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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关山的第二次KB

与关山的第二次KB 其实,在发第一个贴到村里之前,我和关山就有了第二次KB,只是,一直过不了心里那道关,无法直面自己的情欲,坦白而真实地写下当天的一切。我曾求过关山是否可以不写第二次的KB,最终他同意了。但是此时此刻,我想通了,不管是对是错,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那都是我,有渴求、有欲望的我,也许我能逃开世人的眼光,却永远逃避不了的真实的自己。上这个网站,不就是想袒露自己的真实性情和需求吗?又何必犹抱琵琶半遮面? 第一次被KB的那个晚上,我睡得极好,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内心宁静满足,我甚至没有在临睡之前回味那天的细节,很快地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在镜前端详是否留下痕迹,不禁吓了一跳,其它地方还好,只是肩上的淤痕清晰可辨,而且皮肤好象破了,留下了难看的黑斑。我不禁后悔昨晚洗完澡后又用红花油,红花油太刺激、腐蚀性太强,昨天搽上时就感觉一阵阵灼痛,似乎比被关山KB时还要痛,也许是那时伤了皮肤。 (在此求教各位老手,有无去斑去痕的特效药或办法,能在每次KB后尽量迅速地不留痕迹) 我丝毫不怨关山下手之“狠”,肩上的淤痕也并没打击我的激情,随后的那一天里,我一直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无心工作,面对天天一起共事的人却忽然忘记了他的名字,拿起了一个文件又想不起打算做什么;食不下咽,吃饭前不知自己是饥是饱,吃完后还是不知自己是饥是饱,胃部一阵阵抽搐;夜不安眠。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那天的情形就象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脑海中闪现。这种情绪集聚的结果,就是我不顾和关山一月进行一次KB的约定,如失控般地与关山联络,约好二天之后再次进行KB游戏。 在与关山联络时有一段小插曲。也许是生性调皮活泼,也许是想看看关山在不在乎自己,也许是潜意识里想故意挑动关山生气,对我进行惩罚,当时我忽然顽心一动,给关山发了这么一条短信:“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理你了,我要让你的精神受煎熬,谁叫你下手这么狠。”关山开始将信将疑,电话和短信连珠炮似的过来,在我拒接电话和拒复短信之后开始急了,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想清楚!”我本想逗他一两天再说,但看到这个短信也知自己不能太过分,赶紧告诉他只是个玩笑,软语相求,请他别生气。此时关山摆出S的架势,反而不接我的电话,后来干脆关了手机,令我心中一阵慌乱。 其实,我也知道关山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合拍的M,不会真舍得不理我,但是,嗯,即是M的角色,戏要做全套。(当时感觉好象是在扮过家家游戏 )我坚持不懈地给他打电话,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开机并接了我的电话,我求他饶恕,说以后再不会惹他生气,他撂下一句话:“你说声对不起就完拉,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吧。” 当时我虽感觉象是玩过家家游戏,但同时也感觉非常刺激,如果说第一次KB时他还有所忌惮,那么此时他已经建立了心理优势,我却处于被控制的劣势状态。我在随后给他的EMAIL中忏悔,求他原谅,并说如果他实在不原谅的话,我只好在下次的KB活动中跪下来求他原谅。我不知道关山看了这话是否很兴奋,因为关山曾在上次说过,期望有时能进行主奴的角色扮演游戏,也许我做为M,也渴求一试,想帮助他进入状态,所以故意逗他气他,让他激发狠劲吧。(从这点来看,倒好象我自己才是真正的控制者了,关山在事后的沟通中知道了我的心理活动,连说我太可怕,呵呵) 在距第一次KB不到三天,我们就进行第二次KB了。在去的路上,我想,关山会不会故作姿态不理我,当场逼我跪下呢,一路想象一路兴奋,差点坐过站。但我对主奴的想象就仅尽于此,一般主人会对奴隶做什么呢?我确实一无所知。到之前,我有点害怕,发了个短信:“SM WITHOUT SEX,OK?I TRUST YOU”(只虐不性,好吗?我信任你),关山答得很干脆:“你先来了再说。”这下我觉得更怕也更刺激了,但我始终信任关山,还是去了。 进了门,关山依旧温和,问我的短信究意是什么意思?是否象上次那样抚摸也不可以。我得承认,关山对我也有性吸引力,我喜欢他爱抚我,甚至内心有点渴望他有进一步的行为,但由于一些在此我不想说的客观原因,我不愿直接与他发生性关系。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关山松了口气,对我再次做出了不发性关系的保证。其实我们在讨论时都知道,不直接发生性关系不等于不涉及性爱,也就是说,我实际上已经默许了他进一步的行为。 我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从七彩谷买来的多股鞭子,由于是多股,打在人身上力量不那么集中,不易造成伤害。送他这样东西,也许是想告诉他,我已决定把自己的控制权交给了他,把自己作为M的一面全部呈现给他了吧。 