,其實比痛苦更讓她難以忍受。 “不!我不吃!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她掙紮起來,被兩個看守用力扭住。背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長長秀發,迫使她揚起頭來,兩個持毒品的看守一個過來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張開了嘴巴,另一個則把那膠丸打開,把裏面的毒粉給她倒在嘴裏,然後又灌了她一口水。她無法反抗,毒粉終於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她哭了,她就要變成一頭母獸,並象畜生一樣當眾死去了。 音樂響起,那是帶著強烈節奏的歡快的迪斯可舞曲,在以殺人為目的的聚會上,這音樂是多麼不協調。然而,於姍姍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都沒有感到任何不協凋,因為他們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服藥後沒有多久,於姍姍的眼睛已經變得迷離,身體開始微微的振顫。當那音樂剛剛響起,她已經控制不住地扭動起來。 看守用小刀割數了拴住她兩手的尼龍帶。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在什麼地方,她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撫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發熱,汗水慢慢從細膩的皮膚中滲了出來。 她大幅度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旁若無人地搖著頭,然後便有人向她靠近。她不知道他們是誰,但知道他們是男人,她希望他們喜歡她,於是便向他們靠近,讓他們解去她的胸罩,讓胸前兩顆酥軟的小乳盡情地擺動。 她躺倒在地上,把兩條長腿擺來擺去,讓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體上展露得盡量充分。她那穿著高跟鞋的腳被男人抓住,他們撫摸著她的玉足和大腿,他們把她的下身分開雙腿倒提起來,脫去比基尼,輪流過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門和陰戶,她興奮地狂喊著,讓他們進一步刺激她:“我!我呀!” 於是他們開始她。粗大的雞巴從她的陰戶插進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搗,她興奮地喊叫著,繼續扭動著腰肢和臻首,淫液自陰戶出湧出來,在地上流下了片片跡。 他們扶她站起來,讓她自己緊緊摟住一個男人,把腿盤在他的腰上,讓他一跳一跳地她。他們讓她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條直線,身子則橫過來有男人從後面抱著玩兒弄乳房,其他的男人則站著插入她的陰戶。 他們讓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後從背後她。 他們把她把尿一樣抬起來,一個男人當面插她。 他們把她…… 她喊叫著,搖擺著,無數條陽具輪番攻入她的陰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恥,象一頭性欲的母獸一樣。她放肆地當眾撒尿,甚至追上企圖逃開的男人,抓住他們那剛剛射過而變軟的東西向自己的下體塞。 於姍姍完了,她哪裏還象一個代表正義的女警,哪裏還象一個同毒品鬥爭了數年的女勇士,哪裏還象一個貞潔的少女。從上午十點鍾開始,她一直跳到下午兩點多,看守們見藥勁兒快過了,便又拿出一粒藥。這一次她沒有等他們灌,自己搶過去吃了,然後繼續跳,繼續追著讓男人們她。 幹到下午三、四點鍾,於姍姍毫無倦意,嫖客們卻開始害怕了,任她擺出怎樣挑逗的姿態,也再沒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場邊看著她自己在那裏狂舞狂扭。 觀眾累了,紛紛站起來離場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還在場的看守們幹她。 六點鍾又吃了一粒藥,她仍然在跳,絲毫也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她怎麼還能跳?”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況下,身體再好的人連續跳上五、六個小時也會累壞的,她怎麼就不知道累呢?他們怎麼知道,她是在超極限的狀態下訓練格鬥術的,體質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給她兩顆吧。”主持人說,大家都累了。 於是,兩顆搖頭丸同時落入了於姍姍的胃裏。 幾分鍾後,她更加興奮地扭擺起來,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經嘶啞的嘴裏狂喊著:“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 她終於累了,狂笑著倒在地上,一邊抽搐著,一邊喊:“快我呀!