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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映色女王花 (全) [FM/ff]

作者: Gratia (遺失的美好) 看板: S_SM 標題: [轉載] 映色女王花 前言/第一章 時間: Sun Jan 18 17:07:20 2004 L'image 映色女王花-異色映象 金.德.貝格/著 陳倉多/譯 柯蕾將自己的欲望--受虐狂--投射在安妮身上, 對後者極盡施虐之能事,其實安妮正是她的寫照,    她希望最終也像安妮一樣遭人施虐 前言 by Pauline R'eage, the author of《The Story of O》  金.德.貝格是誰?  這個問題讓我有機會享受一點猜謎遊戲的樂趣。  首先,我懷疑,這部作品不是男人所寫,因為它太時常傾向女人的觀點。  然而,通常是男人引導他們的情婦去接受鐐銬、鞭打、折磨、侮辱等等的快感... 但是,男人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  男人以自己天真的方式認為,他們是在滿足自己的自傲,或滿足對於權力的欲求,  或者只是在表現一種天生的優越感。  使得這種錯誤觀念雪上加霜的是,我們身為知識份子的女性實際上還用一個銀盤把  男人的動機獻給他們:堅持女人是自由的,是與男人平等的,不想再受到支使了。  好像此事有任何關係似的!  一個戀愛中的男人,如果有任何認知的話,不久就會發現自己的錯誤:  他似乎是主人,但是只有在他的女朋友允許他的時候,他才是主人!  為了關係的緣故而交換奴隸與主人的角色--  這種需求在偷情的過程中清楚地顯示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受害者與加害者之間的共謀是不可或缺的。  縱使女人被加上鐐銬,跪著爬動,請求慈悲,最終而言,她還是處於支配的地位。  她非常了解這一點。她的力量與自己明顯的自我貶抑形成正比。  但是,只要一個眼神,她就能夠讓一切停止,讓一切化為烏有。  一旦兩方經過彼此的再評估之後清楚地了解到這一點,遊戲就可以繼續下去。  但是,其意義將會改變:  全能的女奴在主人的腳跟旁爬著,但卻確實成為神明。  男人只是她的祭司,生活在恐懼中,擔心她的不悅。  他唯一的功能是執行各種以神聖的目標為中心的儀式。  要是他失寵了,一切就結束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助於說明這個故事中的姿態等級、儀式、教堂似的背景、涉及  某些物品的戀物狂。因此,書中那些詳細加以描述的照片,實際上不過是宗教  性圖片,是通往十字路的一條新道路沿途上所出現的一些腳印。  像所有的愛情故事一樣,這個故事是有關兩個人的故事,但在開始時,其中一  人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自我奉獻,另一部分施加懲罰。這不正是我們很特殊  的兩個女性面孔嗎?--她們奉獻給別人,卻只意識到她們自身。  是的,男人很愚蠢,因為他們期望我們尊敬他們,但最終而言,他們幾乎一無  是處。女人像男人本身一樣,只能崇拜她們那遭受虐待的身體;她們那遭受虐  待的身體時而被人所愛,時而受到辱罵,屈服於每種的屈辱,但畢竟是屬於她  自己的。  男人在這件特殊的事情上是屬於完整無損的狀態中:他是真正的崇拜者,渴望  與自己的神衹成為一體,但卻枉然。  相反的,女人雖然也是一位真正的崇拜者,並擁有同樣的渴望的敬意(對自己  的敬意),卻也是神聖的對象,雖遭受侵犯,無止盡地犧牲,但卻不斷重生;  她的唯一歡悅經由影像的巧妙相互作用而獲致,是取決於自身的沉思。                                 P.R  一 在X家的一個晚上  那年夏天第一次再看到柯蕾,  是在x夫婦所舉辦的一次派對中,地點是「蒙巴拿斯」林蔭大道。  再度看到她,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完全沒有改變。  我覺得好像昨夜才離開她,雖然事實上我已經至少兩三年沒有看到她,  也許不止兩三年。  她伸出手,看到我時似乎一點也不感到驚奇;她簡單地說,「哈囉」,  完全就像我們昨晚才剛彼此說了再見。  我以自認為多多少少是相同的聲調說,「哈囉,柯蕾。」  然後,我跟其他人說「哈囉」,跟他們握手;  這些人大部分都跟文學或藝術世界有些微的關聯,  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在什麼地方碰到他們。  我必須跟他們之中一些人討論一些問題,擬定計劃,  所以在事情結束之後,已經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人數想必是接近三十,分散在俯瞰林蔭大道的三個房間之中。  時間想必是六月,或五月末,因為我記得有一扇法式玻璃門開著。  我再度看到柯蕾時,她是單獨一個人,在開著的門外面的陽台,  靠在欄干上。她看進房間之中,但並不是朝我的方向看。  我轉身,想知道她在凝視著什麼:原來站在離門不遠地方有三個人,  包括兩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很年輕的女人,或女孩。  那兩個年輕的男人在三十歲以下,我並不認識他們;  那個女人穿著白衣服,我也不認識。  我的眼光又轉回陽台,發現柯蕾在看著我,神色顯得很平靜。  她對我微笑,那種微笑也許是很奇異,  或者也許是只是她臉上的陰影讓我有這種印象。  她的身體靠在欄杆上,手臂伸出來,兩手抓著欄杆最上面的橫木。  她長得很美。每個人都說她長得很美。  那個晚上,我再度認為,這種說法是很正確的。    我走向門口,但實際上並不是走進陽台。柯蕾沒有動。  我注視著人們在她身後的林蔭大道步行過去,  在溫暖的晚上漫步經過燈光明亮的窗戶。  我就我所看到的情景隨便說了一句不重要的話,而柯蕾似乎表示同意,  只是我並沒有十分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我看著她的臉,發現她又在凝視著什麼東西,這一次是在我後面,  也跟前一次一樣朝著同個概括的方向凝視。  我不想轉身去看看是不是我已經發現的同樣那三個人,但是我卻知道一定是的,  因為她的臉孔露出同樣的表情,也就是說,完全沒有表情。  我朝環繞著整個建築物的陽台走了幾步,來到了第二對門,是關著的一對門。  我自然而然看著薄紗之間的地方,我們的女主人剛好站在裡面,她對我說了什麼話,  但我聽不出來,因為我無法透過玻璃聽到,也無法從她的嘴唇辨認出來。  X夫人拉開門閂,推開一部分的門,重覆她所說的話。  但是窗簾仍然阻礙著,所以,我終於走進去了。  結果,她只是問我為什麼躲在外面那兒,算是跟我開了一個玩笑。  由於不知道要談什麼,我就提到那個穿白衣服的年輕女孩,並且看了那個女孩一眼,  讓她知道我是指誰。但是,她似乎對那個女孩一無所知,或者至少不想告訴我。  她只說,她是柯蕾的一個朋友,跟柯蕾一起來,整個晚上都無法聽到她說出兩句話。  事實上,這個女孩幾乎無法對那兩個跟她談話的年輕男人答出話來。她避開眼光,  不去看兩人中的任何一位,大部分的時間都看著地板。  然而,她卻很吸引人;就我所能看出來的,身材很不錯,臉蛋兒很美。  她甚至還真的十分誘人。儘管外表極為年輕,但是身體每一部分卻透露出「肉」的  氣息,讓人更加想到她是「年輕的女人」,而不是那個曖昧的語詞「女孩」。  然而,她穿著那件小小的白衣,卻看起來最像一個孩童。  X夫人基於女主人應盡的責任,必須離開我。  我繼續觀察那個女孩,她的眼睛仍然向下看,此時我清楚記起柯蕾投給她的眼神。  雖然我在所站的地方無法看到柯蕾,但確確知她仍然在陽台上,身體向後靠,  雙手抓著欄杆。她的表情似乎是既專注又是茫然,像是一個人在觀看自己所導演的  影片重新放映,但影片情節不可能有什麼令人驚奇的地方。  我說過,柯蕾很美,也許甚至比她那位穿白衣的朋友更美。  但她不像後者,不曾在我心中引發任何真正的激情。  最初,我為此感到很驚奇。但是後來我卻告訴自己說,正是她那種無瑕疵的美,  她那種完美的狀態,讓人無法想到她是可能的「征服對象」。我也許需要感覺到,  至少她的什麼小地方是很脆弱的,這樣才能激起我想要贏得她的欲望。  我走到打開的門那兒,就像先前所做的一樣,但是這一次卻有一個目的; 然後我看進陽台之中。柯蕾並不在那兒。我又走了幾步,左右看看:  陽台上沒有任何人在。唯恐有人注意到我的這種企圖,  於是我就假裝需要呼吸新鮮空氣,在欄杆上靠了一會,  注視著人們在溫暖的晚上漫步經過林蔭大道上燈光明亮的窗戶。  一會兒之後,我坐在一張大沙發附近,  那兒有一群人在熱烈地討論最近的文學「詐欺案」;  我有機會更仔細地觀察那個穿白衣的女孩。  我越看著她,看著她的五官,以及身體的曲線,  她就似乎越顯得優雅,既溫柔又害羞,  一舉一動都像是一位羞怯的芭蕾舞星,  所透露的些微笨拙反而使得她的魅力更加動人。  她正在把一盤點心傳給一群男人,  而這群男人顯然對她很感興趣,  反而對自取點心不感興趣。  她穿著蓬鬆的裙子,合身的上衣,上端的地方滑落肩膀,  讓人看到肩膀圓渾、發亮、微微曬紅...... 「你呢,金.德.貝格,你沒有選擇站在哪一邊嗎?」  是X本人,他努力要我回歸到談話之中,我在轉身面對他時,忽然看到了柯蕾的眼睛。  她正在注視我,凝視的眼光安靜地棲息在我身上。  她靠在房間較遠一邊的牆上,獨自抽著菸,遠離每個人,旁邊有一張空椅子。  她對我露出短暫的微笑,是一種奇異的微笑,讓我想到她第一次的微笑。  那天晚上很晚的時候,我正要準備離開,忽然看到柯蕾走向我,顯然是有心事的樣子。  「我要走了,」她說。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到什麼地方喝點什麼,忘記這個糟透了的派對。」  她的表現好像是要賜給我某種恩惠,是我長時間一直向她要求的那種。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不大知道如何去探知一件事:  她的那個朋友是否要跟我們一起同去?  但是柯蕾立刻補充說:「你可以認識安妮。你會發現,她是很棒的。」  她以一種方式強調「很棒」兩個字,讓我覺得很奇怪。  我揚起眉頭問道:「安妮?」  「是的,那邊那個孩子,」柯蕾說,指著她--雖然她只在幾步遠的地方,  自己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中,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  我以最隨興的語調問道:「她到底是誰?」  「只是一個年輕的模特兒,」柯蕾說,表現出自己的優越感。  (我有說過她是一名不錯的攝影師嗎?)  「那個......?」  「嗯,她屬於我,」柯蕾簡單地說。  我們在酒吧的後面安頓下來,只有我們三個人。  柯蕾已經立刻幫我們點了東西,幾乎沒有徵詢我的意見,  甚至沒有費心去問安妮想要什麼:大家都點礦泉水。  侍者很快送來了飲料。  柯蕾從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包香菸中取出一根美國香菸,自己點了火。  然後,她看著她的朋友,對著她傾身,調整她頭上的一絡頭髮; 那是美麗的金髮,透露出最顯眼的金色, 「她很美,不是嗎?」柯蕾這樣說,好像這是一種挑戰。  我回答說,「是的,很漂亮,」口氣只可能顯示出我很有禮。  我凝視著這個女孩,她一動也沒動低頭看著她那杯礦泉水,  小小的泡泡仍然不斷升到表面來。  「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碰觸她,」柯蕾說。  我看看她,懷疑她是否有點醉了。  但是,她似乎非常正常,有點憤世嫉俗的樣子,就像我一直對她的了解一樣。  「你會看出來的,很令人愉快的,」  我再度懷疑她使用未來式「你會看出來的」;  我也再度凝視那女孩光滑、圓潤的肩膀,在衣服的白色質料襯托下顯露出曬紅的膚色。  我的右手放在座位隔間的座背上,只要微微向前移動,  就可以用指尖撫摸那金色的皮膚。  這個女孩微微顫抖,抬頭看了我一會。  「很令人愉快,」我對柯蕾表示同意。    柯蕾很快補充說:「她也有美麗的眼睛,你知道。來阿,看看這位男士,  讓他能夠看到妳的眼睛。」她輕輕抬起女孩的下巴,卻緊握著拳頭。  小安妮看了我幾秒,然後又低下頭,臉紅起來。  真的。她有美麗的綠色眼睛,很大,還有卷曲的長睫毛。  現在,柯蕾在愛撫她的臉,安靜地對她說話,好像是在跟她自己說話。  「也有一個美麗的嘴兒......可愛而柔軟的嘴唇......善體人意的嘴唇...... 美麗的牙齒.......來啊,我們來看看。」她用指頭撐開這個女孩的嘴。 「就停留在這種狀態中,」她說,聲調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安妮停留在柯蕾要她停留的狀態中,像一個聽話的小女孩,嘴兒張開, 露出一排均勻而閃亮著白光的牙齒。但是,她的臉孔卻是轉向柯蕾。 她張開的嘴唇微微顫動著,我以為她要哭出來了。 我把眼光轉開,喝了幾口礦泉水。 「哪一天,」柯蕾說,「我讓你看看我為她拍的幾張照片。」 就在此時,我認為聽到這個女孩表示了異議,或者至少微微呻吟著。 除了柯蕾介紹我們時,她第一次說出幾乎聽不清楚的「先生」兩字, 伴隨小小的優美屈膝禮以外,她都沒有說一句話。現在,我想像她說出了:  「哦!不。」或類似的話。讓我懷疑柯蕾所說的照片是否很正常。  但是,柯蕾忽然作勢想要離開。我們站起來時,她又轉向我,問道:  「嗯,你喜歡她嗎?」好像我是一個很有可能的顧客。  同時,她把女孩向前推,抓住她的頸背。然後,她直截了當地說:  「她沒有戴胸罩,你知道。我認為,讓她出去不戴胸罩比較有趣。」  這一次,女孩臉上深泛紅暈。我確知,柯蕾就要說出什麼新奇的尷尬話,  提及她的這個朋友沒有穿其他平常的內衣。但是,跟我的預期相反,  她卻控制住自己,只談到瑣碎的事情--至少那個晚上其餘的時間是這樣。 ----------------- 這本小說太棒了 趁空把它key上來 看了喜歡或是等不及的話 可以到博客來網路書店去訂 一本135元 -- ◆ 花魁藝色館--掃除污名、重建性權 ◆
