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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艾丽丝蒙难记 3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一,苦役,下一} 两个行刑手将淫贱母狗猪的一对又大又圆的乳头捏在手中,他们手里各有着一根长钢针,他们从乳头的孔中小心地将钢针插进去,尽量不对乳头造成大的伤害。艾丽丝咬着嘴唇勉强的忍受着。行刑手知道她没有多长时间可以忍受,瑟莱伊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无比的愤怒,他要亲自来施用这种刑法。行刑手将钢针插到了底后,在钢针的露在外面的机关小心的打开,其实这并不钢针,而是两把制造的十分精良的长小刀,刀片极薄,隐藏在钢针当中,现在刀片已经在奶子的里面打开了。行刑手将钢针的头交到了瑟莱伊的手里,瑟莱伊愤怒的吼叫:“畜生快把你的滔天大罪招出来,你害死了怎么多无辜的人,还不快招。” 艾丽丝绝望的摇头,她不招,就算死在酷刑下也不招供。她已经招了监狱里的事,她的确杀了所有的犯人和狱卒还有行刑手,但是她没有劫持过瑟莱伊 ,也没有下过诅咒,这些恶罪是布都良和天雷丝犯下的,她不能为他们承担骂名。还有她觉得愤怒,瑟莱伊在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不但不承认,还把责任推到了那些狱卒手上,说什么她把他们当作性奴,这不可能,她一直被捆在床上,瑟莱伊这个谎话连篇的小人,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所以她一口否认对她的指控同,决不招供。 瑟莱伊残忍地将小长刀在艾丽丝的奶子里面转动,刀刃无情的刮着乳房的内壁,刀尖冷酷的割着乳房底部的神经结蒂,艾丽丝刚在酷刑下生下孩子,奶子是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觉得乳房内在被一层层的撕裂,剧痛从两个乳房直逼向心脏,她不由得放开声音惨烈的嗥叫起来,痛呀,痛得她全身都在发抖,她叫着,抖着,铁链钉铛的响着,牛筋捆着的伤口都裂开血流如注,但是都不能和现在乳房正在忍受的痛苦相比。这种刑法最妙之处在于,第一它不是在要害部位,所以怎么也死不了人,第二,他在最敏感的地方,所以效果极好,第三在外部一点都看不出来,实际上两只乳房内已经是血肉模糊了。瑟莱伊慢慢的转着,多长时间,大约是一顿饭的功夫,才转完一圈,艾丽丝已经没有气力抖了,她的头垂下去,晕过去了。瑟莱伊并没有把她弄醒,而是继续转着,艾丽丝活活的痛醒过来,又是一圈,两只乳房已经自己痛得在抖动了,艾丽丝嘶叫得哑了,第二次又昏迷过去。瑟莱伊照样把她转醒,他那英俊的脸上,是像铁一样冷冷的神情,爱儿爱女的死已经让瑟莱伊丧失了理智,他要在淫贱母狗猪身上把他的痛苦讨回来。艾丽丝无神的看着瑟莱伊,轻轻的问:“为什么、为什么都是你的孩子,你却如此不同,是你奸污了我,让我怀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样痛恨我,为什么不给我一次申辩的机会?” “无耻的畜生,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想再抵赖,我早就可以定你的罪,人证物证具全,但是我要你自己招认,要你自己为所犯下的罪行负责。” “我早说过了这些是天雷丝做的,与我无关。” “你已经残忍的处死了天雷丝,我的爱妻,你又杀死了我的爱子,你还要丧尽天良的嫁娲给她,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瑟莱伊突然用力将刀刮向乳房内壁,艾丽丝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惨叫,又一次昏过去。 行刑手将艾丽丝用烟头烫醒了,艾丽丝有气无力的挂在刑架上,行刑手拿过两个大竹筒,两个竹筒前面有空心的钢针,他们将钢针刺入艾丽丝的乳头,艾丽丝全身的皮肤都竖起来,她轻轻的呻吟着。老实说,以前行刑手对艾丽丝还有一丝同情,现在艾丽丝杀死了他们三十个兄弟,所以他们对艾丽丝已经恨之入骨,把不得虐杀了她,把不得将所有为艾丽丝准备的酷刑在艾丽丝身上一一施行,所以行刑手冷酷的捏着艾丽丝的乳头,把它们当作畜生一样,毫无怜惜。这两个竹筒内全都是浓烈的辣椒药盐水,行刑手将竹筒中的水全都注进了艾丽丝的双乳,那辣椒浓盐水泡着她血肉模糊的乳房内壁,以往用盐水泼伤口是常事,但是盐水流下去也就完了,有几次她被整个人都浸在盐水里,但是那里她已经神智不全,而且盐水的目的是救她命,并不是用刑浓度并不高,但这一次不同,盐水将她的血肉混杂的内壁浸在里面,水不停地射进去,盐水在里面一会会的转着,艾丽丝只感到乳房内的肉不仅是痛苦难当,而且好像是要烧起来了,肉在无情的燃烧,艾丽丝在悲惨的号叫,盐水刺激了乳根神经,又带起了艾丽丝血肉狼藉的下身的强烈性欲,白色的粘液从下身流出来,艾丽丝被盐水折磨的混身燥热,她的腿和腹部在剧烈的扭动,她发出了哦哦的痛苦又充满了欲望的叫声,她的这种发情,引得台下观刑的老百姓们一片叫骂:“淫贱母狗猪、淫畜生,真无耻,世上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东西,可耻,可恨”“看她浪得,身下多丑,多贱,两只淫腿晃成这样”“两只奶子抖着给想勾谁。”“勾谁,这个畜生跟那种毒蜘蛛一样,谁要上了她的身,她就把谁吃掉”…… 艾丽丝听着这些无情的骂声,在乳房巨痛的刺激下终于昏死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的体力让她又醒过来,行刑手继续将辣椒盐水往奶头里面推挤,两只乳房中原来就充满了奶水,竹筒中的水注进去,乳房像猪尿泡似的涨起来,涨开的乳房牵动了乳房内所有被利刀切割的伤口,艾丽丝痛得大声的呻吟,她断断续续的说:“别这样对我,别这样骂我,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我是冤枉的,给我一次申辩的机会好吗?别再推了,求你们了,呀,噢,我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呀!”艾丽丝绝望的肯求着,但是无论是瑟莱伊还是其他陪审的大臣,还是台下观刑的百姓,还是行刑手,他们都冷酷的望着她,有的在叫痛快,有的认为还不够,应当再用其他的刑法,就是没有人愿意听她说上一句。 行刑手在两个乳房里推挤了六竹筒的水,艾丽丝的乳房涨得像两个西瓜,乳房的壁薄得如纸一般,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血痕,行刑手将艾丽丝的两个乳头紧紧的用浸水的生牛筋丝捆住,使水不从乳头里流出来。然后又将艾丽丝的两个乳房使劲拉长,用在水里泡了三天的生牛皮条,将两个乳房像香肠一样一节节的紧紧的捆起来,然后又在两个乳头上扎满了晒得如钢,却又极其坚韧的石茎刺。行刑手将水在艾丽丝的乳房里挤来挤去,可怜艾丽丝两乳痛极,但偏偏又给撩拔得性火旺盛,下身的淫液便不断的流下来。行刑手将她的两腿分开,将一条成年的雄猎豹带过来,猎豹兴奋的将长长的粗大的阳具从艾丽丝的下身直刺进去,又伸出它的舌头在涂上了雌猎豹气息的艾丽丝的一对乳头上疯狂的添着。猎豹的舌头上是可以将牛肉都刷下来的倒刺钩,这一添将艾丽丝那刺满石茎刺的乳头拉得血淋淋的,小血珠从乳头上滴下来,猎豹又粗野的添着艾丽丝那对受尽折磨的乳房,艾丽丝痛得活来死去,最后她被这种残忍之极的性交折磨的精疲力竭,在周身的巨痛和极度的羞辱中昏死过去。 艾丽丝在鞭打乳房的疼痛中醒过来,两只可怜的乳房像皮袋一样在藤鞭的抽打下来回的撞击,生牛皮浸水后开始收缩将乳房捆得血肉麻木,皮鞭一抽血肉又开始流动,那万根钢针在乳房里不停地穿刺,艾丽丝的命根子在受着非人的折磨,艾丽丝在一拔拔的痛苦中,用舌头顶着牙床苦苦忍受,她不招,决不招,就让她在酷刑中死去,也决不能往自己头上泼污水。然后在极度痛苦中艾丽丝丧失了知觉。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迷了,从被擒到今天大概有四个月了吧,被擒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在这受刑台上受鞭打,铁夹棍,阎王闩,头箍,铁火拶子,鬼火链……,在第二天晚上早产下一个女婴,瑟莱伊本来要把这个女婴扔到油锅里,但是被天莉亚王后拉下来,天莉亚让人安排孩子一个收养的人,艾丽丝知道只要布都良发现 这个孩子没有力量,孩子就活不下去,她也就没有必要为孩子操心,她心中伤惨,谁叫这个孩子的命运不好,投身到她的腹中呢,这不她想这样的。就是她生孩子,只停了一个小时,瑟莱伊就对她的下阴用刺鞭抽打了,将阴部抽打得血肉淋漓,艾丽丝痛得没有气了才作罢。在四个月中已经熬审了十来次了。那是怎样的审问呀,她曾经受过的、和没受过的刑法都用上了(诸位前面的受刑场景不用再重复一次了,想想就可以了),不分日夜的拷问,常常是连续五六天的用刑,这一百多天中,除了极少数几天,她实在承受不了停过刑外,她几乎是不间断的受刑,用刑昏过去,再用刑醒过来。体无完肤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这个样子了,没有一丁点皮是好的,一块块用烙铁烙烂的,一块块用钩子拉下的,一块块用皮鞭撕开的,一块块用钢针刷过的,一块块用钉子钉穿的……伤痕在她身上纵横交错,这一次瑟莱伊是要她的命了,不顾她的死活在用刑,要的就是她的口供。但是艾丽丝也拧上了,你们用刑吧,不过是死,我可以惨叫,可以求饶,但我就是不供。 瑟莱伊和大臣们也觉得头痛,淫贱母狗猪不肯招供,定罪总有些不好,如果她招供那么定罪就是顺从天意了。这四个月中,淫贱母狗猪几乎日日夜夜都在受刑台上惨叫,从头顶到脚尖能用刑的地方也几乎都用了,都成了一身烂肉了,但她就是不供。用什么刑法可以让淫贱母狗猪招供呢?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二,苦役,下二未完} 瑟莱伊回到宫中,他见到天莉亚正在哭泣,他抱住天莉亚道:“爱后,你放心,我总会让那个畜生得到应有的惩罚的,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来到这个人世间的,你别这样,看你瘦成了这个样子,我好难过。” “陛下我没用,保不住天雷丝姐姐的孩子,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保护不了,我真的不配做一个母亲。” “这完全不是你的错,你别这样责怪自己,你再这样,我都不知道应当如何疼你了,这都是淫贱母狗猪犯下的滔天大罪,只要 取得她的口供,我就可以为咱们的孩子报仇了。” “可是,我是一个母亲,天下母亲那有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瑟莱伊听着天莉亚的话,心中突然闪过一道光亮,天下母亲那有不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对了格莱伊,淫贱母狗猪的贱种,为什么不利用他呢? 格莱伊从三岁起就被降为奴仆,近六年来,他都生活在人们的冷眼甚至污辱中,遭受总管的鞭打是常事,格莱伊知道,自己之所以受折磨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有一个罪大恶极,丧尽天良的母亲,而自己则是她淫荡后留下的贱种,为什么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为什么命运对自己如此不公,别的孩子在父母的怀抱中受疼爱,自己却在冷冰冰的柴房里工作,别的孩子有好吃的好喝的,自己却吃着生冷的坏东西,为什么别的孩子在读书写字,而自己仅仅是看了一看,听了一听他们在读书就被鞭打的死去活来,……因为自己的那个母亲,那个让他已经恨之入骨的母亲。他被带到瑟莱伊面前,行刑手交待了瑟莱伊让他做的事,瑟莱伊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这是那个畜生和金鹰苟合后生下的儿子,布都良曾经是中度的二王子,是瑟莱伊的叔叔,因为争夺王位而沦入魔道,金鹰是布都良的儿子,所以格莱伊当然长得像瑟莱伊,但是瑟莱伊一看到他就想到那个畜生和金鹰给他带来的耻辱,再加上爱子的死,瑟莱伊恨不得把这个孽种掐死。格莱伊目无表情的听着。宰相说:“你要说明你和那个畜生是不同的,那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大家看,否则,你知道,你的命运是什么?” “请陛下放心,我和她不一样,我是忠于陛下的,会按照陛下的命令去做的。” 距离上次审讯已经是第五天了,艾丽丝在鞭打的昏迷中醒过来,她苦笑着告诉行刑手,你们只管用刑,但这没用,她是不会招供的,她就算死在这受刑台上,也宁可被冤死。她昏昏沉沉的看见瑟莱伊带着大臣们又来了,“他还是不死心,想要我的供词,还有象征中度权力的宝剑、修练功夫的密录、能够统一天下的地图。”艾丽丝挂着一丝嘲弄的笑,“陛下你可以对我横加酷刑,可以对我万般羞侮,但是你没法让我屈服,没法让我从心底里认罪,你权倾天下,但是你压服不了一个在酷刑下奄奄等死的犯人。” 艾丽丝看着行刑手将一个孩子带到她的眼前,她开始还有些糊涂,叫个孩子来拷问她有什么用,但是当她完全清醒过来,她看到孩子那酷如瑟莱伊的眼睛,那苍白的、瘦削的冷冰冰的脸,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时,她忽然明白,是格莱伊,是她六年不见的孩子,是她已经九岁的孩子。