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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中国MM的纽约之夜 [M/f]

一九九八年春 (一)   纽约的一个深秋夜晚,一部小货车促促地停在唐人埠路边,阴暗的街灯下 祗见六个人影推推攘攘的走进了某餐馆的地窖里。   当地窖里昏黄的电灯亮著,祗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另外三个披著大衣 的人推到了角落,令他们蹲在地上。这三个大汉是纽约黑社会福建帮的打手, 专门替他们帮会绑架从大陆偷渡来美国的同胞,然後勒索他们的亲友,交不出 钱的就用各种虐待手法逼他们就范,直到拿到金钱为止。   其中一个叫秃头,一个叫倒眼,另一个叫小个子,其实看到他们的别名便 可以想像到容貌了。本来他们绑架了八人,几天来有五人交了赎金放走了,祗 剩下这三个在美国举目无亲,没法凑足钱,被关押来这里。   蹲在角落瑟缩一团的是一男二女,男的叫荣光,三十出头;瘦一点的那个 女孩子叫玉珍,比较珠圆玉润的叫继红,都是二十多岁,听同乡说美国赚钱容 易,於是便使了一笔钱偷渡到美做黑市劳工,但上岸还不到两天便被绑架了。   秃头走过去脱掉了他们三人披在身上的大衣,祗见三人内里一丝不挂,蒙 著两眼,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嘴上封著胶布,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原来所有 人质一捉回来为怕他们逃走,统统都被剥光衣物,刚才身上的大衣祗是转移藏 参地点时免被人怀疑才临时披上的。   秃头拿掉了蒙眼,撕去他们口上的胶布,顺手把绑著双手的绳子也一起解 掉。祗见两个女孩子白里透红的躯体在黄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们 紧紧地夹著两条修长的大腿,但乌黑的阴毛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闪著亮 亮的光泽。雪白的乳房随著她们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的晃动,粉红色的奶头 衬著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著两颗鲜艳的樱桃,引人 遐想。   秃头放下了绳子便顺手捞点便宜,一把抓到了继红的乳房上,左搓右捻, 还用两颗指头夹著奶头把玩,另一支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 边在脸上露出丝丝淫笑。继红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後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敢 用手推开,祗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 上直流下来,直到秃头玩到尽兴才把她放开。   小个子和倒眼在旁看得哈哈大笑,拍著掌对他们说:“抽点水就当作是利 息吧!如果这两天还交不出赎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继红带著颤抖的声 音哀求他们:“大爷们行行好,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呀。不如先放了我们,等我 们做工赚到了钱,再分批还给你们好吗?”倒眼呸的一声:“真说笑,美国这 么大,放了你们往後到哪找去?就算你肯躺下做妓女找钱回来,我们老大也嫌 时间长哩。”   继红接著说:“那也得给点东西我们吃呀,几天来没粮进肚,就是给些水 我们喝也好。你看,嘴唇也乾得裂了。”小个子接上来:“想得臭美!钱还没 到手,那不是要倒贴了?好,要喝也行,我这就有些现成的热啤酒,算是私人 赏给你的。乖乖把口张开,我马上就送到。”   继红还摸不著头脑的当儿,小个子就从牛仔裤解开的拉链中掏了自己的阳 具出来,放倒继红的口边:“看来这泡啤酒足够你解渴有馀了,你乖乖给我全 都喝下去,不能浪费一滴。如果耍花样给我看见流出来,每一滴打一拳。”   继红那肯就范,捂著嘴拚命摇头。小个子朝脸上一掌打过去,她给掴得面 上辣辣一片,眼前金星乱舞。小个子用手揪著继红的秀发,把阳具往她的嘴里 硬塞。继红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暴力之下祗好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  到口中。刚合嘴,就觉得一股带著异味的暖流冲进口里,难受的味道令她心中 作闷,直想呕吐。忍了一会,终於抵受不住,“哇”的一声,呛了出来,把小 个子的牛仔裤喷湿了一片。   小个子马上从後袋拿出一把弹弓刀,“嗖”的一下张开,在继红的粉脸上 比划了几下,大喝一声:“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给我喝下去,这张可爱的脸蛋将 会添上几条疤痕。”继红望著寒光闪闪的刀锋,逼不得以再把那条令人恐惧的 阳具放回口里,又腥又硷的暖流再次充满口中。继红虽然忍著泪水努力锁著喉 门,不让尿液冲进喉咙,但还是有一半吞到了肚里。   小个子看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三两下把衣裤全 部脱光,赤条条地坐到椅边上,招手对她说:“你刚才把我的小弟弟弄湿了, 现在要不用舌头把它舔乾,就叫你好受。”继红那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 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心里明白他想干 啥。一支手圈著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 著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 著阳具尖端撩舔;另一支手有时拿著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 囊。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但是实№上却不是那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变得又粗 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 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无计可施下她祗好把动作加 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後面伸手过来大 力握住,原来倒眼不知甚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後来凑热闹。她祗觉得 乳房被他搓弄著,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 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 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 人抚摸著,原来秃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 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继 红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汉子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 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 越急速了。