二、巴格特爾花園中的玫瑰 柯蕾安排第二天跟我見面:我們預定要一起在巴格特爾花園度過下午的時光。  她堅持要親自引導我參觀我還沒有看過的這座玫瑰花園。  現在我已足夠有所了解,不用問她是我們單獨兩人?還是跟她的年輕朋友一起?  過去,我們彼此見面時, 柯蕾不曾表示有一點點興趣想引導我參觀任何種類的花園, 也不曾想讓我看她的任何一張照片。 在這之前,有時我們會偶然在某一個晚上的派對中見面,置身於同樣的同伴之中,  但她不曾有一點點企圖想跟我在各種派對之外的場合中見面。  至於我,我也不曾努力要為我們的關係增加更多的熱度。  我已經說過,她那太完美的美、太規則的五官,以及嚴厲的個性幾乎不吸引我。  就我記憶所及,當我們第一次見面時,  她對我想要示好的膽怯努力不曾有一點點鼓勵的表示;事實上是相反。  我在「皇家」飯店的露台等著她,回想著往事,  記不起她在其他人身上曾有不同的表現。  然而,她很不受拘束,對自己很有自信,不會瞻前顧後,並且會故意要毀謗別人。  但是,對於任何感傷的表現,她會立刻澆以冷水,  對於她有可能有幸聽到的較實際建議,她也會這樣做。  至少有一次,我剛好在場看到她對一位向她求婚的人「判處死刑」。  我認為,我當時可以在她「處理掉」那個男人的那種冷漠、無情之中,  看到一種厭惡的心理。當時,那種情景曾震驚了我們所有的人,  因為當事人是一個英俊的男孩,相當敏感,也相當聰明;  有時人們謠傳,他從是她的情人。  我先看到安妮走向我。她穿著跟前天晚上一樣的白色衣服。  為了能夠走過其他顧客身邊而不會打擾到他們,  她在桌子和椅子之間扭動著身體前進,  舉起手臂、擺動臀部,像一位漂亮的小舞女。  她終於走到我的桌子,以同樣的屈膝禮跟我打招呼,相當有模有樣,  就像他們在宗教機構中教孩子的一樣。  她的聲音也讓我想起一個很守規矩的年輕女學生。  「先生,她在這兒。她在車子上等你。」  她這樣一說,讓我感到很驚奇。不僅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提到柯蕾的名字,  也因為她在說出「先生」兩字時透露出不尋常的敬意。  我站起來,跟著她走。柯蕾的車子停在不遠的雷尼斯街。  在到達車子之前,我有時間問問這個女孩幾個臨時想起的問題。  但是,我只能從她嘴中聽到「是的,先生,」「不,先生,」  或,「我不知道,先生,」好像她是一個小孩。  車子是嶄新的「鐵雪龍」敞篷型15。安妮為我打開車門,我跟柯蕾說哈囉,  她坐在駕駛座,但她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頭。我幫安妮坐進車中,  然後自己也坐進前座她的身邊--前座剛好有足夠空間容納三個人。  柯蕾立刻發動車子,安靜而準確地行駛著。儘管交通很擁擠,她還是開得很快,  不久我們就上了較不擁擠的林蔭大道了。  那是一個美麗的日子。兩個女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坐在那兒,一直看著前面  的地方。安妮挺直著身體,兩腿併攏,雙手抓著膝蓋。    我緊緊擠靠在車門旁,以免佔據太多的空間,並把左手臂放在車座頂端女孩的後面。  在這樣做的時候,我偶然觸碰到柯蕾的肩膀,她本能地抽開身體,我很快把手移開。  我轉向鄰座女孩,意識到她身上的香水。香水選得足夠謹慎,不會引起注意--  除了,她完全不像會擦香水的人。但是,香水的確很強烈,很有強制作用,  很有麝香氣味,我想也就是通常所謂的肉感成份,  並且無論如何不是適合年輕女孩的香水。  我說,天氣很美,但並不特別針對哪一位說。兩人都沒有回答。我們默默地前進。  我無論如何並不真的想要講話。  我們在公園入口下車;柯蕾引導我們到玫瑰花園。  一旦到達花園,柯蕾並沒有讓我們一一瀏覽花兒,  只是讓我們看看她最讚賞的三、四種花,  因為她確實知道每一種玫瑰都在什麼地方。  它們全都是同樣類型的花兒:很大,但不是很豐滿,花瓣向後卷曲,  彼此隔得很開,而中心的地方,或花心,仍然含苞待放。 根據我們這位嚮導的說法,其中最美麗的是一種雅致的肉色花,  在靠近中央的地方呈現暗黑,半開放的花瓣形成一團深沉的陰影,  使得中央透露出更加強烈的粉紅色彩。  經過一會兒的沉思之後,柯蕾迅速看看我們四周的環境。  在花園這個冷冷清清的部份,只有我們三個人在。  最靠近我們的人,也離我們大約有二十碼的距離,並不朝我們的方向看,  顯然沉迷於較俗麗的玫瑰展示之中。  當我再度轉向我的兩個女同伴時,  我發現柯蕾不再看著肉色玫瑰,而是在看著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站在花壇邊緣,好像僵住了,  眼睛跟平常一樣往下看,離花兒不到一碼的距離。  我稍微往後站,站在柯蕾身邊。我從穿白衣的年輕女孩看花兒,然又回看這女孩。    在我旁邊的柯蕾打破沉寂。  「走過去啊。」    那是命令,以鎮靜的方式下達,不預期有回答,但卻習慣對方服從她。  然而。她的聲音似乎很不同,  比她指示我們在花園中走來走去或比較各種玫瑰的優點時更低沉、更強烈。  安妮似乎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在經過非常短的猶疑之後,她看看我們,  以便確定一件事:我們所站的地方保證花園中較有人出入的地方不會有人看到她。  「來啊,快一點!」柯蕾告訴她。 她朝花壇走了一步,狹窄的鞋子和高跟的部分陷進鬆弛的泥土中。  我以前不曾注意到她的腳踝是多麼嬌嫩。  她的兩腿可見到的部份也顯得很嬌美。  「現在,開始啊!」柯蕾命令著。 安妮的右手朝著半開的花兒伸過去,指頭輕輕掠過含苞待放的花瓣外緣, 剛好碰觸到柔軟的粉紅色花肉。她的指頭沿著閉合的花心繞了幾次,  動作很緩慢。然後,她很精巧地撥開裡面的花瓣,又將之閉合起來,  五根手指一起使用著。  她以這種方式將花心撥得很開,又將之閉合,達兩三次之多,然後,  她把指頭抽出來,很緩慢,接著又插進去,插到了底。  「她的手很美,你不認為嗎?」柯蕾問道。  我表示同意。事實上,她的手的確很美,很晰白、嬌小、細緻,動作優雅又準確。  柯蕾使用前晚在飯店時那種透露攻擊和無情意味的聲調說話。她露出輕蔑的神情,  對年輕女孩作手勢,而年輕女孩仍然專心地愛撫著花兒的內裡。  「她喜歡這樣做,你知道。這樣令她興奮。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只要最輕微的刺激,她就會全都溼了。小女孩,難道不是嗎?」  沒有回答。  「好了,這樣夠了。」柯蕾告訴她。「把它摘起來,拿到這兒來。」  安妮把手抽出來,但是然後卻靜靜不動,雙臂僵硬在身體的兩邊。  我轉身去看看我們走過的小徑,也就是離中央走道不遠的地方,  但是,並沒有人朝我們的方向走來,也沒有人稍微注意我們。  柯蕾繼續以更加嚴厲的聲調說:「嗯,妳在等什麼啊?」  「我不敢,」年輕女孩說。「不准摘花的。」    我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她是那麼害怕說出錯誤的話。  柯蕾對我露出諷刺的微笑,確定我知道這個受她保護的女孩很是愚蠢。  「當然是不准摘花...走在花壇....或者是碰觸花兒,也是不准許的。   在公園入口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牌子。」  然後,她又說了一句話,語氣較柔和,表示同情:  「凡是我所喜歡的事情,也是不准許的,妳知道的。」   安妮開始把手伸向花兒的硬莖,但是又很快抽回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摘,」她一口氣說。「何況,有那麼多刺。」  「嗯,反正妳一定要被刺傷的。」柯蕾說。  女孩的手伸向花兒的硬莖,用姆指和食指抓住,很快扯了下來。 然後,她向後跳,衝向柯蕾的地方,好像是位逃難者,兩指之間抓著戰利品。 玫瑰與莖部分分離之後,似乎顯得更美。花的形狀絕美,花肉的質地很嫩, 讓人不禁想撫摸它,或咬它一口。柯蕾以屈尊的態度,表示贊同。 「很好。妳看,畢竟並不那麼難......但是,當然妳會受到懲罰, 因為妳猶疑的時間稍微太長了。」 女孩並沒有表示異議,只是垂下頭,臉泛紅暈,做出一個表示屈服的迷人手勢。 我問道,「妳打算對她怎麼辦?」 「我還不知道。但是,你放心好了,她會在你面前接受懲罰的。」 安妮抬起頭,搖著頭,眼睛充滿恐懼的神色,無疑是想請求對方寬大為懷。 但是,她的表情忽然改變,低語著說:「有人來了。」 「嗯,那麼我們走吧!」柯蕾說,指著小徑的另一部分。  女孩由柯蕾和我遮蔽著,新來的人們看不到她;  她旋轉著身體,我們走到她身體的兩邊。  我們繼續走著,三個人靠在一起,步伐悠閒。  安妮在中間,玫瑰花握在胸部的地方。  由於我們前面沒有行人,所以沒有能夠看出她的「罪行」。  我們走過遭受採擷的玫瑰花叢時,  柯蕾對她年輕的朋友說:「看啊,妳看到妳的腳印嗎?」  是的,鬆弛的泥土中清晰地出現兩個高跟鞋腳印。  我們繼續走著,現在步伐稍微快一點。 我們不久就來到一處小樹林,或者是草叢,多多少少與花園的其他部分隔開, 完全不見人跡。由於看不到花兒,所以我們認為,也許我們在這兒可以找到 什麼隱密的地方。 有兩張花園鐵椅安置在一團濃密的樹葉中,看起來十分舒適。 柯蕾安頓在其中一張椅子上,並揮手要我坐在另一張椅子中。 「金,坐下,」她告訴我。然後在我顯得猶疑不決時,她又說, 「這個小女孩必須站著。畢竟,她必須想想,要把所偷摘的花藏在哪兒。」 因此,我就坐了下來。安妮站在我們前面,姿態顯得高雅、挺直, 美麗的白色衣服被陽光照得亮花花。她的兩隻手放在心臟的地方, 仍然拿著所摘的花。她的眼睛往下看。 我們看了她一段很長的時間,柯蕾和我。 她的裙子的剪裁透露出臀部的曲線,也透露出腰部的苗條。 在上衣的頂端地方,由於尖形領口開得很大,可以看出她沒有穿胸罩。 或者,那只是我的想像嗎?柯蕾回歸到她的主題上:「那朵玫瑰必須藏起來。」  玫瑰在她的胸房的襯托下會看起來很美的。她可以逕自把玫瑰別在衣服上,假裝  她在到達時一直佩帶著它--當然,除非牌子上也說,完全不得在花園中別上花  朵。我指出我們左邊一處很濃密的草叢:  「她只需把玫瑰丟進那兒。不會有人發現的。」  「是的,很顯然,」柯蕾說,思考著。「但是丟棄這樣一朵美麗的花很可惜的。   小女孩,難道妳不同意嗎?」  「是的......不.....我不知道......」女孩回答。 思考了一會兒後,正在仔細端詳她的朋友的柯蕾說道:  「很簡單,妳必須把它藏在妳身上的什麼地方。」  女孩似乎不了解,因為她的衣服上並沒有口袋,並且她也沒有帶手提包。  柯蕾這一次說得比較明白了。  「藏在妳的裙子下面,」她很快繼續說,「這兒,妳會看到的。