这霎时间,她的心里涌起了做母亲的温情,想起了自己刚生下他时的幸福和快乐,她贪婪的看着格莱伊,那么瘦,那么苍白,老天,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艾丽丝看到了孩子那双印着鞭痕的手,她一阵绞痛,可怜的孩子,因为她而受尽折磨,这些都是她给孩子带来的。艾丽丝突然恐惧起来“瑟莱伊让他们带孩子来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赤身露体,体无完肤,她不在乎体无完肤,但是有那一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什么也没穿,被摊开四肢吊在大众广庭之下,这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瑟莱伊,你怎么能这样做,他是你的孩子,你就算恨我,就算你认为他是个孽种,但是你不能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事,我可怜的格莱伊,闭上你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但是格莱伊偏偏瞪大眼睛看着她,他的眼里没有任何光亮,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是在他的心里充满了憎恨,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她不是你的母亲,她是一个可耻的畜生,她不是人,她犯下了滔天大罪,杀死了许多无辜的人和孩子,甚至她刚刚害死了整个王宫中对我最好的王太子,我唯一的朋友,太子殿下我会为你报仇的,我会忠于陛下的,尊敬的天莉亚王后,对你这些年对我的保护,我会有回报的。” 艾丽丝勉强向他笑了一笑,轻声的问:“你还好吗?我很想你,不要看,就当没有我这个母亲,就当你从来没有见过我。” 格莱伊镇静的说:“没有就好了,可是有许多人时时记得你是生我的人,我也想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坏事,为什这么要弄得天怒人怨,为什么要弄普天下的人都恨透你,我恨,我恨,我为什么会被你生下来。” 艾丽丝看着他心疼欲裂,她想不出怎样安慰他,都是自己的错,生下他而不能保护他,还算是什么母亲。她正在想着怎么对孩子说,行刑手不耐烦地对格莱伊说道:“好了开始吧,陛下和王后在台上看着呢。记得第一道刑法吗?”格莱伊咬着牙点点头。然后他冰冷的对艾丽丝说道:“淫贱母狗猪,我奉陛下的命令来审问你,陛下要我问你,你是不是串通了金鹰和布都良刺杀陛下,是不是念咒语布下天花害死了许多无辜的孩子,是不是存心害死王太子殿下,是不是存心害死新生的小公主,是不是无耻的吸取狱卒和犯人们的精力来恢复自己的能量,陛下说了这要你招供,我就可以不对你用刑,否则,我将按照中度的法律对你施刑。” 艾丽丝难以置信的看着格莱伊,瑟莱伊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让一个儿子来对母亲用刑,这太过分了,格莱伊要忍受怎样的折磨,不,自己又怎么可以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招供,瑟莱伊真是疯了,想得出这样恶毒的主意,老天,你杀了我吧,不要让我的孩子受这种折磨,他只有九岁,他怎么能忍受这个。 行刑手已经把艾丽丝五天前注水的乳房给托起来,乳房在这五天中不断的被注入盐水,所以涨得奇大,格莱伊厌恶看着这对乳房,乳房上伤痕累累让格莱伊觉得恶心,行刑手将艾丽丝的两个乳头向上吊在一个架子上,乳房就像两个长球似得垂着。艾丽丝看着儿子觉得羞愧之极。行刑手从一只火盆里捞起根烧得红透了的长钢丝,格莱伊戴好了特制的手套,从一个行刑手手里接过铁夹按行刑手的指导将铁夹紧紧夹在艾丽丝的乳根部,两只奶子显得更大了,艾丽丝虽然负痛,但是她没有呻吟,也没有摇晃,她不能在儿子面前弄出那些可耻的声音来,她竭力保持着镇定,格莱伊从行刑手那里接过的铁丝向艾丽丝走过来。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二,苦役,下二续} 格莱伊将烧红的铁丝放在艾丽丝的乳房上方,还没有接触皮肤,艾丽丝就被铁丝的热气刺激的竖起了疙瘩,格莱伊冷冷的问:“招不招。”艾丽丝凄惨的笑着摇头:“孩子我没有做过这些事,你让我怎么招?”“人证物证具全,你还要他们再说一遍。”“人证物证是可以编造的。”“为什么不编别人,就要编你。”“哪是因为,我破坏了他们的阴谋。”“你说得真好听,可是事实刚好跟你说得相反,事实俱在,你别再骗人了,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招不招。”艾丽丝凄苦的笑着,她无话可说,来吧,死在你的刑具下,总比死在别人手中好。 格莱伊拿起铁丝的尖头,从艾丽丝的乳根上方开始串进去,铁丝十分锋利,很快从乳根下方串出来,艾丽丝痛得抿紧嘴唇,不让任何声音发出来,她不能让儿子看到她屈辱的求饶,忍吧,瑟莱伊能让一个九岁的孩子对她用多久的刑,忍一忍就过去了。艾丽丝错了,铁丝串透了乳房,里面的盐水就要涌出来,行刑手马上用红烫粘胶抹在上下的伤口上将伤口凝住,红铁丝本来就可以将皮肤烧灼住,再用热粘胶一贴,水就堵住了。格莱伊将铁丝从下方往上绕回了上方,像裁缝踏线那样,一针又一针来回往复,从乳根到乳头将艾丽丝的整个左乳像织毛衣那样紧紧的编织起来,乳房外面穿了一件红热铁丝编成的衣服。艾丽丝只得痛得天昏地暗,但是她用所有的意志在支撑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来,甚至连铁架都没有晃动,身上的铁链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她努力支撑自己不昏过去,她用最自然的表情看着格莱伊,这次见到他,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定要好好看他,别在乎他在做什么,可怜的孩子是被逼得,想得出来,这些年他受到怎样的折磨,是我让他受罪的,今天我受他的这一点折磨算什么,孩子如果这样让你好受些,你不用怜惜我,这对乳房本来就是用来哺乳你的,没有什么好中可惜的,你尽管穿吧,我不痛。左乳穿完。格莱伊已经满头大汗,艾丽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用沙哑的嗓子温柔的说:“孩子,你歇一歇,你累了。” 格莱伊不怕艾丽丝骂他,最怕的是艾丽丝对他温柔,那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处,毕竟那是生下他的人,那是他小时候吸过奶的地方,但是这种痛楚又让格莱伊觉得无比的憎恨,我不会对她有感情,她不配,她不是人,她是个畜生,你是效忠陛下,是效忠中度的,你不能同情她,对她的同情就是对死去的无辜者的犯罪,把这种想法赶走,生你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是个可耻的魔鬼,她在诱惑你,别上她的当。格莱伊突然疯狂地从行刑手那里拿过第二根铁丝,咬着牙,用尽全力一上一下串着,上边串,一边将铁丝拉紧,艾丽丝痛得睁大了眼睛,鼻子里不停地吸气,她对自己说,就要完了,坚持住,不要叫,不要在孩子面前叫出来,马上就好了,然后在格莱伊最后刺到乳头底部将铁丝抽紧时,艾丽丝全身发软,昏迷过去。眼泪从昏迷的眼睛中流下来,格莱伊转过头去舀起冷水从艾丽丝的头上浇下来,不,我没有看见眼泪,那不是眼泪,那只是汗水罢了。 艾丽丝很快醒过来,她既希望孩子已经走了,又希望孩子能留下来,格莱伊还是冰冷的看着她。艾丽丝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真的没事。”她轻声地告诉格莱伊。行刑手将她两只编得像篮子的乳房放在两块铁板之间,铁板的两头和中间都有特制的压杆,只要用很小的力一压,铁板上的杠杆就会借力直压向下面的乳房,产生极大的压力,一个孩子可以用杠杆挑起一块比他重几十倍的石头。格莱伊把杠杆用手臂压住,先按行刑手说的稍微用力压了一压,乳房里面都盐水,外面是被热粘胶封住的数不清的铁丝口,这一压,那些盐水都要破伤口而出,那比刚才串乳之痛要苦上十倍,艾丽丝张大嘴,但是用舌头控制着自己的嗓子,努力的吸气,把要脱口而出的惨叫声吸回去。格莱伊一点点的用力压着,他尽力抬头看着台上坐着的人,而不去看铁板,铁板已经是一片血红了,但是粘胶胶力极强,是可以将几十斤铁块粘得掉不下来的,所以乳房虽然血肉模糊,但是水还是没有流出来。艾丽丝一口接一口的喘着气,她想格莱伊的力气马上要用完了,再忍一忍,瑟莱伊可能就会下令让他走了,这样想着,她又用劲的挺着刑。她的倔强令格莱伊觉得无法向陛下交差有,陛下和王后一定会认为他是不忍心。所以格莱伊突然整个身子跪在杠杆上用力往下压,格莱伊是在偷偷练武的,这些年他用心用力已经有了小成,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去,乳房受不了了,只听见像黄豆暴裂似的啪啪的声音,乳房所有被粘胶胶住的伤口都裂开了,艾丽丝这回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凄厉的呼号起来,实在太痛苦了,她的意志再也忍不下去了,乳房的突然暴发的极端痛苦传向心脏,传向大脑,艾丽丝如煮如沸,除了号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格莱伊听到她的号叫,心里一紧本来想松下来,一抬头看见瑟莱伊冰冷的眼睛,他又改变了主意,他继续更用劲的压着,盐水从所有的伤口中四射出来,浸着这些伤口,艾丽丝痛得全身晃动,她不停的扭着,期待着格莱伊停下来,但是还没等到格莱伊将盐水压完,她就失去知觉了。行刑手示意格莱伊继续压,艾丽丝在非人的痛苦中醒过来,她嚅着,呼着孩子孩子,别这样,可怜、可怜我,别这样,你曾经吸过我的奶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格莱伊忍着所有的心压着,一直到几乎没有盐水再射出来。 行刑手将铁板拿开,把乳头放下来,艾丽丝的双乳像一个被一针针捅破的千疮百孔的两个大皮袋一样垂在前胸,她垂着头,已经没有力气再看格莱伊了,她想应当完了,瑟莱伊你看够了我的孩子折磨我了,可以让他走了吧。但是格莱伊还是冷冷的看着她,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格莱伊拉起铁丝的头,将两只可怜的乳房撸起来。继续问道:“你招不招。”艾丽丝苍白的脸上花了好长的时间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我不想这样,实在是忍不住了,给你添麻烦了。” 格莱伊突然愤怒地吼道:“闭嘴,不许你再这样对我说话。”艾丽丝用力点头,“好,我不说,但是我也不会招供的。”行刑手示意格莱伊,乳房被挤光了水以后,铁丝已经宽了,可以铁丝抽紧了,格莱伊硬起心肠拉住铁丝的头不断的将铁丝抽紧,可叹那些乳房上的伤口才刚刚在盐水浸泡后凝住了血,这一拉血肉又重新翻开,滋味比起刚才压乳射水来别又不同,艾丽丝凄苦的叫了一声:“孩子啊、我的孩子。”就昏死过去了。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三,苦役,下三惨刑一} (注:艾丽丝的前身是师华族的魔王,她与天帝天资王有杀女之仇,所以才会在人界受尽折磨而不死,小人是以其一生的悲惨遭遇为核心来写的,她的故事很长,我想把她写完,所以如果变换主角,我以为故事可能就没有连续性,小人保证下文绝对让人伤心,所以请大人们原谅,我只好将她苦到底了,咸鱼翻身的可能性太小了。小人还是保留一点艾丽丝命运的神密性吧。要写其他女英雄,小人日后做贡献 (本文其实已经发了,才一发,就碰到风头上,我仔细看看除了少数情节外应当不成问题,所以就大着胆子再发一次,以回报诸位的支持。) 格莱伊目无表情的坐在供桌的后面,他把自己当作一个工具,他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你只是奉了国王的命令来审问,你是中度的臣民,为国王效忠是你的义务,所以你是对的,你用不到难过,她冒犯了国王,对中度犯下了磬竹难书的万种大罪,现在受苦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你同情,而且她使你蒙受了无边的痛苦和羞耻,所以你没有做错。”行刑手将艾丽丝的头发抓起来,艾丽丝仰头看着格莱伊,她在心里呼号:“孩子啊,我为了你这一招认,不知道可要忍受什么样的罪,你可知道我的痛苦,你可知道我的痛心,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也许我活不到看你成年了,但是如果你能到我的替我收尸,到我的陋坟前烧上一陌纸,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我被挫骨扬灰,那么在我洒灰之所,你能来洒两滴泪,种几株花,我就很幸福了。我的格莱伊,我对不起你,希望我今日为你所作的牺牲,使你以后能过得好一些,我所求也就如此而已。” 格莱伊不带情感地问道:“招罢,把你犯下的罪行都招出来。” 