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 了……”。小个子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她喉头深处插进去,跟著一 拔一送地不停抽动著。她不知该拨开那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 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祗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 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秃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看来不把她整理 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妞了。那么多水,不 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小个子已经把阴茎从她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 上。跟著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继红整个阴户便毫 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虽然她阴阜上漆黑一片,没想到大阴唇内却是阴毛 稀疏,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 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 头,微微肿胀;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著,依稀看 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小个子用手提著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 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祗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继 红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 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秃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她口中。 倒眼则一手握著她高耸的乳房,一手拿著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小个子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著,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 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著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 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不但小个子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 又滑的液体还顺著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继红祗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 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 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著,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 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 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著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 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她“呀……”的 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祗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 所有神经一 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 不住,随著她的抽搐在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她祗觉得周身发软,四肢无 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倒眼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她乳头发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将 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著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著就在乳沟中间的 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小个子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用阳具在 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 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著会阴, 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继红想用 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压抑感,可口中秃头不停抽动的肉棍又满满塞著,令她发 不出声来,祗能在 孔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小个子连续抽送了百多下,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叫秃头和倒眼让开, 俯身把她紧紧的抱著,往後面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著说:“老子 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来动,让我歇歇。”她肉在砧板上,祗好用双手撑著他 胸膛,照他吩咐用小 套著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 顾不得去拨开。祗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 个劲的喘著大气。   秃头从後见她俯著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著自己,当 然不会闲著。用龟头蘸蘸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继红被这 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 事实上她後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秃 头用尽本事也祗是让龟头塞了进去。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後用手 将包皮捋高裹著龟头,再把剩馀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 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後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他顺势再抽送几下, 一枝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继红骤觉下身一阵胀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她抵抗不住, 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 屁股淌去。惊
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著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著勃起的 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你也爽够了,该 让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 里拔出来,让位给倒眼。继红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她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 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走了豺狼来了老虎,她祗 好用背对著他,张腿骑到身上。双手支在倒眼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 准龟头,就著身子慢慢地坐下去。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 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 面祗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 後那龟头顺著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祗好把身体挪高 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後,用 双手撑著地面,气喘如牛。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秃头的欲火,望过去祗见 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 地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继红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著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 祗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 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枝肉棒共同进退,一 插到小洞的尽头,又 一 拔到祗剩龟头藏在洞内。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 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 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著会阴往下流去肛门。阴道口和肛门口两片薄薄的 嫩皮裹著阴茎,随著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反一反。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 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呼应。   继红祗觉下半身给 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後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 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 不知如何招架才好。祗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 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 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 大奶子也跟著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著 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 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乾了。继红祗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 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 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 眼一致,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 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著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跟著阴茎跳了几 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 宫颈烫得热乎乎。