過來這兒。」  安妮走到她那兒。  「掀起妳的裙子來。」柯蕾命令道。同時,她從安妮手中拿走玫瑰。  安妮傾身去抓著裙子的底端,把裙緣向上翻,要給柯蕾看, 同時把裙緣拉到膝蓋的地方,柯蕾爆笑出來。 「不,不,小白痴,妳必須把整個裙子拉起來。」 安妮又臉紅了,大大的綠色眼睛迅速地偷看了我一眼。 然後她看看右邊及左邊。她想必很確定,我們是在一個相當安全的地點:  縱使有一個人走過來,他不會知道我們實際上是在做什麼。  她又轉向我們,雙手抓著裙緣,腿部剛好露到膝蓋上方;  膝蓋渾圓、光滑,長襪剛好隱約可見。  「快一點,」柯蕾說。  女孩子好像挨了一鞭,一會兒就對我露出她的大腿。  她的蓬鬆的褶裙很理想地吻合了這種運作;  一個人可以將她的裙子拉到她臉孔的地方,完全沒有困難。  她的大腿又渾圓又結實,肌肉均勻,悅人眼目。  長襪的頂端裝飾著樸素的刺繡,再往上的地方,如絲綢般發光的肉,晰白而眩眼,  與她的襪帶的狹窄黑鍛形成很顯目的對照。  「再拉高!」柯蕾命令著,顯得很不耐煩。  小安妮投給我表示完全失望的眼光,這一次等著要看我如何回應。  她的眼睛不曾那麼美,那麼深沉而憂鬱,充滿著恐懼和認命的神色。  她的嘴半張開,胸房因為呼吸加速而膨脹。就在她腰部下面的地方,  她的兩隻手拉起褶裙,分開的距離夠遠,讓我看得很清楚。  就像我前夜所認為的,她完全沒有穿內衣褲,只著黑色蕾絲的簡單襪帶。  短短的金色恥毛出現在這優美的弧形及其狹窄的小小褶邊下方。  恥骨本身很顯眼,又漂亮又柔軟又豐滿,雖細小但很誘人。  我又追蹤她的眼光,但是她已經閉起眼睛。  她很像一種可愛又溫和的犧牲品,鎮靜地等著被獻上祭台。  「嗯,」柯蕾問我,「你認為如何?」  我回答說,一切都確實非常令人愉快。她的襪子頂端那黑色的刺繡花樣,  是精緻的樹葉混合以小小的玫瑰,我認為是特別迷人的手法。  柯蕾把仍然拿著花的左手伸到女孩卷曲的恥毛那兒,那花瓣輕觸著它們。  然後,她讓我看玫瑰花那微透紅色的細細綠莖,大約有六吋長:  「你看,我們所要做的是,把這花莖放進襪帶以及大約這兒--靠近胯部--   的皮膚之間。刺兒足夠有力,可以讓花兒固定住。」  「不,」我說。「刺兒也許足夠有力,會刺破肉,但是一旦她開始走路,   花兒就會掉落。」  「等著瞧吧,」柯蕾回嘴。    她很快移開手握花莖的地方,證明莖上只有一根真正很大的刺,在靠近末端的地方。  其他的都是脆弱的小刺,她用指甲就把它們剝下了,並且說道:  「看到我多麼棒嗎?我把所有的刺取下來,以免刺傷妳。」  然後她忽然轉向我:「但是我忘了,她是應該受到處罰的,不是嗎?」  當她跟她這位朋友說話時,聲音變得更具權威性,更具愛意。  「把妳的兩腿張開,不要動。我要傷害妳,靠近我。」  小安妮按照她的話做,但輕聲請求著,「不要...不要...不要那樣做...請不要...」 柯蕾抓住玫瑰花莖的末端,讓花兒垂下,然後把殘忍的刺深向最敏感的肉, 也就是靠近恥骨的大腿內側。身為柯蕾禁臠的女孩不斷說,「不要...請..請不要...」 但柯蕾卻把無情的刺推進皮膚中。安妮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咬著下嘴唇,以免叫出來。 柯蕾如此等了幾秒鐘,時而看著對方的面孔,  時而看著自己選來施加折磨的肉體部分, 把刺刺了進去,向下拉。  細嫩的肉裂開大約四分之一吋。 安妮從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叫聲,向後退了一步。  但是,她還是待在我們前面,  眼睛睜得很大,嘴兒張開--儘管全身發抖,性器官暴露著。  柯蕾又躺在自己的椅子上,端詳著她的禁臠,  那種神情在我看來可能是憎意,也可能是最深的愛。  兩個年輕女人沒有動一下,也沒有說一句話,彼此面對面,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  然後,仍然向上撩起衣服的安妮,朝女主人走了一步,回到她身邊,  再度奉獻出自己,就像先前那樣靠近。  一滴鮮紅的血出現在她裸露的大腿肉上。柯蕾的臉色緩和了下來,身體向前傾,  但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對方的雙手上各吻了一下。  然後,她用一根指頭把對方襪帶邊緣拉到胯部的左邊,  另一隻手把花莖塞進黑緞的下面,對著臀部往上推,  使得只有花兒出現在薄薄的褶邊下方。  為了讓花兒保持在這個位置上,柯蕾只需要把刺向外推到前面,讓刺勾住蕾絲。    柯蕾又靠躺回去,從遠處觀察著效果。  她的頭歪向一邊,瞇起眼睛,像一位鑑賞者在評估一幅畫。    「真美,你不認為嗎?」她問,對著我噘嘴。  在中央的弧形蕾絲下面,  那靠在左邊肉體的玫瑰花,頭兒向下垂,  伸展在黑緞以及三角形的金色恥毛上方,  幾乎完全隱藏了恥毛上端的一個角落。  一個花瓣的邊緣幾乎碰觸到大腿開始的地方。  在較低的右邊,  就在出現纖細恥毛的三角地帶最低點,  以及襪帶的黑絲緞之間,  那滴血似乎就要流到珍珠色的肉體那兒。   我回答說,這可真是很大的成功,只不過也許過份負荷著象徵的意味--  屬於浪漫和超現實主義的傳統。    柯蕾微笑著。她的臉孔完全放鬆下來。  她假裝想重新安排某一個細節,又開始傾身進行她的工作。  但是,她卻開始愛撫玫瑰,就像女孩較早時所做的,  把花瓣伸展開,一隻指頭插進花心。  她忽然停下來。顯然,那只是一種遊戲。  她也用指頭的背面短暫地愛撫女孩短短的卷曲恥毛。  「太可惜了,」她說,「我們沒有帶照相機來:我們本來可以照一張可愛的彩色照。」  她稍微彎身,輕輕舐著那滴快流下來沾染到長襪的血。  樹叢後面的小徑上有聲音漸漸接近。  柯蕾抬頭看著她的朋友,露出一種新奇的神色,眼中充滿柔情。  兩個年輕女人彼此微笑了很長的時間。    那是一個美麗的日子。安妮的金髮在陽光中閃耀著。  柯蕾以一種我不曾聽過的安祥聲音說道:「妳可以把衣服放下了。」
三、一杯茶及其結果 我們到公園的涼亭喝茶。  柯蕾顯得生氣蓬勃,很愛說話,幾乎像小孩子一樣。 甚至安妮在說話時也顯得有信心,很快樂。  我在這個場合中可以看出,她一點兒也不笨。  然而,我們談談瑣碎的事情:園藝、藝術、文學。  柯蕾前天晚上在派對中聽到我談到當今最流行的「詐欺」話題,要我閒談此事。  兩個女人似乎很感興趣。  但是,這種美好的氣氛卻逐漸消失了。  沉默的時刻越來越長;柯蕾的臉部露出我們剛出來時那種嚴肅的神情。  她那古典的五官,冷豔的美,漠然的神色,讓我想到一位放逐的女神。  我看出,她又再度把心思集中在她那位年輕的伴侶--受她保護的女人,她的禁臠,  她的鏡中影像--的身上。至於安妮,她又再度呈現色欲目標的那種羞怯模樣。  我們喝完了茶。安妮在整理膝蓋上裙子的摺邊,柯蕾突然問她:  「玫瑰還在原來的地方嗎?」  她低下頭,表示還在原來的地方。    「妳坐下來的時候,」柯蕾繼續說,  「花瓣一定落在你的兩腿之間,被壓扁了。對嗎?」  安妮點頭。  「那麼,妳必須把兩腿張大一點,讓花兒自由地垂著,也免壓壞,妳聽到嗎?」  女孩腰部以上的部位不動,眼睛盯著空空的茶杯,默默地執行命令,  重新整理肚子和膝蓋上方的褶裙。然後柯蕾問道:  「妳仍然感覺到大腿之間的花瓣嗎?」  安妮點頭。表示能夠感覺到。  「感覺起來很好嗎?」柯蕾問。  女孩聽到她這樣問,開始臉紅起來。  「怎麼樣?妳不能回答嗎?」  「是的,感覺起來很好,」女孩回答。  但是那只是一種喃喃而語。柯蕾警告她說,如果將來講話不清楚一點,  就要把她的上衣扯下來,露出她的胸房--就當著每個人的面前這樣做。  然後,柯蕾轉向我:「這樣做是很容易的,你知道,因為領口是打褶的,  衣服只有用一條鬆緊帶固定著,還有,她無論如何下面穿任何東西。」  柯蕾把言語付諸行動,伸出手,把她的朋友的衣服向下拉了兩三吋的距離,  足夠露出渾圓的肩膀,還有腋窩開始的地方,以及一半的胸房。  她不敢進行得太過份,以致露出對方的乳頭,  但是,我仍然能看出那個更加晰白、柔軟,以及更加隱密的部份,  曲線柔和,似乎默默喊叫著,要求更多的折磨。  在更往上的地方,肉體中出現一條不規則的紅線,顯示出原來鬆緊帶的所在。  「人們在看著我們,」我說。「妳必需在此打住。多麼可惜。」  「那麼,我們離開這兒吧,」柯蕾突然說。    我們三個人全都站起來。女孩把衣服拉回原位,走到柯蕾身邊,在她耳中低語了什麼。  柯蕾凝視著她,露出邪惡的微笑,顯然很高興很快想到一種報復的方法,  然後以很高的聲音說:  「不,妳現在不能去。我不喜歡等妳。妳首先就不應該把那杯茶全部喝了。」  小安妮當然溫順地跟著我們走,頭低垂著。 我很容易就知道,她是想上洗手間,但沒有獲准。 但是,我還不知道柯蕾是心存什麼主意。  她若無其事地引導我們在花園走來走去,讓我們時而讚賞一片花壇,  時而讚賞一片修剪成巧妙形狀的樹叢,時而又讚賞某一條走道的設計圖樣。   然後,我們來到一個地區,似乎更加荒野與自然,  種植著很大棵的樹木,落葉覆蓋著稀疏而不整潔的草地。  花園這個為人所忽略的部份,不會吸引任何人,特別是在夕陽拉長樹蔭的時候。  我猜想,我們這位嚮導是在尋找一個隱密的地點,盡可能遠離平常人行道所在。  是的,柯蕾很快就停下來,指出一片棕色的地方,那是些破裂的樹葉與細枝,  位於一根延伸的毛山櫸下面,其靠近樹幹部分的樹枝,  留下了一點空間,幾乎與草地平行。  「這是理想的地方,」她說。「你不認為嗎?」  她把我們兩人拖到樹下。  樹的一邊有一片相當大的空間,由相當濃密的樹枝完全包圍起來。  「那要看妳是要做什麼用的,」我回答。  「當然是要給這小女孩用的:她剛才在找洗手間!」    安妮微弱無力地表示抗議:「但是不行......說真的...我不必上....,」 努力要讓我們回到花園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柯蕾說:「那麼,妳剛才為何對我們說謊?   我還以為妳要為我們稍微表演一下呢。」  「沒有...我向你保證...你們誤會我了........」 柯蕾要女孩站在她面前,直視她的眼睛,用握拳的手撥起她的下巴。  「好了,」她說,「妳這個小白痴,不要想愚弄我們了。妳知道這樣不會得逞的。」 然後,她忽然下命令,聲調更加嚴厲,顯得很鎮定,並沒有透露出無稽的口氣:  「妳現在就做,不然我要給妳一巴掌!」  女孩立刻彎身,小心撩起白色的衣服,蹲在柯蕾面前。  柯蕾伸手去愛撫她那羞愧得發紅的美麗面孔。  她用一隻很有力的手強迫她朋友的面孔對著她,繼續撫摸她的臉部:  臉頰、眼皮蓋,以及嘴部。她以較柔和的聲音說:「跪下來,這樣更吸引人。」  女孩跪下來,把裙子拉到前面,兩手抓著白色的裙布,讓它不要接觸到大腿。  在後面的地方,可以看到鞋尖從衣服下面突出來。  「那麼,現在,」柯蕾說,露出微微表示嫌惡的微笑,「我們的小女孩要尿尿了嗎?」  她用指頭強行撬開女孩的嘴,開始玩弄她的嘴唇。  「尤其是,妳的兩腿一定要張開得夠遠!」  安妮把兩膝伸展得更開,她的鞋子完全消失在衣服下面。  「對了,很好。現在稍微向前傾身。」     女孩向前傾身,低下頭。  她的金色鬈髮散落在臉孔上,  柯蕾的指頭繼續在鬈髮下面玩弄張開的嘴兒。  「妳這樣子很棒,妳知道,」她說。然後,過了一會後,她忽然不耐煩起來:  「嗯,小母狗,妳到底要不要尿尿?」  仍然沒有情況出現,於是柯蕾一手抓起她的一把頭髮,把頭向上拉,臉孔露出來了。  然後她的另一隻手對著臉孔使勁地打了過去,一巴掌.....,兩巴掌......。 我聽到長久受到壓抑的尿流猛烈地衝擊著地上的乾枯樹葉。