艾丽丝悲哀的一笑:“正如那些狱卒所说的,我勾引他们,吸取了他们的精力,又在除夕之夜几乎杀死了所有的犯人和狱卒……我因为受刑太重,不能马上恢复,所以要吸取小孩的能量,我先是布下的咒语……然后我因为对陛下和天莉亚王后的仇恨,我和金鹰派人去刺杀他们,没想到没能杀死他……我以为吸取了足够的孩子的力量,想不到因为我在狱卒身上吸取了力量太多,反而使自己受孕,因为要生孩子,我没有和金鹰去南胡……那些该死的狱卒出卖了我……我就……” 瑟莱伊在观刑台上咬牙切齿的听着,艾丽丝说了好久,把他们想要的供词都诬供了。然后格莱伊让艾丽丝在供词上打上手掌印,艾丽丝将带血的手印打上,行刑手奉瑟莱伊之命,将笔拿过来,让艾丽丝合起受尽酷刑的双手,在手印的部位签下了淫贱母狗猪的名字,艾丽丝抖索的签下了这个令她耻辱的姓名,她感到一种绝望的屈辱。艾丽丝供完,瑟莱伊冷笑着道:“刚才未招供前,我同意饶了她,现在,大家听到这个畜生的供词还能饶了她吗?。”“观刑的百姓义愤填膺的举臂“不能,不能,继续用刑”瑟莱伊冷酷地说道:“把给她预备的畜生都牵上来,格莱伊你好好的看着,犯下累累血债,人神共愤者的下场,希望你以此为鉴,以后好好做人。艾丽丝绝望的嚎叫:“不,陛下,你不能这样,你说过的话应当算数,你不能这样出尔反尔,求您了陛下,饶了他吧,不要让他看见这样的场面,不要,不要啊。” “我只对人讲话算数,从来不对一只畜生讲话算数,格莱伊你记着,你是你,她是她,如果你好好做人,我不会把帐算到你头上,让你观刑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你感到羞耻,那么记住千万不要学她的样子,否则,就不只是让你观刑了,你更要记住,你今日的耻辱并不是我给你的,而是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给你的,要恨你就恨她吧,用刑,还等什么。” 一只只畜生被牵过来,格莱伊看着生他的人在那些畜生的躯体下丑陋的扭动、呻吟,淫荡的任那些畜生摆弄,格莱伊有一种冲过去掐死她的冲动,但是他只是木然的站着看,没有表情,没有眼神,没有痛苦,没有悲哀,好像他什么也没看见,又好像在看一件根本与他无关的事,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动几下,仿佛他的整个人已经凝固了。而他的内心在燃烧着愤怒的屈辱的火焰:“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要苟活,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耻辱,我怎么能把这种耻辱洗清,我一生都要带着这种耻辱生存,我恨你,恨你,恨你,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艾丽丝已经在极度的耻辱和痛苦的双重打击下没有力气来反抗了,她悲苦的扭动着身体,无力的叫着让格莱伊闭上眼睛,她一遍又一遍的求格莱伊原谅她,她的泪水从来没有流过那么多,她感到心在分裂,她连恨瑟莱伊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她只求速死,如果瑟莱伊能让她马上就死,不管是凌迟还是上刀山下油锅,她都无比感激。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完全失去知觉,当她再一次醒来后,她只看到宫达站在她的面前,她知道宫达是奉命来医治她的,那就意味着更大的酷刑要来临了,现在她已经成了一个工具,一个试刑的工具,一个宫达用来煅练医术的工具,她活着的两大好处,一个是让瑟莱伊和全体中度百姓在感受失去亲人的痛苦时,通过折磨她感到安慰,一个就是宫达和葛非的医术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想一想自己还有这种价值,艾丽丝开始苦笑起来。她轻轻的问:“陛下想要怎样来处置我。” 达厌恶的皱着眉头:“你自己很清楚,只要想自己能不能熬得下那些罪就行了,用不到问别人,如人饮水,冷暖只有你自己知道。“ 艾丽丝苦笑道:谢谢你,神医,你还愿意和我好好说话,我想问你格莱伊怎么样了。“ “你想他怎么样,他就会怎么样,你想得到他会怎样,好了他已经不是你儿子了,你还是放过他吧,这样反而对他更好,你对他念念不忘,恨你的人也就对他念念不忘。” 艾丽丝沉默的一会儿,抬起头:“神医,我想求你,告诉他,把我忘了,就当他是个孤儿。” “真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孤儿就幸福了,我会尽力把你的话带给他,好了看押你的人马上来了,你不要连累我行吗?”艾丽丝用力点头,一遍又一遍的感谢着宫达。 瑟莱伊让淫贱母狗猪足足休息了一个月,除了示众外并没有对她再用刑,艾丽丝在想还有什么酷刑用来处置自己,看来只好把自己虐杀了,也好,死了就死了,总比活着受尽折磨和污辱强。 瑟莱伊之所以没有继续折磨淫贱母狗猪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天莉亚思念孩子,伤心过度,哭伤了眼睛和舌头喉咙,所以他一直在心疼的照料爱妻,葛非告诉他,想要王后复原,那吃什么会补什么,瑟莱伊心中有数,所以一方面照顾爱妻,一方面命令下属将刑具准备好。另一个,是他听取了小太后,他的姨妈的意见,艾丽丝之所以会逃脱是因为她在中度有许多的下属,上次对他们的处置太宽容,所以这次要借艾丽丝的招供将这些人一网打尽,瑟莱伊对他们下了必杀令,不用追捕,抓到就杀。艾丽丝曾经有百万下属,他们许多人都在当年被砍掉了手臂或者脚,所以当大清洗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无法反抗,冤死在中度士兵的刀下,另外很多艾丽丝在中度和其他几个帝国投身无门、陷入绝境的属下,临时组织起来,在艾丽丝的以前四个最得力的下属米盖尔,帕尔巴登,罗冰和风野明(女的)的率领下,逃往了当年魔神大战后留下的血污之地龙海绝地,因为那里是受诅咒的,到处是一片荒凉,进去的人再也不可能出来,所以这些人逃到了那里,三国的士兵没有去追捕,他们侥幸逃脱。但是没有逃走,加上家属被杀的有六十万之多,一个月间中度、西州,北地,到处是被杀死的淫贱母狗猪的走狗们被焚烧的尸体,天莉亚残忍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艾丽丝,天莉亚说,因为你他们才死,所以你只能活着受罪,对他们才是一种交待,艾丽丝痛心疾首,她悔恨当年不听米盖尔的劝告,如果不念手足之情。将天雷丝和天莉亚杀死,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惨剧,那些枉死的弟兄们,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我该死哟。 一个月后体力和创伤都复原了近一半的淫贱母狗猪在天未亮就被带上了刑台。四面八方的百姓听说今天开始要对杀死他们孩子的杀人魔鬼处以惨刑,都兴奋的赶来参加观刑,甚至很多西州和北地国的百姓{因为他们的孩子也在这场诅咒瘟疫中死去了}也赶来了,两国的国王还派来特使团,来中度观刑,为国王们死去的儿女报仇泄恨,同时也为瑟莱伊国王出主意,如何让淫贱母狗猪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天莉亚听到两国的使团来了很得意,因为她和天雷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两个国家都拉入了艾丽丝的诅咒当中,谁冤枉她谁折磨她,当真相大白之日,艾丽丝的冤魂将会来讨累累血债。这个下天花诅咒的主意实在是太妙了,既毁了一代不信奉魔神的人,又将会把艾丽丝折磨个够,又能让日后这些国家在艾丽丝的诅咒中不安的生存,一计三得,至于天雷丝的那个孩子既然没有魔的血统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四,苦役,下三惨刑二} 艾丽丝知道这次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心里做好了被凌虐至死的准备,反而坦然的多了,她尽量让自己放松,经历了被格莱伊审讯的惨事,在心理上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她惘然的看着下面纷纷嚷嚷的观众,从心里可怜他们,这群没有大脑的人,放过了他们真正的仇人,却把愤恨发作到她身上,她不知道那天会真相大白,但是她知道天雷丝想称霸整个天下的野心,包括布都良和金鹰在内,最后可能都会被天雷丝姐妹所利用,只要她们两个心愿得遂这一天,那也就是自己蒙冤大白这一天,也许永远不会有平反昭雪的事发生,但是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为此而痛苦,对屈死的自己来说 也是一种安慰。但是想到自己最终失败在天雷丝手中,不能抑制她为恶,艾丽丝就一阵心乱,她失败了,自认为才华高,手段强的她失败在天雷丝的手里,都怪自己那时没有将天雷丝放在眼里,以为她只不过如此,现在这样的结果还有什么话可说。至于瑟莱伊,她用全心来爱的男人,伤透了她的心,是她错生了眼睛,当初自己以为对天雷丝姐妹的宽容,对瑟莱伊的一片深情,会打动瑟莱伊,让他回心转意,现在,米盖尔说得对,这个男人是个没心肝的家伙,于其选择他,艾丽丝小姐,你不如选择我或者帕尔巴登,我们都很爱你,米盖尔,当时我还打了你一记耳光,认为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你们逃脱了吗?你们这些年在别人的冷眼中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是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我只能用死来还报你们。 瑟莱伊陛下驾到后,所有的大臣包括两个国家的使团人员都就座,艾丽丝看着西州和北地的标志,知道自己在和天雷丝的交战中彻底失败了,天雷丝不仅可以轻松的击败中度而且也可以轻松的击败西州和北地,她设狡计让自己流尽了血,然后再用自己的血去索债击败所有的对手,这个计划连艾丽丝都觉得太高明了,她现在后悔自己的诅咒,那已经收不回来了,现在自己反倒成了天雷丝将来统一天下的帮凶了,她觉得自己的愚蠢和可笑,好了反正要死了,以后的事情于自己无关,还是看看瑟莱伊打算怎样处置自己吧。 时辰一到,瑟莱伊宣布对艾丽丝处以九子登科之刑,保证让在场的人不虚此行,也会让西州和北地两国满意。行刑手先将艾丽丝摊开四肢紧紧的将她手腕捆好,然后施刑就开始了,行刑手拿过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是一枚枚特制的长巨钉,因为艾丽丝是用她的手足逃跑的,所以第一项是要惩罚她敢于逃走的手脚。行刑手从她的两足尖和两手的指尖开始一枚枚的往上钉,艾丽丝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箱子,正在装钉起来,但是箱子是木头做得,她是个活人,她的手足被钉处传来一阵阵的巨痛,她努力的拱着胸,喘气,她觉得胸口好像有个气囊,发出呼呼的声音,听起来如同猫在睡觉,再仔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呼痛的变调的声音。为了避免她因为失血过多而迅速死去,行刑手按葛非的指导,将掺着止血药的辣盐抹在皮肤的钉口,既可以止血,又可以用体外的刺激来避免淫贱母狗猪过早的昏迷过去,动不动就昏死也太没有意思了。这次钉和以前的每一次钉刑都不同,以前每一次都是避免伤筋动骨,从肌肉里穿过去,这一次行刑手是特意选择从她的筋骨里面钉过去,所以钉得特别慢,钉子穿过筋络和骨膜,骨植,骨髓传来的巨痛,是一种由点无限延伸向面的痛苦,本来艾丽丝早就昏死过去了,可是葛非准备的特别的体外止血药却在她每回要失去知觉时,又将她刺痛得苏醒过来,所以虽然整个脚背和手背上所有的趾骨和主筋都被钉穿了,她的脑神经已经痛得百转千折,然而却清醒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偏偏像将的死鱼一样裂着嘴,瞪着眼,清醒着,眼见着一枚枚巨钉从手脚穿过去。听着骨头被穿刺时的卡卡声,对受刑的艾丽丝来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心理折磨。而且钉骨之刑是很慢的,你觉得痛,却觉不出那里更痛,它没有呼痛的高潮给你,让你在释放胸臆时,取得一点快感,它就像一锅沸油,虽然沸了,却始终只有八十度,一点点的腾着,你痛,但是你叫不出来,你呻吟,但是你不知道那儿更痛,这种痛慢慢的憋进心里,艾丽丝的脸已经由惨白熬得青紫了。行刑手看着她的脸色,知道不让她释放一下,她可能会被憋出严重的内伤,四个行刑手相互对视了一下,突然各自对准淫贱母狗猪的手腕关节处的长钉狠狠的同时敲击下去,手腕关节处毫无准备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艾丽丝不由得,“嗷”得一声长叫出来,这一声烈叫,把正在欣赏艾丽丝痛苦的低沉呻吟的观众吓了一跳,大家一看淫贱母狗猪像一只突然挨了刀的猪一样剧烈的扭动,然后低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行刑手用带刺的尖针轻轻的拔弄着淫贱母狗猪的乳头,乳头的疼痛和性欲的激发让艾丽丝清醒过来。