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秃头畅快地 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著阴户不愿分离,到鸡巴发软变小才拔出。   她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著汹涌而来 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 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头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阴茎,叫 她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双手抱著肥白混圆的臀部,将 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   对著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继红,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祗是用尽 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宁静的地窖祗听到两副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 “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祗顾体味著阴茎在屁眼里 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到身体里面,令阴茎更 加挺直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终於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 了几收,体内积存的精液源源不绝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继红虽然在乡间和未婚夫也有过一手,但祗是偷偷摸摸的性交了几次,哪 里经历过如此场面。在三个大汉轮流蹂躏下,祗觉虚脱万分,加上几天粒米未 进,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 还不断倒流出来…… (二)   在旁的玉珍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都看在眼里,不禁吓得
倒眼看得发笑,对她说:“你这算是报仇,替姊妹出一口气是不是?这泡 尿让谁来喝好?哈,小个子,你去把它舔掉吧!”小个子说:“这份优差让秃 头去干最好不过了。”秃头吐了一口烟圈,唾声说:“去你妈的,倒眼出的好 点子,是他自己想。”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荣光的 身上。还是倒眼开口:“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儿舔乾,让我们乐乐。”   荣光爬过去旁边,将玉珍双腿微微张开一点,露出了潮湿的小 ,一些小 水珠仍挂在乌黑的阴毛上,像一朵鲜艳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细看,祗 管伸出舌头用心猛舔。   最初祗是舔在阴户外面,见大阴唇内也湿濡一片,便用手指将它拨开,舌 头伸进去连尿道和阴道两口都一 舔到了。谁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时,舌头不自 觉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加上几天没剃胡子,脸上生出了短短的须根,在舔 的过程中,唇上的须渣子也在阴蒂上一磨一磨,像一把小毛刷轻轻扫过,弄得 玉珍痕痕痒痒,全身虫行蚁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渐渐便觉得混身像发高烧般变得烫热, 身体随著他一舔一舔,也跟著一颤一颤。不知何时,丝丝淫水开始渗出来,越 流越多,把阴户弄得更加湿润。荣光心中纳闷:“怎么越舔越湿?明明才舔乾 嘛,又来了。”顾不得细想,祗好再加把劲,舔勤快一点。   这么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连几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坝似 的汹涌而出,心里一紧张,把两腿一收,荣光的头被夹得不能动弹。在旁看得 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秃头见 住了,一人一边用手把她大腿往两旁扳开按在地板 上,让她不能再动。玉珍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被大张,生殖器 向外演突,所有东西一清二楚,不禁满面通红。心想这私处从来没给人详细看 过,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展览出来?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怎么能见人, 羞得双手掩面,闭著两眼,把头埋到一边。   荣光总算是过来人,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阴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动情 的表现。舌头也不单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进攻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还一 颤一颤地伸缩著舌尖,在阴道口打转。对著这活色生香的横陈肉体,男性的本 能激发起原始的性欲,本来软软的阳具,此时不觉渐硬,龟头冒出了包皮外, 一枝阴茎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动。   此情此景,看在三个大汉眼内,真想亲自操刀上阵,再来一趟。无奈有心 无力,刚才的盘肠大战,令小弟弟垂头丧气,一下子也勃不起来。秃头出了个 主意,对荣光和玉珍说:“看你妈的都发骚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们,在我们 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宫,让我们爽爽。”   荣光任由摆布,抬起身子把握著粗壮的阴茎,用两指轻轻拨开阴户,露出 淫水满溢的洞口,朝里慢慢推进去。玉珍下体刚给舔得奇痒不已,感到无限空 虚,此时忽觉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塞进阴道,忙睁开眼睛看,才知荣光对自己 正干著男女之事。小 里被撑得满满的阴茎填塞,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不由 挪动下身迎著他的来势挺了过去。荣光见她半推半就,放心抽动起来。   眼前祗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她双手抱著他脖 子, 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後面,身体不断颤抖,男的则全身 直,祗有腰肢在前 後迎送。