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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生理需要强烈一点也不是什么过错啊,百蜂采一花,只是花儿还没找到最爱来传粉罢了。
我能接受这样子的女性的
寫的好,食色性也,性是人生活中的一環,人本來就要活的快樂,不要妨礙到別人的前提下,都可以盡興的,對吧!!!!

!

忽然想起珊珊说的:"我恨世人,但我爱飞鸟."

好!
我恨世人,但我爱飞鸟 所以才有了 飞鸟集
我好想能够认识你呀,大淫妹,你真的够胆大的呀
嗯~~有個性
看到这一篇文章,想到同样的一篇情况类似,但是风格唯美一些的文章。 谁可以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谁是谁非呢? Orange / Red --------《sugafairy》 十二月三十一日---午夜 『你可不可以對我說一句,「我喜歡你」?』 做完愛後,男人撫摸著女孩紅潤的臉頰。點一根菸,然後皺起眉頭深深的吐著一團團菸霧。女孩試圖伸出手去抓住菸霧末梢的那一線菸絲,將手攤開,貪婪的抓一把,緊握,帶著怯懦的姿態鬆手--手掌心裡,什麼也沒有。 『你可不可以對我說一句,「我喜歡你」?』 女孩再一次的用虛弱的語氣問到,像是在索討乞求什麼,和男人一起迎向高潮後的獎勵。男人是吝嗇的,緊閉著嘴唇不發一語。 『嗯,這個嘛…』 女孩瞥見男人的猶豫,翻過身來緊緊抱住他。 『別擔心,我要的不是一個承諾。我只想聽見一個男人在和我做完愛之後,會輕輕的撫摸我的身體,然後柔軟的對我說聲:「我喜歡你」。』 『嗯?』撚熄,手中的菸。將煙蒂以最完美的姿態彈跳進床頭那個黑色圓點的煙灰缸裡,床頭燈微微發著橘黃色的亮光,有種詭譎卻慵懶的氣息,和菸盡後的餘味一同縈繞。 他顯然是有點不解女孩打從心裡的渴求。 『每和一個男人做愛,我的記事本裡就會畫上一個橘子色的愛心。從不紀錄對象,因為那不重要。和什麼人發生什麼關係,都不重要,因為到頭來他們都會變成我記事本上一顆顆橘子色的心。』 天花板有著橢圓形的光影,床頭燈透過暗紅色的燈罩,在天花板渲染出有如一片橘黃色的雲朵。女孩靜定的盯著天花板,紮實的感受到寧靜。直到現在她終於能若無其事的向躺在她身旁的這個男人,說出她最需要,也最可笑的心願。 『我的鉛筆盒裡,總是放著兩種顏色的筆。一種是橘子色,一隻是紅色的。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在記事本裡能夠看見紅色的心,那表示,我真正的得到了被疼惜的感動。而真正被疼惜與否的界定,就是那句「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對我來說很重要。』 『可是,那隻紅色的筆從來沒派上用場,為什麼逗留在我身邊的男人,他們渴求我的身體,然後完事之後卻急忙著將嘴擦乾淨走人。他們對我的疼惜,只在進入的那一剎那,抽離的那一瞬間。在那之後我真正成為一個廉價品,連被廢物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 男人仔細端倪著女孩的臉,她輕輕的咬著下唇,彷彿在和什麼搏鬥一般,散發出一股冷艷的傲然。他從來沒看過女孩如此嬌媚的一面,對女孩的遭遇雖然感到同情,但心中的慾望更加的高漲。柔弱,悲慘,這一切都讓他想要再次的霸佔她。 『繼續說吧。』 『我讓許多稱不上愛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可是我仍然相信有美好愛情的存在,只是,我總遇不到。』 『我從等待,把持自己的清白,一直到棄守,完全沉淪。但我從來沒有遺失期盼,我還是盼望有個人能在最需要的時刻,對我說「我喜歡你」這句話。