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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想傳達的,傳達的 雖然馬上騎車追了出來,但腳踏車根本是沒辦法追上汽車的呀。 在山路上急奔的龍昌,後悔地想著。現在只有先騎到鎮上,找警察幫忙了。 「宇都宮先生!」從後面追來的瞳叫著。 「什麼!」 「那邊!那邊呀!」 順著她竹竿所指的方向,在與龍昌他們走的路平行,中間夾著河對岸的路上, 有兩輛黑色高級車行駛著。 「是那個?」 「沒錯!的確是他們的車!」 的確,那條道路是通往對面山上別墅唯一的路。龍昌一想,找著要去對面的路 。 「不行,已經到了鎮上,如果不折回去的話,是沒辦法過橋的。」 至少,已經知道要去的方向了。到鎮上找警察一起去的話,就算是玄道也沒辦 法了吧?龍昌這樣認為,但,這個想法太天真了。 * * * 盾無的車到了被大樹圍繞的別墅。梓和盾無一起,進了屋內。早苗和樹,則被 御旗和男人們關在車庫中。 「稍微忍耐一點,順利的話今天就能回去了。」御旗說。 早苗咬著牙吼著︰「你們要對阿梓怎麼樣?」 御旗笑著搖搖頭。 「我想,父女重逢該是很圓滿的吧?」 「這有什麼圓滿的?笨蛋!」 御旗細謎著眼,有趣地望著瞪著眼的早苗。 「真囂張呀,外面有人看守著你們,肚子餓的話就說一聲吧。」御旗轉身走了 出去,關上了車庫的門。 雖說是車庫,但是空間大得足夠停下三輛車,而現在並沒有停車,天花板也很 高。 角落裡有許多種工具、木箱等,雜亂地堆積著。還有照明和冷氣,真是奢侈的 設備。 「啊啊,真糟糕。」樹叫著,拿了一個紙箱,拆開了舖在地上。 早苗和樹一起坐在硬紙皮上。 「喂,阿梓到底是什麼身份?」 「…是那個有錢人小早川的養女,阿梓偷偷離家出走,但她繼父到禁美館來的 時候,才知道的…」 「喔…」樹深深地點了幾下頭。 「真是大挑戰耶,阿龍要加油喔。」樹露出佩服和驚訝的表情。 早苗偷看著她,久久才開口︰「請問,阿樹小姐。」 「什麼?」 早苗抱著膝,下巴撐在膝蓋上,斜著眼望著樹。 「宇都宮先生…你們以前是男女朋友?」 「…對呀。」樹回答,旱苗看到她眼中帶著一絲陰霾。 「你現在還喜歡他嗎?」早苗直接了當的問。樹凝視著地板上的某一點。 「要說喜歡還是討厭,很難說…」她這樣回答著。 樹對早苗困惑地笑笑,繼續說︰「我也恨過阿龍,實際上,分手的時候,我真 的認為︰他是個不知道變通的笨蛋…」然後,目光又落在地板上。 「…可是,我還是忘不了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還是很想他…」 早苗抬起臉望著樹。現在,樹一定是在想龍昌的事。非常生動的表情,有時還 浮現出想揮去這一切的憂鬱。 這時,早苗覺得她的神情非常美麗。 (我在想著宇都宮先生時,神情也會這麼美麗嗎…?)早苗想著,沒有一點自 信。 樹說︰「所以,可能還是喜歡他吧。」她對早苗笑了笑。 「所以,看到阿龍和早苗你們的感情那麼好,我有點不高興。那時才會做那麼 過份的事,對不起呀。」 「不,我…」對樹的道歉,早苗惶恐地搖搖頭。 兩人沈默了一會兒。 「阿樹小姐?」 「咦?」 早苗再度開口,小聲地說︰「我覺得宇都宮先生,一定還喜歡阿樹小姐,所以 …」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壓抑自己的心情,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大概發現早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樹溫柔地抱著早苗的頭。 