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俩 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板上,反映著灯光晶莹一片。   性交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闪光。俩人正莫 名其妙,祗见小个子手拿一部摄影机对著他们,将过程都照进镜头内。小个子 涎著脸笑说:“乖乖的摆些好姿势,让我拍些照片,就算将来收不到钱,也好 给老大卖去网站贴出来,当点补偿。如果合作听话,可能收不到钱也把你们放 走。”这当然是蒙骗他们的说话。   他们听不懂甚么网甚么站,大概是在画报上印出来吧!始终他俩还是乡下 老实人,对他说话信以为真,但求能脱离魔掌,就啥也愿干,总比 在这活受 罪好。两人互望了片刻,心里有个默契:宁愿牺牲尊严来换取珍贵的自由。   在几人的指导下,男的首先做主动:一会儿抱著她在腰间,让她两腿缠在 背後,阴茎往上挺动,来一招“龙舟挂鼓”;一会儿让她脚上头下,四条腿像 剪刀般交叉互放,阳具上下移动,来一招“老树盘根”;一会儿坐到椅边上, 让她骑上大腿,双手扶著椅背,用小 套著阴茎起伏,来一招“坐马吞棍”; 一会儿让她趴到地上,四肢著地,阴茎从後面插进,来一招“隔山取火”;一 会儿把她搁到桌边,平著身体抽送,来一招“床边咬蔗”;一会儿要她双手撑 地,提著她两脚在腰,挺著下体在腿中间猛 ,来一招“老汉推车”;一会儿 自己躺下,要她骑上去上下套动,来一招“观音坐莲”……叫得出名堂的招式 几乎都耍遍了。   小个子手拿摄影机围著他们团团转,有时候故意叫俩人停下,让男的将阴 倒眼看得发笑,对她说:“你这算是报仇,替姊妹出一口气是不是?这泡 尿让谁来喝好?哈,小个子,你去把它舔掉吧!”小个子说:“这份优差让秃 头去干最好不过了。”秃头吐了一口烟圈,唾声说:“去你妈的,倒眼出的好 点子,是他自己想。”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荣光的 身上。还是倒眼开口:“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儿舔乾,让我们乐乐。”   荣光爬过去旁边,将玉珍双腿微微张开一点,露出了潮湿的小 ,一些小 水珠仍挂在乌黑的阴毛上,像一朵鲜艳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细看,祗 管伸出舌头用心猛舔。   最初祗是舔在阴户外面,见大阴唇内也湿濡一片,便用手指将它拨开,舌 头伸进去连尿道和阴道两口都一 舔到了。谁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时,舌头不自 觉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加上几天没剃胡子,脸上生出了短短的须根,在舔 的过程中,唇上的须渣子也在阴蒂上一磨一磨,像一把小毛刷轻轻扫过,弄得 玉珍痕痕痒痒,全身虫行蚁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渐渐便觉得混身像发高烧般变得烫热, 身体随著他一舔一舔,也跟著一颤一颤。不知何时,丝丝淫水开始渗出来,越 流越多,把阴户弄得更加湿润。荣光心中纳闷:“怎么越舔越湿?明明才舔乾 嘛,又来了。”顾不得细想,祗好再加把劲,舔勤快一点。   这么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连几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坝似 的汹涌而出,心里一紧张,把两腿一收,荣光的头被夹得不能动弹。在旁看得 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秃头见 住了,一人一边用手把她大腿往两旁扳开按在地板 上,让她不能再动。玉珍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被大张,生殖器 向外演突,所有东西一清二楚,不禁满面通红。心想这私处从来没给人详细看 过,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展览出来?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怎么能见人, 羞得双手掩面,闭著两眼,把头埋到一边。   荣光总算是过来人,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阴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动情 的表现。舌头也不单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进攻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还一 颤一颤地伸缩著舌尖,在阴道口打转。对著这活色生香的横陈肉体,男性的本 能激发起原始的性欲,本来软软的阳具,此时不觉渐硬,龟头冒出了包皮外, 一枝阴茎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动。   此情此景,看在三个大汉眼内,真想亲自操刀上阵,再来一趟。无奈有心 无力,刚才的盘肠大战,令小弟弟垂头丧气,一下子也勃不起来。秃头出了个 主意,对荣光和玉珍说:“看你妈的都发骚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们,在我们 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宫,让我们爽爽。”   荣光任由摆布,抬起身子把握著粗壮的阴茎,用两指轻轻拨开阴户,露出 淫水满溢的洞口,朝里慢慢推进去。玉珍下体刚给舔得奇痒不已,感到无限空 虚,此时忽觉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塞进阴道,忙睁开眼睛看,才知荣光对自己 正干著男女之事。小 里被撑得满满的阴茎填塞,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不由 挪动下身迎著他的来势挺了过去。荣光见她半推半就,放心抽动起来。   眼前祗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她双手抱著他脖 子, 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後面,身体不断颤抖,男的则全身 直,祗有腰肢在前 後迎送。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俩 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板上,反映著灯光晶莹一片。   性交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闪光。俩人正莫 名其妙,祗见小个子手拿一部摄影机对著他们,将过程都照进镜头内。小个子 涎著脸笑说:“乖乖的摆些好姿势,让我拍些照片,就算将来收不到钱,也好 给老大卖去网站贴出来,当点补偿。如果合作听话,可能收不到钱也把你们放 走。”这当然是蒙骗他们的说话。   他们听不懂甚么网甚么站,大概是在画报上印出来吧!始终他俩还是乡下 老实人,对他说话信以为真,但求能脱离魔掌,就啥也愿干,总比 在这活受 罪好。两人互望了片刻,心里有个默契:宁愿牺牲尊严来换取珍贵的自由。   在几人的指导下,男的首先做主动:一会儿抱著她在腰间,让她两腿缠在 背後,阴茎往上挺动,来一招“龙舟挂鼓”;一会儿让她脚上头下,四条腿像 剪刀般交叉互放,阳具上下移动,来一招“老树盘根”;一会儿坐到椅边上, 让她骑上大腿,双手扶著椅背,用小 套著阴茎起伏,来一招“坐马吞棍”; 一会儿让她趴到地上,四肢著地,阴茎从後面插进,来一招“隔山取火”;一 会儿把她搁到桌边,平著身体抽送,来一招“床边咬蔗”;一会儿要她双手撑 地,提著她两脚在腰,挺著下体在腿中间猛 ,来一招“老汉推车”;一会儿 自己躺下,要她骑上去上下套动,来一招“观音坐莲”……叫得出名堂的招式 几乎都耍遍了。   小个子手拿摄影机围著他们团团转,有时候故意叫俩人停下,让男的将阴