她的脸上汗水淋淋,行刑手将捆在好她手脚腕关节处的绳子解开,让钉着巨钉的手脚腕来承担她全身的重量,她被钉在了十字的铁架上,全身的重量使手腕关节处像被撕成两半,肌肉裂开的痛苦,身心惨受凌辱的悲苦,使艾丽丝悲从中来,她开始一声声的苦叫,像要把她内心的痛苦都叫出来。行刑手不管她的叫声继续钉着,先是脚踝和手踝骨处,用钉子横着钉进去和腕骨处的钉子刚好十字交叉,接着从她的上臂骨和小腿骨往上钉,每隔五厘米就钉进去一根,很是规则的呈螺旋形的排列着,要不是从伤口处渗出的血线和艾丽丝痛得不成人形的完全扭曲的脸让老百姓觉得恐怖,那钉子钉得还是很有艺术性的。为了钉好这些钉子,行刑手们可练习了很久,他们在活羊身上钉,活羊的骨头比人骨脆,所以在它身上能钉好,不造成极大的骨碎,在淫贱母狗猪身上钉他们当然有十成的把握。钉到手肘和膑骨处,行刑手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的钉进去,艾丽丝觉得身子断裂开来,绝望的悲嗥着昏死过去。行刑手不管她,继续钉着,钉子撕开皮肉的痛苦,使艾丽丝又清醒过来。她知道这一钉自己是彻底废了,即使以后有机会逃走,也没有用了,武功再也不能恢复,她的力量再是巨大也不可能把受到如此巨创的骨骼再复原了。 到了这个地步她豁出去了,她用尽力气开始诟骂“瑟莱伊你以为,你用酷刑就可以洗去我对你的侮辱吗?我曾经是你的妻子,你和一个畜生同床共忱过五年,你无论如何都洗不去这种羞辱,高贵的陛下和野兽一起享用一个人,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你以为这只是对我的侮辱,你其实是侮辱你自己,你忘了你在我身上的疯狂吗?你和那些畜生差不了多少,你比它们更能干。天莉亚,总有一天你会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这样对待你的手足,你会受报应的,瑟莱伊你身边的另一个女人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的床,你的母亲也是,你根本就弄不清楚你是谁的儿子,是你父亲的还是你伯伯布都良的,也许两个都是,你可以对我用刑,但是你洗不清你身上的丑恶,你的本质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要不是东西……” 台下的老百姓都听得惊呆了,瑟莱伊气得脸色发青,他厉声道:“堵住她贱嘴,继续给我狠狠的钉。”“ “你可以堵住我的嘴,你能堵住天下人说三道四的嘴吗?你能堵住你为了王位跟我苟合的可耻的行径吗?你能堵住你家里发生的耻辱吗?你可以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身上,可以让我永世不得超生,但你心里知道不是这样,你能否定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实吗?” “把她的贱嘴钉上,钉上,听见没有。”瑟莱伊气极败坏的怒吼。行刑手手忙脚乱的取过钉子把艾丽丝的嘴钉起来,可是钉子太大,才钉进去,艾丽丝一挣扎,就和嘴唇的肉一起掉下来,艾丽丝又继续愤怒的喊叫:“瑟莱伊你心虚了,你怕了,不是吗?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你不但会死去一个儿子,而且有一天你会众叛亲离,一无所有,会深受我今日的痛苦,你也会生不如死。”瑟莱伊拔出剑愤怒的从看台上冲下来,江涯等人把陛下紧紧拉住,生怕陛下一怒之下把人给杀了,刚好如了淫贱母狗猪的意。江涯的三公子冲过去用布来堵淫贱母狗猪的嘴,艾丽丝疯狂的笑道:“我是生在哈维家的女儿,哥哥你可以折磨我不认我把我赶出家,但是我是哈维家的女儿,江涯,我亲爱的,大义灭亲的,崇高的父亲,你永远会因为有我这样下贱的女儿而备感耻辱,永远在中度的臣子中抬不起头来,你和你的妻子生了一个畜生的女儿,你们哈维家的儿女有一个下贱的妹妹,哈哈,你堵住我的嘴也没有用,这是事实、事实。” 行刑手用劲一下一下的钉着,一直将钉子钉到了肩膀和大腿根部,四肢都被巨大的长钉给钉穿了才作罢。艾丽丝在极度的伤心和痛苦中死过去。她知道瑟莱伊不会怎么轻易的让她死,所以只要有机会说,她就要大声说,痛苦已经让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行刑手在长钉两侧远远地挂上酒精喷灯,让烈火烧灼着长钉的两头而尽量避免烤伤外面的肌肤。火很快就把钉的外侧给烤红了,长钉将热量传导进艾丽丝的体内,艾丽丝在红钉烤肉的痛苦中醒过来,这种长钉是特制的,用的是精钢,里面却是空的,一条条火蛇从钢管的空洞中钻进去,长钉热情地将火蛇传导进艾丽丝的经络和骨膜,然后进入骨骼、骨髓,艾丽丝觉得自己是一根正在烧饭的竹子,外面还不觉得什么,里面已经沸腾了,她的四肢如蒸如烹,痛入骨髓,连血液都在烧痛,痛楚传遍全身,她又被堵住了嘴,不能呼叫,她只能用力的摇动铁架,十字架在她的搅动下咯咯作向,她像要倒下来,行刑手见她憋得脸发紫了,便将布从她口中拉出来,艾丽丝发出了地动山摇的惨叫 ,气绝过去。 这种酷刑整整从上午迁徙到下午,行刑手知道四肢所有的骨骼和经络都已经烫伤了,从血口处流出的血都凝成了烧熟猪血样的血块,行刑手将喷灯取下,然后用灯轻烧淫贱母狗猪的下阴,艾丽丝在阴部被燎的刺痛中回过神来,她悠悠的叹了口气,那纷飞的魂魄又合拢来了,她旧息刚去新痛甫来,只有哀哀的叹气。 行刑手抬头看着陛下,但是陛下气得脸色铁青,所以行刑手没有给艾丽丝什么喘息的时间,他们并没有把钉子取下来,只是把铁架翻身让艾丽丝头朝下吊着,艾丽丝七魂才合,气息方转已经没有叫喊的劲了。行刑手取过几块里外都浸透牛油的象皮,然后把淫贱母狗猪从头到脚小心的包裹起来,象皮是早就设计好的,上面留着很多针孔,刚好让钢针穿过。然后在淫贱母狗猪前面又放了一个铁架把她夹在两个铁架中间,行刑手向陛下请求是否开始用刑,狂怒的瑟莱伊毫不犹豫的挥下手去。行刑手从头部的象皮开始点火,火很快就把艾丽丝全身都包围了。这是点天灯,只不过没有将淫贱母狗猪层层包围起来,象皮只有一层但是很厚,所以烧不死人,但是足以灼伤她全身所有肌肤。 老百姓见淫贱母狗猪在烈火的灼烧下,剧烈的抖动,她在两个刑架之间痛得撞来撞去,撞得力度如此之大,以至于那些钉在四肢的铁钉也就在刑架上,从这头撞出,又从那头撞进,在她的四肢中来回的穿刺。行刑手愉快地欣赏着艾丽丝无用的挣扎,台下的老百姓看又刺激,又解恨,特别是那些失去孩子的家族纷纷感谢瑟莱伊陛下给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报仇,虽然不能杀死淫贱母狗猪,但是这种苦刑可比杀她更残忍。 好不容易烧完了,老百姓们有点失望,终于烧完了,可怜艾丽丝全身都是血泡。她已经在烈火中不知道昏死了几次,行刑手用水泼不醒,用烟熏不醒,用针刺还是不醒,用火烫也没有用。葛非过来搭了搭脉,她知道是受刑过重,葛非强行把掺着尿液的参汤给淫贱母狗猪灌下去,并且向陛下示意,已经用刑一整天了,今天不能再用了,让她在受刑台上示众并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来吧。 诸位小小可是胆战心惊地删了又删了,若还不行,就只能封了。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五,苦役,下四惨刑三} 行刑手已经将与她骨髓都粘住了的钢针取出来了,取出来时艾丽丝只是口吐着血泡,叫不出来了,艾丽丝可怜的手足都瘫软在刑架上,按以往的贯例,如此重的刑后,是要让她休息一段时间的,以使她能恢复得比较好,但是这次瑟莱伊存心要整死她,所以行刑手将巨钉取出后,马上取过了重达二百斤的铁刑枷,这铁刑枷前短后长,行刑手将淫贱母狗猪的双手反铐在刑枷的背后,刑枷极长,一直几乎拖到地上,行刑手将她双足也扭上去,一起铐在刑枷上,然后就让她带着刑枷跪在台上,艾丽丝仰着前半身跪着,伤痕累累的前身都突出来,因为刑枷的重量,她挺着的上身不断的摇晃,姿势十分淫荡。她全身的重量加上刑枷的巨重都在膝盖上,原来二百斤对于武功高深的艾丽丝是连小菜一碟都算不上,但是现在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那受钉刑的膝盖骨跪压在那里,渗出了红白相间的血和骨髓,艾丽丝觉得膝盖仿佛已经不长在她身上,好像下半身已经被截去了一样,艾丽丝实在支撑不住,一个向前扑,头和肩都撞在刑台上,刑枷的俯冲力量几乎把受了钉刑的肩骨给撞碎了。宫达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瑟莱伊说:“陛下,用刑不要过头,用铁链给她牵引一下,要不然,这样子她明天是不能用刑的。瑟莱伊一想有理,让行刑手在铁枷上拴了根铁链,拉到铁刑架上,使刑枷的重量减轻一些,但是跪不了多久,艾丽丝还是直挺挺地昏死过去。 恍惚之中,她好像走入了黑暗之地,又是那双常常出现在她梦里眼睛和那极有魔力的声音:“艾丽丝,我的孩子,你受苦了,来到我这边来,只要你过来,我们一起共享天下,天资王算什么,布都良他们更是不再话下,整个天下是我们的,过来,过来,你可以为所欲为,你可以尽情报复,快过来吧,我是最爱你和需要你的。”艾丽丝受尽折磨的心一阵的感动,她扶着没有边际的墙,一步步的挨过去,然后,她看见了一个庞大的形体,那个形体好像被压在什么下面,而需要她把压着的东西推掉,艾丽丝突然犹豫不决起来,然后她听到身后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孩子,我的艾丽丝,不要过去,你回来,我需要你。”那声音如此动听,使艾丽丝有一种想扑入她怀中的感觉,她猛地回头,她看见一具白色的水晶棺,里面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那么亲切,那么可爱,仿佛是她的母亲一样,不,比斑竹夫人可爱多了,但是她没有生命,她死了吗?艾丽丝突然觉得,那个女子的生命是被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夺去的,他们两个好像在争夺她,她走向那一边呢?艾丽丝看着水晶棺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幅幅场景 ,群魔狂舞,生灵涂炭,无辜的生命成为魔鬼的食物,江河海水都变成了红血,倒处是被吞食后留下的残尸,他们的残躯正在向她控诉,都是你,你把它放出来,使我们走向了灭亡。艾丽丝尖叫起来“我不做你的帮凶,我绝不向你投降,决不认输,我要把你永远压在圣石底下,我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你压下去,”想到这里,她那松软的躯体好像有了一股极大的气劲,她走到石头边,用双手用力的往下压着,“我,艾丽丝发誓,用我所有的力量让你永不见天日,除非我死了,否则,你魔鬼之主,将永远被我的力量压在下面。”艾丽丝仿佛听到了一声悲惨而痛心的叹息“我可怜的孩子,你会因此而受尽折磨的。”“我不在乎,只要能把魔主消灭,我不怕。”同时艾丽丝听到石头底下发出巨吼“艾丽丝,你会为你的举动受尽最悲惨、最灭绝人性的折磨而死的。” “我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还能用什么方法再折磨我,无非是让我死,来吧,我不怕,我不怕,我决不会让你从这里出去,你想让我死,我偏不死,我要让你不得操生,魔头,只要我活着,你就没有成功的一天。” “艾丽丝我也发誓,让你成为三界最下贱,最丑陋的畜生,发誓要你向每个人求饶,甚至于沦为每个人的奴隶,受尽奴役和非人的待遇,在全三界面前完全失去尊严,彻彻底底的失去做人的资格,而沦为连畜生和一株草都不如的东西,。” “你只管诅咒,但是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你可以折磨我,但是,你无法让我屈从,无法让我失去我的生命支点,你做不到,做不到。” “那就走着瞧吧,我会让瑟莱伊做到的和你所有的亲人做到的。你想为三界而牺牲,我却偏要让三界所有的人把你当恶魔来折磨,看看你牺牲所为你换来的是感激、崇拜还是践踏、凌辱。” “我不后悔我的牺牲,决不改变我的信仰,我相信我会战胜你。我一定会战胜你。” “话别说得太早,哈哈哈哈。” 行刑手把艾丽丝在昏迷中说的她决不改变,决不屈服的话告诉瑟莱伊。瑟莱伊冷笑着对天莉亚说:“爱后,我原来决定听你的话,在最后一种刑法中处死这个畜生,但是现在我改变决定了,我要让她彻底屈服,像一条最下贱的畜生一样匍匐在全天下人面前,请求饶恕,请求人们的奴役和折磨,我要她彻底不像个人,而成为一个从躯体到心里都沦丧入贱畜道的卑贱下流的畜生。我不会让她死,从今天开始我要她受足二十年的折磨,要她在被全天下人唾弃、折磨、凌辱和奴役中活下去,要她尝尽被天下人甚至她儿女们的捉弄、背叛,欺骗、漠视、抛弃、侮辱、折磨的痛苦。你不用劝我,我不会再改变主意了,她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们,我要她后悔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我要她把这每句话都吞回去。不是我喜欢残忍,是她恶贯满盈、咎由自取。” 对艾丽丝来说,又是一个寒冷而充满痛苦的早晨,她在四面八方的人们涌来观刑的声响中醒来,她的头好重,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躺在那里艾丽丝会觉得心痛,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好了,只是一个梦而已,还是想想怎么在今天的酷刑中活下去吧。