「謝謝你。」 早苗聽到她溫柔的語氣,感到了樹的體溫,心想︰(我應該要放棄宇都宮先生 了吧!)樹對龍昌的感情更深,而且還瞭解早苗所不知道的龍昌,不只是肉體,精 神方面也是。 (這就是失戀嗎?)是否就是這樣,她也不太瞭解。她也想成為愛上一個男人 時,想他的時候會很美麗的那種女人。 這樣的想法,讓早苗的悲哀漸漸轉淡了。 * * * 梓和玄道。在別墅的房間,兩人面對面著。 在玄道的憤怒的眼前的梓,以一種和以前完全不同,強硬的態度望著他。 「父親,請你讓我回禁美館,和早苗,水島小姐一起。」梓面無表情地說著, 玄道身體顫抖著。 「你還不明白嗎?你不是在那種地方工作的人,你應該要回來,做小早川玄道 的女兒!」 「只是女兒嗎?」梓仍是強硬的口氣。 玄道瞬間垂下了視線,按了按太陽穴,再度激動起來。 「你恨我也沒關係!但是,回到這個家吧。這樣就讓那兩個女孩,平安地回禁 美館,我也會繼續的援助。」 梓默默向玄道踏出了一步。她仍是強烈的眼光,但其中帶著悲傷。 「我恨父親!您為什麼那麼想?你是在後悔對我所做過的事嗎?」 玄道的臉上滲出了汗,一副天人交戰的樣子。 梓的話讓玄道心情激動。他一想到曾對與亡妻極為相像的梓所做的事,心痛和 悔恨便湧了起來。痛苦地按著胸部的玄道,表情立刻變成一個虛弱的老人。 「阿梓、我…我…」他以請求的眼神看著梓。 「回來吧,阿梓。你要我道歉的話,我低頭也行。不要拋棄我,能繼承我一切 的只有你。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 「不是的。」梓打斷了玄道的話,她的表情變得和緩。她看著玄道,眼神瞬間 露出了安心和喜悅。 「…」玄道不明白的是,梓浮起了愛憐的微笑。 「我並沒有恨,義父。那天晚上,我是依自己的心意,情願接受義父的。」 「阿梓?」 在驚訝得呆住的玄道面前,梓打開了胸口的衣服。 「義父說我很像母親時,我很高興。我的模樣和表情,在您的眼中和母親一樣 ,我感到很喜悅。你不是把我當成女兒,而是一個女人…」 在全裸的梓面前,玄道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阿梓…你真的很像你母親,臉孔、聲音、身體,對我而言那是個無法取代的 女人…」 「好高興…」梓用白皙的雙臂抱住了玄道的身體。 「阿梓,原諒我,我…」玄道將臉埋在梓搖晃的巨乳間。 「原諒我…原諒我…」他說著推倒了梓,壓在她的身上。 「義父…」梓的臉上浮起了喜悅。 * * * 另一方,龍昌他們到了鎮上的警察局,得到令人驚愕的消息。玄道已經事先將 這次的事報告了警方。 「雖然明白你們的立場,但他們是父女關係,似乎不構成綁架…」這是警方的 回答。 保守的鄉下警察,對小早川集團的權勢,也沒辦法正面反抗嗎?實際上,梓和 玄道的關係是養父女,也是不能行動的原因。 「這是屬於民事的範圍,可以的話,請由當事者之間自行來協調吧…」 警方這樣樣回答。 龍昌打電話回禁美館,和愛莉絲取得了連絡,確定了那個別墅,是屬於和小早 川集團有關係的某不動產業者。 現在只有直接闖進去了。龍昌騎著腳踏車,向著前往別墅的道路。 「可惡,看不起女僕訓練師嗎?」他脫口罵了出來。 「阿梓,早苗,等等我!」瞳跟在後面,兩台腳踏車過了橋,在山路上急駛著 。 去和警察打交道,只是徒然浪費了時間。 * * * 「喂,一直關在這種地方,對美容很不好耶!」 車庫中,樹站了起來,開始在工具堆中找著。