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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染色體的消亡 (第一卷)

本帖最後由 kangkangyo 於 2010-12-8 04:57 PM 編輯

發表作者:Reinn
  發表時間:2007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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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未知的地方,在那未知的年代,一切故事都從此開始‥‥‥‥
  「Someotherplacesomeothertimewherethestoriesbegan‥‥

  第一卷:異變的世界

  第一章:沙漠中的地下村莊

  沙漠的夜是恐怖的‥‥‥‥

  呼嘯的風仿佛咆哮的野獸,發出陣陣狂吼。它飛快地卷過裸露的砂石地麵,裹攜著
陣陣沙塵向前衝去。沙漠裏的遊蕩者都說,能聽見的風根本不算恐怖,最危險的是驟起
的狂風,風速快到沒有聲音,瞬間將你包裹,然後夾雜其中的砂粒就會像砂紙一樣將你
的身軀磨碎。

  裸露的火山岩像野獸的爪牙,尖聳著矗立於廣袤的沙漠中,凸出於地麵的部分已經
被風化的支離破碎,尤其是邊緣,更是被刮過的沙塵弄的千溝百壑。在清冷的紅色月光
照射下,呈現出冷峻的格調,那些被低溫凍結在溝渠中的冰晶更是閃爍著些許寒光。

  這裏雖然不像大沙漠中心那樣氣候變幻無常,但也是非常嚴酷,尤其對生命而言。
能夠存活在這裏的生物,都是已經能抵禦夜晚寒冷的種族。

  變異昆蟲早早的就在沙子中打洞,深深的鑽進尚能保有溫度的土壤,封死來路,然
後靜靜的等待著黎明的到來;變異蜥蜴則是安靜的蜷縮在岩石縫隙中,任憑零下二十度
的冷氣將自己的軀體凍成冰雕。

  這些一動不動的生物已經進入高度假死狀態,隻有朝陽帶來的溫度才能融化冰雕,
然後它們還要緩上相當一段時間才能行動。

  變異野牛則是聚集在一團,身軀緊密的挨在一起,濃密的毛發很好的阻擋了體內溫
度的流失。這些巨大的生物擁有與其體型相當的龐大消化係統,每天所吃下去的大量食
物在這時被迅速分解,源源不斷的提供熱能抵禦寒流。

  存在就是合理。那些未能突變,從而成功獲得對抗惡劣環境能力的種族,早已消失
於漫天風沙中。故存在於這裏的普通人類,早已適應了寒冰與烈焰交錯的氣候。

  他們憑借地理知識選擇合適的山穀,利用各種工具在背風坡開鑿窯洞,並且一直掘
進到保有常溫的地下,然後利用建築工藝擴大居住麵積,從而形成了地下村落。

  利用天然的縫隙配合厚玻璃將豔陽的射線折射進地下農田,在地下水脈處鑽井汲水
,從而滿足了基本的溫飽需要。年輕男子偶爾會隨著朝陽升起出洞狩獵野外生物,並在
豔陽剛過天頂之前回到地下。

  那些迷路的笨蛋,將會被蒸騰起來的大氣活活烤幹。這種普通人類,被外麵的人類
稱為「穴居人」。

  穴居人的生活及其簡單,日出而作,日落而歇,依靠大災變後僅存的原種農作物生
存。

  他們很少能夠跋涉到其它部族的活動區域,因此就呈現出封閉狀態,自生自滅於沙
漠。

  這個部族人口數量不到一百,其中男性占八成,屬於典型的小型部族。而夜晚的這
個時候,部族中的青年男子,正在依照傳統努力的工作。

  「啊啊啊‥‥‥‥

  女性的呻吟聲從石屋中傳來,回蕩於陰暗沉寂的地下。

  曉華被弟弟帶到配種室的時候,就已經絕望了。本剛產下一女的她,並沒有享受到
正常的休息時間,撕裂的陰道尚未從被撐裂的狀態下愈合。在誕下孩子三天後就被帶到
這裏,她被迫繼續其份內的工作。

  她的「工作」

  ,就是被眾多男人操,被夜以繼夜的操,直到被操的懷了種為止。目前這項艱巨的
工作,剛剛開始。第一個男人還沒射精。

  曉華赤裸的身體的身體躺在枯草墊上,被粗壯的男子緊緊的壓在身下。男人一聲不
吭,隻是鼻孔中吐出粗濁的氣體,腰部奮力的前後移動,帶動粗大的陽物抽送,女體的
結合部位已經是狼藉一片。他的這種活塞運動將要持續很長時間,才能保證陽物接受足
夠的刺激,而隻有刺激足夠了,才能保證有那麼一點稀薄的精液噴灑出來。

  但曉華的感受則是劇烈的多,每一次抽送,都帶給曉華一次痛徹心肺的感覺。尚未
恢複的陰道在陽物的狂抽猛插下再次流血,混合著大量的粘液湧出體外,一直流淌到枯
草墊上,形成一汪淫靡的水泊。

  這種撕裂身軀的痛覺讓曉華身體不斷的扭動,粗糙的草墊脈絡摩擦著年輕的肉體,
帶來異樣的刺激。她多麼想用雙手推開無恥的男人啊!

  然而手部已經被麻繩綁結在柱子上,根本無法自由移動,手腕細嫩的皮膚已經被掙
紮動作磨紅。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任憑男人發泄的肉玩具,隻能通過眼角湧出的淚水表
達心中的不甘,隻能借助嘶啞的呐喊傳遞身體的傷痛。

  「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曉華呻吟著訴苦。

  身上的男人還是一言不發的繼續工作,聚集在旁邊的男人群中突然有人說道:

  「你要忍住啊,母狗。今天可是有不少人等著上工呢,哈哈哈!」

  曉華身上的粗壯男子聽到淫虐的話語,更是刺激的他狂性大發,抽送的速度又加快
了。

  他那龐大的男根將曉華的陰戶粗暴的撐開,像一根滾燙的鐵棒,一直插到曉華的陰
道盡頭。

  隨著陽物前後抽動,陰唇內的嫩肉被帶動的外翻,還有些許淫水飛濺出來。受損的
陰道雖然疼痛依舊,然而女體的本能仍舊讓這個性器官緊密的包裹深入其中的男根,皺
褶像有著生命力似的吸附在陽具上麵,蠕動著,榨取著,似乎要把其榨幹。

  曉華的呼吸早已急促,身軀早已滾燙,而那飽受摧殘的性器也開始傳遞異樣的感受
。像螞蟻啃噬著內部,像羽毛摩擦著花心,她的聲音中開始摻雜著淫靡的音調:

  「啊啊啊‥‥‥‥饒了我吧‥‥‥‥

  音調轉為高昂。然而男人像聾子一樣,根本不為所動。

  曉華的螓首無力的後仰,黑色的頭發披散於草墊上。她那包涵屈辱淚水的雙眼迷離
的遊蕩於周圍的景物,逡巡的瞳孔想極力找尋著能讓她掙脫痛楚的方法。然而視野中盡
是昏暗的燈光,冷酷的石牆,跟一群無恥的禽獸。

  這群兩足的禽獸正在性奮的交談,人形的口器中流淌出惡毒的語言:

  「聽啊,小婊子開始發情了,嗬嗬!」

  「什麼啊,這分明是下賤的母狗在呻吟啊!」

  「說叫春不就完了,哪個女的被操到最後都是這個賤樣!」

  曉華拚命搖動螓首,想把這冷酷淫虐的語言從腦海中揮去,然而這些語言就像惡魔
的呢喃,依舊鑽入腦海中,環繞、積蓄、沉澱、發酵、最終成為不斷交響的淫蕩合旋,
奏鳴著通向淫靡地獄的篇章。就連自己的呻吟聲,聽起來也像是一片呢喃了‥‥‥‥

  身體內的不知名的深處開始有火焰被點燃,首先是暖暖的,然後便開始有規則的跳
動,燃燒,酥癢的感覺很快的傳遍整個神經,然後這種感覺又轉為麻痹。

  曉華的陰道也開始極度痙攣起來,繁密的皺褶開始不斷的收縮盤旋,從陽物根部開
始有規則的抽動,一點點的配合,將蓄積在男人體內的液體引導出來。

  男人知道時候要到了,用雙手狠狠的掐住曉華的纖腰,把她肥大的臀部提起,讓陰
道呈現向下傾斜狀。這樣,即將流淌的寶貴精液就不會有點滴灑落。

  男人的陽物被包裹著,榨取著,承受著極度的刺激,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粗壯男
子感受到了久違的高潮前奏,他驀地大吼一聲,狠狠的把凶器刺入女體深處,緊緊的頂
著頂端,龜頭似乎都要穿破宮頸。

  然後,一陣激烈的顫抖,大量滾燙的液體從龜頭上麵的馬眼噴湧而出,灌入曉華子
宮。

  「啊!」

  兩人一齊高吟。隻不過一方是興奮的終於發泄,而另一方則是屈辱的無盡痛苦。

  射精後的陽物迅速的萎靡了下來,縮小為平常的尺寸。然而粗壯男子並未像正常的
性交那樣抽離陽物,而是依舊維持著提起曉華臀部的動作,這個姿勢很累人,即便是他
,身上也浮現出大量的汗水,滴落在草墊上。

  然而他盡管同時承受著射精後的疲勞跟肉體上的疲累,也絲毫不敢大意,這個姿勢
要持續至少一柱香,直到女體把精液全部吞噬掉為止。一旦疏忽讓寶貴的精液流淌出來
,他將被長輩責罰一個月內不許再來配種室。

  這可是很殘忍的折磨。因此粗壯男子繼續維持著姿勢,而身邊排名第二的男子已經
解開褲子準備上陣了。

  「行了大為!這小婊子已經把你的子孫汁都吃進去了!」

  第二名男子的聲音中夾帶著焦急。

  看見大為的狂抽猛插已經讓曉華神情萎靡,陰部也流出來一灘血,自己再不提槍上
陣,恐怕就不是享受幹死女人的快感,而是承擔死幹女人的責任了‥‥‥‥

  名為大為的粗壯男子這才長出一口氣,陽物抽離女體,長身而起,聽憑飽經蹂躪的
曉華無力的倒臥於草墊上。

  「小春,你著急啊!」

  大為嘲笑第二名男子!

  「小心你那玩意兒現在就射出來!哈哈!」

  「扯吧你!」

  小春不高興的撇撇嘴,「你就是羨慕我這寶貝感覺強對吧!不像你那不中用的東西
,要靠母狗服務半天才能射出來!」

  大為太陽穴上的青筋抽動了幾下,這小子真是欠揍!然而因為一條下賤的母狗起爭
執是要被長輩嚴懲的,因此他隻是冷哼了一聲,穿好褲子,離開了配種室。

  曉華望著逼近的小春,眼神中隻有無盡的屈辱與悲哀。她的身體已經無力掙紮,雙
腿大開,隱秘的私處全部暴露於男人的視線下,淫靡的肉瓣已經充血,呈現出異常淒慘
的圖形。

  「哈哈,今天老子是第二個,還能享受點小婊子的情趣!」

  隨著這冷酷的話語,小春餓虎撲食般的撲向了顫抖中的女體;曉華的地獄折磨,還
遠遠沒有結束‥‥‥‥

  細微的女人呻吟聲飄出了深藏在地下的配種室,穿過了四周陰森黑暗的石質村房,
回蕩在曲折盤桓的地下空間,沿著開鑿的階梯回旋向上,直到隱蔽的洞口才被外麵的狂
風所吞沒。

  在洞口處,長條狀的石頭構建起來一個嚴密的堡壘,這就是地下村落的最重要的防
禦設施。

  沙漠是危險的,而能穿越危險的沙漠來到這裏的生物,更加危險。

  大型的變異野牛群會在超自然的本能驅使下衝入內部攫取水源與農作物;大群的變
異昆蟲會蜂擁進地下農田,將微薄的作物全部啃噬精光;少數的變異蜥蜴能穿越殺蟲區
溜進地下,不斷的繁衍後代占據資源。

  而對穴居人最大的威脅來自於表麵上弱小的人類。是的,這地獄般的沙漠中,不
僅有盤踞地下村落的穴居人,也遊蕩著人類集團。

  這些人類集團擁有足以存活於沙漠嚴酷環境的裝備,更擁有迅速移動的能力跟長距
離的遊蕩半徑。他們通常靠馴服的異種野牛穿梭在各個穴居人地下村莊之間,給這些封
閉落後的低等生物帶來毀滅的災厄。

  穴居人們痛恨他們,稱其為「班迪特」,也就是強盜的意思。而能否阻擋可惡的班
迪特入侵,就靠這個石質的碉堡了。

  雖說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粗糙的四方形建築,但其實內部構造還是精細的,厚實的
外殼內部被劃分為武器庫,儲藏庫,休息室,戰鬥室,嘹望台等等不同區域,堡壘內部
常年駐紮著三十名左右的年輕男性,各個都是久經磨煉的好獵人。

  這些男性唯一的任務就是抵禦外部生物的入侵,因此戰鬥技能也隨著不斷的鍛煉變
得十分強悍。雖然武器裝備方麵擺脫不了穴居人粗糙的原始石質或木質素材,然而最近
已經隨著冶煉水平的提升,開始有少量的鐵質長矛跟砍刀被裝備於精英分子了。

  可別小看一把不起眼的砍刀,在一般的普通人眼中它隻能從灌木上劈砍下生火的柴
禾。

  而一旦被一個穴居人戰士拎在手中,它就迅速的蛻變成危險的凶器。精通於刀法的
穴居人戰士可以光靠一柄砍刀殺死一頭發狂的變異野牛。而這個小部族的男子成年儀式
就是隻帶一柄砍刀,去沙漠中狩獵一頭大型生物回來。隻有完成了,他才能被長輩認為
成人,可以享受配種權,可以擁有單獨的房間,可以分到一點狩獵所得。

  一陣冷風刮過,讓位於碉堡頂部嘹望台的雙子打了個哆嗦。這該死的夜!

  雙子的臉頰已經被凍的僵硬的失去感覺,除了青黑色的臉頰之外,雙子全身都被包
裹在厚重的野牛皮毛衣服中。隻有這種程度的保溫材料,才能讓一個普通人類持續停留
在夜晚的沙漠中,而不會在第二天清晨被其它人發現已經變成一座人型雕塑。作為部落
裏麵夜視能力最好的獵人,雙子是偵查組的組長,常年負責夜間警戒的工作。

  雙子的超自然感應也很不錯,這能力已經不止一次的救了他自己的命。今晚,雙子
的心頭一直發緊,超自然能力在向他予警。他已經關照過底下執勤的獵人們保持警惕,
自己則進入了高度緊張的搜索狀態。

  目光迅疾掠過被紅色月光籠罩的廣漠大地,雙子的視線像進入危險警戒狀態的變異
蜥蜴,不斷的左右掃視。視野範圍內哪怕有點滴動靜,都不會逃離這雙獵人的眼睛。

  夜的沙漠,隻有風在流動,帶起陣陣沙塵。一切都顯得那麼靜寂。而這靜寂中,究
竟蘊藏著怎樣的未知恐怖?

  遠處的天地分界線被沙塵弄的模糊不已,就連紅色的月光都照射不透。在這籠罩的
煙霧謎團中,逐漸有個黃色亮點浮現,然後是兩個,三個,直至更多‥‥‥‥

  亮點的來源終於從沙塵中緩緩步出,呈現出它本來的麵目:這是一頭成年變異野牛
,高大的身軀足有兩米多高,粗厚的毛發從背上傾瀉而下,一直垂到快要接近地麵的地方。而跟野生的同類不同的是,這頭生物的背上有著一個黑色的凸起,而那亮點的光源
就來自這裏。

  那是一個人。

  他蜷縮在野牛背上,靠著毛皮抵抗沙漠之夜的寒冷,靠燈籠的亮光給同行的人帶路
。如果他按照特定的方式搖動燈籠,就代表他正在向同行的人傳遞信號。

  為首的人左手將紅外線夜視鏡從額頭位拉下來,憑借他的經驗判斷,這種有著凸出
石質丘陵的地方很可能是穴居人的盤踞點。戴好夜視鏡後,他拇指一撥,打開了開關。

  視野迅速變成一片綠色,廣漠的沙漠中色差很微小,因此那些浮動的紅色光點就是
有著遠超沙漠溫度的生物。

  他欣喜若狂的看到,遠處一座丘陵處有著一大團紅色在那裏跳動,像一塊紅布,瞬
間激發了他野牛般的狂性。

  「呦西!」

  為首之人說出一句俚語!

  「終於讓我找到了。」

  他迅速的關掉夜視鏡,這寶貴的電源可絲毫不能浪費。然後伸出手臂將燈籠從掛鉤
中取下,直立起身子,右手持燈,大大的在空中劃了三個圓圈。

  身後隨即響起一片低沉的歡呼聲,夾雜在狂吼的風中雖然變得模糊,但其中透露出
來的冷酷凶殘味道可是絲毫沒有削弱。三個光圈打開了惡魔的囚籠,嗜血的魔狼即將吞
噬肥美的獵物了。這是準備攻擊的信號!

  站在嘹望台上的雙子也同時看到了燈光的信號,這信號就像一柄砍刀,深深砍進了
他的胸腔。他的心髒在抽搐!他的血液在激蕩!他要呐喊!他要示警!