清晨的第一绺阳光是采集能量最好的时候,只要自己屏心静气,应当能够采集一些能量来对付将要到来的早晨的酷刑吧,至于下午,管不了那么多,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要自己不死,自己施加在巨石上的血誓就会有效,为了那个女人似乎她能做所有的事情。忍吧。用所有的意志来支持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六,苦役,下五惨刑四} 今天早晨是九子登科的第三子刑,观刑台上已经全部就坐了,昨天瑟莱伊在晚上已经和两国的代表团谈好了合作的事项,主要是共同对付南胡的金鹰和布都良的势力,他们一至认为如今的淫贱母狗猪对于金鹰和布都良所有的作用只是她保藏着能战败魔势力的圣剑和密录,还有那幅绘有五国所有关隘和地貌的地图,但是金鹰和布都良当然都希望淫贱母狗猪死了,因为他们拿到了圣剑和密录没有什么用,这些东西是用来杀魔的,如果淫贱母狗猪永远不招出它们的下落,那么对他们来说反而有更大的好处,但是如果淫贱母狗猪招出了这些东西的下落,那么对金鹰和布都良就打击巨大了。 其实瑟莱伊和西州、北地的国王都不知道,早在十多年前,艾丽丝第一次进入了中度王朝第五代圣王墓时,就发现第五代圣王其实是一个漏网的魔,而且是磨灭最忠心的下属,他为逃避灭亡把自己很好的隐藏起来,并且参与杀死其他的魔,但是他的内心一直希望能帮助磨灭魔主能东山再起,所以所谓的圣剑其实是一把磨灭随身的魔剑,如果这把剑出世,就意味着磨灭可以借剑的邪恶力量从万神殿底破土而出。第五代圣王把他心事放在密录日记里,那本密录是他众神战役后摘录下来的,是有修练能量和武功的奇效,但是里面有半本是空白的,但白页里面艾丽丝感到有许多邪恶的修行力量,艾丽丝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打开这些内容,因为她毕竟已经集昊天宫的技艺于大成,但是艾丽丝相信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经得起这本密录的诱惑,只要你按照密录后面最后一页所说的,把血洒在这里,就会得到你想要的,那么你自然会成为磨灭的最忠实的下属。艾丽丝用尽功力竟然毁不了密录,所以她只好将剑和密录封存起来。期待如果正义力量得到它们或许可以通过某种途径来导出能量,而不被黑暗所吸引。双方都想要圣剑和密录地图,所以事实上双方都不想艾丽丝在招出东西的下落之前死去,偏偏艾丽丝来但得倔强,受尽酷刑,就是不肯开口。艾丽丝怎么能开口,此口一开,全五国就完蛋了,成为魔的领土,所以她拼着熬尽酷刑也不会招供的。 瑟莱伊让大法官告诉淫贱母狗猪只要她把他所要的东西说出来,他就可以给淫贱母狗猪一个痛快。淫贱母狗猪惨然一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会再相信他的话,请你告诉陛下,不要打那些东西的主意,那里面充满邪恶,如果出世会带来无穷的灾祸,所以我不知道它们在那里。我说得全是实话,你们不相信就由得你们去,非要用惨刑,我更阻止不了,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选择不说,有什么只管来吧。”大法官示意淫贱母狗猪不招。中度的陛下下令用刑。 行刑手把淫贱母狗猪反捆在刑架上,面向里,手脚都紧紧的一圈圈的用浸水的牛皮捆紧了。以免她过一会儿挣扎。淫贱母狗猪的伤痕层叠的后半身都在人们的眼前。她后背的肌肉还很结实,臀部也还很丰满,她像所有不久前还怀孕的女人一样,在些地方都还保留着极多的脂肪和肉。行刑手准备好了刑具,人们一看是一些大拇指粗长的艾条,其实这不是艾条,而是用特殊的油脂和皮制成的燃火用具,这么长一截其效果相当于一个大火把。因为掺了奇特的药物,所以这些东西最奇妙的地方在于,它们能在氧气比较缺少的环境下照样燃烧,所以很适合在山洞中探险用。行刑手用铁管在淫贱母狗猪的双肩胛下肉多处和后臀打上了一个个印,共打了48处,都呈六棱形排列。四个行刑手像雕刻精美的作品一样,分别在四个部位延着划好的铁圈,往肌肉里面雕琢。这是属于活活的剜肉,虽然这几个地方不如皮薄的地方来得疼,但究竟是血肉之躯活活在躯体里面打洞,不施麻醉,这滋味当然是难受之极,艾丽丝轻哼着尽量闭目放松,使肌肉不紧张,而导致更大的疼苦。行刑手发现她的意图,并不阻止 ,因为他们的目的也是要艾丽丝养精畜锐,这样待会儿的刑法才会有劲。然而活活地在人身上撕肉条,撕下一条还行,你接二连三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挖下去,艾丽丝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她抿着嘴唇抵受着那钻进她后肩和臀部的像毒蛇一样的小刀,那行刑手也要故意增加她的痛苦,所以每打出一个一寸长的肉洞,就在肉洞里用小钢刷刷,使肉洞变得光滑些,艾丽丝后背和臀部的肌肉都在抖动,一粒粒汗珠从肌肉中渗出来,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它们和身上的血痕混在一起,从她身上流下来,但是汗液的盐痛比起活活剜肉、刷肉来,可差远了,艾丽丝用头撞着铁架,额头上撞得皮开肉绽,但是却却还是没有叫出来。行刑手在她那紧密结实的肉上施刑,又碰上她如此顽强不屈,都兴致大发起来。越发使出了全身的手段,慢慢的整治淫贱母狗猪。打到第十二个洞,艾丽丝实在憋不住,长出了口气昏死过去了。行刑手见她脸上血迹斑斑,牛筋将手臂和腿上昨日受刑的钉伤处都挤出了沾液,她竟然还抵死不叫,觉得在老百姓和陛下众大臣面前十分的没有面子。接着打洞时,力道就大起来了,也不再是小心地将肉剜出,而是稍微将要剜出的肉与其他肉腱割开些后,就用夹子一夹,生生地将肉从身体里撕拉出来。这一拉还了得,艾丽丝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拉肉之痛,她猛地将头抬起来,直朝着瑟莱伊的方向撕声大呼道:“你这个魔鬼。”便昏死过去了。 行刑手发现这招还真有效,接下去就照办不误,可怜艾丽丝受刑在非要害部位,但手段却极其残忍,一条条的肉只跟身体稍微割开就硬梆梆的从身上活撕下来,那撕不是横着撕肉皮,是直竖着从身体肉将肉拽出来,便是地狱也只怕没有这种惨烈酷刑,艾丽丝再也受不了,她啊、啊的惨叫着,扭动着,牛筋都深深的嵌进躯体里,都没法跟那一波波的生拉活肉相比。艾丽丝在猛烈的摇晃中死了过去。     撕了快有二个小时,行刑手总算慢吞吞在艾丽丝的四个部位打出了四十八个规则的小大拇指粗,一寸半长的小肉洞,汨汨的血水从肉洞里流出来,行刑手又慢慢吞吞将止血的特制药盐涂进去,人们看着淫贱母狗猪后背和臀部那四十八条狰狞的血线既兴奋,又不明白,这打洞是要干什么?行刑手又拿起小艾皮条,笑嘻嘻的问:“你招不招,刚才你已经痛得受不了了,接下去的就更难受了,还是招罢。”艾丽丝虚弱地答道:“事关中度的存亡,我死上几万次都不会招供。”“呵呵,把干坏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女人,你还是我们看到过的第一个。”艾丽丝不想多说,还是省着些力气熬刑罢。行刑手见她固执,更是可恨,就将小艾皮条一根根的塞进肉洞,不一会儿就把肉洞都塞好了,那肉洞比艾条稍微大了些,所以一塞进去有些宽。行刑手将艾皮条全都拔好了,又问道:“不招可要点火了,淫贱母狗猪,这火烤的滋味,可不怎么好,说实在的这种刑我们还从来没有打过四十八个洞的,北地以前有个江洋恶盗,五大三粗的汉子,打了二十个洞烧,痛得哭爹叫娘的招了,你一个女子,何苦为这些东西受罪。”艾丽丝冷冷的摇了摇头,仍然不言语。行刑手见艾皮条已经浸透了血水,皮条里的油已经和血水混在一处了,便将四十八个肉洞的艾条都点起来。开始艾条还只是在洞口烧,不一会儿,整个肉洞的艾皮条都烧起来,原来艾条已经浸透了从西地来的石黑油,那油在水面上,在地下都能烧得旺旺的,何况是这么个洞,皮条无情地在艾丽丝的体内燃烧,艾丽丝痛苦的喊叫着:“啊,哟,好痛啊,我的后背,我的大腿呀,求你们别烧了,别烧了,饶了我吧,不要再烧了,把火弄掉,弄掉呀!”“弄了可以,你招不招。”“不,我真的不知道,它们在那里,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烧死我也没有用。”“看来火还不够旺,再给她添点劲。”行刑手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两把扇子,一上一下的扇,火借风势,在肉洞蹿起蓝色的火苗。开心的烧烤着艾丽丝的肌肉。艾丽丝被这火烤的酷刑烧得死去活来,她实在忍不住叫道:“我说,我说,你们把火弄灭了,我就说,就说。”行刑手一商量向陛下请求,瑟莱伊示意把火弄灭。行刑手将四十八个洞用注沙的棉块紧紧捂住,不一会儿火灭了,艾丽丝也死过去了。 行刑手马上将她弄醒,“东西在那里,快说。”艾丽丝晃着走神的眼睛低声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它们在那里,你再问,我还是不知道。”瑟莱伊听到这样的供词气得七窍生烟,他让行刑手换上新的皮条,将油注注得多多的,加风烧,非把淫贱母狗猪的这身贱肉烤熟不可。老百姓看着这道叫做活炖猪狗肉的大餐,啧啧称奇,他们见淫贱母狗猪在刑架上努力挣扎,发也了鬼哭狼嚎的惨叫,一次次在火烤中昏死过去,身后那四十八道火线好像不会完一样,淘气地在她身内串动,这比地狱还残酷的刑法,已经让淫贱母狗猪大小便失禁,黄白液体从刑架上流到受刑台上,最后淫贱母狗猪完全虚脱了。软软的挂在刑架上。行刑手冷漠地让艾条在她体内烧完,艾丽丝又被灼醒了,行刑手在她耳边问,“想招了吗?”艾丽丝轻声说:“这是机密,我只能对陛下一个人说,而且就是现在,要不然一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瑟莱伊一想此事事关中度前程,就委曲求全一下吧,他走到淫贱母狗猪身边,很远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这让他想起打猎时的生烤野羊,那此羊和这个畜生一样,也有顽强的生命力,但到头来,还是成为腹中之物,想到这里他很得意。行刑手说:“陛下你要附耳过去,她很虚弱。”瑟莱伊示意行刑手们走开,他把头放在淫贱母狗猪的嘴边:“说吧,我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你招了这些东西,我马上给你个痛快。”艾丽丝用低得听不见的声音说:“东西它在……"瑟莱伊听不见,他生怕淫贱母狗猪闭过气去,所以把耳朵贴得更近了,艾丽丝突然张嘴把瑟莱伊的耳朵紧紧的咬进口里,可惜艾丽丝的牙齿都被挖去了,否则这一咬可将瑟莱伊的耳朵都要咬下来了,饶是如此,艾丽丝用牙床紧紧的拔着瑟莱伊的耳朵,就是不放开,瑟莱伊又惊又怒,使劲的用手打淫贱母狗猪的脸,可是艾丽丝就是不松口,行刑手和老百姓都大惊,行刑手冲过来用劲将艾丽丝的口扳开,瑟莱伊陛下才把耳朵拿出来,但是耳根已经被撕拉出血了。行刑手急着请陛下去救治,瑟莱伊狞笑着道:“你好,好狠,给我再加油烧,把她的贱背和臀烧熟了给狗吃。”说完怒气冲冲地回到观刑台,作为中度的国王,这个脸是丢大了。行刑手急忙遵照陛下的旨意,加上油继续烧,艾丽丝在一次次惨叫和挣扎中死过去,一直烧到中午,只见她的后背和臀部都变成了烤虾样的深红色,行刑手怕把她活活烤死,请求陛下松刑,瑟莱伊才愤愤的下令停刑。行刑手把刑架从刑台上推下来让老百姓一个个的看,老百姓看着那几乎烤熟的肉,闻着肉香,都觉得今天的刑法比昨天的还要解气。纷纷叫好。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七,苦役下六惨刑五} amakusa这样斑竹已经警告了,完全版已经被我删掉了,以免惹祸。   深秋的中午已经是凉意战战,但那冷冷的朔风吹不醒艾丽丝惨受酷刑的身体。她在极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觉后,一直昏迷了有一个多小时,行刑手并不把她弄醒,他们也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这样才可以继续下午的酷刑。陛下非要将刑酷发挥到极致,那么这畜生自然只好自认倒霉,谁叫她无恶不作,那是报应,上天都不饶她,所以她不值得可怜,她要为所有她发动的几次战争和被她杀死的四五百万孩子偿命,轻易饶了她,让她死去怎么行。 下午一时,艾丽丝醒过来,行刑手给她灌了第二次尿参汤,她努力的瞪着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说老实话,她现在血污满身,已经分不出脸上的秀色,但一双眼睛虽然无神,却别有一种凄凉绝哀的美丽,似乎含着说不透的伤心,讲不出的悲凉,让人看了怦然心动。行刑手每次用刑也不敢多看她的眼睛,想必当初那些在矿山的狱卒就是被这双眼睛迷住了,才会上了这个贱畜生的当。今天行刑手在用刑时特别关注她的眼睛,那么绕心的眼睛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不多看两眼,真是可惜。下午的行刑在炮声中开始了,吃饱喝足的贵宾们和国王一起在观刑台上开心的笑着,艾丽丝心酸地看着那些人,那些曾经是她的丈夫、父亲、兄长、师兄、舅舅、姨父的亲人,他们就让她这样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跪着昏迷,她曾经是王后,是昊天宫的首席弟子,是武林第一高手,曾经如此的风光,但是现在却连猪狗都不如,在成千上万双眼睛的鄙视中赤身露体,遍体鳞伤的示众。