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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2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2章 几个匪徒架着我们来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水声。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喊道:“起来,跪好!”我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重新绑到身后,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我们一会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开!”我心中一冷,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象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他们拿来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我变成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头。小吴虽然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象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象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那匪首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乳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有月经吗?”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么全她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匪首指指我们说:“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兵,你看这个怎么样?”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唇。 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七爷问:“她能算个女人吗”?老金看一眼七爷问:“怎么,七爷……”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16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听说还没有人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大了肚子。我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我们听的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小吴强忍住哭,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的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支着,无处逃遁,肉缝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 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象睡去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七爷兴奋地问:“怎么讲?”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15,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老金的一番话我在旁边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8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象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小吴是去年9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尔 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我说:“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她不好意思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可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经,也叫例假。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象挺多,我……”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这些情况那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15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弄池子里洗洗!”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七爷转过脸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吗?”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七爷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生尤物,天生尤物!”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两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我几乎昏厥过去,乳头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阴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蒂后也抽了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钩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象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的我浑身发抖,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老家伙专门擦我的乳房,粗砺的纤维磨的我乳房细嫩的皮肤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死命夹紧腿,两个匪徒见状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七爷大概是看见了我粉嫩的花瓣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阴唇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疼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嫩的乳头和下身,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乱摆,但她也一声未吭。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象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乳房上也出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液的左乳。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把手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我乳房上摩擦而变得圆滑的一面转到一边,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边压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的耻毛上的皂沫已积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阴唇之间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美人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身上抹了起来。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浑身酥软。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 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敏感部位。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我真是无地自容。他真按七爷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阴毛和肛门也不放过。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冲洗我的阴部。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我想这是我出娘胎以来洗的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钩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洞。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钩上。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疼的挺直了身子,脚尖拼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干做成的, 借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着捆在了床上。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七爷开始解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床上。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肉体,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么嫁了男人后就会生孩子却是懵懵懂懂。 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竟然可以如此残酷。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虫,我忽然明白了,性交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阴道,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鸡巴。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粗的象根小擀面杖,硬梆梆地挺了起来。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肉棒,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的 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的住吗?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肉棒顶端那蘑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象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15岁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七爷的肉棒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8缓笃ü擅偷叵蛳乱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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