四、虛假的開始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我沒有再看到柯蕾或她的朋友。  到了第八天,十分偶然地,我在蒙馬特的一家書店碰到了小安妮。  她自己一個人,假裝不認識我;我必須說,我幾乎不感到驚奇。  我想到了我們那一天下午在巴格特爾花園的景象。  那朵玫瑰想必在這女孩跪在山毛櫸樹下時,從襪帶鬆落下來了。  當她再度站起來,用手遮住臉孔時,我看到那朵肉色的花兒遺落在枯葉上。  地點剛好在尿流下面:在受損的花瓣的空隙中,有一滴滴的液體閃亮著,像是珍珠。  在它四周,棕色的樹葉都變得濕濕的,暗暗的,也亮亮的。  有一大滴尿液曾慢慢滑下一瓣卷起來的玫瑰,停留在一片幾乎是完美無缺的樹葉上;  樹葉多多少少是平坦的,尿液在流走之前,已經形成一種鏡子,幾秒鐘之後才散開。  現在,這個女孩正在跟店員講話。有一件事立刻讓我感到很驚奇,那就是,  她在跟店員談話時,聲調很明確,充滿自信。  她要一本少見的書,是一本只能秘密交易的書,  但她卻很平靜地問店員,顯然確知這是可以發現此書的地方。  事實上,店員不久就不再假裝不曾聽過這本書,從櫃子下面取出了一本。  她很乾脆地付了錢。  我走到她會經過的地方,就在門口的中央,她一定會面對著我。  我說:「妳不記得我嗎?」她冷冷看著我。  「當然記得。但不是以你心目中的方式記得。」  我立刻知道那天的情況會很不同的,所以我立刻向她保證,  我心目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並且陪伴她走到外面。  「你要做什麼呢?」她很粗魯地問我。  「沒有...只是要稍微跟你談談....」 「我不喜歡任何人跟我談話,何況我還有事;我必須立刻把這本書帶回去。」 她指給我用棕色紙包起來的小包包:是那位店員的手工成果。  「帶回給誰?」我問。「給柯蕾嗎?」  綠色眼睛中的神色變得更具敵意:有一抹閃光,確實是我以前不曾看過的。  「我把東西帶回去給我所喜歡的任何人。不關你的事!」  我認為,如果我露出天真的微笑,也許就能夠擺脫困境,於是我也祝她晚安。  但是她已經轉身離開。  這次邂逅讓我感到相當不滿足。我並不認為,我個人會對這個女孩有什麼控制力量,  但是,有一件事似乎很自然,那就是,我應該在柯蕾不在的情況下繼續享受一些特權,  因為這些特權已經很慷慨地送給了我,我甚至沒有去要求任何東西。  然後,在進一步的沉思之後,我開始懷疑:  前一天柯蕾究竟有沒有給了我這麼大的特權。  我禁不住獲得一個否定的結論。  然後,我可以看出,我錯得多麼厲害。  我甚至可以取笑自己的愚蠢,  因為小安妮最近的行為突然顯得十分正常,十分明顯,  現在她似乎不可能表現得有所不同。  簡言之,先前的情況並不是我所認為的那樣。  我覺得很惱怒,感覺受騙。  我決定不再去想到那兩個女孩,也不再去想及整個荒謬的故事。  我又等了三天。但是到了第四天,我打電話給柯蕾。  我確知她正在等我的電話,只是她的聲音在電話線的另一端並沒有透露出什麼來。  她以最平凡的談話聲調問我最近都在做些什麼,「自從上一次之後」,我的感覺如何。  我說,我感覺很好。然後,我問她身體好不好,還有她的朋友身體好不好。  「但是...你是說哪一位朋友呢?」  「當然是安妮!妳想要愚弄我嗎?」  「安妮!是啊!我已經完全忘了。要是你想見安妮,你應該立刻說出來。   我可以把她借給你,親愛的,完全沒有困擾。你可以跟她做愛,希望多久就多久--   如果你有那種心情的話。你要我在哪一天把她送到你那兒呢?」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情的意味,我覺得很懷疑。我裝做漠不關心的語氣,  假裝我認為她在開玩笑,避開這個迫切的話題,不敢說出一個日期。     一旦掛上電話,我就想到拒絕她是很愚蠢的。我強烈地欲求安妮,這是很明顯的。  但是我又害怕跟我曾在書店所遇到的這個奇異、冷淡的女孩單獨在一起;  她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空間,所以我幾乎不認為能夠達到目的。  我還不如試試柯蕾!  或者,我早先決定採取的解決方法--完全避開此事--  也許會提供我一種更加不尋常的快樂?  而這種希望,雖然我沒有完全意識到它,會是我真正的動機嗎?  無論如何,我最後是跟柯蕾約會了,地點是位於「賈可布」路她的家,  藉口是要看看她第一天答應要給我看的照片。    我又想到那個穿白衣的女孩跪在山毛櫸下面,  想到她的尿流衝擊衣服下面水珠所發出的聲音,  還有那朵玫瑰,花瓣全都損壞了,卻仍然滴著明亮的水珠。
我第一眼就認出照片:是我遇見安妮的那間書店提供給敏感人兒的那種照片。  然而,我卻不認為,那家書店的人認識她:或者至少為她服務的那個店員並不認識她。    柯蕾那天下午讓我看的照片,比我有一天在蒙馬特隨意翻閱的那些照片大了很多,  並且品質也遠更優越。那一天在蒙馬特,我深深認為那些照片十分無趣,  所擺的姿勢也很普通。  相反的,這一天我是以一種全新的觀點看待它們。  不僅是因為我認出照片中擺姿勢的美麗模特兒是安妮,並且我也特別意識到,  照片非常清楚,而我先前看過的其他照片,  完全沒有傳達這種「昭然若揭的真實」的感覺;  這種昭然若揭的真實比自然本身更真實,幾乎更可以觸碰得到。  也許,這種印象是歸因於燈光,或黑白之間的對照,  為構圖的線條提供更進一步的準確性。  然而,儘管有些差異,我還是確實認為它們是同樣的照片。  柯蕾想必很喜歡奴隸交易者所享有的那種快感:  她要把這位朋友遭受屈辱的影像賣給第一位顧客。  就我所知,這就是她從一開始就想要在我身上獲得的那種滿足。  這些照片以這種方式加以使用,對我而言,以及對她而言,都具有一種強化的價值。  除外,從技術的觀點來看,我也能夠十分真誠地對她表示恭賀之意。  我們坐在兩張有墊的小椅子中,中間只有一臂之隔,前面是一張矮桌。  我們上方是一盞可以調整的燈,想必是在模特兒擺姿勢時做為聚光燈之用。  我是第一次到她位於「賈可布」路的公寓,感到又驚又喜,  因為她的這個房間與很現代的擺設,  透露出一種自在與歡樂的氣氛(就我所能說出的,還加上公寓的其他因素),  尤其是與黑暗、狹窄的樓梯以及建築物的古老年代形成對照。  為了營造這種與外在世界隔離的狀態--感覺起來是那麼不同--  甚至在大白天時厚重的窗簾也拉了起來。  縱使窗子並非面對狹窄的庭院--在古老的建築中時常都是如此--  但卻只能引進淒清的亮光,比房間的精巧人造燈光更不明亮,  然而卻更沒有親密的感覺。  柯蕾把照片一張一張拿給我看,  先自己仔細地檢視每一張,同時我專心地看著前一張。  照片貼在厚紙上,厚紙是正規事務文具的尺寸。  每張照片的光滑表面都由一張透明的玻璃紙加以保護,要向後翻才能看到照片。  在第一張照片中,安妮穿著一件短短的黑色襯裙,底下什麼都沒有--  除了她的長襪以及一條簡單的襪帶,  就像我在巴格特爾花園中已經見識過的那種。  但是這雙長襪的頂端沒有刺繡。  照片中的她站在一根柱子旁邊,  姿勢就像柯蕾要她把偷摘的玫瑰花藏在衣服下面時所擺出的姿勢。  只不過她並沒有穿任何的鞋子,也沒有穿衣服,只穿了襯裙,  而她的兩手撩起襯裙薄薄的質料,暴露出半張開的大腿,以及三角形的金色恥毛。  其中一隻腿伸得很直,另一隻腿的膝蓋微微彎曲,腿部只有一半站在地板上。  有一片蕾絲鑲邊裝飾著襯裙的上端,但人們無法確實分辨出來,  因為它被拉到了一邊,右肩帶完全沒有出現在身上,左肩帶則已掉落在肩下。  黑色的內衣因此歪斜到了一邊,遮住了一邊胸房的一半,  另一邊的胸房則幾乎完全露出來。胸房完美無瑕,不太豐滿,分開的距離夠遠,  環繞女頭的棕色乳暈清楚地顯現出來,但並不太大。手臂很渾圓,曲線優美。  臉孔在散落的鬈髮遮蔽下可真是美:  眼睛的神色表示贊同,嘴唇張開,天真的魅力結合順服的神色。  亮光雖然強調了陰影,卻在突顯線條時,使得線條顯得很柔和。 亮光是來自一扇哥德式的窗子,窗子有簡樸的垂直木條, 在照片邊緣的背景中可以看到一部分。 前景的柱子是石製的,就像窗框一樣,跟旁邊的女孩子的臀部大約一樣寬。 在遠處,也就是照片的另一端,可以看到一張鐵床的床頭。 地板是棋盤的圖案,由很大的黑色與白色四方形構成。 第二張照片是以特寫方式拍成,拍進了整張床。 床是單人鐵床,漆成黑色,沒有毯子。 床單非常凌亂。床頭和床尾兩片直立的鐵板經過裝飾,但卻是老式的:  金屬桿扭曲,形成螺旋狀,由淡色的圈環--也許是鍍金的--結合在一起。  女孩穿著同樣的衣服,躺臥在起縐的床單上。  她是俯臥著,但稍微轉向一邊,一邊的臀部比另一邊高。  她的臉孔埋在枕頭上;右臂向上彎曲,圍著頭部;左臂與身體形成一個角度,  朝牆壁的方向伸展。在這一邊,由於沒有肩帶,我們可以看到腋窩下面胸房的起點。  襯裙又是大部分往上拉,這一次不用說是背部的部分往上拉。  腰部和臀部與襪帶的黑色線條交叉,透露高度煽情意味。  屁股的結實形狀呈現一些美麗的酒窩,由於姿勢的不對稱而更加明顯。    大腿張開,形成一片黑暗的空隙。  左膝向上彎曲,在床的一個褶層下面消失,而左腳則觸碰伸展出來的右腿。  這張照片是從相當高的地方拍攝的,以便顯示出臀部最相稱的位置。  在下一張照片中,女孩全裸,兩手被綁在背後,跪在黑白相間的棋盤狀地板上。  這張照片是以側面的方式拍攝,並且也是從上面拍成的。  我們只看到女孩裸身的身體跪在地板上,還有鞭子。  她的頭垂下來,頭髮落在臉孔兩邊,把臉孔隱藏起來,露出頸子,而頸子盡量向下彎。  一邊的胸房的乳頭出現在肩膀下面。大腿靠攏在一起,向後傾,而身軀向前彎,  那模樣使得屁股最為動人地突然出來,等待著受罰。  兩隻手腕在背後腰高的地方被一種閃亮的金屬細鍊綁在一起。  一種類似的鍊子把兩隻腳踝綑綁在一起。  鞭子放在地板的四方格上,離上揚的小腳不遠,而腳跟的地方剛好看得見。  鞭子是編織的皮鞭,像用在狗兒身上的那種。  它從細細的柔軟尖端逐漸變厚、變硬,  一直到手握的地方,幾乎變得很僵硬,形成一種很短的手把。  這隻鞭子靜靜躺在地板上,形成一個S形,  最狹窄的尖端形成曲線,回歸到了鞭子本身。 女孩仍然裸體,跪著。現在是被綁在床腳上。 人們是從後面看到她。腳踝被緊緊綁在一起,但卻交叉著。 一隻腳在另一隻腳上面,迫使膝蓋張得很開。 然而,兩隻手在金髮的頭部兩邊的距離更大,高度一樣。 手臂幾乎以水平的方式固定著,手肘成直角的前面彎曲。 手腕仍然繫著同樣的金屬鍊,各被綁在鐵床架的上端橫條末端。 身軀與大腿被迫挺直,臀部一點也沒有彎曲。 但整個身體微微歪斜到一邊,因為這種姿勢造成疲勞所致。 頭部向前以及向右垂,幾乎觸碰到肩膀。 屁股在每個方向都呈現深深的鞭痕,很是清晰, 在中央的屁股眼地方交錯,視鞭打的輕重而或多或少突顯出來。 在這張照片中,小安妮被綁在床上,以最不舒適的姿勢跪著,顯然更加動人, 因為有殘忍的證據顯示她遭受折磨。黑色的鐵製品在她後面形成高雅的圖案。 裸體的女孩被厚厚的繩子綁在石柱上。她面對攝影機,兩腿張開,手臂舉起。 一條黑色的帶子遮蓋她的眼睛。她的嘴中發出尖叫的聲音,或者因極端痛苦而變形。 腳踝綁在右邊和左邊的柱子上,彼此形成完全對立的方向, 所以兩腿張得很大,膝蓋微微彎曲。 手臂向上以及向後拉,只看到手肘的地方。 兩手無疑是被綁在柱子後面。 繩子深深勒進肉中。有一條繩子穿過右腋窩下方,到達頸子另一端,禁錮整個肩膀。 其他繩子綁在手背和腳踝四周。最後,還有繩子在兩邊膝蓋的上方與下方固定住兩腿, 強迫兩腿向後靠在石頭上,盡量分開來。 受到折磨的身體呈現反射作用,清楚地顯示出身體在掙扎著要脫離束縛; 身體上出現兩處很深的傷口,血大量流出來。 有一道傷口從乳頭延伸到腋窩,是在沒有繩子的那一邊。 血在整個一邊湧出來,形成不同強度的小河,聚集在一起,又分開, 構成一種精緻的網路,出現在一邊的臀部以及肚子的大部分地方。 它甚至流進肚臍以及恥毛,形成濃密的血河,流到肚子上。 第二道傷口是在身體的較低部分,像是修飾身體的另一邊。 傷口刺穿恥骨上方的鼠蹊,穿過肚子較低的地方,彎彎曲曲伸延到大腿內側。 這處傷口的血大股地流著,幾乎遮蔽整個部份,流到束縛著膝蓋上方的那條繩子。  血在那兒累積了一會兒,然後直接湧進已經形成一灘血的一塊白色石板上。  這張照片儘管透露出一點浪漫的誇張意味,其恐怖情狀確極為迷人,  然而卻又可能只是一點伎倆所造成的結果。那兩處傷口以及大量的血,  無疑是偽造的:是在安妮順從的身體上使用紅顏料而形成的。  但是,由於偽造得很巧妙,所以看的人很容易受騙。  尤其是,這位受害者身體的模樣十分令人信服。  也許,露出破綻的地方在於:血的流動以過份小心的方式加以設計,  並且流動性也太明顯。無論如何,血的流動並沒有遮蔽身體的和諧線條,  卻似乎提供了一種新的美。  最後一張照片是一種邏輯的結論。女孩受折磨的身體顯然沒有生命,  伸展在黑白相間的棋盤形地板上。她仍然身無一物,只有眼睛蒙著一條黑色布帶。  血從中間傷口湧出來,流到大腿上部,也流到兩邊的地板上,血的量給人一種印象:  這個女孩遭受到致命的戳傷,或諸如此類的事情。  血從她半開的嘴中淌出,流到臉頰,然後滴到地板。  除了這一點以外,臉孔似乎很安詳,幾乎很快樂的樣子。  人們可能有一會兒的時間認為,那嘴兒是在微笑。  我注意到,這張照片拍攝的日期跟其他的照片--或其中一些--不一樣。  點在胸房上的顏料當然可能在前一次拍攝之後清洗掉;  但是,在屁股上的鞭痕卻完全不見了,而這種鞭痕當然是不會那麼快消失的。  也許這些照片是以不同的順序拍攝的?  或者,也許皮膚上那些迷人的鞭痕只是化妝上去的,就像其餘的部分一樣?  我想要問柯蕾;當我轉向她時,我注意到她仍然拿著另一張照片,  想必是在我認為一系列的照片已看完時,她從硬紙夾中取出來的。  她把照片拿給我,我立刻可以看出來,這張照片與其他照片不同。  首先,拍攝的方式完全不一樣,但是還有其他方面。  