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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果然妳是處女,這也難怪,從高中時代就過著男人止步的宿舍生活。」 精一郎是站在她前面的姿勢姦淫。汐路遙是被吊在每邊二公尺的四方架上。 不論從前面或後面,以及側方都能欣賞她的半裸肉體,而且是分開大腿的X型。 就像是經在蜘蛛網上的美麗蝴蝶,手腳都失去自由的被男人姦淫。 在精一郎面前的是緊緊閉上眼睛忍受凌辱的男裝美女。二個人的下體結合在一起,精一部用雙手夾住女人的臉,使她的頭不能動以後,把他的嘴壓在女人的嘴上。 「唔……」 想用力擺頭拒絕,但被男人強有力的手夾住,一點辦法也沒有。 男裝美女緊閉著眼睛和嘴,拒絕男人的舌頭侵入,但這種樣子對精一郎來說,也是很刺激。在充滿興奮的心情下,加快抽插的節奏。 「這樣好不好!」 每次深深插入時,汐路遙的美麗臉孔因痛苦扭曲。她是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和嘴也很大,自然下面的肉洞也應該又長又深,但破瓜的關係,還是顯得很緊。 精一郎控制自己的情緒,希望能多享受一會兒這樣的感受,可是當汐路遙為喘氣張開嘴時,精一郎的舌頭立刻伸進去。當自己的舌頭找到女人的舌頭貼在一起時,那樣的感覺,使精一郎忍不住射精。 然後好像在享受餘韻,把肉棒留在她的身體裡,不久後就滑落出來,這才離開嘴。 「啊……」 形成X形的半裸肉體已經無力的低下頭。在雪白的大腿上看到混雜著男人精液的破瓜的血向下流去。 精一郎突然想起有照相機。拿來以後拍照汐路遙悲慘的模樣。 「啊!不能拍照片!」 精一郎不理會她的哀求,不停的使閃光燈閃亮。 「對了,還有這樣的東西。」 他把汐路遙正前方的電視打開,播放錄影帶。精一郎幾乎忘記美德告訴他的話。 「啊……不要……快關掉!」 那是汐路遙在舞台上表演的錄影帶。 房間裡立刻出現熱開的管弦樂聲。精一郎看電視畫面上的汐路遙的美姿,然後和露出恥毛、陰唇的半裸肉體比較,只是如此他就覺得肉棒又開始充滿力量。 何況他本來就是精力充沛的人。 「這一次要走旱路了。」 輕輕這樣說著,來到汐路遙的背後。 「妳的屁股很漂亮,年輕有彈性,軟軟的很光滑……」 用雙手撫摸肉丘時,汐路遙扭動屁股想避開男人的手。這樣的動作顯得非常性感。只會使精一郎更高興。 男妓中也有的人屁股很漂亮,但還是比不上真正的女人……。 把台子放在她雙腳之間,就從背後抱緊汐路遙的腰。 「不要!放開我!」 精一郎用左手抱腰,右手伸到大腿根上。 「啊!不要……」 男人的手指順著肉縫進入肉洞裡。 「噢……饒了我吧……」 「這樣的台詞要等一等再說。」 精一郎用手指沾滿兩個人的淫液混合的液體,就塗抹在肛門上。 「啊……不能在那個地方……」 強烈的羞恥感,使她無法繼續說下去。 精一郎重覆二、三次這樣的動作後,把手指插進去,讓汐路遙發出尖銳的叫聲。 「要開始了。」 精一郎雙腿用力站好,從下面向正上方用力把肉棒頂上去。 「啊……痛啊……不要……」 因為下體被男人抱緊,雙腳又固定,所以男人的肉棒鑽入窄小的洞裡時,沒有任何阻止的方法。 「唔……」 男人堅硬的陰毛在屁股的肉上摩擦,肛門已經被脹開到最大限。可是,痛苦之外又產生奇妙的充實感。 精一郎慢慢插到肉棒的根部時,停在那裡沒有動。然後看電視的畫面。電視上仍舊是汐路遙的節目,精一郎一面看一面比較,肉棒插在肛門裡的她,然後開始慢慢抽插。 「啊!噢……」 現在姦淫的就是電視畫面上的男裝美女……。 精一郎想到這裡,肉棒就愈來愈堅硬。這樣不久後,他的精關第二次開啟。 這時候才把她的雙手從鐵管上放下,但立刻用三十公分長的鐵鍊把雙手扣在背後,然後才解開腳上的繩子,帶汐路遙到房角的床上,讓她仰臥,當然仍舊穿著上衣。 「要休息一下,想喝什麼嗎?」 汐路遙捲曲下體,轉過身去背對男人。可是看到那邊的牆是很大的鏡子時,又急忙轉身回來。 「哈哈哈,看到自己這種樣子,嚇了一跳嗎?」 從鏡子的背後設置的閉路電視看著房裡的情形,美德和左知子在二樓臥房的床上調戲。 「這個也錄下來了嗎?」 「嗯,但我沒有敲詐的意思,是為萬一做準備,以及是我個人的收集品。」 「他們是休息時間,但我們是才開始,在做晚飯之前來一次,好不好?」 「當然好!」 不知道這種情形的精一郎,不,他多少也預測有這種情形,不過既然要做這種事,自然要冒一些危險。 能同時享受到男妓的味道,和高大美女的肉體,這將是一個最快樂的夜晚了……。 精一郎去淋浴後,躺在汐路遙的身邊,溫柔的撫摸她的臉,從她閉上的眼角流出淚珠。 說起男妓,都很會吹喇叭……。 精一郎想到那時候的感覺。 於是就讓汐路遙跪坐在床上,用雙手輕輕抓住髮型是男人的頭髮,使她的頭不能動後精一郎說。 「現在來吻這個吧。」 把軟綿綿的肉棒,塞入汐路遙的嘴裡。 「唔……」 「準備明天讓妳安然回去。不過過分反抗,或使我受傷,就會把妳關在這裡餓死。所以今天晚上還是好好的陪我玩吧。」 一星期後,美德接到精一郎的電話。 「那一次的貨非常好,以那個價錢實在太便宜了,我加一倍的金額到你的戶頭。」 美德從匯來的一千萬元中,給左知子和馬場一百萬算是獎金。 「不一定每一次都這樣成功,但今後請多照顧……」 美德覺得自己的生意開始走上軌道。 如果美德能在當時知道三年後的事情,就能理解精一郎為什麼會給他加倍的錢。 精一郎在二年後和妻子離婚,再過一年就和汐路遙舉行豪華的婚禮。精一郎可能用一夜的時間說服汐路遙。美德在參加結婚典禮時在心裡喃喃說。 「我這個美肉商人竟然還做媒婆。」
第五章 舌犯美肉 l. 三年前,志波光弘看到在新聞媒體上大肆報導的「學生得芥川獎!」得主的名字時,立刻大叫起來。 「這不是她的女兒嗎!」 大學三年級就獲得芥川獎的新進作家的名字叫野口滿壽美,而且也就是她的本名。 已經二十五年了……。 光弘有無比的感慨。電視上出現的女學生的臉,變成二十五年前她母親的臉。只看到這張臉,光弘就立刻知道是東條昌子的女兒。 光弘是文學院的學生,同時屬於大學雜誌的同仁,東條昌子也一樣。可是光弘的作品很難獲得採用,但昌子的作品每一次都會刊登。她當時用的筆名就是東條滿壽美。 在同仁中另外也有幾名女生,但論起容貌和才華,東條滿壽美是出類拔萃。 因此想追她的人不止光弘一個人,追她的人都沒有成功,除了一個男生。 追到東條滿壽美的人是高她二年級的經濟學系的野口光。他也有文筆的才華,作品也經常獲得採用,據說在野口光畢業之前二個人已經結合。事實上,在東條滿壽美畢業的同時,二個人就結婚。當時野口光在一流的都市銀行上班。二個人在學生時代作品已經成為芥川獎的候補,可惜沒有得獎。東條昌子婚後隨夫姓,成為野口昌子,也從文學界消失。野囗光也一直在經濟界發展,不再寫作。 光弘從大學畢業就在出版社工作。