关山上下打量了下我,发现我今天没穿长袖(由于太激动我给忘了),不禁有点犯愁,怕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被人看到,不过我正好准备KB之后到公司加班赶一份文件,而那天是星期天,除了门卫没有任何人在,所以不怕公司或家里的人看到,有充分的时间消痕,至于路人怎么瞧?管它呢! 关山扭头盯着我,好象记起了什么似的,说:“上次你气我的事还没完呢,你EMAIL里是什么怎么说的?自己看着办吧!”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愣在那里,一下子很难面对。“怎么?不愿意啊?!”关山的口气虽然不软不硬,却带着威胁,我咬着嘴唇,起身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说:“对不起,主人,小叶错了,小叶不该惹您生气,您饶了小叶吧。” “去,倒杯水给我!” 我环顾四周,苦恼地发现水和杯子都不在眼前,杯子在后方五步的电视机左边,水在电视机的右边,虽然没有经历过主奴调教,我也大概知道此时不能起身,只能跪着过去拿杯拿水,再跪着回来,天哪!五步之遥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也极为漫长,但这就是游戏规则!我恭恭敬敬地完成了任务。喝着水,关山丢过一个警用手铐,让我自行反铐起来。铐好之后,我的手指无意识在背后绞动着,有点慌乱,不知关山接下来会做什么。 “知道错了?”关山在沉默了一阵后发问。 “知道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说!愿不愿做我的女奴?” “愿意。”我干干地咽了一下口水,很艰难地,象蚊子哼哼似地说。又羞又愧,心如鹿撞。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晴说!” 内心挣扎着,我知道游戏要进行下去,我只有一个选择,但是,低头承认已叫我非常难堪,又怎么做到看着他的眼睛亲口承认要做他的女奴?!!我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久久不肯抬头。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关山的口气严峻起来。 我勉强抬起头,抬到一半,瞥到关山脸庞,尚未对视,心中一阵慌乱,又低下头去,看着地板,只听见自己粗粗的喘息声越来越响。 “抬起头来!!!” 仿佛受到命令的驱使,我不顾一切地抬起头来,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涩涩地说:“主人,我愿成为您的奴隶。”茫然地面对着他,我的意识朦胧,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好象面对的是虚空,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我的屈服和柔顺,关山似乎很满意,丢过来一把钥匙:“自己打开吧!”背铐着双手,由于柔韧性不够,也不熟悉开锁,我左扭右扭,让手铐勒得手腕生疼,有一次好不容易把钥匙插进了孔里,手一滑,钥匙又掉在地上,令我不禁苦恼地皱起眉来。“过来,你这样要是被人铐起来了怎么救自己啊?笨蛋!”关山喝斥道。我乖乖地把手伸过去,由他帮我打开了手铐。 “换衣服吧。” 我拿起带来的衣服让他挑选,他选了一件三点式泳衣。我拾起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后传来关山的命令。 “就在这里换。” 我用哀怜无助而求饶的眼神看着他,他丝毫不为所动。我颤抖着双手除去外衣和长裤,在解乳罩扣时忍不住开口恳求:"我……可不可以转过身去?" “可以。”关山居然答应了,让我松了口气。 背过身子,换上三点式泳衣胸罩,当手伸向内裤,我褪下去一点,又停下拉回,互大的羞耻感令我始终下不了手。时光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去,也许并不长,我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关山没有催促我,耐心地等待着。当我不得不脱下内裤换上泳衣时,自尊全被击垮了。我想自己今后没有什么命令不可以执行了。 关山叫我把绳子拿出来。他让我跪在天花板的钩子下(那个钩子原本是用来挂吊扇的),用逆手吊的方式把我的手拉高,由于我的柔韧性较差,关山怕我太痛苦,只绑了我的手腕,没有把手肘并拢绑在一起。我在网上图片看到日本女优做逆手吊,手抬得很高,显得相当轻松,我的手臂抬得不算高,肩关节却痛得要命。我闭着眼告诉自己:“忍着吧!忍着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关山象上次那样用湿的小毛巾堵住我的嘴,再用布条固定住,接着又把我两只脚的小腿跟大腿绑起来,又顺便给我系上胯绳,这次他在阴道口的位置打了个绳结,抽紧绳索,让绳结勒入我的身体,然后拉紧天花板上绳子,让我上身逆手吊把手拉高,身体前俯,下身是膝盖头着地支撑。也许确是我柔韧性太差了,我失去了平衡,身体前俯,全靠手部的绳子拉住,膝盖也支撑不住,不得不向后放低,身体下坠,这样身体的大部份重量都落在手部的绳上,勒得手腕生疼,我全部的意识就是手痛!手痛!手好痛! 我忍耐着,一缕青丝挣脱发绳的束缚,披散在脸庞上,我无法象平时那样,巧笑嫣然地轻轻把它拂在耳后,我的双手,我的双脚,我的意识,仿佛全都不再为我所有。 关山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阴部:“怎么现在就这么多水了。”我很麻木,没有羞耻感也没有任何意识,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恍恍惚惚游离于身体之外,很安全、很自在。 