從窗外的光線感覺,已經快要黃 昏了。 郁卒的早苗,也擦了擦眼睛站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 「有個窗戶吧?那邊的窗戶,把它打破就能逃走呀。」 「可是,看守的人會聽到聲音的。」 「所以要下工夫呀。下、工、夫…啊啊,有了!」 樹從工具堆中找到了膠帶,走到窗邊,將膠帶貼在玻璃窗上。 「這樣貼在窗戶上面…」 樹幾乎把整張玻璃都貼好了,從車庫一角拉過鐵煉,將鐵煉繞在手上後,還垂 下約五十公分的長度。 「這是我十幾歲學會玩的遊戲,叫『鐵鞭一擊』喔!」 她開始轉著鐵煉,叫早苗退到旁邊後,將鐵煉對準了窗戶用力拋去。 咻!響起低沈的聲音,貼著膠帶的玻璃凹陷了下去。 樹和早苗站立著,仔細地聆聽。外面似乎沒有動靜,也就是說看守的人沒有發 現。 「太好了…」樹仔細地檢查的窗戶,再次揮動鐵煉。 咚!又豎起耳朵,看來似乎沒有問題,便隔著膠帶,將破碎的坡璃移開。 小心碎片,窗緣也用膠帶貼著保護,留下一個人可以通過的空間。 「走吧,早苗,小聲一點喔。」 右手還繞著鐵煉的樹,小心的溜到了外面。是樹林的那側,遠離著宅邸,似乎 已經順利地逃出來了。 一邊幫助著早苗,樹窺視周圍。 「到那裡。」低低的聲音響著。 淺紅色的夕陽,雜亂的樹影映在林中。一個男人從中現身出來。 「沒想到你們能逃到這裡,應該再多派一個人看守呀。」 摻著白髮的禿頭男人,是御旗。樹將早苗護在身後,面對著御旗。 「你早就猜到?所以在這裡等,想嘲笑我們?真過分。」 御旗慢慢搖頭,笑著說︰「不,我也太大意了。原想在那裡方便的,但怕在女 人面前會失禮。所以我待地跑到樹叢裡小便,卻偶然看到你們從窗戶逃了出來。」 樹把手上的鐵煉稍微鬆了,垂了下來。 御旗瞥到她的動作,笑不絕口地說︰「放棄逃跑的話,就不會對你們不客氣。 把你們關在那骯髒的車庫裡,我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到宅邸的房間,好好地用餐, 怎麼樣?」 他雙手垂下,似乎沒有要動粗的樣子。但,卻露出了如果抵抗,就算是女孩子 ,也會狠狠地對付,冷酷凶惡的眼光。 樹感到沒辦法對抗他,對正躲在自己的背後發抖的早苗,安慰說︰「這樣的話 ,我們就聽他的話,好好地享用美食羅。」 御旗點點頭。 「能這樣就太好了。不管是牛排還是什麼。喜歡的東西都可以叫。反正是玄道 先生請客。」 早苗從樹的身後探出臉,瞪著御旗說︰「還要附帶好吃的甜點!」 「不用擔心,小妹妹。就好好替你準備兒童餐吧。」 「哼!」早苗對他吐了吐舌頭,立刻躲到樹的背後。 這時,看守的男人才發現狀況有異,跑到了這裡。是被樹踢過的那個男人。 「御旗先生?啊!這個女人!」 「第二次犯錯了,笨蛋!」 他想撲向樹時,被御旗阻止了。 「叫盾無準備一個房間,給這兩個女人。」 「是,是的。」 男人走開了,御旗也緊跟著樹兩人,慢慢走著。 三人進入宅邸前廣闊庭院時,似乎從門口傳來了聲音。聽到敲打的撞擊聲,和 男人的哀叫聲。接著,庭園的小徑上,腳踏車快速地衝了進來。 騎在上面的是龍昌。他看到樹和早苗時,便緊急煞了車。 「阿樹!」 「阿龍!」 龍昌看到樹打破窗戶逃出時,弄髒了衣服,和手上纏的鐵練的狼狽模樣。 龍昌氣得頭髮豎了起來。 「這傢伙!對阿樹做了什麼!」他叫著。舉起腳踏車,擲向御旗。 御旗也嚇了一跳,立刻閃避開來。龍昌對他衝了過去,擊以猛烈的右鉤拳。 「哼!」御旗不屑地,用手肘擋住攻擊後,又迅速向龍昌踝部踢去,龍昌身體 站立不穩,腹部又遭到猛烈攻擊。內臟受到強烈的衝擊,龍昌皺著臉。 