  雙子嘶啞的喊聲響徹了夜空:「班迪特!!!」
第二章:日本盜賊團  「昭二!抬起頭來!」  父親嚴厲的話語在耳邊回蕩!  「像個大日本民族的戰士那樣抬起頭來!」  被木刀擊打中的腹部傳來劇烈疼痛,阻止了年輕男子進一步的行動。父親自水平方向迅猛一擊,直接穿過了年輕人拚命架構的防禦姿態,凶狠的劈砍在柔軟的腹部。然後,可憐的年輕人就像被從水中撈起來的海蝦一樣,丟下刀,彎下腰,倒在沙土地上,蜷縮起身子。  「昭二,你這個廢物!」  父親眼中的年輕人,開始嘔吐出胃袋中的酸水。年輕人扭曲的麵孔朝向土地,漲紅了脖子,想把腹中的痛楚同洶湧而出的酸水一並傾瀉幹淨。  而嚴厲的父親,就保持著那個嚴苛的劍道姿勢,站在那裏,等著兒子爬起來。  「巴嘎!這死老頭子下手真狠!」  年輕人壓低聲音發泄著,被父親大人聽見了這種不敬言語可是要接受嚴厲懲罰的。他躺在地上休息了半晌,才慢慢撐起來身子。隨手抓起身旁掉落的木刀,再雙手握緊,木刀直立於身前,擺出了正統劍道的準備姿勢。  「很好,昭二!你能承受我一擊而沒有喪失勇氣,是我中條家劍道傳人應有的氣!」  父親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欣慰!  「接下來是最後一擊了!」  說完,父親就把手中的木刀向右上方伸出,擺出正統袈裟斬的架構,然後大步向前,迅速的接近兒子。  昭二絲毫不敢大意,他知道父親這氣勢淩厲的一擊中,蘊藏了中條流自大災變前至今源遠流長的劍術精神:一擊必殺!如今是退無可退,隻有拚死一搏了!  想到這裏,昭二狠狠地咬咬牙,把木刀向右下方垂下,眼睛死死的盯住父親的刀勢來路。眼中閃過的刀影似乎被減緩了速度,能夠清晰的看到木刀尖端逐漸的接近自己的肩胛。  就是這個時機了!昭二迅速的提腕,揮臂,出刀!迅疾的刀影由右下劃向左上,誓於由上劈下的刀光一較短長!  雙刀相交。喀嚓一聲脆響,木屑四散紛飛。  父親的木刀重重的劈砍在了昭二的左肩上,那猛烈的碰撞跟劇烈的疼痛,讓他以為鎖骨已經被劈斷。年輕人雙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流血的虎口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木刀,昭二雙臂下垂,聽憑已被劈斷的木刀掉落於地。而這時父親昭雄依舊沉默如山,慢慢的踱步靠近半跪的兒子。手中的木刀依舊完好,他是用木刀最強的發力點──刀身前端三分之一處擊打昭二的木刀根部,輕易的便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不錯,昭二!」  父親並沒有想過多讚賞刀斷人傷的兒子,「你能鼓起勇氣跟為父正麵硬拚,說明求勝欲望很強!我們大日本武士,不勝利,毋寧死!就是要這樣才能作為中條流的傳人而把劍道發揚光大!」  沉默些許,父親聲調變得低沉起來:「昭二,去找醫生療傷,你的肩膀骨頭沒事情,敷上藥就可以了。」  說完,父親緩緩轉身離開道場。而跪在地上的兒子這時候才忍痛半抬起頭,視線隻能升到父親腰間懸掛的古代日本刀上。那洗煉流暢的造型,那鯊魚皮包裹的刀柄,那黑漆覆蓋的刀鞘,深深的烙印在了昭二不屈的眼中。  這便是中條流的免許皆傳的證明啊。昭二發誓,總有一天,自己一定會把這柄古代日本刀掛在自己的腰間,他要成為一名最強劍道之侍!  沙漠的寒風掠過昭二胡須遍布的臉龐,像銼刀一樣深深的刻上又一道溝壑。昭二懷中的古代日本刀也像陰冷的冰棒,凍得他一陣戰栗。  昭二跨在變異野牛背上,緩緩掏出這把已經跟隨他十多年,曆經各種大小戰鬥而不損的戰刀。刀鞘上仍舊沒有絲毫擦痕,刀柄上卻被液體弄成了暗褐色。那是血。有自己的,更多的是敵人的。  手中戰刀的陰冷觸感依舊熟悉無比,但父親的臉龐卻在記憶中變得模糊許久了‥‥  想這些往事幹什麼!昭二狠狠的甩了甩腦袋,父親已經是過去的人了,他早死了!現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眼前洞口的那一群待死的穴居人。  昭二回身,看到身後大批的同伴都已跟上自己,每一匹變異野牛背部都是一名中條組的武士,共二十七名,全部抽出武器準備接下來的衝鋒。  昭二直立起身子,聽憑撲麵而來的狂風怒吼著撞擊自己的胸膛。他緩緩的把戰刀橫至於眼前,慢慢的將刀身從封存許久的刀鞘中抽出。刀身摩擦鞘內,發出一陣細碎的吱匝聲,像饕餮中的猛獸在咀嚼口中的食物。紅色月光映射在淒厲的刀身上,反射出的光暈讓昭二的眼睛也帶上了紅色,活像從地獄裂縫中竄出的魔怪。  刀出。昭二迅猛的揮刀向前,戰刀在夜空中劃出一道迷離的紅影子。  「寇葛氣!」  這是古語中攻擊的命令。  昭二興奮的看著中條組的武士們向前衝去,興奮的看著洞口那群低等的穴居人慌亂的四處亂竄。他很是興奮啊,終於找到一群獵物了。  而洞口的雙子他們,早就在碉堡中集合完畢,人人手中握緊戰鬥的武器,聽從隊長指揮。  隊長叫國強,是一名有著二十多年狩獵經驗的老成獵人。四十出頭的他雖然在體力上不及龍精虎猛的年輕一代,但是在刀法技術上卻穩坐部族排名第一。他手中的刀,厚重,粗曠,看上去就像一根被敲扁的鐵條。雖然不起眼,但敢輕視這把原始武器的生物,早都被劈死在這漫漫大漠中了。  「戰鬥組迅速就位!預備組在休息室待命!小奇!你趕緊去通知底下,班迪特攻擊我們了!!!」  國強並未因突入起來的災厄而慌亂,沉穩的下達了命令。  隨後他探身,從碉堡內的嘹望孔朝沙漠往去。視野中出現了一匹又一匹的變異野牛,卷起滾滾沙塵向洞口衝來。每一匹野牛背上都跨坐著一名班迪特,他們口中嗬嗬的呼喊著,手中的武器興奮的揮舞著,像一群撲向獵物的狼。  不過國強確信,自己這邊的獵人們可不是待宰的無助獵物,他們有石斧!有長矛!更有砍刀跟長槍!他們能夠抵擋住這群惡狼!他們能夠保衛地下族群的安全!  「他媽的,放牛過來吧,該死的班迪特!」  國強惡狠狠的詛咒。  第一名中條組武士趨牛跨過洞口的柵欄,狂奔的變異野牛根本收不住前衝的力量,狠狠的撞擊在了厚重的石門上,發出轟然的巨響。這種經曆過嚴酷自然淘汰選拔出來的變異生物,擁有巨大的力量跟硬度極高的牛角,厚重的頭部骨骼跟脊柱連通一體,能吸收絕大多數的衝擊力度,就算直接撞上了石門也頂多讓它頭腦發昏一陣罷了。  而這頭猛獸的衝擊,讓石門內的石質插栓一陣晃動,鉸鏈叮當作響。  「該死的班迪特!」  國強怒吼,「第二戰鬥組全都去給我頂住石門!不能讓野牛衝進來!」  底層的第二戰鬥組成員們收回武器,身子傾斜抵住石門,用全身的力量同外部凶猛的撞擊抗衡。  轟!轟!轟!一頭接一頭的變異野牛撞擊著石門,就算加上裏麵十名獵人拚命頂住,沉重的石門都開始向內錯動。鐵皮製成的鉸鏈早就被撐到最大限度。  不能再這樣下去!國強跟第一戰鬥組的十名隊員一起,從上層戰鬥室內開始向外部投射長矛跟弓箭,目標便是那一頭頭不斷撞擊著石門的變異野牛,還有從牛背上跳下來開始向碉堡頂部攀爬的班迪特們。  弓箭對於皮厚毛長的變異野牛根本沒有大作用,這群被背部刺痛刺激的愈加發狂的猛獸瞪大紅通通的眼睛,任憑弓箭插在背部,依舊凶猛的撞擊著石門。超自然的本能告訴它們,底下的空間內有足以讓它們盡情享受的水源跟食物。任何沙漠中的生物,都不可能抵擋住如此甘甜的誘惑。  相對而言,從上層投射下來的長矛,由於攜帶有巨大的衝力,反而能對變異野牛起到一定程度的殺傷。一頭正在撞擊石門的野牛被長矛貫穿了肩胛,粗大的木刺深深的紮進肌肉組織中。它驀地發出一陣狂吼,聲音中夾雜著受傷的憤怒與仇恨,可是卻再也無力衝擊石門了。  被長矛跟弓箭阻止的變異野牛畢竟是少數,加上趕來的後續班迪特們,一時間石門外煙塵滾滾,撞擊聲響徹不絕。而從牛背上跳下的班迪特們,已經開始從射擊死角向著碉堡頂端攀爬,他們知道頂部的嘹望台入口是防禦最薄弱的地方。  豈能讓這群該死的班迪特如願!國強看見戰況不利,高呼:「預備隊的去守住頂部入口,其餘的都給我跳出去殺!」  說罷,於上層戰鬥室縱身跳下。  落地的疼痛讓雙腳一陣發軟,國強站穩身子,便抽刀向身邊還在奮力衝撞石門的變異野牛後足劈砍過去。那畜生正撞的起勁,根本沒注意身後的動靜。隻聽喀嚓一聲,一條後腿就這麼跟身體分了家。  變異野牛一聲狂吼,撕裂了靜寂的沙漠夜空。  它扭轉身體,紅色的眼睛死死盯住給它造成致命傷害的仇人,可卻根本無力將沉重的身軀哪怕挪動分毫。周圍還在地麵的班迪特們也注意到了這個危險的敵人,他們迅速的形成包圍圈,向國強逼近。  但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從碉堡內部,一個個身影縱身跳下,落地後便呐喊著號子,揮舞著武器,有的衝向狂亂的牛群,有的殺向凶殘的強盜。一時間石門外部,充斥著野獸的嘶鳴與人類的喊殺。這股廝殺聲經過洞口石壁的反射,凝聚成震撼天地的強音,回響在淒冷迷離的大漠中。就連無時無刻不在怒吼的狂風,似乎也向這些生物為求生存而發出的呐喊低頭,變得悄無聲息了。  聽著外麵震天的喊殺聲,小奇不由加快了下去部落求援助的速度。他正下行在通往部族內部的石頭階梯上,事實上,他已經在全力奔跑了,手中高舉的火炬閃爍在潮濕陰黑的小徑上,勉強能分辨出身前幾米的路麵,而再下麵,則是濃厚的黑,像地獄魔鬼張開的吞噬大口。  小奇奔行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漫長的甬道盡頭開始有微弱的燈光散射出。他知道已經接近地下村落的村口了,便扯開嗓子喊起來:「警報!班迪特!班迪特入侵了!」  轉過最後一個彎角,視野裏瞬間出現兩把點燃的火炬,紅色的光像兩束劍光,刺痛了小奇的雙眼。他下意識的閉起眼睛,就在這時,腳下一滑,身子便摔了下去。喊聲也啞然而止。  「啊呦!」  這下摔的不輕,小奇躺在冰冷的地麵上,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每個關節都傳來陣陣刺痛。而奔跑的疲倦此時也壓迫在了胸口上,沉重的擠壓著肺部,讓他不由的劇烈咳嗽起來。  「怎麼了?!」  村口守衛的兩名男子沒有聽清楚小奇的呐喊,他們迅速的靠攏過來,扶起在地上喘息的他。  「不‥‥‥‥不好了!‥‥‥‥有‥‥‥‥有班迪特‥‥‥‥入侵!」  小奇一邊咳嗽,一邊說到!  「快去通知!」  首位的神色瞬間變得煞白:班迪特入侵了!上麵洞口的獵人們要求支援!這說明攻擊的敵人實力極其強悍!  左邊的男子給身旁的看守一個眼色,命令到:「快去敲鍾!我去通知族長!」  然後便拋下摔傷的小奇,發足向村內最大的石頭建築跑去,那是族長老王的家。  「班迪特入侵了!班迪特入侵了!」  伴隨著他沙啞的嘶吼,沉重的警鍾也開始在地下村落的密閉空間內回響,預示著災厄的降臨。  「殺!」  國強一聲怒吼,砍刀狠狠的劈進一名揮舞著狹長利刃的班迪特的身體,從傷口處噴灑而出的血花濺了一臉。他的身邊已經聚集了幾名不怕死上前拚殺的盜賊屍體,身後有幾頭斷足斷肢的變異野牛掙紮著想從血泊中爬起。  「巴嘎!」  昭二忍不住用古語破口大罵。他沒想到這群低等的穴居人戰鬥力有這麼強悍。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已經有幾名武士橫屍於沙地,也有幾名負傷掛彩的武士從前線撤退下來。  昭二暗想:再這麼硬碰硬的砍殺下去,就算全殲了這群穴居人,自己的隊伍也會折損不少。在茫茫沙漠中,單憑幾個人根本不可能存活,隻有有了規模,才能縱橫馳騁,侵略掠奪。  想到這裏,昭二咬牙衝身邊的衛兵說:「準備放毒氣!」  衛兵應聲而動,從背囊中掏出幾個球形的瓶子,裏麵充斥著褐綠色粘稠液體。這些被昭二珍藏的武器,是前個月從狩奴者手中用掠奪來的資源交換而來的,威力強大,投擲後會爆炸形成方圓十餘米的濃霧,凡是把霧氣吸進去肺部的人,全都會喪失意識昏倒於地,是狩奴者圍獵奴隸的必備武器。因為用了便無法複得,他一直不舍得用,但此時不用更待合時?  昭二手臂一揮,嗖嗖嗖,三枚毒氣瓶便向左中右三個方向飛去,乒乒乓乓地炸裂開來。  奮勇廝殺中的獵人跟強盜們都無暇它顧,他們的眼中隻有麵對的強敵,手中的刀劍隻瞄準著對麵的目標。從瓶中炸裂出來的液體一經接觸空氣,迅速的汽化成煙霧,瞬間便籠罩了混戰中的雙方。  雙子對麵的強盜呐喊著掄起狹長的武器劈頭砍來,雙子身子一扭,這一刀便刷的由側麵劈空。那人大吼一聲剛要變招,突然渾身抽搐,手中本來緊握的刀柄再也把持不住,當啷一聲長刀落地。  如此好機會豈能錯過!雙子大喜,抽刀便要結果了對方,但是一陣迷霧迎麵撲來,他隻覺腦中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浴血沙場中本來震耳欲聾的砍殺聲迅速消逝,雙方纏鬥的人員七七八八的軟倒在地,就連不斷衝撞著石門的變異野牛都無力抵抗這毒氣的力量,撲通撲通的摔倒下來。隻有上風處的國強等人還沒有被嚴重波及。盡管隻是微微吸入一點毒氣,強大的神經麻痹毒藥已然在體內洶湧澎湃的發作,一陣冰寒刺骨的感覺從肺部入侵體內,瞬間便充斥滿了腦部。  國強的耳邊再也聽不到強盜們垂死掙紮的嘶吼,鼻子再也聞不到沙塵中夾雜著的殘忍血腥,就連眼前的人影也變得虛幻縹緲起來。他身子一軟,跪倒在地,手中已斬殺數人的凶器像千斤巨石,沉沉的壓著手臂再也抬不起來。  眼前人影閃爍,紅色的光斑忽近忽遠,他想提刀再戰,可無力的臂膀已然全無知覺;他欲張口呐喊,但鬆弛的口腔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他隻能睜大眼睛,慢慢注視著一個黑影越來越靠近自己。直到這影子遮蓋掉淒冷的紅色月光。  耳邊傳來些微聲響,他是誰?他要幹什麼?國強從未經曆過如此的情景。難道是敵人?他不甘心啊!眼眶中因受到毒氣刺激早已盈眶的淚水,再也不受束縛的流下臉頰,瞬間被掠過的風沙凍結為兩條低垂的冰線。  「不甘心啊!」  「我本來足以保護族群,足以殺掉這些班迪特的!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勝,完全是一群懦夫!」  一個冰冷的硬物抵在了脖頸旁邊。  「是野獸的利齒尖爪?還是強盜的殺人凶器?」  「我恨啊!」  「我還沒有取得族長提名的權利!我還沒有玩夠那群低賤的母狗!我甚至沒有一個能夠繼承我名字的兒子!」  思緒到此中斷,意識中隻剩下無盡的黑暗。一顆頭顱在紅色的淒涼月光中滾落於地,噴灑出的血水迅速散布為更加紅豔的冰塵。
第三章:恥辱的和談

  小奇帶來的噩耗驚動了所有居住在地底村落的男人,他們紛紛抓起身邊能派上用場
的武器,聚集在族長老王的屋前,等著他主持大局。

  石屋正麵是一扇緊閉的木門,門內悄然無聲。門外的年輕人們耐不住性子,開始七
嘴八舌的叫嚷起來。

  「快去上麵支援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胡說!上麵的獵人個個都是厲害角色,怎麼會被幾個班迪特給擊敗!」

  「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嘴,沒事國強大哥會派人下來求援?」

  吱呀一聲,一隻枯瘦的手掌推開木門,眾人的轟鳴這才迅速沉寂下來。族長老王出
來了。

  其實老王並不叫老王。因為他是王姓家族的家長,同時又兼任這個地下部族的族長
,因此人們都尊敬的稱呼他為老王。

  老王的姓名已經無人知曉了,從這群年輕人記事的時候起,老王就已是這麼個幹癟
的老頭子了。一身灰色的袍子裹著瘦骨頭嶙峋的身子,伸出袖外的雙手活像幹枯的枝杈
。老王臉上都是老人斑,一塊塊的交錯密布,像打了一堆補丁。渾濁的雙眼躲在深陷的
眼窩中,無精打采的掃視著圍繞他的人。

  那些跟他同輩的老人要麼早早的消逝在外麵惡劣的沙漠中,要麼也已老病而死,被
填埋於村外的農田中,成為作物的肥料。隻有他,不知是運氣好到出奇,還是真有什麼
天賦異稟,竟然就這麼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這麼多年後依舊能夠動彈,死死霸占著族
長的位置不放,讓另外兩家的家長牙根咬的生疼。

  「族長!您可算出來了!」

  年輕人迫不及待的叫嚷!

  「我們要去支援上麵的獵人們!」

  「是啊是啊,這次估計來頭不小啊,老王!」

  年長者中也有人激動不已的說。

  老王沉默的一揮手,眾人迅速閉上了嘴巴。族長的權威在這個封閉的小圈子裏麵,
就是至高無上的統治意誌。

  「安靜‥‥‥‥

  老王緊緊抿著的嘴唇微微顫動,半死不活的音調顫顫悠悠的飄進眾人的耳朵!

  「年輕都的留在這裏,祥叔帶你家的一起去上麵看看‥‥‥‥如果半道上碰到敵人
,就退回到村口。」

  「是!」

  一個矮壯的中年男子迅速的結成隊伍,各個高舉火把,向通往洞口的階梯處衝去。

  「族長,我們呢?」

  年輕人還不死心。

  「都閉嘴,拿起家夥跟我到村口去等!」

  老王看著眼前慌亂的年輕人,胸腔一陣氣悶。

  他恨恨的想到:「眼前這些吃幹飯的,都他媽的是些近親雜交的孽種,腦袋裏麵都
是漿糊,非要有人指點才知道幹什麼,怎麼幹。不就是強盜麼,殺來殺去這麼多年,這
村子不還好好的麼?這群腦袋比蜥蜴還笨的人就知道一擁而上,卻不知道這通往洞口的
石徑會讓隊伍變得極其狹長,隻有頭上那幾個人能派上用場,再多的人被堵在半道上也
是不中用。還不如守在洞口等消息。對,守在洞口!這時候戰鬥基本結束了,如果我們
贏了,自然可以慢慢的收繳戰利品;如果我們輸了,說明三十個強壯的獵人,加上堅固
的碉堡都頂不住。下麵這群廢物又能怎樣?能把洞口奪回來?隻要拚死守住了這裏,上
麵的就算全死了也沒關係。他們不就是為了保護下麵的人才守在那裏的麼?沒頂住隻能
說明他們沒有用!沒用的人,沒資格活在這個沙漠裏麵!」

  年輕人簇擁著老王來到村門,手中的火把在本是深邃幽暗的地下空間映射。間或一
陣微風刮過,人們的影子便扭曲成千奇百怪的樣子。老王陰沉的臉色也如同這閃爍不定
的火光,或明或暗。他在等,耐心的等,等待探聽回來的消息‥‥‥‥

  「首領,我們還等什麼!」

  一名武士憤憤的叫喊,一邊從敵人身首兩處的屍體上抽回戰刀。他們早已打掃完戰
場了。

  所謂的打掃戰場,就是把自己人都拖到通風處,等待麻痹的效果過去──狩奴者說
要至少三十分鍾才能蘇醒過來,然後還要三十分鍾才能恢複正常。那些不走運的已經麻
痹得東倒西歪的變異野牛就聽憑它們躺在原地,反正現在也用不上它們。敵人的碉堡已
被從頂部攻破,經過室內一陣短暫而激烈的拚殺,英勇的武士們全殲了敵人,已經從內
部打開了石門。

  而外麵這些被麻痹毒氣迷翻在地下的下賤人種,則需要高尚的武士們幫助它們結束
卑微的生命。

  昭二站在剛剛被攻陷的碉堡頂端的嘹望台上,呼吸著夾雜著血腥氣的微風。這股氣
息是多麼的熟悉啊!一次又一次的,他帶領著中條組的手下,攻陷了一個又一個的穴居
人村落。那些低賤的下等生物在地洞裏麵蜷縮著,顫抖著,等待著支配者的發落。

  「殺光!搶光!燒光!」

  這是父親昭雄貫徹始終的三大政策。據父親說,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對待敵人不能有
絲毫的同情與憐憫。這冷酷的政策,也是埋葬父親的導火索。

  一個又一個的村落被洗劫一空,失去了生存能力的穴居人部族,一個又一個的消亡
於沙漠中。對於馳騁大漠的中條組而言,侵掠的難度也越來越大,因為他們不得不增加
跋涉的距離。他們像古代沙漠中的遊牧民族一樣,依靠變異野牛群遊蕩在大沙漠的周邊
地區。終於,父親能掌握的地段中,所有的穴居人部族都被消滅一空。父親開始了大遷
徙。

  他們沿著某條幹枯的河床向沙漠外移動,沙漠外的世界裏,據說有著更多可以被掠
奪的低等生物。在半個月之後,他們果然看到了一群駐紮在一個小丘陵上的人類。

  父親興奮的率領百餘名中條組的武士縱牛向前,他們要再一次的殺光這些獵物,搶
光它們的財物,最後燒光所有拿不走的東西‥‥‥‥

  迎接他們的是幾挺怒吼著的旋轉機槍。大神冷酷的背棄了他們,他們碰上的,是一
夥武裝販奴集團。

  傾瀉的彈雨在最初的一分鍾內,便奪取了大半武士的生命,剩下的也是傷痕累累。
昭二隻聽見一陣密集的爆炸聲,根本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便看見身前的父親被巨大的衝
力掀落牛下。

  昭二翻身下牛,驚恐的發現:父親胸膛已然被某種東西穿破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
,內髒外流,稀稀拉拉的灑了一地。中條流劍道師範,擁有著無敵劍術的父親昭雄,還
沒有拔出鋒利的古日本刀,便被尚在遠處的敵人輕易的殺死。

  「撤!」

  昭二的喉嚨嘶啞了,像一條垂死的狼發出的最後嚎叫。

  剩下三十餘名還能動彈的武士跟隨昭二,向著沙漠內部奔去。昭二手中,緊緊攥著
從父親屍身上奪來的古日本刀。

  「隻能掠奪比自己低等的生物。」

  這是昭二事後總結的唯一經驗。父親就是看不清除這一點才會毫無意義的白白丟掉
了自己的性命。隻有穴居人存在的沙漠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之後的十餘年他也是這麼做的。但與父親的政策不同的是,昭二不會把穴居人的生
存條件完全摧毀,而是給它們留下最基本的生存保障,等一段時間這些下等生物恢複後
再來進行下一次掠奪。

  現在,昭二正在思索怎樣解決武士們衝天的怨氣。他們早已叫囂著要殺光下麵的低
等生物,為死去的九名同伴報仇。昭二的思緒則是想得更加深遠:如何解決再度縮減的
人員規模?剩下二十名不到的人數,將會對今後的掠奪帶來更大的難度。他已經經不起
那怕再一位武士的折損了。

  昭二沉默的抽出戰刀,彎曲狹長的古代兵刃反射著紅色的月光。喧囂的武士們逐漸
沉寂下來,首領要下命令了。

  「把剩下能動彈的變異野牛趕在前麵,一起下到這群低等生物的巢穴裏麵。」

  祥叔走在上行的階梯上,隻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隻看見火炬照亮的崎嶇石階,他
越走越緊張。已經快到洞口了,為什麼上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結束了?但願是獵人們取得了勝利,否則‥‥‥‥

  他們這幾個人想從班迪特手中活下來,根本是妄想。

  他想退縮,誰願意拿自己的命去冒險呢?但是作為劉家家長,他必須服從族長的命
令,必須探明究竟。否則老東西第一個便會拿他開刀。

  「媽的,老東西怎麼不派自己家的人來偵查!」

  他低聲痛罵。

  上麵傳來一陣聲響,是什麼?

  陣陣響聲從頭頂上傳來。祥叔一揮手,後麵的人瞬間停住了腳步。祥叔慢慢的彎下
身子,耳朵貼上冰冷的地麵,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源。

  像某種生物沉悶的腳步,轟隆隆的在往下走。響聲愈來愈大,地麵也開始震動起來
。是什麼東西?

  人類絕對不會弄出來這麼大的動靜,看來上麵的獵人十有八九是全軍覆沒了。班迪
特開始向下麵的村子進攻了。

  祥叔悄悄的靠著牆壁向隊伍後麵移動,一邊低聲說:「小子們,上麵有東西下來了
,去看看。」

  為首的青年男子答應了一聲,隊伍又開始緩慢向上移動。

  轉過一個近乎直角的彎道,為首的男子突然發現,自己正擋在一群變異野牛的路上
。第一頭野牛離自己的距離,甚至近到自己手中的火炬都能照亮它通紅的眼睛。那眼神
中充滿了怨毒與狂暴。它噴吐著鼻息,似乎對突然擋住自己路徑的弱小生物,表示著強
烈的憤恨。

  年輕人瞬間被固化成一棟雕塑,他既不能前進,又無法後退。就這樣靜止著,僵持
著。直到上方的猛獸一聲大吼,全力的向他衝來。

  「啊啊啊‥‥‥‥

  年輕人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轉身就跑。他本能的掙紮讓自己的死亡時間,往後
拖延了不到三秒。

  「哈、哈、哈‥‥‥‥

  祥叔一邊奔跑一邊大口喘氣,盡管已經拚命逃竄了,身後男人們響起的哀嚎聲似乎
就回蕩在耳邊;狂性大發的變異野牛,似乎已經把鋒利的牛角頂在了自己的背心。

  要不是身後有那麼些個男子當作障礙,阻擋著衝鋒的野牛,祥叔根本不可能跑回村
口。

  「不好了!野牛群被趕下來了!」

  祥叔看見村口圍繞的一群人,正在探頭探腦的張望著。

  人群瞬間炸了鍋,年輕人遇到這突入其來的危機,隻能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根本
不知道如何處理。

  「都給我撤退到村門後麵!」

  一個淒厲的聲音喊到,聲調活像被踩著尾巴的變異蜥蜴,是老王在指揮。

  人群轟然後退,擁擠著退到門內,祥叔拚了老命,才最後一個擠進去。

  「關門!」

  木門被緊緊關上,上好了插栓。

  「用火把把木柵欄都點了!」

  老王的命令絲毫沒有遲疑!