身體有部份沒有照進去,而以前的照片都照出整個身體。  尤有進者,背景不再是樸素的哥德式房間,而是我當時坐於其中的房間。  一個女人仰靠在一張小小的安樂椅上,  睡衣撩到腰部的地方,正在愛撫著性器官的內裡。  由於睡衣的褶邊模糊不清,人們能分辨裸露的部分:  手臂、兩手、肚子下面,以及大腿張開的地方。  膝蓋以下的腿部以及頭部,並沒有出現在照片之中。  在大腿張開的裂縫之中,  左手的食指與中指撥開陰唇的一邊,右手的姆指與小指則撥開另一邊,  這隻手的第四指向後彎曲;食指碰觸顯然勃起的陰蒂的尖端;  在往下的地方,中指輕易地伸進陰唇的開口,一直到中間關節的所在。  在強烈的燈光下,黏膜因分泌物之故而閃閃發亮。  我獲得的最後證明是:那兩隻手的指甲是暗色的,擦了指甲油。  我記得,安妮的指甲是天然的。還有,整個姿勢中有什麼成份,  手臂的曲線,姿勢的每個細節,似乎較不那麼放縱,較不透露歡悅的成份,  而恥毛也稍微黑一點。我看看柯蕾,想問她,我是否認識她這次所使用的這名模特兒。  她的臉孔不再一樣了:有一點羞紅,比較不那麼冷漠,顯然內心受到騷動。  就整體的效果而言,她似乎比先前誘人無數倍。  她穿著一件黑色毛線衣,一件合身的褲子,仰靠在椅子上,就像在照片上一樣,  一隻手在大腿的彎曲處游移著。她的指甲上擦了深紅色的指甲油。  我立刻體認到,她所讓我看的這張照片,所拍的就是她本人。  她也許是用一種自動調整時間的方式去拍的。  身上穿著那件寬大的睡衣,臉孔沒有拍進去:這一切都是經過設想的,  讓她可以把這張照片加在其他的照片上,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它所拍的是一個不同的人。  我把照片放在桌上,眼光沒有離開柯蕾,心中猶疑著,不知道要不要靠近她。  但是,柯蕾立刻警戒起來。她突然在椅子中坐直,旋轉身體,再度看起來像平常的她:  很嚴肅,很刻板,透露出無瑕疵的美。  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凝視著我,緊盯著我的眼睛,  顯得很高傲,要看看我是否想說什麼。    我指著桌子,說道:「那兒最後一張照片,仍然是安妮嗎?」  「還可能是誰?」她冷冷地回答,那聲調並不想要讓我繼續探究此事。
六、一種贖罪的犧牲 柯蕾把照片放回硬紙夾。她似乎很不滿。  我想不出如何讓她回歸到那個短暫無言的情景,  也就是她的身體的照片(我此時絕對確定是她的身體)出現之前的那個情景。  一旦一個男人看到她在照片中的這樣一種開放、興奮、淫猥的姿勢,  他就會有一會兒的時間想像她處於一個狀態中,似乎暗示一些新的可能性──  但從她平常的行為判斷,這些可能性則是無法想像的。  但是,她表現出屈尊降貴的禮貌態度問我:  我對她身為一位「劊子手」的才賦有什麼想法?  此刻我再度感覺到,我是多麼不可能引誘她,甚至不可能想要引誘她。  小安妮足夠滿足她那種想要屈辱某一個人的需求。  她將小安妮提供給別人,就像一種食肉獸可能與別的動物分享牠的獵物;  她並不是把自己提供出來。  我回答說,我認為,  她身為一位劊子手的才賦,是跟她身為一名攝影師的才賦同一水平的,  並且,這是一種很強烈的讚美詞。  「謝謝你,」她說,對我欠欠身,露出諷刺性的微笑。  但是,這一切都缺少歡樂或自然流露的氣息。  柯蕾從一個無法說明的脆弱時刻中恢復過來,開始防衛自己,準備攻擊。  我認為,她現在在尋求一種機會來證明自己有力量,或者證明自己心腸硬。  「還有我的模特兒,你難道不要讚美我有眼光選上這麼好的模特兒嗎?」  我決定在回答時只提到安妮,並且向柯蕾保證說,  安妮確實是她所擁有的最可喜的禁臠。 「你前一天偶然碰到她,不是嗎?」然後她這樣問我。  「是的,在蒙馬特。只不過她當時一點也不顯得可喜!」  「哦?你是什麼意思?」我想了一秒鐘,努力要了解柯蕾對我們的邂逅知道些什麼。  「她也許只是不喜歡講話,」我以規避的方式說。  「她無論如何有表示對你不敬嗎?」  「我不知道她應該尊敬我。」我微笑著,對這個想法覺得有趣。  「她應該尊敬你,如果我想要這樣的話,」柯蕾說。    這正是從那個時候起的情況。  只有一個問題存在......猜出柯蕾到底想要什麼。  無疑是想要很多──只要能當她面前實現。  至於我,我在那個特殊的時刻之所以待在那兒,大部份是基於好奇心。    但是,一旦柯蕾以一種充滿威脅意味── 或者也許是承諾意味──的聲音把她的朋友安妮叫喚進房間,  我就意識到,心中某些其他的感覺被重新喚醒了。  我們又坐下來,柯蕾和我,坐在面對地毯中央的兩張舒適的小安樂椅中。  那張低低的桌子現在沒有用了,所以被推進一個角落之中。  因此,根據習慣,安妮必須出現在我們面前...... 站著,手臂放在身體兩邊,眼皮蓋下垂。  她穿著一件襯裙以及一件短衫,沒有穿鞋子,走進來時只穿著長襪。   柯蕾叫她進來,是為了澄清那天我在書店遇見她一事,以及接受處罰── 如果應該受罰的話。當然,問題不在於要知道這個女孩是否應該受罰, 而是要找出一個藉口,以便我們隨心所欲折磨她,但同時又似乎在處罰她。  尤有進者,柯蕾正在以激烈的口氣說話,似乎對於她的這名禁臠透露出不祥的徵兆。    柯蕾只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就相信, 事實上有證據顯示出安妮曾表現出嚴重的不服從行為。  在安妮還未能閉口為自己辯護之前,就立刻決定要如何處罰她了。  「把衣服脫下來!」柯蕾命令著。    小安妮似乎記得自己的角色,不需要加以指示。  她跪在女主人面前的厚厚毛毯上,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顯然在進行一種習慣性的行為。  由於天氣很熱,她無論如何並沒有穿很多衣服。  她從裙子開始脫......解下腰部的扣鉤,在臀部的地方打開,從頭部拉出來。  她那一天也沒有穿內褲,襪帶是淡藍色的鍛子,有小小的蕾絲荷葉邊。  她解開短衫的鉗子,讓短衫部份打開,這樣我們已經能夠瞥見輕薄質料下面的胸房了。  然後她解開襪帶,脫掉長襪,先是一隻,然後另一隻, 先舉起一邊的膝蓋,接著再舉起另一邊的膝蓋。  然後她解下背後的襪帶,將它跟裙子以及兩隻長襪一起放在旁邊的地毯上。  在脫掉短衫這件最後的衣服後,她把兩隻手臂舉到上方,遮住臉孔的上方。    她停留在這種姿勢中,跪著,大腿張開, 身體挺得很直,完全暴露在我們熟識的眼光中。  她的身體柔軟又豐滿,仍然像孩子般脆弱, 但卻渾圓好看,又有酒窩,比我所曾看過的她更動人。  漂亮的皮膚到處都顯得很光滑,肚子和胸房的地方稍微蒼白, 而粉紅色的乳頭似乎薄施胭脂。  縱使我是從前面看著這個年輕的女人,但卻想起了那張顯示出她背部的照片──  在類似的姿勢中被綁在鐵床上,屁股上鞭痕累累。  我記起那些照片以及照片上的折磨情景, 於是這位犧牲者在眼前所呈現的等待姿態,就充滿了意義了。  柯蕾似乎準備使用任何種類的暴力。  但她最初控制自己,只針對那溫順的身體的魅力、輪廓的完美無瑕,以及姿態的優雅,  提出幾句評語,不斷讚美那結實的乳房以及豐滿的小小性器,  稱讚那提供歡悅的柔軟肉體,以及她在加以傷害時已經品嚐到的脆弱皮膚。  在說出這些預備性的評語時,她的聲音並沒有顯得很柔和,  而在接著而來的折磨行動中,她的聲音反而變得越來越激烈,越透露出生氣的意味。  就我而言,甚至最奇異的折磨行為, 比起我剛在照片中所看到的很生動的折磨行為,聽起來也非常平常。  柯蕾在話語中穿插著明確、狠褻的言詞,還有侮辱的字眼,以及貶抑身份的輕薄暗示。  在激情發展到最高點時,她忽然停下來......。  在經過相當長久的沉寂之後,她以較鎮靜的口氣說: 「站起來,妳這個小娼妓!去把鞭子拿過來!」    小女孩站起來,一隻手臂遮住眼睛。  她轉身,跨過地毯,走到門口,移動時顯露出一種像孩童的優雅姿態,  由於全身赤裸,令人覺得很不安。兩片圓圓的屁股還沒有受到傷害,  在她走動時傳送出一波波臀浪,暗示它們將提供最無情的歡悅。  安妮回來了,一隻手的前臂仍然隱藏著臉的上半部。 另一隻手則拿著一件皮製的東西。  她又跪在柯蕾面前,距離夠近,可以把那東西交給她。 那是照片上出現的同樣編織皮鞭。  柯蕾抓住皮鞭的手把,要這名禁臠在她的椅子的前面稍微轉向一邊, 這樣我就能夠看到她的前面。  女孩不必再接受任何進一步的指示, 就再度把膝蓋張得很開,並舉起兩隻手臂,這次舉到頭上方, 如此在她遭受折磨時,我們就也能夠看到她那受驚的可愛臉孔,以及半閉著的美麗嘴兒。  但是柯蕾並沒有鞭打她;她現在似乎顯得比較溫和了。她以一種較柔和的聲音說話。  雖然她的話仍然詳細描述各種殘酷的行為,但卻可能被誤以為是透露出愛意。  這個女孩就位於手所能及的範圍內。 柯蕾向前傾身,伸出左手,手指在她胸房上撫摸了幾次。  粉紅色的小乳頭勃起、直立。 柯蕾開始玩弄著乳頭,讓它們變得更硬;然後她愛撫最靠近的腋窩的地方。  她的手又回到胸房,然後向下伸延到臀部,撫摸大腿的內側。  她的聲音甜美,好像在跟一個小孩講話。  「她那樣子非常棒,這個小女孩。她喜愛我們讓她跪著,讓我們能夠鞭打她,不是嗎? ....這樣會讓她非常興奮......她已經全都濕了,不是嗎?.......」  探究的手又向上伸延,到達了性器官的地方。  指尖撫摸了那裂縫兩、三次,從前面往後移動。 同時,握著鞭子的另一隻手從後面愛撫著屁股。  然後,左手的食指忽然插進陰唇之間,就在胯部的鬈曲恥毛下方。  指頭一下子就伸進激情的深處。安妮完全閉起眼睛,嘴兒稍微張大了一點。  柯蕾投給我得意的眼光。她的手指很容易就插入, 事實上證明這個女孩很棒,很濕,性慾被挑起,準備做愛。   「你看,」柯蕾對我說, 「她已經馴服到什麼程度......有人要鞭打她時,她就完全準備好要達到性高潮,  這是訓練的問題,就像訓練狗一樣!我只需要在這種姿勢中足夠經常地愛撫她; 現在,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要獲得滿足了。........難道不是嗎?妳這個小娼妓?」  柯蕾說完這句話, 並沒有從前面前大腿之間抽出左手, 還用右手的鞭子對著女孩的屁股著實抽了一鞭。  她揮動鞭子的技巧顯示她做了長時間的練習。  女孩跳了起來,手臂本能地稍微垂了下去。 但是她很快又舉起手臂。柯蕾第二次鞭打她。  「看著金,」她命令著。「是他要求處罰妳的。」  安妮抬起眼皮蓋,甚至睜大眼皮蓋,以便能夠比較容易忍受這種痛苦。 她也專心地把嘴兒張開。  為了能夠更用力、更方便地鞭打,柯蕾不得不從女孩的性器官中抽出左手。  接下去的幾鞭瞄得更準,很規則地打在女孩的後腰上。  現在,每次鞭子落下時,女孩都發出小小的呻吟聲, 一聲痛苦的「哦!」聽起來像是愛的喘息。  柯蕾繼續鞭打她,速度越來越快。 受害者的叫聲節奏增強:「哦......哦.......哦.......哦............」 然後,她再也無法忍受了,一隻手臂垂下來,觸碰到地板,向後靠,半用兩腿坐著。    柯蕾停止鞭打。 女孩在驚恐之中又挺起身體,改正膝蓋的姿勢,再度把兩臂舉到頭部上方。  「也許最好把她綁起來,」我說。  「是的,如果你喜歡的話,」柯蕾回答。  然後,女孩很安靜地啜泣著。  淚珠在眼角出現,滾落到發紅的臉頰上。  她的身體時而顫動著。  然後,她努力要抽噎,但儘可能不引起注意。  她跪在厚厚的毛毯上,身體完全挺立,大腿分得很開,雙手舉在空中。  甚至不敢去擦拭慢慢流到臉上的眼淚。  我們坐在那兒很長的時間,看著她。  小安妮又必須去拿發亮的金屬鍊。 她那受到傷害的屁股顏色加深了,似乎比以前更騷動人心。  她一回來,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柯蕾, 就立刻殘忍地強迫她恢復跪姿,藉口是她執行命令不夠快速。  她一隻手把她的禁臠兩腕一起抓到背後, 另一隻手則使勁打她的耳光,有四、五次之多。  女孩開始哭叫,加倍強烈地哭叫。 柯蕾一點也不去注意,用鞭子強迫她接近我,跪著從地毯的一端移動到另一端。  一旦到達另一端,她就把鍊子綁在她的手腕和腳踝上。  鍊子是由堅固的鏈環形成,質料是鍍銬的鋼, 一端是一個較大的圈環,另一端是一個有自動鎖的鉤子。  一個人只要把鉤子穿進圍環中,形成一個扣環,扣住一肢, 沿著一個支承的所在旋繞一兩圈,然後把鉤子鎖進附近的任何一個鏈環中。  這種機組既牢固又方便。幾秒鐘之後,女孩的兩手已經被綁在我的椅子的兩臂上, 而椅臂與椅座分離,似乎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設計。 腳踝被綁在一起,一腳與另一腳交叉在一起, 就是我較早時在照片中嘆為觀止的那種方式──如此兩隻大腿就無法合攏在一起。 