按著腹部跪了下來。 「外行人的打法呀!」 御旗正想踢他,但他的腿卻改變方向地橫伸過去。 「 !」 他的鞋底響起,鐵煉碰觸的尖銳聲響。樹迅速把被踢掉的鐵煉拿在手中。 「離阿龍遠一點!」 御旗停下了腳。他望著呻吟的龍昌,和跑過去的樹,無奈地搖搖頭。 「你是禁美館的主人嗎?雖聽說你很大膽,但敢闖到這裡來,真的太有膽量了 呢。」他邊說邊看著樹。 「你對他說清楚吧,我可沒碰過你一根寒毛喔!」 庭院又衝進了一輛腳踏車。瞳拿著竹竿,騎在車上。 「早苗!宇都宮先生!你們還好吧!」 瞳看看周圍的狀況,把竹竿揮向御旗。 「這個壞傢伙!」 御旗搔了搔下巴。 「勇敢的小妞呀。我雖然不想對付你,但也不能任由你們再放肆了!」 「可惡!」瞳下了腳踏車,揮著竹竿前進著。 「呼!」 御旗望向迅速攻來的竹竿,用雙手接住了。他巧妙地阻擋了竹竿的動作,看起 來像是瞳將竹竿遞給他一樣。御旗只輕輕一拉,就把竹竿從瞳的手中奪了過來。 「哇啊!」慌張的瞳跑到龍昌他們身邊。 被樹扶起來的龍昌,將瞳和早苗庇護在身後,和御旗對峙著。 御旗拋下了竹竿,慢慢接近他們。 「拜託吧,讓我省省時間。」 「把阿梓放回來…」雖然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但仍擺出攻擊姿態。 御旗不高興地說︰「只能說…你們太不知道好歹了。」 這時,御旗的背後,宅邸的一角傳出了聲音。 「御旗,算了,不要對他們出手。」 御旗回過頭,龍昌他們也同時望向那邊。是小早川玄道,盾無和梓在他身旁。 「阿梓!」 「阿梓!你沒事嗎?」 梓對擔心她安危的龍昌微笑著。 「讓你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父親已經能諒解我的心情了。」 「什麼意思?」 龍昌驚訝地看著玄道時,玄道咳了一下,對龍昌低下頭來。 「對不起,事情變成這樣,要請你原諒。」 龍昌等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御旗看到這種狀況,苦笑起來大大伸了個懶腰,快步地離開了。 玄道抬起了頭,抱了抱身邊的梓後,對著龍昌說︰「請你照顧我的女兒。」 梓走到龍昌眼前,說︰「我們回禁美館吧。」 「啊,好的…」 沒有解釋,龍昌他們被帶上綁架梓她們來的車輛,回到了禁美館。 到了禁美館後,梓以開朗的表情宣佈。 「等我在這裡修業完畢之後,會當女僕一段時間,等時機再回到家裡。以後, 大概會嫁給父親所挑選的丈夫,為繼承小早川家而努力吧?我想到那個時候,我在 這裡學到的事及當女僕的經驗,一定會有用的。所以請照約定的,讓我好好地完成 修業吧。拜託了。」 龍昌等人雖不知道,玄道和阿梓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事件總算落幕了。 龍昌對露出幸福笑容的梓,笑著說︰「是嗎?但,讓大家都擔心了呢,今晚的 晚餐就由你來作吧。」 梓低下頭說︰「是的,知道了。就交給我吧。」 * * * 晚餐後。樹在客廳休息,龍昌端了咖啡來。 她換下髒污的連身洋裝,借穿了愛莉絲的套裝。這模樣在龍昌看來很新鮮。 「今天真是混亂的一天!」 「是啊。真像是電影中發生的情節呀。是很難得的經驗吧?」 平安無事的結局,兩人相視笑著。 「對了,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說嗎?」龍昌啜飲著咖啡,說。 樹的肩膀瞬間震了一下,咖啡也灑出了一點。 「…」 樹放下了杯子,凝視著龍昌。她雖想開口,但卻什麼也不說地低下了頭。 