  「把長矛都給我從柵欄的縫隙中捅出去!」

  人們聽話的紛紛用火把點燃柵欄,火勢迅速蔓延開來。人人都知道即將麵臨的危機
,這裏一旦被牛群衝破,後麵便是自己居住的石屋。因此個個不聲不響,隻是緊攥著手
中的木製長矛,斜斜的從柵欄的縫隙中伸出。

  漆黑的洞口響起了人類的哀鳴跟狂牛的怒吼。幾名村民手足並用,由上麵拚死逃竄
下來,他們身後便是奔騰的牛群。

  「開門!開門那!」

  男人絕望的看到,身前是一片燃燒著的柵欄,縫隙中還有伸出的尖刺。哪裏有自己
能逃生的門路?

  柵欄內的人群一陣騷動。

  「都不許動!」

  老王的嚎叫像深淵裏的惡鬼。

  幾名男子冒著火焰的灼傷衝向柵欄,奮力推向木門,他們要活下來!

  「開門!!!」

  一名男子瘋狂的嚎叫著。在跳動的火炬照耀下,扭曲的麵孔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類。

  「啊!!!」

  他的胸腔被鋒利的牛角透體而過。他絕望的低下頭,隻看見一個窟窿裏麵汩汩的冒
出血水。他死了。在身體內的血水流幹之前,又一頭野牛的蹄子踏扁了他的頭顱。其餘
的男人們也被牛群掀翻在地,亂蹄踐踏,臨死的哀嚎充斥著地下空間。柵欄內的人們不
由的後退,誰都無法相信這些單薄的木製柵欄能頂住狂奔的牛群。上麵的石頭碉堡都沒
有頂住!

  「把火把扔出去!」

  老王看到牛群前鋒已經衝到門前,嚎叫著下令。

  「嗖嗖嗖‥‥‥‥

  火把劃出紅色的拋物線落在了牛群附近的地上,炸開成四濺的火星。原始本能中對
火焰的恐懼,再次被從記憶的深層喚醒。狂奔的牛群甚至無懼於厚重的石堡,然而眼前
燃燒的柵欄,拋落的火把,以及四濺的火花,卻讓牛群陷入了恐慌。它們減緩了速度,
收住了腳步,停在了柵欄跟前。

  剛才還是叫嚷、吼叫、混亂中的雙方,慢慢的沉靜下來,隻有燃燒的火焰劈啪做響
。相隔一道火牆,村民跟牛群就這麼對峙著。

  有人在鼓掌!掌聲來自牛群的後方!

  柵欄內的村民疑惑的左右相望,他們低下的智商,根本無法理解這超越常規的舉動。

  「了不起啊!」

  一個略帶怪異口音的男子聲音響起!

  「能靠一道簡單的木欄擋住牛群。卑微如我,能有幸的知道,是哪位偉大的族長領
導著這個村子麼?」

  這句突入起來的話讓村民們陷入莫名的緊張。他們誰都沒敢動,他們腦子中隻想到
去應付即將踏越柵欄的猛牛們,根本無暇他顧。隻有位於前排後方的幾個年長者不禁扭
轉過頭,看著位於中央的族長老王。

  老王的臉色及其古怪。這種班迪特發話要跟村內族長對話的情形,這麼多年來他也
是頭一遭。他的腦中迅速開始思考其成因跟目的起來。

  目前柵欄能頂住牛群,但是也無法主動出擊。不如趁現在的僵持先看看對手的反應。

  想必,老王揮揮手,身前的年輕人知趣的紛紛讓開。邁著顫抖的步伐,老王緩緩步
出隊伍。

  「族長就是我‥‥‥‥

  低沉的嗓音嘶啞著說!

  「你是誰?」

  昭二眯起了眼睛。他眼中的老頭外表,簡直如同一個沙漠中被曬幹的人幹。可他絲
毫不敢小覷了老頭子,剛才短短的時間內,其應對危機的迅速反應,果敢判斷,跟那股
魚死網破的氣魄,足以證明這是一個危險的對手。

  「老人家,在下是大日本武士,中條組的組長,中條昭二。」

  什麼東西?雖說老王這些年積累的經驗也算很不錯了。對手口中的「日本」、「組長」  
等新鮮名詞還是讓他迷糊了一陣。從哪裏過來的盜賊?什麼狗屁名字!

  「哦,是中條昭二先生啊!」

  老王的話語中可絲毫沒有透露出疑惑的氣息!

  「鄙人是這個村子的組長老王。」

  「哦,尊敬的族長,能夠見到您真是讓我無比榮幸啊!」

  昭二嘴中不斷噴吐出虛偽的言辭。

  「哼!」

  老王冷哼了一聲!

  「你能見到我,說明你們已經把我們上麵的獵人都給殺掉了吧!無恥的班迪特!」

  有些時候,不能能一味的好言好語。這些凶殘的強盜怎麼會跟你輕鬆的聊天?要不
是雙方互有顧忌,這裏早就成修羅殺場了。

  「哎呀,老王先生是在是誤會了!」

  昭二絲毫不以為篤,言語中還是那麼心平氣和!

  「上麵的村民們是與在下一夥起了一點小衝突。我們是想過來賣點貨物的啊,沒想
到他們上來就殺!」

  昭二信口雌黃的把衝突責任都推給了對方,反正那些死人是不會抗議的。

  「胡說!你們這樣子是來賣貨的商人?」

  老王氣憤的死死盯住對方,除非是笨成變異蜥蜴,否則誰會相信他?!

  「誒,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不然尊敬的族長可以隨我上去一看,大部分的人都好好
的呢。畢竟腦子中隻有暴力的下等生物,隻有那麼少數幾個。」

  昭二吃準了己方目前的優勢。

  「你們現在想怎樣?」

  老王可不能像對手一樣慢慢的耗,木柵欄已被點燃一段時間了,再有半柱香,就會
燃燒殆盡。在那之前必須做出抉擇。

  昭二笑了,像用巨口吞噬人前微笑的變異獅子。終於對手還是沉不住氣了。

  「哈哈哈‥‥‥‥

  笑聲中不由摻雜著得意忘形,「我們是正經的商人啊,隻想跟你們做生意。」

  「生意?」

  老王這次是真迷惘了,這狗逼強盜打的什麼鬼主意?

  「嗯,生意。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生意‥‥‥‥

  昭二仰著頭,瞟著老東西,嘴唇中吐出的話語瞬間凍僵了老王的表情:

  「你們藏匿的母狗讓我們帶走一半,我們給你五頭馴服的變異野牛。」
第四章:陰影中的少女

  老王氣的渾身發抖。這些無恥的強盜竟然敢打母狗的主意!

  村子背離石階的側後方,有一個用石頭搭建起來的狗窩,所有的母狗們都被圈養在
那裏。這些母狗有的是上一代母狗生產下來的女兒,也有的是從外麵其它部族掠奪來的
戰利品。它們是最低等最下賤的生物,唯一的用處便是成年母狗可以同男人交配,受精
後可以為部族的繁衍提供下一代男性。

  未滿十八歲的母狗將被單獨圈養,從十八歲開始便可以正常交配,從而避免因發育
未完導致難產。母狗死了沒什麼,腹內的男孩是很重要的。懷孕的母狗享有基本生活的
優先保證,可以靜養待產。按照十個月一胎的速度,一隻母狗可以生產20個嬰兒以上
。凡絕經的母狗沒有存活的價值,將被殺掉分屍後埋在農田內做肥料。

  火牆的對麵,昭二望著火勢減小的局麵,冷冷的笑著,優勢在一點點的傾向於己方
。他有足夠的時間去等,更有足夠的理由去等。

  老王可不能再等了,他狠狠的吞咽幾口吐沫,凸出的喉結沿著幹癟的喉管滑動。由
於高度的緊張,青筋迸出的太陽穴附近已然見汗。

  「怎麼辦?」

  「哼,你們倒是打的好主意!」

  老王還是繃不住的先開了口:「母狗是村子繁衍的必須,我們分你一半自己怎麼?」

  「哈哈哈‥‥‥‥

  昭二似乎聽到了笑話般的大笑,「你們底下這點人也用不了那麼多吧!」

  他用眼睛掃視著柵欄對麵的人群,一共三十多人,年輕人也就占一半。這些低等的
男性穴居人到一定年紀後,基本無法繁衍出後代,因此老東西口中的危機根本是虛張聲
勢。

  「你看看,就這麼幾個年輕人啊。要那麼多母狗來幹什麼?哈哈‥‥‥‥

  昭二不依不饒,他一定要抓緊對方精神上的動搖盡快下手。

  老王開始為難了,上麵的獵人看來是都完蛋了,身邊隻有那麼十來個年輕人。雖說
人數上己方占優,然而從武器上對手明顯強大的多。真要硬拚的話,兩敗俱傷的下場就
是這個村子永遠喪失了繼續的可能。這個危險的賭注太大了。

  「我怎麼能相信你?你說的話有什麼保證?」

  老王的聲音越發低沉起來。

  「哈哈哈!很簡單啊!」

  昭二看到目的達成,自然得意起來:「你看這個!」

  說完把脖子上掛著的一個骨質物摘下來。看上去像個哨子,他放在唇邊噓的一吹。  
驀地,牛群都立即抬起頭來。有的還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看見了沒?這就是控製變異野牛的牛哨!」

  昭二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些野牛還是小牛犢的時候便被人從野牛穀裏麵偷出來,每天都用哨聲指揮。他
們隻要聽到哨音──當然,我們是聽不見的──便不會發狂,會乖乖的聽人發落。沒有
哨聲的話,我們根本無法騎上它們的背!那麼,現在‥‥‥‥

  說到這裏,昭二把骨哨從燃燒著的木欄上麵丟了過去。老王探手,將骨哨接了過來!

  「那麼,這就是信物了?」

  「沒錯!」

  昭二言:「等我們挑完母狗,你們留下五頭,給它們戴上嚼頭。我們把剩下的帶走
。然後你把骨哨還我。我們就兩清了!」

  「哼,你們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

  老王還不忘加上這麼一句。

  「花招?我看你們自己才要多注意,否則我們把全部的母狗都殺光,然後再找你們
算賬‥‥‥‥

  對方也不含糊。

  「嗯,好吧。」

  老王也不想把對手逼的太急,畢竟他們手上的精良武器不是吃幹飯的!

  「我們撤!」

  說完,老王便轉身而去。身邊的男人們也一言不發的跟著後退。

  「喂!我們還在這邊啊!」

  昭二急了。

  「我們先回村子,你們等柵欄燒完了,直接沿著左邊的道去狗窩好了‥‥‥‥

  「巴嘎,狡猾的老東西,還是不相信我們!」

  昭二低聲咒罵著。

  這老家夥肯定是讓人都收縮回村子加緊防禦了;讓我們不要進去村子而直接去狗窩

  「哼,等著瞧!」

  過了十分鍾,燃燒的火苗漸漸熄滅,昭二一揮手,手下們就踹開木門,眾人向狗窩
走去。

  曉蘭難過的無法忍受了。

  要不是口中有鐵圈製成的嚼子勒著,她一定會大叫起來。但如今,她卻隻能從喉嚨
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盡管如此,她悲慘的淒鳴也讓隔壁的母狗們,身子不
由的顫抖起來。

  她犯了錯,正在被關在狗窩的單間中接受懲罰。上次被牽出去的時候,她那晚一共
被六個男人操過。最後的那個是一個根本無法勃起的廢柴。明明沒有能力的他為了撐麵
子,就用身邊的木棒當作陽物,惡狠狠的捅進她的陰道。粗糙的木屑劃傷了細嫩的淫肉
,大量流出的血液染紅了草墊。曉華痛的難以忍受,便狠狠的用牙齒在他的肩膀上啃了
一口,撕下一塊肉來。

  作為絲毫沒有地位的母狗竟然敢侵犯主人,這在地下村落裏麵可是重罪。老王決定
狠狠的給它以教訓,而且一直要教訓到它下一次被操的時候。

  曉蘭從那時候起,就被單獨館在這個狹小的單間內,這是專門為懲罰不聽話的母狗
預備的房間。四麵石牆緊緊包圍著,隻有一個小窗口透進來一些新鮮空氣。室內被排泄
物弄的臭氣熏人,要不是胃裏麵早就嘔空了,她現在早就吐出來了。

  曉蘭的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布,這樣她的眼睛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光亮。身處密室
,呼吸著汙濁的空氣,不能通過光線強暗判斷晝夜流逝,就這樣無窮無盡的承受著酷刑
的折磨。這樣的變態遭遇,讓這個年輕女子的心靈已被摧殘到崩潰的邊緣。

  曉蘭全身赤裸,上身與地麵呈現45度角。頭發被繩子綁著牽引向上方,這樣她就
無法隨意移動腦袋。她是多麼想垂下頭休息下啊,脖子已經酸痛的沒有知覺了,可是她
一低頭便會扯疼頭發,於是她便這樣挺著頭,苦苦的支撐著。

  她的雙手被反剪到背後,從手肘部分開始,被粗糙的麻繩反關節的綁住,一直纏繞
到手腕。然後麻繩被收攏後,向上穿過房頂上的鐵環,靠著牽引力把她整個身體吊起來。

  所謂的吊起來,其實隻是將她的腳跟懸空,腳尖還是略微能擦著地麵。這樣做自然
有它殘酷的用意:曉蘭隻能惦著腳尖站立,用腳趾承受著身體的重量。而一旦她承受不
住了‥‥‥‥

  曉蘭的陰戶被一個粗大的木製偽陽具貫穿,粗糙的木棒一直頂到宮頸,另外一段則
突出體外好長一截,根部跟股間的一個鐵台連接。她相當於是被木棒頂著站立,隻要腳
尖酸痛的無法站立的時候,在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木棒便會狠狠的戳進體內,似乎要
把子宮貫穿。這種非人的虐待根本是無法忍受的,因此她必須強挺著,再度用腳尖站起
來,一段時間後支撐不住了,再度坐下。任憑木棒一次次的在陰道內摩擦,帶來無盡的
屈辱與疼痛。

  老王說:「這條母狗不是不習慣被木棒操麼?就讓它被木棒操死吧。」

  已經持續不知多久的虐待,讓曉蘭的陰戶再次流血。腔內的皺褶被粗糙的木棒表麵
挫的已是傷痕遍布,每一次上下運動,都會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感刺激。曉蘭的嘶鳴因此
也從無間斷,嗓子都被喊啞了。更加重這種刺激的是,她排尿時,木棒吸收了尿液,變
得更加潮濕,而滲入其中的尿堿,則在陰道內的傷口出狠狠的灼燒著。曉蘭覺得下體處
已被傷痛跟灼燒弄的已經潰爛,已經血肉模糊。但她仍舊無力阻止,聽憑自己的肉體被
冷酷的虐待著。

  要不是每天有人進來給她喂食,給她送水。這樣的折磨早就讓她得以解脫了。她也
在求生和求死間徘徊。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狀態,便是她目前出境的真實寫照。

  外麵一陣騷動,似乎有大批的人向這裏走來。曉蘭的意識已經開始昏迷,破碎的下
體處痛徹心肺的疼痛也變得模糊起來。隱隱約約中,她似乎聽到有人打開了石門。

  然後是一陣喧擾,女人們驚慌的尖叫著。

  不應該是這樣的。

  通常都是一個人被挑選後帶走,女人們常年身處淩虐地獄,早就忘記了掙紮與反抗
。今天這麼大的騷動,定是有不尋常的事件發生。

  「吱呀」一聲,有人推開了封閉著的木門。

  「誰?是不是來放她下來的?」

  「哇,這麼臭啊!!!」

  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大叫著。

  對陌生人的本能恐懼再一次的讓曉蘭的身軀顫抖起來。

  「老大,這裏還有一隻母狗!」

  那個聲音邊說著邊靠近過來!

  「哇!竟然被木棒操個半死,這群下等生物也挺會折磨母狗的麼。」

  「哪裏?」

  遠處的聲音聽上去細弱的很!

  「把它弄過來。」

  「是!」

  陌生男子應到。然後曉蘭便感到有人開始扯動麻繩。身體被高高的吊向半空。惡魔
般的木棒帶著撕扯疼痛,從流血的陰道中緩緩的退出。

  一寸、兩寸、三寸‥‥‥‥終於全部出來了!曉蘭的心激動的跳動不止,她想大叫
!聲音卻被勒緊的嚼頭變成了一陣低咽:「嗚嗚嗚‥‥‥‥

  「叫什麼!臭母狗!」

  陌生男子怒道!

  「等下被操的時候有你叫的!」

  曉蘭已經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隻要能從地獄中出來,就算她被男人操死,也勝過被
木棒折磨而死萬倍。

  兩個小時後,她被兩名男子前後夾攻狂操不止,脆弱的心臟再也承受不住壓力,衰
弱的機能已經無力維持生命之必須。她被操死了。

  洞外已是白天。太陽穿透布滿紅色微塵的上層大氣,投射下強烈的射線,灼燒著廣
漠的沙漠。冰點下的沙層迅速升溫,凝結在其中的少量水汽蒸騰而起,扭曲著遠處的景
物。

  一頭變異野牛在沙漠中跋涉。它的步伐沉穩而又迅速,它必須在太陽越過天頂前找
到一個避蔭之處,否則下午的沙漠還是會把它從內部烤透。

  這頭野牛非常痛恨背上的生物。它本來好好的與部族一起生活著,結果被那個生物
硬是弄來當作代步的工具。它試圖反抗,用鋒利的牛角把她脆弱的身軀貫穿,結果卻被
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它被那個生物活生生的用拳頭揍倒在地,躺了半個晚上才起來。從
此它再也不敢違抗她的命令,隻能聽憑她躺在自己背上,由它馱著在沙漠內移動。

  這種差事不算累。自從半個月前她強迫自己成為代步工具以來,每天它都能找到合
適的綠洲,或者隱蔽的洞穴,因此吃喝的還算不錯。它那單薄的可憐的腦漿,讓它屈從
於這種隨遇而安的命運,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哈!」

  一個古怪的女性嗓音突然打破了沉寂。這聲音像是發笑,卻絲毫沒有高興的意味在
裏麵,短促而尖利。她隨後低聲自言自語到:「那邊果然有個石頭丘陵。」

  聲音來自牛背上,一個人類女性仰麵躺臥在寬厚的牛背上,身上披著一條粗布製的
披風,頭上包裹著黑色紗巾。她斜著頭,從側麵看著右前方沙塵滾滾的地方,那邊有一
道朦朧的影子隱沒在沙塵中,是一道石頭丘陵。

  紗巾遮蓋了女人的臉龐,披風則是包裹著纖細的肉體。透過布匹,女人性感的曲線
暴露無疑。她有著高聳的胸部,豐滿的不像是長期營養不良的沙漠女子,乳房似乎要從
粗布的束縛中竄出,釋放出性的能量。

  與之相反的是,她的腰部及其纖細,仿佛輕易便可折斷一樣,真不知她是怎樣支撐
起胸部的重量。她的兩條長腿從變異野牛的身側垂下,渾圓的大腿到膝蓋處則收縮為修
長的小腿,配上纖細的足踝跟嬌小的腳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這個年輕女子用右足輕輕磕著身下變異野牛的腹部,它早就學聰明了,知道自己要
向右前進。野牛調整好方向後,便衝著石頭丘陵緩緩的走來。

  離著石峰還有幾百米,牛背上的女子突然間像是覺察到了什麼,簌的直立起上身。
她麵紗下的鼻翼一陣翕動,似乎在聞著什麼。

  「哈!這裏竟然有這麼大的血腥味。」

  她的嗅覺難道跟狗一樣靈敏?

  「有意思,看來這裏有人類的存在了。說不定是一個不小的穴居村落呢。」

  女郎催動胯下的變異野牛,從側麵接近方才彌散著血腥氣息的地方。

  到了石峰腳下,女郎翻身下牛。自己一個人開始向那邊移動。她壓低身子,放輕步
伐,像一隻黑色的幽靈,無聲卻迅速的飄移過去。

  洞口有兩名中條組成員在放哨。他們是上次搏鬥中的傷者,一個被砍了兩刀,另一
個更是被剁下一隻手來。這倆人與其說是望風,還不如說他們的傷勢讓他們根本不想下
去。他們斜靠在堡壘的側牆上,無精打采的望著塵土飛揚的沙漠。

  「喂,你說老大他們現在怎樣了?」

  「尾田不是上來報信過麼。老大他們已經跟那些該死的穴居人做了交易。它們的母
狗正讓我們操著呢!」

  「誒,可惜我倆身子現在不行,否則也去爽他一爽。」

  「爽你個頭啊!那些母狗整天都被人操,早就不成人樣子了。你還有興趣操它們?」

  「不然要你腿間那玩意兒幹什麼用?光留著撒尿?」

  「省省力氣吧,你要想下去自己去,我是傷口疼的走不動道了。」

  「得了,我也不是要快活不要命的人‥‥‥‥

  兩人的對話都被從堡壘頂部溜過去的女人聽到耳中。她悄悄的把身形躲藏在凸起的
石塊之後,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了崗哨,直奔地下村落而去。

  細微的腳步聲回蕩在狹長的石階中,聽起來她奔行的速度不慢。奇怪的是,她根本
沒有用火燭等光源照明,仿佛能黑夜視物一般,就這樣一直下到了階梯盡頭。

  「哈!這裏就是村口了。」

  女郎眼神迅速的在已成灰燼的柵欄殘骸處一掃而過。她蹲下身子,仔細辨識著著地
麵的足跡。

  「之前一批人是向右邊的路移動的;而最後的另一大批則是去了左邊。」

  眼前布滿黑色木灰的砂石地麵,在普通人眼中隻不過是一塊被踐踏出亂七八糟圖案
的地方,但是在女郎眼中,卻隱藏著諸多的信息。

  她迅速而沉默的開始向左邊的小徑移動,那條小徑蜿蜒著,一直通向狗窩。

  還每到那裏,女郎靈敏的耳朵就分辨出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跟男人逞凶的吼叫。

  「啊啊啊‥‥‥‥

  叫聲此起彼伏,彙合成淒慘的淩辱合旋。

  女郎悄悄的繞到了石屋側麵,在門口衛兵的視野外偷偷的縱身一躍,輕巧的便跳到
了屋頂上。下落時微弱的聲音夾雜在屋內男女的縱情聲中,根本沒讓任何人察覺。

  女郎把身體伏在屋頂上,就著向下的斜坡伸出頭去,倒著探出半個腦袋,偷窺著屋
內的情況。屋內是一片淩辱地獄的修羅場。   

  母狗們被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已然肚腹隆起懷有身孕的,它們蜷曲著縮在陰暗的
角落,漠然的眼光看著其它女人被男人們操著。凡是沒有明顯懷孕的女人,都被男人壓
在身下,有的被弄成背後插入式,有的則是正麵插入式,還有的被拎起一條腿,呈現側
麵交合狀。室內彌散著濃厚的性交氣息,空氣中似乎都有著令人欲望膨脹的因子。

  女郎冷漠的看著母狗們的慘狀。她縮回腦袋,仰麵躺在屋頂上,耳中聽著淒慘淫靡
的聲響,不知腦中在沉思著什麼。

  門口的藤田負責放哨。他襠內的男根早已勃起,撐的難受無比。誰讓他不招組長大
人喜歡呢?同夥都在玩弄母狗,隻有自己在門外站崗。他多麼想進去也玩它一次啊!