他们就这样无情的怨毒的将她狠狠的折磨,他们就这样残酷的痛恨地将慢慢置她于死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就这样比不上天雷丝和天莉亚,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来听她的申诉,来彻查案件,艾丽丝的心痛如绞,嘴边沁出一条条的血丝。 国王宣布下午的行刑开始了,艾丽丝又看见了她心爱的格莱伊的身影,格莱伊高抬着头,带着无比的厌恶和冷漠走到那血肉模糊的身边,他真的不想来,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要活下去,他要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他不愿意永远带着耻辱的标记生活,他只有遵照国王的命令办事。艾丽丝毫无挣扎的让行刑手将她的头用铁箍紧紧的固定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管他们用什么刑,只要能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对艾丽丝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了。她露出的宽慰 笑容,她知道说话会给格莱伊带来灾祸,所以她努力用眼睛来表示她的关爱,她的眼睛露出了慈母特有的温柔和美丽,仿佛在说:“孩子,能再看到你,真高兴,你要好好生活下去,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你只要把我忘记,不要把其他人的话放在心上,你就会幸福的。死之前,我会把留给你的东西托梦告诉你的,凭着那些东西,你的生活是不用发愁的。”行刑手已经把艾丽丝全身都捆好了,下面这两道刑来不得一点马虎,事关天莉亚王后的身体健康,所以不能让淫贱母狗猪有一点挣扎,否则就会破坏效果的。 格莱伊只能看着其他的地方,他真的不想看她的眼睛,他已经对她冷血了,决不能让这双眼睛来破坏他的前程,来伤害他的生命,他已经受够了侮辱,他要做个人上人,要凭自己的努力让每个人都忘记他是谁生的,所以他首先要自己忘记。行刑手把盘子拿过来,里面是一把薄薄的竹刀,格莱伊把竹刀操起来,对着那双美丽眼睛中的右边的那只。竹刀已经碰在艾丽丝的眼睑上,艾丽丝明白了,瑟莱伊要让她的儿子把她的眼睛挖出来。格莱伊问道:“为什么不用快一点的刀,那样挖起来可以快些。”行刑手不耐烦地道:“钢刀是金器,会伤了眼睛的神采,挖下来补到天莉亚王后的脸上会没有光彩,所以一定要用竹刀。你尽量慢一点,把眼球和血筋完整的挖下来,不要伤了主筋。我用碗接着血,用来涵养眼睛。” 格莱伊的刀在慢慢的刺进她的眼球,艾丽丝觉得右眼一阵揪心的刺痛传向心灵深处,挖下她眼睛来补天莉亚的眼睛,瑟莱伊真想得到,在他眼里,我连一株草都不如,那些我所付出的爱,所做出的牺牲,看起来多么可笑,多么幼稚。艾丽丝你在他眼里是一堆给人提供器官的贱肉,是一个不会有痛苦不会有伤害的木头人。格莱伊的刀慢慢的在艾丽丝的右眼里剜着,眼是心之苗,在如此靠近大脑的地方,慢慢地将眼球剜出来,是一种怎样的酷刑,尤其是你的另一只眼清楚的看着,你的儿子挖出你的眼睛。艾丽丝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被格莱伊剜出来,痛不在眼睛里,此时眼里的痛比起心中的惨毒来实在算不得什么。竹刀很钝,格莱伊的气力又弱,那种慢慢的切割眼球边的肉和筋腱的酷毒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自然感受不到,只能在台下看着淫贱母狗猪全身的血口都在抖动,看着她的乳房在激烈的跳动,她会阴在剧烈的抽搐,她的肩在铁架上碰撞得血淋淋,两腿想要从牛筋的捆缚中挣脱出来逃走,但是她的头不能动,头被紧紧的固定着,一点都动不了。艾丽丝的左眼里大滴大滴流下来的泪水,右眼是连绵不绝的血水,一红一清在她两边的脸颊往下流,在她脸上交织出一幕恐怖却又凄美之极的图景。 她用抖动的嘴唇,用格莱伊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孩子,如果这样做能让你讨得陛下的欢心,那么把我的眼睛剜去,不要发抖、不要犹豫,我很快乐,能为你做这件事。”格莱伊全身都僵硬了,他努力地撑着发硬的手,坚持着把眼挖下去,为什么竹刀如此的钝,为什么这件事还没有完成,为什么你流那么多的眼泪却不叫痛,不责骂,为什么要让我来做这件事。格莱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终于一只带着模糊血肉筋络的眼睛被完整的挖出来了,眼睛软软地从格莱伊血淋淋的手中被放到了流了半碗血泪的木碗里。艾丽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完了,她的格莱伊不用再受罪了。格莱伊从行刑手那里接过一勺子滚烫的辣油,突然倒进了艾丽丝被挖空的右目中,这突如其来的烧灼使用尽全力承受剜目惨刑的艾丽丝再也受不下去了,她发出了悠长的悲号:“苦啊!苦!”她的头仍然挺着,左眼里仍然流着晶亮的泪珠,和右目中流下的黑油并在一起,但是她左眼的惘然和无视宣告她已经昏死过去的,她是睁着左眼昏过去的,她想用左眼对格莱伊说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在格莱伊的一生中,他经常在梦中被睁着的左眼里的泪水在半夜里痛醒,也常常抱着自己在柴房里哭泣。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八,苦役下七惨刑六} 啪,啪几桶热水,浇走了她脸上的沸油,露出一只大大的空洞,也浇醒了艾丽丝。她抖索着,拉动着铁链。行刑手将她的下巴又卸下来,她的舌头吐出来,行刑手用两根筷子使劲的拔着她的舌头,舌头在刺激下像个吊死鬼一样的伸出来,行刑手用细长的铁夹将舌头夹得极紧,艾丽丝觉得舌头上血脉已经被夹得麻木了。行刑手又用筷子逼着艾丽丝将舌头缩进去,可那舌头被紧紧夹在牙床外,艾丽丝将舌头拽得痛连连喘气,就是不能将舌头拉回来,行刑手见她的确拉不回去,便向国王示意已经可以用刑了。国王一抬手,江涯和斑竹夫人站起来走到艾丽丝面前。他们无限憎恨地看着这畜生那只恐怖的空眼,这样一个鬼似的畜生当然不会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没有这种畜生女儿,现在他们是为了他们心爱的天莉亚女儿来收集药品的。江涯将盐水倒在露在外面的长舌上,斑竹夫人将舌头刷干净,艾丽丝唔唔的叫着,她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把她的舌头也要切下来吗? 斑竹夫人边刷边骂,若不你这个畜生丧尽天良害死了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的好天莉亚又怎么会连舌头都哭僵了,我要用你的畜生的舌头去给我的天莉亚好女儿治疗她舌头,你这个畜生害死了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非要亲自弄你的头不可。 艾丽丝的心好像千根针在扎,“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了你的好女儿,可以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吗?就算你不把我当女儿,只当我是个畜生,你又何必如此残忍,有的是死囚,砍了头之后尽可以割下他们的舌头,为什么要活活的用我舌头去做药,你可知道剜目已经有多惨,你还要割下我的舌头,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是人吗?娘啊、娘啊,你若今天真的割下我的舌头,我们便真的没有骨肉之情了,我真的不想诅咒你,娘,求你可怜、可怜我,看在我已经受尽酷刑的分上,你不要和爹来割,你让别人来动手,别让我伤心欲绝好吗?要知道被行刑手和自己爹娘亲自割下舌头的感受是有天壤之别的呀!我的心好痛啊!”江涯从火盆中拿起一块红得透明的铁条,生气地对斑竹夫人道:“跟着畜生罗嗦什么,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斑竹夫人恨恨道:“我来。畜生这是你自找的,我的小孙孙们,外婆亲手替你们报仇。”说罢,将那铁条狠狠的烫在艾丽丝的舌头上,舌头上都是水,升起一股长长的烟雾,伴着艾丽丝从嗓子里发出的可怕的“咕噜、咕噜”,艾丽丝把整个刑架都拉得咯吱作响,却竟然没有昏过去,斑竹夫人把铁条拿开一看舌头只是烫了黄黄的一层,没有焦,葛非说过要焦皮才能刮下来,江涯道:“你不要把铁条拿下来,烫一会儿,没有烟了,再拿起来,这么心急作什么。”斑竹夫人怒道:“我见到这畜生就怒不可遏,就心急了,这不还有,接着我慢些就是了。” 艾丽丝听着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把自己当人了,仿佛是在对一块石头用刑一样,那里还有半分骨肉之情,江涯夫妇从开始就喜欢会讨好他们的天雷丝和天莉亚,认为这两个女儿灵巧懂事,对艾丽丝,因为她出身时江涯死了父亲,所以向来就不喜欢,以前艾丽丝也不计较什么,但今时今日,艾丽丝已经受尽惨刑,又要受他们夫妇的烫舌头之刑,江涯夫妇的这份决绝已经是深入骨髓,痛恨了已经到了极端了,要知道,你可以先割下舌头再将舌头烤焦的,但江涯夫妇偏要活活从淫贱母狗猪身上将舌头一层层的烤焦刮下,此等怨毒怎么不叫艾丽丝痛得肝肠寸断、五内俱焚,格莱伊是被迫的,当然可以谅解,但江涯夫妇却完全是自愿的,生下自己,有骨血之情的父母如此绝情,叫艾丽丝如何自处。 寻常人将舌头咬上一口都要雪雪呼痛,更何况是将舌头慢慢的烫下来,艾丽丝的舌头被拉在外面,呼叫不得,只有在喉头发出咯咯,咕咕,呜呜的响声,她实在是痛极了,她的脑里反复地再叫,不要烫了,不要烫了,割了我的舌头,让我来个痛快,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我都给,不要再刮了。”但是没有人理会,江涯夫妇只是残忍的烫着,斑竹夫人烫,江涯大元帅刮,烫到第三铁条,刮下了第三层舌肉这之后,艾丽丝的下体尿液淋漓,她在烈痛中昏死过去。 斑竹夫人用铁条烫着她的双乳,将艾丽丝弄醒,接着再往下烫,艾丽丝的眼珠了瞪得老大,那个空洞好像是个看不见底的深渊,她将自己的右眼创伤活活的崩裂,血水又一次从脸上流下来。第四烫,第五烫,艾丽丝觉得自己像一棵在烈火中焚烧的活木头,一层层的被烧焦,烧成炭,烤成灰,到了最后,说不定树心还活着。她又一次昏去,然后又在极度苦难中无可奈何的醒过来继续承受着严刑。第六烫、第七烫,艾丽丝的左眼里流出的已经不是泪水,而是左眼眶裂的血水,她的鼻子在无助的抽动,她觉得呼吸已经很困难了,应当完了,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了。她现在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舌头来,为什么这么厚,刮下一层还会有一层,几乎没完没了,长得薄一点,早就结束了,她的大脑已经痛得迷糊了,舌头底下涌出了大量的白沫。可是江涯夫妇还是不顾她死活的烫着。 江涯夫妇恨她之极,令家门蒙羞,令他们夫妇总是抬不起头,若不是有好女儿天雷丝和天莉亚,他们夫妇只有羞愤自尽了。可恨这个畜生不但惨害了天雷丝还如此伤害天莉亚,罪无可恕。所以他们也就烫得特别慢。一直烫到第十二下,刮下第十二层焦粉,艾丽丝的大半个舌头方才全部从她的口中脱落下来。行刑手不放心,特意将断舌处又烫了烫,方才将艾丽丝的头箍取下,将铁夹从口中取出。艾丽丝早就昏过去了,但是口里还吐出了憋了很久的长长的惨呼。 艾丽丝蒙难记{三十九,苦役下八惨刑七} (非非,看过前四集应当知道,艾丽丝因为救马惜而使受小伤却使黑暗能量进入了她的体内,如果她被黑暗能量控制,其结果是造成被磨灭还要疯狂的魔头,所以必需用这种方式来将黑暗能量一点点磨出去,快了忍一下吧,也就只有五六章这种我自己都不想看,被我那群小弟兄逼着写的东西了。) (斑竹这样还行吧,上次可真的不是我要犯的,那群驴,叫他们看看改改的有没有问题,他们如此糊涂,看来只好将完整本全部删去了。) 今天的刑法还是没有结束,还是最后一道酷刑。葛非搭搭脉搏示意她的生命还很顽强,可以继续用刑。行刑手将她弄醒,然后将她平放在刑台上,然后将她的四体拉开,用锁链紧紧的锁住。艾丽丝对这种难看的姿势已经没法反抗了,她只能屈辱的抖动着双腿,用无声的僵硬来表示她的不屈。行刑手给她喂了归元丹,让她稍作将息。过了一会儿艾丽丝的喘息声渐渐平定下来,行刑手从火盆里取过一个手臂粗的尖圆锥,锥头已经烧红了,那是为了消毒止血用的。行刑手将圆锥头放在她的下体前,艾丽丝已经觉得火热的滋味传来,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避将要来的酷刑。行刑手冷酷的道:‘奉陛下之命,对其施幽闭之刑。”艾丽丝博学多才,当然知道什么是幽闭,那是在体外用棍力击小腹导致生殖器脱落而终生不孕之刑,那是处置女子的极刑。艾丽丝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将要来到的酷刑,她知道不管她招与不招,这回瑟莱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饶恕她的,更何况以前她招了,接下来酷刑也会照旧,说到底瑟莱伊只不过想一点点将她虐杀罢了。 这次幽闭之刑是葛非按其原理经过改造的,其苦痛远过原刑,艾丽丝还在等着击向小腹的棍子。