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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妓調教之口交比賽】(轉貼)

第四天一大早,六名女囚就被剝光了全身衣服,戴上手銬,押到大禮堂,進行“口交比賽”。 禮堂中央放著六把椅子,六名裸體女囚被命令跪在椅子前。 中尉用紅漆在每個裸體女囚的右手臂上寫了一個號碼,女囚曹薇是一號,李菁菁二號,張燕三號,茅蓉四號,梁雅芳五號,彭娜六號。中尉又取來六塊黑布,將六名裸體女囚的眼睛全部蒙上。六名被蒙著眼的女囚赤裸裸地跪在一排椅子前,緊張地等待著馬上就要降臨到她們身上的苦難。 隨著一陣亂哄哄的腳步聲,一群士兵湧進了禮堂,他們一見被蒙住雙眼、銬著雙手、赤條條地跪在地上的六名年輕女囚,都興奮地歡呼起來。有一個愣頭愣腦的士兵幹脆走到跪在最外側的曹薇身邊,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起來,嘴裏還叫道:“唷,這小娘們的奶子好嫩啊!” 別的士兵見狀,也都湧了過來,頓時,每個裸體女囚身邊都圍了一群士兵,每個女囚赤裸的身體都被十幾雙手粗魯地摸弄著。有個大個子士兵推開眾人,一把將李菁菁從地上抱起來,他緊緊摟著李菁菁赤裸的身子,一邊親李菁菁的嘴,一邊叫道:“小心肝,快跟俺老章回去,白天給俺作飯,晚上陪俺睡覺,給俺生個大胖兒子……” 旁邊一個士兵打趣道:“老章,你真糊塗,抱著個老娘們亂親個啥!那幾個光屁股妞兒可比這娘們年輕呢。” 老章道:“你個兔崽子懂個球,老屄操起來才帶勁咧……” 中尉好不容易才將士兵們集合起來,他給每個士兵發了一張寫有號碼的卡片,然後他讓士兵們按卡片上的號碼到手臂上寫有同樣號碼的裸體女囚跪著的椅子前排隊。又一陣吵嚷後,士兵們總算排成了六隊,每個裸體女囚面前的椅子上也各有一個士兵坐著了。 中尉開始對跪在地上的六個裸體女囚宣布“口交比賽”的規則。所謂“口交比賽”,就是六個女囚用她們的嘴為士兵進行口交,女囚們必須用嘴含著士兵的陰莖不停地嘬直到他在她嘴裏射精為止,然後再換下一個士兵。每個女囚面前有十個士兵,最先使十個士兵“爆漿”的女囚為冠軍,有賞,最慢完成的三個女囚將受嚴厲的懲罰。雖然六個裸體女囚中只有曹薇和張燕被反銬著雙手,其餘四個女囚雙手都被銬在身體正面,但中尉警告她們在比賽中只准用嘴撫弄士兵的陰莖,“哪個臭屄敢用手幫忙,老子把她的手剁下來做成烤豬蹄下酒!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長官!”六個裸體女囚跪在地上馴服地齊聲回答。 坐在李菁菁面前的老章不耐煩地叫道:“嗨,長官,你有完沒完?俺老章的雞*巴都硬了半天了,俺媳婦也好久沒嘬俺的雞*巴了,她可憋壞了,見你這麼凶巴巴的,她不敢吭聲,其實她心裏可癢呢!”說著老章解開褲子,掏出陰莖,他的陰莖果然直直地堅挺著,又大又醜。老章一把揪住李菁菁的頭發,將她的臉拉到自己的陰莖前,說:“心肝,想俺的雞*巴想壞了吧?要不先舔兩下過過癮。”李菁菁不敢不從,乖乖地伸出舌頭,試探了半天,找到老章的大雞*巴舔了兩下。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中尉宣布“口交比賽”開始。 六個裸體聽見中尉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傾,同時張開嘴巴,但她們雙眼都被蒙著,看不見士兵的陰莖,只能張著嘴亂找,性急的曹薇和茅蓉一頭栽進了士兵的褲襠,梁雅芳更是將嘴唇磕在了椅子邊上,疼得叫出聲來。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揪住女囚們的頭發,將他們的陰莖塞進女囚們口中。很快,每個女囚的嘴裏都被塞進了一根陰莖,她們的嘴一含住陰莖,馬上象個餓急了的嬰兒那樣急急地吮吸起來。經過被捕以來被警察和獄卒無數次的“操嘴巴”,加上這兩天尿冰棍和電陰莖的調教,六個女囚都已是口交老手了,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將伸到她們面前的陰莖含進嘴裏,不管那陰莖有多大、有多髒。原本在被“操嘴巴”時經常會嘔吐的曹薇、茅蓉和梁雅芳也已被馴成“深喉嚨”,能將整根陰莖吞進嘴裏上下套弄了。