茎抽到洞口,女的将阴户拨开,好给他照个大特写;有时候又单独对著女的下 体,捕捉淫水横溢的情况。大部份时间都是拍俩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 意强调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还命女的用脸朝著照像机,作出非常满足的 样子:或者微笑,或者张口叫床,不一而足。   俩人给他像耍猴般戏弄,心中尽想他快快拍够了,好早点结束这难堪的场 面。小个子前前後後换了好几卷菲林,这时又叫俩人停下,换换花样。原来是 叫女的像狗一样趴低,男的转 她的屁眼。玉珍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三人轮奸 继红的情况,想也没想过後面那个小洞可让男人干进去,一时变得手足无措。 但暗想要不顺他们的意,後果不堪设想,无可奈何祗得弯下腰翘起屁股向著荣 光,但望他同病相怜,温柔对付。   荣光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叫他用阴茎插进屁眼里也还是头一遭。拿著阴 茎像老鼠拉龟无从著手,左穿右插不得要 ,而且玉珍的小洞从没给人开封, 本能的收缩又令洞口紧得可以,顶了多次都无法顶进去,紧张下再弄得几弄, 把龟头擦得又麻又热,一不留神体内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喷出来,把她浆 得整个会阴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个子已经举起摄影机准备就绪,见他忽然半途而废,大感扫兴。倒眼在 旁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下一摔,冲过来朝胸口一拳打了过去,指著他 子大骂: “你他妈的跟我耍花样?老子要你 屁眼,还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来抬 杠!”荣光捂著剧痛的心口,低声哀求:“我是心不由己呀,给个机会让我一 会再来吧。”秃头也加上一句:“一会?一会我的大 争气,还用你劳神?” 转头对另外两个同党说:“男的 不了女的,让女的 男的怎样?”俩人都不 明所以。倒眼奇怪:“女的没有鸡巴,用啥 去?”   秃头在桌子上抄起一条擂面棍,本来是餐馆用来辗 子皮用的,一尺长左 右,鸡巴般粗幼,两头圆圆,正好派上用场。其他两人按著荣光趴在桌子上, 秃头拿著面棍往他屁眼里就捅。祗听“呀……”的一声惨叫,屁眼好像被粗暴 地撕开,又辣又痛,黄豆般大的汗水从头上直往下淌。面棍满沾著面粉,太乾 了,秃头用尽力还是捅不进多少。见桌上还有一碗猪油,顺手捞了一把,先抹 到面棍上,滑溜溜的,再捞一把抹到他的屁眼四周。在猪油的润滑下,荣光怎 样挣扎,面棍还是给插进了两三寸。他用尽吃奶的气力拼命收缩肛门,夹著棍 子不让它继续挺进,但是忍著忍著稍一放松,又进去一些。如是收放了几次, 长长的一根面棍,有一半终给强塞进体内。露在外面的一截随著身体痛苦的抽 搐而左右摇晃。   三人合力将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面棍就直指天花板,招手叫玉 珍过来,命她用小 套著面棍,坐到荣光的屁股上。她那敢违抗,祗管照他们 的指示办,轻轻用手指捏著小阴唇往外拉开,把面棍对准洞口往下一坐,涂满 猪油的面棍“雪”一声就在阴道里全部埋没。祗见俩人的屁股贴到一起,面棍 也不见了。秃头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道:“刚才他不是 得你 挺起劲吗?现在给机会你报复,也用点劲 他去!”   无可奈何下玉珍开始移动娇躯上落套动,也不知面棍那一端进入多些,祗 见两端都撑得洞口胀满。谁用力夹紧,另一个就被棍子在洞内抽插,反过来也 如是。如果两人同时夹紧,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们不知该如何才好。她的阴 道越插越痒,淫水又再次流下,顺著面棍淌到荣光的屁眼上,令本来已经滑滑 的棍子更加难控制,在两个洞内轮流穿梭,顶来顶去。   倒眼见这主意不错,果真新鲜,又忽发奇想,叫女的换另一个小洞试试。 她的屁眼始终逃不过被插的滋味,虽然仍旧紧凑,但加上淫水、猪油、精液的 混合物,忍著泪水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是可以硬塞进肛门里。一边塞,一边感 到下身渐渐胀闷,屁眼肌肉扩张引起难以形容的痛楚,刚燃烧起的欲火好像被 一盘冷水倒头淋下,消散得无影无踪,全身的感觉就祗有一个“痛”字。   虽然她被那根要命的面棍顶得手足
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返回来,盖过了屁眼发出的疼痛。有时被秃头刚好揉到 阴蒂敏感的部位,立即产生触电的感觉,身体顿时打个哆嗦,屁股挪来挪去, 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几人见她开始发骚,淫水也泛滥到把阴户都湿透了,便聚到一块嘀咕了一 阵。首先是秃头趴在她身上,用阴茎插进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後便抱著她往侧 一个鲤鱼翻身,让她压在身上,但仍紧紧抱著不让她直起身子。倒眼则拐到她 後面,用阴茎插向秃头仍插著的同一阴道里。玉珍哪试过被两根阴茎同时插进 阴道的经验,但是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下祗好让他硬戳。窄窄的阴道虽然曾被 那木棍撑得阔了一些,但同时要容纳两条阴茎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胜在有点淫 水帮助,阴道被撑得像口一样大,终於把两根又热又硬的阴茎都吞没在里面。   她希望这祗是一场恶梦、是幻觉,但一阵阵痛楚欺骗不了自己,事实上两 根阴茎不但塞满她的阴户,还开始抽动起来。两人一 抽动看来不怎么顺畅, 包皮被另外一根碍住不能正常翻动,拉出来又挤不进去,结果又要从头再来。 就这样争先恐後连连拉出挤进,两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没能成事。   玉珍见他们停下,向他们求情:“大爷们放过我吧,再来我真的受不了, 下面给你们折腾得又红又肿,难受得很哩。”两人正在兴头上,也不搭讪。把 阴茎都拔出来,准备换个方式再试试。祗见两人脚对脚的同躺到地下,分别向 中间挪动身体,再把自己的右腿搁到对方左腿上,像两把剪刀互剪般靠拢,终 於两个阴囊可以贴到一起了。她看到两枝阳具在他们中间并排树起,有如一条 双头蛇在昂头吐舌,令人吃惊。   正在思量他们弄甚么把戏,就给唤了过去,纷咐她用自己的阴户套上。犹 疑间被小个子在背後推了一把,不敢怠慢,赶忙走过去张开大腿就往上坐。先 用手将两根阴茎都捏到一块,再把龟头靠聚在一起,然後才向阴道里挤。几经 辛苦终於塞进了一半,跟著就用膨涨到麻木的小 套动,上上下下几次以後, 才能全部藏进去。   