  「巴嘎!老子就這麼倒黴!」

  他狠狠的罵了一句,邁開步子去屋後的角落方便。再不把陽具中的汁液用手弄出來
,就要被憋死了!

  他四下掃視了一圈,確信無人。便鬆開褲帶,掏出雞巴搓弄起來。配合著屋內母狗
的嘶鳴,很快的下麵便有一種刺激的感覺湧上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身影從屋頂跳下。直接落在他的身前。藤田一驚。雙手中揉搓
的正歡的陽物,瞬間就疲軟了。

  「什麼人?!」

  漆黑的角落裏麵,隻能看見對方的影子。是個人類。他想大聲示警,屋裏有十多個
同夥,可屋外隻有他一個。

  他的雙臂被身前的人狠狠抓住,像一對鐵鉗,讓他絲毫動彈不得。藤田喉中的聲音
即將發出,卻被一個柔軟的物體緊緊的壓在了嘴唇上。隻從縫隙中傳來一陣嗚咽。那是
女郎肥厚誘人的櫻唇,正在散發出誘人墮落的力量。
第五章:欲望的深淵

  「女人?」

  藤田鼻中傳來一陣女體的幽香,那種味道是這樣的醉人。

  「可是女人怎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藤田被對方緊緊抓住雙臂,壓倒在地上。對手跨坐在自己腹部,分開的大腿正好把
自己的小臂壓牢。藤田想扭動身體甩脫對手,但對手的雙手緊緊的鎖住自己的肩膀,讓
一切的掙紮都成為徒勞。

  藤田連頭都無法自由移動,對手用嘴唇緊緊壓迫著,把自己的腦袋狠狠的頂在了冰
涼的地麵上。他想大叫,卻絲毫發不出聲音來。

  麵對至近距離的對手麵龐,藤田失去焦點的瞳孔無意義的遊蕩著。他感覺到對手垂
下的頭發刺痛了角膜,於是匆忙的閉上眼睛,湧動的淚水早已漫出了眼眶。

  對手一句話沒說,姿勢絲毫沒有動彈,就這樣從上而下的壓迫著藤田的身體。

  藤田感覺到對手胸前有兩團柔軟之物,被擠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那種熟悉的觸覺
讓他腦海中做出判斷,對手是一名女性。雖然這常識性認知在如此詭異的局麵下,顯得
很是荒謬。

  「難道這古怪女人要強奸我?」

  她的舌頭正在衝撞自己緊閉的牙床。混合的唾液則已如清泉般的流入了自己的口腔
。口中像有一團火焰,在微弱的燃燒著,烤的喉嚨一陣發幹。藤田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

  女人的舌頭像活物一樣長驅直入,同自己的舌頭糾纏起來,攪動著,翻滾著,像兩
條正在交尾中的蛇。

  「哦哦哦‥‥‥‥

  藤田無奈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很喜歡這種動作,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原本掙紮著的身體也慢慢的鬆弛下來,既然對手沒有惡意,他也不想這麼緊張。

  況且有女人主動來舌交這樣的香豔服務,以往隻有組長昭二,在沙漠黑幫控製的鎮
上妓院中才能享受到。這感覺的確很爽。

  女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蠕動,甚至伸過了舌根部來到咽喉處。異樣的刺激讓藤
田一陣舒暢,他忘情的用舌頭迎合上去,緊緊纏繞著對方,似乎永遠不會分開一樣。

  她的舌尖靈巧的舔舐著自己的牙床,麻癢的觸感不斷的刺激著官能神經,柔軟的上
顎在它的刺激下變得敏感異常。

  募得,女郎的舌頭開始後撤。藤田急忙用舌頭纏繞上去,他還不想讓這溫柔鄉如此
的收場。唇分。兩張嘴巴間,有一道唾液連接的橋梁。

  女郎見身下的男人不在掙紮了,便鬆開了緊緊按住的男人肩膀。她左手溫柔的從腦
後托起男人的頭顱,慢慢的再度與之交吻。右手則是漫遊到男人小腹,一點點的侵襲著
那男性標誌的地方。

  藤田感覺好極了。他趕緊迎合著女郎的舌吻,同時被解放的雙手,也迅速抓向了女
郎胸前偉大的雙峰,定要爽他一爽。

  女郎的右手很有經驗,慢慢的遊走在淫毛密布的叢林中,間或用指甲劃上那麼一下
,又時常的輕微糾扯著陰毛,讓那種快樂的感覺,重新在藤田的下體處回蕩。

  「哦哦哦‥‥‥‥

  藤田發現自己的呻吟聲是這樣的迷茫。

  「不是那裏,不是那裏!」

  他腦中的迷走神經如此的癡想。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挑逗,女郎的右手緩緩的移動到了男根上。她纖長的手指靈活的
套弄著日漸膨脹的陽物,特別是前端突起的龜頭,更是重點刺激的地方。不斷刺激著陽
具的右手緩緩的揉搓著,那種感覺就像真的插入女體一樣。

  藤田的雙手早已停在了女郎胸前的地方。他馬上發現,自己單用一隻手竟然無法抓
握住一邊的乳房。

  他興奮的簡直要抓狂,如此美妙的雙峰竟然淪為自己手中的玩物:「呦西!真是頂
級的花姑娘!」

  男性潛意識中本能的征服欲望在心中膨脹。

  藤田粗暴的揉搓著兩團柔荑,五指抓捏著乳房,讓它們從指縫之間溢出,形成奇怪
的模樣。他確信,這就是所謂的天堂。

  女郎心中已然確認,身下的獵物已經被自己帶有刺激性酶的唾液變成了性欲的奴隸
。他將會從天堂輝煌的巔峰上,掉落進地獄深淵中的墓場。但是還要加速他的癲狂。

  想到這裏,女郎身子緩慢的托起了藤田的頭顱,讓胸前的雙峰呈現在他臉旁。

  「哦?她在做什麼?」

  沉溺在快感刺激中的藤田,頭腦中已再無旁的思想。

  女郎緩緩的從他腦後抽離左手,慢慢的從下部托起自己一邊龐大的乳房。然後把頂
端膨脹的蓓蕾,溫柔的送進了男子的口腔。

  「哦哦哦‥‥‥‥

  藤田簡直要為此癡狂。他口中的乳房,有著溫熱的感觸,舌頭逡巡其上,不斷挑逗
著頂部的地方。最迷人的,是一股甜蜜的奶汁,慢慢的開始從那裏流淌。那股奶香,似
乎已沁入了自己的心房。

  藤田心中的欲望之火日趨高漲。其胯下堅挺的陽物,聳動著尋找那神秘的桃源鄉。  
女郎見狀,確認乳汁已經發揮了它的用場。下麵便要用自己那已然濕漉的陰道,榨幹他
飽存精液的陰囊。

  她慢慢的抬起身子,緩緩的用肥厚的陰唇摩擦著男根頂端高聳的地方。陽物在陰唇
外滑過,慢慢的衝擊著脆弱的陰蒂,一陣陣戰栗般的情欲刺激,衝擊著女郎。她早已久
經雲雨斷腸,現在腦中想讓自己勃發的性欲也得以舒張。

  如果每次都把這交配的流程,變成無聊的過場;那麼偉大母親賜予自己的,這具對
性刺激異常敏感的淫蕩肉體,不也沒有了存在的立場?所以每次交配時,她都會甘願讓
自己,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樣。

  陰道洞口分泌出的淫水,早已是淅淅瀝瀝的流淌。女郎緩緩的把火熱的男根,對準
了洞口,感受著緊密的陰唇,如同漩渦般吞噬著陽物。腦垂體內的性欲神經元,狂亂的
下達著一道又一道淫亂的精神指令。讓自己陰道的內壁,開始大量分泌飽含性興奮酶的
淫液,濕潤著這誘人墮落的溫床。

  藤田火熱的陽具被女郎的陰道一點點的吞沒,她的陰唇被分開成淫亂的模樣,像魚
的嘴唇,伴隨著淫水構成的泡沫一翕一張。終於龜頭抵達了女郎宮頸的地方。

  藤田覺得周圍陰道壁的壓迫,像海濤般洶湧,像山巒般疊嶂,似乎要擠出他體內全
部的能量。女郎直立起上身,聽憑身下的藤田躺在冰冷的地上。

  她采用跨坐的姿勢,臀部慢慢上升又下降,帶動男根在體內一插一抽,緩慢而又淫
蕩。她的右手也滑向藤田男根的下方,開始慢慢的擠壓兩個飽含精液的陰囊。

  女郎感覺到男根在體內加速的膨脹,身下的藤田口中「嗬嗬」作響。看來他的高潮
即將到來,幾億顆精子,將隨著大量生殖粘液,充溢自己的淫腔。

  藤田的雙手猛然間抓住女郎的纖腰,狠狠的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再也經受不住刺
激的龜頭,開始洶湧的噴出白濁的液漿。

  精液從宮頸的中間噴射而入,讓整個子宮變得火燙。女郎卻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
不斷用陰道壓榨著男根,索取著真陽。

  「時候終於到了!」

  她嘴角詭異的上揚。一股狠毒的神色,開始浮現在她極度興奮的臉龐。

  當藤田的高潮即將隨著精液的噴射而散去時,女郎的右手,殘酷的捏碎了他的陰囊。

  「啊!」一聲慘叫,在黑暗的地下空間內回蕩‥‥‥‥

  「怎麼了?」

  「出什麼事情了?」

  「誰在叫嚷?」

  狗窩內的中條組成員們,紛紛停下抽插的動作,神色中帶有一些慌張。該不是那些
該死的穴居人反悔了吧?

  昭二並沒有忙於找母狗發泄自己的欲望,它們已經被搞的不成人樣了,幹癟的乳房
垂在胸前稀鬆的晃蕩,生產後布滿皺褶的腹部看起來是這樣的難受。

  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這些母狗根本沒有清潔身體的習慣,遍布汙垢的黃色皮膚已
經變成了灰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體味。還不如去鎮上找幾個妓女爽快一場呢。

  這些下等的母狗頁就能供部下發泄罷了,弄好了能搞大幾個肚子,未來的中條組下
一代就有希望了。

  因此昭二獨自清理出一個較為幹淨的角落,抱著自己鍾愛的古日本刀,靜靜的漠視
著下屬們發泄著屬於男性的欲望。

  驀地,屋外男人的慘嚎讓他身子如彈簧般的跳起。是看守藤田的聲音,他怎麼了?

  「快,別幹了!」

  組長馬上命令!

  「門口的幾個跟我出去看看!」

  「是!」

  幾個還在排隊的組員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紛紛抓起身邊的武器,跟隨組長衝出
了狗窩。他們手中的火把,在黑夜中亂晃。

  昭二確認藤田的慘叫聲就發生在狗窩旁邊,因此他並未讓屬下去遠處搜索,而是帶
著他們繞著狗窩的屋外仔細探查。轉過屋角,昭二終於發現了慘叫聲的來源。

  藤田的身軀把一隻母狗壓在地板上,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這母狗那白花花
的大腿被誇張的分在兩旁,結合部位早已是一片狼藉。映照著火光,可以看見正有白色
精液跟紅色淫血,慢慢的汩出腫脹的陰唇。

  「巴嘎!這是怎麼回事情?」

  昭二怒了。

  身為看守怎麼能不忠於職守而去操母狗?而且怎麼會如此的慘叫?

  「過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一名中條組武士應聲前去探望,他邊靠近邊說:「喂,藤田,組長生氣了!你小子
真膽大‥‥‥‥

  「嗯?」

  他口中後半截的話咽回了肚中。

  藤田俯臥的臉上,表情扭曲的及其誇張。活人是不會保持如此古怪的姿勢的,隻有
死人發僵的肌肉才有可能。

  「難道操條母狗也能掛掉?太遜了吧。」

  武士費力的板開藤田沉重的身軀,他看見了身下喘息著的女郎。

  「哇!這條母狗很正點啊。」

  女人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無力的低垂。兩道彎曲的眉毛微皺,似乎在忍受著
下體的痛楚。要不是嘴巴被一條布帶深深的勒緊後捆綁在腦後,她定然早就淒慘的呻吟
起來。口水已經把布條濡濕,從嘴角兩旁流淌出來。

  白皙的肌膚跟周圍的景物形成鮮明的反差,上麵已然有晶瑩的汗水,看來兩人之前
的交合很是激烈。

  一股從曲線優美的脖頸處蜿蜒而下的汗珠,滲入那迷人的乳溝。看起來簡直誇張的
雙乳絲毫沒有下垂,反而是囂張的高聳著,頂端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膨脹出來,像兩個粉
紅色的櫻桃。隨著女郎胸膛劇烈的呼吸,兩座乳房微微搖動著,帶著兩點乳頭劃出令人
血脈賁張的動感。

  女郎下半身仍舊被藤田的死屍壓住,看來她自己根本沒有力量掙脫,就這樣維持著
被插入的姿勢躺在地上。武士看的眼都直了,幸好他還意識到身後矗立的組長,於是趕
忙回複道:

  「報告組長,藤田他‥‥‥他似乎是操母狗太投入了‥‥‥結果便暴斃了‥‥‥

  「什麼?」

  昭二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躲開!讓我看看!」

  說完便大步趕上。

  「嗯?!」

  昭二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如此偏僻低俗的地方竟然能有如此上等的獵物。
她美的簡直讓人無法移開眼睛了。

  「巴嘎!藤田這家夥果然該死!這麼好的母狗,竟然不先讓本組長操個爽!」

  昭二狠狠的想到。

  「喂‥‥‥‥你們把她架起來,帶到屋子裏麵去!」

  昭二呆楞了半天後才如此命令道。

  「是!」

  武士自然遵從組長的命令,他們移開藤田的屍體,把女郎用雙手架起。那溫滑暖香
的肉體靠在自己的身上,有著令人神魂顛倒的魔力。武士覺得胯下有個地方已經腫脹的
要爆炸了。

  「愣著幹什麼?抬進屋子去啊!」

  「那個‥‥‥‥藤田的屍體呢?」

  「巴嘎!這該死的東西就扔在這裏爛掉算了!」

  昭二氣憤的叫嚷。

  屋內的眾人似乎有點緊張,之前組長帶著人去探查,還在屋子周圍遊蕩。畢竟身處
危險的地方,他們好色貪財,畢竟命還是最重要的。除了有幾個異常投入的人還在奮力
猛操母狗們之外,其餘的紛紛棄甲投降,就那樣赤條條的裸露著濕漉漉的陽具站在狗窩
中央。

  石門被推開了,一個武士背上背著另外一個長頭發的人邁步進來。

  「怎麼樣?」

  「出什麼事了?」

  「組長呢?」

  眾人紛紛向他靠近,等他們看清楚那人背上究竟是什麼的時候,像一塑塑雕像,瞬
間石化在原地。

  誰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時間誰都沒有再說話,隻聽見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
聲音跟嘴縫中倒吸的涼氣。

  「都幹什麼呢?」

  昭二進門來,看見如此多的人圍觀著這女人,不由得生氣道:「都給我散開!我要
親自審問她!」

  眾人著才懾於組長威嚴默默離開,還時不時的扭頭回望。

  也難怪,剛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再回頭看這些簡直醜陋下賤到極點的母狗們,誰
還提得起興致再操它們呢?

  昭二命令兩名武士各自按著女郎一隻肩膀,讓她跪倒在地麵上。黑色的長發低垂下
來,遮蓋了迷人的麵龐。

  「把她嘴巴上的布條弄開!」

  武士聞聲而動。解開布條後,女郎喉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那嬌嫩欲滴的聲音,
簡直就在勾引著眾人的欲望。

  昭二麵似冷漠,其實心中早已激蕩不已。這樣的女人,今生也難玩到一次啊!

  「你是誰?怎麼來到這個狗窩旁邊的?」

  女郎低垂著頭,喘息著,半天後才慢悠悠的說:「你們‥‥‥你們放開我‥‥‥

  「什麼?」

  昭二簡直不詳細自己的耳朵。一隻漂亮點的母狗,竟然敢這樣的跟他說話?

  「我說‥‥‥‥你們放開我!」

  女郎似乎從之前被淩虐的摧殘中恢複過來,聲調慢慢的升高了!

  「我‥‥‥‥我是村長的女兒‥‥‥‥不是這群下賤的母狗!」

  「女兒?!」

  昭二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問題了。就那個老王?就他張的那模樣?要有這麼
漂亮的女兒我就是變異蜥蜴的兒子!

  「巴嘎!」

  昭二經不起這樣的刺激,嗖的一聲抽出了佩刀,把身邊的人嚇了一跳。

  「別!」

  「別啊!組長!」

  「組長請三思!」

  眾人豈能看著這麼個女郎魂斷當場?

  昭二氣憤不已,老子不過是拔刀出來嚇唬她一下,你們這群東西緊張什麼?我能傻
到把她劈了?

  狹長的日本刀被伸到女郎低垂的下頜下,昭二手部微微用力,便托起了女郎的腦袋。

  「嗯,果然越看越漂亮。」

  「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村長老王的女兒?」

  昭二聲音中充滿了威嚇!

  「快說!你叫什麼?是什麼人?」

  女郎眼睛睜開了,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慌。被利刃加頸的感覺讓她神情緊張,喉頭不
住聳動,顯得害怕的不得了。

  「我‥‥‥‥我真的是村長的女兒啊‥‥‥‥

  她仍舊堅持自己的說法!

  「我叫艾達。」

  「王艾達?」

  昭二心想:「這名字不錯。」

  「可是你根本不會是村長的女兒!」

  昭二惡狠狠的說!

  「那麼個幹癟老頭怎麼能操出你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女兒來?」

  女郎神情突然黯然起來,她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的說道:「人家被逼的隻能當那
老頭子的女兒啊‥‥‥‥不然‥‥‥‥不然就會跟這些母狗的下場一樣了‥‥‥‥

  「什麼?那老東西道都走不動了,還能有收藏禁臠的欲望?」

  「你說你是老王的女兒,那麼‥‥‥‥

  昭二若有其事的探問。

  女郎神情變得憂傷,身子在利刃前不住的顫抖著。

  「是的‥‥‥‥整個村子隻有他能操我‥‥‥‥

  昭二不禁怒向膽邊生:「這狗娘養的老王!」
第六章:官能的漩渦

  昭二情緒激憤,手上拎著的古日本刀也震顫起來,年輕女子喉頭一陣發緊,連大氣
也不敢喘一下。

  「別‥‥‥‥別殺我‥‥‥‥求求你了大人‥‥‥‥

  她緊張的聲音都顫抖起來,那付淒慘可憐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昭二也是心中一蕩。緊接著,便聽這女子戰戰兢兢的說:「我之前‥‥‥‥不知道
大人來這邊‥‥‥‥就過來給這些待產的母狗‥‥‥‥檢查身體‥‥‥‥

  她看昭二沒甚反應,隻好繼續說到:「哪知‥‥‥‥被屋外的那人給‥‥‥‥

  說道這裏,神色黯淡下來,低垂著頭,似乎不願回響起不久前發生的慘痛往事。

  「哼‥‥‥‥

  昭二看到女人如此懼怕自己,不由的得意起來:「你不是說,這村子裏麵隻有村長
老王一個人能操你麼?哈哈!」

  「那‥‥‥‥那都是過去了‥‥‥‥

  女郎唯唯諾諾的說!

  「現在‥‥‥我既然落入你們的手中‥‥‥當然‥‥‥一切但憑大人發落了‥‥‥

  「嗯,這就對了!」

  昭二看到女人如此「明白事理」,心中也自然高興。若是霸王硬上弓的強上了她,
雖然能獸欲得逞,不過如此上等的女人,還是讓她自己主動來服務的好。

  想到這裏,他意味深長的說:「那麼,你說聽憑我發落,有什麼證明啊?」

  女郎睜開雙眼,眼光中似乎飽含淒慘神色,幽幽的說:「隻要大人不殺我‥‥‥‥
我願意為大人服務‥‥‥‥請大人讓他們把我手放開‥‥‥‥

  「你們鬆開她!」

  昭二現在可以說有點心急火燎了。

  武士依言鬆手。

  女郎竟然無視於頂著下頜的利刃,像一條母狗般,四肢著地的半跪著,像昭二爬來
。昭二也不為難她,把古代日本刀刷的一聲,插回了刀鞘。

  女郎移到了昭二身下,雙手遊向他的褲帶,一邊說:「請讓我為大人服務吧‥‥‥

  昭二豈能說不?他胯下之物早已呼之欲出,頂著褲襠生疼。現有如此美女主動投懷
送抱,當然是再好不過。

  女郎慢慢的鬆開昭二的褲帶,褪下他的褲子。隻見一條龐大男根緊緊包裹在兜擋布
內,撐出雄偉的形狀。那兜檔布因為常年在外,缺少清洗,早已經被尿液恥垢弄的灰黃
無比,散發著惡心的味道。

  女郎卻仿佛渾然不覺一樣,慢慢的用雙手圍繞著那男根周圍摩擦,體會著那灼熱的
感覺。一邊又把螓首慢慢靠近昭二胯下,細嫩的臉龐貼著他的兜擋,鼻翼翕動,似乎在
嗅聞著什麼。

  這花姑娘好淫蕩!昭二簡直興奮若狂。看她表麵很年輕,還殘存著少女期單純羞澀
的模樣,沒想到這方麵如此淫蕩下賤,簡直就是外表跟內在極度錯亂。

  男人,當然是喜歡外表清純,內在淫蕩的女人了,像身下的這個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啊。

  女郎用側臉慢慢帖著男根摩擦,像享受著什麼寶藏一樣,小心翼翼的嗬護著,神情
間透露著迷戀的模樣。蹭了一會兒,她開始張開櫻唇,吐出粉紅的舌頭,慢慢的隔著一
層兜擋布條,開始舔舐起陽物來。濡濕的口水,慢慢的滲透進布條,勾勒出其內膨脹著
的男根輪廓。

  就算是隔靴撓癢,昭二腦中也覺得很爽。他閉上了眼睛。

  女郎費力的「服務」著,昭二也不發一言,整個狗窩裏的其它中條組人員,沒有一
個還在操著母狗的了。他們全部都圍攏過來,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看著女郎,像一隻
隻看見鮮血的變異豺狼,喉嚨中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要不是昭二是組長,他們早
就撲上去了。

  女郎似乎潛意識中也知道,現在隻有昭二能夠保護她,不遭受更大的侵犯。與其成
為人盡可夫的公共發泄處,還不如讓昭二一個人操夠。因此她的表現也更為誇張,極力
的取悅於昭二。

  她緩慢的褪下了包裹著男根的最後一道屏障,一根長近二十厘米的陽具呼啦一下,
出現在她的臉旁。

  她雙手轉移了進攻的方向,開始移動到陽具根部,緩慢的套弄起來。櫻唇微張,一
條丁香小舌伸了出來,沿著男根側麵開始舔舐著遊蕩。

  「嗯‥‥‥‥

  昭二不由得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他現在確認,該死的老王沒少讓這女人如此服務
。她的口交技術與沙漠鎮上專業的妓女相比也不遑多讓。今天真是撿到寶了。

  女郎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歇,她慢慢的用唾液濡濕了陽物側麵後,便用舌頭集中攻
擊起陽物前端的龜頭。舌頭靈巧的圍繞著中心的馬眼打著轉,柔美的刺激讓昭二身體不
禁的顫抖起來。

  女郎的舌頭又開始遊蕩到龜頭與男根交接出的窄縫中,沿著溝渠慢慢的移動。那裏
本來積攢著一些恥垢,但是女郎似乎毫不為難的,逐一的用舌頭將其清理出來,然後吞
咽下去。

  昭二開始懷疑起老王的調教能力起來了。能讓年輕女子變成這樣,不是她腦袋先天
有問題,就是從小被老王這樣的折磨訓練,否則哪裏能出這樣的完美成果?