而對於當著許多人的面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識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體,並將他們肮髒的陰莖含在嘴裏進行口交這樣慘絕人寰的羞辱與折磨,她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六名裸體女囚跪在地上,每人嘴裏都含著一根陰莖,拼命吮吸著。此刻,她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趕在其他女囚前面讓十個士兵在她們嘴裏射精,不然的話她就會受到殘酷的懲罰。別的,她們無暇多想。她們已被剝奪了做人的尊嚴,喪失了女人特有的羞恥心。禮堂裏充滿了女囚用力吮吸陰莖發出的“啾啾”聲、呼嚕嚕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聲音,以及她們吮吸間隙換氣時沉重的喘息聲。而坐在椅子上享受女囚們賣力的性服務的士兵們也此起彼伏地快樂而滿足地哼哼著…… 做過妓女的張燕口交能力畢竟比其餘女囚強,她最先使第一個士兵在她嘴裏射了精。當兩個士兵換位時,張燕抬頭輕輕地喘著氣休息,並伸出舌頭將溢出唇角的幾滴精液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魯地揪住張燕的頭發將她的頭向下按去,張燕慌忙張開嘴,立即有一根硬梆梆的大雞*巴捅進了她的口腔。張燕含著新的陰莖開始了第二次口交。 坐在彭娜面前的士兵開始哼叫起來,顯然,他快要達到高潮了。士兵的身體在椅子上扭動,他的一只手揪著彭娜的頭發將她的頭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那根陰莖已完全沒入彭娜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士兵陰莖根部的黑毛。彭娜顯然難受極了,她垂在小腹前被銬住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渾身赤裸的肉都繃緊了……猛然地,隨著一聲滿足的怪叫,士兵開始在彭娜嘴裏射精了。他仍將彭娜的頭死死向下按住,身體一下下抽搐著,將精液不斷地射進彭娜口腔裏,同時叫道:“小……小婊子,把老子的牛奶都…都…喝下去…”彭娜“咕吱咕吱”大聲地吞咽著源源不斷射人她口中的精液,不時被嗆得咳嗽幾下。這名士兵射完精後,還不肯起來,而是躺在椅子上滿足地哼哼著,彭娜也不敢動,繼續將臉貼在他下體上,嘴裏含著那根已軟掉的雞*巴跪著。排在後面的士兵鼓噪起來,坐著的士兵才戀戀不舍地將陰莖從彭娜嘴裏拔出,起身讓位。彭娜乖乖地低頭垂手跪著,等待下一次玩弄。一陣解褲子的聲音過後,一只手粗魯地捏住了彭娜的臉頰,彭娜的嘴被捏得張大了,那只手又捏住她的臉往下一拉,彭娜的嘴唇便准確地套上了一只大龜頭,她的後腦被另一只手一按,她的臉便栽進了又一個士兵的D毛叢中,整根大陰莖都滑進了她的口腔,龜頭直抵她的喉嚨口,彭娜幾乎被捅得打惡心,她連忙開始吮吸起來。 另外四個女囚也在“埋頭苦幹”,其中曹薇顯得特別賣力,她嘴含一根陰莖快速地上下套弄著。她腦後沒束緊的頭發飄散開來,胸脯上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也隨著光身子的劇烈運動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顫抖著。有個旁觀的士兵叫道:“嗨,這小騷屄人長得矮小,奶子倒不小,大夥快看,她胸前真是‘波濤洶湧’呢!”士兵們都回過頭來看曹薇,並猥褻地大笑。那個正享受曹薇性服務的士兵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只手抓住曹薇的一只乳房揉捏起來,旁邊一個排隊的士兵幹脆擠上前來,一手揉著曹薇的另一只乳房,一手伸到曹薇身後摸玩她的光屁股肉。曹薇就在兩名士兵對她赤裸的肉體的粗魯蹂躪中繼續用嘴上下套弄那根陰莖。 相比之下,李菁菁無疑是六個女囚中最痛苦的,她服侍的老章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此刻,老章用手扯著李菁菁的兩只耳朵,將她的頭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襠,他的陰莖也就一次次進出李菁菁的口腔。李菁菁就這樣被動地被老章的大雞*巴不停地操著嘴巴…… 張燕和彭娜繼續領先。當她們幾乎同時完成第二次口交時,曹薇也使第一個士兵在她口中射精了。曹薇剛艱難地咽下滿嘴的精液,就被喝令張嘴,隨即一根陰莖戳人她口中--這次她服侍的就是剛才摸玩她光身子的士兵。