快來呀!我要男人!” “給她用自慰機!” 一個看守取過一支小沖擊鑽一樣的東西,上面裝著一只塑膠制成的假陽具。那東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麼粗,近三十公分長。 看守把那東西往於姍姍的陰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進來!我要!” 假陽具插進了於姍姍那飽賞了羞辱的陰戶,看守一開電源,那東西便“當當當當”象機槍一樣抽動起來,邊抽邊轉,一股股淫水和著大量精液被從她的陰戶中帶出來。 “噢!噢!好!好!再快點兒!用力呀!……”她狂叫著,搖著頭,扭動著纖腰,她已經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插在自己的陰戶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 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屋頂,兩條修長的玉腿慢慢伸直,一股尿液從陰唇中間無力地射出。良久,她的身子振顫了幾次,嗓子裏發出“哦--”的一聲長長的歎息,便再也不動了,而那自慰器卻還在她的生殖口中“當當”地亂杵。 行刑後,於姍姍的屍體同所有被處決的女犯屍體一樣被送往東島法醫院進行解剖,全過程都拍照並錄象,保存於第一女子監獄的資料室中供嫖客們觀賞。 東島人又幹了一件蠢事。在國王的授意下,他們把錄下的於姍姍死前的醜態,還有解剖後發生病理變化的內髒鏡頭等剪輯成一部介紹搖頭丸危害的電視片,公開放映。此舉使知道了真相的紅港市民大為震怒,導致了數萬人的遊行抗議,也進一步強化了紅港警方為於姍姍討回公道的決心。東島國王對紅港人的反應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為他有美國佬兒當乾爹,以為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 紅港警方雖然知道東島王儲倒賣人口,卻隱忍不發,把證據弄得准准的,把准備工作作得紮紮實實,直到紅港恢複了死刑才進行抓捕和起訴,迫使東島國王親自到港求情。 國王為了救回王儲,醜態百出,總督自然是一口回絕。 他們在單獨會面時的對話在紅港家喻戶曉: “總督先生,我知道你們抓我的兒子是因為於姍姍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贓的,但我以一國之王,不能親自破壞由我制定的法律呀。” “那麼我又怎麼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壞由立法委員們制定的法律呢?” “我兒子是王儲,享受外交豁免權。” “我們沒有外交關系。” “我們可以商量嘛。” “國王先生,這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樣下流的手段處死一個明知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個劣跡昭彰的罪犯呢?” “您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女員警而回絕一個高貴的國王嗎?” “我會為了一個卑劣的國王而背叛我高貴的選民嗎?” “您就不怕得罪美國嗎?” “美國不是一直自栩為一個法制的國家嗎?” 國王以為他同總督間的談話是秘密的,沒想到人家給錄了像,並作為證據在審叛王儲的法庭上播放,後來這段錄象又被全球的各大媒體轉載,不僅使王儲的罪行更加證據確鑿,還使東島國王大失臉面,東島人民對國王有失國體的表現大為不滿。 美國向來是沒有什麼信用的,雖然過去一直支持對他亦步亦趨的東島國王,此時國王已經成了過街老鼠,美國乾脆來個牆倒眾人推,不久就策動國王的侄子們發動了一次政變,把他趕到海外去了。 後來東島方面為了同紅港改善關系,將與於姍姍有關的影像資料全部銷毀,把她已經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屍體送回了紅港安葬。 雖然於姍姍冤仇得報,但她卻再也無法複生,一朵美麗的警花就這樣凋謝了。
真是非常棒的文章啊! 強烈支持!
文章風格比較怪異,讀後感到很壓抑。
讀完這篇小説,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兩個字---想哭! 全然沒有作者本來可能希望的那樣,讓人讀后有衝動和快感。 多好的一個女孩啊!結局太慘了!怎麽會這樣? 對於像于姍姍這樣的女孩,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用我一生去好好愛她呵護她,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這他媽的這個該死的吊國王,我真他媽想把它碎尸万段挫骨揚灰方解我心頭之恨!還要殺光它的所有狗雜種,省得再次禍害人間。
我很喜欢这篇文章 不错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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