  「狗娘養的老王!」

  昭二心想,我不把她帶走我就不姓中條了!豈能再便宜了你這老狗?

  陽物全部舔舐幹淨後,女郎慢慢的張開櫻桃小口,從龜頭開始緩緩的吞入昭二的陽
物。看來她對自己的口交技術非常有自信,絲毫沒有任何停滯的,就把大半條男根吞進
口內。昭二甚至能感受到龜頭前端已經頂在了女郎上頜深處的軟肉上。

  女郎雙手慢慢的移向昭二兩顆低垂的陰囊,開始溫柔的揉搓起來。柔荑小手內的卵
蛋被弄的及其舒爽。

  昭二當然不能讓女郎一個人如此的費力,他伸出雙手,按壓在她腦後,觸摸著她柔
順烏黑的長發。然後便向內按壓,體驗著女郎美妙的口交服務。

  不知是昭二今天極度興奮,還是女郎口內有什麼神秘力量,長近二十厘米的陽物,
竟然整條的被女人吞咽進去。女郎那飽滿的櫻唇,甚至都碰觸到了昭二陽物根部稀鬆的
陰毛。

  昭二感覺龜頭似乎刺入了一個狹窄柔濕的管道中,管內蠕動著的側壁壓迫著腫脹的
陽物尖端,感覺就跟陰道一樣。他開始為女郎的深喉口交心中叫好了,能做到這樣,就
連沙漠鎮上老牌的妓女都很難媲美。

  他緩緩的扯離女郎的腦袋,發現她的喉管似乎緊緊的卡著自己龜頭那腫脹的尖端,
不讓它退出一樣。這異樣的感覺真是無比的舒爽。

  如此動了幾下,昭二覺得龜頭一陣發緊。莫非就這麼兩下就要射了?這可大大出乎
他本人的意料。就算他很久未近女色,也不應該這麼快就不濟了啊。

  他趕忙扯著女郎的長發,想把深入喉中的陽物退出來,不想這突然加速的動作讓龜
頭更加的受刺激。昭二隻感馬眼處一緊,便有一股熱流在女郎喉中爆發。

  大量灼熱的新鮮精液就這麼樣大口大口的被女郎喘息著吞咽下去。昭二慢慢的抽出
男根,發現女郎的櫻桃小口似乎容納不下這麼大量,有兩股白色液體黏黏的從嘴角流淌
出來。射精後的陽具,雄風依舊,頂端還在噴吐著液體,淅淅瀝瀝的射了女郎一臉。

  她也不抹去,隻是用手指慢慢的承載住沿著麵頰流淌下來的精液,然後緩緩的用手
指送入口中,還似乎意猶未盡的舔舐著自己的指頭。

  昭二腦中似乎有什麼物體在轟然作響。本來應該疲軟下來的陽具依舊堅挺,似乎還
沒有發泄夠。

  女郎喘息著,慢慢的把臉上的精液都吃進肚中後,幽幽的說:「大人‥‥‥‥您看
來還沒有操夠我這下賤的身體‥‥‥‥那麼‥‥‥‥就讓我繼續為您服務吧‥‥‥‥

  說完,女郎便緩緩的轉過身子,全裸的上半身慢慢的俯下,白嫩的肌膚接觸到地麵
,兩隻肥美豐厚的乳房,也被自己身體壓迫著頂在地上,形成扁平的古怪形狀。

  她翹起豐滿的雙臀,兩隻青蔥般的玉手慢慢分開臀花,露出中間微微凸起的後庭菊
花。

  「這裏‥‥‥‥今天給大人用第一次吧‥‥‥‥

  她喘息著說到。

  昭二腦中沒有任何猶豫,大步而上。他扶住女郎的腰肢,開始把膨大的龜頭頂在菊
花外側。已射精過的陽物異常濕滑,很快就對準了目標。

  「大人‥‥‥‥狠狠的操我把!‥‥‥‥

  「唔!」

  昭二聞聲,狠狠的腰部往前一送。噗哧一聲輕響,龜頭便刺入後庭。

  「嗯?這裏怎麼這樣緊?」

  昭二發現陽物似乎無法挺進。女郎肛門口的括約肌像一道鋼箍,緊緊的把守著直腸
,免被異物逆襲。

  昭二又再度實驗,依舊還是緊緊的無法前行。心中的獸性被激發出來。他狠狠的下
壓女郎的腰肢,讓其幾乎整個上半身至小腹都貼近在了地上,隻有白嫩的臀部高高翹著。

  昭二幾乎是從上而下的頂住女郎的後庭大門,奮力的鼓動陽具刺下。力度大的讓他
自詡為強壯異常的身體都開始見汗了。

  「哦!」

  他得意的喘息一聲,終於龜頭突破了菊門的束縛,深入到一個溫暖的管道中。雖然
這裏依舊是緊繃繃的,然則與進門的難度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陽物在直腸內抽動幾下,發現女郎的身體慢慢鬆弛了下來,腔內的男根變得自由了
點。於是昭二便迅猛的前後抽插起來。雖然每次退到菊門的時候依舊是被夾的難受無比
,但肛交帶來的異樣刺激感受也是非常讓他情緒高漲的。

  他似乎化身為正在交配中的野獸,粗暴的由背後位粗暴的幹著母獸。喉中不斷發出
吼吼的聲音,配合著激烈的節奏,讓圍觀的人都為之震撼。

  身下的女郎似乎難以忍受這種摧殘,她側臉著地,眼睛緊閉,似乎承受著後庭撕裂
般抽插的摧殘。口中微微呻吟,晶瑩的口水也不由控製的流淌出來,慢慢濡濕著地麵。

  「啊啊啊‥‥‥‥

  女郎既淫蕩又痛苦的呻吟著。這反而催化了昭二的獸性,他幹的更加賣力了。

  也許是刺激過於激烈的緣故,昭二感到陽物又在女郎體內一陣顫抖。他已經很久沒
有梅開二度了。見狀更加奮力抽動,沒幾下,再也蹦不住的龜頭,便第二次吐出了渾濁
的精液。

  昭二緊緊插進女郎的臀內,慢慢的感受到直腸內部被溫熱的精液填滿,甚至開始從
陽物側麵流到外麵。他伏在女郎身上,大口的喘息著。

  深入肛內的陽物似乎到了極限,慢慢的萎縮下來。括約肌肉對其的束縛也不是那麼
緊了。過了一陣子,昭二慢慢的把冷下來的陽物從女郎體內拔了出來。就像一瓶被打開
了塞子的烈酒,馬上便有白色液體從菊門內噴濺而出。

  昭二腳下一晃。他似乎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眼前旋轉了起來。

  「這是?難道自己出力太多,已經虛脫了?」

  身體的不適感越來越激烈。昭二緩慢的走向狗窩的角落,扯來一張還算幹淨的草墊
,便一屁股沉沉的坐下。

  屋子中央隻剩下被操翻後庭的女郎,還俯在地上喘息著,依然維持著淒慘的姿勢。
從後麵可以看見,一小股精液,沿著臀瓣間的深穀流淌下來,濕潤著她的陰唇。

  她似乎天生就沒有陰毛,陰丘上光滑無比,沒有任何遮擋。因此這股精液便不受阻
礙的流淌進了大陰唇內,似乎自動的在向女郎的陰道內前行。

  看到組長終於發泄完畢,周圍的武士們都按奈不住了。如此美色當前,誰不願一爽
?其中一個平素膽子就大的人,鼓足勇氣,諾諾的說:「組長,我們‥‥‥‥也能操她
一操麼?」

  看見昭二喘息著不答,他似乎有點猶豫。但終於還是色壯人膽,他又續道:「老大
‥‥‥‥兄弟們都憋不住了。」

  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組長,似乎有千般祈求。

  此時的昭二,耳中已經分不清任何話語,眼睛中也隻是模糊的看到有組員再向他說
著什麼。本能的占有欲望想讓他大聲說:「你們都給老子滾開,這女的誰都不許動!」

  可是幹涸的喉嚨內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有些龜裂的嘴巴隻是開合了幾下,沒能說
出哪怕一個字節。

  「那麼‥‥‥‥您是默許了?」

  那人還是不死心,再度追問。

  昭二疲軟的靠向身後的石牆,累的腦袋耷拉下來。他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過載
的身體強製性的要求他進入休息的狀態。

  眾人看見昭二「點頭」了,早已按耐不住的他們蜂擁的衝向狗窩中間地板上的女郎。

  「你們‥‥‥‥你們幹什麼!‥‥‥‥

  她驚恐的叫喊起來!

  「大人沒有讓你們碰我!」

  「哈哈!臭母狗!你沒看到老大點頭了嘛?」

  「別廢話,讓老子好好的操吧!」

  「賤人!看你之前被操的很爽啊!讓我也來試試!」

  男人們不由分說的把女郎圍在中央。一名男子粗暴的躺在地上,然後便讓其它人把
女郎身體架起,大大的劈開她雙腿。

  「不要!」

  她大聲叫嚷,身子奮力的扭動著,掙紮著。然而四肢都有人抓住,她隻能絕望能幹
的看著下體一點點的朝向身下勃起的男根坐下。

  「啊啊啊‥‥‥‥

  那裏不久前剛剛經曆過一次摧殘,至今陰唇還腫脹的外露著。她感到,男人灼熱的
陽物已經頂在了洞口。然後身體便被狠狠的壓下。

  如同灼熱的鐵棒似的男根凶狠的刺穿了女郎的身體。一直頂到體內的花心處。劇烈
的疼痛讓她痛苦的閉起眼睛,峨眉緊皺,極力的忍受著。

  「臭婊子,剛才你不是挺主動的嘛!」

  身下的男人叫嚷,「動腰啊!動啊!」

  看見她沒有任何表示,便用雙手抓住女郎纖細的似乎能折斷的細腰,然後猛力的將
其拉向自己。陰道被扭向了適宜陽具發力的角度,正好配合著勃起的男根形成的天然上
翹。男人便這樣,靠雙手發力,狠狠的操著女郎的蜜穴。

  眼前兩團柔荑隨著女郎身體的移動而搖晃著。在如此近的距離,兩個龐大的乳房壓
迫似的蓋在男人的臉龐上。那股迷人的乳香讓他如癡如狂。

  男人狠狠的用嘴叼住頂端凸起的蓓蕾,用力的吸吮起來。沒想到,一股乳汁竟然被
弄了出來,醇美甘甜的似乎牛乳,充溢著他的口腔。

  「太美了!」

  男人怎肯放過如此的豔福,大口的吸吮起來。他的動作也慢慢的激烈起來,那大幅
度的粗暴行為,簡直讓旁觀者懷疑女郎的身體會不會被從中折斷。

  旁邊也有人忍受不住了,他粗暴的狠拽女郎的長發,猛地將她的螓首拎起。帶著淒
楚表情的白淨臉龐正好麵對著勃起的男根。他怒喝著:「母狗!舔我的雞巴!」

  女郎雙眼緊閉,不理不睬。

  「狗娘養的賤人!」

  男人發怒的掄起巴掌,狠狠的甩了她兩個耳光。女郎白皙的麵頰上瞬間印上了兩個
五指型的紅印,並且開始腫脹起來。牙床撞破了口腔內的側壁,一道混合著唾液的血水
從嘴角流淌出來。然而她還是雙目緊閉,似乎拚死也不願為這粗暴的男人口交。

  「媽的!」

  男人怒罵。他頭腦中突然靈光一動,便用雙指掐住了女郎小巧的鼻子。無法呼吸的
窘況讓她再也無法忍受,不由得張開了櫻桃小口。

  男根便趁機破門而入,狠狠的貫通了她整個口腔。

  膨脹的龜頭正好頂在女郎的咽喉處,劇烈的粘膜刺激讓她一陣咳嗽。喉頭劇烈的抖
動著,似乎陷入了半窒息的情況。

  男人的聲音如同地獄中魔鬼般的飄進她的耳內:「母狗!給大爺好好的舔!如果敢
耍花樣,老子活砍了你!」
第七章:狂亂的終局

  「嗚嗚嗚‥‥

  女郎口中被男根深深刺入,隻能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嗚咽。她的長發被身前的男人狠
狠揪住,壓迫著她的螓首去為他口交。

  「靠!這母狗的嘴巴不錯啊!」

  那不斷用陽物在女郎口中抽送著的男子大聲喧嘩道。看過之前她為首領做的深喉服
務,沒想到等自己體驗上了,內中的享受滋味又比起腦中之前的臆想要來的愉悅許多。

  喉管緊緊的壓迫著龜頭,不斷抽動的粘膜溫熱軟滑的緊緊帖附著陽物的表皮,感覺
跟真的陰戶一樣。

  他光顧著自己爽快,可完全沒管身下女郎的感受。她被喉中的異物嗆的難以喘息,
兩道紅暈慢慢的湧上了臉頰,把之前的掌印弄的更加紅豔。

  為了呼吸,她不得不放送自己的抵觸情緒,開始慢慢的用舌頭包卷起陽具來。

  「嗯!就是這樣!」

  男子高興的說!

  「你這母狗聽話,我就不會怎麼樣你!給我好好舔!」

  也許是之前的脅威所致,或是女郎自己也怕被生生嗆死。她慢慢的用口舌服務起男
子的陽具來。柔軟的丁香小舌或卷或繞,或舔或吮,直把男人挑逗的欲火高漲。

  他本來緊攥住女郎頭發的右手也鬆弛下來,不再那麼強迫性的讓她服務。畢竟不用
出力而能享受這樣的美麗母狗,實在是一大幸事。

  他們兩個人是爽快了,可苦了別的中條組武士們。有的已經欲火難張到自己用手揉
搓起陽具來。

  另外一個武士從人群中擠出,他盯著身下被兩個男子一前一後操著的女郎,惡毒的
眼神慢慢的移向女郎的後庭。那裏還沒有人用!

  於是他突的一聲半跪下來,雙手忽的掰開女郎的臀瓣,露出其中的菊花門。

  女郎的動作為之一滯。她可不想同時被三個男人操啊!可惜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她
能左右的了。

  第三名男子用自己的口水粗粗的濕潤了龜頭一下,然後在菊門略加調整,就猛然頂
了進去。

  「嗚嗚嗚‥‥

  女郎發出一陣呻吟,她感覺又一根滾燙的陽物已經插入了體內。也許是體力消耗過
大的原因,這次她後面的括約肌並沒有發揮多少阻擋的效果,而是放棄般的聽憑男人腫
脹的陽具在直腸內橫衝直撞。

  同時被兩根陽具操著前後兩處,女郎的淒慘滋味是可以想像的。

  它們之間僅僅相隔著一層薄壁,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移動。兩個男人像在比
賽般似的,拚命抽送起來。讓女郎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起來。她實在是難以忍受了。

  她細膩的皮膚上開始不斷滲出汗水,揮散出來的女體特有的香味又催化了身旁尚未
發泄獸欲的男子們。

  有的男子走上前來,抓起女郎扶地的纖纖玉手,便引導著放在自己的陽具上抽動起
來。

  也有的站在女郎身旁,看著她被三個男子同時大力的操著,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淫
邪的陽具撐的滿滿的,然後自己搓動著的男根便不由自主的湧動出白濁的精液來,射在
女郎身上。

  一時間,十餘名男子邪火高漲的眼中,隻有這身處淫虐地獄中的女郎。

  雖然意誌是抵觸的,但身體的淫賤本能出賣了她。她開始放縱起來,呼吸也愈來愈
快,愈來愈粗重。

  本來被動的腰肢現在開始扭送起來,也更加賣力的為口中的陽物服務著。

  男人們自然是極度歡迎她的轉變,操的更投入了。

  仿佛是有默契般的一樣,三名男子相繼的達到了高潮,並幾乎同時的在女郎的體內
噴射出來,把她三處淫穴灌的滿滿的。

  「嗚嗚嗚‥‥

  她微微呻吟著,其中摻雜著淒慘,又透著幾分放蕩。

  「該我們了!」

  站在她身旁的男子們紛紛七手八腳的把女郎從三名射精後的男子身上架離。

  她似乎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意誌與力量,聽天由命的閉上了雙眼,聽憑著自己的
身軀被他們肆意的玩弄著,折磨著,摧殘著。

  這淫虐的地獄,一時間還不會迎來它的收場。

  陰暗的狗窩內,那些之前被男人們淩辱的女人們如今全都龜縮在角落內,面帶恐慌
的注視著房屋中間的那群野獸。

  十餘個男子圍繞著一名女子,輪流著奸汙著她。女郎身上凡是能被用來插入的洞穴
,都時刻保持著男根盡入的狀態,白濁的精液噴灑的她身上渾身都是。

  這些女人不能不驚恐,她們從來隻看到男人們發泄一次後就丟盔卸甲,疲軟的再也
無力再戰。偶爾有人能雄風再起,也是草草地便結束了二次旦伐。

  可是眼前這群人似乎根本不知道疲累一樣,幾個人操完女子,把濃濃的精液射在她
體內後,便換另外的幾人上,如此循環,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更讓她們吃驚的是持續著被男人們插入的女郎。她看起來根本沒有二十歲,還殘留
著女孩時期的幼稚面龐跟細嫩皮膚。

  然而她卻能忍受著超乎想像的淩辱摧殘,不僅沒有被殘忍的操死,而且似乎越來越
投入。

  以前是男人們強迫著她服務,現在則是顛倒過來,由她主導著一切的行動。

  她腰肢不斷扭動,讓下體的前後兩個穴內的男根插入的更加舒爽,同時嘴巴不停的
吮吸著盡入其中的陽物,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腥臭的精液。

  她的兩個巨大的乳房被身前的男人搓弄著,深深的乳溝內夾著一根陽具,直直的頂
在她的下頜上。粉紅色的乳頭膨脹著,被男人的雙手緊緊的捏著,扯著,扭曲著,間或
滲出的乳汁便被他們貪婪的吸走。

  乳房已經布滿了紅色的手印與抓痕,在男人的大手中扭曲著不同的形狀,其中的乳
汁似乎永遠不會流盡。

  她兩隻纖纖玉手每隻都攥著一條男根,不停的為它們套弄著,每當快射精時,便拉
著它們到自己身前,然後聽憑濃稠的精液熱辣的噴射在自己的臉上與身上。

  她的身上已經積攢了許多人的精液,像被奶油塗抹一樣,在昏暗的火光照耀下散發
著淫邪的光芒。

  「怪物!‥‥她是怪物啊!‥‥

  一名女子再也忍受不了這超越她認知的現實,恐慌的大叫起來。

  可是奇怪的是,男人們似乎渾然不覺,依舊奮力的操著女郎。一名男子找不到自己
的插入位置,便惡狠狠的回頭張望著方才出生的女子。

  「啊啊啊‥‥

  女人們都大叫起來。

  轉向他們的男子,有著扭曲至極的臉龐,五官都似乎變形為地獄深淵中的惡魔,充
滿著暴戾與殘忍。

  昭二的身上流淌的全是冷汗。

  他的知覺慢慢恢複過來了,然而身體還是疲累的根本無法動彈。他身子歪斜著靠在
石牆上,怒目圓睜的注視著屋中央的這群人。

  「這群‥‥廢物!‥‥他們沒發現這女的身上有問題麼!」

  昭二心中怒喝到。

  自己隻不過是操了她兩次,竟然像打過一場大戰那樣疲累無比,連話都說不出來。
渾身像脫力一樣抽搐個不停,汗水陰濕了全身的衣裳。

  她的身體肯定有古怪!

  這群智力低下的組員,根本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點似的,依舊瘋狂的操著她。

  或許?是他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昭二腦中逐漸的形成。

  他眼前這個不斷在男人包圍中央扭動著,索取著,貪婪的吸收著精液的女子,似乎
逐漸的變成了漆黑色外表的惡魔。

  她正在不斷的驅使著自己的手下,掉入墮落淫靡的深淵。

  「啊‥‥

  一聲男子的吼叫,震徹著狗窩的屋頂。

  這名中條組組員突然口中大叫,身子搖晃了兩下,便突然倒地。

  昭二看著他仰面朝天的面孔,竟然七竅流血,瞳孔翻白,眼看著就昏迷不醒了。

  昭二大駭,這多麼像脫陽而死的症狀。他隻有小時候聽父親說過,大日本的武士要
不近女色,否則色欲纏身,就會真陽喪失,再也無法攀登劍術巔峰了。

  而眼前這人,看來是嚴重到不僅是色欲纏身,而是色鬼索命的程度了。

  「嗯‥‥

  又一個男子哼了幾聲,還保持著男根插入女郎後庭的姿勢,便身子一軟,躺了下來
,也是七竅流血。

  他的身子迅速的被別的男子拉開,四肢癱軟,隻有胯下高聳的陽物依舊堅挺無比,
頂端還湧出著液體‥‥

  那是紅色的血。

  「你們都他媽的瘋了?」

  昭二心中大喊,但是嘴唇隻是翕動了幾下,聲音小到自己聽起來都費勁無比。

  這些男子似乎眼中隻有女郎那幾個被精液灌滿的淫穴,依舊不停的操著。昭二簡直
要瘋了。

  能操到精水枯竭,這女的身體內有什麼古怪,能讓這確男人不要命的操她?

  她的身體難道不怕被操爛?