這名士兵顯然已在摸玩曹薇光身子的過程中獲得了強烈刺激,曹薇含住他的陰莖沒嘬幾下,他就怪叫著在曹薇嘴裏達到了高潮。這時,張燕和彭娜還沒有完成她們的第三次口交。 當茅蓉、梁雅芳和李菁菁終於都完成首次口交時,張燕和彭娜倆人已口含第四個士兵的陰莖,曹薇也快使第三個進入她口腔的士兵射精了。此後的比賽張燕和彭娜交替領先,曹薇也穩穩地守住第三的位置,她和第四名茅蓉總是保持一個士兵的差距。 六個女囚由於雙眼被蒙,都不知自己的名次,她們無一例外地懷疑自己已落後,心中交織著恐懼與希望,只能拼命吮吸套弄她們嘴裏的陰莖--這就是中尉將她們眼睛都蒙上的用意:使她們時刻心存恐懼、不敢松懈。六人中李菁菁顯得最疲乏,顯然她還沒從老章的蹂躪中恢複過來,彭娜和曹薇顯得最努力,張燕則顯得較從容,顯然她對自己的口交能力最有信心。 彭娜第一個完成第八次口交,只要再嘬兩根雞*巴,她就大功告成了。而此時張燕還在拼命吮吸著她的第八根陰莖;曹薇剛剛咽下第六個士兵的精液,正焦急地張著嘴,等著第七個士兵的陰莖戳入;第五個士兵正開始在茅蓉的嘴裏射精,茅蓉被他射出的精液嗆得直翻白眼;而李菁菁和梁雅芳還在努力完成她們的第四次口交…… 彭娜跪在地上,聽見第九個士兵坐到她面前,開始解褲子。經過近一個半小時不停地與八名士兵口交,彭娜赤裸的肉體上布滿了密密的汗珠,她的頭發也變得濕漉漉的,有些散發粘在她的額頭和面頰上。雖然已遙遙領先,但由於雙眼被蒙,彭娜並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她神情緊張,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傾,嘴巴張開,甚至舌頭也伸了出來,她張開的雙唇和微微伸出的舌頭上滿是白糊糊的精液。 只聽見一片嘈雜聲中有人叫道:“老七,你的雞*巴怎麼還是軟的……” 彭娜的頭又被粗魯地按下去,她的嘴唇觸到一叢D毛,但並沒有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向她嘴裏戳進來。彭娜正張嘴找的時候,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巴,她本能地含住吮吸起來…… 彭娜驚訝地發現,她口含的那團軟綿綿的東西就是她要嘬的第九根陰莖--一根沒有勃起的、仍然疲軟的陰莖!面對戴著手銬的年輕女囚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並被迫用她們的小嘴含著士兵們粗大肮髒的陰莖進行口交這樣下流淫穢的場面仍不能勃起,彭娜面前的這名士兵無疑有陽痿。明白了這一點,彭娜只覺自己的心狂跳起來,渾身出了一陣冷汗,她滿腦子都是一個聲音:“完了,完了,這下要輸了……”她的嘴仍下意識地含著那根疲軟的雞*巴拼命吮吸著。 這時,張燕也完成了第八次口交,嘴裏含上了又一根陰莖,她吮吸了沒幾下,就讓那個士兵射了精。第十根戳入張燕口中的陰莖十分粗大,把她的口腔漲得滿滿的,龜頭直抵她的喉嚨,連習慣於為人口交的張燕也被弄得幾乎嘔吐。但這根陰莖顯然是銀樣蠟槍頭,在張燕的嘴裏才鼓搗了兩三下就開始劇烈地射起精來。張燕幾乎是快活地吞著精液:她因為完成了比賽而興奮莫名!當那根陰莖終於戀戀不舍地滑出了張燕的口腔時,她立即大聲地叫了起來:“報告!三號完成任務!”她蒙著遮眼布、糊滿了十個士兵精液的臉上漾溢著狂喜的表情。 “啪!”一聲脆響,張燕感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一陣刺痛,她明白那時一根鞭子抽打的結果,接著她聽見中尉惡狠狠的訓斥聲:“瞎叫喚什麼,臭婊子!完了就給我好好跪著,再叫喚老子把你的臭屄嘴撕爛。”張燕不敢再吭聲,忍著光屁股上的疼痛乖乖地跪著,她臉上狂喜的表情被痛苦代替了,兩行眼淚從她的蒙眼布後面流下。 另外五個裸體女囚都聽見了張燕的叫聲和她受到的那記鞭打,她們對張燕挨鞭子並不在意,女囚挨打是家常便飯,但她們都明白張燕已在她們之前完成了比賽。女囚們都緊張起來,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落在最後,她們不約而同地加快了吮吸陰莖的速度。 曹薇此時也已趕上了彭娜,開始嘬她嘴裏的第九根雞*巴。剩下的女囚中,李菁菁已從老章的過渡蹂躪中恢複過來,她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四次口交,不僅甩開了梁雅芳,而且超過了茅蓉,她已開始吮吸她的第八根陰莖了。茅蓉在第六個士兵身上花費了太多時間,現在剛剛含上第七根陰莖。梁雅芳則正在努力吞咽著第五個士兵的精液。 