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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突然,“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劉處的小弟弟一下就給嚇軟了。   “誰?”   “我!”原來是處裏的機要秘書李豔。   “什麼事。”   “有幾份文件要你簽。劉處你沒事吧,怎麼還不開門?”   “就來。”   “怎麼辦?”劉處手足無措地小聲問。   “別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事。”衣姐答道。   說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劉處的桌子下。劉處趕緊穿上褲子去開門。   李豔是處裏的機要秘書,人長得還可以。李豔進來後,把檔交給劉處,問:“劉處,你沒什麼吧,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   “哦,沒什麼,我正在打瞌睡。”   “咦!這是什麼?”原來兩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發上,給李豔發現了。   李豔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還是濕的,這是幹什麼用的?”   劉處的臉一下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支支嗚嗚地說:“是韓風他們帶來的,說是訓練的器材。”   “訓練器材,怎麼用的?”   “小傢伙,問怎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劉處簽完了文件,塞還李豔,奪過塞口球,說道。   李豔接過文件,說道:“好啊,我試一試。”   “那好,張嘴。”劉處命令道。   “幹什麼?”   “你不是要試嗎。張嘴,張大點。“   李豔好奇地張大了嘴,劉處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裏,把皮帶扣緊。   李豔嚇得趕緊把檔往沙發上一丟,就想去取下嘴裏的塞口球。劉處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說:“是你自己要試的,別動。”   李豔趕緊猛搖頭,看著劉處,劉處這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來是堵嘴的,難受死了。韓風他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啊。”   “別忘了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是!”李豔吐了吐舌頭,趕緊走了。   劉處松了口氣,重新關好門。“好險,出來吧。”衣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問道:“繼續嗎?”   “不了,太危險了。以後去你們那,再看你彙報表演吧。”   “還想假公濟私啊。那好吧,不過,韓風交代了,我還要帶一件信物回去,還請處座幫忙。”   “沒問題,什麼信物?”   “你的底褲。”   “啊!”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劉處只好脫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說:“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裏。你把底褲塞到我嘴裏,韓風交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麼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裏有一個口罩,你塞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塞入衣姐的嘴裏,第一次沒塞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還露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塞。劉處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進去,戴好口罩後,基本看不出來了。但噎得衣姐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處幫衣姐搽幹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後對衣姐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點點頭,跟著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馬蔭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三人正被四馬倒躦蹄捆綁著吊在半空。而且馬蔭還不停地把我們蕩來蕩去,轉來轉去。衣姐一回來,馬蔭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脫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帶回了四台電暖氣,他讓馬蔭拆包裝和接電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衣姐點點頭。“我檢查檢查。”說完,老韓從衣姐嘴裏掏出了塞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裏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幫我們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繩子只綁住我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四馬倒躦蹄更難受,因為血液全沖向了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蔭就會拿鞭子來抽打我們。打得我們傷痕累累,淚流滿面。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們三人全都尿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我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裏哭著說:“衣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   衣姐撫摩著小媚,說:“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們不是非死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說:“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到了。”   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這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乳托、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說:“先不准穿底褲,快換衣服。”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著,粗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嫩的陰唇的刺激就更加厲害了。而衣姐的陰道裏還是塞入了一條假陰莖。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乳頭上都夾上了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麼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情趣內褲,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更性感的。特別是你把它弄濕了,就更顯得性感了。穿上!”說完,老韓就把丁字褲給我穿上了。然後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蔭就又關燈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裏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廳裏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乳頭上的乳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了乳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象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六   又一個清晨來到了,老韓和馬蔭又是一早來到了訓練場,給我們帶來了早餐。但我們都沒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強喝了點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韓見了,再看看我們的臉色,也知道我們是累了。