  一時間,昭二心中的疑惑一個又一個的湧現。

  一種莫名的恐懼,慢慢的爬上了他的心頭。

  最後一名武士終於也倒下了。屋子中央,圍繞著女郎塗滿精液的身體,一群男子七
扭八歪的躺著,各個男根高聳,形成了既詭異又淫邪的圖景。

  女郎仰倒在男人的身體上,高聳的胸脯不停的喘息著,似乎也處於調整中。

  驀地,她慢慢的彎身坐起,然後便緩緩的站起來。那些殘留的精液,則在重力的作
用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向下流淌。特別是一片狼藉的下體,前後兩個淫穴內,不斷的滴
落著白色的液體。

  她用手慢慢的擦拭著自己的下體,然後便毫不羞恥的仰頭吞下手上刮來的精液。

  「味道還不錯‥‥

  她的聲音,突然間似乎失去了之前的柔媚浪蕩,轉為低沉冷漠,透露著一股肅殺之
氣,聽得昭二渾身一顫。

  他從自己的角度,隻能看見女郎的側身,因此眼中隻能看到被她長發遮蓋著的臉龐
下半部分。

  她的嘴角詭異的上揚著,那種弧度是‥‥笑?

  驀地,女郎扭過頭來,圓睜的雙目瞬間如同兩把利刃,深深的穿透了昭二的心髒,
讓其中流淌著的鮮血變得停滯。

  那是一對惡魔般的眼睛,裏面充斥著紅色的邪光。

  昭二心中的詫異程度已經超越了正常的範疇。他雖然靜止的靠在石牆旁邊,如果能
動的話,他早就奪命而逃了。

  畢竟面對著非人的怪物,就算他是人類中足以稱王的大日本武士,也沒有多少勝算。

  昭二絕望的掙紮著,拚命的催動自己的身體。他要動起來!他要拿劍!殺掉這個惡
魔!

  「吃了這麼多新鮮的精液,真該感謝你呢,首領大人‥‥

  女郎的聲音此時如同惡魔的低喃,飄忽的遊蕩進昭二的耳中。

  看他沒有反應,女郎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依舊維持著那嘲笑般的表情說道:「
難道是前面兩次導致的體力喪失,還沒有恢複過來?」

  她開始緩緩的朝向自己這邊走來,邊走邊說:「首領大人當時,可是雄風萬仗啊。」

  這刺耳的聲音在昭二腦中,分明是嘲諷的惡毒言語。

  僵硬的四肢似乎微微有了感覺。昭二也從開始的驚慌失措中鎮定下來。他慢慢的把
全身的集中力放在了自己的右手。

  它慢慢的有所反應,五指緩緩的蜷縮起來,然後手腕微微的顫動著。

  「快動啊!」

  「快啊!」

  女郎好整以暇的看著身前掙紮著的男子。他的意誌力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之前從來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在她體內射精兩次後還有動彈的力氣的。

  她漠然的注視著這男子的右手,緩緩的摸向自己腰畔別著的刀具。

  「他想拔刀?哈,有意思的人。」

  女郎默默的注視著昭二緩緩的抽出鋒利的古日本刀,亮麗的刀光反射著搖蕩的火
光,在漆黑的角落裏,像一條狹長的光帶。

  一寸,兩寸,一點點的,整個刀身被從鞘內抽了出來。然後昭二便毫不猶豫的,用
刀尖向自己的左小臂劃去。

  「啊!‥‥

  一股久違的疼痛感覺重新回到了昭二的意識中。他高興極了。這說明身體的束縛已
經基本消失。他終於找回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

  然後他便掙紮著站立起來,眼中重新恢複了中條組組長應有的神色。他淡定的注視
著身前的女子,如果那還能被叫做女人的話。

  她全身赤裸,完美的身體曲線在火光的勾勒下散發著無法抵擋的誘人魔力。原本既
清純有淫蕩的神色從她臉上褪去,換來的則是死板淡然的冷漠表情,配合上她散發著紅
色邪光的非人雙眼,就像是從地獄深淵中跳出的女惡魔。

  對!她就是那勾引男子索取真陽的女惡魔!男人不過是她用來取樂的工具!

  昭二想到這裏,不禁心中湧起一陣悲涼。他們從來都是把女子當作予取予求的玩物
,從來把她們當成都是操完了就完的下賤母狗。沒想到今天,他們自己被一個惡魔玩弄
了身體。

  而自己是第一個她的奴隸‥‥

  想到這裏,他憤怒的注視著眼前的女郎,雙手慢慢的抓緊了刀柄。他要復仇!

  「啊啊啊‥‥!」

  他口中呐喊著,朝向女子衝去,刀光迅疾的劈向她。

  「呼呼呼‥‥

  昭二口中不停的喘氣。他又一次的被女郎輕描淡寫的擊倒在地。

  她似乎有著比常人靈活的多的體魄,每次都能在淩厲的刀法中找尋到空檔,然後或
用腳踢,或用拳打,把昭二生生的擊倒在地板上。這等遭遇,自從昭二繼承父親的組長
之位以來還從來沒出現過。

  「巴格牙路!」

  他怒罵了一聲。再一次搖晃的站立起來。再一次呐喊著奮力衝前。然後便再一次的
被她一腳踹倒。女郎覺得眼前這男子已經到了自身的極限。

  他的武器攻擊線路已經被自己看全了,根本不會對自己形成威脅。那看起來威猛的
聲勢跟迅疾的揮砍,其實跟本發揮不出多大的作用。他每次在武器攻擊前的準備動作都
過大,武器劃過的軌跡過於狹長。這就讓她每次都能提前判斷出對手的動作,然後抓住
其武器揮舞的空檔反擊。

  這人的武器運用水準也不過如此。是時候結束這場餘興節目了。

  一邊思考著,她一邊在昭二開始變得散漫無力的刀風中愜意的穿梭,瞅準機會飛起
一腳,正中昭二的腰眼,將他遠遠的踹飛。

  然後她轉身掃視,剛好看到地上有一段用來叉住木門的木條。

  「好強!」

  昭二終於認識到了對手與自己的差距。

  她的躲閃動作流暢,沒有絲毫停滯,雖然不是迅捷無比,但每次都是恰到好處。昭
二也想過用虛招欺騙她,但是每次送出去的虛招都被她看破。她每次都故意的不管不顧
這些虛晃的招數,聽憑它們從身前劃過。

  她在劍術上,已經超越了自己?這不可能!我是誰?我是堂堂大日本的中條流劍術
傳人──中條昭二!

  昭二發現女郎轉身,從地上拾起一截木棒來。難道她要用這個當武器?

  對手的蔑視讓昭二的侍魂遭受了空前的打擊。他賭上性命,也要維護流派的聲譽!

  昭二緩緩的把古日本刀插回了刀鞘。對付強大到這種程度的敵人,隻有貫徹中條流
的劍術極意:一擊必殺!完全無視自身的安危,用居合術殺掉對手!

  昭二穩了穩身形,慢慢的調勻呼吸。這次攻擊後,勝負便見分曉了。

  等身心調整好後,昭二淡然的看著身前等待著自己的女郎。他的眼光中已經沒有了
之前的仇恨,隻有單純的殺意。

  他的眼中,隻有女郎那狹長的脖頸。那裏即將是鮮血噴灑出來的地方。

  昭二緩緩的保持著居合的姿勢接近對手,慢慢的把她的身體納入自己的攻擊範圍內。

  差一點,還差一點!終於,對手的脖頸已進入自己刀尖所及的範圍。

  他毫不猶豫的出刀,似乎是一道閃電,瞬間劃像了女郎纖細白皙的脖頸。

  只見她慢慢的,把手中的木棒迎向了撲面而來的刀光。

  ************************************
**

  作者的話:恩,再次強調科幻未來屬性的文章是脫離現實的,千萬不要有較真的讀
者去對號入座。

  主角生物學樣本方面則是PS遊戲《寄生前夜》中的主角Aya,被線粒體覺醒啟
蒙,不僅體內擁有線粒體提供的BT能力,還能利用為普通武器進行戰鬥。本主角雖然
不是靠線粒體覺醒NB起來的,也是靠其他生物學特性才有了BT實力的,隻是多添加
了為H文字而服務的特徵。

  為了假裝能夠「自圓其說」

  ,我創造了一個萬能詞「超生物學」

  ,讀者可以將其當作「大宇宙意誌的化身」

  ,呵呵。千萬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是H文學,不是科學論文‥‥

  基於提升閱讀快感考慮,不推薦在未閱讀全文前閱讀下列被顏色代碼遮蓋之文字。
感興趣者,請利用鼠標圈選後,將其剪切複製到其他文檔編輯工具中閱讀。

  附錄一主角基本資料:姓:未知(自稱姓「王(Wong)」)

  名:未知(自稱叫「艾達(Ada)」)

  性別:未知(外表性徵為人類女性)

  年齡:未知(自稱17歲)

  種族:未知腦進化度:未知體進化度:未知超生物學進化度:未知膚色:白發色:
黑瞳孔色:黑(極度興奮時變為紅色)

  身高:172釐米體重:47公斤三圍:B94-W58-H89

  此生物已知之超生物學特性描述:

  滲透性皮膚(超生物學──進化已完成):此生物能依靠全身皮膚吸收各種生物之
生殖體液(例如人類的前列腺液、陰道粘液、精液等),這一特性在口腔內、食道及胃
內、陰道內與直腸內的效果更加顯著。

  樣本性進化(超生物學──目前進化度19%):被此生物滲透性皮膚吸收的精子
等男性生物之基本生殖單元,將被此生物體內的特種器官(位於子宮部位,X射線等醫
學檢測手段下,與正常成年女性子宮等內性器官相似度超過90%。主要作用為儲存,
分解,解析男性基本生殖單元)作解析。

  此能力的進化度越高,或此生殖單元之複雜度越低,此生物將越成功的模仿被吸收
生殖單元之生物的特性,從而經過一段不定長時間的體內進化後,自主可控的具備近似
能力(但受到此生物自身構造等生理局限)。部分能力包括生物自然能力、基於記憶的
知識能力,以及基於神經元的潛在能力。此進化未完成。

  刺激性分泌腺(超生物學──進化已完成):此生物之分泌腺液體(包括汗液、唾
液、消化道分泌液、尿液、乳液、陰道分泌液等,此生物沒有淚腺)擁有超刺激性酶(
超生物學:能夠迅速被接觸生物皮膚吸收,直接作用於性腺以及腦幹,強製讓該生物進
入發情狀態。

  強度正比於被吸收之分泌腺液體之數量與種類。強度係數:陰道/消化道分泌液/
唾液/乳液=100,汗液=50,尿液=20)。此生物可依靠大腦主觀的控製任何分
泌腺之體液產生速度以及數量。此種超刺激性酶對此生物本體無作用;其作用時間結束
後,將導致因發情刺激從而能量透支的生物陷入昏迷狀態。

  異種消化係統(超生物學──進化已完成):此生物可以分解儲存在類子宮之特種
器官內的,被滲透性皮膚吸收的基本生殖單元。並將其中醞釀的潛在能量(超生物學:
指由單個受精卵等原始胚胎發育成完整個體之能力)轉化為維持此生物正常新陳代謝之
熱量需求。能量比例為1毫克生殖單元=10公斤碳水化合物。其餘元素需求解決方案繁
複,不詳述。

  原則上此生物將可以僅憑此超生物學特性,維持正常之行動模式而無須進食。此生
物之胃袋,腸道等類消化器官可以迅速分解包括草本纖維在內的各種高等生物所需食
物,其中的能量將短時間內被用於支持模仿性進化所需的大量熱能。此生物僅需排泄尿
液,無須排便。

  異種細胞(超生物學──進化已完成):此生物之體細胞與普通(或變異)之生物
細胞擁有本質不同,因此通常世界中的各種細菌,病毒以及病原體將無法感染侵蝕此生
物。然而直接作用於構成細胞本身物質的諸如放射性射線,毒藥以及各種化學藥物,均
能正常發揮作用。

  此生物之肌體自愈速度正比於體內能量提供速度,最快之自然愈合速度為普通人類
的2千倍。除非腦部與軀幹完全分離,否則該生物都能存活,並最終能修複受傷的身體
,包括斷肢重生。

  異種肌肉纖維(超生物學──進化已完成):此生物之主要骨骼肌肉纖維,可以短
時間內積累體內產生的能量。

  該積累過程需要其異種消化係統支持,該生物目前無法做到瞬間儲備能量後迅疾釋
放,隻能靠腦波有意識的提前觸發儲備。肌肉中儲存的能量可在該生物腦控製下,在一
定時間內(目前已知此釋放時間等同於儲存時間,已知釋放極限為三分鍾)釋放,賦予
其超越肉體生理限製的強大力量與迅捷速度。

  然而經曆此過程後,此生物之骨骼肌肉纖維將進入修整狀態中,需要一定時間(十
倍於前述儲存時間與釋放時間之和,因此最長恢複期為六十分鍾)才能恢複常態水準。
此生物常態肌肉力度,可通過常態鍛煉提升,目前水準為等同於正常成年男子。

  還有很多隱藏的屬性未被人們知曉‥‥
 第八章:深入村內

  鋒利的刀尖像掠過湖面的水鳥,瞬間從女郎的頜下擦過。昭二心中所期待的噴濺出
來的血花,卻絲毫沒有出現。對手不過是用手中的木棒,在刀側格擋了一下。

  這一下雖然看似輕描淡寫,但卻很毒辣的抓住了昭二出刀時候的力度、角度、與速
度。那閃電般劃過的刀鋒,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看清楚的。就算看清楚,手上的動作也未
必能跟上。

  可是她卻完美的做到了這一點,而且利用了昭二招數大開大闔的弱點,從側向著力
,四兩撥千斤般的改變了刀路,讓原本砍斷喉管的刀尖,變得恰好擦過下頜處的空氣。

  他已經敗了。自己的全力一擊,卻被對手輕易的化解,如此巨大的心理打擊,讓昭
二精神上的防禦完全崩潰。他的長刀蕩在外側,眼睜睜的看著女郎迅疾的用手中的木棒
,戳進了自己的喉頭。

  他腦中根本是一片空白,從那決定勝負的一刻結束後,他生命的意義,追求的劍道
,便都成了水月鏡花,破碎得徹徹底底。

  「鐺啷」一聲,古日本刀從昭二手中掉落。他雙手緊緊扣住遭受致命打擊的咽喉,
拚命的想再多呼吸一口空氣。

  「咯咯‥‥

  血液湧入了喉部,倒灌進了氣管。昭二開始喘息不過來了。

  「噗通」一聲,他雙膝著地,然後不甘心的,後坐著倒下。

  此時此刻,昭二的心情隻有無盡的悔恨。為什麼他劍術不精?為什麼他要來侵略這
個村落?為什麼他沒早看出來這個怪物的危險?為什麼?!

  可惜一切都為時已晚,他已死到臨頭了。

  昭二的視線逐漸變黑,他再也看不清楚對手的模樣,隻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站在
前方,默默的面對著自己將要失去生命的軀殼。

  那散發著紅色邪光的雙眼,是烙印在昭二視網膜上的最後一絲亮色。

  女郎冷漠的注視著昭二慢慢的停止掙紮,頭殼歪在一旁,汩汩的鮮血從口中倒流出
來,濡濕了地板。

  「哈!終於死了麼。」

  她的聲音在此時的女人們聽來,就是那地獄中惡魔的低喃。

  女郎緩緩的彎下身子,撿起了昭二掉落的古日本刀。像是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就著火光慢慢的觀賞起來。

  女人們大氣都不敢出,紛紛抱成團,蜷縮在狗窩的黑暗角落,顫抖著,驚恐著,無
奈的等待著自己將來的命運。

  良久,似乎女郎對古日本刀的線條很是滿意,她輕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便用刀身
向自己的左臂劃去。

  鋒利的刀鋒像灼熱的菜刀切開豬油一般,瞬間便撕咬出一道血痕,滲出的血水彙集
成血流,從女郎的纖細手臂上沿著刀刃流淌下來。

  「哈!可惜這麼鋒利的武器了‥‥

  她的語氣中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反而夾雜著幾分欣喜,似乎是高興於找到了一件
稱心的武器。

  看到這殘忍的自殘場面,女人們更加恐慌了。誰知道惡魔下一個會不會拿自己開刀?

  隻見女郎緩緩的轉過身來,赤裸的身軀配合流淌著鮮血的手臂跟散發著寒光的刀刃
,顯得那樣的詭異與邪惡。

  「哈!你們聽好了‥‥

  她衝著瑟縮著的女人們命令到。

  「你們就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懂了沒有?」

  女人們慌張的紛紛點頭。

  「等下有人問起來這裏的事情,你們就說我們都被操昏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就
可以了‥‥

  說道這裏,她停頓了一下,「誰要是把這裏的情況說出去,我回來便讓她後悔,為
什麼自己帶著痛覺生到這個世界上來!」

  女人們瞪大了眼睛,女郎冰冷語調中透露出來的邪惡氣息可不隻是威脅,看來她很
喜歡淩虐別人。

  「好了,現在讓我把你們都敲昏‥‥

  說著,女郎開始向牆角處的女人們逼近。

  女人們開始慌張起來,畢竟一個拎著殺人兇器的惡魔朝你走進,想不害怕那是不可
能的。可是她們又不敢逃竄,剛才女郎閃電般誅殺昭二的戰鬥,讓她們心中早已認定,
面前有著年輕女子形體的生物,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非人怪物。

  現在這怪物紅色的雙眼,正在掃視著自己。

  「啊啊啊!‥‥

  一個年輕的女子忍受不住了,她的精神已被重壓弄得崩潰。她披散著頭發,踉蹌的
朝向門口衝去。

  一道刀光從後追近,穿進了她的脖頸。

  「唔‥‥

  她驚恐的看見一截刀尖從自己的喉頭前方刺出,然後又簌的一聲收回。

  然後便是突如其來的疼痛。

  女郎慢慢的斜向舉起剛剛殺死一名女子的古日本刀,刷的一聲把粘連其上的血水甩
到地面上。

  「哈!這就是不聽話者的下場。」

  她意味深長的放慢這語速!

  「你們都清楚了吧。」

  於是再沒有一個人敢反抗身前的惡魔,乖乖的被她拖到合適的位置,然後被刀柄敲
在後腦,一個個歪垂著身子昏倒在地上。

  看著屋內的三三兩兩歪倒在地的男女,女郎認為情況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她一個
人站在靜寂的屋子中央,沉思著。

  片刻之後,女郎開始行動起來,首先用古日本刀把昭二的首級割取下來。在斬首的
時候為了免得血花四濺,她特意的蒙蓋了快厚布在昭二的屍身上。然後她迅速的從幾名
男子身上拚湊了一套衣服,沒穿內衣便套在了身上。

  傲人的身材曲線在故意的緊身衣物束縛下,變得尤為玲瓏有致。迷人的白皙脖頸毫
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緊繃的男性上衣根本束縛不住膨大的雙乳,圓潤的上半乳球飽
漲出衣物,勾勒出深深的乳溝,被之前的性欲刺激的凸起的兩點蓓蕾也隱約的呈現在胸
衣下,顯得尤為誘人。

  她纖細的腰肢被素帶勒緊,其上掛著昭二的古日本刀。豐滿的臀部曲線撐的褲子沒
有一點皺褶,在大腿的根部,褲子被刀子截去下部,露出她圓滑的大腿與纖細的小腿。
女郎簡單的整理了下淩亂的頭發,手中拎著一個包裹,便大步跨出了屋門。

  她沿著來時的小路回到了通向石梯的岔口,然後朝另一個岔路走去,那邊通向的則
是村落的居住區。

  村落的入口處燈火通明。許多人在那裏忙著加固工事。之前村長在那群該死的強盜
身上並沒有討得多少便宜,因此還要收縮防禦,防止班迪特們再度進攻。

  一個人影緩步從黑暗中走出,驚得正在忙碌著的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他們目瞪
口呆的看著一個絕色美女站在他們身前,神情中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

  這超過他們普通認知的現實讓他們幹涸的腦漿變得不知所措。他們的意識中,所有
女人都應該是被壓在身下呻吟著的母狗,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這樣大大方方的站在這
麼多男人面前而面色不變的。

  何況她身上還帶著一把武器,這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什麼時候母狗也會用武器了?

  女人緩緩的張開櫻唇,貝齒輕分:「我要找你們的村長老王‥‥

  這母狗認識村長?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樣應對。

  「哈!一群智力地下的廢物‥‥

  那女人竟敢嘲笑他們!

  「接著這個包裹,然後把它送給你們的村長。」

  說著,她便隔著工事丟了一個布包過來。

  一名男子張臂接過。他隻覺得血腥味撲鼻而來,手上已被液體濡濕。就著火光一看
,全是淋漓的鮮血。

  他覺得目前的狀況很是詭異,意識中天性的服從讓他沒做它想,趕緊轉身朝向村長
老王的所在跑去。

  女郎好整以暇的隔著粗糙的工事,與一群男子對峙著。有幾個年輕點的按奈不住想
衝過來制服她,不過都被年長者按住了。畢竟多活了幾年,還算知道拿著木棒跟鋒利的
鐵器硬拚是什麼個結果的。

  「這條母狗還挺拽的!」

  他們隻能如此的低聲咒罵。

  「等制服了後老子第一個操她!」

  「大家一起操!」

  靈敏的聽覺讓女郎輕易的把對面男人們的低語聽得清晰無比。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嘴角開始微微上揚。如果不是還有事情沒有處理,現場的這些即無能又卑劣的下等生
物,早就被她誅殺殆盡了。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正主兒果然來了。

  她收起了詭異的笑容,睜開了眼睛,看著一個精瘦枯幹的老頭分開眾人,走到了工
事的前方。

  「我是這裏的村長老王‥‥

  他的話音中夾雜著喘息聲,看來是急匆匆趕來的,「那些強盜都被你幹掉了?」

  「什麼!」

  眾人轟然大嘩。

  「村長!班迪特被幹掉了?」

  「我們趕緊去狗窩!」

  女郎等周圍嘈雜生被老王壓下後才緩緩的說:「沒有。」

  她很高興的看到,老頭子的智力思維還配得上他的生物類別。她繼續道:「我隻是
跟蹤他們到了石屋,等他們都被屋內的女人耗盡體力後,走了進去,把他們全部敲昏了
。」

  「什麼?!」

  男人們根本不相信這個說詞。

  老王身邊一名年輕男子指著女郎,漲紅著脖頸,扯著嗓子道:「就憑她這條母‥‥

  話還沒說完,老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過去,打得年輕人腦內金星直轉。

  「真是抱歉,讓你看到這些不成材的年輕人。」

  老王氣得渾身發抖。這群雜種怎麼這麼白癡,人家都一個人站在那裏了,要不是真
的話,怎麼強盜首領的腦袋會落在她的手上?

  「這位勇士,請讓我為你帶路,我們整個村子都將奉你為最尊敬的客人。」

  老王側身,擺出個邀請的手勢,一邊低聲吩咐道!