在手部巨大的痛楚的对比下,关山随后挥鞭轻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几乎没带来痛苦,只带来些刺激,鞭打带来的刺激及刺激带来的扭动把我的魂魄和意识全部拉回身体,手部巨大的痛苦又清晰地传入大脑,与快感混在一起。关山走到我身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把我无力低垂的头抬起来,观察我的表情。由于失去了控制自我和判断自我的力气,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究意是怎样的,是平静?是忍耐?是痛苦?是扭曲?关于这点我从未问过关山。 当关山松掉天花板的绳子,我一下瘫坐在双腿上,双手仿佛不再是我的,好一阵不能动弹。关山解开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除去我口中的毛巾,把瘫软的我抱上沙发,把我的头部搂在怀里,让我在沙发上保持跪着的姿势,然后伸手向我的阴部抚摸过去,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胯绳仍未解开,绳结依旧隔着内裤嵌在我的敏感部位上。关山摁动绳结,挑逗着我的情欲,令我在呻吟中失去自制。我的身体忍不住一会儿放松一会绷紧,好象有电流在四肢百骸中滚来游去,轻飘飘地感觉不出身体的重量。我的身体扭动着,脸颊在他怀里转来转去。等他停下手,我已瘫软在他怀里,脸颊感到了他胯下的硬度,心中萌生一股内疚,觉得他是如此关注自己的需要,但自己也什么也没为他做。 歇了一阵,关山说我没穿长袖,今天的KB就到此为止,免得印子太多太露痕迹。但时间尚早,我们恢复到朋友状态,聊了一会儿相互的感受。好奇怪,在角色扮演的状况下,我会不由自主地怕他,但是一聊起来,我就觉得关山跟我一样,还是童心未泯的“大小孩”。关山问我玩不玩挣扎游戏,我笑了,也许他觉得制服我很容易,但在女人之中,我的力气算大的,高三时能轻松做二十个俯卧撑,五个引体向上呢?虽然现在缺乏锻炼,力量小了很多,但我不信在尽力挣扎下他还能捆上我。关山挺有信心,问我打不打赌,赌注就是输者要在不违背道德公义的情况下为对方做一件事。 挣扎开始了,我知道一旦有一只手被他扭到身后,往上一推,就会力气全消,那就全完了,所以拼命护住双手,不让他扭过去,挣扎中我滚到地上。但最终还是被他拉起一只手扭到背后,但他没有用力上推(事后他解释说怕推伤我的关节),只用膝头压住,又去扭我另一只手,我的力气真的很大,他费了好大劲才把我的双手都扭在身后,用身体压住,用布绳狠狠地捆住,也许是得来不易,也许是激动,他捆得还真用力,我的手一下子就麻了,俯面躺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关山拐了几道弯子,终于扭扭捏捏地提出他的要求:帮他口交。我一时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之前我们说好不发生性关系,口交算不算呢,美国公民说了,这事就算,克林顿干了也脱不了干系。我该怎么办呢?拒绝?这会使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就僵下来,他以后心里不会舒服,而且我确实也为自己什么也不能替他做而内疚。接受?好象…好象…不太对劲。我一下陷入两难的境地。 嘟着嘴,我半开玩笑半撒娇地说:刚才不算,我没有经验又没准备好。关山站起身来,说:“好!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知道底牌,会反抗得更激烈些,哈哈!”的确,这一次我是非常认真了,首先就卧到地上,把双手压在身下,谁知关山一用力,就把我掀翻过来,我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拼命不想让他扭住我的手,好一会儿关山都拿我没办法,正僵持着,关山忽然伸出手勒住我的脖子,我呼吸被堵住,淬不及防下力道顿时松了,被关山将一只手扭到背后,我急了,心生一计,用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腰上挠了挠,这一招果然奏效,关山很怕痒,哈哈笑起来,我也趁机把被扭的胳膊又抽了回来,又回来原来的僵持阶段。之后关山又勒过我脖子,但我有了准备,勒死也不放松(反正他也不敢真把我勒死,呵呵),但是时间久了,我耐力不如他,终于被他成功地把我的双手反绑起来,绑完后他得意洋洋地说:“你解得开我也算你赢。”我挣扎起身想解开绳子,发现打的是死结,呸!故意这么说来逗我气我。 怎么办?认命吧,那英有首歌叫“愿赌服输”,正是我此刻的心境。不过在后来的口交中不管我怎么努力,他始终找不到感觉。他感到很纳闷,不得不再次把我捆上,对我挑逗看是否能激起他的性欲,结果又演变成一场让我尽欢的游戏,始终没能帮他解决什么问题。事后他对此做了总结:一、《虐恋亚文化》说了,在SM中可以完全脱离直接性接触而得到满足,而他正是看到我满足自己就满足的那种;二、我的技巧太差。为此他在事后发了好几篇讲授口交技巧的文章给我,叫我好好学学,以后用得上。 就这样,我们的第二次KB一直是情欲横流下完成的。 事后,我有点难受。第一次虽然没有性高潮,但我心里非常安宁满足,感觉很舒畅,第二次虽然情欲完全得到释放,心里却隐隐难受,感到有违初衷。也许会有网友说我虚伪,玩SM了还讲什么道德约束,但事关对另一个人的承诺,这个结我始终解不开。在后来给关山的EMAIL中我要求回到第一次的尺度,但关山一直不置可否,不过我信任他,相信他不会强迫我做不愿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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