「什麼事?一定要來這裡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嗯,對呀…」樹含糊其詞地回答著,龍昌站了起來,將手放在她肩上。 「有困難的話,就看在過去的交情,和我商量吧。」 龍昌有點難為情的樣子。樹抬起頭,笑了出來。 「雖說是困擾…但對我來說,卻感到有點高興。可是對你來說,或許就是困擾 吧?」 「我會困擾?」龍昌歪了歪頭,樹又低下頭來,小聲地說︰「我懷孕了…」 「咦?」 「我上次來過這裡…那次之後,月經就不來了…」 那次,是指樹來到這裡,欺負早苗的那一次。龍昌對樹挑逗的誘惑,以異想不 到的瘋狂態度和她做了愛。 (那時,的確是有射在裡面…)就是這樣吧。中了。龍昌腦中響起了鐘聲,是 帶來好運的鐘聲。 然後,變成了婚禮的鐘聲。龍昌的心情變得極為興奮。 「是嗎…」他異常冷靜地說。 樹又抬起頭來,望著龍昌。 「對不起,我想生下來呀。雖然不想給你帶來麻煩,但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樹說著,表情寂寞而悲傷。 「不要說對不起。」 「可是…」 「我說不要說對不起!」龍昌抱緊了樹。緊緊地擁抱著她。 「懷孕了才結婚,在現在是常有的事呀!」 「阿龍…!」 龍昌用手指拭去樹的眼角流出的淚。 「哇!妝都亂了,好可怕的臉喔!」 口中雖這麼說,但,對現在的龍昌而言,這張哭泣的臉是世上最美的。 「阿龍…」 龍昌一直緊抱著,像孩子般哭個不停的樹。 愛莉絲跑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她看一下,就對龍昌眨了個眼,關上了房門。
第十二章 所謂幸福,就是平凡的太陽吧… 禁美館的三個月,終於要結束了。快要接近考驗實習成果的畢業考試的日子。 客廳中,旱苗正在實習接待。對方是有力的支援者之─永山義龍,是個中年男 人。 是個好色男人,喜歡可愛少女型,而且,有肛交攝影的癖好。 他喜歡早苗,接待實習時都指定她。他搖晃著肥胖的身體,把早苗壓在沙發上 。 「啊啊!永山先生、還、還要、再激烈一點!還要!」 「呼呼、真不錯,早苗。讓你再爽一點吧。」他流著口水,分身反覆地插入早 苗的後庭。一手拿著手提錄影機,將早苗狂亂的姿態拍攝下來。 永山的分身只是普通大小,而且疲軟不已。實在很難插入早苗的後花園。 插入部份還滲出了少量的血。但早苗似乎也感到了快感,她的眼睛濕潤,叫喊 中伴著嬌喘。 「啊啊∼!哈、啊、哇啊!啊∼!」 「哈哈哈、早苗爽嗎?痛不痛!嗯?」 「啊、唔、痛!沒關係!啊啊、痛!啊唔!啊、哈、沒關係。好痛!沒關係的 !」 早苗專心地擺動臀部,淫蕩地把腰向後仰。永山抱著她搖動的屁股,露出喜悅 和痛苦的表情,加快了律動。 「唔喔!早苗!好緊、受不了了。不行了!喔喔!」 「∼啊!嗯啊∼!」 永山震動了一下,浮起陶醉而淫穢的微笑,停止了動作。早苗一下失去力量, 但腰部仍微微地扭動著。 「哈啊、好熱喔!水山先生熱熱的東西流到屁股裡,滑滑地…」 永山拔出萎縮的分身,同時拍下了了∼從被自己玷污的早苗後花園,不停地流 出帶血的白濁液的情形。 「呼、早苗是最棒的。真是太好了!」 「謝、謝謝…」早苗疲累地答著。 完事後,早苗穿好了衣服,若無其事地對永山伸出了手。 「永山先生,照往常一樣,請把錄影帶交給我們來保管吧。」 永山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錄影機的帶子交給她。 「唉∼,真是遺憾!