  「你們分幾個人過去,看看狗窩那邊的情況。如果班迪特還有沒死的,把他們都捆
綁起來!記住,不許殺他們!」

  「嗯?村長,這‥‥

  一名男子還想反駁,被老王一個淩厲的眼神嚇得後半句咽回了肚內。

  於是女郎便被引入了地下村落,而一股村民則飛快的去村後的狗窩探尋究竟。

  「我們的村子,是附近最大的地下村落了。」

  老王跟女郎並行在一起,煞有介事的向她介紹著村內的景色。當然,他也震驚於女
郎的絕美外表,眯縫的老眼不住的在她臉龐以及胸部上打轉。

  這一切都被女郎的眼角餘光收錄在內,但是她依舊絲毫沒有表示,假裝傾聽著老王
的講解。

  「這邊是我們的地下農田。祖先們用一種叫」

  玻璃「的技術,把毒辣的太陽光線的熱氣去掉,隻讓光亮透射進來。」

  老王手指著村旁的農田,原種作物張的稀稀拉拉,看來收成也不會很好。

  「這是我們的地下水井。」

  老王提高了語調,看來對這個偉大之處非常得意,「祖先們用神秘的技術找到了潛
藏在岩石下的水源,為我們部族在沙漠中找到了繁衍的地方。」

  女郎緩步到了井壁,隱蔽的翻手抓起一顆石子,便丟向黑洞洞井內。

  「噗通」一聲,在常人耳中似乎根本聽不到,女郎卻清楚的知道,石子從離開自己
手掌,到落入水中,自己正好跳了兩次脈搏。

  自己常態下的心臟供血頻率,是精確的一小時三千六百次。折算過來,石子下落的
時間為兩秒。再換算為距離,可見這口井深達近二十米。

  這個深度,靠普通的原始技術,是根本不能探測到地下水脈的,只有用大災變前一
門叫做「地質勘測」的技術才有可能實現。

  玻璃製造,加上水源勘探。看來這個村子裏面,果然有可能殘存著當時的技術。

  「哇!好棒的水井啊!」

  她故意表現出興奮的神情,然後便自然的搖動起軲轆來,不一會兒,一個滿載的水
桶便被提升到了井口。

  她借著提水的動作,伸手摸了下井口的內壁。沒有鑿痕的粗糙岩石感覺說明這井是
完全靠機械力在火山岩中開鑿的。這個退化的地下族群,其實有著技術強大的先人。

  她姿態優雅的拿起旁邊的木瓢,舀了一大瓢井水,然後便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下。有
水流從嘴角的縫隙流出,沿著修長的脖頸一直向下,滲入了深深的乳溝,濡濕了胸前的
衣物。

  女郎的耳中,響起了一片男人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根本不在意這些,隻是集中著味覺神經元,仔細的分析著井水中的成分。

  水味很苦,說明有很多的碳酸鈣融在了水中,可見這水已經在地下流淌了很長的距
離。

  舌頭並未接觸到任何異物,說明水中並未有任何浮遊藻類,證實了其不是從周圍的
湖泊或地上河轉入地下的。那麼隻有一種解釋,便是它與原本就是一條大河的上遊,這
條地下河將在某處成為某個地表河流的源頭。

  聯想到自己當前所處的地理位置,她已經知道這條河叫什麼名字了。

  「哇!這水好清涼啊!」

  說著,她轉頭看向村長老王。

  他猥瑣的目光迅速的從女郎胸前收回,咳嗽了幾下,說道:「村內的景色就這麼多
了。請你到我家一坐,我會讓村民為你準備豐盛的飯菜的。」

  「噢?如此多謝了!」

  女郎也不加客氣,大刺刺的由著老王帶領著她,來到了村子中央一座石製的屋前。

  「喏,這就是我的家了,請進。」

  老王把女郎讓進了屋內。

  女郎四下掃視著屋內的建築。從那環立的柱廊跟彎曲的房簷,已經可以判斷出來這
個部族的祖先來自於東方。加上村長那標誌性的姓氏,他們祖先的種族已經呼之欲出了。

  「漢民族的文字‥‥這還有點難辦了‥‥

  她腦中有些懊喪的想著,表面上卻跟老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屋內是一張木桌,老王將女郎請到了為首的上座,自己在旁陪座。女郎假裝根本不
知其中的規矩,顯得有些粗魯的坐下,雙腿盤曲,正好把分叉開的襠部呈現在了老王的
面前。

  老王也算定力不錯,似乎不為所動的吩咐外面的人快拿上來飯菜。

  村長的權威果然了得。不一會兒,冒著熱氣的飯菜就一道道的被呈了上來。

  女郎挨個的端詳,有面餅,有蔬菜,還有幾片烤製的野獸肉。看來的確是村子能提
供的最佳食品了。

  「哈哈!小小敬意,不成體統。」

  老王面帶笑容的說道,「請你慢用。」

  「哈!我正好餓了,身體需要好好的補充下呢。」

  女郎也不多答謝,便開始吃起飯菜來。

  老王開始還熱臉貼冷屁股似的找著話題,等到後來也覺得沒趣,便沉默下來,看著
女郎吃飯。不久,便開始眼睛驚詫的瞪大起來。

  她迅速的清掃光了身前的飯菜,並大聲叫嚷再來點。

  「這頭母豬吃的真多!」

  老王臉上雖不為所動,心中卻記恨著!

  「吃這麼多,莫非肉都長在胸脯上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心中一蕩。等吃完這道「紅門宴」,便有她好看的了。

  老王微笑的注視著女郎高聳的胸部,腦中已經浮想到自己把玩著那對柔荑時的快感
了。

  女郎足足吃了通常五人份的食物,驚的老王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肚皮給
撐破了。

  她終於放慢了速度下來,開始跟老王聊了起來。

  「媽的,母狗就是母狗,換了張皮也是一樣。」

  老王心中惡狠狠的想:「除了吃就不知道什麼了,一張嘴就知道沒什麼文化,真不
知道是怎麼從外面活過來的。」

  老王微笑的對女郎說:「我去給你拿珍藏的美酒,你等一下。」

  然後便起身離開宴席。

  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已多了一個瓷瓶子與一個小酒杯。

  「哇!還有酒啊!我要喝啦!」

  女郎似乎很喜歡,等老王斟滿一杯後,便刷的一聲奪了過來。

  她迅速的把酒杯移送到自己嘴邊,閉起眼睛似乎在嗅聞著什麼,沒有張口喝下。

  「嗯?」

  老王的眼神不禁一顫,可千萬別到這最後時候,出點什麼差錯。

  清楚的瞥到老王神色變化的女郎,心滿意足的讚歎到:「哇!我一聞就知道是好酒
!」然後便一口喝下。

  辛辣的酒味灼燒著她的口腔,但靈敏的味蕾,卻分辨出來其中深藏的藥香。

  這個村子內,存有足以破壞細胞基本單元的那些必須依靠緊密封裝,無法長期保存
的毒藥的可能性,無限的接近零。

  麻藥?實現這個倒不困難。何況漢民族對於植物科學,一直有著自己神秘獨到的見
解。

  老王看見她喝幹了杯中毒酒,不禁心花怒放,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哈!

  女郎已經感到,酒內滲入的藥性從自己的胃袋內發作,一股軟靡感覺逐漸的擴散到
四肢。

  「我一定要‥‥拿到‥‥這麻藥的配方‥‥

  腦中的思維似乎跟不上了。她萎靡的仰臥在地板上,視覺開始模糊起來,耳中隻聽
見老王喪心病狂的得意笑聲。
第九章:被囚禁的惡魔

  「嗯?‥‥

  長久以來的混沌感覺終於從意識中消褪而去,女郎慢慢地蘇醒過來。

  身體的感覺很奇怪,特別是下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前後淫穴中抽動著。

  她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眼前是一片漆黑,似乎有什麼布料似的東西緊緊的包
著自己的眼眶,不讓外面的光線透射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

  片刻後,女郎的腦部才重新組合好了邏輯,她被村長老王用藏在酒中的麻藥麻痹,
然後便不省人事,看來自己是被人移動到了這裏。

  身體上的各個部位都傳來麻癢的感覺。似乎全身都被某種繩索似的物體捆綁著,根
本無法移動。現在她正雙手被吊起,雙腳被劈開,跨坐在某個鞍形物體上,兩個足踝被
緊緊的用繩索綁縛在靠近地面的地方,下面還似乎被什麼沉重東西牽扯著,讓自己的下
體緊緊的貼附著鞍形物體的上部。

  那是一個狹窄的條狀平面,寬度正好與自己的兩股之間的縫隙相當。有兩個棒狀的
硬物,正貫穿著自己一前一後兩個淫穴,並按照某種特定的節奏,規律性的抽動著。

  從粗糙的表面跟質地來感覺,那似乎是兩根木棒。

  它們似乎是被某種機械帶動著,女郎能利用自己超度發達的聽覺係統,感受到下面
某些機件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

  這兩根木棒有著比男人陽具還要發達的尺寸,將自己的淫穴撐開成腫脹的模樣。

  它們往下移動,恰好可以抽回到淫穴門口,膨大的圓球狀尖端正好摩擦到兩片充血
的淫靡肉瓣與菊門,不久後便被機件帶動著,深深貫入陰道與直腸,一直頂到無法前進
為止。

  這種非人的淫具,當然不會對被蹂躪的對象有絲毫的憐憫,更不會有任何的間歇,
就這樣維持著固定的頻率,不斷的摧殘著女郎的下體。

  已經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時間了。

  女郎能感覺到前後淫穴內的腔壁已經腫脹充血,每次與粗糙的木棒表面摩擦,都引
起一陣刺痛。

  要不是自己淫蕩的身體對淫靡的刺激異常敏感,潛意識中便分泌了大量粘液保護,
現在下體肯定已被操的不成人樣了。

  「哈!這老頭子還挺會折磨人的啊。」

  女郎自己都開始佩服老王起來。他能在這麼個簡陋原始的村莊內,弄出了如此極度
淫靡的女體淩辱設備。如果這套淫具上面坐著的不是自己,而是一般的女人,估計已經
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

  她剛想像往常般發出嘲笑的尖促聲音,才發覺自己的口腔內被固定著一個鐵環。中
空的環狀物緊緊的頂在牙床的後方,兩邊由繩索綁結在腦後,讓自己的櫻唇永遠大張著
,淅淅瀝瀝的口水因低垂的頭顱而溢出口腔,沿著下頜的曲線向下流淌。

  有的口水已經滴落到自己的乳房上,那裏現在也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兩團龐大的
乳房現在顯得更加堅挺,或者說,被弄的更加堅挺。

  兩個粗大的木板,正一上一下的從根部緊緊的擠壓著女郎的雙乳,迫使它們極度的
向前方凸出。雖然女郎現在自己看不到如此淫靡的場景,不過從湧入乳房內的血液容量
來說,她可以確認的是,兩個充血的乳房已經變成粉紅色的模樣。

  她愈發的對老王的惡魔手段表示欽佩起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久沒有經受過如此的
淩辱折磨了,久違的被虐刺激讓她潛意識中的淫亂本能愈加發狂。

  她很喜歡被虐,那種明明有著超越自然的異能力量,卻被低下的種族肆意玩弄著的
倒錯官能,每次都能讓她的精神感到極度的滿足。

  女郎的嘴角慢慢的上揚,形成了詭異的微笑形狀。她從來不笑,或者說,根本不知
道如何弄出笑的模樣。

  這面部肌肉的痙攣,是在上一次的肉體改造後產生的後遺症。從那時起,每當自己
的精神極度興奮的時候,臉部的肌肉便會不由自主的牽引成這個樣子。姐妹們都管它叫
:惡魔的微笑。她們那時候還沒察覺到另外一種異況。

  她的眼睛,每次在極度興奮的時候,便會迅速充血。大量血液湧入眼球內的微細血
管的後果,除了讓自己的眼睛變得通紅之外,更讓自己的視野,全都籠罩上一層鮮豔的
紅色。

  這也是讓她非常困擾的地方。因為它會非常容易的暴露自己非人的種族,這對於自
身的隱蔽以及安全是非常不利的。

  她最希望讓人類等智慧生物把自己當成一個無力的普通女子,然後肆意的蹂躪自己
,用各種精液,灌滿自己身體上下所用可以用於發泄的淫腔。

  隻有這樣,她才能更好的吸收融入生殖單元內的資訊,從而為自己的下一次肉體進
化做最充分的準備。而那些簡單的進化行為,自己隨時都能演化。有些能力雖然簡單,
卻已經證明瞭很是有用。

  譬如這個變異的眼球係統,它提供了紅外視覺的超生物能力。現在她便用這個能力
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四周是冰冷的牆壁,從熱譜上看,比地底村落地表的恒溫要低上一些。估計這裏是
地下室一類的地方。

  周圍便再沒有任何人類的熱源特徵,封閉的岩石阻擋了外界的熱能滲透,讓視野遠
處變得一片漆黑。

  女郎慢慢的將視線移動到了自己身上。她清晰的看見,兩團柔荑內充斥著大量的血
液,呈現出兩個鮮紅的圓球形狀。自己的下體處的肉壁也是熾熱非常,正包裹著其內不
斷抽動著的兩條冰冷的木棒。

  「哈!摩擦生熱。」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對這條物理學基本原理的最好詮釋。

  沒有人在附近,女郎也就不願表演自己的被虐感受。她可以隨意的調節自己身體的
性奮程度,既可以讓它淫蕩的被一個微小的刺激點燃,也可以讓它對任何淩辱無動於衷
。現在的選擇明顯還是後者更好一些。何況還有正經事情要做。

  之前吸收的大量男性精液,現在已經被搜集到了子宮狀的異種器官內。配合上之前
攝入的大量食物已轉化為的熱能,正是分解精液的大好時機。

  也許這些強盜們的精液,能提供給她有用的東西。譬如一些基本的記憶,有用的技
能,至於生物能力方面麼‥‥他們實在是一無是處。

  女郎開始集中調配體內的能量供應,讓宮內的器官開始慢慢的啟動。在未來的一段
時間內,宮內滿溢的精液將逐漸的被分解,融合,同化。最終其容納的潛在能力,將不
斷的提供給自己的大腦。

  除此之外,分解精液也能提供出大量的熱能,從上次吸入的精液總量來看,足以支
撐她平安的走出這個沙漠而無須進食。

  女郎唯一需要的是進水,現在她已經感覺有點幹渴了。於是她便將精液分解的能力
控製在極低的程度,慢慢的在黑暗中等待著老王的到來。分解代謝出的汗水,慢慢的滲
出了她的皮膚。

  「混蛋!」

  老王破口大罵!

  「不是說讓你們看好這些奴隸的麼!」

  他正站在奴隸集中營的門口前,怒斥著幾個不中用的看守。

  「可是‥‥要不是那個人想逃跑‥‥

  守衛還想辯解著什麼,老王已經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廢物!都是廢物!」

  老王越來越為自己村子這群後代感到無奈。

  冷酷的遺傳法則,讓任何近親雜交的後代,都無法避免的將基因中的缺陷放大。而
其中最明顯的負面效果,便是這些後代的智力水準將會逐漸衰退。

  也許這些外來的奴隸,是解決村子潛在危機的最好方法。

  昨天以來的諸多事件,很是讓身為村長的他心力憔悴。畢竟差一點整個村子就要陷
入敵手了。

  要不是那條現在被囚禁在自己屋內地下室中的母狗,現在的情形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對這個村子的救星表示最誠摯的感謝。可誰讓它是條母狗,
還長得那麼淫蕩呢?

  母狗的宿命,就是被男人操,一直到操不出孩子為止。那也是它們生命的終結點。

  那條不知深淺的母狗,竟還在自己的屋內,人模人樣的大吃大喝,不過它將用自己
的身體,為那頓最後的宴會用一生來還債。

  想到這裏,老王的心理慢慢的變得平衡起來了。

  雖說自己部族損失了三十名精壯的成年男子,但有這近二十名奴隸的補充,在勞力
上也勉強能對付。

  何況他們有著外來的精子,正好可以與村內的母狗交配,繁衍出智力正常的下一代。

  老王愈發的佩服起自己的應變能力起來。

  能把不利的因素向有利於自己的方面轉化,這就是生活的智慧啊!

  「我再說最後一遍。都聽清楚了!」

  他還得叮囑好這幾個看守!

  「你們盯著他們幹農活,不許讓他們偷懶!如果他們想跑‥‥不許殺死他們!隻能
活抓!!!」

  「告訴他們,我們不會讓他們餓死!隻要好好的幹活,就有飯吃!」

  老王頓了頓,繼續說道!

  「而且每三天,還有母狗可以操!」

  「什麼!」

  守衛根本無法理解村長的用意。讓這群該死的奴隸享用母狗?

  可是在老王的絕對權威面前,誰又敢表示出絲毫的反對甚至是猶豫呢?

  他們隻有不住的點頭,心中惡毒的咒罵這群本該全都被砍頭的班迪特。

  老王看到這邊算佈置完畢,便計劃著去地下室一趟,跟那條淫蕩的母狗樂一樂。

  「不知它現在被木棒操成什麼模樣了呢?」

  惡魔般的思緒在他心中激蕩。

  女郎的心情正在被無所事事所煩亂著,突然,靈敏的耳朵聽到一聲細微的「哢噠」
聲從上面傳來。然後便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正主來了。

  她迅速調整好身體的各項機能,把自己身體的淫靡度開放到最大。幾乎是瞬間的,
下體處前後抽插的兩條木棒,便讓她的身體灼熱起來。

  「嗚嗚嗚‥‥

  口中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始呻吟起來。要不是有鐵環阻擋,她早就淫叫起來了,畢竟
這刺激實在讓自己享受的不得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女郎便聽到「吱鈕」一聲,有人打開了木門。

  一個人類走了進來,他在熱譜下顯得瘦小枯幹。女郎見狀,更加賣力的開始表演了
。越讓老王看到自己被淫具折磨的慘樣,他會越發的喪失對自己的警惕。自己也就越有
機會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老王用手中的蠟燭點燃了牆壁上的油燈。被捆綁固定在木馬上的女郎身體,便在火
光的照耀下映入自己的眼簾。

  她渾身上下都被麻繩緊緊纏繞,粗糙的繩體已經深深的勒緊在她的白皙皮膚上,弄
出了一道又一道紅色的痕跡。看著她被兩根木棒操的滿身是汗,呻吟不止,老王心中得
意極了。

  畢竟不管怎樣厲害的母狗,被綁在上面操上幾個小時,也會從心理跟肉體上陷入完
全的崩潰。現在她就是我的玩物了,隨我蹂躪取樂。

  「哈哈哈‥‥

  得意之餘,老王便大笑起來,他心情變得極為愉悅!

  「臭母狗,被操的滋味怎麼樣啊?」

  「唔唔唔‥‥

  女郎明明知道他等的不是自己的回答,而是在享受著淩駕於人的統治快感,但還是
像一個曆經折磨終於見到曙光的女人一樣,拚命的叫嚷掙紮起來。

  她奮力的扭動身軀,讓下體洶湧的淫水不斷的被從木棒與身體的縫隙中擠出,濡濕
了木馬。兩團被木板夾的變形的乳房大力搖晃,讓頂端的蓓蕾極度的充血膨脹著。

  「哈哈哈!」

  老王得意的說著,「看來你被操的很舒服啊,叫喚的這麼爽!」

  「嗚嗚‥‥

  女郎的聲音聽來像是在哀求,讓自己脫離這痛苦淒慘的淫獄。

  「哈哈!想不受這苦麼?」

  老王興致來了。讓一條原本倔強的母狗,變成臣服於身下的奴隸,是他最大的變態
愛好。

  他慢慢的移動到女郎身旁,充滿色欲的眼睛不斷的在她身上逡巡。

  然後他用手把女郎腦後的繩結解開,這樣便能讓女郎把口中的鐵環吐出。

  「下賤的母狗,把你狗嘴裏面的鐵環吐出來!」

  老王嚴厲的命令道。

  母狗要不叫喚,折磨的也就沒意思了。

  女郎聽話的吐出了鐵環,長時間張開的口腔一時間還無法恢複控製,她索性就讓下
頜像原樣般的低垂著,流淌的口水不斷從嘴角滴落。

  「好了,現在我要問你問題」

  老王不給她任何喘息!

  「你必須如實回答,否則我就再讓你被操上一天!」

  「嗯‥‥

  老王好整以暇的問道:「首先,你叫什麼名字?」

  「唔‥‥‥‥我叫‥‥艾達‥‥

  女郎囁嚅著回複,聲音微弱,顯得氣力全無。

  「你為什麼要追蹤那群班迪特?」

  老王追問。

  「我‥‥我媽媽是‥‥沙漠鎮上的‥‥妓女。那個‥‥強盜頭子‥‥玩完了她‥‥
沒給錢‥‥反而‥‥殺了她‥‥

  女郎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要‥‥複仇‥‥

  「哇哈哈!」

  老王大聲的嘲笑起來:「原來你是妓女的女兒啊!」

  嗯,這母狗長的非常不錯,有個類似漂亮的母狗母親在鎮上接客也是正常。

  老王再度審視起眼前這具被折磨的氣息奄奄的女體來。

  她白皙的肌膚上全是汗水,讓捆綁肉體的麻繩都濕透了。姣好的面龐無力的低垂著
,顯得及其不堪。

  兩團乳房已被夾的充血,粉紅色的乳暈已經變成了大紅色。

  老王幹枯的手指開始摩挲起這兩團淫肉來。

  細膩的皮膚燙在他粗糙的掌心內,感覺好極了。

  他興奮的大力捏抓起來,讓女郎不禁發出一陣呻吟。

  「啊‥‥不要‥‥求求你了‥‥

  充血的乳房傳遞回腦中的感受,比平素的刺激程度大了許多,任何輕微的摩擦都會
帶來一陣淫靡的高潮,何況是如此粗暴的蹂躪?

  女郎緊緊的壓抑著聲音中的愉悅感觸,而隻把淒慘的求饒情緒表達出來,雖然她知
道這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扮演受到極度淫虐的悲慘女性,是女郎平時最喜歡的愛好之一。

  反正自己的異種身體不論被摧殘蹂躪到什麼樣的淒慘程度,都可以輕易的恢複正
常;她也就放任自流的讓自己的淫蕩天性,不斷的加諸官能欲望下的肉體。

  「哈哈!」

  老王笑道,「你告訴我,自己是不是也是接客的婊子?」

  「不‥‥不是‥‥

  女郎故意如此作答。

  「哼,好個說謊的賤人!」

  老王氣憤的用力擰著女郎的乳尖,讓她發出一陣淒慘的尖叫。

  「啊啊啊‥‥饒了我吧‥‥

  「哼,你叫的這麼淫亂,還說沒被人操過?」

  老王惡狠狠的說道。

  不把母狗的自我意識完全的摧殘幹淨,就不能永遠的成為它的唯一主人。

  「真的‥‥‥‥啊啊啊‥‥不要捏了!‥‥

  女郎的乳頭再次被狠狠的侵犯,讓她抓狂的甩動著頭發。

  「哼,看來你吃的苦頭還不夠!」

  老王知道,這個時候隻要再加那麼一點摧殘,便會讓母狗心理的最後防線崩潰殆盡。

  他的雙手移向了連接兩條木板的鐵製插栓。兩根鐵棒上有一排小孔,用細鐵棒固定
著,緊緊的擠壓著女郎的雙乳。

  現在他要加劇這淫虐的折磨。

  他把橫棒從插栓中抽離。

  鬆弛的快感讓女郎的表情變得舒緩起來。

  但很快她的面龐便被疼痛所扭曲。

  老王把插栓又下移了一格,乳房根部變得更加扁平。

  「啊啊啊‥‥

  她嘶啞的嚎叫起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哼,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

  老王被惡魔占據的邪惡內心並沒有任何猶豫,又將另外一邊的木板下移了一個刻度。

  「啊啊啊‥‥‥‥停下!」

  女郎聲嘶力竭的叫嚷著!