尤有進者,這個女孩不得不對我傾身,她的胸部位於我的兩膝之間, 金髮的頭部更加接近,要迎見我的雙手。  我非常輕柔地愛撫她那被眼淚沾污的臉孔, 讓我的指頭在她的頸部和胸房、肩膀上方,以及手臂下方遊移。  然後,我要柯蕾繼續施加處罰的動作。但是,重新恢復的鞭打落在受傷的屁股上, 只是使得這個女孩微弱無力地畏縮著。   柯蕾看到她的朋友如此軟弱無力,似乎暫時滿足了。 她更加無精打采地,更加謹慎地揮動鞭子,幾乎透露出一種深情的成份。  我又抓著那嬌嫩的頭部,強迫小安妮把臉抬起來,對著我的臉。  我對著她的嘴兒俯身,吻了她。  她的嘴唇在我的嘴唇觸碰下顯得鬆垂無力。  我立刻退回來,加緊那抓住她頸部的力量, 告訴她說:「妳最好以更好的方式對待我,妳這個小娼妓。」我又開始吻她。 她順服的嘴唇與舌頭,開始在我的嘴唇與舌頭的觸碰下愉悅地動著, 同時鞭子現在更加銳利地落在裸露的肉體上。  我把她那馴服的頸子引導到我的大腿之間,  此時,我注意到柯蕾把一個小枕頭放在我們旁邊, 而她就跪在枕頭上,一條腿彎曲著。  她已經放下鞭子,右手小心地愛撫著安妮兩個渾圓的乳房,上面有鮮紅的鞭痕,  而我自己位居上方,能夠以一種很可喜的角度觀看得到。  一隻善解人意的手從後面伸向性器官,再度消失進裂縫之中。  我能夠聽到柯蕾喃喃地說:「她濕透了,這個小可愛........,」 然後在過了一會後又說:「真的像一個湖。」  她的拇指很容易發現洞口,完全插了進去,然後抽出來,又插進去。安妮開始呻吟。  她的呻吟聲變得更長,更刺耳,同時愛撫持續著,手在她的大腿之間來回移動。  我從坐著的地方,無法看清指頭的準確動作,  但是,無論是什麼動作,從女孩增強的叫聲來判斷,這種行動最後將會獲得成功。  就我而言,我最初只滿足於撫弄潮濕的嘴兒,以及胸房的乳頭,  同時凝視著可愛的屁股來回動著,不斷傳送著有節奏的臀浪。  然後,我想到,柯蕾不會那麼天真無知,一定會體認到,  她讓她的朋友以這種姿勢呈獻給我,是讓她的朋友陷於不合常規的境地中。  我掏出自己的性器官,推向我們這名禁臠低垂的臉孔。  她最初向後畏縮,但最後終於放縱自己, 甚至任性而巧妙地用嘴唇來接納我的那話兒。  當我感覺到,這個小賤婦正要享有勞動的成果時, 我對柯蕾叫著:「現在,再鞭打她!」  柯蕾身體向後仰,一邊的膝蓋靠在枕頭上,開始猛烈地鞭打這個被鍊住的女孩,  對準的是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也就是大腿的內側以及肛門和陰戶之間的部份;  於是,這個可憐的人兒在痙攣中又十分快樂地跳動著。    為了能夠完全控制,我用兩手緊緊抓住她金髮的的頭部, 這樣我就能固定著她的頭部,或者根據自己快感的需求而要它上下移動, 一再地上下移動。
七、試穿室  在最後這一次實驗結束之後,柯蕾告訴我說,  將來任何時候只要我想要小安妮的話,都可以擁有她,  並且可以用我所喜歡的任何方式在她身上尋求歡樂。  只要我認為她不夠順從,  或者,只要她的一種笨拙動作不十分合我的口味,  她就要受到嚴重的懲罰。  在靠近聖沙皮斯的一間酒吧中, 面對感興趣的人們所做的那些安排,非常投合我。  我甚至沒有急迫地感覺有需要立刻發揮這種新特權。  在接下來的日子中,我們很滿足於只是一起吃飯,  也就是我們三個人在那個地區的不同飯店中一起吃飯,  因為飯店內部深處提供了某種程度的隱密狀態,  讓我夠時常嘗試特權中最不會引來反感的部份。  柯蕾以苛刻的眼光注意看著她的學生的進步情況--  她的學生成為一名完美的奴隸所需要的藝術有無進步呢?  有時一位侍者或驚奇的顧客透露出好奇神色, 會中斷我們一次默默進行的小實驗,或一些怪異的言詞.... 醜聞的暗示只會加深安妮的尷尬,但卻無限地增加我們自己的激情。  如果這樣做讓我很興奮,使得我無法控制自己,我就經常是利用車子, 把車子停在沒有人的地方,讓這個女孩在車中愛撫我。  那個星期的某一天下午,她的女主人甚至讓我完全獨享她:  我要帶她去購買各種不同的內衣;我負責為她選擇內衣。  柯蕾喜歡狹窄的蕾絲腰帶,以及頂端有刺繡的長襪。  至於胸罩,她只會接受布料最省的類型--  從下面支撐胸房,不會完全遮蔽胸房,儘可能露出乳頭。  由於不允許安妮穿內褲或襯裙,所以我們的選擇只限於這三種東西。  我立刻想到,試穿這些東西會是很有趣的。  但是,我在「法波格﹒聖荷諾」一家商店的櫥窗注意到一個女店員的迷人五官,  忽然想到,這樣一種「儀式」會比我所想像的遠更生動。  我從柯蕾那兒知道,  安妮在那一天早晨受到嚴重的鞭打(順便一提,是因為犯了一個小錯),  所以我已經能夠想像,如果我故意叫一些驚奇的試穿師來進行諮詢,  安妮會在她們面前感到很羞愧。    柯蕾沒有給我進一步的指示,所以整個事情由我全權處理。  要是柯蕾寧願不跟我們在一起,想必她是不想讓事情變得很複雜:  一對男女總是比較不會令人起疑,當然是比較有信心。  我們只需要一位溫順的女店員,年輕又漂亮--  在較好的商店中,女店員時常都是如此--並且不會太容易受到驚嚇。  然而,這位女店員不應該在服務之中表現出一種過份活躍的共謀行為,  而是只要成為一位目睹者,很善體人意,然而卻很謹慎。  這一間似乎很合適。店很安靜,很豪華,展示了很多可喜的模特兒。  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在一個掛著粉紅色觀裙的陳列櫥後面等待著顧客,  年紀想必在二十五歲或三十歲之間。她是黑髮女人,身材很不錯。  她看到我在注意她,就露出鼓勵的微笑:  鼓勵一個想買女性內衣褲的男人,這總是很明智的事情。  於是我們進去了。美麗的女店員轉向我的同伴,問我們要買什麼,但卻是由我回答。  我指著展示在櫥窗中的一件白色尼龍襪帶;安妮跟平常一樣沉默不語,眼睛向下看。  於是女店員把東西拿給我檢視,還加上其他幾件類似的襪帶。  我對於各件襪帶的線條的細節提出意見,  清楚指出我認為最適合的幾件,並且強調前面和後面都需要有寬闊的閉口。  女店員善解人意地微笑著,然後開始討論各件襪帶的特性。 我們的談話非常自然又愉快。她似乎沒有太懷疑我的同伴那種謙卑的行為。    「這一件,」我說,「就某一個意義而盲是最有趣的。但是,它有一點太往下了,   恐怕無法完全暴露三角地帶,妳知道,我是說肚子下部的三角地帶。」  女人注視著我。然後她看看安妮,又轉回來注視著我。  「這是一個缺點,妳不認為嗎?」我又說。  「先生,穿起來確實很舒適的。」  「當然,我不是說穿方面的。我是說,它可能會妨礙視線....也會妨礙到雙手。」  這一次,她的微笑遠不較那麼職業性了。她甚至稍微臉紅。  我轉向安妮,說道:「我想妳最好試穿看看。」  安妮回答:「好的,如果你希望的話,」  但是她的聲音顯得有一點太柔和,我不確知這個女孩是否了解這句話的含意。  我說,我們要利用這個機會同時試穿一件配合襪帶的胸罩;  我描述了自己正在尋找的那一種胸罩。  女店員毫不猶疑地拿出存貨中最猥褻的那一種。  在選好了之後,我藉口要讓她看看安妮所穿的有縐邊的襪帶, 就很鎮定地把安妮的衣服撩到大腿上方:「我是指這個,妳看.......」 美麗的女店員終於驚奇地注視著我,然後把眼光轉向我讓她看的光滑、結實的肉體。  「是的,我看到了,」她簡單地回答。  我要安妮自己抓著衣服,同時我向女店員說明,  那些隱藏鬆緊帶的蕾絲縐邊很是錯綜複雜,並且在解說時還用兩隻手把縐邊向外拉扯。  「衣服拉高一點,」我告訴安妮'「靠近亮光的地方。」她立刻聽從我的命令。   一直彎身注視著的女店員,有很多的時間注意到:她的年輕女顧客沒有穿內褲。   她想必能夠嗅到柯蕾要安妮擦在金色恥毛上的刺鼻香水。  安妮在試穿室中脫下衣服,準備試穿襪帶以及胸罩,  我則跟女店員待在外面,談談天氣。  她十分自在地參與了這種最平常的談話,  但是,她的表情仍然透露一點困惑和奇怪的意味。  我看出我們可以進一步進行下去。  我轉向試穿室:「哈囉,妳準備好了嗎?」  沒有回答。  我以一種像父親一樣的仁慈聲調鐘續說下去:「嗯,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妳....」  同時我走向關閉著的布簾,拉開它,走進去與安妮待在一起。    她顯得十分迷人,一身是白。  她只穿著新的胸罩與襪帶,兩則競相較量那種令人感到歡樂的大膽與放肆。  我把她拉近我的身體,吻了她。  過了一會後,我決定叫女店員,  於是我把頭伸到布簾之間:「請妳進來一會兒好嗎?」  她走過來,勇敢地微笑著,直盯著我的眼睛。  試穿室夠大,可以容納三個人。安妮在另一端,面對著我們。女店員在我旁邊。  安妮伸出兩隻手臂,我們能夠更容易地看到效果。  她本能地半張開口,分開雙膝。  我把她的一隻手腕舉得更高,讓她稍微轉到右邊,然後又轉到左邊。  「妳看得出來,」我說,「這兩件都適合。但是,我認為襪帶應該稍微縮進去。」  年輕的黑髮女人走過來,指頭放在尼龍褲襪和安妮腰部凹進的地方。  我覺得,她確實開始受到這種不尋常的情景所影響了。  「轉過身來!」我命令安妮,放開她的腰部  她把臉孔隱藏在雙手中,轉過身體。  她的兩片渾圓屁股有十幾條紅色的傷疤交叉,很清楚地顯現在嬌嫩的皮膚上。  由於她遭受處罰後已經過了幾小時,所以一般性的變色部分已經消失,  只有鞭痕本身還可以見之於金色的肉體上。  我看著漂亮的女店員,但是她不敢再看著我,  由於突然看到安妮肉體上的鞭痕而呆住了,  也好像為了它所透露的魅力而受到感動。  經過更仔細的檢視之後,發現紅色的鞭痕似乎不一致:  皮鞭留下了一連串的點狀線條,  對應於襪帶的邊飾中的突起部分,  以不均勻的方式對肉體造成傷害。    柯蕾想必很用力鞭打。一些鞭痕仍然很清楚地顯露出來........  我禁不住用指尖輕輕撫摸這些鞭痕,以便更加了解情況,  或者讓安妮更深沉地感覺到自己的狀況很不體面,  或者為了她受了這麼大的苦而安慰她....。  「沒有什麼,」我對女店員說。  「不要再去想它了。她稍微遭受了鞭打,因為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如此而己。」  我們在五點鐘時又到一間很高貴的荼室,與我們的朋友柯蕾會合;  有幾位老年的女人在荼室中以壓低的聲音交談著。  正在等我們的柯蕾,已經在房間的最適合角落中選了一張桌子。  我在看到她時覺得很快樂,連自己都感到驚奇,但是,然後我卻體認到:  除非我看到她,不然這一天就不完整了,甚至就完全沒有價值了。  我只對她說,她很美--我說這句話算是很不尋常的。  她默默看著我,似乎了解了什麼,是很遙遠的什麼;  她神秘地對我微笑,透露出一種驚人的柔情。  然後,她立刻要求看看我們所買的東西。  我把安妮放在桌子上的紙袋交給她。  她打開裡面的東西,像一位專家一樣評估我們所選擇的類型的各種優點。  在這樣做的時候,她跟平常一樣使用最粗魯、最具侮肆意味的字眼,  總是讓她的學生的清新臉孔上泛露一陣紅暈。  至於我,我則沉醉在讚賞的心情中,讚賞她的支配力量可真巧妙:  只有一個女人能夠以這種精明的殘酷態度擊中她的同性的最脆弱要害。  她所說的話在我心中造成一種衝擊,讓我體認到:將來她可能會表現出更驚人的舉動。  然後,她要我敘述購物的經過。  我簡短地描述試穿室中那一幕的高潮,以及那位年輕女店員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這小女孩,她有守規矩嗎?」柯蕾問道。  我做了一個苦臉,聳聳肩,好像我我並不十分確定,  因為我忽然覺得想要在我們這位禁臠身上進行進一步的折磨工作。  柯蕾看到這種情況,就轉向她的朋友:  「妳想必很快樂,不是嗎?每個人都知道妳是一名小娼妓?」  然後她以更嚴厲的聲音說,「嗯,回答我!」  「是的....我很快樂........」  「對於什麼事很快樂?」  「我很快樂....讓人家看到........我如何遭受鞭打....」   那是一種幾乎聽不到的喃喃而語。   她是在背誦什麼東西,而自己卻不了解嗎?   或者,這是她真正的想法嗎?  「妳喜歡受到鞭打?」折磨她的人繼續說。     溫順的嘴唇形成了無聾的兩個字,「是的。」    「站起來!」柯蕾命令著。     柯蕾是坐在我的對面。安妮位於我左邊我們兩個人之間;   她站起來,靠在桌子上,背部對著後牆。   柯蕾繼續說:  「把妳的手放在桌子上,向前傾身。........張開妳的兩腿....膝蓋彎曲」   女孩按照她的命令做。 柯蕾利用沒人在看的機會,一隻手從她的後面伸到她的衣服下面。   她立刻把結果告訴我:  「她已經濕了,這隻小母狗!你只需答應要鞭打她,你要自己看看嗎?」     