做編輯十年後成為自由作家,也是藝文雜誌的特約作家。 光弘曾經結婚,但有外遇的關係幾年後離婚,從此就一直保持單身。 野口滿壽美以學生的身份獲得芥川獎時,光弘立刻想到東條滿壽美,她一定是用自己的筆名做女兒的名字。後來在電視上看到野口滿壽美時,因為太像母親,光弘覺得自己青春時代的熱情再度出現。 光弘早已放棄走純文學的路,但也不想寫大眾化的小說,不是不想寫一本暢銷書,但現在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那樣的夢想也逐漸消失。不過也開始做非小說類的代筆作家。 由於長期和藝文界來往,和演藝界的記者也很熟,他們要他代筆寫著名影星的自傳等,這些收入有相當好。尤其不是把稿賣斷,採取版稅制,一旦暢銷就有很好的收入。 最近除演藝人員外也為議員們寫自傳。其中就有太田原剛議員的自傳。把原稿的一部分交給議員的第四秘書阿久津美德後,二個人就一起到銀座的俱樂部喝酒。 在這時侯就提到那件事。 「肯花三百萬元也願意凌辱的女人嘛……」 聽到美德的話,光弘這樣說時,在心裡已經想到野口滿壽美。 「有是有的,但對方不會答應。」 「當然,這是和對方的意志無關。簡單的說,就是採用強姦的方法。」 光弘到這時候才了解美德的意思。 「我可以說是『美肉商人』,這是對我的老板保密的,是我個人的兼差。」 這時候光弘說出女人的名字。 「野口滿壽美……我知道。是三年前獲得芥川獎的大學女生吧?那時候是媒體的熱門人物,不過最近很少聽到了。但這樣的女人沒有問題,三年前也許是不可能的。」 對現在的光弘而言,三百萬不算大數目。除讀書以外,沒有嗜好,甚至於不知道該怎樣花錢。 經過詳細的商量後,美德用開朗的口吻對志波光弘說。 「等我的好消息吧,最晚在下一週會有結果。」
2. 光弘躺在助手席的椅子上,眼睛戴著眼罩。這是為了不讓他知道美德的工作地點。 汽車停下後,美德牽著他的手進入地下室。這是中午剛過的時間。 「我還有正式的工作,先要走了。如果有什麼就用對講機,會有人聽到的。」 在來這裡的路上,對幽禁女人的房間聽到詳細的說明。 「你是如何誘拐她呢?」 美德回答說。 「我手下的一個女人假裝做記者,要給她拍野外照片,結果立刻就答應了。更詳細的內容是企業秘密,不方便奉告了。」 美德離去後,取下眼罩的光弘,一個人站在地下室的門前。按照美德的話,打開雙重門走進去。 在廣大的房間中央,有X形的木架,野口滿壽美分開手腳用皮帶固定在上面。穿著白色的套裝,眼睛上矇著黑布。 光弘首先取下黑布,看到陌生的中年,滿壽美大聲說。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快放開我!」 對掙扎著搖動手腳的滿壽美沒有回答,光弘的眼光盯在她的臉上。 今天應該是二十四歲。比那個時候的東條滿壽美顯得更成熟性感。 想到現在可以自由的玩弄這個女人時,光弘的肉棒開始發熱,在褲子裡硬起來。 滿壽美。我終於得到妳了……。 二十五年前想要做而沒有做到的事,現在要實現了。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能看出東條滿壽美的影子。這個滿壽美比母親更美,也有性感。 光弘捧住滿壽美的臉頰,把嘴壓上去。 「唔……」 緊閉著嘴,想把頭向左右搖擺,可是被男人的手阻止,沒有辦法避開他的嘴。光弘放棄要滿壽美張開嘴,開始用舌尖舔她的嘴唇。 「唔!」 強烈的厭惡感,使得滿壽美發出哼聲。光弘只是像狗一樣舔滿壽美的嘴唇,肉棒就膨脹的快要爆炸。 嘴唇向雪白的脖子移動,同時光弘用一隻手拉起裙子,摸到光滑的大腿。捆綁在木架上以前,美德可能把她的褲襪脫掉。 手尖碰到三角褲,雙腿因為分開固定沒有辦法合攏。 「啊!不要!這是幹什麼!」 光弘看著滿壽美的表情沒有回答,但手指慢慢從三角褲上壓下去。 「啊……不要……」 「這個就是陰核吧?」 這是光弘第一次說話。手指慢慢移動找到凸出的陰核後,就集中在一點上撫摸。 「噢!」 敏感的地方受到攻擊,滿壽美的頭向後仰,露出雪白的脖子。 「包括得獎作品在內,野口滿壽美的作品是以描寫性行為出名。不知完全是幻想,還是有實際經驗……我推測是各半吧。不過能寫出那樣的場面,妳這個身體一定有很多經驗,換句話說,這裡應該很快就濕潤了。」 直接摸到肉,往往不如隔著三角褲會感到更刺激。滿壽美在學生時代已經有過幾次這樣的經驗。 在這樣的狀態下,從三角褲上被陌生的男人撫摸性器,而那裡還會有敏感的反應,有這樣感覺時,從滿壽美的身體減少一些緊張感。 啊!不要!住手!……。 「看吧,已經濕了。妳果然和妳寫的小說裡的女主角一樣淫蕩。」 光弘感覺出淫水造成的般痕越來越擴大。 手指繼續撫摸,光弘再把自己的嘴壓上滿壽美的嘴上時,開始時雖然抗拒,但嘴唇很快就變軟,張開嘴接受男人的舌頭進入,終於能和滿壽美接吻了……。 光弘脫下長褲和內褲,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勃起的肉棒筆挺的顫抖。從桌子上拿來剪刀,光弘就拉起滿壽美的裙子,剪斷三角褲。 「啊……」 拿走三角褲,用手指摸花瓣時,花瓣已經張開,而且濕淋淋的好像等待男人的肉棒。光弘就這樣把肉棒插入肉洞裡。 「啊!不要……」 「還說不要,已經這樣濕淋淋了。看,進去了!」 「啊……不要……饒了我吧……」 深深的插入後,光弘放鬆裙子,就開始抽插。 「唔……」 每當深入時,滿壽美的上身就向後挺。這時候光弘覺得自己的全身,有火燒一樣的熱。 從白色的長袖襯衫上,用雙手撫摸隆起的胸部,即使是從乳罩上,也能感覺的出豐滿的乳房。 東條滿壽美!再也不會放開妳了,以後要變成我的女人……。 光弘在心裡喊著她母親的名字,同時也想起以前東條滿壽美對他種種冷漠的態度。 「怎麼樣!」 從衣服上抓住乳房,用全力向上挺起肉棒,深深進入到根部時,滿壽美在木架上顫抖身體。 「啊!」 「好嗎?有感覺了嗎?」 「……」 從襯衣的下面伸手進去,直接摸到乳房,豐滿的乳房在手掌裡蠕動。 「滿壽美,妳的乳房很美!」 他是向東條滿壽美說的,然後在心裡說,過去是妳的丈夫每天這樣撫摸吧。 可是今後要用我的方法,徹底的玩弄妳……。 抽插的速度加快。 「啊……啊……」 「來吧!」 「啊!不能射出來!」 「好好的吸取我的精子。滿壽美!生我的孩子吧。」 「啊……啊……」 慢慢離開身體,光弘脫下上衣,赤裸裸的坐在木架前的沙發上看野口滿壽美。在白色裙下,有我剛才射精的肉洞,這樣想像比看完全赤裸的肉體,不知為何更能使光弘的情慾高昂。 這樣回到過去視姦後,光弘站起來走到滿壽美的前面。 過去只能視姦,但現在能剝下妳的衣服了。 有如恍惚的喜悅感,從光弘的中樞神經掠過。剛才萎縮的肉棒,又開始變硬。 「首先參觀妳的陰戶吧。」 拉起裙子時,滿壽美的身體開始緊張,羞恥感使她說不出話來。 「看到了!」 光弘把拉起的裙擺塞入滿壽美的腰帶上。左右分開的大腿,露出黑色有光澤的毛,肉縫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伸出手撫摸陰毛後,手指插入下面的肉縫裡,裡面有粘粘的花蜜,手指進出時,花蜜也隨著流出。 「這裡面也有我的精液……希望能順利的種下種子。」 光弘走到桌邊拿起拍立得照相機。 「給妳拍開張紀念照吧。美女閨秀作家野口滿壽美的裸體照一定能賣到好價錢。」 「啊!不要這樣!千萬不能拍照!」 光弘蹲在女人腿根的前面架好照相機。 「首先,拍一個朝天的角度吧。」