一度曾領先的彭娜仍在為使第九個士兵勃起而拼搏。她使盡了渾身解數,用嘴唇和舌頭反複吮吸舔弄她嘴裏的那根陰莖,但那陰莖還是軟綿綿的毫無興奮的跡象。彭娜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因為不停的運動,加上內心的恐懼,她的光身子上汗如雨下。彭娜感到她的口腔和舌頭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她不敢停下,仍機械而絕望地不停地吮吸著。等在後面的第十個士兵顯然不耐煩了,叫道:“老七,你是怎麼回事?她都給你嘬了快半個鍾點了,你怎麼還沒完!你小子真硬不起來就讓位,等會我倒要射在褲子裏了!”旁邊看熱鬧的士兵們也開始起哄。 彭娜的臉上猛地挨了左右開弓兩個大嘴巴,她被打得耳朵裏嗡嗡直響,嘴裏的軟雞*巴也差點掉出來。那個叫老七的陽痿士兵遭到同伴羞辱後將氣撒在了彭娜身上,他一邊罵著“小婊子偷懶,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一邊來回抽打彭娜的耳光。彭娜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幾乎崩潰,她開始哭泣,眼淚打濕了她的蒙眼布,流下來和她臉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她一邊挨打,一邊仍不停地吮吸著嘴裏的陰莖。 “別打了!”突然傳來中尉的聲音,“把她的臉打壞了怎麼到前線勞軍?這小臭屄不聽話,我會收拾她的。” 耳光停止了。彭娜還沒弄明白中尉的意思,只聽皮鞭在空中一聲呼嘯,她的裸背上便挨了結結實實的一記抽打,她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第二下鞭打又准確地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光身子上挨了兩記皮鞭的彭娜疼得松開了嘴裏的陰莖,她帶著哭腔呻吟著,頭不由自主地向後仰起,被銬在身前的雙手本能地向挨了鞭子的光屁股上摸去…… “啪!”第三下鞭子又抽了下來,這次皮鞭抽在了彭娜的手臂上,她的手馬上縮了回來。 “先抽你三下,要是五分鍾裏你再不完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臭屄!” 彭娜的頭又被按下去,那根仍然軟著的陰莖又回到了她的嘴裏,她馬上本能地開始吮吸。她剛挨了三下皮鞭抽打的光身子火辣辣地疼。 彭娜徹底絕望了。 “口交比賽”繼續進行著。 過了兩分鍾,曹薇和李菁菁幾乎同時完成了比賽,她們都沒有做聲,乖乖地跪著。又過了一會,茅蓉也結束了。最後,梁雅芳也艱難地咽下了第十泡精液。時間早已超過了五分鍾,可憐的彭娜仍徒勞而絕望地吮吸著老七的軟雞*巴。等在後面的士兵走到曹薇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解開褲子,把陽具捅進曹薇嘴裏,曹薇不明白怎麼還有一根陰莖,她以為自己數錯了,嚇得有些呆了,等那個士兵不耐煩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後,她才清醒過來,忙開始為士兵進行口交。 中尉走到老七身邊,笑道:“兄弟,今天就到這裏,算這小臭屄欠你一次,你回去運運氣,晚上再回來重新操她。” 老七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把雞*巴從彭娜嘴裏拔出,他站起來,一邊系褲子,一邊惡狠狠地在彭娜光屁股上踢了幾腳,算是解氣。受盡折磨的裸體女囚彭娜木然地跪在地上,忍受著踢打,無聲地抽泣著。汗水流進了她身上剛才被抽打的傷痕,鑽心地疼。 那邊曹薇也嘬完了最後那個士兵的雞*巴,咽下了他的精液。 象來時一樣,士兵們鬧哄哄滿足地離開了。 現在,空蕩蕩的禮堂裏只剩下中尉和六個跪在地上剛進行完“口交比賽”的全身赤裸的女囚。中尉走過去,解開了六個裸體女囚的蒙眼布。 六個女囚偷偷地相互打量著,除了彭娜外,她們都不清楚自己在比賽中的名次,她們都希望從對手的表情裏猜測出自己是輸了還是贏了。當然,她們失望地發現: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一臉茫然。 女囚們的恐懼繼續著。 中尉笑了起來,他顯然對這樣不僅從肉體上、而且從精神上折磨淩辱這六個落到他手裏的可憐無助的裸體女囚很開心。中尉走過去,打開了一扇小門,他回頭對六個裸體女囚喝令:“給我一個一個排好隊,象狗一樣爬過來!” 