我也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下面,   兩根敏捷的手指在她濕濕的陰唇之間移動著。   我的眼光又觸碰到柯蕾的眼光,   眼光熱烈又透露出陰謀的意味,夢想著最可怕的暴力。   侍者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他走過來要記下我們所點的東西。   我不得不把手抽出來。  相反的,柯蕾已經把椅子向後推到靠牆的地方,  以便再繼續做出令人震驚的事情時,能夠處於較自然的地位中。  小安妮非常驚慌失措,努力要直起身體。  但是,她沒有勇氣完全避開她的朋友的注意眼光。  所以她站在那兒,拚命抓住桌子,茫然注視著楞住了的年輕侍者。  我儘量拖時間,說出我們所要點的東西的所有細節。  我可以補充說,侍者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所說的,因  為他的眼光無法離開那個臉孔顯得很痛苦的美麗女孩;  他的眼睛張得很大,嘴唇開啟,被對面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摟住,在痛苦地折騰著。  此時我終於說﹒.「暫時就點這一些了,」於是,侍者在驚恐中飛奔而去。  柯蕾以一種平和的聲音問道:「嗯,小女孩,感覺起來很棒嗎?」  「我請求妳,讓我走吧!」安妮一口氣說出這句哀求的話。  但是柯蕾繼續說:「妳比較喜歡哪一者?我擁抱妳的時候?還是我傷害妳的時候?」  然後她轉向我,「金,我們來看看,你不是說,她今天下午表現不好嗎?」  我以肯定的口吻說,確實該罰。  柯蕾沒有要求我說明。她也許相當清楚,那並不是真的。    「很好,」她說,「那麼我們來讓她哭叫。」   安妮變形的臉孔露出越來越痛苦的神色。   她的女主人現在正在她的衣服下面折磨她。   幾分鐘之後,由於一位侍者端來了盤子,所以她終於把手抽出來。  「不要認為我會輕易放過妳,」她說。「金,你何時要到我的地方來?」  「明天晚上,」我說,「吃完飯後。」  「很好,那就約定明天。妳可以坐下來。」  侍者不再是先前那個年輕人;  他在桌子上安排杯子、盤子以及銀質餐具,並不注意我們。  柯蕾嗅嗅自己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放在她的朋友的鼻子下面。    「嗅一噢,」她說,「看看妳的味道多麼好。」女孩又臉紅了。  「舐一舐!」女孩張開嘴,可愛地舐著充滿她自己的氣味的指尖。
八、在浴室中  第二天晚上,在「賈可布」路,  我發現柯蕾穿著她自己最喜歡的室內衣服:緊身的褲子,與狹窄的黑色毛衣。  她跟我打招呼的模樣,讓我深深覺得很冷淡,但我認為並不比平常冷淡。  那時候,只有當我不在她身邊時,才能夠想像我比較能夠接近她。 我們坐下來,各佔據一張安樂椅。 我沒有問安妮在哪裡。  在交換幾句並不真正重要的話之後, 我說:「外面越來越熱。妳可能認為是九月中了。」  柯蕾看著我,露出那種有點冷漠、高傲的神情,是我一直很了解的那種神情。  然後,她顯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對我露出一種比較友善-- 只是其有諷刺意味──的微笑,並回答道: 「親愛的,我很遺憾我們不得不穿著衣服。 但是就我們的角色而言,你了解這是不可或缺的。」 「我們的」三個字聽起來是好預兆。 「沒有錯,」我說,「這是不可或缺的....對妳而言口無疑更加是如此?」  她欣然表示同意。  「是的,也許對我加是如此 」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遺憾的意味。 同時,她的表情變得更加曖昧,不那麼警戒著。  我再度認為,一種不同性質的誘惑或許騷動了她的內心。  她這樣子看起來很美,遠比平常更美........  我冒險嘗試一種拐彎抹角的方式:  「但是那樣子全身都遮蓋起來,妳不會感覺太熱嗎?」  柯蕾毫不畏縮地凝視我;漸漸地,她的五官變得嚴肅起來。  然後,她的眼睛瞇了起來,嘴角下垂,模仿有趣的輕蔑神情:  「不會,永遠不會,」她說。  然後,她從椅子站起來:「這小女孩想必是準備好了。跟我來!」  她的鎮靜模樣又全都回歸了。  她沒有敲一敲就打開一扇門;門通到以前我不曾待過的一個房間。原來是浴室。  浴室空間廣闊,布置很豪華,在這種古老的公寓建築中是相當不尋常的,  清楚地顯示出是新近才安裝的,也許是由柯蕾自己安裝的。  她一定為此犧牲了公寓的整整一個房間。    除了淡藍色瓷器的平常固定裝置以外,  我還看到一個角落中有一張大臥榻,立刻為之怦然心動。  浴盆就在靠近的地方,與臥搧形成直角,靠在遠處的牆上。  那是一個巨大的浴盆,也是淡藍色的,跟牆壁一樣貼著白色磁磚。  安妮站在浴盆中,面對著門,忙著用兩手把肥皂抹在身體上。  她那指頭伸展闋的兩手本能地直奔跨部與胸房,盡可能要遮住它們。  但是,她的女主人使給她一個眼神,於是她放棄這種意想表現羞怯舉動的企圖。  她移開小手,先是一隻,然後另一隻,露出驚恐、壓抑的神情,  最後站在那兒,手臂放在身體兩旁,手掌向外,頭垂下去。  她的粉紅色與金色的肉體閃閃發亮,  因為肥皂水在身體各處聚集在一起,形成拖曳的白色泡沫。  她的身體與四肢透露出那種嬌嫩的豐滿,似乎在喊叫著,要人們去觸碰她,  我幾乎能夠感覺到,那種溫暖、濕滑的擁抱會是什麼滋味,  同時我的雙手在柔軟的曲線上方自由地滑動。  柯蕾指著那張臥榻,於是,我在上面伸展身體,用一隻手肘支撐著。  柯蕾在浴盆相反角落的對面坐下來,  對她這位一動也不動的朋友說:「嗯,繼續洗!」  年輕女孩又開始在身體抹肥皂。  但是,柯蕾判斷年輕女孩心思不再在此事之上,於是開始支配她的動作,  指出什麼部位要用力擦,應該採取什麼姿勢(認為這樣可以讓工作較容易進行),  也指出最輕微的動作的整個範圍與節奏所在。  整個身體都仔細洗過了。  從前面,也從後面,直著身體,也彎著身體,  一隻腿舉起來,大腿張得很閉,兩手放在頭的後面,  愛撫著頸子,按摩著胸房,在臀部之間遊移,  所有洗澡的動作必須在我們面前進行。  柯蕾當然喜歡回歸到那些最親密的動作,最輕率的動作。  甚至有兩、三次,藉口要更清楚地示範自己所指示的動作,  柯蕾伸出自己巧妙的指頭去幫助她。  她表現出無情的嚴肅神色以及準確的動作,完成了這種功能,  部份隱藏了她逐漸興奮的感覺。  然而,我很容易就注意到,  她講話的口氣,以及支配她的這位學生的那種態度,變得越來越粗魯。  至於這個可憐的女孩,她證明是「溫馴女孩」的一種典型──  縱使是被迫忍受長久、不舒適的姿勢,過度的刺探,或驚人的身體扭曲。  當她終於獲准永久浸入水中時,  柯蕾就捲起袖子,再度對著浴盆傾身,  親自從對方的身體的最隱密部位洗去最後殘餘的肥皂泡沫。  她慢慢地洗著。她的朋友的身體躺在水中,最輕微的觸碰都會引起反應;  她讓自己的身體被對方翻轉過來,再翻轉回去,  伸展著,彎曲著,張開又合起,顯得非常有彈性又自在。  我側著身體,更加靠近浴盆,但沒有從臥榻站起來。  安妮的頭部剛好在我的屁股地方。  她的女主人最後用兩隻手抓著她的頸子, 壓得越來越緊,假裝想把她的頭推到水下面....。  柯蕾在微笑;但是在女孩的綠色眼睛中,一絲恐懼的神情正在增長,顯得很真實。  無論如何,她聽從了命令,閉起眼睛,然後雙手藏在背後,  以便更清楚地證明自己扮演設有防衛力的犧牲者角色........ 而柯蕾很緩慢地繼續要把她壓進水中。  安妮放棄了,完全屈服了。    在那個特殊的時刻,柯蕾的手臂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的手臂很有力,很結實--我已經想像它們會是如此。  然而,我卻沒有想到會發現它們是那麼優雅。  但是,柯蕾很快體認到,我是在看她,而不是在看她的禁臠。 她回瞪我,眼光尖銳,意在讓我低下眼睛。  我對她微笑........我告訴她說,她的手臂很吸引人。  她鬆了手,站起來。我可以猜測到,她的迷惑只會增加她對小安妮的暴力。 「站起來!」她命令著。  女孩一站起來,她就粗魯地要她張開兩腿,要她再度把兩手放在背後 「不要動!」  她可愛的身體在滴著水,頭髮也是, 還形成彎曲的髮絡,散落在半邊臉上以及頸上。  柯蕾說話了,像是一種挑戰:「你要我轉開小小的噴泉嗎?」 「為什麼不?」我回答。 「好吧,注意看!」她手中抓著滴水的潮濕恥毛,分開陰唇,把指頭插進去。  她在匆促之中想必弄傷了這個年輕女人,因為後者在畏縮著。  柯蕾命令她靜靜站立,否則會遭受到進一步的虐待,然後她說: 「讓這位男士看看美麗的噴泉。」  然而,她的威脅語調完全不吻合這句話的幼稚特性。  這個女孩不必加以說服。 她微微彎下膝蓋,挺出胸膛,閉起眼睛,穩住背後手臂的位置。  沒有顏色的液體在柯蕾的手指之間湧了出來, 落到下方浴盆的水面上,發出潺潺小溪的聲音。  柯蕾玩弄了一會兒陰唇,然後又玩弄了一會兒尿流,  讓它落在自己張開的手上,又讓它流到對方的一隻大腿上。  我承認,我對於這樣一個情景所透露的魅力感到相當驚奇──  其單純又美妙的新鮮特性,讓我心動,甚至讓我心中充滿快感。
九、歌德式臥房  柯蕾用淋浴溫水仔細洗好她的朋友的髒身體,  然後充分表現出小小的仁慈與殷勤態度幫她步出浴盆。  她擦乾對方的身體,摩擦著、輕抬著、潤飾著。  她梳好對方小小的三角形恥毛,然後用一個噴霧器灑上香水,  旁及胸房、肢窩、頸部、屁股的下方,以及屁股之間的溝槽。  由於有小小的電吹風機的助力,女孩的頭髮很快就吹乾了。  在這期間,柯蕾小心地在女孩嘴上以及乳頭上施加一層明亮的粉紅色胭脂。  她似乎溢滿了柔情,  不知道接著要想出什麼方法來進一步裝飾這年輕女人,  來彰顯她,嬌寵她。  她似乎不介意跪在這個年輕女人前面的淡藍色泡沫膠毯子上,  也不介意親吻她的身體最令人喜愛的部份--只要她想要的話。  她完成這些不同的工作, 那姿態就像一位母親,或一位待女,或一位玩著洋娃娃的孩童,  然後,她為了我的緣故而不斷說出評語, 甚至問我的意見:要選擇什麼香水?或擦什麼色度的口紅?  這些事情終於完成後,  她為對方穿上一雙頂端有刺繡的長襪,  還有我前天所買的白色襪帶和胸罩。  柯蕾要她所完成的傑作為她轉身,讓她做最後的一次檢視,  然後,她把所完成的傑作推向臥榻:「去吻妳的男主人,他愛妳。」  女孩走過來,到達了我身邊,幾乎躺下來,吻了我一段時間,  表現出我已經知道是屬於她的那種耐性與溫柔。  我的手臂壓在她的腰上,讓她更靠在我的身體上。  然後,我的手爬上她的背後,伸延到她的頸部,停在那兒,    這樣我就可以控制兩人嘴唇的接觸,  控制其壓力、時間的配合,不必移動自己的頭部。  這個女孩已經在潛意識中開始移動著嘴唇,  那是一種緩慢的起伏動作,使得她的身體以及我的身體伸展開來。  我忽然想要看著柯蕾。  我推開金髮的頭部,讓女孩的臉孔靠在我的肩上  柯蕾的眼光巡送著,從悸動的臀部到我那隻固定著女孩頸部的手,然後到我的眼睛。  小安妮在吻著我的頸子的底部。  我看出,她的女主人為了我們兩人擁抱在一起而感到很傷心, 因為她忽然在擁抱中失去了角色地位。  我讓她的考驗持續了一段時間........。  我讓情況繼續下去,同時不斷看著柯蕾,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她站在靠近沙發的地方,離我們幾步遠,  不知道是否要將我們分離,還是要加入我們之中。  我終於掙脫自己,把女孩向後推。  此時柯蕾要她站起來,以便柯蕾自己能夠坐在我旁邊: 「算了,妳這隻小母狗,妳認為妳在做什麼?金來這兒是要看著妳受到折磨。  妳可以在以後吻他,如果他喜歡的話,在我們已經讓妳受苦之後。」 「哦,沒有錯,」我鎮定地說,「無論如何,我們還在等待什麼呢?」  就像平常一樣,這位成為我們的禁臠的女孩,  必須跪在磁磚地板上兩位折磨她的人面前,聽聽自己所要遭受的折磨的細節。  這次,我們要把她綁在「行刑臥室」中的一根柱子上。  我們要鞭打她的大腿的前面,以及下腹部。  然後,我們要用紅熱的針刺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份。  最後,我們要鞭打她的胸房,一直到它們流血。  柯蕾以一種努力要顯得很自然的聲音問我是否曾經使用一種針來折磨一個女人: 「你會看出,」她說, 「這是最有趣的。這樣幾乎不會留下痕跡,並且完全不會有危險,因為針尖用火消毒過。  但是,尤其是,這樣會很痛--不是嗎,小女孩?--  並且你可以在同一個地方持續進行,不會失去效用,可以無止盡地進行下去........」  