然後,不管這句話真實性與否,我都將會為對方畫下一個紅色的心。』 『只是想要聽到有一個人對我說這句話,想體會一下究竟聽到這句話時我會有著怎樣愉悅的感動。』 『嗯。』 『所以…』 『嗯?』 『你可不可以對我說一句,「我喜歡你」?』 女孩的眼角發出動人的亮光,她終於掉下一滴淚。男人無法想像,一個女人要儲存多少勇氣,拋棄多少尊嚴,屠殺多少不死心的冀望,才能向一個僅止一夜溫存的男人乞討這麼一句話,就那麼四個字,但得經過多少令女孩心力交瘁的過程。 『一月一日了,又過了一年。記事本要換一本,我不想在這一年的歲月都終將被橘子色的心給覆蓋。既然沒有人主動對我說,那我就自己替自己爭取。如何,你要對我說嗎?』 男人爬起身來,捧著女孩的臉,像捧著一個稀世珍寶一樣。然後用舌尖舔了爬行在女孩臉頰上,那唯一一滴幾近乾涸的眼淚。抽過菸後的苦澀留在喉頭,舌尖卻嚐到一絲鹹澀。用盡全身力氣的注視著她,然後低頭親親的吻她的嘴唇。 他們又做了一次愛。沒有任何話語,任何呻吟喘息聲的。兩個人都閉起雙眼,像是終於心目中的幻想終於兌現般,一起在高潮中喜悅。 『我喜歡你。』 男人在第二波的高潮褪去後對女孩這樣說。 兩個人一起躺在暗紅色的床單上,盯著天花板。窗外天空已經漸漸明亮,天花板上橘黃色的雲朵已經消失,空氣裡瀰漫一股天將亮的藍色。 很壓抑,沉重的靛藍。 過了好一會,男人終於回到正常軌道,跳下床走進浴室裡。 ※ 一月一日---清晨 女孩聽著男人淋浴的水聲,腦筋裡一片空白。 『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不是嗎?』 女孩這樣想,卻一點笑容也擠不出來。她拖著疲累的身體,爬到床尾,虛弱的提起她的提袋。然後從袋子裡抽出一本紅色的記事本,面無表情的翻到最後一頁:十二月三十一。打開筆盒,橘子色的和紅色的筆靜靜的躺在裡面。她拿起紅色的筆,像是要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連拔開筆蓋都顯得小心翼翼。 然後她用力的在十二月三十一的小方格裡畫下紅色的心。 『怎麼回事?怎麼畫不出來?』 女孩用力的使勁的畫,但是記事本裡出現的只有淡淡的沙啞的紅色。於是女孩像是被重重敲擊一般,楞在一旁。 一月一日清晨的風,徐徐的從窗外吹進屋內。記事本被微風掠起,一頁一頁的像海浪不斷的翻滾。 橘子色的,橘子色的,每一頁所看到的都是橘子色的心。 女孩笑了。 她將紅色的筆放回筆盒,然後抽出橘子色的筆在十二月三十一個格子裡,毫不猶豫地畫下橘子色的心。 ※ 男人從浴室走出,已經看不到女孩的身影。風從窗外吹進屋內,他瞥見灰色的地毯上躺著一本紅色的記事本。記事本被微風掠起,一頁一頁像海浪不斷的翻滾。 橘子色的,橘子色的,每一頁所看到的都是橘子色的心。 男人在冰箱裡拿了一罐百威,點了一根菸,向記事本走去。然後彎下腰來拾起,翻到最後一頁。 十二月三十一的空格裡,他看到了猶豫的紅,和堅定的橘子色的心。 啜飲了一口啤酒,吸了一口菸,男人握著記事本倒臥在床上。床單上微微散發出女孩的香味,彷彿還留有他和女孩溫柔過的痕跡。 他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對女孩是做錯了一件事,還是做對了一件事。彷彿錯在他用一句我喜歡你,換取對女孩的再一次佔有﹔又彷彿他像是一個聖誕老人,朝女孩渴望的煙囪投下了一份美麗的禮物。 看著空格裡那似有若無的紅色的心,他開始有點想念女孩。 转自:http://www.im-lost.com/authors/walking/walking_read.asp?id=2594&name=《sugafairy》&user_no=1145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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