裸體女囚們應聲乖乖地趴下光身子,四肢著地,象狗一樣排成一線向小門處爬去。其中曹薇和張燕雙手被反銬在身後,只能彎著腰,扭動著光身子艱難地向前膝行著,但她們不敢有任何表示。 裸體女囚們爬到小門旁,只見中尉笑眯眯地搖著皮鞭,岔開雙腿站在門口。爬在第一的彭娜遲疑了一下,就從中尉的胯襠下鑽了過去,爬進了小門。跟在後面的茅蓉、梁雅芳和李菁菁也毫不遲疑地完成了鑽褲襠,她們都明白:中尉是有意讓她們象狗一樣從他褲襠底下爬過去,以此羞辱她們,只要能讓變態的中尉高興,從而使自己不挨打受罰,這點屈辱她們簡直樂意承受。落在最後的曹薇和張燕拼命彎下上身,才勉強從中尉的褲襠下鑽了過去。曹薇在鑽的過程中,由於太慢,光屁股上受了中尉馬靴後跟的好幾下踢打,中尉惡毒地有意踢在曹薇暴露出來的會陰和屁眼上,使曹薇痛苦不堪。 小房間中央放著一條長凳,上面已固定好了三個大號的陰莖形操縱器,與之配套的電陰莖、奶頭夾和兜屄皮帶則放在地上,三副刑具都已接到一台大型發電機上,准備好使用在某個女囚身上了。六個裸體女囚自從開始接受軍妓調教以來都反複受過這種刑具的折磨,此刻一看到它們,女囚們都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中尉走過來,對彭娜、梁雅芳和茅蓉一指:“你們三個臭屄,給老子站起來過去臉沖牆趴著,雙手舉高,腿子分開,不准動!” 三個女囚中,彭娜已知道自己輸了,梁雅芳雖然不確定,但知道自己肯定是最後三名之中,只有茅蓉還心存僥幸,以為自己可能贏了,現在見中尉指到她,才知自己大難臨頭,不由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但她們都不敢遲疑,馬上乖乖地站起身走到牆邊趴好,她們被銬的雙手高高舉起,兩條光光的大腿向兩邊使勁分開,從後面可以看見她們裸露著的毛絨絨的女性生殖器。 中尉走到牆邊,看著三具四肢張開緊貼在牆上的赤裸裸的女性肉體,覺得她們真象三頭被燙了毛掛在牆上等待肢解的白皮母豬,這樣想著,他感到自己的陽具在褲子裏興奮地勃起了。他伸手從茅蓉的光屁股後探進去,捏住她的陰部肆意摸玩起來。茅蓉不知中尉要對她怎樣,緊張得渾身赤裸的肉都繃緊了,但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是一動不動乖乖地任中尉摸她的屄,同時大聲地抽泣起來。一邊的梁雅芳受到感染,也開始抽抽嗒嗒地哭泣。 摸了一會,中尉放開茅蓉的性器,笑道:“嚎什麼?還沒開始挨揍呢,就不要臉地嚎開了。呆會可有你們這三個小臭屄受的!” 中尉走回來,打開了三個得勝的女囚的手銬,又取來三根輕型皮鞭扔在她們面前。然後,中尉走到房中央的一把太師椅上坐下,點上一根煙,對三個女囚喝令道:“過去,一人挑一個,給老子好好她們一頓!”梁雅芳和茅蓉聞聲哭得更響了。 裸體女囚李菁菁、曹薇和張燕拎著皮鞭走到牆邊,一開始她們似乎不知該怎麼分三個貼在牆上等待受刑的女囚好,因為在接受調教過程中她們雖然也不時充當施刑人毒打別的女囚,但一般中尉都指定誰打誰,這樣自己挑的情況比較少見。猶豫了片刻,張燕指了指茅蓉,李菁菁則猶猶豫豫地挑了梁雅芳,曹薇就走到剩下的彭娜身後。張燕舉起皮鞭,啪地一下抽在茅蓉的光屁股上,茅蓉發出一聲慘叫:“啊喲哇……”李菁菁和曹薇也開始分別掄起皮鞭抽打起梁雅芳和彭娜的光身子來。 三個受刑的裸體女囚緊貼在牆上,忍受著皮鞭輪番抽打在她們赤裸的脊背、臀部和大腿上,三人中梁雅芳和茅蓉大聲哭嚎著,彭娜則咬緊嘴唇,不吭一聲。 中尉一邊抽煙,一邊看著裸體女囚們受刑,不時大聲喝令:“你們給老子狠狠打,別讓老子自己動手,那樣的話老子連你們三個臭屄一起抽!” 三個施刑的女囚不由加大了抽打的力度,梁雅芳和茅蓉被打得更大聲地哭嚎起來。 房間裏充斥著皮鞭抽打在裸體女囚赤裸的肉體上的脆響和女囚們受刑時發出的慘叫聲,恍如人間地獄。 打了有兩三分鍾,中尉抽完了一根煙,起身走到牆邊,道:“停下!”鞭打立即停止了。中尉查看著三個裸體女囚受過刑的光身子,她們赤裸的身體背面被抽打得紅紅的,但由於使用的是輕型皮鞭,雖然很疼,但並沒有留下太深的傷口,也沒有出血。三人中茅蓉的背部最紅。中尉伸手摸摸張燕的一只乳房,誇獎似地笑道:“你這臭屄下手還挺狠。” 中尉對三個受刑的女囚喝令:“都給我轉過身來!” 三個裸體女囚應聲轉過身子,她們的雙手仍高舉著不敢放下,她們的六只赤裸的乳房也因此被牽扯著聳立在胸脯上。 “現在抽奶子!”中尉隨口吩咐道。 三個裸體女囚的苦難又開始了。現在的抽打比剛才更令她們感到痛苦,因為皮鞭一下下落在她們身上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乳房!