  「不要‥‥不要在擠了!‥‥

  「母狗,知道滋味了吧!」

  老王也不想弄壞了這兩團日後自己隨意采擷的淫肉,因此打算到此為止。

  「嗯?」

  他突然發現,女郎兩個膨脹得異常腫大的蓓蕾,開始有液體滲出。空氣中似乎有一
股甜香彌散開來。

  難道是?

  老王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迅速的用牙齒銜住一隻乳頭,大力的吮吸起來。

  果然,一股奶香在口中蕩漾開來。

  「哈哈!」

  老王如獲至寶,這母狗還說自己沒被操過!連狗崽子都生過了,怪不得她乳房這麼
膨大,原來是處於哺乳期啊!

  「啊啊啊‥‥

  乳尖被吮吸著的女郎哀嚎著!

  「求求你‥‥別舔了‥‥

  別舔?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放屁!你這下賤的母狗!」

  老王氣憤的罵道:「我喝你的奶,是你的榮幸,知道不?」

  他惡毒的再次將橫栓下移了一個刻度,女郎那被極度擠壓的乳房前端,射線般的噴
射出兩道乳泉。

  「啊啊啊!‥‥

  女郎淒厲的喊叫聲回蕩在淫靡的地下密室中!

  「壞掉‥‥壞掉了啊‥‥
第十章:無情的自然法則

  老王的心情最近好的出奇。

  經過村民幾天的「監督」,班迪特奴隸們逐漸重新認識了自己目前的位置,不再想
著逃跑,而開始習慣於充當村子的苦力了。

  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沙漠裏,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

  靠著暴力與裝備構築起來的強勢地位,也會隨著暴力的禁錮與裝備的失去而化為烏
有。

  就像他們現在這樣,腳上帶著沉重的鐵鐐,身上僅有單薄的衣物。

  不要說逃出這個村子了,就連跟這些低等下賤的穴居人拚死一搏,都沒有絲毫勝算。

  這些之前跟隨首領縱橫沙漠的盜賊成員,心中當然有恨。

  可是當他們知道曾經不可一世的組長,已被別人梟首的時候,一種失去領導的茫然
便充斥在每個人的心頭,加速了他們像殘酷現實的屈服。

  畢竟隻要自己出賣勞力,還是能夠獲得果腹的食物的。

  就在昨天晚上,幾隻赤裸的母狗被村民押送著,來到了奴隸集中營。

  它們拚命的掙紮著,哀嚎著。但隻會遵從村長命令的下人們,並沒有任何猶豫的,
便把它們推進了屋內,然後再把門從外插好。

  幾隻母狗拚命的嘶叫著,它們本能的意識到自己跌入了又一個淩辱地獄。

  從壓迫者跌入被壓迫者的巨大心理落差,讓每個曾經的中條組成員的心理都接近崩
潰。現在終於有發泄的對象了。

  男人們全都轟的衝向幾隻瑟縮著的母狗,然後便隨便摸索著母狗身上的洞穴,把自
己肮髒的陽具貫入。

  乳溝,腋窩乃至腿彎都被緊緊的擠壓在男根上,嘴巴,淫穴跟後庭至少被插入一根
灼熱的陽物。

  母狗們隻有任憑屈辱的淚水流淌出來,構成無聲的呻吟。這淫虐的地獄,將會持續
整個晚上。

  老王更高興的是,經過自己前幾天的淩虐調教,那條最漂亮的母狗,現在已完全喪
失了人格,成為不折不扣的人形女犬。

  一進家門,屋內便傳來一陣地板摩擦聲。老王興奮的看到,那隻母狗已經爬到了屋
門內,抬起姣好的面龐注視著自己的主人。

  她,哦,現在應該說是它了,渾身赤裸著,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發
著亮麗的光澤。脖頸處被套著一個皮質項圈,上面有盤結的繩索可供主人牽引。

  母狗的胸部被麻繩緊緊的從根部盤繞,讓龐大的乳房向前突出,充血的奶子已經呈
現鮮紅的肉色,幾乎快垂到地面了。繩索從腰部下勒,穿過母狗的恥部,在背上與背後
的繩索結實。

  幾個故意而弄的繩結被深深的勒進母狗的下體,隱沒在兩瓣淫肉中,隨著母狗的爬
行,不斷的摧殘著肉瓣上端的淫核,讓陰穴內湧出的淫水洶湧不絕的滋潤著麻繩。

  兩根木棒作成的偽陽具深深的貫穿在母狗的淫穴與後庭中,被繩索從根部的鐵環中
穿過,讓它們永遠的無法哪怕從體內退出半毫。

  那根插在母狗菊門上的木棒,還有著一個毛茸茸的尾巴伸出體外,不知是取自那種
動物。

  母狗抬著頭,乞憐的望著奴役自己的主人。

  沒有主人的容許,它根本不許發出人類的聲音,隻能靠著肛部肌肉的收縮,搖晃著
尾巴,吸引主人的注意。

  「哈哈!臭母狗,你越來越下賤了!」

  老王興奮的道:「尾巴搖的挺歡啊,看來被木棒操的很爽!」

  「嗚嗚嗚‥‥」母狗麼,自然隻有這種聲音。

  「跟我進屋去!」

  老王說罷,便伸手牽著母狗背上的繩索,扯動著它脖上的頸圈。

  可憐的母狗隻能緊緊的四肢著地,爬行著跟隨在主人身後,生怕跟不上被勒成窒息。

  進了屋內,老王便直奔飯廳,是吃飯的時候了。他牽著母狗來到自己的飯桌前面。

  自己大刺刺的坐下,而讓母狗停留在房間中央。

  「下賤的母狗,躺在地上劈開後腿,讓主人我看看今天你濕成什麼個賤樣!」老王
道。

  母狗乖乖的平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把私處衝向老王的方向,劈開渾圓的大腿,讓淫
靡的恥部全然暴露在主人淫邪的視奸下。

  由於天生無毛,外面兩瓣淫肉的顏色與女郎的白皙肌膚渾然一色,更加突出勒入其
中的粗褐麻繩。充血的肉瓣咬合著繩體,被上面的細微毛刺刺激的瘙癢異常。

  貫穿淫穴的木棒在母狗體內顫動著。本能的排斥官能讓淫腔的蠕動拚命的向外推擠
著貫入體內的異物,但外部的繩索又無情的固定著木棒的根部。就這樣,母狗不斷的被
木棒的移動摧殘著,湧出的淫水將一大截麻繩都濡濕成陰黑的顏色。

  「哼!你看來很喜歡被木棒操啊,每次都出這麼多水!」

  老王故意這樣羞辱著它,不斷的讓它屈服於被淫虐的現實。

  草草用完了晚餐,老王覺得是時候喂母狗喝水了:「過來!主人喂你喝水!」

  母狗乖乖的爬過來,聽話的仰起了頭顱。老王也鬆開了褲襠,掏出了自己的淫具。

  老人衰敗的膚色讓這根幹癟的陽物呈現灰黑色的外貌,但詭異的是,它卻有著紫色
的龐大龜頭,尺寸甚至比那些年輕人還要來的大上許多。

  「母狗,張開嘴巴!」

  老王無情的命令道,一邊用手將即將噴射出尿液的馬眼對準母狗的嘴部。

  母狗還沒完全張開嘴巴,一股黃色的腥臭尿液便噴湧而出,濺在它的臉上。

  「張開嘴喝下去!」

  老王怒斥!

  「敢掉一滴今晚饒不了你!」

  母狗隻好拚命的大張著嘴巴,盡量的接著來自主人的尿液。然而畢竟是量太大了,
那些來不及吞下的尿液,便從嘴角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汪臭水。

  「啊!舒服了!」

  老王這次排泄的很是舒爽。但他的高興模樣沒多久便轉為嚴厲:「母狗!誰讓你沒
接好主人喂給你的泉水的!給我用舌頭舔幹淨地面!」

  「嗚嗚嗚‥‥

  它發出一陣哀鳴,似乎這過度的屈辱讓它無法承受。

  「混蛋!還敢反抗!」

  老王怒氣衝衝的從牆壁上取下懲罰用的軟野牛皮做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擊在母狗
渾圓的臀部上。

  「啊啊啊‥‥

  母狗大聲的哀嚎著,竟然忘記了模仿狗叫,這下罪過更大了。老王愈加憤恨的抽打
起來,一道道紅色的鞭痕迅速的布滿了母狗的雙臀。

  「啊啊啊‥‥嗚嗚嗚‥‥

  狗叫聲混雜著人聲,聽來是這樣的詭異淒絕!

  「啊啊啊‥‥嗚嗚嗚‥‥

  老王還沒發泄夠,便推倒了母狗,讓它仰面朝天的肚腹朝上,然後便集中抽打它的
雙乳與恥丘。

  兩處都是母狗身上最柔嫩也是最受淫虐的地方,被兇狠的鞭擊下去,沒幾下便讓它
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歪斜著頭顱在那裏呻吟著喘息。

  「哼!讓你再敢反抗主人!」

  老王也累的氣喘籲籲,便放過了它。

  等了半響,母狗的喘息逐漸恢複了正常。老王便命令道:「去把主人的泉水從地板
上舔幹淨!」

  這次母狗再沒有任何反抗的,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匍匐著來到那一汪臭水旁,伸
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舐起來。黑色的長發無聲的震顫著,在極度的肉體淩辱後,再次遭到
更加卑劣的心靈摧殘。

  它現在已經全然失去了身為人類的自覺了。

  真的是這樣麼?

  女郎在耐心的等待著時機。

  她逐漸的靠自己的下賤行為與人格喪失,贏得了村長老王的心理麻痹。

  那個對外人極度狡猾以及陰狠的老王不見了,蛻化成為一個隻有淫邪性欲與邪惡內
心的暴君。

  老王自從自己表演出完全屈從的母狗模樣後,便放心的接納了自己,讓她在他的心
靈防線處打開了一個缺口。

  她需要做這樣的準備,否則這樣一個幹癟的老頭,光靠自己分泌的性激化酶是無法
讓他男根再起的。用強的結果隻會欲速不達。而現在機會差不多了。

  它,現在可以換成她了,慢慢的挪動向老王的身下,並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兩隻
纖手磨蹭著老王的襠部。

  「母狗,你在幹什麼?」

  老王怒喝道,沒有主人許可隨便的接觸主人可是重罪。

  「嗚嗚嗚‥‥

  女郎違心的假裝低吟著,可是雙手卻沒有停歇,依舊不斷揉搓著老王的襠部,那低
垂的男根輪廓已經被掌握在了手心,隔著一層布料,像一根軟軟的面筋。

  「母狗!你該不會是想幫主人清潔龜頭吧,哈哈!」

  老王似乎揣摩到了身下母狗的心理。

  「嗚嗚嗚‥‥

  這次聲調則是由低吟變為了高漲,看來自己的調教結果的確很是理想。老王自然高
興的解開褲帶,任由母狗興奮的把自己剛剛排泄完的陰莖捧在手心。

  她慢慢的開始舔舐起手中灰敗肮髒的男根,粉紅色的舌頭一點點的吮吸掉恥垢與剩
餘的尿液,並用自己的體溫慢慢的讓略顯冰冷的男根變得溫熱起來。

  「唔‥‥

  老王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繼續!繼續!」

  女郎待男根外表清潔完畢後,便讓其自然垂下,然後螓首上仰,櫻唇大張,由下而
上的將整條男根沒入自己的口腔,那龐大的紫黑色龜頭,正好頂住自己的喉嚨。

  「唔唔唔‥‥

  老王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的有點驚慌,畢竟自己這條不中用的玩意兒已經多年不舉
了,現在怎麼又恢複了對性欲刺激的感知?

  一股麻癢又異常舒暢的刺激開始萌發於龜頭附近的表皮,讓老王重有一種男根深入
柔滑陰濕的淫穴內的感受。

  他興奮的簡直無以言表,隻能大力的把母狗的後腦壓迫向自己的下體,讓龜頭更加
的緊抵洞穴腔壁。

  這詭異的性能力複燃,當然不是老王自己的功勞,而是女郎終於不再束縛自己的超
生物學能力,大量的性激發酶混合著分泌的唾液,迅速的被口腔內的男性生殖器官所吸
收,然後以超自然的速度快速活化著已衰敗的性器官,就仿佛是給一個臨死的病人注射
嗎啡,讓他突然間生龍活虎,迴光返照起來。

  老王隻感覺到母狗口內的男根迅速的膨脹勃發起來,已從平素的細條狀恢複到年輕
時候粗如兒臂的樣子,龜頭前端深深的戳入母狗的喉內,似乎連胃道都要戳穿一般。

  「唔‥‥好爽啊!好爽的感覺!」

  老王忘情的呐喊著,他終於可以雄風再現了。

  他慢慢的拔出自己的陽具,看到自己那被母狗唾液潤濕的雄偉陰莖再度閃耀在火光
下的時候,他的性奮達到了高潮。

  他粗暴的用隨身的小刀劃斷了束縛著母狗下體的麻繩,將糾結的繩結從狼藉一片的
恥肉中摳出,再把深陷於淫穴中的木棒拔出,帶動著細嫩的粉紅色淫肉外翻,湧出一股
淫液。

  老王手握著沾滿母狗體液的木棒,狠狠的把它扔向遠處。他再也不用借助這個來淩
辱母狗了,他要提槍上陣,他要重現輝煌!

  微微的調整了一下男根的角度,老王便迫不及待的挺槍猛刺,深深的戳進淫水泛濫
的陰道。

  四周的腔壁皺褶像有生命似的,緊緊的包裹著堅硬如鐵的男根,讓老王重新找回了
當年肆意姦淫母狗的無上快感。已經步入油盡燈枯年紀的他像煥發了第二春一樣,以年
輕人勇猛精進的大力姿態,肆意的姦淫著身下的女犬。

  「啊啊啊‥‥好爽!‥‥

  他興奮的大喊,「太爽了啊!」

  母狗配合的小聲呻吟著,它的淫穴還真是絕頂名器,不僅有著夾斷男根的強大閉合
力道,而且濕滑溫熱,包裹著男根極為舒服。

  老王感覺自己的陰莖在母狗的陰道內更加膨大了,幾乎不用戳動便直抵盡端的花蕊
,龐大的龜頭不斷衝擊著宮頸,似乎要戳穿它一樣。

  也許是太奮力戰鬥的緣故,老王隻覺得頭有點暈眩,身體開始乏力起來。他便換了
個節省自己體力的方式,仰面躺在地板上,將母狗抱在自己的身上,形成祖先們講授過
的「觀陰坐蓮」的體位。

  這個體位的確不錯,男根不用挪動的便直戳而上,配合母狗自身的體重,便形成了
有效的姦淫摧殘。

  「母狗!給主人動起腰來!」

  老王還覺得不大過癮,命令身上的它扭動其腰肢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已轉
為嘶啞。

  女郎正巴不得他有這句話呢,當下不在掩飾自己內心熾熱難當的淫虐本能,閉上眼
睛,開始放縱的扭動起腰肢來,又一邊微微的上下挪動臀部,讓戳在其中的男根不斷的
衝刺著自己的花心。

  「唔‥‥

  老王開始覺得有點吃不消了。剛剛恢複能力便這麼樣的肆意交合,是否自己有點操
之過急了?

  「停下!‥‥

  老王命令道。

  可是身上的母狗似乎充耳不聞的,繼續加速著淫虐的交合動作,結合處湧動的淫水
形成黏濁的泡沫,發出陣陣「噗嗤噗哧」的淫靡聲音。

  「我讓你停下,聽到沒?母狗!」

  動作更加劇烈了,老王覺得胸腔開始發悶起來。其實從這名老弱男子衰退殆盡的體
能來看,他早已透支掉了所有的精力。現在他還能男根堅挺,隻不過是被女郎體內分泌
物中的性激發酶所催化出來的假像罷了。身體的預警信息卻是真實萬分的。

  老王隻感覺到胸腔慢慢的像受到重物壓迫一樣的難以喘息起來,一種撕裂的疼痛慢
慢的在心髒附近撕扯著體內的器官。

  「混‥‥

  他嘶啞著呐喊,可是連說全整個詞彙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他開始慌張起來,一股異樣的驚恐開始彌散。他開始奮力掙紮
,可四肢突然像失去控製一樣,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女郎這時候緩緩睜開了雙眼,兩團紅光在眼眶內像流火般的湧動著。

  「啊!」

  老王突然發現,它哪裏是一條任意摧殘的下賤母狗,分明是淫獄中的魔鬼。

  他拚命的想恢複對身體的控製,更拚命的想讓陷入魔鬼體內的男根冷卻疲軟下來。
可是身體本能的背叛了他。睾丸分泌的性激素發狂的持續刺激著陽具,讓它如同一根鐵
棒一樣矗立於魔鬼的淫腔內。

  女郎放縱的摧殘著老人單薄枯瘦的肉體,到了這個時候,她再也不用顧忌任何事情
了,只要榨取出身下獵物的全部精液,自然就能達到她的目的。

  老王不僅失去了對肢體的控製權,也失去了對面部肌肉的控製。雙目中的淚水不受
控製的奪眶而出,在變形扭曲的面部上流淌。

  老人的五官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淅瀝的鼻水已經不住的灌入口腔,讓他難以呼吸。

  「難道我就這樣被生生幹死?」

  老王絕望的想到!

  「絕不!」

  他發狠的用最後的餘力催動兩頜,狠狠的咬向自己的舌尖。堅硬的琺琅質像一對剪
刀,瞬間便在柔嫩的舌肉上刻上兩道深深的痕跡,鮮紅的動脈血水噴湧而出。

  這搏命般的掙紮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老王突然身體湧出一股大力,猛的便要把
淩駕於身上的惡魔掀翻在地。

  可是惡魔哪裏會給他掙紮的機會。女郎狠狠的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兩手狠狠的按壓
著老王的肩膀,聽憑老人枯瘦的雙手摳抓著自己的臂膀,留下道道血痕。

  老王再也無力掙紮了。迴光返照的力量慢慢的自身體內抽離,他頭無力的垂在一旁
,眼淚,鼻水與湧動的血漿融彙在一起,形成一汪水泊。

  身體內有東西在拚命的跳動,那是他的心臟。雖然撕扯的疼痛讓他難受不已,但他
已然無力到連細微的呻吟也發不出來了。

  隻有一個部位依然本能的發揮著它的功用,不斷的在惡魔的誘惑下貢獻著自己生命
的活力。

  似乎有種東西在腹腔內破裂了,帶有腥味的液體猛烈的反湧向喉部,然後被大量的
噴吐出來,它們有著鮮紅的顏色。

  老王的意識逐漸變得冰冷起來,他隻模糊看到那惡魔的紅色雙眼,不停的遊蕩在自
己身體的上方。

  就在這個時候,下體處的性器官一陣顫抖,不受腦內神經控製的陽物頂端,迸射著
他最後的遺精,直到完全被榨空為止。

  他死了。

  女郎仍舊維持著交合的模樣,跨坐在體溫開始喪失的老王屍體上面。她還需要一段
時間讓自己的陰道腔壁把精液全部吸收殆盡。利用這個時候,她已經全然想好了下面要
進行的事情。

  片刻後,她開始從屍身上挪動下來,把綁縛自己的麻繩全部弄開,從後庭中拔出那
個帶著動物尾巴的木棒,然後又拾起了先前被老王扔掉的偽陽具。

  它們算是不錯的紀念物呢,她高興的想。

  更重要的事情還在後面。她迅速的找來一套男性的長衫,沒穿內衣便套在自己的赤
裸身體上。然後便大肆的在室內搜索起來。理性告訴她,像老王這樣陰狠的人物,根本
不會輕易的相信他人,最重要的東西肯定是收藏在自己的屋子內。

  果然,依照自己超級敏銳的感官,女郎順利的找到了幾本藏在書架後密室中的古代
書籍,上面密密麻麻的漢民族文字確是那個遠去時代凝結下來的遺物。

  女郎小心的把它們貼身藏好,拿起之前從死去的中條昭二手上奪來的古日本刀,便
迅速的溜出了老王家的大門。

  外面已是深夜,村民們都安靜的回到了家中,隻有少數幾個青年男子被安排去狗窩
「工作」。

  女郎像一道黑色的幽靈,無聲而又迅疾的穿過村子,躲開村門的衛兵,來到著囚禁
著母狗的石屋。她縱身跳上房簷,輕巧的取回之前隱藏在那裏的包裹。現在她終於可以
放開手腳的大鬧一場了,靜寂的夜中即將掀起混亂的癲狂。

  女郎輕巧的移動到關押著眾多奴隸的柵欄外,從看守的身後悄然接近,然後猛的撲
上去,用超過常人的強大力量,將他的脖子「喀嚓」一聲扭斷。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
,那名倒黴的守衛便失去了生命。

  女郎慢慢的從他身上摸來奴隸牢房的鑰匙,並從他的身上把一把鐵質的斧頭取了過
來。她緩緩的打開木門,幾名奴隸瞬間的便認出了她。

  「你!‥‥

  有人剛想大聲叫嚷起來,這個可怕的惡魔又回來了!他們就是因為迷失在她的淫虐
地獄中,才會喪失力量被村民俘虜的。

  一段冰冷鋒利的物體截斷了他的聲帶,男人絕望的發現,組長之前用過的古日本刀
已貫穿了他的喉管。

  眾人大駭,卻無人再敢發出聲響。

  面對著超越人類的惡魔生物,加上其手中鋒利的兇器,沒有人願意無畏的丟掉自己
的性命。

  女郎慢慢的豎起左手的纖長食指,在嘴邊筆劃出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便將那
把沉重的鐵斧扔下眾人的中間。

  男人們眼中的凶性瞬間被啟動了。有了這個武器,他們便能砍斷腳下的鐵鐐,然後
便能重新擁有征服這些下賤穴居人的力量。

  他們突然瘋狂的爭奪起地板中間的鐵斧來,有的甚至都動起了拳頭。畢竟有誰不願
意早一些脫離奴隸的桎梏呢?

  看到著狂亂的火花已被點燃,女郎本來冷漠無比的臉龐上,又慢慢浮現出那種詭譎
無比的惡魔微笑。

  那雙紅色眼睛籠罩下的村落,在不久之後便淪陷為暴力與血腥的沙場,吞噬著其內
所有的生靈。

  而那時她已經離開這個原始落後的地下村落好久了,留給那冷酷無情的自然法則,
去篩選出最後存活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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