蓦然间,下体被尖锥烙烫,一阵焦烟传来,艾丽丝凄厉的啊的叫起来,她努力挺起小腹来承受非刑,想要把正在穿进她体内的尖锥顶出支,她这一顶更加增加了撕拉,痛苦倍增,她只觉得整个小腹火烧火燎的巨痛,然后一阵尖锐的疼痛又冲破巨痛传来,艾丽丝此时既觉得下体惨痛,又觉得有一阵阵的兴奋的情绪从下体传来,当此受酷刑这即,她竟然从滴下了大滴大滴白色的液体来,那些液体在尖锥上化作了白色的水气,尖锥已经完全刺入了她的身子,就像分娩一样强行将她强行撑开成手臂大小的通路。行刑手将艾丽丝竖起,艾丽丝笔直的跪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艾丽丝极度羞惭,但是疼痛却使她无法闭上眼睛。在尖锥底下放了个铁台,然后将艾丽丝的上身都架空了,让全身的重量和铁镣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刺入尖锥上,让艾丽丝自己把尖锥压入体内。艾丽丝痛苦的摇晃着身体,每一次晃动,身体就落下去一分,血液大量的流出来,尖锥已经进入一尺多深了,艾丽丝觉得自己是一条被穿在树枝上的烤鱼,那根尖锥会把她的整个人都刺穿的。葛非在一边冷静的看着尖锥,估计着锥已经刺入了最后的部位,便示意行刑手将艾丽丝拔起来,行刑手用力将她往下夯了夯,艾丽丝促不及防,痛得撕心地惨叫道:“啊,哦,噢呀!”便昏死过去了。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用力往上一拔,这插入难,拔出来也不容易,艾丽丝是练武之人,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被强行插入是痛楚难当,现在被强行拔出,更是撕身裂体,可怜艾丽丝刚刚转醒,就被这非人拔刑刺激得全身突然站起,强行走了两步,晕跌在台上。 行刑手将她拎起来,双手上锁,高吊在台上,双足被带铁棍的钢铐分开,离台一米左右,她的下身鲜血淋淋,都滴落在台上,台下的老百姓见那铁锥被刺得好好得,又突然拔出来,都大惑不解,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只见葛非冷笑着走到她的身下,喝令将她泼醒,艾丽丝痛得喘着气,一边呻吟,一边呼痛,她见葛非在身下,也顾不得葛非恨她入骨,用含糊不清的舌头吐着字向她求道:“葛谷主,我的好姐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好痛,已经残废了,你又何必再雪上加霜呢?” “住嘴,我没有你这种结义妹妹,当年和你结义是我瞎了眼,是我终生的耻辱,你要为我全家和医谷的五百多医生偿命,光是废了你一只眼,一条舌头怎么够洗我尽头之恨,你等着下面才叫真的幽闭。” 原来的幽闭是以棍击小腹来完成的,但是这样就有一个极大的缺点,因为人的器官承受能力有不同,而且位置也有偏差,所以常常发生棍子将小腹内其他的部位拷打致残甚至致死的例子,而且棍击久了如果一旦不小心打到了肾脏上,那会造成脆弱的肾脏破裂乃至于肾功能衰竭,使犯人立即死亡或者从此不能用刑,葛非是治内伤的绝顶高手,所以这些年对艾丽丝用刑,都是以外刑为主,并不伤及她内脏,最重要的内功培息之地小腹更是很少施以酷刑,目的就是可以让艾丽丝受尽酷刑而不死,此次瑟莱伊一定要施用幽闭,葛非就极化心思地对之进行外科手术似的改造,通过手术使主要器官的血筋被抽出体外,用重物慢慢牵拉不但可以使其增加几倍痛苦,又可以不伤及其他器官,又可以使生殖器保留在原位,而仅仅是活动不如原来那么方便,这样看起来痛苦,实际的损坏要比体外棍击小得多,因为要进入体内,所以才要用尖锥来开道。 葛非是内科的神医但是外科手术也不下于宫达,她小心地一根根地将血筋抽出,艾丽丝觉得下体在剧烈的拉筋下几乎要缩成一块,葛非每拉一下,她就向上挺一下,发出呜呀,喂哦的惨叫声,她已经挺不下去了,她开始苦苦的哀求,虽然听不很清楚但大致还是能听明白:“葛谷主求求你,你是好人,求你大人大量,人死不能复生,你饶了我,我日日替你的亲人祈祷,求老天爷让他们升入天界,我日日为你求福,求你日后会日日开心,多子多福,求你,求你饶了我,可怜我是你的结义姐妹吧,别,不要,啊,不要,啊,痛死我了,好苦啊,爹娘呀,你们为什么生我下来受苦,苦呀!” 她叫唤着、扭动着、铁锁嵌进了手腕,断骨处骨髓可见,肩裂处血流如注,腰上的伤口都在开裂流血,两腿更是踢动得鲜血洒落了一台,但是葛非毫不留情地一根根的抽着,一根、二根、三根、艾丽丝死过去,四根、五根艾丽丝又活过来,六根、七根,……葛非抽一根挂一个铁铊,过了一个小时,艾丽丝的下体很是好看的挂满了高下不一的铁铊,有的先抽出来的拉得长些,有些刚抽出来的就拉得后面,艾丽丝越是晃动,给她自己下体就带来越大的痛苦,她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不晃动,又实在忍不住巨痛,葛非将整个的十二条大小经络都抽到了艾丽丝的体外,然后就洗净手,在一边笑迷迷地看着。 艾丽丝不停地叫着:“我该死,瑟莱伊你杀了我吧,我既然犯下如此大罪,又已经招供,你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杀了我,让我来个了结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我给你呀,求你们了把铁铊解开,我的下体呀,我痛,好痛,有谁可怜我,给我水喝,我好惨,好惨……”瑟莱伊在台上冷笑道:“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东西,我的爱妻是天雷丝和天莉亚王后,五国皆知,你一个下贱的畜生,这天下没人会和你有牵扯,和你一道的只有像你一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你若再胡说,还有你受的。东西我今天不想要了,我想要的时候自然有办法向你要,行刑手把她架到站笼里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松刑。” 艾丽丝绝望之极,她仰天惨呼着:“天哪,你不分是非,如此颠倒,地啊,你没有黑白,如此偏袒,纵使我在酷刑下招供认罪,我也死都不服,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何况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残刑,我冤枉、冤枉、冤枉,你们如此逼我认罪,我不服,不服。”行刑手一边恶毒踢着铁铊,一边取笑道:“行了别痴狗说梦话了,你还不服,罪证确凿,就算老天爷是你舅舅也不敢包庇你啦,认命吧,省点力气,你受罪的日子还长呢?以后熬得你口口声声认罪,心服口服呢。” 行刑手将她铐上玄铁重镣,囚入站笼。站笼上露出她的头和双手用铁卡巧妙的卡住,她的双峰在上次受刑后已经调养渐丰,行刑手将它们在根部用浸水牛筋捆了紧拴在站笼的上方架上,也用细牛筋将峰头捆了,头里刺入长钢针,避免艾丽丝将峰头撕落,同样与双峰捆在一处,两腿依旧是用长铁棍钢铐支开,挂着拉的小铁铊。站笼下方脚站处是雪亮的钉板。行刑手的意思,艾丽丝若要站下,双足受钢钉穿刺之处便要再受钉板刺穿的苦刑,而且往下一站,双峰就被高高吊起,生受撕拉之苦,但是你若要用头和双腕来承受,将身子缩起,那么两百多斤的铁镣和艾丽丝自己的体重,自然会将伤痕累累的脖子和手腕拉得死活来,更何况身下还拉着铁铊,只要一动,痛入肺腑。 艾丽丝就在这站笼内苦苦打熬,她时而将身子掂起,用足尖承受着钢钉总比整个受过钉刑的脚背来承受好过一些,但是不一会儿脖子和一对手腕就痛得钻心,她狠狠心将身子放下,牛筋拉紧了整个哺乳系统,近两百斤的分量落在那女人最娇弱的地方,怎生承当。只得将脚背放下,前日受钉火之刑处的几十个伤口很快被磨刺出脓血,她只得一会儿将身子挺起,一会儿将身子放下,折腾个没完。到最后实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了晚上八时,行刑手奉国王之命问她滋味如何,艾丽丝含糊的长叹:“苦,律法如铁酷刑如炉,可叹我无辜被诬遭刑辱;悲,亲儿剜目双慈断舌,可怜我蒙冤受屈催五内。恨,世人糊涂国王愚蠢,可惜我忠心获罪痛离魂。”行刑手将原话上报,瑟莱伊抖抖肩道:“那就让她明天再接着苦、悲、恨,爱后,你服了药物后大有好转,明天可要一起和我招待两国的代表团,否则人家可要说我们没礼数。” 许多好事者都没有去吃晚饭,他们要看看她身下的铁铊什么时候才会全掉下来,到了晚上九时,第一根血筋撑不住,完全抽断,带着血珠掉到地上,接着一根一根地往下掉,众人听着那她一声声绝望的凄号,看着那血筋一根根地断裂,都觉得守得值得,用来采补阳气的器具可是彻底完了,这可比直接击打使脱落带劲得多了,也苦痛得多了。到了午夜十二时,所有的铁铊都落下,众人听得她一声长哭:“老天,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惨啊,痛啊,啊……”就垂着头吊在站笼内,众人这才纷纷离去。 艾丽丝蒙难记{四十,苦役下八惨刑七} 第二日,瑟莱伊和天莉亚王后接待各国的使节,所以就不再继续用刑。第三日艾丽丝经过了两天站笼的罚站以后,已经是精疲力竭,她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底那里痛,她已经觉不出了,全身皆痛,那里受罪都一样。第四日处刑又开始了。行刑手将她从站笼中拖出来,浑身用刷子刷得干干净净的,艾丽丝被毛刷刷得苦痛难禁,不禁丝丝呻吟。行刑手将她拖起来牢牢的捆在大字样的铁架上,然后将她的双肩部和双腿根用铁夹儿夹紧了,使她双臂双腿挣扎不得。行刑手就开始了第七样子刑。行刑手将她的臂和腿的外侧和内侧的主筋先用刷子刷得绽出来,再用冷水轻浇,使筋络受寒冷后暴得更出来。艾丽丝的经络前日已经受过钢钉穿刺的惨刑,经络对稍微的异动都敏感之极,筋络一暴绽,艾丽丝已经觉得又酸又刺的感觉从手脚处传来。行刑手小心地将她的筋络的所在的皮肤都剥出来,然后开始慢慢的往外挑那些大筋,八个行刑手从八个方向将筋络往外拽。艾丽丝的手脚如同被撕裂一般,她负痛不过大声地嚎叫起来,行刑手全然如同没有听见一样,将她的筋络抽出来有二尺长,然后将晶红的筋络分成三截钉在艾丽丝身前面的铁架上。艾丽丝全身乱动怎奈手脚根部被捆得极紧,只是将身子在绳索内扭动,却不能挣脱分毫。 行刑手从火盆里抄起了烙铁,开始沿着手腿腕的经络开始处向上烫,只见那经络被烫便死命的收缩,艾丽丝更是觉得经络处的神经巨痛,但挣扎却无用,只得放声惨叫,行刑手只管自己用刑。宫达在一边轻轻的皱眉,已经用过了钉刑,何必再将手足处的所有大筋都烫焦了,如此用刑,已经完全不管受刑人能否承受了,宫达知道即使艾丽丝有武林第一人之称,但是对于这烫筋的惨刑来说,也半分的抗拒不得,而且寻常人在烫筋酷刑下早已经昏迷了,可是艾丽丝武功高强,经络异与常人,所以所受的苦难也必定远胜于常人,宫达见艾丽丝已经痛得脸变形,身扭曲,也觉得残忍,便转过头去不看,好在台上诸人都盯着看艾丽丝受刑,听她模糊又惨厉的叫声,也没有人去注意宫达,否则也够他受得。 好不容易将艾丽丝的手脚经络都烫断了,只留下八截短短的经,一将钉子放开,那经头就迅速像蛇一样缩回到艾丽丝的体内,它们也被这极酷的刑法折磨的够呛,只管自己溜回去了。艾丽丝的经一收回去,艾丽丝已经昏晕过去的头猛地又抬起来,她吐出长长的一口鲜血,晃着头又昏死过去了。 瑟莱伊示意将她放在刑台上,用水泼醒她,艾丽丝匍匐在刑台上喘气,四肢不停地抽搐。瑟莱伊高声冷笑道:“贱畜生,你再跑,现在有本事再跑给天下人看看,让你跑,看你跑,跑呀,你能跑多远就 跑多远呀。” 艾丽丝又痛又怒,她想要支撑起来,那怕是杀死一个行刑手也好,但是她一用力支撑身了手脚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趴了下了,她一下下的努力着想将身子撑起来,但是每次仅仅是将头撑起来就倒下去,她的手足已经彻底不能当正常人来用了,可叹她空有一身功力却只能这样任人宰割,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将她的内功禁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用手脚来施展绝学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瑟莱伊不想杀她的话,可以将任何一件酷刑加在她身上,以她的功力,加上宫达葛非二人的医术,支撑十来年不成问题。艾丽丝长号声扑在台上,血泪交流。老天你为何当初要给我异与常人的天赋,而今日又让我受到异与常人千百倍的折磨。 行刑手又将她拖起来,一道一道地将她的手足捆好了,然后在她后腰顶上一个大铁块,将她的上半身全都突出来,瑟莱伊特选了中度一位极出名的书法家,那书法家走到她身前,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啊,活该。”然后抄起巨笔在艾丽丝的乳房上方,肩胛稍下的两边前胸写上贱畜两个巨字,在乳房下两侧,小腹上写上魔兽巨字两个字。行刑手小心的先用小刀将那些字轻轻的在皮肤上划上边,小刀划过肌肤,艾丽丝吓得浑身皆抖。她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要把字刻在她身上,虽然她不知道会刻什么字,但决不会是好字,她不想带着这么大的耻辱标记活着。她轻抖着,哆嗦着说:“大爷,求你对陛下说,我什么都说,别在我身上刻字好么。”“陛下说,已经晚了,他给了你忏悔的机会,可是你不要,现在想要忏悔也没有了。再说了我们不是刻,是镂,将字雕镂上去,与刻是有差别的,你不懂了吧,一会儿你就亲自体味雕镂的滋味了。” 