茅蓉和梁雅芳又開始大聲哭嚎,彭娜雖仍然沒有哭出聲來,但從她眼裏閃動的淚花可以想象她的痛苦。 中尉又點上一支煙,饒有性味地觀賞著三個裸體女囚乳房受鞭刑的樣子。他發現三人中彭娜的乳房相對最大,每挨一下鞭打都會肉感地抖動幾下,有時候皮鞭正好抽在她的一個乳頭上,她臉上的肌肉就會抽動一下,顯然很疼。茅蓉的乳房沒彭娜大,但也會隨 著鞭打而晃動,而梁雅芳的乳房扁扁的,幾乎看不出抖晃。打了一會,三個裸體女囚的乳房都被打得紅紅的,中尉才命令停下。 中尉忽然說:“你們想不想看看老子的鞭技?” 六個裸體女囚都楞了一下,不知中尉什麼意思,誰也不敢吱聲。 中尉喝道:“都啞巴了?回答!” 六個女囚慌忙齊聲回答:“想……”連三個正在受刑的裸體女囚也不例外。 “那好,”中尉說,“老子就給你們這幾個臭屄露一手。” 他對彭娜喝令:“小臭屄,過來,把手放在背後,抬頭,把奶子挺出來!” 彭娜知道在劫難逃,她乖乖地按中尉的命令擺好抬頭挺奶子的姿勢。 中尉走到彭娜身邊,命令其他裸體女囚在旁邊圍成一圈。他拿過一根皮鞭,用鞭梢指著彭娜挺起在乳房上的兩顆乳頭說:“老子從旁邊這樣抽過去,只抽她的兩個奶頭,不讓她的奶子肉抖一點點,你們幾個臭屄信不信?” “信……”除了被當成靶子的彭娜外,其餘女囚忙答應。 中尉笑著,站在彭娜身側,眯眼舉鞭瞄了一下,然後迅疾地一鞭抽出,皮鞭准確地抽中彭娜的兩只乳頭,而她的乳房則幾乎沒有抖動。彭娜被抽得嘶地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抽得好不好?”中尉獰笑著問。 “好……”裸體女囚們附和著。 中尉用鞭梢撩撥著仍保持原來抬頭挺奶姿勢的彭娜剛受過鞭打的乳頭,慢條斯理地問道:“你這小臭屄還想不想再嘗一下抽奶頭的滋味?” “想……”彭娜的眼淚流了下來。 “真是條欠揍的母狗!”中尉笑道,“你今天還沒受正刑呢,老子沒空再抽你這臭屄了!” 中尉對三個施刑女囚發令:“你們一人管一個臭屄,給她們准備准備,要讓她們上正刑了。” 三個受刑女囚這才明白她們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她們乖乖地跟著施刑的同伴走向可怖的刑具,梁雅芳和茅蓉又開始抽泣。 中尉喝令三個受刑的裸體女囚四肢著地趴在地上,高翹起光屁股,露出陰戶和肛門,然後他開始給另三個女囚發出具體指令。他指著梁雅芳的陰戶說:“給她上屄洞!”指著茅蓉的肛門說:“這個臭屄弄屁眼!”最後指著彭娜說:“這個臭屄最後一名,屄洞屁眼都給我插上,再把她的奶子也夾上!”三個裸體女囚受刑的程度就這樣由中尉隨口決定了。 張燕將一根電陰莖捅進茅蓉的肛門,李菁菁則將一根電陰莖塞入了梁雅芳的陰道,兩個女囚在這個過程中都大聲慘嚎,茅蓉叫得更響一些,一來她本身不太吃痛,二來她是被電陰莖捅肛門,比梁雅芳要更痛苦一些。塞完後,張燕和李菁菁又分別給茅蓉和梁雅芳戴上了皮制兜屄帶,這樣她們下體裏的電陰莖就不會在受刑過程中掉出來了。相對來說,曹薇的“工作”更複雜些,因為中尉命令要給彭娜屄洞和屁眼裏都上電陰莖,好在彭娜是六個女囚裏最能忍痛的,她的下體由於以前受過長時間蹂躪也較松,所以曹薇挺順利 地就給她上好了兩根電陰莖,又為她戴上了兜屄帶。然後曹薇將彭娜扶起來跪直了,又將兩個連有電線的奶頭夾一邊一個夾在她的兩個乳頭上。彭娜的乳頭剛受過酷刑,所以當奶頭夾夾上去時她輕輕地呻吟了兩下,顯然很疼。上完刑具,三個受刑的裸體女囚馬上跪在長凳前,用她們的嘴含住了固定在長凳上的陰莖形電流控制器。 中尉獰笑道:“好好享受吧!”隨手合上了發電機的閘門。 隨著發電機發出令人恐懼的嗡的一聲,電流通過電線流向了三個裸體女囚的肉體。三個裸體女囚被電得渾身戰抖,她們痛苦地扭動光身子,同時發瘋似地開始拼命吮吸嘴裏的陰莖形電流控制器,試圖降低通向她們肉體的電流的強度。三人當中,彭娜顯得最痛苦,因為她身上女性三個最為敏感的部位,陰道、肛門和乳頭同時都在受到電擊,站在她身邊的曹薇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受電擊的乳暈周圍的肉在快速地顫抖。曹薇扭過臉去,不敢再看,她想起了自己受電刑時那痛不欲生的感覺,對正在受苦的彭娜充滿同情。 中尉戴著虐待狂似的表情欣賞著眼前三個裸體女囚受電刑的慘狀,她們赤裸的肉體在電擊的折磨下痛苦地扭動戰抖的情景激起了他的性欲,他要使用另三個女囚的肉體來發泄他的淫欲了。他把一根皮鞭遞給張燕,對她下令:“給我看著這三個臭屄受刑,那個不老實,給我狠狠抽!”然後他一手一個掐住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頸,說:“讓她們好好享受,老子要給你們發賞了。” 