哥德式臥室完全跟照片中所出現的一樣:  有鐵床,有鋪石形成黑白棋盤式圖案,  還有兩根石柱支撐著那位於狹窄而隱密的窗戶上方的拱形高天花板,  而窗戶現在由紅色天鵝絨窗簾遮蔽著。  間接照射的亮光分散著,因為牆上有托架,  也因為有三件可以調整的固定裝置,將亮投向天花板。  整個情景既透露嚴肅的氣氛,又散發親密的氣息,讓人微微想起一間小教堂。  另外也有兩張皮製的安樂椅,讓我們--柯蕾和我--坐在上面。  柯蕾口渴,顯然她是叫安妮在拿飲料。安妮仍然穿著同樣的東西:  刺繡的長襪(沒有穿鞋子),白色的尼龍襪帶以及胸罩,  其款式強制地裸露出人們所希望看到的一切。  在我們喝飲料時,這個女孩必須跪著服待我們;  她必須保持那種姿勢,一直到我們喝完。  她的姿勢是我已經有機會享有的那種姿勢:  大腿張闊,身體提得很直,手臂舉起,嘴唇開啟。  她的綠色的大眼睛閃亮著一種深沉而幾乎是超自然的亮光,  把我們帶回幾世紀前基督教殉道者狂喜表情的時代。  我們三個人都知道,  今天晚上所預定的折磨行動絕不是想像性的。  由於我們認為,  這種折磨行為會在一會兒之後強迫這個嬌嫩的年輕女孩表現出最肉感的痛苦痙攣,  所以,她那種無論如何令人欲求的肉體就透露了一種無與倫比的誘惑力量。  我要她更加靠近我,  這樣我的指頭才能放縱地撫摸我們將要加以傷害的曲線與凹處--  能夠令我感到快樂多久的時閉,就進行多久的時間。  她的性器官仍然濕濕的,也許是因為我們在浴室中擁抱所造成的,  除非她那種屈辱的姿勢,即我們要求於她的那種放蕩表現,  或者,也許對於折磨--  柯蕾讓我們相信的那種折磨--的預期心理,  就足夠激起她的興奮之情了。  我很想觸碰她身體的某些部份,更加去刺激她,  但是我想到:如果在這種殘酷的情況中,讓她自己這樣做,會是很有趣的。  「假定我們先讓她把玩自己的身體呢?」我對柯蕾說。  柯蕾當然同意。但是,她想要再用黑布蒙住女孩的眼睛。  安妮聽到命令,站起來去取布帶以及鞭子--  這些東西是放在房間一個角落的小櫃子中。  在把這兩樣東西交給女主人後,她就恢復先前的姿勢了。  柯蕾把東西拿給我看。鞭子並不是我們前天所使用的那一根:  它不是編織的,而是上面有一根簡陋的皮條,比較柔軟,卻比較具有傷害力。  柯蕾立刻在女孩的大腿上進行試驗,她身體畏縮,頭轉向一邊。  一條細細的紅色傷痕出現在光滑的肉體上。  「這隻小母狗選擇了一根好鞭子,」柯蕾說。「她今天早晨自己去買的。」  借助於一條黑色天鵝絨彈性絲帶,  柯蕾把女孩的眼睛蒙起來,算是為她的服裝加上迷人的最後一筆。  她仍然跪著,一盞燈對著她照射,我們要她愛撫自己的身體:  先是她的胸房,然後是胸罩所露出的塗上姻脂的小小乳頭;  然後是拱形的白色尼龍下面的性器官內裡。  我們要她用兩隻手把性器官張得很開,同時要用指頭儘量讓我們看到。  在此事進行的同時,我們安靜地喝完了橘子水。  好像我們是事先經過計劃一樣,柯蕾和我在同一個時刻彼此轉身。  我正想到最後那張照片,就是不以安妮為模特兒但卻描述一種類似情景的一張。  我體認到,柯蕾也在想著同樣的事情 並且知道我在想這件事情........ 她的臉孔籠罩在陰影中,但是我再度能夠分辨出那種同樣的困惱表情。  安妮被蒙住眼睛,無法看到任何東西。  我靜悄悄站起來,對著我旁邊安樂椅中的柯蕾俯身。  她受驚的臉孔對著我的臉孔,向上抬起;  我親了臉孔一下,幾乎沒有碰到她的嘴唇,  然後封住她的整個嘴兒,她的嘴兒開始軟化。  「離開我,」她忽然叫出來,自己站了起來。  為了發洩她沒有心理準備的這情緒,  她轉向跪著的女孩,抓起鞭子,開始鞭打她的大腿,  從前面開始,但仍然不讓她中斷愛撫自己的動作。  「玩弄妳自己的身體,妳這個妓女!」柯蕾說,鞭打她。  女孩在鞭子落下時卻停了下來,柯蕾又鞭打她:「繼續下去,玩弄妳自己的身體!」  受驚的女孩又開始玩弄自己的身體。  「要更加緊!」柯蕾說,對著她的大腿狠狠地抽了一鞭。  此時柯蕾無法忍受,終於撲倒在地上,開始猛烈地愛撫她自己。  女孩仰臥著,膝蓋彎曲,手臂平放在頭部兩邊的地板上。  柯蕾一膝脆著,對著她的禁臠傾身。  女孩幾乎立刻開始呻吟著。  不久,她完全失控了,  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喊叫的聲音,  嘴兒張得很大,臉部向後仰。  「看啊!」柯蕾喃喃而語,「她達到高潮時是多麼美啊,這個小蕩婦.........」    事實上,我看到這個女孩有節奏地轎動著身體,  頭從一邊轉向另一邊,指頭緊抓住地板。  然後,她乾淨俐落地伸展出兩腿,身體翻滾到另一邊,  彎曲成兩半,在黑白相闊的地板上一動也不動。  柯蕾站在她上方,用鞋尖推著她,好像她是一具屍體。  無論如何,柯蕾還是不滿足。  她必須扯下這個年輕女人的胸罩,還有襪帶,以及長襪,  只留下蒙著眼睛的黑色帶子。  柯蕾又抽了幾鞭,讓女孩恢復跪在我的椅子前面的姿勢。  她命令女孩再度開始愛撫自己,再加上一種小小的美妙動作--  雖是很屈辱的動作,但卻能夠帶來快感:「妳也要同時撫弄妳的小小屁股眼!」  小女孩的一隻手很順從地伸到屁股的地方。  這個部位想必很敏感,因為她立刻興奮起來。  但是,這一次,柯蕾沒有讓工作完成,卻抓住女孩,  把她拖到一根柱子那兒,要她站起來,背靠在石柱上。  一眨眼之間,她已經被綁起來,  手臂和腿部伸展地很開,雙手和兩腳被拉向後面。  我轉動她那個方向的燈,靠得更近。  她的手腕和腳踝被綁在兩對圈環之中,  形成對立的角度,所使用的東西是那種扁平的皮手銬--    巴黎的飾品店有售,由於丈夫喜愛它們,妻子也喜歡上了。  上面的圈環高度很適當(大約六呎高),  可以把身體儘量伸展開,而不會造成傷害。  柯蕾已經又開始很粗魯地愛撫女孩,  指頭很激情地插進她的禁臠的身體之中,    我再也分不清她的叫聲是表示痛苦還是快感。  柯蕾再度開始鞭打女孩,  鞭子落在張得很開的大腿以及下腹地方,  此時情況再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了。    瞄準好的鞭打越來越暴烈,加上鞭打既精準又規則,  使得女孩不顧緊繃的束縛,還是朝各個方向扭動著。  她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顯得那麼美,  所以當犧牲的儀式繼續著時,我也越來越感到驚奇。  柯蕾最後終於筋疲力盡,休息了一下,並花了一會兒的時間,  把一件塞口的東西安置在她的禁臠的嘴上,以免她的尖叫聲驚動整個鄰近地區。  然後,她把一盞小小的酒精燈移到手能觸碰到的範圍內;  酒精燈已經被安放在一個鐵架上,以便能夠方便地使用。  一旦火燄點燃了,她就在火燄中豎立起各種器具--  它們都有為這個目的而設的支撐物。  我很讚賞那些長長的針,  它們的一端是尖點,另一端則配置有木製手把,這樣在握住時才不會燙到手。  在鋼針變得紅熱時,柯蕾以巧妙的手法先折磨女孩一邊的胸房,然後是另一邊;  然後她在女孩的大腿內側--也就是鞭子所設觸及的內側上端--開始進行。  她緩慢地進行著,以透露愛意的姿態施加懲罰:  她開始時是輕輕觸碰皮膚表面,然後越來越用力地壓著,  最後把針尖刺進肉體之中大約八分之一吋的地方。  女孩拚命地扭動著,稍微妨礙她的進度,  但是甚至在嘴中塞著東西的情況下,  也能夠聽到痛苦的呻吟聲,讓她的工作有了回報。  現在,這名禁臠的眼淚從蒙著的眼睛大量流到臉頰上。  她的喘氣聲越來越刺耳。  柯蕾又回到胸房的部份,專注於腋窩附近腫起的地方,  以及乳頭四周擦上胭脂的地方;  此時,我以為這個女孩會拉扯那些強迫她在石柱上展臂張腿的圈環,  因此弄斷了手臂和腿部。  然後,我拿起鞭子,把柯蕾推開,  以便能夠自己在女孩胸房上施加柯蕾所承諾的最後懲罰。  我端詳著這個年輕女人;  她完全任我擺佈,現在已經放棄掙扎,也放棄任何緩刑的希望。  我使勁地鞭打她,沉溺於這種動作之中。  嬌嫩的皮膚破裂,我可以看到細細的血跡出現,這時我才停下來。 「把她鬆綁,」我告訴柯蕾。  「取下手銬........塞口的東西..........蒙眼的布帶讓她躺在床上。」  小安妮靜靜地躺著,身體靠右側,面對著牆,膝蓋微微彎曲。  的肩膀與屁股在受折磨的過程中為石柱所傷。  我在她身旁躺下來,從後面擁抱她,  我的身體沿著她的身體的曲線貼近.........。 然後我強佔了她,沒有想及她的痛苦,  只是經由那最小的洞口插進那已呈現半死狀態的身體。
十、一切都自然解決  同一個夜晚,我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我又要進入一間哥德式臥房,  只是這一次比較大,比較高,像是我從童年時代就記得的一問教堂。  兩個裸體女孩各被綁在兩根石柱之上,  一根石柱讓我看到一個女孩的身體前面,  另一根則讓我看到另一個女孩的身體後面。  我走得更近,發現她們兩人都死了,但身體仍有餘溫。  她們的身體在最適當的部份中被很多三角形戳傷刺穿。  每個傷口都出現一點小血跡。  我用指頭去觸碰,發現血正要凝固。  我祇祇觸碰過血的指尖。  血透露一種令人愉快的甜味:委手可竟是一種水果糖漿。  然後我注意到另一個女人,是在後面一道拱廊中的一扇明亮染色玻璃窗前。  她穿著質料豐厚又豪華的衣服,像是文藝復興時代的聖母。  她坐在一個寶座上,兩臂伸出來,形成王后似的歡迎姿態。  她的臉孔像柯蕾,正溫和地對著我微笑,但那種微笑卻很遙遠,像是謎。  當我走向她時,她似乎變得越來越遠離。  我醒過來,為了這場夢而自顧微笑著;這個夢有其寓意的層面,但卻沒有真正的意義。  無論如何,我有一種預感,覺得柯蕾會來訪──  縱使她在前夜並沒有透露一點點這方面的訊息。  一會兒後,我聽到門鈴響起,立刻知道是她。  我在睡衣上面披了一件浴袍──在洗完澡後我又穿上了睡衣──然後走到門口。  柯蕾臉色蒼白,看起來有點累。  她的美像是一隻被困在陷阱中的狂野動物所透露出來的那種美。  「早安,」我對她說。「妳的朋友感覺如何?」  這一次,她沒有問我是指哪一位朋友。  安妮感覺很好。她還在睡覺,前一天晚上的事把她累壞了。  柯蕾曾經像母親一樣照顧她;幾天之後就會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痕跡了──  除了也許她的胸房會有細細的紅色線條,因為那兒的皮膚破裂了。  「那會很可惜」  「哦,不,」她說,「那會是很美的。」  她輕聲地說話,顯得有一點焦慮,不敢正面看我。  我們仍然站在入口的地方;我還完全不確知她為何來訪。  「而妳,」我問道,「妳感覺如何呢?」  她張大眼睛凝視我,露出放縱的神色;然後在回答我之前低下眼皮蓋。  「我已經來了,」她安靜地說。  「很好,」我說。「跟我來。」  一到了臥室,我就坐在一張椅子上,注視著她。  她站在靠近床的地方,穿著一件打裙的裙子,還有一件白色短衫。  然後我下命令:「把衣服脫下來!」  她只猶疑了一會,就跪在我前面的羊皮地毯上,  開始脫下衣服,一件一件地脫,遵守儀式的規則。  她的內衣完全像她的那名禁臠的內衣,她也是沒有穿內褲。  等到她完全脫光之後,她就伸開兩膝,手臂舉到頭上方。  我讓她停留在這種姿勢幾分鐘之久。  「看著我!」她又抬起眼睛看我。  「妳喜歡跪著嗎?」她點點頭,表示「是的」,  然後喃喃地說:「我是屬於你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那樣很好,」我說。「去躺在床上。」  她仰臥在起縐的床單上。  「張開妳的兩腿........兩手放在後面.........嘴兒張開!..........」  她服從我的命令,沒有說一句話。  我站起來,脫下衣服,半躺在她的身體上面,一隻手伸到她的頸背下面去抓住她。 「妳不曾被人打過嗎?」  她搖搖頭,眼神在痛苦中軟化了。  我掌摑她的耳朵,先是右邊,然後左邊,一次,兩次。  我看著她很長的時間,然後告訴她說,她很美。  我的一隻手伸向她的肚子,拇指直接插進她的性器官,性器官濕得很........。  我吻她,一直愛撫著她。  然後我用一隻手肘撐起身體,又掌摑她的耳朵,  這回更加用力,掌摑了五次或六吹。 「說我愛你,」我命令著。  她重複地說:「我愛你,」  又補充說,她是我的奴隸,如果我喜歡的話,可以把她打死。  我愛撫她的胸房,然後她的性器官,更加仔細,更加精準。  之後,我要她舐我的指頭。  當我終於插入她的身體時,她開始喊叫出來,  叫著我的名字,一再重複說她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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