我還想在家裡好好欣賞早苗的姿態呢…」 「這是規定呀,對不起。」她雖然和氣地微笑,但不由分說地拿走了錄影帶。 「你從這裡畢業以後,一定要來我那裡喔!」永山色謎謎地說。 早苗微笑地答︰「我會考慮。」 「是、是嗎?我也很喜歡早苗的料理呢,每天都想吃喔…」 「好、我做日本、西洋、中華各種不同料理給你吃吧!」早苗明快地答,送走 了依依不捨的永山。 「那,早苗,希望我能盡快再見到你。」 「是的,我會等你。路上小心啊!」 早苗目送他到玄關,關上了門後,伸了伸舌頭說︰「啊、終於回去了!永山先 生的技巧雖然很好,但是真有點纏人呢!」 龍昌拍了拍她的肩。「辛苦你了!」 「是嗎!怎麼樣?雖然這是我自己認為,但,我現在已經非常不錯了吧?」 龍昌笑著點點頭。「對呀!馬上就要畢業考試了。你一定能合格的,我保證。 」 「嘿嘿、被宇都宮先生稱讚,真是高興!這都是宇都宮先生的功勞,真的很感 謝您。」 龍昌戳了戳早苗的額頭。「現在道謝還太早呢,不到最後是不可以鬆懈喔!」 「是的!」 早苗對龍昌的感情雖然沒有消失,但她已經想開了。她用天真的笑容代替回答 。 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 * * * 到了考試當天。瞳和早苗,以及阿梓,一定都會及格的吧?龍昌雖然如此確信 ,但那天還是有點擔心。 三人去了考試地點後,龍昌在禁美館中來回地走著。客廳、廚房、陽台和寢室 。 各個場所有各種不同的回憶。 龍昌的任務終於結束了。雖然只有三個月,但卻是龍昌人生中最充實的時光。 還有,對以後的人生,都有著很大的影響吧? 龍昌回到了辦公室。愛莉絲用一貫不變的笑容說︰「你好像不能安心呢!」 「嗯,這種時候,我才更應該要耐心地等呀。」 「那喝一點酒,放鬆一下吧?我準備了好酒喔。」 「咦?」龍昌歪了歪頭,愛莉絲吃吃地笑著說︰「不要緊,這次是普通的酒啦 !」 「那,我就喝了。」龍昌笑著回答。 * * * 考試的結果,三人除去了實習生的名稱。全員合格。還得到了相當高的評分。 立刻有許多人想僱用她們,三人便各自獨立出去擔任女僕。 之後沒過多久,龍昌便收到了瞳的來信。 『我喪失了女僕資格。』 信中所寫的內容,和龍昌猜想的差不多。信上還附著喜帖,上面寫著「平井。 松本兩家結婚喜宴」。 典禮的當天,早苗和梓也到了。梓現在似乎在某皇族的宅邸擔任女僕。 這天,盾無擔任她的保鏢,跟在她身邊。雖是體格魁梧的男人,但在瞳的朋友 們包圍下,並沒有開口。 早苗現在也忙於女僕工作。她雖在任何地方都有良好評價,但一直被永山糾纏 ,現在好像在為永山工作。 愛莉絲現今仍在禁美館。她現在和新來的訓練師在交往。 挽著平井的手臂,穿著結婚禮服的瞳,看來真是非常幸福的樣子。 比起當個出色的女僕,她選擇了當所愛的人的新娘。 平井和瞳對神父的宣告誓言承諾後,熱烈地接吻,享受著眾人祝福的掌聲。 走到來賓排列的隊伍前面,瞳將手中的捧花,用力地拋向天空。女性的視線和 手都追了上去。結果接到捧花的是…早苗。 「哇!下一個就是我了!」 龍昌望著歡呼的早苗微笑。然後望向身旁。樹也對龍昌微笑著。 「我們會更快喔!」 「是嗎?」樹輕撫著漸漸明顯隆起的腹部,一起走著。 平井和瞳一邊接受祝福,一邊向這邊揮了揮手。龍昌和樹也對他倆揮了揮手。 各種五顏六色繽紛的紙花,撒向天空。放眼所及,所有的人都在歡笑。比太陽 還要亮麗、眩目的笑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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