行刑手将尖刀杀猪一样深深刺入左上胸第一个字中,时快时慢地在里面划着,估计已经碰到了胸骨了便向前划去。艾丽丝痛得啊啊的凄呼,行刑手像是完成艺术品一样,有滋有味的划着,过了半小时左右,将第一个字划完了,只见一条条鲜血从字缝中渗出来,很快在前胸形成一个血字,艾丽丝觉得左胸已经被剖开了,好像在淘金子一样,行刑手不慌不忙地取过铲子,然后对着字头(和空心字一样,艾丽丝身上的字有长宽)的字宽铲了进去,一直铲到底,然后将这块长二寸,宽一寸的贱字的起笔“竖”从身上活活的将肉块铲起来。前日仅仅是撕下小肉条已经将艾丽丝痛不欲生,今日将一块足有二两的肉铲起来,其滋味如何,看官你到去活猪或者活狗身上割这么大块肉试试,把它们痛死才怪。艾丽丝发出呜哩、呜哩的两声惨叫,背过气去。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继续往下挖,挖了一个早上,她已经痛昏过去七次,一早上也就挖了一个字,身上早已经流血漂橹了。行刑手也怕她失血过多死去,让葛非给看了,服了补血丸和红糖汤,让她休息了两个小时,才开始挖第二个字,过了一天一夜,行刑手们轮流上阵,才将下面的四个字挖完,然后为了止血便用沥青浇注,可怜这四个字深几可见骨,被沥青这一浇,便在艾丽丝的前胸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四个巨大的黑字,漫说艾丽丝决无东山再起的机会,即使有,她这一生也要带着这耻辱的标记活着了,有生之年,只怕要时时想起折磨人的往事,这刑既给艾丽丝带来巨大的创痛,又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这正是此刑的最大特色。第二日让她将息,第三日,书法家给她的后背书写上了魑魅魍魉四个巨字,前意是她的判决,后意是她乃是魔主的走狗,所以万死难赎其罪。这四个字比前面四个还要难挖,而且比前面的更大,所以足足用了两天才挖完,完了也照旧用沥青灌注。可怜艾丽丝痛得连大便都直泄出来,小便和白液更是流了不知道几身了,她受刑完后已经是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叫:“我的孩子,我的格莱伊,”一会儿又叫:“救救我陛下,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待我。”“爹,娘我好痛,你们疼我,疼我呀。”可怜她叫了半日,最后气绝过去,也没有人理她。 受完了这道刑以后的第三天,瑟莱伊便下令用刑,他听取了葛非的意见,索性用酷刑将她压服使她见酷刑色变,这样以后说不定不用刑她也会屈服。行刑手从北地的修行人那里得到启发,北地的修行人为了表示对上天的虔诚常常在身上挂上一个个带钩的油灯灼烧自己的身体来磨练意志。行刑手将刑法加以改造,将油灯上装上尖钩,将油灯的分量减轻,将油灯的张口改成紧对皮肉,然后她从头到脚共挂上了三百六十五盏油灯,让它们慢慢的灼烧她的周身。他们还告别设计将两个小钩钻入乳孔,将两个灯头直对着她的一双肿大峰头,用文火慢慢的烤着双峰。 然后便将她的十手指和十脚指都拴上铁丝,在头上紧烙上一个铁圈,便将她悬吊在架子上,从耳朵到脚板都非常技巧而又好看的挂上了灼身的油灯,瑟莱伊下令让她喊:“我是贱畜生,我淫荡无耻,是魔鬼的姘妇走狗,我该死,我出卖中度,残杀同胞,血债累累,活该受刑罪有应得,万死难赎其罪……”什么难听,就让她骂自己什么,艾丽丝开始不肯骂,瑟莱伊很简单的下了条命令,不骂不给水喝,那油灯灼身,文火慢熬,艾丽丝前日受刑已经失血过多,不一会儿就饥渴难耐,口中和肺部如火烧一样,她实在忍不住,就只得模糊着舌头骂着自己,叫了一会儿,老百姓观看的人山人海,叫好声惊天动地,行刑手就给她点水喝,喝完了忍不了多久,她又只好开始自渎:“我是畜生,我丧尽天良,不配为人,我活该被父母所逐,被夫儿所弃,我自作自受,要下十八层地狱……”就这样她在京城街头挂着油灯游了三日街,到第三日,已经魂飞天外,什么都叫不出来,那只左眼早就白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行刑手见快要把她的外皮烤熟了,禀告国王,瑟莱伊才下令松刑,瑟莱伊在高楼上,见她的一对峰头似乎已经烤熟了,便对宫达道:“听说宫爱卿,术可通神,那畜生的峰头已经熟了,爱卿可能将熟转生呀。”宫达苦笑道:“ 陛下,真要是熟了,宫达无能为力,如果还有肉没熟,宫达可以一试,宫达虽读过<<青带经补术>>但也不能保证。” 宫达捏了捏这个部位,外层已经烤熟了软蒲蒲的,但内层却似乎还有些硬块,宫达心想,你别怪我,不是我要这样折腾你,实在是你的以前的夫君要我做的,我也是不得已。宫达将外层的熟肉尽数刮去,露出里面仅剩下的鲜肉,然后将她未受灼刑的头皮剥开,在里面刮了些生肉,将生肉小心的裹在外面,再用极品的却腐生肌膏,将外层紧紧的包住,然后道:“陛下一月这内不要动这肉包,宫达以为有百分之七十复原的希望,只是此后乳头极是脆弱,经不得多大的刑苦了。” “如此正好,联正是要叫她经不起刑苦才好.” <艾丽丝蒙难记第四十一,全国示众和苦牢一> 不管她愿不愿意,艾丽丝被全身当众扒开地架在刑台上,葛非在她身上慢慢的上药,似乎要增加她的痛苦似的,葛非每次上药都特别地慢,而且总是用特别硬的刷子将药刷上去,她的刷子,故意冷酷地在艾丽丝的惨受幽闭之刑地下身刷着,艾丽丝的子宫里仍然非常疼痛,被葛非这一刷中,这么冷地天都冷汗直流。葛非刷过她的峰头,宫达说过不可以碰,她就故意在肉包四周和外面用刷子刷,峰头周围敏感的神经,使艾丽丝觉得既痛,又有一种被挑逗的刺激,她实在只能强忍着身体那羞耻的反应,只期望葛非能早些将要上完,偏生葛非要撩拔她,在她身上只是慢慢在捣臌。艾丽丝含糊着声音道:“葛谷主,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你要杀我泄愤,我并不恨你,但你今日如此折腾与我,如此羞辱与我,来日必受报应, 你如今的行径与一个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你为报家仇已经失去了理性,你与我相差也不远,无非我是个不穿衣服的禽兽,你穿着衣服罢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住手罢,你弄得我丑态百出,你也不见得有脸面。” 葛非冷笑道:“若能为我父母家人和师父们报仇,就算我要下地狱都不后悔。” “葛谷主,我再说一遍,杀你家人地是冒名顶替的天雷丝,我并没有杀过你的家人,当初她假装我的样子前去行凶,我当时正在昊天宫中,有我的侍女和宫众为证,我求你再去调查、核实一遍,我不求能雪冤,只想让你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 “他们都是你的走狗,他们自己也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死了,就是逃了,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吗?想让我为你送信,你当我是个蠢货么?葛非一边说着,更加小心地刷弄起来。艾丽丝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她平躺着,两腿大大的张开着,双峰不顾羞耻地向上摆动,身上刻着的字,闪着妖异的黑色,最令她羞愤欲死的是,她虽然子宫受了极刑,但是生殖系统仍然有强大的生命力,在葛非的拔弄下,她自己的生殖器再也不受她意志的控制,任意地丑态百出。她只得羞愧的闭上左眼,任由老百姓辱骂,她为自己的这种下贱模样而自恨之极,恨自己没有控制力,恨自己有如此强大的欲望,她在心里不断的自暴自弃,自己也开始不把自己当人了。 苦役三年结束后,接下来一年中,她将被押往中度全国示众,她从大冬天出发,带着重枷,和穿过肩胛,乳根,会阴,膝盖,踝骨的玄铁链(莫看这铁链细,分量决对不轻于百斤重镣)在行刑手和江水带领的军队的监押下离开京城去南面的第一个城市云中城,一路上别人都骑着马,唯有她拖着受过惨刑的手足(两足之间有一根分开的粗铁棍使她只能两腿齐移,而不能前后走动)挣扎的移走着。翻山越岭,铁链不时被山石挂住,把她牵扯着摔倒,士兵便皮鞭,棍棒齐下,凌虐着她,实在陡的山士兵都下来走路,她走不上,就逼着她爬,往她的后肛里塞石子,迫她爬得快些,用路捡来的生柴棍,捅她的下体,掰着她的下体作杠杆,抬着她的身子往上去。或者在她的双峰上夹上铁夹,用马拉着铁夹上的链子拖着她跑,刚长出嫩肉的小头奇痛钻心,为了减少峰头的痛苦,艾丽丝只能手脚并用在地上用力的扒着,往往是一天下来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为了增加对她的肉体和意志的折磨,士兵分成两队,一队白天押着,一队晚上押着,不分日夜里赶着她行路,她实在爬不动了,就在马后拖着,将大腿和腰侧擦得血糊糊的,渗进沙子又痛不可忍。她一发出呻吟,士兵们就肆意取乐,开着各种各样无耻的玩笑,在她身上做着各种事儿,艾丽丝只能木然的忍受着,由着他们随时随地将各种东西往里边塞,她只能不把那个部位当作是自己的,她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最下贱的畜生,她想要能发疯就好了,可是她却偏偏对种种沾污都清醒得很,她只是睁大一只独眼,无声地向上天控诉着加在她身上的种种不公和惨刑,期待着上天能给她一个公道,事情到了这地步,她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渺茫的老天身上,可笑她向来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以为凭着自己的天资和努力,一定会成为出色之极的人才,与天下所有的男子争个高低,为天下的女儿抢个脸面,但现在这个样子只能叫作见笑大方。 每到一个城市,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城市中最能给人带来痛苦和羞辱的刑具,她照例被押到最热闹的地方当众受踩踏,粪泼,人们将各式各样污秽的东西往她身上扔,脸上摔,常常是一天示众下来,刑伤伴着浑身的臭东西。艾丽丝低着头无声接受这种种侮辱,但是每到要她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供一遍的时候,她不管会受何种酷刑都将自己要说的话先说在前面:“我没有犯过任何一种罪,我是被冤枉的,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申诉去复查此案,而要把所有的罪名和污水都浇在我身上,把所有的屈枉都蒙在我身上,这样你们觉得快乐,那我就按着你们的意思说,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照着你们的要求说,让你们快乐而已。”每遍她这样的开头都为她招来各种东西和愤怒的叫骂,但是艾丽丝每次都倔强把这话说完,那怕行刑手用烙铁烙她嘴,用铁刷刷她的牙床,将她的嘴都扯烂了,她还是那么几句话。 历经春夏秋冬,不管严寒酷暑,风雪冰霜,艾丽丝舍着身子在一个个城市里示众悔罪,尽管她的悔罪不是真心的,但是中度全国的百姓看到她如此受折磨凌辱,还是觉得家人的死亡被弥补的满足,大家都纷纷议论下一步城市会怎样来处罚这个下贱畜生。虽然每个城市规定只能用五种刑,可是艾丽丝还是常常被拷打得成了一堆像烂果子样,要宫达和葛非二人从京城赶来治疗,到后来葛非索性不走了,走了又马上回来也太麻烦。他们二人都发现,她的体能和熬性的时间都在下降,宫达开始担心艾丽丝是否能挺得下去。 中途艾丽丝还被押去西州和北地两国的都城示众,在那里也受尽了两国的刑拷,特别是在北地,在半个月中连用四十八种大刑,将她从头到脚折磨了够饱,死而复苏奄奄待毙者三次,以致于最后连一向没有同情心的葛非也担心起来,执意要走,不然她就会死在北地了。 好不容易,将中度全国的二十座大城市和二百多座小城市都走遍了(有些小地方走过场而已),在中度人烟密集的地方,艾丽丝把她的血肉都洒下了,甚至大多数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都留下了她痛苦的呻吟。一年之后,她又被押回京城,判处三年苦牢监禁。 千万别将监禁想得太轻松了。为了加强对她的心理折磨,逼她完全认罪屈服,葛非给瑟莱伊出主意,用酷刑固然可以将这个贱畜生整得生不如死,但是在她的内心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在极酷刑法下屈招的,这些刑法连五大三粗的江湖大盗都不受起,她却一一承受下来,说不定她内心还有一种不屈的自傲。所以酷刑不但不能让她真心认罪反而激起了她舍着身子与酷刑相抗的决心,虽然有时实在受不了扛不下她胡乱说话,但是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的骄傲又回来了,当然不肯乖乖认罪。因此首先要消磨她的这股子傲气。如果认为在大庭广众下示众,给她极度的性上的羞辱,就能打击她的自尊,可就错了,她在极度受辱之后,反而形成了一种,身体已经如此受辱,精神怎能再屈的想法,所以她在神智恢复以后,就又不肯认罪了。要消磨她的傲气,最好的办法是完全的隔离,孤立她,使她生活在一个只有恐惧,没有其他人声的地方,她找不到反抗的对象,她就会失去奋斗的动力,这样一月再示众一次,让她听一听人声,这样辱骂声听在她耳朵也会变得很动听,她的倔强就会被绝望的孤独所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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