中尉掐著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頸將兩個裸體女囚帶到太師椅前,他在太師椅上坐下,命令李菁菁跪在他雙腿間,然後他點上一根煙,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慢地仔細享受裸體女囚的性服務。中尉用手示意李菁菁為他解開褲子上的拉鏈,掏出他的陽具。中尉對李菁菁獰笑著說:“你這臭屄好好服侍老子的玩藝,這可是老子給你的獎賞。如果老子玩得不開心,你就會和那三個臭屄一起去享受電屄的快樂,明白了嗎?” “明白了。”李菁菁乖乖地回答,她用雙手恭敬地捧著中尉臊氣撲鼻的陽具,伸出纖巧的舌頭,用舌尖溫柔地舔起來。 中尉抽著煙,看著房間的另一頭三個跪在地上受電刑的裸體女囚痛苦扭動的樣子,以及同樣赤身裸體的張燕拎著鞭子走來走去監視她們受刑的情景,感到十分滿足。在他享受著兩個年輕的裸體女人的性服務的時候,那三個女人卻被銬著雙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非人的電刑折磨,而她們要受怎樣的痛苦,以及受苦的時間長短,都由他說了算,這使他感到淩駕於她們之上、操縱她們命運的快感。同樣是人,他在享受無比的快活,她們卻在忍受無盡的痛苦,人的命運為什麼這麼不同? 李菁菁已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裏開始慢慢地吮吸了,中尉將站在一邊的曹薇攬過來,讓她臉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赤裸的下體則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這樣一來,李菁菁的頭就被壓在了曹薇的肚腹下,肯定很難受,中尉只要自己玩弄起來順手,可不會去考慮正在被他玩弄的女囚是否舒服。中尉伸手捏弄著曹薇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曹薇兩瓣圓潤柔嫩的屁股肉捏攏又掰開,欣賞著她的股縫在自己手指下的開合變化。曹薇的屁股兩個肉丘上的皮膚長得較為白嫩,但掰開她的屁股肉,可以看見她股縫內側的皮膚越往下顏色越深,她股溝底部長有陰毛的皮膚則是黝黑的,兩瓣臀肉的交合處還有一條彎彎曲曲的肉褶皺。有時中尉將曹薇的兩瓣光屁股肉使勁掰開,使她的肛門被扯得很開地暴露出來,他則細細地欣賞曹薇肛門周圍臀肉壁上稀疏的淺黑色陰毛叢裏長著的幾個迷人的小肉疣,以及她張得大大的褐色的肛門圈裏翻出的嫩紅色直腸壁。中尉心裏想道:如果我告訴朋友我曾這樣細細的觀察過一個大公司的白領麗人屁眼裏面的景色,恐怕誰也不會相信,但這確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他又用小指上的長指甲輕輕搔著曹薇陰戶和肛門間柔嫩的會陰處的皮肉,這一定使曹薇感到很癢,因為中尉看見她的會陰處的皮肉在他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連她的肛門也收縮了起來。中尉笑了,他幹脆用指甲在曹薇的肛門圈上輕摳了幾下,發現每摳一下,曹薇的肛門就收縮一次,中尉感到好玩極了。他又戲謔式地揪住曹薇會陰上一根細細的陰毛扯動,看著曹薇會陰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曹薇輕輕哼叫了一聲,大概有些疼,這激起了中尉的虐待欲,他幹脆將那根陰毛一下拔了下來,同時獰笑著道:“老子拔你一根屄毛,叫喚什麼,別那麼一毛不拔!”而在中尉對曹薇下陰的蹂躪過程中,曹薇的上半身完全垂掛在中尉的大腿外側,她的頭倒垂著幾乎碰到了地面,她必須用雙手撐住地面才能使自己的光身子不至於從中尉身上滑落,而另一頭,她的雙腳幾乎觸不到地面。曹薇就這樣以難堪而痛苦的姿勢接受中尉對她肉體的玩弄,而這樣赤身裸體地被一個男人玩弄查看女人身體上最隱秘的部位,又使曹薇感到精神上無比的屈辱與痛苦,雖然她被捕後已多次這樣被陌生男人蹂躪摧殘,她身上女性特有的羞恥感還未完全失盡,她還算個正常的女性。 “嗷--”從三個裸體女囚受電刑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女人痛苦的嚎叫,簡直不象人的聲音,中尉知道,那一定是哪個正在受刑的女囚被一股特強的電流擊中,通常這種情況都在受刑的女囚因長時間吮吸控制器產生疲勞無法保持對控制器必要的吮吸力度時發生,而且是極為痛苦的。