3. 滿壽美在木架上扭動身體,瘋狂的叫喊。 這時侯野口滿壽美是赤裸裸的俯臥在黑皮的長台上,當然是捆綁的,年輕也成熟的二十四歲的雪白肉體,這時侯冒出汗,也染成粉紅色。身體的曲線非常柔和,隆起的二個肉丘和中間的肉溝,深褐色的菊花蕾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正在用很長的皮鞭抽打滿壽美的屁股。 啪! 「哇!」 「再來一下!」 「不要啦……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了!」 「不能照相,也不要皮鞭,小姐還真難侍候。難道說玩弄肉洞就可以了嗎?」 「不要這樣挖苦我,你對我究竟有什麼仇恨?」 「對,有太多的仇恨,這是母親的因果報在女兒的身上。不過,不能更詳細說明,那樣會暴露我的身份。」 光弘用皮鞭打人,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打在滿壽美的美麗後背或屁股上,發覺自己對東條滿壽美有這樣大的冤仇,自己都感到驚訝。自己又不是虐待狂,可是現在做出虐待狂的行為。 這樣心裡激烈心裡跳動的興奮,究竟是為什麼? 每打一下,手裡就傳來有彈性的感觸。在用力、輕巧、微弱的用各種力量打時,光弘逐漸學會鞭打的要領。他沒有意思要傷害到滿壽美美麗的身體。只是聽到她痛苦的叫聲,哀求的呼聲,看到雪白的皮膚出現粉紅色的鞭痕,他就感到滿意了。 對了,就是這個聲音……。 光弘迷上東條滿壽美的原因之一,就是她的聲音。滿壽美的聲音是甜美而清脆的美麗聲音。而她的女兒滿壽美也有相同的聲音。 野口滿壽美不知何時在光弘的心裡變成東條滿壽美,這也是聲音發生很大的作用。 每打一鞭,滿壽美就用那甜美清脆的聲音發出尖叫和哀求聲。 「要用更大的聲音叫。」 為了想聽她的聲音,光弘揮動皮鞭,威脅滿壽美。 啪! 「痛啊!」 「對,就是這樣子,不痛也要大聲叫,那樣就不用用力打妳了!」 啪! 「噢!饒了我吧!」 就是這個聲音……。 光弘覺得自己的潛意識裡,可能希望聽到她哀求的聲音。現在才知道讓女人哭泣,發出求救的呼叫,是如何的能刺激男人的官能。鞭子的力量或大或小,但挨打的滿壽美和打的光弘已經全身是汗。而且在這一段時間裡,肉棒一直是硬繃繃的挺立。 「滿壽美!」 光弘大叫一聲就壓在她的背上。從前端滲出淫水的肉扇,很快的滑入滿壽美的陰唇裡。光弘已經出汗後變涼的身體壓在後背和屁股都打成粉紅色,因充血而發熱的身上。 啊……真舒服……。 滿壽美火熱的肉體,碰到男人濕潤而涼的身體時,那種快感使滿壽美在心裡不由得這樣叫喊。 這時候男人的身體開始活動,向裡插,用力頂,猛烈攻擊滿壽美的肉洞。 唔!啊……還要用力!要更深! 她在心裡這樣要求,但無法從嘴裡說出來。可是當男人的精液射在子宮口時,滿壽美在這剎那也洩了出去。 結果,滿壽美在這地下室裡被監禁整整一個星期,而且受盡凌辱。光弘和滿壽都是自由業,所以打一通電話到編輯部去,休息多久也沒有關係。滿壽美不比過去,現在的工作沒有那樣忙,是在光弘的威脅下打電話。 滿壽美有了突然的變化,是在第五天。自從被光弘姦淫肛門後,完全變了二個人一樣的成為光弘的奴隸。好像有生以來第一次嚐試到的肛門性交的魔力,使滿壽美完全著迷。 (啊……這是什麼感覺?這種像難過又舒服,又難為情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啊……還要……啊……。) 一天二十四小時,一直和滿壽美生活在一起,皮膚和皮膚相接,愛撫和凌辱她的性器,這樣的每一秒鐘對光弘來說,可以說是快樂和報仇以及恍惚的混合體。 在地下室裡除有刑具外,有臥房和浴室,要吃東西隨時可以送進來,要不到的東西只有陽光。 肛門受到凌辱也同時也對這樣的行為感到快感,應該表示滿壽美原來就有這樣的氣質。大概她的肛門性交被喚醒後,潛在的被虐待狂慾望也同時出現。就好像少年的肛門被強姦後,很快變成同性戀是一個道理。 「啊……還要用力……」 對鞭打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在這個時候。 如果繼續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我會變成真正的被虐待狂了……。 可是從作家的立場看,也可以說是很大的誘惑。對描述一般性行為,感到缺乏題材的野口滿壽美,發現這樣的改變也許能成為突破瓶頸的動機。 果真如此,趁現在徹底的追求這種寶貴的經驗,也是很好的事吧……。這樣的念頭,使滿壽美從一個女人變成一隻狗。 「汪汪……汪汪……。」 被戴上紅色的狗環,發出鐵鍊的聲音,在房間裡爬著走時,滿壽美也好像很高興,露出歡喜的表情吸吭主人的陰莖,流著口水舔遍男人的身體。 一星期過去時,滿壽美對光弘是這樣說的。 「主人,求求你,能不能再讓我留在這裡陪伴你一星期。」
第六章 淑女要吹 1. 偶爾到東京在旅館的房間裡看電視的大谷鄉造,看到廣告的畫面,他突然興奮起來。 就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正合乎那個要求……。 廣告是一家保險公司的宣傳,背景是噴射客機,一個年輕女性吹長笛。長笛和噴射客機與保險的關係已經沒有記憶,但女性的面貌,清楚的留在印象裡。 鄉造是反射性的牢牢記住當時的時間和電視頻道。在他的故鄉X縣,是從來沒有看過這種廣告。 大谷鄉造在X縣是相當著名的建築公司的董事長,雖然快六十歲,但充滿肌肉的身體和有光澤的皮膚,灰白但豐滿的頭髮,使他看起來確實有建築業老板的風度。 他能在這個業界有很大勢力,是因為和同縣的國會議員太田原剛有密切關係。向一個在運輸省或建築業有極大勢力的議員做政治獻金,不知使他有了多少好處。 和議員連絡要透過第四秘書的阿久津美德。約在一個月前阿久津美德對他說。 「以三百萬到五百萬的預算,能誘拐你最喜歡的女性。很出名的演藝人員也沒有關係。愈是出名的人,愈重視面子,報警的可能性也越小。當然,誘拐是有危險的,而且找不到機會時,也只有放棄了……」 當時只當耳邊風沒有放在心上。他本來就是以好色相當出名,不過說起來都是鄉下的女人,在東京也都是妓女。來到東京也只能停留一星期左右,沒有時間去追一個高級俱樂部的女人。