於是並沒有馬上堵我們的嘴,讓我們繼續訓練。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會,然後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們的醫生毛芳就到了,她見了我們的模樣雖然有些吃驚,但見慣不怪的她(在國安局工作了多年什麼怪現象沒見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動手給我們做身體檢查。   很快她就有了結果,我們是疲勞過度,要好好休息。並給我們開了一劑安神補氣的中藥。老韓衣姐和毛醫生商量後,就幫我們三人松了綁,衣姐雖然也很疲勞,但她堅持要帶著捆綁休息。老韓也沒有勉強她。   松了綁,我們當然輕鬆了很多。但我心裏覺得空落落的。難道我真的喜歡被捆綁?我也對自己的這個感覺感到困惑。馬蔭拿著藥方出去買藥了,老韓和毛醫生去準備沐浴的藥水。當我們走進浴池時,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湧上來。隨著不適的感覺的消失,倦意也就襲來了。我坐在浴池裏就睡著了。   “起來!起來!去吃藥,回床上睡。”一陣呼喊把我們從夢中吵醒。這是三天來我第一次睡著。我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只見衣姐蹲在浴池邊在叫我們從水裏起來。衣姐的捆綁依舊。透過透明的丁字褲,可以看見麻繩還是勒在陰部,陰道裏還塞著假陰莖。   看著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衣姐現在的模樣,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訓練,而我還是處女,我的初夜難道要交給那沒有生命的橡膠棒?我呆了,兩眼緊緊盯著衣姐的陰部,全忘了衣姐為什麼叫我們。   “林潔,林潔!”衣姐連叫了我兩聲,我才“啊!”了一聲,清醒過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問道:“小潔,你想什麼呢?”   我臉一下就紅了,輕聲說道:“衣姐,我們還是處女呢……”後面的話我支支嗚嗚地說不出來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說:“怪我,怎麼沒考慮到這個情況呢。你們先去吃飯、吃藥,我和老韓商量一下,儘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們有什麼要求?”小媚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慧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處女?”小媚揚起臉說:“當然是。”   “那不就對了,我們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樣訓練了,你的第一次真的願意交給那個死物嗎?”   小媚一聽,臉立刻變得通紅通紅的,拼命搖頭。   我們起來後,穿好衣服(所謂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褲、吊襪帶、長筒絲襪)和高跟鞋,回到大廳,早飯還擺在那裏,這時我們都感到餓了。於是再次吃起了早飯。這是三天來我們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著,衣姐回來了,對我們說:“吃完飯,就到我的辦公室去打電話與你們心愛的人聯繫吧(衣姐辦公室的電話平時是打不了的)。今晚我們放假,你們可以去約會。不過,十二點之前要回來。”   話音剛落,小媚就跳了起來:“我吃完了。”說完就往衣姐的辦公室跑。不一會,就興高采烈地出來了。對衣姐說:“我們約好七點半去綠蔭閣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點點頭,回頭望著我和慧虹。慧虹忙說:“衣姐,不用考慮我,我已經經歷過了。”   我望著衣姐,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我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死物,但我也不願意把少女最寶貴的初夜隨便交給一個我不認識、不喜歡的人。在大學裏,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們與我心中的理想對象的差距也太遠了,而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然後就是上學讀書,還沒有更多地接觸過社會,因此認識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給誰呢?   “衣姐,我還沒有想好,等等在告訴你,好嗎?”我遲疑好一會才對衣姐說。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覺起來再說。”   毛醫生早把中藥煎好了,我們喝了中藥後,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後,她們很快就睡著了,衣姐由於喝了中藥,也睡著了。而我這時卻沒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給誰?張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矯情;陳六,沒深度……老韓,對!就是老韓。雖然他沒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處事幹練、果斷,又不失細心、周到。外表對人很無情,內心卻很懂得關心、照顧別人……(這時我還不知道老韓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識,誰也不會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結果,困倦馬上就襲來了,很快我也就睡著了。   “起床了,吃晚飯了。”又是衣姐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狠狠地伸了個懶腰,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東西。老韓早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這一覺,我們從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點)而我們也早就餓壞了,衣姐還是被捆綁著的,我們要喂她,她拒絕了,還是象前兩天一樣舔著吃。   晚飯吃完了,小媚換了衣服去約會了,慧虹還要再睡。衣姐問我:“想好了嗎?準備到那約會?十二點前要趕回來喲。”   “衣姐,我不出去約會了,就在這裏把我的初夜交給老韓吧。”我低著頭,紅著臉,小聲說。   “老韓?”衣姐詫異地問。我頭埋得更低了,輕輕地點點頭。衣姐好一會才說話:“好吧,我讓老韓來找你。”說完,衣姐就走了。   感覺過了很久,老韓才來。他對我說:“我們去辦公室談一談。”我跟著老韓去了辦公室。老韓盯著我的眼睛問:“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給我,是真的嗎?”我點點頭。   “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考慮清楚了!”   “為什麼?”   “你是我成年後,第一個看見我裸體的男人。”我有些掛不住,半天才講出這樣的一個理由。   老韓愣了一下,緊緊盯著我。我也有些激動,(一個處女自願將自己的初夜交給你,你還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澀,也緊緊盯著老韓。   良久,老韓的目光回避了。他說:“我可是要把你綁起來,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準備啊。”   “來吧,我早準備好了。”我答道。   聽完我的回答,老韓走出了辦公室,好一會他才拿著一捆麻繩回來。“想清楚了?”   我點點頭。老韓走到我身邊,把我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我感到粗糙的麻繩搭在我的後脖頸上了,繩在我兩肩順下,從我的腋下回到身後,然後在我的上臂纏了兩圈,在背後收緊打結,接著向上穿過後脖頸搭著的繩子。這是我們中國的五花大綁,我知道,於是我很配合地把兩手在背後交叉,儘量向上伸。繩子很快纏上了我的手腕,感覺繩子在收緊。不一會,就綁好了。老韓似乎想懲罰我,把我的手在背後吊得很高,我的手幾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 七   綁好了,前戲也就開始了,老韓從身後把我抱住,一隻手撫摩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向我的下體,隔著底褲撫摩我的陰部。老韓的手法很純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沖我的大腦。“啊!啊!”我不禁大聲地呻吟起來。“嘶”的一聲響,老韓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褲撕掉了。然後大聲命令我:“張嘴!”   那讓人又怕又愛的塞口球又來了,我順從地張開了嘴,球塞了進來,感覺球的上面還包有什麼東西,滑滑的,有些鹹又有些甜。原來老韓把我那早被愛液滲透了的底褲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他的雙手又來了,上面的手對我的乳房又摩又捏,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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