跟著当然要抽动,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是刚才把小 撑尽了,还是痛到没有 了感觉,抽起来比他们弄还顺畅一点。这个姿势女的最吃力,抽了四、五十下 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时候,就轮到下面的抽,总之不让它停下来。虽然阴户已 经麻木,对连续不停的抽插也没有反应,但先前流的淫水都乾了,两枝阴茎在 阴道里双重的磨擦,还是令里面的嫩皮难受得很。   小个子在旁见他们玩得差不多了,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後。玉珍心里暗 叫:老天!体内已经插著两条巨物,再来一条,不把它撑爆才怪。正在忐忑之 间,祗见他在龟头上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对住屁眼往里插。肛门的肌肉刚 才给弄松了不少,想缩紧也用不了力,祗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长驱直进。心里自 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插,进了後面的洞里也胜过在前面挤在一起。   想是这样想,但两个小洞满插著三根硬物的感觉也是叫人挺难受,何况小 个子已经抱著她的屁股开始抽插了。屁眼里的感觉和刚才让面棍捅进的情况差 不多,又
好不容易等到秃头高潮来临,祗听见他 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著粗粗 的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挺进,使劲紧握她的乳房。跟著身体抖颤了几下, 就觉得阴道里面被好几股火辣的浆液喷射,烫得热血沸腾。不多久,倒眼也要 泄了,阴茎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胀得又壮又硬塞在口里,令她快要窒 息。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口内,多到从嘴边的缝 漏到外面。   倒眼抽出了阴茎,她祗觉 著一口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好像生鸡蛋的蛋 白,刚想吐出来就给他制止住,著她吞下去,祗好皱著眉头一口咽掉。喉咙被 黏得发不出声,满口就祗有一种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後所发出的特别气味。   两人发泄完了性欲後便抽身而去,祗留下她雨後梨花般软摊在地上,死去 一样动也不动。祗见那下面的阴户又红又肿,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 一团团的黏液布满四周,把前後两个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见。本来雪白粉嫩的乳 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倒眼和秃头互伸出一掌,对拍一下,嘴里发出“耶!”的胜利喊声。见小 个子在一旁等著,便一 穿好衣裤,扬长而去。   剩下三人过了良久才敢起身,探头见他们真的走了,两个女的便抱在一起 失声痛哭,男的四出张罗,看有甚么可吃的。幸好这地窖里藏著不少餐馆煮食 的物料,几人匆匆取了一些东西填到肚子里,身体才开始好受一点。每人各扯 了一张桌布披在身上,瑟缩著睡去 从天花顶旁的小窗斜斜透进街灯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车喷出的蒸 气在通风口冒出来,遮挡著街灯的光芒忽明忽暗,诡秘莫测。   “当”的一声划破宁静,地窖的门打开了,祗见三个恶汉又走了进来,身 後还拖著一条大狼狗。小个子走过继红身边时,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 皮笑脸地对她说:“昨天我的大  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亲亲?”继红那 敢答讪,涨红著脸低头默不出声。   “阿财!”倒眼对那条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看著他们,让我们喝点东 西,一会再喂你。”那狗也听话,果然走到两女一男前面,用後腿坐下,目不 转睛地望著他们,一刻不离。一条长长的红舌从半张的口中垂下,嘴里又白又 尖的牙齿发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胆俱寒。   三个大汉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剥著带来的一包花生米,围在桌子四周喝起 来,边喝边唱著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继红扔过来一个胶袋,对她叫唤:“反正闲著,替我们喂 喂阿财!”继红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於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 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给倒眼拉著狗链勒著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 吠叫,祗好用後腿站著,有一个人那么高。   倒眼淫淫地对继红说:“我有叫你用手喂吗?”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 他接著说:“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宝贝去喂,不准用手,要用小 叼。”昨天的 遭遇,记忆犹新,几个恶汉并不是好惹的,连忙将香肠插进阴道里,胆战心惊 地把下体迎向那狗。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著一口咬下,吓得她冷汗直冒, 心忖:“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玲玲  就祗是叼 去香肠,没伤一点皮肉。三两下吞进肚里後,双眼又直盯著她。   就这样,她把香肠一根接一根先塞进阴道里,再送到狗嘴边。那狼狗吃完 了,好像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的看守著,摇著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 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户。倒眼看见心中大乐,对阿财说:“吃饱了?现 在轮到饭後甜品。”在桌上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馆准备制叉烧用的,用毛笔蘸 得满满,涂在继红私处,然後放狗过来舔。   蜜糖又浆又腻,不单阴户都搽满了,有的还顺著缝 流到小洞里。那狗伸 出长舌拼命舔,津津有味,最後还用舌尖撩进阴户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和缝 间的残馀糖浆。继红本来被它吓到胆也破了,心儿几乎跳出口外,慢慢地给它 舔得有点痕痒,大腿不其然一点一点张开。尤其是偶然被它舔著阴蒂和阴道口 时,居然产生一点舒服的感觉。狗的舌头比人长许多,一舔下去,触到的面积