雖然透過黑社會的關係,和這樣的女人睡過覺,但從來沒有著名的女人或女藝人。 看到那個廣告的剎那,吹長笛的女性,便他產生極大興趣,因為和過去睡過的女人,氣質上完全不同。 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人……。 並不是出眾的美女,但那樣的相貌,完全是鄉造的理想中的女人。 最能使鄉造動心的是吹長笛時女人的嘴唇,豐滿而柔軟的嘴唇,好像是天生適合吹長笛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這樣的嘴才吹長笛,或者是因為長期吹長笛,才有那樣豐滿的嘴。但用那個嘴吹他的肉笛,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感覺。這個女人的嘴唇,就是這樣能引起鄉造淫念的充滿媚力的嘴。 鄉造立刻拿出筆記本,從旅館打電話給美德。 「就把我當作是美肉商人吧,當然對我的老板是絕對保密。如果有這個意思,請隨時打電話給我,就是夜晚也沒有關係。」 美德說的老板,當然是指太田原剛議員。鄉造把美德的電話號碼寫在筆記本上,他的名字用美代替,這是從美肉商人的話想到的,不過別人看到一定不會知道有什麼意思。 打電話時由女人接電話。報出自已的姓名時,對方說。 「原來是大谷董事長,是,你的事我已經知道。」 鄉造把剛才看到的廣告告訴對方。 「知道了,一星期後會看同一時間的廣告。十天以後,可以準備好資料。請問,下一次什麼時候來東京?」 「預定在一個月後。」 「在那以前去準備好一次資料,還是準備就立刻寄給你。大概以錄影帶為主了。」 鄉造想,不能寄到家裡來。寄到公司也沒有地方看錄影帶,更沒有時間,寄到情婦的地方也不方便。只有等到一個月後,來東京再說了。 一個月的時間顯得非常長,就好像初戀的少年,苦等能見到女朋友的心情一樣。 總算等到時間來東京時,旅館的服務生送一封密封的信到他的房間。據說,有一位女性送到櫃台。 打開信封看信,信封裡還有一卷錄影帶。房間的電視有錄放影機,立刻放出來。根據報告,她的名宇叫川野憂美。在新店主義的現代音樂界中,她是有『公主』綽號的長笛演奏家。 看到她從小學習鋼琴、芭蕾舞、日本舞蹈,有廣泛的教養和技術時,鄉造忍不住嘆口氣。因為在他過去的生活圈內,這是不可能遇到的一種人。他也了解到為什麼在廣告上看上眼就著迷的理由。 如果是這樣的女人,一個晚上即便是花幾百萬,也不覺得可惜……。 除鄉造看到的廣告以外,據說憂美還擔任益智節目的主持人。這個節目也錄到錄影帶上。 看到時鄉造又嘆一口氣。因為和廣告的形象完全不同。廣告上的豐滿表情完全消失,變成充滿智性的美女。 這二個女人是一個人嗎……因為變化太大了。 鄉造想到究竟那裡不同時,才發現這是化粧的差異。 廣告上吹長笛的女人,幾乎是沒有化粧的樣子,大概是吹長笛的關係,好像沒有塗口紅。可是在益智節目上,塗現在流行的深紅色口紅,也有眼影、眼線、腮紅,可以說是濃粧的打扮,但把她的面貌完全改變。 這二種形象,鄉造都喜歡,比過去看過的任何女人,覺得更有氣質,也有性感。 這時候在鄉造的心裡產生一個慾望,那就是把這樣的美女抱在懷裡,儘情的凌辱……。
2. 終於恢復意識時,川野憂美在模糊的腦海裡,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幾天前,有一個自稱是婦女雜誌特派記者的年輕女性來拜訪。 「只是見面談一談……。」 對方在電話裡的熱情口吻,使她答應說。「如果是三十分鐘……」 最後的結果,是接受對方拍封面用照片的要求。今天就是拍照的日子,坐在黑色轎車來接她的女記者身邊時,告訴她說。 「攝影師在那裡等。」 對方的要求是以武藏野的風景做背景,拍她吹長笛的場面。 汽車開到郊區時,聞到一股怪味道後就昏迷過去。 當然這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的愛人平澤左知子用迷魂藥。不過,迷魂藥的昏迷狀況只能維持幾分鐘。所以又給憂美注射麻醉藥,然後就帶到秘密地點。 大谷鄉造的要求是強姦激烈抵抗的女人,因此把憂美抬到地下室裡,就放在很厚的地毯上,只在一隻腳套上手銬,另一個手銬固定在地上的鐵環。 終於想起這一段過程.憂美想站起來時,發覺自己的一隻腳用手銬銬在鐵環上。 為了今天的拍照。憂美穿純白的衣服,這樣使得愛美顯得更清純。 套裝的裙子是有摺紋的寬裙。憂美只有坐在地上查看有沒有辦法解開代替腳鐐的手銬。 這種樣子很像掉進陷阱裡的動物……。 可是,越動時手銬越緊。 就在這時候憂美在後背感覺出有火熱的視線,緊張的立刻回頭看,在牆邊的扶手椅上坐著赤裸的男人,凝視著她。 「啊!」 那個男人慢慢站起來,來到憂美的面前。看到巨大的肉棒垂在股間,憂美立刻把頭轉過去。 雪白的臉上出現紅潤。 「小姐,終於醒了吧?」 有結實肌肉的體格,晒黑的臉上有灰白的頭髮,在都市很少看到這種人,是能聞到泥土味的有野性的面貌。 男人在憂美面前蹲下,憂美忍不住向後退。就像掉在陷阱裡的動物一隻腿拉的很直。就在這時候男人伸手把她的裙子掠開。 「啊!你要幹什麼?」 「我要看美麗的腿。」 「不要碰我。」 男人帶著淫邪的笑容看著憂美的表情,另外用一隻手揉搓自己的肉棒。 「……」 憂美不由得低下頭。鄉造看她這種表情時,才終於感覺出自己的慾火點燃,肉棒開始硬化。 剛才看著昏迷的美麗臉孔,從純白的衣服上幻想憂美的美麗裸體,雖然感到性感但還不能使性器勃起。這也是因為一直認為對方抵抗掙扎,他才能興奮起來的緣故。 鄉造在過去對女人從來沒有用過暴力,因為都是用金錢買的,女人會積極的服侍。但唯有這一次希望能用暴力姦淫這個美麗的長笛演奏者,而且像貓玩弄老鼠一樣,慢慢的折磨。 鄉造站起來走到憂美的背後,開始脫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這樣!」 「小姐,妳還是做乖女孩吧。我會一件一件的給妳脫下來。」 「啊……不要……」 憂美拼命的把雙手抱在胸前,可是鄉造很輕易就把她的手扭轉到背後,把上衣脫下去。 掙扎時,從身上聞到高雅的香水味,使鄉造特別高興。就好像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一樣,雙手扭在背後,用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用空出來的手把憂美的裙子拉到腰上。 「啊……」 憂美用力扭動身體,想把雙手掙脫開,但遇到鄉造經過鍛鍊的力量,她是束手無策。 從褲襪看到下面的白色三角褲,鄉造一面看一面解開襯衫的鈕扣和從露出的乳罩伸手進去抓乳房。 「唔……不要……不要摸我……」 乳房被男人粗魯的揉搓,憂美發出呻吟聲。 「妳的乳房很不錯呀。」 