女囚受刑時的慘叫激發了中尉的性欲,他將一只手伸到曹薇身子底下,捏住她外陰上滿滿一把陰毛,手握成拳,將她的光光的下體整個托了起來,曹薇的頭和腳同時被中尉脫離地面。中尉把曹薇肥嫩的光屁股舉在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她的屁股肉,同時前後移動下體,將陰莖在李菁菁口裏進出,李菁菁也用力吮吸起嘴裏的陰莖來。中尉感到高潮就在眼前,他又松開曹薇的臀肉,將曹薇的下體放下,然後他猛地掰開曹薇的屁股肉,將一根中指粗魯地戳入曹薇張開的肛門,在裸體女囚痛苦的呻吟聲中,中尉感到她溫熱的直腸壁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又將另一根手指也捅入曹薇的肛門,同時將兩根手指盡力向她的直腸深處捅去。在用陰莖對一個裸體女囚進行口奸而同時用兩根手指對另一個裸體女囚進行雞奸的強烈刺激中,中尉在李菁菁的嘴裏射精了…… 中尉躺在太師椅上,感到極度滿足後的虛弱。曹薇仍臉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光屁股上留下了一個被咬過的清晰的齒印,中尉的兩根手指仍插在她的肛門裏。而李菁菁仍跪在地上,頭伸在曹薇的光身子底下,嘴裏含著中尉已疲軟的陰莖不敢放口。中尉躺了一會,將陰莖從李菁菁嘴裏拔出,然後命令李菁菁去把張燕叫來。等張燕來到面前後,中尉讓她跪在自己身邊,然後將插在曹薇屁眼裏的兩根手指拔出,喝令張燕張嘴,把剛從曹薇屁眼裏拔出的手指直接放進了她的嘴巴裏。張燕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嘴裏就被放進了兩根臭烘烘的手指,她馬上明白了這兩根手指剛才曾進入過曹薇的直腸,那上面臭臭烘烘的氣味就是曹薇直腸裏的氣味。只聽中尉笑著對她說:“你這騷屄剛才得了第一,老子還沒賞過你東西,這兩根金手指就算對你的獎賞。怎麼樣,這臭屄屁眼裏的味道不錯吧?”他惡毒地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幾下曹薇的光屁股。張燕強忍惡心,開始仔細地用嘴清潔中尉的手指。 清潔完手指,中尉起身來到三個裸體女囚受電刑的長凳前。三個長時間受電刑折磨的裸體女囚現在都已呈虛脫狀態,幾乎無法在地上跪穩,但她們還是不停地用嘴嘬著陰莖形調節器,動作顯得無力而機械。她們赤裸的身體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象剛從水裏撈起來一樣。三人身下都積了一灘濁黃的汙水,顯然已被電得小便失禁。中尉走過去,拉開了電閘。 令中尉驚訝的是,三個裸體女囚仍繼續機械地嘬著陰莖形調節器,顯然她們已對電擊不再敏感,以致沒有察覺電源已關,電流已不再通過她們的肉體。 中尉惡毒地笑了。“你們這三個臭屄這麼喜歡嘬卵啊!”他戲謔地說:“電屄已經結束了,你們怎麼還嘬個不停……” 當天夜裏,那個叫老七的士兵果然被請回了女子監獄。在一間小刑房裏,老七見到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被吊在刑柱上的彭娜--可憐的女囚被准備好了讓老七重新玩弄。老七先對彭娜進行了一頓打罵,以發泄上午的怒氣。他抽打彭娜的耳光,用力地擰她乳房和光屁股上的肉,還刻毒地拔掉了她的一撮陰毛。對裸體女囚的折磨刺激了老七,他勃起了。老七從後面抱著彭娜的下體,一手伸到前面粗魯地摸著她的陰部,另一手掰開她的光屁股,將陽具戳入她的肛門,對仍被吊著的裸體女囚進行殘酷的雞奸。老七在彭娜肛門裏射精後,坐在椅子上抽煙休息,看上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中尉告訴過他“這個臭屄今天晚上歸你,隨便操,只是別弄壞了”,他當然要好好玩玩。老七把彭娜從刑柱上放下,強迫她蹲在地上,當著他的面小便,然後不讓她擦幹下體就把她按倒在地,將重又勃起的陽具戳入女囚仍濕漉漉的陰戶,再次對她進行奸淫。老七就這樣玩弄了彭娜整整四個小時,共在她身體裏射精五次,兩次射在她陰道裏,兩次射在她肛門裏,一次射在她口腔裏。最後兩次,老七都化了很長時間,反複操了彭娜渾身上下三個肉洞好幾遍後才射精。半夜時分,當彭娜被押回牢房時,她披頭散發,赤裸的身體十分肮髒,她的陰戶和肛門還不斷有精液流出。而老七則心滿意足地回到軍營,開始添油加醋地向同伴吹噓玩弄裸體女囚彭娜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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