更大,几个敏感部位一 能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张 柔软的砂纸在轻轻磨。蜜糖还没舔清,继红倒给它舔得心如鹿撞,麻痒难熬。 不多久,更感到全身发热,有点冲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阴精流了出来。   也许是大自然
时带著馀力把系著的皮肉狠狠一扯,痛得荣光在椅子上弹了起来,连两张椅子 也跟著跳了一跳。三人追著罐子互相踢来踢去,他的要害一下接一下被细绳拉 扯,像给锐利的小刀在不断剐著,痛入心肺的感觉令他的汗水成行流下,全身 肌肉扭曲抖颤,口里给封著,祗能透过 孔吭出苦痛的声音。   最难捱就是预不出下一拉扯甚么时候出现,霎那间就突然来到,给你要命 的一扯;更算不出往那个方向拉,四面八方都有可能,祗觉得睾丸和阴茎给扯 得像要脱离身体飞散出去,有点像给人五马分尸的感觉。有时两根细绳缠在一 起,更是两处皮肉一同被扯,痛感加倍,心里觉得比死更难受。   三人越踢越起劲,耳中祗有啤酒罐碰击的“当当”声,加上被虐男子发出 的痛苦呻吟。两个女的吓得抱著一团,望著他被折磨得形状畸形的器官不知所 措,祗晓掉眼泪。阿财本来躲在一旁打瞌睡,听见响声抬头见罐子飞来飞去, 也追著罐子耍,用口叼著跑来跑去,令荣光痛感雪上加霜。   到最後,荣光已经不省人事,头也低垂到胸前。他们也无力再踢了,尽兴 地歇了下来,坐到桌子边抽烟去。秃头做了个手势,示意玉珍可以去把细绳解 开。她赶忙走过去俯身用手托著他的器官,小心去解。眼前祗见昨天还在自己 体内勇猛抽插过的东西,已经不复原状,几乎认不出来:两颗睾丸又红又肿, 胀大硬实得像个核桃;阴茎发大了不少,又粗又长,但摸上去却是软绵绵的, 没有血色,像一条灌满了水的猪肠;龟头由于给细绳勒著,血液回流不来,倒 是显得紫红发黑,硬得像石头;一条细绳还紧勒在沟中,深嵌在肿胀的皮肉里 面,几经辛苦才能解下。 (四)   玉珍祗顾低头解绳,没留意树起的屁股刚好向著他们,倒眼看见便恶作剧 抄起桌面一个电筒,用尾部朝著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著,惊吓得连忙转 身,可倒眼还是坚持著要干,一定要把电筒塞进去。但电筒并不像阴茎般有个 龟头开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进狭窄的小洞里,并不是易事。玉珍给 他弄得痛不可当,急著求情:“屁眼里真的插不进呀!这样吧,要插就让我自 己插进小 里好吗?”倒眼也是无聊闹著玩,反正插那都算,便点头答应。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电筒小心往阴道里插,阴户里没半点淫水,电筒也是 乾巴巴的,况且直径比阴茎粗很多,弄了老半天还是在洞口徘徊。她祗好把电 筒放到一旁,先用指头在阴蒂上揉,希望能弄得一些淫水出来,可把那东西顺 利塞进去交差。揉了好一会,总算感到湿湿的,才再继续,这次勉强下终於把 它插了进去。倒眼见难她不倒,心中又盘算著另一歪主意。   他俯身从小 中把电筒拔出,对她说:“兄弟仨反正都没啥打发时间,你 到桌面上表演一下桌上舞让我们娱乐一下,总不能要我们整天都 你哇!”不 等她表示,几人已经把她扛上桌面。她根本听都没听过甚么叫“桌上舞”,一 古脑的发呆。倒眼见她不懂,就说:“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 在我们面前 张开,给咱欣赏欣赏,舞不懂跳倒不打紧唷。”玉珍不敢抗拒,祗好照他所说 蹲下身体,用尿小便那样的姿势,将阴户对著三人。   他们见她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了中间雪白的阴户,便坐下椅子上,点著香 烟,慢慢观赏。眼前祗见一个美丽的女体,玲珑浮凸,曲线分明,该肥的肥, 该瘦的瘦,盈手可握的小纤腰配上混圆饱满的臀部,散出阵阵女儿香;小腹那 儿则乌黑一片,形状就像一个倒转的三角形,阴毛整 顺滑,好像刚梳理过一 般,闪亮著光泽,柔软得可比美婴儿的头发。修长的两腿白里透红,中间的阴 阜向外微隆,像一个白面做的馒头,中间分成两半,嫩嫩的两片小阴唇从中间 露出部份,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   三人看得过瘾万分,叫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好仔细看见里面的乾坤。玉 珍祗好坐在桌面上,将大腿尽量分开,整个下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三人的面 前。她的阴户虽然都先後给他们淫虐过,但像现在这样挺著身子,近在咫尺的 距离,将私处清清楚楚展露在六支色迷迷的眼睛前面,不禁觉得混身不自在, 羞涩得不敢将目光投向他们,把头别过一边。   眼前的景致又和刚才不相同,两片小阴唇全部露了出来,随著大阴唇的张 开向两边微伸,颜色粉红鲜艳,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 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 花蕾,吹弹可破。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阴道进口,几块浅红色的小皮把 守著关口,层层叠叠湿濡地贴到一起,洞口又紧又窄,一些透明黏滑的淫水正 向外渗出,教人想到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几个汉子越看越爱,心想昨天祗顾把鸡巴往里弄,没曾真正详细观赏,直 称赞倒眼想的周到,才没错过。倒眼呆著不答话,原来他已看得目不转睛,嘴 巴大张,直呼热气,口水流出嘴外也没察觉,笑得两人弯了腰。   倒眼首先忍耐不住,伸出手掌就过去抚摸,指尖按在阴蒂上揉来揉去,裤 子里的鸡巴早已勃硬,把前面撑得隆起。玉珍突然感到下体被人触摸,忙回过 头来,祗见他双眼冒火,一手匆忙脱下衣裤,一手按在阴户上还舍不得放开, 胯下的阴茎已经如怒目金刚,跳动不停。心里暗叫不妙,但已势成骑虎,自知 劫数难逃。   倒眼捉著她双腿移近桌边,操起阴茎对著阴道就想往里插,谁知给其他两 人一手拦住。秃头说:“虽然这女人迟早都会给我们几兄弟 ,但有何理由先 让你?你看,我的大 也是要赶著救火呀!”小个子也和著说:“不如这样, 大伙儿猜猜拳,谁赢了先干,轮著来。”倒眼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孤掌难 , 祗好听大队。一边用手套捋著鸡巴解痒,一边讨¤还¤:“也行,不过得耍些 新花样,不能乾 。要不旁看的怎能过瘾?等你 完,小弟弟也泄气了。”   结果是秃头轮第一。祗见他说:“这招叫双洞迎春,看我的吧!”话音未 落,已经脱得精光,把阴茎往阴户里插去了。他把玉珍双腿搁上肩膀两边,令 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著这方位,一枝硬直的阴茎便顺利地在她的阴道中穿 插起来。由於阴户向上挪高,阴茎每一下抽插,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 一点不剩。加上秃头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她双腿升高,带动到她下体也跟 著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好像是那女的就著他的冲势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ai 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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