一面說一面脫下襯衫和乳罩。上身赤裸後,才放開憂美的雙手。鄉造這時候回到剛才的位置,用貪婪的眼睛看憂美的身體。 「不要看我……」 憂美用雙手抱乳房。 「小姐,妳是處女嗎?」 這種問題沒有辦法回答。 「大概是不該問。不過可以直接問妳的身體。」 鄉造把憂美的上身推倒在地上,背對著她騎上去。 「妳敢用指甲在我身上抓,我就用這個大屁股把妳的臉壓扁。如果妳不想舔我的肛門,就乖一點吧。」 鄉造把屁股的重量壓在憂美的肚子上。 「唔!」 「難過嗎?」 想用雙手推開男人的屁股,但沒有辦法,鄉造在這時候把憂美的褲襪三角褲脫下去。 「哦,很漂亮的毛,又黑又多,而且柔軟。這樣好的毛還是第一次看到。」 三角褲和褲襪留在用手銬栓住的腳上,鄉造壓在憂美的身上。這時候白色的裙子還在腰上,因為他覺得這樣才有強姦的氣氛。事實上也是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和女人交媾,所以鄉造感到十分興奮。 「啊,不要……」 抱住憂美雪白的身體,想親吻時,憂美推他的下顎抵抗。鄉造故意的和她糾纏一陣,把憂美能動的腿拉起來扛在肩上。 「啊!」 「怎麼樣,這樣妳就沒有辦法了吧。」 說完之後,抓住憂美的雙手向左右分開壓在地上。 「啊……不要……」 就在一條腿放在男人肩上的淫蕩姿勢,形成釘在地上的姿勢。 鄉造把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就好像在肉縫上磨刀一樣,緩慢摩擦。 「啊……饒了我吧……不要啦……」 肉縫被肉棒摩擦以後,能感覺出花瓣綻放。 不行!不能啊!這種事……為什麼……。 大概是男人的龜頭分泌出來的蜜汁,或者是從憂美的肉洞裡有分泌物滲出,粗大的龜頭順利的滑入洞口裡。 「唔……很緊。小姐,妳好像是處女一樣。」 男人的身體開始猛烈活動。憂美為忍受痛苦,也不知道放在男人肩上的腿,何時放下來。這時候憂美的上身被男人摟抱,而且一面親吻,一面抽插。
3. 男人的身體終於離開。 男人好像在她的下體射入大量精液。憂美覺得很耀眼,到這時候才發現天花板上有聚光燈照著她,以她做中心點有一個燈光的圓圈。 所以在恢復清醒時,還沒有發覺男人在對她凝視。房間裡的東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久突然變亮,是聚光燈熄滅,普通的照明點亮。 「怎麼樣,這是有一點可怕的地方吧。」 聽到男人的話,在房間裡環視時,憂美不由得發出悲叫聲。 有十字架、木馬,牆上掛著各種不同的皮鞭或繩索,架子上排列著很多從來沒有看過的東西。從天花板上垂下滑車或鐵鉤,以及鎖鍊。 簡直像中世紀的刑房。 恐懼使她的身上冒出雞皮疙瘩。 「小姐,妳想用什麼呢?綁在十字架上,還是吊起來,還是……」 這時候鄉造的眼光停留在婦產科用的治療台上。 「這個東西一定很好用。看剛剛被姦淫的處女的肉體,必然很有趣。不過,為避免逃跑,先戴上狗環吧。」 鄉造不管憂美激烈反對,把紅色的狗環套在憂美雪白的脖子上。把狗環的牽繩握緊後,解開腳上的手銬。然後把褲襪和三角褲以及裙子一起脫掉,就把她拉到治療台上,用皮帶把手腳完全固定。 「啊……不能這樣……」 雙腿隨著鄉造轉動輪環,分開成很大的V字形。有如白瓷的大腿上能看出淺藍色的靜脈。 「妳的身體真光滑。很美……喲,這裡有血……。」 破瓜的血有一部份流到大腿內側。大概走過來時和男人的精液一起流出來。 「應該用這個東西吧。」 鄉造想起先前美德教他的使用各種器具的方法,同時拿起陰擴張器。 鄉造把鴨嘴形的器具插入憂美的肉洞裡時,憂美扭動雪白的屁股尖叫。 「啊……這是做什麼……不可以……不能這樣……」 「只是看一看而已,妳要亂動會受傷的……」 憂美覺得冰涼的鋼鐵,使她的肉洞收縮。可是進入敏感粘膜裡的羞恥感和恐懼感,幾乎使憂美昏過去。 「不要……啊……不能……」 憂美感覺到插入深處後,就在肉洞裡慢慢擴大,就反覆的用大聲說。 「不要啦……饒了我……」 「現在看到了,原來女人的性器裡是這種樣子……」 對鄉造來說這也是第一次經驗。 這就是憂美的陰戶!剛才姦淫她,剌破她處女膜的人,就是我……。 鄉造的這種想法,使他的性慾更強烈。他拔出擴張器,就把硬起來的肉棒插入。 「啊……饒了我吧……」 冰涼的擴張器出去後,立刻有火熱的肉棒進來,憂美發出狼狽的聲音。 「不要緊,這一次不會射出來。要從現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妳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射精,我的身體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憂美覺得掉入絕望的谷底,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力量發出來了。 啊……完了……我為什麼要有這樣的悲慘遭遇……? 鄉造把憂美從治療台上放開,讓她站在房間的中央,把狗環上的牽索掛在天花板上的鉤上,再慢慢拉牽索。 「啊……難過……」 用雙手抓住狗環,用腳尖站立。 「好好欣賞這種痛苦吧,以後只要對我反抗,就會像現在一樣吊起來,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 「很好。」 鄉造就讓憂美用腳尖站在那裡,把手裡的牽索固定在地上,鐵環上,打開桌上的黑盒子。那是為攝影憂美帶來的長笛。鄉造拿出有銀色光澤的長笛,放鬆牽索交給憂美。 「給我吹一曲聽聽吧。那個在廣告裡吹的曲子就很好。不過先要用妳的嘴替我吹喇叭,吹成硬的。」 仍舊把狗環上的牽索握在手裡,保持能隨時吊起來的狀態,鄉造仰臥在地上。 「開始吹我的肉喇叭。就是第一次也該知道該怎麼樣吹吧。」 憂美沒有辦法,只好蹲在男人的雙腿間,把塗上口紅的嘴靠近鄉造的股間。 看到現在是軟綿綿的醜陋肉棒,和剛進入自己的下體沾上破瓜的血,實在不想含在嘴裡。雖然把臉靠近,但還在猶豫時,狗環突然被用力拉一下,痛的以為喉嚨都破了。 「噢!」 「還不快一點弄!」 只好閉上眼睛,勉強的含在嘴裡。 「要用嘴唇夾住上下摩擦!」 「唔……」 「很好,弄的很好。不愧是吹長笛的人,這樣的感覺很好。」 這是鄉造的真心話。口交的好壞不完全靠技巧。鄉造知道與生俱來的嘴的形狀或厚度,決定舒服的程度。可以說看到那廣告的剎那,鄉造就想到這種情形。 現在證實他的判斷沒有錯。 肉棒很快在她的嘴裡膨脹,變硬後才讓她離開。鄉造命令她騎在身上,用肉洞對正肉棒把身體沈下去。這時候她的手裡還拿著長笛。 「屁股要上下活動。」 牽索拉緊,憂美不得不抬起身體。放鬆牽索,身體又下降。 鄉造就這樣一拉一放。 「就按這樣的節奏弄,同時配合這個節奏吹長笛。」 強烈的屈辱感使憂美流下眼淚,但不得不把長笛放在嘴上。 地下室裡充滿長笛的美麗音色,美麗的裸體淫蕩的上下搖擺屁股,同時吹奏長笛。 這時候從奇異鏡的背後,用錄影機拍攝的阿久津美德在心裡想,又有了非常美妙的錄影帶。
第七章 上流夫人的凶淫 1. 一直一面一面摸捆綁在婦產科治療台上的赤裸涉澤真紀的身體,這個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赤裸的,好像安撫堅硬的肉棒,用一隻手撫摸的同時,另一隻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肉體。 女人的身體成熟而有彈性,美麗的曲線表示這個女人已經結婚。 她應該是二十八歲,因為和我差六歲……。 加納茂是三十四歲,但仍舊是單身漢。他認為那是這個女人的關係,也可以說是看到這個女人,他才沒有結婚。 真紀的大腿分開,加納茂用淫邪的眼光看著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撫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裡在男人手指的撫摸下開始有了反應。 剛開始是花唇微微開啟,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彈開,現在是已經濕潤,露出花瓣裡的粉紅色的肉。在這以前引起加納茂注意的是肉溝上的小肉球,在撫摸之前已經露出淺紅色的頭部。 從她優美的面貌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這樣淫靡的陰部。加納茂雖然是醫生,但也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平時就這樣露出頭。 難道這個女人是無法想像的淫蕩女人……。 這時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婦——加納茂就是嚮往這樣的女人。 所以又產生強烈的失落感。加納茂低下頭輕輕把小肉球含在嘴裡用舌頭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脹。就在這時候女人好像醒過來了。 「唔……」 這樣呻吟以後雪白的肉體動一下。加納茂從真紀的雙腿間抬起頭。 剛從麻醉醒過來,真紀的眼光有一點朦朧,經過一段時間才說。 「加納茂……」 「妳難得的還記得我,已經四年了……」 「我這是怎麼回事呢?」 想起身抬起頭的真紀,發現自己是赤裸的分開大腿,捆綁在治療台上,不由得尖叫起來。 「啊……不要……這是為什麼?啊……不要看……救命啊……」 「妳儘管叫。這裡是秘閉的地下室。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妳的。」 加納茂又把臉靠近真紀的大腿根,繼續做剛才的行為時,真紀的尖叫聲愈來愈大。 「不要……你這是幹什麼……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恥感和官能的騷癢,使得真紀不停的扭動屁股大叫。 加納茂抬起頭說。 「以前,妳始終不肯和我作愛,我等了四年才有這個機會。不過想到,妳在這段時間裡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萬不能那樣。」 加納茂用手指彈一下從花瓣的頂端凸出的小肉球。 「妳的這個東西很大,平時都這樣凸出來嗎?這是表示妳是相當好色的女人……」 「……」 這是真紀最不願意聽到的話。她是最適合做一個有氣質的貴夫人般的女人。 「還有這個乳頭。」 加納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紀的乳頭時,也感到驚訝。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樣,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乳頭,還沒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納茂在乳頭上也彈一下。 「竟然一年到頭不分晝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東西,和乳罩摩擦就會興奮吧。」 「不要說了……」 「妳的身體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這裡面的東西也不一樣吧。」 「啊……不能啊!饒了我吧……啊……不要……」 加納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緩慢抽插。 「妳被弄成這樣的姿勢,對象是我,還會這樣濕淋淋的,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時,真紀發出哼聲。當男人的嘴含住乳頭,用舌尖舔弄時,官能的火在真紀的身體燃燒起來。 「噢……」 「哈哈哈,果然這裡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帶,熱烈起來就很凶惡吧。」 加納茂四年以來的屈辱和遺憾,每插入一次就減少一些。 涉澤真紀在那時候還是野宮真紀,加納茂和她相親,而她也同意。雖然沒有答應把身體給他,但見面時也都接吻。 當時的加納茂三十歲,在大學附屬醫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結婚的機會建立自己的醫院,所以和真紀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開始蓋醫院和住宅。 加納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認為真紀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將來做院長夫人也是俱備美麗和氣質的女性。 加納茂的父親在外地經營醫院,長子準備繼承,所以給次子的加納茂在東京建一所醫院。 可是約在半年後,突然單方面的真紀表示取消相親的決定。原來她和加納茂相親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親,和二個男人同時來往。然後決定另外一個男人,這個人是貿易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將來是青年事業家。 拿二個男人比較之後,真紀傾向於做董事長夫人。對她來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沉迷在甜美夢想裡的加納茂,受到強烈的打擊。 從屈辱和怨恨中,逐漸站起來的加納茂,為尋找比真紀更好的女人,有過幾次相親,但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真紀。 一直到現在加納茂還是單身漢。
2. 現在的外科也因為技術的進步,開始事業化,分為腦外科、循環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見外科……。加納茂是屬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學附屬醫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醫院看病。雖然只有一名護士,但很能幹而且病患也少,足能應付。 這是公寓式的建築物,加納茂住在樓上,另外妺妺從家鄉出來在東京做裝飾品的設計或製造,也住在醫院樓上。已經三十歲,但收入不錯,所以認為結婚是傻事。 在加納茂工作的大學附屬醫院,一年前有一位國會議員住院開刀。 雖然是單純的胃潰瘍,但還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執刀,當時加納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議員的秘書認識,那個秘書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議員出院後,美德也常約加納茂去高級俱樂部或酒家。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和外科醫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時,能保住生命……」 就這樣在喝酒時談到有沒有想徹底凌辱的女人。加納茂想起真紀,當場就決定。 「需要做各種調查和擬定計畫,還要等待機會,大概要二、三個月的時間……」 加納茂對美德的話產生信賴感。 加納茂在這一段時間裡研究如何能讓美女嚐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慾之外,要向真紀報仇。 決定時間後,還剩下一星期時,加納茂來到妺妺的房間,她這裡是兼工作房。 「難得哥哥來我這裡。」 「想向妳請教一件事。」 他從許多耳環或項鍊的材料中選出幾個金色系統的環。 「要做什麼呢?」 「這個妳不要問。我想知道這些環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從小時候就常組合收音機一類的東西嗎?所以會錫焊吧。黃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錫焊就可以了。」 「可是。黃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選的環,用這個就可以了。」 妹妺給他焊接用的金黃色熔解條。其他的用加納茂動手術時用的器具就夠了。 到決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親自到加納茂的醫院來拿器具。加納茂對護士說,這些器具是送去檢查。 「她的丈夫到國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來。本來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點是埃及的開羅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國家。因為那裡的政情不穩,不方便帶女人去。所以這是最好的機會。」 加納茂聽美德這樣說就問到。 「能做長期的幽禁嗎?」 「是指我那裡的設備嗎?絕對沒有問題。」 美德的客人中,過去還沒有這種情形,不過也準備有幾個個人房間。 誘拐時當然是左知子出動。知道真紀去美容沙龍,就讓左知子也去那個沙龍,和真紀認識後把她誘拐。 加納茂姦淫真紀三次才離開疲勞到極點的真紀肉體,去淋浴回來時,已經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這樣滿足了吧?該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還沒有滿足。」 加納茂又過來撫摸仍舊捆綁在治療台上真紀的裸體,這時候左知子走進來。 「啊,妳是……」 說送她回家,上車後用迷魂藥使真紀昏迷的女人。現在穿著白色的手術衣出現。 「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 加納茂手拿像原子筆的東西站起來,手上還戴手術用的膠質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術衣。 左知子從盤子上拿來很小的注射器,雖然沒有做過護士,但美德說不論什麼事,多學一點不會吃虧,所以今天要擔任臨時護士的角色。 「從那裡開始?」 「從耳垂吧。」 加納茂放下手裡的器具,用皮帶在真紀的領頭上捆綁,固定在治療台上。這樣一來真紀是不能抬頭也不能搖頭。 「這是幹什麼?」 「要給妳做一種簡單的手術。其實,只是在妳身上各處開小洞而已。」 加納茂又拿起剛才放下的器具給真紀看。 「知道這是什麼嗎?是內臟手術時用的電動手術刀。從這個像原子筆的尖放出電,用火花切刀或開洞。對了,不能觸電,要裝好地線……」 加納茂用膠布把地線貼在真紀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紀的哭叫聲當做背景音樂,開始動手術。 這種手術刀是利用高週波的電流,發出電波切肉,因此會燒傷,內臟是燒傷後很快癒合所以沒有問題。但不能用在皮膚上,於是加納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卻後開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卻的方法,然後塗上抗生物質的軟膏,或服用防止化膿的藥就沒有問題了。 注射針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這時候用冰夾住耳垂冷卻,同時加納茂用細針般的電刀開洞。電刀有凝固式、切開式、混合式三種。電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會出血。加納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開洞。 發出輕微肉燒焦的聲音,冒出一點煙。拔出電刀時,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卻。然後塗上軟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妺妹那裡拿來的金黃色耳環。用鉗子夾緊固定,以後再焊接。 「這個耳環用手是取不下來的,除非切斷。下一個就是在乳頭裝上這樣的環,然後在這裡……。」 加納茂說完就在股間的陰核上用手指彈一下。真紀發出斷魂的慘叫聲。 「你瘋了嗎?為什麼做這種殘忍的事……」 「確實,我想到在妳美麗的身上這樣做時,我自已都認為瘋了。」 加納茂一面說一面露出瘋狂的微笑。 「妳慘叫還太早。知道最後在那裡開洞裝上這個環嗎?」 加納茂把環拿在手裡搖動,很愉快的欣賞真紀的恐懼表情。 「是要裝在這裡。」 加納茂捏住真紀高挺的鼻尖搖動。
3. 從這一天起,涉澤真紀被關在『單人房』裡。 阿久津美德建造這個二樓的房子時,在地下室做遊戲間,一樓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樓做幾間單人房。這個房間也不是普通的房間,在這裡沒有一個窗戶,走廊也一樣,完全是混凝土牆。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燈。從這裡用光纖維把陽光送到各房間裡。房間的門也是雙重的構造,鐵門的內側是釘上軟墊,就是敲門也不會有一點聲音。 房間裡和地下室一樣舖著地毯,有棉墊代替床舖。 浴室、廁所以及也有電視。門上沒有鎖孔,要按下信號的按鈕,不然就從一樓的自動開關裝置操作,才能開關。牆上有四個方孔,從下面用升降梯送來飲食。在身上裝許多環以後到第十天,加納茂才出現。開孔的傷囗每天塗上軟膏把環旋轉幾下,這樣不會和傷口癒合在一起,這是照加納茂的話由真紀自己做。 「哦,洞已經完全封住了,也沒有留下燒傷的痕跡。鼻子上的環怎麼樣?」 鼻環是在鼻孔內的隔壁開洞穿上環。焊上後用錫整理,所以分不出那裡是焊接處。環的大小是下緣剛剛在嘴唇上,不會妨礙吃東西。 可是這種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上街了。單人房和遊戲房都保持三十度左右的溫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剛好。 自從矇上眼睛被帶到地下室,加納茂才出現。雙手綁在背後,在全身的環上穿過細絲線,真紀已經變成木偶。真紀從自己的身體已經知道必須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奴隸。 把鼻環上的絲線,掛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鉤上,加納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這樣。」 「我認為要讓妳的身體確實體會疼痛和恐懼才比較好。」 鼻環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醜陋的擴大,鼻頭像豬一樣的壓扁。 「救命啦,不要這樣!」 身體被拉起,腳後跟離開地面,雖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真紀已經發出恐懼的尖叫聲。用腳尖站立的身體重心,失去平衡,稍許搖擺時,同時會大叫,不到二、三分鐘真紀就完全崩潰。 「請不要再這樣了,其他的事都會聽你的……」 讓女人跪坐,拉起二個乳頭的樣子實在很好看,圓圓的乳房變成圓錐狀,這時候真紀也因為痛苦和乳頭被拉斷的恐懼,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加納茂也喜歡讓真紀仰臥,拉起陰核上的環。 「把屁股抬高!」 這樣使雪白的裸體淫蕩的向上挺起。 「就這樣用屁股畫圓圈。」 「做不到!啊!我做……請把線放鬆吧……」 「不行,妳剛才反抗,所以要處罰。還不快弄!對了,性交時屁股就是要這樣扭。現在要把腿分開到最大限,重覆做剛才的旋轉運動。」 加納茂坐在沙發上,操縱絲線讓真紀做各種淫邪的動作。 加納茂每週來這裡一次凌辱真紀,每一次都帶來折磨她的道具或玩具。 「今天帶來遙控汽車。」 那是在搖控汽車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車後而的保險桿拴上絲線,把另一端固定在真紀的鼻環上。讓她四腳著地後,開始操作玩具車。大型的車開始跑,拉到鼻環上的絲線。 「噢!」 由玩具車牽著鼻環,在寬大的遊戲室裡,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弄得滿身大汗為止,加納茂拍手大笑。 「須要給妳取一個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黃色的環,就叫美環子。鼻子像豬一樣,叫豬子也好聽。」 第二次來時還說。 「聽說今後妳要接客,我不來這裡,也會有各種男人來愛妳,妳一定會很高興,因為妳是最喜歡性交的人。丈夫還有一年才能回來。每天和各種男人性交,受折磨和疼愛。當妳丈夫回來時,未來的董事長夫人可能已經變成色情狂了。」 加納茂知道那樣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選擇了我,就可以做院長夫人,過幸福的生活……。 加納茂猜想的沒有錯,自從接客以後真紀有了很大變化,當然也因為美德和左知子的巧妙誘導。 美德讓真紀成為第一個專屬女奴隸後,決定要繼續尋找這樣的女囚。單獨房有五間,但不一定是一人一房,如果把姐妹誘拐進來,就可以放在一個房間裡。 五個房間滿了就有可觀的收入。客人都是過去的老顧客,也可以請宇田川議員介紹。 「要用力的扭屁股!」 「是。」 用力拉拴在股間的絲線時,真紀在美德的身上開始淫蕩的旋轉屁股。輕輕拉乳頭上的環時,最近好像這樣就會有很大的性感,故意讓騎馬姿勢的上身仰起,發出浪叫聲。 「啊……好……」 雪白的肉體每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搖動時,高挺鼻子下的環就隨著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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